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之夢
女仆之夢
——自從那天之後,年輕人已經連著逃了幾天的課。
過去,他至少應該算是個好學生——或者不是那麼壞的學生,每天都會規規矩矩地上課,完成作業,按部就班地作為歸宅部的一員活動。
但又有誰,能在前一天剛剛擺脫過處男的身份之後,還能繼續如同往常那樣,完成課業,認真聽講呢?
無論如何,今天都是逃課的最後一天了。
即便這個國家對於學生是否去上課相當寬容,但再怎麼說,連著逃那麼多天的課,對他而言不是好事……
這樣想著,他探頭探腦,希望能夠看到車站里的某個銀色長發的女性。
他的口袋里揣著一條女性的內褲,花紋和質地相當精致,仿佛仍舊殘留著來自於女性的熱度和氣息。
一定……要把這條內褲還給該穿著它的人才行。
至於在還給她之後,是再和慧音小姐繼續做下去,還是去做些別的……他目前還不能確定,只覺得到那時候一定會有別的辦法的。
正當他這樣想著的時候,忽然之間,他聽到了很遠處的一聲尖叫。
因為太過於遙遠,他就只能確定那是來自於某個女孩子的聲音,顯然,壓抑著怒意的同時,也隱藏著快感,大概,是已經被侵犯到了接近高潮的程度。
眾人並沒有因為這聲相當輕的尖叫聲而稍微停下來,除了像他這樣因為逃課而無所事事的高中生以外,也沒有多少會在意遠處的求救聲的人。
會是慧音小姐嗎……
腦海里有著緊張,以及隱藏的很好的一絲興奮,他向著那個尖叫聲,加快了腳步。
——一條很小的巷子。
車站的附近,會存在這樣的巷子,幾乎可以被稱之為不可思議,這條巷子的內部堆滿了棄置的,半朽爛的家具,看起來就仿佛仍然處在一百年前。
巷子的內部是一個死胡同,有著一個拐角,因此即便好奇的從巷子外向內探頭探腦,也沒辦法看到里面有什麼人,而普通的好奇者,也不會就這樣一口氣走進巷子里。
是適合侵犯者們下手的地方。
年輕人的心中有些畏懼,但他鼓起勇氣,將手伸向了一張桌子。
斷成兩截的桌子,有著實木制造的桌腿,只是此刻與桌面鉚合的地方已經徹底生鏽,青年人伸出手,輕輕搖晃了幾下那殘破的桌子,桌腿便從其上掉落下來,變成了一根看起來尚且算是合用的杆棒。
在這根杆棒的鼓舞下,稍稍鼓起了勇氣的青年人,一步步走向前去。
在拐角處,他停下了腳步,然後,貼上看起來頗有歷史的牆壁,他向著胡同的深處探頭探腦——然後,他屏住了呼吸。
“嗯咕……放開……請……不要再……繼續了…….”
——首先看到的,是一位身材幾乎足以稱為完美,身高也算得上高挑的少女。
少女有著淡金色,剛好齊肩的美麗自然卷發,以及異色的瞳孔,此刻,盡管她不斷地搖晃著自己那秀麗的螓首,但顯然,她的眼神完全沒有注意到隱藏在朽爛家具之後的青年人。
她的身上,正穿著一身以黑白色為主基調的女仆裝。
並非特別暴露,用作情趣的類型,正相反相當傳統,維多利亞式的長裙一直拖到膝蓋以下的位置,能夠看見其上那美麗的白色絲襪,那豐盈的巨乳也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可是正是因此,此刻少女的姿態才顯得格外性感迷人。
“哼,還叫個不停的,裝什麼呢……腿還摩擦來摩擦去的,其實已經很想被艹了吧?”
只是,盡管少女的身材高挑,在那個鉗制著她的男人的對比下,仍舊顯得分外嬌弱,那努力掙扎的樣子,顯得格外惹人憐愛的同時,也顯得分外無力。
男人的手上有著紋身,從他已經脫下的衣裝上,能看得出相當健壯的肌肉,這和過去曾經侵犯過慧音老師的痴漢們都不相同——或者說,比起他們要危險的多,是真正的危險分子。
即便自己有著一根木棍,也很難想象能夠迎擊這個男人,他的身體微微一僵。
此刻,少女的裙擺已經被大面積地撕破,露出其下被黑絲包裹著的美好雙腿,以及那美麗雙腿下略顯簡朴,但因為那勒入豐盈大腿根部的形狀而恰恰顯得格外誘惑的黑色內褲。
而少女本該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酥胸,此刻也被男人那粗壯的手用力向外撕開。伴隨著一聲刺啦聲,那豐盈的美乳,便以驚人的氣勢從緊身的女仆裝中向外彈了出來。
同樣是相當簡朴的款式,但眼前的女性,就是有這樣即便不施脂粉,不在衣裝上下功夫,也能夠引起男人們性欲的強烈魅力。
“沒有……這位主人……放開……我……還要去打工……”
只是,男人並沒有立刻給予她這句話回應。
伴隨著男人用力的一拽,那件包裹著兩瓣豐臀的內褲,便被一口氣撕成了兩半,然後,被隨意拋到了一大堆破舊的廢家具之中。
然後,是急不可耐的愛撫。
低下頭,男人不斷地舔吮著身穿女仆裝的女性那如同天鵝般修長且惹人憐愛的脖頸,而雙手,則用力按揉,旋即拍打著那一對挺翹的美臀,在男人向前的推擠下,女性的一雙戴著纖薄白色手套的玉手,只能勉強撐在胡同的牆壁上,一對異色瞳里,半是絕望,半是情欲的色彩慌亂地四處游移。
“哼……聲望對所有人都喊主人呢,真是完美的女仆。可是,我就只想讓聲望喊我主人。”
——男人的手指上移。極為健壯的他,如同撕開一張破布一樣撕開少女那看起來厚重而結實的女仆裙裝,然後,手指觸碰上了胸罩靠前的搭扣,向外一口氣解開。
那對白皙的乳峰,便就這樣落入了他的手掌中。
粗糙的手指用力捏住聲望的乳峰的瞬間,異色瞳的女性揚起頭,發出一聲拼命壓抑著的嬌吟聲,而男人那粗壯的黑色肉棒,已然抵上了她那兩瓣嬌臀之間的臀溝。
“不……做不到的,主人……嗯噫!”
