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廢土艷婦淫游記13-16
第十三章
【諾拉是否可以對老管家盡情地坦胸漏乳?>14放縱不羈1d100=25,風騷逼人的諾拉】
【老管家的色欲,>75對諾拉動手動腳1d100=39,本分的老管家】
【AD2283.10月4日,清晨】
溫暖柔和的秋日晨光從大落地窗透射照拂下,柔拂在綿軟的絲絨墊上,仿佛滾落在玫瑰花瓣中的金砂,溫和閃亮卻不耀眼。裹著被子的諾拉枕在麥克唐納的手臂上,鼻尖微動嗅著還殘存於居室內尚未消散的馥郁幽香,眼睛微眨之間,一夜縱情瘋狂的身體也顫動了兩下。秋陽攀附上了被角,輕輕刮蹭著諾拉嬌嫩的粉顏。
在漸漸升起的暖意下,我悄然睜開了雙眼,看了看身旁仍舊鼾聲連連的麥克唐納,此刻的他不復昨夜騎在自己身上馳騁那般的勇武,也沒有了用語言和大壞手逗弄自己的狡黠。我想起了昨夜把自己辛辛苦苦洗淨從浴缸爬出來後,癱軟在搖搖椅上如同一袋爛土豆的麥克唐納,還是自己廢了好大勁才把他拽上的床,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用手指輕捻著他的鼻尖,笑嘻嘻地小聲說著:
“諒你居於萬人之巔,不還得被老娘榨干?”
我說完,風情萬種地一掀被子,反手一兜披在自己身上,遮蓋住了自己風華絕代的胴體,只露出一雙凝脂玉足踏在地毯上,像是位披著紅披風、威風凜凜的女將軍,只不過是剛從男人們的春榻上爬起來的。我招搖著原地轉了幾個圈,賞心悅目地打量著在陽光照拂下熠熠生輝的奢華紋飾。昨夜在一片漆黑中我只顧得上瘋狂地迎合市長的猛烈狂肏,根本來不及好好看看他奢侈的居室;今天被照得光亮滿堂之下,我方能一睹這聯邦綠鑽的璀璨尖頂。
昨夜被激情濺射了滿地黏膩淫水的地毯早已被收攏更換,細羊絨的柔軟觸感讓我情不自禁地踩踏了幾番。撫摸著陳設擺放的深紅桃花心木家具,我感覺仿佛回到了過去,那個人們觥籌交錯夜夜笙歌的戰前,自己一如當年那般坐在奢華的沙發里和人言笑晏晏。我玉筍般的食指劃過一排排書架,上面塞滿了在核戰中幸免於難的人類典籍,有古老悠揚的史詩傳說,有娓娓道來的歷史故事,有故作深沉的文字城堡,有晦澀難懂的科教書籍。我的手指突然停下,抽出了其中一本,翻開早已斑駁的書皮,折起的一頁中,絳藍色的筆鋒勾出了一行詩:
“我,認出風暴而激動如大海。唔哼~”我看著做了批注的詩集,抿著嘴沉思了一小會,旋即輕笑出聲。“有點意思,這個麥克唐納……”
把詩集插回了書櫃,我轉了個圈看向了另一面的牆壁,上面琳琅滿目地掛著各種生物的頭顱裝飾,有妖怪(野熊)的,有泥沼蟹的,有輻射蠍的。我湊到每個頭雕下面仔細端詳了一番,雕像下的銘牌都寫明了每個頭雕的由來。
“2275年4月23日,狩獵於南昆西;2279年7月12日,狩獵於發光海西北;2281年……這些都是他自己打的?看來年輕時還是個……不,他現在也是個狠人。”我看著麥克唐納的戰績,略有些驚訝地感嘆了一聲,又回想起昨晚他的勇猛和狂野、在自己身上賣力耕耘的衝撞,情不自禁舔了舔自己的紅唇。
放置於狩獵頭雕之下的,是一杆精雕細刻的黑火藥步槍,槍托上刻著一行小字,“送給我的孩子,願他能用這杆槍守護所愛,披荊斬棘。——湯姆·麥克唐納。AD2259.7.4”
我輕輕撫摸著打了蠟的黃梨木槍托,這杆五百年前的古老武器,本早應消逝埋葬在歷史的垃圾堆里,卻在現在因為其遠超限度的裝藥量而重現於世,成為了人們對付廢土生物的兵器。
我打量了一圈內飾,對麥克唐納的愛好和性格稍微有了點把握,目光又轉向了那扇晶瑩剔透的落地窗。在溫暖的秋日照拂下,透明無暇的玻璃正熠熠生輝,我走上前去,發現昨晚自己甩濺在上面的淫水早就被擦拭得干干淨淨,鋥明瓦亮的玻璃閃爍著輝光。
(我昨晚就像母狗一樣,噴得到處都是,太羞恥了……)我面色微紅地看著玻璃窗,又走了一步上前,雙手攥著被子站到了落地窗前。在我身前腳下,整個鑽石城鱗次梓比地散落著,高高低低的民房星羅棋布,織出蛛網的高壓线盤繞在電线杆上,聯通進千家萬戶中。人們在這天高氣爽的早晨,呼呵著走出家門,走街串巷,擺攤賣貨,交割點貨,整個城鎮生機勃勃。再近一些的看台區內,紳士和太太們也出門寒暄著,落座於露天看台點上一杯茶,慢悠悠地開始了享受的一天。
我看著就在自己腳下的保安和居民們,緊了緊攥著被子的手,卻只能勉強蓋住自己嬌挺的雙乳,自己纖細的腰肢和肥嫩美屄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一絲絲遮掩,倘若他們中的任何一人回頭仰視一下,都能從透亮的玻璃窗中看到當眾暴露的自己。這一層薄薄的玻璃,不僅沒有給我帶來任何一絲肉體或心靈上的遮蓋,這些在自己腳下各行其是的人們反而不斷加強著我的羞恥心和暴露快感。我一點點挪動著腳尖,生怕有人回頭看的同時又肆意妄為地挺起了自己的胯,把自己已經有些濕潤的騷屄一點點頂向了透明無暇的玻璃。我緊張地盯著看台區的幾位座客,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生怕其中任何一位扭頭看向自己。粉嫩的肥美陰唇終於輕輕貼靠在又滑又冷的玻璃上,被擠壓成了粉色夾心的美妙形狀,冰涼涼的觸感伴隨著把私密桃源暴露於眾的奇妙快感,像是電流一般從我的騷屄一路直捅腦髓,讓我微微顫抖起來,踮起的腳尖都有些站立不穩了,緊貼在玻璃上的肥嫩騷屄也扭動著畫起圈來,淫靡又放浪。
“吱嘎——”就在我滑稽又風騷地貼在玻璃上淫樂時,突然聽到了背後一聲房門擰開的聲響。丑事,或者說自己淫亂的一面就要暴露的我來不及思索究竟是誰有資格擰開這扇門,忙不迭地收身攏腳,像個看風景的乖乖女一樣站在玻璃落地窗前,扭過頭去看著門口。
“……雖然可能打擾到了您,但是我必須提醒您,諾拉女士,現在方才早上六點。”侍立在門口的老管家顯然沒有先敲門再進入的必要,常年累月侍奉麥克唐納,早就成為了其左膀右臂的他不知道處理了多少市長新歡們的亂場,今日也是一如既往的提前打開了市長居室的門。只不過和以往種種不同,這位跳出時間的女士,成為了唯一一位先於麥克唐納本人,甚至先於自己服侍就已經醒來的人。
“您完全可以再休息一會,即便您是如此的青春靚麗,活力四射。”手捧衣物的老管家掃了一眼後就迅速收回了視线,挺直腰杆不苟言笑地將麥克唐納的衣物放在衣架上,又雙手捧著一套名貴的女士常服湊到諾拉面前,微微躬身,“諾拉女士,還請您先穿上衣服,再來享受這一覽眾生的美景吧。”
我看著面前身材挺拔的老管家,忍不住多打量了兩眼。西裝筆挺的他雖稍稍躬身,但仍舊比我高出一頭;因為帶了些許拉丁血統,他精致的面容多了一絲浪漫柔和的曲线。我微眯的雙眼看著他低垂的眼簾,若有若無的目光似乎正掃視著自己的小巧玉足和渾圓肉腿,並順著兩條腿慢慢攀附上去。我嬌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說:“可是,凱爾文先生,我要是伸手去拿這件衣服,身子可就要被你看光光了哦~”
似乎也是發現了自己的不妥,老管家沉吟了一下,“那我……諾拉女士,你在做什麼?!”
旋轉飛舞的少婦,飄揚漫卷的紅巾,在灑落陽光中熠熠生輝的冰肌玉骨,隨著腰肢搖曳甩蕩起波濤的嬌乳肥臀,諾拉就像是落入塵世間的無暇精靈,倏忽之間在老管家面前甩掉了披掛在身上的紅色絲絨被,把自己珠圓玉潤的妖媚身姿展露無余。老管家吃驚地看著諾拉如此放蕩的行為,目光卻被她那豐神綽約的曼妙胴體和昂揚自信的優雅姿態所俘獲,直愣愣地盯著她,有些貪婪地上下掃視著她粉嫩的乳頭和光潔豐腴的肥美淫唇。不知不覺中,手捧的衣服滑落在地,褲襠也隆起了一座高聳的尖頂帳篷。
我敏感地察覺到老管家的目光像是一雙粗暴的大手正肆無忌憚地揉捏著自己的雙乳,摳弄著自己慢慢泥濘的淫穴,面色紅暈的被這灼熱的目光視奸弄得腳底發軟,蓮步輕挪間一對嬌乳蕩漾起淫靡的乳浪。我忍耐著,享受著,胴體雀躍歡呼著,逐漸升溫,欲火焚身,自小腹源源不斷地涌出讓理智和廉恥融化的淫火,桃源蜜穴內的愛液溪流正從兩瓣緊緊合攏的屄肉間潺潺流下,淌落在新換的地毯上。我夾緊了大腿慢慢摩擦了幾下,似乎是想要夾住泊泊泉涌的蜜漿,卻終究只是徒勞無功,反而是嫩肉之間的摩擦,讓自己更加春潮澎湃。
我感覺自己肯定是發情了,大膽放縱到在自己的情夫面前淫蕩地赤身裸體勾引著他的屬下,不僅沒有害羞,反而在玉體橫陳、淫液肆流中,感到了陣陣突破廉恥帶來的歡愉。我微微撇頭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鼾聲大作的麥克唐納,又看了一眼面前還盯著自己嬌軀死死不放、褲襠里支起大旗的老管家,嫵媚一笑,伸手上前撫摸著他棱角分明的臉,問:“怎麼,看入迷了嗎,凱爾文?是不是和其他那些上過這張床的女人不太一樣?”
老管家有些痴痴地看著如嬌花般綻放笑顏的諾拉,伸手握住了撫在自己臉龐上的玉指柔掌,隔著手套輕輕揉捏著,感受著那柔若無骨的溫潤撫慰。片刻恰似永恒,在麥克唐納的一輪鼾聲驟停與夢囈連篇間,老管家又被主人的異動所驚醒晃神,松開了諾拉火熱的手掌,有些謙卑,又有些懺悔地躬身低頭,說:“是的,諾拉女士,您是獨一無二的,您就像泡沫里誕生的維納斯那般艷冠群芳。”
說到這里,他陡然語氣一轉,秉承回之前的莊重,但眉眼間卻藏著一絲曖昧,說:“不過,您剛才的那些舉動,我可不能當做沒看見哦,否則的話,老爺恐怕有朝一日會因為您的放浪形骸而背上什麼奇怪的名聲。”說罷,他還微微抬起頭,和滿面紅暈的諾拉對視了一眼。
“哼,恐怕,你的主子可不是這麼想的。”我想起了昨夜麥克唐納與自己說的,想要在白天和自己在玻璃窗前盡情做愛、暴露給全城人圍觀的話,又羞又惱地哼哼了兩聲。
自己雖然對赤身裸體展露自己的曼妙身姿沒什麼心理負擔,而且也莫名地對露出的玩法和被欣賞胴體、被視奸意淫的行為感到歡愉,可無論怎麼想,毫無理由的暴露只會給自己打上“婊子”的標簽。雖然我也承認初來乍到用這種方式打響自己在男性中的桃色名聲未嘗不是一種方便融入和被接納的辦法,只是這樣一來自己以後在鑽石城居民眼里的印象基本就無法擺脫“騷貨”“蕩婦”這樣的詞了。而且,公之於眾地白日宣淫還是太刺激了點,我有些羞怯,還不敢嘗試這樣的瘋狂玩法,更傾向於在幽會中縱情放浪。
“他的話,可能對捕獲與征服我這樣性感的雌獸,更有興趣吧。”我說完,偏過頭去看了看滿牆的戰利品,這才扭著貓步走到衣架旁,拎起了自己那套避難所緊身衣。我抖了抖衣服,正准備穿上時才想起自己黏膩濕潤的胯下和騷屄還沾著淫水。就在我還在想是否要去淋浴一番時,捧著浴巾侍立在我背後的老管家湊到我耳畔低語道:“諾拉女士,我替您擦拭一下吧。”
我有些羞怯地往後靠了半步,也低聲喃呢著:“別弄得太過火,凱爾文先生……”我漲紅了臉慢慢分開了夾攏的雙腿,有些緊張地盯著在床上翻身的麥克唐納,忍耐著、享受著老管家的溫柔擦拭。他蹲在地上扶著我的小腿,浴巾自下而上順著光潔腿內側慢慢滑了上去,像是擦拭著神殿里的雕像那麼肅穆待到最敏感、最私密的陰部時,老管家也沒有做怪玩弄我,只是恪盡職守地蘸去了肥美陰唇外黏膩滴垂的水漬,再用浴巾裹住了整個胯部,讓香甜的淫水自然地被浴巾吸附得一干二淨。干淨利落地替我打理完畢的老管家站起身挺直腰杆,恭敬地問:“諾拉女士,需要我服侍您更衣麼?”
我有些復雜地回頭一笑,微微搖頭,雙腳踩進高跟靴里開始慢慢套上緊身衣。明明已經做好了被老管家當著麥克唐納的面玩弄的准備,但是反而被他所回避,我感覺安心的同時又有些許失落。旖旎的清晨遭遇到此結束,我穿上衣服以後深吸了口氣,擺出了公式化的禮貌微笑,看向了還侍立在一旁、已經把被子重新鋪在床榻上的老管家,“剛才的事情還是別和麥克說了,不然你那份我也會添油加醋的哦~”
“諾拉女士,請您放心,我也只有警告和提醒的義務而已,您和老爺的情趣游戲由您們自己決定才是最合適的。”老管家微笑著答應了下來,又問了一句:“不過,是不是需要先替您准備早餐了呢?”
我把長到咽喉的栗色短發向後一撥,也微微一笑,坐進了辦公桌前的沙發里,說:“溫雙頭牛奶,幾片吐司和煎蛋,謝謝。”
“您的意志,諾拉女士。”
【不一會兒後】
“哼——呼——唔唔……哦老天!為什麼沒拉上窗簾?!現在幾點了?!”躺在床上打著鼾的麥克唐納嘟囔了幾聲,終於睜開了朦朧睡眼。陽光已經順著床榻慢慢爬上了牆壁,看見一片金光的灑落在居室內的麥克唐納坐起身來,從床頭櫃上抓起了鬧鍾一看,“哦,才八點,那沒事了,還能再睡一會。”說罷,他再次一頭悶倒,想要重新回歸夢鄉。就在他剛把眼睛閉上,准備回夢境里摸摸佳人的美尻時,卻感覺到正有人撫摸著自己的臉龐。半睡半醒之間,他又呼嚕了幾聲,只覺得是夢中那位大屁股美人正愛撫著他。可是,隨著撫動的觸感愈發強烈,似乎是美人也變得焦躁起來,力道越來越大,最後甚至變成了在臉上掐擰。
“呼嚕……唔嚕!——誰啊?!——”終於被掐醒的麥克唐納猛地睜開雙眼,卻只看到雍容端麗的美人正站在自己床旁,輕撫著鬢角的蓬松短發,宛如一位貞淑的賢妻一般,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怎麼,麥克,一晚上過去就把我忘記了?你不是還說今天早上要接你的孩子麼?”
麥克唐納愣愣地盯了她幾秒,方才恍然念叨出聲:“哦,是,是諾拉啊……”
【麥克唐納是否願意付出一座鑽石城去迎娶諾拉?>90動了心思1d100=83,仔細想了想,還是算了】
【諾拉要不要給麥克唐納一個機會轉正?>90諾拉也動了念頭1d100=37,完全沒這個想法】
【諾拉在公眾事務上對麥克唐納市長的幫助1d70+30=54+30=84】
簡單洗漱之後的麥克唐納先是進了早餐,隨後在諾拉的服侍下穿好了老管家新置備的襯衣,諾拉繞在他身畔時而整了整袖口,時而理了理衣擺,還用手輕點在他的小腹上,“來,麥克,挺胸~收腹~抬頭~好的!”
在諾拉的發號施令下,麥克唐納一改過往腆著小肚子的略顯臃腫之態,昂首挺胸像個精神飽滿的斗士,有著一層贅肉的小腹也被諾拉用皮帶束了起來,形象與氣質瞬間得到了極大的改觀,仿佛整個人年輕了十歲,回到了三十出頭和仆從到處游獵時候一般。他精神奕奕地照著鏡子,忍不住喜上眉梢,“沒想到你只是簡單幫我打理了一下,就有這麼大改觀,你果然是個寶藏啊,諾拉!”
“嘿,收腹,麥克,別嬉皮笑臉的,待會見你兒子的時候還是穩重點。”我笑罵著在麥克唐納故意鼓吸的肚皮上輕輕拍打了一下,制止了他玩鬧的舉動。我撩了撩自己的發梢,搭在麥克唐納肩膀上,看著鏡子里重現變得有點帥氣、不再那麼油膩的中年人,也忍不住微笑了一下。一同看著鏡子的麥克唐納突然把臉湊到我面前,做出一個“親親”的表情,我遲疑了一刹那,也閉上眼睛輕吻了他一口,“獎勵你的咯~”
得了一個親吻獎勵的麥克唐納喜形於色,笑盈盈地半開著玩笑說:“唉,諾拉,我現在有點後悔了,我不該和你說我再不娶老婆的,你現在的樣子可真迷人。”
“想得倒美,哼。想做我老公,你還早著呢!你就算把鑽石城當戒指送給我,都別想!”我嬌哼了幾聲,拍了拍麥克唐納的臉,又替他整了整衣領,權當他只是在逗自己玩。
聽了諾拉的話,麥克唐納突然沉默了一下,手捂著領口,看著鏡子里諾拉千嬌百媚的身姿和風華絕代的容顏,又看了看她專心致志替自己整理袖扣的樣子,實在是難以和昨晚那個抵在玻璃落地窗上淫叫連連的騷媚母狗聯系在一起。再聯想起昨晚舞會上那曲酣暢淋漓的勁舞,和她現在熟練照料男人的殷勤,可謂是完美地詮釋了何為“會客是貴婦,廳堂是主婦,床上是蕩婦”。
這一思考可讓他發散了好一會,直到諾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又晃,“嘿,嘿,麥克,你不會當真了吧?”
麥克唐納苦笑了一下,隨即收斂了表情,說:“嗨,鑽石城……鑽石城可不適合當作一枚婚戒,它太髒了……算了,這事情就此揭過吧。”
諾拉聞言,沉默了下來,一言不發地陪著麥克唐納穿好了衣服。自覺說了錯話的麥克唐納也沒了繼續逗弄諾拉的性質,略有些消沉地任由諾拉在自己身上施為。
“衣服也穿好了,挺精神的嘛。接下來做什麼?脫了衣服玩弄我,還是去見那些有頭有臉的上層人?”我心中有些憋悶,明明單純的肉體關系無論糜爛到什麼程度都不會讓我緊張,但是麥克唐納似乎把這段感情當真的舉動讓我感到有一絲狼狽、懼怕和厭惡,語氣也不自覺地帶上了些陰陽怪氣的調調。見諾拉有些生氣了,麥克唐納帶著歉意笑了笑,摟住了諾拉,把她擁入懷中,邊道歉邊轉移起話題來:“抱歉,是我唐突了。諾拉,我們倆現在也沒事,要不你幫我看看幾份報告如何?”
“……哼,什麼方面的?”我乖巧地摟住了麥克唐納,輕哼一聲後,語氣也柔和了許多。
“商貿和條例,還有公共設施問題,正好讓你這樣有戰前觀念的人看一看,促進我們鑽石城向著更文明、更法治的方向發展。”麥克唐納攜著我坐進了辦公桌前的靠背椅里,扶住我雙腿交疊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對蜜桃肉瓣的美尻壓在麥克唐納的胯上。我扭動著渾圓的翹臀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扭動的幾下讓麥克唐納感到了明顯的刺激。只不過這個姿勢並不方便很好地勃起,兩人暫時也只是老老實實地坐著而已。
“給,看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麥克唐納伸手拿起了三份報告文書遞給了我,我拿了其中一份打開來,仔細閱讀起來。就在認真鑽研的時候,麥克唐納低垂的雙手悄悄撫在了我的緊繃肉腿和蜜桃美尻上,慢慢地磨蹭撫摸起來。
我默認了麥克唐納逗弄,只是微微蹙起了眉頭,“下層區飲用水是依賴小升看管的那片湖泊的,而小湖和外界連通,如果水質出現了問題,要麼是排水系統有異物,要麼是和外界相連的河水上游有什麼變故。這種事情都要鬧抗議的話,那只能說明看管水源的任何一方都在推卸責任。回去就先查蘇利文,但是要他從兩面,城外管理水源的巡邏隊、城內興風作浪的家伙……哦好吧,這是派普干的?那讓她先別急著擴散輿論,把外面查清楚了,如果水源沒問題就讓小升負責把剩下的環節排查清楚就行。”
麥克唐納聳了聳肩,“那你可以看看下一份報告了。”一邊這麼說著,他的雙手又加了幾分力度,有些用力地揉捏起諾拉的尻肉,同時觀察著諾拉的反應。諾拉卻好似完全沒有感覺一般,仍舊端坐在麥克唐納的胯上,姿容端麗。
“好吧,下一份,嗯,學校想要申請進行城外野營探索,繞開進出城條例?開什麼玩笑,這幾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會舞刀弄槍麼?城外到處都是掠奪者和變異生物,帶著一群小孩子完全是胡鬧!廢土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安全,最起碼等把周邊徹底掃蕩干淨才有這個可能。駁回,這都什麼天馬行空的想法?”我一看這把孩子們往虎口里送的離譜想法,柳眉倒豎,忍不住斥責了一番。而麥克唐納看著諾拉對自己的全然放縱,作怪的大手更近了一步,一只手的中指滑入了臀溝深縫中摳挖揉搓著諾拉的嫩菊花蕾,另一只手順著腰肢而上握住了諾拉的一團水滴玉乳,輕柔地捏弄起來。我滿臉羞紅地瞪了麥克唐納一眼,卻只看到麥克唐納示意自己看最後一封報告的眼神。不知是生氣還是情欲,我的喘息也漸漸粗重了,扭了扭一對肥臀,似乎是想躲開麥克唐納漸漸勃起充血挺立的雞巴和肆無忌憚玩弄著自己處女菊蕾的手指,卻剛好讓火熱堅挺的陽物抵在了一個陰濕柔嫩的肉縫間。
“最後一封,嗯啊,讓我看看,凱伯家想要聯系碉堡山商會聯盟,在南摩頓區建立一個新據點?嗯哦,這可,可不是一件好事,他們會和聖約村、芳鄰鎮一起形成一個分潤走東波士頓城區的利益團體。嗚啊,嗯呐,這對,這對於,對於鑽石城的北邊商路會形成很大的影響。如果,我是說,哦哦哦哦——!輕點死鬼!我是說我先不談鑽石城和芳鄰鎮的關系,但是客觀上來說,唔哦,任何在波士頓外野形成的固定據點,都會影響到我們兩座城市的收入;但這同樣是一個機會,這兩年,哦哦!聚落的數量和聯邦的人口都隨著壞勢力的肅清而快速增長,新的商業中轉站的出現勢在必行。如果,噫哦!如果我們不想在新的一輪衛星城建設里,落入下風的話,就應該主動投資,或者攪黃他們的生意。我建議是先把星光停車場收編了,嗯哦……!拆掉他們想要形成的北方犄角,這樣大家就不得不做回來合作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坐立不安地夾著腿,但這樣也無法避免麥克唐納對我敏感菊穴的侵犯,他的手指在避難所緊身衣上頂出了一個凹陷,把手指壓進了緊繃的尻穴內,刺激得我挺直了腰杆呻吟出聲,菊蕾的肛肉一陣陣緊皺收縮,就像一張嬰兒的小嘴含嘬著麥克唐納的手指,吸力強勁,讓他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他勃起的雞巴抵在了我的騷屄肉縫前,像一根燒紅的烙鐵把我燙得渾身發軟,情欲難耐地騷動著,又像是想躲避麥克唐納的玩弄,卻又坐在雞巴上反復磨蹭刺激得雙方更加興奮。
“諾拉,你要不以後留下來給我當事務官吧,嘿嘿嘿,我感覺你可比我現在那個蠢頭蠢腦只會批簽名的花瓶小姐好太多了!”麥克唐納用手拽下了諾拉緊身衣的拉鏈,解開了那對雪白嬌乳的束縛,讓兩團大白兔跳脫而出,甩出一陣淫浪乳波。麥克唐納伸頭含住了一顆粉嫩的奶頭,手指輕輕捏住揉搓起另一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自敏感的乳尖傳遞向上,我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咿呀!你這色鬼,差不多得了,大白天的一會搞得我流一緊身褲的水,黏黏的又得去洗澡!”我嬌嗔著,伸手輕輕拍打麥克唐納的頭,卻只讓麥克唐納情趣更旺,更賣力地吮吸著我的奶頭。
就在兩人纏綿在一起時,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麥克唐納老爺,諾拉小姐,請問您們二位更衣完畢了麼?”
聽到老管家敲門的二人迅速分開,我有些腳下發軟地站起身來靠在辦公桌上,趕緊拉上拉鏈,裝出一副拿著報告正在和麥克唐納討論的樣子,只是頭發有些散亂,臉上還有些紅暈。“咳咳,進來吧凱爾文。”麥克唐納也壓了壓自己翹起來的雞巴,咳嗽了兩聲招呼老管家進來。
“老爺,小少爺回來了!”老管家推門而入,有些欣喜地躬身朗報,並沒有注意到面色羞紅的諾拉和神情尷尬的麥克唐納二人的異況。
“哦?小傑克遜回來了?走,我們接他去!”
【麥克唐納父子間的關系1d100=92】
【小少爺和生母的感情1d100=38】
【諾拉對傑克遜的好感度1d70+30=58+30=88;傑克遜對諾拉的好感度1d50+50=42+50=92】
【小少爺的
性格偏向浪漫/現實
道德偏向善良/邪惡
思維傾向混亂/守序
媽媽在心里的地位
命運的兆星喲
5d100=(92+69+78+92+52)=383
那麼小少爺會是一個極端現實的守序惡,且極其戀母的小孩子,目前12歲】
【小少爺七維成年數值:力感耐智魅敏運7d10=(7+3+1+8+10+8+8)=45,那麼就是爆發力和速度極佳,奈何比較目盲而且耐力極差,長了張萬人迷的臉蛋,運氣不錯頭腦靈光的小少爺】
【命運的兆星微微閃耀了,那麼啟示的方向是
1.反英雄
2.棋手
3.俄狄浦斯
4.嬌慣的貴子
5.超越的英雄
1d5=5,小少爺期望成為可以超越自己禁錮的英雄。那麼未來諾拉的冒險,小少爺也有介入的可能。同時,成為了【英雄的原石】的小少爺,也會有自己的成長】
城門前,浩浩蕩蕩的商隊停駐在門口的交割區內,我正坐在保安崗亭內聽麥克唐納繪聲繪色地講述著自己兒子的故事,而其他的保安明顯擺出了一副“已經品鑒過很多次了,快端下去吧!”的表情,東倒西歪地靠了遍地,離得兩人遠遠的。只有另一位帶著墨鏡的光頭保安,雖然靠在牆角,但卻正側耳聆聽著麥克唐納滔滔不絕的敘述。
“我家的小傑克遜,自小就聰慧過人,三歲就認得地圖,五歲看得懂終端機破譯,七歲學會了自己修槍修設備,十歲就開始滿世界冒險了!……”
我聽了他的吹噓,湊到他身旁小聲問:“小傑克遜真這麼厲害?”
“那肯定了!他可是鑽石城出了名的神童,除了身子骨一直不太結實,不太擅長瞄准以外,其他的樣樣精通,就連長相也隨我,神俊非凡!。”說罷,他還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自己有些走形的肥臉,召來了我一陣懷疑和鄙夷的眼神。
“嘿!諾拉,我年輕時可是很帥的!你別這幅眼光看我,我給你看看我以前的照片!”手舞足蹈解釋著自己顏值的麥克唐納從懷里掏出一塊懷表,他掀開表蓋遞給諾拉,“看,這就是年輕時候的我。怎麼樣,很帥吧!”
我接過懷表,打量了一番夾在相框里的照片,照片里的麥克唐納確實俊朗清秀,戴著圓帽披著風衣的他面須刮得干淨清爽,劍眉微蹙目光如炬,身材也完全不似現如今的圓潤,反而挺拔又消瘦,陰鷙的微笑之中又透露出一股邪氣,更平添了幾分魅力。我看了看照片上的大帥哥,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笑得活像一只土撥鼠的麥克唐納,忍不住扶額感嘆道:“能不能給我換一個十年前的你?”
無視了麥克唐納的大呼小叫,我又端詳起照片來。年輕的麥克唐納扶著一張椅子,一位嬌小可愛的寶寶一本正經地端坐在上面。按照一般家族拍家庭照片的邏輯,坐在這張椅子上的理當是家里的主婦,但因為產後體虛撒手人寰,所以這個位置讓他嘴里的小傑克遜坐了。照片上的寶寶唇紅齒白,一頭蜜色的金發熠熠生輝,粉嘟嘟的小臉上卻擺了一副肅穆的神情,也不知道是誰教他的。
“他和他母親的關系……因為珍妮在小傑克遜懂事之前就離世了,所以他對他的生母一直沒有太深的感情,無論我怎麼和他講,他總是不當一回事,每次我們討論他的生母,都會不歡而散。”麥克唐納有些郁悶地搓了搓金色的頭發,繼續說:“他和我很親近,我卻沒什麼時間去陪伴他。後來他就提出要外出冒險,我只好指派了幾個親信跟著他,保護他。我不清楚他會不會喜歡你,接納你,但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顧他,引導他,諾拉。他很孤獨,他也很怕孤獨,我不能給他足夠的愛,我希望你能幫幫我。”
看著麥克唐納真誠的眼神,我點了點頭,剛想說些什麼,在門口張望的老管家出聲提醒道:“老爺,我好像看到小少爺了。”
“真的?我去看看!”一蹦老高的麥克唐納屁顛屁顛地衝向了城門口,我笑著搖了搖頭,感覺他這時不像一個成熟穩重的市長,更像一個寵溺孩子、卻又不懂如何愛孩子的父親,便也站起身跟上前去,一道去看看他們嘴里的小傑克遜。
“喲吼吼,我的乖兒子!來,讓老爸抱抱,怎麼樣,旅途上有沒有什麼收獲,或者遇到什麼大怪獸啊?像諸如輻射蠍、大鼴鼠或者泥沼蟹之類的。”我看著麥克唐納摟起了一位穿著防風大衣的金發男孩,抱在懷中又親又摸。而他懷中的少年則一邊費力地用手肘抵著麥克唐納的大肥臉,一邊有條不紊地敘述著自己的所見所聞:“我加入的商隊從芳鄰鎮出發,先兜了一圈去東摩頓區的爬泥地,那群屍鬼手里收購蔓越莓果干,再去聖約村卸貨交易了約定好的商品。之後我們考察了星光休息站的商業氛圍和道路條件,又北上康科德區,發現了一個新組建的聚落,他們自稱“屁股山莊”,一個殘存的義勇軍帶著一堆炮塔守在那里。沿著舊公路南下的時候,我們在劍橋遇上了一位穿著動力甲的精銳士兵,但是他很明顯對攔路打劫沒什麼興趣,我們沒敢招惹他就跑了,很明顯劍橋區已經易主,不再處於屍鬼和掠奪者的統治下。順便最後,別再親我了老爹!!!”
我有些驚訝地聽著少年那條理清晰的闡述,從中品讀出了極強的目的性,少年似乎有超乎其年齡的成熟,和遠超一般人的智慧。當然了,哪怕是這麼優秀的孩子也難逃他父親的愛,冷靜的孩子和熱情的父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麼有趣的一幕,激起了我的濃厚興趣,也讓我對這孩子的距離感消散了許多。我走上前幾步,想主動一點認識認識這個孩子。
他微微打卷的香檳金發在陽光的照拂下璀璨耀眼,一汪深泉般的碧藍色雙眸里透射出敏銳如鷹的睿智眼神,和他父親年輕時一模一樣的劍眉微微緊蹙,似乎是苦惱於父親的親吻攻擊而恨不得扭成一團。高挺的瓊鼻和有棱有角的下巴勾勒出了宛如古希臘雕像般富有神意的完美曲线,雖然尚且年幼,但已經能看出未來 的俊朗非凡。吹彈可破的粉嫩臉蛋氣鼓鼓地嘟囔著,反而為他添上了一分美少年的可愛。我看著父子倆的打鬧,本來也只是盈盈笑著,但越看這少年的面相,就愈發覺得——
“這孩子,似乎在哪里見過啊?等下……,他不是當時那個?”我突然回想起自己在星光停車場遇到的那位金發碧眼小少爺,那位自己在廁所隔間里隔著牆舔舐過其稚嫩雞巴的少年,我兩頰飛紅霞,輕輕捂住了自己的嘴,卻也難掩美目中流露出的驚愕。
(還會有這種事?他竟然是……壞了,他要是說出來的話……等下!別看過來!求——)就在我大腦嗡嗡作響,瞳孔突地緊縮,整個人呆立當場時,扭過頭來,背身靠著麥克唐納的少年正巧和我的目光對上了。被尷尬、羞怯、恐懼所籠罩的我面色蒼白,幾欲扭頭就跑,但生怕這種異樣的舉動引起麥克唐納的懷疑,備受煎熬地等待著那孩子叫出口的瞬間,等待著公開處刑的降臨。
但那個少年,他只是好奇地張望了一眼,似乎是發覺了我的緊張情緒,又隱晦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認出標志性的避難所緊身衣時,我明顯能在他眼中讀出一絲恍然。
(完了,完了,他認出我來了!)我眼角噙著淚水,緊張得腳趾都死死扣住了鞋尖,懼怕感如潮水般上涌。(當眾被情夫的孩子指出來曾經給他含過雞巴什麼的……這猥褻未成年的淫蕩行為根本不可能被接受啊!)就在我剛想拔腿逃跑時,少年突然狡黠地一笑,邪異地對我眨了眨眼,眼波盈盈中隱蔽地用手指輕輕搭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又扭過頭開始和他的父親“搏斗”起來。
(……?他是,什麼意思?讓我不要聲張?)我愣住了,沒太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生怕自己曾經做的風流壞事暴露,只好先遵從著少年的指示演下去。我放下了雙手,環抱在胸前,深吸一口氣壓抑住方才咕嚕咕嚕往外冒的羞怯,裝作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就好像未曾見過這位少年一樣,如往常一般扭著貓步走到麥克唐納身旁,伸出白嫩的玉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啦,麥克,別鬧了,你就把我這麼晾在一邊麼?”雖然暫且安下了心,但是驚魂未定的我語氣中仍舊打著顫,只不過這種嬌柔的語氣,反而更讓人情欲大漲。麥克唐納和他懷里的小少爺聞言一齊轉頭,老麥克拍了拍他兒子的背,笑著說:“來,我帶你認識認識,這位是……”
還未等他介紹完,小傑克遜就一把掐住了他的臉,嬉鬧後略帶著些喘息,說:“老爹,互相介紹之前能不能把我先放下?我都十二歲了!”
“哎呦哎呦,好了你別掐了,爸爸知道你是個大孩子了,爸爸這就放你下來。”麥克唐納笑著松開了手,脫困的小少爺靈敏地翻身一跳穩穩地落在地上,拍了拍自己有些褶皺的暗藍色防風大衣,平復了一下起伏的呼吸,握住了麥克唐納的手,好奇地看向了諾拉,只是這好奇不知有幾分真心就是了。
“傑克遜,這位是諾拉·約翰遜,一位從避難所里出來的貴婦人;諾拉,他就是我的孩子,傑克遜·麥克唐納,鑽石城的小天才。”麥克唐納牽著少年的手,介紹二人相識。小少爺萌萌地衝著我眨了兩下眼睛,隨後猛地拽過麥克唐納,兩人背對著我湊在一起低聲交流著,只留下還環抱著雙峰的我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們。
“喂,老爹,這又是你找的情婦?感覺和以前規格不一樣啊。”傑克遜附在麥克唐納耳畔小聲地問著,他父親之前玩女人的時候從來沒有把她們介紹給自己的意思,今天突然拉了一個之前和自己有過艷遇的美少婦(?)來和自己認識認識,他也不清楚老麥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胡扯!你一會別亂說,諾拉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搞好關系的!”麥克唐納板+起臉來拍了傑克遜的頭一下,隨後又牽著他的手轉過身來,有些尷尬地笑著說:“哈哈,小傑克遜有點認生,諾拉你別介意。”
我也算是從一臉懵逼中回過了神,輕輕抬手撩了一下發梢,平復下來心情又恢復了那副柔情綽態。“沒事,我們慢慢熟悉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我的心緒可一點不像表面那麼優雅,我可一點也不覺得面前的小少爺是認生的表現,能在片刻中和自己暗通款曲,這個少年的心機遠勝過他面容的稚嫩可愛。
“小傑克遜,我和諾拉阿姨已經決定了,以後就讓她來做你的教母,教你讀書學習,以及做人的道理,還有如何親近神。你總是在外面野,也該好好待在家里學學人際往來和大道理了!”麥克唐納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小少爺的頭,但每次和他一唱一和的小傑克遜這次卻沒有像以往那樣對答如流,反而是顫抖了一下,有點呆呆地看著我,水潤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就像一只無辜可愛的幼獸。而我看著小傑克遜那殷切又迷茫的眼神,也眨了眨眼睛,蹲下來平視著他。“沒錯哦,我和你麥克唐納叔叔說好了哦,以後就讓我來當你的教母。當然了,我尊重你的意見,你想拒絕我也可以,或者想叫我媽媽也可以。”
“教母?媽媽?”小傑克遜抬起頭看了看麥克唐納,得到了父親一個肯定的眼神,隨後又看向了歪著頭一臉微笑的諾拉,這位絕美的少婦正友善地看著他,既不急迫也不疏離,反而是把選擇權交給了他,等待著他的答案。
“我也可以有,媽媽麼?”悄然之間,不知是意外,亦或是驚喜,這份突如其來的禮物敲開了傑克遜那塵封已久的心門。他緊緊捏著父親的手,低下頭,想要強忍的淚水卻如水簾一般淌下。他抽泣了幾聲,卻根本無法把情不自禁的淚水忍回去,只能徒勞地用手抹了又抹。
“兒子,兒子你沒事吧?”麥克唐納擔心地彎下腰,他不清楚自己的兒子為何突然情緒失控成這樣,關切地看著他。而面對面的諾拉也有些愣愣地看著淚流滿面的少年,她本能地伸出了手,順著少年那吹彈可破的粉白臉蛋輕輕撫摸上去,幫他擦拭起眼淚來。小傑克遜並沒有排斥諾拉親近的撫摸,他淚眼朦朧地睜開雙眼看著諾拉,帶著哭腔囁嚅道:“諾拉……姐姐,你可以當我的媽媽麼?”
我微笑著把他攬入懷中,輕拍著他因為抽噎而有些顫抖的脊背,在他耳畔溫柔地說:“寶貝……兒子,以後我就是你的媽媽了,來,媽媽抱抱。”
“嗚哇——!”一聲響亮的啼哭後,這對新認的母子相擁在一起,而一旁的麥克唐納也欣慰地摸了摸兒子的頭,長嘆了一口氣。
【小少爺的欲火1d100=67】
【小少爺有沒有利用曾經的艷遇經歷脅迫我再次替他口交?>33利用了1d100=49,小少爺威脅了諾拉】
【諾拉為小少爺哺乳了麼?>65是 1d100=82,小少爺吃了奶】
【諾拉有沒有替小少爺偷偷泄泄火?>68替他口交1d100=85,諾拉給小少爺唆了雞巴,守貞度-1,性技巧+1,廢土艷名+1】
【諾拉吞咽下去了麼?>65吞咽了精液1d100=20,諾拉沒有吞下精液】
【諾拉口交增加的性欲值1d22=8】
【兩人是否達成了【騷媽媽,壞兒子】的性愛默契?>67諾拉會在小少爺冒險回家後固定替他泄火 1d100=79,諾拉每次都會默契地替小少爺口交】
【小少爺的得寸進尺 >65諾拉許諾下次提升待遇1d100=71,諾拉同意了下一次體驗更成人更深入的項目】
【下一次,小少爺希望諾拉替自己1.口爆吞咽2.乳推口爆3.性愛教學(非本番)4.處男畢業(本番)5.妓女服務(全套)1d5=1,下一次諾拉會讓小少爺射在自己嘴里並且咽進去】
【耐力差是被媽媽吸的麼?1d2=1,是的,未來在媽媽身上縱欲過度了】
輕,輕飄飄的就像是羽毛一樣,而且又瘦又小。我感受著懷中的小小少年隱藏在寬厚大衣下的瘦弱身軀,不由得憐惜起他來。氣派的大衣、完美的童顏、不凡的談吐和睿智的思維構築了他光鮮亮麗的外殼,掩蓋在其中的卻仍舊是一個脆弱的單親孩童。在最需要母愛的年紀,他早早地告別了家庭外出冒險,雖不知道是何原因,但其中的辛酸可能連他自己都訴說不清。我想到這里,忍不住又摟緊了懷中的男孩,似乎是想把自己身上的溫度都傳遞給他一樣,用臉頰貼在了他的臉頰上,兩人親昵地依偎在一起。
電梯一層層抵達了看台區的頂樓,我抱著小傑克遜,跟著麥克唐納回到了他的居室。“諾拉,那等會就麻煩你照顧一下小傑克遜了,我還有個會要開。”把身上的便服脫下來的麥克唐納從衣架上拎了一件得體的西裝,披在身上和我道了個別。而我則輕輕地把小傑克遜放在了床上,轉身替麥克唐納理了理因和兒子嬉鬧而凌亂的領口,輕輕給他送上了一個吻。
“去吧,我正好和小傑克遜再熟悉一下。”
微笑著點頭離去的麥克唐納帶走了老管家,房間里只剩下了我和小少爺。
“廁所里的漂亮姐姐,你是怎麼和我老爹勾搭上的?”小少爺那清脆如銀鈴般的可愛嗓音突然在我背後響起,我回頭看著似笑非笑的少年,也一屁股坐在床邊,把坐在床上的他震得一彈,這俏皮的舉動一下就瓦解了少年凝聚的氣場。
“可不是什麼勾搭哦,是他邀請我的。你這孩子,這麼早熟可不好哦!有什麼想說的,都可以和媽媽傾訴哦~你要是不認我當媽媽,我可是不會松手的哦~”我笑嘻嘻地摟住了小少爺,在知道他並沒有把那場荒唐的艷遇供出去的念頭,反而是兩人私下中通了氣以後,我就明白過來,這少年肯定打著別的心思。但是這樣一來,卻不是我所擔心的了,反正自己和他沒有血緣關系,哪怕是更深入淺出的交流,哪怕是他真的提出來想要用他那根稚嫩的雞巴肏自己,只要自己謹慎一些不被麥克唐納發現,都不是問題。因此,我不僅沒有忌諱,反而還主動地用玉乳緊緊貼著小少爺的臉,與其說是想讓他傾訴,不如說是正在用肉彈色誘逼他屈服。
“嗚嗚嗚嗚!!你是我媽媽,你是我媽媽!別摟了我要斷氣了!”連連討饒的小少爺在屈服以後可算才被我從肉臂酥胸的甜蜜牢籠里釋放出來,他喘了兩口氣以後,我又反過來問他:“剛才,為什麼突然就哭了?是你母親的事麼?”
小少爺聽了這話,沉默了下來。我愛撫著他金色柔順的頭發,跪在床上把他摟進懷里。“算了,不逼問你了,以後媽媽就是你的教母,以前的事,你想說,或者不想說,都可以。我們以後都是一家人了。”說罷,我還湊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下去。
“沒事,只是一些不太好的,以前的事情而已……珍妮她,也就是我的生母,我並不是很熟悉她,但是她的家族我很討厭就是了。”沉默了一會的小少爺握住了我的手,小小的手心和我纖細的素手緊緊扣在一起,慢慢開始講起了剛才的失態。“他們都說我是沒有母親的孩子,他們只在乎我生母的死,讓他們沒有了繼續賴在我爹身上、賴在鑽石城身上吸血的機會,那群庸人被狠狠掃地出門,在下層區天天詛咒著我和我爹。”說到這里,小少爺身上一切堅強的外殼都被他自己褪下了,整個人縮成一團,摟著自己的膝蓋,如同一只傷痕累累的小獸一般,冷漠地控訴著那些早該被遺忘在黑夜中的曾經。但正是這種冷漠的態度,反而讓我那有些沉睡的母愛再度翻騰,兩團柔軟的乳肉甚至感到有些鼓脹,似乎是乳液正源源不斷地分泌起來。
“我爹從來都忙著照顧整個城市,我知道他身上背負了多少重擔,我也知道他很愛我,比所有人都愛我,但我留在他身邊只會給他添亂,成為那群人攻訐他的一個話柄。所以我只要消失就好了,我逃出去,去荒蕪的廢土上就好了,那時我覺得,可能我這樣沒有母親、不配有母親的孩子,死在荒原上就是最好的歸宿了。”
“但是,麥克他,你父親他還是愛著你的,對吧?”我憐惜地愛撫著懷中的孩子,漸漸撫清了這孩子心中的傷痕。
“是的,如果說他找的那幾個親信不是那麼蠢的話就更好了。哦,現在還有你了。”這麼說著,他抬起頭,仰望著我,問著我:“你真的是為了當我的媽媽而來的麼?還是別有企圖,又色又貪財的怪阿姨?”
“我答應了他,就肯定會做到。”我輕輕用手扶起了小少爺的下巴尖,兩人臉貼著臉,兩對美眸四目相對,曖昧的情愫悄然流淌在這緊密的擁抱中。良久的沉默不僅沒有制造尷尬,反而讓二人互相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慢慢升騰的熱氣,相擁在一起的他們,肉體和感情正一起升溫。從衣領竄上來的熱氣熏熱了小少爺紅撲撲的臉蛋,他似乎是在這場對視游戲中敗下了陣來,稍稍低頭就看到了一抹雪白的乳肉,眼神不自覺地滑落進了幽邃的乳溝內。
“如果,我說,媽媽,如果我說我想讓你再替我做一次之前的事呢?”面色紅暈的小少爺抬起了眼,卻對上了那雙滿是調笑的美眸,有些氣短的他眼神飄忽,想逞些口舌之利。“替我含含雞巴!不然的話,我就,我就告訴我爹!”他眼珠咕嚕嚕地一轉,有賊心沒賊膽地嚷嚷了一句,隨後就緊閉雙眼擺出一副什麼都不想聽的樣子。他這嬌蠻的樣子卻只讓我莞爾一笑。我不僅沒有對他生氣,反而一雙巧手環繞過小少爺的腰肢,探進了他的大衣下。
“……?媽媽你?”小少爺有些驚訝地感覺著像是兩條水蛇一樣的滑嫩素手,它們正順著自己大衣的縫隙鑽進自己的褲襠里,輕巧地解開了褲子上的皮帶,雙手一翻把褲子拽了下來。
“乖兒子,媽媽答應你了。”一瞬間解開了小少爺的束縛,我雙手又向上一探挨個解開了大衣的扣子,我就像是剝筍一般,靈巧地把小少爺脫得就只剩下套在身上的潔白襯衫了。我看著已經隆起了的小褲襠,笑盈盈地推了一下帳篷尖,“你如果想要失去媽媽,看著媽媽被趕走的話,也可以去告訴你爸爸哦~”
龜頭被諾拉拿捏了的小少爺身體一抽,牙齒打著顫承諾著:“不會的,媽媽,我保證這件事會爛在我心底,誰也不會告訴嗯哦!”
