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受難日
零的受難日
山道上,一輛牌照被緊緊遮擋住的加長轎車正快速而穩健地前進,周遭的車窗上被銀色反光板所遮擋住。
司機位置上,中年的男人穿著風衣,戴著墨鏡,從他露出的小塊脖頸上,隱隱能看到顯然已經刺下了許多年,痕跡有些模糊的刺青印痕。
男人是一位黑道。
過往的時光中,他曾經揮舞著那一對此刻正穩穩地握著方向盤,其上遍布著老繭的拳頭,將一個個敢於抵抗他的男人的手臂打折,甚至令敵人的頭骨都凹陷裂開,敵對幫派的成員們敬畏地稱他為夜叉。
盡管他的血統並不算最為頂級,但他那沉默而凶狠的作風,以及對家族,更重要的,對源家的家主那絕對忠誠的態度,仍舊令他早早進入了蛇岐八家的權力中心——即便,是以家主護衛的身份。
車輛的速度很快。一般而言,若是孤身一人,男人總是喜歡最快地抵達目的地,而若是與麗人同行,他總會有意無意地放慢車速,讓這一趟旅途多出幾分旖旎的氛圍。
此刻,車中的確有麗人,但,卻不足以讓人放慢車速。
並不是因為容姿不夠精致。
少女的臉頰冷若冰霜,卻又是如此美貌,仿佛用寒玉雕刻而成的面孔中,透露出某種不可褻玩的氣質,那粉唇微微抿緊的姿態,令人聯想起凜然不可侵犯的女神——
即便她的身姿嬌小,與剛剛升上高中的青澀少女無異。
少女一言不發,就像是孤身一人坐在一位手上有過不少人命的黑道的車上這種事,並不足以讓她害怕,甚至不足以讓她露出一個恐懼的眼神般。
同行的麗人一言不發並不是男人也不說話的理由。事實上,夜叉絕不是有所謂“紳士風度”的男人,他更加擅長的是那些讓柔弱的小女孩感到恐懼的,連珠炮般的搭訕策略。
只是,夜叉很明智地知道,有些人並不是自己能夠碰的。
被神社中的神官們選中的女孩,就在其中之列。
雙手放在膝頭,一身洛麗塔洋裝的零靜靜地看向前方。
盡管天色漸漸昏暗,她仍舊通過前擋風玻璃默記下了主要的路標——必要時,在已經得到了足夠情報或已經暴露時,自己可以通過這條路撤離。
從一個月前,她便開始進行這次謀劃。
孤兒的身份最為合適——通過蘇恩曦對日本總務省統計局的數據庫入侵,少女很快便選中了久居在日本,卻因為意外事件而逝去的,原籍為俄羅斯的一家三口。
簡單地篡改記錄後,她成了那不幸逝去的夫婦幸存的女兒。
一系列手續後,她成功地,進入到了由蛇岐八家贊助的福利機構中,假裝成了十四歲少女的她,將會在其中被持續撫養到18歲能夠自立為止。
只是,盡管在現代社會已經相當收斂,但,蛇岐八家畢竟還是處於暗面的暴力機構,其內部的權力者,在一己私欲下,也經常會做出不容於現代社會的,極為惡劣的犯罪。
比如說,對未成年的女孩的侵犯。
建立這個機構的目的,固然有著為蛇岐八家正名的原因,但,碰巧,它也會滿足一些家族內部長者的私欲。
畢竟,蛇岐八家每年會贊助數以萬計的這種孤兒——那麼,每年,其中的幾個女孩失蹤,自然不會引起公眾的注意,即便,這些女孩碰巧是她們之中最為漂亮的。
沒有人知道她們去了哪里,這些女孩們的去向,並不會出現在總務省統計局的死者或失蹤者名單上,被存儲在電腦里;只是,即便是沒有確實的證據,零也相當明確地知道一個事實。
她們都死了,並且,大概是受盡凌辱的死去,其中有一些,可能就是被凌辱而死。
正如同櫻井明那樣,白王血裔,尤其是血統純正強大的白王血裔,他們往往會在激動時,產生無法控制的性欲,自瀆,甚至是自殘都無法讓這種欲望消解——唯一能夠消解這種欲望的,就是生殖行為。
持續的侵犯,甚至,在女性死亡之前都不斷重復著抽插和射精,零對這個事實相當了解。
而居住在這間神社里的神官們,都有著純正卓越的血統。
他們曾經犯下過過錯,過分的暴力,強奸,那之後他們在外界的消息記錄中已經死亡,但他們仍舊活著,看管著家族的香火,在那里,他們等待著必將到來的,與猛鬼眾的死斗的同時,磨礪著自己的戰斗力。
只是,即便對於這些不懼面對死亡的凶徒,控制欲望仍舊十分艱難——作為妥協,那些被送到這間深山之中的神社,而後飽經凌辱,最終香消玉殞的女孩子們,便是家族犯下的必要之惡。
只有最為可靠的人,能負責運送這些女孩,夜叉足夠可靠。
這項差事並不如何費事,兩三個月的時間來一次即可——當然,這也代表著,那個作為祭品,被奉送到神官們的口中的所謂“巫女”,在凌辱下,不過只能堅持這樣短的時間。
車輛在神社門前停穩。
夜叉下車,為少女開門,零輕輕地向男人點頭。
“對不起。”
夜叉突然說。
眼前的女孩太過美麗,他本以為自己已不會再有什麼負罪感,但看著那如同水晶般的眸子,他還是罕見地產生了一絲愧疚感。
“……”
零還是輕輕點頭,恰當地扮演著“不太擅長日語,且內向而恐懼的女孩”應該有的姿態。
將眼前金發少女的沉默理解為了抗議,夜叉努力讓語氣放得溫柔了些,從箱子里拿出行李。
行李里是簡單的換裝,盡管,夜叉不認為她能有多少機會換上。
“向前走吧,鳥居那里的老先生,會帶你到你的房間的……放輕松些,會不那麼難過。”
的確,年邁的男人對零點頭,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那身神官服,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正因為天陰而納涼的農民。
“人我帶到了,閣下。”
夜叉向老人鞠躬,然後,輕輕推了推零的肩膀,金發的少女順勢向前,然後被老人的手臂攬住。
“嗯……唔……”
——顯然,老人並不像她看起來那樣正經。
僅僅是兩人相觸的第一時間,老人的手就已經順著她的肩膀向下慢慢滑落,停留在腰際,然後又緩緩向下,這一次,隔著內褲觸碰上了她柔軟的臀瓣,然後,用力一捏。
“很棒的苗子呢。”老人笑了起來,另一只手接過行李。“替老朽向家主大人問好……我們這群老骨頭啊,現在除了為家族效死之外,也就剩下這點與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樂一樂的欲望了……在神社吃頓便飯嗎?”
“是,您說的很有道理。但家主還有些急事要辦,恐怕不能奉陪了,非常抱歉。”
夜叉再度鞠躬,而後,就像是不想再看下去一樣,他腳步飛快地轉身離開。
零沒能目送男人離開,因為她那一頭金色的秀發已經被按住。
“上一個被送走之後,已經三天了……聽說這次的女孩子是個極品,果然是這樣啊……這麼小的孩子,還沒嘗過男人的味道吧?”
恰到好處的,少女裝出了恐懼的表情,然後,男人抬起頭,享受地聞了聞指尖的氣味。
“呵呵……水嫩的俄羅斯女孩。讓我回憶起老爹哪,老影皇還在的時候,他經常向我吹噓,自己跟著軍隊去外阿穆爾與布爾什維克們打仗的時候①,曾經睡過多少俄羅斯女孩……”
盡管這個老人看起來還頗為精神,不過是花甲之年的樣子,但零意識到,這不過是精純的血統讓時間的影響減少了而已——就像是那位已經像一個戰士那樣度過了百年光陰卻仍舊健壯剛強的昂熱校長一樣。
不過……老影皇……這是在已知的情報之外的存在,有必要記下來……然後交給老板和麻衣她們。
瞬間的走神,讓零的肩膀被用力按住,然後,那如同鐵爪般的手,便強行將嬌小的金發少女向著地上按去。
“嗯……呀啊……”
恰到好處地扮演了一個嬌小柔弱的少女,零跪在了地上,感到膝蓋微微一痛;然後,她面前的和服袍子被掀起,男人褪下了自己寬敞的短褲,早已經挺起的碩大肉棒讓零也微微吃驚。
雖然過去……和麻衣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見過肉棒……但這種年紀的男人,還能這樣龍精虎猛……
所幸,鏡瞳並非僅僅能夠復制言靈,它能夠復制的,是所有能被自己的嬌小肉體重現的技藝。
“來吧,小女孩……適應下精液的味道,接下來幾個月里你會愛上它的。”
——然後,沒有再給予零等待的時間,肉棒已經頂上了她的嘴唇。
“嗯……嗚……啾……”
卷曲的陰毛摩擦著零的俏臉,讓零感覺到一絲不適,但她還是主動伸出了舌尖,開始了緩慢而靈巧的侍奉。
首先是親吻龜頭……汗味混雜著雄性激素的味道,讓零感到了一絲暈眩,只是,金發少女那蒼白的臉頰僅僅閃過了一絲紅暈,旋即便繼續開始了下一步的奉仕。
“啾嚕…….嗯……”
小心翼翼地舔弄包皮系帶,然後,她用纖細的指尖將肉棒頂起,順著包皮系帶向下用粉舌小心翼翼地清理著,一直舔舐到遍布卷曲陰毛的卵袋。
然後,就像是對待珍寶一樣,她用指尖愛撫著那兩粒睾丸,最後用粉唇吸住了卵袋,開始了有節奏的吸吮,最後,她沿著肉棒的根部,憐愛地不斷舔吻著肉棒上跳動的青筋。
一番侍奉讓老人的拳頭握緊。
他們選擇女孩時,一般以精致的容貌優先——至於性經驗,有自然更好,沒有的話,在她們被玩壞之前,她們總會學習出來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女孩,不僅有著比之前的所有人都更加精致可愛的容姿,也有著超過之前的犧牲品的性技巧。
最後,零張開櫻唇,包裹住了龜頭,但並沒有將龜頭整根吞下,而是抬起眼簾,如同水晶般無機質的美眸從下往上地看著老人,帶來了無與倫比的殺傷力。
另一個男人的腳步聲響起。
“田村卿,大家給巫女的歡迎儀式都准備好了——哈,老家伙,在這兒吃獨食呢?”
