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定制】明日方舟同人系列

第2章 弑君者與羅德島的觸手怪

    “咕……好痛……我這是……”

     撐起身體,弑君者晃了晃腦袋以維持清醒,方才被那一束水柱擊中,進而落入這個坑洞的過程仿佛是一場夢。即使醒來很久還很……

     還很痛……

     “又是那只臭松鼠。”弑君者揉了揉摔疼的臀瓣,幸虧自己那身外套下的身材還算前凸後翹,不至於在與大地親密接觸的瞬間體會到自己的骨感。

     “啊那麼,這里是哪里?得找個地方爬回去才行。”她喃喃自語著,開始四下打望,按理說以往每一次落到這般境地後,那個玩炸彈的瘋女人都會在頭頂冒出來,一邊耍嘴皮子一邊對自己伸出援手。

     或者是丟個炸彈下來把自己轟上去,她腦海中突然閃過這樣不堪回首的記憶。

     “嗯,對對,是的,我要是爬上去了的話,回去以後大家會怎麼說我呢。那個炸彈女怕不是會說我用手摳出個台階,那個傻蟑螂,我明明有把刀,為什麼要用手……”一邊自顧自小聲罵著,弑君者卻真的在用那柄砍刀嵌進土壁,將自己一點點挪高。是的,一點點,每次將自己提升一點點,就會最終觸及那眼中的光明,所以不要停下來啊!只要土質不太松的話。

     然後她又落回了坑底,因為土質實在太松了。

     “啊啊啊啊可惡!”弑君者揮舞著砍刀不斷劈砍在土壁上,一副無能狂怒的樣子一直持續到她耗盡了力氣。“呼……呼,不要恐慌,不要恐慌……”她喘著粗氣,默念著安慰自己。

     “也許別處會有出口也說不定?”她搖了搖自己的狼耳朵,盡管她也不確定自己那對尖尖的毛茸茸耳朵是不是狼耳。

     反正不會是蟑螂角。她這樣想著,開始在坑底四處走動起來。

     坑底看上去就是簡單的坑底,單純的土坑的底部。弑君者甚至能看到剛剛自己剖出來的螞蟻窩橫截面,或者幾條正在鑽來鑽去的蚯蚓模樣的蟲子。

     “嘁,根本沒有什麼別的通道嘛!”她惱羞成怒,飛躍而起就開始對著坑壁耍了一套踢技,不過似乎沒什麼作用,落地的時候還差點崴了腳。

     還是有些作用的,就在她重重跌倒在地的同時,土壁的一塊坍塌了。

     是一個洞,一個大洞,長長的通道不知通向哪里。

     “什麼……”弑君者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洞口,一時間竟陷入了迷茫之中,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該憂慮。

     “哎呀管他呢!爬出去總比在這餓死強!”她把這些思緒拋到了腦後,彎腰鑽進礦洞向前摸索著。

     通道一開始比較窄,最窄的位置剛剛容許一人通過,弑君者又繼續向前爬了十幾步,突然開闊了起來……並不,她被卡住了。

     帶著發力的哼聲使勁一挺身,弑君者從洞口彈了出來,像一顆球一樣四處蹦跳著,好一會才停下。

     她不由得大聲咒罵一句,揉著腦袋站起身來,卻意外地發現周圍都換成了鋼鐵的牆壁,仿佛自己置身於一處艙室之中。

     羅德島……醫療部?她走到一個像是門一樣的地方,伸手蹭了蹭上面的積灰,看到了這樣的字眼。

     “哈啊?居然闖到羅德島里面來了麼?!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弑君者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攥緊了手中的砍刀,貼到門的一側,靜靜等候著。

     靜靜等候著。

     靜靜等候著……

     等候著……

     候著……

     著……

     淦哦!他們死里面了麼,怎麼這麼久都沒人從里面出來!弑君者忍不住暗罵一聲,她在這里已經蹲了一個多小時,可為什麼完全沒有人出入的樣子?說好的那個博士每天都會往醫療部跑找一只粉兔子膩膩歪歪呢?!難道自己那些日子里卑微地躲在坑里偷聽到的干員們的談話難道是假的麼……

