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忍平叛錄
女忍平叛錄
“叛賊小倉秀吉的行蹤,整個天下恐怕只有您知道了。如此重要的情報我家主公自然不會吝惜區區錢財,閣下想要多少,盡管開口。”
漆黑的夜幕之下,兩個朦朧的人影正在一片漆黑的屋中席地而坐。他們的身邊沒有一點用於照明的火光,但似乎沒有一個人對此提出異議,仿佛他們本來就是這處黑暗的一部分。無數的足輕沿著屋旁的山道連夜四處搜捕,但以他們貧乏的感知能力,就算與屋內的人影相隔不過十米,也沒有一個人意識到其中還潛藏了數十名伺機待發的忍者。
“丹羽家的丹羽忍眾忍者……能這麼快找到我們,看來小倉家輸的不止是在戰場上啊。”
一個年輕的聲音從屋子的另一處角落傳來,在內心斗爭了許久後,他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蒙住面孔的黑紗悄無聲息的落在地上,露出了少年略顯稚嫩但依舊充斥著魄力的臉龐。他的腦袋重重地向朝著對方向下一磕,沉聲道:
“小倉公……小倉叛賊荒淫無道,驕橫放縱,人人得而誅之!吾等舞鶴眾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今日即高舉義旗,討伐叛賊,望閣下恩准!”
“嗯,看來小家伙確實還算懂事,這是丹羽公留給汝等的賞賜,拿去吧!”
坐在對面的中年美婦發出了嫵媚的輕笑,一個鼓鼓囊囊的小袋被她從身後取出,朝著身前隨意一灑,成堆的金條便四散在少年的眼前。他不得不發出幾聲苦澀的笑聲,應和著眼前那位就在昨天還是仇敵的丹羽家上忍,像一條被馴服的狗般將錢幣一枚枚的從地上拾起,串成錢串後放在腰間。
美婦微笑著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取下小倉叛賊腦袋的任務可相當重要,丹羽公要三日之內見到他的首級,不然,你應該知道戰敗忍村的下場。”
如同一陣狂風拂過,數名丹羽忍眾女忍者便以輕巧如燕的姿態翻越窗戶,頃刻間離開了這處房屋。而留在原地的舞鶴眾忍者也個個身冒冷汗,趕緊扯下自己臉上的黑紗,將新鮮的空氣納入肺中。但在這群失去戰意的忍者內,依然有一個身影並未取下包裹面孔的黑紗。
“兄長,這是權宜之計對吧。只要護送小倉公到達坂本城,就一定有機會……”
“阿綾,別傻了!小倉公已經輸光了他的全部本錢,再跟著這樣一個失敗的主公,舞鶴眾會被滅族的!”
“可是,父親都在戰場上被殺了!義三郎,你難道連父親的死都可以忘嗎!”
想起父親那被丹羽女忍榨取後屈辱的死相,少年突然眼露凶光,他瞪視著身後的女忍者,怒吼道:
“活下去,在這個亂世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我從父親那里接過舞鶴眾頭領的職位,就是要帶著大家一直活下去!就連小倉公自己都背叛了他的主公,為了這種人盡忠還有什麼意義!”
在聽到了兄長的話語後,阿綾的氣勢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低下頭,在沉默了幾息後回答道:
“……我明白了。”
似乎覺得阿綾的確被自己說服了,義三郎的態度也和緩了下來。少年吩咐道:
“你對外的身份是小倉公的侍妾,現在立即行動,就說舞鶴眾已經綁架了沿路上的農民,他們會為小倉公提供歇息和住宿的房屋。他的身邊一定還有護衛,等我們扮成農民接近小倉公時,你從身後一起動手,務必在清理那些武士的同時完好無損的砍下小倉公的首級!”
沒等義三郎說完,少女的身影已然消失無蹤。
輕風從緊身忍者裝的兩側吹過,即使在這無月之夜的黑暗中,阿綾依然在狹窄蜿蜒的山道中如風般疾馳。即使對於山民來說,如此偏僻的道路也足夠他們走上一整夜,但對於身為女忍者的她來說,再崎嶇的道路也並非不可跨越。少女閉著雙眼默念著數字,她纖細而有力的雙腿朝前准確的一點,女忍者的嬌軀便在即將下墜的瞬間踏在了兩根毛竹的邊緣。
承載了阿綾全部重量的竹子被她壓彎,少女的足尖又是一抬,彎曲毛竹的彈性便將女忍者的身影向前彈出。借助這種超乎常人的移動方法,漆黑夜幕下的女忍者以猿猴都自愧不如的敏捷,迅速翻越了這座復雜的山丘,朝著自家主公的方向追去。
為了逃脫追兵,小倉秀吉和他僅剩的親衛選擇了走崎嶇的山道而非大路,夜色和山林將會是逃亡者的絕佳掩護。
匆忙從戰場上逃跑的他,自然沒有閒心去通知舞鶴眾自己撤退的具體方向,但忍者自然不會依靠這種低效率的方式來通訊。在下一個岔路口,已經有半個多小時足不沾地的女忍者,在一次優雅而嚴謹的前空翻後,站在了山道的中央,從懷中取出一枚響鈴,向著前方的夜空用力一搖。
叮鈴鈴——
清脆的鈴聲響起的同時,其中的鈴鐺卻以違反運動規律的方式不斷敲擊著西北的方位。每一位舞鶴眾忍者都擁有著這樣一枚附上了道祖神護符的鈴鐺,只要將其搖動,就能如指南針般准確定位自家主公的所在位置。阿綾並沒有多作停留,她的身形一閃,直接沿著前方豎起的岩壁向前攀援。在翻過了高聳的岩壁後,不遠處一座破敗的寺廟內,閃爍搖曳的火光正指示著逃亡者的方向。
“小倉公……阿綾一定會讓你活下去的!”
即使在黑暗中無人聽見,阿綾依然在自言自語著,仿佛在對自己下達一道絕對不能違背的命令。她的柔美嬌軀在原地隨意一轉,完全貼身的女式忍衣便無風自動的從阿綾的香肩處落下。女式忍衣中並沒有穿著任何內襯,無論是胸前挺起的一對嫩白玉乳,還是兩腿之間無毛光滑的秘密花園,都盡數顯露在阿綾自己的視线之下。
阿綾雙手交叉捂住自己的雙乳,隨著幾聲微不可查的嬌喘,原本尚顯較小的乳房卻應和著女忍者的動作向外生長,最終停留在一個令人驚嘆的位置。而少女手中的忍者服也變成了一件華麗而尊貴的貼身和服,她將和服往自己香肩上隨意一披,和服的衣帶便自動扣上,將原本裸露的嬌軀全部覆蓋。
女忍轉身,這是作為女忍者必須修習的忍術。她們可以使用這一忍術將自己穿著的服裝隨意更換,在執行刺探情報和刺殺的任務中,女忍者甚至可以短時間內扮演多名角色,利用不同的服飾來達到接近目標的效果。
而在阿綾的修習下,她甚至將女忍轉身術修行到極致,掌握了可以改變自己身體特征的能力。在作為忍者執行任務時,阿綾可以將自己的胸乳縮小,避免女性性征對自己的敏捷造成影響。而作為小倉秀吉的侍妾時,阿綾又可以使用女忍轉身術將自己的雙乳變大到只有南蠻女性才能達到的驚人地步,陪主公度過溫暖的春宵。
木屐踏過破廟的殘垣,身穿全套當世具足的武士們東倒西歪的躺在四周,鼾聲如雷。幾名懷抱著脅差的少年也靠在倒地的菩薩像旁邊,任由自己過度勞累的軀體得到些許的放松。這些久經訓練的貼身侍衛和小姓自然接受過夜間警戒的訓練,但在經過了合戰與逃亡旅途帶來的疲憊後,他們已經喪失了最後一點體力,全都落入了最甜美的夢鄉。
阿綾走過武士們歇息的場所,在破廟的內側,就在幾天前還站在日本權力巔峰,志得意滿的小倉秀吉此刻已經落魄得不成人樣。甲片四散在地,左手的衣袖似乎已經被撕爛,露出了半只傷痕累累的臂膀。當阿綾走到他眼前時,小倉秀吉那曾經高貴的臉龐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有充滿血絲的眼球還在轉動,證明了這位惟任日向守依然活著。
只要一發手里劍就能結果他的性命——一個呼之欲出的念頭從阿綾心中響起,但她趕緊把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壓在心底。無論發生了什麼,阿綾都依然是小倉公的侍妾,小倉公的女忍者。即使對方已經落魄至此,阿綾依然沒有任何背叛的想法。
“大人,阿綾回來了。”
阿綾熟練的脫下面前遮掩嬌軀的和服,托著小倉秀吉粗糙的手指摸向自己的玉乳。似乎是被手心傳來的柔軟所刺激到,秀吉突然睜開雙眼,看向了少女充滿憂傷的臉龐。
“你也是來殺我的嗎?也好,死在你的手里,總比死在那個蠢貨手里好……”
“不,阿綾對主公的忠誠永遠不會改變!阿綾會用性命擔保,您一定會活下去的!”
