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維娜:獅心王挽歌 第三章 暗潮涌動(下)
“因陀羅……唔,”維娜小聲念叨,似乎正在記憶里搜尋著這個名字:“啊對,教官提起過,原來是街頭幫派嗎。”
“啊?姐姐,你……認識那個凶巴巴的家伙?”莉茵躲在身後,小聲說道。
“不是善類,但好歹也不算真正的壞人。”
維娜的話讓莉茵松了口氣,但看到對方咄咄逼人的模樣還是有些慌張。
“喂?你那話是什麼輕飄飄的語氣?!可別把爺的這雙拳頭看扁了!”因陀羅靈敏的聽力顯然是感知到了阿斯蘭姐妹的嘀咕,她不滿地大嚷起來。
“嘖,小姐,我們素未謀面,也沒什麼隔閡,不知道今天突然攔住我們,是何緣故?”
“哈?小姐?!!你這臭獅子真不把爺放在眼里是嗎?”因陀羅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繼續提高了嗓門。“來到爺的地盤上就該先好好孝敬爺,這是集市里的人都懂的規矩!你們在爺的地盤上一通攪和,還打了爺的人,今天不留下點什麼,就別想人模人樣地從這離開!”
“嘖,好吧,我承認,之前確實和閣下的部下有了點小衝突,那時為了保護家妹,不得已才出手解決,在此向閣下賠個不是。”
莉茵有點驚訝地看向姐姐,在她印象里,姐姐很少會對外人說這麼多話,維娜在社交中總是表現得很懶散,僅僅是保持了皇家禮節的最低限度而已。
“我呸!你以為把爺的人打成重傷是賠個不是就能解決的嗎?今天爺就是要揍你!”因陀羅話音未落,腳已發力,一下子衝將過來。
“如果你執意要打,那我只好奉陪。”維娜說完,伸手將莉茵拉到一邊躲開,自己則猛地下腰,躲開了因陀羅攜動能撲來的全力一擊。
“嚯,有點本事。”因陀羅一擊未成,竟有點興奮,她似乎第一次遇到了可以一戰的對手。
“陪你打,沒有問題,不過,至少讓家妹躲開些吧?”維娜轉身扎穩下盤,拉開架勢,周身力量的運作使得一股無形的能量體在身旁泛起波紋,但眼神卻時不時瞟向一旁的莉茵。
“這你放心,爺不是城里無惡不作的工廠主們,不會為難一個小姑娘。”
因陀羅見狀立馬收了手,她目送著小獅姬緩緩退開,躲進了一旁的灌木叢,這才重新調用力量。
“哈,爺再讓你一步好了!”因陀羅上下打量了一番後,將雙手中一對下嵌利刃的純鐵指虎丟到一旁,然後摘下鑲著鐵片的手套一齊丟去。這位在街頭斗毆中成長起來的彪悍虎女向來追求的是光明正大的正面較量,以手中的優勢兵器對付手無寸鐵的人不是她的作風。
“多謝閣下的好意了,不過面對真正的敵人時,可不能大意。”
“哈?給爺下套嗎?諒你們也不敢!”
因陀羅很得意地笑了笑,她自信即使對方有算計自己的想法,這戰斗中不斷歷練出的一對鐵拳也會粉碎一切陰謀。
“嗯哼,出招吧。”維娜平靜地說道。
“哈,別以為自己是皇室就可以把人看扁了,看招,哦呀!”因陀羅揮舞雙拳,再一次猛撲過去。
不過這一次,沒有了顧慮的維娜可以放開手腳打一場了,她沒有簡單地躲閃開虎女那充滿力道的重拳,雙手伸掌揮出,接住了對方的全力一擊。
拳掌的碰撞傳出巨大而沉悶的響聲,同時掀起一股強烈的氣浪。因陀羅那身虎紋立領的皮夾克被氣浪吹得不住擺動。兩人顯然都低估了對方的實力:因陀羅本以為可以一擊制勝,卻不料過早支配了體力,而維娜也沒料到她的力道如此之大,本可以借力反推的她此刻靠著極高的身體強度才勉強打了個平手。
“喝啊!”虎女的戰斗直覺很到位,她眼見右拳被對方接下,轉瞬間又將左拳向維娜面頰打去。獅女的反應同樣敏捷,她低頭躲開這一擊,同時雙手發力拽出因陀羅右臂,甩出一記典型的過肩摔。
“呀!哈!”因陀羅身體被拋起,卻很及時地在空中調整了身體姿態,使得自己雙腳落地,而不是被維娜狠狠砸在地上。也就在這時,她反扣獅女的手臂向自己懷中拉拽過來,同時騰出左拳蓄力。眼見就要撞上,維娜猛地抬腿轉身,一下子身體貼到虎女身側,就在這時踏地發力,使出背摔技,這一次因陀羅猝不及防,被甩倒在地上。
維娜迅速後退兩步,顯然是看出近戰並不占優。而因陀羅則一躍而起,臉上的蠻橫正逐漸轉為興奮。
“有兩下子,繼續,來!”
