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端“艱辛”跋涉,月神和郭開終於來到目的地——姬如的住所。
這一路上,郭開的陽具搗在牝戶里,讓月神的每一步都被折騰的不行。更何況被射入的精液脹大的子宮無比沉重,將子宮下壓,每一次抽插都更容易頂到子宮。而且因為走路和抽插的顛簸,脹大的子宮來回蕩漾,簡直是宮口主動撞擊著龜頭,讓月神更是死去活來。幾次都要因高潮而脫力,偏偏郭開使壞。將月神以小兒把尿的姿勢,對著清澈湖水將月神淫亂的姿勢顯現出來,望著湖中倒映的肚皮臀部,月神愈發羞怯,而郭開則大力抽插起來,在月神的浪叫聲中被玩到失禁,一束晶瑩的尿柱射入到湖水中,將水中倒影破碎……
而現在,“歷盡艱辛”的月神終於來到目的地。經過郭開的凌辱折磨,月神已經只能四肢著地的爬行,而郭開在身後繼續用陽具抽插著。
“啊……啊……月兒……”如母狗般爬行的月神輕聲呼喚著。不一會,一名身著華麗藍色長裙,面帶薄紗的幼女端莊的走出——正是姬如千瀧。姬如的住所在郭府也是緊要之處。平常母女的起居都由陰陽傀儡負責照顧,不過雖然血統重要,但實際上已被調教成便器了。
“月神姑姑,您怎麼來了……還這般……有趣?”聽到月神的聲音後,姬如前來。見到月神母狗般的被郭開抽插,那身後的郭開就如同牽狗的主人,只不過“狗繩”是他抽插的陽具。
月神渾圓巨大的肚皮更是讓她好奇。湊上去摸了摸,鼓鼓的。望著正被緩緩抽插的月神問道“月神姑姑,可是肚子里懷了寶寶?”
“啊……不是,里面啊,都是你郭開叔叔的陽精,進的多了,就把肚子給撐大了。”月神一邊被抽插,一邊說道。
“這麼大,那里面該有多少精液啊”接著咽了口唾沫“好想把這些精液喝下去啊……”
“姬如,可不能這般貪嘴,去覬覦別人腹里的陽精。可不能像上次一般,貪嘴去茅房里,把那些蜀山便器穴里的精液都淘來吃了。那都是混著尿的。”月神語重心長的說道。可是一個正在被人強奸的女性一本正經的說著勸誡的話真是滑稽不堪的場面。
“月兒知道了,可是精液確實好吃……混著尿也好吃……”姬如答應這,但是後面還跟著兩句輕聲的辯解。
“啊……啊……不說這些了,你的娘親呢?”月神說道。
“娘親……”姬如帶著些失落說道“娘親一早讓天明牽著她出去了,不知道現在正在哪里玩呢。”
聽到這,月神莞爾。陰陽家和郭開聯手圍捕焱妃和姬如,最後調教洗腦,讓母女兩個成為痴迷精液的便器,爐鼎。荊天明是荊軻刺秦之後,郭開偷藏起來。剛好和姬如千瀧配一起——一對雙修煉丹的金童玉女。
可是沒想到,焱妃很喜歡這位女兒的玩伴,喜歡到化身天明的母犬,時不時就和天明交合淫亂。
可憐姬如,身邊的小玩伴被母親霸占了。飢渴久了,竟然要去偷吃別人牝戶後庭里積攢的精液。
“月神姑姑來,是想讓你幫我一件事的……”
“何事?”姬如好奇。但是還未等月神說出口,原本後入式抽插的郭開猛然將月神抱起,又是以小兒放尿的姿勢猛力抽插著。
“啊!啊!郭開大人,怎麼突然……啊!啊!”