“好……好——好!哈哈哈哈哈哈,快去,快去殺了丹羽那只蠢貨哈哈哈——”
看著阿綾產生了如此激烈的反應,小倉秀吉突然發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
受戰敗刺激過大的他已經到了精神失常的邊緣,不斷扭動著疲憊不堪的軀體,撕扯著自己名貴的衣袖。焦急的女忍者從未看過一向以智慧著稱的主公這副模樣,她立即根據女忍者的本能,用最為細致的指法將秀吉下身的裙甲和羽織撥開。
在那根因為突然亢奮而充血的肉棒顯現之際,阿綾捻開肉穴,毫不猶豫的將主公的肉棒送入自己的花芯深處。
房中術——這是女忍者專門修習的特殊忍術。作為女性的她們已經在多年的訓練中失去了全部的羞恥心,只要接到命令,就能立即將自己的身軀獻出與任何人交合。
修習房中術的女忍者,在做愛時可以讓自己的穴壁與子宮隨意活動,讓男性陷入最為極致的快感之中。若是服侍己方的大名和武士,陰陽調和能讓男人迅速恢復精力,讓他們在戰場上有更為英勇的表現。若是暗殺敵方人物,女忍者能讓他們沉浸在溫柔鄉中,僅憑腿間蜜穴,讓對方不知不覺地獻出生命。
即使身體已經極為疲憊,但男性的本能依然在催動著秀吉的肉棒朝著阿綾的內部探去。
女忍者巧妙的扭動著陰部穴肉,子宮中溫暖的蜜液涌出,在阿綾的纖腰扭動之下將肉棒完全包裹。絲絲熱氣化作精華沿著挺直的肉棒逆流而上,填補著小倉秀吉虧空的丹田。秀吉的眼神逐漸清明,理性似乎也隨著體力的恢復開始回歸。
“阿綾……謝謝……”
在看到眼前的主公恢復正常後,阿綾卻並沒有繼續用自己溫存的身體來撫慰他,作為女忍者,她的頭腦即使在高潮中依然維持著極端的冷靜。要抵抗兄長和舞鶴眾的刺殺,自然不可能僅僅依靠小倉秀吉一個人。她的眼神掃向破廟外側,盡管那些發出如雷鼾聲的武士並不受她喜歡,但只要能讓主公活下去,比這更為低賤的任務她都欣然接受。
“主公……舞鶴眾,還有我的兄長義三郎都被敵人收買了。他們准備將您的人頭獻給敵人,來換取改換門庭的機會。”
“知道了,忍者會背叛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恢復清醒的秀吉卻表現的相當淡然:
“我死在這里是十有八九的事,就算逃得了今天也逃不了明天。輸到這種程度上我也不算是你的主公了,阿綾,想做什麼就自己去做吧。”
“主公,您這是——”
一向習慣於服從和聽令的阿綾,第一次聽到秀吉說出這種話語,失去命令的感受讓她心中突然感到一陣空虛。但她依然決定履行女忍者的忠誠,以保護主公性命為第一要務。少女的蜜穴向外舒展,被穴肉擒住的肉棒也在她的控制下從阿綾的體內退出。
即使她的穴中此刻依然愛液泛濫,但一對恢復了緊致的小巧陰唇立刻閉合,留在其中的蜜汁沒有一滴溢出。赤裸的女忍者離開秀吉的身邊,走向那些過於疲憊的酣睡武士和小姓。
一個時辰後,破廟之外。
四只火把沿著山道豎起,舞鶴眾們押著幾位年邁的農民,罵罵咧咧的拉著他們走向小倉秀吉暫且歇息的場所。這幾位農民自然不是真的,義三郎和幾位精通易容之術的忍者在刺殺了附近村落的農民後,用忍術復制了他們的相貌。他們懷抱著從農民家中搶來的濁酒和飯團,用著幾乎能以假亂真的蹣跚步伐模擬著老農的步態,走向了此處山間破廟。
破廟周圍的武士和小姓依然在酣睡之中,義三郎輕眺了他們兩眼,確認沒有任何威脅後腳尖點了兩下地,示意手下繼續押著自己向內走去。
轉過倒地的菩薩像,少女刻意降低音量卻又無法完全壓制的嬌喘立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被火把照亮的破廟內側,一位性感而又妖媚的女忍者正盤腿坐在小倉秀吉的身上,將無限的春光展露在每一位舞鶴眾的眼中。阿綾一眼就看出了被押在一旁的農民正是自己的兄長,她朝著義三郎拋了一個媚眼,纖細的指尖抬起,一聲響指劃破了黑暗中的寂靜。
“上!”
狂喜的義三郎也不掩飾自己的身份,瞬間從一位佝僂著身子的老人,變成了一位敏捷的忍者。他沒想到阿綾的工作居然如此成功,甚至讓自己這一個時辰的偽裝工作完全變成了無用功。在聽到頭領的命令後,忍者們立刻一擁而上,准備一起分享殺死小倉秀吉的功勞。
啪————
一團煙霧突然升起,將忍者們的視线盡數遮蔽。他們趕緊從懷中掏出手里劍朝著前方甩出,卻全部釘在了牆壁和地板上。而從他們身後傳來的則是鐵炮子彈的轟鳴,幾聲槍響下,位於隊伍末尾的忍者頓時斃命!
舞鶴眾驚恐的向外衝去,火把的映照下卻只看見三四把太刀劃過空中的寒光,又是兩位忍者被秀吉的護衛武士斬殺。幾位動作快的忍者趁著黑暗跳上破廟的房梁,准備從空中突圍出去。但幾枚精准無比的手里劍卻准確的命中了他們的面門,忍者們慘叫一聲,從空中摔落地面,還沒找到方向就被剁下了腦袋。
“阿綾,你背叛舞鶴眾了嗎!”
義三郎怒喝著向前射出手里劍,將來襲的槍彈輪流打下。局勢的瞬間逆轉讓這位舞鶴眾頭領極為惱怒,他高舉忍刀不顧一切的向前衝去,鬼魅至極的身法輕易躲過了武士們的刀刃,如一道黑影,徑直衝向此刻站在親衛們身後的小倉秀吉。
但另一道黑影則立刻迎了上來,一把更為嬌小的忍刀擋下了他的直刺。展現在他眼前的,卻正是自己的親妹妹,阿綾。
“背叛的是你們,兄長。”
當當當當當當——
刀刃相撞聲連綿不絕的響起,更令義三郎驚異的是,阿綾居然擋下了他的全部進攻,甚至他的劍法居然有被自己的妹妹壓制住的意思。要知道女忍者的力氣本來就不如男性,阿綾更是主要被當做秀吉的侍妾來培養,幾乎沒有在忍村中經受過長時間的訓練。而眼前這精妙的劍法,究竟是——
“哈——!”