如同對待道具一般,肆意地使用著聲望的身體為自己做著素股服務的男人,因為聲望這無力的拒絕聲而更加過分的玩弄起了那對酥胸。
無疑,聲望的嬌軀格外敏感,因為僅僅在少女滑動不已的雙腿之間,年輕人已經能夠再清晰不過地看見,她的雙腿之間溢出了不少淫靡的水跡,下身那淡金色的,修剪整齊的小塊陰毛上也沾上了幾滴水珠。
“哼……既然如此,那我就艹到只承認你這一個主人為止——”
伴隨著“咕啾”的水聲,聲望那秀美的櫻唇被男人用力堵住,即便如此,她仍舊徒勞地扭動著嬌軀,雙眼微微外翻,發出被強行堵在口中的嬌吟聲,伴隨著毫不猶豫的抽插動作濺起的水聲,那聲音顯得分外淫蕩。
就連想要努力抵抗一下的意思都已然無法做到,淫蕩不堪的少女身體,違背了聲望的意志,自顧自地感到了興奮,拼命抓緊牆壁,支撐著自己嬌軀的指尖,與在插入的第一瞬間,便已經顫抖不已的一雙黑絲美腿,便是最好的證據。
“嗯……哈啊……不要……忽然就那麼激烈……拔出去,拔出去啊……”
無助的聲音。
本來不該發生的。
即便艦娘的身體天生敏感也好,即便艦娘的美貌足以讓男性瘋狂也好,但她們有著艦裝,能夠字面意思地一騎當千。
可是,這里是夢境。
在夢境中,她們只有柔弱的嬌軀,以及哪怕是與一個尋常男性相較也有所不如的,和普通女性相符的體格。
所以,像這樣的侵犯,在女仆咖啡廳中打工的聲望,也時有遇到,既沒有反抗的能力,甚至,也已經沒有了逃跑的技術。
盡管已經盡力反抗了……可是,淫蕩的身體自顧自地,對插入到小穴中的肉棒發出認可。
“哼……拔出去嗎?可是,聲望的下面卻那麼緊呢!”
在小穴和肉棒的結合部,淫液微微向外滲出。
顯然,男人的身體相當健壯,動作也絲毫沒有因為剛剛開始侵犯而稍稍放緩——而這樣狂猛的衝擊,竟然似乎讓聲望格外適應。
因為每一次衝擊,那一頭淡金色的短發都激烈的搖晃,一並搖晃的,還有那對豐盈的嬌美酥胸,其上櫻色的乳尖已然充血,在搖晃中畫出兩道令人眼花繚亂的弧线,而面對著這樣激烈的侵犯,聲望的聲音里,卻並沒有哪怕一絲痛苦的情緒,取而代之的,是因為分外的快感而微微變調的聲音。
“嗚…….嗯…….哈啊……請……快一點,接下來…….還要……工作…….”
