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邁索爾之春
1815年6月18日的清晨,昨夜持續到凌晨的狂風驟雨暫且停歇。此刻,陽光從東方的天空中升起,勾勒出某種泥土與青草混雜著,帶著硝煙氣息的晨間景色,只是,天空中厚重的雲層讓整個戰場仍舊晦澀不明。
在這樣一個壓抑沉悶,甚至令人感到憂郁的清晨,這一條從巴黎通往布魯塞爾的,在路易十四時代被修繕完成的公路旁,幾個士兵正支起鍋子,他們在鍋子中加入了他們能找到的,或者說勤務兵們能夠帶給他們的一切東西——牛奶,糖,昨夜裹在油氈下,所以只是稍微受了點潮的來自印度的茶葉,當然,還有從附近早已空無一人的村莊中打到的一大桶井水。
奶茶,這在英國本土流行已久的飲品,對於此刻遠離本土的士兵們而言是難得的奢侈享受;尤其是,當他們還在昨夜淋了一夜的雨的情況下,這樣一碗熱氣騰騰的飲品,足以讓凍得微微顫抖的手指握緊來復槍,讓有些抽筋的腿做好跟隨著軍官命令而狂奔的准備——准備面對此刻就處在他們數里開外,命中注定將會和他們一起載入史冊的強敵不知何時會發起的猛攻。
安妮-韋爾斯利,現在更加合適的稱呼是威靈頓,靈巧地從那匹白色駿馬上翻身而下,不疾不徐地步行著,穿越一隊又一隊的英軍和荷蘭軍隊組成的陣线;幾乎每個士兵都試圖從那張美麗而冷峻的臉上找出什麼,或者是自信,或者是和他們一樣的不安與恐懼。
只是,什麼也沒有。
就如同麗人的鐵公爵之名,她的確看起來仿佛一塊被鍛打過了千百次,因而足以面對一切捶打的精鐵,那一頭被恰當地打理著的金發微微垂落,維持著與過往的每一次巡視毫無區別的步伐,她向著每個營的指揮官微微點頭,在身旁,比她更加高挑些許的衛兵,以及不止一個的傳令兵和書記員們,亦步亦趨地跟隨著縱然已經不再年輕,卻仍舊美麗的婦人的腳步,直到她停在那個漂浮著煮沸後的奶沫的奶茶鍋前。
“一杯茶,先生。”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便能感受到麗人的嘴唇正微微顫抖,但她的聲音仍舊平淡,就像是此刻他們的對手,不是那位世界的征服者和他麾下法蘭西最後的精銳,而是一場平淡的獵狐比賽,而此刻這彌散著肅殺氣息的戰場,亦並非是後世稱為滑鐵盧的戰場,而是倫敦郊外的某個不算太過出名的狩獵營地般。
身後的侍從和書記官在她的首肯下上前,從那個因為激動而有些手足無措的煮茶士兵那里要來一杯又一杯的茶,她暫且忽略這一切,優雅地用手指扶住茶杯輕輕吹拂開其上的茶梗,修長且靈巧的手指看起來更適合彈奏鋼琴而不適合握劍,但正是這手指簽發的一條又一條格外明確,不可違逆的指示,讓她贏下了一場又一場足以載入史冊的勝利,直到,將那“世界的征服者”束縛在這一縱橫不過三英里的沙場上,與她做最後的死斗。
待茶不再那麼滾燙,她將仍舊殘留著熱度的茶水一飲而盡,走向不遠處的榆樹。那里,是早在昨日她便已經做好了決定的臨時指揮所,足以俯瞰整個戰場。
她身後,名叫布里奇特的女性飛快地跟上;她沒有回頭,站在榆樹那寬大的樹冠下,摘下自己的寬檐帽。已經跟隨了她多年,縱然是身為女性,卻有著不亞於任何男士的劍術與射擊技巧的麗人站在她的身後,她和鐵公爵一樣擅長保持沉默,只是今天,就連她也因緊張而多出了許多談話的欲望。
“如果這一戰勝利……我們便能取得和平了,是嗎,大人?”
與過去的大多數回答不同,威靈頓的回答並不確切,也許總是算無遺策的她也不能保證看清了不遠處的那位皇帝陛下。
“如果老布呂歇爾能夠更早抵達,如果我們的陣线足夠堅固,是的。”
她背靠在榆樹上,雙手抱胸,那對豐滿的酥胸伴隨著雙臂的壓迫而微微變形,自然,這吸引了布里奇特小姐之外的男性衛兵們格外隱蔽的偷瞄,可她卻仿佛沒有覺察到所有這些視线一般,眼神沿著山嶺,橫著掃過整個戰場。
烏古蒙的谷倉需要更進一步加固,雖然那已經是相當堅固的堡壘了,但其上總應該有更多些的槍眼,麥克唐納和他的冷溪近衛團應該立刻去那里;拉-艾聖也是一樣,身著綠衣,躲藏在滿是塵土的沙坑中的來復槍兵團也許足以遲滯那位強敵從中路進攻的嘗試,但想要穩固住中軍,她還需要更多的軍力,更多……而在一切都無可挽回的失敗時,向西行進十英里後,在哈勒還有她預先留下的一個整師作為預備隊…...
這一系列復雜且迅速的思考,被身旁的另一人,縱然下頜上已經有了胡須,看起來仍舊帶著些許稚氣的書記官,帶著些許猶疑地打斷。
“公爵大人…...這恐怕是我一輩子遇到過的最危險的戰役了。您呢……?”
——這場戰役後,無論是勝是敗,她都將被載入史詩,區別在於,是作為那位世界征服者面前的又一粒塵埃,亦或是,真正成為此刻反法同盟將她吹噓而成的,“世界征服者的征服者”。
只是……
最危險的戰役啊。
她咂咂嘴,仿佛在回憶茶水的余味。是自己相當熟悉且習慣的味道,來自於邁索爾地方的紅茶,正適合於回憶。
在地面干涸到足以讓法蘭西人的大炮鳴響之前,她還有些許讓自己的思緒飄散的時間。
“讓一半的士兵吃飯,其他人立刻原地挖出壕溝,在那些土人發動反擊之前我們必須做好防御戰的准備!”
麗人提高了聲音,身著一身飄逸的紅色斗篷的她,在戰場上就像是一朵耀眼的明星;這位出身於韋爾斯利家的,熱衷於軍事的貴族大小姐,因為她的兄長,理查德-韋爾斯利,此刻已經成為了英國東印度公司的總督,盡管此刻印度總督還遠遠沒有維多利亞時代那樣一手遮天,但在她的長兄的幫助下,她沒有花費太大力氣就在英格蘭的東印度公司取得了一個不錯的軍職;殖民地陸軍第33團的團長,而此時此刻隨著更多軍力被加強到她的隊伍中,儼然她的隊伍已經可以獨當一面。
正如同大多數傳奇將領一樣,她的生涯也是從小軍官開始,起初,士兵們認為這不過是又一個紈絝子弟——前來殖民地積攢軍功的年輕貴族也不止一兩個了——但無論是她對於當地地形的了解,以及她在一切事情上的冷酷和高效,都很快讓士兵們對她建立了一種混雜著恐懼和愛戴的情緒。
這也是她一直以來的風格。和那位此刻正在埃及大肆征伐,高呼著“四十個世紀的歷史正俯瞰著我們”的波拿巴不同,她不擅長於煽動起人們的熱情,也不屑於煽動人們的熱情;戰役是依靠鐵一般的執行力與精密的計算而實現的,安妮-韋爾斯利始終相信這點。
“都聽到鐵姑娘的說法了,大家趕快!”