阿綾抬起木屐,在刀光劍影之間義三郎完全沒有發現女忍者的這一招,大腿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義三郎趕緊穩住身體,卻又在緊張之下忘記了手部的防范。
阿綾的忍刀向上一挑,只聽一聲輕響,義三郎右手脫力,忍刀被阿綾一擊打落。眼看阿綾就要手刃自己的親兄長,小倉秀吉卻突然走上前來,用自己的備前長船將阿綾的致命一擊擋下。
“被偷襲,被背叛,輸了?很不甘心是吧!哈哈哈哈哈——”
或許正是因為偷襲和背叛刺激到了往日的記憶,小倉秀吉似乎又陷入了精神失常之中。他大笑著用備前長船指向義三郎的眉心,質問道:
“忍者背叛是很常見的事情,但背叛的理由不盡相同。說吧,你是為了什麼背叛的?”
在秀吉的質問下,義三郎知道自己無論是否說真話,都有可能被處死。他沉默了幾秒,最終還是決定說出真話:
“丹羽軍的丹羽忍眾找到了我們,他們說只要交出小倉公的完整首級,舞鶴眾全村都可以免於責罰,改換門庭為丹羽軍效力。為了讓舞鶴眾之名傳承下去,我才不得已……”
備前長船的刀尖又近了一分,義三郎閉上雙眼,等待著死期的來臨。但小倉秀吉卻並未取下他的頭顱,而是將太刀收回鞘中,大笑道:
“哈哈哈哈——反正我們都會死在這里,干脆最後盡一點余興吧。義三郎,你和阿綾決斗吧,其他舞鶴眾不得插手!只要你打贏,就帶著你那些部下逃回忍村。打不贏,等到天亮就和我一起死在丹羽蠢貨的鐵炮下吧!”
再一次接到主公的命令,阿綾果斷走上前來,銳利的目光毫無憐憫的鎖死了自己的兄長,而在局勢所迫之下,義三郎也不得不走到妹妹面前,將自己的忍刀再度拾起。盡管他剛才失手被阿綾擊敗,但作為舞鶴眾忍術奧義皆傳的他自信只要拿出全部實力,自己的妹妹絕無可能像剛才那樣將自己擊敗。
“阿綾,別怪我了!”
【忍法·霧隱之術】
義三郎的雙手飛速結印,他的身影在空中驟然模糊。阿綾的忍刀朝著前方直刺,卻並未劈開眼前的霧氣。女忍者趕緊將忍刀向後一拔,卻發現自己的刀刃已經被濃霧所纏裹,無法輕易拔出。與此同時,從黑霧中的另一處則伸出一只手臂,朝著阿綾的脖頸用力一抓!
“哼~”
眼看兄長的手掌即將抓住自己,阿綾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她並沒有放下手中的忍刀,而是將胸乳向上猛得一挺!只聽一陣布帛破裂聲,女忍者雪白的雙乳居然像具有自我意識般向上拍去。
義三郎只覺得手腕一疼,霧隱之術的隱身效果驟然消失。他向前一看,卻發現在兩抹凸起的櫻桃之間,自己的手腕居然被水滴形的乳肉夾在中央,動彈不得!
“兄長,還記得你當初不屑學習的空蟬之術嗎?”
第一次在自己的兄長面前展現全部力量,突然,一股異樣的感覺充斥著阿綾的全身。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強大的她開始有了被稱為施虐欲的特殊癖好,就算還在戰斗中,她的腦海里已經滿是將義三郎擊敗後,將他肆意羞辱的迫切欲望了。
“空蟬之術……怎麼可能!居然是如此低劣的忍術!?”
“哼,只不過因為是女忍專用的忍術,所以就被你和父親擅自認為是低劣的忍術吧。”
手腕被阿綾的乳肉夾住,此刻想要趕緊脫身的變成了義三郎。但無論他怎麼用力,從阿綾雙乳處傳來的力道卻越來越大,幾乎要將他的右手徹底壓斷!正當雙方僵持不下之際,一旁觀賞的小倉秀吉開口了。
“阿綾,據我所知,空蟬之術應該是一種避免自己身體遭受到傷害的忍術。但你的空蟬之術似乎和我聽說過的傳言不一樣?”
“主公,這是阿綾自己開發的版本。”
即使在激烈的戰斗中,阿綾依舊有閒心,側頭恭敬地回答來自秀吉的詢問:
“空蟬之術避免傷害的原理是忍者被刀刃砍到的瞬間快速運動自己的肌肉,讓自己本應被擊中的部位在一息之內閃避並復位,看起來就像是身體被砍中但不受任何傷害。而阿綾現在全身的每一片肌肉不僅能這樣隨意的回避刀刃,更能夠主動出擊來制服敵人。尤其是阿綾胸前的這雙為侍奉主公而存在的玉乳,被它夾住的話,就算是相撲力士比不過乳房內儲存的力量。”
【忍法·脫蟬之術】
在阿綾解說的同時,一道鮮血從義三郎的手腕迸發,將阿綾白皙的玉乳粘上了血腥的氣味。發現自己右臂確實無法脫身的義三郎趕緊施展脫蟬之術,少年被夾住的手腕驟然斷裂,只剩下鮮血淋漓的腕口。這種金蟬脫殼的忍術本是為了在中劇毒時立刻壯士斷腕而使用,卻未曾想到第一次使用卻是要面對自己的親妹妹。
“是脫蟬之術啊,作為叛賊的兄長還真是果決。既然一定要與阿綾血拼到底,那我也必須用上十成的實力!”
阿綾冷笑著看向自己破損的衣物和晃動的雙乳,既然已經在大庭廣眾之下展露了自己的私處,這位被訓練到不具備羞恥心的女忍者也不打算繼續穿這身破損的忍者服了。
女忍轉身之術覆蓋全身,漆黑的忍者服如潮水般向下褪去,展露出女忍者前凸後翹卻沒有一絲贅肉的姣好身材。
無論是負責看守的武士,還是被細繩綁住的忍者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阿綾堪稱完美的女忍嬌軀。盡管那些武士剛才已經和她輪流做過一次來補充精力,但他們也從未完整的見過這具光是站在那里便能魅惑眾生的赤裸女體。但對於她自己來說,穿什麼衣服根本無所謂,甚至一絲不掛才是她最能專心於戰斗的姿態。
“阿綾!你真的要斷絕舞鶴眾的未來嗎!?”
“兄長這種叛賊才沒有資格提及未來!死在阿綾這為主公而生的完美玉體下,才是你應得的歸宿!”
沒有絲毫留情的打算,阿綾欺身上前,她卻沒有動用自己的雙手,而是將左乳挺起,向前用力一拍!義三郎抬起僅剩的左臂向前抵御,卻只感到腳下一滑,排山倒海的力量從左臂處碾壓過來!為了保住這僅剩的左臂,他趕緊運氣將力道泄到雙腳。卻在巨力之下被阿綾拍得倒飛出去,撞在數十米外的破廟牆壁上方才停止!
