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整合童子軍之女警捕獲【星陳、林詩、槐琥無慘】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先是一愣,而後爽朗而清脆的笑聲便從裝扮奢華的菲林警官口中一連串地爆發出來,讓這位龍門近衛局警司登時滿臉黑线。
“你*龍門粗口*笑夠了沒有,報案人的位置呢!”
“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哈你這條撲街龍怎麼也會打扮成這麼香艷啊哈哈哈哈哈不行我肚子疼讓我緩一會哈哈哈哈哈。”
“是一位女大學生報的案,據我所知她本人也在一家私人偵探事務所打工,應該可以信任。”就在詩懷雅笑得直不起腰的時候,她身邊的扎拉克女孩正對趕來的兩位警官說明情況。
“嗯,是這樣,老陳,要不先回局里帶上武器?”
“啊哈哈哈哈你這一身哈哈哈哈,我要拍下來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必了,拿兩支口紅和一瓶卸妝水對付歹徒的事情又不是沒做過。”陳警官厭惡地瞥了一眼正對著自己一通亂拍的金發虎女,順手提了下套在黑絲褲襪外的紅色高跟鞋。
“但畢竟那會兒你沒穿高跟鞋不是麼?”高大的鬼族督察聳了聳自己寬厚的肩膀,本該是輕松的度假時光,卻被一起報案攪和了。星熊的初衷是讓自己那幾乎被繁雜事務填滿的戰友能好好享受下難得的假期,再順便換幾件不一樣的穿搭。現在可倒好,她要蹬著這雙一直不習慣的高跟鞋去抓捕歹徒了。
詩懷雅這時候也從方才的狂笑中緩過神來,盡管還是時不時泄出幾聲淺笑,但在龍角下那布滿黑线的面孔注視中總算是正經了些。“好啦好啦,撲街龍,我們現在需要檢查下這幢廢棄建築,如果你還不適應腳上那雙高跟鞋的話,我跟小老鼠和星熊督查就先走一步啦?”
“丟你*龍門粗口*,少瞧不起我。”陳不耐煩地回嘴,邁著僵硬的步伐踏上台階。實際上到達現場的四個人的衣著都不太適合行動:陳的旗袍與黑絲高跟鞋自不必說,詩懷雅甚至還裹著皮草大衣,頗有一種不嫌天熱惟懼朴實的架勢;和她一起來的林雨霞並不屬於近衛局序列,深紫色的哥特連衣裙和包住纖長雙腿的褲襪倒是便於在昏暗地帶掩藏身姿,卻不方便擒拿格斗;陪著陳的星熊督察更是西服正裝的打扮,本就修型的長褲里還套了和自己同款(但長出好多)的黑絲,以至於她鋥亮的皮鞋套在腳上的模樣都有些松垮。只是事發突然,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報案人稱在這棟房屋里發現了整合運動活動的蹤跡,這顯然是需要嚴肅對待的情形,可奈何附近居然沒有近衛局的巡邏隊。一想到這里陳暉潔就不免罵罵咧咧起來,高跟鞋對行走的阻礙讓她分外煩躁:“真是群沒眼的家伙,這里距離兩個街口外可就是貧民窟了,居然不派巡邏隊!對了,報案人怎麼樣了?”她這才想起自己剛剛問的問題一直沒得到回復,詩懷雅夸張的表現實在是把她氣得不輕。
“她說自己會先一步展開調查,讓我們盡快趕來。”林雨霞平靜地說著,似乎並不怎麼擔心:“報案人我有一定的了解,她本人身手相當了得,一般的整合運動沒准還打不過她。”
“別這麼想,我們的任務是保障每一名居民的安危。”星熊連忙告誡,說話間四人已經沿著樓梯走到三樓,這里是一幢廢棄的公寓樓,之前有許多流浪漢在這里扎堆,集中整治過幾次後安靜了許多,但由於市政管理方面一直被其它事務牽扯,始終沒能對這邊進行拆除。
“不太對勁。”陳警官的直覺讓她停住了步伐,她暗自思忖著,小心翼翼地辨別著周遭的動靜:“奇怪,這里也太安靜些了。”
“如果真有人在這里活動的話,我一定會聽到聲音的。”扎拉克女孩點了點頭,她聽覺出眾,在這棟五層樓的建築中,她現在的位置足以察覺到任何異常的響動。
“老陳,不對勁,你看這里。”星熊的話語引導著眾人目光落在了樓梯間的牆上,廢棄的建築其磚石結構確實也受到了一些破損,但她們看到的痕跡卻有些不同,凹陷和裂縫還在掉落碎屑,顯然是剛生成不久。從大概的輪廓看上去,似乎是一個腳印。
