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消失的孩子們【烏薩斯熊團凌辱】前篇 索尼婭:本應守護之物Ⅱ
“行了,折騰一晚上,爽是真爽,大家先去吃個飯休息一下,下午我們繼續爽!”
他們陸陸續續離去了,牢房里最後只剩下三個遍體鱗傷的女孩。
“不……不要,拉達,拉達不想再吃了,放過……放過拉達吧……”
紅色褲襪上盡是破洞,這和她身邊那個同樣渾身傷痕與濕黏液體的棕發女孩一樣,只不過後者的身體上又多了些毆打的青腫。
那群家伙真是一刻也沒有放過自己,以至於意識時刻處在被肉棒貫穿下體的混亂之中,以至於沒有意識到自己身旁的伙伴也遭遇著同樣的命運。
不過同樣地,那張嘴如果有機會得到釋放,那群家伙就絕對不會得到他們所期待的嬌聲喘息亦或是低聲下氣的懇求,從那被白濁液糊滿好幾次的嗓子里所發出的含糊不清的話語一定是斥罵,怒吼,或者是挑釁。
這引發的後果是顯而易見的,他們惱怒地毆打著,沉悶的聲音伴著擊打的痛楚一並鑽入腦海,他們尤其喜歡在猛烈抽插時奮力捶打小腹,唯有此刻他們面前那死嘴硬的少女會發出一聲淺淺的痛吟,同時身體會猛地一抽,連帶著甬道內的膣肉驟然緊縮,這樣的壓迫與緊致感通常會讓他們很快射精,而滾熱的精液與重擊交接刺激著敏感的子宮,直接便將自己送上了恥辱的高潮,而由此產生的經驗則被實時傳遞給下一個前來侵犯的人。強硬之人的弱勢猶如牛背的傷口,總會引得蚊蠅蛾赴擁簇。一夜過去,本來還能看出腹肌的肚子已經由原本的嫩白變成一片青紫色,很難說自己一夜究竟承受了多少這樣的殘忍捶打。
還有……還有安娜,印象中一向端莊而透著典雅氣息的眼鏡熊姑娘早已沒有了當初的那副模樣:她的衣衫被扯碎,白嫩的皮膚上隨處可見淤痕與青腫,那碩大的翠綠馬尾辮早已散亂開來,被黏稠的汙濁液裹上一層灰白,一縷縷黏連在布滿咬痕的後背上。安娜也沒有了當初那份穩重與恬靜,她的嘴唇艱難地一開一合,每一次費力地喘息都會連帶著將堵塞在喉嚨與口腔中的腥臭白漿嘔出。迷離的眼眸也早已沒有了思索與關懷的光彩,變得生硬而無神,唯一可以證明她依舊留有意識的僅剩下那被她死死摟在懷中的毛絨小熊,即便她曾經擺出拼命保護的姿態,那毛絨玩具依舊同她細膩光滑的肌膚一起,為散發著詭秘氣味的汙穢白濁所沾染。
安娜與拉達的模樣再度讓心里翻涌起無法壓制的涌浪,腦袋里面一團亂麻,那些與她們一起掙扎生存時的種種場景歷歷在目,從見到她們,從保護她們,再到一起出來,一起面對災難,與羅莎琳失去聯系後又費勁千辛萬苦來到了這里,直到……
回憶與現實在這一刻交疊,那個身影則佇立在虛影與實像之間,對著自己,面露陰森森的笑容。
“你終於還是做到了這一步呢,嗬嗬。”
她的話宛若一副沉重的枷鎖,將高傲而不羈的昂首拉墜得深深垂下。
渾渾噩噩間的身體居然開始變得麻木,以至於快感趁機奪舍了大部分的意識。當自己的身體被以各種各樣的姿勢綁縛、懸吊亦或是固定在台柱上被人攥住頭發或攀住肩膀或扶著腰肢猛烈衝撞時,呻吟聲已經開始逐漸地從緊咬的牙齒縫隙間流露而出,被粗長肉莖刺入喉嚨的不適與嘔吐欲正在逐漸地減輕,甚至於整副身體都在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之下,開始本能地迎合著每一根侵入進來的罪惡陽具。
“嘿,你們瞧,這娘們開始扭腰了,哈哈哈!”耳邊傳來這樣的話語,抬眼望去,聲音的來源正享用著拉達的身體。他碩大健壯的塊頭整個壓在嬌嫩的小丫頭身上,兩只大手死死鉗住了她的胳膊,以此作為施力點而蠻橫地衝撞著身體。拉達前幾天那淒厲的哭號聲已經逐漸消弭,但也一刻也沒有停止過抽泣。而這時,斷斷續續的哭聲之間逐漸流露出或大或小的呻吟聲,與之相襯的則是她沾滿汙穢的身體,正在壯漢奮力地抽送下弓起身子,顫抖著,扭動著自己纖弱的腰肢,與其說是她在調整姿態以緩解強大的衝擊所帶來的痛苦,這時的她可能已經主動地追求起名為快感的糟糕感受。
“噢噢噢她里面好緊,啊啊夾得好舒服,媽的,原來這麼騷!肏死你,老子肏死你個小黃毛丫頭!噢噢,爽啊!”低吼著,咆哮著,那壯漢將她整個抱起攬入懷中,小巧的身材宛若布偶般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他將拉達死死摟在懷里,就站在原地,一邊貪婪地品味著臉頰上殘存的清香,一邊挺動著自己的腰垮猛力衝擊著她飽受蹂躪卻依舊緊致的身體。呼吸愈發地急促,吼聲也愈發激烈,抽插的頻率更是不斷地加快,粗壯到駭人的巨根每一次都齊根沒入拉達的身體,引發其一聲無法抑制的,夾雜著快感的痛哭呻吟,而後又促使施暴者繼續疊加自己的力道,以更為澎湃的動力和更高的頻率,在她柔弱的膣腔中縱橫馳騁,橫行霸道。
