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廢土艷婦淫游記7-12
第七章
【諾拉對擊殺死亡爪壯舉的閉口不談,>34沉默著笑一笑1d100=14,諾拉聲稱自己了擊殺死亡爪。】
【(弱女子+30,陌生旅人+20)商人的將信將疑1d100+50=68+50=118】
【(口才+80)諾拉的敘述說服力1d100+80=83+80=163,163>118,商人為之嘆服。】
【諾拉分到了死亡爪的哪一部分?d5=1,死亡爪的肉】
【諾拉廢土名望的增長1d10=9】
一路走走停停,我獨自一人漫步在破碎的磚石路上。走回康科德,我發現大路中間擠了一堆雙頭牛和行商,大家似乎正擠在一起圍觀什麼。我借助自己嬌柔的身姿,慢慢擠進了前面,當然,也不排除有人刻意謙讓。無視了臀瓣被人抓捏了幾把的性騷擾,我終於發現了大家在圍觀什麼——幾個保鏢正在切分一只死去的死亡爪。
“這不是我干掉的那只麼?沒被別人撿走?”我小聲的嘀咕沒有逃過邊上商人敏銳的耳朵,霎時間大家都不可置信地盯著我。
“你說什麼?這只死亡爪是你殺死的?”
“別吹牛皮了,你這樣嬌滴滴的娘們兒,腰都沒死亡爪的大腿粗!”
“就是說!我看你給鑽石城上層的老爺們吹簫還差不多,出來混早晚被抓去當性奴,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N
我輕蔑地一笑,根本沒在乎這群人庸俗的想法和淺薄的眼光,我伸出青蔥細指,指了指自由博物館的房頂,“看到那個了麼?飛鳥直升機,戰前軍用款,噴氣動力推進,全向懸停,360°回轉,我想各位不會不認得這東西吧。”
商人們面面相覷,幾乎所有人都聽說過飛鳥的名頭,但是能如此詳細、如此全面地講出來,幾乎沒有一個商人能做得到。舊世已經過去太久,很多人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大家開始審視這位“只會吹牛的花瓶美人”,不再僅僅用富有侵略性的視线打量她的身軀。
“但是誰都知道,這東西早就砸在這破房子上面好多年了。你懂得再多,還能讓它飛起來不成?”一個冷嘲熱諷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我根本沒有回頭尋找聲音的來源,繼續順著自己思路講述著自己的經歷。
“這種軍用飛鳥有左右兩個射擊支架,上面可以掛載一門旋轉機槍。而一般搭乘在上面的,都是全副武裝的鐵罐頭——動力裝甲。在避難所里我訓練過動力裝甲的駕駛,也非常有幸,在這里撿到了一台還能運轉的T-45,配合義勇軍的精銳槍手,成功斬殺了這只恐獸。”我撩了撩發梢,不屑地往剛才拆台的人那邊瞥了一眼,笑著繼續說:“事實上,我也不過是正面拖住了這只怪物而已,真正擊殺它的勝負手在那群義勇軍身上。激光滑膛槍的攢射打穿了它的腦子,再厲害的生物也沒法丟開頭顱去廝殺。”
聽完諾拉的敘述,這群早就考察過現場的商人才開始小聲低語。我環抱雙臂,高傲地挺著背,耳朵卻細心地聽著他們交流的點點情報。
“真是走運的婊子,但是她還學過駕駛動力裝甲啊,這可是稀罕才能,我聽說ncr那邊根本沒人會這技巧。”
“動力裝甲賣不出好價,主要也是因為沒人能開,她的價值指不定比一套動力裝甲還值錢呢!這下她真有機會爬上鑽石城老爺們的床了!”
“義勇軍?他們不是在昆西屠殺中都散伙了麼?沒想到還有一支在活動啊……”
良久以後,人群中突然有人高聲發問:“那這位女士,你是來討回你的戰利品的麼?”
我心道戲肉來了,瀟灑地擺了擺手,笑著說:“那怎麼可能,我要是拿,肯定早就取了。既然這東西擺在這里,那就是見者有份。”見我這麼說,商人們有些緊張的情緒瞬間消失了,大家繼續商討起怎麼分配這具頗有價值的殘骸。這時候,一位孔武有力、穿著一身戰前戰斗盔甲的屍鬼扛著一塊從死亡爪身上切下來的肉走到我面前。我看著皮膚損毀,鼻子塌陷的壯漢,心道這就是普雷斯頓曾經和自己多次談及的屍鬼麼?不過現在自己面前這位好像非常禮貌,一點也不狂躁啊。
“嗨,會開動力裝甲的漂亮女士,我叫愛德華,是凱伯家商隊的頭,很高興認識你,你的經歷讓我感覺非常驚訝,我喜歡鋼鐵風暴撕碎碳基怪物的故事,哈哈!”屍鬼壯漢盤腿坐下,周圍的商人很客氣地給他讓了個位置。他從背包里掏出食鹽和帆布,把食鹽塗在肉質上。
“那你應該考慮學一下如何用動力裝甲,其實非常簡單,放輕松把身體交給骨架和傳感器就行。順便,我叫諾拉,能見到一位對我的經歷感興趣的男士,我也很開心。”我微笑著回應他,看著他處理這塊碩大的腱子肉。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報個培訓班的,哈,希望這世界上還有這種東西!”把死亡爪的肉塊用鹽抹了一層,再用帆布包上,愛德華吧它打成了一個小包袱,站起來遞給了我,“這是你應得的,女士。如果不是你的義舉,康科德還會有不少雙頭牛和倒霉的商人被這畜生吃掉,現在大家已經可以繼續往北走貨了。”
我有點詫異地看了看愛德華,毫不推辭地接過了包袱掛在背包一側,笑盈盈地道謝:“謝謝你了,愛德華,有時間我一定會去你的商隊登門拜訪的。”
愛德華敏銳地眨了眨眼,稍微沉吟了一下,說:“凱德商隊的總部在波士頓城區東北港口附近,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我們賣的都是戰前的好玩意,已經持續好多年了。”說罷,他還拍了拍自己胸口嶄新的戰斗盔甲,這玩意可是戰前陸軍制式護甲,能保養得如此良好,說明凱伯這家商隊肯定是有很厲害的渠道的。
“感謝盛情,有緣再見。”我擺了擺手,和這位友善熱情的屍鬼道了個別,繼續順著大路往前走。而愛德華看著諾拉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掏出紙筆記下了些什麼。
隨著商人們瓜分死亡爪殘骸的聚會,一位會開動力裝甲的避難所女士開始闖蕩廢土的消息也不脛而走。人們在酒吧里分享這個故事,謠傳著擊敗死亡爪的種種奇聞,贊嘆和貪慕著漂亮女士曼妙的背影,久而久之連鑽石城電台都得知了這件事,只不過這就是另一段故事了。
【沃夫甘對諾拉的好感度1d50+50=36+50=86】
【諾拉對沃夫甘的好感度1d100=59】
【諾拉對嗑藥上癮的態度1d100=81】
【諾拉是否幫沃夫甘討債?>81拒絕1d100=77,幫沃夫甘討債】
【楚迪的堅持1d100=65】
【諾拉的說服1d100+80=73+80=153,153>65,諾拉說服楚迪交錢了事】
【諾拉的慈悲,>59則選擇送給派崔克一支癮頭解1d100=48,拒絕】
【沃夫甘給了諾拉什麼報酬?1d3=2,捷特×3】
【諾拉在碉堡山聲望的增長1d10=6】
漫漫行路上,我閒極無聊調出了之前聽過的“鑽石城電台”,作為旅途解悶的消遣。播報的主播是個畏畏縮縮的男人,當然也有可能是男孩,和自己之前拳打腳踹的朱恩·隆差不多。他有時播報一點鑽石城的緋聞,有時會念點廢土上發生的傳聞,時不時還放點戰前音樂。我一邊聽他磕磕巴巴的聲音講著鐵路組織的傳聞,一邊端著激光滑膛槍走在路上。我的下一個目標,是鼓丘餐廳。鼓丘餐廳位於康科德以南的一個十字路口處,此地過往商客眾多,是個歇腳吃飯的好地方。我心想進去坐坐吃點什麼,在翻過一個土丘後,卻看到一男一女兩個穿著皮衣的商人正端著鐵管槍指著餐廳大門,大聲咆哮著:
“我們說好的,楚迪。把瓶蓋叫出來,你還欠我們的!”
一個滄桑的女性站在餐廳里抵著門,對兩人叫嚷道:“我什麼都不會給你們這群可怕的藥頭!你知道那東西讓我兒子變成什麼樣了麼!”
“那是他自己買的,楚迪!他用藥太多關我們屁事!別逼我進去把你的小餐館射成蜂窩!”
我看兩邊就要打起來了,忍不住嘆了口氣,扛著槍走到了兩方面前。“嗨嗨嗨,避難所小姐,這件事與你無關。”端著槍的男商人明顯沒有亂開火的意思,看見款款走來的諾拉,槍口微垂示意自己不會亂開火,身邊的女性警惕地舉槍瞄准著餐廳內,沒有被身邊的男同伴影響到。
“別在我面前拿著槍揮來揮去,不然這事情就和我有關了哦~”我聳了聳肩,一句話就打消了他的囂張氣焰。色厲內荏的男商人嘆了口氣,收起了槍,無奈地看著諾拉說:“好了好了,別激動姑娘,我們會放下武器,ok?請不要突然發狂。我叫沃夫甘,從碉堡山來,這次是找鼓丘餐廳的老板娘討債來的。這只是個小交易爭端,懂嗎?她想欠錢不還。我想和她談談讓她按交易來辦,結果你也看到了。”
我看了一眼餐廳里正端著槍戒備著的中年女人,又看了看面前的沃夫甘,問了一句:“她剛才說你是個藥頭,你是賣針劑的?”
沃夫甘見我來了興趣,立馬興致勃勃地攀談起來,“沒錯,我賣的是捷特,她兒子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第一次從我這里買到的,後來他一直在我這里買,倒騰他老媽的貨欠了我一屁股錢。捷特這玩意你知道吧,打進去以後會感覺自己快如閃電,好多傭兵戰斗之前都會用一管。我猜派崔克是想向那群廢土客一樣,當個獨當一面的好漢才會買這東西的,只不過後面成癮了而已。你要是願意幫我,我可以賣你點藥,從治療針到霸力丸,敏達和賽柯也有。”
我戰前就經常在派對上和男男女女嗑藥狂嗨,自然知道這些玩意的作用。霸力丸能讓人勃起堅挺,敏達可以加強被肏時的爽感,而治療針能讓紅腫的小屄快速恢復。一想到戰前淫亂的派對和那些藥劑,我就感到興趣大增,“我來跟她談談,這事指不定可以落個平穩收場。”
“謝謝,我也不想在這里搞出人命。但如果事情不順利,我們立馬支援你。”說罷,他端著槍指了指餐廳里的中年女人,給我讓出了進去的路。
我走到門口,對立面招了招手,中年女人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還是讓開了大門。我推門而進,神態自若地找了個沙發坐下。手里端著槍的楚迪猶豫了一會,默默把槍收回去。
“你知道的,楚迪女士,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兒子惹的禍,你應該找你兒子撒火,別人可不會包容你。”我翹著二郎腿,長腿一招一搖,半笑不笑地警告著楚迪。
“年輕的姑娘,沃夫甘這家伙偷偷把捷特賣給我兒子,也就算了。但我欠他的錢,那是因為他鼓動我兒子偷賣我的貨!這事情和他也有關系!我給你一百瓶蓋,你去殺了他!”頗為怨恨的楚迪一拍櫃台,怒氣衝衝地對著我說道。
“hui~楚迪女士,你覺得,殺了一個沃夫甘就能解決問題了麼?你這里本來就是賺行商錢的行當,得罪了一個,就等於得罪了所有。”我吹了聲口哨,笑盈盈地搖了搖手指,循循善誘幫助楚迪想通這件事的關鍵。
楚迪愣了一下,低著頭想了想。良久之後,她無奈地問:“我除了交錢,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我攤了攤手,“讓他們別賣你兒子捷特,再之後想辦法搞一陣癮頭解來,我想就能解決你的問題了。看到外面那個警惕的女傭兵沒?他今天可以召來一個,明天就能再召來好幾個。”
楚迪嘆了口氣,搓了搓臉,打開大門走出去和沃夫甘交涉起來。
【諾拉是否榮譽洞口交?>14進行口交1d100=86,口交】
【榮譽洞里伸出來的的尺寸1d14+6=6+6=12,12cm】
【是否吞咽?>76吞咽1d100=81,吞咽下去了】
【瓶蓋獎勵數目1d30+30=20+30=50,獲得50瓶蓋】
【諾拉口交完增加多少性欲值?1d20=19】
【不一會後】
拿到了欠款的沃夫甘美滋滋地點著瓶蓋,一個個擦干淨收緊口袋里。看到我走過來,他笑著丟了個小布袋,我接住打開一看,塞了三罐紅瓶的捷特。兩人隨便聊了兩句,我也因此知道了碉堡山大商會的一部分情報,道了個別就繼續上路了。我順著公路繼續往東走,前面已經出現了不少牽著雙頭牛的游商,顯然都是和我同路、前往星光休息站的。
列克星敦北岸,幾乎所有趕著雙頭牛販貨的商人都知道最好的地方莫過於星光休息站。這里土地平曠,道路縱橫,作為雙頭牛晚上休憩和卸貨的場所再合適不過。何況還有一面巨大的投影屏,不少二道販子已經開始在上面張貼廣告、轉貨收購單,幾棟戰前原本用來放映和保障供電的房子則成了商人的客房,估計再要不了多久,餐館、妓院和保鏢服務也會陸陸續續的旺盛起來。我在道路兩旁看到了一些被吊在還沒頹圮的路燈上的掠奪者屍體,身上掛著【我是卑鄙的劫匪!】的木牌,顯然是被某些兵強馬壯的商隊掛起來示眾的。
我順著大路走進了星光休息站的大門,門口站崗的兩位衛兵懶散地靠在崗亭邊上,對著我吹著口哨。我對著他們灑然一笑,扭著翹臀翩躚走過。
“嘿,來了個大美妞!我敢打賭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靚的女人!”
“是啊,她屁股真大,臉又白又嫩的,一看就是在避難所地洞里保養得很好。”
我自信又驕傲地聽著他們對自己身姿的評頭論足,內心里卻著急著另一件事。非常講究衛生的我羞於在廢土上解決排泄問題,積累的尿正讓我的小腹“嚕嚕”地怪叫著。我直奔公共廁所,一頭扎進了最內的隔間。一邊夾緊大腿根,諾拉一邊艱難地拉開拉鏈解放陰阜。用布條墊在肮髒黢黑的馬桶圈上,我一屁股坐了上去,小腹稍稍用力,膀胱內蓄積的尿液潺潺流出。舒爽下來後我開始思索今晚的行程安排,星光休息站沒有能夠賣貨的商鋪,自己身上沒有瓶蓋作為貨幣,想要在這里住一晚可能還需要找人拿物資換點錢。想到這里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右手邊的牆上有一個大圓洞,邊上還寫著“mouth only(僅限用嘴)”“No chewing(禁止咀嚼)”之類的話。我心領神會地一笑,明白了這奇妙洞口的作用。
就在我打量完,拿出布條開始擦拭殘余穢物的同時,突然有一根還沒勃起的雞巴掛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錢袋,從洞口伸出來。貿然伸出的雞巴差點捅到我臉上,被嚇了一跳的我小聲驚呼了一下,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些驚訝又有些竊喜地打量了一下這根慢慢挺起的雞巴。錢袋墜在粉紅色的雞巴頭上,讓本應該昂首挺立的雞巴像個打了敗仗的匪兵。這根雞巴並不大,也不長,只有12cm左右,但它紅嫩光滑,鼓脹的青筋暴起如同扭動的蚯蚓,隨著慢慢的勃起而一彈一跳甩動著掛墜的錢袋。我用青蔥般的手指輕輕撫了撫雞巴,感受了下這滾燙活躍的力量,臉上露出了風騷的微笑。我取下了錢袋,打開來清點了一下,發現正正好好五十枚,這個價錢已經可以在這里美美地過上一周了。
摘下錢袋的瞬間,紅彤彤的雞巴彈跳著昂首挺立起來,在我的俏臉邊宣告著自己的權力。我嘴角含笑,跪在地上,用指尖點了點馬眼,黏膩的前列腺液粘在指尖上拉出晶瑩的絲液。青蔥玉指輕柔地握住了不大不小的雞巴,我開始擼動著包皮,同時伸出細長的香舌,舌尖在馬眼上畫著圈。
“哇哦……”一陣低低的呻吟從牆壁對面傳來,我心道果然是個小孩子,連叫聲都這麼可愛,忍不住繼續作怪起來。我將舌頭卷攏起來,用嬌艷的櫻唇輕含傘狀的紅潤龜頭,舌尖在冠狀溝里反復舔弄。隨著我的挑逗,雞巴更加堅挺地翹立著,一牆之隔,我都能聽到少年那粗沉的呼吸聲。
我張開櫻桃小口,把莖身前段都含了進去。利用嘴里的涎水作為潤滑,我開始一前一後慢慢吞吐著雞巴。我之前曾經也給奈特深喉口交過,只不過每次都會因為直捅咽喉而干嘔,奈特不想強迫我,這種服侍便只會由我主動挑起。如今含著這少年尚未發育完全的雞巴,我只感覺輕輕松松。我一邊用手擼起包皮,一邊深吸唆飲,讓男孩的雞巴像是浸泡在熾熱幽深的肉縫里。靈活的香舌纏繞在莖身兩邊反復舔刮,讓他的身子都跟著顫抖起來。
感覺到男孩的雞巴已經充血到了極致,我這才吐出雞巴,把栗色的波浪短發往後一撥,用舌頭將整根雞巴里里外外地舔了一遍,用自己滿嘴的涎水將之潤滑,輕張檀口齊根吞入。跳動的雞巴一口氣頂到了我的舌苔根部,我稍稍適應了一下,就開始了快速的口交。用力吮吸雞巴的同時,時不時還把雞巴吐出來舔弄著還沒長毛的卵袋,全方位的刺激讓我能清晰地聽到牆壁後男孩倒吸冷氣的“嘶嘶”聲。
專心口交的我一手攥著莖身擼動,小嘴一次又一次地整根吞下吐出,雞巴在嘴里抽插的“咕嚕咕嚕”聲在狹小的隔間內如此淫靡,晶瑩的口水在的抽插中肆意飛濺,灑落在我的大肉腿和小腹上。雖然只是一次交易,但是撲鼻而來的雄性荷爾蒙和悶在褲襠里的腥臊氣息仍舊讓我有些迷醉,小腹也變得火熱起來,我感覺自己才擦干淨的嫩屄又開始有些黏膩了。我漸漸加快速度,嘴里吞吐的雞巴也脹大到了極限,突然我感覺到正含著的雞巴開始抽動,低低的嘶吼聲傳入我的耳畔。隨著一陣震顫和“咕咕咕”的噴射聲,白濁濃稠的新鮮精液射進了我的喉嚨口。我用嘴唇緊緊吸住雞巴根,讓它在自己嘴里持續噴射了一會,把所有的存貨都射了個干淨,喉頭吞咽把所有火熱滾燙的濃精都吞了下去。
我咽下精液後,張嘴喘了兩口氣,又捧著已經疲軟下去的粉嫩小雞巴,用香舌順著莖身上下前後反復舔弄,給它做了一個舒舒服服的嘴內清潔。我還擼起包皮用舌頭探進去舔舐著內里的皺褶,卻發現這也是位愛干淨的小孩,包皮下沒什麼汙垢。我非常滿意於此次口交,幫他清理完畢後,用纖纖素手捏了捏他柔軟光滑的卵袋,低聲輕笑著說:
“小~少~爺,我已經給你舔完了哦,今晚能睡個好覺吧。”
聽了我嬌媚的淫詞艷語,雞巴才不依不舍地收了回去。我掏出布條又擦了擦身子和唇齒,用清水漱了漱口,畫了畫妝容才從廁所款款走出。
就在廁所門口,我看見了一位正提著褲子走出來的半大孩子。他穿著絨布縫紉的漂亮衣服,金黃色的卷發下是碧藍色的雙眸,乖巧中帶著一絲慌張,就像是位剛剛脫離母親庇護的雛鷹。我看著他,風騷地魅笑著,拋了個飛吻,他頓時呆愣在原地,滿臉通紅地不敢正視自己。見到如此可愛的大男孩,我心情大好,夾著已經濕漉漉的下身,扭著豐滿的臀瓣邁著貓步離開了衛生間,只留下了痴痴地看著自己背影的大男孩。
【諾拉對汙穢的忍耐,>76不洗澡1d100=67,洗澡】
【諾拉進去時,公共浴室有人麼?1d2=1,有】
【男性/女性/都有 1d3=2,女性】
【是否有男性隨後進入?>50有,每多5增加1人 1d100=46,無男性進入】
【澡堂老板的壞心眼,>50進行偷攝 1d100=70,偷攝了諾拉換衣服的情景】