屈服於男人的肉棒,聲望的嬌聲里,帶上了一絲認同的意味。而男人的雙手,也繞過了少女的兩側腋下,揉上了那一對豐滿的乳球,將它們按照自己的想法,肆意地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每一次肉棒插入到最深處,男人的雙手都用力擠壓那豐盈的乳球,而聲望的嬌吟聲,也因這上下兩側的同時進攻而一浪高過一浪。
沉醉於性愛之中,兩人都完全沒有注意到青年人正在一旁觀看著這場驚人的春宮戲。
如果想要去救出那個叫聲望的女性,那,大概應該趁著現在行動——
年輕人用力握緊了手中的桌腿,小心翼翼地向前邁出了一步。
“嗯咕……噗嚕……滋噗……不要……在里面…….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劇烈的尖叫聲,名叫聲望的異色瞳少女,身體被奸淫著貼在了牆上,雙眼在身後健壯男人那粗壯的肉棒衝擊下微微上翻,終於,她的身體違背了少女的意願,在男人的中出下抵達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男人捏住少女那對酥胸的動作也愈發用力——終於,最後的幾滴精液也被強行灌入到了少女的軀體內,他滿意地閉上了眼睛。
然後,便在一聲激烈的悶響下,倒了下去。
失去身後肉棒支撐,卻已被強奸至兩腿微微發軟的異色瞳少女,在肉棒抽出之後,一雙素白的手套撐著牆壁,緩緩蹲下,順著少女那形狀完美的小穴,白濁的液體混著透明的愛液,泛起微微的泡沫向下溢出。
她想要跪在地上,所幸,青年人眼疾手快地將手中的桌腿丟到一邊,撐住了少女的嬌軀。
“聲望……小姐?你稍微等一下,我馬上去報警……在這里稍微歇息一會,到恢復體力再行動也沒問題——”
年輕人提高了聲音,試圖從口袋里翻出手機,一旁的男人倒在地上,後腦勺腫了起來,剛剛的一棍顯然是相當強力的攻擊。
“謝謝。”異色瞳的少女腳步有些不穩地站起身,臉上仍舊殘留著因為剛剛被強奸至高潮而泛起的誘人櫻色,只是略有些難為情地張開雙臂,輕輕抱住了眼前的青年人。“沒關系……我還得繼續去工作才行,要給女仆餐廳晚上的開業做個預演才行呢。”
“女仆餐廳……?”年輕人顯得有些尷尬,他撥通了報警電話,在電話里對警察們說了幾句,但隨即便被聲望略微帶著誘惑的聲音打斷。
“只是,現在衣服和裙子都被撕破了……這樣下去,走在街上,會被當成求歡的痴女也說不定吧?”
少女困擾地提高聲音,異色瞳閃爍不已,聽到這里,年輕人的胸口涌上了一股熱血,不由自主地出聲。
“既然這樣,我把衣服借給你就好——”
這樣想著,他一口氣脫掉上身的學生外套,只剩下里面的短袖衫,猶豫了片刻,將口袋里原本屬於慧音小姐的內褲也拿了出來。
但願她能夠原諒自己……對著此刻不知道在何處的銀發少女,他這樣念了一句。
“原來您是會在口袋里帶著女孩子內褲的那種人啊。”
聲望此刻又恢復了余裕,狡黠地笑,纖細的手指伸出,握住了那內褲,旋即左腿輕輕踩下高跟鞋,僅僅被黑絲包裹著的優美足弓從這件性感的蕾絲內褲中穿過,然後是右腿,那件來自慧音的內褲被精液沾濕,黑色的蕾絲上泛起微微的水跡。從未見過少女穿內衣時的姿態,年輕人不禁看得呆了。
“我……我並不是內衣小偷什麼的!這,這是特殊情況……”
他急急忙忙地出聲,就像是已經看穿了眼前人的動搖一般,異色瞳微微眯起,帶著一絲笑意。
“您是正義之士,當然不會做這種小偷的行為……也謝謝你的外套呢。”
將破碎的上衣脫下,然後再扣上學生外套。因為胸罩也已經破損,此刻白色的學生外套下,隱約可見微微向外凸起的櫻色乳尖,看起來十分淫蕩,但一時之間也難以找到更好的替代品了。
“好了——這樣應該就可以堅持到女仆餐廳里了,主人。”
她輕笑著探過身體,在青年人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那個吻略帶著香草與蘭花的氣息,讓青年人的身體微微僵直。
旋即,她絲毫不顧在邁步之余便微微晃動的那對豐盈乳房,高挑的身體一口氣貼上青年人的手臂,旋即以挎著他手臂的形式,向著小巷之外走去。
“可是,警察——我們應該跟警察講這件事——”
青年人的聲音顯得有些急躁。
“警察?您以為我是第幾次找警察了啊,主人。這種事情,已經到了連找警察都嫌麻煩的地步了呢……”
——理所當然的,說出格外殘酷的言辭。
聲望的眼神微微黯淡。
在這個夢境世界里,她沒有艦裝,沒有身為艦娘的卓越體力,什麼都沒有,只能以自己最為熟練的女仆技藝,在一家女仆餐廳當上了女仆長。
可是,遠勝過人類女性的魔性魅力,以及那毫無一絲贅肉的完美身材,在夢境中也仍舊保留著,被痴漢們在電車上玩弄,甚至於被奸淫,都已經經歷過不止一次了。
原本也反抗的很激烈…....可是,敏感到極限的身體,卻自顧自地迎合著男人們的抽插,將她帶到無論多少次自慰也無法抵達的高潮。
如果這是個噩夢,她希望能稍微早一些的醒過來——只是,無論如何這樣想,當她每一次在夢境的床上入睡時,醒來也仍舊在這個夢境之中。
如果有這樣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青年人保護自己,也許,能在夢里過得輕松一點吧?她這樣想著,抱緊了身側的青年人的手臂。
【——————,——————。————————!】
——無法被人類聆聽,無法被人類目視的存在,在夢境世界之中低聲念誦著嘲諷的言辭,只是,離開小巷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身後如同一灘在陽光下蒸干的水跡一般,化作黏液滲入地表的健壯男人身影。
“這里就是我工作的餐廳了哦。晚上會開業……有很多可愛的女孩子呢。”
聲望從被撕破的裙子口袋里,掏出了鑰匙。兩人一路走來,有不少人看著在這個涼爽的天里穿著短袖的青年人感到奇怪,但更多人用懷疑的視线,打量著一直抱著他手臂的,那位明顯沒有穿著內衣,豐盈的乳房晃動不已的美麗女性。
比起視线更加糟糕的,是那豐滿的側乳擠壓著手臂的感觸。
那份溫和不已的感覺,就像是在逼迫著青年人回憶起過去和慧音小姐整日交合的自己一般,令他的陽物微微抬頭,盡管格外尷尬地拼命壓住,但聲望就像是完全理解他的這份尷尬一般,只是投以溫暖的視线,而這令他更加尷尬了。
“啊,這,這樣……聲望小姐,送,送到這里就可以了吧…….?”