“媽的,操!這丫頭水好多,啊啊啊,夾得更緊了,爽!射了!”壯漢迸發出一聲嘶吼,一連串急速衝刺之後抬手按住拉達的頭,把她的身體整個向下按去,原先在空中,隨著抽插的頻率而無動力上下抖動的雙腿此刻卻猛地繃直、顫抖著,破損的褲襪已經無法包住右腳的拇趾,其正死死勾起,連帶著整個腳面一齊詮釋著“足弓”的直觀含義。即便她只是將背影留在自己的目光之中,但也依舊清晰捕捉到了一團白漿在她下體爆出的瞬間,她的身體隨白濁的激流而用盡最後的氣力掙開壯漢的手掌,高高仰起頭迸發出一連串的吟叫,緊接著如同被抽去了骨骼般蔫軟在那一坨肌肉塊上,哭聲也為一聲聲喘息所代替。
“操,這麼爽麼!我也來,我也來!”更多的人似乎被剛剛的表演所吸引,他們湊上前來,爭先恐後般想要品味那家伙所展現給大家的極致身軀。
“不!你們住手,住手!”內心深處的火焰將這樣的吼叫頂出喉嚨,而就在眾人投來的目光間,疲累的雙唇也只能以微弱的動靜敲打出細聲的話語。
“要動動我,別碰她…”很難想象自己居然只能發出這樣細微的聲音,也緊接著低下了頭,被吊懸著的雙手也松開了緊攥的拳頭。
“哈,這可是你說的喲。”很明顯的女性聲音,被驚到的大腦驅使眼球搜尋著來源,直到正面撞上她的目光。
她也在這里,在這群裸體的肌肉男之間,正盯著自己,依舊是那副陰森森的微笑。
“這,算是哀求麼,‘冬將軍’?”她丟下這句話,轉過身,然後消隱在一片涌來的肌肉塊之中。
“好,你說的,來,兄弟們,繼續肏這個嘴最賤的婊子!”
熾熱而堅硬的巨根一次次地洞穿下體,撕裂般的劇痛逐漸轉為麻木的衝擊進而再是輕微的快感,隨著噴濺入身體,澆淋在柔嫩子宮壁上的那一束熱流,大腦也陷入了短暫的空白之中。而絲毫來不及有所緩和,下一根便迫不及待地填滿了還未完全體味到的空虛感。面前一個個高大而壯碩的黑影笑著,罵著,手掌抽打在兩瓣臀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傳遞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痛,迫使疲憊的意識不得不再度清醒,進而拉動身體下意識般夾緊體內正極速抽動的肉根。
“我他媽讓你拽,讓你拽!你拽啊,你不是很厲害嗎!我操死你,操死你!”被捆在木柱子上的身體在那般蠻橫的衝撞面前根本沒有緩解的空間,聲音的主人將棕發拽得生疼,又捧著臉狠狠向里砸入,將那根鐵棍一般的東西整根頂入已然有些紅腫外翻的身軀,砸在最深處的花心之上。古銅色布滿肌肉紋理的腿胯在他的叫罵聲中一下下撞擊在細嫩的肌膚上,發出噼啪的脆響,而伴隨著的則是木樁被頂得一抖一抖的嘎啦響動,以及那時不時從口中流露出的呻吟。身後那魁梧的壯漢似乎衝撞地愈加興奮而有力,他時而俯下身舔舐著後背,把臉埋進棕發中吸吮著發香,時而高昂起身體,用更能調動力氣的姿勢狠狠向前挺動著腰胯。木柱就在這般激烈的運動中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意識更是在這樣堪稱野蠻的橫衝直撞下變得破碎混亂,以至於內心深處冥冥間產生了一絲懊悔,待到那一股熱流終於在身體里噴薄而出時,酸脹與火辣辣的痛和最後擊潰意識的快感終於讓整副身軀如爛泥般癱在這根木柱上。
然後,又是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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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操死你,操死你個嘴臭婊子,他媽的,你再罵?!老子操不死你,操!”
一個接著一個,脹硬的肉棒在下體上摩擦,在嘴邊戳弄,然後粗暴地頂進去。
“你個臭婊子,嘴巴真欠啊!老子就喜歡你這賤嘴,一邊罵還一邊扭腰,真他媽的賤!老子操死你,操壞你的逼再操爛你這張賤嘴,媽的!”