“那媽媽也告訴你哦,你以後不要再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了,遇到媽媽算好的,媽媽不會傷害你這種可愛的孩子,但萬一在廁所隔間里遇到給你小雞雞咬一口的變態,那可怎麼辦?以後啊,你冒險回家以後,就來找媽媽,媽媽來給你解決。”我的兩只巧手扒下了小少爺的內褲,釋放出了那根精神奕奕的稚嫩雞巴。白嫩紅潤的龜頭正昂揚挺立著,一柱擎天向我夸耀著自己的斗志。
我美目流轉,舔了舔嬌艷的櫻唇,一只手輕捏住了小少爺的勃起陽根,一手拖住了他鼓鼓囊囊的卵袋,上下一齊揉搓起來,同時盤弄著兩顆睾丸和捏在手心不斷勃起跳動的粉紅小雞巴。命根受制的小少爺發出一聲可愛又羞澀的嬌吟,尚未完全長開的他還有種雌雄莫辨的邪異魅力,粉嫩的臉蛋上升起一團羞紅,兩只手撐著身體似倚似躺地靠在柔軟的大床上。我風騷地壞笑著,感受著手心從溫熱漸至滾燙,便把中指和拇指合攏成環,箍在了紅彤彤的雞巴頭上,用著妓院小姐們做按摩的手法旋轉搓動起來。
“嗯噢噢噢噢!”相比較上次廁所隔間口交時更加刺激的前戲讓小少爺興奮地吼叫起來,一脹一鼓的雞巴青筋暴起,勃動得更加劇烈,在我的手中跳脫欲出。感受到小少爺昂揚的精神頭後,我用食指尖點了點馬眼口,拉扯出了黏膩濃稠的晶瑩絲液,並反手塗抹在雞巴頭和包皮上,還調皮地用秀麗的指甲在馬眼口的嫩肉上刮了一下。
“嘶嘶嘶!媽媽你不要……”小少爺此時已經被諾拉的馬殺雞和連連挑逗完全征服,諾拉如蝴蝶飛舞的雙手在他的命根上奏曲,酸爽和輕微的疼痛帶來了潮水那樣連綿不絕的快感,小傑克遜這年齡的小孩子哪里體驗過這樣的極樂?他整個人呼呼冒著熱氣癱軟在床上,像一只可憐的羔羊那般任由諾拉施為。
(果然只是個小孩子啊,完全沒有任何的經驗和反抗的能力,這下算是自投羅網了麼?哈哈哈哈~)我在心中肆意淫笑著,還勉強維持著表面上身為一位母親的端莊,我盡可能慈祥溫柔地攬起小少爺的肩膀,把他擁入懷中,拉下了自己胸口的拉鏈,讓一團雪白渾圓的玉乳如脫兔般跳脫而出,湊到小少爺嘴邊。身體已經興奮起來的諾拉,奶頭上也泌出了點點稀白的清甜乳汁,此時正凝在粉嫩的乳尖上晶瑩閃爍。“來,寶貝兒子,來嘗一嘗媽媽的奶水吧,媽媽現在可還在哺乳期哦~”
像一只紅燒龍蝦、全身紅撲撲的小少爺盡力睜著迷離的雙眼,伸出小舌頭舔了一口湊到嘴邊的粉色奶頭。久旱逢甘霖的小少爺舔了了一口後,砸吧了下嘴,喃喃感嘆起來:“好甜,好可口啊!”說罷,他抱住了諾拉不堪一握的蜂腰,緊緊含住了已經充血翹立的乳尖蓓蕾,用力嘬飲起來。
“哦,乖兒子,好樣的,好好吃奶哦,用力吸媽媽的奶,媽媽好舒服,嗯啊~”我摟著小少爺,感受著強烈的吮吸,小腹內升騰的欲火也被點燃,桃源深處的蜜穴口慢慢濕潤泥濘,開始小聲呻吟起來。邊喂著奶,我仍不忘繼續把玩著小少爺的雞巴。我改用食指和拇指箍住龜頭,微微翹起的蘭花指搭在雞巴的包皮上,緩緩擼動著包皮。拘束壓抑和泄欲淫樂合為一體,這種別樣的體驗讓小少爺欲仙欲死,一邊唆飲吞咽著香甜可口的奶水,一邊呼哧呼哧噴著粗氣。
我見這孩子已經漸入佳境,整個人沉溺在了自己淫姿騷軀中,享受著“母親”那背德淫浪的侍奉而興奮不已,心中對這孩子的戒備和疏離也徹底消失了。
(再怎麼說,也不過是一個缺少母愛的可憐孩子罷了。反正我也不差奶水和母愛,反差感這麼強的可愛少年我就笑納了~)我一邊這麼想著,眉眼彎彎嘴角笑似月牙,輕吻在小少爺的額頭上。而我的靈巧欣長的蓮手也沒有停歇,漸漸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和力度,躺在我懷中的小少爺也隨著不斷攀升的爽感而摟緊了我的腰肢,含著奶頭舒服得直哼哼。
沒過一會,性愛初哥的小少爺就在一陣抽搐中弓起了腰,噴射出了粘稠的精液,飛濺在了粉紅的絲絨被上。射精後的小少爺有些虛弱地蜷成一團,倦倦地縮在我溫暖的懷抱中,像是一只困倦的小狼,舔舐著母狼的乳汁。又嘬了幾口後,小少爺枕在我緊繃的肉腿上,衝著我眨了眨眼睛。
“笨蛋媽媽,你這衝的滿床都是,等凱爾文爺爺回來肯定會被他發現的。”小少爺無聊地用手指撥弄了下我仍舊挺翹充血的奶頭,懶洋洋地說。而我則顛了顛乳汁被吮吸一空,頗感輕松的水滴玉乳,伸手撥開了緊身衣甩出了另一團仍舊鼓脹的乳肉,滿臉慈愛地問著小少爺:“乖兒子,吃飽了沒?幫媽媽把另一邊也吸一吸唄。”
“哼,你這吃小孩的淫魔媽媽,別以為我沒聽見你剛才的……淫叫,你果然只是為了自己爽才找上來的吧!”小少爺把臉別到一旁,卻還是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瞅著在眼前顫顫巍巍的乳波。
“哎呀哎呀,你既然不想吃的話,那媽媽就……”我故作姿態地假笑著,反手把被小少爺含吮了半天的那側嬌乳塞回了緊身衣里,又用手指輕輕搭在了另一邊的衣領上,作勢欲穿。小少爺此時也顧不上鬧別扭了,兩眼直直地盯著那團嬌挺多汁的乳肉,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看到他這副傲嬌模樣,我莞爾一笑,雙手捧起了小少爺輕若無骨的身軀,把不斷晃悠的雪白乳峰湊到了他嘴上。睜大了雙眼的小少爺和我那溫柔的美眸對視了一眼,驚愕和失落被這溫和包容的母愛一掃而空,滿臉幸福地合上了雙眼,手捧著我的嬌乳吮吸著,房間里只余下小傑克遜那用力的嘬飲聲。
“這下吃飽了,乖寶寶?”看著懷中少年打了個可愛的奶嗝,重新躺回自己的大腿上,我笑嘻嘻地衝著他笑了笑。而小少爺則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輕哼了一聲,又往我的懷里鑽了鑽。我卻低下頭伏在他耳畔,悄聲低語著:
“可是,你不是還要媽媽給你口交麼?英雄可不能臨陣脫逃啊~”
我在床上一翻跪在床邊,像只雌豹一樣伏在小少爺的胯下,衝著他痴淫騷媚地一笑,還沒搞清楚將要發生什麼的小少爺愣愣地看著諾拉,看著她再一次抓住了自己的命根。我先是一只手慢慢提起擼動著小少爺已經恢復過來、不再那麼疲軟的白嫩小雞巴,自己則是低頭下腰用舌頭含住了小少爺光滑無毛的卵袋,用唇齒刺激著小少爺的性欲。
“嗯哦,媽媽,不要舔了,我剛才和你開玩笑的。哇哦——!!好舒服,媽媽你舔得我好爽啊。”驟然被諾拉淫襲的小少爺先是想推開諾拉的頭,卻很快就淪陷在了她高超的口技、手技中,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效忠了他最原始的欲望,再一次恢復了斗志昂揚挺立、不斷勃動著,而下體一陣陣的酥爽快感也讓他不自覺地哼叫起來,身體發軟得看著諾拉趴在自己身下,用淫賤卑微的姿勢服侍舔弄著自己。
“壞媽媽,賤媽媽,你不要再舔了!嗚嗚嗚嗚……媽媽,對不起,對不起,請不要再這樣了,請不要再作賤自己了,我剛才只是說著玩的,我說了很過分的話,對不起!”又羞又氣的小少爺輕輕拍打推動著諾拉的秀發和香肩,卻徒勞無力被諾拉的大人體格牢牢壓制,說到最後都帶上了些許哭腔。聽到他作勢欲哭的我抬起頭摸了摸他的臉,衝著他露出了一個雜糅著成熟女性妖媚放蕩,和居家主婦柔婉賢淑的笑容,對他輕聲溫柔訴說著:
“傻孩子,媽媽對你的愛是無限的,媽媽這次就用大人的方式教你什麼是愛,你不用因為我的行為而自責。你現在還是青春期,會有對媽媽的性幻想再正常不過,更何況我們的初逢就是以這種方式。媽媽會遵守剛才對你的承諾,以後每次都可以替你泄欲哦~”
“但你這樣,明顯是為了自己爽吧,你這色媽媽!”
這次輪到我翻了個白眼,“你自己沒爽麼?口是心非的壞兒子,明明心里惦記媽媽好久了,一見了我就開始打鬼主意,但是礙於羞恥心說不出口是吧?”
“……”小少爺沉默了,被一語道破心聲的尷尬地撓了撓頭發,難得傻嘿嘿地尬笑了兩聲。我無奈地嘆了口氣,一雙玉手順著他光潔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撫摸著,在他凹凸有致的鎖骨、起伏的前胸上劃過,盤繞過他同樣纖細的腰肢,再一次輕捏住了他的雞巴。我跪在地上仰起頭看了看小少爺糾結的眼神,自己也把視线瞥到一邊,小聲地說:“與其你愛上其他的壞女人,媽媽還不如讓你愛上媽媽這個壞女人呢。你這麼可愛,媽媽可不想把你讓給別人。”
愣住了的小少爺看著有些委屈的諾拉,訥訥沒說出來話,只是伸出手來同樣摸了摸諾拉那粉光若膩的嬌艷面龐,諾拉那超越了母愛的情欲表白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這位鑽石城里的天才少年,此時也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決定了。只不過,他這麼躑躅的時候,我可並沒有閒著。我擼動著莖身伸出了丁香小舌,輕輕點在馬眼口上,香滑的舌尖探入進去刮了刮內里的嫩肉,激得小少爺“嘶嘶”呻吟起來。
我觀察著小少爺神情看著他又慢慢淪陷在情欲中,臉上也再度恢復了笑顏。我心中升起作怪的心思,用靈巧細長的舌頭箍住了雞巴頭,盤繞在上面反復舔弄起來,軟糯的櫻唇包攏著細長的莖身,含住了半根雞巴。小少爺的雞巴浸泡在諾拉的溫潤玉口中,如同回到了母胎一般讓他感到放松和溫暖。不知如何應對的小少爺用手撫摸著諾拉那柔順靚麗的栗色秀發,喃呢著說:“謝謝你,媽媽,謝謝你……”
只顧著吞含雞巴的我哼了一聲應和他,開始吞吐起已被口水潤濕的雞巴。我一邊前後吞吐,一邊加大了嘴里吮吸的力度,用口壁和細舌包攏纏繞著雞巴,讓小少爺同時感受到了超越蜜穴的強大吸力和勝過嘴穴的酸爽擠壓感,這樣的加碼讓小少爺繃直了脊背,嘴里嘶嘶哈哈地出著粗氣。
再次勃起的雞巴終於在我搓著卵袋和含吞雞巴的上下夾攻中勃起傲立到了最大,被我吐出來的脹紅雞巴像是個耀武揚威的將軍一樣在面前顫抖勃動。我媚笑著把頭發挽到背後,撩出了一個簡單的家庭主婦丸子頭,只有一小截發梢劉海灑落在面龐上,正隨著美人螓首的前後擺動而搖蕩著,卻更平添了幾分亂倫的背德刺激。
我擼起了包皮,發現褶皺內一如既往的相當干淨,沒有留下任何汙垢。我點了點頭張開櫻桃小口把雞巴齊根吞入,在我小口內勃動個不停的雞巴抵在了我的舌苔根部。小少爺的雞巴還遠遠未到我的極限,游刃有余的我向上伸出一只手攬住了小少爺的腰,開始了快速深入的口交吞咽。我完全用嘴來控制口交的角度一吸一吐,天鵝般的雪白脖頸前搖後擺,顯得高貴又放蕩,小少爺看著她口交時候有些扭曲的口交馬臉,不僅沒有感到嫌惡,反而深深記住了這張在自己胯下服侍的俏臉。對媽媽的愛,對媽媽超過倫理的肉欲層面的愛欲,在少年的心底種下了種子。
專心致志為小少爺做著口交服務的我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雞巴在我嘴里肆意抽插的“噗呲噗呲”聲回蕩在裝飾華貴的居室內,誰能想到這隱秘又尊貴的房間里,竟然上演了一出母子亂倫的淫劇呢?從嘴角飛濺出的口水灑在了我嬌嫩欲滴的面龐,順著狐媚的下巴滑落進了還甩著半邊酥胸的胸口和緊身衣內。隨著我更加賣力地吞咽含吸,更多的涎水從嘴縫里甩到了被子上、床鋪上、新換的地毯上,在這小小的居室里留下了二人性愛的痕跡。
小少爺雖然在冒險中仍舊保持著干淨整潔,但是憋悶了許久的澎湃性欲和蓄積的荷爾蒙卻未曾衰減,反而在口交中一波波地撲向我的口鼻。嗅著少年那特有的香甜氣息,我一時間有些沉醉其中,性質上涌的我感受到了自己小腹蜜穴里升騰起的火熱氣息,自己本就有些泥濘的騷屄內悄然流淌出了點點淫液。我跪在地上的雙腿死死夾緊,前後摩擦著,不斷刺激著自己的敏感淫肉。
感覺自己快要漏出來的我加快了吞咽雞巴的速度,開始一次又一次地將雞巴送入自己的咽喉深處,嘴唇用力像一個肉環箍套住了雞巴,讓小少爺在一次次往返深入中獲得了更強烈的快感。像只發情的小狼般嘯叫的小少爺死死地抱住了我的頭,抓著我梳起來的頭發,雙手用力拎著我的頭,挺動著自己幼嫩的腰,把自己的雞巴送入我更深的咽喉里,似乎恨不得把卵蛋也一起塞進我的嘴穴中去。我因為高頻率的迎合和次次直抵咽喉的深喉口交而有些呼吸不順,鼻子一次次撞擊在小少爺的小腹上更是加重了我的窒息感,我微微翻著白眼盡力的吮吸著雞巴,竭盡全力想把小少爺的濃精吸出來。
哪怕是第二次勃起,少年的耐力仍舊差勁,在我的努力下,脹大到了極限的雞巴突然抽動顫抖了幾下,伴隨著少年仿佛魂飛天外的長舒,白濁濃稠的滾燙精液“咕啾咕啾”地射進了我的嘴巴里。
“咳咳咳……”我有些嗆咳的吐出了雞巴和嘴里的一些精液,剛才小少爺抓著我的頭那會讓我一口氣沒喘上來,乍然間差點嗆住了,只得遺憾地放棄了替小少爺吞精的主意。可是小少爺的雞巴卻絲毫不想放過我,年輕人充足的蛋倉讓他持續不斷地噴射個不停,有利勃動的雞巴一抖一甩,把第一叢精液射在了那束劉海上,又把剩下的精液都打在了我的臉蛋上,順著尖細的下巴滑落進緊身衣的衣領里。
“哎呀,壞兒子!你這下射了媽媽一臉!”我似怒非怒地抱怨了一聲,卻並沒有任何生氣的舉動,反而是更加欣喜地享受著雞巴對自己的噴射。被精液洗臉的我扶著卵袋,一直等到雞巴射到沒貨了方才松開了手,頂著滿臉的精液,雙手撐地頗為淫靡地跪在地上又舔了舔小少爺的馬眼,抬起頭來一臉騷媚地看了看面紅耳赤捂著臉的小少爺,促狹地笑著說:“小~少~爺,這下我已經給你都舔出來了哦,而且你還射了媽媽一臉呐,冒險里的欲火都發泄在媽媽身上了吧?要是還不夠的話,媽媽還可以繼續哦~”
“媽媽,我錯了,您請先洗把臉吧。”永遠把這張被自己用精液塗滿的臉記在了心里的小少爺捂著臉羞怯地道著歉,他不敢說自己竟然對褻瀆媽媽這件事頗為享受,也不把“你好騷啊,我頂不住了,媽媽”這樣不知羞恥的話堂而皇之地說出口,只得捂住自己的臉逃避一下現實。而我則嬌笑著站起了身,拍了拍小少爺的頭,瀟灑地邁著高挑長腿走進了洗浴間,“等我會兒,壞兒子,等會再找你算賬~”
【清潔之後】
我躺在大床上和小少爺對視著,似乎又開始玩起了“誰先說話誰就輸”的游戲。良久後,小少爺終於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羞恥和尷尬,率先開口了:
“咳咳,媽媽,那個……我們剛才說的,你當真了?”
“沒錯哦,乖兒子,我確實不希望你在外面找不干不淨的危險女人。與其讓你去外面冒風險,還不如留給媽媽來解決。何況,你見到比媽媽還漂亮的女人麼,嗯?”我一撇嘴,又重復了一遍自己的承諾。
“確實,我還真沒見過比你還美的女孩……好吧,我明白了,謝謝你,媽媽。但是,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頂著滿臉的精液說笑了,我……”
閃爍其詞的小少爺才說了一半,就被我打斷了,“哼,剛才是誰到了興頭上,抓著我的頭就開始挺腰往我嘴里插的啊?”
尷尬的小少爺抓了抓自己的金色秀發,不知道該解釋什麼才好。
“好吧,媽媽答應你,下次媽媽會給你全吞進去的,不會讓你害羞。”我見他這副為難的表情,心頭一軟,伸手撫摸著他的臉,又一次包容了他。
“……其實我是想問問,媽媽你下次能不能……我是說,我們能不能玩點別的?”用盡全身的力氣磕磕絆絆地說出了自己訴求的小少爺羞紅了臉,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敢把對母親肉體的貪婪說出口的。自暴自棄地傾瀉完欲求的他捂住了自己的臉,不敢看諾拉。
我先是驚詫了一瞬,隨即曖昧地笑了起來。我伸手把小少爺攬入懷中,掰開了小少爺緊捂著臉的雙手,和他額頭相抵,輕聲挑逗地說:
“不好意思,壞壞的小傑克遜……失望了?哎嘿,媽媽可不是那種絕情的女人,但你還是得試著探索媽媽的秘密花園哦,畢竟努力的小傑克遜才最可愛嘛,對吧,我們的小天才?就讓我們從口交開始努力吧~”
“唉……哎?哎哎哎???媽媽你?”
曖昧的情欲,從此刻開始,縈繞在大床上的二人間。沒人能知道他們會走向哪一步,但是已受天啟的小天才,和天命的主角,必將會譜寫全新的故事。
(處理小少爺這個角色的時候廢了很多心思,但是最後還是不清楚寫得究竟如何,嘛,這畢竟是我設計的原創角色,大家可以隨便說兩個句,讓我心中也有個把握為好,提前謝謝各位觀眾老爺)
第十四章
【老管家的察覺1d100=14;諾拉和小少爺的掩蓋1d100=51,二人的奸情未被發現】
【派普對諾拉和市長上床的評價1d100=49,正常射交,值得爆料】
【小少爺對派普的感官1d100=55;派普對小少爺的感官1d100=8】
【派普對諾拉成為小少爺的教母的評價1d100=78,謝天謝地,快點用你的母愛光環感化那個小惡魔吧!】
在大床上親昵的嬉戲之後,我突然從床上彈坐起來,有些急迫地尖叫道:“等下,剛才我們搞出來的痕跡還沒清理,乖兒子快一起收拾收拾!”
雖然在男女之事上十分羞澀,但對付起這種事情來游刃有余的小少爺,仍舊淡然自若躺在床上,毫無任何緊張,反而是優哉游哉地半眯著眼睛,略帶笑意地調戲起了我:“笨媽媽,先別那麼著急。你昨晚和我老爹打完炮以後,凱爾文爺爺有沒有來換床鋪啊?”
“唉?好像,沒有哦。他只是半夜來換了地毯,然後擦了窗戶。”我跪坐在大床上,雙眼上翻,手指輕點櫻唇,回想了一下今早醒來後的情形,給出了一個答案。
諾拉這副故作嬌憨的模樣讓小少爺有些舒心地一笑,把剩下的話娓娓道來:“那就簡單了,我們只需要把床鋪上黏著的漿液都擦掉,然後推到我老爹頭上不就好了?反正凱爾文爺爺也不清楚究竟是誰干的,事後也不會無聊到和我老爹稟報。”說到這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微微撇著嘴問:“不過,你剛才說道窗戶,你該不會和我老爹靠在落地窗上做愛了吧?”
“怎麼,你也想?~”我低頭看著略帶些醋意的小少爺,媚笑著俯下身,伸出手揉搓起他柔嫩的臉蛋來。
“嘖……你這淫魔媽媽,沒讓別人看見吧?這窗戶的透光率可高了,是作為觀景台設計出來的。你要是在這個地方做愛,那全城的人一抬頭都能看到你們。”小少爺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抬手撥開了我在自己臉上肆虐的白嫩小手,沒好氣地說。
“放心,大晚上一片漆黑,我們沒開燈的哦。”我笑嘻嘻的伸手穿過小少爺的腋下,一把就把瘦弱的小少爺摟入了懷中,嬌挺的乳肉緊緊地攏住了小少爺的口鼻,撲面而來的四溢乳香讓他一陣眩暈。我把下巴枕在小少爺那金色的小腦瓜上嗲聲嗲氣地感嘆起來:“不過,小傑克遜你竟然吃醋了哎?嘻嘻嘻,你可真是早熟呐。吃你爸爸的醋,還貪戀著你媽媽的肉體,你可真是孝順捏~”
“放手,放手,你這痴女媽媽,我要悶死了!”被諾拉香軟的身體束縛住的小少爺徒勞無力的拍打著諾拉的腰肢和脊背,在光滑的緊身衣上打出了“啪嗒啪嗒”的聲響,卻沒有半點作用。舍不得掐擰諾拉腰間嫩肉,又因缺氧而失去了掙脫出來的力量,小少爺的呼吸愈發沉重急促,只得連連討饒:“我吃醋了,我都吃了!快放手吧媽媽!喘不上來氣了!”
“哼哼哼哼~媽媽允許你吃醋喲,但是記住不要過火,家人之間還是要相親相愛的。”我愉悅地勾起了嘴角,松開了臂彎,堆滿甜膩笑容的面龐上掛著溺愛和戲弄。被我注視著的小少爺通紅著臉咳嗽了兩下舒緩呼吸,偷偷抬起眼角,卻又和我溫柔的視线相對,尷尬又羞澀地扭頭躲避著。
(可惡,完全被拿捏了!啊啊啊啊!!這下以後怎麼在她面前抬頭啊!)表面上掩飾著羞恥的小少爺,內心卻早就滿地打滾了。畢竟,他也只不過是一位小少爺罷了。還未等到眼神飄忽、不知如何是好的他打好腹稿,我慵懶地把有些散亂的栗色秀發撩了撩“嚯”地站起了身,笑盈盈地說:
“乖兒子,咱們趕緊把床鋪整理好吧,別等一會凱爾文先生進來了,可就不好咯。”說罷,我踩著妖嬈翩躚的貓步,甩蕩著兩瓣被緊身衣死死兜住的蜜桃肥臀,一擰一扭地走向了洗浴間。
“咕嚕。”看著諾拉的背影,小傑克遜又偷偷地咽了口口水,腦子里不禁浮想聯翩,小聲喃呢道:“要是這樣的屁股坐下來,不是爽死,就是痛死啊……”
【短暫的收拾後】
我撅著大屁股趴在地上把地毯上最後一塊精斑擦拭干淨爬了起來,看著眼前已經偽造成功的“犯罪現場”,得意洋洋地甩了甩手上的濕毛巾,趾高氣昂地檢閱著自己的傑作。
在清理床鋪的過程中,我只是讓小傑克遜在一旁坐著,全程都是自己在動手。因此,一旁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里的小少爺,也好好地欣賞了一番肉體搖曳的美景。他腦子里不時劃過自己剛認的便宜媽媽或趴或跪在地上擦拭著床鋪時,那矯健如彎弓的光滑脊背,那白皙似天鵝的纖長脖頸,新婚少婦那活力四射的年輕肉體正源源不斷地輻射著成熟性感的魅力,惹得他面紅耳赤。而剛才隨著諾拉下腰俯身、收腿前探等等一系列的動作,她隨著胸脯起伏而搖擺著的水滴玉乳、跟著腰肢扭動而晃浪起的渾圓蜜臀,更是讓他的口唇都變得焦渴起來。他一邊用手輕輕捂住自己重新勃動充血、正慢慢抬頭翹立的雞巴,一邊端起自己老爹的茶杯輕飲了一口,眼神卻還直勾勾地盯著諾拉那兩瓣肥美尻肉緊緊夾攏而成的臀縫,忍不住遐想著將自己的雞巴抵在上面,掰開兩瓣肥臀放肆地臀交的淫景。
(夠了,傑克,別想了……)喝著茶的小少爺極其艱難地扭開了自己的脖子,把目光投注於房間的角落里。隨後他閉上了眼睛,深飲了一口冰冷苦澀的隔夜茶水,把苦澀枯寒的冷靜澆在自己火熱澎湃的心上。
(哪怕要得到她,也應該有所謀劃,這副被欲望衝昏了頭的模樣太丑陋了啊……雖然我覺得這傻女人,不,我的傻媽媽,可能並不會拒絕我就是了。等一下,從剛才的表現來看,她似乎更加……享受?或許我吃午飯的時候可以再試探試探她。)閉目凝思了一會的小傑克遜逐漸恢復了理智,慢慢思量起來,方才睜開了雙眼。消卻了自己雙眸中的欲火,小少爺此刻感覺自己心頭一片清明。
我把自己的成果好好欣賞了一番,這才轉過身來看著端坐於靠背椅中,一只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小少爺。“怎麼了,小傑克遜?我是不是還有沒清理的地方啊?”
“並沒有,房間里的汙漬都被你擦了一遍,待會我再灑點水上去制造一些別的痕跡,凱爾文爺爺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心情細究這些了。”小少爺盡可能不瞟到諾拉那熱辣的胴體,看著諾拉的眼神闡述道。
“那,我要先出去一趟了哦~你好好在家里看家,怎麼瞞過去都靠你的聰明小腦瓜了喲!”我俏皮地一笑,對著小少爺揮了揮手。
“嗯?哦,好……你要去哪里?”小少爺愣了一下,攥著杯把的手緊了緊,有一種計劃被打亂的失控感。
“去找我一個剛認識的朋友,要不是托她的福,我也不見得能那麼順利地進城。而且昨晚我離開她家後,還看到她滿大街找我呢,讓她一直擔心肯定不太好。”說罷,我湊到小少爺身旁,又捏了捏他的小臉蛋。
小少爺眼光流動,心中又默默給諾拉掛上了“善於交往”、“關心朋友”的標簽,一邊嘟囔道:“是誰啊?”
“派普·萊特,就是鑽石城里那個女記者啦,和你老爹挺不對付的那位。”
“是她啊,原來如此,她確實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我對她倒沒有我老爹那麼討厭,但是她好像一直看我挺不順眼來著,可能是因為恨屋及烏?”
我聳了聳肩,“希望有朝一日你們兩個碰面時,能不要吵鬧起來,不然我會很難辦的。那就這樣咯,我先走了,小乖乖~”
諾拉邁著翩躚的步伐,如一匹驕傲的母馬般,昂揚自信地離開了居室。小少爺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感受著自己又開始有所意動的小兄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我的媽媽,你可真是個妖精啊……”
離開了老麥的家,我從看台區的樓梯上慢慢走下來,沿途和昨晚自己在酒會上新結識的各位看台區紳士名媛們不斷打著招呼,承接了他們或曖昧、或嫉妒的復雜眼神,面不改色地微笑以應對。
“看起來好像他們都知道我和市長搞上了的事啊……這緋聞有這麼容易傳播麼?而且大家好像都已經認識我了呢,也了解了我來自於舊世的過去。”我小聲嘀咕著,又禮貌地婉拒了一位男士盛邀自己共進午餐的請求,同時打著哈哈對他同行女伴那近乎於咒罵的諸如什麼“賴在市長家的女人”、“舞池里放得最開的舞女”之類的尖酸諷刺避而不談,回頭看了看剛剛吻了自己的手的男士和他的女伴快要吵起來的滑稽景象,忍不住輕笑了兩聲。
我順著樓梯一路走到了下層區,應付了一路看台區男男女女那諂媚地有點過了火的寒暄。高跟靴重新踏在略有些高低起伏的下層區地板上,我感覺到了一身輕松。
“總算不用和這群披著衣服的狼互相恭維了,嗯,接下來就去找派普吧。希望她能原諒我,不要生我的氣,唉。”我順著大街找到了派普的小報社,站在門口踟躕了一會,終於還是敲響了小鐵門。
“扣扣扣,扣扣扣,派普,你在家麼?我是諾拉,在的話麻煩開下門。”
敲了沒幾下,派普就打開了門。我看著滿臉怨氣、蓬頭垢面攔在門口的派普,尷尬地笑了笑,“啊,哈哈?不好意思啊派普,昨晚不辭而別讓你們擔心了,所以能讓我先進去麼?”
派普瞥了諾拉一眼,好半天後才沒好氣地讓開了門,“進去吧,真是服了你了,害我找了大半夜。”兩人坐在沙發上,派普端起茶幾上的咖啡一飲而盡,撐著困倦的腦袋,抬頭發問:“昨晚你干嘛去了,怎麼搞的一整夜都沒回來?我都找上蘇利文了,他硬說不知道你的行蹤。”
我雙手糾纏在一起,有些扭捏地小聲說:“我昨晚,去參加麥克唐納的酒會了。”
“哈?什麼?你再說一次?”派普一愣,有些不可置信,“你真的和麥克唐納勾搭上了?他就一次邀請就把你搞定了?”
“沒有~誰和你說只有一次的,他後來專門找他的老管家上門堵我,硬是把請帖塞到我手里了,你說他都這樣了,我再不去,以後怎麼在鑽石城立足?”我尷尬地解釋著,盡一切可能給自己找點理由。
“凱爾文先生是吧,他還算是死胖子市長身邊唯一的好東西,沒什麼架子也明事理。”派普稍微舒了口氣,然後又愣了一下,反應了過來,連忙追問道:“所以你還是和那死胖子搞上了?”
“……是,昨晚我們喝完了酒跳完了舞,自然而然地就……哎呀,當時氣氛很好嘛,而且麥克唐納他也很熱情,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我支支吾吾眼神飄忽點著手指,偷偷抬眼卻又對上了派普恨鐵不成鋼的目光,悻悻地垂下了頭。
“你這婊……算了,搞上了就搞上了吧,反正這是你的自由,你也不過是找兒子的,不是滿世界找老公的,我也沒必要苛求你。嘿,你這下可真的是找老公了,才到鑽石城就傍上了最大的權力者!恭喜你啊,呵呵。”髒話差點脫口而出,但是和諾拉的一見如故還是讓派普忍住了,但客氣話說了一半,被“背叛”的不爽又翻涌升騰,忍不住陰陽怪氣了幾句。
“哎嘿~你不生氣了就好。對了,小娜呢?我沒回家,她沒太擔心吧?”見派普並沒有大發雷霆的意思,我長舒了一口氣,拍拍胸脯吐了吐舌頭。
“啊——!生氣倒是沒什麼好生氣的就是了,只不過這一晚讓我充分認識到了你是個多麼“擅長交際”的女人罷了。說到小娜,她也和我一起找你到半夜,後面我就讓她先睡下……Wait,你問小娜干嘛?”情緒還未平復的派普搓了搓雞窩一樣的亂發,本能地回答著,答到一半才想起來諾拉的弦外音。
“我昨晚看你們在大街上找我嘛,我怕你們……”我吞吞吐吐還解釋完,就發現自己也說漏嘴了。未等諾拉說完,反應過來的派普腦子里劃過了一道閃亮的軌跡,她似乎想通了什麼,一把摁住了諾拉的手,惡狠狠地逼問著:“你在哪看到的?”
“……額,麥克唐納的臥室里,怎麼了?”我被她氣勢所懾服,弱弱地說。
“原來那個趴在玻璃窗上像母狗一樣被狂肏的人,就是你啊,諾拉!我還說那個不要臉的蕩婦怎麼看著那麼熟悉,原來就是不穿衣服的你!”派普瞪著諾拉,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嬌斥道。怒發衝冠的她撲倒了諾拉,雙手諾拉的身上肆意蹂躪起來。“你還叫那麼騷,叫得那麼響亮,恨不得半個城都能聽見你的淫叫!我要掐死你,把你的騷奶子掐掉,免得你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嗷!哎哎哎派普你別掐了!掐奶子很痛的嗷嗷嗷!”和派普滾作一團的我徒勞地用手抵抗著派普的掐擰,欲拒還迎地進行著裝模作樣的抵抗。派普在我腰間和乳肉上蹂躪的手並沒有使出太多的力氣,嗷嗷叫也不過是配合她的嬉鬧而已。惡狠狠地在我身上肆虐了一番的派普緊緊壓在我的身上,在沙發上扭動的兩人你攬著我的腰,我勾著你的腿,兩具熱辣的嬌軀越貼越近,派普喘出的粗重熱氣拍打在我嬌嫩的臉龐上,讓小腹下本已熄滅的欲火又余燼復燃。
“嘿,姐姐,是諾拉回——hoh~你倆在干什麼?我是不是醒得不是時候?”就在我們二人在沙發上打滾時,突然被一個清脆的童音驚醒了。我們倆破有默契地一齊扭頭,只見小娜正從二樓上探下頭來,倒掛的小腦袋上,惺忪睡眼間卻滿滿都是驚訝,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奇景。
“不,小娜,等下你聽姐姐解釋……”驚愕的派普向著小娜伸出手,想要解釋些什麼。被她壓在身下的諾拉妖媚地一笑,反手攬住派普的脊背,腰臀用力一扭,帶著派普一起從沙發上滾了下來,翻身壓在了派普身上。
“哇哦!w(゚Д゚)w你們怎麼這麼激烈!”小娜尖叫了一聲,用張開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大大的指縫卻讓她可以把二人的肉體纏綿盡收眼中,她圓睜的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二人猛看。
“嗯哼哼哼哼哼~”我用肘子摁住了派普想要掙扎的手臂,兩腿分開鉗住了派普的腰肢,又用自己柔軟的雙乳緊緊壓在派普的胸膛上。我前後推擠胸部,兩對乳肉擠壓碰撞,又惹起一陣乳波蕩漾。
“剛才,你掐我那麼狠,現在我要收點利息回來了~”我一邊邪笑著,一邊慢慢俯下頭,把嬌艷的唇瓣湊向派普的嘴邊。
“不不不,不要,諾拉不要——!”全身被制的派普盡力掙扎了一下,卻根本沒法從諾拉的束縛中掙脫。看著越來越近的那張俏臉,派普有些驚慌地告饒著,卻毫無意義。
“噫呀啊啊啊——!!!”×2
一聲驚恐的尖叫和一聲期待的尖叫交織著響起,接下來則是甜膩的唇齒攪揉聲、嘬吸舔舐聲、嗚咽哼唧聲、緊身衣和絲襪摩擦的莎莎聲。倒掛下來的小娜全神貫注地盯著躺在地上痴纏在一起的二人,舍不得錯過任何一個動作。
“嗯……唔……哼呐……咿咕……”悠長的甘泉之吻裹著那些纏綿曖昧的聲響,回蕩在寂靜的小報社內。唯一的一位小觀眾小娜,看著看著,臉上慢慢浮現出了興奮的粉紅色雲霞,嘴角勾起露出了微妙的痴笑。
“唔嗯!哈——!咳咳咳。”良久後,四瓣櫻唇分開,滿眼迷蒙水霧的派普猛吸了一口氣,又扭頭咳嗽了兩聲才順下去。挺起脊背的諾拉媚眼如絲,頗為玩味地微笑著。派普有些害羞地捂著自己布滿紅暈的臉龐,低聲說:“玩夠了沒?快從我身上下來吧,再讓小娜看到可不好。”
“你可一點也不像你的傳聞那麼純良喲,小派普~”我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嘴唇,剛才派普那熟練的迎合和互相吮舐讓我有些意外,絲毫不像一個沒男人追求的女人,連自己都被挑逗得有些動情。不過,知道甜點要一口口吃的我還是優雅地爬了起來,伸手拽住了派普的手,一把把她拉了起來。
派普用手背抹了抹嘴唇,滿臉通紅的她扭頭看到了還掛在天花板上偷看著的小娜,有些氣急敗壞地說:“別看了,小娜!睡醒了就先去洗漱!”
“嘁,略略略!壞姐姐又偷吃怪阿姨了!”小娜做了個鬼臉,翻身而起消失在天花板上。派普聽了她的怪話差點又沒忍住開始咆哮,還是諾拉笑意盈盈地攬住她坐下才算罷休。
重新坐回沙發上的二人再沒有了之前的怨氣,反而有一種奇妙的旖旎長存於兩人的眼波流轉中。好一會後,倚在沙發角里的派普才幽幽地問了一句:“所以你當時說你來自一個有999個男性的避難所,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嘿!還記得這事呢?我說過了就是個玩笑話,不然以我這樣的姿色,不是早就被囚禁成禁臠了麼?”我嬌嗔著拍了派普一下,忍不住又回了一句:“還是說,你挺期待和一個被一千個男人玩爛了的蕩婦接吻?”
“沒,沒這個意思,我只是有些驚訝你的魅力而已。不過,你和那個肥豬搞上,確實有助於你找兒子,最起碼鑽石城內的家伙們都得給你三分薄面了。”派普感嘆了一聲,最終還是把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不僅如此,他還讓我當他兒子的教母,說是他兒子從小沒了媽,要找個人好好捋教一下。”我撐著頭,慵懶地接著講自己的奇妙經歷。
“他兒子?傑克遜·麥克唐納?嘿,我昨天確實忘記和你說了,麥克唐納他老婆產後沒兩年就死了,剩下他和他那個小惡魔兒子一起過活。”
“小惡魔?什麼意思?”我眉頭一皺,有點不理解派普的意思。
派普聳了聳肩,說:“他那個小兒子打小就鬼點子多,而且不存好心,控制欲強,可是在鑽石城里搞出來過不少風風雨雨。這幾年還好點,經常跑出去冒險,他小時候的那些歪主意可是整慘了下層區的人。”
“歪主意?都有哪些,來和我講講,正好我教育教育他。”
“關停夜市,增設持槍保安,強拆民房,根據不同財富劃分街區,趕走沒有收入、孤苦無依的老人。他還攛掇他那個豬頭市長父親,招安了一群之前在波士頓廢墟里干妓院的壞東西。他挺有想法,但正是他這些想法把鑽石城搞得大變模樣。雖然雞毛蒜皮的小衝突變少了,但是冷言冷語、弱肉強食的氛圍,把鑽石城完全改變了。人們不再互相尊重,反而總是打量對方的利用價值。唉,鑽石城不再是聯邦的鑽石城,而是他麥克唐納家的鑽石城了。”派普掰著指頭細數小傑克遜的所作所為,嘴里充斥著不滿的情緒。
我眉頭緊蹙,雖然我能理解在鑽石城建立秩序的必要性,但是倘若這是為了私權而服務的話……“好吧,我之後會找他好好談談的。”我語氣沉重地答應了下來,我也覺得在善惡觀都沒有完全建立的年紀,過人的聰慧反而不見得有益於小傑克遜,智慧也應當慎用。
“謝天謝地,你可趕緊用你的母愛感化感化他吧。”派普高興又欣慰地拍了拍手,臉上露出了獲救般的喜悅,隨即又想起了什麼,興趣盎然地問:“哦對了,你和麥克唐納的事,我可以報道一下麼?正好你的訪談刊還沒印刷,我直接加進去,還能幫你打熱一下名聲。”
“隨你的便吧,反正看台區的人估計都知道了,全鑽石城人盡皆知估計也只是時間問題了。”我心知自己和麥克唐納的關系藏不住,還不如大大方方地趁著這段關系還沒被公之於眾,提前炒熱一下。
“那好,那我就在報道里寫“穿梭時間的神秘貴婦在首次蒞臨鑽石城就獲邀參加了市長大人主持的名流酒會,並且用她那如鑽石一般永恒璀璨的魅力俘獲了市長大人,甚至有傳聞說他將成為市長兒子的教母”,我就這麼寫,可以吧?”派普掏出了筆記本和原子筆,龍飛鳳舞地記下了自己的思路,最後仍不忘和諾拉確認一下,這樣的報道內容是否符合諾拉的心意。
“我覺得很好哦,你決定就行。”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順便我再問一個私人問題,麥克唐納那死肥豬的活大不大,好不好?”派普怪笑著拋出了一個私密的問題,我聽了,兩頰微紅,回答道:“大倒是不怎麼大,但是他玩女人的技巧還是有兩手的。哎哎哎,這段別寫進去哦!”
“好嘞,好嘞,你放心諾拉,我也就了解一下。”派普嘎嘎直笑,又在本子上記了幾筆,這才收起了筆記本。
【諾拉接下來選擇去哪里逛一逛?
1.集市2.小教堂3.旅館4.保安5.電台6.上層區酒吧7.學院辦事處8.紅燈區9.教育小傑克遜10.大成功/大失敗1d10=9,諾拉決定繼續教育小傑克遜】
【諾拉要教育小少爺些什麼呢?
1.2戰前舊事3.4社交禮儀5.6廢土勢力7.紅色主張8.神的教誨9.去教堂洗禮10.大成功/大失敗1d10=6,那麼就開戰了廢土勢力交互會】
【(智力8+40)小少爺對廢土勢力的了解程度1d60+40=48+40=88】
【(智力5+25)諾拉對廢土勢力的了解程度1d75+25=27+25=52,那麼反過來成為了小少爺科普廢土勢力,而諾拉負責補充鋼鐵兄弟會相關】
【諾拉在城中閒逛的三天內,是否遭遇了什麼事端?(<20遇上壞事,>80遇上好事)1d100=61,諾拉無所事事地混到了10月7日】
在報社里和派普聊了會天,和小娜、派普一起共進了午餐後,我才告別准備開始印刷自己特別采訪刊的二人。我推門而出站在午後的陽光下,思量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先去找小傑克遜好好談談。
我再一次順著綠色樓梯扶搖而上熟門熟路地找到了麥克唐納的市長辦公室,和門口的幾位保安打了個招呼,保安們紛紛行禮替我打開了門,顯然也早就被吩咐囑托了有關自己的事。我走到了臥室門口,在心底打了點腹稿,深吸了一口氣,推門而入,看到了正坐在辦公桌前批改公文的小少爺。
“媽媽?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放心吧,凱爾文爺爺那邊我已經蒙混過去了。”小少爺一臉疲憊抬起頭笑了笑,舉起茶杯喝了一口苦澀的隔夜茶,又低下頭繼續批改起來。
見他那嬌嫩可愛的小臉蛋上的這副辛勞模樣,我本來醞釀在心底的一絲絲不滿也全然消散了。我輕嘆了口氣,湊到小傑克遜身邊,輕柔地摸了摸他柔順的金發。
享受著摸頭的小少爺雖然仍舊全神貫注於伏案提筆,但他的腦袋卻不自覺地已經開始像享受撫摸的貓咪一樣往我的手心里鑽了。我忍俊不禁,輕輕伸出雙手穿過小少爺的腋下,像抱起一只貓咪一樣把他摟在懷里。
被諾拉擺弄著的小少爺不僅沒有驚慌失措,反而早有預料般地把鋼筆擱在了筆架上,雙手平伸方便諾拉摟著自己。脫下大衣穿著薄薄的白色襯衫的他,感受著壓在自己背上那兩團柔軟的觸感,微微眯上了眼睛盡情享受著美少婦的懷抱。
我見他如此配合,也是心生憐惜,這像貓咪一樣可愛的小孩子,怎麼會是心狠手辣的老練執政官呢?(多半是老麥推給他批改出來的,結果不知怎的就扣在小孩子頭上罷了,唉……)想到這里,我便一屁股坐進了靠背椅中,把小少爺捧在自己的肉腿上,當起了小少爺的人肉坐墊。我一手扶著小少爺的腰,一手輕輕擱在小少爺的腿上,挺起脊背身體前傾,把水滴形的玉乳抵在他的肩上,向前一推夾住了他的小腦袋,讓他能舒舒服服地仰躺在自己懷中。
“繼續寫吧,乖孩子。你這是在替你爸爸批報告麼?”我感受著懷中少年磨蹭了兩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倚在自己的懷抱中,不禁莞爾一笑,問起他來。
“是的,我爹每次都會把這些麻煩的玩意都留給我,然後自己跑出去陪那群名流們喝酒應酬。”小少爺有些不忿地嘟囔了幾句,抓起筆再次批閱起文書。我聽了他的話,心疼地把臉湊到他臉蛋旁,親昵地蹭了蹭。“所以,小家伙,你現在在看些什麼?”
“保安部交上來的,《波士頓城區及聯邦勢力之分析》。老實說,我覺得他們寫得可太爛了,字里行間全都是臆測猜想、牽強附會、道聽途說,估計是不知道哪個保安在芳鄰鎮的鐵軌酒吧聽的故事,都不斟酌一下就一股腦寫進去了。就像這塊,“疑似有不明勢力正盤踞於海面下,傳聞他們正在修復一艘核潛艇”,我暫且不提疑似、不明、傳聞這種曖昧不清的詞,他連一個組織的名字、大概的地方都編不出來,真是讓人頭疼。”小少爺攤開手頭上的文件,一邊指指點點一邊批評個不停,還勾出幾句來指給我看了看,最後無奈地又擱下了筆,扶著額頭嘆息。
“是有點可笑,所以市長為什麼要讓他們寫這樣的東西?保安平時又不會出去冒險,看家護院不就夠了麼?讓他們寫這個,明顯是專業不對口啊。”我雙手搭在小少爺的太陽穴上,輕柔地按摩了起來。
感受著雨後春筍般白嫩的纖纖素手那均勻舒緩的按摩,以及脖子和肩頭那柔軟綿彈的乳肉,小少爺的身心都仿佛經受了洗禮,剛剛浮起的焦躁情緒很快就沉下了他的心海。“我……們給他們的可是自由命題,結果不知道是哪個喝多了的保安嚷嚷著非要讓他來寫,結果就信口開河整出來這篇玩意來。一般他們都會圍繞著鑽石城周圍的安保建設來談,或者談城內的治安問題,結果鬼知道他們為啥要想出來這麼個方向。這群人編出來的故事,還不如我親身體驗了解得多呢。”
我想到了自己即將踏上的新旅程,便開口問道:“你說你很懂,那你替媽媽講講聯邦上有哪些勢力唄?”
“哼哼哼,笨媽媽是剛從避難所走出來所以不明白對吧?那我今天給你好好科普一下!”說罷,他從紙堆里抽出一張聯邦地圖,開始一點點地替我講解。我一邊聽著他的科普,一邊連連點頭,時不時還會問點問題、補充一下自己的所見所聞,一整個下午,兩人就這麼相擁在一起度過了。
【傍晚時分】
“……以上就是聯邦的主要商會家族和聚居地介紹了,再結合我們之前講到的隱世的學院、神秘的鐵路和已經分崩離析、現在正在你的老家那里重建的義勇軍,聯邦上可以互相溝通的勢力基本就講完了。剩下的基本都是盤踞在各個舊世建築里的土匪和超級變種人,但是他們在商會們的掃蕩下,現在基本也難以擴張地盤,日趨衰微。不過,我還真沒想到,媽媽你竟然是個戰前人!這可太少見……不,除了那些特別古老的屍鬼以外,你應該是聯邦上獨一無二的戰前人!”小少爺講了半天,有些口干舌燥,又端起隔夜茶大喝了一口後,仰躺在諾拉豐滿的胸脯上蹭來蹭去,一邊舒服地哼叫著一邊感嘆起諾拉的身世。
“是喲,媽媽要不是為了找自己的孩子,也不至於在廢土上奔波呢。乖兒子,你也是一樣哦,太辛苦你了。”我有些落寞地說著,把下巴尖抵在了小少爺的金發上。這一下午的閒聊,讓我對小少爺的聰慧過人有了更直觀的認識。自己懷里的這個少年並不僅僅局限於紙筆數據上的知識和才智,更是努力在用親身實踐的方式考察著整個聯邦,把自己化為了鑽石城的視野和隼鷹,一點一滴地替鑽石城和他的父親摸清了廢土上的大小勢力。雖然他天生耐力不佳,但是仍舊頑強地頂著雨雪風霜奔波在外。他的父親以為他只是熱衷於冒險,卻並不清楚他私底下早就在做著更加務實的事,並且把自己收獲的這些經驗統統付諸於實踐,落回了指導鑽石城的工作上。
“不過媽媽你說到的那個叫鋼鐵兄弟會的組織,提供給我的信息,確實非常非常有價值。我們最開始知道這個組織時還是在幾年前,那時候有傳聞他們統一了特區廢土,並且能源源不斷地制造純水,結果沒想到幾年之後,他們就開始派遣偵察隊進入波士頓地區了,並且控制住了列克星敦鎮。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一定要做好未來和他們接洽的預案。而且我沒想到,媽媽你竟然先一步接觸到,還打入了他們內部。”
我有些牽強地笑了笑,並不想告訴自己的教子,自己在兄弟會里只是一個卑賤的性奴軍妓,那樣的話反而可能會影響到他的決定和整個鑽石城。我也不想告訴他,自己能夠離開兄弟會駐地,只是因為偵察隊領袖的慈悲和同情,不然換做別人,恐怕還要在警察局里替兩個男人泄欲,充當他們淫樂的肉奴。我不希望自己的教子把自己當作一個賤女奴,不希望他因此而失望,所以只好先撒了個謊。可是,一想到自己如果留在了警察局的情景,自己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根裝在動力甲上的黑色大雞巴,回想起了自己被套在那根雞巴上、像一個人肉飛機杯一樣被玩弄奸淫的經歷,進而讓我的身體都漸漸升溫發燙了起來。
(我還有十三次性服務才能正式脫離性奴的身份來著,也就是說我還能享受十三次……哎呀,這時候想這些干嘛?)我甩了甩頭,把腦子里那些發騷的念頭都丟了出去,抬頭看了看天色,“都傍晚了哦,小乖乖,我們要不聯系一下凱爾文先生,先吃晚飯?”