“不好,報案人有危險!”龍警官當機立斷帶著眾人飛奔上樓,果然打斗的痕跡遍布四樓的走廊,她們一路追擊到一處寬敞的房間,卻只能看到里面亂糟糟的雜物和幾件散落的衣物,還有一些剩下的繩索。
“我們來晚了?”林雨霞失聲道,星熊一個箭步竄上去,在窗台上發現了一張字條。
“笨蛋警察們,來貧民窟陪我們玩呀。這只毛茸茸的小老虎,就當做你們送的見面禮啦。”她輕聲念出字條上歪歪扭扭的字跡,身邊的龍警官黑著臉將其奪過來,三兩下扯成碎片。
“老陳,這邊!”顯然同事有些不冷靜,她便也不去考慮字條上面的指紋等信息,星熊扭頭看到了窗台外的滑輪組,還掛著一個大籃子,看來就是這樣機構把報案的女孩帶走的。
“這群混蛋跑不遠,詩懷雅,你留下來搜集信息,星熊,我們追。”說罷,丟下愣神的菲林警官,她與高大的星熊默契地對了下眼神,而後一個助跑,直接從四樓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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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貧民窟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正傳出不一樣的響動,似乎有什麼人在哼著曲子,但顯然不著調。
“嗚……嗯……嗯嗚……嗚……咕……嗯嗚!”這當然不是什麼哼曲子,這個可憐的女孩此刻正被捆在椅子上,正遭受著奸淫。施暴者出乎意料,竟然是比她還要矮一截子的小孩子,而她也正是因此而失手才遭此不幸的。此刻的她完全沒有了習武之人的英氣,掙扎的動作都顯得很軟綿綿。而在她身上瘋狂挺動著腰的小孩子也愈發地興奮。
她肌膚上的絨毛給予了正趴在她身上的小孩足夠的溫暖與舒適,每當稚嫩的腰胯撞擊在她健壯的腹肌上時,那個孩子總會整個陷進她腹部的毛發之中,由此獲得的柔順與溫暖是前所未有的。那個孩子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分外的舒爽,開始更加用力地晃動腰肢,一下一下沒入她的身體之中。這個小孩有著與體形不相襯的碩大陽物和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強烈性欲,一時間竟把女孩也搞得意識迷離。她死死抵住椅子靠背,無助地做著虛弱的掙扎,她的嘴巴更是被口銜死死勒住,讓任何的呼救都成為了不可能。
“呼……呼……虎姐姐,虎姐姐的身體好軟,好暖和,下面也好緊,好舒服……”孩子帶著天真而又分外淫邪的笑容,整個身體都埋入女孩的懷抱之中,借由雙腿的力量一下一下向前挺動著。這是第四個奸淫她的孩子了,自從失手被擒後讓一群小孩擄到了此地,女孩就一直在承受他們不正常的高漲性欲,早就被搞得一塌糊塗,她吃力地搖晃著腦袋,眼鏡歪向一邊,汗水浸透了她的短發,黏連在少數沒有毛發覆蓋的臉頰上。因為口銜阻止了吞咽的動作,津液也自嘴角緩緩流淌下來,潤濕了胸口的絨毛。那對並不算堅挺的乳肉也沒有絨毛覆蓋,此刻正被孩子一手握住其中一個,而含住另一個,一邊揉捏搓弄,一邊奮力吸吮著。其實何止是口津,她的下身也不由自主地向外流淌著一股股愛液,每當孩子那根火熱的肉棒抽出時,總會在他的胯下拉出纖長的晶瑩液絲。
“嗯嗚……嗚……咕啊……嗯嗚……嗚……”她試圖掙扎,試圖搖晃著收緊下身,好給對方的抽插不斷制造阻礙,以此為自己爭取到喘息的空當,但是身體卻在一陣陣的酥麻刺激中愈發沉淪無力,以至於竟然主動迎合了起來。這下孩子更興奮了,他快速地抽插著,帶動椅子嘎啦嘎啦直響。而且頻率也愈發增大。
“呼……嗯啊……虎姐姐……虎姐姐的奶奶並不大嘛,也沒有甜甜的奶,不如獅姬媽媽呢,還要再努力呀。”孩子說著讓女孩感到驚詫與困惑的話語,同時不斷加速著抽插的頻率和力道:“不過,不過虎姐姐的懷里好溫暖,好舒服!啊啊,要,要尿,尿出來了!”
