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定制】明日方舟同人系列

第8章 消失的孩子們【烏薩斯群像凌辱】後篇 娜塔莉婭:貴族的末路Ⅰ

    那扇門有些舊了。

  

  

     剝落的漆皮將木板展現出來,花紋也被一些劃痕刮得難以辨認,銅把手泛著青綠色,那是無數次沾滿汗液的手握住後催化產生的銅綠在作祟。頂端的門框上,一只蜘蛛正在努力構築它偏安一隅的小家,這里的蜘蛛還很友好,沒有因為那災難的到來而異變成鉗獸一樣的怪物,當然,變異的蜘蛛總是少數情況,它們在本能下會察覺到危險,先知先覺地躲起來了。

  

  

     那只蜘蛛擺動自己最後的兩條腿,腿的尖端稍稍擦碰,便從自己的腹部扯出一根細絲,它把這根絲搭在已經基本完成的織網骨架上,這樣就完成了三個類似同心圓的構造。不過這些仍然不足以撐起它的家,它又扯出一根比較長的絲,開始補充那些放射絲。

  

  

     腦海里忽然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你這才意識到自己盯著那扇門和上面的小生命發呆的時間有點久了,於一名貴族而言,這是不好的品質。當你因為一件小小的事物而過於出神時,你要做的事情並不會很順利——因為你其實是在逃避它。

  

  

     門後面會是什麼?你不知道,或許只是次平常的會晤,或許他也是充斥著獸性的怪物,在你開門之前便已經埋伏好,只等你進來的那一刻,把你按在桌子上,撕扯你的衣服,享用你的肉身……你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種不可言說的汙穢事物居然在一時間充斥了你本應修養得體的大腦,實在是有些不應當。

  

  

     你簡單地打理了下衣裝,這件大衣有些髒了,所幸深藍的底色不至於讓汙痕變得很明顯,原本髒兮兮的白絨立領和襯底被塔基婭娜簡單地衝洗過,盡管那個對你很在意的女孩子是第一次嘗試自己刷洗衣物,不過至少她讓這件絨袍比起剛來到這里時體面了不少。

  

  

     站在門前的時間似乎有點長了,你直到這一刻也沒有最終拿定主意,而是一直在猶豫。那不是一種權衡各種利弊的深思熟慮,只是不知所雲的躊躇,或者說,迷茫。或許自己還是沒能放下這樣的身段,或許這些人不值得自己去出面?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讓你的腦子一團亂麻,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

  

  

     敲門,對,至少先敲下門。

  

  

     但是,當你青蔥般的玉指叩打在門板上時,一切便也無從挽回了。

  

  

     閉上眼,仿佛又看到了抱成一團的大家,落魄的貴族學生們披著破爛的袍子遮蔽寒風,爭相涌進這小小的避難所,迎面投來的是一直在這里訓練與搏斗的一個個筋肉壯漢那夾雜著不屑與輕視的目光。那眼神或許代表著很多含義,不過都出於兩個因素的考慮:開始緊張的食物配給,與瘦弱的學生。

  

  

     不過,當目光掃到你的身上時,便完全換了一副模樣,盡管仍然帶著格斗家的狠勁,但卻體現在了另一方面:占有欲,野獸一般的霸占欲望,正縈繞在你的身旁。

  

  

     之後不久,在平民學生之中,發生了那樣一件事。

  

  

     沒有任何預兆,沒有任何的謀劃,只是臨時的起意,壓抑許久的欲望如同淋上烈酒的干柴,對方任何一個小小的舉動都有可能擦出那顆火花。

  

  

     當著一眾貴族學生的面,他們把她摁倒在地,那個文靜而柔弱的女孩,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的掙扎,她扭動著四肢,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拼命搖晃著腦袋,挽好的發髻完全散開了,潔白的發絲散落開來,默默展示著蒙難的模樣。

  

  

     他們急不可耐地解開了褲帶,一個個壓了上去,她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與哭號,他們愈發地興奮與狂野。

  

  