“在下的陽具憋的難受,得要大力抽插一番才能泄了,先讓在下再泄一次精吧。”接著對著姬如說道“你且過來,常常你月神姑姑下面的滋味。”
姬如聽話的應和,隔著面紗,用小嘴溫柔的吸吮著月神掛著水晶吊墜的陰蒂,還用舌頭溫柔舔弄 品味著著淫靡的味道。
被陽具這般大力抽插,還被舌頭這幫舔弄,月神只覺得爽的要升天了……
與此同時,在郭府的一片竹林中。
“啊……啊……啊……好大……啊……繼續……”在一片淫亂的浪叫聲中,只見焱妃四肢著地,如同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任由身後近乎趴在身後的天明大力抽插。原本一身陰陽家華麗的暗藍金烏長袍,也被郭開改裝。
成了能解下部分衣料的情趣服飾,就比如原本的服飾是和赤金胸箍,烏金炎日腰帶一體的腰部鏤空斜角短裙,外層短裙中還內套一層蔚藍長裙。
而此刻,那冗長的長裙被去除,短裙也被掀起,將渾圓白淨的臀部大腿任由這名少年抽插。胸部蔚藍色的布料也被取下,露出被赤金胸箍和烏金要帶一起擠出的巨乳,乳首上還穿著黃金打造的圓環,隨著抽插來回晃動著。剛好可以讓身後的少年伸手揉捏。
“焱妃阿姨,你的……你的胸好大啊……”
“喜……喜歡嗎……”
“喜歡,好喜歡。好想天天都能這樣用力揉……”這樣說著,五根手指開始大力揉捏這對巨大的乳房,讓白潔的嫩肉從指縫中擠出。
“啊……天明……你擠的好用力啊,都要被你抓壞了……啊!啊!插的也好用力!啊!要干死我了!要被干死了!要被女兒的玩伴干死了!”焱妃的浪叫高亢起來,是天明連同抽插也加大了力氣。
“啊……要射了……”
“啊!進來了!好燙!子宮被燙麻了啊啊啊!”在高潮中,子宮中注入了炙熱的精液。焱妃也陷入了天旋地轉的高潮中……
“唔……嗯……唔……”林中焱妃和天明的苟且並未結束。因為少年體力問題,現在換成焱妃主動,用雙乳和小嘴侍奉著陽具。雖然天明還是少年,但是肉棒的尺寸卻是驚人,足以在巨乳包裹陽具時擼出龜頭讓焱妃舔弄。
如今焱妃的打扮真是華麗淫靡於一體,被衣物首飾擠壓的胸部,被焱妃用從寬大袖子中伸出的手指輕輕揉動,給天明的陽具作著極致的按摩。本是表示羞怯而只從袖口中只伸出手指,但是袒露的胸部確實淫靡不堪。更何怳掀起的衣擺還未放下,墊在那渾白臀部下的只有那穿著長靴的雙腿。
旁人要看了,怕是要恨不得立馬上去用陽具來教訓這個蕩婦。
“唔……天明的雞雞……好好吃……”焱妃一邊品味一邊說道。緊接著,一束陽精從龜頭從飆射而出,將焱妃滿臉滿頭發還有那對玉乳上都染上白濁。還有幾滴射入到了焱妃口中。
焱妃仔細品味一番,少年的陽精真是可口。
“焱妃阿姨,給我含一含吧。”天明說道。
“好”焱妃立馬答應,雙手扶起天明的雙腿,將臉埋入天明的兩腿之間,將陽具整根吞入,進行這極致深喉的吞吐。是不是還往上魅惑的瞥著天明。沉迷於肉欲的天明雙手扶著焱妃的頭顱,緊緊按壓,貪婪的想讓陽具在焱妃的喉管中多進一分,時間多留一刻……
再說回月神這邊,在郭開陽具和姬如口舌的雙重刺激下,月神在高潮中失禁,噴了姬如滿臉的淫水尿液,讓姬如渾身濕漉漉的,浸濕的面紗附著在面龐上。那飄散的淫靡味道讓她的下體濕潤了起來,整個人開始發情。
月神依偎在郭開懷中,撫摸著又打了一分的肚皮,嗔怪的說道“冤家,怎麼這般著急,又要折騰月奴一次月奴。”
“還有力氣拌嘴,那我在你後庭里大泄一次,讓陽精從你嘴里噴出來。”說著,郭開就要有所動作。
“別別,月奴趕緊做就是了。唉,真是冤家,壞心肝兒。”接著轉頭對姬如說道“姬如,你且過來。”
對著不明所以的姬如,月神輕輕在姬如額頭輕點一下。接著郭開懷中的月神失去意識,而姬如依舊站立。
“如何?幼女的肉體?”郭開問道。
“姬如”原地輕盈的轉了一個圈,說道“不愧是天賦異稟的身體,可得調教呢”接著撩起裙擺,扣了扣下體,望著手指上的粘液“唉,焱妃姐姐的這個女兒也是個淫蕩胚子啊。”
“那可得讓在下用陽具好好罰一罰。”郭開淫笑的說道。
“姬如”嗔怪的瞥了他一眼,接著掀開面紗,動情的親吻上郭開的龜頭。
“嗯……唔……呵啊……嗯……”一片淫靡的吸吮聲。之間月神控制著姬如的身體,側躺在郭開胯下,吸吮吞吐著郭開的肉棒。
而郭開則伸手扣弄著“姬如”的牝戶,指尖感受著柔嫩的陰唇,和上面濕潤的淫水。
此時,“月神”的面龐秀發上都是郭開的陽精,也不知“飽餐”了多少。
“月奴,滋味如何?”