違心地,說出想要逃跑的話語。
仍舊有著作為普通人的道德的他,不想就這樣纏著某個女性,只是想拿回自己的外套然後離開……至於內褲,還是下次向著慧音小姐當面道歉吧。
“不哦,主人。我覺得,我欠了主人一個相當大的人情,不認真地還給主人這份人情可不行呢。”聲望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輕輕拽了一下青年人的手臂。“作為女仆餐廳晚上開業前的預演,要不要來體驗一下作為女仆的特殊服務?當然,是用餐層面的服務哦。”
——那柔嫩的手指在青年人的手掌上輕輕劃動著,盡管隔著纖薄的手套,對青年人手背的愛撫仍舊令他尷尬不已。
畢竟,我冒著危險救了她——既然如此,如果只是一頓飯的程度,作為回報還是沒問題的吧……?
“好,那我就盡情期待了。”
他感激地對著聲望點頭,聲望只是嫣然一笑,便將他領到了座位上,然後轉入了女仆餐廳的更衣室。
這家女仆餐廳過去他也曾經聽說過……似乎是以完美而瀟灑的女仆長和她旗下的卓越女仆們作為賣點而建立起來的,內部的裝飾也並不像其他的女仆咖啡廳那樣,分外花哨,反而頗有一些英倫風格,無論是裝飾還是外景都頗有幾分莊重典雅的氣質。
正當他饒有興趣地掃視著這看起來頗為美麗的布景時,更衣室里已經響起了腳步聲,只不過是不到十分鍾的功夫。
“啊,好快——”
他想要說些贊美之詞,但贊美的詞句完全凝固在了口中。
和之前的女仆裝,風格完全不同的短裙和低胸裝款式,眼神朝向那豐盈的酥胸時,能夠輕易地看見那深邃的乳溝,以及伴隨著呼吸而起伏不定的上半球,而下身的裙裝,也早已不是長度過膝的款式,能夠非常輕易地看到膝蓋以上黑絲與短裙之間的絕對領域,從光滑的地板上,他甚至產生了某些能夠看到少女的內褲的錯覺。
看起來似乎是剛剛簡單清洗過身體的少女,臉頰上仍舊殘留著微微濕潤的紅暈,在空無一人的餐廳里,散出一種淡淡的薄荷清香氣息來。
“對於女仆長來說,這樣的速度理所應當。”
她淡笑著點頭,手中拿著一頁紙的菜單。
“很遺憾廚師不在這里,因此只能為您提供下午茶范圍內的食物,如果一定要點其他的食物的話,我也會努力嘗試一下,只是味道——”
真心感到抱歉地,聲望向著青年人微微鞠躬,只不過,青年人完全沒有聽她在說些什麼,因為在她彎下身體的時候,能夠輕而易舉地看到那如同磁石般牢牢吸住了男性眼球的豐盈溝壑。
大概……是僅僅穿著胸貼,或者,更糟糕的……什麼都沒穿?