     等到他們三個人發泄了個遍後,她只剩下了低聲的啜泣,他們緊接著將她扛起,帶到陰暗的角落里。她的慘叫再度響起,而包括你在內的大多數人,都沒有去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那三個人中也有人看到了你,他垂涎的目光被帕維爾拔劍阻攔住,不過劍身隔開的並不只是那個充滿貪欲的雄獸,還有你——你曾想衝過去救下那個女孩,但當帕維爾拔出佩劍,橫在你和她之間時,你很清楚,自己已經被牢牢栓系在了這群人之中。

  

  

     不過,那一瞬間你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燥熱,仿佛他們按倒在地的那個女孩是你一般:你華麗的衣裝被粗暴地撕扯開,他們飢渴地舔吮著你黑絲包裹的雙腿,而緊接著,黝黑脹硬的惡心陽物洞穿你的下體,你在不可抗的生理反應下泛起異色的眼眸……

  

  

     最後,衝過來的還是索尼婭,那個“冬將軍”。她一個人就把他們三個都狠狠揍了一頓。但一切都晚了,那個女孩的美麗的藍眼睛中早就沒有了生機,身上遍布淤青,嘴角沾著的鮮血還是鮮艷的殷紅而沒有黯淡,那根駭人的木棍插在她的下體,奪走了她的生命。

  

  

     這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是最後一次,即便這里的主管鮑里斯先生將加害者全部逐出避難所。禍根已經埋下,矛盾仍然在醞釀。

  

  

     鮑里斯先生不會不知道這一點,實際上,他在做出判決的同時,也向你所坐著的位置投來一瞥。

  

  

     那種和他們一樣的目光,聚焦在你的身上。

  

  

     頓時,心頭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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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怎麼聯想這麼遠了,深呼吸,深呼吸……你在心底這樣對自己說。胸口的隱隱作痛似乎不是偶然現象,自從彼得海姆中學出來以後,每當你所處的貴族團體遇到了分外棘手的情境時,這發自心底的隱痛總會干擾你的思緒。你依稀記得,第一次感到這樣的痛楚,還是在同意他們對平民學生的擄掠時。

  

  

     再度抬頭時,那只蜘蛛似乎已經把網編好了,規則的同心圓與放射线構成一張令飛蟲難以逃逸的完美陷阱。你盯著那張布在門框邊緣的蛛網出神,似乎那張並不是單純的蛛網,它是為你而織就的。望著,望著,那蛛網似乎變成了錯落交織的繩網,粗糙的麻繩朝你撲來,將你的身體完全捆綁住,你的雙手被反束於身後,繩索在你曼麗的身姿上勾勒出撩動人心的圖案。你變成了蛛網上的飛蟲,在他們的注視下穿著暴露的蕾絲內衣和黑絲褲襪,徒勞地掙扎著手腳。他們或許會再多一些情趣的玩法,用皮鞭輕輕抽打你的身體,用蠟燭滴落的蠟油灼出你的痛吟。而之後,他們會像抱起一個布娃娃一樣把你抱起來,整個狂野的交媾過程中,你的身體不會接觸地面……

  

  

     該死的,這種東西為什麼要去想?!你在心里默默地訓斥了自己一句,但又分明察覺到了臉上的火熱。這種胡思亂想的事情總會發生,自從你窺見了貴族們進行的“獨特游戲”之後,這些糟糕的想法就時常伴隨著你。貴族光鮮的外表總是最唬人的,在這之下,他們和尋常的野獸沒什麼區別,或者更甚。

  

  

     最終還是邁動步伐,抬起手,輕輕扣響了那扇門。

  

  

     “請進。”里面傳來一聲低沉的回應,是緊接著敲門聲傳來的,似乎是一直就等待著什麼一樣。

  

  

     你悄悄將手捂在胸口,推門走了進去。

  

  

     辦公桌後面的他似乎看不出周身的健壯肌肉,不過你可以現象得出,那件筆挺西服下面和長長的絡腮胡下都是一道道駭人的傷疤。能登上這個領導者的位置,必然要付出很多。地下搏擊場那簡單而粗暴的叢林法則,從一開始就不會認可所謂貴族間互相攀援的關系網絡。一想到這里,你意識到這個人和市長似乎還有一定的血緣關系,而他顯然也認出了你,實際上,他應該一直明確著這樣的關系:“喔,你來了,請坐,親愛的娜塔莎。”

