第2章 第二更:望仙境 凌韻篇
[chapter:凌韻篇]
紫闕宮——是碧霞元君的宮殿,碧霞元君身為這次剿滅神仆戰斗的指揮,一月前派凌瑤出任先鋒,本以為神仆毫無與神女抗爭的實力,戰斗會在幾日內落幕。誰料如今遷時月余,凌瑤依然沒有回神界復命。
這日,同樣效力於碧霞元君麾下的凌瑤之母凌韻獨自走上紫闕宮請旨,希望自己能下界探明因由,並尋覓流落在地界的女兒。碧霞元君應允,凌瑤領命來到了地界。她起先趕到當初自己女兒爭斗過的地方,所經之處早已化為焦土,也並無神仆殘存的跡象。仙母凌韻無計可施,只得在地界四方尋找,不遺余力地細細尋找。
天泉谷是人界的一塊福祉,常年有天然地熱所烹沸的溫泉可供人享用。凌瑤與破天締結連理後從昔日荒址遷入此地長居。凌韻仙母尋覓女兒的第三站也是此地。經歷了三日的奔波勞碌,仙母凌韻身心交瘁,她見此地風景怡然,又有難得溫泉,便動了沐塵養心的念頭。凌韻摘落發髻,挽盤的烏發散落到玉背上,隱約觸及腰際。雪白的肉身比起身為少女的女兒凌瑤自當豐腴了許多。那一對渾圓挺翹的臀乳自不必說,就連她小腹上也有些垂腴,相比纖細的少女身體,身為少婦的凌韻自然更加的性感撩人。凌韻褪去紫色仙衣,周身上下一絲不掛,她泰然地步入溫泉里,令溫暖的泉水浸泡住她的誘人酮體。恍惚間,凌韻神思開始游離。她憶起二八之年時的自己,十月懷胎誕下凌韻,如今自己正值三十有二,正當青春大好的年華,可憐自己孩子十六載後離奇無蹤,凌韻只覺得這是天命,遂情不自禁地潸然落淚。一想到十六年前自己孩子在懷中嗷嗷待哺的模樣,而此時泉水的呵護正如同嬰兒時凌瑤的小嘴,在一口一口吮吸著母親的乳房!凌韻的雙乳受到溫水的刺激,竟情不自禁地流淌出乳汁。濃烈的乳汁受到溫水烹煮,冉冉騰起一陣舔舔的奶香,這陣奶香隨風飄遠,正巧飄到了出門在外的破天鼻子里。
“好香啊!——此等氣息人間難得幾回聞?”
奶香醒腦,破天瞬間覺得身心俱熠。他抖擻起精神,順著奶香之氣一路索跡,只在天泉谷最大的一處溫泉池中,發現了一位仙母少婦正在池中沐浴。眼盯著少婦身前半裸於池水表面的那兩團乳肉,再反觀她那尊略帶隱憂而又風情無限的容顏,破天心里知道人間怎可能有此般尤物!
“難道說天界已經發現了只派一個年輕氣盛的少女斗姬制服不了我,所以這次派來個正當風韻的神界仙母來剪除我?”
“哼!來得正好!看小爺我照單全收!”
破天在泉水邊的草叢里暗中觀察,她心想此少婦實力必然高出自己一籌,若不以計破之恐怕被她所擒。破天思慮再三,決計效法當初制服凌瑤的方法,先入這婦人肚內,等吸納了足夠多的靈力,能與之正面對敵時再將她擺平。
破天本身具有神族血脈,月內又從凌瑤處學得變化之術,如今有了用武之地。他縮下身,搖身化作一條錦鯉,全把一潭溫泉當作池湖,一眨眼游了進去。他在池水中急速搖晃著尾鰭,衝著仙母的玉體徑直而去。
“哪里來的錦鯉?不怕煮成熟魚?”
原以為遇見錦鯉會有些喜慶,仙母凌韻媚然一笑,渾身的哀痛仿佛都當然無存。色欲彌心的破天在池中幽幽地望著凌韻私處間蕩漾著柔順恥毛的肥美鮑魚出神,心下篤定了一定要由此處突入才行。
“呀——好個色魚!還不滾開!”