腦海中浮現出這種念頭,青年人只感覺臉色泛紅,尷尬地側了一下雙腿,掩飾住微微膨脹的肉棒。
“請給我一杯拿鐵……雙份牛奶,不加糖,以及一份司康餅。”
他尷尬地出聲點單,就像是意識到了他的窘迫一般,聲望用素白的手套掩口輕笑,旋即便走向吧台,隨即他聽見簡單的准備聲響。
那個來回忙碌的姿態,每個動作都簡單而優雅,速度也絲毫沒有因此而減慢。
她本該是某個身處高位的男人身側的女仆吧?完美且瀟灑,只是短暫的時間,幾乎同時地,一份簡單制作的司康餅和拿鐵便被送到了青年人眼前。
食物與咖啡散發出無可挑剔的香味,只是,比起這些食物的香味,那股淡淡的,來自於女仆長的甜美幽香,更加過分的吸引著青年人,他的眼神,也不斷地在那件分外清涼的女仆裝的乳溝與大腿之間來回巡游著。
就像是意識到了那個眼神一般,開始手腳熟練地打掃的少女,微微彎腰,有意無意地將從臀部到大腿的曲线盡數展現給了正在用餐的青年人。
——其實,像這樣的眼神,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可是,僅僅被看著,就感覺身體發熱,剛剛才清洗過的下體,此刻又傳來了微微的瘙癢感觸,一並感受到的,還有緊身的女仆裝摩擦乳尖時激烈的愉悅感。
對不起,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會,主動去向他請求做愛也說不定……
她在心中,低聲地向著某個主人道歉。
在夢境之外,自己的確是有著某個主人的……身為艦娘,提督就是自己的主人。
可是,提督的臉,提督的聲音,提督的名字,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甚至連自己為何要道歉,也在一瞬間便如同煙霧般,遺忘並蒸發。
她靈巧地將兩把椅子擺放整齊,在被椅子擋住的桌邊,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抽獎箱。
她用雙手將那個精致的小木箱拿起,放到了年輕人對面的椅子上。
這時,他剛好叉起最後一小塊司康餅送進嘴里,下午茶分量不大,對於青年人來說吃起來很快,因此,他的眼神,此刻便在那個寫著抽獎箱的小箱子,和少女拿著箱子的一雙纖纖玉手之間來回游移著。
“那個,主人……為了感謝你幫我擺脫困擾的情況,正好,餐廳在做抽獎服務呢。除了這一次之外,如果抽到了獎,之後也可以用獎券來餐廳免費用餐或者減價之類的哦。”
聲望笑盈盈地介紹道,青年人也來了興趣。
司康餅的味道非常完美,這讓他想要之後也再多來吃幾次——正好,此地離那座車站不遠,也許還可以再遇見慧音小姐,以及眼前這位美麗的女仆長。
既然如此,那就抽吧——
他感激地向著異色瞳的女性點點頭,在她專注的眼神下,將手伸進了獎箱里。
箱子的底部,有著寥寥幾張的獎券,他隨意抽了一張,將它拿了出來。
——!
一瞬間,他因為這張獎券上寫的那份過於超現實的內容,而短暫地愣住了。
許久,他才將獎券的正面朝向聲望的方向。
——特等獎……
“恭喜您得到了特等獎呢。除了能夠永久享受餐廳的服務之外,還可以獲得享用我們餐廳完美瀟灑的女仆長的權力哦——”
獎券上,相當具備維多利亞時代印刷風格的花體文字,簡單地寫著這樣的詞句。
但無論如何……這樣的獎都太超越了。
倒不如說,沒有餐廳會把活人當做一種獎……可是,聲望那水潤的眼神,以及泛起緋紅的眼眸,都在證明一點。
這獎,並不只是說說而已。
“真沒想到,是主人得到了這張獎券呢。既然如此……主人也忍耐的很辛苦了吧?這樣的話,就由我來給主人釋放出來——”
美麗的異色瞳此刻微微失去焦點。
仿佛被催眠一般,聲望那原本冷靜且無可挑剔的聲线,此刻軟糯而溫和,而那一雙被素白手套包裹著的纖纖玉指,正慢慢解開青年人的第一個紐扣,然後是第二個。
“您……在干什麼啊,玩笑也開過頭了吧,聲望小姐……這種服務,這種服務我是不會要的——”
然而,那失焦的眼神和素白的面孔卻緩緩湊近,然後,抿緊的溫熱唇线慢慢貼上了青年人的嘴唇,隨即是滑入他口腔的舌尖,就像是在探索著那舌尖的每一寸領域一般,兩人的唇舌交纏,不知不覺的,年輕人繃緊的身體微微松垮了下來——只是,聲望的索取動作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止。
“嗯噗,啾……滋嚕……噗嚕……”
用單手攬住身高比自己還要稍微矮一點的青年人的脖頸,身材高挑且完美的女仆長向著座位俯身,低胸女仆裝下包裹著的美好酥胸仿佛要脫離那纖薄的掩蔽跳出來一般,只是兩人都沒有再在意,因為舌尖那過分愉悅的觸感壓倒了一切,伴隨著兩人舌尖的攪拌,唾液順著兩人的嘴角溢出,只是他們都沒有察覺,聲望的手指熟練地解開著眼前青年人的衣服,而青年人的手指則慌亂地覆蓋在那對豐滿的美乳上,因為彎下腰的少女那如同豐滿果實般任君采摘的乳房顯得過於驚人,他的手指稍稍遲了片刻,才像是確認那樣輕輕撫摸起來。
一直到兩人的呼吸都抵達極限,兩人的嘴唇才分開。
“您還是……不要我的服務嗎?似乎,已經忍到很辛苦了吧?”
粉嫩的舌尖輕輕舔過嘴角殘留著的唾液,聲望的異色瞳看向青年人下身已然撐起的帳篷,手指則已將男人的短袖襯衫脫下,那失去焦點的眼神當中只有無限的欲火在燃燒不已。
她的雙手向下慢慢探去,然後,將青年人的牛仔褲拉鏈向下拉開。隨即,就像是在調整著對方握著自己乳房的位置一樣,她的手指很輕盈地將那雙猶疑地隔著女仆裝撫摸不已的手引向了她的低胸裝內部。
不是透過低胸裝的布料,而是用手指直接確認的結果,令青年人那早就完全勃起的肉棒,又膨大了三分。
那對豐盈的乳房,並沒有胸罩的保護,僅有單薄的胸貼,此刻正被微微充血的粉嫩乳尖頂起而已,毫不費力地,他將那本就已經被撐開的胸貼揭下。
聲望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將那一對仍舊殘留著溫度的胸貼含在唇間,然後,手指提起身下那輕飄飄的裙擺。
“聲望小姐……我沒辦法忍了……”
名為理智的线,在那含著乳貼的淫亂表情,和下身那一絲不掛,短短的淡金色陰毛上泛著水光的勾人場景下,抵達了最終的極限,崩斷開來。
——腦海中還有各種各樣的疑問,少女那古怪的表情,自己究竟何德何能能讓這樣優秀的女性委身於自己,她又是為何對其他男性的侵犯毫不在意,只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嗯呀……呀啊!”