義三郎口中一甜,兩道鮮血從少年的嘴角流下。盡管已經身受重傷,但義三郎已經沒有時間施展任何醫療忍術的來恢復傷勢了。一把苦無從忍者工具箱中取出,義三郎強打起精神,左手彈動間,上百枚苦無在黑暗的掩護下朝著阿綾襲來。
【忍法·繚亂之術】
即使射出苦無比使用手里劍容易,但以義三郎的手速自然不可能在一瞬射出百枚苦無。通過向苦無注入忍術,他可以在空中創造出虛幻的苦無投影,將十幾根苦無創造出上百枚的假象。即使敵人的眼力再驚人,也不可能在數秒內辨別苦無的真假。
刺————
木屐在石板地面上滑動,發出了一陣刺耳的響聲。在衝刺的瞬間阿綾利用地面的摩擦將自己的身軀扭轉了一百八十度,女忍者的上半身伏下,美腿卻筆直地向後伸出,帶動著飛射而來的數枚手里劍劃出一道驚人的弧度,最後指向了義三郎。
在美腿的牽引下,苦無沿著原本的飛行路徑射向了它們自己的主人。義三郎趕緊閃避,大腿上卻依然中了一枚苦無。雖說這次的傷勢並不嚴重,但令義三郎驚訝的是,這是作為舞鶴眾頭領的他都未曾見過的,繚亂之術的破解方法。
“兄長的繚亂之術是從小修煉的得意之技,這一點阿綾最清楚不過了。而為了防止掌握了同樣技術的人傷害主公,阿綾自然要全心學習破解這個忍術的方法……”
阿綾直起身來,冷眼瞧著一臉難以置信的義三郎,炫耀似的伸手拂過自己的美腿:
“不僅是在兄長修煉繚亂之術的時候,在其他時候,阿綾一直在仔細觀察村里的大家,就算侍奉主公的時候,也一直在思考如何應對。現在,無論是兄長你,亦或是其他人,都不可能是阿綾的對手。”
一直以來不曾顯露過鋒芒,舞鶴眾被埋沒的女忍者,阿綾,此刻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位忽視自己才能的舞鶴眾頭領,自己的兄長義三郎。以往一向以溫柔笑容示人的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露出了殘忍而無情的冷酷面容,少女高舉忍刀,朝著奄奄一息的義三郎直劈而下。
“乖乖去死吧!這麼弱小的兄長還想反叛主公,別逗我笑了!”
“頭領——!!!”
被武士們看守著的忍者不顧一切的向前射出手里劍,試圖干擾那位此刻變得比鬼神更為可怖的女忍者。但阿綾並沒有停止她的動作,反而手里劍在空中劃過一道不可思議的弧度後,像是自己繞開了赤裸女體一般,全部釘在女忍者的四周,顯然軌跡徹底被她看破,沒有對阿綾造成任何傷害。
忍刀疾速落下,舞鶴眾們絕望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血花濺起,似乎義三郎已然命喪於自己親妹妹的刀下。
“忍法奧義·韋馱天之術!”
一聲遒勁有力的怒吼響起,義三郎僅剩的左臂肌肉驟然暴起!雖然他的身體依然維持著少年的儀態,但就算是小倉秀吉麾下最身強力壯的武士,恐怕也無法與義三郎的左臂相提並論。少年忍者用自己的虎口硬生生的夾住阿綾的忍刀,即使手心中濺起一片血花,但女忍者的刀刃居然砍不穿義三郎完全由肌肉組成的手臂!
阿綾一怔,趕緊將忍刀收回。但在忍刀離開手掌的刹那,一道赤色的殘影閃過,下一秒,阿綾纖細的腰肢已經被那條巨臂牢牢擒住,局勢瞬間逆轉!
怒火中燒的少年忍者將全身力氣都灌注在左臂上,而四周的武士們也趕緊拿起鐵炮裝填子彈,隨時准備射殺這個會對秀吉造成威脅的強敵。
“阿綾!這才是舞鶴眾的忍法奧義!或許父親和族中上忍都忽視你的存在,但為了忍村的未來,即使是親妹妹的你也不能妨礙我!”
通過激發自己的生命,韋馱天之術不僅為義三郎提供了恐怖的巨力,也為方才還奄奄一息的他補充了最後的體力。義三郎怒吼一聲,他抱住阿綾柔軟的嬌軀向空中一跳,在空中倒轉了一周後,向著地面急速墜去。
“飯綱落!”
眾人驚心膽戰的看著眼前這超乎忍術常識的兄妹決斗,一齊朝著高空中糾纏在一起的二人望去……
“嗯?這是怎麼回事?”
高空之中,義三郎錯愕的看著面無表情被自己死死抱住的阿綾。
如果剛才他的記憶沒有出錯,明明自己已經施展了飯綱落,馬上就要將阿綾砸到地上去了才對。但是為什麼現在自己還在半空中,而且飛得比自己方才跳躍的距離還要高?
一絲冷汗從義三郎的臉頰上流下,因為他發現,兩人此時的體態,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了!
正當義三郎驚愕的一瞬,阿綾的美腿卻在高空中自動舒展開來,欄在了義三郎的脖頸之前,猛然發力,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原本頭下腳上的女忍者,不知何時已然和他一起倒轉了身姿。纖纖玉手環抱住兄長的腹部,一雙柔韌挺拔的玉乳貼著男人的腹肌向前一挺,肋骨斷裂的聲音驟然傳來,義三郎雙眼暴突,即使在韋馱天之術的狀態下也幾乎陷入昏迷,於此同時,清脆的女聲從半空中翩然而下。
“逆-飯綱落!”
一道轟鳴掀起了地面上的塵土,而從煙塵中走出的,正是赤裸的女忍者。
阿綾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長,韋馱天之術作為忍法奧義的效果確實相當驚人,即使在如此重擊的情況下義三郎的脊椎和腦袋也沒有被阿綾扭斷,昏迷的少年依舊留有一絲殘息,不由得冷哼一聲,穿著具足的美腳踩上了少年的胸膛,忍刀再一次架到了義三郎的脖頸上。而這次,義三郎已經沒有第二個秘技來扭轉局勢了。
“阿綾,等一下!”
正當女忍者要將自己兄長的頭顱砍下時,卻是小倉秀吉出言阻攔了他的行動。曾經高貴無比的他端著舞鶴眾們剛才准備獻上的濁酒一口飲下,微醺的秀吉搖晃著頭,說道:
“今晚的忍術對決還……還不盡興!讓叛賊簡單死去,那可就太無趣了!讓我想想……對了,阿綾,你不是說舞鶴眾很擅長房中術,甚至能在交合之中奪人性命嗎?那就用這個一決勝負吧!哈哈哈哈!”
似乎是很滿意自己的奇思妙想,小倉秀吉狂笑著拍打起自己的大腿,癲狂的笑聲感染了其他人,一同看向了場中將自己的兄長踩在腳下的赤裸女忍者。
在聽到秀吉的聲音後,阿綾馬上朝著自己的主公單膝跪下聆聽著他的指示,低著頭回答道:
“報告主公,阿綾對於忍術只是略知一二而已。此前阿綾擅長的的並非是傳統暗殺房中術,而是……為主公服務的房中術。”
“無所謂……就用暗殺房中術也好!你有把握的,對吧?”
秀吉再次斟滿了自己的酒盅,眼中滿是瘋狂,不容否定的命令道:
“叫那些忍者過來當你的對手!你和他們用房中術來對決,舞鶴眾只要射了一發就砍下腦袋,而阿綾你先高潮一次,就算輸!”
“阿綾明白!”
沒有絲毫猶豫,在斬釘截鐵的回應了秀吉的命令後,女忍者冰冷的眼神掃向那些她曾經的同門師兄弟。
舞鶴眾們此刻已經被她的實力所震懾,即使對方是世所罕見的美人,卻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上前挑戰。
阿綾並未走上前,她只是將自己綁縛在腦後的高馬尾放開。及腰的漆黑長發卻並沒有隨著重力落下,而是隨著她螓首微微的甩動,朝著天空旋轉著向上生長,如一條漆黑的長龍,繞過一節粗壯的樹枝,猛撲向一名被阿綾視线所注視的忍者!