“嗚嗚!”女孩意識到了這句話的含義,她連忙開始掙扎,但為時已晚,一股熱流衝進她的身體,一下子噴射到了敏感的子宮內壁之上,她在這樣的刺激下再度達到了令自己感到萬分羞辱的高潮之中。
“嗯嗚……嗯……嗚嗯……”槐琥就這樣蔫軟在椅子上,那個小孩似乎還想再享受一會兒她毛發的溫存,這樣獸化的菲林並不多見,而她則兼具了毛茸茸的溫暖舒適與姣好面容的賞心悅目。即便是思維簡單的小孩子,顯然也更願意在她身上多待一會兒。
“快走開,到我了到我了。”他身後還有三四個孩子在焦急地催促著,仿佛槐琥只是他們爭先恐後體驗的玩具之一。羞恥之余她也感到不可思議,為什麼這樣的孩子居然會成為淫亂與犯罪的幫凶。她很痛心,不知是因為受到的羞辱還是為孩子們的處境感到悲哀,兩行眼淚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滑落,浸濕了雙鬢的絨發。
顯然後面那個孩子要比這一位蠻橫得多,他或許是欺壓弱小的那一類?槐琥還沒來得及多想,已然泛著紅腫的下身被粗暴撐開又迅速摩擦而產生的快感繼續衝擊著她的大腦,在那樣持續不斷的交合之中,她驚恐地意識到自己居然開始下意識地迎合著對方,而快感也愈演愈烈……“不……不……怎麼會這樣……”她絕望地扭著頭,通過口銜發出“嗚嗚”的悶吟,卻只是激發了小孩子的欲望,他撲在這只虎女身上,奮力抽插著。
槐琥並不知道,她的身體正因為一種藥物而變得愈發得淫亂,而身體軟綿綿的無力的反抗同樣是被藥物所影響,不然她也不至於被一群小孩子輕而易舉的擒獲。她徒勞地掙扎著,回想著自己遭遇伏擊的情況:她在樓上聞到了不知名的香氣,而後看到了身旁環繞著的那些鬼影,她與那些實際上是幻覺的虛影做著滑稽的戰斗,直到自己筋疲力盡時,被一根針管扎到了手臂……她幾乎是立刻就倒了下去,任憑擁上來的小孩子們七手八腳地把自己捆好塞進麻袋。
“這樣的信息……一定要告訴警察才行……啊,不行了,好,好舒服……可惡,我在說什麼呀!”而正當槐琥在心里糾結時,這個破爛房屋的里間,制備藥物的“始作俑者”正遭遇著同樣的侵犯。
“嗚……嗚嗚……嗚嗯……嗯……嗯嗚……滋唔……嗯……嗯嗚……”
被捆住手腳正在床上艱難扭動著豐腴身軀的是一位成熟的美婦,濃密的金色長發鋪開幾乎占據了半張床的面積,自然也讓自她身後摟住她的孩子得到了茂密的柔順而清香的撫弄。此時的她與少年已經結束了一次激烈的交媾,濃白的濁液正自無法閉合的陰唇間緩緩流出,很快便浸透了吊帶下的白絲長襪。她那一身蕾絲邊的紫色文胸和內褲儼然完全為了迎合情趣而穿著,以至於那根棕毛聚團於末端的纖長獅尾都沒有得到可以伸出的孔洞,只能被迫著盤亘在身後少年的腰上。與其說是一種屈從,倒不如說是一種下意識的舉動。
“呼唔,果然還是獅姬媽媽的里面最舒服了呢。”少年陶醉於她金發間遍及的清香,雙手也不安穩地搓弄著美婦胸前那兩個豐碩的凸起。“嗚嗚……”一陣呻吟傳來,他心滿意足地笑了笑,又伸手為她解開卡在嘴里的那顆口球——美婦的模樣儼然是非常狼狽的,不單是高潮失神而上翻的棗核狀金瞳,無法吞咽的唾液也從口球的孔洞里流出,洇濕了她腦袋下面的枕頭。