“還等什麼歡迎儀式啊…...我要先享受一下……這孩子可真是太棒了……到底是和幾個男人睡過啊,該不會……在還是幼女的時候,就已經被家人侵犯了吧?”
——側耳傾聽著的零,表面上,已然是一副忘情的姿態。
仍舊面無表情的冰冷臉頰,此刻被自己的唾液弄得一塌糊塗。她小幅度地搖擺著腦袋,每一次吞咽都響起淫蕩的水聲,不時地,順著少女那小巧的下巴,有唾液滴落在她的洋裙上,與因為性事而產生的一層細汗一起,勾勒出盡管不算豐盈,但卻已然有了青春少女的美好弧度的乳房,以及模模糊糊的兩粒櫻色。
那美好的洋裙內部,實際上是淫蕩不已的情趣內衣——甚至,就連那少女最為敏感的乳首,也沒有被情趣內衣遮住,如果不是洋裙足夠細膩,大概此刻普通的女孩已經在摩擦的快感與痛感下難以行動了。
“咕啾……噗啾……滋嚕……”
每一次小幅度地前後擺動腦袋,零都僅僅吞下肉棒的一半,但少女那靈巧的,持續轉動著將龜頭塗滿唾液的粉舌,卻帶來了更甚一籌的快感,彌補了男人那沒能得到深喉口交的遺憾。
“看起來還真不錯…...這孩子的手,也挺嫩的,指甲還剪得很短呢……大概是某個相當厲害的調教師養出來的雛雞?”
年輕的男人一邊脫下衣服,一邊笑著走上前來,發出評價。
目睹著過分美麗的少女與她口交的淫蕩姿態,已經數天沒有玩弄過女孩,深受血統折磨之苦的他,陽物已然勃起到了極限。
“省去了我們調教的功夫。”
叫做田村的老人滿意地笑,這次,他用手按住了零的螓首,強行固定住了她的腦袋,開始了激烈的突刺。
盡管零的口交技巧已經足夠卓越,但,這些殺人如麻的神官,早已經習慣憑借自己的技巧任意施為,享受凌虐少女尊嚴的快意,而不是讓女孩奉仕他們。
“嗯…….唔…….!”
少女的一雙美眸微微上翻,盡管努力適應著深喉,但實際經驗相當有限的零,並沒能在第一時間適應這種痛苦。
她努力握住肉棒的根部,而另一只空閒的手,則早已被另一個男人牽著手拉起。
過去,她也曾經被另一個年輕人牽起手,只是,這次的牽手並不是舞會的邀約,自己那柔軟的指尖,很快便被按在了一根滾燙的陽物之上。
閉上雙眸,在輕微的窒息感中,零開始了對兩根陽物的同時侍奉。
“哈……這孩子還真是色情啊……尤其是從這個角度看起來……”
在強烈的窒息感下,雙眼微微上翻的少女,竭力地用單手擼動著那根猙獰上翹的男根,而兩位享受著金發少女的順從奉仕的神官,則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少女的臉頰,以及其下被單薄的洋裙遮蓋住的嬌軀。
盡管零的身材不像麻衣那樣卓越,甚至在學院里也不是頂尖,但,那初具雛形的椒乳仍舊讓兩個男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來。
在他們的人生中,他們已經品嘗過太多的成熟女性——也是因此,對他們來說,只有這樣嬌小而可愛的女孩,以及嬌小而可愛的女孩被凌辱時純潔被玷汙的悲哀姿態,才能夠讓她們興奮起來。
“咕嗚……嗯……嗚……唔!”
之前,少女曾經學習過麻衣的口交技巧,盡管還相當勉強,她還是稍微重現了出來——有節奏的輕輕擺動腦袋的同時,用放平的舌尖被動地摩擦包皮系帶,這種需要相當強的忍耐力才能做出來的技巧。
肉棒激烈地衝擊著少女嬌小的喉管,讓零幾乎想要吐出來——只是,她甚至還有余力用手心包覆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尖端,將微微滲出的先走液和汗水混雜在一起,帶給龜頭稍微潤濕的刺激,直到那個男人彎下腰,隔著單薄的洋裙捏住她小巧的乳頭。
“哈……這孩子還真是淫蕩……我們算是找對人了。這里面……連內衣都沒穿呢。”
“真想就在這兒把她辦了……”
“畢竟再怎樣頑強的女孩子,過不了三個月就破破爛爛到用不了了嘛。”
兩人愉悅地相互交流著,而那個男人撥弄零的乳尖的動作越發劇烈,隔著干燥的內衣,不斷地撥弄那粉嫩尖端的感觸讓零難受不已,只是,恍若隔世的,黑天鵝港中的記憶告訴零,如果在這個時候表現得極其痛苦,那只會更加增加男人們的施虐欲而已——
很不幸,一向有著准確判斷的零,在這件事上的判斷出現了失誤。
男人們並不是因為零的什麼表現而想要施虐,這些已經遠遠超過了一般意義上的臨界血限,僅僅是因為身為白王血裔而沒有墮落為死侍的混血種神官,在想要用女性發泄暴烈的欲望時,往往有著比尋常的性虐愛好者更加瘋狂的想法,即便,他們當中的很多在清醒的時候,實際上絕不是性虐愛好者。
唯一的幸運是,此刻的兩個男人,尚且還沒有被欲望控制——只是在尋常的發泄罷了。
“小女孩……來……用你的胸部,幫我摩擦一下肉棒…….這種事情總會做吧?”
用靈活的手指,男人隨意地解開了零的洋裙上裝,伴隨著雙排式的紐扣全部解開,那小巧卻挺翹的一對可愛乳房,便暴露在了兩人的眼中。
盡管此刻零穿著胸罩,但,那件純粹用於情趣目的的胸罩,完全無法掩蓋住零的乳峰。
倒不如說,那只是左右兩圈圍住乳房的蕾絲系帶而已,白膩的乳肉與其上櫻色的兩點此刻在微冷的風中聲張著自己的存在感,因為揉捏而充血的一側尖端讓零的臉頰泛紅。
“哈……就這樣……給我自己用手摩擦……”
說著這樣的話,彎下膝蓋的男人挺了挺腰,肉棒在少女小巧的乳房上摩擦了一下,滾燙的龜頭擠著乳首,零不禁漏出一聲低哼。
“唔……嗯……”
只是,零既不能回應,因為那根仍舊放肆地抽插著自己櫻桃小口的陽物,甚至也不能點頭。
所以她只能在男人的命令下,順從地用手指擼動著肉棒,用那小小的,因充血而微微泛起嫣紅的乳首作為輔助,讓男人的龜頭得到充分的刺激,即便自己承受著的刺激還要更甚一籌。
“哈啊……這小女孩都不叫一聲…....嘿嘿……反正這樣原模原樣的奶頭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摸不到了……倒不如趁著現在多摸摸……”
——年輕人愉悅地笑著,然後,零的另一側乳尖,也傳來了同樣的激烈快感。
大概是出於混血種的保護,又或者說自己的身體本來就比較敏感的原因,除了乳尖傳來的刺痛之外,更多傳入到零的腦海中的,是極端激烈的快感。
“嗯……嗚!……噗……咕噗……”
悲鳴之中,零的口腔下意識的縮緊,這讓使用著少女口腔的男人更加愉悅了幾分,抽插的動作幅度也更加驚人。
“要射了…….這孩子……對她越狠,小嘴就越騷……看來真是被虐習慣了……”
男人愉悅地笑起來,整根肉棒沒入到了零的喉管中。
卷曲的陰毛掃過零的俏臉,膨大的卵袋粗暴地刮蹭著金發少女小小的下巴,而比起這些更加讓零痛苦的,是幾乎讓少女窒息的捅入喉管的粗大肉棒。
用“鏡瞳”的技藝復制,零復現著麻衣過去深喉口交的技巧,拼命地做出吞咽的動作——然後,大量濃稠的精液,就這樣在少女的櫻桃小口里噴射而出。
這些男人,就連射出的精液量都比普通人要多數倍,幾乎將零的口腔灌滿,嗆咳感讓她忍不住吐出了小口的精液。
而與此同時,摩擦著少女的乳尖的男人,也迎來了最終的噴射。
精子噴涌而出,將零淡粉色的小巧乳首染成艷麗淫蕩的白濁,更多的精液則灑滿乳房,滲入情趣內衣的絲帶,或是沿著那稍具規模的玉乳與其間的乳溝慢慢滑落。
“我也來玩玩這邊的胸部……”
——零沒有拒絕的權利,用零一側的乳首射精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占據了零剛剛才得到新鮮空氣的口腔,甚至還沒有等待金發的嬌小少女將精液咽下,另一根沾著精液與少女乳香的肉棒便湊到了她的唇邊,粗暴地摩擦著她的嘴唇,而沾滿了自己的殘精與少女的唾液的另一根肉棒,則摩擦起了零沒有沾上精液的那一側乳尖。
零忍受著激烈的快感,挺起了小巧的玉乳。
只有讓他們都舒服了,才能夠得到情報……這樣的道理,零還是懂得的。
然後,那仍舊沾著殘精的龜頭便粗暴地在她的小小乳房上來回摩擦,她也配合著這斷續的快感,從唇齒間吐出嬌艷的喘息聲。
終於,短暫的清理結束,零的嘴角與粉嫩的下巴上仍舊沾著絲縷白濁,那對小巧的精致乳峰上也同樣是一片狼藉,未干的精液與唾液形成點點滴滴的白膩,而充血到了極限的兩側乳首在風中挺翹得更為激烈。
“把衣服穿好,小女孩。”
——而當然……早就該預料到的,並沒有衛生紙或者手帕這樣的東西來哪怕是將黏液擦拭干淨。
零順從地將扣子扣好,然後站起身。舌尖探出,舔掉嘴角殘留著的白濁,糟糕的氣味,以及肉棒的臭味並沒有讓她動容,只是,當她邁出一步時,已經因為精液而潤濕的胸前的衣裝,與此刻仍舊挺翹到極限的乳首來回摩擦的感觸仍舊讓她發出了一聲小小的悲鳴。
“還想再做一次嗎?再做的話就趕不上晚餐了。只吃精液當晚餐怎麼樣?”