拳風在雙手凝集,伴著渾身上下散發出的肅殺之氣,冥冥之中似化為一只白虎騰躍而起,殺氣掃過四周,樹木隨之搖動,能量體驅動的高速氣流在枝葉與樹洞之間回旋,如虎嘯一般。
“呀,喝啊!”白虎之影在因陀羅身側飛奔而過,虎女攜虎威之時,直衝維娜掩殺而來。
“虎吟破陣,白虎添魂,身伴虎影,拳展虎賁。”維娜看著衝向自己的身影,喃喃自語,同時嘴角微微揚起一絲笑容:“裂魂•虎拳迅擊,果然是教官說過的……”
“呀,哈!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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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蒂尼姆,市中心,哈克總督官邸。
國王的突然造訪讓哈克總督有些措手不及。
下人們似乎緊張得很,他們很害怕那只老獅子的怒火,但總督似乎看出了些許蹊蹺,他的神情相較於以往迎接國王時輕松了不少。
國王從馬車上走了下來,與大家預想的都不同,今天的國王穿戴了一件頭蓬,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他比大家心目中的形象矮了些,似乎還有點駝背。衛兵從後一輛馬車上搬下來一個大禮盒模樣的箱子,緊隨其後,有位視力敏銳的傭人看出,這個裝飾地頗有些華麗的木箱似乎除了隨著搬弄而上下晃動外,還在水平方向上有幾分微微的搖晃。
“恭迎陛下。”哈克總督畢恭畢敬地鞠躬行禮,隨後將國王和他的隨從引入大廳,國王的貼身護衛走上前對總督耳語幾句,總督會意笑了笑,揮手支開了身邊的傭人。他帶著國王向走廊深處走去,那里是他的秘密會客室。
“哈克總督,你的消息很靈通啊。”走進會客室,國王開門見山地說,聲音明顯和總督記憶里不同,少了應有的威嚴。
“哦?”哈克沒有正面回應,他等著對方自曝身份。
果然,這位國王揭開了斗篷,與那位獅心王的莊重面龐完全不同,一對黑點金黃環紋點綴的耳朵展示著他典型的菲林特征。
“喔,”哈克愣了愣,但畢竟自己早有心理准備,所以並沒有露出太過驚訝的神情:“陛下,恕我冒昧問一下,殘黨清理的如何了?”
國王冷笑了一下,眼前這頭金錢豹倒是挺會見風使舵。
“總督閣下,絕大多數的叛黨都已落網,但仍有兩名殘黨逃進了你的轄區,我的衛隊進入城區搜捕時卻遭到了你屬下的阻攔。哈克先生,這不會是你授意的吧?”
