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身體檢查
淫靡的身體檢查
港區的清晨,在昨夜的一場細雨之後,整個天空呈現出水洗般的碧藍色。
對於幼小的驅逐艦少女們,大抵早早就已經吃完了早餐,然後在風平浪靜的海面上嬉戲打鬧了——只是,今天,天真無邪的驅逐艦之中的某個,卻苦著臉,看起來多少有點不情不願地跟隨著提督的腳步,站在港區邊緣一棟白色的建築前。
“指揮官……好困,想要回去睡覺……而且口也好干,想要喝可樂之類的…….”
雖然嘴上說著這樣那樣的抱怨詞句,可顯然並不排斥眼前男人牽住自己的手,她亦步亦趨地跟隨著提督的腳步,那張可愛的慵懶臉頰上帶著些許笑意。
一頭銀白色的絕麗秀發垂落到腰際,那發質看起來格外柔順優美,只是因為缺乏打理而多少有些凌亂。臉上帶著些許紅暈的嬌小少女每踏出一步,那件常穿的那件配有白絲連褲襪的小巧裙裝,以及為了給她保暖而套上的厚重外套下擺便輕輕晃動一下。
名叫惡毒的嬌小少女其實有點熱,但她並沒有說出來,相反,她很享受這份來自於指揮官的過度關心。
“到了…...指揮官,可以不上樓,只拿一點藥就走掉嗎?”
——少女輕輕拉了拉男人的手掌,藍色的美麗瞳孔里恰到好處地帶上了些許懇求的神情。
“不行——自家的艦娘都病倒了,如果不讓醫生看看,我怎麼能放心呢?”
提督伸出手摸了摸惡毒那因為扎起來的動作匆匆忙忙而沒有完全扎好的丸子頭,讓銀發的少女露出些許享受的表情——隨即就像是過往一樣,她鼓起嘴巴,佯裝憤怒地躲避了一下,旋即伸手整理著自己的一頭被略微弄亂的秀發。
即便以恭維的方式來說,惡毒的生活習慣也不能稱得上完美。
無論是對薯片和快樂水的熱愛也好,還是即便醒過來也喜歡躺在床上打發時間,工作時間則喜歡因為各種原因溜到一旁躺下小睡一會也罷,就算是讓巴爾之類的年長艦娘好幾次說了她,但她仍舊我行我素,而結果則是悲劇的。
即便艦娘的身體情況遠遠比人類的更加卓越,但如果一直維持糟糕的生活習慣,還是有突然病倒的可能性,過去也多少發生過幾次這樣的情況。
即便此刻已經到了秋季,偶爾還是會有相當熱的天氣,而惡毒的房間盡管有著落地窗,少女卻因為蚊蟲太多的緣故不願意把窗戶打開,結果就開著風扇睡著了。
普通的艦娘如果只是吹個一晚上風扇的話大概還不會感冒……但是,大概是因為惡毒的身體因為糟糕的生活習慣而變得脆弱了吧,第二天早上,銀發的少女只感到頭昏腦脹,整個人都因為熱度而昏昏沉沉。
想要干脆就這樣睡上一整天的少女被其他維希教廷的艦娘們所發現,她們很快找來了指揮官。
而指揮官的選擇自然也只有一個——艦娘們從本質上來說仍舊具備人類的各種性質,所以,生病時,也只有人類的醫生能夠為他們檢查身體。
港區旁便是一間設備相當齊全的診所,專供港區的大家使用;但因為艦娘們鮮少生病,也只有提督會定期去那里購買一些常用藥品和進行體檢,因為過於清閒,這位據說有著兩個博士學位的醫生也會負責定期在港區食堂里抽查供給港區的各種蔬菜水果當中有沒有農藥殘留和蟲蛀,偶爾還會向艦娘們開設營養學講座。
不過惡毒一次也沒有聽過,畢竟,嬌小的少女並不在意營養學這種事,無論是她喜歡的薯片還是冰淇淋,從普遍理性而言都不是什麼富有營養的食物。
此刻,那位高大且清瘦的醫生,如同過往一樣,坐在散發著濃烈消毒液和其他藥品混合而成的淡淡苦味的房間里,翻閱著手頭厚重的《藥物毒理學》,他的背後則是數不清的瓶瓶罐罐,眾多的藥物和標簽上潦草之極的字跡,恐怕世界上只有醫生們才能看得懂。
才一進門,惡毒就因為糟糕的味道而皺起了眉頭。
“唔……指揮官…….”