“啊姆……唔嗯……好吃……”正吞吃著陽具的“月神”用姬如的聲音,痴痴的說道。
“呵呵,月奴可是愈來愈饞嘴了,下邊的嘴喂飽了,還要喂上邊的嘴。”
“月神”帶著些嗔怪的吸吮了下龜頭,發出“啵”的一聲,說道“月奴是饞嘴,可冤家你不也天天縱情欲海。什麼樣的女人你沒玩過?就說那道家天宗的曉夢也被你收了。這大肚孕婦的滋味嘗起來如何?”
“不過一便器”郭開厲聲說道“世間揮手便可輕易置我於死地的女子不知幾凡,可不都成為我胯下便器?曉夢是便器,焱妃是便器,雪女是便器,蜀山是便器,你,也是便器。”
這最後一句讓“月神”渾身一顫:是的,自己對郭開只是泄欲的便器。
所有女人對郭開來說都是便器。可是,自己還能記得自己,而有些人卻已經不是自己。肉體完好,精神卻早被禁錮。
這些女子,有些是郭開的趣味,有些是本身情比金堅。但都沒意義,郭開將她們變成了便器。
曾經在淫亂的片刻,月神也會悵然若失,幾十年來清心寡欲的自己,是否本質上比她們淫賤。但是這絲迷茫在她對著一身燕太子妃裝扮,腰身以下卻一片赤裸,陰蒂上還和自己一樣掛著水晶掛飾,一臉痴態的焱妃口中放尿的時候,全部一掃而光。心中轉而變成一股凌虐的扭曲快感——你我都是便器,但我也能把你當做自己的便器。
在“月神”的狂想中,竟然讓姬如的下體又濕潤了起來。注意到“月神”身體變化的郭開淫笑著抬起“姬如”的一條腿,並用手指扣弄著她的下體。面頰緋紅的“月神”就這樣繼續著對著郭開下體的侍奉。接著用“委屈”的眼神瞥著兩人身前的銅鏡,只見銅鏡上面,映出著一群精壯男子肆意奸淫自己昏迷的身體的畫面。
只見,自己“昏迷”的肉體被捆綁著吊起,雙手反綁,一條腿曲起,另一條腿則赤條條的垂下,掛著墜飾的美乳雙雙垂下,伴隨著插入的動作一抖一抖。
此刻,月神的肉身已經完全變成了精液便器,被這些地位底下的下人在體內灌入了一發又一發的精液,並且在身上撒上一層又一層的白濁。
“冤家,又這樣折騰人家的肉身……”“月神”嬌喘的說著,但是卻不言語,而是手掌摁在“姬如”的頭頂,讓她給自己進行著深喉……
另一邊,那位侍從並沒有和其他同僚一起興致勃勃的輪奸月神,既然有了吃獨食的機會,那又何苦去和別人分享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挺了挺已經勃起的肉棒。蜀山女奴遲疑了片刻後還是跪了下來,張嘴迎接。
接著,一束騷熱的尿柱射出,精准的射入到女奴的小嘴中。而女奴則努力的一口口將尿液喝下,每當射入的尿液積攢到一定量就快速咽下,期間不閉口,還要小心不要被嗆到。雖然要小心控制,但是這名女奴還是完美的將所有尿液喝下,要張嘴伸舌,迎接著最後的幾滴。
不愧是被仔細調教的蜀山女奴,已經可以完美的飲下對准小嘴的尿液。這是只有在郭開府上做活才能享受到的香艷服務。不單有被捆綁在一起露出柔嫩部位可以任意抽插發泄的精液便器,還能有這種跟隨著自己照顧起居的移動便器,這段時間除了大解的時候,他都是在便器的小嘴或者牝戶後庭中放尿小解,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這些蜀山女奴,大致分為兩類,一種就是捆綁在茅房里當做迎接尿液的便器,另一種被分給下人當女奴,不過下人有興趣,這些女奴還是要當便器。