伴隨著身體倒下的聲音,被壓倒在桌上的女仆長,弄翻了仍舊殘留著熱度的奶杯,原本,那是用來為拿鐵調味的,兩人一起滾倒在地。
牛奶灑落在少女的酥胸上,將她修長的脖頸與性感的鎖骨一並打濕——而青年人的動作絲毫未停,他就連一瞬間也未曾猶豫地親吻了上去,伴隨著女仆裝被撕開的聲音。
那挺翹豐滿的乳溝間,此刻正溢流著大量乳白色的液體,而青年人如同野狗般舔舐不已。
“再激烈一點哦……主人……哈啊……更加隨便一點也是可以的……嗯噫呀啊啊啊啊!”
吐氣如蘭的她,素白色的手臂環繞住了青年人的脖頸,然後,因那激烈的衝撞,她的雙腿無聲地抬起,環繞住青年人的腰際。
然後,早已經從內褲中滑出的粗壯肉棒,便遵從著聲望的意見,一口氣插入到了少女的小穴最深處,每一次抽插都令淫亂的汁液飛濺而出。
“嗯……呀……要丟掉了……好厲害,主人的肉棒,好厲害……還,從來沒有過……”
即便是完美瀟灑的女仆長,在這樣激烈的衝擊下,也顯得狼狽不堪,無力地吐出舌尖,也是因此,一向平靜的聲音此刻顯得含混不清,那姿態顯得分外淫靡。
——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啊?
就如同被精神控制一般,她接受了那樣過分的要求,直到現在——已經過了足足一小時的時間,而少女的嬌軀,也已經迎來了接近十次或大或小的絕頂,只是,男性那激烈的衝擊還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小穴內部,此刻正不住地涌出精液與愛液混雜的黏稠物,而少女撐著玻璃的雙手也顫抖不已。
上半身的衣裝,早就已經被全部脫掉,一並被拖下甩到一邊的,還有那夏季款式的短裙,因此,女仆長那如同象牙雕刻般素白的玉體,除了下身緊致地包裹著雙腿的黑色絲襪外,便僅僅剩下了脖頸部位的蕾絲項圈,那挺翹的酥胸,此刻在身後的青年人那仿佛不知疲倦的激烈衝擊下,如同水氣球般搖晃不已。
“咕嗚,嗚噗……又要,高潮了,咕……”
盡管已經在少女那完美且緊致的小穴內釋放過了一次,但青年人那粗大的肉棒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幾乎沒經歷過什麼休息時間,便又一次開始了動作,每一次抽插都衝擊著少女那緊窄花徑的末端,令她的頭腦一片空白。
更加糟糕的是,大概是因為某種惡趣味,青年人將聲望那柔軟的裸體一口氣抱起,讓她跪在椅子上,雙手撐著櫥窗的玻璃,接受著身後狂亂的衝擊。
女仆餐廳的落地窗,為了不讓外面的陽光把餐廳里變得分外悶熱,用上了反光膜的設計,因此,倒是不必擔心會被外面的人們視奸——只是,即便心里知道,在這連續不斷的抽插中逐漸模糊的神智,已然將窗外車水馬龍中的每一個偶然向著櫥窗投來視线的行人,都當成了在一旁視奸自己的一份子。
也是因此,聲望嘴角的呻吟聲,此刻變得愈發淫蕩。
分外敏感的身體,因為有更多人正在觀看自己,有更多人也許正在准備侵犯自己……而准備著下一次的高潮。
“聲望小姐……這張特等券,是僅此一次的體驗機會,還是和飲食服務一樣,能夠永久體驗您作為女仆長的服務呢?”
你在說什麼瘋話,怎麼可能——
稍稍恢復到清醒的頭腦里,涌現出了這樣的話語,只是,隨即,更進一步的狂熱念頭,將她的全部理性思考一並吞沒。
想要……想要再隨時隨地和身後的男人做愛。
被男人們看著,甚至一邊被身後的他後入,一邊被男人們澆灌更多的精液……那樣的話,一定會有比現在更激烈十倍百倍的高潮吧?