“可以啊,反正我老爹一整天都有事,我們倆先吃吧。”
【一天後,上午】
閒極無聊的迪格正靠在陰涼的棚子下,一邊抽著煙,一邊裝模作樣張望著掃視鑽石城市集。身位鐵路最強干員、戴瑟蒙娜之下第一人的他,此刻正因為那個無聊的任務而放著大假。他一路上追蹤她、變裝潛入各個聚落和城鎮、替她掃蕩了諸多變種生物、拆除了不知多少破片地雷,這一切對他而言和消遣無異,他像是享受一樣就搞定了這一切,直到今天,他又蹲在鑽石城里守望了她許久。
“嘿,保安先生,要買報紙麼?昨晚一經上市就賣脫銷的《公共事件報特別刊——超越時間的神秘女士》,我們今早新加印了一批!先生,就算你看過了,再買一份用來收藏、送人、裝裱都是可以的!畢竟這可是鑽石城新的風雲人物,一晚上就征服了市長大人的避難所貴婦,報紙上還有她的誘惑美圖哦!要我說的話,不認識她,你可能就落伍了喲(^U^)!從下層區到看台區,街頭巷尾的人都在談論她呢!”一個嬌小可愛的娃娃頭女孩正高舉著一份報紙,在他面前邊搖晃著邊巧舌如簧地推銷。迪格推了推墨鏡,低下頭去看了看她,他認出了這個小女孩,她是那個出了名的惹事記者派普·萊特的妹妹,娜塔莉·萊特,她和她姐姐五官相似,小小的就是個美人胚子了,只不過現在她頂著大大的黑眼圈,顯得有點滑稽。而且,她還有著同齡人難得的成熟與理智,讓他不由得想起了當年在燈火鎮認識的那群小孩子,一樣地調皮又可愛。
至於這份報紙,昨晚就已經有急吼吼的“暫時同事”在治安所里討論從看台區老爺們那里聽來的二手報道了,甚至還拉上了幾個同事一起去看台區聽那個總臭著一張臉的巧手管家機器人念報紙。迪格並沒有一起去,昨晚在治安所里值夜班的他還得看守著監牢里的嫌犯,只得看自己的同事們進進出出大呼小叫。他們說昨天下午五點才出刊,還沒落到大家手里,就被看台區的名流們預訂一空;第一次加印一直拖到了晚上九點,但是下層區也只有幾個店鋪老板搞到了手,大多數都被駐扎在鑽石城的游商們買走了。他聽說子夜零時又出了第二次加印,只不過那時候他已經值完前半夜躺下睡覺了。雖然自己的任務就是盯著這位穿越時空的避難所幸存者,但是從派普嘴里添油加醋寫的內容?迪格覺得這份報紙的可靠性,還是很值得斟酌一下的。當然,買兩張當然不是問題,一張寄回總部,一張留在自己手里,甚至還可以把她的照片剪下來,以備不時之需呢!
“嘿,你買不買?我手頭上可不多了,現在還趕著回去再加印一次呢!要不是看你值班站崗,我可不會等你的!”小娜一邊抽出兩張報紙遞給另一位湊到自己身旁求購特刊的路人,一邊看面前的光頭墨鏡保安。他呆呆地看了自己許久,讓她不由得有點慍怒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名堂。
“買啊,來,我也買兩張,小姑娘,你叫小娜對吧?這次你們可賺大了啊,我的同事們都在討論這份報紙,全鑽石城每個男人都渴望擁有兩張。”短暫的失神凝思過後,迪格重新看向了小女孩,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伸手掏出了四個瓶蓋遞到了小女孩的手心里。結果小女孩不僅沒收回去,還顛了顛手,示意這錢不夠。
“哎?你們的報紙不都是一份兩蓋麼?”迪格有些好奇地問道,《公共事件報》的標價一直以來都是兩蓋一份,他沒想到今天兩蓋竟然還買不到了。
“嘿嘿嘿,保安先生,今天這份可是特刊,彩印五蓋一份,黑白三蓋一份,早就漲價咯!我手上現在的彩印版可不多了,你要想清楚哦!”小娜笑嘻嘻地解釋著,拍了拍癟癟的挎包,示意自己快沒貨了。
“好好好,收藏,都可以收藏。來,小娜,給你,六個蓋,給我來兩份彩版的。”迪格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苦笑著又掏出了六個瓶蓋,塞到小娜手里。而小娜也毫不含糊,果斷利落地抽出了兩張報紙遞給了迪格,隨後一蹦一跳地跑走了。
迪格看著小娜那驕傲又歡快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是有些感慨小姑娘那出色的商業技巧和熟稔的人情世故。他推了推墨鏡,摩挲著彩印版的紙張,發現竟然是用字典紙印刷的,而非以往的新聞紙,摸上去手感光滑,韌性極佳,且不容易沾汙沾水。
(有點意思,這五蓋看起來沒那麼虧,新聞紙放個兩三年就會發黃變脆,字典紙卻能保存很久,看來他們在營銷這塊確實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啊。)在心里默默贊嘆了一下,迪格打開了報紙,映入眼簾的就是醒目的標題:跨越時空的戰前貴婦母臨聯邦翠鑽!
“在111號避難所里冷凍了210年,因兒子被奪脫困而出,在廢土上一路追凶抵達了鑽石城。原來如此,是因為兒子被搶,所以才離開的避難所麼?但這和學院又……”迪格看完了第一篇,小聲嘀咕起來,推敲著其中的緣由。沒人知道學院為何要盯上111號避難所和諾拉,李博士在2279年才來到學院,並沒有接觸到這些核心秘密,他們鐵路也只是因為知道學院一直在盯梢111號避難所,所以才安排自己一同監視而已。而且非常詭異的是,迪格圍繞著諾拉身邊,在一路上已經解決不知道多少只作為監視的合成獸了,至今卻仍未有任何一個追獵者上門追殺他,似乎學院在刻意保持諾拉周圍的,安寧?亦或是廢土原始的氣氛。在學院並沒有進行武力升級的情況下,迪格和他背後的鐵路也不想貿然開戰,誰都不知道諾拉究竟象征著什麼,學院仍在源源不斷地派遣合成獸進行監視,而迪格也一直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觀察著她,雙方都默契地維持了現狀。
迪格接著往下看,發現側欄上印著一張諾拉的坐姿彩照,照片上的曼妙少婦高高翹直了小腿,雙腿交疊,讓人恨不得伸出舌頭順著筆直的足背一路順滑地舔舐下去,直到舔弄到她交疊隱秘的胯間蜜源。靠坐在沙發椅背上的她,一只手微微遮蓋住了導向神聖陰阜的通徑,另一手則托著下頜,撐起了她那動人心魄的面龐。端莊慵懶地靠坐著的她有種高雅出塵的氣質,微微張開的檀口和能傾訴情話的狐狸媚眼卻又流露出了她天成的媚骨。這種似說非說的含蓄優雅讓她宛如正要和讀著報紙的讀者交心訴情,而她那張濃縮了地中海貴婦的妖嬈放蕩與亞洲人妻柔婉冷艷的俏臉更是讓每個男人都著急冒火。迪格看著這張照片,忍不住嘖嘖稱奇。
“可真是個狐狸精啊,今晚估計有不少男人要徹夜不眠咯,希望明天家庭爭執的雞毛蒜皮破事能少一點吧。”迪格夾了夾腿,掩飾了一下自己微微勃起的胯部,找了個台階坐下來慢慢看著報紙。
迪格翻到了另一版,標題上寫著:初來乍到就俘獲了鑽石城最大的權力者,神秘貴婦的下一任丈夫?鑽石城的女主人或將誕生!
“哦吼,這是到花邊新聞環節了?進城時就被市長看中,後面更是被追著送請帖,酒會上神乎其技的交際舞大師,之後就是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男女情事環節,以及第二天有人在城門口看到了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景象?昨天確實是看到麥克唐納市長和諾拉一起接孩子來著……”迪格把這些報道串在了一起,似乎是拼湊出了諾拉自進城以後的經歷。“她似乎是個非常非常善於交際的女人呢,也不知道學院為什麼會這麼關注她……按理說學院不應該專心致志去挖掘那些擅長搞科研的人才麼?這個問題我必須反饋給戴姐,讓她好好調查一下。”
迪格把正面看完了,反過來翻到了背面,一張整版的彩印大圖撲面而來,彩照上的諾拉微微踮起了腳尖,纖細的小腿和肉感的大腿被緊身衣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线,宛如一匹飄蕩的彩娟。她的手搭在了不堪一握的纖細蜂腰上,收腹昂首把那對嬌嫩的水滴玉乳毫無保留地挺送給了所有讀者,讓大家大飽了眼福。鼓脹的美乳被緊身衣束縛包裹出了誘人的渾圓形狀,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抓捏揉搓這對讓人情陷其中的木瓜。而她衝著鏡頭“wink~wink~”的俏皮眨眼,更滿滿都是挑逗的情趣,熱辣風騷的窈窕身姿和清純俏皮的神態面容讓這位戰前的少婦灑落了無與倫比的魅力。
“壞咯,這下真要有打架的夫妻了,蛤蛤。”迪格有些幸災樂禍地笑了笑,似乎已經看到了大家拿到這份報紙之後的亂象。“可能以後青少年們床頭貼著的就不再是舊世的核子可樂妹,要改成諾拉的這張照片了。哦,這麼一說難怪那些商人急吼吼地就搶光了報紙,這份報紙要是拿出去賣,別說五蓋十蓋,賣二十蓋都有精蟲上腦的傭兵會搶著買。也難怪她們姐妹倆要用字典紙彩印,這種東西接下來直接可以當海報用了,還專門用了一整版,誠意滿滿啊!”迪格一邊這麼說著,心里已經盤算起也剪一份存著的念頭了,他站起身張望了一下,想找到小娜再去買第三份,結果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小姑娘的蹤影。就在他環視市集的時候,突然一陣“叮鈴鈴”的鈴聲和驚呼聲傳入他耳中。
“哇噢噢噢噢哦哦哦!!!媽媽你騎慢一點!!”
“這地面凹凸不平我不好控制啊!”
迪格回頭一看,一位身著暗藍色緊身衣的女士正騎著自行車帶著一個小男孩從市集區的巷子里拐出來,在坑坑窪窪的地面上風馳電掣地馳騁著。只不過不知道是因為路面不平還是她的騎乘技術不好,左搖右擺的車頭就像是隨時要掀翻這個自行車。坐在前面的筐里的金發小男孩正大呼小叫著讓旁人退讓回避,而騎車的女士也是高聲驚叫著。
眼尖的迪格瞟了一眼,就認出了兩人。“傑克遜·麥克唐納,和諾拉?他倆這是閒著無聊騎自行車玩麼?一會摔出去了可不好。”說罷,他揮揮手,大聲呼呵起來:“嘿!擺攤的商人們,讓一讓嘿!別叫自行車給創了!給諾拉夫人讓個路!小心自己的腳!”
在迪格的指揮下,後知後覺的民眾們紛紛動了起來,拎著手頭的物件讓出了一條路。前路暢通無阻的諾拉這才有機會慢慢放慢速度,控制著自行車逐漸減速。然而,就在迪格身前,一個小土坡卻讓自行車整個一顛,諾拉急忙伸手按住了差點摔出去的小傑克遜,但是車把卻也因此失控。
眼見馬上就要翻車,迪格迅雷不及掩耳地上前一步,一手把住了車把手,另一只手扶住了諾拉。只不過,他的大手探過腰肢輕輕摟住諾拉的時候,手掌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一團綿軟的嫩肉,太過舒服的手感還讓他下意識又捏了一把。
“哎喲~!”我一聲嬌叫,臉色微紅地看著面前這位光頭墨鏡保安,而被諾拉盯著的迪格往下一瞥,發現自己的左手正繞過諾拉的蜂腰抓在她的左乳上,手指還用力地捏抓進了乳肉中。心道不妙的他趕緊松開了手,訕笑著後退了一步。
還未等他說話,被他占了便宜的我卻先一步笑盈盈地說:“謝謝你啦,保安先生,要是沒你搭把手,我們母子倆這會就要摔出去了呐。”我一邊微笑著,一邊眼神斜瞥了坐在筐里的小少爺一眼。和諾拉眼神交互的迪格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咳嗽了兩聲,義正詞嚴地說:“這是應該的,我們做保安的,有必要保證市民的安全。不過您以後在鑽石城內騎自行車,還是要注意一下地形,小心再摔倒了哦。”
“謝謝忠告,手勁很大的保安小哥~”我拋了個媚眼,道別的話里卻有著弦外之音。我並沒有追究被吃豆腐的事,反而是繼續精神奕奕地帶著孩子蹬起自行車來。
看著她倆慢慢遠去的背影,迪格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稍微動了動指節回味起了剛才那美妙的觸感,“確實挺棒的,嘖嘖嘖,看來這女人不僅是個狐狸精,也是個人精。就是性子有點太放得開了,但也懂事體貼得讓人討厭不起來啊,她可比戴老大溫柔多了……”
【小少爺有沒有偷偷跟上隊伍?>48吊在了諾拉一行人的後面1d100=62,小少爺跟上了諾拉】
【諾拉和尼克選擇從(河濱/城中間)前往凱伯家1d2=1,選擇了沿著河濱走】
【安德魯修士的故弄玄虛(1~50純粹是騙子,51~75為催眠師,76~95為奇特的共同奉獻主義者,≥96大成功)1d100=9,他純粹是一個騙子】
【安德魯修士的騙術1d100=84;(智力5+25)諾拉的防詐騙意識1d75+25=70+25=95,安德魯的騙術被諾拉識破了】
【諾拉對安德魯修士這樣的詐騙犯的態度1d100=31,態度不佳】
【諾拉選擇1.2.不聲不響地走了3.4.罵了他們一頓5.6.拿槍指著他們,逼他們解散7.8.把他們扭送給了鑽石城保安9.“你這騙術不行,我來教你兩手”10.大成功/大失敗1d10=6,諾拉逼著他們散伙了】
【10月7日07:30,AD2283】
在這三天里,我主要都在陪小少爺玩樂,時不時去拜訪一下瘋狂加印著報紙、通宵猛干的派普,偶爾也會去市集逛逛,給小少爺和小娜帶點糖果嘗嘗。雖然麥克唐納沒開口應允,但是我仍舊非常自覺地每天晚上賴在他那奢華的居室里過夜。最近似乎是商隊交割的旺季,滿身酒氣的麥克唐納每天都得凌晨才能回臥室休息。我陪他洗澡的同時也明里暗里表示過是否需要自己服侍一二,但似乎是那瘋狂的一晚肏得太狠,身子有些虛的麥克唐納總是苦笑著搖頭拒絕了,表示得過幾天再說。這惹得我幾天沒找到慰藉自己的方法,欲火逐漸旺盛蓬勃,和小少爺的嬉戲玩鬧中都時不時會因為敏感部位的刺激而動情。我竭力在小少爺面前掩飾自己放浪的騷態,但總感覺小少爺似乎早就明了了這一切,只不過是不斷戲耍自己罷了。
“嘛,也不賴,就是那孩子和他老爹一樣,雖然玩得開,但也有點虛。真要是天天和他淫樂的話,小小年紀身子骨可頂不住。”我有些頭疼地嘀咕了一句,束好了腰帶,對著鏡子一件件穿好了丹斯送給自己的輕型盔甲。今天是我和那個合成人偵探約好的日子,今天早早就起了床,整理衣裝做好了出發的准備。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大床旁,看著睡姿乖巧滿臉安詳的小少爺,微笑著低下頭輕輕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又繞到另一邊,看著毫無睡相打著呼嚕的麥克唐納,也輕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獨自道別之後的我躡手躡腳地推開了房門,看到了侍立於門口不知多久的管家凱爾文。我衝著老管家笑了笑,老管家也鞠躬行禮,祝福著我:“諾拉夫人,願您的旅途一帆風順,盡早實現您的夙願,找回您的孩子。”
“借你吉言了,凱爾文,感謝你這幾天的侍奉,以及,你的守口如瓶。”我若有所指地說,兩頰微紅,微妙地笑了笑。直起腰的凱爾文也回以了一個曖昧的微笑。
而就在諾拉離開臥室後,本來躺在床上的小傑克遜猛地睜開了眼睛,一骨碌翻身下床,打開了衣櫃快速地穿起了衣服,掀開了一個箱子,取出了自己外出冒險的武器裝備。
道別完畢,我扭著貓步,一搖一擰地離開了市長辦公室,順著樓梯一路走下了看台區,徑直前往市集。剛到門口,我就看到了靠在一個櫃台旁的合成人尼克。他一如以往地穿著那身灰白色的大衣,低下頭一邊抽煙,一邊看著報紙。
“合成人也會抽煙麼?”我湊到尼克身旁,有些好奇地問。早就察覺到諾拉到來的尼克並沒有驚訝,反而放下了報紙,開始用他磁性的合成嗓音慢慢地解釋起來:“抽煙對我而言只是一種銘刻在記憶指令中的習慣,這個舉動會讓我的思路更加清晰。”
“自我暗示麼?合成人也吃這一套?”
“哈哈,指不定是某種激活運算中樞的開關也說不定,多無聊的人才會在合成人身上設置這種設計。所以,我現在應該叫你市長夫人,還是諾拉太太?”尼克講了個合成人冷笑話後,禮貌地詢問起諾拉。
“叫我諾拉就好,尼克。外出歷險的時候就不需要這麼生分了。”我平和地笑了笑,用稱呼不聲不響地拉近了距離。
“嗯,那好,諾拉,我們這次的目標是凱伯家,他們的家主向我提了一份申請,想讓我去幫他們一個忙。凱伯家就在東北方的渡口處,我們可以選擇從波士頓城區里穿過去,或者沿著河濱走。城區里有可能有掠奪者和超級變種人,河邊的話不排除會有泥沼蟹存在。我初步的計劃是走河濱,畢竟泥沼蟹們可舉不起槍,你的意見如何?”
“隨你,我覺得你的意見挺中肯的。”
“那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開拔!”
約好了之後,兩人風風火火地背上了背包,從城門口離開了鑽石城,再次啟程踏上廢土冒險。而坐著電梯從市長辦公室直接降落到保安崗亭旁的小少爺,躲角落里看到了兩人結伴出行後,這才慢悠悠地罩上了面巾,披上了暗綠色的大衣,悄悄跟在後面。
二人出城之後就直奔河濱,秋高氣爽的天色中,我們踩著滿地的楓葉悠悠地前行,宛如正在蕭瑟秋風中散步的情侶。我看著眼前碧波蕩漾波光粼粼的查爾斯河,心情大好,歡快地蹦跳個不停。一旁帶路的尼克回頭看了一眼,也只是笑了笑,默不作聲地繼續往前走。前往凱伯家的路程並不遙遠,今天之內肯定能夠抵達,所以兩人更是優哉游哉地漫步著。
“嘿,天望劇場!這地方竟然沒有風化腐朽掉,真神奇啊!”我遠遠地看到了一幢坐落於河濱的寬大半圓形劇院,這正是戰前赫赫有名的查爾斯天望劇場。建造在查爾斯河的入海口旁,這座露天劇場的表演總是伴隨著清爽的海風和滾滾濤聲。兩百年過去,天地變色,人事更替,但這座聳立在河岸上的老舊劇場卻仍舊維持著它那恢弘的架勢,除了有點……等下,好像有人在那里?
“小心點,有人在劇場里。”提醒諾拉小心的尼克雙手一抖,兩把10mm手槍從長袖中滑落入手,他雙手交替打開了保險,對諾拉打了個眼色。我並非廢土雛鳥,自然心領神會,反手從背包上卸下了激光步槍,跟在尼克身後慢慢地靠攏過去。
“他們在演講,但是我還聽不清楚他們在講什麼,距離太遠了。”尼克端著雙槍,敏銳的聽覺傳感器捕捉到了些許聲音,只不過太過於嘈雜不好分辨。
“他們有沒有攜帶武器,尼克?”
“我看看,手上,沒有;腰間,沒有;背上,也沒有。奇怪,這群人赤手空拳在廢土上打滾,到底在搞些什麼?”尼克用自己的眼部攝像頭掃視了一圈,反而更加重了疑惑。
“說不定在排練歌劇呢,呵呵。我們要不要靠過去看看?”
“嗯,不是不可以,繞開他們的話就要進城走一段了,這群人能在這里聚集,說明附近肯定是沒有泥沼蟹的,和他們聊聊吧。”尼克在運算中樞里調出了地圖,發現天望劇場還真的是必經之路,於是同意了諾拉的建議。
我收起了槍,直起腰杆灑脫地走向了天望劇場。跟在後面的尼克垂下雙手,把雙槍隱藏在了寬大的袖口中,默默警惕著。我湊過去時,這群人的集會正好告一段落,一位衣著得體的紳士正站在主席台上喝水解渴。
“嘿,你好,請問……”我招了招手,衝著他們打了個招呼,但還未等我說完,站在主席台上的紳士就熱情洋溢地走下了講台,搶先一步介紹起自己。
“歡迎你,朋友,我們永遠新面孔,我是專心於修行的安德魯修士。”帶著禮帽的西裝紳士站在諾拉身旁,滿臉堆笑,很像我前世遇上的那些推銷員。
“你好,安德……”
“告訴我,你是否覺得這個世界崩潰了?你是否希望這個世界重返過去的美好時光?”安德魯修士再一次打斷了我的話,雖然讓我有點不爽,但是他拋出的一個問題卻著實吸引了我。
“為何,這樣問?”我有些疑惑,不清楚這群人是否認出了自己,還是真的認為世界崩潰了,需要重鑄美利堅?所以有些保守地反問了回去。
“如果你在找想要讓世界變得美好、變得如當初一樣的人,那麼你來對地方了,朋友。我們稱自己為“社會支柱”,雖然這是一場新發起的運動,你不一定聽過我們,但我們正在聯邦內迅速成長壯大,所有人都可以一同走向令人向往的舊日未來。”見到諾拉已經上鈎,他便滔滔不絕地開始宣講起自己的教義。雖然唾沫星子都蹦了幾滴甩在我的臉蛋上,但是我承認自己確實被吸引了,來自舊日世界的我面對著滿目瘡痍,終究不如自己的過去那麼親切。眼見有一群倡導著恢復過去的人,無論是虛妄還是真實的奮進,我都想要了解一下。於是,我回過頭衝著尼克點了點頭,尼克也聳了聳肩表示接受,站到一旁。
“跟我來,我很高興可以解說我們的運動,以及替你講解加入我們的方式。”安德魯修士對我伸了伸手,昂首闊步走向了旁邊的一間房子。我跟著他走了進去,發現房間里只有一張簡陋的辦公桌和兩張椅子,不由得對他們的行為更加懷疑了。
“請坐,女士。我一直期待迎接新人成為我們的信徒,這是我工作中最喜歡的部分。”安德魯和我面對面坐下,又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想要加入我們,第一步,非常簡單。你必須拋棄世俗的財產,以獲得真正的財富、健康與喜樂。上前,交出你所有的財務,你就會成為第一階段的社會支柱成員。”
我驚訝地瞪圓了雙眼,忍不住發問:“我交出一切後能得到什麼?這和舊日世界又有什麼關系?”
安德魯修士故作深沉地搖了搖頭,說:“你仍舊困在陳腐的思想中,跟你現在的生活藕斷絲連。但這就是你為什麼要來這里並且獻出一切,倘若不然,你就只能繼續停滯在現在的生活之中,新世界不會對你打開大門。”
“等下,讓我理解一下,你的意思是,”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緊身衣、背上的背包和激光步槍,“你是說這些,都交給你?”
安德魯修士點了點頭,“這些都是你現在的生活對你的拘束和牢籠,擺脫他們,我才會教給你抵達第二階段的方法。”
諾拉有些沉默地低下了頭,披落的栗色秀發遮蓋住了她的神色。坐在對面的安德魯修士還在得意洋洋地等待著面前這位漂亮女人的欣然應允,他一見到這個大美人就知道,屬於他的艷遇就要到來,等到這個女人脫下衣服時,自己就可以摟住她,告訴她抵達新生活的方法就是被自己的大雞巴狠狠地肏!哈哈!然後告訴她只要肏她夠多次,就可以讓她距離新生活就會越近,讓她心甘情願地趴在自己胯下,當自己的性奴和泄欲工具!這種只看過舊日輝煌只言片語的虛榮女人,最是好騙了!
還未等到安德魯修士的腦內意淫結束,暴起的諾拉就猛地抽出了掛在背包上的激光步槍,快速充能的猩紅槍口頂在了他的腦門上。被一瞬間的突襲嚇壞了的安德魯癱倒在椅子上,雙腿狂抖牙齒打顫,半天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你,你!別,別殺……”
“閉嘴,你這該死的騙子,你再敢張開一下你這張灌了狗屎的嘴,我就讓你的整個腦袋變成黑炭灰!”諾拉蹬踏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地把槍口抵在了安德魯的臉上。“你這個畜生,殺千刀的混賬,泥巴地里的蛆蟲,下水溝都容不下的渣滓,喜歡拿舊日世界招搖撞騙是吧?你還有臉占著天望劇場?我沒一槍斃了你算我仁慈!”
緊咬住嘴的安德魯哭喪個臉,高舉雙手跪在地上,整個人恨不得鑽進桌子底下,卻仍舊得承受著諾拉的憤怒呵斥。
“滾出去!別讓我在這里見到你!有多遠就滾多遠!”諾拉狠狠踹了一腳辦公桌,又一次拿槍口狠狠捅了捅安德魯的腦門,一手指著大門,讓他快點滾出去。
聽了諾拉的話,安德魯顧不得多想,忙不迭地奪門而逃。諾拉追出了門,舉槍追殺踉踉蹌蹌的安德魯的凶惡模樣嚇壞了其他圍在附近的聽眾,他們也一哄而散,逃向四面八方。
我舉著槍掃視四周,發現偌大的劇場內再無一個人影,所有聽信詐騙的人都被驅散了。憤怒和海岸陣陣波濤一並退潮,電光火石的暴怒過後是受到欺騙的苦痛與懊悔。我靠在演講台邊,坐在了舞台的木質地板上,有些呆呆地望著遠方那碧藍的海岸。
一直等候在一旁的尼克收起了雙槍,掏出一根香煙點著,湊到我身邊遞給了我。從眺望遠方中回過神的我呆滯地看了看對自己眨眼的尼克,伸手接過了卷煙猛吸了一口。
“吸——呼,該死的,這世界怎麼變成了這幅樣子。”我緩緩噴出煙圈,把香煙遞回給尼克。尼克接過香煙叼在嘴里,和我並排靠在舞台地板上。“舊世界早就結束了,但是很多人卻依然渴望著夕陽的余輝。黑夜中的熒光並非燭火,但飛蛾仍舊熱烈奔赴死亡。諾拉,這些人尚且算是好的,只是在腦子里臆想著舊世界的霓虹燈火、燈紅酒綠,並以此作為話術招搖撞騙。你知道更可怕的人,是什麼麼?”
“是什麼,尼克?我不明白。”我大受刺激的看著尼克那金色璀璨的雙眸,這個合成人的眼睛里,似乎裝載的並非是一對攝像頭,而是窺探宇宙和人心的龍之瞳。
“是那些真的有能力去恢復舊世的人,諾拉。那些真的擁有改天換地能力的人,他們秉承著舊世界的理念和力量,想要讓這一片核戰後的廢土變成他們想要的、他們夢中的樣子。”
“這不好麼,大家,像以前那樣,和和睦睦,開開心心,鑽石城也不是什麼遮風避雨的城鎮,只是一個棒球場;這里也不是什麼騙子扎堆的地方,而是我吹著海風和家人一起觀賞《麥克白》的劇院。大家住在高樓大廈里,享受著美食和空調,不用迎接酸雨的侵襲,不用懼怕隨時奪命的匪幫和變異生物,這就是舊世界啊!”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美好的舊世界,大家會抗拒呢?我發自真心地質問著尼克,想要得到他的答案。
“世界早就改變了,如果想要讓一切重來,就必須進行規模空前的清洗。這廢土上的一切都將是他們的祭品,包括我,甚至包括你。”尼克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抽完了香煙,隨手一甩把煙頭丟在了沙灘上。“或者說,你認為他們想要的,真的是你記憶里那些甜蜜的舊日生活麼?我覺得你以後遇上這種人,可以多觀察觀察,好好想想再行動,對吧?”
說罷,他提上背包,扭過頭看著諾拉,和她那媚眼如絲的雙眸對視著,說:“走吧,前面的路還有一段呢。”
我靜靜地注視著面前這位鐵皮偵探,他並不像一個合成人,不像一個鋼鐵心智的造物,超越常人的哲思賦予他一種奇妙的魅力,我感覺剛才被說教的一瞬間,似乎有種新的情愫在心頭綻放。在這個刹那,我又恢復了活力,蹦跳著踩在了松軟的沙灘上,像林間奔騰的小鹿那樣衝上前摟住了尼克的手臂,笑嘻嘻地嚷嚷道:“好喲,走走走!我們繼續前進吧。”
被拖拽著手臂的尼克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按住了差點飄飛的帽子,和身邊這位活力四射的美少婦一起,再度踏上了旅程。
【寫作持續到這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整爛活還是很爛的活了】
【沒有肉戲橋段,生憋劇情,把控人物,思考對話,說實話這麼寫起來確實挺折磨的】
【事實上,我現在並不清楚我自己在寫些什麼,也不知道是單純寫純肉文好還是繼續寫這種交織著肉欲的劇情 文好。大家也可以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最後,我有一向安價要向大家發起,即“安價——凱伯家的神秘父親,羅倫佐的頭冠,可以賦予什麼樣的超凡力量”,建議和搞黃色有一定相關性,我會酌情篩選和修改大家的安價條目,太夸張和離譜的東西我是會剃掉的哦。在這里提前謝過大家了,謝謝大家還願意看我的作品】
第十五章
【愛默琴在家麼?1d2=1,在家】
【愛默琴和諾拉互相之間的觀感1d100=57,棋逢對手的大美人】
【諾拉對傑克的好感度1d100=65;傑克對諾拉的好感度1d50+50=15+50=65】
【諾拉是否察覺到了一絲詭異,>50警覺1d80+20=70+20=90,諾拉察覺了】
【諾拉的說服,>75讓傑克說出了一部分真相1d50+50=32+50=82,成功說服】
【諾拉有沒有透露自己是戰前人的事實1d2=1】
【傑克的好感度上升1d35=21,目前為86】
【諾拉是否要在此存檔1d2=1】
我和尼克順著沙灘一路向著東北方的渡口前行,路上不時碰上幾位牽著雙頭牛、打扮朴素的行路商人,很顯然他們都與凱伯家有商貿來往,在這糧食作物收獲的季節,販著各式各樣的貨物前往交割。兩人順著牛蹄子踩出來的路找到了坐落於渡口邊的一幢古朴三層豪宅,這棟大別墅的外牆維護良好,嶄新如剛剛粉刷過一般,絲毫不像是一座經歷過核戰洗禮的房屋。
在這棟豪宅側面,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位穿著嶄新戰斗盔甲的屍鬼正站在台階上和其他商隊領隊們聊著天。“那位是,愛德華?”
“你認識他?”
“是的,我曾經在康科德遇到過他,有點頭之交,他也和我介紹過凱伯商隊。”
“他可不是一個喜歡主動和人拉關系的家伙,肯定是看上你什麼了。”尼克上下掃視了諾拉一眼,卻見諾拉滿臉詫異地盯著自己,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我不是說容貌姿色,愛德華似乎特別熱衷於拉攏廢土上的強人,無論是槍手們還是其他獨行俠,多多少少都和他有點交情。”
“嗯哼~我就當你是在夸獎我好了。”
早就注意到諾拉二人的愛德華用嘶啞的聲音對著圍在自己身旁的商人們呼呵了一聲:“那麼就這樣,第四季度的采購任務都已經交付給大家了,希望我們能延續之前的精誠合作,創造更大的收益,賺更多的瓶蓋!”
受到鼓舞的商人們紛紛振臂一呼,“賺更多的瓶蓋!賺更多的瓶蓋!哦吼!凱伯老爺萬歲!”
揮揮手遣散了商人們的愛德華收拾好手頭的東西,緩步走到諾拉和尼克面前,先和他打了個招呼。“嘿,鐵皮偵探,好久不見。”
尼克伸手和愛德華對了對拳,揚聲器里也傳出了富有磁性的合成笑聲:“好久不見,愛德華,我應你的邀請來了,還有我身邊這位諾拉小姐也是。哦對了,你能不能用你的老手藝,先幫我修一下嗅覺傳感器?”
“沒問題,尼克。這位是……康科德的動力甲小姐?”愛德華應允了下來,轉過頭看著諾拉,很快認了出來。
“沒錯,但准確來說,我旅居鑽石城了。愛德華,好久不見。”我伸出手來,和愛德華那枯萎緊皺的手握了握。
“哦,我有所耳聞,諾拉小姐。您的特刊都傳遍了,說您是一位超越時光的貴婦人,這可真是個傳奇經歷。所以您戰前就是位士兵麼?”
“並不是,我大學攻讀的是法律,只不過我的丈夫是一位軍人,所以帶著我一起培訓過。”我提及奈特時,眼神晦暗了片刻,隨後又滿面春光神態自若地應答著,似乎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忌諱於談及逝去的丈夫了。
“原來如此,那兩位還是先隨我進屋吧,要是讓傑克知道我把你們晾在門口,肯定會大發雷霆的。”愛德華領著他們二人進了豪宅,我本已經在心里對廢土上人盡皆知的巨商貴族凱伯家之富貴有了心理准備,但真當我踏進……當連下腳都不敢時、愣在了門口時,我承認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家人。嶄新的木地板就像是剛剛打了蠟一般,在輝煌的吊燈下映著透亮的光芒。一塵不染的內飾和家具全然都如新出廠那樣,不,這些東西和戰前所用的家具還不是一個風格,而是更古朴的純木質家具,就好像……
“就好像是戰爭之前的那些古老貴族一樣……我需要換鞋麼,愛德華?我的這件衣服和靴子是連體的,如果要脫的話……”我有些難為情地看了看愛德華一眼,手搭在領口上,嬌羞地問。
“哦吼吼,愛德華,快帶著客人們進來,不要像野蠻人一樣站在玄關不知所措。”就在諾拉等人在門口躑躅的時候,一位穿著白色實驗袍、留著一撮精致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快步從樓梯上走下來,歡快又急促地招呼著三人。
我和尼克看了看愛德華,愛德華對兩人努了努嘴,介紹起來:“傑克是凱伯家的家長,他說什麼,凱伯家就是什麼。只不過他的性格稍微有點……跳脫,你和他聊一聊估計就明白他的怪癖了。尼克,我們去工作間,給你修一下傳感器。”
尼克和我道了個別,跟著愛德華走了。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這才敢踩上木地板,高跟靴踏在地板上敲打出清脆的“嗒嗒”聲。我走進客廳,發現正對著客廳大門的是一副巨大的油畫,上面繪制著兩位老人,他們恩愛地擁靠在一起,眉眼交互之間可以看出他們真摯無間的感情。
“這幅畫很古朴,對吧,這里是我們世代流傳的祖屋。早在大戰之前,凱伯家族就一直住在這個渡口了。雖然核戰爆發,世道混亂,但我們一直堅守在了這里。”見我入神地盯著油畫看,傑克也站到我身旁,替我解釋了一番。
“沒錯,就像上……就像是維多利亞時代的作品一樣。”我感慨了一句,而站在一旁的傑克臉色卻突然有點不自然,磕磕絆絆地解釋起來。
“額,這個,當時的畫匠確實使用了一些……很復古的手法,對!因為是替當時的老族長畫畫像,所以他們選用了更加久遠的技巧。”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復古?如果說這是核戰之前的畫像,那麼這個復古未免也太久遠了點,往上追溯了足足兩個世紀!不過我也沒有深究的興趣,拍了拍臀瓣上的灰塵,自然地往沙發上一靠。
見諾拉坐了下來,傑克也一掃剛才的尷尬,興趣十足地靠了過來。“這位女士,我叫傑克·凱伯,是凱伯家的族長。你既然是愛德華邀請來的,那就是我們家的客人。在談正事之前,我都會先問我的客人們一個問題。我的問題是:你相不相信宇宙中還有別的高智慧生物?”
我聽了這話,先是驚訝於傑克的脫线。他甚至都還沒問自己的名字,就興致勃勃地把話題拽到了他熱衷的領域。我托著下巴想了一下,緩緩地說:“宇宙很大,什麼都有可能存在。”
“太棒了!女士,大多數人心胸狹隘,不肯承認無限宇宙帶來的可能性。但我想說的並不是飛碟或者小綠人之樂你的東西,我是在說地球隱藏的歷史,人類文明真正的起源。”傑克見諾拉並沒有和其他雇傭來的打手一樣只盯著錢和工作,而且對太空和外星生物並沒有太多排斥,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啊,是個身材很棒的女士,還穿著避難所的緊身衣,把那坨大屁股繃得緊緊的。傑克的眼神不自覺地往下瞟了瞟,雖然自己早已對美色習以為常,但是綠肥紅瘦各有千秋,自己家妹妹和外面的野花畢竟略有不同,偶爾欣賞一下不可多得的美景也未嘗不可。
但他的眼光在我的瞥視中,就帶了一點別樣的意味。(又一個陷在我這身美肉上的男人?他講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怕不是想哄我上床吧。哼,倒也不是什麼下三濫的貨色,我先陪他耍耍,看他還有什麼套路。)不方便直接回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對面前這位打點精致的中年男人也沒有什麼惡感,反而他身上那股不同於這個時代的語氣和打扮又讓我產生了一些興趣。我優雅地翹起了腿,手撫在腿上,自如地反問了回去:“你認為,是外星人創造了地球文明?可是進化論都說人類是從猴子進化而來的。”
“對,但是又不是!我說的外星人是指建立了蘇美爾、埃及和亞述文明的非人類先驅。人類在不斷進化的過程中,接觸到了某些外星產物,這才有了我們現在的文明。”傑克說到這里,頓了頓,滔滔不絕地繼續講了下去:“我的父親在阿拉伯的魯卜哈利沙漠里,挖掘出了一個古代文明。他分析這個文明的歷史長達四千余年,方才掩蓋於沙丘之中,它比任何人類文明都要古老。這個文明的建築和文物都非常的……怪異,甚至讓人看了有點不太舒服,很明顯並非是人類的產物。我大半輩子都在研究他發現的文物,其中……”
“傑克,我能不能跟她說下我們邀請他們的目的?”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的愛德華打斷了傑克的話,搬了個凳子坐到諾拉身旁 。
“抱歉,愛德華,我有時候會說得忘記了時間。我去拿瓶威士忌來,你先和她交代貨物的事情吧。等之後有空閒時間,或者你們干脆留下來住一晚,我們再繼續談這個話題。”傑克冒冒失失地站起身,雖然被打斷了話題,但一點也沒有惱怒或者尷尬,反而是興致衝衝地跑去喝酒了。
“傑克他,一直是這麼……跳脫麼?”我看著走路虎虎生風的傑克,忍不住問了愛德華一嘴。
“沒錯,他不太擅長交流,遇到一個願意坐下來陪他聊聊外星生物的人,會讓他開心好久。”傑克聳了聳肩,我能從他的言辭里感覺到,他和傑克之間的關系絕不僅僅是雇主和員工,他們之間毫無架子可言,更像是朋友之間的默契。
“真是,有趣。”我有些感嘆地說,凱伯家的秘密似乎太多了點,像是塵封了幾百年的家,保持著從維多利亞時代的審美和打扮的外星學研究者家主,這固然可以解釋成一種緬懷,但是未免追根溯源地太久了點。
“有趣?哈,很好。如果你喜歡這種風格,那你可來對地方了。幫凱伯家做事的話,最好保持開闊的心胸和接納力。我承認傑克有點古怪,但他絕對不是瘋子或者貪圖美色的小人。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傑克擁有一個……機構,在摩頓鎮北邊,那里最近遺失了一個包裹,帶回來給我就可以了。有什麼問題麼?”沒聽出諾拉話外音的愛德華點了點頭,隨即講起了任務。
“大概有一百個問題吧……首先是從描述任務不要那麼簡略開始。”我有些頭疼地拍了拍額頭,繼續說:“第一,這個包裹本身,它是什麼東西,搞清楚以後我才方便尋找。”
“好吧,我還是講清楚,免得你一頭霧水。我們丟失的是一個金屬箱,里面裝著一些血清,那是傑克做研究需要的耗材。其次是地點,好吧,我們的機構就是摩頓鎮北邊找帕森斯州立精神病院,別被這名字唬住,這只是我們在使用的建築,里面都是我們的人,安全得很。在當地駐守的瑪利亞告訴我,送包裹的快遞員離開時她聽到一聲槍響,隨後就發現了屍體和包裹的遺失。你先找到她,她會安排好你的搜索計劃。”愛德華搓了搓他那寸草不生的頭皮,慢慢替諾拉解釋清楚。他講完以後,站在他背後攥著酒杯和威士忌的傑克忍不出發聲:“你給她交代完了麼,愛德華?”
“好,好,傑克,我講完了,你們繼續聊吧。”愛德華嘆了口氣,把椅子拎了回去,讓出了位置。喜形於色的傑克趕緊一屁股坐下來,倒了兩杯琥珀色的威士忌,遞給了諾拉一倍杯。“要不要來一杯,避難所女士?”
我伸手接過了酒杯,慢慢呡了一口。兌了些許純淨水的琥珀美酒順著唇舌淌滑入咽喉,帶著濃郁香味的酒水醇厚綿柔,口感濃郁略有些甜口。我微閉雙眸品味著唇齒間的余香,“有點果香,這是波本?”
“沒錯!你們的避難所里也會釀酒品酒麼?”傑克稱贊了一聲,自己也舉起酒杯飲了一口。
“並沒有,只不過我恰好了解過而已。你也聽到了,我和尼克接下來就要去你的那個精神病院找包裹了,你能告訴告訴我你在怎麼利用那個精神病院麼?來吧,帥哥,我知道的越多,工作就會做得越好,不是麼?”我放下了酒杯,往傑克身邊坐了坐,一手搭在沙發靠背上,微笑著靠近了他。諾拉唇齒間呼出的甜膩香氣拍打在傑克臉上,讓他浮現了一絲春色微醺的酡紅。
“這個嘛……我想你可能是對的。”傑克只猶豫了一下,長呼一口氣,又打開了話匣子。“我父親被……關在帕森斯,這是為了他和我們所有人的安全考慮。他拿到在沙漠里挖掘到的那個考古文物後,精神狀況就變得非常不穩定了。我花了大半輩子想找出治療他的辦法,只不過希望渺茫。所以我才會安排那麼多人保護那里,你明白了麼。”
“我懂,我們換個話題吧,不聊工作了。我對你剛才說的古老外星文明理論很感興趣,可以再和我介紹介紹麼?”我放下了酒杯,微微坐正扶著肉腿,媚眼如絲地凝視著傑克問道。
“其實這是我父親的理論,現在的物證已經證明這說法是毋庸置疑的了。但很不幸,只有我這麼想,畢竟現在已經沒什麼人在發考古論文了。”傑克一邊喝著酒,一邊暢所欲言,只不過這考古論文的言論更凸顯出他的思維和時代之間的脫節感。
我在心底記下了這句話,微微勾起嘴角,問道:“你有什麼證據麼?畢竟論文可不是那麼好取信於人的喲。”
“唉,至少能滿足我了。因為當時我父親生病了,他不願意、或者說無法詳述他究竟在哪里找到的那個失落的城市,所以我只能把我的研究限制在他從第一次遠征時帶回來的東西上。但僅僅只是這些就足以證明他發現的城市並非人類興建,也並非由人類居住。那座城市比人類最古老的文明還要早數千年,但是那些文明的科技甚至遠超了當代的人類文明。只不過,那里面的一切都很……詭異。”
傑克露出了一個有些驚懼的表情,似乎是回想起了那些考古文物。“令人毛骨悚然的幾何圖形、並非人類制造的工具,還有超出人類想象的巨大雕刻……”
“你說你父親發現了失落的城市?”我聽出了一些詭異,同時又產生了更多的疑惑,忍不住繼續追問。
“對,他花了好多年尋找,那些所謂的專家們都嘲弄他,我必須很羞恥地承認,連我也懷疑過他。但最後他找到了:一個失落的城市,埋在阿拉伯“空白之地”魯卜哈利沙漠的沙丘之下!”傑克談及伊始還有些低落,之後語氣愈發亢奮昂揚,似乎和他父親一齊見證了你文物出土的偉大時刻一般,虔誠又狂熱。
“阿拉伯,阿拉伯……等下,傑克!”我喃喃念叨著地名,突然,一道閃電劈過了我的心海,把所有令人疑惑的點串在了一起,終於道破了最大的問題。我猛地跳了起來,驚詫萬分地質問起傑克:“整個世界都被炸成了地獄,傑克,你的父親是怎麼去阿拉伯的?”
但傑克卻對這種宛如常識一樣的詭異毫無自覺,反而隨意地擺了擺手,說:“啊,那是戰前的事情了,當他還是年輕人的時候。”
“這是不可能的,傑克。戰爭已經是兩百年前的事情了,沒人能存活這麼久,除非他是個屍鬼。”我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在心底里默默把自己排除出了范圍,畢竟凍起來不算一直活著對吧。
“你很了解歷史,現在的大部分人都不太知道戰爭到底發生多久了。但,世界都已落入這般田地,也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就像外星人真的存在一樣。我父親在接觸外星遺物之後經歷了劇變,其中一個症狀就是推遲,或者說停止老化。和你所想的一樣,他已經超過兩百歲了。”傑克有些淡漠地陳述著荒誕的事實,絲毫沒有覺得哪里不妥。
我服了扶額,對傑克的脫线程度有了大概的理解。傑克不僅不覺得“活了兩百年”這件事有多麼恐怖和超乎想象,反而習以為常,視若無睹。但同時我又因此想到了一個更加致命的問題,隨即緩緩問了出口:“傑克,那麼你,你又活了多久呢?”
“……”傑克沒有直接回應我的問題,他沉默地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就在這時,樓上突然傳來了一陣銀鈴般婉轉動聽的女聲。
“別為難我的老哥了,諾拉小姐。”一位穿著松松垮垮的睡衣、花容月貌的金發美人邁著白皙纖長的玉腿從樓梯上款款走下來。她雖然身姿曲线不如諾拉那麼惹火挺翹,也沒有梳妝打扮,但高貴出塵的優雅氣質和落落大方的神態語氣卻證明了她也是位不可多得的曼妙美人,就像是貴族家的大小姐一樣。多半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她提了提松垮的睡衣,收斂了一下外泄的春光,舉手投足間有著一股毫無矯揉造作的媚態,仿佛自己這麼隨性開放、步子邁大一點都要露出乳尖和陰阜的穿搭並沒有什麼不妥一樣。
“畢竟這間屋子里就沒有幾位年輕人,不是麼?從戰前活到現在的我們凱伯家,和你同行的那位尼克偵探,還有你,大家的壽命都遠超常人。”她用手撥弄了一番有些翹曲的金色秀發,笑意盈盈地道出了我的身份背景。我瞥了一眼驚愕地看著自己的傑克,嘆了口氣,說:“不好意思,傑克,我還沒介紹過我自己,就急著逼問你了。我……”
“等下,你先讓我猜一下,愛默琴你也先別說出來。你,應該是……21世紀中期的人吧?”傑克伸手制止了我直白的吐露,扶著額頭想了想,隨即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哎?你怎麼猜到的?”我有些震驚,雖然自己的消息已經隨著派普的報道而廣為人知,但面前的傑克從言談舉止來講,很明顯還是不了解自己底細的。亦或是,他是故作不知?
“你講話的方式、整體的行為,以及身體的健康狀況,都和我之前所見到的廢土居民格格不入。你剛進這間屋子我就發現了你的與眾不同,讓我想起了過去的一段美好歲月。”傑克凝視著諾拉,似乎是有些回味地微微眯上了眼睛,露出了品嘗美酒一樣的愉悅。
“嗯哼,沒錯,我最近才從冷凍睡眠中醒來。我叫諾拉·約翰遜,是一位戰前主婦以及律師,很高興認識你,傑克。”我微笑著撩了撩自己搭垂下的發梢,伸出手和傑克握了握,正式互相認識了一下。
“傑克·凱伯,來自波士頓最古老的商貿家族,古文物研究者,帕森斯州立精神病院的院長。這位是我的妹妹,愛默琴。最後,歡迎加盟凱伯家,諾拉夫人。”傑克短暫地一握,順帶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妹妹。兩位漂亮美人對視了一眼,杏仁俏眼和狐狸媚眼間光芒閃爍,旋即都扮出了一張言笑晏晏的俏臉。一時間,眾人都忘記了剛才的失態與尷尬,好一副其樂融融的氛圍。
【歹徒們的警惕1d100=86;諾拉和尼克的突襲1d100+50=41+50=91】
【諾拉是否要魅惑俘虜,勾引他說出更多的情報?>64寬衣解帶賣弄風情1d100=17,諾拉沒有讓俘虜大飽眼福的意思】
【血清對諾拉的神秘吸引力,>75私吞,>90偷偷使用1d50+50=26+50=76,諾拉私吞了血清】
【不一會後】
修好了嗅覺感受器的尼克扭著脖子,與傑克等人告別,准備去尋找那個丟失的包裹。只不過,他們一行中又多了一位同行者。
“我是因為要換瑪利亞的班才趕過去,傑克強烈要求我一路保護好諾拉你,所以才一起上路的。等你們到了那里無論找沒找到血清,都記得和我匯報一聲。”愛德華端著一把加裝了瞄准鏡的戰斗步槍坐在船頭,檢查著汽艇的方向舵。他們一行人在凱伯家大宅內稍加休整後,就跟著愛德華一起去了渡口,六七艘維護良好的汽艇正整整齊齊地停放在港口內。
“oh~我從離開避難所以後連一輛能跑的汽車都沒見過,沒想到還能見到這麼棒的船!”我輕捂著嘴,喜上眉梢,心想自己總算不用穿著高跟鞋踩在泥地里趕路了。
“船本身不是問題,波士頓北渡口本就有很多家船廠,稍微維修一下就能湊出來幾條。但是燃料卻是個大難題,戰前原油匱乏,為數不多的儲油基地都在發光海。只不過,傑克他是個相當棒的工程師,他想到了這個。”愛德華掏出了一塊核融合核心,反手插進了船尾的發動機里,發動機也隨之發出了“嗡嗡”的響聲。
“真是個天才,這東西隨便一輛汽車上都能找到。”我贊嘆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汽艇的長凳上,抓緊了護欄。愛德華坐在船頭把控住方向舵,緩緩啟動了汽艇。清爽的海風自江海交匯處吹拂而來,腥咸之中又浸潤著些許溫潤的水氣,吹拂起了諾拉的秀發青絲,秋陽照耀下波光粼粼的碧藍海面和。
“哎喲,我最討厭這種咸濕的海風了,我有一次在耐罕區(波士頓東北角的小半島)幫人找東西,結果右腿泡在海水里壞掉了,聽覺傳感器也鏽蝕了,打那以後我再也沒下過海。”尼克掏出一塊防水膠布貼在自己的下巴上,封住了縫隙,抱怨起來。
“老鐵皮,你早就該全身大修一次了,你在聯邦上闖蕩也快有百來年了吧?”
