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維娜:獅心王挽歌 第三章 暗潮涌動(上)
維多利亞倫蒂尼姆,皇城,王宮。
金碧輝煌的王宮大廳里,這位菲林的新國王正得意地坐在那如今屬於他的寶座上,他愜意地扶著權杖,俯瞰下面立於兩側的那些輔佐他上位的大臣們。就在不到一個月前,他也曾是他們的一員,而現在,他自信已經在他們當中建立起了足夠的威信,就憑著自己頭上的皇冠,和手中的權杖。他甚至開始暢想不久之後,自己巡視維多利亞各地時那君臨天下的極致體驗了。
“大家,有什麼要對本王匯報的嗎?”他的上身向後倚去,王座那嵌著上等天鵝絨墊的椅背讓他感覺很舒服,不過更加舒爽的體驗莫過於正在自己胯下忙碌的侍女,或者說,寵妃。
這位妃子的妖艷或許不被阿斯蘭族的老國王為之所動,卻足可以將這位新王迷得神魂顛倒。也自然而然地得到了賞識與晉升,當然,代價就是要時時刻刻侍奉著新王那根丑陋的陽具。而這個尚未公開接任王位的家伙所展露出的荒淫讓眾人著實“刮目相看”:他居然就在這王宮大堂之中,在治理這個國家的地方,讓自己所寵幸的妃子跪在自己的胯下,舔弄,吸吮,吞吐著自己的陽具。倘若是仔細地定位一下,似乎這挺立的肉莖正處在最為中心的位置。仿佛治理國家的不是國王的頭腦,而是國王的下體一般。
“陛下,大殿乃神聖之地,眾王所日理萬機之處,似乎不便行各樣私事……”內務大臣用發顫的聲音小聲提醒,他或許可以眯起眼對跪在國王胯下忙碌的那個婊子視而不見,但她吞吐肉棒時呲溜呲溜的聲音縈繞在大廳內,實在有失體統,更何況自己在這番景象的影響下,也有了些許反應……
“嗯?本王的私事,你也要插手嗎?”國王輕蔑地回應,隨後則開始播撒自己的一套所謂見解:“本王知道,這有礙觀感,但是行淫之事乃人之所好,何必虛偽至以禮儀為由借機指責,身悅之事為菲林種族繁衍之本性,哪里還要忌諱什麼場合?你們這一個個的,要來說本王不檢點,自己還不是偷偷摸摸往關押著阿斯蘭余孽的牢室跑嗎?!”
眾人霎時不語,內務大臣更是羞紅了臉,國王對他們在阿斯蘭王後身上做過的齷齪事心知肚明(實際上國王也是始作俑者之一)。他自知碰了釘子,便應了一聲,退回原位,老老實實閉上嘴。
“還有其它事情嗎?沒事的話,可以散了。”他懶洋洋地說道,就在同時,妃子對肉棒的刺激讓他把持不住,一股濃精灌入了她的口中。
“陛下,剛接到皇家衛隊報告。”衛兵突然闖進來,看到王座上的春宮情景愣了愣。
“哦,說吧。”國王隨口回應,他還沉浸在快感之中。
“衛隊沒有抓獲逃跑的兩名阿斯蘭皇女…阿斯蘭余孽,而進入主城搜查的要求被哈克總督駁回。”
“什麼?”國王猛地站起身來,這一盛怒之下的舉動讓還含著精液的妃子躲閃不及,被撞到在地,口中那些“皇子皇孫”也悉數灑到了地上。
“這群飯桶,抓兩只小奶獅還能失手,你們只配抓宮里的耗子!”他憤憤地說道。氣急敗壞之下又給自己的寵妃補了一記耳光,她慘叫一聲,從承載王座的高台上面滾落下去,精液和口水隨著台階一路流淌。
“陛下……”內政大臣站了出來,“哈克總督以前不會平白無故阻礙先王的衛隊,這次突然阻礙我們的調動,會不會是說,他察覺到了皇城的變化?想要跟我們…商議些什麼。”
“這樣嗎?”國王冷笑道,“好啊,我就知道這個花豹子的鼻子比魯珀和佩洛族都機靈,他果然是嗅到了可以趁虛而入,為自己在談判桌上討價還價的機會了嗎?”