“忍法·發龍卷!”
被她選中的忍者慌亂中想要閃避,但發絲追擊的速度卻遠比忍者逃跑的速度更快。
瞬息之間,忍者的雙腿便被阿綾的長發所包裹,阿綾腦袋一抬,便將他從地面上倒吊著向上提至半空。
上前將忍者服撕下,阿綾在找到男人的肉棒之後,拿著頭發將其迅速包裹,形成了一個完全由發絲編織而成的飛機杯。
完成了這一切之後,女忍者露出了殘忍的微笑,僅僅在一息之內,她的手便操控著自己的發絲,拉著男人的肉棒迅速上下擼動了上百次!
原本癱軟的肉棒在她如此粗暴的動作之下強迫著挺起,完全超過正常人類閾值的快感和痛苦從兩腿之間不斷傳來,將這位可憐的舞鶴眾所剩無幾的意識全部淹沒。。
“射吧。”
冷酷無情的話語仿佛不可置疑的命令,忍者甚至沒能享受到一秒阿綾的小穴,白濁的精液便從肉棒尖端向前涌出,染上了她的黑發。
女忍者並沒有在意頭發上的汙漬,淅淅瀝瀝的精液從發梢滴下,刺激著在場每一位忍者的視线,讓他們無話可說,而在最後一滴精液從阿綾的發梢落下之前,冰冷的刀刃便將他的胸口洞穿。
女忍者從尚有余溫的屍體處起身,凌厲的目光再度掃向舞鶴眾。
“㗅……可惡,豈能等死!阿綾,這次由我安藤來挑戰吧!”
似乎是已經做好了死的准備,自稱安藤的忍者站起身,發出挑戰。
安藤是舞鶴眾中的中忍,主要負責的任務為竊聽和偷盜。此前小倉秀吉為織田家攻克近江時,安藤就經常在敵方大名的居城中一呆就是三五天,只為找到重要的軍情向舞鶴眾稟報。在耐力方面,或許義三郎本人都不如安藤厲害。
即便常年作為小倉秀吉的侍妾,阿綾也對舞鶴眾內部的人員配置熟悉無比,對對方的優缺點心知肚明,所以並不妨礙她完成主公的任務,將背叛的舞鶴眾全部斬殺殆盡。
安藤並沒有做多余的動作,他凝神緩步走到阿綾面前,恍神間卻毫無抵抗的被女忍者按在地上,不由得開始驚慌起來。
沒有理會對方,阿綾用忍刀割下安藤的忍者服,也沒有多說一句廢話,安藤則咬牙切齒,在已經被對方神不知鬼不覺地制服的情況下,無奈的將自己的肉棒向上一挺,試圖攻入女忍的陰阜,卻發現迎接它的並非是少女的玉穴,而是那雙柔韌而細嫩的雙足。
女忍者的雙腳環繞著棒身合攏,一個美妙的足穴就此形成,在脫蟬之術的控制下,她的足心肌肉同樣可以隨意運動,宛若真正蜜穴的觸感甚至讓安藤以為自己中了幻術。
突然間,阿綾的腳趾泛起了一樣的通紅,略燙但又不會灼傷人體的溫度讓安藤臉色一變,但他咬著牙將肉棒朝著少女的腳尖探去,努力的阻斷那些隨意運動的足心肌肉摩擦棒身的感受。
作為偵查特化的忍者,安藤可以盡可能的封閉自己的感官來降低身體消耗並防止自己被敵人發現,甚至能在水下不呼吸長達半個時辰。安藤堅信,只要自己平穩心態並調勻呼吸,無論阿綾的房中術多麼可怕,他都能堅持下去。
雙腳的溫度再次提高,但安藤已經適應了阿綾足心傳來的高溫,心中默默念著佛經來消解炎熱足間摩擦帶來的快感。
不過,阿綾的攻勢自然不止於此,她的腳趾一點,比方才更為濃烈的香甜氣息開始升騰,這些氣息中伴隨著女忍者修長雙腿散發出來的魅惑體香,含有的濃烈女性荷爾蒙,就連南蠻傳來的奇特春藥都自愧不如。
安藤眉頭一皺,趕緊封閉口鼻來防止阿綾雙足的異香侵擾自己的內心。
眼看對方居然在自己的足穴中強撐下了半分鍾,阿綾不禁有些驚訝,不過,安藤的挑戰也注定在此處結束了,只守不攻,總有露出破綻的時候。
一道殘影在安藤的面前閃過,安藤尚未看清阿綾的動作,肉棒卻從原本滾燙的溫泉中如墜冰窟!他睜眼望去,此刻將自己肉棒牢牢裹緊的卻並非是雙足,而是女忍者十指相扣的雙手。摩擦的觸感從阿綾的手心傳來,數以百計的細小凸起開始顯現。若是在放大鏡下查看,便能發現這些異樣的凸起正是一顆顆急速生長的冰凌。
粗糙的冰凌開始摩擦安藤火熱的肉棒,極度寒冷的雙手帶來的刺激讓安藤一驚,心中念的佛經和使用忍術調勻的呼吸已蕩然無存。冰凌在肉棒的熱度下迅速融化,一汪春水將安藤的肉棒盡數包裹。男人的肉棒在阿綾的忍術下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此前忍在棒身中不射的精液,此刻根本不經他控制,便輕易在阿綾的手中向外溢出。
“你輸了。”
“等等,我明明……”
倒在地上的安藤還想辯解,卻絕望的看見自己已經失去知覺的肉棒在女忍者松開雙手之後,依然噗噗的向前不斷射出精液,便失去了最後一絲求生的希望。女忍者的漆黑長發再度揚起,纖細的發絲此刻成為了最好的殺人凶器。
長發如繩索般將安藤的脖頸圍住,同時阿綾雙手雙足分別按住了他的四肢,控制住了他掙扎的動作,片刻後,面色紫青的安藤,便在女忍的赤裸嬌軀之下,斷絕了最後一口氣。
“哈哈哈哈!這次的房中術真是讓我開了眼界,阿綾,這又是你獨創的忍術嗎?”
“沒錯,阿綾在為主公您侍寢的時候,對於傳統陰陽調和的忍術也花了些心思探究。”
從安藤死不瞑目的屍身之上站起,阿綾恭敬朝著秀吉俯身叩頭,緩言道:
“自古民間便流傳著極陰之體和極陽之體的說法,阿綾根據忍村中的房中術和侍寢時穴內的感受,認為控制陰陽的方法主要來源於人體的體溫。在嘗試多年後,我便能以意志控制體內內的溫度,進而讓整具身體都呈現出異常的體溫。這種忍術被我命名為陰陽輪轉之術,正好能夠克制像安藤這樣善於忍耐的忍者。”
“好!賞你一杯!”
小倉秀吉大笑著再次斟滿了酒盅,他的手指一抖,盛滿的濁酒便灑向了仍跪伏在身前的阿綾,而女忍者則恭敬地伸出雙手捧起酒液,略帶余溫的濁酒流淌在阿綾的手中,女忍者張開櫻桃小嘴,將秀吉賞賜的酒液一口飲盡。
“好!!!”
這次叫好的則是四周的武士們,他們對女忍表現出的高超技藝贊嘆不已,手起刀落斬殺兩名叛徒時的果決更是令他們心傾,若非對方是主公的侍妾,說不得當場就要有人上前求婚。
反觀舞鶴眾們,他們此時卻陷入了深深的悔恨之中。阿浪顯然對他們所有人都了如指掌,一身的技藝完全是針對他們所開發的,如今因為義三郎的決定,舞鶴眾的名號或許將會被這位少女親手葬送。
“那麼,下一個挑戰者是誰?”
