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妍甩了甩頭發,驅趕著夏夜里惱人的蚊蟲。她本不必用她的馬尾辮真正履行馬尾的功能,但是她的雙手實在是分身乏術。
因為此時,她的雙手背在身後,手腕挨著手腕,一根拇指粗細的繩子自脖子盤旋而下,將她的雙手牢牢反綁於身後,接著沿著手臂盤旋而上,穿過腋下越過肩膀,在她的胸前束集,把她本就傲人的身材凸顯得更加出眾。
這種捆綁方式,讓她過去因為鍛煉而引以為傲的上身力量毫無用武之地。
紫妍緩緩地控制腹肌躺了下去。她需要把自己腦子里亂七八糟的記憶碎片拼合成一張完整的拼圖。
在失去意識之前,這位正值風華正茂的20歲健身少女正沿著城里的河岸慢跑。微風撩動著露臍運動服下可愛的肚臍,河水跟隨著她的腳步靜悄悄地陪跑。運動鞋規律地落在人行橫道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噠、噠、噠
少女的腹肌收縮,大腿繃直,坐起身來。即使繩索加身,她也表現得與健身房做仰臥起坐之時沒什麼兩樣。
沒錯,她正沿著河岸前進,兩邊的路燈一個個地向後退去,燈火通明的街道讓她感覺自己仍然處在人類文明的保護之中。即使她眼見著前面連續兩個路燈都沒有亮光這種異常情況,她仍然無所防備地踏入了那黑暗的領域,之後她的脖頸突然受到一次重擊,仿佛意識與身體分離了一般,除卻重力感的一切都離她遠去,她最後一種感覺便是與地面莫名其妙的撞擊……
噠——
少女控制腹肌的舒展,慢慢躺回床上。對方居然正好選在自己經常鍛煉的路线,甚至還為了抓住自己特意弄壞了兩個路燈,這次綁架很明顯就是有預謀的——那自己應該不會有性命之虞。
“你還真是清閒啊,明明是被綁架了,居然還在這里做仰臥起坐,你當這里是健身房嗎?”
林紫妍一個激靈。
她剛才過於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居然沒有注意到綁架犯的靠近。她立刻坐起身來,打量起面前的綁架者。
漆黑的夜里,綁架犯還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說實話,說“穿”實在不准確:風衣更像是“飄”在空中。風衣里面看起來空空蕩蕩,過長的帽檐和寬大的布料幾乎完全遮蓋了內部的人,如果不仔細觀察,與其說綁架者是人類,不如說更像是沒有下半身的幽靈。
“啊哈,我習慣一邊運動一邊思考問題。”紫妍打趣道。她沒什麼人質情結,只是不希望刺激綁架犯,眼下讓自己活下去是最重要的事情,“你想要錢,那麼我得活著你才能達到目的。我們在這一點上利益一致,對吧?”她的家境還算是殷實,可以出得起贖金。
“風衣幽靈”聳動了一下肩膀,並沒有正面回答少女的問題:“夜晚如此漫長,為了消磨這點無聊的時光,你得讓我找點樂子才行。”
林紫妍的腦子“嗡”的一下。她的腦海中立刻浮現了某種可怕的可能性——綁架犯除了勒索以外的第二個目的。
從風衣遮蓋的無盡黑暗中,伸出了一雙手。
少女沉浸在巨大恐懼之中,而那雙手——開始解起了她的鞋帶。
運動鞋的穿脫都十分便利,不一會,伴隨著“啪嗒”兩聲,少女的運動鞋便被丟落在地板上,露出了她的一雙白襪腳。盡管因為運動的原因,腳底已經出了些許汗水,但是神奇的是,她的雙足居然沒有什麼異味。
從風衣中伸出的雙手在她的腳底邊緣開始輕輕地滑動起來。
“唔……?”少女沒有心理准備,她本以為自己貞潔不保,但是迎來的卻是一點若有若無的癢感,像是皮膚上落了只小蟲。
“哈啊?你在干什麼?”雖然有些不適,但是仍然沒有到能讓紫妍笑出來的程度。
“如你所見,只是在撓你癢癢而已。”風衣幽靈回答道,手上的動作一點未見遲緩,緩緩地從少女的腳跟向腳心移動。
