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維娜:獅心王挽歌 第一章 逃出生天
血雨腥風呼嘯,刮過亂世孤城
惡魔契約生效,屠戮聖地之中
塗炭生靈號叫,無處可尋匿蹤
覆滅的王族啊,前路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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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呼啊……”
維多利亞的皇城已然不如以往那般燈火通明,金碧輝煌。取而代之的是同城外伍氏河一般深邃而不見五指的黑,而在這一片漆黑的皇城內的通道上,點綴著星星點點的亮光。光點不斷上下跳動著,十幾個光點有序地排列成行,像一條色彩鮮艷的小蛇,在黑乎乎的泥土上不斷地向前挪動。
光亮正是皇城衛士手中的煤油燈,這種燈的光亮不算太強,僅能有效照射出八米外的大致輪廓。士兵們則瞪大了雙瞳,試圖捕獲這微弱的燈光所勾勒出的那兩個模糊的人影。菲林族的雙眼可以敏銳地捕捉到細微的光亮,因而盡管隔了十幾米,在他們眼中,那兩個不住奔跑的身影的阿斯蘭族特征依舊十分清晰。
他們在追捕漏網的阿斯蘭族。
“呼……哈……”
小女孩察覺到自己的喘息愈發地重了,而這件為皇室公主而特別定制的禮服顯然也十分不利於奔跑。方才那除了美觀外一無是處的水晶高跟鞋已經被自己拋棄,稚嫩的小腳丫隔著一層薄薄的上等絲綢所織就的長筒襪一下又一下踏在冰冷堅硬的石磚路上更是讓她苦不堪言。
可不幸的是,她這一身純白的顏色在這樣漆黑的夜里宛若一顆燈泡一般顯眼,無論是華貴的禮服還是柔軟的絲襪都忠誠地反射著任何灑向她的光线,而這也是身後的士兵們窮追不舍的緣由。
剛剛邁過幼齡向少齡發展的阿斯蘭族小獅姬並沒有經受過這麼高強度的奔跑,她苦於勞累和腳上的疼痛,扭頭向自己的姐姐投去求助的目光。
“莉茵,再堅持一下!”成年也沒有多久的姐姐喘著氣鼓勵自己的妹妹,但顯然,於她自身而言情況也並不樂觀:厚重的鎧甲披掛在身上,嚴重阻礙了奔跑速度的同時也在急劇地消耗著她的體力。
“姐姐……我……哎呀!”莉茵話沒說完便是一聲驚叫,一塊凸起的磚頭把她絆倒在地。這一跤摔得不輕,疼痛讓小獅姬的眼角滑下淚滴,被刮破的小腿和膝蓋瞬間將潔白的絲襪洇紅……
“莉茵……可惡!”身披鎧甲的姐姐隨即停下腳步,護在妹妹身前。雙拳緊握,怒目圓睜,似要拼個魚死網破。
眼見士兵們就要圍上來,忽然一柄劍鞘飛來,瞬間便將帶頭的士兵砸暈倒地。尋跡望去,身著皇家衛隊軍官禮服,曾經功勛顯著的老衛隊長緩步走來,泛著灰白光亮的虎尾隨意地搖擺幾下,竟有一種莫名的氣場,將十幾名士兵壓得不敢造次。
“教官?!”准備拼命的少女愣了愣。
“維娜,往南五十步後,右手邊的城堡有防御用的暗道門,你帶著莉茵從那里出去,快!”
教官輕聲說罷,面朝眾士兵,抬手架劍。
“我來拖住他們,你們快走!”
“不!教官!”“嗚嗚,衛隊長伯伯……”兩位阿斯蘭族女孩不忍。
“帶上莉茵,快走!”老衛隊長厲聲斥道。
“你是阿斯蘭族最後的希望!”