     “該死的,與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動出擊!”弑君者索性站到門前,揮動砍刀施加源石技藝,然後揮出一擊。門板在酒紅色光刃的切割下登時現出一個“Z”形紋路,然後斷成數塊倒塌。

     “屑博士出來受死!”弑君者縱身躍進豁口,順勢一個前滾翻竄到房間中央。可抬眼卻發現這里空無一人,倒是亂得堪稱一塌糊塗,打翻的儀器和滴落的各色溶液,連帶著閃爍的燈管都透露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哇……能膩歪這麼激烈的麼……”不知為何這居然是弑君者腦海里蹦出來的第一個想法,“不對,我在想什麼啊!”她連忙搖了搖頭,就算是真激烈到這個地步也該聽得見里屋的動靜了……可即便是一點點聲音也……等等,有動靜!

     弑君者索性摘下頭套,任憑一襲酒紅色的長發披散開來,搖動著那對狼耳辨識著微弱的聲響——要不是房間里的各種藥品氣味過於濃郁,她那敏銳的鼻子肯定早就捕捉到訊息了,那是……

     那是一股不可名狀的腥臭的氣息。

     “嗯嗚……嗚……唔咕……”耳朵捕捉到了微弱的聲音,似乎是從口中發出,但又被什麼堵死一般的悶哼。弑君者循著聲音,悄悄靠近了一扇門。

     “咕嗚……滋唔……嗚,嗯嗚……嗚……嗚,呣嗚……”弑君者這下聽得清楚了,這分明是用嘴巴在做那種事情才會發出的聲音!她的臉唰地一下子就紅了,腦海里盡是那只蟑螂精在一臉愉悅地“犒賞”部下時的媚態。

     “博博搏……博士你這個死變態啊啊啊!!!”雖說盡管之前想象中的場景再激烈,在聽到真正的這樣的聲音時弑君者還是感到一種極度的羞恥,誠然她已經不再是童貞之身,也親眼見過那只炸彈怪領著一群女術士在整合運動內部的亂七八糟的派對,可當她獨自面對這樣的場景時,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害羞。

     “不,不行,柳德米拉你要冷靜啊!”蹲下來來回搓著自己的狼耳朵,腦海里亂七八糟的場景卻愈發清晰了。“既然如此,趕緊衝過去把那個家伙干掉吧,現在正是他們松懈的時候!”

     “咣當!”一腳踹開門,弑君者一躍而入。“臭博士快出來受——”她的爆喝在說了一半後戛然而止,因為這里並沒有什麼博士,也沒有什麼粉毛兔子。

     兩只黎博利,被固定在牆壁上,透著怪異的嫩粉色觸手正在她們的三個穴洞中不斷進出著。

   “啊……這……”弑君者愣在原地,眼看著被束縛住的兩只鴞屬的醫療人員被觸手所包覆起來。嫩粉色更給這種詭異的怪物增添了一絲膩滑的作嘔般的感覺,其肉莖的光滑表面上水漬的反光清晰可見,而隨著每一次進出她們的身體,這些液漬都會加厚一層。

     弑君者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她認出了這正是在戰場上打過照面的兩人:赫默醫生和白面鴞醫生。她們……她們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嗚……嗯嗚……嗚……咕嚕……嗯嗚……”赫默的那一副大圓片眼鏡已經不知去向,留下的端莊容顏上寫滿了痛苦,因持續的快感而向上翻去的雙眼中絲毫掩蓋不了積攢下的疲憊,但在觸手每一次深入咽喉的時候又被迫著睜大……她顫抖著身體,身上的萊茵生命制服已經破碎不堪。赫默似乎試圖用化為羽翼的左臂遮擋住自己裸露的肌膚,但那副蓬松的羽翼同樣成為了觸手侵犯的對象:數不清的細小觸手在翅羽中鑽入鑽出,羽毛上被液體浸染的深色十分明顯。而觸手同樣還在她的下身進出著,每一次的抽插都帶出一灘黏液,這些黏液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流淌,滴下,並最終落在身下的白面鴞醫生上。