“咕……嗯嗚……嗚!咕……咕啾……咕嘔!嗚哇……”那些人唯獨在這方面會把他們的言語付諸實踐,粗長的肉根直抵在喉嚨處,喉肉收縮想要將異物擠出的本能反應一來二去間竟將那根散發著惡臭的肉根侍奉得恰到好處,然後便是白漿在口中的炸裂噴涌,在這般激烈的深喉噴射所引發的強烈嘔意面前,下體火辣辣的觸感都有所消解,但很快來自下面激烈的充盈與撕裂感又再度霸占了大腦。這次的衝撞更加蠻野而瘋狂,以至於那股裹挾著巨大動能的白濁稠液轟入子宮的同時,撐著數個人體重與施力的木柱終於不堪重負,咔嚓一聲,木頭斷裂開來,酸痛的身軀瞬間托著前後數道白濁拉絲,墜落倒地。
“呸,就這點能耐。”躺倒在木屑與瓦礫碎塊間,耳畔轉來他們鄙夷的聲音。
“這紅毛別給咱搞死了,看她喘氣都費勁。”
“怕什麼,搞死一個這不還有好幾個麼,來來來,換換口味。”拉達的抽噎與安娜強忍住的呼吸聲再度響起,那聲音混雜著男人們興奮的叫嚷和低吼,像是飛旋的葉片絞入自己疲累不堪的身體,痛徹心扉……
又是荒淫而迷亂的一個晚上,整個空氣中彌漫著精液的腥臭氣味,身上說不出的酸脹與疼痛感,黏滑的物質在指縫間流淌,動一動手指都會感受到拉扯出的絲线。眼皮很是沉重,可又因為渾身的不適而無法徹底合攏。余光瞥見了燭光里的安娜,她的雙手被捆住吊起,右腿也被生生掰到與頭頂齊平的位置,用繩索固定出一個斜著的一字馬,正艱難地站立著。身體的酸脹感透過她顫抖的纖細雙腿清晰可見,而那因雙腿大開而展露無遺的私處,一股股白漿正自無法合攏的穴口中溢出,滴落。
拉達不見了,那些肌肉男也不見了,他們需要吃東西,她需要給他們烹飪。如此一來,房間里只剩下了兩個人。
安娜艱難地扭過頭,她的臉上遍布著細小的液滴,不知是汗水還是液化後的精液,亦或者兩者都有。
“索尼婭……”她顫抖著雙唇,緩緩吐出輕微的字音,卻是重重敲在心坎上。
她沒在繼續說下去,臨近虛脫的身體實在無法支撐她再做出更多的表達,她頭一低,昏了過去。
“你猜,她是在安慰你呢,還是在怪罪你呢?”這個聲音出現得總是這麼及時,以至於對她這個影子的存在都早已適應和麻木,“要我說呀,你做的事情把你們陷於這樣的境地,她還想著該怎麼安慰你,安娜她真是天使一般的女孩呢,嘻嘻。”
甩給她的咒罵的話語已經在心底響了不知多少次,但卻依舊回憶起那個彼得海姆中學的夜晚,那個火災後一片狼藉的夜晚,你低著頭,她看著你。
“索尼婭,這團火終究會點燃的,即便沒有你。”
今天也是這樣,她低著頭,你看著她,只不過,她沒有再說什麼,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淺淺的喘息,和竄入鼻腔的一陣陣腥臭氣味。
“嘿,‘冬將軍’,你們肯定會變成這樣子的,無論你有沒有邁出那一步。”她又出現了,就在面前,詭秘的笑容連帶著那個輕佻的眼神一並變得透明,而後消失,後面是逐漸打開的鐵門。
拉達回來了,他們也都回來了。
“小丫頭的水平還真是不錯,被我們肏著還能煎紅腸,哈哈哈哈。”
“都怪你,捧著那臉又親又啃的,飯可燒糊了不少。”
“那,你們找她算賬不就好了麼,燒飯的又不是我,再說了,你們把她摁在灶台前面那麼用力往里頂的時候,好像也沒關注過湯鍋怎麼樣了不是麼。”
在男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嬉鬧間,拉達回來了,衣衫不整,發絲凌亂,臉上沾滿了油汙,嘴角掛著濁白的拉絲。
“嘿,還有你,數你最會挑時候,把她摁油鍋前面,油點子燙得她吱哇亂叫,煩死了。”
“哈,這你們就不懂了,她被油濺到後,夾得那叫一個緊啊!超爽的。”
“媽的,這種事你怎麼不早說,輪到我的時候都被你們搞松脫了,只能捏耳朵才能夾緊。”
“真是笨,你怎麼不會掐脖子。”
“我也想啊,這不是搞死了就沒得玩了麼。”
“怕啥,這不還有兩只。”
根據他們的話語,目光也確實在古米身上捕捉到了類似的痕跡:衣衫並不能遮掩住嫩嫩的兩團乳鴿,那潔白的肌膚上此刻卻滿是灼燙過的紅點與水泡。她神情恍惚,雙眼卻突然從剛進來時的呆滯中閃出一絲不一樣的光芒。
她直愣愣地盯著這邊,又轉過頭,直愣愣地盯著安娜,然後是那些男人們,他們抖動的筋肉塊確實可能會引起一些奇怪的聯想。
“拉達……拉達……拉達好餓……”她張口了:“好餓……拉達,好餓!吃的,吃的!我要吃東西!我要吃東西!”她一開始只是喃喃地說著,但很快就變成了急促的自語呼喊,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她的雙手開始不由自主地擺動。“吃的,吃的!”她雙眼炯炯有神,看著周遭的一切,都是炯炯有神。
“餓了?這小妞可真吵,你想吃,我給你吃啊!”身邊的壯漢發出不滿地牢騷,他直接攥住她的頭發,把她摁跪在地,然後手一甩就褪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後抓著她的頭,向自己的胯下摁去。
“啊操,媽的!”他忽然渾身一陣觸電般的抽搐,猛地把拉達甩了出去,緊接著補上一腳。拉達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卻依舊掙扎著爬了起來。
“媽的,臭婊子,敢咬我!”他看著手上的血,破口大罵。又抬起腳,提起拳頭,毫不吝嗇自己那鍛煉後的力量。拉達躺在地上,拼命地想要爬起,但每一次都被那盛怒之中的壯漢一拳撂翻,他似乎還不解氣,開始抬起腳,咬著牙踩踏她的身體,猛踢她的腹部。拉達沒有什麼痛吟,只是伴隨著拳頭和鞋子落在她身上時發出的悶響,重復著她的話語“好餓……拉達要吃東西……拉達要吃東西!好餓啊!”