“陛下,這件事臣等會迅速解決的。”
“不不不,這需要本王親自來。”國王笑了笑,“念在老交情的份上。”
“可是陛下,關於繼位的相關文書工作尚未完成,媒體那邊也還沒有通過氣,這樣倉促出行……是不是……”內政大臣難免有些擔憂,他很清楚實際上比魯珀和佩洛的鼻子更靈的是那群守在皇城外面的新聞記者們,尤其是《伍氏報》。
“這你們不必擔憂,我跟哈克總督會進行一次秘密交談,至於媒體,就讓他們跟在本王的馬車後面吃灰好了。”國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讓人稍稍放心了些,但他沒提起來的褲子和黏糊糊髒兮兮的陽具多少有些影響觀感。
“不過陛下,王位剛剛得手,我們不一定掌握足夠的籌碼和總督……”
“至於這個嘛。”國王笑著捋了捋自己的胡須。
“這就要請到我們曾經的交際名媛了啊。”
維多利亞倫蒂尼姆,皇城,單人囚牢。
牢門發出沉重的吱呀聲,厚重的鐵門向兩面大開。
灑進來的陽光一時將她刺得睜不開眼,快一個月了,她都沒有再體驗過房間再度充斥光亮的樣子。
或許誰也沒想過,這個設置在城堡一角的狹小牢房關押著曾受萬眾敬仰的維多利亞王後。
她輕輕動了下身體,卻隨即感受到了來自下身那火辣辣的疼痛和各處關節的酸脹。手上和脖頸處的鐐銬拴著 沉重的鐵鏈,直嵌進牆壁之中。快一個月了,他們,這些逆賊們,從未停止過對她身體的侵犯。不過,這些還要顧及自己那虛偽顏面的家伙總是從內部的暗門進來,然後對她施以粗暴的凌虐。像今天這樣堂堂正正走大門的,還是自己被關進這里之後的第一次。
陽光晃得她看不清來人的模樣,大門敞開後帶來了一陣風,吹到她傷痕累累的酮體上,引得一陣顫抖。那些穢物就這樣干涸在自己的原本細膩的皮膚上,至今依舊散發著濃烈的腥臭。
“來審問本宮的話,你一個字也得不到,來褻瀆本宮的話,那就趕緊射完趕緊滾!”
她氣若游絲,使得這冷冷的斥責的言語還是透著一股虛弱。王後的口中滿是干澀,也不知被迫吞進了多少肮髒的穢物。來者倒是不為所動,他緩步走到跟前。
“別來無恙啊,阿莉雅夫人。”他微笑道。
“……是你!”
阿莉雅王後的身體顫抖地更加劇烈了,不知是出於憤怒還是恐懼。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褪下自己華貴的禮服,俯下身來,不懷好意的手摸索上的她的身體。
“唔……嗯……”她不禁抽了口冷氣,這家伙那從未被滿足過的淫欲還真是讓人感到恐懼。
王後稍稍縮了下身子,那兩只手已然從她的腳踝滑到腰間,進而在她的胸口處游走,還特意在自己豐滿的乳肉面前停留了好一段時間。
她試著收了收胳膊,可手腕隨即傳來一陣刺痛,冰冷而沉重的鐵鐐銬已然將那里的皮肉磨去了幾層。
“喔,果然還是阿斯蘭族的身體更加誘人啊。”她聽到那人低聲說了一句。
“嘁,想不到自稱維多利亞君主的家伙,竟敢光天化日之下來褻瀆本宮,真不愧為低劣的逆賊敗黨!”她用自己虛弱的聲音冷冷地回應,這句話似乎起了些許作用,那兩只玩弄自己的手掌停下了。
“啪!”