     “嗚……嗚噗!咳啊……警報,警報,工口發生,工口發……嗯唔!”當一根觸手拖著綿長的細絲從她口中抽出時,這個宛若機器人般呆滯的面龐一樣露出了迷離的神情,緋紅的臉頰上,香舌也被剛剛噴濺過熱精的觸手所帶出,鑽出嘴巴微微翹起,似乎是在送別遠去的親人。可還未等她將難得的發聲機會好好利用,又一根肉莖便將舌頭頂回口腔,並隨即充滿她的整張小嘴並直頂到咽喉,從外面看過去清晰地看到觸手在喉嚨處抽插的輪廓。白面鴞與赫默一樣,被撕碎了衣裝,布滿觸手的身體上盡是破破爛爛的布條,唯獨剩下了雙腿的白色長筒靴。白面鴞的頭被觸手箍住,整個旋轉了270度又轉了回來,造成一副格外駭人的景象而被繼續侵犯著三穴,似乎這種旋轉喉肉的摩擦質感格外刺激,她口中的觸手很快就噴射出了濃漿。與此同時還有數根觸手纏繞在她的長筒靴處,從靴口的縫隙中鑽入並在細嫩的雙腿和柔軟的靴布間穿梭抽送著。隨著濃精在她身體里的爆射這邊也一並噴灑出濃稠的白濁,貼身的長筒靴那呢子布料已然為各種黏液徹底濕潤,緊致的設計使得上面觸手移動,乃至噴射的輪廓清晰可見,整只靴子漸漸變得腫脹起來,清晰可見的濁白從稍顯淡藍的靴口滿溢而出,至於其包裹的美腿已經是怎樣的狀態,顯然可想而知。

     “嗚咿——咿——咿呀啊!!”上方的赫默發出一聲吃痛般的悲鳴,弑君者連忙抬起頭,卻看到觸手在一發噴射後正抽離她的牝戶,拖著液絲拉開的觸手緊接著又塞入她的後穴,一下子在後穴填進足足三根肉莖,將本就稚嫩的穴口生生拉扯大了一圈。赫默激烈地搖動著頭,本來就蓬松的棕發此時更顯凌亂。她痛苦地叫著,只見在後穴觸手不斷抽送之下,那為濁液所沾滿潤濕的陰穴口正慢慢張開,一枚比台球還大了一圈的卵正緩緩擠出她泛著紅腫的牝戶,裹著白濁與墨綠混雜淡黃色的黏液掉落下來,落在白面鴞的身上。

     泛著詭異墨綠色的觸手黏液很快流淌進白面鴞的口中,剛剛被三穴中出後脫力蔫軟的角鴞醫生忽然渾身一陣激顫,口中不斷發出變了調的拙劣模仿的告警提示電子音與“淫蕩系統激活”等話語,緊隨而來的則是一聲聲的媚吟尖嘯,她那橫陳的白皙玉體之上並不算傲然挺立的一對白鴿此刻正被觸手纏繞收攏,細小的觸須分絲則攀上乳首,探進乳孔中緩緩攪弄著。很快那對乳肉便脹大了一圈,而後在弑君者驚恐的眼神中,如同達到了高潮一般噴射出兩注乳汁,如淋雨一般灑在地板上。

     “嗚咿——咿——工口……欸嗚啊啊啊啊!!!”伴隨著乳汁噴射的瞬間一股激流從白面鴞的下體噴出,險些濺到弑君者的身上。紅狼刺客向左邊一個閃躲後,轉眼看到了白面鴞身上被觸手固定在胸前那顆卵。

     卵殼緊接著破損,而之後,大股大股更為濃稠的墨綠色黏液涌出,一只幼體模樣的怪物緩緩爬出,它似乎還沒有具備視覺,於是將吸盤一般的頭部貼在白面鴞的胴體上向前摸索著,角鴞醫生被這樣的摩擦蹭拭得連連媚叫,而那幼體似乎最終在生命的本能指引下,覓到了那散發著奶香氣息的兩處小圓點。它毫不猶豫地貼了上去,吸吮與釋放乳汁的快感讓白面鴞的身體突然如熟蝦般弓起,迸發出連綿的淫媚叫嚷。