“啊,怎麼會呢……”哈克賠笑道,“陛下,請相信我,這一定是一次誤會。不過,皇城武裝進入內城難免惹人猜疑,卑職的建議是,可以讓卑職的人代為搜查,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哦?你主動幫本王排憂解難,這在之前可是沒見過的稀罕事啊。”
“陛下此言有所偏頗,如今阿斯蘭余孽被悉數清掃,而菲林執掌維多利亞,這本該是舉國同慶之喜事,微臣又豈敢怠慢。”哈克謙卑地說道。
“難得你能有如此覺悟,罷了,兩個小丫頭,諒她們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本王此次暗訪,更多的還是要與閣下商討繼位後的宣傳一事。皇城影響力有限,還望借閣下的能力,統一一下各家的說辭。”國王淡淡說道,顯然是在指操縱輿論的一眾媒體,他特別擔心一些雜牌小報會見風是雨,亂說一氣,不經意間難免會惹人窺伺到其中的陰謀。
“宣傳的事情,陛下大可放心,卑職盡力而為,不過,還望陛下在一些方面予以支持。”
國王抽了下嘴角,他知道這金錢豹在暗示物質層面的援助,哈克總督出了名的算計,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絲可以獲取利益的機會的。
“本王知道,具體的實施肯定會有難處,不過,本王手上也有些特殊的東西,供你打理這些事務。”他說著,甚至露出一種調皮的笑容。
正當哈克疑惑間,國王揮手示意,衛兵便將那個大箱子抬進來,放在了總督面前。
“打開看看。”國王笑著說。
哈克走上前,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箱子,上等的檀木雕刻出各種繁雜而精細的花紋,並用彩帶裝飾,更像是禮品盒。
他解開纏繞在箱子外面的彩帶,打開精致的扣鎖,將蓋板掀開。
“喔!天哪,啊……我是說,這可真不錯。”總督看到箱子里的東西先是一愣,而後帶著欣喜的聲音說道。
箱中,阿莉雅王後正被一縷縷各色彩帶所交織裹挾著,側躺在柔軟的天鵝絨墊上,她包裹在白色半透明冰絲袖之中的雙手被反剪到背後,在後背交錯疊成M型,用鮮紅的彩帶細細捆扎;一襲潔白的婚紗穿戴在身上,透過薄紗隱約可見到不失風韻的胴體和毫無遮掩的私處,不知是特意華麗的打扮,還是特殊的情趣癖好;雙腿裹著剔透的白絲,腳踝處一並被絲帶牢牢束住,並由兩條絲帶同交錯捆綁的手腕相連。
王後的雙眼也被一條彩帶蒙住,嘴上銜著一枚小巧的口球,婚紗開出了很大的領口,獨具成熟氣息的酥肩全然暴露在外,豐盈的雙乳勾成的長縫清晰可見;薄衣籠罩下,可以看出一對乳首有著十分夸張的凸起,似巨大的乳酪蛋糕的尖端點綴由櫻桃替換成了小苹果那般輕微的不和諧感,再細看,卻是貼在乳峰之上,正在不斷顫動的兩顆情趣道具;王後的下身被塞入了同樣的器具,除此之外,還多出了兩根特殊的硬質棒,它們似乎也正在阿莉雅身體里不住地震動,這一點從她微微顫抖扭動的身體,面龐異樣的神情和口中隱隱約約的呻吟可以輕易判斷出來。
這位命途悲慘的阿斯蘭王後此刻依舊遭受著巨大的折磨,她被塞入箱子之前,身體被注射了一針補劑,才使得阿莉雅沒有因為被輪番蹂躪之後遭受的囚禁道具調教導致身體虛脫而死,現在的她被身上的各種道具折騰得神智一塌糊塗,無法合攏或者吞咽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出津液,而下身也在不斷地泄出淫蜜,天鵝絨墊上形成了上下兩灘清晰的水漬,並散發出一股雌獸所特有的淫臭氣息。
“嗚嗚……嗯嗚……嗚嗚嗚……”阿莉雅艱難地扭動著身體,乳首和下身高頻的震動帶來了一股股幾乎要將大腦掃蕩一空的強烈快感。就在蒙住的雙眼接觸到箱子打開時透射進來的光亮時,她又感受到一股熱流從自己的下身傾瀉而出——王後在道具的持續作用下,痙攣著迎來新一輪的高潮。
“哎呀,這,這可……”哈克總督看著那具橫陳於箱中的熟婦玉體,一時把持不住,連忙轉過身去。
“啊,陛下,這是……這難不成……?”從衣服里取出絲巾擦掉嘴邊淌出的涎水後,他重新整了整形象,故作莊重地轉回身來問道。
“你覺得會是誰?”菲林國王報以微笑。
“這……該不會是……”哈克迅速掃了一眼箱中,盡管先前通過披散開來的棕發和身體的曲线大概可以猜出一二,不過這次還順眼瞧見了那根被迫扯直,並用膠帶紙固定在內壁上的,帶有鬃毛團的尾巴,大致可以確定下來了。
“陛下,這是……那些余孽嗎……”哈克試探著問道。
“如果隨便捉一只的話,可顯不出皇室這邊的誠意啊。”國王回道,“摘下來看看吧。”
哈克的手有點哆嗦,他伸進箱子,摘下蒙住王後雙眼的絲帶。
“啊呀?!”