一記耳光重重地扇了下來,王後只覺得自己嘴角似乎流出一股暖流。而後,一只大手用力捏住了自己的臉龐。
“你可別不識抬舉,老母獅子,要是乖乖聽話,或許本王還會考慮發下慈悲,免得你在這受苦受難。”
他松開手,而後壓低嗓音厲聲說道:“王後大人,你一定知道哈克總督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你最好幫我把你所了解的情況跟我好好講講。”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個傻貓。”王後忽然笑出聲來,毫不客氣地嘲弄道。國王壓著火氣,等著她的後話。
“我就知道,你們這群傻貓什麼也做不好,哈哈哈哈。”這是她這一個月來第一次笑的這麼開心,以至於國王差點以為她瘋了。
“怎麼,把阿斯蘭族趕盡殺絕後,連個總督都對付不了了嗎,你們這群逆賊,不過如此!靠著卑劣的手段害了陛下和他忠誠的衛隊,就以為可以對維多利亞為所欲為了嗎?本宮今天就在這告訴你,做夢!”她收齊笑聲,抬高了聲調怒斥道。
“咚!”一拳砸在王後的小腹,發出一聲悶響,阿斯蘭王後吃痛住了聲,身體隨之縮成一團。
“阿莉雅,我看你這老母獅子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國王惡狠狠地說道。又揮起拳頭,用力砸在她傷痕累累的軀體上。
“哈……哈啊……”王後忍著劇痛,臉上的笑容因痛苦而扭曲,但嘴上依舊強硬。
“逆賊……也配……叫本宮的……名字……我呸!”她將一口帶有血絲的唾沫啐到他臉上。
“等著……等著看吧,你們用拙劣的手段害死了陛下,糟蹋了本宮的身子,但……你們別想……就這麼輕易地把維多利亞據為己—呀啊,你!咿啊,嗯啊啊……啊啊啊……”
阿斯蘭王後這番話顯然把國王徹底激怒,他不顧一切地壓了上來,掀開皇袍,挺起自己的那根丑陋的陽具便徑直刺入她的身體。
“好啊,好啊!”他怒吼著,奮力抽動著身子,一下又一下地衝撞著阿莉雅王後的花心,盛怒之下,肉莖上的倒刺也隨之脹大開來,刮擦著她早已紅腫的膣肉。王後在強烈的痛苦與快感交織下不住地發出呻吟,卻依舊報以仇恨的目光。
“孽……孽畜……額啊啊……憑……憑你們……你們還想奪下這片……江山……嗯啊啊……痴心妄想!”她咬著牙,艱難地壓抑住衝入腦海的刺痛與快感,從喉嚨中擠出僅存的反擊。
“好啊,好啊,既然你不願意向我宣誓效忠,那就讓你的身體來服務於我好了!”國王嘶吼著,一下又一下加速著腰間的動作,抽插愈發得迅猛,完全漲開來的肉莖帶著遍及莖身的倒刺,以極高的頻率來回抽出又刺進她的身體。給膣肉的內壁流下了道道劃痕,刺激著那些極度敏感的神經。劇痛與強烈的快感相交織,充斥著阿莉雅王後的大腦,她很快便汗流浹背,痛苦的神情不知是承受著疼痛還是努力壓抑住快感。
同樣的,王後的身體也隨著愈發猛烈的衝擊而做出對應,她下意識地收緊下身,試著縮回身體,但國王在體型和力氣上徹底將她壓制住。收縮的膣肉反而更加加劇了國王所收獲的快感,他再一次沉浸在這副柔美的軀體之中,大聲咆哮著,不斷加劇胯下的動作。
王後的喘息也很快發展成了不受控制的呻吟,她艱難地扭動著身軀,試著躲開他凌厲而迅猛的進攻,同時依舊報以憤怒的仇視,眼角卻已經顯現出淚滴。
國王反倒是被阿莉雅王後這幅模樣徹底撩撥起了興致,他大吼著,緊緊摟抱住她的身體,最終,將自己那一股股灼熱滾燙的濃精灌注進她的身體深處。
“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咿啊……呀啊……”王後後仰著頭,隨著精液撲打,澆淋在自己的子宮壁上,她的身體也因無法抑制的生理反應而達到了快感迸發的頂點。
“呼……呼啊……哈啊你這……孽畜……”這位阿斯蘭族最為尊貴的女性再一次被糟踐一番後,用殘存的氣力,斷斷續續地叫罵著。
國王沒有搭理她,他站起身,重新穿戴好,走向門外等候的自己的衛隊。
“進去做你們想做的吧,一個個來。”他對衛隊長吩咐道。
“你們都享用完之後,給她打針補藥,然後按我之前說的那樣,裝箱。”