“哈哈哈哈哈,她是真的餓了,欸你打輕點,我們還要玩呢!”眾人止住了他揮舞的拳頭,但拉達確實已經站不起來了,她蜷縮著身子,不住地顫抖。“好餓……好餓……”她的叫喊已經換成了淺淺的呢喃。而眾人相識後,各自露出詭秘的微笑。
“餓,哈哈,叔叔們這就請你吃東西好不好啊。”他們拿出口枷,套在拉達的嘴巴上,無法閉合的雙唇再也無法重復那幾個字眼,她只是“嗚嗚”“嗚嗚”地叫著,雙手仍扒在他們的雙腿間,來回蹭拭,似乎在抓握著什麼。
“嘿,你或許不知道,不過,我很清楚。”那個影子又來了,出現在身邊,伸手拉拽著那幾根束縛身體的繩索,把末端的繩結如發絲般在手里卷弄。
“拉達她呀,有一個習慣。”她淺淺一笑,又消失了。
“來來,叔叔們喂你好吃的,不過,你要自己吸出來哦,嘿嘿嘿,非常美味的呢!”壯漢們哄笑著,一個個爭著搶著把自己那抖動的肉條塞入拉達的口中,而拉達則來者不拒,她是那樣的順從,那樣的努力。她含住每一根肉莖開始賣力地吞吐,甚至拼命將其整根吞入口中,盡可能地抵到根部,以喉肉干嘔時的收縮來給予刺激。這樣的努力之下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噴射了出來,濃稠腥臭的白濁汙穢成為了拉達急不可耐地想要吞下肚的果腹之物,這種情況下她表現出了驚人的適應能力,從先前一個勁的干嘔變得可以比較自由而熟稔地吞吐,甚至很快學會了使用雙手握住湊上來的另外兩根開始套弄揉捏,一團又一團的濃精爆出,她不假思索地將其悉數吞進口中,而那些壯漢們各自愉悅的神情也在說明拉達在這種極端的環境下,最終被培育出了卓越的口技……
“嗚嗚……咕嘟……咕嘟……呣嗚……呣啊……”又一個人抱著她的頭低吼著噴射出一股股的濃精,拉達痙攣著身體發出一陣陣干咳,她的胃袋無疑是被刺激到了,但她的潛意識並不會放過任何可以下肚的東西,於是那些被她嗆咳出來的白濁液都撲打到她的手心,她連忙將這些濁物再度送入嘴巴,口枷的限制下自手心里吸取並吞咽變得很困難,她抓狂一般抖動著雙手,將臉頰弄得滿是汙濁,艷麗的米黃色發絲被黏液粘連在臉頰。但這些顯然不夠,同時還激起了他們的玩心。他們指著她,笑著,叫著,望著女孩飢渴地吞下精液的模樣而露出興奮的神色,並繼續擼動自己脹硬的肉棒,將一團團精液噴射在地板上。而拉達,也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她趴在地上,舔舐著地板上的精液,像是一條狗……
“哈哈哈哈哈哈……”他們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身邊的那個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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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好笑,”她又扭過頭,“她找到了擺脫痛苦的方法,讓本能占據自己的意識。而你,卻還在自己那可悲的思緒里掙扎。你和她,究竟誰更可悲呢?”
沒有反駁,沒有回罵,似乎自己的內心已經接受了她的觀點,她又消失了,之後耳邊傳來的是男人們興奮的話語。
“嘿,我說!讓她舔她的同伴們吧,肯定更有意思!”他的提議得到了眾人的支持。
於是,他們再度擁了上來。
依舊是那樣,一個人直接撲過來,熾熱的肉棒粗暴地侵入體內,一陣將意識撕碎一般的野蠻衝撞把身體擊垮,在被迫著進入性高潮而迷離的同時,暖流的涌入繼續蕩滌著脆弱的神經,迫使其在一次次疲憊後又一次次亢奮起來。他似乎格外地興奮,動作與情緒從一開始就是最高漲的狀態,以至於很快就在身體里噴射出了熱精而早早下場,成為大家暫時的取笑對象。當然,他們笑得更多的還是在他們胯下來回游走的拉達,她索求一般地含住每一根肉棒,沒幾下就將其舔弄地高高抬起。但對方緊接著把她撥開,讓那根進入狀態的巨根插入面前被捆吊起來的棕發少女的身體里。並沒有獲得食物的拉達愈發瘋狂地開始吸吮著下一根,然後又是下一根…她飢餓的狀態同樣也是最淫蕩的狀態,他們無疑牢牢攥住了這點。但拉達什麼也沒有收獲,她的一切努力只是讓自己的同伴迎接著一次又一次熾烈的衝擊。