凌韻眼前那條錦鯉不斷在自己身邊游來游去騷擾自己,她伸手搖蕩出水波有心驅逐,並不時將身子轉動到背對錦鯉的方向。氣急敗壞的破天見少婦有心阻攔,聲東擊西用魚唇一連拱向凌韻後庭,眼看菊穴要淪陷,凌韻慌不擇路的趕忙雙手後掩,卻因無心之失而成全了破天的詭計!
色破天,心中暗喜,一個飛魚轉身,瞬間游到凌韻身前,對准那少婦門庭大開的牝穴,猛然急速突入!
但聞得‘呲溜’一聲滑響,偌大的錦鯉竟鑽入了凌韻那看似不大的美鮑里。
凌韻仙母粉面一紅,雙股向內用力一緊,驚得那美婦人‘哎呀’一聲,只可惜為時已晚,那條色令智昏的小淫魚早已鑽入了凌韻仙母粉嫩香軟的蜜穴里。
錦鯉入牝,一股滑膩潮熱之感瞬間盈游在凌韻敏感的下體,仙母羞紅著面頰,胯下雙股微微僵顫,整個身子一瞬間酥軟下去。
“哎呀~~~~~~~~~~~~~~~~~這該死的色魚!”
豐腴的肉身傾覆在一彎池水中,激蕩起層層波浪。化身為錦鯉的破天
此刻可謂如魚得水,又似潛龍臥淵,怎叫個歡欣自在了得?一層層粉紅的肉褶細膩的包裹在他身體周圍,無微不至的推撫,擠壓著他強壯硬朗的身軀。破天身心舒爽之極,他雖身處牝中,但依舊可借助泉水發力。好錦鯉,奮然擺尾,努力向仙母花徑中更加細滑柔嫩的深處鑽去!
“嗚啊~~~~~~~~~~”
又是猛地一陣顛抖,仙母嬌軀仿佛觸電,一股強大的衝力自她下體內迸發!她只覺得此刻攢入她牝穴的不是條錦鯉,而是條金龍,如今那狂龍正興風作浪,死命想要突入她花徑的更深處!
“休~~~~休想辱我清譽!”
凌韻仙母用力將雙腿夾緊,努力矜持。她玉面脹紅,眼波閃耀如星,微微開啟的杏口中輕吐出芬芳仙氣。可是那條錦鯉本就濕滑肥美,往來穿梭之際刺激著仙母嬌穴內的每一寸敏感神經,凌韻仙母不由得渾身燥熱,火熱的欲望開始焚燃自我。
“啊~~~~~~~~不要~~~~~~!”
原本有些干澀的蜜壺內,竟開始泌出了濃郁瓊汁,濃稠的瓊汁充當起愛的潤滑劑,將破天與凌韻二人間的絲摩點綴得更為美妙滑膩!
“這感覺~~~~~~~~好~~~~~~好羞恥~~~~~~~居然和一條魚~~~~~”
神族是單性世界,她們從未經歷過愛欲的考驗,如今仙母落入凡間遭此一劫,除去羞憤外心中居然有一絲絲慶幸。
“這~~~~~~~~~這怎麼可以~~~~~~~~~~哎~~~~~~~”
牝戶之內,魚躍龍門,破天挺直身軀,向著他頭頂的“龍門”瘋狂突擊!“龍門”若菊,緊緊的收束成一簇,柔軟的質地相較其余牝肉更為細膩,不錯!此處龍門所在,就是仙母孕宮的入口,凡人口中的宮頸!