“是。”對方按捺住內心的欣喜,回答道。
國王轉身離去。
“既然你不想低頭,那就讓你的身體為我所用好了。”他得意地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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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士兵陸續走進牢房,來到她身邊,開始褪下衣物。
阿莉雅王後從剛剛的絕頂快感中剛剛有所緩解,扭頭卻又看到這一隊士兵圍在自己身旁。她知道,更大的苦難還在後面。
不過,她還是從叛賊憤怒的話語下獲取了些許信息:他多半是在哈克總督那邊碰到了釘子,而他也並沒有向自己傳達維娜和莉茵的消息,很有可能自己的女兒已經逃出了皇城,隱秘於茫茫都市之中。而這位篡位者的勢力在追捕她們時受到了阻礙,很可能就是這位哈克總督的功勞。
她暗自了一口氣,維娜,她的女兒並沒有遭遇不測,這對她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心理慰藉了。事實上,阿莉雅王後多次動過自盡的想法,但最終,她都選擇了承受,只為能夠親眼看到女兒回來,帶著阿斯蘭王族重登寶座。
“孩子,大膽去闖吧,你一定會帶著我們重返巔峰。”
她這樣想著,嘴角彎出一抹淺淺的笑容。
腰帶扣打開的聲音將她拽回地獄般的現實,下身又開始隱隱作痛了,而那些士兵們也悉數在他們曾經愛戴的王後面前露出自己碩大的陽具。
“盡管來吧。”
她從容而坦然地說道。
維多利亞倫蒂尼姆,瓦萊麗蛋糕店。
如果說有一個位置可以恰到好處地窺探到皇城與主城的通道的話,那麼非這家蛋糕店莫屬。
“這就是皇城?”
不經意間瞥了眼窗外,遠處高高聳立,富麗堂皇的建築著實讓謝拉格來的高個子留學生開了眼界,而實際上,在維多利亞的每一天都會讓他接觸到不少新事物,新觀念,還有新思想。
“嗯?你們謝拉格沒有這種建築嗎?”坐在對面的太古集團大小姐似乎頗有些不以為然。
“啊,是……”
“也對,滿是風雪的地方怎麼可能建起這麼大的建築嘛。”詩懷雅自說自話開來。
“來……來了,先生,小姐,你們的蛋糕。”正當大小姐打算在留學生學長面前展露一番自己的見識時,一位服務生模樣的橙發小女孩送來了二人的糕點。
“先生……啊,這是您的抹茶乳酪蛋糕,還有……小姐,您的檸檬奶油夾心慕斯,按照您的要求,用藍莓醬畫了一條龍。”
小姑娘怯生生地說道,小心翼翼地將糕點在二人面前擺好,而後乖巧地退到一旁。她試圖掩藏起自己強烈的好奇心,卻也總是不經意間打量起兩人,或許她在店里工作了這麼長時間,還從未見到過身材如此高大的男性和打扮如此華麗的女性。
“哇,手藝不錯,”詩懷雅瞥了一眼端坐在一旁的小女孩,“那我就要好好享用下啦。”她拿起叉子,先是把那條栩栩如生的“果醬龍”攪了個亂七八糟。
恩希歐迪斯並沒有理睬大小姐的惡作劇,他一直盯著皇城入神,這棟象征權力的建築讓他產生了無限的遐想,謝拉格,雪域,三家議會,權力的角逐,還有自己的父母……
與此同時,皇城內。
浸泡著滿滿的香料的溫熱浴水正不斷衝刷著兩副赤裸的胴體。
玲妮•瓏娜,作為阿莉雅王後的貼身侍女,難得爭取到了一個與她所尊敬的王後獨處的機會。
阿斯蘭的王後虛弱地癱在她的懷中,被一隊菲林族衛兵輪番玷汙過的軀體殘破不堪,乳白色的濁液從口,陰和後庭中源源不斷地冒出。她被他們從清晨一直蹂躪到正午,以至於小腹都鼓起了一陣弧度,身上到處都是烏青和暗紫色的淤血。
侍女見到王後的慘狀時差點昏厥過去,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抱著虛弱的王後來到了浴室。這也是國王的奇怪命令:在下午國王出訪之前,必須將滿身汙穢的阿斯蘭王後清洗干淨,重新打扮成王後的模樣。為此,也特地將王後的侍女從監牢里放了出來。
瓏娜仔細而又輕柔地擦拭著王後傷痕累累的身軀,她的動作非常緩慢而細致,盡全力讓王後得到一種比較舒適的歇息,同時洗淨她的身體。