【同洗女性的色心,>75生效 1d100=31,洗完就走了】
【諾拉是否會在睡夢中被偷奸? <50則有人偷奸了諾拉1d100+32=46+32=78,無】
解決了錢的問題,我此時又開始嫌棄風塵仆仆的自己。不僅身上沾了灰,剛才的口交也讓自己感覺身體發熱發汗,陰阜泥濘潮濕,想要洗澡的緊迫感催促著我去找個洗澡的地方。我東找西找,總算在配電房改建的旅館後找到了一個混浴澡堂。我問了問價格,洗一次澡需要兩瓶蓋,雖然熱水廉價得幾乎沒有成本(因為是冷卻水調配過來的),但是能在荒野之中洗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已經是人生幸事,我也沒有嫌棄,干脆地付了五瓶蓋,一並包了一間旅館的房間用來過夜。把行李丟在房間里,我抱著一個塑料盆和洗浴用品,來到更衣室里換了衣服。
在諾拉沒有注意到的天花板上,一個隱蔽的攝像頭正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澡堂老板自諾拉出現在自己面前就知道這女人是廢土上難得一見的妙物,自己早就安裝好的攝像設備總算有用武之地了。諾拉在更衣室里把緊身衣脫下,完美的胴體讓老板嘖嘖稱奇,忍不住擼動起自己的雞巴來。用盆子擋著胸前的我探頭進洗浴間看了看,發現里面只有幾位女性,便雀躍地溜進去找了個角落開始搓洗自己的肉體。熱水從淋浴噴頭中灑下,旅行中積累的疲憊也隨之消散。用浴巾在自己身上搓著肥皂泡,我仔仔細細地清洗著自己身體的每個溝壑。把身子搓干淨以後,我又開始洗自己蓬松的秀發。
邊洗著澡,我還時不時留心觀察下洗浴間的動向。因為這是個混浴澡堂,所以萬一有男人進入,我就要看情況隨時離開了。只不過自己雖然在熱水下享受了許久,但是或許是那群商人正忙著互換情報和商品,還沒有來得及安頓落腳,自己無論是洗浴還是訂房間都無比順暢。除了關注是否有男人闖入,我還用余光打量了一下其他洗浴的女性。洗浴間里陸陸續續有三四位女性一並進來洗澡,有的身上有著猙獰的傷口甚至是替換的鋼鐵肢體,有的身材健美有著強韌的肌肉,看起來闖蕩廢土的女人們或多或少也有著自保之力。再對比下自己如騷狐狸一般只能用來勾引男人的身材,我也心生了些許的危機感,打算適當鍛煉下增加自己防身能力的念頭在心底種下了種子。
我洗浴完畢穿衣離開,而澡堂老板則把更衣室里諾拉換衣服的裸體錄像拷貝復制了幾份,留存母帶後已經開始盤算起怎麼在諾拉離開後兜售給其他感興趣的商人了。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一位來自避難所的曼妙美人寬衣解帶的錄像在廢土上流傳開來,不少男人都和同伴分享了這位妖媚少婦的裸體影像,也讓諾拉的艷名在廢土上開始傳揚起來。
只不過,現在的諾拉並不知道這件事,我在房門上掛了個鈴鐺,躺在縫縫補補的席夢思床墊上,穿著避難所緊身衣,枕頭下壓著10mm手槍,警惕地輕眠入夢。
【諾拉從可偉佳裝配廠南下還是從神秘松南下?1d2=1,走可偉佳裝配廠】
【可偉佳裝配廠掠奪者的警惕1d100=18】
【諾拉的潛行1d100+34=37+34=71,71>18,諾拉輕松穿越了這片區域】
一夜無夢,陽光透過破舊的窗簾照在我的身上,我做起來像雌貓一樣伸了個懶腰,呻吟著緩緩起身。洗漱完畢後,我拿出斯特吉送給自己的波士頓地圖,根據廢土的情況決定下一步的行程。
星光休息站以南,是列克星敦鎮,這個城鎮內聚居了大量的狂屍鬼。在狹窄的小巷里,我一個弱女子如果遭遇數個屍鬼,只怕就會早早香消玉殞了。我雖然已經點了廢土聖母的perk,但是如果讓一群屍鬼撲上來輪奸自己,恐怕被活活肏死是我唯一的結局。更何況那群屍鬼的精液里也有大量的輻射,我可沒有一邊喝著袋裝消輻寧一邊給屍鬼唆雞巴的興趣。
大多數商人選擇從東邊的神秘松走,因為這里有列克星敦鎮城市立交橋,方便行路。大路上一片平坦,除了時不時冒出來的輻射動物以外,沒有什麼不長眼睛的掠奪者會來騷擾大隊商旅。但是第一商隊得等到上午十點才會整隊出發,第二我也不想被亂七八糟的人搭訕勾搭,於是就選擇了從西邊的可偉佳裝配廠繞路。可偉佳裝配廠坐落於列克星敦鎮西邊半山腰上,背後就是一片淡水湖居高臨下俯瞰著整個城鎮,賈里德那群匪徒當時選擇在這里落腳確實是個好選擇。這里雖然是掠奪者們的地盤,但是正好在城區邊緣,高低不齊的房屋和茂密的樹林可以作為我的掩護。何況,他們的頭領賈里德對自己的肉體也有很大的興趣,大不了自己乖乖舉手投降任他們蹂躪,我非常自信自己可以用魅力馴服那些男人,而且 我也想試試自己那種奇特的時間回溯能力究竟是什麼原理,是否必須用死亡來激活。想到這里的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自己一覺睡醒以後,下身有些濕潤,三五天沒有做過愛的肉體更加飢渴了。
我制定好路线收拾好了行囊,簡單吃了點干糧後就退房離開了星光休息站。我在門口看了看剛剛睡醒雙眼稀松的商隊守衛們,並沒有發現昨天那位靦腆可愛的孩子。拍了拍緋紅的臉頰,我把自己奇妙的性幻想壓抑下來,踏上了旅程。
從星光休息站順著公路一路向南走,我避開了破敗的大無敵(頂呱呱)超市,加維他們一行就是在這里遭遇了大量的狂屍鬼,死去了三位義勇軍同伴。我蹲在山包上看了看,果不其然,超市內外游蕩著大量的屍鬼。這些屍鬼不同於沉默溫和的愛德華,他們不著片縷,嘶叫咆哮著到處亂跑。默默把這種可怕的敵人記在心底,我繼續往前開拔。
超市的東南方就是列克星敦鎮的城區,這里比起康科德來說,多了許多高層,但是大多數都因為時間的腐蝕而破爛傾頹。一部分還保留有完整結構的,樓體表面也都是破洞。我遠遠地看了看,不少掠奪者盤踞在高樓內,有的聚在一起烤火取暖,有的湊了幾個人正在玩什麼游戲,還有光天化日就開始群奸的。因為我一直在泥土地中穿行,所以不用再跪在地上羞恥地爬行,我便蹲著慢慢挪動,借助樓體和灌木的掩護一步一步向前走。掠奪者們毫無軍紀,根本不在意樓底下的狀況,似乎只有仇人殺上門了才會爬起來一通亂打。哼,畢竟是一群亂匪,我輕蔑地笑了笑,貼著可偉佳裝配廠和列克星敦鎮中間的小樹林穿了過去。
【丹斯對諾拉的好感度1d50+50=14+50=64】
【諾拉對丹斯的好感度1d70+30=54+30=84】
【鋼鐵兄弟會對於女性的態度?1d100=32】
【諾拉在這次屍鬼防御戰中總共擊殺了幾只屍鬼?1d20=7】
【諾拉會選擇哪個perk?(perk3、7、9、10未符合前置需求)1d6=1,魅力1:獨行浪女 等級1,獨行(不包括狗肉)時,獲得15%的減傷比例,性欲增長速度增加10%,負重增加50。】
從掠奪者們的放哨范圍里溜了出來,我站在山腳下挽著發梢,回頭望了望裝配廠的大煙囪,有點空虛失望,一點也沒有冒險的刺激感。就在這時,一陣奇異的電波突然接通進了諾拉的嗶嗶小子。因為需要潛行,所以諾拉的嗶嗶小子關閉了所有聲音系統,此刻它卻在不斷震動。我按亮了屏幕,發現自己連接進了一個特別的廣播頻道:軍事頻道AF95。
我撥動旋鈕,廣播的女聲傳了出來,“……如果你聽到這個頻道,請來劍橋警察局營救我們,這里有大量狂屍鬼正在聚集。再重復一次,這里是東部首都兄弟會特派波士頓的短劍偵查小隊,如果你聽到這個頻道,請來劍橋警察局營救我們……”
我皺著眉頭掏出了地圖,找到了劍橋警察局的位置。自己再往南走一點就會到達劍橋區,這里是舊世的聯邦理工學院,但是按照其他人的敘述,一顆微型核彈在這里炸開了花,制造出了巨大的劍橋彈坑,現在城區里到處都是屍鬼了。自己本來想沿著劍橋區西側的大橋進入波士頓北部的曠野,但是現在又收聽到了這個求助信號。兩相權衡之下,我還是選擇了去幫一幫,最起碼看看情況也是可以的。
站在高架橋的陰影下,我沿著大學廣場的西側悄悄潛行過去。這里本來是一群從事人口販賣的掠奪者聚居設卡的地方,後來他們卻被一群發狂的狂屍鬼撕成了碎片。我可以看到掠奪者們之前所布設的崗哨和據馬,可惜現在上面都是游蕩的屍鬼了。差不多走到劍橋警察局背後時,我隱隱約約可以聽見槍聲大作,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從劍橋警察局的側面繞了進去,我看到了一位矗立在屍鬼潮中,穿著動力裝甲的戰士。四面八方撲過來的屍鬼如潮水拍打在礁石上一樣化為水花,他穿著三米高的動力裝甲,飛踢肘擊把屍鬼們碾碎,手里的激光步槍連連作響把嘶吼的屍鬼燙成灰燼。警察局的正面是掠奪者們擺放的壁壘,兩個隘口源源不斷涌進從大學廣場奔赴而來的屍鬼,而這位戰士則以一己之力抗住了所有的傷害。我掏出一枚破片手雷,丟到了屍鬼潮的後方,隨著一聲轟然巨響,幾只屍鬼被衝擊波高高地拋到了天上,洶涌的屍鬼潮突然斷檔了。雖然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支援,但是他敏銳地抓住了這個機會,快速更換了一個彈夾,一輪掃射擊殺了所有剩下的屍鬼。我端著激光滑膛槍穿糖葫蘆一樣打死了兩只最後的屍鬼,從警察局的側翼走了出來。
“有平民,不准開火!”彈夾打空的動裝戰士伸手制止了自己背後兩位隊友舉槍瞄准的行為。他神情肅穆地盯著步伐翩躚走過來的諾拉,淡然自若地填裝著激光步槍。我看著這位面龐上還有點點鮮血的戰士,他沒帶頭盔,穿著一身T-60動力裝甲,血跡斑斑的盔甲上還有不少抓痕,但是很明顯狂屍鬼的傷害根本不足以擊穿這種被設計用來抵御中國特產高斯步槍的防護。
“感謝你的拔刀相助,來自避難所的女士。但是在我們交流之前,你能否先說明自己的來意?”填彈完畢的丹斯,端著槍看著我,嚴肅地問。
“我回答問題前,可以先請問你是誰麼?”我從他的神態和言辭中,感覺到了這位鋼鐵般的男人身上的抗拒,心道有些棘手,試圖迂回一下。
“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如果你還想繼續留在這里,最好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絲毫不為所動的丹斯,冷言冷語地拒絕了我的請求。
(嘖,這男人有點難搞。)心底里暗罵的我不得不擺正姿態,重新審視這位足以穿上精銳動力裝甲的男性戰士,自己的魅力似乎在他身上碰壁了。“我聽到了你們的求救信號,聽說你們被狂屍鬼圍堵了。”說罷,我擺了擺手上的嗶嗶小子,示意自己就是用這玩意接受到他們訊號的。
“一個避難所居民,還帶著嗶嗶小子,這確實是比較合理的搭配。我會起疑,是因為我們的任務進展地非常不順利。”看到諾拉坦誠相待,丹斯神色不變地收起了槍,繼續闡述:“來到聯邦的那一刻,我們就不斷遭受攻擊。如果你願意繼續貢獻力量,我們歡迎你來幫忙。”
我攤了攤手也收起了槍,問道:“我會繼續幫助你們,但你要先解釋清楚。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諾拉,諾拉·約翰遜。”
“我是鋼鐵兄弟會的聖騎士丹斯。”丹斯拍了拍胸甲,有轉過身來指了指身後靠在警察局大門口的兩位隊友,“那兩位是海倫學士和里斯騎士。我們在偵查執行任務,但是損失慘重,物資也快消耗殆盡。我嘗試著向長官發出過求救訊號,但是發訊強度太弱,無以為繼。”
“我來說吧,長官?”身為女性的海倫學士招手示意,丹斯點點頭認同。“我改造了警察局屋頂上的無线電波發射塔,但是訊號強度仍舊不足。我們需要設法增大信號強度。”
丹斯接過話頭,繼續闡述自己的目標:“我們的目標是電弧噴射系統中心,那里有我們需要的設備——低頻發射器。我們得闖進去,把低頻發射器拿出來。如何?要不要支持我們?”
我托著下巴思索了一下,提出了第一個問題:“鋼鐵兄弟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我幫助你們之前最起碼還是要了解一下。”
“鋼鐵兄弟會是糾正廢土亂象的力量,我們的使命是了解科技的原理、力量以及對人類的意義,我們奮勇作戰,確保科技之力免遭濫用。”
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心道這群人前腳才說去搶,後面就說自己是避免科技被濫用,確實是有點……不過能穿著T-60到處亂跑,也說明了這群人卓越的武力,還是不要說出來觸霉頭比較好。“過去的人們是如何濫用科技的呢?”我盡可能放低姿態,討好地邀請著丹斯繼續高談闊論,我發現這位鋼鐵男士似乎很喜歡把簡單的話包裝起來長篇大論。
“大戰之前,科學技術百害而無一利。”丹斯的第一句話就讓我頗為無語,我強忍住扶額的衝動繼續聽著他宣講自己(或者是自己信仰)的理念。“原子彈、生物工程瘟疫、FEV病毒都是科技進步的惡果。現在,曾經我們發現了一些極其邪惡的存在,他們正盤踞在聯邦的土地上,我們的使命就是阻止悲劇重演。”
我有些敷衍地點了點頭,說:“看起來你們身負重任。”沒聽懂諾拉陰陽怪氣的丹斯終於露出了一絲欣慰的微笑,笑著說:“看到你理解我們,我感到很欣慰。不是兄弟會的成員,很難理解人類目前的處境有多嚴峻。你作為一位女性竟然能有如此的膽魄,勝過了許多廢土上的男性了……”欲言又止的丹斯止住了話頭,轉頭照顧自己的幾位兩位隊友去了。“海倫,帶里斯進去包扎傷口。里斯,等你可以走路了,就去確認附近是否安全。好了,避難所女士,現在是時候證明你自己的價值了。進入警察局重新補給,可以出發了就告訴我。各位,行動開始!”
看著面前這個鐵罐頭緩緩推開警察局的大門,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這個男人肯定是個可靠的戰友,但是似乎專注地過了頭,我能感覺到剛才兩人對話時,這個男人的眼睛從來沒瞟過自己身體任何一眼,除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嗶嗶小子,這還是我頭一次遇到。不過,自己對這位恪盡職守的男人還挺有好感的,雖然他好像對自己沒什麼興趣就是了。兄弟會的幾位互相攙扶著都進去了,我這才打開嗶嗶小子,剛才的震動提示自己又升級了,我在魅力欄里檢索了一番,選擇了【獨行浪女】的perk。雖然會讓自己性欲上漲更快,但是可以提供珍貴的減傷和負重提升。點完以後,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更加火熱了,我夾了夾腿根,挽了挽發梢跟上了眾人。
【諾拉是否接受榮譽軍婦的身份?>71接受 1d100=77,接受成為榮譽軍婦】
【榮譽軍婦的性服務是可以隨便指定的or由引薦人指定?1d2=2,由引薦人指定】
【丹斯在性方面的無私精神1d70+30=15+30=45】
警察局內灰塵遍地,我捂著鼻子跟著幾人走到大廳,里面擺放了幾張破爛的桌椅,和幾卷鋪蓋。兄弟會小隊帶來的武器和彈藥都擺放在了大廳內的桌子上,海倫學士扶著里斯騎士在角落里躺下療傷。丹斯鄭重地把我叫到了另一邊,兩個人私下里談起來。
“諾拉女士,我必須先對你闡明一點,鋼鐵兄弟會現在並不招收外來女性。如果你想加入的話,只能選擇成為【榮譽軍婦】。”
我聽到這個名字有點疑惑,反問道:“什麼是榮譽軍婦,丹斯?”
“榮譽軍婦是我們給予希望加入鋼鐵兄弟會的外來女性的一種身份,她們的義務是替軍中那些還未婚配的戰士提供肉體服務。她們受到兄弟會的保護,享受兄弟會配給的食物和補給,並且需要在身上掛上【榮譽軍婦】的牌子。而她們脫離這個身份、進入兄弟會內環的辦法有三個:為足夠多的兄弟會成員提供肉體服務;在隨軍行動中立功;有兄弟會成員願意娶她。”丹斯一本正經地說著,目不斜視地看著我。
我愣了一會,隨後發出了驚叫,“你說什麼?我只能以軍妓的身份加入你們?那你們還要我干什麼?只是為了肏我麼?”
“兄弟會會提供相應的保護,這在廢土上是非常難得的。事實上,哪怕是想成為一位榮譽軍婦,你仍舊需要一位引薦人,否則我們是不會隨便接納的。”丹斯再次闡明了這個身份的價值和難能可貴,希望能夠說服諾拉。
“可是……”我糾結地雙手緊握,撫摸著自己小指上的婚戒。丹斯敏銳地看到了這個動作,嘆了口氣,“抱歉,我不知道你是一位喪偶的夫人。雖然讓一位受過良好教育的避難所女士成為榮譽軍婦是件不合適的事,但是諾拉,你要知道,鋼鐵兄弟會之所以能在一片荒涼的廢土上堅持保衛人類,依靠的正是鐵一般的紀律,我不能對你網開一面。”
點點晶瑩的淚滴灑在手上,我低聲地抽泣起來。丹斯心懷不忍,他明白讓一位喪偶的女士去出賣肉體換取庇護是何等違背倫理的事,但是能夠提供安全的兄弟會已經勝過廢土諸多勢力了,而這正是對這位俏佳人人身安全最好的幫助。他低下頭,用鋼鐵大手輕輕撫摸了下諾拉的後背,希望她能釋懷一點。而諾拉心里,卻在想著和表象完全不同的事。
(雖然有點對不起奈特,但是這群鐵罐頭看起來都非常刻板和忠誠,和他們做愛總比還需要端著手槍防備的其他人好得多啊!不僅如此,這群戰士想必訓練有素,身體會比那些嗑藥傷形、輻射纏身的廢土居民好得多,想必會非常享受吧。而且還可以找兄弟會要補給之類的東西,雖然這只小隊有點狼狽,但是如果幫到他們的話,指不定不用怎麼服侍他們就可以混到正式成員的資格。既然如此的話,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在心里盤算的我一邊有些愧疚地念著奈特,一邊想清楚了自己所有可能獲得的資源。良久以後,我摸了摸有些紅腫的雙眼,淚眼朦朧地抬頭看著丹斯,悄聲問道:“我需要陪……所有的兄弟們麼?我不想被當成一個放蕩淫亂、褲襠松垮的爛女人,求你了,丹斯。”
丹斯心一軟,嘴巴囁嚅著沒半晌沒說出聲。隔了好久,他才低聲說:“榮譽軍婦的陪伴是需要引薦人指定的,我會盡可能給你推薦些體貼的伙計。”
我愣愣地看著丹斯,臉上一點一點綻放出笑顏,“謝謝你,丹斯,請一定要保護好我!”說罷,我撲進丹斯鋼鐵的臂彎中,眯著眼幸福地在他的胸甲上蹭了蹭。丹斯受寵若驚地摟住了諾拉,他輕嗅了下諾拉身上令人陶醉的幽香,一時間有點迷離。
二人溫存了片刻,心知自己已經取信於丹斯的我輕輕擺脫了丹斯的擁抱,抹了抹淚水,笑著稍稍拉遠了距離。丹斯短暫的情緒流露很快被他收攏起,重新板起個臉肅穆地盯著我,邀請道:“准備好出勤了麼,諾拉夫人?”
我輕撩發梢,笑盈盈地看著丹斯說:“請別再叫我夫人了,你是一定要讓我難堪麼?就叫我諾拉好了。我已經准備好了,我們出發吧!”