  

  

     他好像也不是那樣的蠻野之人,至少不像尋常里見到的彪形大漢那樣,從頭到尾透露著一股野蠻的氣息。他站起身:“紅茶還是咖啡?哦還是紅茶吧,我這里的咖啡並不上乘,僅作振奮之用。紅茶倒是胞兄常給我帶來些,所以你也能品味到家里的那種感覺。我倒是希望你能把這里當成新的家,胞兄如果知道的話,也會很高興的。”他揭開沸騰的電熱壺,咕嘟咕嘟的熱水讓你有了一種從原始步入文明的感覺。“需要加糖麼?哦對不起,紅茶是不加糖的,你們管這個叫……哦對,體味苦澀,呵呵。”

  

  

     絲絲霧氣遮擋在他面前,也讓你眼前的景象變得有些縹緲。似乎對方想要營造出一種捉摸不透的樣子,來掩蓋自己的陰謀……你輕輕晃了晃腦袋,努力不去揣測他心里的盤算。與市長先生的這一層關系很是微妙,它完全可以促使對方為你和你的同伴提供足夠的保護,但同樣地,如果他利用這層關系來強調自己的大義滅親與公平公正,倒也在情理之中。

  

  

     “鮑里斯先生,呃……我……”你試探著張口,而他也停住將茶杯送往嘴邊的動作。“哦,娜塔莎,你不必這麼拘謹,胞兄家中的常客如果在我這里見外的話,我是會過意不去的。”

  

  

     “鮑里斯先生,我希望您能……對我和我的同伴們,給予足夠的保護,您知道的,那件事……”

  

  

     “哦,那可真是一個巨大的遺憾。我非常痛惜,那個女孩正值花季青春,卻遭此不幸。”他放下茶杯,略顯急促的語氣與緊鎖的眉頭似乎足夠表明他的態度,但又有了點過度的浮夸。這不像他的胞兄鮑里斯市長那樣,市長先生本人是足夠內斂的,臉上始終看不出喜怒哀樂,而唯有見到你的時候才會泛起一絲微笑。

  

  

     不過聽到領導者說出這樣的話語,倒也能讓你有了些許的安心,他的態度足夠明顯,甚至有些明顯得過了頭。以至於當他話鋒一轉時,你本已踏實下來的心境甚至沒能及時傳遞出緊張。

  

  

     “真是可惜了,如果能有什麼辦法壓抑住這群人心中惡魔,或許事情就不會落得這般地步。只是,我目前對此還無能為力,我或許能處理掉那些敢於作亂的家伙,但很遺憾,我不能約束每個人的欲望。”他似乎把話挑到了足夠明朗的地步,而這時的你也剛意識到他說得是什麼,心髒的跳動變得急促而有點雜亂,呼吸也開始加重。你的腦海里一團亂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個女孩的慘狀。

  

  

     “不妨直說吧,我親愛的娜塔莎。”他放下茶杯,杯子和底座磕碰出清脆的響聲。

  

  

     “我需要讓他們積攢的欲望有一個發泄的途徑。”他話音未落,你已然察覺到自己的面紅耳赤。即便再遲鈍的人此刻也該理解這個家伙說得是哪方面的欲望了,避難所里的人們不缺乏安全感,不缺乏食物和水,他們需要在這之上的,精神慰藉。

  

  

     “請不要驚慌,娜塔莎。”他笑了,你知道這笑容是發自真心的,因為那是自己闡述了一個必定將要實施的陰謀時,那由衷的得意的興奮。

  

  

     “我會在平民學生里挑選目標的,你和你的貴族同伴們,他們的安全將會得到保證。”

  

  

     第一次談話就這樣在你錯愕間的呆立之中草草結束了,你走出辦公室後依舊無法抑制住雙手的顫抖,你知道,這是自彼得海姆中學之後,你再次出賣了他們的利益。“娜塔莉婭,你這個罪人,你會上絞刑架的。”你在心里這樣罵道。

  

  

     第二天,你如同往常一樣去照看平民學生們,以維持那僅僅停留在表面上的所謂“合作”。其實平民學生與貴族學生之間,已經只剩下了你這一條纖弱的細线在苦苦牽搭。你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著自己,勸說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經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但你也知道,你的努力僅限於用居高臨下的姿態,去給那些平民學生送一份稍微加了些料的飯食而已。