肉棒再度洞穿了甬道,並立即迅速地抽動起來,不過他們並不打算同之前一樣頂進子宮深處射個痛快。為了繼續他們的“游戲”,這些家伙在高潮的臨界點突然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後迅速擼動,濃稠的熱精就這樣噴濺出來,一股接著一股,射滿了發絲,射透了褲襪,在身體每一處赤裸的肌膚上流淌,滑膩才觸感伴著濃烈的腥臭氣味,讓意識再度變得模糊不清,被精液糊滿的眼簾於亂影幢幢間又看到了安娜,她被兩個人一前一後摟抱住,有節奏地抽插著前後,後穴火辣辣的疼痛在告訴大腦,她此刻正遭受非人的折磨。安娜依舊沒有吭聲,她還是那樣一副呆滯的面容。但腳掌卻明顯地弓起,前後的壯漢臉上洋溢著舒適到極致的興奮,他們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愈發急促地在她身體里搗弄衝擊著,伴隨著吼叫的抽插越來越迅速,越來越用力,直到最後,滾熱的濃精在兩人一齊深深頂入的同時灌注進她的體內,也就在這時,安娜才發出一聲淺淺的呻吟,身體也來回顫抖了幾下。
同樣地,當自己的身體最終被丟在冰冷堅硬的水泥地板上時,身上已經覆蓋起厚厚的一層白濁,即便沒有了繩子的固定束縛,也早已沒有了能夠支撐著抬起身體的力氣。但不一樣的是,拉達並沒有和往常一樣癱在身邊,那副飢餓到極度的神情依舊浮現在她被白濁覆蓋打扮的臉上。
“好餓……好餓啊!”他們摘下了她的口枷,她撲了上來,把頭埋在恥間,瘋狂地舔舐著穴口中冒出來的白濁,她拼盡全力地嘬取著,瘋狂地舔舐著,乃至用上牙齒,連帶著被精液覆蓋的表皮一起刮入口中,帶來難以言說的刺痛。她又撲向安娜,發瘋一樣撕咬著她並不算挺翹的乳肉(那里堆積了比較多的精液)。安娜還是那副樣子,她不作聲,不動彈,甚至還用僅存不多的力氣抬起雙臂,為瘋狂“覓食”的拉達提供一個象征性的庇佑。
但緊接著,一切都變了。
拉達抱起那個熊毛絨玩具,那個安娜一直攥在手里的玩具,毛絨和紡布之下的棉絮中吸收了射在安娜身上的大部分白漿,她抱著那個玩具,將玩具的四肢張嘴包住,拼命嘬取著里面腥澀的白濁汁液。
安娜變了,看似完全虛脫無力的她幾乎是瞬間整個身體從地上“彈”了起來,她的雙眼閃著比拉達還要令人發毛的光,不顧一切地伸出雙手去搶奪著那個毛絨玩具。“還給我,還給我,把薇卡還給我!!”她疾聲呼喊著,雙手以一種從未見到過的幅度和頻率敲打在拉達身上,後者也只是默默承接下來,死死抱著那個玩具拼命吸吮。
“還給我!薇卡!還給我!”這時的安娜與刻印在腦海中的一貫印象截然相反,她露出前所未有的神情,做著前所未有的事情,盛怒,暴戾,恐慌,這一切都只因為餓到極點的拉達拿走了她的玩具。讓一個沉穩而恬靜的姑娘變成魔鬼,居然只需要這樣簡單的舉措。
“你不是一直想看到安娜驚慌失措的樣子麼?嗬嗬,現在你看到了。”她出現,丟下這句話後又消失。
反應過來的眾人也連忙將她們拉扯開,但這時的安娜力氣大得驚人,她死死勾住拉達身上破碎的衣物,甚至深深嵌入皮肉中。“還給我!把薇卡還給我!薇卡!!”她叫著逝去摯友的名字,叫得是那樣撕心裂肺,也直到這副場景被眼睛和耳朵捕捉到,沉睡的記憶才被喚醒並告知大腦——那毛絨玩具正是她摯友生前不曾離手的陪伴。她將這份悲痛封存在玩具里面,不曾對任何人提及。
“他媽的你叫,個,屁,啊!”一個魁梧的家伙直接將安娜攔腰抱起,他咬牙罵著,用碩大的身軀把安娜整個頂在牆壁上,但即便如此安娜也沒有松手,她最後仍抓住了毛絨熊,壯漢的力道直接連帶著將那熊從拉達手里拽出,卻在同時終於不堪重負撕裂了紡布,被精液浸透的棉絮填充物流了出來,像是被撕裂的人體里淌出的腸子。
安娜被頂在牆上時,她手里只有一根毛絨熊的腿,她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玩具飛向空中,浸濕的棉絮在引力作用下依次抖出,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线,而後,墜落。
殘缺的毛絨熊落在一灘濁白穢物之中,破損,沾滿汙痕,也能看出曾經的美麗。
就像,當時在雪地里的那具屍體一般。
“媽的,你個臭婊子,發什麼瘋,啊,你他媽的……”壯漢罵罵咧咧地將她頂在牆壁上開始了活塞運動,他把住她的腿,小腳隨著他的挺動而上下顛簸。安娜眼中的光亮褪去了,消隱了,剩下空洞的眼神,與頹然的腦袋一齊搭在那家伙的肩膀上,不再掙扎,不再言語。
“嗯?沒反應了?媽的,剛剛那麼能鬧騰,真他媽莫名其妙,給老子夾緊,夾緊!”他依然高聲叫嚷著,蠻橫地衝撞著,堅實的肌肉塊撞擊在安娜新嫩肌膚上發出噼啪的脆響,他發泄怒火一般將她的身體死死壓住,咒罵著,怒吼著,砸進她的最深處。安娜止住了哭鬧,止住了反抗,這自然只會給他帶來一種堪稱嘲諷的打擊,於是他愈發地狂躁,愈發地用力挺動自己的腰胯,可想而知每一次挺動都狠狠地砸進了安娜的身體,他緊接著伸出手,攥住安娜的耳朵,左右手分別沿著逆時針和順時針咬著牙擰,這似乎有了些許成效,安娜的身體抽了抽,她張了張嘴,發出一絲細微的動靜。但也沒再有更多的反應,這再次激怒了他,以至於這個家伙最後伸出手掐住安娜的脖子,狠狠地用力,依靠她身體在窒息狀態下的本能反應來獲取抽插時的極致快感,同時以最高的頻率拼命抽送著,他就這樣把安娜頂在牆上,掐著她的脖子,猛烈肏干著,周圍則是呐喊和興奮高叫著的壯漢們,他們在加油助威,如果能征服這最文靜同時也是最難以搞垮的女孩,這個施暴者無疑會有一段值得在同伴們中吹噓的資本。