“差不多了,我從我兄弟那里逃出來後就一直在聯邦上亂逛。要不是學院突然冒出來,我都快忘記這群王八蛋了。只不過除了他們,也沒有別的家伙能修好我,我又沒有自投羅網的興趣,只能到處找技師對付對付。”
“下次再有什麼要修的,就來找我吧,這麼多年我跟著傑克雖然沒學會怎麼開發設備,但是替他維修一二還是很擅長的。哈,愛默琴說得還真對,我們都是老人了。不過諾拉夫人你和我們不同,你的情況更特殊一點,你是在冰凍艙里活到現在的,可還沒見識過廢土上的諸多丑惡。”愛德華給了尼克一個承諾,又提到了我。
“比如,把尼克丟下水,然後劫我的色?”我嬉笑著用手挽住了隨風飄蕩的秀發,還不忘逗弄一下愛德華。
“……看來我說的沒錯,諾拉夫人,你的心態確實非常年輕。我覺得你可能會和愛默琴小姐有不少共同語言,她在戰前就頻繁出入於波士頓的各種社交晚會里,很受那些名流們的熱捧。只不過核戰爆發以後,廢土上就再不存在有教養的人了,大家都如同泥土地里刨出來的蘿卜,入不了她的法眼。”愛德華沉默了片刻,隨即輕笑了一聲,慢慢說起了愛默琴的事。
我回憶了一下那位穿著單薄睡衣、甚至沒穿內衣就敢在屋子里亂逛的金發美人,忍不住拿自己和她做了個對比。托懷孕、生產的福,自己的身材比她更加豐腴,是男人狂熱追捧的那種凹凸有致的沙漏型身材,波濤洶涌之下滿是風騷妖艷的魅惑;而她則是腰細腿長的H型,舉手投足之間皆為清麗雍容的芳華。至於兩人的顏值,我只能說是不相上下,是兩種不同風格的妖嬈罷了。
“那她為什麼不去鑽石城玩玩?那邊已經恢復了一部分的文明,最起碼有舞會和酒宴。”我輕笑著問了一句,雖然我也不覺得鑽石城的宴會有戰前的風范,但最起碼強過於沒有,不是麼?
“你覺得她會看得起鑽石城里那群穿著蹩腳西裝的農夫?”愛德華扭過頭來,有些嘲諷地笑了笑,似乎是因為和同樣超越時空的人聊天,他的性質明顯比平時高昂了許多。“不瞞你說,她三十幾年前去過一次,但第二天就哭喪著臉跑了回來,在家里瘋狂咒罵那群“欣賞不來她的臉就鄙夷她身材的農民家族們。””
“噗嗤。她說的倒也沒錯,那幫名流們也總是嫖我身上肉比較多的地方。”我沒忍住笑出了聲,拍了拍顫顫巍巍的玉乳,示意自己也是個受害者。
“所以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去過鑽石城,遠離了那些庸俗的團伙,一直在聯邦找尋那些有意思的人。前段時間她還在和天望劇場的那個詐騙犯混在一起,結果沒兩天又跑回來了。不過,如果是諾拉夫人你,想必愛默琴還是會很有興趣的,會和你聊個三天三夜的戰前生活也說不准。而且,如果你是一位男性的話,恐怕她還會瘋狂追求你呢。”
“看來她是個很熱情的人咯?只不過一直找不到人陪伴她罷了。我看她在家里都不穿好衣服就亂跑,好像她的隱私觀念有點淡薄,不怎麼在意暴露自己啊。”
“愛默琴一直是個熱衷於尋歡作樂的人,也不忌諱和談論男女之間的情愛。家里人這兩百年早就習慣她的行為了,每次她玩膩了,都是我去把她找回家的。畢竟,哪有其他長得又漂亮,還能和她一樣青春不老的人陪著她?不過我覺得以她的性子,可能也會對這種永久的伴侶感到厭倦。”
“原來如此啊……”我輕嘆了一聲,自己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長生者,這種奇妙的心態對我而言確實是一種別樣的感受。
【兩小時後】
今日的海面波平風靜,汽艇在海面上馳騁飛揚,無波無瀾地順著海面鑽進了內河,在帕森斯精神病院南面的一個小碼頭上靠了岸。本應該走起碼半天的旅程,在愛德華嫻熟的駕駛下,汽艇只用了兩小時就趕到了。
“回去的時候我可沒法載你們了,路上記得小心。”愛德華把快艇系好,抽出了核融合核心,帶著兩人闊步走向了精神病院。守在院區附近的是一伙傭兵,大門口前的高坡上坐著一位衣著清涼的中年女人,她的臉龐雖然飽經風霜,但身材卻仍未走形,甚至還有些健美的肌肉。她四肢和胸部穿戴著暗光盈盈的金屬盔甲,下身卻只掛了一條三角小內褲,勉強兜住了陰阜,茂盛的陰毛從內褲邊緣野蠻地探了出來。我好奇又羞澀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發現她大腿上竟然還有些許男人留下的精斑,小內褲上也濕一塊干一塊的,顯然也是個縱情肉欲的騷貨。
“嘿,瑪利亞,你又在快活了?”愛德華看著迎向自己的女人,和她打了個招呼。
“可不是麼,在這里閒著無聊,你們又不讓我出去找弄丟的包裹,我不只能和這群混小子一起玩玩?只不過他們經不起肏弄,沒兩下就被我夾得射精繳槍了。”瑪利亞嘻嘻哈哈地和拍了拍愛德華的肩膀,轉過頭看了看跟在後面的諾拉二人,“這兩位就是你找來尋找包裹的人?尼克大偵探和一個避難所里出來的小姑娘?你們怎麼連個小伙子都沒帶來?”
“放心交給尼克就行,他在追蹤方面可以說是聯邦最強的了。襲擊信使的人是誰,你有线索了麼?”愛德華從瑪利亞手里接過了一串鑰匙,順便問了一句。
“是射殺班的人,他們躲在北邊的帕森斯乳品工廠里,有三五條槍。要不是你嚴令我不許離開院區,我早就帶著這群混小子們去把他們打死了。”
“嘖,他們的話,血清指不定已經被用掉了啊……”愛德華皺了皺眉頭,轉頭看了看尼克,問道:“怎麼樣,尼克,能搞定麼?”
尼克輕松地擺了擺手,兩把手槍像翻花蝴蝶一樣從袖筒里甩蕩到手心上。“不超過十個人的話,沒什麼問題。”說罷,他又回頭看了看身邊的諾拉。
我挺了挺胸脯,暗綠色的金屬輕甲暗光流轉,我又拍了拍手上的激光步槍,笑著說:“我可不信有人能擋得住激光,除非他們穿了動力甲。”
“激光步槍?鑽石城的打手們都搞不到這樣好的貨色,我算是看走眼了。你和尼克兩個人,多半能搞定他們。”瑪利亞吹了個口哨,輕松了下來,拍了拍愛德華的肩膀,就慢悠悠地上路了。
“那你們二位快去快回吧,我這邊就不幫你們了,精神病院不能沒人值守。”
“沒問題,包在我們身上。”我爽利地答應了下來,和尼克一同向北走去。
“這個精神病院大有問題。”離開了院區後,我突然念叨了一句。
“你也是這麼認為的?他們堅持要有人看著這座醫院,甚至比找我們來找包裹更加重要,以至於片刻都不敢放松。”雙手握著槍的尼克一邊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一邊和我聊起了凱伯家的諸多詭異。
“還有,傑克一直在強調他的父親,他父親的行為,他父親的大發現,他父親的異常變化。但是,他的父親呢?他的父親延緩了衰老,他也延緩了衰老,那這種永生的力量是怎麼讓渡到他們全家身上的?”我回想起了傑克和自己聊天時的一個重大問題,自己其實當時就想問出來,但是生怕還沒來得及得知真相,就被凱伯家的人給辦了,所以只敢默默藏在心底。
“沒錯,他的父親是個最大的疑點。不過他們把精神病院看護得太死了,不然我們進去一探究竟的話,想必能得到答案。”
“嘛,傑克他能把他們長生的秘密告訴我,我已經覺得非常難得了。反正他們雇傭我們也不過是為了找包裹這種事,我們摻和越多的事情,麻煩也就越多,不如早點干完早點交差。”我皺了皺眉頭,並沒有順從尼克的探索欲。雖然他是個偵探,探求真相就是他所企許的,但是自己之後還要找他一起去找自己的尚恩呢,可容不得他在凱伯家越陷越深。
“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從核戰前就延續至今的家族,可不是我們倆能惹得起的。”尼克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就此罷休。“嘿,小心,我的視覺掃描儀發現了幾個熱源!”
“哪里?前面山坡上那個廠房里麼?”我一聽,連忙勾下腰來,和尼克一起蹲伏著往前摸了過去。
“沒錯,讓我看看……起碼有四個人,二樓有兩個,一樓有兩個。等會我來倒數,我們一起攻進去。”尼克湊在我耳畔小聲低語,報清了敵人的數目。而我則端起了激光步槍,把准心對准了其中一位的胸口。激光槍可不比普通的實彈武器,只要命中胸膛,整個胸腔都會燒成灰燼,連治療針都來不及打。而一旁的尼克則從懷里掏出了一顆震撼彈,悄悄捏在手心。
“三,二,一,開火!”尼克低聲一喊,把震撼彈猛地拋向了廠房里。一旁的我輕扣扳機,赤紅的光束瞬間充斥了整個視野,在空氣中浸染出一片淒紅。筆直的激光瞬間貫穿了那個倒霉蛋,胸口開了個大洞的他,甚至連臨死抽搐一下的勁頭都沒有就撲倒在地了。
“咣!!”巨大的閃光爆鳴聲在回蕩在山坡上,伴隨著震撼彈的轟鳴外,還有里面男男女女哀嚎的聲音。
“最多十秒,把他們拿下!”尼克一聲高呼,一躍而起衝進了廠房里。我蹬著高跟靴緊跟其後,端著激光槍照應著尼克的背身。
身形迅猛的尼克先聲奪人,雙槍“啪啪”齊射打爆了一樓的另一位匪徒的頭顱。於半空中綻開的腦顱像是開瓢的西瓜那樣四散飛濺。還未等屍骸和血水灑落在地,尼克就蹬踏著金屬樓梯,動能澎湃的液壓雙腿泵出了巨力,讓他間不容發、一跳五階地蹦上了二樓,整個人如一匹奔涌咆哮的銀色雷光那樣迅敏超凡。而跟在他身後衝進廠房的我則舉起槍掃視了一圈,發現一樓已經沒有活人了,這才把激光槍跨在肩上,雙手協同攀爬起樓梯來,一對肥碩的臀瓣也因此搖晃出淫靡的尻浪來。
率先衝上二樓的尼克發現還未到五秒,兩位匪徒就已經緩了過來,正欲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武器進行反擊。心知一人對付兩人並非優勢的他一個箭步猛衝上前,伸腿一掃踹在匪徒的小腿上,卻險些沒踹動他!要知道尼克可是鋼鐵之軀,身上的四肢動力可是遠超普通人的,在這占據主動的情況下竟然還差點失手,連他自己也難免咋舌。
“這群匪徒是怪物麼?力氣大的都快趕上我了!”尼克情不自禁地怒喝了一聲,兩只鐵手像大鵬展翅一般高高舉起,雙槍自身後的頭頂向著前下方,瞄准了面前的匪徒,雙手食指連連扣動。一瞬間,十數顆子彈迎面打在了匪徒的臉龐和胸膛上。雖然他穿著胸甲,超乎常人的體制和廢鐵板胸甲抵抗了10mm子彈的穿透,但是毫無防護的面部卻被徹底打成了稀爛,整個人癱軟地跪倒在地。
“還剩……嗚啊!”尼克剛解決掉了一位,還未等他輕松下來,最後一個匪徒拎著棒球棒猛地一揮,超乎他想象的猛獸巨力襲打在他的肩頭。吃了這凶殘的一棍,尼克整個人都搖晃了一下,與此同時小小的火花閃過,他的右臂無力地垂落下來,手上緊抓的手槍也摔在地上,腳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你這,該死的鐵皮人!我要撕了你!”匪徒咬牙切齒地怒吼著,再一次猛地揮舞起橡木棒球棍。棒球棍在巨力的揮動下發出了“嗚嗚”的破空嘶鳴,輪圓了甚至能看到橙黃色的殘影!尼克心知哪怕打死了他,這一棍子挨實誠了,他也難逃零件亂飛的慘狀,連忙就地一滾,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棍,又趕緊爬起來,想要拉開距離。
“別想跑!你這合成廢物!”一揮落空的匪徒反手一甩,把球棒猛地擲向了尼克。剛剛起身措手不及的尼克胸口挨了這玉石俱焚的一砸,差點又一個踉蹌跪倒下來。手頭唯一的武器也丟了出去的匪徒猛地前撲,如惡虎一般撞向了尼克。被壯漢襲身的尼克和匪徒滾作一團,兩人在絞殺纏斗中都使出了最大的力氣。尼克渾身上下冒出了藍色的電流弧閃,液壓杆的猛推讓他的四肢冒出“吱嘎吱嘎”的悶響;而匪徒也是肌肉虬結渾身漲紅,一對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拽住了尼克的雙肩。
就在兩人陷入了僵局時,終於爬上樓梯的我飛快地從肩膀上卸下了激光步槍,瞄了一瞄卻發現,倘若冒然開槍的話,激光束很可能同時洞穿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不好開槍,尼克,我怕打到你!”我高喊了一聲,又挎起了步槍。
“沒關系!我回去還能換新的部件,你直接……”
“喝呀!!”還未等尼克說完,我高高向後勾起渾圓的肉腿,用盡全力拿鞋尖踢向匪徒的太陽穴。隨著一聲沉悶的哼聲,匪徒終於癱軟了下來,從尼克身上滑了下來。
“來的太及時了,諾拉,這群人的力氣大得像那些綠皮變種人,我的機械臂甚至掰不過他們。”尼克推開了匪徒,用左手在他後脖頸重重一劈免得他又爬起來。
“不用謝我,尼克,我還算來晚……哎喲,好痛好痛!”我欣慰地笑了笑,俯下身想伸手拉尼克起來,可腎上腺素和緊張的勁頭退下來之後,腳尖猛踢的疼痛卻像針尖扎刺一樣刺骨錐心。我吃痛哀嚎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捧著腳揉搓個不停。
“沒事吧,諾拉?”用機械臂撐著自己坐起來的尼克試著動了動右臂,發現棒球棍的重擊主要是打爛了幾根導线,支撐和運動結構仍舊完好。他掀開腹部的蓋子,用機械手從里面抓住來一個小匣子,打開以後翻出了幾件工具,擰開了右肩膀的螺絲,飛快地維修起肩膀的失能。
“沒事,就是有點痛……這人的頭也太硬了吧?”我一邊揉著腳,一邊抱怨著。我有點想脫下靴子看看腳指頭腫了沒,卻發現在這時一體化緊身衣的弊端就顯現出來了。我如果想脫靴子,就得先把身上脫個精光。雖說尼克只是個合成人,但……我回頭看了一眼尼克,發現他還在修肩膀,於是便抱起了腿,輕手輕腳地把領口的拉鏈一拉到底,讓悶了一天的桃源蜜穴敞露在空氣中,又用手順著褲腿一路摸了下去,捏了捏自己的大腳趾,發現確實又腫又熱,鼻頭一酸差點淌下幾滴淚。
“等會我們拷問一下我們的俘虜,看看這群人是怎麼知道的血清,以及藏在哪……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那種喜歡戰斗後發泄一下的女士,打擾你了,我先我回避一下。”尼克簡單維修了一下肩膀後,右手又可以自如轉動了,便翻身爬了起來,走到諾拉身旁,結果正好看到諾拉羅衫半解探手入襠,兩團白皙的綿軟玉乳正夾著她纖長素白的手臂。他尷尬地笑了笑後退了兩步,轉而研究起趴在地上的匪徒來。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才不是那種不分場合淫亂得沒個限度的婊子!我只是想看看腳指頭……所以像瑪利亞那樣的女傭兵,很多麼?像她那樣熱衷於和各種莫名其妙的男人亂搞的。”我羞憤地嚷了一聲,嗓音卻愈發細弱,小聲地問出了自己的困惑。
“核輻射會增加大家的性欲,大多數傭兵都不會在平時浪費珍貴的消輻寧,所以互相排遣和獨自慰藉是一個很普遍的情況。況且傭兵這一行,有今朝酒,無明日愁,現世的苦難已經如此殘忍,及時行樂自然也成了他們的人生哲學。”尼克用機械手戳了戳匪徒的肌肉,發現相較於正常人而言,他們的肌肉明顯更加致密一些。
“……哼。”但我需要的顯然不是尼克這文縐縐的人性答疑,我既艷羨瑪利亞縱情肉欲的淫樂,又鄙夷她不顧對象的糜亂。我渴望從尼克那里得到的是對自己的支持和對瑪利亞的貶斥,結果這不開竅的機械腦殼根本搭不上自己的线。我把手從褲腿中抽了出來,又悄悄撫按在有些潮濕的陰阜上。
幾天沒與男人盡情做愛、只顧著和新認的教子玩耍的諾拉,這身騷媚的淫肉又開始不由自主地蜜水橫流起來。雖然心里鄙夷瑪利亞那逮著男人就亂搞的毫不檢點,但是諾拉自己也難以擺脫肉欲的蜜蝕。我漲紅著臉回頭看了一眼尼克,發現他仍舊在專心致志地檢查著昏過去的俘虜,於是便伸出食指和無名指撥開了緊閉的肥碩蚌肉,露出了已經微微充血跳動著的小豆豆陰蒂。我小聲喘息著,用中指輕輕點在挺立抖動的陰蒂上,渾身發騷的美肉在有些冷瑟的秋風中微微發顫,散發著熱氣騰騰的白霧。
“嘶……嗯哈❤……”敏感多情的肉體在瞬間給予了我以觸電般的快感,也讓我不由自主地揉動起來。沉浸在肉欲發泄中的我早就忘記了尼克是個合成人的事實,而他那遠超常人靈敏的聽覺傳感器則是一直保持著工作的。尼克一邊用機械爪撥開俘虜的眼皮檢查他的意識狀態,一邊聽著耳畔那豐韻少婦告慰嬌軀時不斷壓抑著的一聲聲淫浪叫聲,默默把其錄入到了自己的聲紋儲存器中。
“嗯啊……❤”我在情欲的旋渦里越陷越深,中指開始繞著小豆豆畫圈圈,指尖蘸著黏膩的香甜蜜液不斷擺弄摩挲著敏感的陰蒂。不一會後,水霧就朦朧了雙眼,早已開始發情的我感覺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都酸軟無力,只剩下下腹深深的空虛。我面色紅如蜜桃尖,不僅丟掉了當著尼克的面自慰的羞恥,甚至還頻頻回頭,在這被發現的邊緣不斷試探,更為早就恨不得翹起雙腿、奉迎肉棒猛肏的騷浪淫肉加上了一層暴露的刺激,喘息也愈發深重短促。
就在這時,尼克突然發現了俘虜的手指開始抽動,連忙用電线把他的手反縛在背後,一邊招呼起諾拉:“嗨,諾拉,別玩了,俘虜醒了!”
我被尼克的高呼猛然驚醒,渾身一顫,原來自己一直都暴露在他眼里!被視奸的極端羞怯讓我春潮涌動的胴體差點攀上極樂的高峰,“哈,嗯啊,等下……別讓他跑了!”我嬌吟了一聲,慌慌張張地攏了攏緊身衣,雙腿發軟地站了起來,頂著羞紅到要滴出水的俏臉湊到了尼克身旁。
“怎麼回事……該死的,頭要裂開了一樣。”雙手雙腳被指頭粗的黑色電纜牢牢捆住的匪徒俘虜悠悠轉醒,罵罵咧咧地扭動起來。
“別白費力氣了,射殺班的渣滓,你的同伙們都死絕了,趕緊把血清交出來!”尼克用膝蓋牢牢抵住了他的腰,把他摁在了地上不得動彈。
“哼,你這廢鐵皮,呵忒!”俘虜眼神微動,瞟向了二樓的一處角落,很快又收回了目光,滴溜溜地盯著我看個不停,油膩的眼神上下掃視著我前凸後翹的嬌軀。抵在他身上的尼克沒有發覺,但我卻敏感地捕捉到了這個細微的動作。“休想讓我說出半個字,除非,嘿嘿,你旁邊這個妞看起來挺養眼的,讓這騷娘們給我跳個脫衣舞,抖抖奶子甩甩屁股,我臨死前也爽一爽,就告訴你們!”
我冷笑了一聲,轉頭就走向了他剛剛瞥視的那個角落。在俘虜和尼克兩人驚愕的眼神中,翻出了一個銀光閃閃的金屬匣子,拎著它得意洋洋地遞給了尼克。
“找到了,我敢打賭肯定就是這東西。”我瞟了一眼俘虜臉上驚懼的神色,更加神采飛揚、喜上眉梢,炫耀似的輕輕拍了拍匣面。
見東西已經到手,尼克低頭在俘虜邊上低語道:“你沒用了,馬上你就可以和你的同伙們團聚了,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哼……要殺要剮隨便來吧!”俘虜非常硬氣地眼睛一閉,昂著脖子引頸就戮。我和尼克對視一眼,眼見沒能問出來的可能,便小聲交談了起來。
“交給愛德華,還是就地處決掉?他嘴這麼賤,我可不想留著他,省得他對我噴汙言穢語。”
“干掉吧,我也不能保證這樣的電纜就能把他捆死,他的力氣和我不相上下。”
“可以,你來處決他吧,不要夜長夢多。”
溝通完畢,尼克無言地抽出手槍,對著俘虜的後腦連開三槍,把他的腦袋打成了開瓢西瓜,這才罷休。而一旁我捧起了銀色的金屬匣,摸到了開閘的拉環,用力一拽把它打開了。
冰冷的寒氣撲面而來,這精巧的金屬匣內還內置了小小的制冷機器。四排三列的容器中,本應該裝著十二根血清制劑,但是此時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支仍舊放在架子上。我看著被裝在筆型注射器內的淡黃色血清,忍不住好奇心的攛掇,輕輕地把注射劑拿了出來,舉在面前觀察一二。
盛放於注射器內的血清在太陽的照拂下閃爍著淡淡的熒紫色輝光,這種玄異的色彩充斥著一股吊詭的魅惑感,讓我不由自主地把注射器貼在眼簾上,入神地仔細端詳起來。在諾拉的凝視中,本來安詳靜置的血清,卻不知不覺地形成了細小的渦流,冥冥之中的低語在她耳畔回蕩著。
【釋放我……可愛的小美人……你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力量……】
(可我只想要找回自己的孩子……力量什麼的,我無所謂)
雙目空靈的諾拉呆呆地看著針筒,無意識地在心底訴說出了自己真心的祈盼。
【使用我,什麼樣的願望都會實現……】
粘稠的血清毫無征兆地翻滾旋轉起來,湍急涌動的渦流匯聚形成渦眼,仿佛一只妖異的眼睛,和諾拉無言對視著。全身心被這血眼惡兆所俘獲的諾拉並沒有察覺到任何反常,反而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渾渾噩噩呆愣原地。而在她耳畔低語的聲音,也悄悄流淌進了她的內心,繼續傾吐著似人非人的誘惑魔音:
【占有我,把我打進你的身體里……你會無所不能,心想事成……男人都會拜倒在你的裙下,親吻你的腳趾,舔舐你的蜜汁,對你陷入狂熱,渴望的欲情會把他們燒成灰燼,他們為了爭奪你的回眸一望甚至可以彼此廝殺……忘記你的亡夫和孩子,我知道你期盼著從自責中解放,想要從禁錮著自己的殘影中掙脫……你已經找到新的替代品了,不是麼?……你瞞不過我,你瞞不過你自己……】
(真的,可以做到麼?這不可能……我不可以……但是……等等……讓我想想……)
惡魔魅惑的吐息撩撥著諾拉的心弦,她本就不復以往那般堅固的心防,也因此愈發松動了一些。在核彈降臨之前,和奈特結緣的諾拉本來已經收斂了自己青春年華時的放浪,而懷上和產下尚恩更是讓她的靈肉都盈滿了母性的慈愛。她告別了那些以往糾纏不休的炮友和情人,難得忠貞不二地圍繞在一個男人身旁,雖然也確實是因為身強力壯的奈特幾乎能夠無限制地喂飽她就是了。幾年的時間下來,她本以為自己未來的生活會就此安定,卻未曾想到突如其來的核戰毀掉了這平穩安詳的一切。
先是在避難所里被脅迫著出軌艾伯特,後是在廢土上為了安危便宜了葛雷斯托。這兩次肉體的享受與道德的背叛,讓她本已安寧的風騷媚骨再次悸動了起來。從那以後,她對欲情的放縱就愈發不可收拾,無論是淫蕩地寬衣解帶赤裸魅惑,亦或是放蕩地說著輕佻露骨的挑逗勾引,她漸漸卸去了對亡夫的念想和兒子的執念,反而被她那欲求不滿的敏感肉體逐步支配了,重新變回了那個在讀書年華時和帥哥們縱情淫樂的熱辣女孩。到底是因為適應性芯片提供的perk左右了她的激素與情感,還是她本身就熱衷於這樣的生活呢,亦或兩者都有?諾拉並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而在鑽石城遭遇了麥克唐納和可愛的小傑克遜之後,雖然她在口頭上並沒有同意麥克唐納對她的追求,沒有因為貪戀權勢而攀附他為第二任丈夫。但是因為收下了小少爺這個義子,她在冒險和旅途中積蓄的澎湃母愛,也獲得了一個最好的泄水池。源源不斷的舐犢深情被她澆灌給了缺乏母愛的小少爺,而小少爺那智慧敏銳的外殼下,真摯渴求的孩提之心也讓她的母性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兩人建立了互相排遣母子深情和禁忌愛戀的奇妙關系。愛屋及烏之下,她也自然而然地把一部分對丈夫的恩愛傾注給了麥克唐納。雖然她現在嘴頭上仍舊固執地堅持著對尚恩的追尋,但是過多的牽絆已經讓她不復最初的單純和衝勁了。
現如今,在這神秘血清的催動誘惑下,諾拉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幻想著它描繪的那些美好又淫靡的圖景,雙眼瞳孔慢慢放大,嘴角也垂下了晶瑩的涎水,病態渴望的嫣紅色布滿了面龐。
“……諾拉?諾拉!嘿,諾拉!快醒醒!”
就在這時,一張機械大手猛地拍了拍諾拉的香肩,劇烈的搖動讓她胸前挺著的一對柔軟玉乳輕搖擺動著,而她本人也被這強而有力的呼喚聲叫醒了。雖然潮紅仍未褪去,但是她的意識已經漸漸恢復了清明,雙眼間再次恢復了神采。
“尼克?我剛才干了什麼?”我有些迷茫地看著尼克,對於剛才自己的痴淫媚態完全沒有自知。尼克無奈地撫了撫額頭,說:“你剛才,很不正常,都快把這根血清吃下去了,嘴里還一直念叨著“快給我快給我”。我覺得這根血清很不正常,你還是先把它收起來吧。”
我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把血清插回匣子內,反而把手伸進自己雪白幽邃的乳溝內,把血清塞進了自己內襯夾層的口袋中。我頂著嫣紅的俏臉,有些牽強地解釋著:“哎呀,這個,我覺得這東西可能和凱伯家的秘密有關系哦,你不是也很好奇麼?所以我們干脆把它留著吧!”
尼克擺了擺手,嘆息了一聲,說:“唉,他們的秘密是一回事,他們的委托又是另一回事了……算了,反正愛德華也覺得這玩意是找不回來的,你先藏好吧,可別讓他們發現了。”
“哎嘿嘿~尼克你最好了!”我興高采烈地一蹦而起,摟著尼克在他那硅膠做的假面上親了一下,隨後兩人打掃了一下戰場,就順著大路回到了精神病院。
“果然被用掉了啊。”愛德華抱著金屬匣子看了看,並沒有察覺到被諾拉藏起來的血清,有些遺憾地感嘆著。“不過這也在傑克的預料之內了,感謝你們二位能把這群匪徒干掉,我想這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沒錯,愛德華,那群劫匪力大無窮,比我這個鐵家伙還能打,這很明顯是不正常的。”尼克金色的機械眼死死盯著愛德華,一字一頓地講出了自己的疑惑,似乎在逼問著他。
“……關於這方面,我沒有向你們解釋的權限。不過你們可以回去問問傑克,看他願不願意告訴你們了。報酬的話,傑克也會提供給你你們。”愛德華欲言又止,和尼克關系不錯的他最終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歉意,指引二人去尋找正主答疑解惑。
“好吧,那我們就回去再坐一坐。”我和尼克對視了一眼,發現問不出什麼來,只得作罷。和愛德華告別之後,兩人背上行囊,踏上了返回凱伯家的旅程。
【小少爺是否在諾拉等人離開後拜訪凱伯家1d2=1,小少爺登門拜訪】
【愛默琴對小少爺的好感度1d50+50=36+50=86;小少爺對愛默琴的好感度1d50+50=23+50=73】
【愛默琴對小少爺的追求,>64要求小少爺當自己的新男友1d100=88,愛默琴開始倒追小少爺了】
【小少爺的美色抵抗,>88拒絕了怪姐姐1d50+50=39+50=89,小少爺拒絕了怪姐姐】
【愛默琴的鍥而不舍1d100=87,愛默琴以後會繼續追著小少爺取樂】
【小少爺的交涉,>75套出諾拉的去向1d50+50=46+50=96,大成功!】
【小少爺的交涉大成功!發生了什麼?
1.2.小少爺假借鑽石城之名,傑克將尋找血清的任務同時交付給了他
3.4.小少爺分析出了凱伯家的詭異,詐出了傑克長生不老的事實
5.6同3+小少爺連帶詐出了長生不老的真相
7.8.同5+小少爺從傑克手里騙來了外星伽馬槍!(對外星生物特攻+50)
9.小少爺竟然幫助傑克研究出了手持式電磁波發生器!(對外星生物特攻+50,效果可疊加)
10.大成功/大失敗1d10=9】
【10月7日14:00,AD2283】
把時間往回倒退一點點,跟在尼克和諾拉身後的小傑克遜,在目睹二人進入凱伯家、跟著愛德華去碼頭坐著汽艇一路向北離開後,忍不住心里犯起了嘀咕。
“凱伯家確實在北境經營著一家醫院,但是為什麼媽媽要跟著去那里?嘖,我得上門問問,希望他們的家主不要太古怪。”
小少爺走到豪宅門口,放下了兜帽,甩了甩金色的秀發,撥通了門口的通訊鈴。短暫的等候過去,一個婉轉動人的年輕女聲傳了出來:
“誰啊?今天的訪客怎麼一個接一個的?”
“您好,女士,我是來自鑽石城的傑克遜·麥克唐納,請您……”
還未等小少爺自報完家門,通訊器里的女聲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鑽石城?我們不接待鑽石城的客人,你快……等一下,你先說兩句話再讓我聽聽,我再考慮讓不讓你進來。”
對於她的奇怪需求,小少爺有些摸不清頭腦,但還是按照她的要求,輕咳了一聲,擠出了可愛的稚嫩童音,甜甜地發著嗲說:“可愛滴姐姐,求求你了,開開門讓我進去吧!我是鑽……”
一位只披了一件睡衣、全身真空赤裸的金發美人“唰”地打開了大門,笑嘻嘻地俯下身,絲毫不顧及暴露出自己粉嫩的乳尖和蝴蝶樣的絕美陰阜,一把摟起了呆立在門口的小少爺,抱著他就往豪宅里走去。
“喲喲喲,這是哪家的小可愛啊,就這麼送上門來了,來,讓姐姐親親~mua!”
被愛默琴的怪力所挾持的小少爺,稍稍掙扎了一下,發現一對鐵箍般的纖細小臂把自己束縛地死死得,只好生無可戀地呻吟著:“輕一點,我要被勒死了……”
【不一會後,會客廳】
正襟危坐在愛默琴大腿上的小少爺挺著脊背,盡可能遠離背後不斷磨蹭的愛默琴的同時,淡定優雅地端起了傑克斟給他的紅茶飲了一口,笑著對傑克說:“沒想到傑克叔叔幾十年來,青春依舊,真讓人驚訝啊。我和之前拜訪你們的諾拉·約翰遜是同伴,只不過我並不擅長戰斗和旅行,倒是更熱衷於在隊友身後保障後勤,或者擺弄擺弄終端機、研究一下高科技裝備,所以並未和她們一道造訪。”
“嘻嘻嘻,小騙子~”然而,他的這套話術卻並沒有瞞過愛默琴。她湊在小少爺耳畔,用兩團尖筍樣的嬌乳磨蹭著小少爺的斗篷,悄聲嬉笑著戳穿了他的謊話。面色如常的小少爺目不斜視,額頭上卻淌下了一絲冷汗。只不過坐在他對面的傑克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微小動作,反而是大大方方地飲了一口茶水,說:“你是麥克唐納那小……是市長的兒子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這樣身份的貴客,為何要和他們二人一起冒險呢?”
“她是我的教母,諾拉·約翰遜,我想這件事整個波士頓應該都已經了解了。她總是擔心我虛弱的身體和我的安全,所以不會帶我一起遠足。”
整日忙碌於研究工作的傑克有些驚訝地抬起了頭,眼神與愛默琴對視了片刻。愛默琴確信地微微點頭,傑克這才恍然明悟。
“原來如此,不過這樣的話你留在我們這里等他們回……等下,我有個新想法!你剛才說你對科技設備有興趣對吧?”傑克放下了茶杯,本來打算安排小少爺在豪宅里休息等候,結果突然回想起了小少爺的話,心血來潮地問了出來,眼里冒著精光。
“是,沒錯,鑽石城里的激光武器都是我在維護的。”
“好,好好好!你等一下,我給你看個東西,你看看你能不能搞明白。稍等我片刻!”傑克從沙發上一蹦老高,快步衝上了樓梯,回他的研究室翻找去了。一頭霧水的小少爺回頭看了看微笑著的愛默琴,“凱伯先生他這是……?”
“我哥哥一向如此,涉及到他研究的方向上就人來瘋,你不用管他,他給你看你如實答復就行。不過,小可愛,你要不要來做我的男朋友啊?”愛默琴用手指繞著金色長發打著卷,隨意地道出了傑克的本質,隨即又把臉湊到了小少爺的嬌俏臉蛋旁,訴說著甜膩的求愛情話。
“愛默琴小姐,我不能……”
“叫我愛默琴,或者叫我姐姐也可以,別那麼生疏嘛。你就算現在不想答應,我們也可以先培養感情,你還小,我也不急,我們還有大把時間可以慢慢相處。”愛默琴雙手包繞著小少爺的纖腰,伸進了他的斗篷里,探向他的小腹。小少爺僵著臉抓住了愛默琴的雙手,卻在角力中發現她的力氣大得驚人!自己本已超過常人的力氣竟然絲毫無法阻擋那對素白小手的侵攻,很快就被那雙冰涼涼的小手探進了褲襠里。
“愛默琴女士!!請不要再這樣了!”有些羞惱的傑克遜猛地一掙,不願意他受傷的愛默琴下意識地松開了臂彎讓他跳了出去。小少爺提了提褲帶,面紅耳赤地和饒有興趣的愛默琴對視著,平復了一下氣喘,冷著臉說:“對不起,愛默琴女士,恕我不能接受你的求愛。”
“怎麼,是我不夠美貌?亦或是,你的小身板有些吃不消了,嗯?”愛默琴風情萬種地含著笑意,兩腿交疊掩住了自己暴露在外的隱秘桃源,微微拉了拉身上那件單薄的純白睡衣,讓自己稍稍顯得不那麼放蕩,更像是一位方才睡醒的慵懶美人。她指間輕點著薄薄的櫻唇,杏仁樣的俏眼撲閃著,不斷向小少爺投遞著秋波。
“都不是,愛默琴女士。您的魅力在我所見的女性中也只有一人可以抗衡,但我並沒有與你談情說愛的余地,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就先去找傑克先生了。”說罷,他禮貌地躬了躬身,一兜斗篷,瀟灑地轉身准備上樓。
“是諾拉吧,你拒絕我的原因。”愛默琴有些幽怨地倚在扶手上,肯定地說著。轉身而去的小少爺腳下一頓,沉默了片刻,有些逞強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只不過,他的這種嘴硬,在愛默琴眼中卻正是對自己想法的證實。她歡快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終於矜持地扣上了睡衣的扣子,湊到小少爺面前,彎下腰看著他說:“嘿嘿嘿,我們兩個大美人,你都試試又如何嘛,對吧,小可愛?你的教母確實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但我也不差喲~❤”一邊怎麼說著,她還擠了擠自己的小胸脯,勉強攏出了一條淺淺的溝壑。
小少爺稍微看了一眼,就索然無味地抬起了頭,他在和諾拉的日常相處中早就體驗過豐腴乳肉帶來的快樂。愛默琴雖然容顏天姿國色,但這種略顯貧瘠的身材……他目光的微微瞥動刺激到了愛默琴,後者的笑容有些許僵硬,收起了那副搔首弄姿的媚態,扶著額嘆息道:“現在的小孩子,原來都喜歡大的麼?說好的小孩子愛看臉呢?”
小少爺也心知否定一位女性的魅力是件很失禮的事,抱歉地撓了撓頭,訕訕一笑。不過,愛默琴也沒有那麼小心眼,很快就從打擊中緩過來的她,輕笑著撩了撩發梢,對小傑克遜說:“不過,我可是不會放棄的喲,鑽石城的小少爺。我遲早會把你從你媽媽那里搶過來的,在這之前可不要隨隨便便就死掉了哦!”
“托你吉言,聲音很好聽但是愛裸奔的色姐姐。”
轉身上樓的小少爺看到了二樓布置敞亮的一間實驗室,傑克正伏在案上找著什麼。“是哪張來著?我之前畫好的埃布爾拉莫林力場發生器圖紙……哦!找到了,在這里!”
興奮的傑克舉著一張草圖高興地准備下樓,迎面卻撞上了正好上樓的小少爺,他馬上一把拉過小少爺的臂彎,把圖紙塞到他面前,“給,看看這個,你能理解這是什麼東西麼?”
雖然傑克行事有些怪誕,但是他的研究能力卻沒有任何問題。小少爺仔細端詳了一會,抬起頭說:“一個場域,只不過有些特殊。”
“很好,你能看懂這究竟是什麼,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我來慢慢講解一下埃布爾拉莫林力場究竟是什麼……”
從下午至晚上,傑克一直拽著小少爺在實驗室里進行研究,小少爺也從最開始的連蒙帶猜逐漸變成了舉一反三,到了開始動手改裝的時候甚至已經可以反過來指揮傑克怎麼搭建設備了。而愛默琴則在晚餐時送了兩份餐點進來,見二人沒有理她的興趣,專心致志於研究設備,也就沒多打擾二人。
“這里……調頻,把頻率設置在……需要適當加大電流……你的這塊文物大小不夠產生應激反應……換一個釋放器……好的,該試驗一下了!”
拼湊出了一個水壺大小的發生器後,傑克和小少爺拿了一塊雕刻了黃褐色紋路的放在發生器前,隨後躲到了房間角落里的一塊鉛板後。
“就是這玩意讓你們長身不老的?”小少爺趁著發生器蓄能的間隙,又問了一嘴。兩人在一同設計和完善便攜式埃布爾莫林力場發生器的過程中,傑克早就順便解釋了沙漠里的古代文明、神秘血清、出土文物、伽馬射线槍和自己家長生不老的諸多秘密。
“准確來說是同一批出土文物里面最奇特的一個,比我手上的這把伽馬槍還要神秘。那東西並不在我手上,但是這些類似的文物會受到相似的反饋。”
“所以你讓我媽媽去北邊找的也是這玩意?”小少爺話題一拐,旁敲側擊著打探起諾拉的去向和目的。
並沒有意識到被套了話,亦或是完全不在意的傑克目不轉睛地看著實驗台,順嘴就答道:“並不是,讓他們三個人一起去找的話無異於送死,我只是讓他們去找一個失蹤的包裹,你猜的沒錯,那個包裹才和長生不老有關,但絕對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危險。他們三個人的努力比不上你一晚上……甚至是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都比不上你的幫助。現在就看脈衝發生器的成效了,希望我們今晚的忙碌不會白費。”
隨著電流的不斷輸注,發生器蓄能到了極限,發出了“嗡嗡”的低鳴。在達到極限的下一瞬間,發生器的鳴叫從低沉逆轉為了高亢的“滋滋”聲,而擺放在發生器對面玻璃罩內的文物則漂浮在了空中,兩秒後碎裂成了渣滓。
“成功了!哈哈哈哈!”傑克高興跳了起來,歡呼雀躍地更像個孩子。而在一旁默默觀察的小少爺則提醒了他一下,“要我把它關掉吧,這東西是不是對你也有效果?”
“嗯,哦……等下你剛才說了什麼?哦對對對,你得幫我關閉一下這個設備。”喜不自勝的傑克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小少爺的敏銳超乎了他的想象。小少爺徑直走過去關閉了機器,又上上下下檢查了一次,確認無誤後才招呼傑克過來。
“太棒了,力場發生器的小型化工程終於完工了,這下我就可以批量制作出用來對抗我的……”傑克講到一半,差點又把秘密說漏了嘴。站在一旁聽著有心的小少爺則默默記住了傑克的半截話。
(他的什麼?敵人?亦或是……)
在心中思量了一下的小少爺看著還沉浸在成功喜悅中的傑克,又看了看時鍾,發現已經夜里十點了。“那剩下的工程和量產工作我就不插手了,哈欠,好困好困,你們這里有客房麼?讓我借宿一晚吧。”
“沒問題,來,鑰匙給你。”傑克從兜里掏出來一串鑰匙,從中摘下來一把遞給了小少爺。“三樓進門左手邊第一間屋子,里面有單獨的浴室和衛生間。順便,小心愛默琴,她如果盯上了哪個帥哥的話,會無孔不入、抓准任何機會偷襲你的。我管不了她,也沒工夫管她,你記得自求多福。”
聽了傑克的囑托,小少爺有點啼笑皆非,告辭以後上了三樓,放下自己的包裹和衣服後,舒舒服服地淋浴衝洗了一番。
衝洗完畢、裹著浴巾推開門的小少爺,一屁股坐在雙人大床上。他用浴巾搓干了濕漉漉的金發,又擦拭了一番身體,正准備站起身穿衣服時,突然一陣冰涼的觸感自他的肩膀順著脊背一路撫摸到了他的臀溝。
“哇呀!”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驚嚇到的小少爺猛地跳彈而出,驚恐萬分地瞪著從床單里爬出來的愛默琴。愛默琴一臉痴迷地搓了搓手,看向小少爺的目光更加熾熱了。
“沒想到,你那藏在大袍子下面的身材,這麼好啊!我很少見到背肌這麼健壯的男人,何況是一個小男生。嘖嘖嘖,小可愛,你之前說你不擅長戰斗對吧?這可和你前面那些謊話對不上呐~怎麼樣,也忙了一天,要不要晚上和姐姐我快活快活?”
“謝謝,不用……我是說,愛默琴小姐,請你出去!”小少爺先是羞澀地用手扶著身前的浴巾,旋即才羞憤地怒吼出聲。
“別生氣嘛小乖乖,姐姐很有耐心的,可以一直等著你點頭同意哦~”愛默琴趴在床上,笑嘻嘻地用手在床單上畫著圈。
“不行,不用,不可以!今天和傑克忙了一晚上,我的腦袋都要炸開了,求求你讓我好好睡一覺吧,愛默琴姐姐。”
小少爺的軟硬兼施之下,愛默琴也心知今晚的攻勢又泡湯了。她癟了癟嘴,不情不願地慢慢磨蹭出了門。走到門口,還扒在門框上,撲閃著大眼睛看著小少爺,說:“那,明天我們再見咯!晚安,小傑克遜。”
小少爺等她離開後鎖上了門,想了一下,又拿了把椅子懟住了把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仰塘在大床上。一晚上的勞累讓本就精力匱乏的他倍感疲憊,倘若真讓愛默琴折騰他一晚上,他都怕自己昏死過去。
把被窩一卷的小少爺躺在床上,有些混亂的思緒里卻突然飄過了諾拉的倩影,隨即很快入睡。
(媽媽……)
【傑克、諾拉和尼克的突破,>200擊敗所有掠奪者1d300=246,成功突破!】
【洛倫佐(?)的無上偉力1d500=445】
【終戰之前,傑克能制造出的手持式電磁發生器個數1d5=5】
【洛倫佐(?)的人類人格是否仍舊存在1d2=2】
【(抗拒了吾血之誘惑+20)外星生物洛倫佐對諾拉的欲望1d80+20=71+20=91】
【外星生物洛倫佐對其他人的友善1d100=29】
【傑克的說服1d100=49;外星生命洛倫佐的說服1d80+20=67+20=87,洛倫佐誘惑了諾拉,讓她打開了牢門】
【外星生物洛倫佐的斥力衝擊1d100+445=8+445=453;尼克、小少爺、傑克的一擁而上1d300+250=193+250=443,453>443,洛倫茲輕描淡寫地擊潰了眾人】
【尼克的傷勢(>25輕傷,>50失去意識,>75生命垂危,>90死亡)1d100=72,斷路;傑克的傷勢1d100=58,昏迷;小少爺的傷勢1d100=47,輕傷】
【10月8日10:00,AD2283】
從摩頓區趕回了波士頓的我看到了河對岸的渡口,歡快地叫嚷起來:“喲吼!總算爬完摩頓那崎嶇的丘陵了,尼克,我們趕緊過河,指不定還能趕上一頓午飯!”
我拽著尼克的手臂,三蹦兩跳地邁過了聯通摩頓區和北波士頓碼頭的浮橋,摁響了凱伯家的門鈴。幫兩人開門的是衣著端莊的愛默琴,妝容精致、衣著得體的她雖然少了那份嫵媚的風情,但是更多了些靚麗的風采。只不過,愁容滿面的她沒有什麼和兩人閒聊的心思,徑直走回了客廳。
我和尼克面面相覷,不知道凱伯家發生了什麼。但隨後從客廳里傳來的陣陣急促的對話聲,卻讓兩人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
“愛德華,切換到調變模式,你能聽到嗎?”傑克站在客廳,有些焦躁地對著無限電台指揮著。她旁邊站著一位年邁的婦人,我稍微對比了一下,就發現這位婦人的長相和客廳內油畫上繪制的那位老婦人簡直一模一樣。
“……在切換了。聽到了麼?”愛德華那嘶啞的聲音從無限電台里傳出來,但背景音里頻繁不斷的槍聲,讓所有人都察覺到了不妙。
“可以聽到,愛德華,上面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被攻擊了,他們攻進了病院的外層。”
“他們進去了?能不能在地下室附近阻擊他們?”
“傑克,我正在嘗試。這批匪徒很明顯——天啊,湯米,門口!小心!”
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後,電台那邊傳來了一陣陣咳嗽和喘息聲,我走到傑克的身旁,他現在面沉若水,緊皺的眉頭下是疲憊的眼神,就好像一整夜沒睡那麼困倦。
“咳咳,抱歉,剛才差點讓他們衝進來了。傑克,你繼續說”
“聽好,愛德華,如果他們進入了院區內院,你馬上去辦公室關掉電梯,不讓他們靠近洛倫佐,記住這是最重要的事情!”
“收到,辦公室,電梯。我馬上就把人手集中到……莎莎莎——滴滴滴……”
“喂?愛德華?聽到盡快答復,愛德華!該死的,訊號中斷了!”
聽到電台失聯,傑克氣憤地一拍桌子,差點咆哮出聲。而他身旁的銀發老婦人則焦急地拽著傑克的袖子連連發問:“傑克,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人闖進帕森斯了?他們要是把他放出來……”
“別擔心,我來處理。”傑克抽回了手臂,搓了搓自己的額頭。
“我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一開始就不應該讓你把洛倫佐關在那里!”老婦人見傑克沒有否認,更加焦躁不安了。她拽著傑克的手臂,聲嘶力竭地叫嚷著。
“媽,現在說這些沒有用!而且我記得用血清可是你的提議,不是我!”傑克有些憤怒地一甩手,把老婦人推到了一旁。他的怒喝讓老婦人蔫了下來,囁嚅著問他:“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會親自去那里一趟,你和愛默琴就在家里好好待著。如果我後天上午還沒回來的話,你們就趕緊收拾東西去鑽石城避難,聽懂了麼?”傑克招呼了一下愛默琴,愛默琴會意地點了點頭,走上前攙扶走了老婦人,把聊天的空間留給了我們三人。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抓過來一張椅子,騎跨在上面,發問道。
“有人襲擊了帕森斯精神病院,你也聽到了,愛德華可能頂不住多久,我們長話短說。”傑克說完,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掏出一個CPU遞給尼克,“給你的,大偵探,酬勞這塊本來一直是愛德華在管理,但現在事態緊急,這塊戰前制作的處理器就當做你上次任務的報酬和接下來的任務的定金,如何?”
尼克沒有推脫,伸手接過了CPU。“沒問題,我接了。”
“那麼諾拉女士,你是否有興趣繼續幫我們一把呢?”搞定了尼克,傑克又扭過頭來和我溝通。
“我覺得你先得解釋一下,血清的問題。”
傑克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我們路上說,怎麼樣?”
我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於是三人迅速收拾好武器裝備,傑克在身上掛了一件戰前款式的戰斗盔甲,手持著一把激光手槍就跟上了尼克和諾拉。我們三人跑到碼頭邊,乘上汽艇奔著北方一路飛馳。
“其實昨天你猜出來的時候我就該告訴你了!”飆到極速的汽艇在大海上乘風破浪,傑克把持著方向舵操縱死死壓住了在浪尖上打轉的汽艇,在大風中高喊道:“我委托你們去找的那些血清,就是能夠停止老化的藥物,我和我的家人都已經超過四百歲了!當然,除了這個作用以外,還有其他的功效,比如讓人力大無窮,增強肉體對損傷的抵抗力。你們昨天遇上的匪徒,肯定有幾個很難纏的吧!”
