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定制】明日方舟同人系列

第1章 烏薩斯軍馬妓實 前編:破碎的卡西米爾Ⅰ 戰俘的命運

  哭喊,悲鳴,哀號,夾雜著濃烈的腥臭穢氣,散播在每一寸土地上。

   目光所及之處盡是被凌辱的女性,以各種各樣的姿勢被控制在各種各樣的場所。房屋倒塌的廢墟、破損的門窗,走運些的可以得到一塊髒兮兮的床墊,但改變不了被那些肮髒的肉莖粗暴掠食著身體的命運。

   噗哧噗哧,一股股白濁從那些抖動的肉莖中噴射而出,灑在顫抖的身體上,灑在驚恐的面龐上,更多則是奔涌在滴血的甬道上。

   臨光的耳邊回響著女性的痛呼慘叫,士兵們的粗野歡呼,還有那交疊不斷的,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她目光所及之處盡是被凌辱的女人們,和被殺害的男人們。而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此時的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廣場的最中央,紅腫的下體還在不斷向外滴落著白濁,失神的雙目幾乎要被一片濁白完全蒙蔽,那一襲金發也完全地披散開來,堅韌的發絲被精液浸潤,擰成一股股的小縷。臨光身上的那一身泳裝此刻已經是破損不堪,泳衣艷麗的色塊上都被大塊精斑所覆蓋,宛若灑上了奶茶的彩紙頁,將美感覆蓋成不倫不類的丑陋。而事實上,泳衣原本的色彩幾乎看不見了,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都被精液所玷汙。即使是這時,也仍有一隊烏薩斯士兵圍在她的身邊,粗硬的肉莖插入她的每一處孔洞,而里面早就被灌入了滿滿的精液,以至於每一次的進入都不需要什麼潤滑。脹硬的巨物在一番激射後逐漸蔫軟,拉扯出數根晶瑩而粗壯的拉絲抽離她的嘴巴,下身的抽插也同時達到了極限,肉棒跳動著在她身體里噴射出一股一股的濃精。而尚未等這位耀騎士將口中的汙濁吐出,下一根已然如接力般再度插入……她的身下已經積攢著厚厚的一灘精液,如今已經散發著濃烈刺鼻的腥臭——在一周前,精液來自她的同胞,她的部下,乃至她的親人,而之後,則是數不盡的烏薩斯士兵……

   她身邊不遠處是同樣癱倒在一灘白濁之中的白金,最為卓越的無胄盟刺客理所應當一般成為了最受歡迎的軍妓:無數烏薩斯士兵在她的身上播種,幾乎無時無刻不被那些猙獰的肉棒填滿身上的三處孔洞,她許久沒有進食了,這七天以來基本都是靠他們噴射進胃袋里的蛋白質維持著生命。士兵們縱情地宣泄著,將她的身體糟蹋到一塌糊塗後再將四周的精液收集起來灌入她的口中,然後開始下一輪凌辱……如此泯滅人性的暴奸通常會連續進行十幾個小時,直到深夜,她才會在渾身的濕黏,亦或是一兩個人對下身的侵犯過程中,勉強睡一小會。而今天的士兵們似乎沒有讓她休息的想法,粗長的陰莖一刻也不停地在她的身上耕耘著,後庭,陰穴,口腔,然後是手,足,腋窩,膝彎,乃至她的頭發都被士兵們纏繞在肉莖上,充當泄欲的輔助。不久後,宛若得到了默契一般,蹂躪著她的肉棒一齊噴射,瞬間給這位無胄盟刺客洗上一個徹底的“精液淋浴”

   “啊哈哈,白馬小婊子~看我們找到了什麼好東西喔~你可以跟那位金馬大婊子作伴了呢,我們為你准備的泳池,可是足夠大的喔!”

   這個軍官懷里摟著那位平日里搗亂成性的問題小女兵,而她此刻也早已喪失了自己曾經的活潑與頑劣。剛剛在白金身體里盡情釋放過的肉棒稍加歇息又重振旗鼓,緊接著噗嗤一聲鑽入了空爆那稚嫩的肉體。伴隨著她的掙扎與胡亂踢蹬的雙腿,在軍官滿意的斥罵和愈發高速的抽插中,一件泳裝模樣的衣衫被丟在了白濁之中的白金面前。

   白金沒有做什麼抵抗,抵抗只會激起更大的淫欲,她在一眾泛著淫邪光亮的眼睛視奸下緩緩褪去自己被精液浸透到濕黏無比的白衣與黑色長靴,然後是被精液澆淋到呈現著一股咖啡色的長筒靴。

   在吞食了如此之多的腥臭精液之後,她難得品味到了清水的甘甜,哪怕只是冰冷的水流衝洗著她的身體,也讓無胄盟刺客享受到了片刻的愜意。

   上身意外地貼合自己稍顯骨感的肩膀和不算豐盈的胸部,呈X狀交叉著的束帶中間還別著一枚拖著金穗的小徽章,看上去似乎是哪一位騎士家中的珍藏品。做工的細膩程度不亞於臨光精心挑選過的那一身泳裝,只不過貼身的衣物實在是過於暴露,好在搭在肩膀上的襯裙有著足夠大的下擺,遮掩了泳衣主體的輕浮。白金還特意好好栓系了那雙金色的綁帶涼鞋,還有頭上的金色麥穗頭飾——金色可是她那位可敬的老對手的象征,她至少要好好替她展現一番才是。

   朝陽灑在穿戴好這一身衣服的白金身上,給潔白更添一抹金燦燦的影像。淤青,傷痕連帶著紅腫都沒有影響到她將肌膚的細嫩光滑好好地展現一番,宛若燦陽下初生的朝露,經歷了一夜的汙穢洗刷,從而更顯純潔的驚艷。哪怕是一瞬間的美麗,也在這一刻仿佛定格般永存。

   之後,同那位耀騎士一樣,白金也被扔進了一個大盆,盆中是收集來的精液,有些是她這幾天積攢的量,有些來自城內的各個角落,也有些則從身旁的臨光身體上刮下。兩人就這樣建立起了一種匪夷所思的聯系。