丹斯點了點頭,二人收拾了下彈藥補給,推開大門離開了劍橋警察局。
(最近在看ti和s11,可能更新有點慢,見諒見諒。而且兄弟會未來的布局和定位也非常麻煩,我會盡可能在骰娘加持和魔改以後把四方調整得當的。)
第八章
丹斯戴上了自己的動力裝甲頭盔,打開了明亮的頭燈,邁開沉重的步伐踏上前路。“走這條巷子,跟好。”丹斯從我之前繞進來的側向入口離開了劍橋警察局,我抄起激光滑膛槍,踩著高跟鞋“嗒嗒嗒”地跟著他。丹斯如山岳般的身軀在公路上移動,我恍惚之中仿佛看到了自己丈夫的影子。
“往西走一小段路就會抵達電弧噴射中心。走這條路,應該就能避開劍橋警察局附近的那群狂屍鬼。”丹斯在公路上行進,解釋著自己的目的。“離開警察局這麼遠有其風險,但是取的發射器是目前首要任務。兄弟會在執行任務時,第一是完成任務,第二才是隊員們的安全,但是榮譽軍婦並不算正規的隊員,所以……”
“所以,我連你個兩個隊員都不如,對麼?好吧我也知道這才是正常的,畢竟你們才是一個小隊,而我只是個……用來泄欲的軍妓。”我嘆了口氣,柳眉輕蹙,看起來有些落寞。
“你要知道,成為正式成員以後,任何行動都必須接受直屬長官的調配,而榮譽軍婦並沒有這麼多的限制。換言之,太過於危險的任務,你也是可以拒絕的。”丹斯沒有正面回復我,卻迂回著替我解讀著這個身份的諸多細節。我一聽,眼睛一轉,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本來打算帶領小隊轉移,但是海倫學士發現了不尋常的能量反應。這種能量我們所知甚少,只知道它的反應出現後很快就會消失,只有使用高強度的能量釋放設備才會出現這樣的頻率。這種能量反應和我們進入波士頓的目標有所關聯,所以我們最後選擇了繼續調查。”丹斯繼續講解任務的由來,我在旁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突然發現丹斯停了下來。
“等下,不太對勁。”丹斯動力裝甲頭盔里的聲音收集器檢索到了奇怪的雜音,很快他調出了頭盔的熱成像功能,幾個飛舞的變異蚊子出現在視野里。用激光步槍一陣掃射,這些變異生物瞬間化為了灰燼。
二人繼續前進,丹斯沉默了一小會,繼續講述著自己行動的背景,“我們並不是第一只進入聯邦境內的偵察部隊。七年來,還有兩支先遣隊來過,第一支部隊順利完成了任務,帶回了大量戰前飛行載具和歷史文檔。但是第二支部隊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們剛抵達就失去了聯系,從此杳無音訊。而我已經在這該死的地方損失了四名隊友,剛剛抵達就被圍堵攻擊。盡管屢遭挫敗,但是我不打算放棄任務回家,也不想死在這里。”
邁上一個小山坡,我抬起頭,已經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工廠矗立在半山腰上。丹斯用激光槍打死了幾只野生混種狗後,帶著我一路爬上了山。“到了,電弧噴射中心,外部警戒系統應該早就斷线了,我們從前門直接進入。”用動力裝甲的鐵臂緩緩推開大門,丹斯一馬當先邁了進去,同時低聲囑咐道:“記住,首要目標是拿到低頻發射器,保持警覺,開火時注意,我可不想背後被流彈打中。”
我點點頭,跟上了丹斯的步伐。
【諾拉參與擊殺了多少合成人?1d20=9,9個】
【諾拉會選擇哪個perk?(perk1、3、7、9、10未符合前置需求)1d5=5,魅力8:廢土艷婦 等級1,你的取悅/魅惑/支配對話及性行為(包括被動發生的)均有可能從對方身上獲得瓶蓋獎勵。】
【諾拉會選擇哪個perk?(perk1、3、7、8、9、10未符合前置需求)1d4=4,魅力6:辣手寡婦 等級1,獲得對男性5%的增傷系數,對男性增加10的口才,解鎖取悅對話,你的對話將默認優先選取取悅對話。】
【諾拉對兄弟會的態度1d100=88】
【諾拉在兄弟會內提升的聲望d20=14】
【諾拉是否和丹斯展開勝利交歡?>14進行1d100=64】
【丹斯動力裝甲雞巴的尺寸1d15+15=4+15=19,19cm】
【諾拉的主導度1d100+47=35+47=82,82<91(丹斯的主導度),本次性愛由丹斯主導】
【諾拉的盡興程度1d55+45=8+45=53】
【諾拉獲得的瓶蓋獎勵1d50+50=14+50=64】
【丹斯對諾拉好感度的提升1d36=14,當前為64+14=78】
【諾拉對丹斯好感度的提升d5=1,當前為82+1=83】
“就是這樣的公司將人類逼入絕境,他們為圖己利濫用科技,賺飽了錢卻不在乎自己造成的負面影響。”丹斯掃視了一眼,破敗的大廳內到處都是傾倒的櫃子和廢銅爛鐵,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皺著眉頭踩著高跟盡可能每一腳都踩在實處,而丹斯的動力裝甲踩出來的腳掌正好合適。亦步亦趨的我聽著丹斯對戰前科技的批判,一路向著這所公司的內部探索。
從大廳走進內部的辦公區,一地的機器人保安殘骸灑在了走廊內。丹斯端起槍,對我比了個停步的手勢。蹲下來的丹斯仔細檢查了一下這片戰場,發現了一些端倪。“看這些殘骸,這個設施的自動警戒系統維持運轉了很久,機器人身上有明顯的鏽蝕,但是他們被損毀的時間……非常短!”丹斯拎起一截機器人肢體,發現其自檢系統仍舊在運轉,這說明毀滅了它們的戰斗就發生在剛剛。我湊到跟前,疑惑地問道:“是兄弟會干的麼?你之前說的那些失聯部隊?”
“任何兄弟會的成員,哪怕是榮譽軍婦,也需要有基本的戰斗素養,這會讓你們在險惡的廢土中得以生存。”不輕不重地敲打了一下諾拉,丹斯繼續說著自己的發現:“現場完全沒有彈殼和血跡,機器人保安身上的傷痕有明顯的高熱灼燒痕跡,而且傷口泛藍,這些機器人是被學院派出來的合成人襲擊了。”
“合成人?那不也是機器人麼?”不明所以的諾拉歪著頭看著丹斯,有些疑惑地詢問著。
“合成人是學院濫用科技的產物,是他們為了“改良”人類而創造的異形產物。這種事天理難容,那些東西根本不該存在。學院這群躲在聯邦深處的科學家團隊在幾十年中,一直在聯邦擴展自己的影響,妄圖奴役整個地表。”丹斯有些慍怒地罵著,我則把丹斯嘴里的學院和自己了解到的加以對比。在加維嘴里,學院是一群戰前的科學家幸存者團體,在鑽石城開展著自己的合成人出租業務;而在丹斯口中,他們成了邪惡的野心家。本著眼見為實的態度,我決定先不表達態度,等到親自見識到了再說。
隨著二人的深入,打開了一扇扇緊閉的大門。就在其中一道氣密門被我用終端機打開前,丹斯揮了揮手示意我先停下來。“小心一點,我的聲音收集器好像聽到了奇怪的噪聲。”
我點點頭,蹲在地上敲著終端機的鍵盤,隨時做好臥倒規避的准備。丹斯端起激光槍,對准了門口。就在氣密門緩緩打開時,門背後的“吱嘎吱嘎”聲傳了出來。
“是合成人!該死,他們先一步到了!”身經百戰的丹斯立刻明白了自己的敵人究竟是誰,赤紅色的能量光束在槍口連連綻開,而從未見過合成人的我則端著激光滑膛槍,瞄准了其中一個合成人。
合成人有著類似於人的機械骨架,他們內部是機械構成的動力系統和消化系統,似乎是按照人的功能來設計的。他們的外面蒙著一層黃色的外甲,造型被塑造地如同人體模特,雖然很容易被分辨出來,但仍舊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我視角往下看了看,發現這些合成人的胯下都裝著一根雞巴,高高挺立如同長槍。我有些面紅耳赤,看著雞巴眼神迷離,隨後被丹斯的怒吼驚醒過來。
“軍婦,注意保護自己!”丹斯一邊用肘擊敲死試圖拿著電擊棒來攻擊自己的合成人,一邊給手上的激光步槍換彈。我抬手打中了一位合成人,卻發現能量武器對他們的作用似乎有些弱,合成人在胳膊被打飛後仍舊頑強地衝到了自己面前。他揮舞著電擊棒狠狠一棍砸在我小腹上,強烈的電流穿透了避難所緊身衣的防護,電得我下身一陣酥麻。電流流進了我的陰阜,敏感的陰蒂在疼痛和電流的刺激下變得充血勃動,我被巨大的快感所吞沒。“嗯啊~❤”我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後,雙腿一軟坐倒在地,花芯源源不斷地流淌出淫液,潤濕了避難所緊身衣的陰部。
乘勝追擊的合成人挺著自己胯下的雞巴,恨不得捅進我的嘴里。就在它打算一棍子砸在我的頭上時,一篷紅光閃過,原來是丹斯出手相救,打爛了它的胸膛。合成人歪倒在我身上,假陽具頂在我小腹上,讓我本就泛濫泥濘的騷屄更加飢渴。
(昨天給那個大男孩唆完雞巴,我應該自慰一下的,現在身體太熱了啊,根本沒法正常戰斗。)我奮力推開了合成人的屍骸,步履蹣跚地站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我看到丹斯還在拼命堵住大門,讓合成人無法全部衝出來,便大喊了一聲:“丹斯,小心手雷!”說罷,我往門內連續丟了兩枚破片手榴彈,短暫的等待後,兩聲巨大的轟鳴聲回蕩在房間內,里面的合成人被一掃而空。
壓力劇減的丹斯一腳踢開一個合成人,反手槍斃了最後三個,把所有的敵人一掃而空。他看向了扶著肚子坐在一邊的諾拉,點了點頭,“做得很好,軍婦。”
我點點頭,感覺到自己潮水般的性欲稍稍平復了一點,夾著腿站起來跟上了繼續前進的丹斯。二人一路前進,走到了核心區的門口。
“引擎核心就在里面,保持警覺。”丹斯回頭對我警示了一句,隨後掰開大門走了進去。和外面不同,核心區里的燈光已經全部熄滅,只能依賴丹斯的頭燈來提供照明。我有些害怕地靠攏在丹斯身邊,一點點走進去。
核心區里的天井上掛著一架巨大的火箭引擎,巨大的噴口正對著下面的測試場地。丹斯和諾拉走了下去,檢查了一下附近,發現測試場內並沒有合成人。丹斯敲了敲電梯,發現也一並斷電了。於是,他招來諾拉,說:“學士們肯定會喜歡這里,發射器應該在引擎核心區上面的控制室內,但是現在電梯沒有通電。這里一定有備用供電系統,軍婦,你去主機房的維修區找一下,我留在這里警戒。”
我點點頭,小心地摸著牆壁找到了發電機設備。我發現原本的供電系統已經斷线,而備用設備仍舊在運行。把備用供電器的扳手打開,周圍的燈光亮了起來,引擎測試器也開始工作了。但就在這時,隨著燈光的開啟,許多合成人從天井上跳了下來,開始圍攻丹斯。
“他們果然在上面!軍婦,開啟引擎測試器!它們全都在火箭噴口的下面!”丹斯反手關上了控制室的隔熱門,獨自一人抵抗著鋪天蓋地的合成人軍團。我站在主機房內,透過耐高溫玻璃聽到了他的指令。“丹斯!動力裝甲能擋得住火箭噴射麼?我怕害死了你!”
“盡快使用!動力裝甲連核彈的高溫都可以抵御!一定要把它們全部剿滅在這里!低頻發射器不容有失!”丹斯擱著玻璃怒吼咆哮,我看著紅色的啟動摁鈕猶豫了一下,便狠狠拍在了上面。
“指令已接收,倒數五秒。五,四,三,二,一,引擎啟動。”
隨著機械倒數的聲音,火箭引擎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赤紅的烈焰如同狂舞的紅龍,充斥著測試場的每個角落。澎湃的高壓震飛了了所有合成人,而被衝上半空的它們在極高的溫度下飛快地化為焦炭甚至氣化為灰煙。丹斯雙臂護頭蹲下來,盡可能護住自己的核心軀體,減少承受這恐怖火焰的面積。金紅色的太陽,在這一刻降臨於此,熾灼著世上的一切。但是哪怕如此,被燒得通紅的T-60仍舊很好地維持著自己的防護,頑強抵御著運載火箭的烈焰。我站在玻璃後,擔憂地看著苦苦支撐的丹斯,生怕他也和那些合成人一樣被燒化烤焦。大約十五秒的噴射測試之後,火箭發動機終於熄火,冷凝水從牆壁上傾斜流出,滾入測試場內,瞬間化為了霧氣繚繞的水蒸氣,被呼呼旋轉的排風扇抽走。冷卻過程結束後,緊鎖的隔熱門方才打開。我連忙跑進測試場,想要攙扶丹斯。
“別靠過來!”丹斯緩緩站起來,暗紅色的動力甲裝甲板內正冒著熱氣,他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蒸熟的螃蟹。過了一小會,動力裝甲上殘留的熱氣消散得差不多後,丹斯方才動了動肢體,檢查起動力裝甲的損壞程度。
“抗高熱塗層被灼燒殆盡,未來一段時間內要適當規避高能激光武器;抗動能裝甲板完好,沒有在高溫下碎裂形變;抗輻射內襯完好,內部散熱功能運轉正常。”自檢完畢的丹斯這才看向了湊過來的諾拉,她正伸出青蔥細指在自己的動力裝甲上撫摸著。
“好,好強大!”我痴痴地摸著T-60,這具保存完好維護上佳的動力裝甲,和自己撿到的破舊T-45完全不同,竟然連火箭發動機的噴射都可以承受!我心道果然抱上大腿了,心里對接受軍妓身份的芥蒂又少了一分。
“繼續前進,軍婦,電梯供電已經恢復,我們趕緊上去找到低頻發射器。”丹斯輕輕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背,讓我從噫想里脫離出來。回過神來的我跟著丹斯登上了電梯,短暫的失重感過後,二人來到了控制室層。推開大門後,幾束藍白色的激光打在擋在前面的丹斯身上,但是早有准備的丹斯瞬間用赤紅的射线還以顏色,里面剩下的幾具合成人很快也在丹斯的攻擊下被打成了廢銅爛鐵。
清理完控制室後,丹斯搜尋了一下發訊機,結果並沒有在里面找到低頻發射器。“散開,軍婦,去搜索一下這些合成人的軀體,他們可能先我們一步拿到了發射器。”說罷,他順手撈起一把紅白相間的學院能量槍,提前開始打掃戰場。
見丹斯並沒有讓自己一起分享戰利品的意思,我在心里暗搓搓地罵了兩句,不情不願地撅起屁股彎下腰去摸索這些合成人的屍體。我用乳白色的小手摸了摸合成人的皮膚,發現其並非是塑料或者鋼鐵,而是一種軟質乳膠材料。我瞥見丹斯正背身對著自己,便偷偷捏了一把合成人的雞巴。和成人的雞巴約有15cm,大小粗細適中,內里似乎是用金屬材質替代了常人勃起充血的海綿體,而外面一層包裹著和皮膚類似的裹層,手感順滑,軟硬適中。我本來就春潮泛濫,兩瓣肥臀忍不住扭動了幾下,用力夾住不斷流出淫液的騷屄。
搜索到其中一個合成人時,我在他的腹部內摸到一個方塊形的盒子。其他合成人的肚子內都是模擬消化系統,而他的不同讓我明白自己可能找到了。用力掰開表面皮膚,我從中抽出了一個黑色的匣子,轉頭呼喊起丹斯:“丹斯,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打掃完戰場的丹斯靠過來,接過了匣子打量一番,“沒錯,編號和外形都可以和海倫學士在數據庫里找到的樣本對應上,我們的任務完成,現在搭乘電梯去一樓,准備撤退!”
搭乘電梯直達地表的二人走出了電弧噴射系統中心,丹斯走到一邊開始錄制戰斗記錄,而我則打開了嗡嗡鳴叫的嗶嗶小子,發現自己的等級又提升了兩級,有些驚喜的她切到了perk選擇界面,思索了一番後先選擇了【廢土艷婦】這個perk。隨著這個perk的生效,我的思維卻出現了一些奇妙的改變。
(現在想想,反正我也需要做愛來解決這具敏感的淫肉不斷發情的折磨,為什麼不在享受的同時趁機賺一筆錢,讓自己過得更舒坦呢?拜托,現在是廢土末世,又不是戰前。何況,奈特已經死了,沒法再保護我,我得接受現實,得靠自己的優勢去活的更好才行。我或許可以更加主動,讓那群男人除了願意解下褲帶以外,還願意付錢,不是麼?)
我想到這里突然開始後悔為什麼沒向葛雷斯托討一筆瓶蓋,以及為什麼把他送給自己的藥都留給了墨菲老媽。心我里的拘束更加放松,眼里比之前更多了一分妖嬈,身姿帶了些媚態,不自覺地收腰撅臀,挺胸昂首,步履之間也踩起了貓步,從之前那副媚骨內斂的模樣,漸漸開始向艷姿勃發的方向轉變。
我接著看向第二個perk,選擇了【辣手寡婦】。這個perk可以有效提升自己對男性的說服能力和物理打擊,它生效後,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言辭有了一些變化。我更能看懂男性眉眼之間想要表達的心緒,也能看穿他們下意識戒備時防護的部位。最關鍵的是,原本羞於啟齒的一些阿諛奉承、獻媚討好,只會和奈特訴說的放浪情話,我現在覺得自己也可以隨便拿來和陌生的男人開玩笑了。
(反正連屄都可以給他們肏,說兩句奉承他們的話,軟化他們的態度,又有何不可?多余的尊嚴和矜持不過是死鴨子嘴硬罷了,活的更好才有價值。我已經是個寡婦了,又不是有夫之婦,不用再在乎那麼多的規矩了。)
我想到這里放下了心中的一個包袱,自信地撩了撩發梢。奈特很喜歡我短發的樣子,但是我自己很享受自己讀書時長發飄飄的模樣。現在,我覺悟了,自己雖然仍舊要尋找自己的寶寶尚恩,但是怎麼選擇自己的第二段人生,怎麼在這個廢土上活出自己,怎麼遇到新歡盡享淫樂,都是屬於自己的事,自己也應該走出過去的陰影了。我決定把自己的頭發重新蓄長,甚至去做各種未曾嘗試過的發型,不再保留現在這乖巧的主婦頭。發型只是改變自我的第一步,我嘴角上翹,下頜微抬,流露出了自信妖艷的微笑。
我加點完畢,看向已經錄完了記錄的丹斯,他緩步走來,低下頭俯瞰著我,低沉的聲音從動力裝甲頭盔內傳出來:“雖然本應該更順利,但是現在,任務也已經完成了。”
“更順利?我以為這已經很不錯了,畢竟我以前作戰的場所都集中在廚房和床上。”我手扶在腰間,雙腿微攏,微笑著講起了小黃段子。
“搜索行動是一大敗筆,我們中了不止一次埋伏,這種表現是不及格的。”不輕不重地敲打了我一下,丹斯並沒有接茬,繼續講著戰斗總結。“不過,多謝協助,讓我們能取得優勢。在執行任務前,我對突發情況的評估不足,從結果來看,我一個人恐怕無法完成這個任務。”
見到他並沒有繼續說教,反而是實事求是地總結和陳述,我挑了挑眉毛,笑盈盈地說:“那,我覺得我們合作愉快。”
“同意,與懂得依令行事的平民配合,是一種新奇的體驗。話雖如此,還有兩件事需要討論。第一件事,鋼鐵兄弟會賞罰分明,你輔助我找到了低頻發射器,那麼我會給你協助任務的酬勞。我想,這把武器會很順手,這是我自行改裝的兄弟會激光步槍。”說罷,他把自己手上那把激光步槍遞給了我。這把墨綠色的激光步槍在火箭噴射的烈焰中,也只不過是塗黑了表面,肯定采用了極為可靠的材料。
我遲疑了一下,接過了激光步槍,反問他:“這把槍,你用不到麼?”
“我的武器遠不止這把槍,兄弟會戰士身上永遠有第二把武器。第二件事,事關於你,如果你想真正成為的兄弟會成員,與我們一起在世界舞台上活躍,就一定要從【榮譽軍婦】做起。這一次的任務協助,我可以給你提前劃掉五次性服務的數目,你現在就只剩下二十次即可轉為新兵了。我要再和你合適一次,你是否願意加入我們?”
我灑脫爽朗地笑著說:“我沒有問題,但是難不成加入你們還需要開一場淫亂派對麼?你,我,里斯和海倫?我們四個好好嗨上一把,慶祝我加入不成?”