  

  

     羅莎琳不見了。

  

  

     你是在送飯之後察覺到這個變化的,而此時,那個強硬的棕熊女孩,傳說中的“冬將軍”固執地守在門口,並拒絕回答你關於“夏將軍”任何去向的話題。她還是一如既往的仇視著你,盡管她在不久前還在最後一刻丟開了本應砍向你的那柄消防斧。你只好灰溜溜地退出來,在走廊的拐角處小心翼翼地看著她佇立在門前的身影,她已經可以看出疲態了,似乎隨時都會倚著門框睡著。你暗自嘆了口氣,她這樣直接與整個避難所斗爭的強硬態度,只會逐漸加深她落敗時遭遇的折磨。

  

  

     羅莎琳找到了。

  

  

     確切地說,只是被你意外瞧見了,在屬於壯漢們的搏斗室里。

  

  

     那個女孩,被一邊灌著蜜酒,一邊任由他們撫弄自己的身體,褪下自己的衣服。她顯然是被灌醉了,一臉歡愉地同身邊的眾人有說有笑,勾肩搭背。直到他們將她摁倒,一個接一個撲在她身上,進入她的身體。她依舊發出那樣爽朗的笑聲,一邊拎著手中的蜜酒瓶咕嘟咕嘟喝個痛快,然後在酒精的作用下體會著交媾時的醉熏快感。

  

  

     “啊啊……好舒服,好爽……嗯啊……喝!嗯嗚……有什麼東西進來了……好,好熱啊……真舒服……嗯嗝……”

  

  

     你呆呆地愣在門口,望著這一切,似乎有什麼東西也從你的心底被喚醒,一股燥熱開始在你的身體蔓延,莫名的欲望開始滋生。昔日的胡思亂想在此刻有了更加直觀而明顯的場景畫面,你不由自主地把自己代入其中,被兩個人,一前一後地摟抱住,同時讓兩根火熱的雄性器官頂進身體——你甚至都不敢想象那個部位也會被用來做淫穢之事,但於情理來說,既然嘴和產道都可以,後穴自然難逃劫難。不知不覺間,手卻已然探入自己的衣服,甚至隔著薄薄的一層織物感受到了下身泌出的黏液。你連忙甩了甩手,匆匆逃離了。

  

  

     慌亂的腳步聲不斷回響在耳邊,躲避?是的,你是應該躲避,但為什麼即使是在離開彼得海姆中學時也很穩健的步伐卻在這時凌亂不堪?不過,你現在的思緒難以分出精力來思索這些事情,羅莎琳與他們歡愉的場景已經深深刻印在了你的腦海之中,一遍遍地回放著。你搖著頭,不斷加快行走的速度,直到躲進自己的房間,將門緊緊關好鎖死,那充滿了快樂的爽朗呻吟始終縈繞在耳邊。

  

  

     你察覺到下體有一絲絲的涼意,不知不覺間居然濕透了。身體發育的速度固然讓你驚訝,而其誠實的反應也讓你懊惱。貴族不應該如此失態的,你這樣警告著自己,但大腦卻忍不住一遍遍的回味。

  

  

     “該死的,娜塔莉婭,你怎麼能這樣……真是的……”

  

  

     “娜塔莎,怎麼了?”

  

  

     一聲輕喚把你從糟糕的內心糾葛中拉拽了出來,塔基婭娜將一杯水遞到你身邊:“你看上去神色不太好?出什麼事了麼,娜塔莎?”