士兵們大呼著,彼此間傳遞著威士忌,餅干與咸肉,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吃到新鮮的肉類了,征糧隊會在道途中遭到襲擊,土人們雖然在軍事素質上遠遠不能和大不列顛的軍隊相提並論,但在戰斗的熱情上卻毫不遜色,每一支被輕率派出的隊伍都會遭到當地居民的襲擊,只有徹底消滅土邦的蘇丹,才能夠結束這種窘境。
18世紀中葉以來,大不列顛和邁索爾的蘇丹之間,已經有過了三次戰爭,數十年來,大不列顛穩步經營著自己在印度之地的每一寸領土,逐步通過戰爭,外交,商業和其他各種手段打造了一個距離本土萬里之遙的忠誠殖民地,只是,本已經是待宰羔羊的邁索爾,在得知了拿破侖-波拿巴對埃及的進軍和勝利之後,卻產生了足以反抗英國人的念頭;此刻,在得到了拿破侖慷慨的口頭支援之後,邁索爾的提普蘇丹隨即起事,而大不列顛將必須同時面對埃及的法國人,與印度的土邦軍眾。
“約翰,由你來指揮接下來的防務。務必在天全黑之前築好壕溝,通知各營將威士忌和食物發放到位;我會去附近的山頭上看看,確認我們的防備沒有漏洞,畢竟,如果我們的防线出了問題,那麼在明日主力發動攻勢時,側翼便會遭到印度人的攻擊。日落前我就會回來。”
副團長飛快地立正敬禮,她簡短地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命令,看著金發的少女飛跑著將兩人的馬匹牽了過來。
“走吧,布里奇特。”
“是,長官。”
她的命令簡短,而那位寡言的金發少女也沒有想要多說什麼的意思,將槍向背後一背,便將威靈頓扶上了馬。
名叫布里奇特的少女是一個愛爾蘭人,英語水平不算優秀,雖然如此,但從小就有射擊天賦的她有著遠超常人的視线,甚至能夠辨認數百步外的人的面孔。對於安妮來說,有這樣一個偵察兵,便能彌補自己視野的許多不足,因此將這位還只是一個新兵的少女破格帶在了自己身邊。
南印度的天氣,縱然此刻不過只是四月份,仍舊炎熱而令人不快,安妮索性將自己那件厚重的斗篷脫下,縱馬穿行在樹林中,距離己方的陣地越來越遠。
距離山頭不過只有幾十分鍾的腳程,騎行花的時間就更少,以普遍理性而言,不會有什麼敵人的存在,饒是如此,生性謹慎的安妮還是帶上了團里的數位騎兵與自己一同行動,騎兵們很明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任務有些沮喪,倒是布里奇特與安妮並肩騎行,機警地四處觀察著,只是在茂密的樹叢中,就算是以少女卓越的觀察能力也看不到什麼。
“這邊的視野不太好,倒是有必要多派遣幾個暗哨來控制住。雖然陣地已經有對這個方向的防備了,但……”
手握馬鞭,安妮輕巧地畫了個圈,這片樹叢的茂密程度剛好足以讓馬匹通過,卻嚴重妨礙了觀察者的視线,布里奇特突然出聲。
“長官,這里似乎有人走過的痕跡。”
她纖細的手指指向一小塊看起來剛剛被踩踏過的新草,顯然,這不是士兵們踩踏後的痕跡,證據便是一塊鋸齒狀的草葉上有著些許暗紅色的血。
那是某個赤著腳的人劃傷腳腕後的痕跡,英國士兵們是不會光著腳行動的。
“——我們立刻撤退。這里的情況稍微有點蹊蹺,我們不能再冒險呆在此地了。”
安妮提高了聲音,她的命令沒有問題;唯一的問題在於,她們已經走得太遠了,遠到喊叫聲無法立刻傳播開去,而伴隨著她的命令,敵人——皮膚黝黑的土人,仿佛直接從樹叢中生長出來一般,在咆哮聲中,揮舞著簡陋的武器衝了出來。
伴隨著一聲悲哀的嘶鳴,土邦武士塗著毒藥的長矛刺進了安妮的坐騎後腿,它發狂般地蹦跳起來,安妮沒能抓緊韁繩。在布里奇特的尖叫中,她手中的火槍盲目地開火,狙擊的天才在一對多的接近戰中完全發揮不出技巧,而騎兵們則怒吼著揮動手中的武器,如果是在開闊的平地上,這些職業騎兵完全不會畏懼身上沒有護甲的土人,但這里是難以馳騁的叢林,土人們的長矛與尼泊爾式彎刀砍刺騎兵們身上的胸甲,發出敲擊爐罐般的響聲。
“撤退——唔——!”
——終於,在又一根長矛洞穿了麗人的坐騎時,那匹坐騎倒下,將安妮的身體一口氣甩了下來,她只感到身體撞擊地面的劇痛,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至少聽見了馬蹄聲飛速遠去的聲音。
至少,有一個騎兵能夠報告此處的埋伏,軍隊不會遭遇危險——
在布里奇特的悲鳴聲中,她失去了意識。
“她醒了!哈哈哈!我們抓住——英國人——女人——軍官…...”
——她只是勉強能夠聽懂土語,所以,當她因為周身隱隱的痛感而清醒過來時,唯一能夠聽懂的,便是土人們帶著瘋狂快意的喊叫聲。
雖然稱為土邦,但他們也並不是對英國人一無所知,相互廝殺了數十年,他們也有相當出色的火器,甚至還有被稱為邁索爾火箭的裝備,只是與英國人比起來比較缺乏紀律性罷了,能認出英國人的軍官服飾並不奇怪。
“這兩個女人——真白——真淫蕩——想要操死她們——”
風吹過身體帶來的微微冰冷的感覺,讓她控制不住地,隱蔽地將雙眸睜開一條細縫。
她的衣裝,此刻已經顯得破損不堪。那件精心打理,任何時候只要出現在陣中就能讓大家鎮定下來的紅色斗篷,此刻與她白色的襯衫與紅色的裙裝一起,在連續戰斗的剮蹭中被撕裂,此刻的她,身上唯一還算得上完整的衣裝,就只剩下了單薄的胸衣和內褲。
作為女性,而非作為軍官的羞恥感,令她素白的俏臉上浮現出些許紅暈。
只是……兩個,女人?
“唔——放開……不要碰……呀啊!”
布里奇特……
腦海中閃過自己一直帶在身邊的警衛那素白優美的臉頰,她本能地睜開了一雙淡藍色美眸。
隨即,本能的,生理性的嘔吐感,讓她想要從幾乎擠滿了營帳的男人們面前逃離。
就像是在看著某種稀奇的寶物一樣,甚至連普通的土邦士兵也擠進帳篷里,比自己更早些醒過來的布里奇特,與自己一樣,那件黑色的狙擊手制服已經被撕成了碎片,身下那一雙沾著些許塵土的白絲長腿在男人們瘋狂的撕扯下也多出了許多破洞,即便如此,少女仍舊竭力地扭動嬌軀試圖抵抗,但就連這份抵抗,也讓男人們的欲念更多了幾分。
而伴隨著安妮睜開雙眸,男人們的眼神,也便從一旁竭力抵抗著的布里奇特轉向了自己。
沒有立刻就開始侵犯的唯一原因,大概是因為,自己的軍官身份吧。
“哈啊……不行……放開……”
忽略了一旁布里奇特的悲鳴聲,看起來為首的軍官慢慢走近了安妮,伸出手指挑起她漂亮的下巴。
“真是漂亮又淫蕩的女孩……這對胸部,能告訴我你們的指揮官花了多少錢買來你這麼個尤物的?”
——下一瞬間,安妮意識到了不對。
看到軍官服,並不意味著就看到了軍官。到目前為止,她的團只參與了一些低烈度的戰斗,因此給對手留下的印象也並不深。而女性軍官的稀少,更加令這些印度人根本無法料到,身穿團長制服的她竟然會是團長本人。
“——唔……唔咕……”
拼命掙扎著不讓兩個男人將自己的胸衣脫下的布里奇特想要出聲,飛快地,安妮用一個眼神示意布里奇特安靜。
她本已做好犧牲或被恥辱的虐殺的准備,但現在看來,似乎還有些許轉機。
“五百英鎊……大人,請饒恕我,我,只是想和我的侍女一起,體驗一下作為軍官的快感…….”
忍受著屈辱,幾乎從未笑過的安妮,強迫自己裝出一個笑容,在被男人們團團包圍的情況下,看起來倒是頗為有些應景。
從來便擁有如同鋼鐵般意志的她,縱然在逆境中,也抓住了僅僅存在了一瞬間的生存機會,即便,這生存機會代表著她會承受素未謀面的男人的粗暴凌辱。
“如果,您願意饒我們一命的話,我,願意侍奉您……”
——用膝行的方式,安妮努力撐起微微酸痛的身體,向著面前的男人緩緩爬行,一雙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美腿來回摩擦著。
“侍奉我?哈哈!我想我是消受不起了,過不了多久,你的男人和其他英國佬就會發動總攻,只有真主知道我能不能活著。”男人冷漠地笑了一下,“現在,城里的妓女們,可是都快跑光了。想讓我的士兵聽話地戰斗下去……你和你的侍女得稍微辛苦下了。”
——在這里的男人們有多少?五十,還是一百?而在外面,等待著輪奸自己的男人又有多少?她不知道,腦海中本能地抗拒著那個自己在敵情報告中已經確知了的龐大數字。
“任憑處置…….嗚咕!”
麗人的低聲,被這個軍官粗暴的動作強硬地打斷。
強硬地按住安妮的那一頭金發,他將一身軍官服飾的少女壓向了自己的股間,布里奇特控制不住地漏出一聲驚呼,仍在營帳中的男人們歡呼雀躍起來。
“既然如此,那就先給我口交吧。像你這樣的女人……口交的技巧應該很不錯吧?”