國王和他的屬下似乎並不在意阿莉雅王後本人的感受,浴池邊放著一個刷洗牆壁的硬質毛刷,顯然對王後現在脆弱的身體來說是更大的傷害,或許在他們眼中,代表著前朝余孽的阿斯蘭王後與一件物體並無差別。瓏娜自然不會讓王後再次遭受這樣的苦難,她用雙手小心地輕拭,清洗著阿莉雅王後的肌膚。而那根阿斯蘭族獨特的,帶有毛球的尾巴此刻成了一種特別合適的刷洗工具。柔軟的毛發沾著香料浴液,輕輕擦拭著王後的身體。
侍女繼續著自己的任務,一些地方的汙穢已然積成了好幾層,用手或是尾巴已經不好清理了,她索性貼上去,舔弄著那些髒兮兮的地方,用舌頭卷起那一團團穢物,用香津潤洗這王後的肌膚。
詭異的腥臭氣味竄進了鼻腔,喉嚨和口腔溢滿苦澀,侍女強忍著,繼續清理這些最難梳洗的地方。她知道,如果自己不這樣做,國王很可能隨便找兩個下人,用最為粗暴的手段,拿著那種粗毛刷隨便刷洗王後的身子。
汙穢大多集中在了私處,侍女托起王後,小心翼翼地控制住自己舌頭的倒刺,將那些東西輕輕刮下,不過王後還是感受到了對身體的刺激,她自意識模糊間,流露出幾絲呻吟。
當她試探著將舌頭伸到下體,清理著最為汙濁的地方時,侍女能明顯感受到懷里的阿斯蘭王後一陣顫抖,而後,從牙縫里擠出一聲呻吟。
“啊呀……王後……”侍女驚慌失措,忙收回身體。
“呃……啊……瓏娜,是你嗎……”阿莉雅王後從一片模糊的意識中掙開雙眼,看見的是自己最為忠心的侍女。
“是我……王後,請……請忍耐一下,我這就幫你洗掉這些……東西。”侍女有些慌張,而王後也隨著羞紅了臉。
“難為你了,瓏娜……”
“不不,王後大人……這是我該做的,只是王後大人……”
“本……本宮沒事,那群畜生別想……呃啊……”王後甚至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便又一次因虛弱而躺倒在侍女懷中,瓏娜見狀不禁哽咽起來。
“嗚嗚……王後大人……”
“他媽的,磨磨蹭蹭的,好了沒!”新國王屬下的衛隊長不耐煩地一腳踹開門,全然不顧里面赤身裸體的兩個女人。
“啊,衛隊長先生……好……了……”縱使心里萬千憤恨,侍女也清楚,這時只能隱忍。
“洗好了就行,磨嘰。”衛隊長不耐煩地說道,同時招呼身後的士兵:“來,快點,裝箱,國王陛下馬上就要出訪了!”
“什麼?不,隊長……王後大人她現在還……”
“這老母貓這麼樣現在跟你沒關系了。”衛隊長冷笑著說道。
……
侍女愣在一旁,眼看著他們把那口箱子搬上馬車,這些菲林族叛黨的淫虐手段超出了她的想象,她開始後悔自己居然順從地執行了這項命令,同時對王後的命運擔憂起來。
“天哪,你們居然……”她眼中泛著淚滴,顫抖著說道。
“好了,你的工作完成了。”衛隊長走過來,對著侍女笑了笑。而後把她朝那邊等候多時的衛隊士兵一推。
“陪他們去吧!”
那隊士兵眼看著隊長將一個幾乎全裸的阿斯蘭女子推到自己面前,瞬間露出獸性的笑容。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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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萊利蛋糕店。
“喂!你有沒有在聽本小姐講話?!”少女帶有不滿的高聲叫嚷把恩希歐迪斯從遐想拽回了現實,不過注意力也並沒有因此而移到這位大小姐身上。
“啊……抱歉,銀灰剛剛……喔,皇城有人出來了。”
“什麼?”詩懷雅剛想發作,卻也被恩希歐迪斯的話語引走了注意力。
二人一齊向窗外看去,只見皇城大門緩緩開啟,皇家衛隊儀容齊整,列隊走出。
緊跟著衛隊的隊列,駛出了兩輛十分華貴的轎車,車窗大多都封得嚴嚴實實,看不出里面的人。
“少爺,後一輛車好像有個大箱子。”恩希歐迪斯肩上,那只鷹附耳輕聲道。
“嘛,國王是有段時間沒出來了啊。”對面的大小姐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嗯,這家的炎國龍晶茶依舊很正宗呢。”
“呐,我說學長,接下來打算去哪轉轉啊?”