年輕的男人冷笑了起來,田村也發出干笑聲。
零努力加快腳步,走在兩人的身側——田村親熱地摟住了她的腰際,就像是摟住孫女腰際的爺爺般,只是,手掌的動作卻大相徑庭。
緊實挺翹的嬌臀被這個年邁的男人不斷拍打著的同時,年輕人也以羨慕的眼光看向田村——大概是因為這個老人在他們之中也算長者,相當注重論資排輩的年輕人並沒有也對著零上下其手。
忍受了一路對兩瓣嬌臀甚至是臀溝的指尖侵犯,一身洋裙的金發少女站在了神社門前,因為已經被摩擦到苦不堪言的乳尖而下意識地含胸——直到年輕人拍了一下她的後背,逼迫她挺直腰背的同時,那勃起的乳尖也在單薄洋裙下勾勒出淫靡的形狀來。
神社的各個房間里都亮著燈。
零默記下了燈光的數目——
神社里,有著的神官數目,一共是五十七人。
不算很多…….至少,能夠給自己留下睡覺的時間。
零想著。
可能會被拘禁……但活用麻衣的“冥照”技藝,應該能夠於深夜在神社內自由活動,探索一定數目的情報。
只是,像這樣美好的想法,甚至沒能留到第二天。
“巫女來了——”
燈光下,金發少女的臉頰顯得粉嫩而可人。
然後,許多個或是年輕,或是中年,或是年邁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嘿嘿……是個很可愛的俄羅斯女孩啊。”
“我想起一年前那個俄羅斯女孩了……”
“這次可別再玩窒息玩過頭了,三浦。”
零在腦海中飛快地將事先不算太多的情報,與眼前的男人們的臉做一一對應。
對應上的人數有十幾個——其中甚至有幾個是在卡塞爾學院畢業,只是畢業的時光已是數十年前了,而他們的血統濃度,無一例外的都超過了臨界血限。
從這點上說,卡塞爾學院的血統檢測還真是漏洞百出,也許這是秘黨與蛇岐八家交易的一部分。
“巫女小姐……嘿嘿,雖然這麼說也許讓你感到很可怕……但來到這里之後,就不要起想要逃出去的念頭了,過去的巫女們也有這麼做過的,但結局一般不太好。”
一個看起來像是為首的老人溫和地說道,他走上前,挑起零的下巴,零微微偏開了眼神。
“神官,她看起來早就被調教過了——”
田村笑了笑,“恐怕咱們可以省下調教這個步驟了。”
老人笑了起來,然後,點點頭,拍拍零纖細的肩膀。
“那還真是賺大了——既然如此,那就先吃飯吧,巫女小姐。”
神官們的眼神,幾乎都鎖定在零那小巧卻凹凸有致的嬌軀,以及那如同精致的冰雕般美好的容姿上,其間的欲望毫不掩飾。
只是,零還不會畏懼這樣小小的威脅,她努力挺直腰際,因為乳首上傳來的快感而輕咬嘴唇,跟隨著為首的神官走進了餐廳。
她的面前有著簡單卻還算精致的和風料理,看起來並非混血種的,大概是負責日常雜活的老太婆慢慢將味噌湯,米飯和魚片放下,然後鞠躬離開。
看起來制作精致,只是量卻很小,即便對於零這個體型的女孩也稍微有些少了。
除了食物的香味,房間里某種奇怪的味道,讓零皺起了眉頭。
大概,是某種春藥吧……零猜想著,很快,猜想便獲得了證實。
男人們靜靜地看著自己,大家都已經用過了晚餐——顯然,自己除了吃掉這份很明顯加入了大量春藥的食物之外,並沒有其他選擇。
“我開動了……”
她低聲說,身旁,幾個迫不及待的男人已經坐了下來。
味噌湯有著濃厚的海帶香味,但與此同時,比海帶香味更加糟糕的,春藥那帶著幾分甜膩的味道,讓零的臉頰泛紅。
強大的血統的確讓她具備天然的抗毒性——但,神官們准備的春藥,本就不是為了讓人類保持正常思考的劑量,而是僅僅局限於不讓普通的女孩因為心跳過速而死的程度。
“咕嗚……”
將最後一口帶著古怪甜膩感的米飯咽下,在周遭的男人那古怪的眼光中,零的俏臉上已滿是汗珠。
剛剛被男人們肆意玩弄的乳頭,此刻在洋裙下顯得格外清晰,因為整件精致的裙裝此刻都已經被粘膩的薄汗所浸透。
“很熱,對吧?既然那麼熱……那,就去洗澡如何?”
然後,她的身體被一把抱了起來,在下意識的蹬踏和掙扎中,她的洋裙被撕扯成了碎片。
忽然,她意識到了為什麼晚餐的量很少。
——大概,剩下的份額,全部都是留給今夜即將射進自己口中的精液的。
她沒有再反抗,放平了身體,早已經等待了很久新的祭品被送上的神官們,有些已因為零在春藥的作用下而產生的淡淡汗味而興奮地將臉頰埋在零的足趾甚至腿彎之間。
只是,他們大體還是保持了秩序,將溫順的金發少女扛抬著,送向神社的混浴風呂。
夜晚的時光還相當漫長。
風呂內的熱氣蒸騰,早已有好幾個男人躺在了浴池之中,只是在見到零的第一瞬間,他們便迫不及待地站起了身。
——然後,少女的嬌軀被輕輕放下,還沒有等待她做出什麼動作,便毫無抵抗之力的被男人們包圍了起來,只是,一時間,男人們還沒有立刻撲上來,大概是此刻尚且還不那麼想要性交的他們,打算等待著在春藥的作用下變得淫亂不已的零主動向他們搖晃著腰際求歡。
的確,零此刻的狀態相當糟糕,整個身軀內部就像是有火焰在燃燒一般,周遭曖昧的空氣,以及男性們的體味,都讓原本如同冰山般的王女的嬌軀控制不住的興奮起來。
“真棒啊……這個小小的胸部……”
“不知道被穿環的時候會不會哭……”
男人們交頭接耳,說著危險的話語,盡管高潮的感觸逐漸臨近,零還是輕輕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滴,然後稍稍彎下腰,那白皙的腰线上的蕾絲內褲,稍稍褪下了一寸。
整個浴池,頓時因為那稍稍展露出的嬌艷臀溝以及沒有一絲毛發的陰阜而沉寂了下來,神官們都不是沒有性經驗的雛兒,只是,零此刻的姿態太過嬌艷,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零小心翼翼地活動著身體,此刻,因為春藥的緣故,少女的嬌軀上早已滿是汗珠,昏昏沉沉地,她將早已沾濕的下著褪下,然後,將仍舊沾著自己愛液的蕾絲內褲隨手一拋——一位神官以超人的敏捷將那件內褲拿住,零知道,接下來的時間,自己恐怕沒有機會再穿上它了。
“哈啊……感覺……好熱……”
輕咬著嘴唇,零用指尖輕輕碰觸自己的乳首,每一次碰觸,她都感到仿佛過電般的愉悅感,蕾絲構成的衣著僅僅只是環繞著初具雛形的胸部而已,因此,當她用舌尖稍稍濕潤食指,然後稍稍用力地捻弄自己的乳尖時,終於,周遭的神官們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誘惑,而這也正是她所希望的。
盡情的蹂躪自己……將自己當成語言不通的女孩子,這樣一來,自己也就能夠更輕松地探聽到情報了……嗚咕!
激烈的衝擊下,零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強行推倒在了浴池的旁邊。
清麗的臉頰旁,幾乎是立刻便有一根粗大的肉柱湊上,而另一根肉棒,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小穴入口。
零順從地張開嘴,那根肉棒迫不及待地擠進了口腔。
“嗯咕…….嗚…….滋嚕…….”
一時間,想要盡力用舌尖侍奉的零也來不及讓舌頭動彈起來,因為男人抽動的動作迫不及待,已經數日沒有享受過抽插小穴的快感的男人,幾乎是立刻就活動起腰際,猛烈地進攻著少女的小小口腔,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喉嚨。
拼命集中著頭腦傾聽周遭男人們的話語,但在春藥的作用下變得淫蕩不已的腦海,很快便因為雙腿被男人粗暴地抱了起來,而有了瞬間的空白。
“嘿嘿……這個小穴的形狀真棒啊……看起來就像是幼女的一樣……”
盡管從年齡上來說已絕不再是小孩子,但,曾經在那片雪原上與惡魔完成了交易的蕾娜塔,身體即便是在數十年後的此刻,也精致且小巧,淡粉色的小小肉蚌閉合在一起,如同幼女的一线天一般,僅僅凝視著就給人以背德的快感——更兼此刻,從那緊窄的蜜穴入口中,正緩緩地溢出粘膩的蜜汁。
這個看起來已經可以當零的父親的男人,用肉棒不斷地摩擦著少女的無毛美穴。
零的意志極其堅定,只是,在過量的服用了春藥之後,身體生理的興奮感,是無法被意志的堅定所控制的。
渴望著快感的腰,自作主張的扭動了起來,那兩瓣陰唇,此刻正如同自己正被肉棒肆意凌虐著的粉嫩嘴唇般,努力試圖將肉棒含進去——
“好啦,之後有的是時間看——大家都還等著呢!”