——她微微側過眼簾看向身旁那被強行拽住一頭淡金色秀發,仍舊本能地掙扎著的布里奇特,帶著些許憐憫的情緒,她提高了聲音。
“和我不一樣,我的女侍還是處子之身……請容許我給她些許示范。”
“哦?”
印度軍官挑起一邊的眉毛,還是點了點頭,而兩個皮膚黝黑的印度兵士隨即一左一右地拽住布里奇特的手臂,將扭動著的纖細少女強行拖到了她長官的身邊。
“服從命令,布里奇特……好好看著。”
——她用愛爾蘭語對布里奇特出聲,讓肌膚素白的少女瞪大了眼睛,掙扎的動作稍稍放緩,旋即,那頑強地保護著少女的一對酥乳的素雅胸衣便被拉傑普特兵士們一口氣撕下,那泛著艷麗粉色的兩點與那一對意外豐盈的白鴿,因為她的雙臂被男人們死死拽住甚至都做不到遮擋,堅強的狙擊天才雙眸微微含淚地瞪大眼睛,服從著安妮的命令,看向此刻貼在男人股間的麗人俏臉。
男人的股間冒著濃郁的汗味和糟糕的腥味,安妮忍不住秀眉微蹙。
事急從權,她偽裝成了一位風塵女子,可她,自然一點也不懂口交的技巧,縱然在軍旅生活中,對男性的陽物多少有了形狀上的了解……
她的指尖慢慢動作,卻不是為男人解開腰帶,而是解開自己胸前殘存著的白色衣衫,以及其中同樣被白色蕾絲包裹著的胸衣,那一對比起身旁身材勻稱的布里奇特而言要豐滿得多的圓潤豪乳,在從層層束縛中被解放出來的瞬間仿佛凝固的果凍般微微顫抖著散發出熱氣的艷麗姿態,讓周遭的男人們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她知道乳交,在皇家海軍的戰艦上一路航行到印度,再怎麼糟糕的笑話都聽過了,既然完全沒有掌握口交的技巧,那,至少用自己這對胸部……
“滋嚕……滋溜……啾……”
——在乳交之前,如果沒記錯的話,是要潤滑……
指尖輕輕撩起自己的一頭秀發,將那總是不聽話地垂落下來擋住腦袋的金色發絲撥弄到腦後,她努力讓自己適應那根肉棒令人作嘔的味道,終於慢慢低頭,含羞忍辱地用玉指撐起那根膨大得微微上翹的肉棒,笨拙地將那包裹著兩粒睾丸的蜷曲卵袋含進口中。
腥味與咸味衝向鼻端,令她在生理性的不適感中微微搖頭,她伸出舌尖向著上方輕輕舔弄,卷曲的毛發刮弄著麗人的瓊鼻讓她鼻端發癢,可她勉強忍住了這份不適感,在一旁布里奇特那努力保持著平靜的眼神中,她用舌尖一直舔弄到包皮系帶,而後親吻腥臭的龜頭,盡可能讓更多的唾液沿著粗大的男根覆蓋滿竿部。
“英國人的奶子不知是不是比來自馬拉塔的妓女更騷?”
另一個軍官起哄,而隨即,在安妮本能的悲鳴聲中,麗人那已有了破洞的及膝裙裝被解開扔到一邊,那兩瓣在黑絲連褲襪下的嬌臀,被這個不甘寂寞的下級軍官用用雙手一口氣抓住來回揉弄著,那沾滿胡須的臉摩擦著安妮赤裸的臀瓣,縱然是如同鋼鐵般堅強的少女也忍不住漏出悲鳴聲。
“大人,她的大腿跟屁股可都香得很呢!”
羞恥的感觸讓安妮紅了臉頰。
作為女性的她縱使從事軍旅仍舊比男性更愛清潔些,而身為貴族自然也有特權,她本能地扭動起那如同水蛇般酥軟纖細的腰肢,隨即強行抑制住身後傳來的兼有瘙癢與快感的親吻刺激,一手一邊,將自己那對白膩的豐盈乳房抬起。
“咕啾……哈……哈啊…….大人……感覺……咕啾,如何?”
那一對酥乳沿著肉棒的兩側被撥弄著慢慢上下搖晃,每一次動作都讓男人的包皮被向下拉到極限,在唾液的潤滑下肉棒不時地向上頂到她粉嫩的下巴,安妮便適時地低頭用親吻讓這根肉棒感到更大的愉悅,仿佛侍奉珍寶般,她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撥弄著龜頭的入口與包皮系帶,讓軍官發出愉悅的嘆息聲,直到一旁布里奇特的悲鳴讓麗人本能地停下動作。
“唔……請……不要……碰……”
冷淡卻美麗的狙擊天才,被身後的男人如同理所當然般,一口氣撕開了她下身的最後保護。
縱然在身材上比起安妮稍遜一籌,可那雙如同被繆斯女神賜福的珠圓玉潤的雙腿,甚至連印度叢林中的毒蟲都不舍得在其上留下任何痕跡,被白色絲襪和腿環所包裹著的那一雙美腿盡頭,少女那本該被裙裝所保護著的私密入口,此刻最後的防護也被適時的褪下;被壓制著跪在地上的少女本能地回頭,卻被男人強硬地推擠著重新看向自己的長官為人乳交時的艷麗姿態。
“保證在你家主人榨出大人的精液之前都不插入你——不過,總得給咱們點兒福利吧?這雙漂亮的大腿…....真是夢里都沒見過……”
此刻,除了透肉的白色絲襪與腿環之外已經不著寸縷的布里奇特,本能地想要讓身體前傾,躲避身後拍打自己臀瓣的男人,可這個動作卻撞到了努力口交中的安妮;甚至還沒等到她做出道歉,她便在一陣極端恥辱的感受下,開始了生平第一次的素股侍奉。
臀溝被強硬地分開向兩側,露出其中散發著艷麗淡粉色的臀瓣,而這個軍官隨心所欲地拿來一杯仍舊冒著熱氣的羊奶,在布里奇特的悲鳴聲中將整整一瓶羊奶倒在了少女的股間——隨即,作為潤滑,男人的肉棒在麗人的股間開始了激烈的動作。
“嗚咕……好…….惡心……”
肉棒摩擦著少女的臀溝,在溫熱的羊奶潤滑下,與臀瓣摩擦發出啪啪的響聲,僅僅只有十六歲的她甚至連男根都沒有見過,這份令人作嘔的感覺混雜著一種怪異的快感,而周遭濃烈的雄性氣息讓這份快感更加強烈了些許,就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她的喘息聲中,混進了些許淫悅的氣息;而那從未被男人染指過的處子秘部,也已經被些許愛液沾濕。
而另一邊的安妮便沒有這樣的幸運了。
“口交,停下了哦。”
——男人的聲音冷淡,因為剛剛的碰撞而停止了侍奉的男人,用力抓住了她的後腦勺。
“我,我這就——咕嗚,嗯唔,嗯噗!”
——本能地張嘴出聲的安妮,下一瞬間,被那根濃烈的腥臭所強行洞穿了口腔,那膨大的龜頭一口氣插入到喉管深處,嘔吐感令她的雙眼泛白的同時,口腔中漏出激烈的嘔吐聲,看到這副光景的布里奇特俏臉煞白,提高了聲音,可隨即,伴隨著那對白膩且嬌艷的乳峰被兩個不同的男人輕易握住,反復搓揉尖端的兩點,她的怒斥化作了悲鳴。
“不要……不要這樣對長……主人……噫呀!”
幾乎已經完全飛散的理性思考,因為布里奇特的悲鳴聲和男人們的嘲笑聲而聚焦,不能讓他們看出來,自己沒有口交相關的技巧。
強行忍住嘔吐的衝動,她用鋼鐵般的意志主動做出吞咽的動作的同時,仿佛吸吮皮袋中的牛奶般,安妮努力吸緊口腔,感受到先走汁的腥味的她吸吮出聲,仿佛要將肉棒中存儲的最後一滴精液也吸出一般,與此同時,她也用自己粗糙的舌面反復摩擦著肉棒的下半部分,而因為少女的不熟練而難以避免的唇齒刮擦,反而在她這些盡心竭力的侍奉中顯得更加淫亂且具有魅力。
“嗯啾,滋嚕…….滋噗……”
而絕麗的金發美人的唇舌侍奉,也讓這個男人很快抵達了自己的極限。
“真是淫蕩的女人……對陌生人的肉棒也能吃得那麼起勁,現在就把精液給你——”
隨即,在男人的咆哮聲中,她只感到口穴被猛烈的衝擊,喉管被強行撐開的感覺凌駕少女的意志讓她本能地開始作嘔,那因為嘔吐而蠕動起來的柔軟喉管中,男人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滋嚕,嗯唔……啾……”
而另一邊扶住布里奇特的兩瓣嬌臀的男人,也在布里奇特的低吟聲中,以少女那在掙扎中沾上一層薄汗,更顯得如雪般潔白美麗的裸背作為材料,在與麗人的股間摩擦中達到了頂點。
“呀啊…….嗯嗚!”