   輕盈的身體被捆住手腳,在一片白濁海浪中浮沉,黏連而膩滑的精液團一塊一塊侵占著她每一寸尚能保證嫩白的肌膚,帶著口枷的嘴巴並不能阻止那些汙濁涌入口中,進而流進胃袋。她扭動著身軀,雙腳在一片黏稠之中費力的滑動,高密度的腥臭氣息讓她喘不過氣,不斷地嘔吐,但即便是吐出來的也是那一汪汪白濁,仿佛她的潔白與聖潔已經同那些穢物的濁白與肮髒融為一體。

   “嗚……啊……”她艱難地昂起頭,讓那一抹金色的桂冠不被沾染,但顯然,這般劇烈的起伏下,那一抹亮金的光芒早已為汙濁所吞沒。

   在苦苦掙扎的白金身邊不遠處,擺放著另一個大盆,盆中的臨光在經歷著同樣的“白濁洗浴”。她浸泡在精液中,大腦早已是一片空白,被白濁所蒙蔽的雙眼里,是自己在短短一個月內的跌宕起伏。

   [newpage]

   烏薩斯帝國宣戰了。

   在大兵團發動突襲之後發來的宣戰文書,明目張膽的欺辱。

   十分經典的閃電戰,在萊塔尼亞襲擊西部邊境的同時,在東部邊境线上蓄勢待發的數十萬烏薩斯軍隊長驅直入,一日之內連克數座大都市,兵鋒直指首都。

   卡西米爾,這個有著悠久騎士文化的國度同時面對著兩個方向的入侵,而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也終於讓各個階級與各方勢力最終放下了成見,團結在了一起。

   哪怕只是停留在表面,這種團結一致的氣氛也足以感染每一名國民,使之與入侵者奮戰到底。

   萊塔尼亞的軍隊在西部的進攻很快遭到卡西米爾無胄盟的襲擾而退散,似乎他們原本的任務就是牽制一般,而在東部,烏薩斯的大軍已經抵達首都城下。

   奮戰到底,這是此刻每一名卡西米爾公民得知的統治者的決定,也將堅定地將之貫徹到底。歸來的耀騎士,瑪嘉烈·臨光再度統帥起她曾經執掌過的精銳騎士部隊——臨光騎士團,這支隊伍軍容嚴正而威武地踏過國王大道,接受卡西米爾大公的檢閱,隨即開赴戰場,他們將在城下與敵決一死戰。

   “以榮耀起誓,絕不辱沒耀騎士之名!”瑪嘉烈·臨光在大公面前拔劍宣誓。“我們將捍衛每一寸國土,擊退侵略者,不惜一切代價!”

   五天後,城破。

   戰火綿延在這座繁華都市的每一處街道,每一座房屋。居民的慘叫、悲鳴混雜著勝者的歡呼,烏薩斯士兵們開始踐踏這座很快將由他們統治的土地:這些侵略者將他們的獸性展露無遺,他們挨家逐戶地搜尋著面容姣好的女性,然後就地按倒奸淫摧殘;四散逃難的人群被弓手們當成互相取樂的靶子;一些落單的,仍在抵抗著的騎士們被他們團團圍住,此刻的戰斗已經沒有了意義,騎士們絕望的抵抗和被殘忍的虐殺才是他們最大的興趣來源。

   強奸、輪奸、暴奸……女性在戰火中是毋庸置疑的犧牲品。騎士們的妻子被捉住,摁倒在丈夫那死不瞑目的頭顱前,被士兵們排隊輪奸中出;媽媽被摁倒在桌前,挺著的大肚子同樣成為了士兵們取悅的來源,而在不遠處,她的女兒正被迫著彎下腰,被一條軍犬抱住瘋狂抽插著……

   一輛吉普車搖搖晃晃地行駛在火光連天的街道上,車後座上大腹便便的北極熊將軍正看著自己肥厚手掌中的懷表,城破後的巷戰已經持續了十九個小時,戰況依然膠著,他確實有些低估卡西米爾方面的抵抗決心。

   “奧楚涅洛夫·謝爾蓋·席加羅夫將軍,這樣縱容我們的士兵們可是不可饒恕的戰爭罪行。”他身旁的年輕棕熊開口了,在這之前他一直盯著窗外的景色,神色憂慮。

   “哦,年輕的上校,比起您在指揮特種部隊方面的才能,您如此在意戰爭罪這一套說辭倒是讓我更驚訝一些。”席加羅夫將軍微微一笑:“我們的士兵們憋了太久的火氣,不讓他們好好縱容一下,反倒是我的罪過。”

   “可是席加羅夫將軍,最後的戰事還沒有結束……”

   “這是震懾,諾斯老弟,震懾,哈哈哈哈。”北極熊笑了,渾厚的笑聲中吉普車向遠處駛去,就在前方,卡西米爾下議院的頂端,旗幟更迭了。

   “東城區內的殘敵基本全部肅清,不過我們在西城區遭遇到了頑強抵抗,他們甚至奪回了一些地帶的控制權。”設立在卡西米爾大公居所的前线指揮部內,參謀正將一份文件遞給席加羅夫。

   “諾斯老弟,你的那一支部隊過去的話多快能解決戰斗?”將軍翻看著文件,隨口問道。

   “將軍……”諾斯的喉結動了動,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是說,動用那種武器……在城區?”他試探著問道,聲音壓得很低。

   “有什麼問題麼,天災觸發小隊的總指揮閣下?”將軍“啪”地一聲合上文件,扭頭看著棕熊上校。“我們在東城區的傷亡很不樂觀,所以,是時候采取些手段了。”

   “我還是認為這樣的武器不該……”

   “這是命令,諾斯,這是命令。”將軍走到他跟前,抬起頭看著高大的上校,伸手拭過他的肩章。將軍滿臉的橫肉都繃緊了起來,扭曲成一幅猙獰的面孔:“摧毀這里,摧毀這里的一切,那些該死的騎士,該死的刺客,還有他們的該死的藏匿窩點,連帶著整個該死的城區,哪怕是這個該死的國家!給我統統毀掉,我們不需要仁慈,我們只需要征服。”

   “是,將軍,我會立刻展開部署,小型天災將於三小時後降臨。”

   “嗯,三小時麼…能不能再快些?”他的眉頭這才稍稍舒展,但還是憂心忡忡。

   “儀器理論上可以在三十分鍾內起效,但需要時間讓我軍從打擊區撤離……”諾斯下一秒就會為自己的這句話後悔。

   “那就三十分鍾吧。”將軍拍了拍他的肩膀,“為了勝利,這點損失不算什麼,立刻行動!”