“好——”
應承了為首的神官的話語,男人猛烈地挺動腰際,肉棒一口氣插入到了最深處。
少女的小穴如願以償,而零的意識,也被這激烈的抽插帶到了虛空之中。
並沒有服用春藥,就有這種硬度了嗎……
零拼命想要保持意識,只是,金發散亂之間,自己的身體周圍,已不知不覺地圍滿了男人。
就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一般,一陣激烈的刺激讓零的口腔猛然縮緊,一大股精液射在了自己的一側乳首上,將那美好的淡粉色染上黏稠的白濁,然後,是另一側的小腹,在射精之後,男人迫不及待地用手將那一灘精液在零的小腹上來回磨弄,直到金發少女的小腹被弄得狼狽不堪為止。
然後,是另一側的乳首,以及自己的秀發……不知不覺中,自己的雙足也被強行分開向兩側,以一字馬的姿勢,同時為兩個男人進行著足交,而雙臂,則被強行做出了舉手動作,零那光潔幼嫩的腋下也沒能逃過飢渴的神官們的毒手,在少女的一雙玉手正擼動著兩根粗壯的男根時,少女的腋下早已被塗上了冰涼的沐浴露,然後,又是兩根肉棒借助沐浴露的潤滑,不斷地用滾燙的龜頭摩擦著敏感的腋下,只是,瘙癢不已的零甚至沒法悲鳴出聲,因為口唇之間的男根激烈地膨脹了起來。
“嗚……嗯嗚嗚嗚嗚嗚嗚!”
大量的精液在口腔中釋放出來,在拔出肉棒的一瞬間,巨物激烈地噴發,零沒能用嘴巴全部接住,臉頰上沾滿了精液,顯得滑膩不已。
然後,第二個男人迫不及待地,占據了仍在嗆咳不已的零那微張的嘴唇。
“讓我…….休息一下…….嗚咕……噗…….”
對零的話語毫不在意,男人開始激烈地搖晃腰部,輕微的窒息感,更進一步地強化了零的快感,金發的少女此刻能夠極為清晰地感到,那根正在自己的下體之間膨脹起來的肉棒,它正以自己驚人的長度,叩擊著零那本就緊窄的陰道盡頭縮緊的子宮口。
“哈哈……小妹妹,平常沒人能插到這里吧…….既然這樣,就我來讓你第一個懷孕吧!”
如果就這樣在子宮里射精的話,一定會高潮的…….
只是,零無法阻止,腋下,雙手,雙足,口唇,小穴,此刻拼命奉仕著八個男人的肉棒金發少女的身體,正被遠遠比八人更多數量的男人包圍著,少女的身體甚至無法觸碰到身下的地面。
就像是置身於一大堆觸手之中,自己那蕾絲制成的胸罩被男人們粗暴地向著兩側扯開,兩側的乳首被不同的男性,用不同的手法刺激著,而兩瓣嬌臀,也在同時被男人們分開,冰涼的液體被強行送到其中,那大概是早就准備好的潤滑劑——只是,再怎麼說,這個量也大過頭了……
激烈的膨脹感,讓直腸仿佛要裂開般的同時,對小穴的衝擊,也終於抵達了極限。
“嗚…….噫……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個男人拔出肉棒,再次在零秀美的臉頰上射精,精液順著臉頰一路流到耳廓,只是,零已經沒有余力在意了,周遭濃稠的精液氣味與因為春藥的作用而被無限放大的感官,讓她能夠格外清晰地感到小穴里肉棒射精的瞬間,在那一瞬間,她抵達了毫無抵抗的絕頂,也在同時,失去了對自己嬌軀的掌控。
“嗯咕……咕嗚嗚嗚嗚嗚嗚!”
高潮潮吹的同時,零也失去了對身下菊穴的掌控。
一向完美的三無少女,此刻如同發情的雌獸一般,混雜著精液的愛液因潮吹而噴射而出的同時,身下灌滿了潤滑液的直腸以更加驚人的氣勢噴射,大灘的黏稠在帶走了直腸中殘余的汙物的同時,也完成了對後庭花的潤滑。
捏緊的纖手中,精液噴發,兩根肉棒噴射出的白濁糊滿了纖手與皓腕的同時,零那毫無毛發的光潔腋下,也被另兩人的白濁所沾濕。而少女的足弓,與美好的足踝上,同樣在被沾滿精液的肉棒做著最後的“美容護理”,至於粉糯的小腳上,已經糊了薄薄的一層精漿。
這些男人……都是射精機器嗎…….
就連擦擦臉上的精液都不被允許,零的身體被粗暴地翻了過來,這一次,男人們用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塞住了剛剛被中出的小穴,然後,另一根肉棒抵在了自己的後庭入口處。
“哈啊……至少……休息,一下…….”
很快便恢復了意識,羞恥感中,零微微顫動著嘴唇試圖出聲。
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自己還是有余力的,像這樣的哀求話語,更多的是為了讓男人們相信自己並不是前來盜取情報的間諜,而是普通的女孩。
只是零不知道,無論是對待前來盜取情報的間諜還是普通的女孩,神官們的方式都是一視同仁。
用她發泄欲望——到她的身體承受不住,而就此壞掉為止。
如同木偶一般,零那小巧的嬌軀被抽插著向前滑動,然後,金發少女的腦袋被強行抬起,第三根肉棒,粗暴地塞滿了零的口腔,身後的男人,則猛烈地掐住了她因為精液而滑膩不已的乳尖。
悲鳴聲中,零拼命活動起了因快感而酸軟不已的腰際。
午夜很快便到來,而直到十二點的鍾聲響後許久,這場淫靡的狂宴才暫且告一段落。
直到上百人都在零的嬌軀上,或是三穴之中射精完成,他們才滿意地看著眼前僅僅是稍稍起伏的酥胸證明著她還沒有死去的女孩,有的神官甚至因為興奮而吹起了口哨。
他們很久都沒有做過這樣的歡迎儀式了——盡情地在女孩的身上射精,直到少女的身上沾滿白濁,過去,甚至有過一位體弱的女孩直接在歡迎儀式上被輪奸致死的;不過,看起來,這個女孩還挺能扛的——這也代表著,他們接下來幾個月,會有更多的樂子可找了。
最後,還是一個男人將一桶熱水提了過來,最後看了一眼他們這上百人制作出的美麗“藝術品”。
原本艷麗的金發上,此刻沾滿了黏稠結塊的白濁,而那如同粉雕玉琢的臉頰上,以及其下的脖頸,鎖骨,再到最為淒慘的乳峰,再到其下被抽插得微微張開的雙穴,直到足弓與足趾的最尖端,少女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上都被男人們那氣勢驚人的射精所玷汙,而那此刻仍舊不斷流出精液的菊門與小穴,以及其上殘留著無數指印的稍具形狀的酥胸,證明著她遭受了何等的虐待。
在一桶熱水下,零身上的精液被水洗去,而年邁的侍女們適時地出現,將零抱到了熱水池中。
她們過去已經這樣做過許多次了……侍女們已經老到不會引起男人們的欲望,同樣,也老到不會因為一位青春少女注定的逝去而痛惜。
只是,她們對視了一眼,還是搖了搖頭。
對於那些甚至連清修都不能掩蓋其欲望的瘋狂神官們來說,零的受難日,甚至還未正式開始。
當零醒來時,她的嬌軀一絲不掛。
試探著活動手腕與腳腕——只是,毫無作用。
四肢被厚重的皮帶牢牢固定住,一並被固定住的,還有手肘和雙膝。
自己……是到了某個熱愛捆綁調教的男人的床上嗎?還是說,是已經被發現,被拘禁了?
有一瞬間,她起了以【鏡瞳】復制言靈,當場大鬧一番逃出神社的打算。
過去的時光中,她曾經習得過龍王耶夢加得模擬出的言靈“風王之瞳”,以及楚子航的言靈“君焰”。以她的卓越血統,相當輕松地便掌握了楚子航在耶夢加得逝去之後才掌握的技藝。
用火龍卷將神社燒塌,不管能不能殺死這些神官,至少,她能夠確保自己活著撤退。
只是,當她竭力地扭動腦袋時,卻看見了在一旁,帶著口罩與手套的神官。
“嗚——”
恰到好處地,她裝出了恐懼的神情,這讓這位神官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愉悅的笑容,甚至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看來,他相當享受女孩的恐懼感。
“你這個樣子還真是可愛......尤其是這對可愛的乳頭……真讓人沒法下定決心要用什麼樣的裝飾才好啊……”
——這樣說著,冰冷感讓零的呼吸一滯。
零那稍具雛形的酥胸,正在被冰冷的棉簽輕輕摩擦著,淡淡的醫用酒精氣味讓零確認了接下來,自己要被做些什麼。
“您……要做什麼……”
佯裝出生澀,相當不熟練的日語。
“放心——這次不是給你灌春藥哦。”男人愉悅地笑出了聲,“不過,小女孩,你聽說過乳環嗎?”