指揮官安慰一般的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然後轉向了那位高大的醫生,看到了指揮官後,醫生立刻便站起了身。
“提督先生您好。這次是來體檢的,還是——”
他的眼神微微一亮,在惡毒和提督身上反復游移,最後還是看向提督的臉。
“這次不是我的問題。惡毒醬她,大概是昨晚吹了冷風,感冒了——可以的話,麻煩您幫她看看,費用我這邊馬上就打過來。”
“費用不礙事。”醫生立刻就站起了身,戴上口罩與一次性醫用手套,然後走向了惡毒——本能地,銀發的嬌小少女瑟縮了一下,但在指揮官的鼓勵下,嬌小的少女還是將身體挺直,看著醫生關切地用手背覆蓋在自己的額頭上,旋即挪開,臉上浮現些許擔憂的神色。
“惡毒小姐,張開嘴——可以嗎?”
醫生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小塊木質壓舌板,關切地彎下腰,盡管臉上有些許不耐煩,但銀發的少女還是聽話地閉上雙眸,然後盡可能地將那纖薄的粉唇張開,露出兩排潔白的貝齒。
然後,在一陣令人微微作嘔的感覺中,惡毒感到自己柔軟的舌根被那根木質壓舌板壓住,而醫生的臉也隨之而湊近,幾乎到呼吸相聞。
“——扁桃體發炎了。惡毒小姐,接下來測量一下體溫吧。請把體溫計放在腋下,要盡可能夾得緊一點哦。”
醫生的聲音里帶上了些許憂慮,指揮官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可是,直覺敏銳的惡毒感到話語中有一點微妙的色情,但當她再度看向醫生的臉,卻只看到了厚重的口罩以及口罩上方不著痕跡地偏轉開來的眼神。
“好了……”
可是,對遞過來的體溫計,惡毒也無法拒絕,只好隨便將它用手臂和身體夾住。
“不行,惡毒小姐——這樣是測不出體溫的。要緊貼著肌膚。”
“嗯唔……”
惡毒不滿地低哼出聲,可是,在指揮官的視线下,她也只好帶著些許羞恥脫掉了外套。
那件小巧的洋裙因為來得路上外套的厚重已經微微汗濕,她微紅著臉頰,用纖細的手指解開胸前的第一顆紐扣,旋即拿著體溫計,將尖端緩緩探入到腋下,格外美麗的脖頸與鎖骨一時暴露在外,她飛快地扣好紐扣,旋即低下頭不去看醫生的臉。
“哎…...39度4,惡毒小姐昨晚一定把空調或者風扇開得太大了,又沒好好蓋被子。今天惡毒小姐得住院了,如果只是躺著休息,情況可能會惡化,在這邊的病床上我會給她藥物治療,再確定一下她沒有被傳染上什麼其他的流感之類的。提督先生,您該自我檢討了,雖然艦娘們的身體都很好,但也必須注意啊。”
醫生嘆息道,用力將體溫計上的讀數甩了下去,提督則顯得有些慌亂的道歉。
——可惡毒其實並沒有覺得特別不舒服,只是,周身縈繞著的熱度,讓她有點昏昏沉沉的。
“我……我沒有病,想要回家……”
她輕輕牽著提督的衣角晃動,可是醫生已經打開了病房的門。
病房中有幾張病床,窗簾拉緊,讓房間中多少有些昏暗,整個房間里彌漫著一股剛剛消毒過後的氣味。
“惡毒小姐,這種事上可不能太大意。即便是艦娘,也有因為病倒之後又強行出戰而愈發惡化,不得不退役的。”醫生輕聲說,像是安撫般補上一句。“不過艦娘畢竟比人類身體更好,一切順利的話一天就能退燒了。”
提督的臉色微變,片刻後才安慰的笑了笑。
“沒事——沒事,我會陪著你的,安心睡,睡個一天就好了。”
醫生平淡地點點頭。
“您陪著她就好,提督先生,那我去給她配退燒藥了。惡毒小姐對布洛芬和撲熱息痛都不過敏吧?①”
“我不太懂……應該吧?”