     “這……這也太嚇人了吧!”源自本能的恐懼攫住了弑君者的身體,甚至連握住短刀的手在顫抖都無暇顧及,她眼睜睜地看著那幼體先是吸飽了乳汁,然後突然分出一根觸手鑽入了白面鴞的嘴巴,就這樣在這條初生肉莖的抽插與角鴞醫生那被封堵在喉嚨的呻吟聲中,她的下體同樣一陣顫抖痙攣,然後,一顆卵裹挾著濃稠的淫液白濁,墜落到了地面。這顆卵看上去發育得成熟許多,直接在地上碎裂開來,里面的幼體在一灘墨綠色黏液中蠕動、爬行,慢慢地,它掙開眼睛,一下子便瞧見了醫療室里還愣在原地的“不速之客”。

     “該死的!”弑君者愣了半晌,連忙拔腿跑開,她靈敏的耳朵聽到身後傳來呼呼的聲音,那正是觸手肉莖在追逐著獵物。眼看著觸手就要勾住她的衣服,弑君者連忙向前橫滾,同時反手揮出一刀,一下子便將追逐自己的兩根觸手悉數斬斷。

     “哈啊……哈啊……哈……這,這是什麼怪物啊!”連滾帶爬地竄出這一間艙室,弑君者花了好半天才從方才的恐懼中稍有所恢復。她扶著牆壁大口喘息,腦海里卻怎麼也忘不掉那兩只黎博利產卵的瞬間。

     “他媽的,羅德島怎麼變成這麼個樣子……玩夠野的……”她擦了擦額角的汗,撐起身體向前走著:“居然直接把干員當成怪物的繁殖工具……好一個屑博士啊。”她搖了搖頭,以使自己維持著清醒。

     “那麼……這個屑博士還能跑到哪去呢……”弑君者撓了撓頭,拎著砍刀前往下一間艙室。

     “醫療部療養室…屑博士怕不是在這里吧?”弑君者仔細打量了下門口的標牌,“不管怎麼說,不是實驗室的話,就遇不到那種怪物了吧。就算沒有堵到博士,應該也能抓幾個干員問出情況。呼唔,門後面的會是誰呢?”

     弑君者自語著,猛地揮舞砍刀劈進門縫將鎖頭斬斷。然後“嘩啦”一聲用力拉開門。

     “嗚嗚嗚!嗯嗚咕嚕嗚嗚嗚!嗚!”門後的景象是已經占據了半個牆面的粉嫩色觸手肉璧,那位蛇獴姑娘的醫療部制服已經被徹底扯碎,觸手死死纏繞住了她的四肢,在她曼妙的身形曲线上游走,順著黑絲褲襪上的破洞鑽入、纏繞上她的雙腿。亞葉的雙眼因驚恐而大睜著,拼勁全力的掙扎在粗實的觸手面前十分不堪。同樣地,觸手正在她三穴中不斷出入著,包著纖細雙腿的絲襪都被濁黃的黏液與噴射的白漿染成咖啡色……

     “咣!”弑君者用力把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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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什麼情況啊淦!”柳德米拉包著腦袋蹲在地上用力揉動著自己的腦袋。所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就算那個屑博士會屑到拿自己的干員(或者老婆?誰知道呢。)丟給怪物,但療養室這種地方總不會吧,難道是實驗失敗怪物跑出來了?還是……在全島范圍內的實驗?弑君者不敢繼續想下去了,眼前的羅德島已然從她唾手可得的戰果變成了一處可怕的淫亂地獄,極度羞恥所產生的恐懼感深深攫住了她。

     “不管怎麼說還是趕緊跑掉吧,不然再被發現可就慘——嗚啊!”經過一番強烈的思想斗爭後弑君者下定了逃跑的決心,可就在她起身的同時只覺得手腳被什麼東西抓住,而緊接著,她被猛地拽進療養室內——通過牆上的大洞。