“混蛋!你們住手,住手!放開安娜!衝我來…衝我來!!”想叫,叫不出聲來,只能在心底一遍遍地怒吼。喉嚨早已嘶啞,又被腥澀而黏稠的物質填充得滿滿當當,想站起來,想要提起拳頭把他們全部打倒,做不到。雙手被繩子緊緊纏繞,粗麻繩深深勒進了皮肉,每一次用力都伴隨著火辣辣的疼痛。身體早已虛脫,力氣只能堪堪維持胸腔的起伏收縮和眼眶的調整,甚至不能合上眼簾,把痛苦的場景遮蔽住。
“哈……哈啊……用力點……再,再用力點……”安娜突然開口了,她緩緩抬起胳膊,摟住面前猛獸的脖頸,她的聲音還是很輕微,但漸漸清晰,她的語氣依舊是那樣的平靜,但內容觸目驚心。她在迎合他,她在奉迎他,她在努力讓他變得舒服,這樣他才能讓她變得舒服。
“呃……啊……哈啊……用力點……再……嗯嗚……用力點……”她的聲音愈發地動情,她的肢體愈發地柔軟,雙手撐著對方寬厚的臂膀,將這種對待同伴的溫柔悉數獻給面前的施暴者。羞紅代替蒼白爬上了她娟秀的面龐,急促的喘息與呻吟衝破了她的寧靜。安娜變了,完完全全地變了,她的嬌柔的喘息和起伏扭動的纖腰無疑助長了他們的亢奮,眾人興奮地叫嚷著聚攏到他們身邊,看著這個文靜的姑娘在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下逐漸散發出淫亂的神色,逐漸開始主動伸出香舌,晃動腰肢施展自己的稚嫩,與迷人。這番刺激下面前的壯漢顯然無法繼續把持,他低吼著發起衝刺,她高叫著迎合他的突擊,直到他深深頂入她的身體,迸射的濃精將她衝擊得雙目迷離,面色緋紅。進而將雙腿盤亘於那粗壯的腰肢,那是盼望著他把淫糜穢物悉數注入自己身體的信號,那是她完全接受,並徹底醉心於這樣粗暴交歡的象征……
“哈,哈啊……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騷了,好他媽的爽啊,爽啊!”那家伙抽出自己蔫軟下來的濕黏肉棒,與紅腫穴口之間的白濁拉絲還未完全扯斷便又徑直拍打在她的臉頰上,而安娜則主動張口捕捉著亂晃的黏腥莖冠,用舌頭纏住並進一步含在嘴里便開始舔弄吸吮著,這番刺激下再度讓他興奮起來,直接抱住安娜的頭,將那個散亂的大辮子在手腕上打了個幾個彎繞並攥緊,拉扯著她的頭不斷埋進自己的胯下。
“呣……滋唔,咕……嗯嗚……呣嗚……呣……嗯嗚……”
“啊啊,好爽,好爽啊草,這娘們的小嘴!真他媽的,刺激,啊!”
他們一哄而上,安娜的下體再次被一根粗壯的陽根填滿。這引得她身體一陣起伏,但很快便適應了下來,還伴隨著自己面前和下體兩個肌肉塊的挺動而扭動搖曳著身體。她的臉頰幾乎被男人下體的黑密叢林完全遮擋,唯有抽插的空隙間可以窺見她因本能不適而皺緊的眉頭,但伴隨著下體的突刺也逐漸舒展開來,緊接著是迷離乃至嫵媚般的沉醉。她的四肢很快也成為男人們發泄的工具,而她也對此逐漸變得熟稔:手指靈活地握住肉杆上下套弄,雙足則在那一雙雙大手的攥握把持下,恰到好處地將足弓貼合在整根粗莖上。不過即便她同時滿足著五六個人,也依舊有黑壓壓的一片依舊壓抑著行將爆棚的性欲,拉達輾轉在他們之間,被他們輪流抽插著咽喉,獲取著每一滴白漿借以填飽咕咕直叫的胃腸。
而之後,他們再向這里涌來,肉莖填滿下體的充盈感再度溢滿腦海,眼前的場景開始變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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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嗚……咳……咳呃……噗啊……”最後一團熱精在口中爆開,果凍狀的精液結塊糊滿了嘴唇,更多液化的黏液則順著嘴角流淌滴落。頭發也被這些黏液貼在臉頰上,癢癢的,很不舒服。
“我說,還要這樣無意義地撐到什麼時候呢,‘冬將軍’?”她果然出現了,伸手撥弄著同樣被灌滿精液的熊耳,精液縛在尚未痊愈的耳朵豁口上,一陣陣的隱痛。
“你看看嘛,別裝作看不到的樣子,你還能有多少‘行走的校服’一樣的自我保護機制呢?逃避是沒有用的,‘冬將軍’。”她在身邊坐了下來,伸手扯了扯捆住手臂的繩子,雙手是被捆在一塊然後用一根繩子連接著天花板的,這樣便能控制身姿的高度,以供他們站著享用嘴巴,亦或是半坐著抽插下體。
“呵,說真的,我都沒想到安娜會變成那副樣子,真有意思,她們在極端情況下觸發的自我保護機制很有效果嘛。嘖,你居然還有反駁的底氣麼?這樣的你,實在是天真得有些愚蠢了。”
“嘿,你口口聲聲說的保護她們呢,到頭來你保護了什麼呢?你想想你的舉動,你想想你的行為,索尼婭。”
“安娜說過,即便沒有你,那種事情也會發生,就算真的是這樣,最後禍害大家的,不還是你麼?”