“咕……哈啊……蘇西……亞,孩子……住手……嗯啊……”彼時的“獅姬媽媽”還沒有從方才熾烈的高潮中緩過神,只能支吾著發出混雜了陣陣嬌喘的乞求。“不要……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媽媽……媽媽求你……嗯嗚……嗚……”顯然少年並沒有聽她的話,而是把口球再度塞入這個被自己稱為母親的阿斯蘭美婦口中。
阿斯蘭族作為統治維多利亞的皇室種族,其並不全是能征善戰的健壯王者。其中的一部分個體則是在制取煉制藥物方面有著獨特的天賦,大多數為女性,這些專精制藥的獅子們在保障皇室征戰上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其個中翹楚更是進入了萊茵生命這樣的頂級醫學機構。不過維多利亞政局動蕩後,獅子們流落各地,難以再凝聚起一支足夠強大的勢力了。
莉婭·萊赫敏就是煉藥師中的一員,她的命運要比自己的同行悲慘許多:年輕時候的她由於姿色出眾,被動蕩中的歹徒擄走並出賣到了別的國家。她就這樣在不斷的轉手與侵犯中,過著奴隸一般的生活。直到她最終被烏薩斯一個慈祥的老者買下。老人待她很好,她也隨之把烏薩斯當做自己的家,貼心照顧著那個老人。莉婭通過制作一些藥物出售,再加上老者逝去後遺留給她的資產,開辦了一家孤兒院。她不希望自己經歷過的苦難還要再降臨在孩子們的身上,所以極盡所能地去寵愛著孩子們,盡管這番寵溺有些過了頭。
事情的轉折由一次制藥事故引起,老者的孫子蘇西亞在服用了錯誤配方的藥物後,性欲不可抑制地高漲起來,當晚便把他尊敬的“獅姬媽媽”壓倒在床上。莉婭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覺醒的母性轉而又被自己最疼愛的小孩在一次狂風暴雨般的強暴之中衝撞回了身體早已適應的淫性。而體會到了這前所未有的快樂的蘇西亞還悄悄地將藥灑在了其他孩子們的食物里面,就這樣,莉婭最終淪為了孩子們的肉奴隸,而她甚至沒來得及做出什麼抵抗——她的前半生一直是以這樣的狀態度過的。
天災降臨後,這座孤兒院所處的城區也自然漂泊到了龍門,孩子們帶著莉婭躲進貧民窟中,甚至還吸納了不少本地的孤兒加入。莉婭實在無法滿足這麼多孩子的欲望,於是很自然地,早已成為孩子王的蘇西亞把目光轉向了龍門的居民們。
貧民窟入口前貼著龍門近衛局的安全提醒,那本該是告知居民遵紀守法的告示,而蘇西亞和孩子們卻對畫報上面的陳暉潔警官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場陰謀隨即展開,打著整合運動的旗號顯然是再合適不過了。孩子們在性欲的驅使下產生了難以置信的主觀能動性,居然順利地捉住了槐琥,甚至還引來了至少三名美麗的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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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蘇西亞又撲到莉婭身上,開始新一輪交合的時候,陳警官正在星熊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向著貧民窟走去。