   烏薩斯帝國最終攻下了首都,毫無疑問。

   年輕的棕熊上校無暇參加熱鬧的慶功大會,盡管他的副官已經通知了他將被晉升為將軍的消息。他拎著酒瓶,搖搖晃晃地在破碎的街道上緩緩前行。

   “不要!你們放開我,救命!救命!”淒厲的呼喊聲在耳邊響起,伴隨著的還有士兵們的口哨與大笑。諾斯快步跑過去,只見幾個烏薩斯士兵正將一只菲林族模樣的金發少女摁倒在廢墟里,女孩掙扎著,一襲茂密的金發被汙水弄髒,身上本就破舊的白袍被他們粗暴地撕成一片片。她的哭鬧與反抗只會激起士兵們的獸欲,幾個人紛紛解開腰帶,湊了上去……

   “砰!”一聲槍響劃過夜空,士兵們驚恐地回頭張望,看到那位軍官搖搖晃晃地走上前來,手里還握著那把噴射火焰的兵器。

   “都給我滾!”他咆哮到,滿身的酒氣讓士兵們毫不懷疑自己遇到了趕來“搶奪”戰利品的上級軍官,於是手忙腳亂地提上褲子離開了。

   “嗚……”地上的金發少女蜷縮成一團,直到諾斯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頭,這才緩緩轉過身,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你,沒有事吧。”諾斯沒有醉,他原本很希望自己能喝醉,但並沒有。

   “嗚……謝,謝謝您……”少女顫巍巍地說,諾斯感到了一絲寬慰,至少,自己還能拯救一個人?

   他抱起眼前的少女,她似乎被嚇壞了,竟主動往這個侵略者的懷里蜷縮著,但至少是一個溫暖的懷抱。諾斯湊近了看著她,他確信女孩長著一對獅子耳朵,比起一般的菲林族多了一股不尋常的威嚴。

   “沒事了,小家伙。”他輕輕捋過她的金發,阿斯蘭族的少女也在他的懷中緩緩睡著了。

   ……

   破損的盔甲掛在身上,搖搖欲墜,隨著步履艱難的邁動而發出刺耳的吱呀摩擦聲。沉重的腳鐐則咣當當晃動著,似乎在回應隨時都有可能散落的盔甲。

   被兩個壯實的士兵押送著,瑪嘉烈·臨光來到了這里,這個她曾經向卡西米爾大公宣誓的場所,如今則成為了她作為戰利品被展示的地方。

   臨光沒有低下頭,她的牙齒死死咬住勒住自己嘴巴的口銜棍,炯炯有神的眼眸掃視過殿堂的四周,最後落在了那胖得有些過分的主將模樣的家伙身上。橙色的眸子幾乎要放出火來,將眼前的一切侵略者焚燒殆盡。

   “嗚!”耳邊傳來了不情願的悶哼,臨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無胄盟最優秀的刺客,白金。她同樣戴著口銜,被繩索捆綁住手腳,正被一名士兵抗在肩上帶過來。這位老對手兼相處並不久的戰友還活著的消息至少給她帶去一點寬慰,不過她也清楚,落到侵略者的手里,似乎還不如戰死疆場。

   “看來我們得到了相當有價值的戰利品,”將軍從大公的寶座上緩緩起身走了下來,他手上戴著的正是卡西米爾王室里的種種名貴珠寶,他揮了揮手,那士兵便一把將白金摔在大廳的紅毯上,把後者摔得發出一連串抗議般的“嗚嗚”聲。臨光忽然感到有點可笑,那本是為騎士競技賽的最終勝者鋪就的紅毯,那自己被冊封為耀騎士的地方,此刻卻躺著一個騎士的劊子手,不得不說是一種別樣的諷刺。

   “想不到,最頂尖的刺客,居然是一個美人呢。”席加羅夫那戴滿鑽戒的手捏著白金姣好的臉蛋來回翻動,審視著,而後又抬起頭來:“最卓越的耀騎士也是,看來卡西米爾只能靠你們這群娘們來撐門面了啊。”他的話引起哄堂大笑,笑聲格外的刺耳。

   將軍使了個眼色,士兵們解開臨光和白金的口銜條,她們的嘴巴暫時恢復了自由。

   “給你們一個選擇吧。”將軍笑眯眯地湊到臨光面前,“卡西米爾的滅亡已經成為定局,你們身為最優秀的戰士,烏薩斯帝國同樣歡迎你們的加入,怎麼樣,不考慮考慮麼?我給你們一個為帝國建功立業的機會。”

   “你們侵略了我的國家,如今又想踐踏耀騎士的尊嚴,真是痴心妄想!”臨光昂首挺立,沒再看他一眼。

   “喲,老東西~您老人家真要給我們一個機會的話,那我只能謝過您的寬宏大量啦~”白金倒是一臉諂媚,撐起身體就貼在了將軍的腿邊。看著這副模樣臨光不由得冷笑一聲,她知道,白金但凡擺出這樣一幅挑弄的輕浮模樣,無論發怎樣的誓都是不可信的。

   果不其然,就在將軍露出笑容,將白金扶起正打算為她松綁的時候,無胄盟刺客猛地一記頭槌砸在將軍肩膀上,然後一口咬住了他肥厚的脖頸。

   將軍痛地大叫,身後侍衛連忙衝上前來,臨光則猛地掙脫身邊兩個士兵的壓制,以舍身雙腿踢將兩人掃開。不過畢竟帶著沉重的腳鐐,這一擊使不出全力,反倒讓自己跌倒在地,鎧甲叮叮咣咣散落下來。

   不過還是為白金爭取了足夠的時間,衝上來的士兵們愣了一下,而後再撲上來將臨光制服,臨光連忙扭動身體,雙腳胡亂踢蹬著,但凡再多爭取一秒,白金藏在舌頭下面的刀片就足以割開那家伙的咽喉!