可惜,眾便器中最美的一位,據說是蜀山的公主,叫什麼小虞已經不見了。當初被郭開破瓜後奸淫了一段時間,就丟到茅房當做便器。她的姿色讓她成為了最受歡迎的便器,除了下人,還有淫宴上的客人都要特意來到茅房在她身上射精放尿,讓她每天體內體外都是精液和臭尿。不過,郭開大人似乎另有想法,小虞在最近幾日突然不見了。
當然,比起奸淫這些低賤的蜀山便器,最大的樂趣是其他同僚無法享受到的,那就是他可以偷吃主人珍藏的禁臠。
這樣想著,他也不將陽具收入褲襠,徑直走進屋內。此時的雪女已經梳洗干淨並休息了一番,正是好好品味的時候。
只見,雪女正赤身裸體的躺在絲織的床鋪上昏睡,身體一覽無余。當然,標志性的頭冠和玉鞋還有其他首飾還是穿著的。也是由郭開的妙想而得來,用豪奢的絲綢裹著巨量的羽絨,做出的床墊舒適異常,用來行苟且之事也是再好不過。
他湊近了俯下身,仔細端詳起雪女如玉的肌膚來,仔細嗅著雪女身上的體香。從腳尖到小腿再到大腿內側一路輕吻,感受著皮膚的柔滑,讓雪女發出了無意識的呻吟。最後探到了兩腿之間的牝戶,同時他還用陽具磨蹭著雪女的小腿和足尖,那觸感好不快意。
接著他開始舔弄起陰唇,因為他早就讓女奴將積攢在陰道里的精液全部吸出並吞吃掉,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膽的舔弄。
接著,他用自己勃起的陽具撬開足尖和玉鞋底部的縫隙,接著強行插圖,讓鞋底和足底摩擦起自己的陽具。不愧是柔若無骨的舞姬,竟然能容下自己的陽具。就這樣他一邊品味舔弄雪女的下體,一邊在足底抽插著,最後弓起身子,將玉足捧在手里套弄自己的陽具,一邊吸吮著下體,發出“啵,啵”的聲音。讓昏睡中的雪女發出陣陣呻吟給。
最終,陽具射入了玉鞋之中,不單濃濃的的塞滿了鞋底,還在拔出時又射了兩撲在玉足上。把一只美足里里外外弄的一塌糊塗。
“啊,這美腳真是淫蕩死了。”這樣想著,他一手抓起另一條腿,從牝戶往上親吻到小腹,再回到大腿根,用舌尖從胯部的那根粗筋一路舔舐到足尖,引得雪女發出悠長一嘆。
就在將陽具徑直插入早已濕潤的牝戶,暢通無阻。就這樣,雪女躺在床上,一條淫蕩的美腿筆直的朝天,美足被人又親又啃,牝戶還被人肆意抽插。
“嗯……唔……呃……”雪女發出陣陣柔和的呻吟。侍從越插越興起,他忙將兩條美腿抬起扛到肩上,更加用力的抽插,還不時吸吮雙乳和親吻雙唇。兩只分別沾滿精液和口水的玉足在奸淫的抽插下來回抖動,顯得淫靡至極。
馬上就要進入關鍵,他整個人下壓,壓的兩只淫腳靠在耳邊,胯下大力抽插。還用舌頭撬開雙唇,進行這咸濕的舌吻。最終陽精狠狠地灌入到雪女子宮中。
一番雲雨過後,侍從就這樣側躺,將陽具留在雪女體內抱著她入睡。
睡了一會便便因為懷中美人的動作醒了過來,之間雪女睜著一雙美目看著自己。
“你……這是怎麼回事?”發現自己還被插著陽具的雪女滿臉疑問。估計是被人奸淫久了,對赤身裸體和男人同處一床也依舊習慣了。
“郭開大人允許我上你。”侍從面不改色的說道。
“是,郭開大人同意的?”