果然……
為了情趣而制作的乳環,此刻正整整齊齊地擺放在經過消毒的盤子里,房間里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
無疑,這並不是過去麻衣做愛的時候經常戴著的可拆卸款式,而大概是永久性的……就像是自己作為這些神官們的性奴隸的證明。
神官按下了床邊的按鈕,很快,床便向上傾斜,在仍舊固定著零的嬌軀的同時,讓金發少女能夠看清那備品盤中的一個個乳環。
“我更加青睞這個小巧的乳釘……呼呼,不過,這個心形的乳環也不錯呢……像你這樣冷淡的女孩就應該配這種展現出你的外冷內熱性格的乳環才對……”
男人輕輕對著零的乳尖吹了口氣。
本就因為酒精而冰冷的乳尖,在這突兀的吐息下硬挺起來,男人又用戴著乳膠手套的手指把玩起了另一側的乳首。
“咕嗚……”
“還沒選好嗎?還是說,想要多試幾次……只是,我有點心疼這對可愛的胸部,不想她們遭受太多摧殘呢…….”
盡管他的嘴上說著這樣的話,眼神卻閃閃發光,顯然,他期待著零猶豫不決,這樣,他便能夠不斷地將零的那對椒乳作為實驗品,一次又一次地通過強迫穿環摧殘她的身心。
——眼前的這個男人,無疑是在神官們之中也最為惡劣的變態。
“我……就要這對圓形的,就好了。”
最後,零小聲地說道,她從那整整一個盤中琳琅滿目的乳環里,選了長相最為平凡的那對銀環——只不過,男人興奮的眼神讓她感到自己或許是選錯了,而當冰冷的針尖放在了零的乳首之上時,男人的笑意終於無法抑制,而身下高高挺起的肉棒也已在他的股間支起了帳篷。
“嘿嘿……真是大膽呀,可愛的孩子……這對乳環只要穿上乳鏈,就可以不間斷地進行乳首電擊了……之前,有的孩子僅僅被電擊乳首就能一天高潮幾十次哦……真是……期待不已……那對可愛的乳首被電的充血的樣子……”
零的身體僵直,乳尖被針刺穿透的刺痛感同時從兩側乳首傳來,讓她的嬌軀控制不住地顫抖,而男人,開始操作起另一組復雜的設施。
盡管在乳首被強制穿刺的劇痛之中,零仍舊勉強集中精神,鏡瞳發動,那一瞬間,她理解了這個過去從未見過的設備。
“您……哈啊……要……給我紋身嗎……”
“是啊,這事本該是由【紋身師】來做的。”
男人嘆了口氣,就像是在懷念故人。
“紋身師……”
裝出恐懼且好奇的神氣,零低聲發問。
“也是個老家伙了。在老影皇不知所蹤之後,他負責給我們這些夠資格的老家伙紋身,像是犬山家的那位家主大人的紋身,便是他的傑作。但他現在已經在與猛鬼眾的爭戰中死了,再也沒有人能夠紋出【諸界之暴惡】那樣森嚴的紋身來。”
“那個人是你的朋友嗎?”
零努力從自己正慢慢被鑽穿的乳首那里集中精神,讓自己說些別的什麼來熬過這種不快的感觸。
“是,他死在潛入查探極樂館的過程中,奉了大家長的命令。但最終,我們這些老家伙都會為了家族做同樣的事情,也不急在早晚。”
極樂館……零在腦海中記住這個名詞,另外一條可能在未來有用的情報。
停下手中整理著的紋身設備,他默然片刻,隨即又愉快地笑了起來,就好像剛剛的難過只是虛假之物。
“不過要給你紋的不是那種東西——只是最常見的蝴蝶……對於性奴隸來說,這個紋身最為合適。”
零閉上眼睛,不再和這個變態搭話,只是,在細密的針尖落到自己的光潔陰阜上時,她還是沒能忍住嘴角漏出的那一絲悲鳴。
“這一身裝備還真棒啊……”
神官愉悅地笑了起來。
此刻,在男人的牽引下,零正跟隨著男人在神社中小心翼翼的散步。
也許該慶幸自己還能站著……但也僅僅是站著而已。
少女的後庭中,正插著一根犬尾,末端隱約可見粗大的塑料棒體,此刻,伴隨著輕輕的嗡鳴聲,棒體正持續地顫動著,攪動著直腸里為了開發金發少女的後庭而灌入的大量混雜著春藥的潤滑液,在帶給零激烈的快感時,也讓灌滿了直腸的黏液順著棒體慢慢溢出,零不得不拼命收緊肛門,勉強阻止那敏感得如同火燒的後庭當中的粗大假陽具滑出。
而少女小腹之下,原本光潔的陰阜下方,此刻,是張開翅膀的蝴蝶紋身,那嬌艷且精致的姿態,令人聯想起少女小穴的形狀,少女那一线天的幼嫩蜜穴便是蝴蝶的身體,乍一看,那代表著色欲的黑蝶,正無差別地勾引著所有男人分開她的雙腿,對她加以肆意的奸淫。
張翅的蝴蝶中央,此刻也的確滴落著混雜精液的蜜汁,每一次邁步,那粘膩的白濁都會沿著她的大腿內側向下流動三寸,只是,零甚至無法用手擦掉它們。
兩側的乳環,此刻正被淡銀色的纖細乳鏈連在一起,而纖細的乳鏈向上延伸,鏈接在厚重的黑色項圈上,一並鏈接在項圈上的,還有一根訓犬的鐵鏈,以及零那被強迫著背在身後,戴著冰冷手銬的雙腕。
晃動著的乳環,微微收緊的項圈,以及後庭肆虐著的假陽具,還有與嘲諷無異的,全身上下唯一的“衣物”高跟鞋——這一切糟糕的姿態,都踐踏著她的全部尊嚴。
來到神社中的性奴隸,本就不該奢望這種東西。
“好了——小家伙,給我走快點——”
不耐煩地,男人用力扯動手中的鏈條。
鏈條鏈接著脖頸處的項圈。
剛好不足以致死,但,卻足以讓人窒息的感觸,讓零下意識地發出一聲悲鳴。
當然,以零的卓越血統,即便在這種情況下,她也還能夠堅持。只是,這個時候,也許是裝成不能堅持更棒……金發少女扭動著嬌軀,渴望著能夠被暫且放松一下。
只是,這些被封閉在神社之中的神官,並沒有對一個小女孩的同情心——尤其是,對於這樣一個毫無抵抗之力,又精致可人的小女孩。
“看來又欠操了啊,小母狗……”
激烈的電擊,順著那小巧的椒乳一直傳遞到因為春藥和窒息感,而有著驚人的強力感知的腦袋。
“嗯噫呀!求你…….嗚咕……噫呀啊啊啊!”
被電擊的痛苦感觸,讓零的酥胸忍不住向後一縮,只是,早已被穿在乳尖的那對銀色乳環,本就是為了讓少女無法逃脫懲罰而設置的,這一次徒勞的掙扎沒能讓零擺脫激烈的快感,反而因為乳房上微微泌出的細汗傳遞著電擊的效果,讓少女那本就敏感的酥胸傳來了更加強烈的愉悅。
終於,零那踩著高跟鞋的雙足失去了平衡,而無法用手支撐的她,便無計可施地摔倒在神社那光潔的木制地板上。
“唔……咳…….”
瞬間,那本已經抵達了設計極限的皮帶在這一拉下更加緊繃了一點,零只感到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如果不是零那頂級的血統,此刻,她大概已經因為缺氧而昏迷了,如果這樣的情況再持續數分鍾,普通人會就此死去也不一定,只是,她那分外卓越的血統,讓她不僅沒有昏迷,甚至還保持著相當清晰的意識,但,第一次的,她不希望自己有如此卓越的血統。
因為男人已經用力扯著她的項圈,將她拉了起來,然後,他用手指狠狠一拽金發少女的乳鏈。
“咕……唔…….嗯嗚嗚嗚嗚嗚嗚嗚!”
痛感被轉化為激烈的快感,零發出激烈到甚至微微嘶啞的悲鳴聲。
“母狗……你應該知道,在神社這里倒下,會有懲罰的吧?”
她拼命掙扎著,努力想要站起來。
如果是作為混血種的零,現在是完全可以站起來的,即便穿著高跟鞋,即便手仍舊被手銬綁住——但,作為性奴隸的少女,則只有在地上扭動著掙扎的份兒,不可能,也不應該起身。
即便知道,那懲罰會再一次摧殘自己的精神,但,為了繼續以這個身份,搜集到更多自己必須的,老板和大家必需的情報,她必須忍耐下去。
如果有一天,自己會被出賣給什麼人,那一定會是被拿去交易什麼極為貴重的東西……
要變得有用……沒有用的人……會被拋下。
她拼命卻毫無意義地掙扎著,在地上不斷扭動著嬌軀,終於,她的掙扎弱了下去,周圍不知不覺地,已站了不少神官。
像這樣,隨便找個理由,然後大家一起設想懲罰游戲的事情,他們過去也做過很多次。
如果性奴隸把一切都做的很好,事實上根本不可能——那,他們便會以獎勵的形式,進行同樣的游戲。
再怎樣堅強的女孩,也從沒有在這個神社中活過三個月的,盡管,她們都得到了充足的營養補充,有時甚至還曾被言靈治愈過身上因過激的凌辱而產生的傷口。
“對不起…….呼…….唔……”
零低聲說,一個神官走過來,用手指將她的項圈稍稍松開了一點。
“這母狗……不知道用身體接觸神社的地面是玷汙嗎?尤其是像這樣身為性奴隸的身體…….”