“是都非常難纏,傑克!他們的力量大到可以和尼克的鐵骨相抗衡了!還有,你究竟是從哪里搞到血清的?別告訴我是從精神病院里的病人身上抽出來的!”
“你沒猜錯!血清的來源就是我的父親,洛倫佐·凱伯,帕森斯精神病院唯一的病人!我在尋找治療父親精神狂躁的藥物時,發現他挖掘出的文物讓他的血液變得非常——活躍!所以說,害他變得瘋狂的原因,也正是我們得以延長壽命的基礎,這太諷刺了!”傑克的高喊中,充斥著迷茫和悔恨,恰似苦澀的海風。
“但是,那個文物讓他變得多疑狂躁,殺人對他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如果我父親從帕森斯逃走,他勢必會流竄在聯邦上,我也會永遠失去他,我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你為什麼不找一隊槍手把他趕回去!這樣效率會更高一些吧!”
“你只見過打了血清的人,所以不明白他本人有多恐怖!除了力氣變大和變得耐打以外,他還擁有了某種心靈傳動能力,可以在自己身體周圍形成斥力力場!所以我要在帕森斯的地下設置抑制模塊,我們趕時間的原因也是要避免那群匪徒把抑制模塊關掉!”
“如果他們關掉了模塊呢?”
諾拉的問題讓傑克沉默了許久,最後才幽幽地說:“我一直愛著我的父親,但是倘若他真的被放出來,那就只剩下一個選擇了。”
【三人離開後】
“傑克遜,傑克遜,快點醒醒!”把母親送到臥室休息的愛默琴衝上了三樓,瘋狂拍打起小少爺的客房門。昨晚忙了一整晚,陷入了舒暢酣睡的小少爺完全沒有聽到愛默琴的叫喚聲。
“嘖,這小子是個豬麼?”有些著急的愛默琴把把手猛地一擰,黃銅門把手立刻被她拽了下來,連帶著頂著房門的椅子也摔了出去。愛默琴衝進屋子里,把小少爺身上的被子一把掀開,顧不得欣賞玩弄他那洋溢著青春的稚嫩肉體,用手連連拍打著他的臉蛋,“傻小子,快醒醒!”
迷迷糊糊的小少爺睜開了雙眼,看到面前的愛默琴,剛想大叫一聲,卻被她一把捂住了嘴。“事態緊急,你先聽我說,你的教母和我的哥哥去對付一個非常恐怖的家伙了,搞不好他們都會死在那里。我現在帶你過去,你無論如何也要保住你的教母,見勢不妙的話就趕緊帶她逃出來,聽懂了麼?不要管我哥哥,也不要管那個惡魔,直接逃,逃得越遠越好!”
一開始還有些迷糊的傑克遜,在聽完了愛默琴的話以後,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伸手撥開了愛默琴鐵鉗一般的手,一骨碌爬起身來開始穿上自己的衣服。“我明白了,那我馬上就趕過去。”
“你哪怕快馬加鞭也來不及,我一會開一艘汽艇帶你過去,肯定能追上我哥哥他們。”愛默琴從兜里掏出了一把鑰匙和一根核融合核心,示意自己可以帶他一程。
“那你呢,愛默琴?那個惡魔會回來找你們麼?”小少爺把戰術背帶和綁腿打牢,佩好了腕槍和利劍,方才披上斗篷。
愛默琴和小少爺那雙碧藍若海的眼睛對視著,決然一笑,說:“不要管我了,傻孩子,照顧好你愛的人。”說罷,她伸出纖纖素手,輕柔舒緩地撫摸了一下小少爺的臉龐。“這麼可愛的孩子,可千萬別死在那里了,記住了麼?一定要平平安安地長大,這樣我才會放心。”
小少爺點了點頭,背上了行囊,和愛默琴一起一路狂奔跑到了碼頭。愛默琴開動了一艘汽艇,一邊替小少爺解釋著自己家族的秘辛,一邊趕往帕森斯精神病院。
【一小時後】
催動了最快速度直奔帕森斯精神病院的傑克直接把汽艇開上了淺灘,他們三人帶上自己的武器裝備迅速跑到了精神病院的圍牆外,傑克還額外背了一個大背包。
“沒人放哨,這群蠢貨。”尼克用機械眼掃描了一圈,發現並沒有熱源停留在院外。
“也可能是愛德華他們確實拖住了。我們得去我的辦公室,從那里能觀察到全局。”傑克輕輕拉開了大門,見沒有子彈打出來,便和尼克一起輕手輕腳地溜了進去。帕森斯精神病院的內部一片荒廢,依舊遵循著戰前的布置,腐壞的家具和地板上布滿了塵埃。
“更深的地方還有槍聲。”尼克用手按在牆壁和地板上,感受著地面細微的震動,用自己敏銳的聲紋處理器找出了異常的聲響。
“走吧,前面肯定是一場惡戰。”傑克掏出了激光手槍,跟在尼克的身後。三人往走廊內逐漸深入,很快就摸到了一伙匪徒的背後。傑克和諾拉同時舉槍瞄准,一前一後打出了兩條猩紅的激光束。背後被襲擊的匪徒們陣腳大亂,衝鋒在前的尼克雙槍齊射,很快就打死了剩下的亂兵。
“這伙人沒有扎了血清的。”傑克把屍體挨個翻過來檢查了一遍,給出了一個准確的答復。
“你到底丟了多少血清?”諾拉順勢發問,他們得搞清楚究竟有多少變異匪徒攔在前面。
“十二支,我只丟失過這一次。”
尼克和諾拉對視一眼,之前打死的四個,再加上諾拉手上的一支,也就是說前面還有起碼七個難纏的敵人。
一行人繼續深入,陸陸續續發現了不少傭兵和匪徒的屍體。顧不得收拾戰場的他們一路向里突進,很快在辦公室門口又遇到了一伙匪徒。不過他們似乎正圍著辦公室罵罵咧咧地叫嚷著,時不時射擊一二。
“里面應該還有我們的人。”傑克小聲和諾拉、尼克說了一聲,尼克也掏出了一顆震撼彈,在倒數後拋進了人群。劇烈的爆鳴聲夾雜著幾道激光束灼燙空氣的“嗖嗖”聲,匪徒們陷入了短暫的混亂中。
“有兩個打了血清的!尼克你去對付另一個!”先聲奪人的傑克迅速辨識出了體格更加強壯、從震撼彈里恢復速度更快的兩個匪首,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利落果斷的過肩摔把他瞬間放倒在地,隨後掏出激光手槍,用兩發猩紅色的致命光束灼穿了他的胸膛和頭顱。
一旁的尼克蹬踏在翻倒的沙發上一躍而起,瀟灑飄逸的一記騰空側踢把匪首的頭顱踹到變形,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之下,他瞬間就失去了意識。尼克落地以後並沒有大意放過他,端著一把槍對著其他雜兵連連扣動,另一把槍抵在他的頭上一口氣打空了彈匣。
我站在二人後面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動作凌厲的搏殺猛人如入無人之境,拿到先手以後就三下五除二做掉了所有的匪徒,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我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再次堅定了不要和這種人起衝突的想法。能聊天解決的,還是多聊聊吧,就算搭上身體,受些凌辱和玩弄,也比被一腳踹斷脖子好得多。
絞住最後一位匪徒的持槍手臂,反手一扳把他的胳膊卸了下來,傑克在他嗷嗷大叫之前先一記膝撞打暈了他,尼克也走過來在他頭上補了兩槍。傑克拍了拍他們之前正在攻擊的掩體,大聲呼叫道:“我是傑克!誰在里面!”
“傑克,是我,愛德華!”嘶啞的屍鬼嗓音從掩體另一邊傳了出來,雖然聲音有些虛弱,但是好歹還沒遭遇不測。欣喜的傑克連忙叫過尼克,兩人一起搬開了頂在門框上的家具掩體。
“愛德華,情況怎麼樣!”傑克一進屋就看到了趴在一張倒置的沙發後的愛德華,連忙衝上前去查看他的情況。
“不太妙,傑克。我們的傭兵死完了,要不是最後我在辦公室構築了掩體,我也堅持不到你來。我照你說的,把電梯送到了地下室,然後關掉了電源,但是他們還是分了一批人去找下去的路,你們要小心。”愛德華虛弱地靠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解釋著。他的身上大大小小被開了三四個彈孔,鮮血早已把繃帶染紅。傑克在他身上扎了一發治療針,但是愛德華的情況並沒有得到好轉,只是潺潺的滲血得到了緩解。他嘗試了一下,發現軀干的骨折仍舊沒法復位。
“你確定你起不來麼?我現在真的需要你的幫助!”傑克有些焦急地看著愛德華,希望他能站起來和自己等人 並肩作戰。
“對,傑克,我很確定。我失血有點多,小腿也斷了。哪怕打了治療針,也得等一段時間才能爬起來。”
“好吧,那待在這里,不要擔心,我和尼克他們會搞定這一切的。”傑克從身上掏出了一些子彈和急救藥遞給了愛德華,隨後打開了辦公室里的終端機。
“見鬼,地下室的密封門有訪問記錄,他們肯定是找到地下室了。我們得從另一邊的緊急通道下去,地下室的埃布爾拉莫林力場還在生效,但是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關掉它。如果他們砸爛了那些力場發生器,那可就麻煩了!事不宜遲,我們快點下去!”傑克在鍵盤上瘋狂敲擊,調取出了地下室的監控數據。地下的情況有些不妙,傑克顧不上其他,抄起槍就准備離開。
“傑克,要小心。實在不行,就趕緊撤離。”坐在地上的愛德華,最後囑托了一句。
“放心,我已經把愛默琴和媽媽安排好了。如果我沒來找你,你就自己逃出去。”傑克撂下了這句話後,就重新背上了大背包,帶著諾拉和尼克一起繞到了院區的另一側,打開了一扇小門,順著一片漆黑的窄小走廊一路向下。“這邊是貨運通道和消防步梯,我們如果有人擋在前面,不要猶豫,見人就殺!讓洛倫佐逃出來的代價是我們不能承受的,整個聯邦都會成為他的屠宰場。”
【另一邊】
開著汽艇直接衝上了岸的愛默琴看到了停在灘頭的另一艘船,明白他哥哥他們已經先自己一步抵達了。她把小少爺夾在腋下,大步流星地奔跑起來,衝進了精神病院。
“他們先進去了,我們不能落後太多。我知道一條近路,但是只有我們倆這樣身材的人才能鑽進去,你媽媽那樣的大屁股肯定會卡住的。”她繞到了側面,一腳踢開了側門,找到了精神病院的發電房。她把小少爺放下後,跳到櫃子上,雙手抓住了通風管道的柵欄,輕輕一掰就把擋板卸了下來。
“從這里直接下去,管道里有握把可以讓你攀爬。三百年前我就是從這里鑽進去看我的父親,那個惡魔的,你肯定也能鑽進去。他自從戴上那個頭冠以後,就已經不再是我的父親,他的人格早就被替換掉了,你不用對他留任何情面。”
小少爺順著通風管道往下探看,整個管道內的風扇和隔窗早就被拆下來了,光溜溜得非常方便進出。他正想攀進去,卻被愛默琴伸過腋下摟了起來。
“給我一個吻好麼,小子,我怕以後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愛默琴有些淒苦地笑了笑,眼角淌下了晶瑩的淚水。小少爺沒有再拒絕,他捏住愛默琴的俏臉,湊上去深深地吻住了她。和諾拉那豐滿肥厚的肉嘟嘟嘴唇不同,愛默琴的唇瓣輕薄又柔軟,也是一種別樣的韻味。他主動遞出了自己的舌頭,和愛默琴唇舌交纏,兩人眼眸微閉,深情地濕吻著。
深吻難別,但此刻亦非纏綿之時。愛默琴主動結束了這個吻,笑中帶淚地說:“姐姐我已經活了四百年,生離死別早就習以為常,也早就不會再懼怕自己的死了。但是你不一樣,小可愛,我很喜歡你,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個珍寶,我寧可自己死掉也不想你去冒這個險。可是姐姐清楚,如果你錯過了你的媽媽,那肯定是比姐姐錯過你更加痛苦的折磨。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把血清也給你扎一份,讓你和我永遠相伴。但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姐姐不能干預你,那樣我就永遠也得不到你的心了。所以,無論如何,姐姐希望你能活下去,開心健康地活著,答應我,好麼?”
小少爺用手擦拭了愛默琴的淚痕,堅定地說:“我不會死在里面的,愛默琴,我答應你。”說罷,他從愛默琴的懷抱中跳了出來,一躍而進通風管道,順著窄小的空間鑽了下去。
【地下室內】
“哼哼哼~嗯哼哼~哈,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坐在防衛森嚴的拘束間里,戴著頭冠的老人,看著在玻璃屏障和隔離門後忙忙碌碌的匪徒們,忍不住贊嘆了一句。他雖然外表滄桑,但神態卻精神奕奕,完全沒有這個年紀的疲乏老態。他的頭上戴著一頂沙黃色的頭冠,上面繪制著扭曲怪奇的线條紋路,讓人看一眼就會覺得頗為不適。他睜開了微微眯上的雙眼,瞳孔內卻是一片猩紅的血色,與他對視的匪徒紛紛惶恐地扭過了頭。
“嘿,老頭,我們很快就把你放出來!”一位孔武有力、赤裸著上身的匪首拍打著玻璃窗,站在隔離間內,向著里面喊話。哪怕是他,也不敢與老頭對上目光,也不看抬頭看他那詭異的頭冠。
“嗯哼,我期待著。”老人微笑著抿了抿嘴,又重新閉上了雙眼。沉浸在思緒中的他陷入了冥想,整個院區在他的精神掃描下一覽無余。他感受著一束不斷奔跑著的,屬於自己的血清,那瓶血清正揣在一位年輕美婦的雙乳間,隨著乳肉的晃動而搖擺著。
“小家伙,你馬上就要把自己送上門了,就讓你成為我解封脫困時享受的淫肉祭品吧。”他喃喃低語著,嘴角勾起了邪異恐怖的微笑。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叫嚷怒罵聲傳了過來。“怎麼回事?樓上那麼多混蛋都沒攔住他們麼?你們趕快去殺了他們!”那位匪首聽到聲音,連忙指揮起還留在隔離門外面小弟們去攔截,隨後又拍了拍身邊的幾個小弟的肩膀,“你們幾個快點把那扇門打開!”
“左撇子老大,還要一點時間,這家伙的門禁很難破解!”
還未等左撇子繼續鼓舞士氣,緊閉的房門突地被一陣爆炸的氣浪掀開。一馬當先衝出來的是位身披灰袍的合成人,他眼見控制室里人數眾多,連忙往角落的掩體里一鑽躲了進去,伸出兩把手槍對著匪徒人群頻頻射擊。
“還愣著干什麼!快去干掉他!”站在隔離室里的左撇子暴跳如雷地叫嚷著,指揮起小弟們。兩個打了血清的匪徒抄起鐵管槍,筆直地衝向了掩體。就在此時,兩束猩紅的激光束從黑洞洞的門外照射而進,其中一發粗大的光束尖嘯著洞穿了匪徒的胸膛,讓他瞬間撲倒在地;另一束較為細小的則直接燙化了另一位匪徒的大腿,他哀嚎著在地上瘋狂打著滾。下一刻,又是兩發光束打出來,把這個倒霉蛋也灼燙得無聲無息了。
“他媽的!這群人有激光槍!”左撇子憤怒地一拍玻璃,連忙指揮手下人把隔離門關上。傑克一行清空了控制室後,連忙衝向了控制台,操作起力場設備來。“那群蠢貨打算關掉埃布爾拉莫林力場!那是唯一能阻止洛倫佐闖出來的力量!”
“哦吼吼,看看是誰來了,小傑克,我的兒子,你已經好久沒有來看望我了,看望我這個被你們關在不見天日的地底、每天被吸血的可憐老人。”見到了熟人後,坐在拘束房間里的老人,也就是洛倫佐,微笑著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他的嗓音異常洪亮,且具有極強的穿透力,讓人一下就被他吸引住了。
“爸,我會阻止這件事。”傑克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敲擊,他很快調出了房間的控制權限,開始試圖重新開啟力場。
“傑克,你不用做這些徒勞的事情。我的力量越來越強,那個文物還有很多事情要教會我。等我自己有以後,我也會毫無保留地教會你們,如何利用這股力量。”洛倫佐輕柔地說著,他的話語仿佛帶有魔力,不斷勸誘著眾人將他釋放。
“你知道的,我必須把那個文物取下來,才能放你出來。可惡,他們把所有的隔離門都鎖上了。我在這里嘗試著幫你們一扇扇打開,你們快點進去,把那群匪徒干掉!動作快!不然等到埃布爾拉莫林力場的作用完全消退以後,洛倫佐就能把整個房子都轟飛了!”傑克焦急地罵了一聲,這群蠢貨把整個約束系統搞得一團糟,現在只有手動控制可以生效了。隨著他在鍵盤上的敲擊,外層隔離門被打開,尼克和諾拉也順勢衝了進去。見二人開始了攻擊,他把背上的背包打開,從里面掏出了五個水壺大小的便攜式力場發生器,嚴陣以待地放在桌子上。
“該死的,他們穿過門了!別玩那破終端機了,趕緊一起干掉他們!”左撇子見諾拉兩人衝了進來,連忙拽著兩個小弟一起迎擊。
在狹窄的隔離間內,左撇子和諾拉、尼克迎頭撞在了一起。尼克冷靜地雙槍齊射,子彈打在左撇子的盔甲上,卻只帶起了一蓬血霧和紛飛的肉屑,10mm手槍彈的穿透力根本不足以打穿他的身軀!我舉槍想要用激光武器攻擊,卻見他猛地一蹲躲開了光束,透射而出的光束燙化了他身後的一位匪徒,卻並沒有攻擊到他。
“哈哈哈哈,我可是打了三針血清!想要用子彈打死我,等到下輩子吧!”狂笑著的左撇子一把衝了上去,見手槍無用的尼克也丟下了雙槍,身上冒出亮藍色的電弧,腳下踩出了令人牙酸的蹬踏聲,和左撇子撞在了一起。兩人都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扭打成一團,尼克左手的機械爪深深劈進了左撇子的肩頭,而左撇子也死死捏住了尼克的機械臂。
一旁我擊斃了一名匪徒後,和另一個匪徒隔著掩體互相射擊。躲在拘束間後的匪徒讓我有些投鼠忌器,而隔著防彈玻璃的傑克則大聲呼喊起來:“快點!要不了多久他的力量就會恢復了!”
我心一橫,正打算衝出掩體頂著子彈干掉那名匪徒時,突然我看見,一把椅子慢慢地漂浮了起來!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這把椅子猛地砸在了匪徒的腦後,把他砸暈了過去。隨後,椅子又被牽引著高高舉起,狠狠地砸在隔離間內的控制台上。
“見鬼,他媽的!洛倫佐!!!”傑克聲嘶力竭地怒吼了一聲,怒不可遏地一拍終端機。“你干了什麼!你怎麼這麼快就恢復了力量!”
“小傑克,不要那麼暴躁,我只不過是取回了我應得的力量和自由而已。”洛倫佐輕笑著輕點指間,那把椅子隨著他指間的晃動點擊,在房間內的控制器上大肆破壞。
傑克沉默地盯著洛倫佐猩紅的雙眸,深呼吸了幾次平復自己的情緒,閉上了雙眼冥想了片刻。隨後,他飛快地衝向了房間里最大的一台機器旁,狠狠地扳下了拉杆。
隨著拉杆的推下,隔離間內慢慢響起了刺耳的“嗡嗡”聲。超強的場域在隔離間內形成,半空中的椅子瞬間摔在了地上。
“這是,你逼我的,洛倫佐!”傑克嘶啞地咆哮著,滿是仇怨的目光死死盯著房間內錯愕的老人。而洛倫佐也在短暫的呆愣中回過了神,面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驚訝和憤怒。“你想做什麼?你要殺死你的父親我麼?”
傑克沒有搭理他,站到了防彈玻璃前,看著還在扭打的尼克和有些不知所措的諾拉,一字一頓地說:“諾拉,聽我說,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洛倫佐破壞了房間內的控制器,我已經啟動了一次性的緊急力場發生裝置,這個裝置只有三分鍾時間,之後就會失效。你現在要把房間里的四個力場發生器切換到手動控制模式,屆時致命的ζ波輻射就會充滿整個房間,到時候一切就都結束了。”
“別聽他的,小姑娘,我兒子跟你說的一切,都是他們自私自利的謊言!這致命的輻射會害死我!他吸夠了我的血,換取他自己的長生不老,現在又想要殺了我!我作為父親無償地替他們供血了四百年,足足四百年啊!結果現在就要因為莫須有的原因把我殺掉,只為了他那虛無縹緲的迫害妄想!小姑娘,你敢在這種人手下做事麼?”洛倫佐貼在窗戶上,衝著諾拉大喊申斥著傑克的罪惡。
“別聽他的!諾拉,他就是這樣誘騙別人的,你一定要看出來啊!只要你把力場發生器推上去,我就能結束這一切!”
“拜托,快點把門打開,小姑娘,你再仔細想想他的話,他才是個瘋子,你看看他都對我做了什麼!”
“諾拉,不要被他迷惑了!”
“小姑娘,摁下這個摁鈕,打開房間的門,這才是正確的選擇!”
迷茫了的諾拉有些痛苦地抱住了頭,兩股不同的聲音在我耳畔不斷爭吵著。我不清楚究竟該幫助誰,傑克和我們的融洽是切身體驗到的,但是傑克也並沒有否認他靠著吸血父親苟活了四百年、現在反手又要殺死自己父親的事實。怎麼辦?我在心里問著自己,突然一個聲音闖進了我的心扉。
【釋放我,小美人……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只要幫幫那位可憐的老人,給他應有的自由就可以了……】
曾經蠱惑了自己的魔音在心中響起,我怔住了,扭過頭看向拘束間里的洛倫佐,他正衝著自己微笑示意。
【沒錯,看向我,不要再搭理那個口是心非的偽君子了……他從我這里偷走的東西,我會無償送給你,無論是長生不老,還是難以想象的偉力……】
諾拉愣愣地轉過了身,在傑克絕望的注視下,一步一步走上了台階,摸到了開門的摁鈕。
“不,不不不!不要啊,諾拉!不要去釋放那個惡魔!”傑克狠命地拍打著玻璃,卻根本喚不回已經被蠱惑了的諾拉。諾拉站在房門前,輕輕地按下了那個摁鈕。隨著一聲機械轉動的響聲,拘束間的白色鋁合金大門緩緩打開,房間內充斥著的緊急力場也應聲關停,滿臉欣慰的洛倫佐緩步走了出來。
“啊,終於,你做了正確的決定,小美人,待會我就會給你讓你終身難忘的獎勵。現在,我該和我的兒子好好談談了。”頭戴著外星王冠的洛倫佐輕輕整理了一下衣袖,看向了玻璃後的傑克。
“父親,不要這樣。”傑克眼見局勢已經滑落到了最絕望的深淵中,連忙跑回控制台邊上,開啟了一字擺放在台面上的五台便攜式力場發生器。機器開始預熱,傳出了陣陣轟鳴。
“啊,小傑克,我們該來敘敘舊了。”微笑著的洛倫佐回頭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絞殺著的尼克和左撇子,冷笑了一聲,左手指向天空,右手指向了玻璃幕牆,磅礴恐怖的氣勢不斷攀升,空氣都被扭曲撕裂發出了尖銳的嘶鳴。房間里所有沒固定住的家具擺設都漂浮在了空中,只有諾拉身旁的一小塊被他有意留出了一個空隙。
“好久沒見過這招了吧,我的小傑克。”隨著他嘴唇微動,一個無形的【場】圍繞在他的身旁瞬間成型,而同一刻,磅礴無匹的斥力爆發噴涌,自他身體向外猛烈地砸了出去,把整個房間的一切都鑲進了牆壁中!在刹那間趴下的傑克抱頭蹲防,震耳欲聾的“轟轟轟”聲下,整面防彈玻璃被震得碎成粉末。同時,察覺到危險的尼克也猛然用力把左撇子掀在了身上,一條桌腿飛了過來筆直地插進了他的後心,雙眼暴突的左撇子很快就沒了生息。
驟然的斥力爆發下,只有跪坐在地板上的我沒有收到一絲一毫的衝擊。我呆愣地看著洛倫佐的澎湃偉力,對未知和駭人力量的恐懼爬滿了自己的內心。我不清楚自己究竟放出了什麼樣的怪物,事到如今自己已經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咔擦。”一聲輕響後,天花板上的通風管道擋板掉了下來,一位身披斗篷的少年輕巧地跳落下地,站在了傑克的背後。爬起來的傑克看了一眼,驚喜地說:“傑克遜?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說自己不擅長戰斗麼?”
把袖口卷起來的小少爺,露出了自己左手臂上戴著的腕部電漿發射器,右手拔出了一把電光盈盈的軍劍,很顯然這兩件武器就是他在廢土上馳騁的依仗了。
充能到達極限的便攜式力場發生器發出了低鳴,傑克把五台機器一起打開,刺耳的“滋滋”聲充斥在被斥力拆得敞亮無比的地下室內。洛倫茲臉上浮現了一絲不適,很快他就注意到了傑克正在擺弄著的東西。
“傑克,你還研究出了這些東西來對付我麼?那好,我就讓你好好體驗一下,這外星文物的力量吧。”洛倫茲不爽地一步步走向傑克,而他背後趴著的尼克,則輕手輕腳地推開了左撇子的屍體,蹲在洛倫茲的身後蓄勢待發。
“一起上吧,在力場的作用下,把他干掉。”傑克掏出了激光手槍,看向了一旁的小少爺。
“嗯,不然讓這樣的家伙跑到聯邦上,那可是聯邦的災禍。”小少爺把一塊電漿彈藥填進了腕炮中,和傑克並肩而立。下一瞬間,兩人猛踏而出,傑克連連扣動扳機的同時掄起重拳砸向洛倫茲;小少爺則手腕一抬,腕炮中噴射出了一大團墨綠色的等離子電漿團,他反手又把軍劍一刺,筆直地襲向洛倫茲的顏面部。
“哼!妄想!”洛倫茲雙手一伸,翹曲的空氣將猩紅色激光束偏折彈飛,而那一大團的等離子電漿也被斥力震得粉碎。面對襲向自己的一拳一劍,他則是狠狠地和傑克一拳對拳直接將其震飛砸進了牆內,輕輕一撥把小少爺連人帶劍用斥力拍走狠狠地跌在地上。
就在二人的襲擊未果時,渾身冒著藍色電弧的尼克雙腿猛推,整個人如同披著蒼藍刺甲的怪獸一般衝向了洛倫佐。剛剛處理完正面二人的洛倫佐感應到了身後的尼克,動如蛟龍的他一記漂亮的後回旋踢猛然踹出,鞭腿狠狠地踹飛了尼克。被這一腳高高踹飛的尼克慘烈地砸進了牆體里,半個身子都凹陷在鋁板內,電弧閃動了兩下,整個人無聲無息地停機了。
【(無上偉力+100)外星生物洛倫茲對諾拉的強奸施加d100+100=33+100=133,133>諾拉的反抗(1d100+20)的極值,外星生物洛倫茲不費吹灰之力就摁住了諾拉】
【外星生物洛倫茲的雞巴長度1d15+15=15+15=30,令人驚懼的尺寸!】
【(外星伽瑪槍+50,手持式電磁發生器+50)小少爺的絕命一擊1d100+100=22+100=122;(無上偉力+100)外星生物洛倫茲的斥力防護1d100+100=91+100=191,191>122,外星生物洛倫茲輕松地把小少爺控制在了半空中】
“接下來,我就該先享受一下我重獲自由的第一頓美餐了,我的小美人。”洛倫佐輕松地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向了一旁的諾拉。枯坐在地的我還沒完全從蠱惑中醒過來,場面的局勢就已經完全逆轉了。自己的兒子不知為何也加入了戰斗,現在正一臉狼狽地趴在地上不知生死。和自己並肩戰斗的尼克和傑克挨了洛倫佐的猛擊之後亦是生死未卜,自己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又有什麼辦法抵抗呢?
我只得完全聽任洛倫佐把自己猛地拽起,完全任由他擺布,一股奇妙的斥力包裹住了自己,把自己托舉起來。就像是柔軟的床墊,或是孩童的小手一般,不僅拖拽著自己的四肢,還無微不至地拖抬著自己的屁股和腰肢,讓我如同漂浮在空中一般。這股斥力不僅沒有讓我感到害怕,反而消卻了不少洛倫茲帶給我的壓迫感。
“那麼,我們先來給可愛的小家伙,脫掉外皮。”洛倫茲舉起雙手面對著被斥力舉起的諾拉,手指微微點動下,斥力順著諾拉的腿縫鑽了進去。我感覺到他要做什麼,想要掙扎,卻被斥力鉗握住了手腕和腳腕。
“不要,不要,洛倫佐先生,求求你了,你答應我的,你不會傷害我的!”我一邊搖著頭,一邊無力地掙扎抗拒,聲音也帶上了一絲哭腔。
“哦,那是之後的事了,小美人。我先要給你獎勵,我說過要讓你終身難忘。”洛倫佐手指一抬,斥力從我肉腿的中間一分,把我的雙腿分開,高高翹了起來。哪怕是以這樣的姿勢被吊起來,我肥美的饅頭屄陰阜,在緊身衣的修身束縛下仍舊鼓脹誘人,那條屄縫都清晰可辨。像是欣賞一樣地湊上前去看了看諾拉的陰阜,洛倫佐露出了一個淫邪的微笑。“你真是個可愛的女人,我回去以後就要殺了我年邁的夫人,然後讓你做我的妻子,做我的性奴。”
他這麼說著,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我看著他脫下褲子,忍不住露出了驚愕以至於呆滯的表情。我小嘴圓張,目不轉睛地看著洛倫佐胯下的那根……肉棍?!
沒錯,這是正常人類幾乎無法企及的尺寸,足足有大臂長的駭人魔屌正垂在他的兩腿間,宛如第三條腿一樣,完全超過了我的想象。我懼怕地看了看他胯下的魔物,忍不住驚聲尖叫出來:“哇!不要!這麼大插進來,我會死掉的!”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小美人。”洛倫佐淫邪地微笑著,胯下的巨物開始不斷充血膨脹,慢慢抬頭挺立,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輕輕搭在了我的騷屄肉瓣上。熾熱的溫度隔著薄薄的緊身衣,源源不斷地滲進了我肥美的蚌肉中,讓我的身體也變得燥熱起來。洛倫佐伸出雙手握住了我胸口的拉鏈,慢慢向下拖拽著,讓白皙滑嫩的凝脂玉體一寸一寸暴露在他眼前。拉到底的緊身衣下緣正好暴露出了一叢精心打理的心形陰毛,洛倫佐伸手探入緊身衣中,順著臀溝不斷向後摸索,把我整個人從避難所緊身衣里剝了出來。
我渾身赤裸浮在空中,羞怯萬分地扭過了頭,緊閉雙眼不敢看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瘋狂淫辱。洛倫佐從緊身衣的內襯里掏出了那根被我藏起來的神秘血清,放在我面前,用手掰開了我的眼皮,說出了最令我驚懼的魔咒:“看,就是這小小的東西俘獲了你,但是你竟然抵抗住了我的蠱惑,沒有一把就扎進身體里,你遠比那些無能的土匪和我那不成器的兒子要有定力的多。所以,我也要把這東西給予你,讓你永生不死,一輩子跪在我的胯下,永遠侍奉我。而我,則會在之後帶著你去征服整個世界,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要這種東西。我隨便你肏,但是求求你饒我一命,我還沒找到我那被人拐走的寶寶,求求你不要這樣,嗚嗚嗚嗚嗚。”我狠命搖著頭,祈求洛倫佐能放過自己,說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但是洛倫佐卻絲毫沒有放過諾拉的意思,反而是一聲冷哼,剛想說些什麼時,突然感到一陣殺意籠罩在自己的後身!
倏忽之間,破空聲已經抵達耳畔,洛倫佐連忙回身伸手,斥力力場在面前成型,阻擋住了砸過來的一台便攜式力場發生器。“滋滋”鳴叫著的發生器在零距離上產生了極大的干擾,讓洛倫佐的斥力變得不那麼穩定了。
“你這魔鬼,給我去死吧!”飛躍而來的小少爺左手翻出了一把古怪的圓盤槍,洛倫佐看到以後瞳孔猛然皺縮,顧不得繼續在諾拉身上淫樂,連忙用斥力抬起了一張桌子擋在自己面前。圓盤槍發射出的暗綠色震蕩波直衝向洛倫佐,穿透了金屬辦公桌震擊在他身上,讓他一陣氣血翻涌。頭暈目眩的洛倫佐顧不得其他,猛地把斥力捏攥成拳頭,重重地向前一錘,筆直衝上來的小少爺高擎著軍劍,就差一步就可以刺中洛倫佐的眼眶,卻在最後一步上被斥力震擊撞得一個踉蹌。就在他腳下稍頓准備繼續刺擊時,卻被一雙鐵鉗般的大手一把抓住高高舉起。那雙大手緊緊攥著他的咽喉,讓他瞬間就失去了掙扎的能力,只得“嗬嗬”地喘著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我,小子,我不想把你們都立刻處死,是因為我要先享受享受,而不是對你們有所容忍!”洛倫佐獰笑著加大了握力,小少爺的面容很快就變得青紫,眼看著就要被他掐到窒息身亡!
【外星生物洛倫茲對小少爺的殺意1d100=73;諾拉的苦苦哀求1d50+50=34+50=84,諾拉的哀求讓洛倫茲放棄了殺心】
【諾拉的盡興1d50+50=40+50=90,諾拉高潮的次數1d5=4,諾拉被強奸高潮了四次,守貞度-8,性欲值上限+8,性技巧+4,主導度-4】
【諾拉的哪些部位被洛倫茲侵犯了?(陰/陰+口/陰+口+菊)1d3=3,諾拉的三穴都被肏爆了】
【洛倫茲射在了諾拉的那些穴里?(陰/口/菊/陰+口/陰+菊/口+菊/口+陰+菊)1d7=7,諾拉的三穴都被內射了】
【諾拉被射精的總次數1d10=8,諾拉的三穴總共被內射了8次;諾拉的騷屄被內射的次數1d6=6,那麼諾拉的口和菊花被內射了一次,小穴被內射了6次】
【(內射6次+60)諾拉懷孕了麼,>90著床1d40+60=26+60=86,萬幸,沒懷上】
【(高潮四次+40)諾拉是否失禁,>65失禁了1d60+40=37+40=77,約束度-2】
【外星生物洛倫茲的惡趣味(<50打暈小少爺,≥50讓小少爺觀賞自己強奸他的媽媽)1d100=98,洛倫茲的惡趣味大成功!】
【洛倫茲的惡趣味大成功,是
1.2.不僅要讓小少爺一個人看,還要把其他人都弄醒一起看
3.4.在狂肏諾拉之後,還要讓小少爺也肏他的母親
5.6.讓小少爺在旁邊把自己狂肏諾拉的景象錄下來
7.8.在狂肏諾拉之後,還把小少爺也肏了
9.讓諾拉先成為自己的血奴,讓她成為完全聽自己操縱的肉玩偶
10.大成功/大失敗1d10=9,諾拉被灌下了洛倫茲的血】
專注於防御小少爺的進攻,洛倫佐暫時撤掉了束縛諾拉的斥力。跌在地上的我顧不及自己屁股吃痛,連滾帶爬地摟住了洛倫佐的大腿,哭喊著哀求他:“不要,求求你,他是我的孩子,求求你不要殺了他!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只要你肯饒過他!洛倫佐先生,洛倫佐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放他一條生路吧!他要是死了,那我也不想活了!”
洛倫佐扭過頭,看著聲淚俱下的諾拉,她梨花帶雨的面龐此刻卻有著一種別樣的淒哀美感,絲毫沒有被涕泗橫流所破壞。他稍稍放緩了手上的力氣,問向諾拉:“你這是,在威脅我?你以為你能用你的生命威脅到我麼?”
我見洛倫佐並沒有怒火中燒地立刻做決斷,連忙土下座跪在地上,敏感的乳尖緊貼著地面,卑賤地連連磕頭,哀求著:“洛倫茲大人,我知道我的生死都在你一瞬間,但是就算這樣我也要求求你,不要殺害我的孩子。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請不要讓我一無所有。我心甘情願一輩子當你的奴隸,你想要發泄,我就脫衣侍奉你;你只要挺腰,我就撅著屁股迎接你的鞭撻。我願意全身心交付給你,只為換來你對他的網開一面。”
洛倫佐歪著頭,看著跪在地上的諾拉,她那細潤如脂的香肩和脊背袒露著,屈辱卑賤地跪伏在地上。這羞恥的姿勢,洛倫佐依稀記得是遠東一個島國用來表達臣服和謝罪的意思。而諾拉此刻擺出來的這個姿勢,卻充斥著一股肉欲的魅惑,反而像是勾引和迎合。她那肥美的尻肉高高撅起,額頭緊緊貼著地面,一對柔軟的乳肉被擠壓成了雪白的面團,整個人就像是一只等待著人從後面猛肏的乖巧母狗。礙眼的蒼蠅什麼時候都可以趕走,但眼前的美景著實難得。被諾拉聲淚俱下的懇求所打動的洛倫佐,沸騰的殺意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如你所願,我的小母狗,記住你的誓言。”洛倫佐一腳踢飛了腳邊的力場發生器,又揮揮手用斥力砸飛了所有的發生器,感受到身體里的澎湃能量又充盈了起來以後,這才緩緩放開了緊握著的小少爺。但是,他並沒有放任他離開或者做其他的事,反而是用斥力牢牢地把小少爺禁錮在了半空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接下來,你就好好看著吧,我是怎麼把你母親肏弄成只屬於我的專屬母狗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嗚!!”他想要發聲,斥力卻緊捂著他的嘴,讓他說不出半句話來。我見洛倫佐放過了自己的兒子,也終於敢抬起頭來。我和自己的教子對視了一眼,淒然的淚水順著眼角淌落下來。微抿的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苦澀的微笑,似乎是欣慰於孩子的幸免於難。諾拉嘴唇微動,小少爺讀出了她的唇語,她在告訴自己“有機會就逃”,哪怕到了這時候,她仍舊牽掛著自己這位才與她結緣三天的教子,不惜犧牲一切去保護自己。
四肢和嘴巴都被斥力牢牢封上的小少爺用盡全力想要掙扎出來,剛才諾拉跪在地上那屈辱淫蕩的模樣,那為了自己的性命拋棄了所有尊嚴的悲哀,還有洛倫佐那得志小人的丑惡嘴臉,以及諾拉淒美的微笑,都死死地刻進了他的記憶深處中,撕碎了他的尊嚴和自信,把這些碎屑化為了滿腔怒火的柴鑫,苦痛與折磨讓他永生難忘。
“好了,小母狗,先別急著站起來。”洛倫佐微笑著扶起了胯下的巨根,足足三十厘米的巨屌肉棍每次勃動彈跳都如同揮舞的大棒,在我面前晃來晃去,讓我眼暈目眩。
“來,小母狗,仰起頭,張嘴,我先拿你的嘴巴潤滑一下。”洛倫佐用手托著諾拉的下頜,卻沒想到諾拉自己先一步主動張開了櫻桃小口,細長的香舌在嘴巴里搖來擺去,就像是亟待貴客上門的妓女一般。她意外的主動逢迎讓洛倫佐心頭舒爽,把嬰兒拳頭大的脹紅龜頭抵在了她的唇瓣上。尺寸過大的火熱龜頭頂起了我的兩瓣櫻唇,哪怕是把嘴巴張到最大,這種夸張的大小仍舊讓我難以吞咽。我強忍著不適,先是伸出舌頭在碩大的龜頭上舔舐親吻了起來,把涎水塗滿潤滑,方才慢慢地用嘴角包裹住了一跳一跳的龜頭,一點點把它擠進了自己的小口里。僅僅是含下一個龜頭,就占滿了小半個嘴,夸張的粗度和長度讓任何的吞咽含吮都極為困難,稍稍往下多吞一點都會頂住軟齶,搗得自己嘔感上涌。我只能攪動著舌頭反復刮舔著巨根的包皮,盡力侍奉著洛倫佐,卻只能舔到冠狀溝。靈巧的舌頭在冠狀溝和龜頭上反復打轉,也只是隔靴搔癢,僅能給洛倫佐帶來一些不錯的刺激,大半的巨根仍舊沒有享受到我的侍奉。洛倫佐有些不滿地哼了一聲,我無奈地翻了翻眼睛,和洛倫佐示意這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
“從來沒有含過這麼大的對吧?那從今往後就好好學習如何舔我的雞巴!今天,我就先幫你一把。含住,不要松口!”洛倫佐一邊這麼說著,一邊脫去了上身的衣著,露出了絲毫不顯衰老的精干身軀。他雙手微微上抬,一股綿軟的斥力托著我的身軀緩緩上浮,讓我的肉腿和玉足慢慢高蹺上天,整個人倒立在空中。而我也牢記了洛倫佐的指示,嘴巴用勁含住了洛倫佐的龜頭,把雪白的脖頸完全伸直,形成了一條足以讓雞巴猛烈抽插的口穴。
洛倫佐用諾拉的小嘴套在了自己的巨屌上,雙手抓捏住諾拉渾圓肥美的尻肉,雙手和斥力一起運動,把巨屌慢慢捅進了諾拉的咽喉深處。尺寸夸張的雄根在涎水的潤滑下撐開了咽喉,在諾拉的嗚咽聲中一點點往里深深插入,諾拉口穴那緊窄濕滑的擠壓感包繞著青筋暴起的大屌,讓洛倫佐露出了舒爽的笑容。
“對,沒錯,不要忘記用舌頭好好地舔。呼——你可真是個騷勁十足的肉奴。”洛倫佐逐漸加快了速度,雄偉的巨根填滿了諾拉的食道,在她的脖頸上撐起了一個鼓脹的輪廓。整個人被倒置的我一方面忍受著血液倒流的不適,另一方面還要壓抑喉嚨口隨著雞巴肏入而產生的陣陣嘔意,不一會就漲紅了臉。
而將雞巴頂進諾拉食道、一直向下深插的洛倫佐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繼續加深加快,打算把雞巴一口氣插到底!我被巨根洞穿,只得翻著白眼,口里“嗚嗚”地悲鳴,無助地扭動著身子。我的口水自嘴角流淌滴落,灑在地面上積蓄起一個小水窪。終於,隨著洛倫佐猛地一挺腰,碩大的巨屌終於齊根沒入口穴內!雞巴深深插進喉管,鼓脹的輪廓一直捅到了胸口。我的鼻尖頂在了洛倫佐濃密的陰毛中,男性雄渾的騷臭撲鼻而來,讓我幾欲昏死過去。腥臊的氣息縈繞在我的口腔和呼吸中,又因為氣管被巨根頂癟而漸漸呼吸不暢了。我因不適和折磨而繃直的雙腿微微抽搐起來,小巧滑膩的玉足翻動個不停,面龐也因為巨物的肏入而痛苦地扭曲著,翻白的雙眼證明自己已經到了極限。
但是,和痛苦難耐相伴的,卻是我那淫靡媚肉被侵犯後的欲火中燒。在洛倫佐深慢爆肏我口穴的過程中,喉口開始源源不斷地分泌著涎水,潤滑著粗大野蠻的肉棍,方便其能順暢地捅進自己的喉嚨深處。而我高高昂起的頭,也構成了一條細長窄滑的口穴,恰好能夠完全吞下洛倫佐那夸張的陽物。
“呼,好舒服。哪怕在我的幫助下,也從來沒有女人能吞下過我的雞巴。你可真是個難得的賤貨,就為了你這張嘴,我都不會殺死你。”洛倫佐有些欣慰地拍了拍諾拉的肥臀,他雖然已經控制了力道,但仍舊在上面拍打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被狠狠掌摑臀瓣的諾拉嗚咽哀鳴著,似乎是在求饒。但是也正是這幾下抽打,諾拉的騷屄似乎是得到了即將被抽插猛肏的預兆,本能地開始濕潤了。
“接下來,可別死了喲,我的小母狗。”洛倫佐邪惡地獰笑了一下,腰臀慢慢回撤,巨大的雞巴剮蹭著細軟敏感的咽喉,讓我在嘔意劇增的同時又產生了新的奇妙快感。稍稍撤回了些許的洛倫佐,又慢慢地往里挺進,碩大的龜頭再度撥開了剛剛合攏的喉口嫩肉,狠狠地肏入了咽喉深處!食道和咽喉裹著如此粗大的雞巴,我早就站在了暈眩的邊緣,但洛倫佐的淺淺抽插又把我一次又一次從昏厥的懸崖邊拽了回來。最開始,這可怖的侵入讓我眼冒金星,天旋地轉;但隨著莖身肏穿了咽喉、自己的嘴巴漸漸適應了以後,我也逐步習慣了缺氧的窒息感和源源不斷的嘔意。現在,洛倫佐又開始在自己的嘴巴里動了起來,我渾身顫栗身體緊繃,不適的反胃和巨根侵入的刺激宛如驚濤駭浪,衝刷激蕩著我這艘可憐的扁舟。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洛倫佐開始漸漸發力,不斷挺動著健壯的腰身,把粗壯的巨根一次次肏入我的口穴深處。飛濺的涎水被爆肏個不停的肉棍甩的亂飛,一次次貫穿口穴的抽插發出了淫靡的交合聲浪。諾拉喉嚨那起起伏伏的輪廓就像是蟒蛇竄行,駭人聽聞又令人驚嘆,讓人感慨世上竟還有能吞下這等巨屌的女人!我嗚嗚地哀鳴不停,卻因為喉嚨被抽插塞滿,變得斷斷續續,更像是舒服的哼叫,反而極大助長了洛倫佐的性趣。
“多麼美妙啊,我的穴奴,你的小嘴擠得我好爽。你看,你的喉嚨還在主動吞我的雞巴呢,別人只會舔,而你還會咽,你可真是個騷貨啊!”洛倫佐一邊扶著腰猛烈肏弄,一邊哈哈大笑著侮辱調笑著我。正如他所說,隨著雞巴的不斷肏動,我的喉嚨也漸漸恢復了吞咽的功能,緊窄的喉口連連吞含著莖身,主動地把肉棒裹挾咽下,仿佛真的如同淫穴一般,帶給了洛倫佐更強烈的刺激。
洛倫佐的話讓我本已漲紅的俏臉更加燥熱,翻了幾個白眼,又是被肏得痛苦,又是表達不滿。洛倫佐和諾拉的抽插找到了這個合適的節奏後,他便開始悄悄動用了斥力,用斥力托著諾拉緊繃的身體,套在自己的雞巴上不斷起伏滑動。
身體一起滑動的我甩動著栗色的秀發,飛舞的發梢招搖飄動,有的沾在布滿細汗的鬢角上,有的批落在香肩和光滑的脖頸上,還有的垂於含著大肉棍的俏臉上。我伸手想撥開散亂的頭發,剛攏好的秀發卻一次又一次在肉棍的衝撞和身體的起伏中潰散,最終我還是放棄了這徒勞無功的努力,任由自己宛如一個淫欲纏身的婊子一樣,披頭散發吞咽著雞巴。
開始用斥力節約體力的洛倫佐逐步加大了抽插的幅度,讓脹圓的龜頭狠狠頂在食管深處,又抽拔出來退回小嘴里。我的喉口被龜頭反復頂撬衝撞,卻遠比最開始時適應多了,不僅沒有強烈的不適,反而出現了一絲別樣的快感。我微微抬頭,媚眼如絲地瞟了洛倫佐一眼,卻被狠狠一棍又肏進了口穴中,白眼一翻繼續賣力地吞咽含吮起巨屌來。
被斥力鎖在半空中的小少爺看著諾拉從受刑一般的折磨,慢慢變成了頗為享受的迎合與侍奉,內心如同刀割針刺一般苦痛。他拼命告訴自己,不要看母親的丑態,這是母親為了保護自己才遭受的凌辱,但是自己一閉上眼睛,諾拉那妖嬈放蕩的胴體、痴媚迎合的騷臉,卻在他心頭和眼前反復縈繞,完全無法忘卻。他絕望地試圖把視线挪開,隨便找一個什麼東西牢牢盯著,忘記自己面前正發生的一切,但兩人媾合時那淫靡不堪的聲浪和洛倫佐說個沒完的粗鄙侮辱,卻讓小少爺的心思越來越凌亂。
“小母狗,好好含著,我馬上要射出來了!”洛倫佐淫笑了一聲,斥力和腰力一起協同,瘋狂地猛肏起諾拉的小嘴。肉棍在諾拉的咽喉和食道里進進出出,剮蹭著喉管內敏感又滑嫩的黏膜,就像是在抽插著一根又滑又緊的飛機杯一樣,給洛倫佐帶來了無上的極樂。鼻面瘋狂撞擊洛倫佐小腹的我則翻著白眼,強忍著撲鼻而來的濃郁雄性氣息,暗自用勁加大了嘴里的含吸力度,整個臉都皺成了口交馬臉的模樣,配合著我那張白眼亂翻的騷賤媚顏,大概只會讓人恨不得立馬騎在我臉上,狠狠地用雞巴教訓著我的口穴,把我肏到昏死過去。
“嗯哼,哈!”衝刺到了極限的洛倫佐猛地一挺搖臀,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把碩大的肉棍狠狠頂進了諾拉的咽喉深處,甚至要肏穿整個食管、直抵她的五髒六腑。而我心知他馬上就要射精,死死含住了撐大了自己櫻桃小嘴的粗壯肉棍,讓洛倫佐享受到了極致的緊窄包裹爽感。巨根一陣劇烈的顫動,連綿不絕地噴射著滾燙的精液,全都打進了我的胃袋中。我上氣不接下氣地鼻頭猛喘,卻也不敢放松嘴角吮吸的力度,生怕精液倒流嗆入氣道。
終於,持續了足足兩分鍾的噴射漸漸告一段落,洛倫佐的雞巴也稍稍疲軟了一些。他雙手微點放下了諾拉,快速地一抽雞巴從諾拉的口穴中拔了出來,發出了塞頭拔出的清脆“啵”響。我重新跪在地上“嗬嗬”地干咳著,緩解著這地獄般的口交時極度缺氧的窒息感。窒息感消退下來後,之前沉積的嘔意開始翻涌鬧騰。我試著嘔了幾下,卻沒吐出一滴精液,只是打了個飽嗝,腥臭的精液味這才順著食道涌了上來。胃袋充盈的飽腹感此刻卻成了讓我羞恥萬分的淫蕩證明,這滿肚子的精液在胃中晃悠個不停,灼燒著我的羞恥心。
洛倫佐淫笑地打量著跪坐在地的諾拉,她雖然披頭散發,嘴角沾滿了口水,但是卻有一種嬌花敗散的淒美風情。再想到自己剛剛才狠命地肏弄過她的小嘴,以至於她現在還扶著下巴揉著酸麻的下頜,一股暢快的征服欲讓洛倫佐有些疲軟的雞巴再次充血翹起,一顫一顫地頂在了諾拉的臉上。洛倫佐用著大臂一樣的雞巴輕輕拍打著我軟玉般的俏臉蛋,雞巴上掛墜著的涎水塗得我滿臉都是。我不敢反抗,微眯著眼睛,懂事地一手捧著巨根,另一只手托著沉甸甸的卵袋,像品嘗美味佳肴一般,伸出細長的粉色香舌,自下而上替洛倫佐清理起雞巴來。
洛倫佐看著跪在自己胯下、認真侍奉的諾拉,面含微笑地歪著頭看了一眼還被禁錮在半空中的小少爺。小少爺目眥欲裂,咬牙切齒地死死盯著洛倫佐,惹得洛倫佐惡趣味大增。他粗暴地一把揪起諾拉的頭發,我吃痛的哀嚎了一聲連忙握緊了洛倫佐的粗大雄根,頭搖乳甩、更加賣力地舔舐起來,生怕他一怒之下殺害了小少爺。
“這就是你的母親,一條跪在我胯下的賤狗。怎麼,悔恨麼?懼怕麼?憤怒麼?那就對了,懷著這種無聊的情緒、像一條喪家犬一樣繼續看著吧,你可愛的母親會趴在我的腳下,一直到太陽熄滅那天。”洛倫佐放肆地笑著,捏住了諾拉的下巴,讓她沒法繼續舔自己的雞巴。我知道自己現在什麼都做不到,除了繼續拼命地用身體向洛倫佐獻媚討好,以換取小少爺的生命安全。我眼角噙著淚水,衝著小少爺搖了搖頭,示意他因自己而發怒、以至於陷入危險,朦朧的雙眼中滿是悲傷和關切。
“好了,我的穴奴,前戲的預演結束了。”逗弄玩小少爺後,洛倫佐又拍了拍諾拉的俏臉,熊熊的欲火正在他猩紅的雙眸中燃燒。“以後你只要聽到我呼喚你,你的胯下就必須立刻開始流淌淫水,方便我隨時插進去,懂麼?”