“是的,啊雪女妹妹,我的雞巴,又硬了……”侍從這樣說著,在雪女體內的陽具再次勃起。雪女也感受到了這股異樣,面頰緋紅。
“快,讓哥哥我親個嘴。”說著湊近雪女吻上雙唇,強行舌吻在一起。
“唔……唔……嗯……”這陣生猛的舌吻讓雪女快要窒息。這也難怪,畢竟雪女是難得的尤物,那張小嘴更是。被玩弄時眾人都愛將陽具塞入這張淫蕩小嘴抽插射精。一嘴自己乃至別人的精液,怎麼好下嘴呢?難道這張嘴是“干淨”的,自然要好好品嘗。
“唔啊……你自己動。”一番熱吻之後陽具已經勃起的不像樣了。戀戀不舍的離開雪女的小嘴說道。
早有經驗的雪女騎坐在侍從胯上,自己主動起伏,伴隨著悅耳的呻吟,用自己的牝戶套弄起侍從的肉棒,一絲舌吻時流出的唾液沿著下巴滑落。
“啊……啊……啊……”不愧是極品的尤物,能享受雪女主動的服侍,這滋味和平常奸淫昏迷中的雪女滋味全然不同。只見一對玉乳隨著起伏上下抖動。
侍從一雙大手用力抓著雪女的雙臀用力揉捏,白白的嫩嫩肉從指縫中擠出,引得雪女又一陣的嬌嗔。
兩人漸漸進入佳境,雪女不再大動作的起伏,而是牝戶貼著胯下快速而小范圍的前後上下擺動,其間還會繞圈旋轉著扭動。雪女不愧是角色的舞姬,體力甚好。比起那些自己沒動兩下就體力不支的蜀山女奴來說,真是好太多了。
快感愈發強烈,馬上就要射精。侍從讓雪女低頭俯身和自己舌吻。侍從捧著雪女起伏的臀部,最後狠狠按壓,在子宮中射入精液。舌吻中侵入對方口中的舌頭狠狠堵住了對方的呻吟。
還未等雪女有片刻喘息,侍從翻身將雪女壓下,沒有軟化跡象的陽具就直接開始進進出出。剛剛自己主動的雪女也有些體力不支,只能抬起雙腿纏上侍從的腰,一雙淫蕩的美腳在腰後交叉。
侍從雙手揉捏著這對美乳,舌頭如同奸淫的觸手般攪動著雪女的口腔。雪女的雙臂也纏上了侍從,任由侍從玩弄。
在抽插中,牝戶不斷泛出淫水流到粉嫩的後庭,伴隨著抽插擠壓,後庭也一張一合,隱身漸漸將肛門沁濕。侍從從床頭拿起一根粗大的玉質陽具,直接捅入後庭。雪女悶哼一聲,感受著身下的滿足感。侍從也體會到了更加緊致的快感。
心下欲望暴起,整個人粗暴的將雪女抱起。雪女只能整個人掛在侍從身上,舌吻著,任由侍從擺動胯下,一邊抽插還一邊走動,最後在痙攣中迎來了精液。
稍等喘息之後,侍從粗暴的推倒雪女,讓她以狗爬式趴在地上,從後面狠狠地插入。淫虐之心暴起的侍從海覺得不過癮,用手大力抽打雪女的臀部,在雪白的臀部上留下了紅色的手痕。
“雪女妹妹…不…你是母狗……我的母狗……被我大雞巴艹的母狗……”
“啊啊啊啊……我是母狗……母狗……”在淫虐中雪女滿臉淫蕩,舌頭從口中伸出。
還覺不過癮的侍從找出一根郭開調教用的狗鏈,拴在雪女脖子上,再隨著抽插慢慢收緊,勒緊了脖子讓雪女翻起了白眼,然後精關一開,在窒息中讓雪女迎來高潮……
“嗯……唔……嗯……啵……”房間里彌漫著淫靡的吞吐聲。只見侍從靠窗坐在從蠻夷那學來的板凳上,享受著趴在胯下的雪女盡心的口舌服務。
“母狗……你的小嘴真淫蕩………”侍從放肆的說道。
“唔……姆……”雪女在吞吐中發出被堵住的聲音,也不知是委屈還是欣喜。
“記好了,我現在講幾個規矩,母狗的規矩。”說著,用手按在雪女頭部往下一壓,雪女又嗚咽一聲。
“郭開大人讓我艹你,你就得讓我艹。以後沒有事的時候,每次我要的時候,你就得撅起屁股。聽懂了沒?”