   但還是失敗了,那棕熊上校如閃電般竄到將軍身旁,一記重拳砸在白金小腹,一下子將她撂翻在地。而這邊的臨光也被士兵們摁住,架了起來。

   “呸,媽的,老東西肥油真多,刮不到……”白金吐出口中的刀片,咬牙罵道,連帶著淌出一抹鮮血,她的身體還因為方才的痛楚而抽搐著,緩緩蜷縮成一團。

   諾斯沒有過多的言語,他提起臨光掉落的一塊盔甲套在拳頭上,又對著耀騎士的小腹來了一拳。

   “咳啊……”這一擊即使是強壯的耀騎士也難以承接,士兵的手一松,瑪嘉烈便跌倒在地,身上的盔甲完全散了架。

   “將軍,您下命令吧!”身旁的士兵有人喊道,聲調格外的蠻橫:“這兩個婊子真是頑固不化,充當軍妓算了!”

   席加羅夫將軍一直坐在地上沒有說話,不知是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到還是因過於強烈的憤怒而失言,他伸手捂著傷口,鮮血正順著指縫汨汨流出,軍醫和護士已經趕來,開始為他草草包扎,臨光和白金則被壓制在地上,憤怒的士兵們已經開始撕扯她們的衣裝,毆打她們的身體。諾斯則悄悄離開了,他的使命是必要時保護將軍,他不想觀賞這兩位可敬的對手接下來要遭遇的慘狀。

   “好,好啊,哈哈哈哈……”將軍突然笑了,笑得格外令人犯嘔。他站起身來,審視著最後的反抗者:白金的衣物被撕扯開大半,稍顯平坦的上身反而帶著瘦削的美感,布滿破洞的黑色長手袋此刻也是更顯情趣,更何況,她方才媚笑的模樣已經刻在了將軍的腦海中。而臨光的衣物倒是沒怎麼被扯開,似乎是本身的布料就足夠堅韌,也將她豐盈而不失健美的身軀勾勒地十分完美,即使是套著的一件淡藍色透明薄風衣都緊緊貼合在身上,隔著風衣可以看到光滑而細膩的面料包覆著彈性十足而又緊致的肌膚。背部的鏤空設計更是添加了一抹誘人色彩。

   “泳裝?”將軍對衣衫的第一反應隨即化為出口的這一聲疑問,而臨光則登時低下了頭。

   “他媽的,卡西米爾最強的耀騎士,在盔甲下居然穿著情趣泳裝啊,好色喔!”

   “上戰場之前還給卡西米爾的高官們玩弄身體吧耀騎士大人!真是支荒淫的騎士部隊啊!”

   “耀騎士平常沒少處理部下的性欲吧,難怪崩潰的這麼快,穿成這樣子不就是為了勾引大家肏你麼!”

   “哈哈哈哈,婊子騎士,婊子騎士!”

   瑪嘉烈·臨光一言不發地趴在地上,她恨不得把頭埋進地里,是的,戰局十分倉促,倉促到在汐斯塔度假的她被祖國召回時,連那一身泳裝都來不及更換;倉促到她整備潰退的部隊時,不得不穿著那一身泳裝執劍下令;甚至倉促到烏薩斯大軍壓境時,她在泳裝外面直接套上了甲胄,就此披掛上馬……

   她是耀騎士,是臨光騎士團的團長,是大公最信賴的戰士,是整個騎士階級的驕傲與象征。但在這盛名的背後,她同樣是一名普通的少女。

   她喜歡歌劇,喜歡讀書,也喜歡一些熱熱鬧鬧的舞蹈和吵吵鬧鬧的電子樂,那一身泳裝她在汐斯塔市甄選了許久,試衣間中的她可以好好地做一次自己,在鏡子前面因自己曼妙的身材曲线而竊喜。

   “哦哦哦,婊子騎士,婊子騎士!快來吧!大爺們給你造個精液泳池!”

   “嘖,你們是真不怕得病麼?”一直沉默著的白金開口了,她昂起頭,輕蔑地撇著眼前幾乎要被性欲衝翻頭腦的蠻野熊兵們。

   這句話讓眾人呆立在原地,臨光是感染者,對,她是個感染者,感染了礦石病的人。

   白金得意地笑了笑:“喂,騎士長,你就算因此去死也比這要好吧,我可救了你一次喔。”

   “那還真是要謝謝你……”臨光依舊低著頭,白金既然把這秘密說出了口,怕是注定要為她阻擋一切的玷汙了……

   但感激的話語還沒有醞釀好,將軍的一句話便擊碎了白金的小陰謀。

   “源石感染的阻斷劑,是不是已經研發好了?”

   白金那鷹隼般銳利的雙眼猛地刺向將軍,有錯愕,有驚訝,但更多的是憤怒。

   “那畢竟是停留在臨床階段的藥物,還沒有經過完整的測試……”

   “哦,這不用擔心。”席加羅夫將軍的脖子已經纏好了繃帶,他緩緩站起身,抬腳踏上臨光的頭,將她踩在地上。

   “我們不是還有一批騎士團的戰俘麼。”

   無盡的凌辱開始了。

   [newpage]

   臨光被木枷拘束在宮殿外的廣場上,不久前,她正揮舞著戰錘,率領騎士團經過這里,接受大公的檢閱。

   當時的她,騎跨在戰馬上,威風凜凜,英姿颯爽。身旁的騎士們步伐齊整,隊形嚴密。

   而現在,她被褪下了幾乎所有的衣裝,以十分屈辱的姿勢鎖死在木枷里。她的騎士們大都負傷,三三兩兩地聚集在她身旁。

   “對不起,耀騎士大人……”

   一名騎士低聲支吾著,扶著自己的陽物頂進她的身體。

   “嗯……唔……”痛,痛得她想要叫出聲來,但最終還是沒有聲言。貞潔的丟失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她要忍下來,哭喊和哀求是屈服的象征,她不能屈服。