“教官……保重!”維娜忍住眼淚,卸下胄甲,背起莉茵迅速跑開了。
望著遠去的背影,他松了口氣。
“你這家伙,可真是個老頑固!”追擊的士兵中有人叫罵道。
“為阿斯蘭王室盡忠,當為吾輩使命!”老衛隊長雙手舉劍,劍鋒借著油燈昏暗的黃光,映出飽經風霜的面龐,同立領上的虎紋一並閃爍。白須伴著力量的運用散落開來,在氣場所帶動的風吹拂下不斷的搖曳。
“哈,老東西,那你就去陪他們吧!”士兵們舉劍撲上前去,逮捕所有阿斯蘭族,處決反抗者和幫輔者,這是他們接到的死命令。
“誓死追隨獅心王之利刃,吾王劍之所指,吾輩心之所向!”默念著誓言,他揮起巨劍,應向衝來的士兵們。
刀劍激烈地對撞在一起,火花伴著閃電一並刺破黑夜,金屬磕碰的清脆鳴響與雷聲一並播撒震懾。
皇城內的喊殺聲漸漸消逝,而在城牆的一處小口,鐵道門被一腳踢開,渾身雨水與汙泥的維娜從狹窄的通道中鑽出,她喘著粗氣,回頭望著一片沉寂的內城,忍不住抽咽幾聲。
“姐姐……我們……”細微的聲音從通道內傳出,維娜這才仿佛回過神來一般,她連忙回身,把妹妹莉茵抱了出來。
“姐姐……嗚嗚……”
“姐姐……父王他……母後也……還有……衛隊長伯伯……嗚嗚……”
小獅姬一下子埋入姐姐懷中,萬般思緒都化為淚水不住地涌出,維娜那作為甲胄內襯的衣裝很快被打濕了一片。
“沒事了,莉茵,沒事了……”輕撫著妹妹的頭,維娜將她護在身下為她擋住雨水,半晌,少女默默地看向電閃雷鳴的天空,感到懷里的小獅姬漸漸安靜下去後,卻是長嘆了一口氣,臉上不知是被雨水還是淚水不住地衝刷著。
她或許現在能安慰自己的妹妹,可又有誰能來安慰她呢?
“姐姐……要不還是……先走吧,我們先去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或許是感受到了姐姐的心思,莉茵抬起頭,拭去淚水悄聲說道。
“莉茵,你的腿不要緊嗎。”維娜不無擔心地說道。
“沒問題的,姐姐。”小獅姬忍住抽咽,聲音稚嫩卻不乏堅強,“我能行。”
“……好,走吧。”
“嗯。”
雷消電息,雨過天晴。
雨水已將城內的血跡衝刷洗淨,連同那最後的忠魂一並,消散在一陣清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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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
“嗚~嗷~~”
小獅姬伸了個懶腰,從大芭蕉葉所包裹成的“睡袋”中鑽出身來,而維娜已經在河邊了。
訓練有素的獅女赤裸著身子,像貓兒一般伏在河岸的一塊大石頭上,棕色的雙眼死盯著清澈的河水中那些隨意游弋的獵物。
撲通!
矯健的身姿一下子鑽入水中,泛起一絲漣漪後很快又自水中躍出,而出水的一刻,手中則多了兩只肥厚的魚。
“哇哦,姐姐好棒!”小獅姬不禁贊嘆這與生俱來的捕食者所具備的嫻熟技巧。
維娜跳上岸,順手扯過一葉芭蕉披在身上,將兩條魚拋給妹妹,對她笑了笑。
“姐姐,你笑起來真好看!”
“哈哈哈,是嗎。”維娜走來,順手拾起幾塊石頭搭起一個架子,她揮動匕首,寒光閃爍幾下,不一會就將整條魚去鱗剝皮切片,一塊塊魚排放置在了石板上。
啪!
刀刃與石塊擦碰出的火花順利引燃了石板低下鋪好的干草,火呼呼地燃起,石板上的魚肉被烤到嘶嘶作響,很快便散發出一股鮮美的魚香。
“姐姐,好香啊!”小獅姬用力嗅了嗅,吃慣了皇家宴席的她第一次體會到了野味,不禁淌出了些許香津。
“哈哈,莉茵,注意形象哦。”
“啊啊!真是的,姐姐你自己脫得精光還說我!”莉茵慌忙間擦了擦嘴,反唇相譏,而維娜也只是輕聲笑了笑,力所能及地給她營造一番溫馨的模樣:“啊啦,應該是可以吃了。”
“姐姐,我等不急啦!嗷!!”小獅姬方一伸手就迅速縮了回來,口中不住念叨著燙,維娜也被自己可愛的妹妹逗笑了,她揮起匕首,戳起一塊烤到焦嫩的魚排伸到莉茵面前。
“姐姐喂你好了,啊~”
兩只白嫩的小手輕輕托住匕首,莉茵用小嘴吹了吹,這才下嘴咬住。
“怎麼樣?”
“好吃!”
“好,你先吃著吧,我去找點別的。”
“嗯!”
不一會,當莉茵吃的正起勁時,忽然覺得腿上窸窸窣窣地癢。
“嗯?姐姐?”回頭一看,維娜已然出現在自己身後,雙手正輕輕剝下小獅姬的一對白絲。
“別亂動。”她很輕柔地說。
“唔……”
莉茵看著姐姐正細細地為自己檢查傷口,而後又將收集到的藥草塞入口中咀嚼,再輕輕敷在自己的傷口上。
“好了,這樣就可以了。”維娜站起來,拍了拍手:“姐姐再去捉些魚來,你就在這不要亂跑,好嗎?”
“嗯!”