阿綾轉身看向剩余的舞鶴眾,冷笑著舉起忍刀,充滿殺氣的言辭從她的口中吐出:
“諸位不必一個個比試了,你們推舉出一位最強的人選,只要他射一次,我就殺一人,否則一個一個上來受死,也太浪費時間了。”
忍者們面面相覷,用眼神相互交流起來。
在簡短的交流之後,一位身強力壯的忍者被推選了出來。他的名字叫福岡,相比起行蹤隱秘的傳統忍者,他是舞鶴眾忍軍的上忍,更加擅長在合戰中作為通曉忍術的武士上陣。福岡最喜歡使一手三間長的大身槍,平日里也經常夸耀有著能讓敵方女忍倒戈的名槍和房中術。
但對於阿綾來說,敵人是誰她並不關心,她只想著用殺戮來滿足主公。
福岡走到阿綾的身前,主動脫下忍者服,露出了兩腿間堅硬如鐵的粗長肉棒,令他意外的是,阿綾卻沒有正面走向這位強壯的敵人,而是轉過身來,毫無防備地挺起翹臀,將自己修長而柔韌的後背展現在福岡的面前。
福岡心中一驚,以為阿綾准備用什麼秘術制服自己,舉起雙手擺出防備的姿勢,但女忍者卻只是如同背後長了眼睛般向後一躍,衝入了男忍的懷中,兩瓣蜜桃翹臀向里一夾,那根毫無防備的鋼鐵肉棒,便已經深陷女忍的翹臀軟肉之中,另一個充斥著吸力的肉洞驟然張開,吞沒了龜首,不同於女性穴肉的獨特觸感,讓福岡又是一驚。
“哼,雖然並不在乎羞恥,但阿綾的小穴和子宮都是主公的東西,若是對主公忠心耿耿的武士們也就罷了,你們這群叛賊,只配在阿綾的肛門里步入黃泉!”
福岡原本做好了插入少女肉穴的准備,但他怎麼也想不到,阿綾居然使用菊穴吞下了自己的肉棒。
少女的菊穴穴壁與她的蜜穴相比,靈活性甚至更勝一籌,原本毫無阻礙的直腸在她的控制下,呈現出了扭曲蜿蜒的觸感。菊門僅僅輕輕一夾,被肛交奇襲的福岡完全沒有任何抵抗,立刻交出了第一輪精液。
伴隨著剛剛的衝力,女忍者的赤裸嬌軀推著福岡連連倒退,肉棒被阿綾菊穴夾住的福岡,即使在如此高速的動作下也沒有任何機會逃脫,如同阿綾的尾巴一般,在少女蜜臀精巧的操控之下緊緊跟隨,隨後一轉,女忍的忍刀便落在了一位舞鶴眾的脖頸上,接著指尖一轉,舞鶴眾的頭顱便與他的軀體分離,無力的掉落在了地上。
“福岡,福岡完全抵擋不了她!大家一起上!”
作為忍者,舞鶴眾們的忍刀盡管已經被收繳,但他們必然不願作為羔羊被少女肆意屠殺。
刹那之間,機關響聲不絕於耳,數把藏在物件中的毒針和匕首被舞鶴眾握在手心,兩把微小至極的手弩也在他們的手中展開。眼看忍者們准備拼死一搏,負責護衛小倉秀吉的武士們也立刻拔出了太刀,准備當場殺死這些不守規矩的俘虜。但阿綾只是自信的擺了擺手,示意武士們稍安勿躁。
“玩這些小手段也是不可能戰勝我的,一起上只會死得更快。”
少女胸前碩大的玉兔以更為誘惑的姿勢開始搖晃,似乎在無聲的挑釁著這些負隅頑抗的忍者。
隨著阿綾的動作,在看不見的菊穴深處,腸中柔肉將福岡的肉棒壓迫到了極致,原本粗硬的鐵棒在菊穴緊縮的壓迫下發出了哀鳴,無可違抗菊穴攻勢的它已經被壓縮成了一根小木棍,只要阿綾再用力一點,他的肉棒就會在女忍者的菊穴壓力之下完全擠壓成一灘肉泥,因此,福岡此刻一動也不敢動。
沒有理會身後的累贅,少女的心中不僅在計算著舞鶴眾們的攻擊方向,還有余力去分心計算福岡肉棒最大的承受力。
只要讓男人的肉棒進入阿綾的身體,經驗豐富的她,頃刻間就能根據菊穴內的變化,來測算對方的全部身體狀況,而在對峙之間,計算到福岡肉棒承受到最大壓力的瞬間,阿綾的菊穴卻在此刻驟然一松。
前半段變松,菊門卻依然緊實的動作,此刻在少女的菊穴中創造了無與倫比的空腔,完全真空的感受為福岡帶來的,是無窮無盡的射精快感,已經無需他的大腦思考,肉棒先行將內部存儲的精液一蓋射出,用白濁的洪流來試圖填補這內外氣壓不平衡的真空!
“呵,只會吹噓的廢物,在阿綾的真空夾吸術下,已經一敗塗地了吧?”
在射精的恍惚間,阿綾嘲笑的話語從福岡的耳邊傳來。取得了下一份殺人許可的她,毫不猶豫的帶著福岡衝向一位舞鶴眾。
忍者在驚慌萬分之下並不躲避,手握塗毒的匕首,迎面朝著阿綾衝來,認為對方在帶著這麼大的累贅的情況下,自己無疑有著幾分勝算。
下一秒,在他心髒被阿綾的刀貫穿的同時,忍者用盡全力的一擊也將匕首刺向了阿綾的胸前,那一對隆起的雙峰成為了最顯眼不過的攻擊目標,只要將劇毒送進那層柔軟的乳肉,就算是誰也逃不過……
“什麼——!?”
沒有任何擊中的觸感,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忍者瞪大雙眼,試圖從一馬平川的少女胸口上找到任何被匕首割傷的痕跡,巨量失血帶來的劇痛讓他無法握穩手中的匕首,在刀刃與腳下的石頭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後,無法相信眼前一切的舞鶴眾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哼,以為只是舍命一擊,就能傷到作為主公最後一道壁障的阿綾嗎?”
將忍刀從他的胸口抽出,阿綾輕哼一聲,少女的胸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次隆起,一對同樣誘惑而性感的豐乳再度掛在少女的胸前,向剩下的舞鶴眾們炫耀著這具可怕嬌軀的不可思議之處。
此刻,已經被阿綾的魔性菊穴連續榨了兩次的福岡也已經奄奄一息。在諸多名器中都堪稱極品的菊穴中榨出兩發還沒去世,已經算福岡身體強壯了。但這樣的身體自然無法承受第三次榨精,那根軟綿綿的肉棒必定會在下一次榨精之前徹底斷裂。而阿綾卻並不想這麼快的讓身後的男性死去,少女打了個響指,肛內的溫度在陰陽輪轉之術的操控下驟然升高。
原本緊致而充滿韌性的直腸肉壁,又一次貼上了忍者的棒身,但令男人意外的是,肉棒周圍傳來的觸感卻並沒有像此前那樣堅強勢,而是充斥著柔軟與溫存,如同數千只小舌在舔舐著福岡的肉棒。更加令他驚異的是,溫暖的液體觸感開始滿溢,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會陷入層層疊疊的柔軟肉墊中,被這些溫度恰到好處的液體塗抹棒身,已然耗盡的體力在阿綾嬌軀的滋養下,開始迅速恢復。
阿綾的魔性肉體不僅可以隨意活動,還可以通過從小被無數草藥熏陶而成的身體內的體液,調配自己所需要的藥物,並且可以從任何位置來作為液體分泌而出,如果阿綾想要用毒殺人,她的唾液、汗水、乳汁和淫液,都能化為致命的毒藥,甚至連菊穴這種根本無法分泌液體的器官,也能隨著她的心意調配和分泌。
此刻滿溢在少女菊穴內的液體正是效力強勁的媚藥,只要她想,就算福岡中途就被榨成干屍,他的肉棒也會無比硬挺。
“福岡,看來你的吹噓完全做不得真呢。”
充斥著奚落與嘲諷的聲音從男人前方傳來,無力地趴在對方身上,即使在抽插時看不見少女的臉龐,但福岡的眼前無疑映出了少女滿是輕蔑的臉龐:
“這種粗陋的東西,只是插入阿綾的菊穴就被秒殺,所謂能讓敵對女忍倒戈的房中術,難道是讓對方忍不住跑來收你當狗?”