“唔……”
“晚上要陪我睡,早上也要用小嘴弄醒我,聽懂沒?”
“唔嗯……唔……”
侍從放肆的說著,不過他不擔心雪女會反抗。郭開大人從來只當雪女是便器,各種淫虐的玩法也是層出不窮。侍從故意將自己的偷吃說是郭開的命令,早已被調教的雪女只當成新的凌辱玩法。
這樣想著,侍從閉眼享受,只覺得更美好的日子已經到來……
“你膽子挺大的啊。”窗邊一聲男人的聲音響起。侍從猛地睜開眼睛,看向窗外。只見自己的一名同僚站在窗外,獰笑的看著他。“你竟然在郭開大人禁臠的房間里……”
被他發現了?!侍從突然感到絕望,一手用力按著雪女的頭部,陰差陽錯的來了個極致的深喉。
“……調教蜀山女奴?”那位同僚說道。
嗯?侍從一愣,然後馬上反應過來。自己靠著窗邊,趴下的雪女被牆擋住了。原來他不是獰笑,是淫笑,看自己在對胯下口交之人訓話,還以為是調教女奴。瞬間松了一口氣,不過這瞬間的緊張,真是刺激。
這樣想著,手也松了點,讓快窒息的雪女含著陽具喘氣。只見雪女眉頭緊鎖,滿面潮紅,涕淚橫流,真是淫亂至極。
“哈哈,被兄台撞見了可是嚇死我了。”侍從故作輕松的說道。
“要干女奴也不在自己房里”同僚說道“郭開大人讓咱們去干那位女神仙,你怎麼不去啊?我現在就是干完了回來的,那屁股,那奶子不比那些小年紀的蜀山蠻子又白又大啊。”
“我就不湊熱鬧了,一個人干也挺好。”說著附在雪女頭上的手指點了點,示意雪女繼續吞吐起來。“唔……嗯……唔……”口交的呻吟又響了起來。他心想自己有這雪女可以吃獨食,何必和你們一起。
對方卻不知道他的想法,瞥了瞥屋內,說道“那雪女呢?怎麼不在房間里。”
“讓別的女奴帶著梳洗調養了,昨晚被大人折騰,今早又被干了一通。不調養怕是要被玩壞了。”可他就是想試試雪女能不能被玩壞。
“嘿嘿,老實說。你想不想干雪女?”同僚調笑道“在她房里干女奴,莫不是把女奴當成雪女了?”
“那身段,那皮膚,那小嘴,那奶子,那屁股”他眯起眼睛一一列舉著,附在雪女腦袋上的手也略微施力“沒大屁股大奶子,可就是騷,就是浪。郭開大人早就把她完成母狗了,是你你不想干?”
“想干,想干。我服侍的那位,原本是韓王妃子的,也是個騷浪蹄子,我也想干。咱們府上那麼多女人,都是騷貨,誰不想干?”同僚淫笑的說道“可畢竟是大人的東西嘛,就算大人把她們像玩蜀山便器一樣射精放尿,那也不是我們能碰的啊。”
“誰說的?我現在就在艹雪女的小嘴兒。”侍從正色道。
同僚卻只當他開玩笑“對對對,雪女這騷貨就在你胯下。你快說說,把她艹成什麼樣了?”