健壯而又不失曼妙的身形再度躍入水中,只是維娜不曾想到,在這一片她自認為十分寂靜的伍氏河流段,並不只有她一個人在。
河岸。
這一片地域是皇城與主城之間的緩衝地帶,一般來說也沒有多少人能通過外城的守衛進來,而皇城中居住的王室貴族們顯然也不會對這片雜草叢生的荒涼地帶有什麼興趣。
對他而言,這是個好地方。
如不是那一頭泛著銀光的白發,披著灰色大衣的他在外人看來幾乎完全與他所蹲坐著的那塊石頭融為一體。
“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資本就會蠢蠢欲動;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資本就會冒險;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資本就敢於冒絞首的危險;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於踐踏人間一切法律。”
他口中喃喃復述著今日剛剛從圖書館接收到的新穎觀點,藍寶石一般深邃的瞳孔不經意地掃過鏡子一般平整的河面。
“嘿,捉到了!”維娜這次收獲頗豐,兩手各握著兩條魚,但又一次發現獵物後,她毫不猶豫地蹬水撲去,張口將那條魚叼在口中。
他正望著河面出神時,忽然看到平靜的水面忽地泛起一朵巨大的水花,而在水花之中,那一副凝脂般白皙而健美的身姿映入他的眼簾。
在出水的一瞬間,維娜也敏銳地察覺到了那向自己投來的目光,當她回望時,只看到一張俊朗的面龐。
“!!”
維娜的大腦霎時一片空白,剛剛自己的身體就是在這張臉面前一覽無余。
啪嗒。
被捉住的魚很快便因這尷尬的境地而撿回了一條命,維娜的臉霎時刷上了一抹緋紅,在她白皙的面龐襯托下,這一抹紅暈尤為顯眼。而他也愣在原地,一時竟手足無措起來。
噗通!
維娜連忙躲閃開那目光,她再一次沒入水中,不見了蹤影。
“……哎呀!”他也連忙站起身來,魁梧挺拔的身形格外矚目。他試圖透過清澈的河水尋得她的身影,目眥盡裂卻也一無所獲。
一聲鷹嘯,他連忙抬頭看天,同時伸出胳膊,猛禽滑翔旋轉而下,最後穩穩地停在他的手臂上。
“少爺,還有四十分鍾就是下午的課了,您還沒有用餐。”
“知道了,丹增。”
他又向那一抹水花消失的地方看過去,眼神流露出了些許失望。他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少爺,您今天上午的禮儀課並沒有去。”離開的路上,那鷹站在他肩上耳語。
“嘖,都是些學厭了的繁瑣東西。”年輕精干的菲林族男子隨口說道,“消磨時間尚有更好的方法,我為什麼不去嘗試一下。”
“少爺,教授有些不滿,還希望您能去解釋……”
“好了好了!”他似乎有些不耐煩,“我是來接受新思想的,不是來學老一套的。”
肩上的猛禽見到他這幅模樣,便也緘口不言。
“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於踐踏人間一切法律。”念叨著從圖書館看到的這句話,男子愈行愈遠。
另一邊,維娜卻是丟了魂魄一般呆滯地走上了岸,紅暈早已從臉頰蔓延到了全身,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仿佛炸開一樣充斥了整個大腦。
“呐呐,姐姐,怎麼了?”她一直木木地走著,直到聽見莉茵的聲音才回過神來,小獅姬已經可以站起來了,此時她正將自己那髒兮兮的華貴禮服埋進土里。
“啊,沒…沒什麼。”維娜嘴上這麼說,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奔向方才的那塊石頭。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相見。
“我們……還是去都市里吧。”維娜沉默了一會,說道。
“欸,不躲在這里了嗎?”
“這終究還是不安全。”回想起剛剛的事情,維娜心有余悸,“都市那邊人又多又雜,他們一時半會也發現不了我們。”
“嗯呐,聽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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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內。
“呣……咕唔…跍咕……嗚噗……咕咳咳……咳咳咳……”
粗大的肉棒拖著一縷銀絲抽離女人的嘴巴。這位身形勻稱,而體態豐盈的少婦赤裸著,被結實的鐵鏈捆住雙手,懸吊,禁錮在寬大的皇寢上,正不斷劇烈地干咳。口中滴答下來的種種腥臭汙穢之物在潔白的金邊綢緞上聚成一攤,顯然,她剛剛被嗆的不輕。
“怎麼樣啊,我們敬愛的王後,你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還不能休息哦。”
一只肥厚的手掌捏住她風韻猶存的臉蛋,一眾叛亂者圍著可憐的王後,這位本應享受萬眾敬仰的阿斯蘭族女子此時只能痛苦地閉上眼睛,忍受著下體那接連不斷的衝撞。她的眼神黯淡無光,面色蒼白失神。這場蓄謀已久的政變殺死了她的丈夫,驅散了她的子女和族人。而現在,就連自己也這些被昔日聲稱忠心耿耿的臣子壓在床上,百般凌辱蹂躪。持續的猛烈衝擊和身體里那些巨物的攪弄令她體力流失到幾近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可待她清醒過來時,絕望地發現自己依舊處於這淫辱的地獄之中…
“啊啊,王後,王後!!我要射了啊啊啊!!”隨著一陣急促地抽插,又一股濃精被灌注進了她的身體之中,少婦也到達了身體的忍耐極限,顫抖著隨之泄出一股股陰精,將那些白濁悉數接納……
已經三天了。
王後就被束縛在這皇寢之上,在這她曾與老國王綻放愛情花朵的地方,被自己的臣子們輪番蹂躪了三天三夜。持續不斷的強制性交歡已經令她幾近虛脫,而她的意志也隨之開始崩塌。
“呼,爽!”又一個人把自己的欲望發泄在了王後的肉體之上,帶著滿足的神情走下床,卻是迎面撞到了即將登基的新國王正走進來。
“恭迎陛下駕到!”這位大臣連褲子都顧不上提便擺手行禮,新國王打量了下他的狼狽模樣,鄙夷之情溢於言表。只不過念在他是宣傳大臣的份上,才沒有罵出聲來。
“消息封鎖的怎麼樣?”