“喂,你睜眼好好看看,好好看看她倆,你在心里發得誓可真是好聽啊。”她蹲了下來,目光如炬。
明明是被她那熟悉得不能更熟悉的面容遮擋,卻偏偏又看見了眼前的景象:安娜被男人們圍在中間,笑著,扭動著,她不斷地跟每一個走來的壯漢擁抱,親吻他們的巨根,然後以歡悅的神色迎接他的插入。她總是能同時應付三根以上的肉莖,手上的動作也從沒有停止。另一邊是同樣忙碌著的拉達,那些人圍攏成一個圈,而她則一個個輪過去,不斷含住、吞吐,將他們的精華吸出並吞下……
只有當聚攏的人們散去,安娜一塌糊塗地癱在角落時,那副奉迎的笑容才會漸漸收攏,眼角滑落一顆淚滴,緊接著混進了滿臉的精液之中。小腹隆起的拉達也終於恢復了理智,她躺在安娜身邊,滿臉都是白濁和彎彎曲曲的陰毛,她還會時不時地抽搐,然後從嘴里嘔出一灘……
“薇卡,嘿,薇卡,你看到了嘛……”安娜依舊是很細微的聲音在絮叨著,但這時卻聽得分外真切:“薇卡,是我,對,懲罰到來了,懲罰是逃不過的,但是……但是我很欣慰,薇卡,你看到了嘛……薇卡……”
她抽抽地哭泣,然後又笑了幾聲,這才耗盡最後一點力氣,昏睡過去了。
之後的幾天是單調重復的日子,每一天都被以各種姿勢捆綁起來,供他們輪番奸淫,這個避難所里大多數的搏擊者都壓抑了堪稱過剩的欲望。幾乎每一次都會被侵犯到失去意識,卻又在下一次粗暴的抽插中被強制清醒。這些魁梧的家伙們顯然很喜歡折磨這個之前能與他們抗衡的被學生們稱為所謂“烏薩斯學生自治團團長”的女混混,而漸漸地,他們也放開了對這個女孩手腳的束縛,反而是會將她擺上擂台,然後一個接一個地走上來,依靠自己絕對的力量優勢把她打倒在地,然後利用自己健壯硬實的身軀把她牢牢按住,用純粹的力量享用自己的“戰利品”。他們尤為喜歡最傳統的傳道士體位,這時候自己的力量優勢會展露無疑,而這個從未停止過斥罵的女孩卻只能被摁在地上,任由他們打樁機一般一下下狠狠肏弄著依舊緊致的甬道與愈發殘破的子宮。
就在這樣的輪回之中,身體愈發適應了每一次的插入,抽送與最後的射精,麻木與敏感,這樣完全矛盾的詞匯卻分別在自己的意識與身體上展現著。拉達在清醒的時候還會哭鬧兩聲,他們便會把她丟到一邊,當她進入飢餓狀態後,便會再次主動含住他們的肉根吸吮起來。那時的她相當賣力而專注,以至於最終被他們當成了保留節目一般的存在。
漸漸地,就連對女性的使用也分化出了嚴格的等級:主動奉迎的安娜和作為保留項目的拉達無疑是取悅實力最強盛之人的器具,自己的身體反倒成了平常的人們所光顧最多的,一個又一個或粗或細或長或短的肉棒插入下體和嘴巴,甬道和喉嚨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變得麻木。他們當中有本就生活在此的強壯搏擊者,有發泄積壓欲望的普通人,還有……學生,特別是這里的一些貴族學生,迫不及待地想要將他們眼里討人厭的“冬將軍”壓倒在身下蹂躪。
他們往往是肏弄得最為起勁的群體,也是花樣最為繁多的群體:繩索的纏繞綁縛與姿勢的固定都成了學問,而怎樣玩弄敏感帶能夠帶來更多的刺激他們也是深有研究,貴族出身的紈絝子弟們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姑娘才最終總結出了這樣的經驗,甚至連那些搏擊俱樂部的成員都感到詫異,畢竟他們的手法還僅限於粗暴地抽插玩弄,而貴族學生們恨不能將這些女孩身體的每個部位統統變成能夠供自己消遣娛樂的方式。於是自然而然地,手、足、腋下乃至膝彎無不成為他們那保養得當的細嫩肉棒抽送的地方,這些人也是目前同時侵犯女性人數最多的記錄,居然會有7個人同時侵犯著這個他們眼里囂張跋扈的“冬將軍”:一個人騎在胸口上,拉拽著兩只耳朵不斷向喉嚨深處衝刺,兩個人一趟一趴霸占了下身的雙穴,然後是手足,分別被四個人攥住手腕與腳踝,用細膩的手心和濕滑舒適的紅色褲襪布料為他們處理著壓抑的性欲。那一次只是經過一輪,自己身上便已經沾滿了厚厚的一層精液,而貴族的學生們依舊樂此不疲。此外,他們對頭發也尤為熱衷,爭相以將精液噴射在那一抹紅色挑染上為榮。“冬將軍”變成了掌上的玩物,自然要巴不得將自己每一寸肌膚都品味干淨,然後將他們的汙穢悉數塗抹。貴族的名號,唯有在他們春風得意而欺壓他人時,尤為光鮮亮麗。
不過這一天,還有一個新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其實,也是一位舊友。不過她的面容也憔悴了許多,白發不再是精心打理後的錯落有致,而是很隨意地散亂下來,她看上去很疲憊,但也沒有什麼抗拒的想法。當然,他們也毫不在意她的想法。那個曾經在她身邊格外奉迎而後又囂張跋扈地欺壓平民學生的毛頭貴族小子正一臉得意地將她攬入懷中,恨不得向每一個人宣示自己對她的所有權,以及自己願意將她分享出來的慷慨。
他們似乎也是這樣做的,保養得當的嬌嫩肌膚,比自己更顯婀娜的身段,再輔以貴族的響亮名號,她身邊總是圍攏起很多人,她看上去很不情願,會咬住下唇,忍受著他們的一次次抽插,但又對每一個來到的人張開懷抱。她欲拒還迎的表現很顯然被當做了貴族所特有的矜持與端莊,進而被他們簡單地理解為“擺譜”,從而愈發地產生了衝動。這一天下來,似乎她身上的汙濁要比自己更甚些。
“娜塔莉婭可真是最慷慨的大小姐了呢,哈哈哈哈,當初讓我們隨便壓榨那群鄉巴佬,現在還要給我們排解性欲,喂,你怎麼停了,再用力吸一些啊!”