“唔額……”少女嘴角向上揚了揚,但是終究也沒有笑出聲。有棉襪的保護,她並不覺得這是什麼痛苦的折磨,想到這里,她不禁暗自慶幸起來:如果對方只不過是一個“童心未泯”的撓癢癢變態,那自己簡直是不幸中的萬幸,甚至連贖金都不需要就可以過關。
但,留給她高興的時間不多了。
風衣幽靈扯下了她左腳上的襪子。在棉襪里被窩了許久的腳丫終於有了重返自然的機會,甚至還美美地舒展了一下腳趾,宛如一只悠閒抻著懶腰的貓咪。配合著腳底微微的汗水,這不僅是對於戀足者的誘惑,更是對綁架者的挑釁。
綁架者被激怒了,顯然這並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五指並攏起來,像是一只鑽頭,之後狠狠地鑽進了少女高挑的足弓中。
紫妍沉浸在自滿情緒中,對突如其來的攻擊完全沒有任何防備,“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邪惡的手指乘勝追擊,沿著腳底的弧度,如同蜘蛛一樣在少女的腳底爬搔起來。修建齊整的指甲與柔軟的指肚相得益彰,面對運動少女厚實的腳掌,指甲發揮起攻堅的重任;而面對嬌小的腳趾,則換成指肚在其上揉搓。
綁架者的手法爐火純青,讓人懷疑其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作案。可憐的紫妍被突襲攻破了防线,幾乎處於完全無法忍耐的狀態。
這次針對腳底的突襲並未持續太久,少女的另一只襪子就也被扯了下來。此刻的少女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從容,兩只腳丫緊挨著彼此,腳趾像是受驚的雛鳥一樣瑟縮在一起。但是這換不來綁架犯的憐憫,反而是招致了攻勢的升級。
對方拿過一只圓形的巨大毛刷,將少女的一對裸足攬入懷中,夾在腋窩下,對著少女的雙足狠狠地刷了起來。
尖叫聲響徹雲霄。
毛刷的面積幾乎抵得上少女半只腳掌,被數百跟彈性十足的硬刷毛狠狠扎入腳底嫩肉的癢感根本不是之前區區五指的戳撓能夠望其項背的。紫妍的身體在床上扭成一團,上半身無助地拍打著床面,像是要把床墊砸塌。然而那雙被綁架犯控制的腳底卻像是被鑲嵌進了山岩一般巋然不動,只能正面對抗毛刷的強攻。
毛刷的進攻持續了將近十分鍾,紫妍幾乎把肺里的空氣全部笑了出去,她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扎頭發的橡皮筋不知所蹤,頭發散落在床上、被汗水粘在臉上、落在肩上,好不狼狽。
“接下來,我們換一個姿勢。希望你乖乖聽話,別反抗。”
綁架犯將她身體抬起來向前挪了挪,直到她的雙腿伸出了床末端的欄杆,她整個人幾乎被移動到了床的尾部。然後綁架犯解開了少女腳腕上的繩子,迅速脫下了她的運動短褲,之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繞了一個圈,坐到了她的身後,雙手一邊一個把住了她的大腿。
在紫妍的驚呼聲中,她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對方慢慢地分向兩邊。對方的力量超乎她的想象,無論她如何地瘋狂擺動小腿,對方仍將她的大腿用力向左右分開,直到兩條腿幾乎成了一條线,全部被護欄擋住。對方一邊利用身體擋住她企圖後退合攏雙腿的意圖,一邊迅速用繩子將她的右大腿牢牢地捆綁在護欄上,之後如法炮制,將她的另一只大腿也綁了上去。
這樣,紫妍就被迫大張著雙腿,把下身的一切都暴露在了出來。如果不是紫妍本來身體柔軟, 恐怕這種一字馬的姿勢已經讓現在的她已經痛不欲生了。
看到對方的手已經伸向了那塊絕對禁地,紫妍拼盡全力想要合攏大腿,但是,她輸給了床尾部的鐵質護欄。