“海倫學士是正式成員,不需要提供這種服務。但是,所有榮譽軍婦正式加入兄弟會之前,都必須和引薦人共同完成一次任務,並且進行一次【勝利交歡】檢驗被推薦者的品行。你的素質極佳,有成為戰士的潛力,只不過之前對於性服務有些芥蒂,但剛才你似乎已經看開了這個問題,更加開放和務實了。所以,你的入會儀式就只剩下【勝利交歡】,你就可以成為一位【榮譽軍婦】了。”
“哼,你們對妓女的需求,還挺高的。”我有些扭捏地哼唧了一聲,兩頰涌上的緋紅卻暴露了自己騷動的內心。“那麼,你們這個勝利交歡又是什麼?打一場勝仗,做一場愛?”
“沒錯,你的理解能力很強,在任務完成後,引薦者和被推薦者進行一次肉體交合,雙方就完成了入會儀式,象征著這位榮譽軍婦被歸入了引薦者的小隊。廢土上的輻射會增大性欲和需求,而任務難免會沾染輻射,勝利交歡的源頭正是任務結束後成員們互相慰藉發泄性欲的行為。”
“好吧,好吧,那麼我們來做愛吧,我的聖騎士老爺~❤,早點把我變成你的小性奴吧。”早就欲火焚身的我兩條肉腿前後摩擦著,拉下領口的拉鏈,讓自己雪白的乳峰暴露在深秋微涼的山風中。剛才在電擊的刺激中,紅豆般的乳頭早就和陰蒂一道,被亂竄的電流電到嬌挺顫微了。隨著拉鏈被拉到了小腹恥丘,白皙得如同瓷釉娃娃一樣的胴體從緊身衣的束縛中掙脫出來,巨大的深V開口直指欲望的源泉,那早已潺潺流水的騷屄浪穴。
“放得開是一件好事,但是等你脫離軍婦的身份以後就不必輕賤自己了。哪怕你是從榮譽軍婦轉正的兄弟會成員,我們也只會根據你的階層而非出身來對你進行指揮。不過,你好像本身就有一些性欲旺盛,我在熒光偵查里不止一次看到你下腹部體溫升高。我覺得你應該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是否有輻射殘留,同時養成任務前吃抗輻寧,任務後吃消輻寧的習慣。”
“別說那麼多了,丹斯,快點脫下動力裝甲,我們來……哇哦!這是什麼!”我一邊騷浪地在丹斯的動裝上蹭著自己的淫肉,一邊雙手攀附上他的頭盔盡量湊到他耳畔輕吐著勾引的呻吟。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丹斯毫無卸甲脫身的意思,反而是用機械大手拍了拍自己襠部的一塊擋板,鋼鐵制成的金屬擋板上滑露出了一個大洞,緊接著一根粗大的黑色大屌從洞口伸了出來!
我三分驚訝七分驚喜地摸了摸這根19cm的大黑雞巴,萬萬沒想到兄弟會竟然還有這種奇妙的科技,在動力裝甲上裝了一個假陽具!我俯下身來,輕輕捏了捏這根雞巴,它的手感和合成人的類似,一樣是內硬外軟的結構,只不過更加栩栩如生,連血管的勃動都模擬出來了。一層滑膩膩的漿液包裹在雞巴表面,我試著用手套弄了一下,發現這根假陽具竟然和真雞巴一樣,還會隨著自己的擺弄而抽動!
“這是兄弟會特制的【神經橋接生殖義肢】,安裝在動力裝甲外側,利用神經傳感裝置把接收到的刺激傳遞到動力裝甲內的前陰莖收集器中,同步刺激穿戴者自己的生殖器。設計出這套裝置的目的,是讓兄弟會的成員可以在穿著動力裝甲的同時發泄出自己的性欲。”
聽了丹斯的講解,我總算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你用這個假雞巴和我做愛,你的身體也可以感受到同樣的刺激?”
“按照你的理解,就是如此。”丹斯雙手探過我的腰肢,輕輕地將我摟了起來。我領會到他意圖,放松身體叉開雙腿,讓自己盡可能放松下來,用兩條纖細的長腿勾在丹斯的腰間,像一個飛機杯一樣被丹斯擺弄著。丹斯舉起了我的身體,挺胯上前,用粗大的黑色龜頭對准了我早已淫水泛濫的春穴,龜頭在兩瓣淫肉上摩擦剮蹭,惹得我淫叫連連:“啊!求你別折磨我了,快點插進來,狠狠肏我的騷屄啊!”
“這是為了你好,軍婦,生殖義肢可以釋放出一種稀釋治療液,可以在性交的過程中緩解你的疼痛。很多女性無法承受這個尺寸的陰莖,會出現宮體破裂的情況。”丹斯一邊解釋著,一邊用馬眼在我的陰阜上畫著圈。我被他高超的挑逗弄得欲火焚身,雪白的肌膚染上了點點緋紅,從小腹上涌的淫火刺激著我的全身,讓我像八爪魚一樣不由自主地攀附在丹斯身上。我實在按捺不住了,幾次試圖擺動肥尻讓自己用兩瓣淫肉夾住黑色大龜頭,卻因為雙腿懸在半空無法發力,被丹斯靈活地避開。欲求未果的我昂頭呻吟著,雙眼迷離,水霧恍惚地盯著丹斯,似乎在幽怨著這位男士為何如此騷弄著自己,卻不願讓自己滿足。
就在我難抑飢渴,想要雙手下探握住丹斯的雞巴伸進自己的肉縫時,丹斯終於停止了挑逗的前戲。“現在可以了,你的會陰部已經充分塗抹好了稀釋治療液,你自己也分泌出了足夠的液體,做好准備,軍婦,我要進來了!”
聽到丹斯的話,我點了點頭嬌媚地浪笑著,雙手環抱上了丹斯的頭盔,做好了迎接他衝擊的准備。和之前幾次性愛不同,丹斯小心地用龜頭撐開了我的饅頭恥穴,粉色的肉縫緊緊夾住了粗壯碩大的龜頭。丹斯從神經橋接系統中感覺到里面的緊窄褶皺,忍不住嘖嘖稱奇。
“諾拉,你可能是我體驗過的,最棒的女性。”他低聲贊嘆著,一邊雙手扶著我的纖纖細腰往下坐,一邊挺動著粗大的雞巴向著幽深回曲的桃源肉穴內深深插入。隨著第一次的一捅到底,我高高昂起了頭,因被灌滿而舒爽到直翻白眼的我甩著蓬松的栗色短發,櫻桃小口撐圓難閉,長出著氣的同時像母狗一樣嘶鳴著:“哦哦哦哦哦哦!好大,好粗!快干我,我的老天,快用雞巴狠狠肏我!”
心知自己竟然在無意間碰上了一位極品的丹斯默默調低了神經傳遞的強度,讓自己也能多肏弄她一會,不至於被這龍吸虎嗦的人間名器給早早繳械。一捅到底的丹斯感覺自己的馬眼已經頂到了一個柔軟厚實的肉墊,肉穴的盡頭像是有無數小口緊緊吮吸著自己的雞巴,隨著諾拉大腿夾緊,小腹輕提,更加強烈的壓迫收縮一陣陣如潮水般襲來。丹斯雙手扶住諾拉,開始了一上一下的抽插。我嬌小的女體在丹斯手上仿佛一個肉玩偶,被鋼鐵大手擺弄著一搖一擺,興奮動情的我一邊浪叫著一邊放蕩地甩著自己的頭,雙腿像是臂彎一樣夾住了丹斯動力甲的腰部,把丹斯反過來囚禁在自己的淫肉牢籠中。
“啊!啊!嗯!啊!丹斯,你好棒!用力干我,用力干我這個不要臉的妓女,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快用力干我!插到我的子宮里,我還從來沒被人插進去過!我是個死了老公丟了孩子的寡婦,是個一天不被狂肏就渾身發癢的蕩婦!噫噫哦哦好爽好爽!”
我淫叫忘形的趴在丹斯身上,毫無羞恥心地說著之前自己從來不敢想象的騷話。粗大的黑色雞巴“噗呲噗呲”地在春水橫流的騷屄內抽插衝刺著,給我帶來了無上的極樂。
“我就是個婊子,天生就該當個軍妓,被你們精壯的肉體摁倒在地狂肏一整天,我以後只對你們叉開大腿,做你們最忠誠的性奴,我要給兄弟會每個弟兄含屌嗦雞巴,永遠享受這些!哦哦哦哦!肏狠一點,肏深一點!好棒,好爽!”
雙眼水霧朦朧的諾拉一邊浪叫著,意識卻還保有了奇妙的理智。她似乎是動情得過了頭,嘴里吐出了種種不可思議的淫賤卑微之詞,卻句句不離對兄弟會的忠誠。而這一表現,讓丹斯在有些震驚於“世上竟有如此淫蕩美麗的女人”的同時,也打消了最後一絲對諾拉的戒備。陰道是通向女人心靈的窗戶,一個在高潮迭起中的女人又怎麼有余力去欺詐他呢?想必她已經對兄弟會心悅臣服了,無論是理智、心靈還是肉體。
“放心,諾拉,你有成為一位正式成員的素質,我相信你,我希望你能盡早證明自己,拜托現在的身份。到那時候,你就可以在兄弟會內自由選擇自己欣賞的伴侶了,不用再被他人強迫。”丹斯看著把頭靠在自己頭盔邊的諾拉,輕聲細語地安慰鼓勵著她。我聽到這句話後,靠在丹斯肩膀的面龐上流露出了一絲冰冷邪魅的微笑,卻瞬間被抽插帶來的強烈舒爽所衝散,臉上重新掛起無盡的媚態和嬌痴。
“我,啊!我也相信你,丹斯。嗯嗯啊啊!我相信你可以保護我,哦哦哦哦!對麼,丹斯?”心道對方已經上套的我用自己最溫柔的語氣輕聲低訴著自己的不安與忐忑,只不過夾雜著的幾聲浪叫讓我顯得有些痴魅而非清純。一邊這麼說著,我一邊悄悄擺動起小腹和兩瓣肥尻,主動擺動迎合著丹斯讓他插得更深,雙腿和肥臀用力加緊,讓他也感覺到了難以言表的至極酸爽。
“哦……諾拉,你好棒……”低聲嘶吼的丹斯忍不住夸起諾拉,剛才的一陣夾吸讓他精關一緊,那怕是調低了敏感度仍舊險些一射泄精。再一次感嘆自己竟然碰到了如此尤物的他再難以把控住平時牢牢堅守的信條,偷偷給諾拉透了底:“諾拉,嘶……你放心,兄弟會,所有晉級聖騎士的戰士,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誓約,那就是一定會,保護好自己團隊的火種,哪怕犧牲自己。所以,諾拉,趕緊成為正式成員吧,我會保護你直到我死之前。”
顛鸞倒鳳的我聽到這句話,眼中精芒一閃,嘴角含笑。我雙手撐在丹斯肩頭,整個上身像天鵝昂首一般挺立,隱隱比丹斯還要高出一點。我用盡自己的力氣沉腰下坐,配合著著丹斯一上一下的托扶,讓丹斯的雞巴插入了更深的花芯口。頂在宮口的龜頭被張開的桃源宮口含吮起來,更強更猛的刺激從最敏感的龜頭上傳遞進丹斯的身體。驟然間被如此銷魂的酸爽所吞沒的丹斯就像是大海里的一葉扁舟,在淫浪騷海的不斷衝擊下頑強地把持著最後的自我。他緊咬的牙關也已松動,忍不住喘著粗氣用力吸著小腹,讓自己不至於立刻射精,承接著諾拉的配合。
我雪白的胴體高高挺立,像是一只昂首等待與之交尾的白孔雀。如雌鳥般高昂嬌艷的我一邊繼續扭動著屁股和腰肢去迎合丹斯,一邊高聲嬌叫著宣泄自己無窮無盡的浴火:“那你就,天天肏我,一天幾次,哦哦哦哦!不要停,更深一點!帶上你的小兄弟里斯,兩個人一前一後,把我的小嘴也用雞巴堵上,在我的騷屄和屁眼里射出你們的濃精,我給你們含下去咽下去,一點都不會剩!我一次能吃雙份,給你們慰安的次數也可以算兩次了!嗯嗯啊啊,插得好深!老天啊,我快被肏死了!你們射在我子宮里,我就留著生個寶寶,以後也讓他加入兄弟會!正好我的孩子被搶走了!懷了孩子以後我還可以用嘴和屁眼給你們肏弄,這樣我很快就能晉級正式成員了吧!噫噫哦哦,丹斯你好棒!”
丹斯聽了諾拉的這句話,方才明白諾拉過往的經歷。一位丈夫逝去,孩子被搶,孤身一人離開賴以生存的避難所,獨自游蕩在廢土尋找著自己骨肉的可憐寡婦母親,在這片廢土上的闖蕩已經讓她多少次被迫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放棄尊嚴?她曾經有一個家庭,不至於淪落風塵,但無常的世事讓她被迫用自己最有天賦的肉體去討著營生,支持著自己的尋子之旅。甚至,在遇到自己之前,她也未曾被掠奪者們奴役凌辱過,還死死緊握著自己最後的一絲矜持,不願意放棄自由的尊嚴,成為一個任人蹂躪的軍妓。但是,自己正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自己用兄弟會的前景和威風壓倒了她,讓她放棄了尊嚴,放棄了過往的婚姻誓約,甚至現在還恐懼擔憂自己和兄弟會會對她迫害,想要放棄自己的孩子,用新的生育來讓自己和兄弟會對她放心。可能她也有借助兄弟會的武力得到些許庇護的意圖,但是如此曼妙而執著的少婦,難道不值得自己的保護麼?想到如此的丹斯忍不住放緩了動作,抬起頭看著諾拉那春潮涌動、媚態十足的臉。她那完美的逢迎之下,是不是也有無奈和苦楚呢?丹斯一邊凝視著她的臉龐,忍不住伸出大手,把她散亂蘸汗的蓬松頭發撥攏齊整。
我發覺丹斯停了下來,也默默深情地注視著為自己挽發的丹斯,停下了自己不斷扭動逢迎的水蛇腰。我現在可以確定,這個男人不再僅僅對自己只有肉體欲情了。借助高潮迭起時動情忘我的真情流露,我成功俘獲了這位戰士的心。他的心靈並不像他的言辭那般刻板教條,反而也是溫柔體貼的。感受著還插在自己蜜穴深處的澎湃巨物,我的嘴角輕輕勾起了嬌俏的弧度,露出了一個迷人的深情微笑。“你怎麼,不繼續肏我了,丹斯?這樣的話,我可害怕你賴賬啊……”我把下巴擱在丹斯的肩頭,纖纖素手摟著丹斯的頭盔,在他耳畔低聲細語著,語氣是如此哀婉嬌媚,就像是一位小鳥依人的愛妻一般。
“兄弟會,不像你想象中那樣,諾拉。”丹斯輕輕摟住了我的背,把我擁入懷中,低沉磁性的嗓音安慰著我。“兄弟會需要的是你的正義,同時也會對你的所作所為做出反饋。你若為義,我們援護;你若施暴,我們懲戒,這是我們主宰廢土大地的信條。我們並非是想要奴役這個荒原,只不過面對難辨的人性我們只能先教會大家何為服從。”一邊緩緩輕推著雞巴,在我的蜜穴內深推撞擊花芯,丹斯一邊給我闡述著兄弟會的本質。我隨著他輕緩卻有力的悶插,發出了一聲聲銷魂的低吟。我雙手緊緊摟住丹斯的盔甲,兩條纖細的長腿盤在丹斯的腰間,將他環抱緊擁。冰冷的盔面和在自己火熱的騷屄里抽插著的加熱塑膠假陽具讓我感覺如同身墜冰火兩重天,四肢百骸都被透徹的酸爽所灌滿。
“那麼,諾拉夫人,你究竟想從兄弟會這里得到什麼?”
聽到丹斯最後的問題,我眼睛一轉,稍加思索打好了腹稿,便雙手撐著丹斯的肩甲,用小腹和肥尻緊緊夾住了丹斯的假陽具,支撐著自己坐直挺胸。一邊忍耐著花芯口源源不斷的衝擊帶來的歡愉,我臉上滿是春潮泄水的媚態,卻在眼角流淌下兩行晶瑩的淚珠。我唇齒微張,囁嚅又膽怯地輕吐著自己的心聲,這至極的放浪風騷和真情流露的哀婉懇求讓我宛如聖像面前受辱的聖母一般,在無盡的性感魅力上披上了一層聖潔的紗衣。
“丹斯,我不想背叛我的亡夫,但在這野蠻的廢土上,所有人都在打我肉體的主意。我不想像個婊子一樣,逢人就叉開雙腿,做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我一邊低聲哭訴,一邊隨著丹斯的衝刺抽插而上下顛簸著。丹斯深情地凝視著諾拉,在深深地自責中又萌發了奇妙的、自己難以接受的背德快感,自己瘋狂肏著的這位人妻,懇求自己不要折辱她,卻又在自己的胯下婉轉承歡哀淫連連,這讓丹斯感覺到了極為享受的征服快感。性欲大增的他扶緊了諾拉的腰肢,開始了自己最後的衝刺,而被丹斯驟然間的加速弄到爽透的我一仰頭雙眼翻白,香舌狂甩身體搖曳,本來想說的話也被快感所淹沒。
“啊!好爽!丹斯你好棒!插得更深一點,用力,肏死我,肏死我這個騷貨啊啊啊!頂到花芯了,你要肏死我了!噫噫噫噫哦哦哦哦啊啊啊啊!!!”我的身體隨著丹斯的狂頂猛插而擺動搖曳如同抽搐了此刻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全了,嘴里只有騷浪的淫叫,丹斯一次次用粗大的橡膠龜頭頂在我柔軟厚實的宮口上,虬結的假陽具在緊窄褶皺的肉縫內一次次撐開貫穿,稀釋治療液和淫水被濺得滿地都是,“噗呲噗呲”的聲音成為了淫靡的交響樂。隨著丹斯加速到了最快,狂插了幾十次之後,他終於感覺自己的下腹一緊,緊接著一串串濃精噴射而出流入收集器中,而假陽具也附和著他的射精同樣顫抖著把稀釋治療液從諾拉微張的宮口射進了她的神聖子宮內。
感受到一陣陣濃稠火熱的液體灌入自己的桃源深處,我忍不住大聲哭泣起來:“不要啊,丹斯,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現在是危險期,我會懷孕的啊!我還沒找到自己的孩子,我能之後再給你生孩子好麼?求求你拔出來吧,嗚嗚嗚嗚嗚……”我絕望地摟著丹斯的頭盔哭泣著,淚水像傾倒的銀瓶一樣橫流不息。丹斯摟住了諾拉顫抖的身軀,感受著她的恐懼與絕望,輕聲在她耳畔解釋著:“軍婦,你為什麼會覺得生殖義肢可以射出真正的精液?我早就說了這東西不過是用來發泄性欲的,射到你子宮里的全都是稀釋治療液,讓你能在性愛以後快速恢復最佳狀態。你剛才小腹吃了一棍,正好順便治療一下。”
“欸?”我眼珠轉了轉,感覺自己似乎有點演過頭了,便開始裝傻充愣起來。“不是精液麼?等下丹斯你聽我解釋……”
“不用了,軍婦,我完全支持你去尋找自己孩子的行為,這是正義且應當受到保護的。”丹斯並沒有發覺,反而一本正經地解釋起來。他用大手托著我的腋下把我從自己的假陽具上拔了下來,雞巴從肉穴內拔出時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啵”,如同拔出瓶塞一般。隨著頂住陰阜的雞巴撤出,射在子宮和肉穴里的稀釋治療液嘩嘩地流淌下來如同一小溪,淡綠色的治療液攪拌著晶瑩的淫水,把我的下身弄的一塌糊塗,如同泥濘的沼澤蜜潭,我的緊身褲和高跟靴上沾滿了這幽香甜膩的混合液。被丹斯放在地上的我足底有些抽筋,腳下一軟差點滑倒,又被丹斯連忙扶住。兩人默默地深情對視,終於還是我忍不住開了口:
“丹斯,我是說,我完全可以給你和兄弟會生孩子,但是……我離開避難所的目的就是尋找我丟失的骨肉,我希望能夠在我找到他以後,再和你們結合,承接下你們的種子。不然,我實在是內心難安。”我扭捏地看著丹斯,開始塑造起自己雖然放浪但卻是被逼無奈,而且愛子心切的人設。而丹斯則完全信賴了諾拉,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你完全沒有必要用為我們生育來作為投名狀,軍婦只不過是你暫時的身份。等你成為正式成員後,你想要和誰結合,是你自己的自由。我們不會限制和強迫,我只是希望你能快點成長起來。”
我點了點頭,揉著鼓脹的小腹讓治療液快點流出來。“你射的太多了,丹斯,這要清理好久!”我幽怨地盯了丹斯一眼,氣哼哼地用力揉搓著肚皮。自己不僅沒有高潮,還被射了一肚子,雖然性欲暫時壓抑住了,但是也管不了幾天。我嬌嗔著蹲了下來,用排尿的姿勢把治療液都擠出了大半。淡綠色的治療液從我圓脹還未復原閉合的穴口涓涓流出,顯得無比淫靡。
一旁的丹斯聳了聳肩,收起了自己的假陽具,扛起自己繳獲的學院激光槍等著諾拉處理汙穢。我擰開兩罐開水衝洗著自己的下體和雙腿,一邊拿布條擦拭干淨。好不容易清理好後,我直起腰扭腰活動了一下,卻發現丹斯一直在注視著自己。雖然兩人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是我的臉上仍舊升起了兩朵緋紅。我捂住自己的下陰,拉上了拉鏈,不讓丹斯繼續視奸著自己。就在我打算扣上領口時,丹斯突然發話了。
“軍婦,你真的非常漂亮,非常有魅力,我覺得整個廢土上能夠抵御你的誘惑的男人肯定少之又少。”
聽了丹斯的話,我愣了一下,嘴角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又把拉鏈拉下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上乳。我扭著貓步走到丹斯身前,炫耀似的挺了挺胸翹了翹臀,又拍了拍丹斯的重甲,開心地問他:“那你想怎麼回報這份美景呢?”