“嗚咕……咳,唔,咳……嗯唔!”
幾乎同時,安妮和布里奇特這兩朵初開的花瓣,被不同的男性所玷汙。
首先是安妮,在麗人的第一次口交中軍官射出了他全部的精液,而當男人慢慢地從安妮的口中拔出肉棒的一瞬間,麗人的螓首無力的垂落,嘔吐出混雜著唾液的大量濃精,不少濃腥的精液便直接向下,盡數流到了安妮那挺翹的酥胸上;可房間中因為兩人艷麗的侍奉而期待已久的男人們自然不會給她哪怕一分鍾的休息機會,一頭打理得帶著淡淡清香氣味的金色秀發成為了男人們肆意褻玩她的輔助工具,被粗暴地拉住秀發轉頭的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將口中最後剩下的殘精吐出,便被下一根肉棒抵上了嘴唇。
“我…....會幫你們口交的……不要……拽……好痛……”
悲鳴聲中,她的臉頰被強行按上另一個男人的陽物,不得不反復親吻著那根肉棒的一邊,而那一雙本該握著指揮官專用的手杖的纖手,此刻在男人們的動作下被強行拉起。
強迫口交之後,是幫男人們手交嗎……
嬌軀無力地扭動了一下作為最後的反抗,她順從地用雙手握住不同的男根,笨拙地,前後晃動著那一雙纖細柔軟的手掌,這沒有多少技術含量的手淫服務,因為她那絕麗的容姿和溫軟的手心而顯得格外淫靡,她在男人的喘息聲中,加倍努力地前後擼動起那兩根膨大的男根。
就算是承受再多的屈辱也好…….如果不能活下來,那無論尊嚴和貞潔,都沒有意義。
可是,當她身下的裙裝與內褲一起被粗暴地撕開,陌生人的一根膨大肉棒抵上她的小穴時,那雙顯得不怒自威的美艷雙眸仍舊本能地瞪大了。
“主…….主人……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安妮,布里奇特的處女喪失得稍微早了些許。
享受著麗人素股的男人,盡情地在布里奇特的臀瓣與臀溝上,灑滿濃稠的精液,令人作嘔的腥味讓麗人秀眉緊皺,可與安妮一樣,在這個營寨中的每個土邦士兵都得到發泄之前,她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休息的時間,幾乎立刻,下一個男人便理所當然般上前,用雙手扶住她那溫潤如玉的一雙玉腿,那期待已久,已經膨脹到微微發紫的龜頭,反復摩擦著少女的花徑入口,微微濕潤的花徑外,此刻糊滿了在剛剛的素股中射出又沿著臀溝流下的濃精。
“跟你家主人學學怎麼幫男人舔肉棒吧,雛兒——”
隨即,布里奇特的臉被強行按到了安妮的旁邊,呼吸相聞的兩人那優美的藍色瞳眸彼此相視,可她們來不及說上一句話,彼此的俏臉,便同時失去了全部血色。
下身傳來的痛感中,布里奇特的俏臉上劃過兩行清淚。
在想要出聲安慰的一瞬間,未來的威靈頓公爵的瞳孔在激烈的痛感中驟然縮緊,本能的高聲悲鳴中,絕麗少婦的眸子中盈滿了淚,大概,這也是被譽為鐵公爵的麗人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落淚——被未曾謀面的男人,在見面的第一分鍾里奪走了處女的瞬間。
“唔……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真不愧是剛成年的女人,剛插進去就要射了……”
男人的汙言穢語中,布里奇特的螓首被推擠著在那根膨大的肉棒上反復摩擦,本能地溢出的唾液將男根完全沾濕,而她那美麗的雙眸則仿佛昏迷了一般微微上翻,直到另一個男人在她那對前後激烈搖晃著的酥乳尖端充血發紫的凸起上狠狠一捏,她才再度漏出悲鳴聲,而這也讓男人們的侵犯更加興奮起來。
“媽的,這個女人的下面真緊……操,你他媽到底是不是妓女?”
安妮用些許擔憂的眼神掃過被身後的猛烈抽插弄得悲鳴不已的布里奇特,她的一雙美眸也已經幾乎失去焦點,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艷麗,就像是為了呼應這艷麗的聲音,她拼命忍耐住處女剛剛被洞穿產生的劇痛,主動扭起腰肢的同時,一雙玉手更是將那兩根膨大陽物湊近了自己的一對挺翹豪乳,將兩根早已膨脹到極限的龜頭在白膩的酥乳上摩擦的同時,一雙玉手也主動前後擼動著侍奉了起來。
“包下了我的軍官先生……他的肉棒有些太小了…….比起各位的肉棒……都差得遠呢…...所以……呀啊……各位,請盡情玩弄我的身體……噫呀啊啊啊啊!”
當然這樣的話語對男人來說,不亞於烈性的春藥。縱然,明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比起布里奇特而言要年長的她,努力用這種方式為自己的手下分擔著更多的凌辱。
只是這份勇敢注定沒有意義,軍營中飢渴的男人們遠遠超過了她們所能應付得了的數目。
“布里奇特……就跟我剛剛……做一樣的事……咕嗚……嗯唔…….滋嚕……”
就像是在證明自己的說法般,安妮主動含住眼前那粗大的龜頭,仍舊顯得笨拙的口交讓牙齒稍稍觸碰到包皮系帶,可她隨即用唇含住肉棒尖端,忍受著那份腥臭,仿佛安撫般輕輕吸吮,而布里奇特,也在陣陣羞憤的低吟聲中,含羞忍辱地親吻上了陽物的竿部,讓享受著兩位美人的口交侍奉的男人爽到漏出了一聲嘆息。
“嗯咕……滋嚕……嗯啾……”
手指擼動著的兩根肉棒上,血管跳動的感覺讓安妮羞恥不已,腥臭的肉棒氣味此刻不可思議地顯得有些甜美,作為軍官的她在漫長的時間里嚴苛地壓抑著自己的全部欲望,可直到她被這份欲望吞沒的時候,她才意識到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貴婦人患上所謂“歇斯底里”的疾病,小穴的處女被帶走瞬間的痛苦感觸此刻早就已經消失殆盡,安妮那未經人事的處女花徑此刻盡情沐浴著性愛的快樂,不住溢出的微黏淫液讓兩人的結合部位透濕,而小穴的無數遍布神經的皺褶,正歡呼雀躍地緊緊裹住男人的粗大肉棒,不知不覺的,她親吻著肉棒尖端的動作變得熱情,仿佛品味下午茶後的甜點一樣,她用舌尖挑逗著龜頭外緣,在肉棒微微彈起時再度將它包裹進自己緊窄的口腔。
“哈啊……好……奇怪……呀啊……咕啾……”
而布里奇特在快感面前淪陷的速度,也僅僅比自己的長官慢了一點點。
因為熱愛祖國而加入戰爭,最為擅長的技巧是將長槍夾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射擊的少女,沒少因為那個太過古怪的射擊姿勢而被男性戰友們用淫詞艷語嘲笑過,她的回應,只是擊中一個又一個數百步外的敵人,進而擊碎他們的每一句質疑。
每一次用雙腿作為穩定,夾緊冰冷而又堅硬的步槍時,她的大腿內側,都會被反常的火熱感所包圍,以至於,此刻少女已對那種感觸近乎痴迷。此刻,她終於知道了這份快感的來源。
被身後的“長槍”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到痙攣的泥濘花徑深處,那個顯然頗有經驗的軍官當然不會輸給一個對快感一無所知的處女,他不斷變換著抽插的節奏,讓少女的淡金色秀發在悲鳴中搖晃不已的同時,雙眸也因為激烈的快感而不時微微上翻,已經完全沒有余力為眼前的肉棒口交的少女,只能勉強含住那根粗大肉棒的竿部,不時地在卵袋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吻,而少女的那一雙因常年握槍而不再那麼柔軟的手掌,此刻則竭力抓住眼前男性那黝黑的大腿,試圖撐住自己的身體,那一對水滴般圓潤的,在身後的男人抽插下晃動不已的玉乳則落入在一旁等待的男性們的把玩中,而那用土語講出的汙言穢語,兩人縱然沒法完全聽懂,卻也因為那個語氣而羞恥不已。
隨即,那根被兩人共同奉仕著的肉棒,在兩人那生澀卻努力的侍奉下抵達了頂點。
“噫……突然……呀啊……”
——無論聽說過多少次男人射精時的姿態,甚至剛剛就被強迫深喉到了嘔吐,可兩位少女,都是第一次目睹男性噴射的瞬間。
肉棒膨脹著從安妮的口中滑出,雙手都握著肉棒的麗人只能在驚呼聲中目睹著那根膨大的肉棒幾乎貼著自己的嬌美容顏射精,大概是真的壓抑了很久,濃稠的精液仿佛要將麗人的俏臉整個染白般,那份溫熱卻又黏糊糊的感觸讓安妮本能地閉上眼睛,而男人帶著些許不甘心的將稍稍委頓下來的肉棒繼續摩擦著麗人的側臉,讓安妮金色的發絲上也染上些許乳白。
她本能地試圖從那根膨大的肉棒上抽回手擦一擦臉,可兩側的手,都突然被士兵們粗暴地按住,旋即,甚至沒有給予她自己動手的權利,兩側的男人同步地用麗人的手指作為自慰道具,開始了激烈的擼動。
俏臉上染滿濃精的安妮,那對嬌艷欲滴的酥乳上很快便遭到了同樣的命運。將肉棒抵在自己的乳房上的麗人那因動情而硬挺著的乳尖自然成了精液射擊的十環靶心,濃腥的白濁命中乳首的瞬間她再度漏出悲鳴聲,而另一發精液則因為麗人手指的本能動作未能命中目標,卻因為驚人的射精量將少女的乳峰與鎖骨上染滿星星點點的濁液。
“哈啊……呀啊……哈啊…...”