感受著菊穴內不斷加強的撞擊力度,阿綾無疑知道了自己的滋養和嘲諷起到了效果,那個男人果然在她的榨精和言語之下失去了任何判斷力,變成了只要逗一下就會嘶吼著向前猛撲的小狗:
“你……你這……賤人……!我插死你啊……!”
阿綾分泌的媚藥中,加入了過量的興奮成分,只要碰觸到福岡的肉棒,就會以極高的效率被男性的肉體所吸收,接管他的全部神經系統來達到興奮的效果,他的心率將會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快速攀升,用透支生命力的方式來滿足阿綾殺戮的條件。
甚至無需阿綾再使用任何招式榨精,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從被女忍者強行催熟的肉棒中向菊穴內射出。此刻的福岡已經喪失了全部理智,流通在忍者血管中的興奮劑已經越過了他的神經,強令著血液循環朝著肉棒的方向匯聚,渾身癱軟的他,強行挺動起失去了氣力的腰部,卻只能在少女菊穴的壓榨之下,射出一波波精液。
點點滴滴的白濁精液從阿綾的菊穴中漏出,而這無疑成為了她獲得殺戮權力的最佳憑證。
殘余的舞鶴眾們驚恐的看著少女的赤裸嬌軀掠過空中,從天上落下的精液在地面上連成了一條淡白的直线。而在直线的中央,一具癱坐在地上的無頭屍體失去了自身的平衡,砰的一聲壓在了散發著腥臭氣息的白线上。
連线成網,血光彌漫。
在射出了最後一道淡入清水的精液後,原本身形健壯的福岡便開始以可怖的速度衰老起來。
僅僅過了半分鍾,須發皆白,已經形如骷髏的他身體一晃,極度虛弱的軀干在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碎裂聲中向後倒去,成為了在場舞鶴眾屍體中的最後一員,而阿綾背對著小倉秀吉,繼續維持了一會兒翹臀的姿勢,讓眾人看清自己臀部的情況。
此刻,小倉秀吉和武士們才發現,福岡的肉棒已經斷在了阿綾的菊穴之中,露出在外的枯槁斷肢截面中,甚至沒有一滴血液留下,看起來更像是一截干枯的樹枝。
阿綾卻似乎並不在意自己干出了多麼令人恐懼的事,她的菊穴一松,干枯如樹枝的肉棒,便落在了福岡自己的腦袋上,同時還有一道渾濁的白流,從她翕張的肛門中緩緩墜下,澆撒在這具干枯的屍體上,仿佛在羞辱著這位豪邁的壯漢。
做完這一切,阿綾走向前來,手指向空中虛握,落在一旁的忍刀被一縷發絲纏住,螓首一甩,便飛入了她的手中,瀟灑地收回鞘內。
“這就已經殺完了……如此不堪一擊,就憑你們也想背叛主公?”
在殺戮中綻放的阿綾,此刻嬌軀上已經沾滿了精液與血腥的氣味。但這兩種氣味卻並未干擾她嬌艷而誘人的身姿,反而與少女原本的體香混合在一起,讓這具女體變得更為妖媚,更為致命。普通人只要看到這樣的她一眼,恐怕就會無可救藥的愛上阿綾,並獻上自己的軀體供她淫樂和殺戮吧。
“啊啊,對了,還有一個最為大逆不道的家伙……”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阿綾將忍刀夾入到自己豐腴而挺翹的深邃乳溝之內,無需觸碰,雙乳便自行一左一右的搖晃起來,然後穿過這片屍山血海,走向遠處,那里還有最後一個敵人等待著她解決。
啪!
一點沒有憐惜對方的意思,拎起對方之後,阿綾的一個耳光打在了兄長臉上,將躺在地上昏迷的義三郎扇出了五道血印。但如此沉重的攻擊卻依然沒有扇醒對方,不由得撅起嘴來:
“嘖,對於你這種最為凶惡的叛徒,僅僅是一刀殺了你可太便宜了……”
阿綾充斥著蔑視的雙眼,俯瞰著自己的兄長,她僅僅將忍刀在義三郎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就放棄了,轉而將他丟到了小倉秀吉的身前,和她的主公一起耐心等待起來。
義三郎聞著滿溢的香氣悠悠醒轉,睜眼看到的,卻是冷笑著的阿綾。還沒等他說出一句話,從那具赤裸嬌軀上溢出的殺氣便讓這位舞鶴眾頭領將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義三郎,背叛了主公的奸賊,和我的親兄長。對於前一個身份,阿綾會用你的死亡來讓償還叛變的過錯,而對於後面一個身份——阿綾會給你最佳的優待,允許你在死亡時體驗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極樂——主公,可以嗎?”
“無妨,只要讓他死的屈辱即可。”
冰冷的話語從少女的口中吐出,而小倉秀吉也不介意,饒有興趣地看向了義三郎:
“對你來說,究竟是近親相姦,死在妹妹的小穴里;還是說作為一無是處的廢物,被她用排泄的菊穴榨盡,到底哪邊更屈辱一點呢?”
搓了搓下巴,秀吉搖頭笑道:
“.…..呵,果然還是不能把阿綾的小穴讓給他,就讓他死在你的屁股里吧。”
“遵命,主公!”
不等義三郎回話,甚至連任何反抗的動作都做不了,就只感覺到身後驟然一空。而下一秒,妹妹的蜜桃翹臀便已經展現在了他的面前,如同泰山一般向他筆挺的肉棒碾去,少女的菊穴瞬間便已經咬住了兄長的肉棒,將它連根吞噬殆盡。
好溫暖……
恍若天堂般的溫暖打斷了義三郎全部的思考能力,他的腦海中此刻只剩下了最原始的生殖欲望。
雖說他年紀輕輕已經是舞鶴眾的頭領,但義三郎實際上從未體驗過真正的性愛,有的僅僅只是抵御敵方女忍者房中術所進行的訓練,自然不可能讓他隨意射精。
而如今,義三郎用盡全力將自己的肉棒往妹妹的菊穴中衝刺,被欲望控制的他,此時所想的便只有讓自己的肉棒得到釋放而已,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行為,若是換在別的女忍者身上,恐怕真要被他靠著一腔蠻勇硬生生的干翻,但對於阿綾來說,如此大的力氣只不過是她的開胃菜罷了。
僅僅是一瞬,少女的菊穴內便發生了變化,吸盤狀的軟肉與緊致而充滿韌性的直腸肉壁,竟然同時朝著義三郎的肉棒涌來,兩種完全不同的名器觸感,賦予了義三郎在其他女性身上從未體驗過的獨特感受,他的棒身被無數凸起的柔軟吸盤所包裹,纏繞,在軟肉的舔舐下,仿佛一位百依百順的溫柔幼妻,正在向著自己撒嬌。
而與此同時,義三郎的肉棒尖端卻被緊致的穴肉不斷擠壓,沉重而有力的菊穴,似乎巧妙地將壓力集中在如此狹小的區域,如同一位高冷的至尊女皇揚起皮鞭,用力抽打著被她踩在腳下的奴仆。
即使是福岡的鐵棒,都難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壓力,又何況是體格不如他健壯的義三郎呢?