“哼,那個壁尻,不是還沒有撤下去嗎?就讓她在那兒呆幾天吧。”
剛剛順暢的呼吸又變得困難起來。
用手扯著項圈,在男人們的簇擁下,神官將零幾乎是拖拉著,帶到了神社的側室。
盡管零從來沒有來過這個房間,但她相當清晰地聞到了房間里濃烈的精液臭味,甚至,還有尿液的氣味。
房間被人為地用木板隔斷,木板的中央是中空,大概可以讓一個人鑽過的程度。
大概,自己之前,甚至再之前的女孩,都在這個房間里呆過,以跪伏在地的姿態,被前後夾擊的男人們一直玩弄到失神,昏迷。
“不要……求你們……”
零知道,這意味著接下來的時間里,自己不僅無法飲食和休息,甚至連跪坐在地上的資格都不再有了。
那個孔洞的高度,大概正好在腰際的位置,也就是說,自己必須一直站著,保持著彎腰的姿勢,然後,讓孔洞另一面以及這一面的男人無止境的凌辱……直到他們感到滿意,亦或是,自己的體力抵達極限而昏迷為止。
只是,肉便器的無力懇求,自然不會有任何人傾聽。
零站起了身,神官推著她的後背,讓少女彎下腰,鑽進了那壁尻之中。
唯一慶幸的是,她的手銬終於被男人們解開了,但大概,只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同時多服侍幾根肉棒而已。
木板的那邊地面更高,金發少女得以用手撐住身下的地板,只是,還沒有等待她稍稍放松一下,身後的男人,便已經迫不及待地扶住了她仍舊踩著高跟鞋的那雙玉腿,然後,那堵住了菊穴中的大量黏液的尻尾被隨手拔掉扔到一邊,還沒等零感到一絲輕松,那男人便用力按住自己因不適而微微扭動的腰際,被調教到穴肉微微外翻的雛菊,便被男人那堅硬的肉棒一口氣插入到了最深處。
“嗯……噫……好深……”
更加令零感到羞恥的是,即便插入得如此突然,她還是感到了愉悅。
在接受了連續數日在直腸中灌滿春藥的強制調教後,她的後庭已經變成了絲毫不亞於小穴的性器,在插入的瞬間,小穴也在同時噴涌出愛液。
她拼命想要集中精力,想要盡快縮緊菊花把這根肉棒中的精液榨出,讓自己飽經摧殘的後庭能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可每一次她縮緊括約肌,抽插著的粗大龜頭與冠狀溝都肆意地刮擦著她敏感的直腸內壁,讓零在快感中呻吟不已。
這樣下去的話,就算是自己,也沒辦法堅持太久……
零努力放松身體,咬緊嘴唇——只是,很快,便有另外一個男人正座在了她的面前,這個看起來有些胖胖的,頭發花白的老年人似乎相當友善,他低下頭,看著零的眼神里有些憐惜。
“乖孩子,做了錯事之後就要好好奉仕,你那個眼神,可不像是認錯的孩子該有的啊。”
那個聲音和藹,但卻讓零感到沒來由的冷酷。
自己被察覺了嗎……
如果能用上強化身體的言靈的話……就像是那位看起來腦子不太正常的芬格爾-馮-弗林斯的【青銅御座】那樣,無論是木板還是身前身後的這兩人,自己都可以在一瞬間打倒,但這樣的話,不光是自己,就連孤兒院里的那些孤兒,甚至是此刻仍在東京的麻衣和蘇恩曦都會有危險,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嗚……對不起……嗯唔…….可是……好難受…….後面……哈啊……要壞掉了…….求求你……爺爺……讓後面的叔叔稍微輕一點……”
所以,她只是誠實地說出自己的感想。
身後的男人狂熱地搖晃著腰際,每一次抽動都讓零感覺菊穴仿佛不再屬於自己的控制般,她甚至能夠感到被撐到了極限的毛細血管撕裂的痛感,混雜著仿佛令她升天的快感,即便過去她承受過遠比這更痛苦的攻擊,但像這樣混雜著愉悅的痛感,她還從來沒有體驗過,無論是眼神還是表情,甚至是恰到好處的生澀日語,她的表現都完美無缺。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顯然,他並沒有懷疑零的說辭。
“好。來,總之先稍微向上抬起一點身體,我給你拿個枕頭——這樣你也能支撐得稍微舒服一點。”
他笑著,向著零的雙肩伸出了手。
只是,已經見過太多惡人的零,清晰地感到,這個男人身上的那種漆黑,純粹的惡意,自己絕對不會得到枕頭,甚至還會得到更加糟糕的東西。
然而,最為令人絕望的是,零必須配合著這種虛偽的善意,不能被看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破綻,因為那代表著潛入的失敗。
所以,忍受著身後對菊穴的加速衝刺,她用那狼狽的俏臉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
“謝謝叔叔……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很顯然,這一瞬間的笑容讓男人很滿意,因為他臉上的笑容變了,然後,如同鐵爪般的手指,死死掐住了零的喉嚨。
“真棒啊……這個表情,這個驚愕的眼神……我最喜歡的就是看著你們這群自以為是的母畜有了點希望之後又絕望的樣子了……”
男人的另一只健壯的手掌如同撕碎紙片一般撕碎自己的和服,然後,堅硬如鐵的肉棒向前硬挺著,一口氣插入到零的口腔最深處。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是在和你過家家?畜生……誰允許你請求的?誰允許你感謝的?誰允許你說話的?你們這群平均只能活三個月的母豬……他媽的有主人的肉棒到了嘴邊,居然想著的是和主人說話?”
“嗚咕…….噗…….滋咕…….”
就像是實踐著自己的諾言那樣,男人瘋狂地活動著自己的肉棒,就像是對待飛機杯那樣強硬地對待著零的口腔,與此同時,就像是嫌棄少女的舌頭動得不夠賣力般,男人用力按住她的腦袋,出聲怒罵。
“老子在朝鮮的時候玩過的女人都比你更會動舌頭……該死的,若不是昭和二十年那群蟲豸裹挾著天皇投降②,秘黨的老混蛋又殺了影皇……我們又何曾會淪落到這個狗娘養的神社里,甚至連女孩子都只能偷偷摸摸地玩……”
發泄著自己郁郁不得志的怒火,這個外表看來已經步入晚年的男人就像是精壯的青年人一般,一邊低吼著掐緊零的喉嚨,一邊活動腰際,無法將整根肉棒全部納入口中的零,嘴角不斷地滴落唾液,看起來相當淒慘。
金發的少女眼前一陣陣發黑,她用手指無力地撕扯著對方的和服,在對方的大腿與腰際留下一道道紅痕,只是,就連這些余力也正在逐漸消失。
全身上下的力量因為缺氧而逐漸消失的同時,腦海中瘋狂分泌著的各類激素卻進一步地強化了她的體感,就像是死前的人們感受到的一般,痛苦逐漸消失時,每一寸末梢神經的感觸卻無比清晰。
抽插著她的菊穴的,素未謀面的神官伴隨著最後的數次猛烈的突刺,釋放出了精液,伴隨著肉棒的拔出,濃稠的精液也順著菊穴慢慢外溢,而下一個男人,則選擇了那被美麗的蝴蝶紋身包圍著的白虎小穴,男人用力拍擊著零那小巧的翹臀,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啪啪聲,然後上前一步,開始了下一輪激烈的抽動,零踩著高跟鞋的一雙玉腿因那激烈的抽插而微微發軟。
而口腔里肉棒的臭味,摩擦著自己的臉頰與芳唇,以及小巧的鼻尖的大量卷曲陰毛,還有那一邊揉著自己的金發,一邊用力地,不斷地將自己的後腦勺按下,逼迫著自己的小嘴為他做著深喉口交的粗糙手掌,更加讓零感到激烈的痛苦。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會死……
如果,再有半分鍾,這個男人還不放松的話……就只能立刻使用【君焰】,放棄情報收集,殺死這里所有的人……
腦海中的思考愈發混沌,她只能聽見自己口腔中激烈的攪拌聲,以及,男人進一步加快的肉棒抽動動作,甚至,連計數都無法再記清了。
無論有著如何優秀的血統,她畢竟還不是真正的龍類,不能在沒有氧氣的情況下長期生存。
——然後,當她的意識抵達極限的瞬間,用窒息的手段強迫零進行深喉的男人迎來了射精。
比起自己所見過的任何人都更多,也更加濃稠的白濁,在零的喉管中猛烈地噴射,那掐住少女喉嚨的手松開,轉而用力按住零的後腦勺,用雙手逼迫著零持續地將自己的肉棒吞到根部,然後,全力地挺動了幾下腰際。
再也無法維持意識清醒的零,在肉棒拔出的一瞬間,失控地咳嗽了起來,伴隨著咳嗽的是干嘔,大灘的精液伴隨著唾液與氣管中的黏液一起被咳嗽出來,狼狽不堪地滴落在地上,眼前發黑的金發少女,也無力地委頓下去——然後,被用力抓住頭發,向上拉起。
“他媽的……畜生就是畜生,給老子清理干淨,然後把地下的這些也舔干淨——”
發根與頭皮連接的位置傳來一陣陣刺痛,與身後瘋狂的抽動引發的激烈快感一起,讓零的意識飄忽不定地遠離又接近。毫不憐香惜玉的男人抓住零的頭發湊近自己的肉棒,如果不是零的發質本就相當卓越,此刻大概已經有不少被拽到脫落了。
零沒有反抗,她努力地伸出舌尖,從整根肉棒的尖端,慢慢舔舐到包皮系帶的位置,然後,再舔舐仍舊沾著精液與唾液的竿部,最後,是同樣沾上了自己的唾液的根部,甚至連其上附著著不少卷曲陰毛的卵袋,也被認真奉仕了一遍。
終於,全部的清理完成,仍舊處於半勃起的肉棒上,再也找不到一縷白濁,取而代之的是,零原本就已經狼狽不堪的臉頰,又沾上了更多的精液與汗水。
“啾……咕嗚……滋嚕……唔!”
最後一絲精液被舔舐干淨之後,仍舊沒有感到滿足的男人,繼續按住了零想要抬起來的腦袋。
“聽不懂人話的俄羅斯畜生…….我說了要把地上的精液也舔干淨吧?”