玉手被推動著機械地為意猶未盡的男人們做著最後的侍奉,濃精被打發成泡沫,讓安妮的手心與虎口都黏糊糊的,被精液糊住俏臉,幾乎無法睜眼的她只能模糊地感到,那一雙嬌嫩的玉手再一次被另外的男人捉住,握上了新的肉棒。
“嘿嘿…….看你的主人真狼狽啊,小女奴不做點兒什麼嗎?”
身後的男人,就像是享受著自己的狼狽一般刻意放慢了肉棒衝刺的速度,可這份緩慢的刺激對於剛剛脫離處子之身的安妮只是更甚一籌的折磨,安妮的美眸微微上翻,嬌艷的喘息聲中,就像是為了讓這份折磨加碼一般,布里奇特的吻落在了自己沾滿精液的側乳上。
“失禮了……主人……”
遵守著自己設想出的設定,自己最優秀的護衛此刻在男人們的起哄下,用仿佛飛蚊般的嚶嚀聲將自己尊敬的長官稱為主人,而舌尖掃過的部分僅僅留下淡淡的水跡,在安妮的悲鳴聲中,少女為自己的女主人清理精液的動作引發了更甚一籌的淫欲。
“呀……呀啊……”
親吻落在安妮那粉色的乳首上,將其上糊成一團的精液全部舔舐殆盡的同時,也讓安妮的身體越發接近絕頂,而當那顯然含著大量精液的吻一路向上延伸到麗人那精致的鎖骨上時,布里奇特的悲鳴聲也變得越發慌亂。
終於,麗人吻過安妮的眼簾,將其上的精液舔淨,讓安妮足以再度睜開眼睛,微微鼓起嘴巴,口中顯然含著大量精液的冷美人,發梢上與脖頸上已多出數道白濁的印痕,男人們用手淫的方式在兩人的身上抒發暫且還輪不到自己的這份不滿,尚且沒能等到彼此稍稍歇息片刻,同時來自兩人身後的衝刺,與強行將兩人的腦袋按住的男人們,便強迫著她們將同樣沾滿白濁的一對芳唇疊合在一處。
甚至還沒來得及品味這個帶著濃烈的精液臭味的初吻,兩人美麗的藍色瞳眸已然上翻至滿是眼白,彼此的唾液混雜著濃精,從兩人被強行貼合在一處的唇上流到彼此作為緩衝,在肉棒的最後衝刺下激烈地擠壓在一起不斷變換著形狀的豐乳之間,讓剛剛已經被清理過的乳房再度染上白濁。
“咕嗚,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嗯……嗚咕……啾……嗯嗚嗚嗚嗚嗚——”
——悲鳴聲中,兩位少女的腰肢本能地扭動著,高潮的快感中男人們也迎來噴射,濃精混雜著愛液在肉棒的聳動中沿著下身的結合部位如同失禁般在地上洇開,一陣陣的快感越過脊椎一直傳遞到腦袋,縱然是意志堅強如鐵的安妮意識也有了瞬間的空白,而布里奇特的一雙美眸縱然在肉棒拔出的瞬間勉強恢復了些許神采,可迷離的眼神已經證明了,她被高潮的快感所干淨利落的擊潰這一事實。
只是,安妮也不知道,像她那樣失神,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身後的肉棒拔出讓她感到瞬間的空虛,可甚至還沒等她將沿著彼此相接的嘴唇滲進口中的白濁吐出,那仍舊處在高潮余韻中,顫抖著溢出大量愛液的蜜穴,便又一次被身後的男人以激烈的動作干淨利落地洞穿。
“哈啊……主人……噫呀啊啊啊啊!”
——布里奇特那嬌艷的身體,在失神中被粗暴地翻了個身,那張始終顯得淡然而優美的臉頰此刻處在自己微微前傾的俏臉下,粉唇微張的少女慌亂地喘息著,放任安妮的酥乳上不住滴落的濃精與汗水染濕自己的俏臉與金發,而那一雙被透肉白絲包裹著的,形狀完美的玉腿,則成了不同男性的自慰對象——他們仿佛劈叉般讓麗人那一雙白絲美腿張開,隨即讓少女的雙腿將不同男人的肉棒夾住,那早就在剛剛的跪姿奉仕中汗濕的腿彎成了最好的自慰道具;而M字開腿的中央位置,仍舊溢流著愛液與蜜汁的花心,自然成了下一位軍官的戰果;縱然蜜肉再如何緊窄,可在此刻的泥濘潤滑下,還是被那根顯得過分粗大的陽物輕而易舉的洞穿,她只能低頭,竭力地試圖安慰布里奇特,只是隨即,身後嬌嫩菊穴被侵犯的感觸,卻讓她的一雙美眸中再度流露出慌亂。
“哼,五百英鎊買到的美人,卻連菊穴都不會用麼…....不過,以你那位野男人的肉棒,恐怕連插進去的是後庭還是小穴都搞不清楚吧!”
——男人的嘲笑聲讓安妮俏臉緋紅,那個自己素未謀面的,正侵犯著自己小穴的男人,用手指挖弄著她那從未被使用過的後庭花。
那挺翹的嬌臀被兩個正在排隊的男人輕而易舉的分開,暴露出其中小幅度地張合的嬌嫩後庭。
“聽說英國人的後庭都很好用。”
“畢竟他們的男人不少喜歡干男人,那麼想必和女人做愛時也會用同樣的地方吧——”
——用英文說出的兩句汙言穢語中,安妮控制不住的悲鳴出聲,那根不知是誰的粗短手指,在精液和愛液的潤滑下,強硬地插入了她嬌嫩的雛菊中,指甲刮擦著柔軟的直腸內壁,讓她幾乎悲鳴出聲,可偏偏,小穴卻仿佛在因為後庭被淫弄而感到欣喜般,比起之前單純地被侵犯小穴時更加激烈地縮緊。
“媽的,這女人被干菊花的時候下面突然就變得好緊……”
“可愛的小侍女,咱們也來試試看菊花這一邊吧?”