“我說老陳,要不你就別勉強了,我一個人去收拾那群家伙也不是不行,你還是這里等後續人手抵達比較好。”
“我丟*龍門粗口*,別,別瞧不起我。”龍女警察正竭力掩飾住自己淺淺的痛吟。
“你呀,唉。”鬼族督察嘆了口氣,不再多言。從四樓跳下來於她和陳警官來說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前提是後者對高跟鞋做到了完全適應,而很不幸的是,這位事事精打細算的警官挑選(主要考慮成本)的這雙高跟鞋顯然沒能抗住從四樓墜下的衝擊力,一只鞋的鞋跟折斷了。
“閉嘴,以及……別跟那叉燒貓說這事。”很顯然,要是那個富家小姐知道龍門近衛局特別調查組組長因為高跟鞋而崴了腳,怕不是會拿著播音器讓每個巡視區都聽到她幾乎要岔了氣的豪放笑聲。
最後陳還是選擇坐在街道旁的座椅上,等待後續警員的抵達。倒不是出於身體狀況的擔憂,星熊其實是覺得她太影響速度了,陳警官倒是最終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這位無論怎麼看都不會想到是警員的旗袍美人就這樣端坐在座椅上,她輕輕側過雙腿以使崴到的腳踝更舒適些,而這番動作也讓她顯得分外淑雅。她輕輕挽了下自己的發髻,左右張望著,時不時晃動一下自己黑絲包覆的美腿,像極了在等戀人到來時青春萌動的女孩。
一個小孩追逐著氣球跑到她身邊,陳暉潔看了看,沒有在意。而當小孩走到她身後時,一股莫名的清香忽然撲來。
她下意識地多聞了幾下,很快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而後兩眼一黑,癱倒在椅子上。
另一邊,高大的鬼族督察不得不努力彎下腰,以適應貧民窟矮小的房屋。劣質的木頭房梁因她的角不斷碰撞在門檻等結構上而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若是嫌疑犯真的在這邊,反倒很容易就會因此得到預警跑開了。星熊不得不硬著頭皮搜索周圍,這里的空間實在太過狹隘,如果遭遇對手的頑抗,想必是不好對付的。
一個小孩突然從角落里衝出來,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腿。
“哎呀,你干什麼,松開,松開……”星熊一時驚慌失措,她素來不善於對方小孩子,只見那個小家伙摟住她的大腿,哭叫著就是不肯撒手。星熊無奈,只好俯下身子哄他,卻沒料到他忽然捧住自己的臉,一下子親了上來。
“嗯嗚?!”星熊這下更錯亂了,她真的沒有意識到孩子還有這樣的目的,錯愕間孩子已經撬開了她的嘴巴,高大的鬼族女性就這樣半蹲著腰,被小孩子捧住臉頰一番深吻。
“呣……噗啊,你,你干什麼?!”反應過來的星熊連忙把小孩推開,她之前還只被那個刻薄的藍發龍族上司這樣對待過,不過小孩帶給她的感覺更加微妙就是了。
“嗚……嗚哇!”孩子突然大哭起來,這下星熊更沒辦法了,她無助地搖擺著雙手,不知道如何安慰,當然,她更怕孩子的哭聲讓潛在的嫌疑犯跑了。
“嗚哇,這個高個子姐姐,不給我玩!哇,你們快來幫我!”