——讓惡毒脫下鞋子之後,將嬌小的少女公主抱起來,放在了潔白的病床上,提督小心翼翼地為她蓋上被子。
從與海軍無關的專業畢業,然後因為對心智魔方有著強烈反應而成為了碧藍航线的指揮官的他,連海軍知識也是補習得來,對於醫學也一無所知,所幸,他有著一位可靠的醫生,每次都能給他開出合適的藥方來。
“要聽醫生的話哦,他是個好人,當時我發燒的時候,港區里還沒幾個艦娘,就全靠他和光輝太太兩人輪流照顧我……好好睡吧,惡毒醬。”
提督輕輕撫弄著少女的一頭秀發,此刻,那一頭美麗的發絲披散在潔白的床單上,銀色與白色幾乎融為一體。
可還沒有過幾分鍾,提督腰間的終端便發出了嗡鳴聲。
看見提督皺起了眉頭,惡毒的小腦袋在枕頭之間稍微拱了拱。
“指揮官……有工作要做了嗎?”
提督嘆了口氣。
盡管他希望能夠陪生病的惡毒一整天,可是,港區的事物如此繁忙,秘書艦光輝為他發來了一份訪問申請,他在幾天前同意了這份其他港區來訪的申請——於情於理,既然一位比他級別還高些的提督來訪,他有必要陪同游覽,也許,在那之後還要共同演習,演習後,自然也要參加艦娘們的聚餐和晚宴。
“指揮官去工作吧。我會努力休息的。”
盡管喜歡偷懶,可她仍舊是乖巧,懂得體諒他人的溫柔艦娘。可雖然嘴上說著讓指揮官去工作,惡毒那粉嫩的指尖仍舊牽著男人的手,不願松開,旋即,她閉上眼睛,輕輕撅起嘴唇。
“好,我會盡快回來。”
而提督自然也意識到了嬌小的少女想要些什麼。
——他低下頭,將惡毒仍舊與自己相扣的指尖分開,而後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起身整理衣裝。
惡毒美麗的藍色眼眸里好像還殘留著些許不滿,不過還是從被窩里伸出軟糯的纖手,向提督揮了揮表示告別。
醫生靜靜地配置著藥物,將一袋粉末倒到帶著美麗淺綠色的溶液之中,看著它們最後回復到無色透明。
他戴著厚重的口罩,看不見口罩下的表情。
病房的隔音效果亦很好,他什麼都聽不見。
可他仿佛已看到了,仿佛已聽到了。
病房中,銀發的嬌小少女會憐愛地牽住她長官的手,提督會一次又一次地低下頭吻她,直到他們相互別離。
他握緊拳頭,一張臉上僅有地暴露在外的眼神中,仿佛有嫉妒的火在燃燒。
他曾是個優秀的醫生。
抱著懸壺濟世的目的,他連續發表了數篇論文,年紀輕輕,便在臨床醫學和藥理學上都取得了博士學位,那之後,隨著深海入侵越發激烈,為了保證深海前线的戰士們不被疾病侵染,他主動加入港區,在港區旁開設了診所。
他向提督展現出的細致,誠懇和博學,全部都是真的。
——可除了名為正義的部分,人的心中往往會殘留著比想象中更加濃重的陰影。
他在艦娘之中穿行,為她們之中的不少人做過體檢,每一位艦娘都有著如花似玉般的絕麗。盡管大多數艦娘們的視线都只投向心愛的提督,但如果他全力以赴,大概也能和某位不被提督重視的艦娘建立戀愛關系吧。
可他從未有過,他以為自己的心足夠堅硬,只剩下留給病人們的柔軟,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分給一場戀愛。
——而當他看見惡毒時,他知道自己過去所堅持的一切,全部都如同剛從窯中拿出的灼熱玻璃一般,隨著冷風吹過而爆裂破碎了。
長過腰際的柔順銀發,慵懶的藍色瞳眸,嬰兒肥的粉嫩臉頰,踩著白色絲襪,如同天國賜予的禮物般纖弱可人的小腳,與那圓潤的玉腿,還有恰到好處的微微挺起的柔軟酥胸。
僅僅是背影便讓他幾乎失神,他想要得到她。
並不是得到心,而是得到肉體,無論以何種方式,無論在那之後自己會被投入監牢還是送上絞刑架,無論要做多長時間的准備。