刺啦——絲布被強烈扯裂而發出的聲音
紫妍閉上了眼睛,但是下體微涼的感覺仍然讓她知道發生了什麼。
沒等她再次睜開眼睛,對方就把用蠻力撕下來的胖次直接套在她的頭上,並用她的發帶加以固定,用這種極為羞辱的方式徹底剝奪了她的視覺。
“可別亂動。”那鬼魅一樣的聲音自她左耳傳入,等她轉過頭去,右耳邊又響起了喃喃低語,“不然可就容易見血了。”她還沒理解這句話的含義,自己的私處就傳來了手指溫熱的觸感。
起初她驚得花容失色,然而那只手對於侵入她的身體似乎完全沒有興趣,而是蘸著什麼泡沫狀的東西一絲不苟地在她的下體上塗抹。
血液仿佛凝滯在臉上。作為健身達人的她早已經體驗過除腋毛的過程,而這一次綁架犯是要幫助她除去私密處的毛發!少女想要掙扎,然而雙腿被結結實實地綁在床尾護欄兩側的她維持現狀都已經十分勉強,掙扎只能是在更加用力地撕扯她的全身肌肉。她聲嘶力竭地叫喊著,祈求綁架者的同情以保護她搖搖欲墜的自尊,但是回應她的則是她自己的白襪,綁架者直接將她自己的襪子塞回到她的口中,並且勒上一條繩子,堵住了她全部的求饒。
不顧少女死命的掙扎,冰冷的金屬挨上了她的恥丘。
刀片在她的皮膚上掠過,雖然綁架者手法嫻熟,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也未見滴血,但是紫妍感到自己的自尊心早已經身首異處。
當冰冷的刀片離開紫妍的身體後,她聽到了水流的聲音,很快,一種溫暖而濕潤的感覺從下體傳來。這是對方在用溫水為她清洗殘留下來脫毛膏。雖然這弄濕了尾部的床單,但水流的溫暖,與繩索和強行一字馬的粗暴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讓紫妍感到了一絲絲的輕松。
水流過後,同樣溫柔的毛巾配上輕柔的手法,讓紫研剛剛被凌虐的下身有了一種奇妙的舒適。在近乎享受的擦拭過後,紫妍不得不重新產生了作嘔的厭惡。假如是在平常,她一定會為對方這種高超的擦拭手法所折服,並且為對方溫柔的清洗送上由衷的感謝——如果被清洗的部位不是那里的話。
而此時此刻,任何溫柔,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羞辱。
因為,這種溫柔的清洗,就是某個慘絕人寰的劇本開演的序幕。
她在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論發生什麼,都一定要堅強,身體並不僅僅是自己生命的全部。
紫妍本已決定坦然接受命運。但令她吃驚的事情再次發生了,一種奇妙的癢感從她的下體傳了過來,對方並沒有把想象中的東西塞進來,反而是用了類似羽毛一樣的東西在慢慢挑逗她的身體。這種癢和腳心被撓完全不同,如果說被撓腳心帶來的是純粹的痛苦,那麼這種挑逗則摻雜著舒適。
羽毛在她下身不斷地拉鋸。
明明是世間最柔軟的材質,可是它與少女的身體碰撞後卻擦出了欲望的火星。然則等到那欲火將成燎原勢之際,那溫柔的觸感卻不翼而飛,只留下少女獨自在巔峰處前後維谷。而等到少女驅走了欲火,那罪惡的羽毛也與理智一同回到了少女的身體,重復著這種游戲……
紫妍能想象現在的自己有多麼狼狽:雙手被被繩子牢牢地捆在身後,雙腿被粗暴地綁在病床的欄杆上,把她的隱秘之處大大展示在綁架者的面前。
但她仍然是低估了綁架者的變態心理,本以為是簡單的活塞過程就算結束,但沒有想到會被這樣的玩弄。
而且,更可怕的是,紫妍發現自己的身體對這種挑逗的反應非常強烈,就如同之前被撓腳心會笑出聲一樣,不知不覺中,她覺得自己一直緊繃的大腿放松了下來。
她逐漸發現自己在這種凌辱下有了快感,甚至在曲意逢迎著羽毛的一舉一動……
我怎麼能這樣墮落!