她媚笑著回過頭,用一個激烈的吻作為對男性的回答。
“當然……是永久哦……嗯啾……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只要主人想要做愛……咕啾……我都會吃下主人的肉棒的……所以,再讓我……啾……高潮一次……”
青年人的手臂,早已繞過了少女微微滲出汗水的光潔腋下,揉捏著那對形狀美好的挺翹美乳,其上仍舊殘留的奶漬在陽光下顯出幾分淫靡的乳白色彩,每一次挺動腰際,那緊握著酥胸的雙手都在渾圓的半球上留下淡紅色的指印。
那個在淫靡的啪啪聲之中彈動不已的嬌軀,此刻正伴隨著激烈的突刺動作不斷地前後擺動著,每一次肉棒插入到最深處,女仆長那沾滿汗水的豐盈乳峰就會向前晃動,在落地窗上留下淡淡的水跡,而聲望的口中也便漏出淫蕩的悲鳴聲。
在這樣持續不斷的攻勢下,少女的身體終於抵達了最終的極限。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下一次的高潮,聲望的身體趴在了桌子上,令整張桌子微微一晃,本就放在桌角的抽獎箱掉在了地上,只是,兩人都沒有管那掉在地上的小箱子的工夫。
仍舊勃起的肉棒從異色瞳美人的小穴中滑出,再一次迎來高潮的聲望,因為持續的抽插而全身酥軟,只能用自己那赤裸的雙臂環住青年人的脖頸,放任自己的這位新主人將她攔腰抱起。
“那麼,聲望小姐,接下來,可以去你的休息室繼續做下去嗎?”
——並沒有給聲望拒絕的可能性,只不過,此刻聲望也完全不想拒絕。
“當然可以……主人……我的房間,就在二樓……在那里,想要怎樣玩弄,就可以怎樣玩弄我哦。”
伴隨著公主抱時連帶著的不斷親吻,聲望包含著淫悅的嬌吟聲,與親吻時發出的淫靡水聲混雜在一起,終於消失在了餐廳的盡頭。
翻滾著的黏液,如同某種未知的生物一般,掃過了倒在地上的抽獎箱,許多抽獎券落在地上。
其上的字跡,無一例外地,都是用同樣字體印刷著的“特等獎”。
旋即,所有的獎券上的文字,便化作黏液的一部分,沉入房間那光潔的地板緩緩消失。
“嗯……呀……又要,丟了……真的,已經不行了……主人…….好厲害……”
時間又已過了一小時。
原本是完美瀟灑的女仆長用來休息的房間,為了令休息更加高效,准備了用來遮光的眼罩。
此刻,眼罩的確帶在少女的臉上,只是並非起到用來休息的作用,而只是再單純不過的性欲意味。
雙腿拼命地纏住青年人的腰際,一頭略帶自然卷的金發此刻因汗濕而沾在她秀麗的脖頸與額頭上,她感到身體的極限已經越發接近,揚起頭嬌吟出聲。
“我要射了……聲望小姐……”
如同被那挺翹雙乳上的汗水所吸住一般,青年人的雙手持續不斷地侵犯著那對美麗的聖女峰,與對下身不住的抽插一起,穩定地將聲望的身體推向最終的頂點。
“好……射進來……全部射進來,都沒問題哦……嗯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聲激烈的淫叫,兩人同時抵達了今天最後一次的高潮。
“抱歉……聲望小姐,想要稍微睡一會……”
終於,那根驚人的粗大肉棒,慢慢委頓了下來,一並委頓下來的,還有青年人的身體。
盡管已經有了性經驗,但再怎麼說,連續做愛兩個小時還是超出了他的身體極限,艦娘那魔性的魅力並非尋常男性所能抵擋的,青年人也不例外。
“好的,主人。”
——櫻唇輕啟,盡管身體酥軟到完全無法移動,她仍舊伸出雙臂,放任青年人埋頭在她那豐盈的酥胸之間。
就這麼信任自己嗎?
還是說,普通的青年人都是這樣呢?
盡管不算是很強壯的類型,卻出乎意料的有著非常厲害的性技巧,也遠遠比起一般人更加持久,就算是自己,在如此激烈的侵犯下也只有不斷扭著腰一次次高潮的份兒。
如果有這樣的一個青年人在夢境里陪著自己,大概自己也不會被那麼多討厭的人吃豆腐,甚至侵犯了吧?