丹斯從動力甲內襯里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錢袋,遞給了我。我驚訝了一下,隨後雙手叉腰怒氣衝衝地瞪著丹斯,並沒有一把接過去。“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廉價的妓女?這就是你所謂的看重和栽培?”
“並非如此,這些貨幣對於兄弟會成員而言完全是無用的,我們不需要用交易的方式獲取物資,而這對於你而言卻是有價值的東西,我們不過是把資源重新分配了一下而已。我希望你不要為此發怒,我只是為了你好而已。”丹斯用沉毅理性的語調闡述著自己的想法,用鋼鐵大手拍了拍我俊俏的肩膀,把錢袋塞給了我,“請收下吧,這對於你的尋子之路有著幫助。”
我神色復雜地看著丹斯和他手上的錢袋,糾結地伸了伸手,又觸電般縮了回去。我想了片刻後,低著頭接過了錢袋,小聲嘆了口氣,說:“丹斯聖騎士,求你不要再侮辱我了,好嗎。”
“務實是讓我們在廢土上生存下去的美德,我只是想幫幫你而已。好了,我們先回警察局,把繳獲的武器發放給隊友,然後再進行接下來的任務。走吧,諾拉軍婦。”
踏上歸途的二人背上行囊,行走在天邊的晚霞中。我走在丹斯背後,背著他偷偷清點了一下剛才收獲的瓶蓋,一絲笑顏又在臉上綻開。
(出賣肉體,獵捕感情,收獲報酬,諾拉,你不是很在行麼?)我這麼想著,給自己鼓了鼓勁,重新板起了臉,快步追上了走在前面的丹斯。
【里斯對諾拉的好感度1d50+50=11+50=61】
【諾拉對里斯的好感度1d100=11】
【海倫對諾拉的好感度d70+30=57+30=87】
【諾拉對海倫的好感度1d100=90】
【里斯騎士是否要求諾拉為自己泄欲?1d2=1,是】
【丹斯是否同意?>55同意1d100=50,否】
【海倫學士的嫉妒1d50+50=4+50=54】
推開警察局的大門,我和丹斯看到了站在門口迎接的兩位隊友。里斯一臉臭屁地抱著手看著我,眼中滿是不爽。而一旁的海倫看著我難以合攏、有些顫抖的雙腿,則對我眨了眨眼睛,露出了會意而友善的微笑。我對著海倫回以笑顏,又對著正拿著鼻子衝自己出氣的里斯輕蔑地笑了一聲,惹得他又吹胡子瞪眼起來。海倫看著二人的互動,神情有些復雜地低下頭嘆了口氣,卻並沒有逃過我敏銳的目光。
沒有在乎幾人小表情互動的丹斯走上前拍了拍自己的兩個隊友,兩人湊在丹斯身邊噓寒問暖起來:“聖騎士丹斯,很高興見到你安然無恙/聖騎士,還順利麼?”
“任務完成,拿到發射器了。”丹斯摘下頭盔放在櫃台上,長出了一口氣。
“終於等到好消息了,太好了,長官!”里斯騎士站在一旁有些興奮地慶賀著,看起來他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我一個人根本做不到,海倫、里斯,歡迎新成員加入偵察小組,諾拉女士將以榮譽軍婦的身份協助我們,她非常有潛力,只要善加指導,有機會成為一位強大的戰士。”丹斯看著兩位隊友,又看了看我,把大家招呼到一起。
“謝謝,我保證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我第一次和其他人正式打招呼,有些拘謹謙卑地笑著說。
“沒關系,不用向我證明什麼,幫助我們拿到發射器就夠了。”海倫學士俏皮地對我眨了眨眼,示意我不用這麼拘謹。但是站在她身旁的里斯騎士毫無體諒,哼了一聲,諷刺道:“還是決定留下是吧?我還以為你早就拿錢跑了,根本不願意從榮譽軍婦開始慢慢付出。”
我看著氣勢驕橫的里斯,皮笑肉不笑地抽了兩下嘴角,“那,不如來一炮抿恩仇,怎麼樣?我給你肏,你接納我,我隨時可以為你服務,畢竟現在我已經是兄弟會的軍婦了。”我說完,眼角的余光瞟了海倫學士一眼,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微不可查地面色僵硬了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女強人!你想送上門來的話我可要奉陪到底了!”里斯不知是確實色欲上頭還是無法忍耐我的抬杠,躍躍欲試頗有想當場把我摁倒辦了的樣子。隨著他的狂言,海倫的面色更壞了,忍不住也埋怨地瞥了里斯一眼,又看了看丹斯。
“里斯,夠了,諾拉才剛完成勝利交歡,讓她的身體休息一下。而且,不管願不願意,你給我好好學習團隊合作!還有,新人,給我搞清楚身位兄弟會一份子的意義。”丹斯見兩人就差吵起來,忍不住掐斷了半是火氣半是欲情的抬杠。“我們不是見錢眼開的傭兵,我們是一支軍隊,為捍衛兄弟會鐵則,死不足惜。想加入我們,就要遵守兄弟會的信條,毋庸置疑。”
我聳了聳肩,立定站好,示意自己安分守己先行退讓,“了解。”我用簡單明快的回答,讓丹斯感到非常滿意。丹斯點點頭,說:“非常好,軍婦。對我的士兵,我只要求兩點,誠實與尊重。指示你入列就不准脫隊,下達了命令就必須服從,就這麼簡單,剩下的時間你們可以自己支配。在分配下個任務之前,我還有一件事,你剛加入時是沒有軍階的,必須先從榮譽軍婦做起,勝利交歡和取回發射器的任務讓你可以獲得6個積分,你現在還需要19次服務才能上升到新兵的階層,獲得軍階。”
我興致勃勃地看了看丹斯,乖巧地說:“這樣也好。”
“非常好,軍婦。”丹斯夸獎了我一句,隨後旁邊的海倫學士也跟著喊了一句:“戰無不勝,軍婦。”
“嗨,海倫,她根本沒搞清楚狀況!”里斯見海倫似乎是已經接納了諾拉,有些生氣地對著海倫說著。丹斯無視了還在鬧情緒的里斯,揮了揮手示意他停下。乖乖聽命的里斯立馬老實了下來,丹斯見安撫有效繼續給諾拉解釋著:“戰無不勝是兄弟會的口號,我們無法接受失敗,因為我們是為人類的未來而戰。我們的口號強過任何武器,記住這一點。現在,你們三個人可以互相交流一下了,我希望接下來出任務的時候你們不會再互相牽扯。”丹斯說完,返頭走進了警察局的維修室,開始改裝和修補繳獲的學院武器了。我看著臭屁哄哄的里斯和對著自己偷偷招手的海倫,還是邁著有些酥軟的步伐湊到了海倫邊上。
“你好,諾拉軍婦,我為里斯的壞脾氣向你道歉,他一向是這麼冷淡的一個人。”海倫握住我的手,攙著我坐下來,兩人圍著一張小桌子小聲交流起來,很快就熟絡了很多。
“海倫,你說他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呢?”我有些苦惱地撓了撓頭,向著海倫討教原因。
“沒這回事,里斯對兄弟會赤膽忠心,他只在乎兄弟會。兄弟會就是他的家,是他的生命。阻擋兄弟會大業的一切,都會被他一把推開,他就是這樣單线條的男人罷了。”海倫學士有些苦澀地笑著解釋起來,眉眼間卻難掩自己的失落。
“我猜,你們之間,可能有什麼哦!”我結合之前的觀察和猜想,調笑起海倫來。果不其然,我剛說完,海倫的俏臉就紅得像個苹果一樣,忍不住扭著頭磕磕巴巴地敘述著自己和里斯的過去:“我剛加入時……里斯是我的前輩,負責照顧我,他在保護我的同時也悉心教導我該注意什麼。我以為,我們的關系非比尋常,所以我曾經問過他是不是也這麼想。”說到這里的海倫,有些痛苦地深深低下了頭。
“對不起,海倫,我不是有意打探你們隱私的。”我關切地湊了過來,一邊安慰一邊道歉。
“沒事,這和你無關。”海倫苦澀地一笑,搓了搓鼻子,繼續說:“結果他告訴我,鋼鐵兄弟會就是他的全部,他的心里容不下其他人。後來我們就沒再談過那件事了,直到現在都是。他從來不好女色,也沒和其他軍婦交合過,你是我見過的第一位,他直言要……肏,的女性。”這麼說著,海倫有些羨慕地看著諾拉漂亮動人的容顏,和雪白幽深的胸前溝壑。再對比了一下自己有些貧瘠的身材和因風霜而有些粗糙的皮膚,她的眼神更加幽怨了。是不是她更漂亮,更放得開,所以里斯才會一見到她就感興趣呢?海倫忍不住在心里這麼想著。
我敏感地察覺了她瞟來瞟去的目光,心里不由得對自己的超凡魅力更加自得起來。“海倫,你也是半途加入的兄弟會麼?”聊了一會後,我似乎是不經意之間問出了一句話,旁敲側擊地打探著這支小隊的情況。
“我不是,我和里斯都是兄弟會內成員的子女,所以才會被分到一起。”雖然經受的教育讓海倫不會看低諾拉現在的身份,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拿諾拉和自己做著對比。里斯是否是因為自己一直是正式成員,所以不會對自己有欲求呢?他是不是一直把我當成了一位戰友而非一個女人呢?但是諾拉女士確實非常漂亮就是了……
“哦,真羨慕你們呐,我還得從給大家發泄性欲開始慢慢爬起……”我看著窗外,憂愁地輕嘆了一聲,眉宇之間凝蘊著一股女性特有的苦楚。我攏了攏自己的大腿,又輕輕揉搓了下自己的小腹,似乎是性愛的余殤仍未消卻。
“丹斯聖騎士,是一位很溫柔的長官,雖然他發號施令的時候不容置疑,但是非常體恤我們,所以他也制止了里斯對你的強迫。對了,諾拉,你下面還腫著吧?要不要我幫你敷點傷藥?”看著我似乎身體有些不適,海倫主動挽住我的臂彎,掏出了幾份藥膏,邀請起我。我稍加思考,便點點頭跟著海倫去了女士的居室。一直坐在門外的里斯聽著房間里隱隱約約傳來的驚呼和嬌吟,忍不住又哼了幾聲,但是他的雞巴卻非常老實地翹了起來,暴露了他的情緒。
不一會後,手挽著手走出門的海倫和諾拉道了個別,去自己的工作台調試低頻發射器了。我挽了挽發梢,邁著貓步“嗒嗒嗒”地走近里斯的身邊,拉了一張椅子翹著腿坐在了他對面,昂著下巴饒有趣味地看著他。
“哼,很好,從實招來,你來這里有何企圖?”里斯把一把槍械重新裝好彈藥,試了試保險,檢查了下槍膛,目不斜視地擺弄著槍械,拷問起我。
我一攤雙手,示意自己投降,還搖動了下胸前嬌挺的雙乳,“饒了我吧,我說不過你,你想對我怎樣都好,反正放過我就行。”
“不要用這樣的姿態反客為主,我只是想問清楚你的情況。”里斯把彈匣插進武器內,把一把步槍擺到一旁,目光灼灼地盯著我。“你明明不是軍人,只是個浪客,我搞不懂你為何留在這里。既然你的目的已經達成,為什麼還不走?”
我眉毛一挑,雙手交疊在自己膝蓋上,小腿一翹一翹地搖動著,非常刻意地笑著說:“我可以說,這是女士的小秘密麼?還是說你想把我看個精光呢?我當然會立刻跪下給你侍奉,畢竟我現在是兄弟會的軍婦嘛。”
“該死的,兄弟會沒有秘密!我們重視團隊合作,沒有個體的差異,也沒有英雄,這種區別對待會害死我們所有人!你最好趕快搞懂這點,才能越快贏的我的信任。”說到這里,他忍不住嘆了口氣,沒再擺出那副氣鼓鼓的模樣,可能是他也對我滾刀肉的下賤姿態無從下手了。“聽著,我對丹斯新人的人不會太為難的,但你如果做得太過火,危及我的兄弟姐妹的話,到時候別怪我不留情面。”
說罷,里斯站起身來摟起幾把槍械,准備去找丹斯上交這些維修完畢的武器。他站起身來時,我瞥見了他高高挺起的雞巴,嘴角露出了會意的微笑。“但是,里斯騎士,你的身體好像不是這麼認為的啊?要不要,我來幫幫你呢?”
里斯轉頭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差不多得了,你要急著擺脫軍婦的身份也不至於這麼飢渴,既然你通過了勝利交歡的考驗,說明你已經屈服在兄弟會的威嚴之下過了,以後我們會給你晉升劃賬的機會的。”說完,他用槍托摁了摁自己的雞巴,調整了下神色深呼吸幾次,才去找丹斯。
我笑盈盈地看著里斯倔強的背影,嘴角的微笑慢慢凝固住,似乎是陷入了深長的思索中。而在諾拉未曾注意到的地方,海倫也貼著木牆,聽完了兩人的對話,陷入了更深的沉默中,默默去繼續調試低頻發射器了。
第九章
忽明忽暗的激光彩燈照耀下,曼妙動人的女體盤繞在亮銀色的鋼管上,胴體時而貼合時而搖擺,甩著自己肥美的臀浪和翻飛的乳波。她穿著一雙黑色乳膠長筒高跟靴,穿花蝴蝶般的步伐踩出了女王的氣勢;下身穿著一條開襠露陰的乳膠皮褲,豐碩肥美的饅頭屄里正潺潺流出淫液,隨著她舞蹈的步伐灑落在舞台上下,而圍觀的男人們狂熱地追逐著她甩出來的汁水,伸出舌頭舔舐吞下。她上身赤裸,把凝脂白玉般的豐滿豪乳和欺霜賽雪的肌膚豪邁風騷地顯露出來,像是黑夜里的白色精靈一樣,在昏暗的舞廳內灼灼其華。她兩顆渾圓飽滿的乳球上貼著兩張愛心貼紙,剛好蓋住了激凸的奶頭。粉色的貼紙上墜著一條鐵鏈,隨著爆乳的晃動而“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她越跳越起勁,不再拘泥於身軀的搖曳,開始甩動起她那披肩的金色長發。迷離的光彩和昏暗的氛圍下,她那姣好的面容也隱藏在陰影中,人們只能看到她那頭放蕩瘋狂的金色秀發,和她脖子上閃爍著熒光的項圈。她一把拽住鋼管,用腿盤上不斷摩擦,把自己的騷屄完全暴露在眾人眼中。狂熱的男人們呼喊著,嚎叫著,情緒更加熱烈。
她邪魅地一笑,天鵝般修長的玉頸高高昂起,兩條腿夾緊了鋼管,抓握著鋼管旋轉飄蕩起來。只是這樣,她還不滿足,跳了兩圈後用兩條肉腿和肥美的嫩屄緊緊夾住了鋼管倒立著,用著自己靈活強勁的臀肉蠕動著控制身體在鋼管上上下滑行。這高難度的動作引來了眾人的一陣歡呼,大量的瓶蓋被丟上了舞池。
我找了個空位子坐下,撩了撩自己的栗色短發,靜靜地看著這位艷舞者的表演。她冰肌玉骨的胴體和自己很是相仿,但是那妖艷逼人的風騷勁和久經歡場的風塵媚態卻是自己學不來的,她肯定是個馳騁在男人陽物上的女王,用她瑰姿艷逸的身體招搖出十里春風。
熱辣的艷舞漸趨結束,她也開始了最後的表演。她拿出了一個發光的肛塞插進了自己嬌嫩的菊穴中,一邊淫浪地叫著,一邊雙手撐地倒立後仰,用自己兩瓣肥厚的陰阜淫肉和美尻將鋼管夾了進去,淫水順著鋼管流淌下來。在觀眾的歡呼嚎叫中,她用兩條肉腿盤住了銀白色的鋼管,雙手一撐纖腰一挺,整個人掛在了鋼管上。借著身體擺動的余力,她一手緊握著鋼管,以桃源恥丘為軸轉了起來,五光十色的華彩從她菊穴中的發光肛塞打在了人潮中,隨著她的旋轉像一張彩幕緩緩拉開。人們更激烈地尖叫著,不少男人甚至激動到掏出了雞巴對著她瘋狂擼動,把火熱的精液射上了舞池。滿臉魅笑的她像是一位墮入人間的天使,緩緩從鋼管上滑落,躺在滿是精液的舞台上縱情劈叉伸展著纖長的玉腿,不停地扭動打滾以便讓所有的觀眾都能近距離看到她令人向往的淫靡騷屄。她用自己粉嫩甜膩的蜜穴肉縫和菊穴里灼灼耀眼的激光晃得眾人心醉迷離,而狂熱的男人們也瘋狂地涌向舞池,掏出雞巴把精液射到了她的腿上、碩乳上、手上、臉上和頭發上,還不忘掏空自己的錢包,把所有的瓶蓋丟進了舞池。
我看著她放浪的表演,內心有些鄙夷的同時,又有一種深深的羨慕。她雖然風騷下賤,但卻能讓男人如此痴狂;她雖然花容月貌,但卻能暢爽自我放縱淫浪。我比了比自己和她,在身材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無非是她擁有一對 自己艷羨的豪乳而已,真正的差距只是這種放得開的瀟灑,我突然還生出了一股競爭比較的斗志。我看著周圍的男人忘乎所以的狂熱勁頭,內心的火熱開始漸漸萌生。
心滿意足的女人像天鵝昂首一般緩緩起身,用纖纖素手刮下了臉蛋上的精液,伸進自己嘴里吮吸舔舐著。“那麼,各位親愛的老公們,諾拉今天的表演就到這里了呐~以後還要多多來鑽石城支持我哦!”一邊說著,她一邊撩開了自己的金色長發,我驚訝地發現,她竟然頂著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姣好面龐!
她是誰?為什麼?是我麼?我的思緒一時間混亂無比,都沒能注意到她緩緩從舞池上走下,來到了自己身前。在人潮的簇擁下,她對著自己伸出了手,“要一起來跳麼?嗯哼?你好像很期待的樣子哦。”
我呆呆地搭上了她的手,被她牽著一蹦一跳站上了舞池。站上舞池的瞬間,我發現自己身上的避難所緊身衣驟然一變,胸前變成了用透明乳膠包覆的胸衣,小腹和下陰坦蕩地暴露出來,從後頸往下沒有一點布料遮擋著身體,一塊可憐的透明薄紗讓我的騷屄若隱若現,而脖子上掛著的項圈似乎和“跳艷舞的諾拉”也是同款,是掠奪者們用來銬住奴隸的羞恥印記。我的後胸則貼著一個“111號避難所性奴”的黃色字標,似乎昭示了我現在的身份。我扭了扭身子,有些難為情地看著自己的穿著,想用手遮住暴露的乳峰和陰阜。然而牽著我上台的金發女郎一把拽過了我的兩只手,帶動著我開始繞著鋼管跳起艷舞來。
“好哦!111避難所性奴!可勁跳啊!甩起你的奶子來!”
“沒錯,快去夾鋼管!轉起來!把你的騷屄掰開來給我們看看!”