四目相對時,總督的第一反應甚至是跪下行禮,他沒有預料到,那位往日端莊典雅,母儀天下,受萬民敬仰的獅心王後此時卻被打扮成這幅模樣,以一個高級性玩具的形象展現在自己面前。
“嗯嗚……嗚嗚……嗚……”阿斯蘭王後顯然也認出了他,她試圖扭過頭去避開總督的直視,卻失敗了——項圈上的三條彩帶栓系在箱子的三個點上,限制住了脖子的轉動。而這一番掙扎倒是又讓口中積蓄的些許津液,順著開洞的口球流了出來,平添了幾分狼狽。
“啊……陛下,我……這……”總督不免吞咽了下口水。
“怎麼樣,我想,這樣的條件不會有人不同意吧?”菲林國王笑著說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我把她,借你一個月。”說著,國王拍了拍總督的肩膀。“好好利用,打通這層關系的話,於你我都有好處。”
“既然陛下這麼說了,那微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愣了一會,總督才回過味,連忙一口答應下來。
“哦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逃走的兩位阿斯蘭皇女,”國王說著,朝箱子里的阿莉雅努了努嘴,“可都是這女人的孩子,身材與美貌自不必說,要是能順手捉住的話,也就一並許給你好了。”
“請陛下放心,卑職會拿出一個滿意的結果的。”總督按捺住內心的狂喜,故作平靜地說道。
“交給你了,具體要求的話,按這個來。”國王又遞給他一封信筏。
“是,陛下。”
“好了,我該回去了,好好享受吧。”他轉過身,甩了下衣袖,同時對著總督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恭送陛下。”
國王的馬車離開後,總督快步走回房中。
仆從已經按照他的要求,將大門和沿街的窗戶依次關好,門口掛出了“暫不接見來訪”的牌子。哈克總督沒有妻妾家室,但平日里也時常搜羅女子招入府中尋歡作樂,因而這些仆人們對於做掩飾這一套也是駕輕就熟。總督倒是不介意在府中表露出自己的這種情趣,上流人士的一些“特殊集會”也都會在總督府進行。他也不擔心仆人會走露風聲,他知道仆人們甚至會樂於做這些事情——畢竟他享用完的女性,多半也會讓他們分一杯羹。
哈克來到自己的房間,仆人已經將箱子搬了過來,並順帶解開了固定住王後身體的彩帶,此時的阿莉雅王後正陷在天鵝絨墊子里,艱難地扭動著身軀掙扎著。
“王後大人,真沒想到,再一次見到您,竟是這幅模樣呢。”
“嗚嗚……”
正當哈克總督欣喜若狂地三兩下脫掉象征所謂“文明”的華貴服飾,恢復其野蠻禽獸的本性而飛撲進放置王後的箱子時,在不到3英里的貧民集市中,戰斗仍在持續。
“喝呀!哈啊!來啊!嘗嘗爺的…這個!歐啦歐啦歐拉歐啦!!!”
因陀羅爆喝著,不斷揮出她的那雙鐵拳,她的出拳可以說是毫無章法,完全依仗著絕對的爆發力與急速的出拳頻率形成壓制。
這般單純依靠力量與速度的招式反而使得維娜一時難以招架,她躲閃著,試圖拉開距離,但因陀羅步步緊逼,沒有給對方任何出招的余地。雨點般的凌厲拳擊迎面砸來,盡管維娜盡力格擋躲閃,仍被這重拳狠狠砸了好幾下。她且戰且退,同時嘗試著看穿對手的出拳套路,尋找著可能的破綻。只可惜因陀羅的迅捷虎拳完全沒有套路可言,屬於一種純粹的“瞎打”。
“歐啦歐啦歐啦歐啦!!歐啦!!”
“啊…可惡……”
右肩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記,維娜意識到這樣被動的招架顯然不是上策,必須想辦法避開虎女氣焰正盛的連擊,以一次反攻扭轉形勢。
“哈哈哈,爺的拳頭厲害吧,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歐啦!!”