   “啊,啊……耀騎士大人……”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透明的黏液混著洇紅順展開並拷在地上的雙腿緩緩流下,她的喉嚨處一直堵著呻吟,也必須繼續忍下去。

   “啊啊哦!耀騎士……大人!”伴著低吼聲,一團白濁在她的膣肉深處爆開,灼燙之下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分泌出一灘淫液將之容納。

   騎士被押了下去,在之後的7天里他會被持續施加酷刑——傷口,刺激與消極的情緒都會加劇源石病的擴散,可以縮短他從感染到確診的時間。

   下一根肉莖撐開了已經泛起些紅腫的鮑肉,先是試探著晃動幾下,然後緩緩鑽了進來。

   “對不起,耀騎士大人……”這句話她今天注定還會聽到很多次。

   這一次離奇且淫亂的所謂“藥劑試驗”直到卡西米爾的日落時才趨近結束。夕陽下的耀騎士那發顫的身體和沾滿渾身的白濁都披上了一抹金光,正如她曾施放自己獨一無二的源石技藝一樣,只不過這次,她保護不了任何人,也沒有誰來幫助她。

   第一天的騎士們是對照組,他們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情況下輪奸了這名感染者,他們終究會在沒有任何藥物與治療的情況下,化為一片源石結晶。

   類似的實驗進行了三天,瑪嘉烈·臨光就在這一片土地上承受著這一切。騎士們如幾日前跨過廣場那樣,依次踐踏著耀騎士的身體。大部分騎士們懷著敬重與不忍,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身體上耕耘。也有騎士將戰敗的一切禍端歸因在她的身上,盡全力去肏弄,毆打,撕咬著她的身軀。還有的騎士抱著末世一般的態度,將這項任務當做最後的狂歡,享用著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耀騎士大人。更有的騎士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自己的忠誠與良知,卻最終在臨光的注視下被殘忍處決……

   瑪嘉烈·臨光依舊被拘束在廣場上,經受著這一切。

   第四天開始是實驗組,戰俘們在服用藥物後再與她交媾,而也就在這一天的清晨,一個大鐵籠子被放在了臨光身邊。

   被丟進籠子的是白金,破損的那一身衣衫很難遮蔽住她布滿淤青與血痕的白皙胴體,她的雙手被卡在頸部的項圈延伸出的兩個鐐銬鎖死在胸口,項圈同樣通過鐵鏈與鐵籠相連,籠子的入口處放著一個牌子:“烏薩斯軍妓,前三天免費開放”。似乎是一個很好的回收軍餉的方式。

   “你還夠走運的,小金馬,”白金費勁地撐起身體,扭過頭看向她:“好歹是讓自己人奪了身子。”白金的小腹還隱隱作痛,喉嚨里火辣辣的,這些天里她不斷地被送進烏薩斯各大將軍的營帳,供他們玩弄,折磨。亦或者干脆是丟進大公的宮殿,在席加羅夫將軍的“身先士卒”下,盡情地蹂躪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角落。

   “你要是個曾經被逼走的感染者你也可以和我一樣幸運,小白馬。”臨光嗆咳出一口白濁,細聲細語地回應道。

   “你居然會頂嘴了,真難得,往常你一定會拔起戰錘衝過來的呢,我的弓箭可攔不住你……嗯嗚!”白金反倒是來了興致,可惜很快被走進籠子的魁梧士兵打斷了,他一把攥住她的耳朵,不由分說便將巨大的肉根塞進她的嘴巴里。

   “嗚……嗚嚕……咕嗚……噗啊……咳,咳啊……真是粗暴的家伙……喂你……嗯!”抽插一番後士兵在她口中爆出一股白濁,可還未等白金有所緩和,那根肉棒便拖著粗長晶瑩的拉絲抽離她的嘴巴,然後猛地插入她的下身。

   臨光便也不再做聲,身後適時地傳來甬道被插入塞滿的充實與刺激感,兩人同時經受著奸淫,又幾乎是同時被一團精液灌入了子宮。

   “呼……”二女都承受了一上午的奸淫,一個接一個的烏薩斯士兵或卡西米爾騎士戰俘在她們身體里播種著。到了午餐時間,臨光被粗暴地塞進一根導管,隨即,從各處搜集來的各種各樣的精液混在一起灌進了她的胃袋,腥臭的氣味和黏膩的口感令她不住地干嘔。另一邊的白金則被一群人摁住,他們掰開她的嘴巴,將喂食軍馬的飼料和催淫女性的媚藥摻進一桶精液中拌勻,再一勺一勺硬塞進她口中——他們似乎以此為樂。

   “午飯”後的短暫間隙是為數不多的休息時間,臨光大概可以察覺得出:騎士們對她的奸淫多少還是帶著些許不情願,她的身體並沒有遭到過多的摧殘,即便是進入她的身體的人也只是以盡快射精為目的,當臨光稍加喘息,扭頭看去時,她這才知道白金所說的“走運”是怎樣一回事了。

   無胄盟刺客如一灘爛泥般癱倒在鐵籠中,身下堅硬的鐵板泛著水漬的反光,精液在她身上蓋了厚厚的一層。那些士兵每一個都盡可能地利用她身上的三個孔洞盡情發泄,而稍有玩心的都會利用她的手臂,膝彎或者是肚臍蹭拭宣泄著欲望。精液正從她口中,後穴和私處源源不斷地涌出,甚至是隨著身體的一陣陣抽搐,混著高潮時的淫水噴濺出來。白金正張著失神的雙瞳,她帶著一絲玩性,探出舌頭卷走嘴角殘留的精液,利用精液的黏性吹起一個小泡泡。

   “你……還好嗎……”臨光試探問道。

   “哈啊……哈……一時半會……死不了吧……”這下倒是輪到白金氣若游絲。

   “我聽說,無胄盟刺客都會把一些致命毒藥藏在牙洞里……”

   “哈……呸,低級刺客的小把戲……我這樣的高階都不會被……嗯……嘔嗚!”她忽地撐起身體,一陣抽搐後嘩嘩地吐出一大攤精液。

   “看樣子你還是准備下比較好。”臨光隨口揶揄了她一句。

   “欸你個不知好歹的臭騎士……嗚咳……老娘這可是在幫你擋……擋——啊嗚!你個雜碎……輕點!痛死老娘了!”