晶瑩的愛液狂浪地翻涌著,在仙母下體中泛濫成災,破天如獲至寶,張開魚吻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凌韻因愛欲所醞釀的蜜汁。破天頭一次體驗到神女愛液的滋味,比花更香,比蜜還濃! 隨著一口口愛液的吞食,仙母體內濃郁的靈力也相伴進入了破天身體里,破天的實力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更為強大,如今已可比肩二階神女。
仙母凌韻被拱得粉面潮紅,嬌喘吁吁,隨著愛欲的一步步提升,G點臨近之時,凌韻終究矜持不住,將原本緊夾的雙腿松弛開去,她將身體放空,整個人飄蕩在溫泉中,讓泉水肆意地拍打她的牝門,令錦鯉縱情在其間翻滾打挺。魚吻連連叩擊著凌韻體內G點,愛欲告急之下,美婦人雙目翻白,嘴角抽搐,亮澤的津唾順著嘴角滑向玉頸。
“丟~~~~~~~~~~丟了~~~~~~~~~~”
就在凌韻如臥雲巔,飄飄欲仙,身心正處於高潮之際,其秘徑里可愛的‘龍門’也隨之綻放,如一朵盛開的肉蓮。‘破天錦鯉’瞅准時機,在仙母蓮開的一瞬,用力向上頂去!
“哧溜~~~~~~~”
“嗯啊~~~~~~~~~”
凌韻仙母雙眼一圓,此刻好像雪獅子赴火,通身上下瞬間爬滿一陣令人窒息的酥麻,這體驗無可言狀,令她忍不住又連丟了數局!
“啊~~~~~~~~嗯啊~~~~~~~~~~嗯~~~~~~~~”
魚身突破半開的肉箍,順利鑽入到全新的世界里,不錯,這就是被諸天神女們視為修煉命門的神女孕宮!
“哈哈——哈哈哈哈————”
入宮後的下一刻,一陣狂浪的笑聲打破了此時的溫柔與寧靜。
凌韻仙母暢然一頓,收拾愉悅的身心重新回歸到現實,她飄然從池中立起,忍受住下身殘存的欲火,凜然怒道:“誰——誰人在此!”
“哈哈哈——堂堂神界仙母,居然在這人間與一條錦鯉合歡,你們這些不可一世的神女,骨子里比地界神仆更為無恥卑劣!”
經由對方混沌而粗礦的嗓音判斷,此人明顯是個男性,凌韻仙母心中大怒,心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自己苦苦尋找的神仆蹤影,居然會自投羅網找上門來。
“哼!你們這些下界的賤仆,妄想謀反神界,來得正好,速速現身受誅!” 仙母凌韻氣焰囂張,碩胸豐臀頻頻嬌抖,一身垂腴波濤如怒。
“哈哈哈——我知曉仙母大人好身段!也犯不著在我這個下仆面前抖弄風騷!”
凌韻彼時還滿腦子憤恨,此刻才意識到自身處境。通體上下一絲不掛的她,有一半的肉身都曝露在泉池之外。妙佳人臉上露出一抹少有的嬌羞,她慌忙用雙手遮掩住胸乳。腳下仙力一展,旋身騰向天空,只見她如雪的肉身凌空急旋,一襲紫色仙衣合身飄落肩頭。
“卑賤的地仆,還不與本仙母現身?”
“嘿嘿——枉費你風韻絕佳,居然如此蠢笨——你不覺得,小爺我的聲音一刻也未曾遠離你嗎?”
“這——”凌韻仙母心頭一緊,那郁郁嗡嗡的細聲,當真像是從她肉身上傳來。
“你——難道說?”
“呵呵——不錯!我就是方才那條在尊母尊穴內與汝絲摩交歡的錦鯉魚,如今已鑽入你孕宮多時矣!”
“什麼————!!!” 仙母凌韻心中震驚,羞憤的神情難以言明。
“哈哈哈——怎麼樣?被最痛恨的下仆鑽入孕宮,我看你還有何面目重返天界!”
說起來,凌韻仙母當時只顧著高潮,還當真忽略了後續錦鯉的存在,只是不曾想那條色欲熏心的淫魚居然乘機鑽入了孕宮!
“不!不可能!你一介下仆如何識得變化之法!”
“嘿嘿——有何不可?先前下界降我的仙姬凌瑤,如今已成了我枕邊人,是她在與我合歡時授我的法術,仙母若是羨慕,不如也與小爺我一起共度良宵?”破天細品此母風韻絕代,自己又眼饞她的身子,心內便暗下決心想要再次收為已用。
“什麼?我的瑤兒!” 凌韻得知自己如花妙齡的女兒慘遭下仆淫汙,心中悲憤交加。
“喔?凌瑤是你什麼人?仙母大人叫得如此親熱。”
“她——她是我女兒!你這個無恥齷齪的狂徒!”