阿綾閉上雙眼,她的腦海中仿佛出現了自己菊穴內的狀況,無論是四處輪流發動進攻的穴肉,還是義三郎被兩種名器輪流摧殘的肉棒,都在少女的腦海中呈現得一清二楚。她敏感而精確的神經再度催動,那腦海中的景象居然開始晃動,隨即,阿綾的菊穴旋轉了起來!
通過空蟬之術,全神貫注投入榨精狀態的,她不僅塑造了同時具有兩種名器性質的菊穴,甚至通過輪流催動穴壁軟肉移位,那一道道涌起的波浪配合著來自菊穴深處那深不可測的吸力,竟然真的模擬出了旋轉的效果。
比福岡體驗過的真空夾吸刺激數倍的螺旋吸力,從菊穴由下到上的刺激著義三郎的肉棒,他甚至連抽插的力氣都不用花費,旋轉的菊穴本身,就能牽引著義三郎的肉棒向內抽插又向外放松,這樣的菊穴,如是插入,恐怕連陽痿的男人都無法抵擋!
“感受到了嗎,兄長?你的肉棒現在正被阿綾的肛門肆意玩弄……”
螺旋菊穴的運動速度逐漸加快,阿綾的上半身依然位於原地,但她的纖腰和豐臀,卻在不斷的牽引著菊穴內的軟肉,將兄長的精液盡數吸出。
幾滴完全變為粉色的濃郁液體,從菊穴的軟肉中溢出,在穴內的高速運動下,蒸騰起了一片淡粉的濃霧,從阿綾的穴口向外飄去。早已被破壞全部思考回路的義三郎,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臉龐被霧氣所包裹,沉溺於射精的他,依然張大了嘴粗重的呼吸著,將妹妹分泌出的粉色濃霧盡數吸入了自己的口中。
隨後,義三郎的雙眼變得盲目起來,他如同剛出生的孩子一般,緊張的注視著四周,眼中倒映出的卻只有粉色的天穹,撐起天穹的則是不斷散發著香氣的淡粉肉壁,與他的心跳一起永不停歇的蠕動著。
那些肉壁的每一次蠕動,似乎都讓周圍的溫度升高一分,讓他無所適從的同時,又感受到了毫無理由的,抵達終點的極樂。他看向自己的腳下,粘稠而透明的液體將義三郎的雙腳浸濕,肉壁的每一次蠕動似乎都讓這些液體升高一分。他痴痴的看著自己的雙腳,在液體中開始分解,塌陷,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一抹五彩的光華從前方劃過,依稀勾勒出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光華環繞著義三郎的身軀,輕柔的呼喚著他的姓名,擁抱著他的胸膛。
在女子的愛撫之下,義三郎的身軀向後仰去,最終無力的躺在那片由透明液體構成的湖泊之中。他突然覺得眼前的身影似乎有些熟悉,又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但這一切在下一刻都不重要了。光華勾勒而成的女子背向自己,蜜桃翹臀對准少年的肉棒,又一次坐了下去。
“看起來,兄長你在阿綾的菊穴里,抵達了天堂呢……”
阿綾的舌尖舔過紅唇:
“果然,兄長才是真正的不知羞恥,把忍者的自尊完全拋棄……這樣的廢物,已經不配作為阿綾的兄長了。”
女忍的嬌軀舞動著,如雪的豐臀劃過一道道淫靡的軌跡,榨取著少年的靈魂,小倉秀吉悠哉地欣賞著這一幕,欣賞著阿綾對背叛了他的兄長,施以香艷而致命的處刑,手跟著阿綾的動作,打起拍子來,仿佛他不是那個殘軍敗將,而是仍然坐在他的本丸之內,欣賞著他妾室的艷麗舞姿……
而被女忍坐在身下的義三郎,似乎又看了些東西——
“小倉公,吾等是原本侍奉朝倉家的忍村,舞鶴眾。”
年老的忍者牽著一位容貌稚嫩的女童,在拍了拍她柔若無骨的瘦小嬌軀後,他如同獻出寶物一般將女孩推到秀吉面前。
“此乃老朽的幼女阿綾,至今仍為處子之身。願您看在愛女的份上,接納舞鶴眾降忍為小倉家效力。”
手持本願寺情報的少年悄聲踏入庭院,在夏季的半夜蟬鳴中,大名居室內的燈火依然不滅。好奇的少年將右眼貼近窗戶,朦朧的燈影之下,一位衣著華麗的女子正半躺於小倉秀吉的身下,陣陣誘惑無比的嬌喘從居室內傳來。
“啊……啊……主公,主公今晚已經是第三次了……”
漆黑的夜幕之下,遮掩女性私處的衣物盡數落地。前凸後翹的魔性嬌軀手持著鋒利的忍刀,充斥著殺意的眼神掃向少年。
“阿綾!你怎麼如此不知羞恥!”
“兄長這種叛賊才是最寡廉鮮恥的那個!”
少年的記憶逐漸溶解,他的身軀完全浸沒在透明而粘稠的湖水之中,義三郎與五彩倩影的性愛不知過了多久,或許長達千年,又或許只是一瞬。他看著四周的粉色肉壁開始塌陷,那道撐起天空的粉色天穹也驟然間變得昏暗,仿佛剛才的天堂只不過是一種完美的假象罷了。
五彩的女子輕笑一聲,從萎靡的肉棒上毫無留戀的站起身起來,看向義三郎在透明湖水中逐漸消融的身軀。她的身影也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留給他的只有抵達盡頭的極樂。
“再見了,兄長。”
阿綾站起身來,一股又一股白濁的液體,順著少女的臀縫滴下。
將自己的生命甚至靈魂燃燒來享受性愛的義三郎,一個人射的量就比整個舞鶴眾還多,即使是阿綾那可以隨意伸縮的菊穴,也無法承載如此的量。
阿綾並沒有走開,反而是任由這些從菊穴中溢出的精液,將義三郎自己的身體完全覆蓋。
毫無憐憫的看了義三郎最後一眼,女忍者迎著遠方逐漸升起的初陽,阿綾露出了久違的真誠笑容。在日光的照耀下,阿綾穿戴著具足的美足,踩著這具用干枯的屍體,彎腰一揮忍刀,將屍體上唯一不協調的飽滿頭顱割下,赤裸的女忍者手捧著義三郎的頭顱,悄無聲息的走到小倉秀吉的面前,單膝跪地。
“主公,阿綾已討取所有叛賊。此乃首惡義三郎之頭顱,請您過目。”
合戰後,縱使丹羽家命令全軍搜捕戰敗的小倉秀吉,也只是得到了這位曾經的勁敵橫死在落武者狩的消息,以及一具沒有頭顱且難以辨認身份的屍體。而小倉秀吉真正的下落從此便永遠成為了謎團。
“下落不明是嗎?”
慵懶的張嘴接住下落的葡萄,身為丹羽家主公的年輕人,享受著中年美婦的膝枕,無所謂地嘀咕著。
溫柔地拂過年輕人的臉頰,中年美婦恭順進言道:
“主公,其實他們也並非無蛛絲馬跡可尋,只要我等丹羽忍眾出動的話……”
話音未落,枕在她柔軟大腿上的年輕人便揮了揮手:
“隨便隨便,舞鶴眾說白了也不過是一幫三流忍者,就算你隨便派個中忍級別的女忍,都能把他們全收拾了吧。那家伙和他的小妾不足為懼,不足為懼~”
“比起那個,嘿嘿,聽說阿藥或者沙羅回來了?倒不如把她們叫回來,今晚來我的房內,快活一晚……”
“是,主公——嗚嗯,這就開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