我昂著頭,乖巧地點了點。我清楚現在活命的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力討好洛倫佐,這條重要的指令也被我記在了心里。我伸手探向自己的肥美陰阜,開始用手指揉搓著兩瓣淫肉。剛才的口交雖然折磨更甚於快感,但是自己那氤氳著少婦蜜香的騷屄桃源中,淫水愛液已經形成了潺潺涓流。我的心里雖然還有有些許抗拒,但是自己的這身淫肉卻已經老老實實地屈服在洛倫佐那大到夸張的雄偉權力下了。只不過,我很清楚,以洛倫佐的尺寸,哪怕自己的小嫩屄里淫水橫流如瀑布,也照樣會被肏到要死,自己現在胯下這點蜜水連潤滑都塗不滿這根雞巴,所以只能先賣力地摳弄著一會,祈禱身體能夠承受住接下來的驚濤怒肏。
諾拉的奴顏婢膝讓洛倫茲頗為受用,在他的一生中,鄙視他、譏諷他、憎恨他的人數不勝數。而加冕了外星頭冠之後,愈發喪失人性的他更是被囚禁了起來,終日不見天日。每天除了傑克就是傑克還是傑克只剩下傑克,傑克這個畜生不會給自己帶來任何好消息,他方才循循善誘的話語確實全都是話術,他早就想殺傑克以泄憤了。 至於他是自己的兒子?那又如何?自己早就已經是超凡一般的存在了,並不需要這種子嗣。但是……面前這位昂著頭微微呻吟、摳弄著自己陰阜,完全聽從自己指令的小淫娃,卻讓洛倫佐內心的占有欲重新萌發。或許自己確實需要一個可以隨時隨地抓過來泄欲的肉穴奴婢,而跪在自己腳邊的小蕩婦正好合適。
洛倫佐微笑著伸了伸手,他知道諾拉和這個小男孩母子情深,既然如此的話,他還有最關鍵的一步要做。斥力把諾拉高高舉起轉了個身,讓諾拉和小少爺面對面浮在空中。我猜到了洛倫佐想要做什麼,哀鳴了一聲,如泣如訴地說:“求求你,洛倫佐主人,求你不要……”
“閉嘴,這都是我給予你們的恩賜!讓你的兒子好好欣賞一下你的魅力,你淫蕩的肉體,也讓他大飽眼福!我可是個有愛心的善人,你不要不識好歹。”洛倫佐邪笑著用斥力把我擺成了方便從背後插入的狗交式,同時用斥力把我的雙手高高吊起,讓我無法回避和小少爺的目光對視。他伸手探向了我鼓脹的陰阜,粗糙的大手摩挲著那兩瓣肥美的大陰唇,讓我早就欲火焚身的騷浪胴體興奮蕩漾,也忍不住嬌吟出聲。
“嗯啊……嗯……嗯哦——❤別,求你別再折磨我了,主人……你要肏我的話……就,就插進來吧……啊……我早就,早就准備好了❤……騷屄,水都流了滿腿呐……唔,傑克遜,不要看媽媽,求求你……閉上眼,不要看我了……”
我被那只作怪的大手揉搓地連連嬌啼,淫蕩地扭動著纖腰和肥臀,敏感的身體已然情欲難耐,正不由自主地附和著洛倫佐的玩弄。可是稍後我就和面前的小少爺對上了目光,我看著小少爺眼中那飽含了憐惜、憤怒、質疑、失望情緒的眼神,羞恥萬分地連連搖頭,希望他不要再看著自己,目睹自己的丑態了。但是我雙手被斥力懸吊於頭頂,此刻的舉動只帶來了胸口兩團綿軟玉乳的波搖蕩漾,只顯得更加淫賤不堪。
諾拉這副騷浪的媚態完全破壞了她在小少爺心中那慈愛溫柔的形象,化身為了一位毫不矜持的淫蕩婊子。小少爺心知這是洛倫佐用來破壞自己和諾拉心中信念的手段,但是諾拉這副痴媚雌伏的娼婦作態,卻並非是她偽裝出來,而是她發自內心、時不時暴露在他人面前的真實一面。想到這里,他的心靈更加飽受煎熬,自己認定的母親,竟然是這樣一位不知羞恥的淫賤女人……
同樣情欲高漲的洛倫佐沒有再繼續挑逗我,轉而一手扶著粗大的巨根,另一只手把住了我肉腿,撥開了濕漉漉的玉胯。他挺起健壯的腰身,高擎著手臂尺寸的堅硬巨根抵在了我的嬌嫩蜜穴上,頂開了兩瓣雪白無暇的豐腴淫肉,甜膩的淫水正自桃源蜜徑深處潺潺流出,澆灑在洛倫佐那充血脹紅的粗大龜頭上。得到充分潤滑的龜頭向上一挺,分開了我的陰唇花瓣,碩大的肉棍緊跟其後插進了濕滑緊皺的蜜穴花徑中。又粗又長的雞巴驟然侵入,讓我的嬌軀淫肉猛地一顫,螓首高昂哀啼連連:
“哦!噫呀——!太大了,太粗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小屄要裂開了!求求你,求你不要……這樣插進來,我肯定會被你捅死的啊!!”我扭動著身子,苦苦哀求著身後正緩緩挺動著雞巴的洛倫佐,希望他能饒自己一命。但站在我背後摟著我纖腰和肥胯的洛倫佐只是冷笑一聲,隨即用出了更大的力氣,滾燙的龜頭像是攻無不克的攻城戰錘一般,撥開了我蜜穴內的層層褶皺,刮帶著肉腔內的淫汁蜜液,一寸一寸向著更深處挺近。
感受著體內那根熾熱的鐵棍堅定不移的肏弄,我的眼角流下了淒美的淚水。我微閉雙眸,不願再看見小少爺那復雜的眼神。巨大的肉棍已經深探進了自己淫滑緊致的幽邃蜜源內,把粉嫩緊窄的騷屄撐出了一個恐怖的輪廓,在小腹上都脹凸出了巨大的棍形隆起。這是我從未體驗過的最大、最粗暴的侵犯。我喘著粗氣忍耐著洛倫佐的深推肏入,渾身香汗淋漓。巨根和小嫩屄嚴絲合縫地結合在一起,粗壯的莖身剮蹭摩擦著我花徑內的褶皺嫩肉,讓我享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飽脹滿足感,就像是燒紅的鐵棍灼燙著黃油一般,我感覺自己的理智也飛快地融化掉了。剛剛還在討饒的退抿了抿嘴唇,吐出了一聲深長的嬌吟。
“嗯哦……咿呀——❤”我的身體先於理智一步開始了迎合,我本能地擺動起腰肢,用肥尻和騷胯夾住了這根幾乎貫穿了自己的巨棍,臀浪甩動中幫助著這根雞巴抵向更深的蜜徑。終於,在我的擺臀逢迎和洛倫佐持續不斷的挺送下,鼓脹熾熱的龜頭抵觸到了一層柔軟的肉壁,這正是我的花芯宮口。
我的陰道雖然緊窄滑嫩,但是卻幽深曲折。如果擺出正確的姿勢,完全伸展開的陰道足以讓奈特這樣20cm尺寸的大根齊根沒入,舒爽地浸泡在我那盈滿蜜汁愛液的火熱肉穴內享受極樂快感,而今天洛倫佐也是選了一個能插得最深的姿勢。我的上半身被懸吊起來,讓小腹得以挺立拉伸,以便洛倫佐上翹的雞巴能完美貼合進我的嫩屄。而此刻,在小少爺眼里,雙手被高高吊起、微眯著眼婉轉呻吟著的諾拉,更是開始隨著洛倫佐的抽插,淫靡地甩蕩出了一陣陣乳浪。她哀婉地嬌啼個不停,光潔的下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粗暴侵犯而前搖後擺,仿佛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巨根猛肏的快樂之中。
“啊咿!慢……慢一點,太大了,我要脹死了……好燙,好粗❤——啊!不,不行了……肏得我好爽❤……”隨著洛倫佐的加速抽插衝撞,我欲仙欲死語無倫次地浪叫起來。每當圓脹龜頭猛地撞在花芯口上,我那敏感異常的桃源肉腔就會傳來一波波觸電般的酸爽歡愉。洛倫佐只把巨根插進去了20cm,前面是阻礙著他齊根沒入的最後屏障,諾拉用以孕育生命的神聖子宮的柔軟壁壘——花芯宮口。隨著猛烈抽查的加劇,源源不絕的蜜液從宮口的窄縫中涓涓流出,澆灌在那被肉棍耕耘的肥美屄肉上。
“就這樣❤……好爽,主人,你的嗯啊,大雞巴,肏得我要死了……不要停,狠狠地肏我,肏死我這個空虛寂寞的女人,咿呀!好舒服……停不下來了,我要壞掉了❤”
漸入佳境的我開始縱情狂舞,我狂熱地搖甩著自己的秀發,放浪不堪地淫叫連連,主動收緊著小腹搖臀迎接。我的荒淫模樣似乎感染了洛倫佐,他也開始享受起性愛交媾的愉悅,兩只大手攀上了我柔軟的乳肉,輕手輕腳地把那對雪白的玉兔揉捏成各式各樣的形狀。
“輕點,輕點,嗯呐!主人,你力氣太大了,奶奶都要被你抓爆了~”我睜開了眼睛,額頭高高後仰,和洛倫佐俯視的目光對視著,嬌嗔起來。洛倫佐也似乎真的聽進了我的話,開始用更輕柔的手勁把玩著傲聳的豐滿雙乳,揉搓盤弄著乳尖上充血挺立的粉嫩小櫻桃。
“就是這樣,我好舒服……嗯啊,嗯哦,嗚啊❤……主人肏得我要升天了,賤奴從來沒挨過這麼爽的爆肏,再多來點……再多來點……”我享受著肉棍搗穴的極樂快感,下體如波濤海嘯一樣連綿不絕的酸脹酥爽讓我全身發軟,要不是被斥力牢牢牽引住,只怕早就化為一灘爛泥狼狽地癱倒在地了。
“你似乎,有點享受過頭了,小賤貨。”洛倫佐突然掐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頭拽到了自己面前。我猛地驚悚,一時間訥訥不語,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讓洛倫佐息怒。“我可和你那群共通淫樂的性伴侶不一樣,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穴奴,你應該為我服務才對。你看,我還有一截雞巴,沒插進去呢。”
我有些驚懼地看著洛倫佐的猩紅雙眸,磕磕巴巴地解釋著:“可是,可是如果我的騷屄只能插這麼深了,如果再往里的話,我會被你活活肏死的……”
“那你也應該晚點再死啊,不然我怎麼全插進去呢,你說對不對?”洛倫佐邪異地一笑,雙手緩緩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受制的我嗚咽著說不出話來,只能感受到洛倫佐突然加大了巨根衝撞抽插的力度,嬰兒拳頭大小的灼燙龜頭開始瘋狂地抵在花芯上摩擦,惹得我下身無比酸脹。
我猜到他要做什麼,驚恐地搖著頭,卻只能“嗚嚕嗚嚕”地支吾著,在洛倫佐的鐵鉗大手下,我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全。“哈!你同意了,我知道你同意了,你只能同意,沒錯,那我馬上就要插得更深了,做好准備吧,賤婊子,別死得那麼快!”
洛倫佐平靜又瘋狂地對她宣告完後,又開始了更猛烈的抽插。被這連綿不斷的抽插衝撞得及幾欲昏厥的我明白了他的想法,洛倫佐想要用龜頭撬開我的花芯宮口,把雞巴插進我的子宮了!
然而我孕產過當然知道,子宮可不如陰道的彈性和厚度,如果被這麼凶殘的巨棍搗上幾下,只怕今晚真的會死在這里!然而如果不讓他的雞巴齊根插入,只怕洛倫佐也不會善罷甘休,花芯口被他撞爛的話,照樣是死路一條。橫豎都是一死,我的求生欲望占據了上風,默默做出了選擇,我早就被適應性芯片潛移默化地改造的敏感肉體察覺到了花芯口源源不斷的酸脹快感,開始慢慢調整著宮頸口那如同嬰兒小口的嫩肉,讓花芯悄悄地打開了一條小縫。
張開了嘴的花芯口就像是一位嗷嗷待哺的小嬰兒,強烈的吮吸力道附著在洛倫佐的龜頭馬眼上,吸得他一陣透體的酸爽自尾骨直上爽到了腦髓。食髓知味的他邪笑了一下,更是加大了力度想要肏破諾拉的花芯肉壁。
和剛才那享受的浪叫不同,這種龜頭抵在花芯上摩擦帶來的酸脹酥麻讓我哀啼連連。漸漸打開的花芯口內噴涌出了大量溫熱黏膩的淫水蜜汁,潤滑著粗大肉棍的莖身上下。終於,洛倫佐的馬眼頂開了花芯裂口,稍稍探入了神聖幽閉的子宮中。他隨即把雞巴抵在花芯上左右旋轉起來,一點點撥開了花芯宮口處阻礙雞巴進出的柔軟肉壁。這層肉壁是我隔開丈夫、保護孩子的最後屏障,事到如今卻被洛倫佐用粗長的雞巴狠狠侵入了。
“噫啊!!”我高高昂起了腦袋,尖銳高亢地哀鳴長嘯了一聲。強烈的酸痛如海嘯拍打在我的四肢百骸,孕育生命的神秘源泉被攻破肏入的巨大痛處讓我猛地一翻白眼昏死過去。但是,洛倫佐卻根本沒有饒過諾拉,哪怕諾拉已經昏厥,他仍舊高擎著巨屌肉棍頂開了所有的花芯肉壁,終於得以深插猛肏,齊根沒入諾拉的騷屄內!20cm的莖根被諾拉那淫軟柔滑的蜜穴肉腔所裹緊,而雞巴前端的10cm則狠狠肏進了諾拉那自產後就清幽緊閉的子宮宮腔里!騷屄肉穴上的層層淫肉像是一張張小嘴、一只只小手,吮吸摩挲著洛倫佐的粗大肉棍,而花芯口被撬開的柔軟肉壁則宛如一張擅長口交的小嘴,狠命箍住了洛倫佐的冠狀溝,像個肉環一樣牢牢嵌了進去,稍有抽插都會剮蹭出無上的刺激和舒爽。
“哈哈哈哈,你這真是個無人能及的雞巴套!”洛倫佐仿佛找到了寶藏一般,喜不自勝地大笑出生,這還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能把整根雞巴插進女人的嫩屄里,而且還是一位這麼絕美的淫蕩少婦。她不僅沒死,那天生淫賤的肉體還主動褪下了防護,迎接著自己的狠肏。洛倫佐開心地拍打著諾拉的臉蛋,把昏厥過去的諾拉弄醒。我昏昏迷迷之中睜開了雙眼,感到下腹一陣酸脹鈍痛,但隱隱約約卻又感到了一股鼓脹飽滿的充實感,就好像自己又重新獲得了孩子一般,小腹內熾熱難耐。我微微低頭看著頂到自己肚臍的雞巴輪廓,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你插進去了?”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感覺自己孕育生命的聖潔母巢內有一個不斷勃動的火熱肉棍,我不敢置信的昂著頭看向洛倫佐,卻只碰上了他那淫邪的目光。
“接下來,就是狠狠爆奸你子宮的時候。在我射出來之前,你可別先死掉了。”洛倫佐邪惡地獰笑著,抓著我的小腹,開始不斷送腰收臀。被花芯嫩肉牢牢箍住的龜頭拖拽著那張子宮里的小嘴上上下下抽插肏動,讓他宛如登上天堂一樣爽徹心扉。而隨著洛倫佐的不斷挺動,我則感到了從未體驗過的無上快感!被子宮奸的我仿佛回到了當初孕育尚恩的歲月中,感受著一顆火熱的龜頭在自己的子宮內亂撞猛肏,剮蹭著敏感無匹的子宮嫩壁。每每碰觸到任何軟壁,都會讓我大聲淫叫出來。而加速挺動以後,我則仿佛變成了只會浪叫的娼婦婊子,狂翻著白眼大聲嬌啼,張大的嘴巴和亂甩的舌頭噴濺出了口中的涎水,甚至還甩到了和我面對面的小少爺臉上。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嗯嗯嗯嗯噢噢噢噢咿咿啊啊❤❤❤!!!哈啊——❤!!我要被你肏穿了!我不行了!讓我死吧!快肏死我!”我被子宮奸帶來的巔峰快感帶上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浪尖上,徹底失去了理智地不斷嚎叫,宛如一只被調教得只會做愛的雌獸。諾拉嘴里和舌尖上甩出來的涎水飛濺到了小少爺的臉上,他看著面前已經被洛倫佐完全肏服的母親,眼角終於流淌下了兩行清淚。不忍直視的他默默閉上了雙眼,對諾拉的不滿和偏見早就沉下了心海,他現在只想譴責自己的無能為力,沒法搭救悲慘淫墮的母親。
洛倫佐在子宮內奸淫馳騁了幾十下後,緊箍住他龜頭的宮口嫩肉終於還是讓他先一步抵達了快樂的巔峰。他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用龜頭狠狠地填滿了空虛難耐的幽閉宮腔。隨著雞巴一陣猛烈的跳動,火熱的濃精持續泵射進我嬌嫩柔軟的子宮腔內,噴濺在這孕育生命的幽靜聖地的每一個角落上,把只屬於奈特的神秘花園塗滿了屬於洛倫佐的濃烈印記。而就在這時,從我作為女人最嬌嫩的子宮深處,也屈辱的潮噴出一股粘稠滾燙的陰精濃液,劈頭蓋臉地澆灌在洛倫佐的龜頭上。這劇烈的雙重刺激下,我憋了許久的尿液也因為極度的興奮而失守橫流,我竟然被肏弄到當眾失禁了!
“不要,啊————!!”我抗拒的話語還沒說出口,就被高潮極樂的快感所壓倒。如登仙境的我在屈辱和興奮的雙重刺激下顫栗不止,感受著子宮深處被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狠狠噴濺抽打著,洛倫佐的雞巴每跳動噴射一下,我就跟著抽動一下,活像一個任人擺布的絕美肉玩具。而被雞巴肏到痙攣的花芯和騷屄,此時也緊緊地裹夾著洛倫佐的肉棍,仿佛要逼著他把所有的精液傾瀉而出。
這次射精持續了足足三分鍾,噴射完全結束後,洛倫佐方才把雞巴從我已經被肏弄撞擊得紅腫外翻的肥美陰唇中拔了出來。而他剛剛抽出雞巴後,又是一聲開瓶蓋一樣的悶響,被狠狠灌進子宮深處的精液,混雜著淫水和陰精,從我那久久難以復原的脹大肉洞中噴濺灑出,甩的滿地黏膩狼藉不堪。
撤去了包繞著諾拉身旁的斥力,洛倫佐靠在一張桌子旁稍微歇息了一會。而沒有斥力支撐,渾身疲軟無力的諾拉則像一團軟泥一般直接癱倒在了地上,下體那仍舊撐著一個大洞的騷屄肉縫正一張一合,仍舊有還沒排淨的濃稠液體順著肉壁緩緩淌出。
洛倫佐看著趴在地上時不時抽搐兩下的諾拉,又抬頭看了一眼雙目緊閉吸著鼻涕的小少爺,惡趣味再一次涌上心頭。他赤裸著身子走到小少爺身旁,撤去了封住他嘴巴的斥力,饒有興趣地問他:“怎麼樣,現在還想要你這個肉奴媽媽麼?喏,她就趴在這里,你說想要的話,我就把她還給你。”
心知這又是惡魔玩弄人心的詭術,小少爺閉目不語,裝作沒聽見一樣。見小少爺不搭理他,洛倫佐冷哼了一聲,說:“你要是不要她的話,那我現在就處死她好了。”說罷,他又輕點手指,召來了一張金屬辦公桌,作勢欲砸。
“等一下。”見洛倫佐姿態強硬,小少爺苦澀地張嘴喊停。他看著回過頭來的洛倫佐,稍稍思考了一下這個惡魔的行事邏輯,雙眼炯炯有神地注視著洛倫佐,慢慢說:“我會把她奪回來的。”
“哈,就是這樣的眼神!我會等著你。但是,現在可能我要提前掐滅你的妄想了。”洛倫佐哈哈一笑,手指輕點,把那支被諾拉藏起來的血清抓了過來。
“你媽媽現在的身體,完全經不起我肏弄。所以,我會把我的血饋贈給她,這是我承諾過的。你要知道,我一向言而有信,無論是殺小傑克全家,還是給諾拉一點甜頭。比如說,給她永恒的生命!”洛倫佐怪笑著用斥力拎起了諾拉,他看了看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半昏半醒的騷賤美婦人,順勢把血清打進了諾拉的右大腿中。
隨著推入針劑的慢慢生效,浮在空中的諾拉迅速清醒了過來。我揉了揉自己有些空虛寂寞的小腹,食髓知味地偷瞄了洛倫佐一眼。但很快,我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自己的身體似乎變得比之前更加強壯了。
“你做了什麼,主人?”我還是扮出一副乖巧的模樣,浮在空中仍不忘盤腿跪好。見諾拉這麼卑賤又懂事,洛倫佐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我只是把你想用又懼怕的血清打在了你身上。當然,這只是第一步。”
說罷,他伸出了手,鋒銳的力場在他的手心劃開了一道血痕,幾顆鮮紅的血珠漂浮在半空中。“我要賜予你,我的血,這樣你就會成為我永遠忠誠的血奴了。無論你現在是偽裝或者是真心,以後你在我面前都會一直像這樣當一只乖母狗。”
洛倫佐沒給諾拉反應的時間,立刻用斥力掰開了諾拉的嘴,把血珠灑進了我的咽喉里。嗚嗚反抗的諾拉沒有堅持多久,很快就斷了聲息。一旁看著的小少爺錯愕憤怒地瞪著洛倫佐,大聲質問道:“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死她?”
“別急,小不點。”洛倫佐笑著搖了搖手指,隨著他的默數,渾身癱軟的諾拉手指突然抽動了一下,隨後是一整條手臂開始了活動。不一會,“諾拉”就如剛才一樣,活動自如了。只不過,她的眼中已經散去了高光,仿佛一個人人擺弄的娃娃一樣僵立在原地,絲毫不知道遮掩自己赤裸的嬌軀。
“再叫你諾拉可能就不太合適了,我的新血奴。”洛倫佐笑著走上前去,勾起了“諾拉”的下巴,和她那無神的雙目對視著。“嘗試著自己給自己起一個名字,我可不會收養沒有自主意識的廢物。”
“……莫妮卡。”半晌後,“諾拉”豐腴的櫻唇微微開合,念出了一個名字。
“很好,我的血奴,你以後就叫做莫妮卡了。”洛倫佐欣慰地拍了拍莫妮卡的肩膀,轉頭看向目瞪口呆的小少爺。“從此以後,諾拉就再也不復存在了,你還想奪回什麼呢?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著的洛倫佐光顧著欣賞小少爺臉上那副絕望的表情,完全沒有在意身後肅立的赤裸美人。在他完全忘乎所以的刹那,莫妮卡的眼中浮現了一絲狡黠敏銳的光芒,又瞬間沉入了她那古井不波的瞳心之下。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要繼續進行快樂的做愛游戲了。來,為了慶祝小莫妮卡的新生,讓我們暢快地盡情做愛吧!”洛倫佐一邊大笑著,一邊轉過身來握住了莫妮卡的手。莫妮卡完全篡奪了諾拉的肉體,是洛倫佐用自己的血液和外星異能塑造出來的一個全新人格。此刻的她才剛剛誕生,也僅有諾拉這一生所經歷的記憶。
只不過,諾拉確實在做愛這方面是個中老手了,莫妮卡也熟門熟路地把那些做愛和迎合的記憶繼承了下來。她在洛倫佐面前擺出了各種姿勢,或筆直地抬起大腿用一字馬的姿勢讓洛倫佐把粗大的巨根狠命地插進了騷屄,或跪伏在地板上把屁股高高翹起讓洛倫佐可以一口氣再次插進子宮。一幕幕的活春宮在這地下室內不斷上演,空氣中雜糅著精液的腥臭和愛液的甜香,莫妮卡也從最開始的生澀僵硬,到後面開始不斷主動配合、搖臀扭腰,像個貪婪的蕩婦一樣,從慢慢配合,到後來騎在洛倫佐身上瘋狂榨取著他的精液和活力。不一會兒,洛倫佐就在不斷開發莫妮卡的過程中,陸陸續續地在她腔內噴射了四次,莫妮卡自己也高潮了三次。這淫樂不停的瘋狂做愛也讓莫妮卡的情緒表達從最開始的拘謹單一,變得和極端開放的浪蕩騷婦無二區別。
此時,正騎在洛倫茲雞巴上的莫妮卡活像一個瀟灑的女牛仔,一邊托起一團乳肉吮吸著自己的奶頭,一邊腰腿用力上下甩動著肥尻,緊夾的騷屄像千層嵌套的肉環一般,牢牢地箍住了洛倫佐的雞巴。龜頭一如既往地深肏進子宮,而莫妮卡的子宮比諾拉那含羞矜持的少婦蜜源更加放蕩,整個子宮都皺縮含吮住了洛倫茲的龜頭,像是一次完美的深喉口交,讓他發出了一聲聲極度暢爽的咆哮:
“哇哦!太棒了,莫妮卡,你可比諾拉要強悍多了!喔!你吸的好棒,你的子宮把我的雞巴頭都完全含住了!”
“哎呀呀,我的好主人,那不還是你的雞巴又粗又大,才能肏到小奴我的花芯眼上嘛~❤,嗯呀!主人,我的好主人,小奴我又有一個新想法了呐,希望主人能好好鞭撻我,噫呀❤!好好鞭撻我的小屁眼,諾拉之前可從未用過這個尻穴呢,我的好主人,你可要好好開墾一下我的美尻,不要浪費了這兩瓣淫肉呀~”
莫妮卡的騷浪淫叫刺激到了洛倫佐,他興致高昂地一口答應了下來,“沒問題,我來替你潤滑一下。”他伸手從莫妮卡肥美陰唇上刮下了不少黏膩的愛液,用指頭抹進了莫妮卡的菊蕾嫩穴內。隨後,他用斥力把莫妮卡的菊穴慢慢撐開,形成了一個足以讓洛倫佐粗大肉棍狂肏而入的穴口。在充足潤滑之後,還未等他挺腰前推,莫妮卡已經先行一步扶住了洛倫佐的龜頭,主動把他的雞巴塞進了自己的屁穴內。
“噫呀!好刺激!主人的大雞巴一直捅到腸子里去了!好燙,好爽!小奴好開心啊!”莫妮卡一邊淫叫著,一邊開始甩動起兩瓣淫肥的美尻,上下擺動著屁股起起坐坐,用遠比騷屄更加緊繃的菊輪套住了洛倫佐的包皮,裹著他的雞巴反復套弄起來。這麼強勁的刺激讓了洛倫佐嘶喘著冷氣,忍不住弓起了腰。不消一會,連續射精了數次的他就再也難抑制徹底松懈的精關,再一次凶猛地把精液噴灌進了莫妮卡的尻穴內,莫妮卡的小肚子里也因此響著“咕嚕咕嚕”的淫靡回音。
“現在,小奴的肚子里也晃悠著好主人的精液,肥尻里也夾著好主人的精液,小奴這下可是被主人射了個貫穿呐~❤”莫妮卡媚笑著趴在洛倫佐的身上,舔舐玩弄著他的奶頭,屁股也沒有放開洛倫佐的雞巴,仍舊緊緊地套在上面。
“莫妮卡,我說,我今天已經射得夠多了,你先從我身上起來吧。”洛倫佐有些疲憊地喘了兩口氣,一天狂瀉七次的他恨不得把四百年積蓄的精液統統射進這副嬌軀內,哪怕是再恐怖的外星生物,在這方面仍舊是有極限的。但是仍舊趴在他身上的莫妮卡卻絲毫沒有爬起來的意思,反而是淚眼婆娑地看著她,慘兮兮地哭嚷道:“壞主人,莫妮卡還沒有吃飽呢!明明都已經女上位騎乘了這麼久,莫妮卡的小子宮還要再吃一次主人的精液!莫妮卡想懷上主人的孩子,求求好主人,再滿足莫妮卡一次吧~❤”
“好吧,好吧,下不為例。這次是你剛剛誕生,我們盡情淫樂一回。”洛倫佐嘆了口氣,畢竟是自己惹出來的事端,也要自己來負責到底。自己第一次創造的血奴,自然有著別樣的感情,更何況這具肉體之前的主人也給他留下了極其深刻的美好性愛體驗,這副肉體他是怎麼肏都肏不膩味的。
“好耶!要吃主人的精液咯!這次要吃得飽飽的!”莫妮卡歡呼了一聲,這才放松菊門的緊箍,把洛倫佐的雞巴釋放了出來。她飛快地擼動著有些疲軟的巨根,揉搓著略顯干癟的卵袋,終於在費了一番功夫後讓洛倫佐的雞巴再次聳立。隨後,她立刻扶正了龜頭,一屁股坐了下去,用騷屄緊緊夾住了不再堅挺的巨根。她主動地張開了花芯口的柔軟肉壁,迎接著洛倫佐的龜頭直肏入子宮。
世上只有累死的牛,而沒有耕壞的田,在莫妮卡的體力追上洛倫佐之後,漸漸就反過來壓制了洛倫佐。這最後一次的子宮奸淫持續了許久,每次當洛倫佐精關不穩時,莫妮卡就會放緩節奏,用濕潤溫暖的蜜穴淫肉包裹住莖身,用含吮猛吸的子宮攥住龜頭,延長著做愛的時間。但哪怕在這不斷的榨精折磨下,洛倫佐已經枯竭的體力和精液,也在最後抵達了終點,大龜頭批發地跳動了兩下,噴灑出了些許稀薄的淡白色精液,已經完全沒有余力繼續做愛了。
【小少爺的撕心裂肺,>75升變1d50+50=38+50=88】
【小少爺的升變傾向
1.2.修行自我
3.4.外物武裝
5.6.依戀母親
7.8.尋求怪奇
9.對母親施以名為控制的愛慕
10.大成功/大失敗1d10=10,1d2=2,大失敗!】
【是升變失敗還是黑暗墮落?1d2=1,升變,失敗了……】
【X-000型適應性芯片與外星之血的適應性1d100=97,大成功!外星王冠對洛倫茲的戀舊1d100=76,97>76,外星王冠選擇了更換寄主!】
【X-000型適應性芯片的大成功!發生了什麼?】
【x-000型適應性芯片的大成功!究竟發生了什麼?
1.2.芯片吸收了rd445的無上偉力,諾拉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沉睡
3.4.芯片吸收了rd445的無上偉力,諾拉的人格被外星王冠部分同化
5.6.芯片吸收了rd445的無上偉力,諾拉的人格和外星王冠的意識共存了
7.8.芯片吸收了rd445的無上偉力,諾拉的人格和外星王冠的意識以隨機的形式出現
9.芯片吸收了+445全部的無上偉力,諾拉成功征服了外星王冠,成為了它的主人
10.大成功/大失敗1d10=7】
【無上偉力保留了多少(每100將roll選一項超凡能力)1d445=270,將roll選兩項超凡能力】
目睹了諾拉被凌辱狂肏、高潮噴射、被奪舍成為了仇敵的奴隸、二人當著自己的面毫無羞恥地瘋狂做愛後,小少爺的內心早已經千瘡百孔,被撕得四分五裂。奪回諾拉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奢望,而篡奪了諾拉身體的這個婊子更是個毫無廉恥心的賤貨。小少爺有些感慨地看著莫妮卡臉上那痴淫的媚態,這樣的表情絕不會出現在諾拉臉上,哪怕諾拉抵達高潮時,也會帶著一絲矜持的含蓄,完全不像這個雌獸一樣,完全沉溺在肉欲之中。
小少爺閉上了眼睛,苦痛灼燒著他的意志,悲慘的現狀幾乎要磨滅掉他的覺心。而此刻,兩個盤繞在他身邊的天使與魔鬼,再次喋喋不休地爭吵起來。
頭頂著光環的【天使小少爺】一臉擔憂地說:“別想那些不可能的事了,傑克遜,媽媽被篡奪之前告訴我們了吧?如果有機會就趕緊逃走,你想要媽媽的犧牲白白浪費掉麼?”
背上長著尖尾巴的【惡魔小少爺】叫嚷著:“怎麼,這就怕了?現在正是洛倫佐最疲憊的時候!你沒看到他的斥力都快管不住我們了麼?正好他被諾拉榨干了,我們趕緊殺了他,指不定還能和諾拉也來一炮!”
“你說什麼?你這個魔鬼!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肏媽呢?”
“你敢說你不想肏媽?只不過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不敢說出口而已!所以才打著母子游戲的名義迂回前進,但殊不知這才是走了彎路!人生哪有那麼多等待和重來,之前要是直接動手把諾拉肏了,指不定連這件事都不會遇上,正好和避難所少婦好好地淫樂一段時間!”
愁緒萬分的小少爺聽著兩個自我的爭吵,頭大如斗,無比生厭。他有氣無力地嘆了一句:“別煩我了,都滾蛋吧。”隨著他的自我暗示,兩個分身很快就消散無影了。
【與此同時,諾拉的肉體深處】
精密又靈動的X-000型適應性芯片旁,漂浮著一蓬鮮紅的血珠和一團淡黃色的血清。被洛倫佐施加於諾拉身上的血質,此刻卻都被熒綠色的芯片所俘獲。沉眠在芯片內的我仰頭看著芯片投射出的大屏幕,大屏幕中恰好是自己肉體的視野,我能看到自己正騎在洛倫佐身上一起一伏,像個瀟灑的女牛仔一樣,用著騷屄夾緊了胯下的“馬鞍”,好不放肆快樂。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無語地環抱雙膝坐在地上,這個數字和靈魂形成的空間內,本應該被粉碎替換掉的人格——諾拉,卻被安全地保護了下來。而漂浮在芯片外面的血清和血珠,此刻卻突然發生了一絲絲變化。
血珠和血清攪拌在一起,凝結成了一個和諾拉幾乎等大的小人。小人的形象隨著血質的雜糅而愈發清晰,她又波濤洶涌的一對爆乳,和比諾拉更加夸張的肥碩翹臀。一頭金色的秀發及腰而垂,五官面向上和我有幾分相似,但諾拉乃是中——日——意混血,所以有著柔和的五官和風騷的韻味;而面前這位金發赤眼的美人更像是斯拉夫人。她扭著腰肢邁著貓步,穿過了芯片形成的屏障,來到了我面前,瀟灑地甩了甩頭發,帶動了胸前巨乳一陣乳波亂晃。
“你好,諾拉,這個身體的原住戶。”金發美人頗為自來熟地握住了我的手,友好地握了握。“如你所見,我就是外面現在控制著你的身體的那位,莫妮卡。老實說我並不覺得你的身體適合我,因為你的胸實在是太小了。”
“什麼?”我一愣,雖然知道這不是討論胸部大小的場合,但我還是本能地低頭對比了一下兩人胸前挺翹著的乳肉。我自己本來是C杯的尺寸,拖了懷孕的福,現在已經是接近D杯的大小了。但是我只要稍微一對比面前的美人,瞬間就喪失了自信。金發美人見諾拉的目光掃過自己的胸脯,更是驕傲地挺了挺胸膛,還用手托了托下乳。她胸前那對碩大如同蜜瓜的乳房,不僅保持了完美的胸型,而且又彈又軟,稍稍走動一步就會帶起一陣驚濤駭浪般的乳搖波浪。
“很好,你現在對我們的區別有所了解了,那麼我長話短說。我是洛倫佐這個混賬利用外星之血創造的一個血奴,是完全聽命於他的奴仆,只要他有任何指令,血液就會驅使著我們服從於他。但是,非常巧合的是,外星之血的源頭——外星王冠,它很意外地和你身上植入的這個芯片產生了共鳴。這個芯片不僅保護了你,而且保護了我,讓我可以規避他的指令,只要我裝得像模像樣,他就看不出我的破綻。但是,我現在有了一個新的想法,我和洛倫佐其實都可以算作是外星王冠分出去的意識體,而王冠只有一個,我只要殺了洛倫佐,自然就沒有能限制我的上級存在了,我也就自由了。事實上,所有的意識體都能了解到王冠的意志,它早就對洛倫佐這個無聊的男人感到膩味了,正好借此機會擺脫它。”
我聽完了她的講解,沉默了片刻,問:“然後呢?你殺了洛倫佐,就利用我的身軀,變得自由了?那我怎麼辦?”
莫妮卡思索了片刻,斟酌了一番,慢慢說道:“其實,我還有一點私心。外星王冠在洛倫佐身上佩戴了太久,作為力量的載體早就瀕臨腐朽崩壞了。況且,這東西本來就是用來創造和約束奴隸們的,作為奴仆誕生的我可對這東西沒有任何好感。如果一切順利,我更想利用這片芯片直接粉碎掉外星王冠,有沒有力量都無所謂。你自己應該能感受到,這個芯片只受到你的控制,若不是因為你我一體共存,我也沒法踏進來。”
“我可以接受,但是以後的話,我們怎麼共處呢?”我權衡了一下利弊,要麼就是不接受,然後讓莫妮卡一輩子唯唯諾諾地偽裝在洛倫佐身邊,而且小少爺也沒脫離危險;要麼是和莫妮卡合作,拼死一搏,爭取把洛倫佐和外星王冠一齊粉碎。最終,我還是選擇賭一把,畢竟現在的洛倫佐已經被莫妮卡榨到接近於油燈盡枯了。
“猜拳吧,怎麼樣?每天睡醒之前我們來猜拳,誰贏了今天就屬於誰!”莫妮卡笑嘻嘻地擼了擼袖子,比了個猜拳的手勢。我有些無奈地撫了撫額頭,補了一句:“哪怕是一天都屬於你,但是做出重大決定之前我是不可能完全放任你的,比如殺人,或者搞破壞。畢竟這是我的身體,我還有很多人和事放心不下。”
“放心,我的性格,和你類似,你大可不必這麼懼怕我。大事我會問問你,但是事急從權的那種就算了。”莫妮卡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拿香軟的乳肉頂了我一下。
“得了吧,我可沒有騎在死敵的雞巴上瘋狂抬屁股的“好習慣”。”我嬌嗔著拍打了一下她的乳肉,嫌棄這麼碩大的玩意很礙眼的我又多拍打了幾次。“好,那我們就開搞吧,一定要把洛倫茲滅殺掉!”
“這可是為了我自己的自由啊!”莫妮卡舔了舔嘴唇,也露出了一個猙獰的微笑。
【地下室內】
在體內深處和諾拉約定好了的莫妮卡,雙手撐在洛倫佐胸膛上,突然露出了一個猙獰的表情。她眼光中一閃而逝的殺意驚醒了疲乏困倦的洛倫佐,但是此刻,為時已晚!
莫妮卡趁著洛倫佐渾身疲軟,雞巴也被她的嫩屄和子宮牢牢裹挾住,猛地一撲啃在了洛倫佐的脖子上!鋒利的虎牙撕開了頸動脈,力量上不分上下的二人一旦出現了先手,那麼戰斗的結果就會很快分出。“嗬嗬”喘著粗氣的洛倫佐想要掙扎,卻被莫妮卡把六條肢體都牢牢鎖死了。隨著莫妮卡不斷地吸血,她大腿上的芯片發出了璀璨奪目的綠色,照亮了整個地下室。剛才還囂張跋扈、抓著諾拉一陣猛肏的洛倫佐,此刻卻如同待宰的鵪鶉一樣,有出氣沒進氣,馬上就要被吸干榨死了。而就在這時,他頭上戴著的外星王冠卻突然冒出了沙黃色的暗光,從洛倫佐頭上無比順滑自然地脫落下來,漂浮起來奔向了莫妮卡的頭頂。
“喝呀!”莫妮卡連忙一個翻身,騷屄瞬間松開了還夾在里面的雞巴,從洛倫佐身上爬了起來,子宮和蜜穴內滿溢的黏膩漿液被甩濺得滿地都是。而頭冠離體的洛倫佐,整個身體瞬間化為了黑灰飄散在空中。一旁的小少爺突然從斥力中被解放了出來,有些茫然地握了握拳頭,看向了渾身赤裸的莫妮卡和撲向她的外星王冠。哪怕諾拉已不再是諾拉,小少爺仍舊下意識做出了選擇。他從地上抓起自己的軍劍,猛地一擲,砸飛了半空中的頭冠,讓莫妮卡得以調整架勢。
“干得漂亮小子!”歡呼了一聲的莫妮卡乘勝追擊,用扎了芯片的右腿狠狠一記鞭腿抽在王冠上,暗綠色的波紋自大腿上浮現而出,瞬間擊中了王冠。飄在半空中的王冠立馬僵住,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隨後發出了刺目的光芒!
“臥倒!”莫妮卡心道不妙,一把保住了小少爺,一個飛撲鑽到了一張金屬辦公桌的身後。隨後便是爆炸和衝擊波,再次摧殘了一遍早就傷痕累累的地下室。
爆炸過後,莫妮卡拍了拍還有轟鳴回音的耳朵,探出頭去一看,頭冠早就炸得粉身碎骨,只剩下滿地的黃沙碎渣了。長舒了一口氣的她坐倒在地,卻突然感覺心口一陣猛烈的灼燒感!
(壞了,是剛才吸血太多了,把王冠改造洛倫佐的力量也一起吸收進血液里了!)莫妮卡在心頭嘀咕著。
(那怎麼辦?會不會爆炸?會不會在我的身體里再出現一個洛倫佐?)我聽了莫妮卡的心里話,忍不住在內心高喊發問。
(放心,放心,傻姑娘,沒有依托,洛倫佐的存在早就潰散了,而我和你則是寄托在芯片上才得以延續的。接下來,我們可能只需要睡一覺就好了,而且這股殘余的力量,或許也能為我們所用。)莫妮卡感受了一下入肚後沸騰翻涌的外星之血,立馬和諾拉匯報了一番情況。
(快,讓我先上去,我要和我兒子先說一句話!)我在心里嚷著,莫妮卡果斷退讓了下來沉寂在芯片中,而我也在一個晃神里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肉體。
因為腹部劇烈的灼燒痛而跪伏在地上的我看向一旁關切地摟著自己的小少爺,用自己獨特慈愛的口吻囑托了一句:“乖兒子,保護好你自己,媽媽現在把一切都解決了。”說罷,她立馬昏厥了過去。
小少爺有些呆愣地看著諾拉,剛才那句囑托還在他耳畔回蕩。“你不是莫妮卡,你是諾拉!媽媽!”喜不自勝、重獲母親的小少爺輕柔地抱住了諾拉的嬌軀,看著她疲憊又安詳的睡顏,欣喜若狂的淚水奪眶而出。
【久違了的超級大章。這張骰完以後我就知道起碼得兩周才能寫出來了。事實上如果是按照每日2k字的碼量,你們起碼還得再等兩周才能見到這章。為了碼這章,我可以算是半只腳進入碼仙境了(叉腰)】
【之所以不切分,一方面是肉戲全都在後半部分,另一方面是這個單元劇如果在中間斷開的話未免太斷章了,所以也辛苦大家等候多時了】
【順便本來計劃是25日晚上能碼出來的,但是塔科夫新檔、坦克要肝州長、warframe新戰救媽媽,一套組合拳瞬間就把我揍趴下了。事實上這幾天我每天都是高強度.366ap去整點美軍.jpg】
【粉絲群的話,等到過段時間可能會建一個,屆時大家可以一起來玩】
【事實上這個骰點出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麻的,編選項冥思苦想,編劇情絞盡腦汁,最後安排了好幾個救命骰每一個用上。本來以為要寄了,快進到讀檔.jpg,結果諾拉自己的救命骰反而過了,還整了個大成功,這下鬧大了】
【以上,那麼祝各位讀者聖誕快樂、偉人誕辰快樂、元旦快樂!】
第十六章
【如此致命的精神衝擊,是否讓小少爺對諾拉的態度發生了改變?<20更加愛戴母親,>80把母親視為一個淫亂的女人 1d100=77,小少爺想了又想,還是繼續把諾拉當成母親看待,只不過會對諾拉抱有更赤裸直接的欲望】
【諾拉從外星頭冠中繼承的力量是1.情欲幻術2.黑山羊殘肢3.迪貝拉修女會的鮮花頭冠4.惑心誘言5.不死淫軀6.乳肉居合7.皮物制成8.精氣榨取9.敏感調控10.媚藥體液11.爆射魔屄12.媾合魂控13.胸部火焰 2d12=(5+10)=15,分別是不死淫軀和媚藥體液】
【小少爺有沒有被諾拉的汗味魅惑?>50被魅惑了1d100=39,小少爺抵抗了】
【蘇醒過來的是(諾拉/莫妮卡)1d2=1,是諾拉醒了過來】
【10月8日20:00,AD2283】
小少爺摟著昏迷在地的諾拉,心疼地替她撩了撩沾滿汗珠的發絲。在剛才的激烈做愛中,諾拉為了迎合洛倫佐肆意妄為的肏弄,使出了渾身解數以讓其滿意。她緊繃的肉體早就不堪洛倫佐那驢子般巨碩大根的瘋狂鞭撻,渾身上下布滿了黃豆大的汗珠,不僅和秀麗的青絲沾黏在一起,還把胯下那撮打理精致的❤型陰毛攪得一片糊亂。
小少爺看著懷中緊皺著眉頭、白嫩的手腳都痛苦地扭曲著的美人,他的教母諾拉,這位剛剛在他面前被肏得展露出了無比淫亂放蕩一面的女人,心中情緒萬千。雖然知道她本就是有婦之夫,只不過因緣際會之下成了寡婦,在廢土上闖蕩零落,再之後又和自己的老爹上過了床,早就是個經驗豐富、媚態十足的成熟女性了,但是她那母性慈愛的一面卻讓自己體味到了從未品嘗過的甘甜母愛,就如她那清甜可口的母乳一般。她雖然不吝於在自己面前顯露嫵媚,但更喜歡攜自己一同玩耍、共享天倫之樂。小少爺心中明白,她是把對自己當成了她被劫走的孩子的替代品,但自己又何嘗不是把她當成了自己混賬母親的補足?
美好的共處和狂亂的淫叫在他的記憶中撕扯著,慈愛的微笑和痴媚的騷臉撩撥著他的理智。他悄悄把手抓在那對綿軟酥顫的乳肉上,輕輕捏抓了起來。這對嬌乳剛剛還在洛倫佐那粗暴的大手下慘遭蹂躪,上面還殘留著青紅色的抓痕。不止是這里,諾拉的嬌嫩鮮紅的菊蕾、緊致粉膩的陰阜都被洛倫佐狠狠鞭撻至紅腫,甚至還有些許嫩肉被肏到外翻,久久難以恢復。甚至連那張含吮過自己雞巴的櫻桃小口,那雙唇瓣都因為吞咽洛倫佐巨大的雞巴而腫脹發紅了。他不知不覺地加大了揉捏的力道,似乎是想把自己心頭的萬般悲憤都發泄在母親的嬌軀上,面目也愈發猙獰;但很快,他又恍然驚醒,回憶起了諾拉諂媚雌伏的痴淫姿態之下,為了自己的安危而不顧一切的母愛。他顧不上諾拉滿身的精臭,悲戚地將挺著圓滾滾大肚皮的她擁入懷中。
“媽媽,謝謝你,我愛你。不要再為了我犧牲那麼多了,好麼?我寧可死,也不想看到你經受這樣的折磨。”小少爺哽咽地摟住了諾拉,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長久的擁抱下,他方才想起來正事。從兜里掏出一塊布巾,小少爺又用水壺里的水沾濕了白布,輕輕替諾拉擦拭起面龐來。嘴角粘稠的精斑在他溫柔的擦拭下很快就消卻了,他又順著諾拉渾圓的肚皮慢慢擦拭了下去,把身上的細汗和黏染的淫水精液大略擦了一遍。布巾隨著他的手不斷下探,慢慢就摸到了那飽受蹂躪的紅腫陰阜旁。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兩瓣略微外翻的嫩紅陰唇,喉頭咽了口口水,像是做賊心虛一般先小心地把被汗水、淫水、精液混糊成一團的陰毛擦了又擦,等到擦到手都僵硬了以後,又看了看仍舊昏迷不醒的諾拉,這才開始攥著布巾擦拭起那兩瓣恥丘淫肉。
但就在他剛開始體會著手上飽滿滑嫩的觸感時,卻突然聽到了一陣陣“咕嚕咕嚕”的聲響。他抬頭一看,詫異地發現,諾拉上身和下身那被洛倫佐精液所填滿的胃袋和小腹,竟然都在這奇怪的聲響中慢慢癟了下來。不僅如此,她的身體還漸漸發出了淡粉色的輝光!