   聽著白金罵罵咧咧地被又一名進來的士兵壓在身下開始了粗暴的奸淫玩弄,臨光有點想笑,可怎麼也笑不出來。

   [newpage]

   同往日一樣,奸淫直到深夜才停止,她們各自承受了近百人的輪番奸淫,幾近虛脫。在幾乎要失去意識的狀態下,由看守們一邊把玩著一邊扛進了各自的監牢——一個鐵欄杆分隔成好幾個單間的集裝箱。臨光和白金各被丟進一個單間。白金本就被鐐銬拘束著,再加上承受了更多的獸性與粗野,身體的虛弱可想而知,因此相比起被捆成個粽子又用鐵索固定住的臨光來說,有著比較大的活動空間。

   不過,這里似乎還有別人。

   兩名士兵拖著一個瘦小的身軀走了進來,那個女孩夾雜著一絲酒紅的棕褐色短發同她的外套一樣凌亂破敗。黑色的小背心似乎並不能遮擋住較為挺拔的胸脯,更何況背心和她雙腿的長筒襪一般布滿了破洞,一只腳上穿著運動鞋,另一只腳上則沒有。

   “不來見見你們的同伴嗎?”那個令人反感的聲音傳來,是席加羅夫將軍:“真是的,本來已經安全了的人卻偏偏又要回來自投羅網。”

   白金與臨光吃力地扭過身,看著那個女孩被拖進牢房,她裸露的腹部布滿了淤青,看上去被重擊過很多次。破碎如布條般的熱褲也不能完全遮住她的私處,可以看得到紅腫的陰唇和腿上飛濺的液漬;半露的酥胸上遍布牙印咬痕。顯然,她也經受過非人的折磨,哪一位庫蘭塔女孩能躲得過呢。

   “真是有意思呢,按理說我們該給這位炸毀糧倉的小姑娘獎賞才對,我們已經許諾了她的自由,可她偏偏又跑回來,還打傷了士兵,似乎是求著我們把她抓回來一樣,嘖嘖,真是個奴性十足的姑娘,自由的烏薩斯公民生活不去做,偏偏來當階下囚。”他撂下這句話就背著手離開了,也不知道是在說誰。

   臨光扭頭看向那個姑娘,她只是靜靜地躺在干草中,一言不發。而白金這時似乎也顯得頗有些陰沉,不想平素里的模樣。

   “喂,糧倉是你炸的?”半響,白金終於開口了。女孩的身體猛地一抖,她緩緩抬起頭,始終不敢正視白金的目光。

   “耀騎士大人,白金大人,對不起……”

   女孩看來是承認了,臨光轉過身,心里五味雜陳,她也聽到白金淺淺的嘆息一聲,然後說:“沒關系的喔,孩子,你累了吧,靠近些,讓我摸摸你的頭吧~”

   是那種輕浮的語氣?!

   “白金大人……我……”女孩湊上前去,可話音未落就被白金跨過欄杆揪住領子,一下子拉扯過去,生生撞到了牢籠的欄杆上。

   “白金,住手!”臨光忙出言制止,但並沒有用,白金的拳頭一下又一下,穿過欄杆打在女孩的臉上。絲毫不顧自己虛弱的身體和被限制著無法使出全力的雙手,只是一下下地擊打著,女孩卻也不做掙扎,任憑自己的臉上被打出淤青,嘴角淌血。

   “噗、噗……”不顧臨光的喝止,拳頭落在臉上的悶響不斷傳出,期間還伴隨著白金好幾次砸在鐵欄杆上的聲音,盛怒消弭了她的精准,拳頭也在一次次與鋼鐵的較量中綻開了皮肉。揮舞得有些累了,痛了,她便又揪住領子,不斷地拖拽,讓女孩的頭一次次磕碰在欄杆上。

   “喂,干什麼呢,停下來,停下!我讓你——停下!”強壯的看守突然闖了進來,不由分說便抱起白金的身體一下子頂在欄杆上。看守似乎終於等來了一個機會,他迫不及待地把白金壓在圍欄上,抬起她的雙腿便把自己的陽物用力頂入,白金發出一聲低吟,也不做任何抵抗,就這樣任憑他一下又一下抽送著。看守咬著牙晃動腰肢,將白金纖弱的身體一次次頂起,將整個集裝箱頂得搖搖晃晃。最終則在一聲低吼中痛痛快快地射在她身體中之後這才放開。

   白金背靠著欄杆緩緩滑下,精液順著紅腫的陰穴汨汨冒出,她身體顫抖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無論是剛剛的毆打還是被奸淫,都消耗了她太多體力。臨光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卻沒有說什麼。

   她理解白金的做法,隨著糧倉被炸毀,臨光騎士團仰仗機動優勢進行迂回奔襲,將烏薩斯大部隊穿插分割開來逐一擊破的作戰計劃在後勤被斷絕的情況下徹底破裂。而當時支援而來的各路騎士團都拒絕將其糧草分配給臨光一部,只有白金麾下的無胄盟機動部隊願意掩護臨光的側翼。在內外交困的狀態下臨光騎士團不得不在城外列陣,正面對抗數十倍於己的烏薩斯大軍,而突然降臨的天災讓卡西米爾最為精銳的力量甚至沒有在戰斗中展現自己的忠誠就慘遭覆滅。

   臨光無疑也是憤怒的,她親眼目睹著糧倉的爆炸、起火、燃燒,她親眼目睹部下看到天災時的絕望、懊惱與崩潰。而現在,這個炸毀糧倉,導致臨光騎士團覆滅,進而斷送整個卡西米爾的元凶就躺在自己面前,自己如何能穩住心神,好好地同她交流呢。