“好!罵得好!和瑤妹罵得一樣痛快!”在得知凌瑤凌韻是一雙母女後,破天心里美滋滋妙不可言,他嘴角噙著詭異的邪笑,腦中浮出不堪的畫面。
“難怪!和瑤妹眉眼倒有幾分相似。”催動天眼飽覽仙母熟媚的肉身,破天開始急切的想要將她降服。
“無恥賤仆,看本仙母如何~~~~~~哎~~~~~~~~~~哎喲~~~~~~~”
話音未落,凌韻本欲率先發難,孰料被胎內的破天搶占了先機。
“嘿嘿——怎麼這麼快就軟了?仙母大人!”
破天舉起手刀,將聚滿凌厲仙流的利刃一刀刀割在仙母殷紅的孕宮里。
“果然是母女,連喊疼的叫聲都一樣動聽,只是在下覺得,夫人您的嗓音更具磁性——如何?——考慮考慮,來本爺榻上叫春,爺包你舒服盡興!”
“你——你這賤仆——我——我饒不了你~~~~~~~哎喲~~~~~~肚子!”
臀光四射,巨乳狂顛,豐腴的肉身在腹痛中努力戰顫著,空氣中彌漫出一股與嬌小女兒截然不同的淫艷。
“不愧是熟母,就是夠勁,我好期待,夫人搖尾乞憐在我面前服軟的畫面,一定比你女兒更具風味!”
忍受著孕宮中一次次割痛,凌韻從對方話語中得知自己的愛女也遭受過同樣的痛苦,一股為母則強的擰勁兒自仙母心中倔強而生。
“賤仆——我和你拼了!”
轉瞬間,醬紫色煙氣團團籠罩住仙母孕宮,一股強大的殺氣悄然臨近。
“姹紫嫣紅——墮!”隨著仙母的一聲怒喝,無數紫氣凝聚成如毛細雨,綿綿不斷自穹頂而落,須臾間已淋遍破天全身。當雨滴覆身的一刻,它們彼此相互並聯,一種濃稠而黏膩的質感猶然而生,絲絲紫雨轉眼凝聚成一團團厚重的淤泥,重重附裹在破天頭足之際。
“不——不好!”本以為只是毛毛細雨,不多時就變得駭人疾首,破天再想掙扎時,才發現紫色的淤泥進而僵化發硬,牢牢封鎖住他的肉身,使之動彈不得!凌韻催持靈流細心體會著孕宮中的點點滴滴,紫色的淤泥越積越厚,直至最終滾成一團堅硬的泥球,墜在了仙母的孕宮底端。“呼——”凌韻仙母長出一氣,如釋重負地臥在了泉池旁的草汀之上,她將素手在小腹上輕撩,為保萬無一失,繼續施展法術加以鞏固,她體內的泥球也隨之漸大漸沉,最終在她那略有垂腴的小腹上隆起座小丘才肯干休。
“哼——呵呵呵——哈哈哈哈!”仙母凌韻不可一世的來回搓揉著小腹上凸起的山丘,口中切齒恨道“瑤兒!為娘替你報仇了!”對付破天費了不少仙力,凌韻此時身虛體弱,她單手托起略有些下墜的小腹,一步三顫地四下開始尋找女兒的蹤跡。“瑤兒——你在哪?娘親來尋你了——瑤兒——瑤兒你在嗎?”俏婦人神色匆匆的一路走來,剛離開泉池不到半里,忽然腹中又有劇痛驟臨。
“哎喲——!!!!!!!!!!”孕宮之內,一股灼熱的刺痛眨眼散播開花,強烈的痛感使仙母身體失去平衡,但還好有顆翠松在身側,她才得以倉促間摟住。凌韻仙母面色愁苦,額上的香汗又一次珠連成串。她頂著高高的背脊,將病憐的俏臉埋藏在身子下邊,身後的臀尻正努力向上撅翹,並左扭右晃像在求人後入一樣。
“怎麼樣?仙母大人?是想讓小爺我入你後庭嗎?”