——這讓房間中的氛圍更加瘋狂了些許。布里奇特不成聲的悲鳴中,男人加快了侵犯的速度,大概,是准備用雙份的精液潤滑吧?在第二根與第三根手指一同,強硬地插入到她的後庭花里的瞬間,終於,安妮本能地發出了悲鳴。
“唔……嗚咕……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自己那沾滿了布里奇特的唾液和男人們的精液的俏臉,被強硬地按了下去,又一個粗壯的男人跪坐在了布里奇特那緋紅的俏臉上,那膨大的卵袋反復摩擦著布里奇特此刻在失神中微微張開的粉唇與其中探出的香舌,而肉棒自然便是朝向自己。
又一次輕微的高潮中,她的愛液混雜著第二個男人的精液讓股間滿是濃稠的泡沫,而她豐盈的嬌軀也仿佛失去支撐般無力的跪倒,片刻的喘息後,她努力抬起頭,用臉頰主動地蹭著那根在布里奇特的舔弄下已經滲出先走液的男根,試圖將那膨大的陽物含住。
“哈啊……這就…...給您…….不行…….後庭……不行……”
而她帶著些許絕望的悲鳴聲,自然只是讓身後的男性更加興奮;伴隨著那兩瓣嬌臀被掰開,已經被手指擴張過的蜜穴竭力地收緊,卻在精液的潤滑下,沒能抵擋住那堅硬如鐵的龜頭寸寸深入,帶來激烈的痛感,與一絲她自己也不願承認的期待。
帶著些許絕望,她閉上了眼睛,放任性欲的快感將自己淹沒。
“咕啾……又要…...又要去了……滋嚕,啾嚕……”
布里奇特的舔舐讓麗人口中的肉棒更加膨大了幾分,在高潮的瞬間布里奇特本能地夾緊了那一雙玉腿,在千百次據槍射擊中甚至足以固定這個時代那精確度極差的火器的美腿,此刻用腿彎夾緊肉棒的動作也顯得格外誘人,在高潮的瞬間,小穴仿佛榨精機器般箍縮著夾緊肉棒,與夾緊腿彎的動作一起,讓三根肉棒在幾乎同時迎來了絕頂。
“嗯……嗯嗚嗚嗚嗚嗚嗚嗚!”
男人那膨大的肉棒幾乎頂著少女的子宮入口發射,大量的白濁幾乎灌滿子宮的同時,布里奇特的腰際本能地痙攣著,愛液如同失禁般以潮吹的姿態飛濺而出,在地上擴散開一大灘水跡;而痙攣的腿彎軟肉將肉棒死死箍住的樣子,則讓兩個享受著少女腿交的男人將白濁盡數釋放到了那透肉的白絲上,絲襪被渾濁的黏稠液體所染濕而緊貼著肌膚的姿態顯得淫靡不堪,讓更多的男性如同撲火般被吸引,只是,布里奇特的嬌軀已經癱軟下來,如同泥塑木偶般,當男人們的手指粗暴地捅入她同樣嬌嫩的後庭時,她只是漏出一聲喘息。
“我也……又要……要去了……菊花…….好厲害……不行……”
而安妮的眸子中也同樣滿溢淫亂,身後的男人激烈地挖掘著少女的後庭花的同時,手指也粗暴地捻弄著金發麗人的嬌嫩陰蒂,今天以前都從未自慰過的,鋼鐵般堅強的麗人知道如何應付疼痛,卻全然不知道如何應付快感,那一頭打理停當的金發又一次被迫不及待的自慰起來的士兵射出的白濁打濕,黏糊糊地粘在臉頰旁邊,而安妮卻仿佛真的成了一個五百英鎊就可以包養下來的妓女般,扭動著螓首努力吞吐著那根膨大的陽物的同時,雙手也不再需要男人們的輔助,以平日緊握指揮杖的靈巧,撫弄著膨大的龜頭與竿部的連接部位,用早就已經沾滿了濃腥精液的雙手在肉棒上打出黏糊糊的細小泡沫的同時,又一次將兩人的肉棒湊向自己那其上仍舊殘留著未干精液的乳房。
而在身後猛烈奸淫著後庭的肉棒作用下晃動不已的兩粒乳尖,自然便成了最完美的移動靶。
“又要……又要去了……要被……干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首先是緊窄的後庭,然後是纖薄的粉唇,最後是那一雙握住肉棒的纖手,四份精液將麗人嬌艷的裸背與酥乳,以及那嚴肅而不失高貴的容顏玷汙的同時,也讓安妮的意識迎來了短暫的斷线,她最後的意識,是自己的雙臂被緊緊握住強行拉起,另一個男人粗暴地按住自己的腦袋,將肉棒插進她舌尖微微吐出的檀口中。
“嗯……嗯咕……嗯唔……”
——來自身下的激烈快感,讓安妮艱難地睜開雙眼。
俏臉上尚且沒有干涸的精液,以及外面略微亮起來的天色,提醒著兩人,她們被輪奸了整夜,直到此刻的凌晨時分。
借助著營寨中的火光,她能看到布里奇特此刻就在自己的身邊,不住漏出艷麗的吐息,一雙玉腿亭亭玉立地伸長,呈現出天鵝般嬌艷的挺立姿態,就仿佛她作為衛兵一直以來的姿態一樣。
只是,麗人的嬌軀上除了那早已被數十發精液所沾滿,幾乎看不出原本顏色的白絲和一邊的同樣沾滿尚未干涸精液的黑色腿環之外,不著寸縷;而那看似挺立的嬌軀,實際上,雙足甚至沒能沾上地面。
一前一後的,兩個粗壯高大的男人將少女的身體強硬地扛起,那兩根粗大黝黑的肉棒將少女的小穴和後庭花一並填滿,成為了她幾乎唯一的支撐,那一雙白絲包裹著的玉足努力伸直想要碰觸到地面,可偏偏因為身高差距而差了那麼半寸,她絕望地扭動著嬌軀,卻只是讓男人們黝黑上翹的肉棒插的更深,叩擊著子宮口和直腸盡頭的同時,一對嬌挺的乳房也被男人們盡情把玩,至於少女的雙手,縱然再如何不情願,也在摔落的恐懼下本能地抱住了眼前人的脖頸,肉棒抽插帶出淫靡的水聲,與布里奇特幾乎不成聲的悲鳴混在一起。
隨即,稍微遲了半刻,她意識到了另外一個事實。
——和布里奇特一樣,自己的那一雙足趾,也沒能踩住任何東西。
比起人類更像是野獸的腥臭氣息噴在麗人的俏臉上的同時,男人絲毫不顧自己身上的精液,粗暴地啃咬著自己的脖頸與香肩,以及身下僅僅是小幅度的動作都讓她感覺小穴即將被撕裂的,兼有痛苦和瘋狂快感的感觸,讓她意識到,哪怕在土人中,正在奸淫著自己的人也是最為強壯和野蠻的那個……一個黑人奴隸①。
已經輪到了奴隸……大概,就代表著,快要,結束了……?
在激烈的快感中一片混沌的頭腦,勉強閃過這樣的念頭。
——只是,很遺憾,兩人的噩夢還沒到醒來時。
“不行…….求你了……菊花……不行……”
布里奇特的悲鳴聲顯得虛弱無力。在燈火下健碩的黑奴看起來仿佛一尊鐵塔,讓布里奇特本來足以算得上高挑的嬌軀顯得格外纖細瘦弱,她能夠相當清楚地看到黑人游刃有余地稍稍張開雙腿,有意讓巨大的陽物完全拔出,再慢慢沒入到少女那早已經被精液浸透的後庭花中,這樣的動作讓肛穴那已經被干到酥軟不堪的細膩軟肉與其中的殘精一起被強硬的翻出;沒有人去破壞她那一雙完美的白絲,但此刻那件嬌艷的白絲顯得格外讓人心疼,侵犯並沒有因為兩人先後失去意識而停止,正相反,每個男人都對少女失去意識的嬌軀產生了巨大的興趣,此刻就連黑人奴隸都不願意去親吻布里奇特那已經在失神時被射入了數十甚至上百發濃稠精液的芳唇,而更加令人羞恥的是因為交合對體力的巨大消耗以及在不斷的高潮中喪失的大量水分,她本能地將幾乎填滿了口腔的濃精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下,清醒過來的此刻,在口中黏稠不已的腥臭感覺讓她幾乎想要嘔吐出來,只能竭力忍住。
安妮的舌尖輕輕舔過嘴唇,半干的精液觸碰到柔軟舌尖,帶著黏糊糊的冰涼感,可為了少許補充體力,她還是勉強將口中殘余的白濁咽了下去,在下身激烈的快感下,麗人舔舐嘴唇的動作顯得分外淫蕩,而唯一能夠看到她此刻的表情的黑奴將她舔舐嘴唇的動作理解為更進一步的勾引,一聲低吼中,更加激烈地扭動起腰際,讓安妮的那一對酥乳不斷搖晃著摩擦著眼前人的胸膛的同時,也讓她漏出不成聲的悲鳴。
“哈啊…....讓我……稍微休息一下……噫呀!”
安妮用上了自己所掌握的不多的土語,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楚楚可憐,可這份偽裝對粗野的黑奴而言卻完全無效,在對安妮的臀瓣重重的一拍之後,他粗暴地用雙手將那兩瓣嬌臀向著兩側分開,臀溝中半干的精液在分開的一瞬間慢慢流動,帶來令人羞憤不已的瘙癢感,風吹過嬌嫩的後庭花,令她感到一陣淡淡的騷痛和空虛感,就像是在證明著自己的後庭花到底接受了多少人的凌辱一般,被精液灌滿的直腸在仿佛腹瀉般的噗噗聲中,溢出些許白濁,縱然是堅強如安妮,俏臉也忍不住羞紅了。
“來吧,這婊子醒了!”