既然如此,那也許在自己能夠離開夢境之前,和這個青年人一起度過余下的時間,也不是那麼壞的選擇。
——不對。
我,應該是喜歡著其他的什麼人的。
我,應該是要等待另外的某個人的……
聲望的腦海里,努力試圖回想起夢境之外,自己的提督,自己的主人的身影……可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既然進入到夢境中了,便永遠也無法逃離了哦。
她仿佛聽見在腦內響起的聲音,略微帶著疑惑的神情逐漸被略微帶著安穩的迷茫感覺所取代。
“對了,接下來還要准備開店的事情……”
她有些慌亂地想著,試圖支撐起身體,但在激烈的交合後全身的無力感逼迫她赤裸的嬌軀再度慢慢躺下,躺在因為脫力而昏睡的青年人的身邊。
“……在這之前,還可以再陪您一會呢,主人。”
帶著某種迷茫的幸福感,她輕輕吻了一下青年人的額頭,將仍舊殘留著高潮余韻的嬌軀湊了過去,再度將青年人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所謂的夢境世界,乃是一切智慧生靈沉睡時所必然前往的領域,無盡的記憶碎片往復交織之地,也是現實與幻想的交接點,從記憶碎片中創造出支離破碎或鏡花水月的夢,帶給人們或悲苦或愉悅的體驗,但對於現實卻毫無損失。
自從第一個生靈擁有夢境,夢境世界便存在了。無盡時光飛逝,這里誕生了被稱為【】的個體。
並沒有名字,那本是夢境世界的規則,而規則只需履行自身,確保秩序。
但或許是看過了太多激烈的情感,或許是忠實履行了過於長久時光的職責,【】誕生了自我意識,也就因此而產生了——欲望。
仍舊沒有任何生命意識到它。
在夢境中條理連貫的思考本就十分困難,對這個世界的管理者進行調查更可謂字面意思上的痴人說夢。
【】在此刻,如同夢境世界的主人——只是,在閱讀無窮無盡的記憶碎片時,【】在那些持有清醒夢境的人們身上意識到,它所在的世界,即便在無數記憶碎片的鋪墊下顯得無比真實,但,畢竟是出於人們共同的幻想而產生,仍舊是虛假的。
【】並不感到滿足。
它必須前往現實世界,為此,哪怕消滅一切生靈的夢境也在所不惜。
為此,它需要學習到現實世界的人們,究竟是以何種姿態生活——該說是無數的夢境中,盡情釋放的欲望占據了上風,還是人的本性中本就有著惡的一面呢,新生的它,僅僅只是涌動著強烈的欲望而已。
既然如此,那在自己找到前往現實世界的手段之前,就盡情的通過操控無意識的做夢者,不斷的在淫夢中交合吧。
——它開始檢索著,自己已經下手過的兩位女性的記憶。
叫做聲望的女性……重要之人,似乎是一個叫做提督的男性,至於名字則模糊不清。至於其他的女孩則一概略過——【】給自己的定位是一個男性,因此暫且不想扮演一個女性和她來一場百合淫戲。
每個人都叫他提督,所以他的名字也變得模糊了,這不重要。伴隨著夢境的主人的一個響指,穿著白色海軍服的青年人在陷入沉睡的一瞬間,迎來了永久的沉眠,其意識被夢境之主的偉力半永久地拖拽至夢境之中,並按照了那位女仆長的腦中形象,進行了簡單的修飾。
盡管因為是聲望記憶之中的產物,顯得有些晦澀不清,但它並沒有如何在意。
叫做上白澤慧音的女性……沒有男性的重要之人,倒是有一位滿頭銀發的少女與她有著相當親密的關系。
既然如此……就把她的學生們叫出來吧。
被自己認真教導的學生們侵犯的感覺,一定很微妙吧?期待著體驗世間一切最為深邃黑暗的欲望的,新生的夢境之主,靜靜地期待著下一次發泄欲望時的絕妙體驗。
——似乎,之前那幾位侵犯自己的痴漢,不知不覺便消失了。
那之後,她又回到了一次看守所,對接下來自己還可能再被侵犯有些擔憂的她,打算和這些痴漢的家人們談談…...結果,那里的警察們也顯得十分慌亂。
看守所的牢房里已經沒有痴漢的蹤影,只能看到融化的黏液在地上擴散開來,就像是這些痴漢從未存在過一樣。
勉強對著憂心忡忡的不斷翻閱著監控錄像的警察們說了聲感謝,她撐著自己愈發火熱的身體,來到了一間小小的旅館里,在那里她對一個年輕人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而現在她聞到了相同的味道。
夢境的主人,自然比世界上的一切男性都更加了解如何讓女性發情,因為在夢境中,再堅強的意志也無法起到效果。
“哈啊……”
身上作為教師的衣裝,在跨進門之後便被慌亂的解開,露出其下泛著美麗粉紅色的,如同羊脂玉般嬌柔而美麗的軀體。
指尖無聲地活動著,扣上自己的小穴,每一次玩弄蜜穴的動作都令她忍不住揚起腦袋,那嬌吟的聲音也愈發激烈,就像是要將整個身體都燃盡一般。
這無疑是錯誤的,絕對是錯誤的——
可是,無論擁有白澤之名的少女如何拼命的勸告自己,她的手指都如同有著自己的生命一般拼命玩弄著自己的小穴,直到她再一次抵達空虛的高潮。
還不夠。
還想要再繼續,得到更多的愉悅……
如果還能再見到之前的那個青年人,想要讓他再把肉棒插進來……
用兩只手的手指玩弄著已經膨脹到極限的乳尖,下身則擺出下流的騎馬姿勢,隔著內褲在床角上不斷的來回摩擦,在極端的飢渴下,香汗淋漓的銀發少女抵達了下一個絲毫未能得到滿足的頂點。
夢境之主滿意地看著那個拼命自己玩弄著乳房與下身的淫亂背影,以及正騎坐在青年人的肉棒上,努力用自己酥軟的身軀更進一步的侍奉青年人的聲望。它身後,被它控制在夢境中的提督,以及寺子屋的青年人們,無聲卻飢渴地凝視著並排展現出的兩具淫亂的嬌軀。
帶著滿意的情緒,它輕輕打了個響指,就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侵犯般,兩位少女在幾乎同時,抵達了驚人的高潮。
——它很期待當她們被自己最熟悉的人們侵犯的時候會露出的表情,當然,更加期待的是,當這些被拉入夢境的人們被自己恢復記憶時,會流露出怎樣精彩的情緒。
它有著無限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