     “嗚啊……放開我,混蛋,放開!”掙扎間她的砍刀隨之掉落,一陣天旋地轉後手腳都感受到了強烈的拘束感,看來這一次自己是栽了……

     弑君者的眼中倒映出肉璧的整個景象:一眾因為戰傷療養的干員和一些護理干員都被觸手以各種各樣的姿勢牢牢拘束在肉璧之上,沾滿黏液的觸手在她們身上的幾處孔洞不斷進出著:嘉維爾的綠色散發格外顯眼,但那個亮眼的碧綠此刻卻被白漿玷汙成糟糕的模樣,嘉維爾渾身的肌肉都繃緊著,顯然是在全力抗衡觸手的力道,但隨著噴射的濃精從她口中和下身的雙穴倒溢而出,那緊繃的硬朗线條隨之蔫軟下來,而之後,她的小腹不住地痙攣,將一顆卵排出身體;華法琳的身體幾乎半陷進肉璧之中,只余下帶著高潮迭起般的迷亂緋紅面龐,正向外噴射著潔白乳汁的白皙美乳和連帶著兩條早已被浸成咖啡色的黑絲長腿的整個臀部,她血紅的眼眸中依稀浮現出躍動的心形,在不斷的高潮中產出一枚又一枚的卵,帶著濃郁墨綠色的黏液滴落,顯然是被囚禁在這里很長時間了。弑君者又轉過頭,她看到了更多人,炎熔芙蓉姐妹、在戰場上見過一面的溫蒂、總是折騰自己的暗鎖與崖心、還有……

     安賽爾?!

     這個粉毛兔子居然是男孩子的嗎??弑君者剛剛蹦出這個想法便被觸手的刺激吞沒了意識,一根觸手撐開她的穴口徑直向里頂去,徑直穿過許久未被進入過的甬道,直接頂在了最為敏感的花心處,這番激烈的觸感直接讓弑君者頓時脫了力,落入觸手的團團束縛之中。一根肉莖就橫在她面前,隔著面罩抵住她的面容開始來回蹭拭著,黏液透過面罩黏連在臉上,那些詭秘的氣息也緊接著竄進鼻腔。

     “嗚嗚……”弑君者試圖晃動身體躲閃著,但來自下身愈發激烈的刺激和吸入的氣體不斷加劇著她身體的快感,那如同電擊一般的酥麻混著難以言說的舒爽遍及全身,並混著濕黏順滑的觸感一次次摩擦過自己細嫩柔軟的膣肉又頂撞在她許久未綻放的花蕊之上。快感如那一股熟悉的高壓水流,將她的意識衝擊地七零八落,並逐漸接近、乃至將要滑入名為欲望的坑洞之中。

     “不……不行……怎麼能在,這種地方……嗚!”也就在這一番折騰之中,貼在她面罩上摩擦的觸手突然噴射了出來,一股濁精夾雜著濃烈的腥臭氣味,透過面罩鑽入她的鼻腔和口中,弑君者頓時感到大腦一片空白,而也就在無意識地開口時,又一根觸手直接撕開她的面罩,然後鑽入口中,強烈的不適感襲來,她本能地去收緊喉嚨卻又讓那根肉莖向喉嚨深處鑽去,泛著詭秘氣味的黏液撲進口鼻,激得她直流眼淚。舌頭則在觸手的壓迫下不得不去舔弄摩擦著那根肉莖,她試圖亮出狼牙,試圖放出煙霧逃離,但都無濟於事,那肉莖堪比橡膠一般的韌性讓狼牙根本無法刺破,反而隨著每一次咬動而愈發深入,並最終鑽入了食道。

     “嗚嗚!!”弑君者發出絕望的呻吟,引來的卻是下身愈發激烈的抽送和逐漸強烈的快感,伴隨著的,喉嚨處的不適也漸漸減輕,不知為何竟在觸手的抽插中產生了一股別樣的舒適。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腰肢開始迎合著下身觸手的抽插,也試著放松喉嚨以為自己的呼吸獲取更多的空隙……身體里的肉莖開始脹大,開始以一種極高的速度進出著,而弑君者的下體也在這樣粗暴的交媾中泛出一股股的花蜜,屈辱讓她不斷泌出眼淚,但身體卻愈發地興奮了起來,莫名的燥熱與渴求交合的欲望愈演愈烈,終於在滾滾濃精注入身體的時候得到了徹底的綻放。