“唔,你能不能,帶我去集市看一看。”
“什麼?!”正在喝茶的詩懷雅差點噴出來。
恩希歐迪斯的直覺很准確,此時此刻,多次出現在他腦海的那個身影此時就在倫蒂尼姆的一處集市中。
“哇!這也太酸了吧?!”小獅姬莉茵原本活潑可愛的臉蛋扭曲成一團,連吐舌頭。
“唔,味道還不錯。”維娜繼續叼著棒棒糖,平淡地說道。
“啊?姐姐你?!”莉茵露出了一個夸張的表示驚訝的神情,她不知道這種摻雜大量青檸汁的糖漿制作的棒棒糖怎麼吃得下去。
“還有多少?都要了。”維娜扭頭問擺攤的小販,同時手伸向腰間的口袋。
當手指捏到袋子里僅有的兩枚金幣時她不免皺了皺眉,之前毫無節制的撒錢行為在這時誕下了苦果。
想了想,她還是將一枚金幣取了出來,放在商販滿是糖果的小桌子上。
“啊呀……二位小姐,這……”
“不用找了。”維娜依舊是那句話,不過此刻底氣少了幾分。
“啊,啊,不過這太貴重了,小的家里還有一大包糖,不如二位小姐在此稍候,小的這就回去取。”
“也行,快去快回,不來我們就走了。”維娜一邊將桌上的棒棒糖悉數塞進一旁的布袋,一邊說道。
“好的好的,二位小姐稍等,小的很快回來。”那小販畢恭畢敬,唯唯諾諾,轉身一路小跑離開了。
“莉茵,這種糖果,你會制作嗎?”維娜拿起一支糖果問妹妹。
“哈?姐姐,我是源石藥術的學徒,不是做糕點的啊。”莉茵捎帶不滿地回答。
“唔,等下,我看看……”當然,小獅姬也不想辜負姐姐的期望,她借助操縱源石技藝的手鐲,查看了下糖果的成分。“嗯,倒也不難,需要的原料和加工過程都比較簡單。我可以大致做出類似的效果,不過……”
“嗯?”
“姐姐,你不會真的打算加這麼多青檸汁吧……”
“倒也不錯,照做吧。”
“哇,老姐你口味還真是奇怪啊……”小獅姬無奈地說。
“話說,我們接下來似乎並不算寬裕了。”維娜倒是並沒有正面回應妹妹的匪夷所思,她提到了接下來的問題。
“切,還不是老姐你花錢大手子,不問價錢就甩出個金幣,真是的,我們本來都可以在倫蒂尼姆最豪華的地方好好享福的,結果現在……”
“現在你們只能挨爺一頓毒打然後滾出去!”身後的一聲爆喝打斷了莉茵的話,二女連忙轉身,看到一位魁梧的女子已然立在身後,一對虎耳劈出凜凜肅殺之氣,臉上的數道傷疤也使得她的神情多了幾分猙獰。
維娜當即將莉茵護在身後,她平靜的目光中第一次浮現出戰斗的欲望。
“虎姐你看,棕發褐瞳,金發金瞳,還有尾巴,是那兩個阿斯蘭族。”一個皮膚黝黑的女子從一邊閃出來,對那女人說道。
“好,可算讓爺逮到你們了!”虎女惡狠狠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興奮,她揮動雙臂,手中的一對指虎撞擊,擦碰出幾星火花。
那賣糖的商販顯然得到了指令,因此在看到金幣的第一刻就設法脫身並告知了這位街頭幫派的領袖。
“你們,”維娜看對方來者不善,她將莉茵藏到身後,同時開口問道:“是什麼人?”
此時,維娜的腦海里迅速濾過幾種威脅,對方氣勢洶洶,顯然不懷好意,但看樣子,也不像是追上來的皇家衛隊士兵。
“哈,你聽好了!老子就是靠著一副雙拳打天下的格拉斯哥幫領袖,因陀羅!”那虎女朗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