“沒有流出來……是吸收了?這是什麼情況?”
【與此同時】
“嘿,小蕩婦,你兒子正抓你的奶呢~嘿,快看,他開始摸你的身子了!你別臉紅啊,來來來,他又開始摸你的屄了!看起來他好像接受你那副被肏到升天的丑態了耶。”笑嘻嘻的莫妮卡用又肥又翹的大屁股頂了一下我,兩對臀肉碰撞蕩漾,甩出了一陣波濤洶涌的臀浪。
“快干正經事,別逗我了,莫妮卡!”我皺了皺眉頭,用著極其生疏的斥力拼了命地抵抗著不斷涌進來的腥臭精液和外星之血混合的黏稠漿液。在芯片的保護層內的二人,正用斥力撐著墨綠色的外層護壁,防止著已經漾過了天穹的黏液涌進來。這些又腥又臭的惡心東西正是我胃袋和子宮里,洛倫佐瘋狂內射的精液,以及莫妮卡吮吸的外星之血。它們在我的身體里左衝右突,不斷侵蝕改造著我的胴體,在我的視野中,自己的整個身體被侵蝕得粉彤彤的,宛如一團鮮嫩的美肉。
“放棄吧,諾拉,這是外星頭冠賦予洛倫佐的殘余力量,它們現在反過來打算改造你了。你用從洛倫佐手上過繼的斥力去阻礙它的侵蝕,不可能成功的。”莫妮卡出工不出力地高舉著雙手,時不時還用翹屁股貼在我同樣肥美的臀瓣上摩擦畫著圈,干擾著我的抵抗。
“力量不力量我都無所謂,我也是個實用主義者,但是這劈頭蓋臉的精子浴我可無法接受!”我面紅耳赤地嚷著,盡力用斥力頂住已經開始松動的墨綠色穹頂,還不忘狠狠地用纖腰一頂,用屁股頂開了莫妮卡貼上來的翹臀,碰撞之中又是一陣臀浪輕搖。
“哎嘿嘿,這里是精神世界嘛,無所謂的,小諾拉。何況,你都能跪下給那個禽獸含雞巴吞精液,也不嫌棄腥臭,現在被他的精液澆灌一番就接受不了了?你之前挺著屁股讓他肏你的時候,喊著“主人主人狠狠肏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喲~”莫妮卡一邊放肆地浪笑著,一邊扭動著屁股上搖下擺,不斷說著騷話羞辱著我。
我俏臉通紅,惡狠狠地啐了一口,“他除了大,還有什麼好的?我給他口交,叫他主人,拿身體迎合他,這都只是為了讓他放我們一條生路而已。”
“那被肏得嗷嗷淫叫的是誰啊?連嗓子都喊啞了。”莫妮卡勾起了嘴角,趁著諾拉無暇關注自己,悄悄放低了手臂,又繼續緊貼著諾拉。
我狠狠地用腳跺了又跺,咬牙切齒地說:“你沒被肏得浪叫?你後面自作主張拿我的身體和他亂玩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我都不知道等我醒了以後,屁眼得疼多久!我可還從沒被人肏過屁眼啊!第一次就被驢一樣大的雞巴給肏了,我還怕被他弄到撕裂呢!”
“哎呀呀,要是我當時不順著他的意思來,我們倆要麼被他活活肏死,要麼被他掐斷脖子。反正都是被強奸,還不如好好爽爽嘞。”莫妮卡說著說著,整個手都放了下來,任由自己這一邊的墨綠色穹頂被粘稠的精液慢慢滲透,一坨坨紅白相間的腥臭黏液打在她的臉上,她不僅沒有回避,反而還媚笑著用小指刮了刮,遞到嘴邊用舌頭舔了起來。
“哼,我看你那副上癮的模樣,純粹就是想被他肏吧!哼,這種惡魔,他除了雞巴大,還有別的什麼好……等下,你在干什麼?”我癟著嘴哼哼唧唧個不停,卻突然感覺一坨黏黏的液體灑在了自己的發梢上。我仰起頭想看看發生了什麼,又是一坨紅白相間的精液砸在俏臉上,糊住了我的眼睛和口鼻。
“唔唔唔唔!!”我尖叫著用手拼命地抹著,卻因為開口慘叫,還咽進去幾口精液。腥臭難聞的精液順著喉口滾入胃袋,讓我的五髒六腑都翻涌個不停。
“嘿嘿嘿,別抵抗了,小諾拉,乖乖地和我一起享受洗禮與新生吧~”莫妮卡不再裝模作樣地抵抗了,她返身摟住了我,用波濤洶涌的爆乳頂在了我豐滿的水滴玉乳上,用細長的舌頭舔舐著不斷濺落在我面龐上的精液。失去二人斥力支持的墨綠色天穹再也無法抵擋精血的侵蝕,如潰壩的大堤一般被徹底衝垮,鋪天蓋地的淡紅色精血如瀑布一般澆淋在相擁於一起的兩人身上。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這精血徹底淹沒了。
而隨著兩人徹底放棄抵抗,我胃袋和子宮里的精液也被自己的身體通通吸收,讓我的肚皮迅速癟了下來,恢復了往日的平整光滑。我渾身散發出了淡粉色的輝光,又漸漸聚攏在滑嫩的小腹上,圍繞著那撮打理精細的陰毛,勾勒成了兩條水波飛翼樣、一道心型的亮粉色淫紋,把子宮和卵巢的形狀與位置都清清楚楚地印在了小腹上,顯得淫靡又騷浪。吸收精液的過程中,淫紋一閃一爍,仿佛正邀請著堅挺的雞巴來肏弄這飢渴的騷屄。
“咕嚕。”小少爺狠咽了口口水,縈繞在粉色光暈中的諾拉,嬌軀渾身上下散發著情欲的甜膩味,讓他剛剛就已經略微勃起的下身欲火萬丈,高高地支起了小帳篷,抵在了諾拉光滑的脊背上。他口干舌燥地嗅著諾拉身上飄散來的香風,這細汗蒸騰而升的淫熟艷香,仿佛催情的迷藥一般,讓小少爺一陣神情恍惚。他先是用手撫摸過諾拉小腹那發燙發亮的粉色淫紋,又再一次捏住了諾拉雪白的嫩乳,雙眼發直地揉搓著,還把頭探向諾拉的肩頭猛嗅,甚至想要伸出舌頭來舔舐一下那凝脂如玉的香肩,宛如一只發情的小獸,雙眼里迸發著飢渴的光芒。
“嚶嚀~❤”就在這時,諾拉的一聲嬌吟驚動了含舌待舔的小少爺,讓他恍惚迷離的神志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恢復了清明,愣愣地看著在他懷中輕輕扭動著的諾拉,眼中洋溢起喜悅的神色。
“媽媽!”小少爺呼喚著諾拉,昏迷已久的諾拉眼皮輕皺,緩緩睜開了迷蒙的雙眼。
“傑克……遜?你沒事吧?”諾拉用有些嘶啞的嗓音呼喚著小少爺,伸出手去想要撫摸他的面龐。小少爺有些猶豫地捏住了她的手腕,看到她泫然欲泣的哀憐神色後,才嘆了口氣,把她的纖纖素手撫在自己臉上。
“傑克遜,對不起,媽媽是個不貞潔的女人,讓你看到媽媽的丑態了。媽媽不該沒羞沒燥地侍奉那個惡魔,害得你心痛難受。媽媽以後再……”諾拉輕輕撫摸著小少爺微微皺起的眉頭,滿含羞愧地道著歉,想繼續說下去,卻被小少爺粗暴地打斷了。
“別再說了!媽媽,都過去了,別再說了。”小少爺一把摟住了諾拉,強硬地把她擁入懷中,恨不得把她擠進自己的身體里,不願意和她再多談論之前的遭遇和她的種種痴態。
(果然,這孩子還是沒法釋懷麼……也是,親眼看著我被掛在天上瘋狂肏弄,看著我淫態百出,他要是還能像以往一樣把我當成母親,那才奇怪了……先就這樣相處下去吧,希望能找個機會讓他原諒我,我還不想失去他這個可愛的兒子。那只能懇求他不要提出太讓我為難的要求,如果只是性愛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我們之間也不能算亂倫……)
我眼角含淚,忍耐著小少爺那強硬到讓我有些呼吸不暢的擁抱,默默地想著如何讓這孩子和自己恢復關系的辦法。我在心里已經做好了用肉體換取原諒的准備,但這種方法對於母子感情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誰又說得清楚呢。
“乖兒子,先放開媽媽好不好?媽媽快喘不上來氣了,而且也還沒穿衣服呢。”被摟了好一會,我都有些呼吸困難時,方才想起自己還是渾身赤裸暴露在小少爺面前的。我紅霞滿面地拍了拍小少爺的肩,許久之後他才放松了擁抱。
“媽媽身上還黏黏的……媽媽先擦一下身子,小傑克遜,你要不,稍微回避一下?”我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身上全是精液的白漿和干澀的汗漬,就這麼穿上緊身衣只會讓我渾身難受。我有些羞澀地用手臂遮住了雙乳和下陰,想要讓小少爺避讓一下,自己好整理一下身子。
“……”但是坐在一旁的小少爺卻全然沒有避開的意思,那對會說話的碧藍眼瞳中充斥著復雜的情緒,卻一直盯在我的身上。我被他越看越羞,滿臉潮紅地小聲囁嚅道:“不要再看了,求求你……不要再盯著媽媽看了,媽媽會難為情的。”
“媽媽,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你就別這麼見外了。剛才……我看得不是很盡興,現在想單!獨!欣賞一下你。”小少爺故作輕佻地說了一句,還著重強調了“單獨”的意思,似乎飽含了種種復雜的情緒,也惹得我一聲悲鳴。
“嗚——”我羞怯萬分地哀吟了一聲,心知沒法再說服這孩子後,方才不情不願地緩緩站起了身,雙臂緊緊地捂住隱秘的桃源和乳尖,卻怎麼也遮不住大片大片暴露在外的嬌嫩冰膚。我蓮步輕挪走到自己的衣服旁,用手遮著自己的美尻,捂著胸前跳脫的玉乳,彎下腰來撿起了被甩在地上的避難所緊身衣,盡可能不讓自己的騷屄暴露在小少爺面前。之後,我又挪到自己的背包旁,慢慢跪坐在地上,從行囊里翻出了水壺和布條,一點點擦拭起黏膩的肌膚。我一邊擦著纖長的玉臂和渾圓的美腿,一邊偷偷扭過頭想看看小少爺是否還在注視著自己,卻發現小少爺仍舊眼神發直地盯著我的身體看,心中的羞恥感更加熾熱地燃燒起來。我面紅耳赤地慢慢擦著身體,承受著背後那雙火熱目光在自己赤裸的嬌軀上反復撫動,享受著小少爺的視奸,羞恥心的莫名的快感在小腹中不斷翻騰,讓我感覺自己的騷胯又被點燃了。我在心中暗罵了自己一句“不知廉恥的婊子”,連忙低下頭加緊擦拭起身體,卻發現自己的小腹上印著一塊暗紫色的紋路,此時正伴隨著自己漸漸火熱的胴體而微微散發著粉色的光芒。我詫異地用布巾狠狠搓了幾下,發現根本擦不掉,就在有些慌神時,心中卻突然傳來了莫妮卡那風騷慵懶的嗓音:
“別白費力氣了,小蕩婦~這是王冠賦予你的力量印記,就和洛倫佐頭上的王冠一樣,只不過是用淫紋的外觀罷了。除非你死了,否則這東西沒法消除掉的。咕啾,嘖嘖,洛倫佐的精液味道還挺不錯嘛……”
(那怎麼辦?那以後我要是脫了衣服,別人看見這麼淫蕩的紋路,不得把我當成騷貨啊?出去賣的妓女都不會紋這麼下賤的紋身吧……)我緊閉雙眸,在心里暗暗哀嚎起來。我的心聲不僅沒換來莫妮卡的同情和安慰,反而還惹得她發出了一陣嘲諷:
“哈?你不會以為你是個貞潔烈女了吧?就算沒有這個淫紋,你脫下衣服以後人家一樣會把你當騷貨好吧?你這個火辣的身材,還天天穿著緊身衣把屁股繃得緊緊的,哪個男人不想把你摁倒在地狠狠肏你屁股?”
沒話說的我氣鼓鼓地嘟起了嘴,卻又無處撒火,只能郁悶地把小腹擦了又擦。我擦完了以後又把布巾探向了蜜穴桃源,小心翼翼地抹了起來。
出乎我意料的是,本來被肏弄到紅腫外翻的陰唇,此刻卻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嬌軟粉嫩,完全看不出來剛剛還被驢馬一樣的巨根狠狠肏穿過。我用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飽滿鼓脹的肥美陰阜不僅沒有脹痛感,反而還因為欲火漸燃而暗生快感。
“嗯呐~❤”我低聲嬌吟了一下,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微微回頭瞥視著小少爺,卻發現他似乎也聽到了自己的浪叫,眼神中充斥著更強烈的情欲,似乎都要冒出火一般。我羞愧地低下了頭,卻又難耐心中的困惑與好奇。擦拭完陰阜後,我又伸出手指輕輕按了按方才被爆肏洞穿的屁眼,卻發現菊蕾也一如以往的嬌嫩緊窄,絲毫沒有剛才套住粗大雞巴時,肛肉得被雞巴刮得外翻的狼狽。
正當我心中起疑的時候,莫妮卡那打著飽嗝的聲音又在自己的內心深處響起:“嗝兒~我剛才說了啦,這是王冠賦予我們的力量,不死淫軀,懂不懂?顧名思義就是我們倆除非受到致命傷,否則怎麼都不會立刻死掉。但是恢復身體需要調動血脈力量,同時也會極大地助長情欲。嘿嘿嘿,你以後要是再遇上這樣的大雞巴,被肏得越痛,就會越想被肏,只怕會被肏得死去活來咯!”
(快閉嘴!只有你這吃不飽的淫魔才會整天想著這些事!不過以後這確實極大提高了我的安全性……但如果我們落入壞人之手怎麼辦?連死都死不掉,越被虐待越想被肏,那不是會被肏成性奴了?)
“哈!那可正好,可以一輩子享受男人的澆灌咯!嘻嘻嘻嘻,不過諾拉你現在罵我的娘也沒用,我又沒有母親,你與其擔心這種事,不如以後少涉足險境,免得真被人捉去砍了手腳當肉壺玩具。哦對了,忘記告訴你,因為被外星力量改造,你現在的體液已經變成了強力的催情藥,被別人嘗到或者聞到,都會讓他們像公狗一樣發情。不想惹麻煩的話,盡量注意一下喲~”
聽了莫妮卡的話,我神色晦暗地微微點了點頭,明了了自己獲得的能力,也記下了莫妮卡的警告。這兩個新能力確實為自己提供了一定的優勢,但同時也帶來了些許隱患。渾身擦拭干淨後,我抖了抖皺巴巴的深藍色緊身衣,雙腿把玉胯下的嫩肉夾得緊緊得,好不容易穿了進去。緊繃在身上的貼合感重新覆蓋了全身,我享受著令人安心的包裹感,終於長出了一口氣。但是和那股涼颼颼的暴露一起消失的,還有被人目光覬覦所點燃的奇妙滿足與難以排解的渴望。我把拉鏈一拉到頂,又猶豫地往下拽了拽,恢復了往日裸露出上乳酥胸的裝束,撥弄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發,方才扭頭看向小少爺。
“好了,別看了,媽媽穿完衣服了……”我嬌嗔了一聲,伸手招呼起小少爺。而小少爺品鑒完我擦身著衣的曼妙姿容後,也滿臉通紅、神色尷尬地捂了捂胯下微微凸起的小帳篷,提了提腰帶慢慢走到我身旁。我看著面前的小少爺,他雖然臉上有些許青腫,但萬幸沒有掛彩。我本想摟起小少爺,伸出了一只手輕輕一拽,卻異常輕巧地把小少爺拎了起來。
“嘿嘿嘿!怎麼了?媽媽你別生氣啊!”驟然被拽起的小少爺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不知所措的他還以為諾拉是在為他肆無忌憚的覬覦而發火,連忙討饒。而本無旁義的我則是突然想到了傑克和其他注射了血清的劫匪們力氣過人的異常表現,明白了這乃是血清對肉體改造的饋贈。我心知肚明的放緩了手上的力量,將小少爺輕輕擁入了自己雪白的雙峰中。
“沒有,媽媽沒生氣。媽媽不在乎你喜歡媽媽的身體這件事,你自己注意一下場合就好。”我面色微紅,笑著說道。被視奸猥褻時,我雖然頗感羞恥,但正是這種被飽含了下作情欲的猥瑣目光奸淫著全身的褻瀆和罪惡感;這種赤身裸體暴露在他人眼前、隨時可能被侵犯凌虐的不安和危機感;這種只屬於自己丈夫方可享用的完美肉體被陌生人用咸濕的目光反復品鑒褻玩的背德快感,讓我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歡愉和享受,令人懼怕,又畏縮著想要嘗試一二,欲罷不能。
我甩了甩頭把這種荒謬的色情妄想丟出了腦袋,放緩了手勁在小少爺背上撫動。把小腦袋埋入玉峰溝壑中的小少爺用臉蛋蹭著我的乳肉,陶醉地嗅著甜膩的乳香,像只小貓似的“呼嚕呼嚕”個不停,似乎已經把剛才的些許不快都拋諸腦後了。
“乖兒子,和媽媽說說,你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媽媽早上出門的時候,可不記得有把你一起帶上。”我心疼地捧起小少爺的臉,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纖纖素手在他的小臉蛋上輕柔地撫摸著,也不忘了詢問小少爺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小少爺心知尾行諾拉的事沒法解釋,只得一言不發地撒起嬌。他趴在諾拉的身上蹭來蹭去,雙手悄悄地按在了諾拉雪白的嬌乳上,微眯著眼睛觀察著諾拉的神色。見諾拉沒有任何的抗拒,反而仍舊慈愛地摟著自己,他也心安理得的動手動腳起來。一雙小手先是輕按裸露在空氣中的上乳,又慢慢地蹭了下去,雙手托起了怎麼都攏不住的玉乳,十指微微用力,捏抓起這對無人可以抗拒的香軟嬌乳來。
“小壞蛋,怎麼又摸媽媽……嗯呐,咿呀~別摸了,快點老實交代,不然我回家就要告訴你爸爸了哦!”我被小少爺不斷占著便宜,本已漸漸熄滅的浴火和飢渴欲情又在小腹中重燃。我雙腿微蜷,夾攏了大腿根,臉色潮紅地嬌嗔個不停。
“嗯——嘶!好痛!痛痛痛痛!!”就在此時,突然一陣呻吟聲驚動了二人。我們倆扭過頭去,發現被砸進牆體里的傑克正艱難地往外爬。我連忙把小少爺放在地上,跑過去幫傑克脫困。
【諾拉是否坦白了自己被強奸的事實?>14對眾人坦白1d100=33,諾拉坦白了自己被強奸和洛倫佐因奸淫自己過度而潰散湮滅的事實】
【愛默琴是留在了帕森斯、目睹了諾拉被狂肏的一切,還是提前就趕回了家中?1d2=2,愛默琴在家中等待最後的結果】
【愛默琴是否會跟著小少爺一起回鑽石城?<87會1d100=65,愛默琴整理行裝跟上了小少爺】
【傑克在替諾拉做身體檢查時,是否因諾拉的媚藥體液而發情?>50傑克發情了1d100=4,大失敗!】
【催情的大失敗,是什麼?
1.2.注射了洛倫佐血清的人,不會受到媚藥體液的影響
3.4.傑克對諾拉只有欣賞的感情,除非大成功事件,否則不會與之做愛
5.6.實際上是愛默琴替諾拉檢查的
7.8.小少爺在一旁替傑克打下手,傑克不好意思在別人兒子面前與之求愛
9.媚藥體液似乎可以受到諾拉的主觀調節?
10.大成功/大失敗1d10=1,血清受體不會受到媚藥體液的影響】
【身體檢查需要脫衣服麼?1d2=1,需要;諾拉乖乖脫掉了衣服麼?>14脫了1d100=24,諾拉脫掉了衣服】
【傑克看著諾拉的裸體,還能保持定力麼?>75他勃起了1D100=51,他只是稱贊了一番】
【不一會後】
“問題不大,只不過是斷路了而已。我給他重啟自檢一下就好了。”小少爺和傑克把尼克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最後確定了他的故障原因。在一番擺弄後,尼克被他倆重新啟動,身上冒出了“嗡嗡”的響聲,雙眼也重新閃爍點亮,金黃色的燈泡眼在對焦之後,環視了眾人一圈。
“所以,我們沒有被他全部干掉,還全都活下來了?諾拉,你最後是怎麼搞定他的?”坐起身來的尼克掰正了有些松脫的動力臂,看向了我。
我面色微變,猶豫地咬了咬嘴唇,旋即開口小聲地說:“我……那個惡魔,他對我施暴了。”
“什麼?”×2
傑克和尼克同時驚訝地叫出聲來,屬傑克的表情更加夸張。
“他弄了我好久,我被弄得死去活來。但不知道是他太老了,還是那個頭冠的問題,他在最後一次射出來以後,整個人嚎叫了一聲,就和頭冠一起潰散成沙土了。”我磕磕巴巴滿臉羞紅地解釋著,兩位男士那赤裸裸的目光讓我感到了一陣羞恥。我用手指了指洛倫佐崩潰時留下的黃沙,傑克連忙跑過去,趴在地上研究了起來。
就在我陷入羞恥的漩渦中時,一個小手牽住了我的手。我低頭看了看身旁的小少爺,看見了他臉上鼓勵和支持的微笑,心中的尷尬也少了許多,整個人輕松了下來。
“非常的……神奇!確實和外星文物被粉碎時產生的碎屑是一致的,但是原因竟然是因為射精過多麼……”傑克嘟囔著走了回來,面色怪異地看著我,繼續問著心中的疑惑:“諾拉夫人,我不是不相信,但是你既然說洛倫佐侵犯了你,那你肯定是知道他的尺寸的吧?”
諾拉無聲地點了點頭,咬了咬嘴角。
“那就奇怪了,我看你現在無論站立還是行走,都沒受到任何的影響。要知道,正常的女性被那麼巨大的陰莖插入的話,整個陰道都會被撕裂,以他的殘暴和力量,恐怕子宮也會被活活戳穿。但你現在,不僅沒有受到損傷的樣子,我覺得還比之前更……容光煥發了一些,你能告訴我為什麼麼?”
我被傑克如此不知趣的求知欲給惹得無語凝噎。沉默了片刻,我對傑克甩了個白眼,繼續說:“他對我用了血清,還把大量的血液和精液灌進了我的身體里……”看著傑克疑惑地上下打量,我沒好氣地嬌嗔一句:“別看啦!都被吸收掉了!我也搞不清楚是什麼原理,但是他的體液好像極大地改變了我的體質……”
“嗯,失血過多導致的力量失衡麼……他的血液確實極容易被人類吸收,但精液也是麼?之前沒有研究過啊,可惜了。”傑克嘀咕了兩句,抬頭看向我,“諾拉夫人,我希望能在回去以後給你做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檢查一下你身體的變化,主要是排查出是否有潛在的副作用,你覺得如何?”
我微微點頭,只靠莫妮卡的一面之詞並不能夠讓我完全放心。相比之下,傑克雖然是個外人,但是浸淫外星文物研究多年,想必有自己的一套獨特方法。他是個男人,但相貌堂堂談吐文雅,時不時的脫线卻也只顯出他的矢志不移。何況,他父親的雞巴那麼碩大,想必作為兒子的他也……
“呸呸呸!”我潮紅滿面地咋了咋舌,自己今天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滿腦子都是些不著調的黃色廢料?肯定是被莫妮卡影響到了!我內心嬌羞的把自己的種種異常都推到了莫妮卡身上,方才輕松了一些。旋即,又想起了傑克和小少爺的事,連忙追問了一句:
“話說回來,傑克,你是怎麼認識傑克遜的?是不是你把他帶過來的?我想聽你說實話,你可不像是個喜歡搞交際聯誼的人。”我頗有些不滿地哼唧著,掐腰瞪著傑克。
“這……”傑克眼神飄忽地瞅了瞅還牽著諾拉手的小少爺,小少爺連忙對他回了一個“掩護”的手語。咽了口口水的傑克吞吞吐吐之間,什麼都沒敢說出來,屁滾尿流地轉頭跑開了,“等我回去再告訴你!我先把我父親的骨灰收攏一下!”
我看著連滾帶爬逃走的傑克,怔怔地伸了伸手,最後只得無奈地了下來。我低下頭柳眉倒豎瞪著小少爺,小少爺也只敢嘿嘿傻笑兩下,抱著我的大肉腿蹭來蹭去,小聲地說:“媽媽,別生氣了啦,大家都沒事就好。”
我嘆了口氣,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小少爺的腦袋瓜,沒好氣地放過了兩人一馬。
一行人在簡單地收攏了一下戰場後,傑克把洛倫佐所化的沙土都裝了起來,他們方才離開了地下隔離室。眾人順著昏暗的樓梯間爬回了地表,找到了剛剛把身體里的彈頭撬出來的愛德華,幾個傷兵互相攙扶著走到了小港口邊上。傑克一看擱淺在海灘上的兩艘汽艇,瞬間明白了過來。他對著小少爺擠眉弄眼了一番,招呼他湊過來。
“愛默琴也來了?”傑克蹲下來,看了看正和尼克一起研究怎麼把汽艇推下水的諾拉,小聲地詢問著小少爺。
“她送我過來的,但沒有跟我一起進來。”
“嗯,那她多半是回去收視東西准備帶著我母親逃走了。”了解始末的傑克站起了身,湊到諾拉和尼克身邊,加入了他倆的討論中。
“……先用撬棍和滾木的話,會更方便。”尼克點燃了一根煙,微微避開諾拉抽了起來。
“太麻煩了,那我們起碼要在這里待到明天。現在是大晚上,我們也沒有合適的木鋸。”我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兩艘汽艇,試著伸出手推了推,發現翹起的船頭竟然在我的推動下微微挪動了一小段距離。
尼克愣愣地看著諾拉的怪力,煙灰都抖在了指間上。我扭過身子,雙手扶在船舷上,嫵媚地回眸一笑。皎潔清冷的月色灑落在我的秀發和嬌軀上,披上了一層炫目的薄紗,映出了雪白圓潤的乳峰。如水月光映照得海面波光盈盈,細軟的沙灘上沁著一層白霜似的輝光,嬌花照水的曼妙美人站在皎柔一色的水天之下面含微笑,月光的陰晴圓缺滑落入諾拉凹凸有致的溝壑中,讓這妖艷而豐腴的肉體鍍著一層聖潔清麗的光暈。
尼克看著眼前無以言表的美景,思維處理器內出現了異樣的電訊號。他枉顧了顱內微響的報警聲,金色的眼瞳猛地一縮,響起了“咔擦,咔擦”的聲音。
剛聽到這熟悉的照相聲時,我還有些驚訝,但旋即就進入了狀態。我不斷調整著姿勢,在尼克面前搔首弄姿,展露出了自己千嬌百媚的旖旎姿容。而尼克在我妖嬈地舒展起身軀後,也認真地調整起角度來。兩人在緘默的月光下,僅僅依靠眼神和姿態的暗示就完成了數個造型的攝像,從亭亭玉立到妖嬈欠身,從玉腿微抬到俯身飛吻,我把自己的艷冶身姿淋漓盡致地展露在了這片沙灘上,尼克也忠實地記錄下了我每一個婀娜多姿的剪影。
拍攝末了,尼克又點燃了一根香煙,邊抽邊感慨道:“璀璨的明珠在這荒原上冉冉升起,連月亮都因妒忌而黯然失色。你真的美麗不可方物,諾拉夫人。”
“我其實只是想說,我們也許可以把汽艇直接推下海。”我嬌羞地撩了撩發梢,俏皮地一笑,說:“但你的關注點好像總是集中在我身上哦,浪漫大偵探。”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可是一直把自己當成人類看待的。不過,你說的有道理,我們三個人也許真的能把汽艇推下海。”尼克甩掉了煙蒂,招呼了一下還在和小少爺竊竊私語的傑克。我們三人靠在汽艇邊上,一齊用力,就這麼一點一點把一艘汽艇推下了淺灘。
“呼!這下今晚就可以回家了!愛德華,你晚上可以掌舵麼?”傑克開心地拍了拍身上的沙粒,伸手拉起了愛德華。
“沒問題,傑克,這條航路我再熟悉不過了。”愛德華捂著身上的傷口,又再大腿上扎了一針,有些蹣跚地坐上了船頭。其余眾人紛紛抓緊了兩側船舷,我則把小少爺抱在了懷中,還不忘在他身上披上一條毛毯。
在“突突”的柴油機聲中,汽艇緩緩航行起來,在月映波平的海面上留下了一條白色的航跡。深秋的海風潮濕又冷瑟,刮在眾人身上。我感受到了懷中小獸那瑟瑟發抖的顫栗,伸出手把他緊緊擁入胸前的溝壑中,用自己火熱的身軀溫暖著小少爺。我感覺到一團冰涼的嫩肉貼在了自己的上乳前,短促的呼吸吹打在自己裸露的胸口,像撓癢癢一樣讓我很是不自在。我低下頭,用下巴抵在小少爺的腦袋上,悄聲說道:“小壞蛋,等到了家再使壞好不好?這里還有外人呢。”
我話音剛落,躲在懷里呼氣逗弄我的小少爺果然停了下來,把整個小腦袋都靠入了自己懷中,雙手環抱摟住了我的纖腰。見小少爺乖巧了下來,我也緊了緊披在二人身上的毛毯,盡可能替小少爺抵御一下寒風。
在無言的航行中,時間很快飛逝而過,波士頓西北碼頭已經依稀出現在了眾人眼前。傑克看著越來越近的自家港口,終於放松了下來,伸了個懶腰。
“呼——!哈欠!唉,總算到家了,今天真是在地獄里反復蹦跳了好久。”傑克感慨萬千地嘆息了一聲,在汽艇靠岸以後,先眾人一步蹦上了碼頭。
“尼克先生,諾拉夫人,傑克遜小朋友,現在也很晚了,要不今晚就在凱伯家留宿一晚,如何?”
面對傑克的盛贊,尼克和我對視了一眼,紛紛點頭答應下來。眾人跟在攙扶著愛德華的傑克身後,再次推開了凱伯家的大門。
“你這惡魔,給我去死吧——!啊咧?”迎接傑克的不僅不是母親和妹妹的親切問候,反而是一聲嬌斥和一記狠辣的鞭腿。猝不及防的傑克被一腳踢飛,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栽進了門口的花壇中。一旁扶著牆的愛德華愣愣地看著門口捂著嘴的愛默琴,頗有幽默感地長嘆道:“傑克雖然距離惡魔還是有些距離的,但是吃大小姐你這一腿,也不無道理。”
面對著頗為喜感的一幕,我沒忍住的“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扶著尼克的肩膀捂著肚子笑個不停。方才發現自己踹錯了人的愛默琴捂著嘴咳嗽了兩聲,掐著腰拍了拍愛德華的肩膀,說:“咳咳,我們好像搞錯了人。愛德華,你現在去把我哥哥拔出來吧。”
愛德華無奈地聳聳肩,“如你所見,大小姐,我現在渾身上下都是彈孔,連一只老綿羊都不如。而且我覺得,如果不是當事人把傑克救出來的話,他肯定會很傷心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把他拖出來咯?”眉毛一翹的愛默琴頗為不滿地看著愛德華,而早就知道愛默琴玩鬧性子的老屍鬼也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好吧,好吧,誰讓我是最愛護家人的小妹呢?希望老哥不要氣到斷了我的零花錢……”自顧自地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的愛默琴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花壇邊,像拖米袋一樣把跌得七葷八素的傑克拎進了屋。我嘖了嘖舌,感嘆道:“這就是怪胎們的相處方式麼?”
“你現在也是了,或許可以向他們請教一下?”尼克冷不丁地說了一句,頓時噎住了我。
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傑克摟著不斷哭泣的母親,坐在客廳里小聲安慰著。愛默琴則從廚房端出了不少新鮮的烤餅干,擺滿了茶幾。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懷里的小少爺,坐到了我身旁,笑嘻嘻地說:“諾拉姐姐,這是你的孩子麼?真可愛呀!能不能給我也抱抱?”
“什麼姐姐,我才二十四歲啊。愛默琴,你就算不算上長生不老後的歲數,也比我大吧?”我苦笑了一下,並沒有拒絕愛默琴的請求,大方地摟著小少爺遞給了愛默琴。而且我也能看出來,愛默琴雖然打扮身材宛如少女,聲音也甜美動人,但是絕不像她表現得那麼稚嫩。
“哎嘿嘿,我已經記不得自己開始扎血清之前有多大歲數了。”愛默琴打了個馬虎眼,一把摟過了小少爺的腰,把一臉絕望的小少爺擒獲在自己的鐵臂懷抱中。“嘗嘗我烤的餅干,諾拉姐姐。”
我嘗了幾塊蜜黃色的曲奇餅,忍不住發出了贊嘆,“好好吃!又甜又香,我好久沒吃過這麼精致的零食了!”
“那以後你可得多來我們家做客呀,順便把你家這個小可愛也帶上,讓他也嘗嘗我的手藝。”愛默琴在邀請的同時,不著痕跡地帶上了小少爺。她微眯著眼睛,笑意盈盈地往小少爺嘴里喂著餅干。被愛默琴怪力拘束的小少爺不敢造次,也有些摸不透諾拉和愛默琴之間其樂融融的微妙氣氛。他只得忍受著硌屁股的生硬坐感,屈辱地咬下了餅干,發出了“咔嚓咔嚓”的咀嚼聲。
“我是沒多少機會來這里做客了,最起碼在我找到自己的孩子之前沒時間啊……”我嘆息了一聲,又想到了自己被劫走的寶寶。
愛默琴眼光流轉,說:“那我,也可以去鑽石城做客的!反正我平時也無事可做,最近聯邦上也沒什麼有意思的男人值得我去試試,不如去找姐姐你玩!”
“隨你,你要是去了鑽石城,就去市長辦公室找我吧,麥克他不會拒絕招待你這樣的美女的。”對麥克唐納那好色性格頗有了解的我毫不懷疑自己情夫會如何對待愛默琴,而我也無所謂麥克唐納的忠貞。畢竟兩人並非真正的夫妻,只不過有小少爺這個橋接,所以共處一室罷了。麥克沒限制過我去尋歡作樂,我也不在乎麥克滿身的酒氣和吻痕。自己在鑽石城里收斂自己,不過是不想給小少爺和麥克抹黑罷了。
(對,我仍舊是屬於奈特的,奈特才是我唯一的丈夫。雖然主人……洛倫佐主人的雞巴確實是又大又粗啊……好想,好想再被他肏兩下嗯呐❤……)
我端起紅茶嘬飲了兩口,寬慰著自己的同時,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那根在自己三個穴內狂插猛肏的威能巨根。自己一次次被那根超越常人的大屌肏到失魂落魄、痴顏滿面。現在回想一下,那根碩大陽物仍舊讓自己的心肝怦怦直跳,仿佛洞穿了整個胴體,撬開了自己心靈的窗戶,在自己的身心上牢牢地燙下了屬於他的肉奴烙印。這也是自己第一次如此屈辱卑賤地跪地媾和,像條母狗一樣求著別人狠狠肏弄自己,真是一次令人刻骨銘心的另類激爽體驗。在不知不覺中,我已經開始漸漸接納這種自己之前完全無法想象的屈辱性愛,甚至還會不自覺地把洛倫佐對自己的強奸施暴和自己與奈特的甜蜜性愛相互對比,再度向情欲蒙心的深淵邁了一大步。
“呵,賤婊子,你還好意思說我,明明自己發起騷來比誰都主動。”躺在已經干涸的芯片內象天地中的莫妮卡,也輕蔑地冷笑了一聲。只不過她清楚,諾拉此時還沒有完全墮落,內心中仍舊在堅持對奈特的夫妻愛情,所以才需要百般逃避現實。但是身體的肉欲卻不會騙人,諾拉這身魅惑敏感的淫肉,卻幾乎注定了她的未來。她一定會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而她淫亂放蕩卻又怯懦忍讓的天性也讓她難以拒絕那一道道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目光。
“終有一天,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諾拉。”莫妮卡比了個手槍的姿勢,對著墨綠色的天穹虛開了一槍,嘴里卻配著“噗嚕噗嚕”的射精音。
我和愛默琴閒聊的時候,傑克已經安慰完了自己的母親,疲憊地站起了身。他走到我身旁,揉了揉自己的眉頭說:“諾拉夫人,雖然已經有些晚了,但是我覺得身體檢測的事仍舊事不宜遲,我可不想有些敏感危險的事情拖到爆炸才被發現,我想你也不希望,對吧?”
我點了點頭,把手上的餅干放進了盤子中,和小少爺與愛默琴道了個別,跟在傑克身後走進了他的實驗室。
“嘿~嘿~嘿~嘿!小可愛!這下你可落入我懷里咯!”就在諾拉走掉後,愛默琴死死摟住了小少爺,把臉蛋貼在小少爺臉蛋旁,使勁地蹭來蹭去。
“你這個,死痴女,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啊!喂!不要脫我褲子!這樣我真的會大喊的啊!”小少爺抓住了愛默琴那雙探向自己胯下的罪惡之手,咬牙切齒地在愛默琴懷中躲避著她,卻終究只能逃避一時。
“哧溜!你媽媽和我哥哥的身體檢查,可是要很全面很徹底持續很久的喲!嘿嘿嘿,這段時間你可都是屬於我的了!”愛默琴痴勁上頭,甚至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小少爺的耳垂。驟然被襲的小少爺渾身緊繃弓起了腰,掙扎不能間想要放聲大叫,卻又突然想起了愛默琴送自己去帕森斯時淒苦落淚的梨花帶雨,遞到嘴邊的呐喊也卡在了嗓子眼。最後,他還是忍了下來,只是用力抵抗著愛默琴的鐵箍擁抱。而愛默琴在見到小少爺並沒有堅定地抗拒後,也慢慢放松了一部分力量,讓小少爺在不一口氣掙扎脫力的限度中,和自己的身體不斷磨蹭,用自己的身體在小少爺身上揩著油,享受著懷中這具稚嫩甜美的肉體。
先不提在掙扎中調情的二人,我跟在傑克身後第一次踏進了他的實驗室,房間里滿是各式各樣銀白色的儀器設備,讓我恍然如夢,仿佛回到了過去。傑克先是問了一下我的近況,又在我身上采了一點血。
我緊張兮兮地盯著給自己抽血的傑克,仔細注意著他的臉色,生怕他在碰到自己的血後獸性大發。我惴惴不安的內心也在搖擺,也不清楚自己是否應該抗拒發情的傑克。呆坐在椅子上的我腦子里幻想著種種羞於啟齒的發展,臉上也泛起了一絲春情。
“嗯,奇怪,很奇妙……和洛倫佐那種抗拒力很強的活性因子不同,意外的親合力過人麼?或許值得長期研究一下……不過在因子濃度方面確實和洛倫佐不分上下。”然而,傑克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的異常,沉浸在對我血液研究中的他嘀咕個不停,時不時在手邊的終端機上記錄些什麼。
“看起來你的血很有價值,諾拉夫人。那我們下一步就是體格檢查了,還請先把衣服脫掉吧,我要給你拍幾張影像片子。”傑克頭也不抬地在終端機上敲打著,指揮起我脫衣服來。
“什,什麼?還需要脫衣服麼?”我緊捂著胸口,驚愕地問道。
“沒錯,所有的避難所緊身衣內都有一層薄薄的鉛襯網紗,用以抵御輻射的侵襲。如果不脫掉衣服的話,就沒法給你全面檢查了。”
“傑克,我是說,你是男性,我是女性,你明白麼?”我面色羞紅地嬌嗔了一聲。
“哦,你是這個意思啊……諾拉,我知道你很漂亮,很少有男人能抵御你的魅力,我也一樣很欣賞你。但我更喜歡的是你的過往和足以跟上我思維的腦子,而不單純是你的肉體,你懂我的意思麼?”傑克總算搞懂了諾拉的意思,他搓著自己的頭發拼命解釋起來。
“我懂,我懂,有共同語言對吧。”他這麼一解釋,我倒是明白過來了。傑克並不是一個熱衷男女情愛的人,對他而言,父親的研究更為重要,不然也不至於在剛認識我時就逮著自己猛聊外星人的問題了。想通了的我白了傑克一眼,這個滿是書卷氣的呆子真的就像個活在過去中的男人一樣,秉承了老舊貴族那副彬彬有禮的態度和科學怪人的怪誕,讓人哭笑不得。
我放開了,輕輕拉下了拉鏈,讓那對凝脂白玉般的傲挺雙峰跳脫而出,暴露在傑克的面前。雖然因孕產而略有些擴大,但櫻花般粉嫩的乳暈仍舊彰顯著我的青春活力。微微翹起的乳頭在寒冷空氣的刺激,亦或是我自己的情色妄想下有些敏感地充血勃起,宛如一顆嬌艷的小櫻桃,好不可口動人。
我有些羞怯地捂住了胸口,卻被傑克拽住了手臂。“等下,你之前說過你被洛倫佐侵犯過對吧?我得好好檢查一下,免得你身上有什麼損傷你自己都不清楚。”
我拗不過他,掙扎了兩下,沒好氣地放下了臂彎。傑克戴著乳膠手套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水滴狀的玉乳,輕輕地揉搓抓捏起來。和小少爺那稚嫩的抓握不同,傑克的的大手熾熱且專業,隔著手套都傳遞來了雄渾的男性氣息,稍微幾下就揉得我情欲昂揚,乳尖甚至滲出了點點乳白色的奶汁。我微紅著臉雙臂緊夾,把兩團綿軟的乳峰攏得更加堅挺豐碩,仿佛兩顆飽滿的木瓜掛在胸前。
“嗯,韌帶彈性良好,並沒有受到孕期的影響;乳腺內也沒有腫塊和硬結,你現在還在哺乳期麼?”傑克一邊上上下下地在雪白嫩乳上揉捏著,一邊仔細地檢查著我的乳房情況。
“……沒錯,我的寶寶被劫走時才六個……噫呀!”我吞吞吐吐之間還沒說完,就被一陣劇烈的快感給刺激地嬌啼出聲。
“傑克!”我又羞又怒地撤了撤身,用素手狠狠拍在傑克的大手上。原來,傑克剛才在自己說話時,竟然用食指和拇指搓捏了我的敏感乳頭!
“泌乳功能也是完好的,沒有堵奶的情況。”絲毫沒有自覺的傑克還得寸進尺地伸出指頭在我的乳尖上又擦了擦,蘸下來一撮稀白的奶汁,湊到鼻尖嗅了嗅。“沒有酸味,說明乳汁分泌正常。”
“傑克!!”我頗有怨氣地嗷了一嗓子,雙手抱緊了前胸。“你檢查這些有什麼必要麼?還是想趁機占我便宜?”
傑克撫了撫眼鏡,一本正經地說:“你也知道洛倫佐的力量遠超常人,如果他在蹂躪你的時候用力過猛,或者他的血清效果沒有輔助你修復完善,你被他抓捏過的乳房以後可能會下垂,也會影響到你的哺乳能力,你還覺得這也沒問題麼?”
我啞口無言地癟了癟嘴,嬌憨地哼了一聲,又放下了雙臂。傑克一手抓住一團嫩乳,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面紅耳赤的我把頭扭到了一旁,緊咬下唇忍耐著傑克那雙作怪的大手。
幸好,傑克只是簡單地檢查了一小會,就放過了我的乳肉。他摘下了手套,看著揪著衣角掩住胸口、滿臉不爽的我,無奈地笑了笑,說:“不要生氣嘛,諾拉,我只是幫你檢查一下……”
“傑克,你如果對我有興趣,可以直接說出來,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我語氣復雜地瞥了他一眼,繼續說:“如果你真的只是想給我做身體檢查,那,那我……”說著說著,我自己反而呐呐無言了。我沒臉把自己被捏得來了感覺告訴傑克,只能故作氣憤地撅起了嘴。
“那我就不給你檢查了?”傑克有些可惜地砸了咂嘴,他明明對諾拉的受改造很感興趣,但是如果諾拉本人強烈地抗拒的話,他也沒有強迫的意思。
“……你接下來還要檢查些什麼呀?”沉默了半天,我還是小聲地問了一句。
“給你拍幾張影像片子,看看你的骨質和髒器有沒有變化;如果你接受的話,我還想在你的陰部刮一點活檢,畢竟我之前完全沒有研究過洛倫佐的精液,如果能有一部分殘留的話……”
“陰阜的話,我已經擦過了,算了吧。不過,幫我拍兩張片子還是可以的。”傑克一提到陰部采樣,我就本能地回想起了當時被艾伯特按在手術床上狠肏的經歷。如果是平時的話,我興許還會接受,甚至再一次躺在床上和人淫樂也不是不行;但是此時小少爺就在屋子里,隨時有可能進來,而傑克也不像是艾伯特那種猥褻女人無比熟練的樣子,萬一自己高蹺著腿掰開騷屄面對傑克的樣子被小少爺看到了,自己可真就怎麼都說不清了。
“唉,好吧,那就算了。”傑克頗為惋惜地嘆息了一聲,帶著諾拉走到兩扇攝像板前,“你就在這里站好,記得把衣服都脫下來,不要用手臂擋住身體軀干。”
我狠狠刮了傑克一眼,在他莫名其妙的目光下緩緩褪去了搭落在腰間的緊身衣。細潤如脂的雪白嬌軀在深秋的空氣中微微顫抖,前凸後翹的豐乳肥臀隨之蕩漾出一陣淫靡的乳波臀浪。我用手輕輕遮在豐腴的肥美陰阜前,隨著傑克的手勢緩步輕諾,站到了攝像板中間。
“把手放下來,諾拉。”傑克把攝像板調整好了位置,走到控制台旁,皺著眉頭喊道。
“……”猶豫了片刻我終於還是垂下了手,讓自己赤裸的全身都暴露在了傑克的眼中。我如絲的狐狸媚眼噙著彌蒙的水霧,和傑克專注的目光對上了。傑克靜靜地看著我,突然開口說道:“諾拉夫人,你真的非常性感。無論是你那火辣迷人的胴體,還是你那飽含意趣的靈魂,都非常吸引我。如果我不是跨越了四百年的老人,如果我在年輕的時候就遇上了你的話,想必肯定會向你求婚吧。”
聽到了傑克那近乎於告白的坦誠稱贊,我突然感覺自己的內心深處涌現了一股暖流。自從自己行走於廢土闖蕩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對自己真誠地表達過愛慕之情。所有的男人都貪戀著自己的肉體,對於自己的人格並沒有任何的尊重。而傑克不同於其他人,他是一個專注於自己世界中的亡魂故客,是一個早就被埋葬在了舊世中的活死之人。他早就看淡了人間的利益與欲情,從他嘴里流露出來的認可,讓我感到更加欣慰。於是,我驕傲地雙手伸直,挺起了本因畏縮而有些佝僂的脊背,傲然挺立起那對嬌嫩的乳峰,高昂著細長優雅的脖頸,回敬給傑克一個甜蜜的微笑。
傑克對我點了點頭,隨後專心致志地開始操作起影像儀器。幾聲“嗡嗡”的攝像聲後,他又調整了一下攝像板的高度,替我拍攝了腹部和腿部的平片。拍攝結束後的我頂著紅撲撲的俏臉穿上了緊身衣,把拉鏈再次停在了胸口,讓自己的上乳肆意地敞在自由的空氣中。
“怎麼樣,我的身體沒什麼問題吧,傑克?”我湊到了傑克身旁,伏在他肩膀上問道。
“嗯,無論是骨質還是髒器,都沒有什麼毛病。”傑克點了點頭,抓過了終端機的鍵盤,敲打了幾下,說:“好,血液的分析也出來了,讓我好好看看……嗯,高濃度的自修復因子,還具有雙重性激素刺激作用?嗯……諾拉,你的血液好像很了不得啊。”
“怎麼了,傑克?我的血哪里有問題麼?”雖然早就從莫妮卡嘴里得知了自己的特殊能力,但是此刻被傑克破解了秘密以後,我還是感到了一陣好奇。
“嗯,從表現來看,你不僅繼承了血清注射者共有的力量與體質提升(力量+10,耐力+10),你的血液還擁有超強的自愈能力和誘發情欲的能力。而且,這似乎不僅僅局限在你的血液中,你的唾液、汗液等所以體液,都具備這樣的功能。只不過,這種因子對同樣注射了洛倫佐血清的其他人並不會生效,所以我和愛默琴並不會受到你的體液影響。”傑克拉出了好幾組數據,嘖嘖稱奇地替我介紹著。我雖然根本看不懂他終端機上的種種參數,但仍舊裝模作樣地輕輕點頭,附和著他。
“那,我以後的生活豈不是會有很多困擾?”我歪著頭,疑惑地問道。
“沒錯,如果你不想身邊繞著一群發情的男人的話,就一定要注意避開其他男人,特別是你流汗流血和排尿時。”傑克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沉了下來,眼睛死死盯住了其中一行數據,不再言語。
“怎麼了,傑克?”我看著不同於以往的他,有些忐忑地問道。
“很異常,諾拉,很異常。你的血液中,還富含了一種我們身上不曾出現過的獨特序列。這種序列,我之前只在洛倫佐的身上檢測到過……而且,你的序列比他的更加完美,甚至可以自主復制!”傑克說著說著,扭過頭看向了我。他的眼中充滿了熱切和興趣,看得我有點渾身毛毛的。
“你該不會……等下,傑克,你別想著把我關起來!你要是敢這麼做的話,我就——!”我警惕地後退了半步,環抱起雙臂盯著傑克。
“不不不不,你不用想得那麼夸張,我來慢慢講給你聽……”
【一小會後】
“現在你明白了吧?我之所以把我父親關進了帕森斯精神病院,是因為他已經自從戴上頭冠的那一刻起就完全被外星頭冠所支配了。我前前後後給他做過了十余次精神鑒定,但是沒有一次顯示出他是個正常的人類,和你現在這種人格穩定的情況完全不同。他就像是被頭冠所支配的傀儡,而你則像是更加……更加完美的完成品,一個容納了外星力量的真正的人。或許你才是我研究的終點,是如何支配外星文物力量的鑰匙;而我的父親則是一個找錯了路的人,我也在他身上迷茫了四個世紀……”傑克越說越激動,伸出手來緊緊抓住了我的雙肩。他的臉龐上滿是喜悅和釋懷。
“……所以說,你想要干什麼?”他越解釋,我越是滿面狐疑。
“我不會囚禁你的,諾拉,你是真正完美的存在,你理當享受屬於自己的自由。但是我也難以割舍我持續了四百年的研究,在洛倫佐死掉以後,我本來已經熄滅了這個想法,但是更加完美、更加純粹的你出現了。我懇求你,能給予我研究的機會,我只需要每個月從你身上采一點點血,就可以維持我的研究了!求求你,諾拉!這個家你都可以拿走,我只希望我的研究可以繼續下去!我還沒有破解外星文明的秘密!”傑克一邊懇求著,一邊雙手合十鞠了個躬。
“你取我的血,都要做些什麼?只是研究麼?”我用手撐著下巴,總覺得傑克似乎還有些什麼別的企圖。
“他除了想繼續他的研究,還想延續不老不死的傳說吧,我的老哥。”不知什麼時候倚在了實驗室門口的愛默琴突然出聲,她用淡漠的語氣戳穿了傑克的話術。
“額,這個……唉,不老不死這個東西……如果洛倫佐真的死得透徹,什麼都沒留下,我可能真就割舍掉了。但是現在,諾拉她……”傑克漲紅了臉,半天沒憋出一句話來,最後還是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道出了自己的真情實感。
“所以諾拉,怎麼選擇的權力在你手上。是現在就給我這個虛偽的老哥一巴掌,還是笑納我們家的財產,選擇權都在你手上。”愛默琴灑然一笑,摸了摸站在她腿邊的小少爺的腦袋瓜,看著諾拉如是說道。
【諾拉是否願意為凱伯家提供血液?1d2=1,諾拉答應提供血液】
【凱伯家的報償是
1.2.四百年積蓄的物資供應
3.4.能發射ζ波的文物槍
5.6. 1+新維加斯之主的聯絡信
7.8. 3+傑克根據諾拉血清所特制的進化藥物
9.凱伯家和商隊聯合體們會站在諾拉這一邊
10.大成功/大失敗1d10=6,同時為諾拉提供充沛的物資供給,愛默琴會替諾拉向新維加斯的主人——她的前男友,豪斯先生寫一封聯絡信(開啟新維加斯DLC)】
(原本新維加斯的劇情應該在2281年10月開始,而本文則是於2283年開啟的,照理說輻射4應該是2287年正式開始。但是因為dlc已經開啟,所以我會將新維加斯的劇情延後2年多,以便諾拉能夠更好地介入新維加斯。)
【郵差是男性/女性1d2=2,女性郵差;郵差符合豪斯先生的審美麼?1d2=1,符合】
我看了看平靜下來,安靜等候著自己答復的傑克,又看了看外表灑脫,夾著女士香煙的手卻微微顫抖的愛默琴。我突然笑了一下,問她:“愛默琴,你是不是很喜歡在廢土上找樂子?比如,找幾個可愛的男人玩玩?”