在過去的整個夏天,他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親吻名叫惡毒的少女所躺過的吊床,拼命地從其上嗅聞到些許來自銀發少女裙下的香味,或是用舔舐的方式從那張吊床上得到哪怕些許少女的汗液,直到一次又一次的手淫讓他的陽物再也無法射出一滴精液,他才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大汗淋漓地回到自己的診所中躺下,即便如此,腦海中仍舊滿是那個嬌小少女的畫面,徹夜無眠。
現在他得到了機會。
因為過去的卓越聲譽,他能夠進入艦娘們的食堂,隨意地拿起蔬菜或者水果,而主廚的艦娘們只會向他露出禮貌的微笑,偶爾還會因為他每天都來確認食物的情況而對他加以感謝。
——而後,他確認了惡毒最喜歡食用的冰淇淋類型。
是一種相當偏門的口味,就算是食譜廣泛的港區里也少有人食用。
對於藥理學有深入研究的男人,用整個夏天的時間,研究出了共兩劑的,無色無味的媚藥粉末。
如果只食用第一劑,結果便只是全身無力的發燒而已——在食用第二劑後,便會在進一步讓身體變得無力抵抗的同時,大幅度增加整個軀體的敏感程度。
在每一杯惡毒所喜愛的口味的冰淇淋上,他都添加了這種粉末。
即便有其他偶然嘗試新口味而吃下這種冰淇淋,而發起燒來的艦娘,他只要開出普通的退燒藥,便能夠讓她們在不久後恢復,他對她們毫無興趣,在他的視线里,僅有的灼灼發光的存在,便是惡毒那柔軟如柳條,嬌美如羊脂玉般的女體。
而惡毒所等待著的,便只有第二份更加強烈的媚藥。
他近乎是顫抖著雙手,將那一份微微冒著熱氣的藥液細致地攪勻,而後,輕輕推開了病房的門。
“惡毒小姐,這是退燒藥。喝掉之後就趕快睡覺吧。”
將臉頰埋在被子里的少女,如同倉鼠般只露出一對美麗的藍色瞳眸,男人深呼吸,確保自己一如往常。
“嗯咕…...”
在被子里輕輕扭動了幾下,惡毒從被窩里鑽了出來,一身白色調的裙裝有些凌亂,解開第一顆紐扣的連衣裙之中潔白的脖頸露出,醫生只感到自己的心髒如同要從肋骨中躍出般猛烈的跳動。
他忍住全部的欲望,一如往常般,禮貌而疏離地將塑料杯中溫熱的藥液遞了過去。
“謝謝你,醫生。”
惡毒低聲說,然後將那整杯藥物一飲而盡,看著那美麗的喉嚨顫動,醫生的眼神中,取代了妒火的是濃烈的欲火。
“唔……喝完之後,覺得……好累……身體,也用不上力氣……嗯唔……”
手里喝光的塑料杯掉在潔白的被褥上,醫生急忙上前接過,然後攙扶著嬌小少女的身體,讓她慢慢躺在枕上,可僅僅是隔著衣服觸碰她的手臂,便讓惡毒漏出艷麗的悲鳴聲。
他知道,他贏了。
他的藥物起了作用。此刻,即便是艦娘也無法反抗。
曾發下過希波克拉底之誓的他,此刻心中絲毫沒有一絲一毫自己將醫術用於邪惡途徑上的悔意——忍不住地,他露出仿佛瘋狂的笑容。
理論計算,第二劑藥物半衰期約十四小時。
哪怕是在這之後立刻被殺,屍骨無存,身敗名裂……能一親惡毒的芳澤,死而無怨。
他慢慢放開惡毒的身體,走向那闊大的窗子,仔仔細細地將窗簾拉緊,窗口也同樣緊緊鎖住。
惡毒在被窩中輕輕蠕動著身子,第二劑媚藥的作用讓她的整具嬌軀酸軟無力,連手指都無法抬起,可偏偏嬌軀的每一寸都變得如此敏感,甚至連柔軟的被褥摩擦肌膚,都令她感到臉紅心跳,無法入眠。
隨即,伴隨著一聲咔噠聲,病房的門上了鎖,可醫生仍在病房內,絲毫未有離開的意思。
他回過頭,慢慢脫下白大褂,手套和口罩,仔細地將它們放在一旁,仿佛脫下自己身為醫生的每一個證明,而後,他慢慢走向了銀發的絕麗少女。
他等這一刻,望眼欲穿。
“醫生…...唔……感覺……全身上下……都沒有力氣了……”
——此刻的惡毒,還什麼都不知道。
努力地搖動著小巧的腦袋,那張可愛的,嬰兒肥的臉頰帶點困擾地看向醫生。
雖然平日里喜歡偷懶,即便是成了秘書艦也會偷偷摸魚,但她仍舊很聽提督的話。
盡管過去沒有見過,可是,提督說信任,她自然而然地就信任了眼前的人。
“嗯,這就是退燒藥的效果。”
——他慢慢走近。
“惡毒小姐,試著把手抬高?然後,腳也抬高,退燒藥的作用就是讓身體的所有角落都充分休息,你也召喚艦裝試試?”