“什——什麼?!”星熊沒聽懂孩子的那句話,但是突然間,一群小孩爭先恐後地涌了上來,七八個孩子把星熊團團圍住,她魁梧的身姿現在反倒成了累贅,難以在如此小的空間里對付靈活的小家伙們,她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因為不少孩子甚至抱住她的腿搖晃著腰部,做著十分糟糕的肢體暗示。即便隔著褲襪和寬松的長褲,她仍然察覺到孩子們的褲襠里有著硬硬的東西……
“你們!嗚!”星熊這時才意識到危險,但不知是誰已經把一只針管扎在了她的大腿上,隨著針劑緩緩注入,這名鬼族那強大到恐怖的身體也漸漸失去了效能,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無法控制了,很快便躺倒在地上,任憑小鬼們七手八腳把自己的衣物撕扯開。
“放開我,放開……你們這是……嗚!”星熊幾乎都沒有了將怒吼呼出來的力氣,緊接著她就被一根腫脹的陽物堵住了嘴巴,看上去小孩子們已經迫不及待了。那個小家伙似乎格外享受強行插入時她口腔與喉嚨收緊做出的阻礙,他攥住星熊的角,用力把肉棒完全頂入。
“嗚……嗚嗯!”星熊感到一陣反胃,她完全沒料到一個看上去不到十歲的小孩居然有著如此濃烈的雄性氣味,這股腥臭感讓她幾乎窒息,但身體又完全使不上力。怎麼回事?!星熊滿腦子都是這樣的問號,而正當她疑惑間,又一個孩子解開了她正裝與襯衣的紐扣。那件暗紫色的蕾絲邊內衣完全暴露了出來。
星熊痛苦地閉上了雙眼,這件內衣本是今晚打算和陳警官獨處時才展現的,可曾想現在卻被小孩子們看了個爽。
其實不止視奸,孩子們早就迫不及待地圍攏上來,隔著內衣揉搓著她堅挺而柔軟的高聳雙乳,星熊無力做出任何的反擊,她甚至無法從那個侵犯著她口腔的孩子身上挪開注意力。這個小孩已經把肉棒完全頂入她的喉嚨,惹得她不住地干嘔,拼命試圖夾緊喉肉的做法反而進一步刺激了對方,孩子臉上現出愉悅的神情,頃刻間在她嘴里噴射出濃稠的精液,大量的白濁灌滿了口腔,甚至順著嘴唇的縫隙和鼻子倒灌出來,一瞬間抹得滿臉都是。星熊臉上掛著黏稠的腥臭穢物,雙眼因窒息而向上翻去,神情格外糟糕。但她還沒有緩和,卻有覺得自己的雙乳迎來了更多的刺激:孩子們解開了她的內衣,開始用各自的大肉棒摩擦起她的乳首,甚至有個別異想天開地試圖從乳孔插入,抵在乳首一番戳弄後噴出了濃精,這下她傲然挺立的一對巨乳也被糟蹋得一塌糊塗。接下來,他們終於扯開了自己的褲子,星熊的意識已經模糊了,當他們撕開她褲子下的黑色絲襪並扯下同樣布滿情趣的蕾絲邊內褲進而插入她的身體時,她都沒有來得及調動最後殘存的一絲力氣來反抗,甚至還因為對方過於雄壯的陽根而泄出一股花蜜。
“嗚……”又一個小孩子竄到她面前,不由分說便插入了她的嘴巴,星熊的喉嚨再一次遭到粗暴的侵犯,但比起下身的刺激已經不算什麼了,藥物已經將她下體受到的刺激放大了一個數量級,足夠意志力強大的鬼族都在片刻間淪落並變得淫亂。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了孩子們的抽插,即便是健壯的星熊,其內部的膣璧也同樣柔軟濕滑,其實她一直盼著那個有著龍角與藍頭發的壞脾氣長官能在某一天晚上,用她的尾巴體驗這份溫潤,但沒想到卻被幾個小毛孩子捷足先登。
陳暉潔昏昏沉沉地掙開眼睛,她想伸手揉揉太陽穴保持清醒,卻沒有成功。她意識到自己雙手被捆在了身後,腳踝還在疼痛,而且也有一種束縛感,顯然腳也被捆起來了。臉上也察覺到了不適,嘴巴被厚厚的膠布封得死死的。
“嗯……嗯嗚……”龍警察覺得自己的腦袋還有些混亂,意識不夠清醒,不知道到底遭遇了什麼。她吃力地扭動身體,看到了眼前被捆在椅子上的菲林女孩,對方相比起自己認識的那位時刻炫富的虎大小姐,獸化的特征更明顯了一些,似乎這就是之前的報案人了。陳勉強支起身體,顯然除開牢牢捆住自己的繩索外,這件緊身的旗袍也格外限制她身體的活動。她看到那個女孩的頭歪向一邊,嘴巴里含著一根口銜,她的衣衫被扯開,露出毛發沒有蓋住的私密部位。紅腫的陰唇間正緩緩溢出濁白的黏稠物,顯然已經遭遇了不幸。女孩的胸口還在輕微地起伏,乳房和臉頰上都殘留著不少精液,似乎經歷了好一番折騰,即便沒有昏過去,也應該因為虛脫而睡著了。
陳暉潔感到憤怒在心中積蓄,只是這身體怎麼也無法使出力氣來掙開束縛,她只好看著椅子上可憐的女孩發出一聲聲輕微的喘息,一邊挪動身體,她的腰間有一個小型通訊裝置,由於事發突然,只有同行的幾人能收到她的信號。
“嗚……嗚嗚……嗚……”陳發出一些聲音,嘴巴被堵住的嗚嗚悶哼比較明顯,細心的人很快會聽出端倪並意識到對方處於危險之中。她知道,那個綠頭發的鬼族大個子一定可以發覺她的信號。而經常跟她拌嘴的富家小老虎雖然會在事後報以嘲笑,但也不至於辨不清形勢。
“嗚……嗯嗚……咕嗚……嗚……”
“嘶溜……嗯……呣嗚……咕……咕嘟!嗚噗!”