我羞紅了臉,聽著舞池下觀眾對自己的汙言穢語,我面目潮紅的踩著凌亂的舞步跟著金發女郎的步伐笨拙地舞動著。金發的諾拉一直嬌媚地笑著,擺弄著我讓我一挺一翹展示著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隨著前奏的結束,金發女郎將我擁入懷中,深深地濕吻了下去。我感受著唇口間精液的騷味和丁香小舌的纏綿,慢慢閉上了眼睛,也陶醉在這迷情的氛圍中。
【諾拉這頓早餐的廚藝水平1d68+32=48+32=80】
【諾拉是否幫助兄弟會追尋幸存者?>88拒絕1d100=69,幫助】
【諾拉是否要在這里存檔?1d2=1,存檔】
【第二天】
我睜開了眼睛,眼前並沒有什麼舞池和金發的自己,只有劍橋警察局那有些腐朽的木質天花板。我扭過頭看了看海倫的睡袋,發現她早已起床。諾拉躺在睡袋里面紅耳赤地回憶著剛剛那個夢境,自己為什麼突然向往起這樣淫亂的刺激?我有點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在一周之前還是個琴瑟和弦的婦人,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這幅樣子?我承認自己在婚前確實有些不檢點,但是自從跟了奈特,就再沒有過主動肉體出軌的經歷,除非是被人脅迫。可是,現在自己竟然做起了這麼荒唐的淫夢,這可才短短一周啊!我胡思亂想之中,回憶起昨天自己點的兩個perk,和點完以後自己驟然變化的性愛觀念,這才恍然大悟,應該是學習芯片帶來的perk,讓自己的思維更加靈活,不再拘泥於舊的倫理道德中。畢竟,在廢土上再繼續遵從舊世的觀念,除了死無葬身之地以外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能屈能伸才有未來。我想通了,潛意識里再次肯定了自己選擇的正確,卻未發現自己對奈特的掛念和依靠又少了一分,自己的性格也更加自信更加開放了。
我伸著懶腰從溫暖舒適的睡袋里鑽出來,像一只母貓一樣伸展著自己纖長的腰肢。深秋的空氣略有有些寒冷,赤裸的身體有些瑟瑟發抖的我趕緊踩著高跟靴穿上了避難所緊身衣。我活動了一下四肢,走出了居室去衛生間洗漱。對著破鏡子把面容洗淨,我擦干了臉以後還畫了一點點淡妝,讓自己本就天姿國色的容顏更加光彩照人。滿意地收起了化妝盒走到了大廳,發現海倫已經在操辦早餐了,便連忙湊了過去,幫她一起下廚。
在兩位姐妹的歡聲笑語中,一頓豐盛的早餐很快就做好了。我和海倫把藍莓餡餅、婆羅門奶泡炸彈麥片、變種果湯等餐點端了上桌,丹斯和里斯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丹斯仍舊穿著他那套T-60動力裝甲,似乎連睡覺時都不會脫下來。他對著二位殷勤的女士微笑了一下,慢慢控制著動力裝甲輕巧地坐在了長椅上。而里斯還是之前那副臭面孔,盯著我的臉看了好久,又哼了一聲。
我不僅沒生氣,還笑盈盈地拉著里斯坐下來。一直別別扭扭的里斯直到丹斯也在他肩上一拍,才不情不願地落座。丹斯看了看桌上擺著的五六個餐點,有些嚴肅地看著我和海倫說道:“海倫學士,早餐准備得有點過於豐盛了,這是不必要的浪費。我們目前存糧有限,早上吃一點最低限度的干糧就行了。”
聽了丹斯的話,海倫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但是一旁的我並沒有膽怯,我把最後一盤煎蛋端上了桌,笑靨如常對丹斯說:“哎呀,聖騎士大人,這不是隊伍里還有一位傷員嘛,你不要責怪海倫,這都是我准備的,要怪就懲罰我好了。”說罷,我還輕眯著眼瞥了瞥兩位男士,撅了撅挺翹的肥臀。
沒有理會又開始躁狂的里斯,丹斯稍加沉吟,向諾拉耐心地說教起來:“我們現在只占據了劍橋警察局,並沒有足夠消耗的食物補給。諾拉軍婦,你是剛剛加入我們兄弟會,所以對我們的規矩不甚明了,這次我就不懲罰你了,但是記住,下不為例。”
我吐了吐丁香小舌,俏皮地眨著眼睛,“好的,聖騎士大人,我以後再也不敢犯啦!但是你看,我做都做了,難不成還要倒掉麼?”
丹斯犯愁地看著一桌子水靈噴香的餐點,問我:“你做的這些好像確實沒有易於保存的,和我們之前吃的糧食不太一樣。海倫,警察局還有能用的冰箱麼?”
海倫學士這才抬起頭,一臉羞澀地回答:“沒有,長官,儲藏庫里的冰箱早就報廢了,連電路板和制冷器都被撿走了,沒有修好的可能。”
丹斯用粗大的指節敲了敲桌面,想了一下終於作罷,“那就,大家趕緊把這些吃的解決掉吧。”隨著他的認同,我這才牽著還有點怯懦的海倫坐了下來,一起享用早餐。四人無聲地吞咽著可口的美食,強忍住想要出聲贊嘆的心情,吃東西的速度卻明顯快了一些。海倫默默地勻了半顆煎蛋給里斯,里斯板著臉對她點點頭,但只是這樣就讓她小小竊喜了。里斯一邊吃著,一邊斜眼窺視著諾拉,這位神秘冒出來的女人,在陪著聖騎士丹斯打了幾只屍鬼、拿到低頻發射器以後,就處處被丹斯維護照顧,是真的有卓絕的天資,還是……不,不可能,丹斯聖騎士是公義和理智的代名詞,不可能動私情,那麼這個過往成謎的女人就更應該好好盯著了。
他這麼想著,看著諾拉的櫻桃小口圓睜著吞下了一個長條形的藍莓派,因為怕燙而在唇口間吞吞吐吐進進出出,唇舌鼓動著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好不搔首弄姿,風騷逼人。機械地舀著婆羅門奶的他目光發直,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張紅艷惹火的豐滿唇瓣,讓一旁看著他的海倫學士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被乍然襲擊的里斯險些叫出來,看到海倫幽怨的眼神這才訕訕然繼續吃著自己那碗燕麥粥。
視餐桌上諸人的小動作如無物的丹斯快速解決了面前的可口早餐,靜待眾人吃完後,敲了敲桌面,開始向眾人分派起任務來:“好了,那麼我先安排一下最近一段時間,各位隊員的任務。里斯騎士,你和我一組,把劍橋區的屍鬼群清理一下。一周之內拿下肯德爾醫院和劍橋飯堂,確保我們的食藥補給是最基本的前提。不過,必須要小心,在河濱還有一批掠奪者蠢蠢欲動。”
“是!聖騎士丹斯!”里斯聽聞自己要和丹斯一道進行掃蕩工作,激動地站起身來行了個禮。丹斯對他點點頭,繼續布置自己的另一項任務:“海倫學士,你需要利用已經取回來的低頻發射器,聯系我們在特區的總部,告訴他們聯邦的情況,讓他們在遠征前做好准備。”
“了解!聖騎士丹斯。”海倫也站起來行了個禮,隨後丹斯看向了諾拉,繼續說:“諾拉軍婦,我有一項單獨的任務要分配給你,這個任務你不用急著去完成,可以在你的旅途上順便做完,之後再向我匯報。”
我跟著站起身來,立定昂首,精神抖擻地回答:“您請說吧。”
“多年以前,兄弟會就派出過幾支小組進入聯邦偵查。上一直小組是三年前出動的,自進入聯邦後就音訊全無。官方說法給出的結論是MIA(在戰斗中失蹤),但是這個不確定的結論需要我們去最後驗證一次。”
我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我很抱歉……”
“不用這樣,軍婦,這與你無關。每個參與偵查任務的人都明白有可能有去無回,想保命只能盡可能發揮訓練成果,並且互相依賴。如果我們注定殞命於此,兄弟會也一定會緬懷我們的。”這麼說著,丹斯又看了看剩下兩位隊員,海倫和里斯與有榮焉地肅穆沉默,他輕輕點了點頭。
“你要我去查清楚他們出了什麼事?那麼我該從哪里開始呢?”我領會了丹斯的意圖,反問他。
“我們有責任全力查清楚他們的遭遇,異位相處,也會有其他的後晉者這樣對待我們。他們從摩頓區附近的群山進入這里,調查那附近,注意無线電有沒有收到求救訊號,所有偵察小組都配有求救脈衝裝置,能發出短程導航信標。如果能收到信號,應該就能追查發送源。他們已經失蹤了三年,我不對你的任務提時間需求,但是你一旦獲得了情報,務必聯系我。如果你不想接受這個任務,也沒有問題,可以繼續和我與里斯一起清理附近的區域。”這麼說完,丹斯還掏出一個不鏽鋼狗牌,丟給了我。我看了看,上面被用激光燒刻出了自己的信息:【諾拉·約翰遜 女 榮譽軍婦 隸屬於短劍偵察小隊】。明白這個狗牌就是自己在兄弟會里的身份認證之後,我毫不猶豫地把它掛在了脖子上,狗牌滑進我雪白深邃的乳溝內,被兩團嬌挺的玉乳緊緊包裹住。
我明白,丹斯這麼說,是主動把自己從兄弟會放了出去,無論自己遠走高飛還是認真完成任務,丹斯都不打算繼續約束自己,給予了自己去尋找尚恩的空間。“明白,長官!我會完成這項任務的!”
丹斯欣慰地點了點頭,隨後站起身來拍了拍手,說:“好了各位,先行解散!”
就在我收拾好行囊,和大家告別離開警察局時,停駐在門口的我又感覺到了那股靈活抽離脫竅而出的奇妙體驗。如蒙蒙薄霧一樣漂浮在空中的我伸出手看了看,發現自己不著片縷,嬌俏又朦朧的靈魂體暴露在深秋的涼風中,卻感受不到任何涼意。我伸出手摸了摸警察局的屋檐,卻發現自己的手直接穿了過去。而就在把手收回來時,一陣吸力再次從我的肉體深處源源不斷地拖拽著我,把我塞了回去。
【諾拉是否跟隨商隊一起進入摩頓區?1d2=1,是】
【諾拉是否被性騷擾?>75是1d50+50=38+50=88,諾拉被性騷擾】
【諾拉是否默默忍受?>46忍耐性騷擾1d100=83,諾拉默默忍受】
【諾拉被性騷擾後提升的性欲值1d20=9】
【性騷擾是否升級為強暴輪奸?>75諾拉被強暴1d50+50=24+50=74,諾拉未被強暴】
【諾拉是否在睡夢中被睡奸?<75則有人鑽進帳篷睡奸了諾拉1d100+32=73+32=105,諾拉安穩地休息了一夜】
【當天】
我走回了列克星敦立交橋,等來了一支前往聖約村——爬泥地的行商隊伍,跟進他們的隊列中一道前行。諾拉這位靚麗的美人加入後,幾位保鏢、商人和同道的旅人吹起了口哨,竊竊私語說著猥褻的話:
“嘿,你看那個妞,屁股又肥又翹,雙腿肉感緊繃,連張撲克牌都穿不過去,還踩著高跟鞋,把她摁在地上肏她的屁眼肯定會很爽!”
“得了吧,你怕不是剛進去就被她夾得射出來了。你看她走路的時候那風騷扭動的水蛇腰,臀浪亂甩,領子也不扣上,就讓兩個奶子都露出來,肯定是個頂級騷貨。我一眼就看出來她肯定是個名器,而且給不少男人肏過!”
“而且她的臉,可真漂亮啊,皮膚也白,比我媽媽擠出來的婆羅門奶還白嫩,真不知道她是怎麼保養的,避難所的環境這麼好麼?”
“哈!你這小處男還在看人家的臉,真是沒肏過女人,哈哈哈哈!”
幾個湊在一起的男人越說越大聲,汙言穢語也傳入了我的耳朵。我皺了皺眉,繼續跟在雙頭牛屁股後面,沒有搭理他們。幾個人盯著諾拉姣好的背影,見她並沒有回頭申飭自己,目目相視嘿嘿一笑,慢慢湊到諾拉身邊。
其中一位老練的傭兵頂著撐起了小帳篷的牛仔褲褲襠,像是不經意地從我身邊走過,伸出粗糙的大手在我一扭一搖的臀瓣上摸了一把。我驟然被騷擾,又驚又怒地扭頭瞪了他一眼,只見他猥瑣地笑了一下,快步走過了我身旁。我心中有氣,但跟在別人的隊伍里又不敢發作,只能勸自己默默忍耐不要生氣,自己被騷擾是因為自己的魅力非凡,他們只要不過分越界,就算了,再等見支商隊還不知道要多久,而且也難保會不會比現在好。
就在我反復在內心里勸慰著自己時,卻感覺到另一只大手從背後緊緊抓住了自己的另一瓣肥尻!這次的性騷擾不像剛剛那樣一掠而過,反而是在自己的美肉上抓捏揉搓,不斷玩弄著自己的屁股,大手用力地把自己肥美的尻肉擺弄成各種形狀,像是在揉面團一樣使勁地揉捏。我終於忍不住回頭想怒罵出聲,轉頭後卻發現好幾位男人正猥瑣地一齊看著自己淫笑。我心知自己已經被纏上,明白現在自己做任何反抗都只會被他們抱團攻擊,只好羞紅著臉低著頭加速往前走,想要擺脫這只不斷在自己屁股上做怪的黑手。我往前蹬蹬走了兩步,險些甩開了後面正騷擾著自己的男人,後面跟著的猥瑣男見諾拉快走起來,連忙加速跟上。就在這時我一個停步讓他走到了自己之前,卻不料他的手甩脫之前,還狠狠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響聲響起,這一巴掌不僅是打在我的肥美尻肉上,更是狠狠打在了我的自尊心上。打了我的男人淫笑著慢慢走過了我面前,他猥瑣的目光上下掃視著我嬌媚的身軀和面龐,最後直直地盯在我白皙嬌挺的雙乳和幽深緊窄的乳溝上。我又羞又怒地死死盯著他,眼神恐怖得恨不得擇人而噬,嬌挺的雙乳因為劇烈急促的呼吸而顫顫巍巍地晃動著,卻並不敢罵他打他。而見我敢怒不敢言,他更是得意忘形,一邊嘿嘿地笑著,一邊舔了舔嘴唇,挺了挺自己胯下鼓起的雞巴,還對我比了一個象征性交的侮辱手勢,轉過頭和剛剛那位摸了自己一把的傭兵湊到一起低聲交談,兩人還時不時回頭對著我淫笑著。
“你看,果然是個騷婊子,我怎麼捏她的屁股她都不敢叫,一會我還要再去捏她兩把,指不定還能順道把她肏了,到時候兄弟們一起爽一爽,嘿嘿嘿嘿。”猥瑣的行商嘿嘿笑著,聞了聞剛才捏弄諾拉尻肉的手。
“別玩得太過分,長點眼睛,你看她背包上掛著兩把激光槍,其中一把還是軍用款。再加上她是避難所出來的,真惹急了打起來,不值得。玩一玩得了,別太過火,當著其他女眷的面亂搞,傳出去名聲會臭的。你真想搞她,就趁著半夜下手。”老練的傭兵輕笑著敲打了對方兩句,給他指了一條明路。
“好嘞,等會我再去試試,晚上我一定要偷襲她一波,好好嘗嘗她的騷味!”
兩人又回頭看了看諾拉。此時滿臉羞憤的我低著頭,沉默不言地慢慢跟在隊列後面,想要和這群痴漢保持一定的距離。而在我默默前行時,又感覺到有人在背後偷偷摸我。和之前的兩人不同,這次的性騷擾來得非常輕微和小心,只是在我的大腿上撫摸著,有些謹慎地把玩著我的緊繃肉腿。我扭過頭看了看,一位青春羞澀的青年正緊張兮兮地盯著自己,一只手悄悄地攀附在我的腿上小心地摸著。我瞪了他一眼,把他嚇了一跳後退了半步,喉頭緊張地吞咽了一下。我看著他青澀的面龐、稚嫩的胡茬和高突的喉結,又往下看了看,發現他穿了件緊身褲,胯下已經撐起了一個大帳篷。我見到只是一位雛鳥,就沒有那麼生氣,挽了挽發梢繼續往前走。
消停了一會後,那股癢癢的觸覺又從我的大腿上傳來,只不過比剛才更加輕微。我沒有做聲,只是加速往前走了幾步,那只大手卻一直緊緊地攀在我腿上。不僅如此,見我沒有反抗,小伙子似乎是大膽了一些,手順著肉腿往上劃著,輕輕地搭在了我的蜜桃樣的肥臀上,小心地撫動著。他似乎沒怎麼摸過女人的肉體,做怪的手有些不知輕重,有時只是輕輕劃過,有時手勁又重得讓我感覺有點疼。和剛才那位老練的痴漢比起來,他的手法頗為青澀。雖然那位痴漢對我頗為放肆,還狠狠地羞辱了我,但是他作弄自己的手法確實讓我在羞恥之中還感受到了一絲暗爽。想到這里我伸出纖纖素手,捏住了小伙子的手腕,輕輕往外一甩。可不一會,他又伸出了手捏住了自己的美尻。我再次伸手去抓他的手腕想把他甩開,卻被他反手握住。他那光滑的大手把我吹彈可破冰清玉潔的蔥白小手緊緊捏在手中,揉動玩弄著我的手。我用力甩了兩下,都沒被他甩脫,忍不住看著他,又氣又笑地低聲說:“小子,別捏了,你太用力了。”
青澀小伙愣愣地看著對他翻白眼的諾拉,卻感覺這位少婦就連生氣發怒都是如此嬌憨可愛,忍不住痴痴地盯著她嬌俏的瓜子側臉和蓬松光亮的栗色秀發。他用力攥著的手慢慢松了下來,開始溫柔地撫摸起諾拉白玉般的素手。我沒有再抽手而去,而是任由他施為,只是在他用力過猛時才掐一下他的掌心,讓他更規律更體貼地玩弄著自己的手。隨著我手間的調教,小伙子很快掌握了輕重有度的撫摸技巧,開始反客為主撓癢擺弄起我的手。隨著兩人調情般的玩弄不斷加深,我天鵝般高貴纖長的脖頸也染上了羞澀的緋紅。
很快行商隊列就走過了大橋,到達了摩頓區。時已中午,一行人在大橋邊稍加休息,下午再去聖約村卸貨交易。我抓准機會甩開了小伙子,臨走前還不忘對他展露了一個迷人的微笑。痴迷的小伙子呆呆地盯著諾拉一蹦一跳的背影,剛才和諾拉痴纏的手指動了動,似乎還在回味方才那美妙絕倫的觸感。
簡單吃喝了的眾人再度上路,這次我機敏地吊在隊伍後面,同時打開了嗶嗶小子的短波接收功能,看看能不能順路找到失蹤的巡邏隊的线索。只要有男性向自己靠攏,我就會放慢腳步,久而久之之前的幾個痴漢也不再糾纏著我,反而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起來。
不一會,行商隊列就走到了聖約村,這個村鎮用水泥牆圍攏了一圈,門口擺著炮塔,戒備森嚴。我看著商人們卸貨交割,沒有靠上前湊熱鬧。過了許久總算交貨完畢的商人們又采購了一批當地的特產,牽著雙頭牛繼續往爬泥地行進,我也跟上了隊列。行至半路,深秋的天黑得更早,晚霞升起天色暗淡下來,行商們不得不就近找了一塊駐地,把雙頭牛拴在新打下的木樁上,堆砌了土灶和火堆,開始生火做飯。
圍坐成一圈的眾人分享著熱食和酒,圍在火堆邊載歌載舞好不快樂。我從行囊里掏出干糧和水,一個人默默地啃起來,並沒有摻和進去。今晚過夜後,我就會和他們分道揚鑣了,所以也沒有和他們深交的欲望,何況他們里面還混著幾個猥瑣的痴漢。
就在我孤獨地坐在一旁時,剛才那位玩弄了自己手的小伙子端著一杯溫酒,拿著兩串刷了蜂蜜的肉串,湊到我邊上。我警惕地盯著他,往邊上挪了挪。他訕訕一笑,蹲下來和我攀談起來。
“漂亮的女士,我給你帶了點大家分享的熱食,你要不要吃一點,暖暖肚子?”