  

  

     “沒,我可能是在食堂幫忙,有些累了吧,讓我歇一下就好,對了,大家都怎麼樣了?”這個姑娘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甘願把自己放在了一個仆人的定位,來打理著你生活上的一些瑣事。你不忍心讓她分擔太多,實際上,你不打算跟任何人分擔你的肩上的重壓。

  

  

     “大家都還好,不過伊凡他已經兩天沒有消息了,上次見到他時,他好像說要跟著搜集隊伍出去……”

  

  

     塔基婭娜的話讓你登時如遭五雷轟頂,學生沒有這里人們那樣豐富的經驗,大多數情況下離開這里進入天災降臨後的地區無異於送死。你知道,鮑里斯館長會在暗地里攛掇一些學生出去,他要求每一個人為集體的持續生存貢獻自己的力量,平民學生被蒙騙的居多,以至於你沒有意識到,他的魔爪已然染指到了自己身邊。你很清楚他這麼做的目的:人要吃飯,而避難所並不具備產出口糧的條件。

  

  

     “娜塔莎,你這是干什麼?”塔基婭娜愣愣地看著你重新披上大衣,“這幾天你都沒有睡好覺,我總是能聽到你在被子里發出的古怪聲音,像是……在做噩夢一樣。現在已經很晚了,你還要出去干什麼。”

  

  

     “我……想讓大家睡個好覺。”你小聲說道,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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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茄煙飄出的淡藍色煙比紅茶的水汽更濃烈一些,也讓你更不好察覺出他的表情。

  

  

     “鮑里斯先生,請您再慎重考慮一下……我的同伴可能並不適合擔當這樣的作用……”你低著頭,無意識地撥弄著自己的手指。

  

  

     “親愛的娜塔莎,這次我希望你能理解,我需要這麼做。”他的食指輕輕一彈,燃盡的煙蒂准確落入下方的煙灰缸中。

  

  

     “我在這段日子里也體會到了胞兄那樣的感覺,我這里有二百多人,他要管十幾萬。我們的共同點是讓大家填飽肚子,而產出卻是固定的。”他又叼住雪茄煙抽了一口,然後將煙氣緩緩吐出:“如果多一個學生在這里,每天的黑面包就要多放一把木屑,這樣大家都不會高興的。”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麼麼?那個孩子。”他說著,吐著煙圈的嘴巴朝你湊近了些,嗆人的煙味竄入鼻腔,引來一陣本能的咳嗽。

  

  

     “他居然想要紅酒,哈哈。”他輕輕笑了兩聲,“我沒什麼好說的,在這里,想要就得自己去爭取,紅酒在據此三條街道外的商店里有,我給他指了路,他就去了,就這麼簡單。”

  

  

     你一時無言,即使他說得並不是完全的真相,但也表明了一部分的現狀。災難如不能徹底摧毀一個人,那麼當安全來臨,他很有可能走向另一個極端,即使這安全並不是那麼的牢靠。

  

  

     “鮑里斯先生,我……誠懇地請求您,還請不要,對他們……”

  

  

     “嗯,對,是的,我會認真考慮的。不過……我也要平息另一派的不滿情緒,他們可比你那些紈絝子弟難應付得多。”他幾乎是把話題完全挑明了,而就在同時,那種目光再度降臨到你的身上,這一次,從頭到腳,你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的眼神細細體味著。

  

  

     “我……”你恍然大悟,所謂的平息,無非是付出一個足夠讓那些肌肉男們滿意的代價罷了。而這一切的關鍵,正是你。

  

  

     或者更直白些,是你的身體。

  

  

     “我尊重你的選擇,娜塔莎。”他把雪茄摁滅在面前的煙灰缸中。“沒必要為他們做那麼多的事情,不是麼?”

  

  

     是啊,沒必要的……你在心底重復著他的話語,但,從彼得海姆一路走來,貴族們已經牢牢團結在了你的身邊,形成了一個不可分割的集體。這是以往任何一個學生會長都沒有做到的,或許有災難的助力,但是這些平常生活優渥的家伙們也開始漸漸放下自己的身段,真正去互相協作幫扶著走到了這里。他們體現了完全不同於一般貴族學生的素養,至少,你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樣關鍵的階段,尤其是自己還作為領導者的身份時,選擇拋棄他們,苟且偷生。

  

  

     “我等你的決定。”鮑里斯館長向後仰去,倚靠在椅背上,從他慵懶而不失犀利的目光來看,他對面前這個端莊女孩的想法顯然不止是一兩天了。

  

  

     你的思緒又混亂了起來,你回想起拔劍護在你身前的帕維爾,你回想起為你梳洗衣物照顧你起居的塔基婭娜,你回想起搏斗室里面的羅莎琳,你回想起很多。

  

  