——黑奴提高了聲音大聲喊道。
安妮美麗的藍色瞳眸在絕望中微微瞪大,伴隨著另一個黑奴的答應聲,她意識到,即便所有的士兵都已經將她們侵犯過一遍,可對於舊式的軍隊而言,他們的隊伍中,還會有許許多多的仆役,或者說奴隸。
這些奴婢原本絕無玩弄軍妓的希望,隨軍的妓女也是要給錢的,而他們能有吃有喝就不錯了;但此刻,邁索爾已到兵凶戰危之際,英軍連戰連勝,兵臨城下,邁索爾人的軍官便將這兩位絕麗的少女賞賜給手下的士兵們,而此刻,就連仆役們也混入了交合的隊伍中。
縱然是堅強如她,也產生了瞬間的絕望感——嬌軀在男人再一次動腰時無力地滑落,本能地,她用雙臂勾住眼前人的脖頸,只是玉臂擺動時的膠黏感提醒著她,那一身縱然放眼整個倫敦的交際場上,也不亞於任何名媛的嬌艷肌膚,此刻與不遠處的布里奇特一樣,被精液做了充分的護理,而伴隨著雙手伸出勾住眼前人的脖頸,那原本光潔的腋下也拉出許多白濁的水线。
而黑奴們自然並未關心安妮的心理活動,伴隨著那根肉棒頂在了少女的臀溝入口,另一雙因為常年勞作而顯得粗糙不已的大手扶住安妮的腰際,安妮主動扭動起早已經酸軟無力的纖腰。
——至少,這樣可以讓身體稍微少受點傷……她這樣說服自己,可濃郁的精液味道與雄性氣息混在一起讓她陷入到些微的缺氧中,一向理性且可靠的頭腦此刻在性窒息下也顯得昏昏沉沉。
都已經這樣了……再多追尋些快感,也不錯吧?
追隨著令人瘋狂的快感,她那雙本該望著戰場,遍布硝煙戰雲的眸子中此刻滿是發情雌獸般的欲望,直腸被粗大的陽物一口氣填滿的感覺讓她那同樣被黏稠的精液弄到滑溜不已的手指拼命抓著面前的巨人那赤裸粗壯的脊背。
“嗚咕……後面……唔……好大……嗯嗚嗚嗚嗚嗚嗚嗚!”
身後的男人發出快意的低吼聲,即便被奸淫了一整夜,安妮的後庭和小穴卻仍然保持著完美的緊致度,反而在精液的作用下顯得格外容易潤滑,讓男人們的抽插更加方便和順暢,而這樣順暢的動作在帶給麗人激烈的快感的同時,也讓雙穴中的濃精和分泌出的愛液一起被混雜成大量的泡沫,沿著兩位麗人殘留著沒有干涸的精液的大腿,慢慢滲入進黑絲和白絲中。
“要去了……又要……壞掉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即,比起安妮,布里奇特又一次率先抵達了高潮,體力早就已經窮盡的她已經無力扭動腰際適應身下的雙穴猛攻,那兩根如同嬰兒手臂般粗壯的陽具借助她每一次痙攣的動作插的更加深入,膨大的龜頭強行洞穿了少女那緊窄的子宮口的瞬間,布里奇特抵達了頂點。縱然體力早就已經窮盡,那足以被稱為名器的雙穴仍舊在高潮瞬間激烈的縮緊,顫動著的千百道皺褶讓兩個粗壯的黑奴那在陰影中模糊不清的臉上也明顯地流露出爽快的表情;不過顯然身前的男人比起身後的男人更加長於交合,伴隨著一聲如同猛獸般的咆哮,操弄著布里奇特的後穴的健壯黑奴仿佛要將自己的睾丸也一起塞入少女嬌嫩的菊花中般瘋狂地扭動著腰際,每一次扭腰,安妮甚至都能隱約看到被帶出的些許粉色肛肉;終於,在最後一次將肉棒插入到麗人後穴的最深處後,這個黑奴射出了自己全部的精液,喘息著向後坐了下去的瞬間,布里奇特也沒能再抱住眼前的男人。
她的雙手無力的松開,那如同鐵塔般健壯的黑人竟然順勢用雙臂的肌肉扶住了她的腰際——這讓她只能用那一雙完美的玉腿勉強纏住眼前的巨人的腰際,而那纖細修長的上半身則向後倒去,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撐就只剩下肉棒的少女,那一頭早就被精液染上白濁的金發也垂落向地面,布里奇特的悲鳴聲中,安妮也自身難保,幾乎在同時,下身那猛然變得激烈的動作讓她嬌吟出聲。
“哈啊……好猛……天啊……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鮮少對神明祈禱過,可是這一次卻是罕有的例外;慌亂的祈禱聲中這個粗壯的黑人在她的小穴中以驚人的氣勢播種,那敏感的子宮在濃稠的精液下因灼熱感而嬌顫,一並嬌顫著的還有她纖細的軀體,那一頭同樣散發著精液臭味,被糊成綹狀的發絲遮住了她的視线,直到那個剛剛奸淫過布里奇特的後庭花的男人扶起她的下巴,將那根縱然委頓下來,仍舊比她見過的大多數男性陽具都更加驚人的,沾滿液體的黝黑男根送到了她的嘴邊。
“好……臭……嗚咕……不要……拉頭發……我會舔的……咕啾……嗯唔…...”
兩人都沒有被灌過腸,縱然上百發的精液已經足以起到灌腸的效果,可奸淫過少女的後庭花的肉棒仍舊散發著相當惡劣的氣味,秀眉微蹙的麗人本能的躲避開來,卻被黑人粗暴地拉住頭發——那帶著腸油和精液混雜在一起的令人作嘔的氣味涌入鼻端,讓安妮感到陣陣反胃。
……一定,要堅持下去,絕對,不能死在這里……等到,攻擊開始,士兵們到來,自己,絕對可以獲救…….
她帶著些許偏執的相信著這點,慢慢張開了嘴,將那腥臭的男根含進口中,仿佛舔舐美味的甜點一般發出相當明顯的吸吮聲的同時,舌尖也沒有忘掉舔舐包皮系帶;相當擅長學習的她已經掌握了口交的技巧,用粗糙的上顎輕輕摩擦委頓的龜頭時,這個剛剛射精過的黑奴也忍不住發出舒爽的嘆息,原本帶些粗暴地拉著麗人的頭發的動作變為輕柔的撫摸,多少讓安妮喘了口氣。
可另一邊,布里奇特的情況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在軍營中作為奴仆的,並不僅僅只有身強體壯,能做粗活的黑人。
“噫哈哈!看來還有不少樂子呢!”
將手中的蠟燭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兩個侏儒腳步飛快地走了進來,那踮起腳尖方才夠到桌子的動作,讓黑人們發出一陣哄笑。平日里這些侏儒很受歡迎,在土邦舊式的軍隊里,將軍無論是帶小丑還是帶美人都隨他們的意思,侏儒們那畸形的表演很討將軍喜歡,往往能得到不少賞賜,卻只能和奴婢生活在一起,為了平日里不受欺凌,他們自然也會將一些賞格用來購買酒食給奴婢們,所以雖然此刻將軍再沒有心情觀看侏儒的表演,他們也還能靠著黑奴們的照拂和平日的積蓄勉強生活。
“嗚咕……嗯嘔!”
——粗大的肉棒頂在麗人的喉嚨上,讓安妮又一次的發出干嘔聲,只是裝滿精液的胃空虛的蠕動了一下,僅僅讓安妮感到一陣反酸的糟糕感觸。
“嘿嘿…...兄弟們找到了不錯的女人啊!這是英國人的俘虜嗎?”
黑人們粗聲粗氣地向兩位侏儒朋友講解著兩位佳麗的來歷——而當然,這期間,這兩個加在一起都未必有安妮高的矮人,飛快地脫下了自己的全部衣裝。
縱然他們身材如同學前的兒童,可陽物卻與兒童迥異,那顯然是成年人方才有的,被卷曲毛發覆蓋著的粗大肉棒,縱然遠遠比不上黑人,卻也處在平均以上。
“兄弟們,咱們來表演個雜技——如何?”