因陀羅信奉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御,所以她拼上自己的力量,以絕對的凜冽攻勢壓倒對手,令其疲於招架,而主動權也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維娜又後退了一步,她決心賭一把,只見她突然收腳,騰挪轉體,一下子便避開了接連不斷的拳擊,她通過步伐的交替實現快速轉體,迅速閃到因陀羅的側方。
這其實是一個相當冒險的舉措,如若對手稍有防備,完全可以在她轉體時攻擊她脆弱的背部,不過維娜成功了,因陀羅對她的力量和速度過於自信,戰斗時更是完全依賴自己的直覺,以至於對於這樣的格斗技巧根本沒有准備。
只一瞬間,維娜便貼上虎女的側翼,因陀羅見勢不妙,收手再出拳卻為時已晚,對手出招未必快過自己,但時機卻拿捏得恰到好處。維娜一掌擋開因陀羅的勾拳,另一掌卻精准地抵在自己的肋下。
一寸之間,化掌為拳。
“嗷!!”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自肋下涌入腦海,因陀羅大叫一聲,向後踉蹌幾步,摔倒在地。維娜的一記寸拳直接將她撂倒,無論規則如何,因陀羅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哎呦!可惡…有點本事!”虎女坐在地上,揉著自己被打中的右肋,她不得不承認自己低估了對手的實力,但在求勝心作祟下,她也不可能輕易認輸。
“你還行嗎?我那一拳可沒有收力。”維娜平靜地說道,她也暗自驚嘆因陀羅的身體強度,一般來說這一拳足夠普通人修養兩三天了。
“再來!”因陀羅撐起身體。
“樂意奉陪。”維娜淡淡道。
因陀羅稍加沉思,她走過去,將地上的拳套與指虎撿起。
“怎麼樣,跟爺的這個,再打一場?”因陀羅惡狠狠地說道,剛剛的失利顯然極大地打擊了她的自尊,未嘗敗績的她決心再來一次賭上性命的決斗。
“小姐,我們沒必要這樣的。”維娜內心閃過一絲不安,對手這一次是來拼命的。
“怎麼?你怕了?!來啊!!”因陀羅怒吼一聲,同時右腿踢起,右手一劃,指虎下連接的利刃便將腳踝上的皮帶割斷,11磅重的砂袋應聲掉落。
白虎的殘影又在身後騰躍而起,比上一次更加凶猛,手中的一對指虎在拳風之中發出嗡嗡的響聲,仿佛下一秒,它們就將隨飛奔的猛虎一並,將眼前的一切撕裂,扯碎。
維娜不敢怠慢,她知道對手不會輕易退縮,自己剛剛的小勝徹底激怒了因陀羅,顯然,現在只有拼死一戰,才能保全自己和妹妹莉茵。
“摩根,把那個給她!”因陀羅突然喝道。
“虎姐?什麼?!”摩根愣住了。
“沒聽見嗎!把那個錘子給她!你這個黑腦袋是不是誠心想讓爺用兵器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家伙?!”
“好……好的虎姐,我……我知道了。”摩根連忙說道,同時向手下投去一個眼神。那幾名部下也是猶豫了一會,這才將他們帶來的一口箱子打開,幾人協力取出一樣東西。
“虎姐……這……”摩根接過那根用布包裹著的一根棍狀物體,從她吃力搬弄的樣子看,是一件不輕的東西。
“給她!”
“……是。”摩根費了半天勁,將那個東西丟到維娜面前。
“先說一句對不住了,給了你一件未必趁手的兵器,”因陀羅壓低身體,時刻准備撲上前去:“但爺不打算放過你!”