“不——不可能——哎喲~~~~~~~~~~”又是一陣急速的刺痛,痛源之地分明還在孕宮,凌韻仙母嬌軀一震,其胸前一對肥美的碩乳,如今正像倒懸在藤上的瓜果,搖來晃去幾乎要瓜熟蒂落!
“嘿嘿——如此體位當真是絕了!等小爺我出了肚,勢必以此姿勢將爾淫汙!”身懷天眼的破天,哪里舍得錯過如此香艷的畫面?只可憐堂堂凌韻仙母,才硬氣了不到一炷香時間就再次稀里糊塗地淪為了破天的玩物。
“不可能?哈哈——仙母大人,你還在疑惑那團泥球為何沒能困住我?”破天臉上刻著佞笑,心想多虧了當時一手移花接木才得以逢凶化吉。原來,早在淤泥附身的前一刻,破天已有了金蟬脫殼的主意,他將真身縮得極小,只留下足夠的靈氣充盈在衣褲鞋襪之內,擺設出一副假身,最終將全身的行頭都埋葬在了那團泥球里,而自己,也因此一絲不掛的擺脫了泥球的追擊。脫身後的破天靜靜地躲在宮壁上,觀察泥球一路滾大的同時,還不忘研究仙母孕宮的肉壁,他發現孕宮內幾處深暗的地方,倒好像是孕宮的氣門。方才仙母胎內的二次劇痛,正因為攻擊了其中一道氣門所致。
“怎麼樣?仙母大人?胎死腹中,想必是氣血兩虧所致吧?不勞仙母費心,小弟我這就替你點通孕宮經穴!”破天全把身後的泥球當作一團死胎,以此譏諷著法術落空的凌韻。他話音落,又再度將手中劍指硬生生戳入眼前那塊暗紅的宮壁之內,只是入肉之際,一片綿滑,比起孕宮中的其余宮壁,這些暗紅部位的肉質最為細軟,遠不及其余宮壁強韌,破天心下慶幸,只道果真發現了孕宮的氣門!
“~~~~~~~~~~~啊啊啊~~~~~~~~~~~~~~~~!!!!!!”又是一聲淒厲的嬌吟,伴隨著軀體冰冷的顫栗,凌韻仙母淚眼婆娑,那痛感已瀕臨極限,幾乎令其痛斷芳魂。
“好仙母——可還受用?”
“受~~~~~受用~~~~~~~~足矣~~~~~~~”
“既是受用——便休再推辭——小爺我再送你幾劑!”
“不~~~~~~~不要~~~~~~~~~~嗚啊!!!!!!!!!!”
這一聲聲淒厲的哭喊,倒好似孕宮遭受到刀剜斧鑿,其劇烈的痛楚遠比最初時厲害。聆聽著仙母悅耳的慘叫聲,破天仿佛是一個冷血無情的行刑官,他瘋狂地再次將劍指戳入暗穴里,指起指落之間,仙母的肉身終於僵受不住,她失足跌臥到塵埃里,雙手捧腹一連翻滾,可憐仙母一身紫衫,被來回磨蹭得像張漁網,忽地偶逢一陣風吹過,連身上僅存的幾片紫縷也飛得無影無蹤。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還不是一樣的赤身露體?——哈哈哈!”收回天眼神技,破天再次將目光聚焦到暗穴,他發現自己緊盯著連戳的那道暗紅色氣穴如今已變得蒼白無一絲血色,其慘狀簡直觸目驚心!無奈之下,破天選擇了身旁的另一處暗穴,轉手將劍指推入。
今時不同往日,只在他劍指突入的一瞬間,凌韻仙母孕宮中的靈流,終於忍無可忍地逐漸分崩暴走!無數煙霞彌漫在紫蘊暴增的孕宮內,大量靈流自暴走後的靈穴中奔涌而出,破天頓覺情勢不妥,他慌忙想將其止住,才發現急卷的靈流已如同風暴,只吹得他四散不得存身,已然到了無從遏止的慘痛地步。