   “耀騎士……大人,白金……大人,對……對不起……”女孩顫抖著支離破碎的嘴唇,細聲重復著這句話。

   “你沒有資格說對不起……”白金背過身去不再看著她,她的一襲白發凌亂不堪,身上被剛剛看守粗暴玩弄後剩下的淤痕清晰可見。

   “孩子,你是什麼人,能跟我們說說發生了什麼麼。”臨光緩緩開口道,她看到了女孩臉上的血跡與紫色的瘀血斑塊,而同樣的青腫還可以在她裸露出來是小腹處見到,似乎她也經歷了什麼。臨光決定壓下心中的怒火,至少要問個明白。

   “我……我是一名技術兵……‘空爆’,他們是這樣稱呼我的。”女孩似乎有了點精神,緩緩抬起頭,但看到白金那銳利的眼神後又縮了回去。

   “那些家伙……那些烏薩斯人,我流落街頭的時候他們找到了我。他們告訴我卡西米爾大公是個無能的昏君,暴君,卡西米爾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而烏薩斯帝國正打算救助我們……”

   “所以你就信了?”白金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我……信了他們說的話,他們告訴我,還有許許多多像我一樣的斗士正在准備著,隨時都將推翻大公腐朽的統治,讓卡西米爾的人民過上平等而幸福的生活。我……我之前干過類似的事情,我炸毀了那個混蛋城主的金庫,想讓他從壓榨平民的位子上滾下去。真是的,那種混蛋在卡西米爾到處都是,我就想我總得做些什麼才對吧……而這一次我也是一樣,他們告訴我哪里哪里是大公私自囤積黃金和寶物的地方,哪里哪里是大公可能的出逃路线,而我就要去摧毀那些地方。這個我熟練得很,高壓氣體拋射出的彈頭其實很好把控,只要……”

   “你話真多。”白金不勝其煩,臨光則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講下去。

   空爆停頓了一會,而再度開口的時候,語調變了很多。

   “我……然後我就去做了,我沒想到那是糧倉,我真的沒想到……”

   “他們說我做得很棒……給了我一些錢,讓我去烏薩斯帝國……我,我那時候才知道自己干了什麼……我確實想過逃避,我也想過妥協,當個烏薩斯公民過日子也沒什麼不好的不是麼……但那樣我就是真正的叛徒了,我知道自己是個搗蛋鬼,是個喜歡違反紀律的問題士兵,但……但我也知道,這一次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別以為說這些我們就能原諒你了,賤種。”白金依舊背對著空爆,而臨光則看到她從嘴里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

   “是……我不會奢求大家的原諒,但我至少應該回來面對大家……至少,要跟大家一起迎接失敗才是……烏薩斯人把我丟給了我的同胞,然後講述了我的‘功績’……他們幾乎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我的身上,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這一次只能去承受,不能逃避……”

   “然後,然後他們干了……那種事情,那種對一個女孩子十分殘忍的事情……他們一個一個來,誦讀著對我的審判……然後進入……他們好像不是為了取悅自己,只是單純的發泄憤怒……那一晚上我承受了將近一百多人……我也想過阻止他們,我也想過抵抗……主要是因為……呃,我是感染者。他們……做那個的時候,會被傳染的……後來我就想,唉算了,他們也活不久了,不如利用這最後的一點時間……是吧……”

   “我……我後來也開始去迎合了,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感到舒服,但,管他呢,我已經是一個任他們發泄怒火的沙袋了,如果我的里面能讓他們舒服的話,那倒是更好一些……”

   “那時候的他們真的很瘋狂,一邊動,一邊擊打我的肚子,然後……灌進來,他們還會咬我,一邊搞一邊罵……他們罵我‘賣國婊子’,‘出賣國家還被烏薩斯丟棄的狗’,有什麼可以辯駁的呢,他們說得也都沒有錯不是嗎……我沒有什麼反應,如果真的能讓他們舒服些的話,我也會迎合的……我也想過自殺,但沒有用的,我至少要跟大家一起面對才行……自殺也是一種逃避,我曾經逃避過無數次責任,這次我不想在逃避……了……”

   空爆就這樣說著說著,聲音變得逐漸細微,而後消失,她也隨即昏睡過去。白金還是背對著她,直到女孩不在動彈才轉過身探出手。這一次她沒有用力,只是輕輕地錘了下她的肩膀,然後搭在她頭上,輕輕撫摸著,將凌亂的發絲捋勻。

   “喂,金毛尾巴,”她開口說,“你說,就算她不去炸的話,是不是還有別人?”

   “大概……會的吧,她不是卡西米爾真正的凶手,更不是叛徒。”臨光沉吟了一會,若有所思道。

   “嘛,現在要一起承受苦難了呢,不知道這小家伙抗不扛得住。”她伸手輕輕拍打著空爆青腫的臉蛋。

   “先說好,你到時候可別總想著護著她,又把自己害慘了。”臨光搖了搖頭,白金那邊沒有了回應,她睡著了,整日的輪奸讓她疲累到了極點。臨光看著她,苦笑一聲,也緩緩閉上眼睡去,類似的場景大概還要在重復上演一段時間,直到……

   直到這一天。

   [newpage]

   臨光和空爆在一陣嘈雜聲中醒來,卻看到白金的牢房里有六七名烏薩斯士兵,白金被他們圍在中間,正以一副半睡半醒的迷離狀態侍奉著那些粗黑的肉莖。

   “嗚……嗚……滋唔……咕……”白金含著一根,被拽住雙耳不停地吞吐,吸吮口中的陽物,津液混合肉棒的先走汁在一下下的深喉抽插中被不斷帶出,沾染在她秀氣的面龐上。白金雙目合攏,秀眉緊蹙,在肉棒的搗弄下不斷發出干嘔聲,抵住喉嚨的痛苦可想而知;強迫她深喉的士兵將她的頭用力按到自己的胯下,一時間也讓她的雙手難以兼顧,正享受著黑絲長手袋套弄的士兵感到一絲不適,一下子攥住她的手腕咒罵著開始自己用力;白金跨坐在一名士兵的懷中,雙腿大開,對方摟著她的纖腰,用力挺挎將雄壯陽具一下下頂入她的後穴,青筋暴起的肉棒將後庭直腸幾乎要絞到一起,並帶動著不斷進出,讓她發出一聲聲難受的嗯唔悶吟;她的身前也有一名士兵,正搭著她的肩膀狠狠肏弄著她已然有些紅腫外翻的穴肉,他是所有人中動靜最大的,一邊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一邊狠狠抽插她的身體,並與她身後的士兵形成心照不宣的默契:肉莖有節奏規律地來回侵犯者她的前後雙穴,時時刻刻給大腦帶來不間斷的刺激。白金的叫喊總是被肉棒堵在喉嚨,只能以身體的抽搐顫抖展現著她蒙受的痛苦。但即便是被包圍成這個樣子也難以滿足涌進來的這些士兵,余下的兩人便將她顫抖的雙足捧起,褪下長靴,靠黑絲包覆的婉玉美足摩擦著自己脹硬的巨根。