“哼哼,雪女現在正津津有味的吃著我的雞巴。來,聲音再響些。”
“唔……嗯……唔……唔……”雪女聽話的故意發出吞吐陽具的聲音。
“現在雪女這條母狗正乖乖的吃著雞巴,雖然我的雞巴太大了,可她還是只能往下咽。臉憋紅了,眼神還騷浪的看著你。啊……粉嫩的唇瓣包裹著雞巴,小滑舌還伸出來繞著圈舔,口水都沿著下巴滴到地板上了,艹,真騷。”侍從放肆的說著。勾起了同僚的想象,可是實際上,他只是在形容現在的狀況“這母狗臉看起來清純,可吃雞巴的時候別提多淫蕩了。”
雪女賣力的吞吐,侍從辱罵貶低的話語也讓她興奮了起來。不自覺的用手指扣弄起已經被灌滿精液的牝戶。
“哈,這母狗自己自己扣起來了,這是太賤了。要懲罰下!”說著,站起身來,雙手扶著雪女的腦袋,大力抽插起來。因為站起的緣故,雪女含著陽具的腦袋也抬高了些。不過被窗台遮擋,只露出聳動著的頭冠被同僚看在眼里。只不過,他只當是隨從給女奴戴上用來模擬雪女。
“啊,我現在兩手緊抓著她的頭頂,那白發的質感,嘖嘖,絲綢似的。雞巴像艹穴一樣艹著雪女母狗的小嘴,艹,唇瓣裹得真緊,抽出來的時候還用力吸。”說著越插越快,也越來越深。
“嗚嗚嗚嗚嗚唔——”喉間被堵住的呻吟此起彼伏。最後侍從狠狠的摁住雪女的腦袋,壓向自己的胯下“唔——嗯——咳——嗯——唔——”雪女因為窒息而慘叫,但是全然被堵住,只不過是刺激著隨從按得更緊。
“噎死你,噎死你這條母狗。”在窒息之下,雪女拍打侍從大腿的手臂無力的垂下。雪女的雙眸幾乎都翻成了眼白。在深喉了片刻後終於灌入了濃濃的陽精。這一下倒是將幾乎昏迷的雪女嗆醒了。含著陽具,強忍著咳嗽,吞咽著精液。
舒爽完的隨從扶著雪女的腦袋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扭頭看向同僚“媽的,這母狗真騷。”
同僚應和兩聲之後趕緊往回趕。旁觀了侍從用言語給他的“直播”後,他疲憊的陽具又一次脹大了。他現在只想回去狠狠強奸自己的女奴。
“嗯……唔……嗯……”在侍從的命令下,剛回過神來的雪女一手扶著還未軟化的陽具,用嘴吸吮舔弄胯下的睾丸。
“嗯……母狗……這次表現很棒,我還有很多新的玩法在等著你呢。”侍從說道。正舔著睾丸的雪女伸著舌頭露出媚笑,一雙迷離的魅眸媚眼如絲。侍從被扶著的陽具又抖動了兩下,流出了兩滴殘留的精液,落在雪女的發絲和額頭上,緩緩流下……
“啊……冤家……”滿身精液的月神從地板上蘇醒過來,一手扶起身子,另一只手扣了扣下體。從陰道中摳出了些精液,放入口中慢慢品味。
“月奴,滋味如何?”坐在一旁的郭開說道。
“比不上冤家你的,不過好歹是陽精……”
“上面下面下面都被灌得滿滿的了,還挑三揀四的。”說著,用手用力掐了掐月神白花花的臀部。
“哼……還說,衣衫都被精液浸透了,讓我被這幫下人捆起來糟蹋,身上都是繩子困的印子……”月神嗔怪的說道。
“月奴這樣不是更美嘛,都穿環了還在意這些做什麼?在下就喜歡玩快被玩壞的便器”郭開淫笑的說道“月奴都被‘澆灌’了這麼久了,快讓在下再弄弄。”說著就推倒月神,抬起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抽插起來。
“咿呀,討厭……”月神嬌嗔“也不讓人休息下……”
“可不會讓月神休息,我可以把月奴艹到兩眼白翻,幾日都下不了床。”
“啊……啊……冤家……冤家老公……你真壞……”
“還要艹大你的肚子,讓你懷胎十月,天天被人輪奸吞精飲尿,最後再我生一個小女奴出來,也要天天喝她娘親的尿。月奴,這樣可好?”
“啊……嗯……冤家……這樣糟踐……我可不要……”
“嗯?要不要?”說著,郭開加大了抽插的力道。
“啊……折騰死我了……啊……冤家老公,冤家爸爸,我要!我要!”