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升起了一股勇氣,紫妍開始抵抗身體這種本能的反應。雖然她無法並攏雙腿,但她還是止住了自己的要墮入深淵的欲望。
想想過去鍛煉中那些缺氧勞累感吧!這種東西又算什麼!
綁架者察覺到了紫妍表情的變化,同時也注意到了之前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也止住了,於是他停下了手中的羽毛。
一種咔啦咔啦的聲音,好像是什麼齒輪轉動的聲音,還沒等紫妍明白發生了什麼,就突然感到腳心開始奇癢,好像是之前的毛刷重新刷在了自己的腳心上,而且頻率比之前更快。
本來目前的狀況已經讓紫妍險些哭泣,結果現在她又大笑起來,如果沒看到她的雙腳正在被撓著,旁人一定會覺得她瘋了。
紫妍的腳並沒被綁著,雖然腿被欄杆限制著,但是她的腳還是能小幅度的擺動。不過這次的毛刷似乎面積很大,無論她怎麼左右扭動雙腳,都躲不開毛刷的范圍,只能任憑一股股的奇癢順著大腿流入大腦,搞得她笑個不停。
既想要笑,又想要哭的兩種完全相反的感覺在紫妍的身體內橫衝直撞,而且相互激烈地對抗,讓紫妍“哭笑不得”。
“兩種感覺一起來,你能忍多久?”
難忍的羽毛突然又開始肆虐紫妍的下體,同時腳心也在搔癢下無處可逃。紫妍沒想到,被挑逗過後的自己腳心變得更加敏感了,產生更加難受的感覺,同時,這種搔癢的難受對干擾她的注意力特別有效果,讓她無法集中意志,整個人都要失去了力氣。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隨著羽毛的滑動,紫妍的下身又逐漸開始充血變紅,她的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深重,被堵住的嘴中溢滿了涎水,甚至已經滴在了床上,喉嚨深處的嗚嚕聲中也夾雜著越來越明顯的呻吟聲。她痛苦地搖著頭,仿佛這樣就能把癢感和快感從自己的腦袋中甩出去。她隱隱約約地感覺到自己已經到達忍耐的極限……
忽然,對方停下了對她的折磨。那鋪天蓋地而來的奇癢和快感幾乎在一瞬之間就又消失不見了。床上只留下一個驚魂未定的少女和滿身滾落的汗珠。如果不是自己還被牢牢束縛在床上的欄杆上,她都難以分清剛才的一切到底是真實發生過的,還是僅僅為她的一場沒有做完的春夢。
隨著身體的退潮,她重新理清了頭腦,開始思索起自己的處境。
她曾經聽說過,在強暴的案件中,女性的報案率通常很低,這是因為很多人都對整個過程或多或少產生了些許的快感,然後羞於表達,如今,她終於明白了這些傳言的真實性。
對方還沒有真正實施強暴,她就已經有點迷離了,這可能就是她曾經讀到的那句話:身體和思想是有衝突的,思想上被迫的、折磨的;但身體上卻是舒服——口嫌體正直。
就像如果使用電動按摩棒,再貞烈的女性也是受不了的。
但這都是以後才需要考慮的事情,現在對紫妍來說,唯一的目的就是活下去,只要能活著離開這里,她的人生就還有希望。
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寂靜的黑暗中突然傳來了類似鑽頭一樣的東西啟動的聲音。而下一秒,那突如其來的鑽頭突然按在了她的肚臍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沒有任何的忍耐余力,少女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狂笑當中,卻仍被口中的白襪變成了低聲聲音。她從未想過自己全身最大的弱點居然就在自己小巧可人的肚臍上。本來露臍裝下那個小小凹洞的點綴成了她性感的標識,而現在卻成了她最大的軟肋。使用電動牙刷改造而成的柔軟鑽頭伸入了那個凹洞,挑動起她最敏感的神經,一路向上直達大腦!與此同時在少女腳邊虎視眈眈的機器也重新蘇醒,針對腳底的猛攻再一次開始。雙管齊下之下,少女的下體已經承受不住,一條淡黃色的水柱噴射而出,在前方的床單和地板上留下了一攤屈辱的圖案。殘余的數滴沿著光溜溜的恥丘流下,打濕了白皙的床單。可是這並不意味著折磨的停止,那根讓紫妍欲生欲死的羽毛趁火打劫,又一次挨上了失禁不久的私處……