維娜一時犯了迷糊,她本已經做好赤手空拳對抗指虎的准備,可對方卻突然甩給自己一樣兵器,她在心里嘆了口氣,眼前的虎女估計只是個眼里只有公正對決的武痴罷了。
她彎下腰,揭開蒙布,期間一直在留心查看因陀羅那邊的動靜,以防偷襲,不過看樣子,這樣的擔心純屬多余,因陀羅根本不屑於,或者說痛恨一切在戰斗時耍陰招的行為。
一件長柄戰錘完整地展現在自己眼前,她愣了愣,還是將其撿起,有點沉,但意外地合適。
從未有一樣兵器在自己手中是如此的趁手,維娜手腕一轉,鐵錘便在手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圓弧。她猛地一揮,錘頭掃出整個扇面,硬質合金上刻出的凹槽在氣流帶動下發出嗚嗚的嘯鳴,似雄獅低吟。
“看上去還算趁手嘛,不錯,正合我意!來!!”因陀羅大喝一聲,猛撲上前。
維娜冷哼一聲,舉錘迎戰。
血色夕陽下,指虎與戰錘碰撞在一起,擦碰出一片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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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蒂尼姆市,總督官邸。
關於集市里出現街頭斗毆事件的報告擺在了哈克總督的辦公桌上,副手注意到,辦公桌上已經堆疊了好幾份類似的報告。每一篇的內容都十分的詳實,在闡述事件經過,結果統計和分析案情原因等方面都頗為用心。只可惜這個署名為“Chen”的維多利亞皇家近衛學校炎國留學生大概並不知道,她盡職盡責的心血之作只會在總督的桌上堆放一周,然後就會被以當做廢紙,丟進華貴的壁爐里用來取暖。
副手將一些之前提交的“廢紙”悉數掃到簍中,過不了一會就會有仆人來將它們收走,他側耳聽了聽,房間那一邊窸窸窣窣的聲音還在持續,他偷笑幾聲,看來這一次總督興致不錯,已經一下午了。
“嗚嗚……嗯嗚……嗚……咕嗚……嗚……嗯嗚?嗚嗯!嗚嗚……嗚嗚!咕嗚嗚嗚!嗚……”
懷中的阿莉雅王後再一次顫抖著達到了高潮,這對於她虛弱的身體來說幾近透支。意識模糊的王後痙攣著,在柔軟的絲織床墊上越陷越深。而哈克總督則是顯得意猶未盡,他將自己濕黏的,拖著幾道細絲的陽具抽出,臉卻又一次湊上去,貼住她的那一對豪乳,滋滋地吸吮著她在潮吹的同時泌出的些許母乳。
“啊啊……王後大人……呣嗚……滋滋……嘶~~哈啊~~”他從雙乳上挪開,卻又湊到王後臉前,細嗅著她成熟的豐韻氣息。
“嗚嗚……”阿莉雅無力地發出一聲呻吟,她被總督摟抱著,從放置自己的箱子一直交歡到床上。總督以各種姿勢玩弄著被細細捆綁的她,兩人散發著荒淫的液體從箱子里鋪就的天鵝絨墊上,到古色古香的木地板,再一路延伸到大床上面的各種綾羅綢緞。總督表現得干勁十足,但王後卻是幾近虛脫,她艱難地應付著他一次又一次迅猛的攻擊,下身在持續不斷的倒刺刮擦下早已紅腫,又被精液和淫水塗弄的汙穢不堪。
她的那一身情趣般的婚紗早就被撕扯成一堆破布片,乳白色的連手冰袖與絲織長筒襪還有豐乳上的濁液痕跡尤為明顯,那是總督玩弄她手足與酥胸的結果,阿斯蘭族本引以為傲的曼妙而不失豐滿的身體曲线此刻卻成了她遭受種種非人折磨的原罪。
“啊……哈啊……阿莉雅大人!”總督將王後翻了個身,摁趴在床上,解開了她雙手的束縛。而後又撲上去,讓自己熾熱的前胸緊緊貼住她的玉背,兩只罪惡的手似毒蛇般越過,在她的前身飢渴地摸索著,最後緊緊咬住各自的獵物——那一對豐乳的尖端。
“嗚……嗚嗯……咕嗚……”
“啊,阿莉雅大人,爽的話就說出來嘛!”總督笑著伸過手去,解開了束住口的皮帶,將嘴里的東西取出。不過他也驚訝了一小會,因為那不是個單純的球塞,另一頭連接著一根粗大的橡膠假陽具,這個道具一直卡在她的喉中,王後的痛苦可想而知。
“嗚……嘔……嘔啊……”阿莉雅被堵塞許久的喉嚨終於得到了釋放,她連聲干嘔著,津液拖著細長的銀絲從口中淌出,模樣看上去十分狼狽。