     弑君者的身體僵在半空中,一陣陣地隨著潮吹的節奏抽搐痙攣,而後完全蔫軟了下來。緊接著,觸手開始了下一步操作。

     兩根觸手將她的雙腿拉開,弑君者看上去酷酷的牛仔褲現在倒是更酷了——上面滿是被掙扎時拉扯開的孔洞,裸露出來的兩條腿卻是分外誘人。拉開後的兩瓣粉嫩陰唇還因為方才的抽送而無法合攏,先前灌進去的濁液正緩緩流出。緊接著,兩根半透明的觸手塞入她的嘴巴和下體。弑君者尚沉浸在高潮余韻的迷離意識間只覺得有什麼異物正源源不斷地鑽進身體里面,她試圖抗拒,但每次扭動身體都會迎來一股強烈的刺激。好像有什麼東西鑽進衣服里,然後是一絲涼意——自己的衣裝被扯開了,那黏滑的感覺在肌膚上游走著,並最終隨著一股酥麻停留在了雙乳的位置。

     弑君者皺了皺眉,雙乳的腫脹感愈發強烈了,而那個異物還在源源不斷地鑽入自己的身體。她感到胃袋里一陣翻涌,想吐出什麼東西,但嘴巴又被堵得嚴實,什麼也做不到。

     很快,對弑君者的注卵結束了,那個構成肉璧的怪物們似乎有意讓她歇息,於是將弑君者固定在了上面。

     “咕……咳啊……”弑君者緩緩掙開了眼睛,方才交媾的興奮與高潮絕頂的體驗沒有完全散去,眼前的場景依舊帶著一抹朦朧。這混沌的意識所添加的“濾鏡”之中,那一抹嫩粉色格外注目。

     “粉兔子……”她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起來了,那正是她尋找的目標,安賽爾,如果自己聽到的談話是真的,那麼博士一定也在附近。不過以她現在這副狀態,恐怕只能是被活捉的命運了。

     等下,在被觸手吞沒前的記憶突然浮現在弑君者的腦海里:安賽爾被觸手捆住,身上只剩下了情趣一般的蕾絲邊白絲吊帶襪,但即便身形軟潤而優柔,容貌也透露著溫潤,可她下身那根挺立著的肉棒顯然不是女孩子的特征!弑君者搖了搖頭再睜眼望去,更確認了自己的看法……

     博士你這個死變態!即使是被觸手侵犯產卵又嵌在肉璧里的弑君者依然在心底撕心裂肺般喊出了這句話。

     當然,好像沒有什麼用,她又四下看了看,顯然那個神秘的屑博士不在這種地方,而安賽爾那邊……

     即便是陰柔的男孩子,安賽爾沒能逃離怪物的觸手:她被觸手捆住,拉成大字型,兩根肉莖一上一下在她的嘴里與後穴中出入著,那秀氣的臉蛋漲得通紅,下身的細小肉莖卻是格外脹硬而堅挺。

     “嗚……嗚嗯……”安賽爾皺緊的粉色眉毛和乞憐般的眼神展示著她所經受著的痛苦。漲到紅潤的肉棒緊接著又被觸手形成的肉膜層層包住並壓縮套弄著,以全方位的收縮與接近真空的吸吮舔舐刺激著那根稚嫩的肉棒。望著安賽爾扭動的身體和一聲聲泛著淫性的呻吟,弑君者也暗暗感受到了自己身體里泌出的淫蜜,看著一個偽娘一般的男孩子被侵犯的過程卻讓她的身體意外地興奮,這樣的反應更是加劇了她的羞辱感。

     “嗚……嗯咕……嗯嗚……嗯嗚!嗚噗!嗚嗚嗚!!”安賽爾的嬌小身軀忽然激烈震顫起來,觸手肉莖在她嘴巴和後穴中噴射出大團大團的濃精,灼熱精液撲打在薄薄的直腸壁進而衝擊到前列腺的快感直接讓安賽爾的雙眼翻成眼白而後進入了持續的高潮之中,那根白嫩的肉棒昂然挺立,噗嗤噗嗤地射出一股股白漿,悉數灌入了那觸手形成的肉璧之中。

     “嗚嗚!!”後穴中的觸手突然再度急速抽插著後穴,狠狠撞擊著她的前列腺進而引起連續不斷的高潮射精,安賽爾絕望地踢蹬著雙腿,但每一次掙扎都讓肉體迸出新一股陽精,直到最後隨著精液再一次從她後穴中爆出,安賽爾痙攣著身體噴出如水一般清澈的前列腺液後無力地癱軟了下來。在她嘴角的精液混著淚水與唾液滴落,在空中拉扯成一根根晶瑩的絲线。

     弑君者愣愣地看著這一幕,套住安賽爾肉棒的觸手肉璧是將她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會對一個男孩子做這麼殘忍的事情?