火光映照著他棱角分明的面龐,他青澀的臉還像一個大男孩,五官端正,短短的胡茬旺盛地生長。他一身皮甲穿得板板正正,並不像其他老油子傭兵那樣松松垮垮,還是一位初出茅廬的小伙。我看著他,警惕的心不由得松懈了下來,但還是問他道:“你沒在里面下藥吧?我可信不過你。”
小伙子尷尬地張了張嘴,半晌才回答我:“我是從他們手上分到就直接拿來給你的,我也來不及啊……你願意信就拿走吧,不然我就吃掉了。”說罷,他自己先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串,吃的自己滿嘴流油。
我看著他故作豪邁地吃著,忍不住噗呲一笑。小伙子看著諾拉微微翹起的嘴角,有些痴痴地停下了口,沉醉在這迷人的微笑中。我伸手接過了他手上的肉串和酒。小酌了一口,溫熱的酒順著我的咽喉流淌下去,讓我感覺四肢百骸一陣溫熱。我又對著肉串吹了吹,伸出丁香細舌在肉串上上下翻轉靈活地舔弄著金黃色的蜜汁和油,免得自己吃成一只花臉貓。弄干淨之後,我才張開檀口把肉吞進去,輕柔地咀嚼起來。看著諾拉靈活可愛的小舌頭和豐滿水潤的唇瓣,蹲著的小伙子慢慢勃起了。感覺到尷尬的他連忙夾攏了雙腿,避免被諾拉發現。
肉串的分量很足,吃喝完畢的我把簽子和杯子塞回小伙子手里,掏出一根布條擦了擦嘴。小伙子接過杯子一看,還剩下半杯,順便一飲而盡,抬起頭卻對上了諾拉促狹的狐狸媚眼,面紅耳赤地解釋著:“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沒喝完,怕浪費了……”
我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沒有搭理他,把行囊放到腿上收拾起來。有些尷尬的小伙子僵了僵,半晌才憋出兩句話:“那個,我叫……”
“我對你叫什麼名字不感興趣,小男生,你別和那幾個咸濕的痴漢一起纏著我就夠了。”我的語氣有些冷,利索地站起來把背包往背上一背,准備轉身就走。卻不想自己的手腕被小伙子一把拽住,他緊緊握著我的手,這一次卻沒有讓我感到疼痛。
“放開,別痴痴纏纏的,我和你不熟。”我甩了兩下,並沒有能甩脫,忍不住低聲呵斥起來。小伙子訥訥地張了張嘴,說:“我只是,想謝謝你,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見過的其他人要麼喊打喊殺要麼滿嘴瓶蓋生意……沒有人像你這樣,你比我的母親還要溫柔。”說完,他輕輕地放開了我,收回了手攥緊放在胸前,深情地凝視著我。
我有些訝然,隨後板起一張臉,冷漠地說:“我是有夫之婦,不是你的媽媽。”說罷,我還伸出手在小伙子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戒指,小伙子的眼神明顯暗淡了下來。我一扭腰肢,邁著長腿離開了火堆,去找扎帳篷的地方,只留下小伙子一個人黯然神傷。
我在營地附近扎了帳篷,突然感覺一陣尿急,可能是剛才的溫酒下腹有些鼓脹。我急急忙忙地把鋪蓋卷丟進帳篷里,夾著腿跑進了灌木叢里。在諾拉沒看見的地方,一對猥瑣的眼睛正盯著她的身影。
我蹲下來,拉開陰阜前的拉鏈,解放出自己憋悶了一天的嫩屄。“呼……”隨著潺潺的水聲,我把尿穴內充盈著的騷尿慢慢放了出來。然而就在這時,突然一陣草叢攢動的“簇簇”聲響起,我緊張起來,屏息閉氣,提氣夾屄,生生憋住了尿。
腳步聲慢慢靠近我,走到了我的頭頂,我用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遮在尿穴口,生怕自己出聲暴露出來。“憋了一天,媽的,趕緊來撒尿!”一個猥瑣的男聲在我耳畔響起,我回憶起了這個聲音,真是上午死命揉搓自己美尻的陰濕行商。想到正是他對自己的肉體虎視眈眈,我更加一動不敢動了。
“滋滋滋——”伴隨著氣韻悠長的吐氣,持續不斷的撒尿流水聲連綿不絕。我忍耐著小腹不斷膨脹的壓力,又憋到了極限。終於,在實在忍不住後,我的尿穴又滋射出了澄黃色的尿液,從我手指的縫隙中射到了草地上。
“哎?誰他媽的在這里偷看老子撒尿?”故作驚訝的行商連雞巴都沒抖,甩著一條小蟲就在附近摸索起來。在我絕望的眼神中,他扒拉開了我蹲著的灌木叢,看到了捂著嘴撒著尿的我。“呦,是你這個婊子啊,你他媽躲在這里偷看老子是吧?我今天非要好好用雞巴教育教育你這個欲求不滿的蕩婦!”說罷,他淫笑著扶起自己的雞巴,一邊擼動著一邊湊向我。還沒尿完的我小步輕挪向後退著,卻根本逃不脫。猥瑣的行商把自己的雞巴狠狠地往我臉上一戳,憋悶了一天騷臭無比的雞巴沾著腥黃的尿液捅在我吹彈可破的臉蛋上。一陣男性荷爾蒙的刺激把我蒙暈了,讓我感覺有些窒息,然而行商不依不饒地扶著雞巴直往我的櫻桃小口里塞,用龜頭頂在了我甜美的紅唇上。騷臭的尿液順著緊閉的唇縫流進了我的口中,嘴巴里沾染了這個惡心男人的尿。一時間作嘔、暈眩和迷離讓我感覺天旋地轉,險些一屁股坐倒在自己尿出來的一灘騷黃上。
猥瑣的行商見我沒有反抗,伸出手去抓住了我的頭發,一邊拽著我的頭一邊挺動著自己的雞巴,想要讓我給他口交。我在被侵犯的關頭死死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用力排著尿的同時珍珠般的皓齒緊緊咬住,死閉的牙關成為了最後一層阻擋自己被侵犯的防线。
“該死,你這臭婊子,快點給我吹雞巴!不然小心我找人來輪奸你!”行商惡狠狠地低聲威脅著我,用扶著雞巴的手摸到了我的下巴。他用手擠著我的紅腮,把我咬緊的牙關硬生生分開了一點。頂著我微張的牙齒,行商用龜頭反復在我的嘴里剮蹭著,把他那腥臊的尿液抹進了我的舌間。
“嗚嗚嗚嗚嗚!!”我一邊用唇齒無力地反抗著,面對逐漸侵入的騷臭龜頭和上面令人作嘔的尿液,我也顧不上反胃了,只得用舌尖死死頂住。但是我靈活滑嫩的香舌在抵抗的同時,也仿佛是在舔弄著行商的馬眼。感到一陣舒爽的行商發出了銷魂的叫聲,忍不住松開了諾拉的頭發,拍了拍她的後腦,說:“騷貨,繼續舔,你給我吹舒服了我就放你走,不然,哼哼,大半夜一群男人,能把你肏到昏迷!”
我此刻已經有些絕望了,孤立無援的我想要放棄抵抗,像個婊子一樣屈服拜倒在他的雞巴鞭撻之下,乖乖松口給他含吹舔嗦,只求他能像他所承諾的那樣放自己一馬。但是我僅剩的最後一點理智告訴自己,現在跪倒求饒,這個貪婪的男人也不會放過自己,只會變本加厲地占自己的便宜,玩弄自己的肉體。就在我內心天人交戰的時候,行商雙手掰開了我微張的小嘴,狠狠地把雞巴捅進了我的喉嚨深處!
“嗚嗚嗚噢噢噢!!!”我驟然被猛烈插入喉頭滾動,感到一陣嘔意上涌,下意識地咬了一口,皓齒啃在行商的雞巴上讓他吃痛怒吼一聲:“草,你他媽還敢咬我!”不敢繼續在諾拉嘴里抽插,生怕被一口咬斷的行商把連忙把雞巴拔了出來,終於獲得了喘息之機的我喘出一口氣來,雙眼翻白,跪地干嘔著。行商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雞巴,龜頭上殘存的尿液都被諾拉的香舌舔了個干淨,黑黢黢的雞巴上掛著諾拉嘴里的口水,拉出晶瑩的絲线墜在地上。行商氣急敗壞地一巴掌抽在諾拉的白嫩臉蛋上,打出了鮮紅的五指掌印。我本就惡心反胃跪地干嘔,在這清脆的一聲“啪”響中昏昏沉沉地被抽暈,狼狽地躺倒在地。就在行商想要繼續對諾拉施暴,拉起諾拉的胳膊拽開諾拉前胸的緊身衣,讓她雪白堅挺的雙乳跳脫而出晃晃悠悠地暴露在自己面前時,一顆明晃晃的紅色照明彈卻突然打上了天空。
“草,狗日的!這時候有廢土生物來偷襲營地!”顧不上提槍上馬強奸諾拉的行商,連忙提起自己的褲腰帶,匆匆忙忙地去找大部隊匯合保自己一條小命,只留下摔倒在地仍舊疲乏無力的諾拉一個人趴在草垛里。就在行商走後,一個青澀的小伙子敏捷地扒開了灌木叢,一眼就找到了頭發散亂地蒙在臉上,上身下身赤裸裸地暴露著的諾拉。他胯下的雞巴迅速勃起,頂著通紅的臉,他湊上去幫諾拉撩開了散亂的頭發,搖著她的肩膀,焦急地問著:“女士,女士!你還能站起來麼?有怪物攻擊營地了!”
我挨了一耳光,此時仍舊眼冒金星口齒不清,“救,救我,饒了我,不要,嘔——”一邊喃喃低語,我一邊干嘔著,身體蜷縮成一團,仿佛是被傷害的幼獸,讓人心疼不已。
小伙子顧不上男女有別了,連忙扛起諾拉架在自己肩上。他的手輕輕搭在諾拉的胸前,扶著諾拉嬌挺柔軟的玉乳,不自覺地輕輕捏了兩下。隨著他的把玩,我哼哼了兩聲,發出了嬌媚的呻吟。小伙子扛著諾拉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她扎下帳篷的地方,把她輕柔地放在鋪蓋上,情不自禁地湊在諾拉身邊端詳著。在月亮的微微照拂下,諾拉冰清玉潔的肌膚被鍍上了一層乳白色的輝光,臉上的鮮紅掌印和另一邊吹彈可破的香腮對比之下顯得淒美而又聖潔。隨著呼吸而一起一伏的雙乳哪怕在躺平時也保持著完美的水滴形,粉紅色的乳頭高高凸起充血挺立,也證明了她確實是一位人婦。下身那精心打理的陰毛被修剪成了一個愛心的造型,可見她的婚姻生活一定又甜膩又有情趣。飽滿肉嘟的饅頭屄緊緊夾著一條粉嫩的肉縫,而那里正是不斷吸引他去探索的桃源蜜徑。看痴了的小伙子慢慢湊到諾拉身邊,一雙大手忍不住摸向諾拉纖細的水蛇腰,順著瓶頸般的曲线一路向上撫摸著。
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我咳嗽了兩聲,咽下去了一口黏膩在咽喉的酸臭痰液。我看著慢慢湊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害怕地低低悲鳴了一聲:“不要!”
見諾拉已經醒了,小伙子悻悻然收回了雙手,看著羞紅著臉捂住自己上下身的諾拉。我滿面通紅,腦子里一邊是被粗暴插入小嘴的痛苦與酸爽,一邊是被人看光的羞恥與興奮。我難為情地低聲懇求著這位剛剛夸贊自己很溫柔的小伙子,“求求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剛才要不是我打了一發信號彈,你恐怕已經被那個商人摁在草叢里強奸了,女士。我真的很喜歡你,請讓我摸摸你吧,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小伙子跪坐在地,挺著怒衝天空的雞巴,有些討賞似的說。我的臉更紅了,心知自己終究難逃輕薄,但落在這位青澀的大男孩手里總也好過落在那群油膩男人手里。我這麼安慰著自己,微闔雙眸,遮著上下桃源的手也無力低垂下來,一副任君施予的模樣等待著小伙子的進攻。
有些急色的小伙子欣喜若狂地抱住了我,兩只大手一上一下揉捏起我的嬌乳,摳弄著我的騷屄。他把嘴唇湊到我嘴邊,想要深吻我,卻被我扭頭避開,“不要,很髒,不要吻我。”我無力地用言語反抗著最後的侮辱,試圖讓他知難而退,但是小伙子並沒有任何猶豫,他用力地吻住了我肥厚豐滿的唇瓣,用舌頭粗暴地分開了半開半合的紅唇,粗糙的大舌頭和我的滑嫩小舌攪纏在一起,吮吸著我甜膩的口水。
被撲鼻而來的荷爾蒙再次擊倒的我敗下陣來,渾身癱軟無力地靠在鋪蓋卷上,任由兩只大手和一只舌頭在自己身上禍亂輕薄著。小伙子的一只食指深深地探入我緊窄幽邃的蜜穴中,隨著指頭的一進一出,饅頭屄似乎也在若有若無地夾吸著他的手指,讓他一次次的摳弄更加深入。肉穴內的層層褶皺被粗糙的手指刺激得微微顫動,很快就有滑膩膩的淫水從花芯深處源源不斷地泉涌而出,潤濕了他的大手。而他上面的一只大手此時正粗野地揉捏著我柔嫩挺翹的乳房,像是揉面團一樣捏搓成各種形狀。我被他粗野不知分寸的玩弄搞得眉頭緊皺,嘴唇卻還被他緊緊吸住無法做聲。我忍不住用粉拳捶打起小伙子的胸膛,最開始他只以為是諾拉調情的手段,反而加大了揉捏把玩乳房的力度,但隨著諾拉越捶越用力,他才發覺對方似乎是有什麼想說的,這才結束了酣暢的舌吻,放開了諾拉。
我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咳嗽了兩聲後長呼了幾口氣,方才伸手打掉了還在自己胸前做怪的大手。我恨恨地瞪了小伙子一眼,抿了抿嘴說:“不是上午才教過你的麼?這麼用力想把我的奶子捏爆啊?你看,都青了!”
小伙子訕訕笑著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我見他這幅樣子,也沒了脾氣,便主動牽過他的雙手放在自己胸前,四手雙雙交疊,帶著他玩弄起自己的一對玉乳。
“慢慢地用力,不要生拉硬拽,上下顛弄,用掌心拖起奶子,虎口張開把奶子向上搓,對,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奶頭。哎呀!力氣又大了!你輕一點!對,輕輕捏住,然後輕搓,這樣奶頭很快就會敏感起來。”我手把手地帶著他,一點點地教他調情和逗弄乳房的方法,最開始小伙子還有點羞澀,後面便開始漸入佳境專心致志地按照我的教導把玩了起來。我的挺翹乳肉在兩只大手的搓捏把控下顛倒晃動,我自己也感受到了從淫乳上傳來的一波波快感。小伙子學的很快,他輕搓著我胸尖的兩顆大葡萄,觸電般的快感讓我又開始嬌媚地呻吟起來。
“好的,很棒,就是這樣,嗯~哦~啊~,很舒服,噢噢噢!”不滿足於用手玩弄的小伙子,把嘴巴湊到了我的胸前,含住了飽滿的乳頭,用力吮吸起來。久久未曾體驗的哺乳刺激衝刷著我的敏感點,讓我忍不住淫叫出聲。我感覺到胸口有些發熱發漲,自己一直還在泌乳的乳房現在似乎在勃勃跳動,里面流淌著的母乳正噴薄欲出。我用力摟住小伙子的頭,就像是摟住自己的尚恩一樣。隨著他粗暴但是猛烈,如同嬰兒一般真摯的吮吸,香甜潤口的乳汁從早就蓄勢待發的乳頭內滋射而出,涌進小伙子的嘴里,被他一口一口吞下。我母愛泛濫了撫摸著小伙子柔順的黑發,春潮涌動的面龐上多了一絲慈愛的聖潔。就在聖母施乳於陌生的登徒子時,帳篷外卻傳來了一陣陣呼喊聲。
“還有沒有被襲擊的家伙?那群吸血蟲已經被打死了!沒死的人趕緊應一聲啊!”聲音由遠及近,我怕二人交媾事情暴露,連忙推開了小伙子的頭。“下次見面再補償你吧,現在趕緊離開我的帳篷!”
小伙子聞言,點了點頭,跌跌撞撞地離開了帳篷。我把緊身衣的拉鏈重新拉好,把頭發披下來遮住半邊傷臉,探頭出去回應著巡邏隊:“我這邊沒事,沒遇到大蚊子!”
亮白色的探照燈照亮了我的小帳篷,巡邏隊見到沒有其他廢土生物以後,又扭頭去巡邏另一邊了。我這才放松下來,平復著一晚上緊張的心緒,晾了一下惡心郁積和欲情上涌的肉體,用開水漱了漱口後,在臉上敷了一層稀釋治療液,掏出一把手槍枕在枕頭下,這才敢和衣而睡。萬幸,被信號彈和廢土生物折磨了一晚上的商隊們,再無人有精力半夜折騰,我也睡了一個安穩的好覺。
【次日晨】
被生物種准點叫醒的我機敏地抽出枕下的手槍,翻身爬起來。我走出帳篷看著萬籟俱靜、薄霧冥冥的摩頓山區,頓感一陣心曠神怡。我掏出鏡子照了照,發現自己臉上的掌印已經消除殆盡,臉蛋再度恢復了原本冰肌玉膚的模樣,果然稀釋治療液是最好的護膚品。
我洗漱化妝後,商隊的人們也陸陸續續地從睡袋里爬出來開始准備第二天的行程了。我先於眾人一步吃完了早飯收拾好行囊,看見了開始卸帳篷的小伙子和才從另一個帳篷里打著哈欠走出來的猥瑣行商,便扭著翹臀邁著貓步走到小伙子邊上,看著一臉羞澀和我打著招呼的小伙子,主動湊上去給了他一個濕吻。
目瞪口呆的小伙子愣了半晌,好一會才想起來回應。兩人的舌頭纏綿了好一會,待到小伙子火熱滾燙的大雞巴狠狠地頂在我的小腹上,才收回了香舌結束濕吻,用水遮霧繞,魅意蕩漾的狐狸媚眼深情地看著小伙子。我伸手替小伙子捋平了衣領,溫柔地輕聲說道:“我叫諾拉,下次再見面的話,再來找我玩吧,我什麼都可以奉陪哦~”
說罷,我笑盈盈地轉身而去,斜眼瞥了瞥躲在一旁咬牙切齒的猥瑣行商,一個人離開了隊列去尋找接收到的短波訊號,搜索那支失蹤的探險隊去了。
第十章
【國民警衛隊訓練場里有多少屍鬼?1d20=1,只有一只】
【屍鬼對諾拉的親密度1d50+50=7+50=57】
【屍鬼是否會主動攻擊諾拉?>57攻擊1d100=52,不會攻擊】
【這只屍鬼是否會猥褻諾拉?<57屍鬼主動猥褻諾拉1d100=33,屍鬼主動去猥褻諾拉】
【諾拉是否能夠反抗?>46諾拉無法反抗1d100=37,諾拉反抗成功,主導度+1】
我和行商隊伍分道揚鑣,一路往東北方走,很快就看見了摩頓鎮市區。這個建立在丘陵中的城鎮,在戰前是依托著摩頓中學建設起來的,交通略顯不便,緊緊依靠幾條公路和橋梁和其他城區相聯。我打開了嗶嗶小子里的短波訊號接收功能,在山路上深一腳淺一腳地慢慢走著,順著信號頻率尋找著线索。
時斷時續的信號隨著我越來越靠近摩頓鎮市區而逐漸清晰,收訊頻率也越來越高。我小心地警惕著曠野中各種奇形怪狀的輻射生物,摸到了城區附近。在一間完全損毀、只剩下四根立柱的破房子附近,接收器的鳴叫已經接近於連續不斷的蜂鳴了。我看著滿目瘡痍的房屋廢墟,輕捂住嘴,驚愕又恐懼地抽了口冷氣,“天呐……”
在半米深的大坑中,散落著已經分崩離析的動力甲裝甲片,似乎是被高溫和爆炸融化成了玻璃狀。一具殘廢的動力甲骨架仍舊保護著它的主人,但內里的駕駛員早就化為了皚皚白骨。我蹲下來,擦了擦積灰的骨架,發現了上面的兄弟會標記,而短波發訊機就在機架的背後,被很好地掩護住了。在心中誠懇悼念了一番後,我摸索向動力甲骨架的內側,在費了一番功夫後,成功找到了一個狗牌和全息磁帶。把全息磁帶插入嗶嗶小子進行播放,槍炮作響的背景音中,一位沉著冷靜的中年男聲正在詢問:“路上遭到襲擊,敵人數目為我方五倍!法罕,快回報!”
等了半晌,青年的嗓音方才在磁帶里響起:“核心已降至5%!不足以支撐我們趕往北方營地了!”
“我們必須摧毀裝甲,不能讓他們——”還未等中年男人說完,一位女性突然尖叫起來:“法罕!”伴隨而來的,是轟隆隆的爆炸聲和青年沉悶的哀鳴。
“該死!亞斯特琳,快開啟自動毀滅裝置!法利斯,快撤退!我們將前往舊軍方基地,再嘗試前往我方防御地堡,暗號為我方代號。好,移動!快!快!”中年男人的聲音中滿是無奈和悲切,但仍舊冷靜地下達了指令。我聽完了錄音,拿出狗牌一看,這位死去的戰士,正是被他們丟在這里的法罕騎士。狗牌上記錄了他的生日、階層和出生地,這是一位來自華盛頓特區的年輕小伙,卻把命丟在了這里。
我嘗試著把法罕騎士的骸骨從殘破的機架內掏出來,卻徒勞無功。終於作罷只得在地圖上標記了廢墟的地點,順著短波信號的強弱去找下一個地點。諾拉向四個方向都挪動了一下,確定了短波發訊機在東南方。一路前行,短波發訊的頻率也越來越高。不久後,我面前出現了一幢保存相對完好的樓房,走到二層樓的正面一看,這竟然是本地戰前的國民警衛隊訓練場。
我小心地推開了大門,里面的照明設備早就損毀殆盡,我只得借助從窗戶中透露進來的陽光來摸索著前進。木質的樓梯和地板早就腐朽頹圮,只剩下踩上去嘎吱嘎吱作響的破木板。我心驚膽戰地走了兩步,終於連自己都不敢再繼續踩出這麼大的動靜了。我久違地跪在地上,高昂起上身撥弄分開了自己的栗色秀發,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四肢著地在地面上爬行起來。兩瓣肉臀緊緊夾出了豐腴的陰阜,隨著肉腿的前伸後遞而左右摩擦著,像一顆甜美的水蜜桃一樣誘人。兩團柔軟挺翹的乳肉墜出了可愛的筍形,一搖一擺甩出了淫浪的乳波。我像只雌貓,又像是母狗,四足並用緩緩爬行在走廊內,聆聽著短波訊號的頻率。
隨著我的逐漸深入,環境漸漸變得漆黑起來,我只得更小心地攀爬在木板的廢墟中。我發現求救訊號發射器很有可能就在一間倒塌的房間內,但是門框塌陷以後只剩下一個小洞可以讓我鑽進去。我壓低身體,小心地攀附在洞口上,用手托起自己的乳峰讓上半身勉強穿了過去,往前挪動時卻發現自己渾圓的翹臀卡在了洞口上。我蹙著眉頭用腰腹使力,狠命掙脫了兩下,發現毫無效果,便開始用手掰洞口的木板。
“咔擦,咔擦,咔擦……”專心致志拆著木板的我沒有在意周遭的環境,正努力地拆出一個可以讓自己的大胯順利通過的入口。在諾拉的身後,一只屍鬼似乎是聽到了掰木板的動靜,嘶叫著爬了起來。我好不容易打開了一半,准備開始掰另一半時,突然聽到自己屁股後面好像有屍鬼的叫聲!