就和傳言中一樣,身體各處敏感部位的挑逗幾乎讓她徹底被馴服了,全身都使不上力氣,感覺癱軟了下來,只能不停地流著口水。
一次次的挑逗讓紫妍頭腦混亂,她已經感到自己的乳頭變得像石頭一樣僵硬,最開始的屈辱和無助已經悄然轉化成了舒適,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紫妍甚至都不知道,到了明天早上,她究竟還是否有勇氣去報案,不過那都不重要了,現在她能夠思考與渴望的只有即將到來的快感和高潮。
紫妍知道自己完了,已經徹底向身體的快感投降了。
時間飛快的流逝,紫妍放棄了與身體本能的抵抗,在危險的道路上一直衝刺,充滿全身的快感已經衝淡身體其他部位的痛苦,她雖然還能感到腳心和肚臍仍在被撓著,但是癢感卻逐漸消失,只剩下無限接近的高潮。
紫妍呼吸的頻率已經達到最高,身體也開始不自主地迎合羽毛的摩擦,一直以來被少女壓抑的欲火馬上就要衝破頂點。可就在馬上要越過頂點的那一刹那,下體的感覺突然停下了。
本來已經什麼都無法想的大腦因為這種驟然停止的快感而又恢復了思考的能力——然而,隨著意識的清醒,腳心和肚臍的搔癢感也清晰了起來,痛苦的感覺重新開始占據大腦的全部,已經近乎消失的癢苦此刻又重新激烈了起來,並且開始逐漸變大。
癢!……好癢啊!……癢啊!
林紫妍心中痛苦的呐喊被口塞變成了一陣陣的嗚嗚聲。
看到少女的掙扎力度再次開始變大,對方又重新開始了羽毛的挑逗,但是和上次一樣,對方又在她瀕臨頂點的時候停下了,這讓她比之間更加痛苦了,隨之而來的又是可怖的搔癢。
像這樣來來回回了不知道多久,每次紫妍都覺得自己離高潮更近了一步,每次卻反而更加的難過。
明白了對方綁架她的意圖,紫妍徹底陷入了絕望當中。
就不能來一次真真正正、沒有任何玩弄的高潮嗎……即使是強暴也好啊!
肉體和心理上的痛苦擊穿了她的身體,作為運動少女的堅強和作為富家女的驕傲全部被摧毀,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最終,反反復復十幾次後,禁止絕頂的折磨燒斷了她的意識,讓她的思緒陷入了無限的黑暗。每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一切會再次回到原點,整個過程就宛如倒置的沙漏一樣重新開始,她潮濕的私處整個晚上都在等待著那個永遠也等不來的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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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已經從雲端的盡頭露出了第一絲的光芒,城市中心的鍾塔也忠實地敲出了六下的響聲。
清晨六點,付鞠已經走在了寂靜的大街上,空無一人。
不過,這對於一個家距離學校比較遠的初中生來說,卻並不會太早。作為城市中最繁華的路段之一,再過1個小時,這里就會堵得水泄不通。
她掏出自己攜帶的早餐,和往常一樣,打算在上學的路上補充她早上的營養。
拐過一個街拐角,她看到了在對面廣場大屏幕上准時打出的祝福語:“今天是6月22日,辰茗廣場祝您一天順利。”
她輕輕咬了一口手中的三明治。
(第一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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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