塞在耳朵里的接收器收到了她們的信號,卻讓這位近衛局特別調查組組長大吃一驚:無論是星熊還是詩懷雅,顯然都遭遇了同樣的處境!
“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陳暉潔不敢相信這樣的情形,她們明明是分頭調查,卻居然會同時遇襲。對手顯然對她們了如指掌,而且規模不小,分明是針對近衛局的一次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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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推測只對了一半,實際上孩子們並不是刻意去針對了近衛局,他們只是天真地認為海報上美麗的幾名女警官會被報警電話第一個吸引來。但碰巧她們正在附近,哪怕來的人中有一個男性警員組成的小組,孩子們都會放棄計劃。但就是這麼陰差陽錯間,她和自己的同事們紛紛落入了陷阱。
“嗚嗚嗯……嗚……嗯嗚嗚……嗯……嗯嗚……”陳暉潔只能聽到耳畔傳來的嗚嗚的悶聲,她很難想到到底發生了什麼。實際上,確實有幾個孩子自告奮勇留在了那個廢棄建築的四樓房間里,而且很順利地把正埋頭認真搜查线索的詩懷雅與林雨霞抓了個正著。
孩子們攜帶的藥劑可以很快彌漫一個房間,而他們只需要事先服下解藥即可。莉婭在這方面的技藝堪稱登峰造極,卻也不得不被孩子們支配著,亦或是被自己愈發淫亂的身體影響,而不得不去幫助他們做這些犯罪的勾當。
房間里剩下的繩索被理所應當地用在了詩懷雅和林雨霞身上。實際上當陳和星熊從樓上躍下不久後她們倆就被藥物撂倒了,龍警察蘇醒時,虎警察已經和她的扎拉克閨蜜被奸淫了好一段時間:詩懷雅被天花板上垂下來的繩索吊起雙臂,她披散的雙馬尾金發居然被一個孩子拉拽著順著身體攀了上去,頭發被拽得生疼的詩懷雅隔著封住嘴巴的膠帶發出嗚嗚的痛叫聲,而之後,孩子坐在她的肩膀上,重量壓得她整個身體不得不依靠吊住胳膊的繩子維持站立。那孩子貪婪地吸著她身上名貴香水的沁人氣味,幾乎整個埋在她柔軟綿長的金發之中,並利用她的發絲擼動自己燥熱的肉棒,很快,一股熱精噴濺在她的後腦上,進而順著流進脊背。
孩子仍然欲求不滿,他髒兮兮的肉棒在詩懷雅的頭發里戳來戳去,把白濁精液不斷沾黏在她的發絲上,緊接著又是一次噴射,這次直接順著頭頂從額角緩緩流下。不過她已經無暇顧及了,有個孩子搬來了木箱,他站在木箱上面摟著詩懷雅的腰,輕易插入了她的身體。持續不斷的刺激已經讓她的大腦陷入一片混沌。詩懷雅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正隨著對方的奸淫而可恥地泛起了更為強烈的燥熱,淫液順著小孩不斷抽插的恥間緩緩濺落。她的雙腿也沒能幸免,兩個小孩一左一右抱著她兩條黑絲包覆的美腿,肉棒在長筒襪勾勒出的絕對領域間蹭弄,很快就噴射出了更多濃熱的精液。孩子們旺盛的欲望實在讓詩懷雅本就不算強壯的身體很快吃不消了。大團大團的精液沿著布滿破洞的絲襪留下,有些會鑽進去,在自己的腿上漫延,但最終都會鑽進自己的短靴。做工精致的華貴鞋子就這樣被穢物填充著,滑膩膩的熱液在詩懷雅的足底流動。但她此刻的大腦已經無法應對這樣的內容了,因為剛剛在自己下體抽插的孩子爆出了更多的熱精,濃稠的白濁液源源不斷澆淋在子宮內壁上,一瞬間,詩懷雅甚至在高潮的侵蝕下發出了幾聲淫媚的淺吟,她並沒有做出太多的抵抗就淪落了。孩子們總是拿捏不住藥的劑量,就索性都用多一些。