“不~~~~~不妙~~~~~是宮爆~~~~~~~~~~” 凌韻仙母面色煞白,雙手用力抵住小腹,孕宮中的亂流狂暴無度,眨眼間,仙母的小腹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極其蠻橫地膨脹了起來!仿佛肚中已種下身孕,並隨著時間的延伸而不斷演化成多胎!凌韻仙母的肚勢,在前後半柱香的時間內接連經歷了‘陽春三月’,‘初夏五月’,‘十月臨盆’,‘雙胎之兆’,‘一母三胞’,‘五子臨門’。直到達成五胎的驚人肚勢,孕宮的大小才得以僵持不長。然而暴虐的亂流並未因此停止,限制肚圍繼續增長的唯一原因僅僅是凌韻的孕宮已經被撐脹到了所能承受的極限。而她的孕宮可謂風雨飄搖大廈傾,原本粉紅的色澤早已不再,如今已變得薄如蟬翼血脈錯綜,破天身處孕宮之內,幾乎能透過它晶瑩的質地觀覽凌韻的腹中全景。玲瓏剔透的宮壁上,纖薄的質感吹彈可破,恐怕此刻破天動一根手指,都能輕易讓整座孕宮轟然爆裂!
“哎~~~~~~哎喲~~~~~~~~~要~~~~~~~~要爆開了~~~~~~~~~~”
凌韻仙母目光呆滯,孕宮內劇烈的脹痛已將她折磨得不成人形。凌亂的長發濕漉地附著在她冰冷的肉身上,也不知經歷過了多少汗水的蒸騰。所謂宮爆,是指神女的孕宮在遭受到致命傷害後其自身再也無法承受存蓄的斗靈仙流,從而引發斗靈仙流暴走的現象。宮爆產生後很難逆轉,輕則致殘,重則殞命,是諸天神女們談之色變的終極夢魘。特別是對於品階不高的神女而言,一旦宮爆就等同於宣布了死刑!
再經歷了無盡的脹痛後,痛感的麻木與面臨死亡前的安寧占領了凌韻全部的感官神經。天地變得高遠,萬物虛化無形,凌韻仿佛身處虛空,臉上露出慈祥的笑顏,她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想起了自己的女兒,當凌瑤的音容笑貌復活在她腦中時,幾近枯竭的孤淚在她陷入暈闕的前一刻悄然自腮邊滑落。“多麼美麗的女人啊!”身處風暴的破天,絲毫沒有被狂暴的亂流動搖神思,他動用天眼清晰地記錄下了凌韻最美麗的隕落時刻,內心復雜糾纏。“難道就沒有辦法挽回了嗎?我好想拯救這個女人!”從絕境中重生,在覆滅中涅槃,破天竭盡一切所能,終於在危難的最後一刻發現了風暴之眼。
用盡渾身所有仙靈,努力向風眼衝擊,再經歷了有限次的挫敗後,他幸運的抵達了那個波瀾不驚,靜若處子的風暴中心。平下心,放松開赤裸的身體,破天閉上雙眼,努力打開周身所有氣門,狂亂的靈流魚貫而入,如風刃鋼鞭般無情撕扯著他的身體,破天咬牙鎖緊劍眉,在風暴之眼一直矗立到最後一刻。
天色漸暗,秋風蕭瑟,天泉谷中一處人際已絕的阡陌中,一幢落破茅屋正寥寥冉起炊煙。紅衣少女手扶木門,素手虛握成拳端放在胸前,目光憂郁地眺望向屋外的曠野。只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少女的嫩臉上才展開笑顏。赤身露體的兩個人,從遙遠的天際漸行漸近,那個男人是她的希望,一個叫破天的神族仆人,他懷中抱著的沉睡裸女,借助黃昏的余暉散發出迷人風韻。少女的心頭猛然一凜,水汪汪的雙瞳朗若燦星,她忍不住追逐上前,恨不能褪掉衣衫與他們連成一心。因為破天懷里的女人,正是她世間唯一的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