“啊……咳咳……啊……哈克你……放肆……”王後尚未得到時間喘息,卻又感受到了總督強烈的進攻,她披散的棕色長發被他握住揪起,同時雙乳也被各種揉弄著。
“阿莉雅大人,十年了,您的容顏和身體還是如此值得玩味啊!”哈克把臉埋在她的棕發之間,貪婪地吸吮著。
“咳……嗚嗯……你,你這畜生……快放開本宮……”阿莉雅艱難地晃動著虛弱不堪的身軀,一針劑量的補藥所能恢復的氣力在一下午又被消耗得干干淨淨。
“哈哈哈,阿莉雅大人,你這幅模樣,就算我不是畜生,恐怕也會控制不住自己啊,哈哈哈哈。”總督痴迷地笑著,早在十年前他接受老國王任命成為總督時,就已經對那時的王後垂涎三尺。沒想到這一天,王後會以這樣的模樣被送到自己的嘴邊,十年的時光並沒有奪走她太多的容貌,反而將那時還沒有幾年執政經驗的青澀的年輕母親塑造成了更具氣質的豐韻熟婦。
“你……放肆……”
“啊啊,阿莉雅大人,能這般享用您的身體,實在是我最大的幸事了!”哈克剛沉醉著念叨著這句話,很快又意識到尚有更大的誘惑擺在眼前:“哦不對,您還有兩位貌若天仙的女兒,他們居然跑出了那老豹子的手心,真是遺憾呢。”
“你!做夢!你別想……別想打維娜和莉茵的主意!”王後瞬間從一片迷離之中驚醒過來。仿佛又重新有了活力一般,奮力掙扎叫罵起來。
“哈克!你……你這個畜生……有本宮在,你別想傷害她們……咿咿呀……呀啊啊啊啊……”
哈克被罵煩了,他猛地插入阿莉雅的身體,奮力晃動著腰肢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享用。
“王後,哦不對,我現在稱您為阿莉雅夫人大概更合適一些,你大可不必著急,在我這里享受一個月,到時候你自會和你心愛的女兒們團聚的!”總督狂妄地笑道,持續加速著胯下的衝刺動作,飽受蹂躪的阿斯蘭王後再一次被他死死壓倒在身下。阿莉雅目光呆滯地癱軟在床上,甚至不再掙扎,只是發出幾聲嗯嗯啊啊的呻吟,顯然剛剛的怒火燃盡了她的氣力……
就在總督吼叫著將又一股濃精灌進她身體的時候,不遠處的集市里,戰斗已經進入了尾聲。
因陀羅愣愣地以一副難看的姿勢仰躺在地上,激斗令她不住大口喘著粗氣,手中的指虎早就不知被砸飛到了哪里,手和腳也都結結實實地挨了好幾下,鑽心地疼痛不斷竄入腦海。而那一塊堅實的錘頭,此刻就懸在她頭上幾尺的位置。
維娜手執重錘,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她贏得也並不輕松:臉上滿是血痕,衣裝被撕扯得破破爛爛,從破洞中依稀可見利刃劃出的傷口。
錘子就這樣懸著,兩人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沉默之中,因陀羅顯然失去了一切反抗的能力,但維娜也並沒有發動最後一擊,或者說,在最後一擊砸下去之前,她及時收了手。
“你干嘛?!”因陀羅率先發問打破了沉默,依舊是喝問的架勢,“動手啊!”
“殺了我啊!你還等什麼?!羞辱我嗎?!”她忍痛爆喝道,對於這位將戰斗奉為信條的虎女來說,自己最好的宿命似乎就是在一次實力懸殊的較量之中昂頭戰死。
“……”維娜沉默不語,愣了一會後,她收起了戰錘。
“你在干嘛?!動手啊!”
維娜並沒有那麼做,她只是走到因陀羅跟前,俯下身,向她伸出手。
“去你的!”因陀羅惱怒地拍開那只手,把頭扭向一邊。
“這就是你們皇室羞辱人的方式嗎,把人揍一頓,然後假惺惺地示好,滿足你們那套虛偽的紳士禮教,以後再隨時隨地自吹自擂!如果你真這麼打算的話,那你做到了!”因陀羅憤怒地叫嚷道,看來維娜最後收手深深刺痛了她。
“……錘子不錯,我能留下嗎。”維娜沒有直接迎接她的怒火,只是小聲試探著問道。
“呵,還是打算繼續這種虛情假意嗎?你殺了我,整個格拉斯哥幫都是你的!你要是有一點良知,就趕緊了結我拉倒!別讓我看著你們這群混賬打著文明的旗號強取豪奪!”