“嗯……嗯嗚……嗚……嗚……嗯……嗯嗚……”林雨霞沒有被吊起來,她只是被草草捆住手腳,卻被一個胖小子死死壓住了,藥物作用下的掙扎顯得格外無力。對方急不可耐地撕開了自己的褲襪,然後一臉埋了進去。林雨霞只能在很小的范圍里踢蹬著雙腿,即便她這里只有兩個小孩,壓力比詩懷雅那邊小不少,但也不是此刻的她可以對付得了的。身後的小胖子痴迷地舔舐著自己的嫩穴,讓她渾身一陣陣觸電般的酥麻。她甚至能聽到對方滋溜滋溜的惡心的動靜,但很快只有一只耳朵才能聽到了——她沒有詩懷雅那樣濃密而溫暖的長發,於是粉發中那高高凸出來的耳朵就成了目標。孩子把肉棒在她毛茸茸的大耳廓上一通蹭弄,一股熱精緊接著鑽進了她的耳洞,堵得格外難受。林雨霞不斷發出“嗚嗚”的呻吟,卻緊接著又感受到了雙腿上的一股熱流:正舔舐著自己下身的那個小胖子到極限了,他低吼著把一股又一股濃熱的白濁噴射在林雨霞纖細而誘人的黑絲美腿上。
“救……救命……”林雨霞在心里呼喊著,眼角擠出兩行淚水,她絕望地看著面前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的詩懷雅,突然間,她的身體一陣顫抖,一股晶瑩的愛液撲打到了身後胖小子的臉上。
“噗啊,好咸,不過好香欸,老鼠姐姐,你想要了嘛~”身後的胖小子抹了把臉,他壞笑著,往前湊了湊抱住她的腰,一下便頂進了她的身體。
“嗚嗚!!”
陳暉潔從接收器里聽到了這撕心裂肺般的一聲悲鳴,她陷入了莫大的痛苦與憤怒之中。
她向前扭動兩下,試圖撐起身體,對面的房間里有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除了女性時不時的呻吟,甚至還有男孩子的說話聲。
“孩子?!”女警心里一驚,把孩子卷入犯罪是她十分痛恨的。她不由得怒火中燒,艱難地扭動身體試圖挪動到門口一窺究竟。而這時,門突然開了。
“啊……哈啊……孩子……孩子,你不要吸了,求你……媽媽……媽媽好癢啊孩子……住手……嗚……等下,你那里,好熱,哈啊,怎麼突然……等,等一下,都快握不住了……嗚呀……”
陳驚訝地瞪大了雙眼,她看到一個僅穿著白絲吊帶襪的成熟女子,這名阿斯蘭美婦的懷里抱著一個十歲左右,光著身子的少年。孩子正一臉享受地吸著她飽滿的乳房,嘴角沾著幾滴晶瑩的液滴,而美婦也正用裹著絲質長手袋的手套弄著他那與身體完全不成比例的雄偉陽具。
在少年舒適的低吼聲中,一股熱精突破了美婦手指間的縫隙,在陳的瞳孔中劃出一條完美的白濁拋物线。
美婦輕吟的同時,蘇西亞扭過頭,看著不遠處門外,躺在地上呆滯地盯著這里的旗袍女警。
“那麼,接下來,可就是重頭戲啦。”他頑皮地一歪頭,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