     “這是個什麼怪——嗯啊……你!嗯嗚!!”弑君者的自語被觸手又重新堵進了喉嚨,再一次的侵犯開始了。弑君者絕望地扭動著身體,但觸手對身體抽插的快感正逐漸侵占著自己的腦海……更多的淫液隨著在嘴巴里面抽送的觸手而被自己的身體所吸收,而身體也開始愈發迎合著觸手的肏弄……

     變為一片朦朧之前,弑君者看到觸手將什麼東西送到了安賽爾那邊,那是一位紫發美少女,即便此刻少女的身體已經淋滿了白濁,就連那對菲林族特征的耳朵與尾巴都被觸手纏繞侵犯著。柳德米拉認出這是曾被她砍傷的羅德島干員,玫蘭莎,看來她是在這里療養的過程中遭遇了不幸。

     “嗚嗚……”“嗚嗚!”玫蘭莎被送到了安賽爾面前,但不同於在戰場上所見到的那副凌厲的眼神,此刻的玫蘭莎眼中流露出一股徹骨般的嫵媚,她似乎很享受在自己三穴中抽送的肉莖。紫發劍術少女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如有五個月身孕一般,毫無疑問她也被注入了那些東西,並隨著卵的孵化正在墜入名為欲望的深淵。

     “呣嗚啊……肉棒,觸手肉棒……給我”口中的肉莖噴出濃精,而後拖著數縷絲线抽離,玫蘭莎緊接著發出了這樣淫蕩的叫聲,如同春天的菲林獸親那般。“肉棒……啊……想要”她被送到安賽爾的面前,插入安賽爾後穴的觸手再度將那根肉莖刺激到挺立起來。觸手微調著兩人的姿態,將那根肉棒不斷湊近玫蘭莎的白虎美鮑。

     在玫蘭莎體內抽送的肉莖也接連爆出了白漿,沾著大團的濁液抽離,而後又送到了玫蘭莎的嘴邊,展露出渴求神情的玫蘭莎自然是毫不猶豫地張口將肉莖含住,貪婪地吸吮著上面的汙濁,如品味甘露一般卷入口中細細回味。

   觸手將兩人拉到相當的高度,肉莖仍然在兩人各自的身體里抽插玩弄著,一根根觸手纏住安賽爾粉嫩的耳朵,攀住玫蘭莎軟柔的紫色貓尾,一下下撫弄著,刺激著兩人那獨特的敏感點。肉莖很快在安賽爾的後穴與嘴巴,以及玫蘭莎的三穴中迸射出一團團白濁,而後又淋滿了她們渾身上下……

     “嗚嗚!”觸手控制著安賽爾的軀體,纏在她腰上的肉莖輕輕一托,便將那根白嫩但脹硬火熱的肉棒直接頂入玫蘭莎空虛的身體,只是在進入的一瞬間紫發菲林便迸發出一聲冗長且高聲的媚吟。她與安賽爾彼此凝視著對方裸露的白嫩身軀,伴隨著每一次的抽插而顫抖著身體。她們的香舌吐露出口,隨即又在觸手的“撮合”下相勾連在一起,媚感十足的玫蘭莎以一切姿態發起主動的攻勢,進而直接貼住安賽爾的面龐,在粉兔子的口中挑弄著。這時的觸手松開了玫蘭莎的手腳,只是托起她的身體,但已然醉心於此的玫蘭莎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緊緊抱住了安賽爾,纖長的貓尾則纏住她軟綿綿的粉色耳朵放縱著情欲。觸手在她們的後穴中進出著,帶動著安賽爾一下下在玫蘭莎身體里持續不斷地耕耘,當安賽爾耗盡全力地一次挺腰後,她在玫蘭莎的身體里噴射出了最後的陽精,緊接著,觸手在她的後穴中射精了,濃稠的觸手精一下子便侵占了她的大腦。與此同時,玫蘭莎腹中滿滿的淫液與墨綠色的黏稠物混著觸手持續注入的精液倒流回她的粉嫩肉棒之中,再度注滿了那不久前被榨干的精巢卵袋。