     鮑里斯欣喜地看著面前的北極熊姑娘悄悄撇開她的長發,緩緩解下她的大衣,然後是禮服的衣扣,裙帶……

  

  

     “嗯……嗯啊……哈,哈啊啊……嗯……呣嗯啊……嗯啊……啊……”

  

  

     鮑里斯如願得到了他所期待著的一切,身下的女孩盡管有些生疏,但至少沒有什麼過激的抵抗,他在突破時察覺到了那一層薄弱的阻礙,這讓他更是欣喜萬分。他輕輕沉下身體,緩緩地將自己那根火熱的陽物全部頂入,這一過程漫長彌久,他對處女就是這樣,喜歡慢慢享受。身下的女孩正皺緊那娟秀的面容,口中的低吟伴隨著熱息不斷呼出。好香啊,那是貴族女孩身上獨有的清香味,如此讓人沉醉。女孩的大衣草草鋪在桌面上,她華麗的外衣和禮裝被悉數解開,連最後的黑色文胸都被取下,散落在鋪展開的白發之中,帶著獨特的誘人氣息。白皙而曼妙的身軀上僅剩下一條黑絲褲襪還在發揮著撩動情欲的作用。她貴族家庭條件下培養出的高挑而錯落有致的身材,連帶著那茂密的白發無不讓人深陷其中,玉體溫暖而舒適,秀發柔軟而清香,無不激發著新一輪的欲火。黑絲包覆的美足被掰開的雙腿舉向半空,因吃痛而緩緩前摳,讓足弓的誘人弧度得以精致地體現。

  

  

     好痛啊。

  

  

     你被他壓在身下,情欲與美好的遐思在肉根插入的那一刻被撕扯得支離破碎。交媾完全不似自己想象得那般美好,這個有些丑陋的中年男人卻樂在其中。他的舌頭是這時最為活躍的身體器官,飢渴地掃過你的絲腿,你的酥乳,你的脖頸,你的臉頰。被他緊緊壓住的身體無從抵抗,只能悄悄向上弓起以應對緩緩頂入的粗硬肉棍。喉嚨不由自主地發出痛吟,隨著他漫長的深入而逐漸增大著音量。你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你以為這樣可以讓他放緩,但他毫不猶豫地加大了力度,於是抵在肩膀的雙手被他甩開,只能扣住他的後背。你從未有如此細致地察覺過一件衣物的布料,你的手在他的西裝背部下意識地摩擦,幾乎想要摸清楚每一分的紋理。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把注意力從下身撕裂般的劇痛中轉移出來。

  

  

     “嗯啊……嗚啊,啊……嗯……嗯啊……”他開始運動了,這是你之前刻印在腦海中的景象,就像夢境沒有明確的開始與結束,而你見到的,記憶中浮現的交合的場景,也都是男性在不斷地抽送著。但你的身體顯然吃不住這樣粗硬的陽物,當他第一次撞擊到你的花心上時,強烈的刺激幾乎剝奪了你的意識。你只是隱隱幻想出一隊重甲騎兵,一路突破敵陣直指最後的防线。那一瞬間身為統帥的你幾乎都能看到對方揮舞著的鋒芒,緊接著,他們退下了,你也因此松了口氣,但還沒來得及喘息,他們便以更加猛烈的攻勢重新撲來,這一次他們沒有絲毫留情。

  

  

     “嗚呀——!”他用力的一頂讓你完全沒有准備,直抵花心的撞擊一瞬間把你的大腦衝蕩成一片空白。他的技巧分外熟練,亦或是完全遵從於欲望。他沒有因為你的初次性體驗而小心翼翼,反倒是愈發地展現出自己身為野獸的一面。你被粗長的巨根攪弄到意識模糊,仿佛正在你身上運動身體的不是健壯的烏薩斯壯漢,而是更為龐大的烏薩斯雄性獸親。他發出一陣陣充斥著的野性低吼,掠食著你的肌膚,盡情地發泄欲火。火熱的肉莖深深砸進你的身體,而你混亂的意識僅能勉強拼湊起柔軟的膣璧被巨根絞成一團的大致景象。你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樣了,強烈的刺激讓你的意識脫節,只有耳畔傳來的,肉體碰撞時的啪啪作響在宣示著他對你的完全占有。脆響間好像摻雜了幾分含糊不清的,咕嘰咕嘰的水聲。那是他的攻擊所收獲的成效:大股大股的淫蜜自你的膣肉中滲出,被肉根的快速抽送擠出進而纏裹於其上。