“好了,三郎,就算你在樺太的那些伙伴還活著③,現在他們也早該供奉入靖國神社,別再拿個什麼都不懂的俄國小女孩出氣了。”
另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用力拍了一下這個老人的肩膀,將他強硬地拉開。
“他媽的……”
男人恨恨地握緊拳頭,又罵了一句方才離開,零無力地撐住地面,斷續地咳嗽著,將嘴里殘余的精液與卷曲的毛發吐到地上,那糟糕的雄性氣息讓零頭暈目眩,只是很快,另一根肉棒又湊到了她的嘴邊。
中年人淡淡地笑起來。
“小女孩,要恨就去恨歷史吧。昭和早年,龍馬家為翼贊會④與陸軍軍部效力得最為凶狠,就連現在,龍馬家也在自衛隊里有廣泛人脈,龍馬弦一郎閣下便在自衛隊供職……但像他這樣死硬的軍國派分子,也只能永遠呆在這個神社里,等著為家族效死的那天了。”
零意識到他並沒有期待自己的回應,所以她靜靜地伸出舌頭,只是,身後的男人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少女嬌小的身體即便是有著木板的緩衝仍舊控制不住地向前傾斜,貝齒稍稍磕碰到了男人的肉棒。
“嗯……咿呀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瘋狂的抽插下,違背著自己的意願,零被強行推到了高潮。停歇了數分鍾後,她才有力氣勉強抬起頭來。
“抱歉……咕啾……”
“哈哈……”男人倒是顯得無所謂。零努力地用舌尖侍奉肉棒的尖端的同時,努力揮去腦海中高潮的余韻,聽著享受地微閉著眼睛的神官那不斷的話語。
如果一個人在神社里禁閉太久,見不到新面孔,那即便是被他們用來泄欲的便器,他們也總會絮絮叨叨地說上幾句。
“唉,老東西們也就剩下這點可以吹噓的了……你要是知道岩流所的話,恐怕也知道宮本志雄,那個年輕人還是我的侄子呢……當年他的土木工程博士論文,我還是作者之一……唉,若不受血統控制便一切都好,但哪怕有一次血統失控,老東西們就只能一輩子呆在這個神社里承繼香火,直到家族危難才能出山了。”
零伸出舌尖纏繞著男人的肉棒,中年人伸出手摸摸她的頭發,顯然對零靈巧的侍奉相當滿意。
“唉,志雄他好幾年不聯系我,最近突然和我提起盾構機,掘進的事情,也不知道他要拿它干什麼……”
“盾構……機……咕啾……是什麼?”
零的眼神微微一亮,但卻並沒有表現出來明確的好奇。
如同小貓一樣將龜頭含在口中連續地做出吸吮的動作,然後再小幅度地晃動腦袋,零恰到好處地讓男人在感到愉悅的同時,一時半會無法射精,這樣一來,他大概就會吐露出更多事。
“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跟小女孩做愛的時候都還在談工程也太悲哀了。”男人笑了笑,“小女孩——說起來,你還沒見識過大叔我的本事呢。胸部被電的時候,是不是很舒服呢?如果電流的強度恰到好處的話,還會更舒服的喲。”
——請務必繼續說下去,零在腦海里想著,只是,口中卻只是吐出帶點恐懼的言辭。
“可是…….被電的時候…….有點痛…….哈啊…….”
又是一個男人,開始了對零身後的抽插。甚至無法判斷什麼時候,是後庭還是小穴會引起男人們的興趣的零,在毫無征兆的插入下悲鳴,春藥浸漬下的身體已經敏感到只是被這樣毫無技巧的抽動就會敏感到難以抑制聲音的程度了。
“沒關系——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只要,調整好電力——”
電流順著男人的指尖流過,然後,輕輕點在了她銀色的乳鏈上。
“…….噫呀啊…….這是什麼…….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瞬間,輕盈的電流擴散到零的整個身體。
恰到好處的電流,刺激著零的乳首,伴隨著這瞬間的刺激,零的嬌軀一口氣仰起。
“他媽的……突然收的那麼緊,真騷啊……”
少女那挺翹的嬌臀,隨即便被隔板後男人的手掌一擊,那美麗,沾滿精液的挺翹嬌臀上頓時泛起了一片紅印。盡管拼命忍耐,零的嘴角還是漏出了一聲悲鳴。
只是,少女激烈的悲鳴並沒有讓男人的侵犯減緩半分,無論是身前的還是身後的。
在身後的男人發起了更加狂野的衝刺之後,身前的男人那帶有激烈電流的手指又慢慢向下滑動,順著那初具雛形的乳溝繞圈,然後又慢慢沿著零那柔韌的小腹一路滑到肚臍的位置。
然後,在肚臍上,男人的指尖慢慢加力,酥麻的細小電光在小腹畫著圈,給零的小腹帶來同等激烈的愉悅感,早已被汗水濕潤的身體成了最好的電力傳導裝置,零只感到全身上下仿佛有無數條小蛇正游走著,每一寸皮膚都在被這些微熱的小蛇攪動,而灌入了過多春藥的身體,自作主張地,將所有的這些刺激理解為了快感。
“嗚咕…….嗯…….唔……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在男人暫且收回了手,金發少女以為自己多出了一瞬間的喘息余裕的時刻,身後未曾謀面的男性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而拼命讓自己的口交不受影響,努力上下擺動著腦袋的嬌小麗人並沒有因為那完美的口交而不再遭受性虐。在男人的笑容里,他的指尖突然便放在了零的雙側乳環上,隨即,在零高潮的一瞬間,電光閃耀著流過乳環,乳鏈上傳來輕微的刺啦聲的同時,零的悲鳴聲也戛然而止。
沒能頂過這一次過於激烈的性虐,零的意識在身後的巨根毫不留情的中出,以及身體繃緊的瞬間,猛然增強的針對那敏感乳首的強力電擊的共同作用下,迎來了暫且的中斷,更加令少女感到羞恥不已的是,伴隨著電擊,她暫且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在作為母犬的時間里已經相當久沒有去過洗手間的她,在失神的一瞬間,原本通過意志力堅持著沒有釋放的淡黃色尿液也隨著意志力本身的消失而噴涌而出,混雜著精液與愛液一起,沿著少女的玉腿流下。
而當然,就算是失神了,作為懲罰的壁尻凌辱也不會停止,曾為悍匪的神官們,並沒有溫柔到這個地步,即便他們穿著神官的衣袍。
“哈哈……失禁了呢,這孩子,就連尿道口也那麼漂亮呢,還是淡粉色的……”
——對不起…….我不夠強。
腦海中,有一瞬間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然後,那一頭漂亮的金發被另一個未曾謀面的神官扯住拉起,那遍布著青筋的直挺肉棒蹭著零沾滿精液的芳唇。
在失神中,金發的麗人無力地張開嘴,將那根猙獰的怒龍一點點吞沒,然後放任他按住自己的腦袋,凌虐著自己的喉管與口腔,那淡藍色的美麗瞳孔微微上翻的同時,順著那被填滿的櫻桃小口中,偶爾會漏出一兩聲小聲的悲鳴。
轉眼之間,一個月過去。
事先進行過了沐浴與齋戒的零,此刻洗去了一身精液,一頭金發盤起,與少女淡藍色的美麗瞳眸一起,讓她顯得像是來自異國他鄉的公主。
只是,這位“公主”的嬌軀上的服飾,哪怕比起街巷中最為淫亂的妓女相比,也毫不遜色。
用淡銀色的鏈條做出了與內衣相互類似的情趣裝扮,那美麗卻纖細的鏈條,在伴隨著少女嬌軀的活動發出悅耳的輕響聲的同時,將少女那小巧卻淫蕩的嬌軀襯托得更加惹人注目。
而最為引人注目的,還是少女脖頸上的項圈,身下那兩根被整根吞沒的粗大假陽具,以及,那與周遭圍繞著那對小巧的挺翹乳峰的銀色鏈條格外相配的乳環,以及連接著乳環的銀鏈。
此刻,少女的乳環,被微微黏稠的液體所沾濕,一並被沾濕的,還有那美麗的櫻色乳尖。
盡管身處在神樂之中,但如果不是少女的一雙玉臂上有著巫女風格的振袖,那一絲不掛,僅有情趣裝飾的銀鏈,實在難以讓人與巫女聯系起來。
“嘿嘿…….給她喂了點催乳劑。這種小女孩泌出來的乳汁,恐怕也有小女孩特有的香味吧?”
坐在前排的兩個神官冷笑著,看著舞台上那兼具性感和高貴的身影,此刻她將指尖放在鋼管上,然後,將一條玉腿在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慢慢抬至與肩膀同高——那僅僅用銀鏈裝飾腳踝的白嫩玉足慢慢抵在了鋼管上,然後,少女便以這個立位一字馬的姿勢,輕巧地沿著鋼管旋轉一圈。
憑借著卓越的臂力,她更進一步,用雙手抓住鋼管的瞬間,雙腿在空中抬起做出一字馬,暴露出那在陰阜上紋出的,少女那淡粉色的白虎小穴周圍張翅的墨色蝴蝶,以及此刻正在蝴蝶之中,僅僅露出一小段的自慰棒。
這相當高難度的舞蹈姿勢,在她那柔韌如柳條的身體下精確地進行著,與周遭響起的巫女神樂配合無間。
這份與鋼管舞完全不搭的神樂,在零那完美且舒緩的舞姿下顯得淫蕩而聖潔,過去神官們並不是沒有聽過這段神樂,一年一度的,上杉家的家主,神聖的月讀命上杉繪梨衣,會在家族的大會上無聲地跳起舞蹈,但那舞蹈只顯得莊嚴,此刻在同樣的音樂下,零跳起迥然不同的舞蹈,讓他們都有了一種背德的快感。
直到,零的下身突兀地響起一陣嗡鳴聲,身下的假陽具偏偏在這個時候極為激烈地震動起來,那在半空中繃緊,做出淫蕩的鋼管舞姿勢的嬌軀被這會心一擊卸去了全部力量,竭盡全力,零也只是沒有讓自己在地上摔傷。
“對不起……”
零想要重新握住鋼管,只不過被為首的神官阻止了,大概是因為,即便是他們的命令,讓一位肉便器模仿尊貴的家主也太過僭越。
“失敗了就是失敗了——今天就跳到這里,接下來,就先把下面的東西拿出來,然後讓我們嘗嘗你的味道吧。”
零無聲地點頭,只是,並沒有用手去拿。
用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大幅度張開雙腿的金發少女仰躺在舞台上,伴隨著下身的蜜穴入口與後庭入口有節奏地收縮,那兩根粗壯的假陽具也慢慢地向外探出腦袋,一並探出的,自然還有愛液,以及灌腸時使用的潤滑劑。
神官們湊近舞台,看著零那咬著嘴唇的嬌艷表情,那此刻仍舊泌出愛液的乳首——不時有男人伸出手指輕輕捻弄乳首,然後將那帶著淡淡乳香的濕潤指尖放在嘴里,嘗嘗金發少女初乳的氣味,更有幾個急色的男人,已經脫下了和服,而零也順從地伸出青蔥十指,如同愛撫珍寶一般上下擼動著湊得最近的那兩根男根。
“嗯……唔……”
最先被送出體外的,是菊穴中那如同嬰兒小臂般的假陽具,伴隨著排出,灌腸液也控制不住地大量噴射,掉落到地上的假陽具在一灘黏稠中上下彈跳不已,而那即便是以混血種的恢復能力也沒能立刻復原,微微張開蠕動不已的後庭花,更是讓神官們的眼球無一例外地被吸引在其上。
“哈啊…….對不起…….各位主人…….又要…….丟掉了…….”