——帶著些許困惑,安妮瞪大了眼睛,看著兩個侏儒走著台步般趾高氣揚的步伐,停在了自己和布里奇特的身邊,可顯然,就算他們跳起來,肉棒也沒法侵犯到自己小腿之外的地方。
可還沒等到她感到疑惑,她便因為後庭的男根開始了猛烈的衝刺而又一次漏出悲鳴。
滾燙的精液在後庭中洇開,肉棒拔出的一瞬間,隨著精液順著微微外翻的肛穴一直流到腿彎,安妮無力地跪倒在地上,騎跨在那個早就已經躺好等待的黑人腰際,小穴又一次被填滿的感覺讓她本能地挺起了腰,而旋即,房間里最後一個粗壯的黑人的雙手繞過她的腰際,將那對已經被摧殘得滿是指印與指甲劃痕的嬌媚酥乳又一次揉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狀,那泛著騷痛的肛穴,也又一次的被未曾謀面的男人所填滿。
“咕嗚……唔……”
雙穴被侵犯的快感中,她本能地搖晃著腦袋,旋即,那飄忽不定的視线便目睹了布里奇特的唇被侏儒的肉棒所侵犯的瞬間。
與身材小巧的印象不同,需要作為小丑而進行各種各樣的表演的侏儒,實際上肢體非常有力。嬌軀酸軟的布里奇特的雙臂被侏儒按住,竟然完全無法掙脫——而本就已經後仰的上半身,則被那個粗壯的侏儒所進一步按壓下去,直到垂落的發梢幾乎貼到地面,足以讓侏儒那根膨大的陽物頂在布里奇特的粉唇上,而麗人的那張俏臉,則因為腦袋被強行按壓到貼近地面泛起病態的紅暈,血液流動到頭腦的糟糕感觸讓她幾乎無法思考,那一雙修長的白絲美足拼命地纏住黑人的腰際的同時,小穴也激烈的縮緊,而那本能的微微張開的小嘴,便被侏儒的肉棒粗暴的撐開,深喉的痛苦感觸讓少女悲鳴出聲,那冷艷的臉頰此刻因為血液涌入腦顱的疼痛和肉棒侵犯喉管的糟糕感觸而顯出崩壞的糟糕表情,可偏偏就是在全身都無法著地的恐懼感中,少女的身體仿佛想要在死前再抵達一次絕頂般的,又一次登上了頂峰。
“唔……好痛……嗯唔……不要……”
——絕對,絕對不要,自己絕對不要那樣……
仿佛被異種侵犯的糟糕念頭涌入腦海,讓安妮的一雙美眸勉強聚焦,縱然在身下一陣勝過一陣的快感中她幾乎沒法條理清晰的思考,可她還是勉強瞪視著那個侏儒,強行讓自己的意識聚焦。
侏儒露出愉快的笑容,旋即,用力抓住了她的肩膀。
“唔…...嗯唔,嗯咕!”
手指陷入肩膀的疼痛感讓安妮忍不住悲鳴出聲,本就是表演雜技的小丑,格外擅長爬上爬下的侏儒此刻用安妮的上半身作為爬架,安妮本能的想要掙脫,可是無力的軀體被身前身後的兩雙大手死死抓住,讓她只能一動不動地作為男人的爬架——直到,那個侏儒騎在了安妮的肩膀上,濃密的陰毛摩擦著她粘著白濁與汗液的鼻端,讓她幾乎想要打噴嚏。
“噫哈哈……大姐姐,吃夠了大個子們的肉棒,也幫小個子舔舔屌吧?”
那膨大的陽具拍打著安妮的臉,一雙如同小孩子一般,卻比小孩子的皮膚粗糙得多,明顯是成年人的大腿正夾著自己的腦袋,這種極端的羞恥感,讓安妮的腦海中閃過了咬斷這個男人的陽具,讓一切在這里結束的念頭。
可是,她強忍住了這個念頭,含羞忍辱地,她張開了殘存著白濁的嘴唇,耳畔響起布里奇特拼命吸吮著肉棒的水聲。
她也沒有放棄,那麼,自己也不能放棄。縱然身體已經被擊潰,可只要心仍舊如同鐵般堅固,那她,就永遠能如同鋼鐵般戰斗下去……哪怕,是最為絕望的時刻也一樣。
“好呀……呼…...稍微…….放松點…….這就幫你…….咕啾,啾……”
舌尖掃過那殘留著包皮垢的肉棒尖端,將侏儒的包皮慢慢翻下,那漲到已經發紫的龜頭被安妮的嘴唇小心翼翼的包裹住,開始了稍稍用力的吸吮,克服了羞恥之後,這根不算太過粗大的肉棒也不是那麼難以對付——伴隨著喉頭的輕輕顫動,她開始了小心翼翼的吞咽動作,而手指則靈巧地搔弄著騎在自己的臉頰上的侏儒那同樣生長著濃密肛毛的後庭,在侏儒的尖聲贊嘆中,她甚至還有著稍稍扭動腰際,讓黑人們也喘息不已的余力。
“嘿嘿,這邊這孩子的嘴巴可真騷啊,我要射了…….”
布里奇特的雙腿猛烈的收緊,伴隨著又一次即將到來的高潮,她的雙腿不斷摩擦著男人的健壯後背,那白絲包裹的美麗足趾控制不住的蜷曲,刮弄著男人的汗濕後背,帶出一道道水痕,可終於,伴隨著身前的侏儒與身下的黑人同時的射精,布里奇特最後一次抵達了高潮,徹底昏迷的少女的一雙玉腿無力地垂落,旋即,伴隨著一陣輕響,那纖細的女體仿佛被拋棄的麻袋一樣,扔在了地上,精液順著少女的嘴角和股間,伴隨著微不可查的呼吸擴散開來。
“我也……媽的,這女人的嘴可真淫蕩——”
——縱然無法聽懂,卻讓人分外羞恥的土語中,安妮的腦袋被用力夾緊。
侏儒平日里當然沒有多少交合的機會,並沒能在安妮溫暖的口腔中堅持多久,伴隨著一聲尖細的喊叫,大量渾濁的精液在自己的口中彌散開來,伴隨著射精瞬間侏儒的身體繃緊,安妮的意識也因為腦袋被夾緊而產生的窒息感,而又一次變得稀薄。
——絕對,不能認輸……
她吸吮著那根略微委頓下來的肉棒,舌尖掃過剛剛射精後的尖端,將其上的殘精與先走汁一同掃去,刻意發出淫蕩的水聲。沿著營帳的縫隙,她計算著天空大亮的時間。距離約定的總攻時間,還有多久呢?
“公爵大人——您聽,是軍樂的聲音!”
——她搖了搖頭,從那個並不如何愉快的回憶中脫離,起初,是一個短促的鼓點,隨後,是成百上千的鼓點與號聲;法蘭西軍隊最後的精華,上百個營的軍樂手們高聲奏樂,數以萬計的吼聲中,陽光沿烏雲的縫隙垂落,一時間,线列步兵們的刺刀倒映出一道明晃晃的長河,仿佛一種不可抗拒的風暴,而此刻,風暴的前端緩緩移動,壓向了麗人和她那貌似堅不可摧的陣线,隨即,連綴的炮聲仿佛風暴中夾雜的雷鳴,有炮彈滑過山頂,濺起數米高的濕潤泥土——拿破侖似乎打算等到地面干燥再發動炮擊,讓炮彈在干燥的地面上多次彈跳來盡可能多的殺傷英軍,這也是他相當擅長的技藝——只是這一次,命運站在了威靈頓這邊。
命運站在了自己這邊,就像是那一次,她沒有死在印度士兵的手中,而是在被褻玩到昏迷之後,隨著英軍的突擊而被拋棄在營寨里,被手下的士兵安然無恙地救了出來般。
“再派兩個連去烏古蒙。讓他們快進去……別讓我看見他們從莊園里逃離。”
——傳令兵跨上馬匹,飛馳而去,布里奇特拿來了斗篷,十多年的時光輾轉而過,她也不再是當年那個年輕纖細的少女,唯有視野和狙擊技巧仍舊卓越。
“又下雨了,大人,趕快披上斗篷吧。”
英軍炮擊的硝煙與不期而至的陣雨一起,讓兩人的視野又一次帶上了些許朦朧。她們彼此對視了一眼,只是,現在沒有時間給這對主從回憶邁索爾的叢林和半島的硝煙了,美麗的公爵接過斗篷,將它隨手系緊,站直了身。兩人已相處了很長時光,知道公爵將去巡視陣地,布里奇特急忙為兩人的坐騎解開韁繩。
“——這次,不會有另一個侏儒騎到我們的頭上了。”
牽來馬匹的布里奇特回過頭,那張冷靜的臉上,有一瞬間閃過了一絲紅霞,安妮知道自己的臉上大概也是一樣。
“當然,大人。”
注釋
①盡管三角貿易對非洲本土黑人造成了最大的打擊,然而,從9世紀開始,穆斯林商人便從桑給巴爾和非洲之角等地販運黑奴到印度與兩河流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