“回陛下,沒有問題,很快大家就會得知您登基的消息,也都會對老家伙那讓位於菲林族人的英明決策感恩戴德,關於具體的情況不會有哪怕一個字節走漏出去。”
“很好,很好。”新國王對這樣的解釋感到滿意。又扭頭看向剛剛從阿斯蘭王後身上挪開自己肥大身軀的防衛大臣:“那些阿斯蘭族的余孽,追查的怎麼樣了?”
“回陛下,大部抓捕收押,小部分抵抗的厲害,還有些菲林族在幫他們,這些人基本都處決了,屍體綁上石塊丟進了伍氏河,清理的干干淨淨。”
“你能保證這次沒有漏網之魚吧?”新國王捋著自己的胡須,隨口問道。
“國王陛下,這個……”防衛大臣一時間變了臉色。
“怎麼了?”新國王的聲音隨之加重。
“皇家衛隊的前任隊長突然背叛我們,阻礙衛隊抓捕兩名皇女,雖然他被鏟除了,但那兩名阿斯蘭族少女……至今下落不明。”防衛大臣的聲音連帶著身體一並顫抖起來,蓬松的尾巴也隨之炸開毛。
“你居然現在才向我匯報!!”新國王勃然大怒,揮掌一擊,大臣臉上霎時多了數道血痕。
“卑職該死,望陛下恕罪!”
新國王剛想發怒,卻被一陣狂笑打斷了思緒,尋聲望去,正是被縛著的阿斯蘭族王後。
“哈哈哈哈哈哈一群傻貓,真以為能從世代為王的阿斯蘭族手里奪了這江山社稷嗎!本宮今天就告訴你們,做夢!!”
她刻薄的諷刺讓這菲林族的新國王怒火中燒。他走過去,壓在她身上。完全摘掉虛偽面具的他毫不猶豫地掀開自己的禮裝,把那根早已膨大的通紅陽具抵在王後那滿是穢液的穴口。
“哼,你這國家的叛徒也就這點本事了。你們奪得了本宮的身子,奪不走這王位!維娜她早晚會回來,把你們這些逆賊從那虛偽的王座上面趕下……咿呀啊啊啊啊!!”
阿斯蘭族王後本想酣暢淋漓地痛斥一眾逆賊叛黨,卻不想新國王猛地一挺身子,碩大的陽物一下子穿過層層膣肉,頂在了她的花心上,硬是將那叫罵堵在她的喉嚨。
被挑釁激起怒火的新國王一上來就猛烈衝擊著她的身體,把阿斯蘭王後頂得不住呻吟,他怒吼著,一次次迅猛地抽插著,每一次都帶動著二人的恥間一陣淫水飛濺,這番瘋狂也不是為了發泄自己的性欲,他只是單純地用自己高超的淫技把她玩弄到高潮迭起。
“你……你們……永遠……別想……拿到……王……王位!”阿斯蘭王後強忍著被奸淫的強烈衝撞感,杏目怒睜,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我就讓你看著!你說我得不到這王位,我就讓你這王後永世不得翻身!”
他嘶吼著,咆哮著,胯下的動作隨之加劇,雙手死死掐住她的脖頸,直到最後將一股濃精深深注入她的身體才肯罷休。
眼看著阿斯蘭王後已經被折磨到昏厥,他才松開雙手,直起身子。方才市井流氓般的模樣霎時又變回一副尊主明君的崇高:“調集所有衛隊力量,把皇城,不!把倫蒂尼姆給我翻個遍!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們!”
“陛下,那她怎麼辦?”防衛大臣走上前,看了看不省人事的阿斯蘭王後。
“給皇城所有人輪番享用,所有。”他一字一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