一個月來,不斷地喝下春藥和催乳劑的零的嬌軀,已經十分敏感,更兼此刻她正不斷主動地收緊陰道,試圖將那根顫動不已,將整個花徑全部填滿的假陽具排出體外,即便是以零的意志,此刻也已經到了極限。
而男人們,帶著淫蕩的笑容,將那好不容易排出過半的假陽具,又向著零的體內輕輕推了推。
“嗯……主人……壞心眼……嗯嗚嗚嗚嗚嗚!”
悲鳴聲中,零迎來了今日的第一次絕頂。沾滿汗水的嬌軀在舞台的地面上繃緊,下身,那淫蕩的黑色蝴蝶遮掩著的幼嫩蜜穴中,長度驚人的假陽具與激射而出的愛液一起,將少女雙腿之間的那些水漬更加擴大了幾分,周遭的男人們當中,有迫不及待的神官伸出手指抽弄著那盡管被粗大的假陽具強制擴張了許久,仍舊緊致優美的蜜壺,讓零忍不住又發出了幾聲悲鳴。
“接下來,就讓咱們再多樂樂吧?”
然後,排出了兩根巨物的,金發的肉奴隸,便在男人們的命令下,順從地轉為跪伏的姿態,如同發情雌貓般,將挺翹的小巧臀部翹起的同時,她用唇解開了面前的另一個男人的和服衣帶。
“咕啾……呼…….滋嚕……”
然後,那不帶一絲感情的俏臉便慢慢湊近了半勃起的男根,淡藍色的眸子微微閉合,她用唇噙住左側的那粒遍布褶皺的卵袋,然後向上一直舔舐到竿部,最後,是包皮的系帶部分,隨即,少女偏頭向右,開始對另一邊的卵袋加以同樣的奉仕。
身後的男人,也在同時扶住少女那用銀鏈構成的腰帶,對那仍舊微微張開的雛菊,開始了今日的新一輪突刺,零順從地,熟練地擺動著腰際的同時,雙手的擼動速度稍稍加速,呈圓形輕輕旋轉著男人們那已經被先走汁浸濕的龜頭。
要稍微控制速度才行。這樣的話,無聊的男人們,才會聊起天來,聊起蛇岐八家內部的秘密,而作為肉奴隸…….自己無論聽到什麼,都不會被更進一步的譴責,畢竟,在他們的認知中,僅為了泄欲而存在的自己絕無可能離開——
只是,自己離開的日子近了。
感受到眼前的男人那粗大的男根微微膨脹起來,零縮緊雙腮,用舌尖挑逗著龜頭尖端馬眼的部分,直到再也忍耐不住的男人用力按住自己的腦袋。
“猛鬼眾那些混蛋…….唉……”
“差不多該用到我們了…….”
短短的數分鍾後,無法忍受少女緊窄的口腔的男人便在射精的瞬間拔出肉棒,惡趣味的他將精液盡數灑落在少女的俏臉上,早已習慣了這種小小的侮辱的零只是微閉著美眸伸出粉舌,將唇邊殘余的唾液與精子一同咽下,然後,將那兩根仍舊沒有射精的肉棒抵在自己的臉頰上,伴隨著有節奏的擼動左右轉動螓首親吻著龜頭。
“咕啾……啾…….嗯唔……”
持續地做出舔舐與親吻動作的同時,零挺起自己嬌嫩的乳房,那因為催乳劑而不斷泌出乳汁的乳尖,吸引了另一位滿面胡茬的神官。在用手指輕輕勾住另一側的銀色乳環提拉的同時,他飢渴地將充血的櫻色乳首連帶著其上的乳環和乳鏈一同納入口中,那嘖嘖有聲的舔吻聲讓零的雙重口交里混入了一絲嬌吟。
只是,她還有余力閉上眼睛傾聽著四周的聲音,計算著自己得到自由之前,還需要再忍耐多久。
——呲啦,呲啦。
年邁的風魔小太郎,感受著來自頸後微微的酥麻感,無聲地繃緊了身體,盡管那柄軍刺還沒有碰到他的皮膚,其上的電流卻已讓他感到了致命的危險。
無疑,那個言靈,是即便放眼整個蛇岐八家也相當稀有的……高危言靈中少見的能夠被自如掌控的,被稱為蒼雷支配的言靈,記憶里,會使用這個言靈的人只有一個,而那位宮本家的老人因為過去曾出現過的血脈失控,正在深山之中的神社里,承受著漫長的禁閉。
在這個風與潮之夜中,背叛,突襲與災禍接連地上演,他本該料到,卡塞爾學院絕不會僅僅是一個學術組織,更不會只有昂熱一個秘密武器。
他苦笑了下,忍者一旦失敗便只有死亡,更何況他只是一個年邁的忍者而已,已經不再能夠像獅子那樣咆哮與戰斗了,就連面前的年輕人,都比他看起來更像是一頭足以戰斗的獅子,盡管面前的年輕人以及他身後的那幾個年輕人,都穿著古里古怪的牛郎制服,在雨中,他們那大抵是用來勾引女孩的制服被淋濕,活像幾只落湯雞;但正是這幾只落湯雞,此刻正掌握著大家長的弟弟,早該在那個山間小鎮死去的,至為惡劣的幽靈。
而他們的戰友,一個嬌小的金發女孩,以類似冥照的技藝潛入到自己的身側,而後,又展現出了極為可怖的高危言靈,此刻正挾持著自己,為這場談判增加著一點點的優勢。
“大家好,好久不見。”
零低聲說。
風魔小太郎與青年人們的交談,就像是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發出,她勉力維持著言靈,持續不斷地發動【鏡瞳】的代價,便是此刻她所感到的劇烈頭痛,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有了重影,只有嬌軀上不斷傳來的熱度,以及肌膚摩擦布料時產生的仿佛詛咒的快感,讓她感到自己還掌握著自己的軀體。
談判暫且進行到尾聲,她向著面前的那幾個年輕人走去,直到在之前的一系列戰斗中受創的膝蓋讓她沒能站穩,然後被某個人抱起。
“那個,身體自作主張——學妹你不介意這個吧,那個……”
叫做路明非的年輕人點頭哈腰地道著歉,芬格爾在一旁用手槍指著風魔小太郎吵吵嚷嚷,金發少女無聲地閉上眼睛,只是,她的確感受到了眼前的年輕人的身上,有著另一個人,另一個靈魂,在自己倒下的瞬間那個靈魂衝了過來,將自己受創的身體抱起,一如過往的時光里,他向著雪中染血的自己伸出手。
——從今往後,我將始終帶你在身邊。不拋棄,不遠離,而你要好好的活著,始終對我有用。
“我……足夠有用嗎?”
零在心里問出這個問題,腦海中還有很多很多想說出來,足夠有用的情報,用這些情報她解決了關東支部背叛,讓宮本志雄鑽入了藏骸之井,也許還能再做更多。
但現在……只有一瞬間的話,想要休息一下。
金發的麗人閉上眼睛,在短暫的休憩中,她感到年輕人帶點猶疑的指尖輕輕滑過她的眼簾。
“做得好,不愧是我的女孩。”
——在風中,仿佛幻聽到這個句子,她安心地陷入到沉眠中。
注釋
①指舊日本帝國陸軍干涉新生的蘇俄政權的一系列戰役。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日本曾出兵進占俄羅斯的部分遠東地區,在當地施行了相當殘暴的占領政策;並支持白軍的高爾察克等軍閥,直至新生的蘇俄政權取得完全勝利,方才放棄這些地區。
②昭和20年(1945),這里這位神官是指鈴木貫太郎,米內光政等在御前會議上建議昭和天皇投降的主和派。
③樺太,也即是現在的庫頁島。1945年“八月風暴”行動中,蘇軍登陸此地,僅用了半個月便瓦解了當地的全部抵抗。盡管在《龍族》的世界觀中,蛇岐八家成員廣泛地參與到世界大戰中,但顯然,言靈在正面戰場上無法抵擋T34與喀秋莎的威力,這些駐守在樺太的蛇岐八家成員也沒有逃脫死亡的命運。
④大政翼贊會,二戰中的日本執政黨,施行軍國主義政策,戰後被解散。考慮到原作中龍馬弦一郎在自衛隊中有廣泛人脈,我將之設定為自昭和時代以來龍馬家族成員就廣泛分布在軍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