“這才像話,才是爸爸的好女兒。”
“那尿得是是冤家爸爸的才行。”
“好……喝爸爸的,今晚就學姬如吃精液尿泡飯如何。對了,還有其他便器,怎麼能忘了她們呢?也要讓她們天天被艹,天天喝尿。”郭開一邊狠狠抽插一邊說著癲狂淫亂的話語“開家妓院,你做老鴇,那大司命少司命,湘夫人,焱妃什麼的都是花魁,頭牌,天天接客,讓她們被嫖客輪大肚子還不能休息。”
“啊……我是老鴇……她們都是妓女……東君也做妓女……那……”被艹的漸入佳境的月神也淫亂的說著“那我要她們也天天喝我的尿。”
“好,月奴天天喂她們,還要她們被嫖客天天輪,夜夜輪,輪成大肚子。再等我回來,艹爆這些十月懷胎的大肚便器。”
“回來?冤家,你要去哪里?”
“啊,皇帝陛下讓我隨軍出征漠北,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
“何時出征?”月神的話語里帶著些焦急,情急之下,陰道收緊讓郭開好不痛快。
“要出征最快也是三月後,慢點也是半年。”
“那多久才能回來?”
“這就不知了……”
“啊……嗯……”月神因為快感和思索而閉起雙眼,接著睜開眼睛,雙眸含淚,動情的說道“今晚……就吃你的精液尿泡飯吧……”
聽此一言,郭開也大為感動,狠狠一挺陽具,精關一開,大量的陽精射入到月神子宮中……
“月奴……你這樣的便器,可遇不可求啊”
夜晚,焱妃一身燕太子妃的打扮靠著窗戶仰望夜空的星光,兩手交叉附胸,一臉迷離的哀愁。上身雍容華貴,端莊秀麗但是再看下身,無不讓人血脈噴張。只見焱妃下身一片赤裸,兩條白生生的美腿曲起側坐。
玄關拉開,月神人未進,聲先至“姐姐何故如此哀愁呢?”
“唉,不過是回憶起當年時光。”焱妃回收,哀愁的說道。
“那要是給姐姐選,是要過去還是現在?舍得郭開大人的陽物?”說著,一身端莊服飾手持一根玉質戒尺的月神進來。不過在踏上房屋前卻扯下長裙甩到一邊,下身赤條條的走向焱妃,雪白的臀部和陰蒂上掛著的水晶吊墜都一抖一抖的。
焱妃看她走近,一條雪白美腿也抬起做著伸展狀,露出自己陰蒂上掛著的紅寶石吊墜。兩人一藍一紅,倒也是相映成趣。焱妃面頰微紅“那陽物,自然是舍不得的……”
“是不是還舍不得天明那孩子的純陽精元?”見焱妃面頰又潮紅了兩分,月神繼續嘲弄“本來也是賢妻良母,怎麼見到天明後就日日霸占著,你可知姬如饞的都只能去舔蜀山便器上的髒精。”
“妹妹你還說我,你個做嬸嬸的,用控心咒占著月兒的身體,和郭開大人交合,吃了多少精,月兒一口的記憶也沒有就被喂的飽飽的。”
月神佯裝怒意,揮動手中的戒尺,輕輕拍打焱妃的臀部,引得焱妃一陣嬌喘。說道“大膽。”
“是是,奴婢知錯。”焱妃也會意的應和著。
“既然知錯,還不靠過來接好?”
焱妃會意,面頰緋紅的湊近月神的下體張開小嘴。只見月神舒了口氣,一束尿柱近距離飛向焱妃口中,飛濺的尿花從口腔中飛出,但是焱妃還是一口口的全部飲下。
“姐姐這般熟練,莫非喜歡上了?姐姐,你真賤。”
焱妃舔了舔嘴唇“還不是妹妹你調教的功勞?”接著想到了什麼“今日郭開大人讓我這身打扮,是想妹妹和我一同侍奉吧?那這樣郭開大人就不會親我嘴了,妹妹你好計策啊。”
“姐姐你想多了,”月神倒是有些忍俊不禁了“我且問你,當初捉你過來,終日奸淫凌辱,調教輪奸,終日吃的是精液尿泡飯,那是什麼滋味?”
“嗨,咱們是便器。就算曾經貴為燕太子妃,我也不過是母狗了。既然大人用陽具讓我身感快樂,那精液尿液都是恩賜,就該受著。”
“原來如此”月神點了點頭“那今夜的淫宴姐姐可得和我一起受著恩賜。”
“姐姐省的……”說著,想到又要被郭開里里外外灌滿精液和尿液,焱妃不自覺的扣了扣濕潤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