似乎是有什麼針一樣的東西直接扎進大腦之中,但沒有引發劇痛,與其說是痛,倒更像是燙,被怒火炙烤般的滾燙。這火焰自心底騰起,卻緊接著擴散向全身,大火漫過後的意識一片空白,儼然不記得發生過什麼……
“喲,你還真是不吝惜自己惡毒的語言呢。”睜眼時,她正蹲在身邊,笑著俯視。“她的眼神當時就沒有光彩了,嗬嗬,想不到你這個榆木腦袋也能說出這種傷人的話。”她伸出手,戳了戳耳朵上的豁口,又是一陣刺痛。
“嘖,索尼婭,你要知道,你其實還不如她。”
“至少,她做到了,守護。”
守護……守護……
“可是看看你,索尼婭,你究竟保護住了什麼呢?”
我究竟保護住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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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上的豁口沒有痛感了,溫度的下降讓血液不願意分出過多的支流從那邊溢出。
“我們再來回顧一遍吧,拉達,安娜,娜塔莉婭,哦,還有你甚至已經從意識里完全剔除的,羅莎琳。”
“你是不是忘了她?即便你看到那個搏擊場,都沒有再想起來,是麼?”
“難道你對自己的內心也選擇了隱瞞,選擇了蒙騙麼?你從來都不是一個率直的人,從來都不是。”
“你看到了,那種場景,你其實很早就看到了,但你選擇沉默,把這件事爛在自己心里。”
“從那一刻起,索尼婭,從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不能守護住她們了,你其實很清楚。”
“你也見到了他們是怎麼做的,哼,他們給羅莎琳和那個叫舒拉的女孩子灌了滿滿的蜜酒,你也知道他們要她倆做什麼,在擂台上搖搖晃晃地跟他們對決,每個人都可以上來把她倆打倒,然後按在身下,把自己那髒髒的玩意捅進去。然後是下一輪,他們樂此不疲,女孩子就是他們狂歡的道具。”
“你很早就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你也很清楚這里會發生什麼。”
“你卻還能做出那種事情,索尼婭,你是個廢物,徹徹底底的廢物。”
能反駁什麼呢……的確在門縫中窺視到了擂台上的羅莎琳,她掛著自己名字的木板,身上除了那副拳擊手套已經不剩下什麼衣物了,身上的紅腫,青紫色塊和幾乎沾滿身體的白濁黏液無不昭示著她的命運。她身邊的女孩則已經被按倒奸淫著,脖子上的木牌隨壯漢的抽插而翻飛跳躍,勉強能辨認出“舒拉”的名字。她們的臉上看不出痛苦,因為每一輪結束後他們都會給她倆灌好多蜜酒,或是嘴對嘴吐進去,或是直接灌進去,還有的則是一半蜜酒摻了一半從她們身上刮下來的精液,她們的神經已經徹底麻醉了,屈服了,並對混雜著精液的蜜酒格外渴求,乃至做出諂媚的模樣並主動侍奉著那些家伙,在得到蜜酒後又會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擺出架勢,紛亂的眼神中似乎期待著下一次被打倒。
其實很早就知道,這里是怎樣的一個地方。天災,相對充足的資源,地下搏擊所,男人們的決斗場,分泌到溢出的荷爾蒙。以及……
以及隨逃難人群來到這里的女性。
眼前的場景又破碎了,一幕幕驚心的情景在如鏡面般破碎的一個個碎片上放映著:餓到極點,攥握著肉棒拼命舔吸的拉達;口中默念著“薇卡”的字眼,帶著愉悅神情迎合著筋肉壯漢蠻野衝撞的安娜;一次次站起又一次次被打倒,下體爆出白漿的同時又被蜜酒淋滿頭的羅莎琳和舒拉;面容憔悴,在自己面前如同行屍走肉般迎合著男人們的娜塔莉婭。還有……
還有她,站在碎片紛飛散去後的虛無空寂之中,眼睛炯炯有神,嘴角輕輕揚起。
她在等著這個瞬間,這個一切都破碎的瞬間。
“我說,既然從來沒做到過,那又怎麼能說是放棄呢?”她笑了,依舊是陰森,詭異至極的笑聲,卻再也不顯得刺耳,反而開始緩解心中的痛楚……
“大家都找到了減輕痛苦的方式,現在,輪到你了。”
“都沉溺在快樂之中的話,也未嘗不是一種,保護呢?”
“這樣,你不就做到了麼,你最初的承諾。”
“來吧,就等你了。”
這樣……也能……保護大家麼……
她合攏雙唇,只是讓嘴角輕輕抬起一個弧度,看上去很友好,很真誠。
她伸出了手,而身體也毫不猶豫地將之握在,就好像,攥住了那一顆救命的稻草。
她的手很溫暖,很細膩。
眼前無盡的虛空被一道白光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