——還需要一點點,再一點點的耐心。
他可以死,可以被惡毒親手殺死,他甚至能接受自己被憤怒的提督和艦娘們一寸寸地塞進絞肉機變成肉沫,但在那之前,這十四個小時的時間里,他要細致地侵犯她的每一寸肌膚,他絕不能接受自己在侵犯眼前的少女之前,就被對方召喚出艦裝消滅。
“唔……不行……”
——從被子里,那軟糯的手掌看起來無比努力地向上抬了幾寸的距離,隨即又無力地跌落回柔軟的床單上。
那被白色絲襪包裹著的柔嫩足趾,則只是在被褥里輕輕晃動了幾下。
“艦裝也……好像……沒有反應……嗯唔!”
白發的嬌小少女困擾地微微扭動著嬌軀。
藥物的效果比他想得還要卓越。
他笑了起來,上前,掀開惡毒的被子。
被褥中平躺的嬌小少女,一雙玉手輕輕拈揉著那一頭如同潔白的扇面般散開的秀發,被白絲包裹著的一雙軟糯美腿微微蜷縮,因為突如其來的涼風,那小巧的足趾微微蜷縮,讓雪糕般美麗的白絲小腳變成可愛的弓形。
他有多少次幻想著這樣美麗的姿態而徹夜無眠了?
現在他得到她了,仿佛魔鬼握住了浮士德的靈魂,僅僅呼吸著染上了她的香味的被褥就令他目眩,心髒仿佛擂鼓般猛烈衝撞著喉管。
他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低下頭,在惡毒那因為震驚而瞪大的藍色瞳眸的注視下,幾乎是啃咬上了她的嘴唇。
“唔……嗚……嗚咕!”
他從未有過接吻的經驗。
曾有過追求他的人。那時他以成為偉大的醫者為目標,拒絕了來自學妹的愛意。
而此刻,僅僅是那軟糯的唇瓣上傳來的,淡淡地混雜著冰淇淋的甜味和早餐中的牛奶味,以及壓倒了一切的少女的香甜,便讓他的指尖微微發冷,血液在腦顱中奔涌的同時,他的下身也仿佛鋼鐵般挺硬。
舌尖探入到麗人的唇瓣中,傳來淡淡的痛感。
作為唯一的抵抗手段,惡毒竭力地咬住男人的舌頭,嬌軀無力地顫抖掙扎——可連手指都已經松軟無力,難以舉高的她,即便努力嘗試咬斷對方的舌尖,也只是帶來陣陣柔和的刺痛感,這份刺痛仿佛讓男人的親吻更加熱烈,伴隨著惡毒無力的掙扎,她的舌尖被男人的親吻粗暴地纏住的同時,他那雙因為過往實習時在科室之間流轉,而鍛煉出的足以配制藥物和找准血管的指尖,便熱情地扣合上嬌小少女的十指。
他占有她了,這份確信令他甚至忽略了吞入過量藥物對他自己同樣會造成影響,盡情地掠奪著惡毒唇間的唾液的同時,將麗人的整個口腔都細膩的舔過,當他戀戀不舍地松開親吻的舌時,兩人的唇間拉出一抹淫亂的线。
“醫生……為什麼……會…….”
——即便拼命抬高聲音,仍舊顯得格外虛弱的,來自身下的銀發少女的聲音。
僅僅聽到這聲音,便令他產生一種射精般的快感。
“為什麼…….惡毒醬,我的惡毒醬…….那當然是因為很久以前,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愛上你了啊……”
那以白色為主基調的,格外精致,帶有彰顯著榮譽的綬帶的輕薄裙裝,在他猛烈的撕扯中破裂開來,暴露出其下,與她的俏臉一樣白膩嬌嫩的肌膚。
被兒童型內衣保護著的可愛乳峰,已經有了與年齡不符的凸起,盡管還算不上盈盈一握,卻已初具雛形的圓潤微乳,甚至比起某些航母都更加豐盈,介於兒童與青春少女之間絕妙的青澀感,讓他甚至顧不上脫掉那件兒童型內衣,便激烈地親吻上她的脖頸,在其上留下吻痕的同時,吻也慢慢向下延伸而去。
在兩份媚藥的作用下,嬌軀變得比普通的艦娘還要敏感的少女,即便心中再如何憤怒,仍舊因為興奮而漏出了艷麗的悲鳴聲——可她仍舊沒有放棄反抗,盡管甚至無力將手臂抬高,她還是勉強挪動著手臂,用比起剛剛足月的奶貓還要更加無力的動作,表達著不值一提的反抗。
“不行…...放開…….我,沒法回應你的感情……嗯唔……因為,我…….喜歡…….嗯唔唔唔唔!”