  

  

     “嗯——啊啊……呼,呼啊……哈……嗯嗚……嗯……啊……嗚啊……”

  

  

     鮑里斯欣喜地意識到這個女孩已然在他持續不斷的猛烈攻勢下泛起更多代表著淫欲的反應,她一直閉緊牙關試圖堵住的呻吟也漸漸放開,開始回蕩在整個辦公室中。他對這次體驗十分滿意,實際上,單是那攤開的衣物之中,被濃密白發圍攏著的鮮嫩肉體只是端詳就足以讓他沉醉其中了,而他真正開始享用時只會收獲更多的驚喜:身下的肉體比他想象的還要容易調教,從他加速抽插後就一直感受到濕滑的黏液從交合處緩緩泌出而流下。當他低下頭查看時,晶瑩的液體已經沾濕了她的褲襪,在他撕扯開的破洞周圍遍布著這樣的光亮。他暗自一笑,稍稍放緩動作,待身下的嬌軀從剛剛的激烈顫抖中稍有緩和時,猛地用力一插。

  

  

     “嗚嗷——呃——啊呀!!”

  

  

     叫喊聲剛涌到喉嚨又被生生掐斷的感覺你從未體驗過,那是前所未有的衝擊,以至於你的身體完全進入了麻木而酥軟的狀態直接脫力了大腦的控制,當然大腦也早已在第一時間變成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也都變得迷離而模糊。這一下徹底衝散了你本就脆弱的感知,你幾乎是無意識地補上了剛剛被抑制住的高亢叫喊,這喊叫聲甚至沒有被耳朵捕捉,亦或者,根本沒有反饋到你的大腦。緊接著,最為迷亂的感觸緩緩散去,你開始察覺到喉嚨的顫抖與身體的抽搐,好像有一股熱流從身體里涌出去了,你在睡夢中體會過這種感覺。夢中的你被那些平民學生圍在中間,被他們握住腰用力地抽插著,帕維爾和尼古拉他們在旁邊看著,他們用你的身體換取到了一些食物,當你因噩夢驚醒時,床單上是大片的洇濕。回憶很快與身邊正經歷的交媾重合,你不由自主地發出一兩聲疾呼,伴著急促的喘息撲打到對方的臉上。

  

  

     另一種詭秘的感覺正在作祟,正如你在睡夢中一次次驚醒時那心中的余悸一般,衝擊著你的腦海,你試圖辨識它的本質。這像是你幼時錯認成牛油而不小心抹在面包片上的黃芥末醬一樣,有著強烈的衝擊和綿延的刺激,這種刺激會讓你涕淚橫流,但緩和後又會忍不住繼續嘗試。你不知道該從自己所接受的優秀教育中,該如何總結出一個詞匯將其形容,你花了一點時間,然後腦海里蹦出了這樣的字眼:快感。對,是一種快感,被辛辣之物衝擊口鼻的快感和此刻被熾熱肉莖洞穿身體的快感相當一致,以至於你本能地再次流出眼淚。當然,由於這時受到刺激的主要是下身,所以液體在那邊分泌得更多。

  

  

     “呃啊……哈……哈啊……哈……”

  

  

     鮑里斯很滿意地看著身下的女孩進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痴迷狀態,伴著自己猛烈的抽插,她很快就高潮了,熱流不斷澆淋在自己快速抽動的肉冠處,顫抖的身體發出接連不斷的發情般的淫叫。她甚至將黑絲包覆的纖細雙腿包住了自己的腰肢,那是女性完全屈從於交媾欲火的體現。這番舉動刺激著他的雄性本能,幾乎是用盡全力般的高頻抽插著身下那完美的女體,直到最後深深抵在她的花心之上,然後把自己的精華連帶著淫欲發泄了個痛快。

  

  

     “哈……哈啊……哈……哈……呃……呃啊……啊……”

  

  