   “白金……”臨光連忙閉上眼睛,不忍看到那副模樣,而士兵們陸陸續續爆發出叫喊與低吼,看來是相繼射精了。盡管閉著眼,她腦海里都可以構建出這副場景:前後雙穴接連爆出兩團濃精,大腿內側瞬間濺滿了精斑;精液從鼻腔與櫻唇的邊沿滿溢而出,順著下巴滴落到胸口;雙手中一團白濁在手心爆出,另一邊則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线進而將髒兮兮的白發又添上一抹汙濁;雙腳同樣承接著熱精的洗禮,濃精將黑絲染成咖啡色……他們把白金隨意地拋下,而無胄盟刺客如一灘爛泥般倒在干草堆里,只有緩緩起伏的胸口告訴大家她還活著。

   這是近幾天來每天早上都會發生的事情,而在這之後,大概會有人來搜集起白金牢房里散落的精液,然後倒在馬飼料里面,被硬塞給她們三個……不過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一些烏薩斯士兵走了進來,他們簡單衝洗了下白金身體上的汙穢,解開了鎖住三人的鐵鏈,卻隨即捆住她們的手腳,將她們帶了出去。

   臨光,白金和空爆被押進大殿,而席加羅夫將軍已經在那邊等候多時,他和普通的烏薩斯士兵一樣,穿著黑色的背心和迷彩褲,只不過層層漸進如修在丘陵上面的梯田那般的肚腩著實有點對不住背心的貼身性設計。

   “歡迎,歡迎,我可愛的小母馬們。”他笑著,看上去容光煥發。“我很想念你們呢,耀騎士,還有這位白金刺客。其她的庫蘭塔女人實在是沒勁,半點反應都沒有,只能繼續當軍妓了,不過你們不一樣,居然能抵抗到現在,我很欣賞的哦。”他走上前,伸手揉搓著空爆的小耳朵:“你也很可愛呢,小妹妹,我這里有個好消息,想不想聽呀。”

   “嘁,你這該死的胖老頭還能有什麼好消息麼,我猜猜,你們打算把所有部隊撤出卡西米爾,然後把烏薩斯帝國的首都拱手讓出來給我們作為新都?”最先開口的是白金,她對著將軍逐漸扭曲的面孔拋了個媚眼,一臉挑弄。

   “真是有意思,好啊,我就先治一治你這張臭嘴!”席加羅夫將軍的臉色唰地變了,他伸手捏住白金的嘴巴,直接將她拖到跟前。

   良好的軍事素養在他褪下褲子的速度上得到了體現,泛著一股濃烈淫臭氣息的巨根啪嗒一聲彈在白金俏嫩的臉蛋上,將軍似乎不屑於搞這樣那樣的情趣,而是直接頂進白金的喉嚨。

   “嗚!!”

   直抵咽喉的痛苦讓白金忍不住呻吟,但緊隨而來的是胖將軍愈發猛烈的衝撞,白金不住地干嘔著,掙扎著,顫抖的身體拼命想睜開束縛但又無法動彈,美麗的琥珀色眼眸在口腔被塞滿的窒息作用下忍不住向上翻去,喉嚨拼命地加緊試圖將侵犯的異物排出,反而更加送去了壓迫的快感,就這樣,將軍的粗根一通狂插,然後抵在喉嚨處將濃濃的精液射進白金的食道,並直接衝到了胃袋之中。

   “咕嗚!噗!嗚——嗚嘔!!”上翻的眼眸中因強烈的嘔意涌出了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並衝刷著鼻腔中倒溢而出的白濁。將軍剛一拔出肉棒,她便癱倒在地,激烈地抽搐著身體向外嘔出一灘灰白。

   “不知好歹!”將軍一腳踢在白金的小腹處,霎時灌滿她子宮的精液順著一塌糊塗的陰穴噴涌而出。

   “好消息就是,她今天不用伺候我了。因為我呢,有了更合適的人選。”他又轉過身,肥厚的手指抬起臨光的下巴。“就讓這匹白馬,和那只小家伙多做點有利於大家的事情吧。”

   “烏拉!”士兵們齊聲歡呼,七手八腳將癱在地上的白金抬了出去,連帶著的還有空爆。將軍看著臨光,笑眯眯地說:

   “真巧,藥劑最後的試驗通過了,”他的手指向下滑動,撥弄開臨光那身破破爛爛的泳裝的胸口:“你終於可以為烏薩斯帝國做點什麼了,不是麼?”

   一名侍女打扮的庫蘭塔女孩戰戰兢兢地端著托盤走來,只不過她服飾的胸部與私處布料都被裁掉了,上面盛放著一粒膠囊,一杯水。將軍拿起膠囊用水送服,然後將女孩攬入懷中揉弄著她的酥乳,搓弄著乳頭。女孩不知是嚇壞了,還是已經學會了順從,整個過程都沒有掙扎反抗,甚至很熟練地將托盤收回腋下夾住。

   “當時的你直接拒絕了我的要求,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為烏薩斯帝國效忠,你依舊是最強大的騎士。”

   臨光直視著他,橙紅色的眼眸中寫滿了堅定。

   “真正的騎士決不屈服於暴力,只要光芒仍在指引我,殘忍便不能使我屈服,暴虐亦無法讓我屈膝!”她朗聲說道,聲音環繞在大殿中,久久未絕。

   “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將軍頓時換了一副面孔,他攥住臨光的馬尾,拉扯著將她拖進自己的房間……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