指揮官。
即便少女的語尾因為快感和羞恥而無法出口,男人仍舊格外清晰地知道答案。
又是指揮官,指揮官指揮官指揮官!
那件纖薄的,將那對初具雛形的微乳包裹在柔軟布料之下的白色內衣,在男人那猛烈的撕扯下變成了碎片,被隨意丟到了一邊,讓惡毒忍不住漏出激烈的悲鳴。
那一對仍舊青澀的嬌乳上,混雜著少女的體香與濃郁的乳香味的氣息,令他只感到自己的衣裝也太過礙事了。
將上衣的襯衫一口氣脫下拋棄在一旁,他低下頭,親吻少女的乳首,而另一只手,則如同扭動游戲機旋鈕一般,輕輕捻弄著那與惡毒的肌膚一樣,比普通的乳尖還要白皙,有著可愛淡粉色的乳尖。
與醫生一樣,惡毒的性經驗是零——而與醫生不一樣,她甚至不具備哪怕最低程度的理論經驗,本該從冰淇淋和甜品中取得最為無瑕的快樂,而此刻,醫生強行為她帶來了另一種截然不同,在媚藥的作用下令她近乎瘋狂的快樂。
激烈的快感之中,她揚起頭悲鳴出聲,舌尖從唇瓣中無力地吐出,用牙齒輕咬一側的充血乳首的同時,醫生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與拇指指甲輕輕刮擦另一邊的乳首,惡毒的整具嬌軀在這樣的快感下本能地向上挺動了數寸,而後又因為整具嬌軀都綿軟無力而重新跌回床榻之上,可仍舊不感到滿足的醫生松開了一側的乳首,卻隨即又圍繞著麗人那被舔弄啃咬到充血的乳尖,用舌頭來回掃過那幾乎沒有色素沉著的淺色乳暈。
“唔…….求你了……噫呀…….放開……嗯唔…...”
拼命的哀求聲里,男人交換了舌頭與手指侵犯的目標,早已經被手指的搓揉玩弄折磨到充血的乳首,被他一口氣低頭含住,猛烈的吸吮帶出淫靡的水聲,就像是要從惡毒這對青澀的乳房中吸出奶水一般;而另一側仍舊沾滿唾液的乳尖,則被男人那微冷的手指激烈地前後撥弄著,手指上傳來的乳尖溫度和乳香味讓男人的動作變本加厲,那可愛的小巧乳尖被一口氣拉起而後回彈,可在媚藥的作用下,這只帶給了惡毒近乎瘋狂的快感。
“呀啊……好…….奇怪……救……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雙玉腿本能地摩擦著,僅僅是被玩弄胸部,惡毒那未經人事的纖細嬌軀,便自作主張地達到了輕微的高潮,而她的呼救聲,也便因為她從未面對過的激烈快感轉化為艷麗的悲鳴聲。那被白絲連褲襪包裹著的一雙令人瘋狂的柔軟大腿的內側,因為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而染上溫熱的水滴。
哀求與呼救的聲音,和在激烈的快感中不住漏出唇齒的嬌聲,每一個從惡毒口中吐出的音符都如同天籟。
他想要聽更多,在接下來的十四小時中,他要聽更多,從此刻軟糯的悲鳴聲,到因為喊得太多而略微嘶啞的悲鳴聲,以及因失神而漏出的嬌喘聲,他一個也不打算錯過......
注釋
①對這兩種藥物的過敏可能非常低,一般來說都不會問,這里醫生是為了確認提督真的什麼都不懂;但實際上的確存在罕見的過敏情況,即便提督懂醫學也能圓回來。
(參考文獻:
[1]Thompson G, Bundell C, Lucas M. Paracetamol allergy in clinical practice. Aust J Gen Pract. 2019;48(4):216-219. doi:10.31128/AJGP-08-18-4689
[2] Lee EY, Teitelbaum D, Chiam M, Vadas P. Characterization of Patients with Ibuprofen Hypersensitivity. Int Arch Allergy Immunol. 2019;178(2):177-181. doi:10.1159/000494388)
(全文20000+字,
發電鏈接:https://www.hiccears.com/zh/contents/0d57a7b2-0d23-4b5c-8153-d936dccbc3e7
下載鏈接:https://www.lanzoui.com/i2fzAv20fjc
那麼,請盡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