   在觸手怪物的影響下那根白嫩的肉棒頃刻間脹大到駭人的尺度並泛著陰黑的色澤,而緊接著竟然分裂成了兩根!上面藍黑相見的青筋縱橫交錯,頗為恐怖。

     “呃……啊!!”安賽爾的身體不斷變化著,依舊貧瘠的胸部卻在噴射著乳汁,下體的兩根猙獰肉棒一並泌出了墨綠色的黏液。粉色襯托下柔美的酒紅色也在這般影響下變成仿佛即將爆裂開的瘮人血紅。她緩緩轉過身,看到了正被觸手再次凌虐一番之後的弑君者。

     “咳啊……嗯……嗯嗚……啊你……你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將口中的濁物吐出去後的弑君者勉強抬起頭,一根碩大的陽物已然映入眼簾。

   “不……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救命——嗯嗚!”弑君者絕望的呼喊還沒出口便被一根觸手堵在喉嚨,她激烈扭動著身體試圖做出哪怕一絲的反抗,但已經被快感俘虜的她已經使不出絲毫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根碩大驚人的陽物不斷湊近……安賽爾儼然已經成為了毫無意識只由淫欲支配的怪物,成為了怪物的傀儡。

   駭人的巨根在穴口稍稍摩擦幾下,將泌出的黏液塗抹在穴口的敏感帶,緊接著便緩緩擠入弑君者的身體,那剛剛才重新張開不久的洞口緊接著遭到了極度擴張的酷刑,讓弑君者迸發出急促而大聲的哭喊。而這並沒有經過多長時間,弑君者很快在催淫物質的影響下感受到了徹骨的酥麻與美妙的性交體驗,因劇痛而清醒的意識很快又因為幾近高潮般的強烈快感而迷亂,一聲聲的淒厲哭叫也泛出一絲軟綿的媚意。

   突然,一團柔軟的東西徑直撲在弑君者身上,那是玫蘭莎,正帶著一臉嫵媚與痴迷般扯開弑君者的衣服,舔弄著她的耳垂,臉頰,而後是脖頸與鎖骨。

   “啊啦,吃獨食是很過分的行為哦,你這個壞小狼~”她貼在她的耳邊吹氣道,仿佛是受到了什麼感召一般,安賽爾拔出正在弑君者體內瘋狂抽插的巨根,稍稍調整了下姿勢,隨即頂入了一貓一狼的兩處濕漉漉的陰穴之中。

   “嗚!哦哦啊——呃——啊啊——對,對就是這樣,乖兔兔,用,你最大的……嗯啊……力氣……肏翻姐姐和……姐姐的新伙伴吧♡”玫蘭莎的下身被巨根頂起一個明顯的凸起,巨根帶動著卵不斷摩擦著最為敏感的子宮內壁讓她迸發出連續不斷的高聲淫靡浪叫,同樣的刺激也擊碎了弑君者最後殘存的意識,快感最終牢牢占據了她的大腦。整合刺客的身體開始主動擺動迎合著安賽爾的巨根抽送,她與玫蘭莎彼此親吻,摟抱,此起彼伏般釋放著沉溺於徹骨快感之中的呻吟浪叫,驅使著巨根愈發快速地在身體里搗弄。

   觸手適時地填入了她們身上剩下的穴口,三人與她們盤亘在她們身上的數十根觸手肉莖團成一團,瘋狂扭動著身體沉溺在交合與快感的淫亂地獄之中,直到肉莖們彼此噴射出大片大片的白濁為她們白嫩的身軀進行“洗禮”,直到安賽爾的巨根在她們身體里迸射出海量的白濁汙穢與催淫黏液……

     三天後。

     “滴答,滴答……”

     破損的衣裝並不能遮住滿是水漬的身軀,高高隆起的小腹之下,墨綠色的黏液混著白濁與淫水正自紅腫的陰穴中順著雙腿流動,進而在膝彎處滑下,滴落到地板上。柳德米拉,也就是弑君者,正跌跌撞撞地走出羅德島。

     “W,等我……回來呦~”兜帽和面罩都已揭下,凌亂的紅發遮住了大部分的面容,但遮不住那一抹詭秘的微笑。

     “我和我的孩子們,要來看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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