“你誤會了,我是想……交個朋友。”維娜的聲音依舊很小聲,還多了些顫音。
“什麼?你們這群貴族又多了什麼壓榨我們的新玩法了嗎?”因陀羅正想繼續苛責,卻聽到幾聲細微的啜泣,維娜低下頭,默不作聲,只是身體在微微顫抖。
“哈?你怎麼回事?”這下輪到虎女開始疑惑了,她撐起身子,愣愣看著這個剛剛還帶著冷淡神情把自己打趴下的家伙,現在卻流下了兩行淚水。
“你們……會照顧她的吧?請……拜托了。”她瞥向莉茵躲藏的灌木,她知道小獅姬多半會偷偷看著自己這邊。
“啥?你要干嘛啊!”因陀羅有些不耐煩了。
“復仇。”維娜丟下這句話,扛起戰錘,向著集市的出口毅然走去。
“喂!你!”因陀羅掙扎著撐起身子,盡管不明所以,但直覺告訴她必須攔住那個家伙。
她哆哆嗦嗦站起身,卻意識到不需要攔阻了,維娜走了沒幾步就撲倒在地,人事不省,顯然剛剛的戰斗也令她的身體達到了崩潰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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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維娜緩緩掙開眼睛,卻看到一個皮膚黝黑的小個子正盯著自己。
“誒嘿,醒了醒了!虎姐,她醒了!”黑黑的小家伙格外靈巧,她蹦跳著,嚷嚷著跑去了隔壁的房間。
“爺說過幾遍了,別‘她她她’的叫,沒大沒小,喊老大!茶煮好了嗎?動作快點,真磨嘰!”因陀羅粗糙的聲线隨後響起,卻讓維娜頗有點疑惑。
“啊,老大,你醒了啊。我們這地方比較破,您將就點,湊合著歇歇吧。”身上還打著繃帶的虎女走進房間,臉上卻全然沒了那股肅殺之氣,取而代之的是爽朗的笑容。
“我讓摩根煮茶去了,南集弄到的,據說是從那些官老爺們用的茶田采來的,好東西!”因陀羅說著,坐到床邊上。
“欸……這……”維娜還覺得頭有點痛,一時接受不了眼前的變化。
“誒別動,老大,您先好好歇著,傷口崩開了可就不好了。”因陀羅一邊扶著她,一邊從身下的袋子里取出一大塊熟肉,“我先給您切一下,一會慢點吃。摩根,摩根!茶煮好了沒!怠慢一步你就給我滾去地下室抓耗子!”
“啊……因陀羅,這……怎麼回事?”
虎女正用指虎下端的刀刃熟練地切割著那塊肉,“嗨,我這嘴也不會表達,你等會問摩根吧。不過總的來說就是……你睡了兩天,那個小獅子把什麼都告訴我們了。”
“啊?莉茵她?”
“對對對,就是那個小家伙,你當時一倒,她接著就從灌木里衝出來了,抱著你一邊喊一邊哭。”因陀羅又切下一塊肉,“我因陀羅也實在……對不住您,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我也沒想到,皇室居然能比我們還……唉不說了,老大,吃點吧。”虎女說著說著竟也動了情,聲音也帶了幾絲哽咽,和之前好斗的狠角色判若兩人。
“啊……老大……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叫我?”維娜張開嘴咬了一口因陀羅遞來的肉片,頓時皺起了眉頭,維多利亞的皇室或許跟這個國家的烹飪技術一脈相承,但最起碼不至於選用這麼柴的肉類,還撒上如此之多的鹽。
“啊?你打敗了我,就該來當我們老大啊。”因陀羅很無所謂地回答道。
“我?不不不……我不行……”
“喂,你不當我們老大的話,我們怎麼收你啊。”因陀羅遞來第二片肉,維娜默默咽了口唾沫,還是硬著頭皮吃了下去。
“可我……”
“行了老大,別說了。”因陀羅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忽地站起身,面向維娜,單膝跪地,右手在空中畫了個弧线,而後搭在自己的左肩。
“格拉斯哥幫,因陀羅!此生誓將追隨推進之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唔……撲哧。”看著虎女這幅滑稽的模樣,又聽到一個古怪的稱呼,維娜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哎呀老大,你這就很傷人自尊了,我跟小獅子練了好久的。”因陀羅嘴上這麼說著,也跟著笑了起來。她的笑聲更加爽朗,倒是不經意間感染了維娜。
“似乎,我和莉茵,有個家了。”
倫蒂尼姆,總督官邸。
阿莉雅王後赤裸著躺在床上,雙目無光,她被總督和他的傭人們玩弄了兩天兩夜。此時,門外的總督好像正和傭人說著什麼。
“《伍氏報》的總編輯嗎?快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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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