     一切都靜謐了下來,一切都停止了下來,但一切似乎還在運動,你察覺不到自己胸脯的起伏,你也聽不到自己的急促喘息,甚至看不清他的臉。你隱隱約約感覺到了那火熱的目光,正接連刺到你的臉龐。他就這樣盯著,然後突然俯下身子,他捧住你的臉,輕輕地撫摸,然後含住你的嘴唇。舌頭在這副身軀完全陷入呆滯的情況下自然也做不出什麼像樣的反抗。任由他粗糙的肥舌攪弄你的口腔,吸取你的口津。他緊接著拂過你的頭發,發絲感到隱隱約約的舒適,然後他握住了你的耳朵,也很舒服。你不知不覺間抱住了眼前寬大的身軀,而且絲毫沒有察覺到你的雙腿已經在他的腰上盤了好久。你有點享受剛剛的那種舒適感,並默默期盼著更多。你索求愛撫的舉動好像被他察覺了,但他沒有依照你的想法行動,而是突然起身,緩緩退出你的身體。雙腿似乎還想做出些挽留,維持他留在體內時的那種充實。但他輕輕地隔著絲襪拂拭你的雙腿,把它們掙開了。你的耳朵這時才捕捉到了什麼聲音,像是膠皮手套的那種動靜。

  

  

     “稍微休息一會,你就可以回去了。對你的要求,我會盡量去做。另外,後天晚上7點,我有空。”

  

  

     鮑里斯輕輕地抽出自己的巨根,他把罩在上面的避孕套輕輕取下,熟練地打了一個結,然後甩在女孩的臉上。

  

  

     “快點穿上衣服,別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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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你只覺得很熱,渾身上下都泛著一股燥熱,還有什麼東西打在了臉上,橡膠味混雜著黏膩的觸感在你的臉上鋪開,那個東西被灌得滿滿當當,而且散發著不小的熱量,像是加了熱水的氣球。隨著意識的逐漸恢復,你才意識到那是個什麼東西。上面的黏液毫無疑問,是你自己的。

  

  

     麻木地起身,著衣,梳理著被汗液浸濕的發絲。知覺開始恢復,也帶來了絲絲涼意。你裹緊自己的衣服,看著一塌糊塗的桌面。腦海里更多的東西涌進來,你的同伴們最近一段時間的安寧似乎得到了保證,而之後的記憶,則斷斷續續地回放起了剛才的體驗。

  

  

     你緩緩站起身,棉靴都變得有些冰冷了,腳要裹在里面一會後才能察覺到溫暖。衣服只是弄皺了而已,不會引起太多的誤解。但褲襪被扯開了,內褲也不翼而飛,這些好像不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就能搪塞過去的情況。你整理著衣裝,卻又發現另一個問題。

  

  

     血。

  

  

     一灘血跡,沾在了大衣的下擺,已經干涸,泛著昏暗的褐色。血斑不大,綴在織物上,像一朵殘破枯萎的花。

  

  

     你嘆了口氣,草草用大衣裹住自己,走出門去。

  

  

     雙腿的顫抖讓你始終無法很好地控制腳步,你不得不依靠在一側牆壁上,進而直接背靠了上去,身體緩緩下滑。你不知道為什麼要蹲下來,只是一種突然的,莫大的痛苦占據了你的腦海。

  

  

     女孩蹲在那里,她的肩膀一抽一抽地,發出很細微的啜泣聲。

  

  

     唯一使你感到欣慰的是,回去以後,塔基婭娜和幾個女孩子都已經睡熟了。

  

  

     身體的燥熱退卻後,寒冷開始再次進攻。你輕輕地用被子裹住身體,把那條破破爛爛的褲襪褪下,然後又悄悄地起身,把褲襪丟進了雜物堆,你費了一番功夫,把這破爛的華貴絲織物放在了雜物的最里面。然後,你把衣物團成團,塞進了那個髒兮兮的洗衣桶中。明天起來塔基婭娜會幫你洗干淨,而不會觀察細節。

  

  

     做完這些,你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現在似乎是深夜,你開始了輾轉反側,剛才一幕幕的場景再次從腦海浮現,讓你難以入睡。

  

  

     渾渾噩噩的一天過去後,很快又到了約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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