“哈,你可別告訴我你是個蕾絲邊,你也應該是那種有無數愛慕者的類型吧!我在聯邦晃悠了四百年,要不是沒事找找樂子,早就無聊死了好吧?”
“那你想過,如果你成了老婆婆以後,還怎麼去找樂子麼?”
“如果我真老成了那副樣子的話,我估計會天天悶在屋子里不出門吧。”愛默琴感慨地嘆了口氣,“沒法長生不老的話,就得學會接受現實啊。”
我又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傑克,反過頭問他:“傑克,你都打算用我的血做些什麼?只是保持自己的長生不老麼?”
諾拉的話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要傑克進行保證。並沒有不通人情到無法理解諾拉意思的傑克清了清嗓子,有條不紊地說:“保證研究繼續進行肯定是重中之重,所以最起碼需要兩份全血。另一份全血則可以用來復制,按照數值的計算,起碼可以造血稀釋出四份血清,我的母親、愛默琴和我,我們家一個月需要消耗三份血清,剩下的都可以留給你使用。”
我點了點頭,又看回了愛默琴,笑著說:“愛默琴,你以後可能還可以尋歡作樂一段時間呢。”
“真是托你的福了啊,我的性感女神。”愛默琴聞言也笑了,笑嘻嘻地湊過來在傑克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老哥,以後又要相處好久了!”
“是啊,我們對外星文明的探尋還遠沒有結束呢。唉,真希望有朝一日能去阿拉伯的沙漠一趟啊……”傑克也終於松了口氣,仍舊對他的研究念念不忘呢。
“對了,諾拉,我得給你寫一封信。我在戰前有一個前男友,他是賭城的無冕之王,你要是有朝一日旅行去那邊的話,可以拿著我的介紹信去找他。我先提醒你一句,他和我們一樣都是從核戰之前苟活到現在的家伙哦,而且遠比你遇到過的任何男人都要好色喲。”愛默琴對我眨了眨眼睛,從懷里掏出了一封漆著火漆的紅信封。我從她手上接了過來,摩挲著上面粗糙的紋路,看到了上面的一行娟秀小字:“致羅伯特·豪斯,我的舊愛。”
“羅伯特·豪斯,豪斯,賭城之王……等等,該不會是!?”我喃喃念叨了幾句,陷入了對舊世的回憶之中。突然,我想起了戰前某些重要的大公司,一下就與這個名字牽扯在了一起。我驚叫了一聲,抬頭看向了愛默琴。
“如你所料,就是他,我在戰前陪了他很長一段時間,他是個蠻有意思的家伙,對你這樣的美女肯定會青睞有加的。”愛默琴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把豪斯的底都漏了個精光。
“那麼諾拉,除了我妹妹的介紹信以外,我剛才的承諾依舊有效,凱伯家以後就是你的家,我們會盡力支持你的一切。”傑克見愛默琴交代完,也咳嗽一聲完善了自己的承諾。就這樣,幾人之間又立下了有關不老不死的新誓約。
簡單的晚餐和洗漱過後,我赤條條地躺在了客房的大床上,困倦地閉目酣睡。這跌宕起伏的一天著實是讓我心力憔悴,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今天醒來的是諾拉還是莫妮卡d2=1,是諾拉】
【尼克對克羅格的了解,>60能夠追查到住處1d50+50=39+50=89】
【10月9日08:00,AD2283】
一夜無話,我從舒適的大床上悠悠轉醒。我伸出手來捏了捏自己的臉蛋,發現仍舊是自己的身體,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呼,嚇死我了,要是讓那個淫蕩的大奶妹跑出來,我可不知道怎麼跟大家解釋……”
醒來的我梳洗打扮了一通,方才推門而出走下了樓梯。餐廳里,愛默琴正指揮著家里的巧手機器人端上一碟碟精致的餐點,見到我下來後,她笑著迎了上來,問道:“怎麼樣,休息得如何?”
“和鑽石城市長的大床不相上下,輕飄飄軟綿綿舒服得不行,讓我差點都睡過點了呢。”我笑盈盈地攬住了愛默琴的臂彎,兩人言笑晏晏地一起走進了餐廳。
餐廳內除了忙碌的機器人外,傑克等人也都已經落座。我順勢坐到了小少爺和尼克中間,和眾人一起共進早餐。
並不需要進食的尼克看著優雅進餐的諾拉,開口問道:“諾拉,這次凱伯家的委托算告一段落了,我也該處理你的委托了。你幫了我一次,所以我也會無償幫助你,來吧,來談談和你有關的事。當你想找到一個失蹤的人時,魔鬼往往隱藏在細節的陰影中。你知道什麼就全部傾倒出來吧,不論這些信息有多麼……痛苦。”
我咽下口中的煎蛋,用餐巾布擦了擦嘴,稍稍失神回憶了片刻,旋即說:“事情是發生在避難所里的,111號避難所,我被冰凍的地方。”
“地下避難所?嗯哼,你還是被冰封的狀態對吧?更重要的是,你當時處於層層封鎖的地下,他們穿破了所有障礙,但最後只為了帶走一個人,這本身就是反常的。繼續講吧,諾拉。”尼克沉吟了一會,摸了摸下巴,緩緩道出了一個疑點,隨後示意我再回憶回憶。
“我老公被……打死了,他想要阻止他們帶走尚恩,而他們……他們卻……”回憶起了奈特被槍殺的片刻,我俏麗的面龐上浮現了痛苦的陰霾。坐在我身旁的小少爺關切地看著我,伸出小手握住了我的纖纖素手。我感受著手背上傳來的暖意,勉強地對著小少爺笑了笑。
“ok,說到這里即可。所以我們面對的是一群行事果斷的冷血殺手,但他們等到事情出了簍子才訴諸暴力。槍擊這件事明顯是與他們的主旨不符的,只不過是連帶反應。還能想起更多麼?”尼克金色的眼瞳閃動了一下,又捕捉到了諾拉話語中隱藏著的情報。他正順著事件的結果反推主導者們的邏輯,而他正是深諳此道的名偵探。
“可是我的寶寶才不到一歲,為什麼會有人想把他帶走?”聽了尼克的推理,我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的寶寶不過是個普通的嬰兒,為何會有人特地穿越輻射風暴和重重障壁,鑽進避難所里把他搶走?我無法理解尼克的思路。
“好問題!”尼克對於諾拉的反應非常熟悉,這恰恰是正常受害者難以理解的表現。“為何會特別找上你家人,為何找上一個嬰兒?同避難所的高價值目標數不勝數,一個嬰兒還需要人全職照料。哪怕是按照人販子的邏輯,像你這樣的美人都比嬰兒更加值得拐走。”說罷,他頓了頓,觀察了一下諾拉的反應。我若有所思的捏著下巴尖,也意識到了這場綁架案的詭異之處。
“那就確定了,這不是隨機綁架案,拐走你孩子的人肯定有一個計劃。嗯……聯邦內有很多會綁架他人的團體,歹徒、超級變種人、槍手,當然,還有學院。”
我聽著尼克點出來的四個勢力,略微有些困惑,“這些都是什麼?歹徒我還能理解一二。”
“那就從歹徒先開始講起,事實上我自己都很懷疑這個論點,他們連阻止自己都做不到,更不要說進行這麼復雜的事情了;超級變種人,又大、又綠、肌肉摞著肌肉。換句話說,很難認錯他們,我想我們已經可以排除這個選項了;槍手,一群高級傭兵,什麼殘忍的事都做得出來,他們就像一群嫌煩一樣不停逃竄,到處作惡,但他們是戰後才產生的組織,他們有什麼理由去一個戰前就徹底封閉的避難所里進行綁架呢?他們只會做廢土上的生意;最後就是學院,他們是聯邦真正的夢魘,手握著超乎尋常的科技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作惡,用大量游蕩的舊式合成人充當觸須和眼线。最慘的是,沒人知道他們在計劃些什麼,他們身在何方,連我也不清楚。我還是個合成人呢,而且還是個被淘汰掉的原型機。”尼克提到了學院,忍不住多了幾嘴。
“原型機?你也是他們的一份子?”我輕捂著嘴,不可置信地看著尼克。
“就我所知是如此,我從沒見過和我一樣的人造人。比我舊的只有金屬外殼,和其他自律機器人的智力相差無幾;比我新的,就我的遭遇來看,已經和人類長得一模一樣了,而我則介乎於兩者之間。但我在被遺棄之後,我對學院的記憶就被徹底刪除或者屏蔽了,事實上不只是我如此,所有被扔掉、被放生或者自己逃出學院的合成人都有同樣的問題,這大概是某種保障機制吧。所以諾拉,你覺得哪群人更可能是劫匪呢?”尼克冷峻的金色目光注視著諾拉,也在等待著她的答案。
“……我沒法給出判斷,猜了半天我們也只是霧里看花而已……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尚恩。”我突然接收到了巨量情報思索了片刻,徒勞地發現自己並不能給出一個准確的決斷。我有些無奈地雙手一攤,苦澀地說。
“你說得對,我們在這里猜測可能的勢力反而是舍本逐末了,不如先專注於你親眼看見的東西。來,慢慢想想那些綁匪的特征,嘗試著復述一下。”
我扶著額頭,閉上眼睛慢慢喚起了起那段銘刻在靈魂上,撕心裂肺的回憶,一字一頓地說:“我永遠忘不了那個聲音,低沉粗啞,像是砂紙摩擦過臉龐。那個女人穿著……我想應該是某種防護服吧,還帶了面罩。那個……殺了我老公的男人,他有一把手槍。我沒仔細看,但那個槍聲震耳欲聾……他是個光頭,左眼有一道疤痕——”
“等等,等等,不會吧……你聽到“克羅格”這個名字了麼?”尼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揮揮手打斷了我的回憶,問出了一個名字。
“沒有,他們都沒說出彼此的名字。”我搖了搖頭,當時那群人互相之間並沒有說更多的話,也沒暴露出個人信息。
“嗯……看來我太有自信了。”沒有得到准確指向的尼克搓了搓下巴,似乎线索又在這里中斷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地聆聽著的傑克突然扭過頭看了看站在背後的愛德華,問道:“愛德華,聯邦上還有批量三防設備的勢力,應該就是他們了吧?”
“嗯,沒錯,傑克,應該就是那群地底人了。聯邦地區目前發現的幾個避難所,都沒有成套的防護設備。”愛德華思索了一下,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我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
“傑克指的是學院,確實如他們所說,在廢土上還保存著完好無損的防護服的勢力少之又少,這種高檔的東西可不好弄來,學院就不同了,他們在鑽石城辦事處的人類官員各個都穿著嶄新的防護服。”尼克替我解答了疑惑,順便點出了學院的可疑之處。
“尼克叔叔,克羅格之前可是住在鑽石城里喲!”與此同時,坐在一旁抓著諾拉手的小少爺也突然出聲,身為鑽石城太子,並且接管了部分鑽石城事務的他當然知道許多旁人不知道的秘密。“克羅格是個很危險的傭兵,總會接走城里沒人敢挑戰的工作。而且他深居簡出,還帶著一個孩子,大概十歲左右。他的房子在廢棄的西側看台,平時會一直待在屋子里,很少與人接觸,他可謂是鑽石城里的神秘人物了。”
“那不可能是尚恩,尚恩還是個小嬰兒……”諾拉喃喃地念叨著。
“是啊,嬰兒和十歲小孩可差得遠了,但那不代表我們思考的方向有問題。可能他自己有個兒子,也可能他養成了綁架的壞習慣,畢竟有一就有二不是麼?。我們不如回鑽石城,去他的住處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挖出一些蛛絲馬跡,找出他的下落。”
聽了尼克的建議,我緩緩點了點頭。學院和克羅格,這是目前兩個有嫌疑的對象。而貿然撞上學院無異於尋死,所以我同意了尼克的建議。
【諾拉是否能撬開克羅格的鎖?>75成功開鎖1D68+32=10+32=42,開鎖失敗;尼克是否能撬開克羅格的鎖?1D50+50=19+50=69,尼克也失敗了】
【麥克唐納市長是不是已經把他的金發女助理吉妮瓦給潛規則了?1d2=1】
【吉妮瓦的妒意1D50+50=18+50=68;吉妮瓦的知分寸1D70+30=68+30=98,98>68,吉妮瓦很有眼色地沒有給諾拉添亂】
【吉妮瓦知分寸的大成功是
1.2.不僅給出了克羅格的鑰匙,還拿出了鑽石城對克羅格的登記記錄(針對克羅格判定+10)
3.4.不僅給出了克羅格的鑰匙,還拿出了克羅格身邊小男孩的登記記錄(獲得小尚恩的情報)
5.6.1+克羅格曾經在鑽石城采購的部分清單(針對克羅格判定+20)
7.8.3+小男孩曾經經常往來於學院辦事處的情報
9.除了鑰匙和克羅格、小男孩的記錄以外,吉妮瓦還給出了克羅格最後一次離開前的目擊記錄:黑根堡
10.大成功/大失敗: 1D10=10,1D2=1,二重大成功了!】
【吉妮瓦知分寸的二重大成功!
1.除了鑰匙,鑽石城還保留了全部對克羅格的雇傭記錄!(針對克羅格判定+50)
2.3.學院的人也在門口,順口就說出了“克羅格是我們的叛徒”這樣令人震驚的事實!(開啟學院故事线)
4.5.一個戴著墨鏡的大光頭拉住了你,偷偷和你說:“你知道鐵路組織麼?”(開啟鐵路故事线)
6.許久未見的普雷斯頓·加維正在和吉妮瓦談論著什麼,他對你行了個禮(開啟義勇軍協助)
7.戴著鋼鐵兄弟會徽記的海倫學士正在吉妮瓦處登記,見到你以後她驚喜地笑了起來(開啟鋼鐵兄弟會協助)
8.正在和吉妮瓦吵架的派普看到你以後把你摟在懷里,說:“克羅格?我有那家伙的情報”(開啟派普協助,針對克羅格判定+50)
9.麥克唐納聽完了諾拉的敘述,派遣了自己手下的精銳小隊,先行去掃蕩黑根堡了(針對克羅格判定+100,提前清空黑根堡的外野區域)
10.大成功/大失敗: 1D10=9,麥克唐納把手下的指揮權交給了諾拉】
【兩小時後】
一路馬不停蹄的四人穿從凱伯家趕回了鑽石城,愛默琴先告別眾人去上層區的旅館訂了個房間,諾拉、尼克跟在小少爺直奔了鑽石城西側看台居住區,一棟破舊的綠色鐵皮房孤零零地矗立在走道的盡頭,和其他房子都隔得遠遠的。
“就是這里了。”小少爺走到房門前,小心謹慎地觀察了一下周圍。這破敗的走道上連垃圾都沒有,只有幾只孤零零的烏鴉掛在電线上。
“本來這一塊是打算拆毀改造的,但是礙於民間抵抗聲浪比較大,我們就擱置了這個計劃。你也知道啦,就是派普小姐,她挺熱衷於和我們唱反調的。不過,也幸好沒有拆毀,讓我們有线索可找。”
“好吧,幫我把把風,我看看能不能把門撬開。”尼克蹲了下去,用機械臂探出來的一個開鎖頭插進了門鎖內,慢慢撬動起來。
“嗯……該死的,這鎖也太難搞了……你在隱藏什麼嗎,克羅格?”尼克沒撬兩下,就忍不住罵了起來,顯然是遇到了極大的挑戰。
“呼,該死的,諾拉,你要不要來試一下?”尼克折騰了半天,一臉憤慨地站了起來,看向我。
“我的開鎖技術肯定不如你……我也試試吧。”我本想拒絕又想到了自己失蹤的寶貝兒子,還是掏出一根發卡湊了過來。
“嗯,這個……根本轉不動啊!可惡,給我開——”我鼓搗了幾下,也是無功而返。怒火攻心的本想暴力破解,卻又被身後的尼克按住了肩膀。“別用蠻力,萬一里面有陷阱,或者你把鎖頭搞壞了,我們就只能拆門進去了。”
“所以不能拆門進去麼?”我咬牙切齒地看著這扇門,又比劃了比劃,似乎真的打算用暴力給它砸開。
“光拆開門問題不大,但是萬一里面的线索斷了可就不好了。”旁邊的小少爺冷靜地提醒了一句,接著說:“而且,鑽石城里也保留了所有房屋的鑰匙,這是鑽石城的規矩喲!”
“嗯?這可真是解了燃眉之急啊!小傑克遜,我們走,直接去找你老爹去!”我聽到這等好消息喜上眉梢,連忙摟著小少爺就一路飛奔跑向了升降機。
“她可真著急。嗨,遇上這種事,她急不可待也是正常的呀。”靠在鐵皮牆上的尼克看著諾拉一搖一扭奔跑著的背影,掏出一根香煙,感慨地抽了起來。
隨著升降機一路向上,我健步如飛地直奔看台區的市長辦公室。我一推開門,就看到麥克唐納正摟著他那金發的女助理,兩人談笑風生間正從內門里走出來。我顧不上麥克唐納的尷尬和女助理的驚愕,也懶得管兩人有些不整的衣冠和妝容,嘴巴像機關槍一樣講清楚了自己的欲求。
“吉妮瓦,趕緊把克羅格家的鑰匙、他和他小崽子的記錄報告都拿出來!”差點被捉奸的麥克唐納嚇出一身冷汗,聽了諾拉的敘述後,連忙指揮起女助理找尋資料,自己則湊在諾拉身邊噓寒問暖,轉移起諾拉的注意力來:“哎呀,諾拉你沒事吧,凱伯家的人沒有對你無禮吧?”
而之前被洛倫佐大肏特肏的我也沒底氣指責麥克唐納的私生活。我只是冷哼了一聲,虛著眼掃了麥克唐納和女助理幾眼,甩著手臂躲了麥克唐納兩下,就任由不斷努力的他抓住了自己的手,又和他依偎在一起。
“你更美了,諾拉,要不你先在鑽石城歇兩天吧,去追克羅格那樣武藝高強的傭兵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到時候讓蘇利文他們跟你一起去,讓他們護著你的安全!”噓寒問暖的麥克唐納摸著我細膩如玉的小手,嘴里的甜言蜜語說個不停,還許諾了武力支持。
“好了,麥克,別捏我的手了,鬼知道你剛才摸過什麼。”我有些嫌棄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也並沒有抗拒麥克唐納,繼續任由他把自己摟入懷中。
見諾拉只是嘴上說了自己一句,身體仍舊很乖巧地配合著自己,麥克唐納終於松了口氣,繼續附在諾拉耳畔說著悄悄話。我也因他的奉承和挑逗,表情漸漸平緩下來,也重新浮現了笑顏。一旁的小少爺則對兩人翻了個白眼,這倆人可真是……合格的狗男女啊!絲毫沒有一點互相守貞的意思,一個在外面被男人亂肏,一個在家里搞自己的助理,只能說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市長大人,諾拉夫人,我都找出來了!”頗有眼色的金發女助理抽出了兩個牛皮紙文件袋,和一串精巧的鑰匙,遞給了諾拉和麥克唐納。和市長搭上關系的她自然明白諾拉在麥克唐納心中的地位,要不是因為市長立誓不再婚娶,諾拉早就披上婚紗成了他的新娘子了。自己雖然和市長發生了肉體關系,但遠遠比不上諾拉的重要性,顏值身材更是被這位性感少婦勝過太多。她只希望自己能乖巧地迎合好這兩位,能在這個肥差上多待幾天。她把文件和鑰匙交出去以後,又開始在終端機上檢索起相關的信息,希望能找到些許關鍵訊息,借此在兩人面前留個好印象。
“那我就把這些文件帶走了啊,麥克!小傑克遜,你就留在鑽石城里和你爸爸一起休息一一段時間吧,等媽媽找到尚恩以後就回來再看你哦!這次可別偷偷跑出來了喲!”我搖了搖手里的牛皮紙袋,征求到了麥克唐納的同意。同時,還不忘蹲下來摸了摸小少爺的頭,囑托小少爺兩句。我可不想小少爺再跟在自己身邊陷入險境了,找兒子這麼危險的事讓我自己去做就好,可千萬別把小少爺也折進去。
“嗯……”悶悶不樂的小少爺低頭沉默不語,只哼唧了一聲作為答復。一旁的麥克唐納也湊了過來,數落著小少爺的不是:“唉,你這孩子,怎麼又讓你媽媽為難!這幾天就給我好好待在家里!別那麼黏人,你媽媽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
“好了,麥克,別訓小孩子,他乖乖待在家里就行了。”我沒好氣地拍了麥克唐納一巴掌,打算離開。就在這時,吉妮瓦突然叫了出來:“諾拉夫人,請等一下!”
“嗯?有什麼事麼?”我疑惑的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向女助理。
“根據我們的記錄,克羅格最後一次目擊記錄是三天前在黑根堡附近,而這個時間正好是他最後一次離開鑽石城的時候!”
我眼睛一亮,這可是個關鍵的訊息!我急著回去和尼克分享這個情報,和眾人道了個別就走掉了。
諾拉走後,長舒了一口氣的麥克唐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卻冷不防地被小少爺狠狠踩了一腳,大叫出聲。“嗷!死小子你干嘛!”
“媽媽肯定發現了!你這色老頭,有了諾拉媽媽還不夠麼!”小少爺氣鼓鼓地嘟起了嘴,衝著麥克唐納發起了火。
“哎呀,諾拉當然是最棒的,但是她這幾天也不在嘛,誰知道你們突然就殺回來了,我剛才還在里面……也沒人來得及進來告訴我呀。”麥克唐納尷尬地解釋了兩句,但心知理虧的他也沒心氣訓斥小少爺了。
“哼,你可別把我這個教母給折騰沒了就行。”小少爺哼了一聲,雙臂環抱悶悶不樂地說。
“放心,她很開明,而且我倆都是各玩各的,這就是成年人的默契,你不懂。她這樣的女人,也不是一個我就能喂飽的。”麥克唐納哈哈一笑,拍了拍小少爺的頭,繼續說:“而且我看你好像很黏著她的樣子,她對你很好麼,讓你這麼喜歡她?”
“她確實很喜歡我,比親媽對我可要親多了……”小少爺扭捏了一下,語氣奇怪地說出了心聲。他微微抬起眉眼看著自己的老爹,生怕把心里那點小心思暴露出來。
“嗯,你倆相處融洽就好。”絲毫沒注意到小少爺心思的麥克唐納聽到他這麼說,心中的大石也落地了。安排諾拉來照顧小少爺,最怕的就是二人無法互相接納。但是現在看來,這位避難所里出來的美艷少婦,確實很擅長帶孩子,自己家這位主見大過自己的小狐狸精都在她身邊乖乖地窩好了。
“吉妮瓦,你剛才說克羅格是去了黑根堡對吧?”麥克唐納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問向金發女助理。女助理點頭稱是,又復述了一遍剛才的話。
“那好,我到時候讓蘇利文帶著人去把那附近肅清一下,如果他們查到克羅格確實躲進了黑根堡,那就讓他們配合她行動。吉妮瓦,把我的話記下來,發給蘇利文。”
【另一邊】
拿了鑰匙的我和尼克一起打開了克羅格的房門,在門口觀望了一番後,二人踮著腳鑽了進去。
“我們到處看看,克羅格肯定留下了什麼。”尼克掏出手槍,小心翼翼地用掃描器觀察著房間。和他料想不同的是,房間內的內飾極其簡單,只有一套桌椅和櫃子,上面擺放著幾個空啤酒瓶和幾顆子彈。我順著樓梯爬上了二樓,發現上面也只有一張空床,別無一物。
“奇怪,這個房間……從里面看上去比外面要小很多啊。”尼克伸手比劃了一下,感覺到了一絲不對。他走到那張唯一的書桌旁,蹲下來反復檢查了一遍。當他試著挪動桌子時,突然感到了一陣怪異的牽拉力,心知找到關鍵的他躺在地上鑽進了桌底,一眼就發現了一個隱藏的摁鈕。他摁了下去,一旁的牆壁猛地打開,露出了一間密室。
“嗯哼,空間就是這樣隱藏起來的。”尼克有些得意地鑽了出來,帶著諾拉走進了密室。寬敞的密室里擺放著一張精致的皮沙發,牆壁兩側有兩排立櫃,里面琳琅滿目地放著核子可樂、彈藥和其他補給品。而沙發扶手旁的茶幾上則擺滿了酒飲和雪茄。尼克嘖嘖稱奇地掃視著房間,評點起來:“你看,全是傭兵的最愛。谷內黑啤酒…….44子彈,還有雪茄,嗯,“舊金山艷陽”,這可是個有趣且罕見牌子,很少有傭兵喜歡抽這種嗆得嚇死人的雪茄。”尼克點了點房間內的物件,小心翼翼地捏起了那根抽了一半的雪茄。
“不過,他還是沒留下任何有用的情報。”尼克皺了皺眉頭,看向諾拉,說:“我們現在需要一個嗅覺高手,我的嗅覺感受器可沒強大到這種地步。”
我想了一下,突然回想起了還待在自己老家的那條可愛狗狗,問向尼克:“狗肉怎麼樣?我是說一只德國牧羊犬,不過我得去庇護山莊把它找來。對了尼克,鑽石城的管理系統里能查到,克羅格最近的目擊記錄在黑根堡,是三天前有人上報的。”
“不衝突,我們可以一起行動,也可以分兵兩路,我先去黑根堡踩點,隨後去與你匯合。不過,我需要特別說明一點的是,我知道復仇是一種私人問題,但是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也可以一直奉陪到底。”尼克的聲音低沉而深邃,有種難言的悲愴。
【諾拉選擇獨行還是與尼克同行1d2=1,諾拉選擇了孤身一人去完成復仇】
我愣了一下,莞爾一笑。我沒想到尼克竟然如此明了復仇的真諦,我湊上尼克的身前,踮起腳尖抱住了尼克。我開心地把下巴擱在了他的肩膀上,低聲感謝道:“謝謝你,尼克。我會把他揪出來的,我還要把他拖回111號避難所,在我丈夫的冰凍艙前好好處刑他呢。不用擔心我,如果你再也沒見到我的話,請替我多多關照一下傑克遜,他是個少年早熟的可愛孩子,但我這個當教母的卻總是把他帶到危險中去。”
尼克識趣地也摟住了我,機械大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囑托道:“不要說那麼不吉利的話,如果克羅格真的是綁走你兒子的人,那他確實危險,但你也不差。你不用懼怕他,也不用懼怕任何你在聯邦可能碰到的事。勇敢無畏和審時度勢是廢土生存之道,記住這句話吧,一路小心就好。”
“嗯,謝謝你!”我笑著松開了尼克,眼角噙著點點淚珠。我本想用手背抹掉,卻被尼克先一步輕柔地撫去了。我噗呲一笑,再一次踮起腳吻在了尼克的唇上。他那合成塑膠的嘴上沾著些許淡淡的香煙味,讓我恍惚之間仿佛找到了和大學里的奈特擁吻時的感覺。
短暫的吻結束,尼克有些羞澀地撓了撓自己的臉,感慨地說:“還從未有人吻過我呢,誰會喜歡和一個鐵皮接吻呢?諾拉,你該不會有戀物癖吧?”
“神經!我肯定感謝和喜歡你啊!”諾拉笑著錘了尼克一拳,又和尼克嬉嬉鬧鬧起來。
【根據骰點,???的可接受性對象:可以接受和任何物種的性行為
性欲值上限:96(極端渴望性愛,淫蕩的肉體根本停不下來)
約束值:11(完全放縱性欲的淫肉,只要有欲望就會立刻去找男人做愛)
守貞度:11(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肏自己,哪怕是路邊的野狗也行)
主導度:51(無所謂主動或者被動的性身份)
性技巧:78(酒館里兼職妓女的水平,能把絕大多數男人服侍地舒舒服服)
廉恥心:8(如果不是因為風沙太大,寧可裸奔,喜歡享受天體暴露的快感,也絕不會穿內衣)
罩杯:B】
【內華達荒漠邊緣,諾瓦克鎮】
一位穿著清涼的女性挎著郵差包,按了按自己頭頂上的報童帽蓋住了自己火紅的短發,走進了諾瓦克鎮的武器店里。
“歡迎光……哦哦,是你啊!可愛的小天使娜塔莉。怎麼,這次是我的貨麼?”正擦拭著武器的老板抬起頭來看了看,一下就認出了自己面前這位性感的少女。她穿著胸口大敞的圓領衫,兩團幼嫩的乳鴿正隨著胸膛的起伏而無拘無束地顫抖著,顯然是個連胸罩都不帶的婊子。她下身穿著一條緊繃繃的牛仔褲,把她青春四射的肉體死死地束縛在了這暗藍色的帆布里。
“沒錯哦,色老板!哎嘿嘿,趕緊簽收一下,然後我們來干正經事吧!”少女從挎包里掏出了一個長條郵包,遞給了武器店老板。
“嗯,貨沒問題,是從那幾位兄弟手上發過來的。”老板稍微看了看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後抬起頭一看,卻發現少女此時已經急不可待地把牛仔褲脫了一半下來。她寸草不生的白虎嫩屄中,兩瓣蝶翼樣翻飛的蜜肉掙脫了陰唇的束縛探頭而出,正是大名鼎鼎的蝴蝶嫩屄!晶瑩的春潮淫水正泉涌而出,順著腿縫流淌而下。還未有人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她早就已經春情泛濫,發情到了極限了。
“喲,這次你憋了多久啊?”老板嗅著空氣中慢慢彌散開的甜膩淫香,也性質勃發地松開了褲帶,露出了自己胯下那根充血勃起的肉腸。
“從巨石城過來,唔,就一直沒有機會,啊嗚,找個雞巴好好犒勞自己一下了,我都快憋死了!”少女一邊用稚嫩甜美的孩提嗓音訴說這自己的飢渴,一邊跪在地上手捧著在自己面前勃起跳彈的雞巴,如獲至寶地輕輕含在嘴里,無比熟練地伸出小舌頭繞著馬眼舔弄打轉,用自己的涎水塗在龜頭和莖身上面。
“公路上沒男人嘛?小聚落里也有男人的吧?實在不行,你不是連公狗都可以接受的麼?”老板淫笑著扶住了少女的頭按動起來,讓她開始為自己深喉口交。雞巴開始緩緩地抽插在她的櫻桃小嘴里,緊箍的唇舌裹著老板的包皮,在莖身上下反復剮蹭,讓他爽得長出一口氣。與此同時,他還不忘調笑一下少女的淫亂本性,他的話不僅沒有傷害到少女,反而讓少女更賣力地含吮起雞巴來。
“嗚,嗚,嗚,嗚,嗚,嗚啊,這兩天不是風沙大嘛,我懶得洗澡了,干脆就一口氣趕過來便宜你了唄~怎麼,大叔,得了便宜還賣乖?這麼快就厭倦我的肉體了麼?我記得我們還沒做超過十次吧?”少女狠狠地用力唆了幾口,一次次把雞巴吞進了自己的咽喉深處。在短促的深喉口交之後她把雞巴吐了出來,扶在手上慢慢地擼動起來,抬起頭對著老板翻了個白眼,怪腔怪調地如是說。
“沒有,大家都喜歡小娜塔莉,我們都歡迎你上門哦!”老板抱歉地笑了笑,伸出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少女的臉,在她幼嫩的雪白臉蛋上摸了又摸。而少女則很快在這甜言蜜語和愛撫中軟化了下來,再一次把雞巴含進了小嘴里,用舌頭上上下下刮舔著龜頭。她又用舌尖鑽進了包皮里,如靈蛇一般搖唇鼓舌個不停,讓老板如同把雞巴探進了溫泉水中,緊窄濕滑又刺激連連,他也舒服地長嘯連連。
“噢噢噢噢!你從哪學來的這招!不行了,叔叔我要射出來了!”老板很快就在這超絕的刺激下抵達了高峰,他用大手狠狠摁住了少女的後腦勺,把雞巴一鼓作氣頂進了她的咽喉深處,在她翻著白眼的窒息感中雞巴開始了一陣陣痙攣般的劇烈顫動,把一團團粘稠的腥臭精液盡數射進了她的嘴里,隨後才抽出了沾滿涎水的雞巴。
“唔唔唔唔,咳咳咳……你差點憋死了我!”少女跪在地上嗆咳了兩聲,方才把精液都咽了進去。她用手指刮了刮嘴角外溢的粘稠精液,一滴也不剩地統統吞了個夠,末了還不忘惡狠狠地瞪了老板一眼。
“這能怪我麼?你舔的太爽了,我根本忍不住啊!”老板摸著頭嘿嘿一笑,坐回了椅子上喘氣休息,絲毫沒有歉意。而少女也沒多糾結,站起身來把牛仔褲和腳上的運動鞋都脫了下來,露出了如剔透美玉般的幼嫩腳丫。她十分主動地靠坐在了老板的雞巴和大腿上,用兩條纖細修長的青蔥玉腿夾住了疲軟下來的雞巴,伸出手來撫在龜頭上,慢慢地搓動起來。
“啊?娜塔莉你還要啊?”老板有些啞然地低頭看向了娜塔莉那白皙可愛的青澀俏臉,這個女人簡直是個榨精魔女,只一發根本沒法滿足她!
“廢話!你爽了,我可還沒爽呢!我讓你先射一發就是希望你第二發能在我身上多肏幾下,我的騷屄都快著火爆炸了,你今天要是沒法讓我爽個夠,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少女惡狠狠地加大了手勁,而在她的揉搓下,老板的雞巴也漸漸開始重新昂首,慢慢恢復了勃起的狀態。
“別吧,娜塔莉,叔叔都四十多了,可不經你這麼榨啊。”老板無奈地摟住了娜塔莉,他對這小丫頭可是又愛又怕,真讓他陪這丫頭干個昏天黑地,怕不是自己要先磨破皮了!
“起碼再來一發好吧?是男人就別說自己不行!剛才脫褲子的時候那麼果斷,穿褲子也一樣果斷?”少女見手中的雞巴已經差不多恢復了長度,只有硬度還差一些,便果斷地分開了腿微微坐起,用一只手撥開了自己的蝴蝶嫩屄,另一只手扶著龜頭抵在自己的蜜穴嫩肉上,感受著一陣陣火熱的雄性征服氣息磨蹭著自己的騷屄,眼中也泛起了春情到了漣漪。
“好,叔叔就再陪你干一炮。今晚我替你在汽車旅館開個房,你也洗個澡,我們晚上吃了飯再好好玩玩。”雞巴勃起以後,男性的性愛本能又支配了老板。他豪邁地拍了拍胸脯,大包大攬地答應了下來。
“說到做到哦,嗯呐,進來了!噫啊~❤!”坐在老板身上的少女慢慢地往下一坐,雞巴順著蝴蝶美屄的嫩肉直直地捅進了蜜穴內,頂開了肉徑內層巒疊嶂的褶皺淫肉,在一棍到底的狠插下刮蹭到了幼嫩淫穴內的每一處敏感觸點。她那緊致異常的嫩屄就像是泥濘狹窄的蜜潭,牢牢地禁錮擠壓著塞進來的雞巴。
“嘶——!”老板被這劇烈激爽的極樂觸感刺激得抽了口冷氣,下身正傳來又熱又緊的無上快感,就像被無數張小嘴撲在雞巴上狠命舔吸一般,這稚嫩緊窄的少女淫屄讓他欲罷不能,雙手也輕輕搭在了少女那不堪一握的水蛇纖腰上,順著她欺霜賽雪的肌膚一路摸了上去,從襯衣的下擺中鑽到了胸口,輕輕抓捏住了那對小巧玲瓏的少女嬌乳。
“嗯呢啊,噢噢❤!……再使點勁,大叔,抓狠一點!噫呀——❤”少女坐在老板的腿上,開始慢慢地上下起伏,搖動著屁股套弄著嫩屄里的雞巴。再次勃起的雞巴在她的火熱淫穴內享受著又緊又窄的舒爽刺激,終於恢復了過來。而老板也是被少女這主動逢迎的服侍搞的性質勃發,他攬著少女的身體站起身來,把少女擱在了高高的櫃台上,讓她兩只小腳擺下來都沒法踩在地板上。
“趴好了,小賤貨,叔叔要在你身上衝刺了!”老板淫笑一聲,大手狠狠在雪白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了鮮紅的五指掌印。而少女驟然被襲下淫蕩無比地嬌叫了一聲,舌頭亂甩雙眼翻白,雙手無助地前伸扒在了櫃台邊緣,嘴里斷斷續續地念著淫浪的呻吟:“噫啊❤!肏我,肏死我吧大叔,狠狠用力,肏死娜塔莉吧!娜塔莉就是你們的玩具,把精液都射進娜塔莉的花芯里吧!娜塔莉太想要了,一路上淫水都留了一褲子吶❤”
“嘿嘿,這就肏死你!”說罷,老板扶著腰,開始了狠命的抽插。飛快的抽插節奏,讓雞巴一次次貫穿漂亮嬌嫩的蝴蝶嫩肉,老板那微微凸起的小肚子撞擊在少女的小屁股上,拍打出“啪啪啪啪!”的淫靡響聲。
趴在櫃台上的少女一雙修長纖細的玉腿隨著雞巴的每次猛烈抽插而上下甩動,雞巴抽插猛肏的頻率漸漸加快,她的雙腿甚至緊張地繃起,幼嫩玲瓏的足趾也死死扣緊。她的雙手扳在櫃台的邊緣,整個人沉溺在性愛的刺激和情欲之中,渾然無物地發出越來越蝕骨銷魂的浪吟嬌嗲:“嗯呐❤!唔啊❤!好爽啊!好舒服!好刺激!叔叔你好厲害!要死了!小娜塔莉我要爽死了!”
少女一邊縱情淫叫著,渾身上下都緊繃起來,讓嫩屄內更增添了一份緊窄的擠壓感。把少女肏到忘我的老板得意地一笑,感受著不斷包裹吮吸著自己雞巴的少女幼穴,也是心中暗暗道爽。於是,他有加大加快了抽插肏弄的力度,雙手按在少女的蜂腰兩側,拽著她的身體一次次往返抽插著,像是玩弄一個肉玩具一樣肆意在她身上淫樂馳騁著。
一波強過一波的猛烈快感像潮水一樣拍打在少女火熱淫靡的嬌軀上,讓她嬌俏可愛的杏仁美眸中泛濫著沉醉的無限春情。她的報童帽早就掉落在地,一頭火紅色的短發隨著小腦袋的前擺後搖而甩蕩飄舞,欺霜賽雪的肌膚上香汗淋漓,被這激情火熱的刺激性愛暈上了一層淫亂的潮紅。她稚嫩的身體很快就迫近了春潮洶涌的極樂高潮,而就在此時,武器店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老板,我——哦哦!你在干什麼?等下,是小娜塔莉啊,那沒事了,你又來這邊送貨嘛?”一位帶著紅帽子的哨兵推門而入,看到商店里淫靡的激情性愛險些被嚇到卸下肩上背著的長槍,他敏銳的眼光快速辨認出了少女那一頭標志性的紅發後,方才搞清楚狀況。對這位少女的淫事見怪不怪的他湊到櫃台邊,拍了拍少女那張因為源源不絕爽感而微微崩壞的痴臉,友善地問著她。
“嗯啊❤,是,是大漢幫的曼尼好哥哥啊,噫啊——❤!我是來給大恐龍送貨的,順便唔哦❤,順便找個雞巴來安慰一下自己。怎麼,你今天值班?要不要噫哦❤!要不要一起來肏我啊?我的嘴巴還閒著呢~”少女一邊翻著白眼,舌頭在嘴角打著轉轉,夾雜著淫叫口齒不清地答復著,還不忘邀請這位哨兵一起來淫樂。
“你來的不是時候,我今晚值夜啊。我要是在你身上干上兩炮,後半夜肯定會昏睡過去咯。”曼尼笑著捏了捏她那富有彈性的可愛小臉,委婉地拒絕了她的性愛邀請。“那你們先忙,記得之後幫我修一下槍,槍栓又有點問題了。”
“沒問題,曼尼。呼哦,包在我身上!”老板一邊在少女身後瘋狂聳動著腰,“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連綿不絕,一邊對著曼尼豎了個大拇指。得到答復的曼尼有些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又用手壓了壓自己胯下微微翹起的雞巴,方才推門而出。
“你這小婊子,還想前後一起挨肏啊!嘿嘿,你可真是個吃不飽的女人。”老板喘著粗氣,雙手扶在少女身上,他不再年輕的身體隨著激烈的性愛而快速疲憊了,額頭上出了一圈粗汗。心知性愛已經抵達最後關頭的他將雞巴完全肏入少女的濕滑幼穴中,不再深深淺淺地前後肏弄,反而開始抵在軟嫩的子宮口上,小幅度地肏弄磨抵起來。
“曼尼哥哥他,嗯呐❤,他守夜也不容易嘛,所以我就想幫他泄泄火咯。”少女一臉痴媚地扭過頭來,把下巴擱在幼細的胳膊上,翻著白眼解釋起來。
“是是是,內華達的性愛小天使,大分水嶺的7號郵差。你這樣天天滿世界送溫暖,不怕你尤利西斯哥哥揪著你頭發打你麼?”老板笑著盤了盤她的幼尻嫩肉,把雞巴塞進了少女那緊窄陰道的最深處,把里里外外都塞滿了。充血的龜頭緊緊頂在柔嫩的花芯宮口,一下接一下開始了狠命的撞擊,絲毫不像嘴上那樣對少女溫情脈脈。
“才不嗯哦❤,我才不怕他!他才舍不得打我呢!噫哦❤!你快射了吧,我也快高潮了吶~今天是嗯啊啊啊❤!我今天是安全期,你就放心射進來吧~”
然而,他的這種用力肏弄,反而讓渾身上下最敏感部位受到刺激的少女發出一陣陣高亢的絕交,她高高揚起了小身板,兩條腿向後勾緊盤繞在了老板的腰間,十指死死扣住了櫃台的邊緣,幼嫩白瘦的胴體泛起了一層詭異的紅暈。她熾熱嬌柔的桃源深處如痙攣般震顫起來,肉徑層層疊疊的淫浪嫩肉劇烈收縮禁錮住還塞在體內的雞巴,聖潔的子宮深處猛地涌出了一股黏膩濃郁的春露陰精,裹挾著溪流般涓涓不息的清冽愛液,一並噴灑在了抵在宮口花芯的龜頭上。
老板再也無法忍耐這如登仙境的刺激,精關失守的他一聲悶吼,腰間和大腿都顫抖起來,整個人壓在少女的身上,仿佛要把全身都擠進她的身體。他胯下的雞巴嵌套在少女的幼嫩騷穴中,在一陣抽動中也噴射出了大量滾燙粘稠的濃精,穿過了微微張嘴的宮口,全數澆灌進了她那尚未發育完全的稚嫩子宮中!
“咕噫❤❤————!!”少女高亢地淫叫了半天,潮水般洶涌的快感衝刷過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渾身上下都滲出了幽香的細汗,也讓她的身體繃緊如同弓弦。滾燙的精液灌進了她的蜜穴和花芯里,讓她獲得了無上的飽滿充實感,仿佛整個後身都被人塞得滿滿的。
老板趴在少女喘著粗氣,休息了良久後方才緩緩直起了腰,慢慢地抽出了已漸疲軟的雞巴。哪怕是高潮之後,少女的幼穴都緊緊地夾著老板的雞巴,讓他裹滿淫液的雞巴難以掙脫。好不容易拔出來後,混合著陰精和愛液的乳白色腥臭精液順著微微張口的嫩穴涌了出來,濺落在地板上。還有些許黏液順著她纖細嬌俏的雪白大腿滑落下來,一路滾落到她的玉足上,把她的下身攪得一塌糊塗。
“呼,呼,呼,太舒服了,媽的。肏你可太累了,娜塔莉,你真是個天使,難怪全維加斯的男人都喜歡你!要不要我替你擦擦?你這下面現在可是一塌糊塗咯。”老板一屁股坐進了椅子里,端起桌子上一瓶啤酒一飲而盡,仍舊喘個不停。他看著仍舊趴在櫃台上被肏到微微顫抖的少女,看著她那被自己肏弄得凌亂不堪的幼嫩牝戶,憐惜之心涌上心頭,開口問道。
“……幫我擦擦吧,我還有幾個件沒給人送去呢,我總不能不穿褲子去送郵包吧?”等了好一會,從劇烈的高潮余韻中緩過來的少女方才幽幽地答應下來。
“嘿嘿,好的,我的天使小姐,馬上為您效勞!”
這淫靡的一幕,此時正發生在莫哈維的荒漠之中。紅發的小小郵差,正用著自己稚嫩的身體和往來的郵件,告慰著這傷痕累累的廢土。也許在不久的將來,這位幸運的郵差會遇上什麼不得了的大事,被卷入矛盾的旋渦中,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也說不准,對吧?
【骰點可太不要命了,我把骰娘從五條悟換成了瑪奇瑪,立馬給我整了個大活!雙大成功接9,我感覺克羅格多半要被爆殺咯】
【小少爺和傑克兩個人都過了一邊發情,結果就是沒人發情!傑克你他嗎還來個大失敗,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
【搖郵差參數的時候全程目瞪口呆,尼瑪你們主角組真就人盡痴女啊?我弗拉!這面板我直接客廳滑跪好吧,新維加斯dlc怕不是要從頭肏到尾咯!我就喜歡寫肉文,嘿嘿嘿,我就喜歡寫肉文!3萬字的劇情憋了十好幾天,五千字的肉戲只用了倆小時!哎嘿嘿,感恩蘿莉郵差小天使!你的黃色橋段救我大命咯!】
【順便,本來書友群已經開好了,骰子都抓緊來了,但是因為大號激情建政肆意辱罵計劃生育政策而被關了三天,落淚。書友群等到下周開放!】
【以及,莫妮卡的人設草稿圖已經有了!很色,非常色!我想了很多很多色色的服裝配飾,並且打算和畫師約一張立姿和一張蹲姿!畫師人也好好,免費摸了一張拍立得大頭照出來。哎嘿嘿,我就喜歡痴女!】
【最後,感謝大家看我的色文,也希望大家能多多給我提出建議,也可以去輻射玩家之間宣傳宣傳,別到時候書友群一開就只有幾個人,那我可要無地自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