“不妙!”我忍不住低聲哀鳴,雙腿叉開,跪在地上減少消耗,渾身僵住假裝自己是一具屍體,按照廢土上盛傳的求生手段來試圖騙過自己背後那只屍鬼。嘶叫越來越近,還伴隨著令人心顫的腳步聲,我的額頭開始滲出細汗,想要動彈一下兩條大張的長腿,卻又害怕被發現,只能咽了口唾沫繼續偽裝。如果從諾拉屁股後面的視角看過去的話,正好能看到諾拉夾緊的臀瓣和因雙腿張開而暴露在外的肥美肉縫,鼓脹的饅頭屄在避難所緊身衣的緊緊束縛下繃出了清晰的唇瓣形狀,是誰都按捺不住的絕色美景。
每一分每一秒,在我心中都是折磨,我雖然跪在地上,但頭卻高高地昂著,精神緊張地側耳聆聽著背後的聲音。屍鬼在一圈圈地盤繞著,似乎在尋找制造出聲音的罪魁禍首,幾次都險些踩到我向後伸出去的長腿上。我肥美渾圓的翹臀卡在了洞口上,但可能是因為這只屍鬼的視力受損,幾次來回間並沒有發現近在咫尺的蜜桃。
我輕柔平緩地呼吸著,盡一切可能減少著被發現的可能。等待了良久後,屍鬼的聲音漸漸減小,以至於再無聲息。持續了足足數分鍾後,我跪在地上的雙腿感到有些麻僵,忍不住挪動就一下雙腿,緊身衣的乳膠外層剮蹭在木板上,發出了“吱嘎”的悶響。
心道壞事的我緊張萬分,素白纖長的頸子高高昂起,警惕又懼怕地聽著背後的動靜。事與願違,屍鬼似乎是聽到了這聲動靜,赤腳踩踏木板的“噠噠噠噠”腳步聲和屍鬼那嘶啞的吼叫聲從我屁股後傳來!
“嘶!嘎唔。吼!”屍鬼的低聲咆哮越來越近,我額頭上冷汗直冒,身體也因為緊張而繃緊顫抖。屍鬼的聲響越來越近,我感覺它似乎已經站在自己的屁股後面了!我緊抿下唇惶恐不已,自己的陰阜也因為恐懼的刺激而皺縮顫動著,像是女人的小嘴那樣一張一合,在緊身衣的包裹下清晰可辨。
“嘎喔?”屍鬼發出了一聲有些迷惑的叫聲,我不知道它到底發現了什麼,緊張得快要哭出來了,身體也更敏感地自發抖動著,我想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肉體平靜下來,都難以為繼。就在這時,一陣瘙癢的剮蹭感突然降臨在我的騷屄肉縫上,驟然間的刺激讓我險些叫出聲來!雖然我強忍住了尖叫出聲的聲音,但受到刺激的蜜穴卻本能地一縮,似乎是夾住了一根長著長指甲的手指。兩瓣淫唇緊緊地夾攏了指尖,讓堅硬纖薄的指甲深深地探入了我的肉穴!我這時候只痛恨這緊身衣超乎想象的彈性和延展性,竟然讓屍鬼的手指尖整個陷入了自己敏感騷浪的嫩屄里!
我緊緊咬死了嘴唇,沉浸在無盡的懼怕和源源不斷的刺激中,身體在兩種刺激的澆灌之下迅速火熱起來。眼淚在我的眼眶里打轉,我不清楚背後這只屍鬼究竟在干什麼,為什麼要用指頭戳自己的騷屄,是因為自己的淫肉一直在顫動所以被它發現了麼?我想要平靜下來,但欲火熊熊的身體卻完全忤逆著自己的想法,受到了刺激的騷屄不僅沒有放松以讓屍鬼的指頭滑出去的跡象,反而愈發用力地收緊,把它的指頭一點一點地吸進了肉穴深處。
“唔嚕唔嚕。”屍鬼嘀嘀咕咕著,手指也開始在我的蜜穴內攪動起來。尖銳的指甲刮在我布滿褶皺的肉壁上,些微的疼痛和敏感的刺激讓我的肉穴和翹臀都跟著一起抽動起來。我忍不住擺了擺自己的肥臀,也不知是為了甩開屍鬼的手指還是為了迎合讓它插得更深,但是避難所緊身衣的彈性終於觸碰到了極限,屍鬼的兩個指節深入肉穴以後,再難以繼續前進,哪怕蜜穴深處的吸力源源不斷,也只能把指頭提拽到這里了。屍鬼的手指在淫肉褶皺間扭動著,給我帶來了連綿不絕的快感刺激。我緊咬的牙關也有點松懈,同時還忍耐不住開始“嘶嘶”地抽著冷氣,忍耐被猥褻的刺激讓我的眉眼有些痴媚,蹙眉皺嘴的神態又充滿了讓人憐惜的嬌柔。
屍鬼的手指一直深陷在我的騷屄里,給我帶來了巨大的不適。懼怕和快感攪拌在一起,讓我煎熬萬分。我不明白為什麼在廢土上野蠻瘋狂的狂屍鬼,現在竟然沒有把自己當成盤中餐的欲望,反而是興致勃勃地用指頭猥褻玩弄著自己。我難為情地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腰肢,往前用力拔了拔想要躲開屍鬼的騷擾,但自己騷屄的吸力卻毫無減弱的跡象,仍然像貝殼一樣緊緊夾吸著屍鬼的手指,又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吮吸著在屄里攪動的指節。我臉上羞紅萬丈,敏感騷浪的肉體用著雌性的本能不斷迎合著侵犯者,讓我感到羞恥萬分。我顧不上思索屍鬼異常的舉動和自己受辱的原因,現在滿腦子只剩下趕緊擺脫正在自己春潮涌動的騷屄里不斷做怪的手指。我盡力張開自己的雙腿,把緊身衣繃直,減少手指探入的深度;又挺動起自己的大胯,用力上下擺動起來,把滑了出去的屍鬼手指甩了出去。
終於解脫的我長舒了一口氣,趴在地上,頭枕著雙臂,欣慰又失落地輕喘著氣。下身那異樣的侵入刺激漸漸消退,兩瓣淫唇也停止了皺縮,我在慶幸的同時,又開始擔心起自己是否會驚擾到屍鬼。可能屍鬼只是好奇所以才捅進自己不斷顫抖的嫩逼里呢?他現在會不會開始攻擊自己?欲情退潮後,警惕和擔憂又占據了上風,而就在我思索時,一陣更強的刺激突然襲擊了我。
“什麼?!”烙鐵一樣的火熱棒狀物戳在了我鼓脹的饅頭屄上,驚懼之下,我忍不住叫出了聲。自己背後那只屍鬼,現在似乎正在用其他的東西繼續侵犯自己,而且這個滾燙的溫度和軟中有硬的堅挺粗壯感,我可以肯定他絕對在用雞巴對著自己挺動!它一下又一下地戳著騷屄和尻肉,又磨蹭在膠衣上劃開。我被這持續而猛烈的侵犯刺激得春潮澎湃,但是理智卻告訴我不可以再沉浸在肉欲之中不能自拔了。
(不行,這個屍鬼很明顯是衝著我的身體來的,不然早就可以把我殺掉了。現在它還是在用雞巴頂我的緊身衣,一會要是發狂了把我的褲子撕破,我這個尷尬的姿勢完全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由它隨便肏了。雖然屍鬼也不是不行,但是我的小命完全拿捏在它手上,這可太糟糕了!該死,下面又開始濕了,它的雞巴真的好燙,戳了我兩下,嗯啊,我就又開始流水了,我得趕緊擺脫它……)我在心里暗罵,也開始思索怎麼從這個洞口出去。我一邊撅著屁股被屍鬼挺著火熱的肉棒猥褻,一邊心亂如麻地掰著洞口的木板,繼續擴大入口。屍鬼的動作越來越熟練,現在已經可以用粗大的龜頭頂開緊緊閉合的兩瓣陰唇了。火熱的龜頭頂在穴口,雖然隔著一層避難所緊身衣,但是滾燙的溫度仍然傳遞進了我的蜜穴。
“啊!”我被雞巴的挺動爽得淫叫出聲,卻又羞恥地捂住了嘴深深自責。我羞恥於自己無比敏感的媚肉天資,現在自己的身體竟然在被一只怪物侵犯時仍舊主動地迎合!我從未被廢土生物玩弄過,這種生死危機之下的脅迫猥褻讓我的肉體嘗到了從未體驗的新鮮刺激,遠比我的理智和自律更加強烈旺盛。晶瑩的淚珠從我的眼角滾落,我有些無法接受被非人褻玩的恥辱,雖然我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有這種莫名的自尊心,明明自己已經做好了為了求生哪怕成為屍鬼們的玩物都無所謂的覺悟,但是真的被這種非理智的生物玩弄於鼓掌之間時,恐懼和羞恥仍舊存在於我的內心。
屍鬼的龜頭那火熱的頂貫越來越猛烈深入,避難所緊身衣承擔著我貞操的最後一道防线,但它驚人的彈性又給了妥協和深入的余地,縱容著屍鬼的雞巴越挺越深。撞開陰唇,頂住穴口,屍鬼的下一次插入已經讓龜頭捅著衣料探入了蜜穴的肉徑內,層層淫肉褶皺和肉縫在碰到滾燙龜頭的一瞬間就屈膝投降了,用最熱情的收縮吮吸歡迎著這位蜜穴的新主宰。
“吼啊…!”似乎是非常滿意我的名器騷屄,就連屍鬼也低聲咆哮起來,又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避難所緊身衣的布料在雞巴的抽插下被一次次塞入了我的蜜穴,幸好陰部的襯墊是光滑柔軟的,盡可能削減了龜頭直接抽插帶來的刺激。但即便是如此,我仍舊開始小聲地呻吟起來:“嗯,嗯,啊,哦,噢,嗯啊,嗯哼,哦哦,好用力,不要,噢噢噢!”
我淫叫起來,臉上梨花帶雨流淌著淚珠,雙手發軟地掰著木板,眼看著就要看到勝利的曙光了。(加油,諾拉,嗯哦!不要屈服於這只屍鬼啊!馬上就要打開一個能鑽進去的洞了!)我在心里反復為自己鼓勁,嘴巴上卻婉轉呻吟叫個不停,騷浪的媚態展露無遺。就在屍鬼把兩只手也搭在我的大屁股上,准備抓著我的屁股開始衝刺狂插時,我終於掰開了最後一塊木板。我往地上一趴,手腳並用狼狽地向洞口里鑽了進去,屍鬼並沒有來得及抓住諾拉的兩瓣美尻,就任由她鑽進了大門被掩埋的房間內。我鑽進去以後,靠在牆上大口喘著氣平復著緊張懼怕的心情和欲火焚身的肉體,聽著外面那只屍鬼疑惑的嘶鳴,等了好一會才重新恢復過來。
我摸了摸自己的陰阜,一層黏黏的漿液粘在緊身衣上,我一時間有點分不清到底是屍鬼的馬眼里流出來的男汁,還是自己蜜穴里滲出的淫水。我抹了抹自己的臉龐,抱著膝蓋低聲哭泣了起來。若不是剛才那只屍鬼性欲大發,自己恐怕早就死了;自己敏感的淫肉只要遇到一點刺激就會開始興奮,完全不管不顧環境和對象的危險。我有信心用身體和魅力去征服任何能說得通的人,但是面對野獸一樣的狂屍鬼,這無疑是徒勞的。我哭完之後,掏出一根布條把自己的臉上擦干淨,雙手拍了拍臉頰,鼓勵自己堅強起來。
被掩埋的房間內,明亮的光芒從破碎的窗欄照射進來,房間的整體框架仍舊完好,只有大門被傾倒的天花板壓住了。我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一具動力甲骨架,走上前去一陣摸索,又找到了一個全息磁帶和狗牌。聽取錄音,一個堅毅沉著的女聲緩緩陳述起來:“我是來自鋼鐵兄弟會429A偵察隊的騎士,塔拉·亞斯特琳,編號3431。從我設定求救脈衝裝置至今已經過了三個小時,還是沒收到法利斯或者聖騎士的消息。他們的目標是沿海的衛星天线,我想他們的所在地應該沒有辦法收到訊號。我收到的指令是不計一切代價地守住陣地,但這里已經完全被攻陷了,這扇門無法支撐太久。必要時,我會選擇破壞這棟建築,盡可能保存下這份訊息。聖騎士布蘭迪斯,我的長官,我很榮幸能見到您。”
既是通訊,又是遺言的錄音播放完畢,諾拉沉默不語,這支偵察隊在遭遇到敵人的襲擊之後,潰散成了幾只,殿後的法罕騎士,阻擊敵人的亞斯特琳騎士,還有向著可以聯系華盛頓特區的衛星天线基站進發的法利斯學士和聖騎士布蘭迪斯。諾拉攀在窗欄上,從窗戶上跳了出去,避開了剛才那只在房間里徘徊的色魔屍鬼。我站在山丘上往東邊一看,五座巨大的白色衛星天线就坐落在海邊。我收拾了一下行囊,往那里進發。
【列維爾衛星天线基站是否盤踞著超級變種人?>65存在1d100=53,不存在】
【諾拉選擇怎麼向北走?(從城區/從公路)1d2=2】
【亞伯拉罕·芬奇對諾拉的好感度1d50+50=5+50=55】
【亞伯拉罕·芬奇會不會向諾拉求助?>45會1d100=27,不會】
我快走到基站時,小心地蹲下來慢慢潛行過去。但是,路程上順利的超乎我的想象,我很快就在一座衛星天线上發現了一具穿著兄弟會學士服的骸骨,我如法炮制摸出了一個狗牌和全息磁帶,以及一張畫了標記的聯邦地圖。諾拉把全息磁帶插入了嗶嗶小子,聽起了法利斯學士的錄音。
“我是法利斯,聖騎士已經離開了兩個小時,我的腳……我止不住血,子彈肯定是打碎了我的脛後動脈,我的身體感到有些發冷了,想必我時日無多。布蘭迪斯,如果你看到了這條訊息,希望你能及時與亞斯特琳回合,我已經無力回天,附近沒有醫療設備能穩住我的傷勢。前往北方的地堡吧,那是我們在聯邦的前進哨所,肯定是最安全的地方了。你會活下來的,這才是最重要……”
法利斯學士的聲音越來越低微,漸漸悄無聲息沉寂下去,連最後一句囑托都未能說完,就因為缺血昏迷過去。我把骸骨就地掩埋,默哀禱告之後,打開地圖研究起來。
“這里是偵查地堡,竟然在這麼北的地方啊。”我看著地圖上畫在摩頓區最北處的標記,心里估量了一下,“今天肯定趕不到了,路上要過一夜才行。明天中午應該能趕到。從中部城區穿過去,有可能遇到廢土生物和劫匪的襲擊,那我就沿著東岸的公路走過去好了。”
我打定主意果斷開跋,順著公路一路向北行進著。沒走多久,我看到了一座小農場,一對夫婦正在爭執。見到諾拉路過,他們倒是暫停了爭吵,有些警惕地看著諾拉。我打量了他們一眼,這兩位穿著朴素方便,褲腳上沾著新鮮的泥土,一看就是扎根在聚落里的農民。
“嗨,兩位好,我是一位旅人,請問前往爬泥地是需要繼續沿著這條公路走麼?”我帶著滿面笑容湊到二人面前問起了路,略顯滄桑的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卻立馬被旁邊的中年女人從背後狠掐了一把。
“沒錯,陌生的女士,所以你也該離開這里了吧?”農婦雙手環抱,滿臉警惕地盯著諾拉和自己丈夫,戒備心十足。而我明眸輕瞥,捕捉到了農夫臉上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是這種懼內的男人,哈!
“那就不打擾你們了,祝你們好運!”我灑然一笑,風風火火地走了,沒給農夫招手攔下自己的機會。
【諾拉是否要在爬泥地落腳住一夜?1d2=2,否】
【諾拉是否在睡夢中被睡奸?<75則諾拉被睡奸1d100+32=56+32=88,未被睡奸】
【諾拉對布蘭迪斯的好感度1d80+20=50+20=70】
【布蘭迪斯對諾拉的好感度1d30+70=26+70=96】
【布蘭迪斯對諾拉的態度傾向是1.愛侶2.愛侶3.後輩4.後輩5.聖母6.聖母7.女兒8.女兒9.母親10.大成功/大失敗d10=9,母親】
【諾拉是否願意用身體撫慰聖騎士布蘭迪斯?>14獻身救贖他1d100=22,諾拉獻身於布蘭迪斯】
【聖騎士布蘭迪斯的陰莖尺寸1d10+10=6+10=16,16cm】
【諾拉的盡興程度1d100=90,諾拉高潮了,性欲值上限+2,倫理觀-1,性技巧+1,廢土艷名+1】
【聖騎士布蘭迪斯是否帶避孕套?1d2=2,未穿戴】
【諾拉被射進了哪里?(口/陰/菊)d3=1,諾拉被射在了嘴里】
【諾拉是否吞咽下精液?>76咽下去了1d100=85,諾拉咽下了精液】
【諾拉的口才1d100+92=37+92=129,布蘭迪斯的逃避1d100+50=26+50=76,129>76,布蘭迪斯被規勸返回兄弟會】
【諾拉獲得的瓶蓋獎勵1d50+50=31+50=81】
【布蘭迪斯是否要護送諾拉回到劍橋警察局?>60跟隨護送1d52+48=29+48=77,布蘭迪斯護送諾拉返回警察局】
我向北旅行繞開了一座冒著黑煙的工廠,在這種地方盤踞的人多半不是什麼好貨色。走了沒多久,我又看見一處種植園,里面有一群屍鬼正在勞作。看到他們,我知道自己已經找到爬泥地了,接下來的路线應該是向著西北一路前行即可抵達地圖上地堡的位置。我見天色稍晚,有點想要投宿於爬泥地;但是再一想到剛剛那只在自己屁股後面作怪、險些強暴了自己的屍鬼,我又感到有些懼怕。我悄悄地繞開了爬泥地聚落,繼續向前尋找著合適的露宿環境。終於,我看到一輛廢棄的校車,我上去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廢土生物寄居在里面,便開始布置起來。我把鋪蓋卷鋪在校車的過道上,用一串鐵絲攔住了車門,這才敢躺下。
月明星稀,我枕著蕭瑟的秋風和濤濤的海潮入睡。日升月落,我在海岸潮濕的清晨中醒過來,一夜平安,沒有奇怪的人,也沒有奇怪的生物侵入自己的嬌軀,讓我在安心的同時又有些空虛。洗漱完畢,我吃了兩口壓縮餅干,草草地跳過了早飯,繼續上路。
北摩頓區丘陵密布,溝壑縱橫,我踩著高跟鞋在高低起伏的土坡上,腳腕和雙腿走得酸脹不已,我額頭上頂著細汗,一次又一次地對比著地形圖來確認自己是否走在正確的道路上。終於,在穿過一道溝渠後,我看到了一座混凝土地堡。地堡面前有個終端機,我湊上前去輸入了從法利斯學士那里獲得的密碼,靜待大門打開,卻對地堡頂上的隱藏攝像頭渾然不知。
一位胡須繚亂、面容邋遢的中年大叔,正端著槍顫顫巍巍地指著大門口。他在地堡內的監控設備里看到了這位造訪地堡的漂亮女人,但是他此刻除了懼怕和戒心以外,並沒有余力去思索更多了。“不要進來,不要進來,求求你不要進來……該死的!”
大門緩緩打開,我款款走進去,迎面卻撞上了一杆激光步槍。“別,別動!再往前一步,我,小心被我打爆你的頭!你是誰?誰派來的?怎麼進來的?”一位發須蒼白的頹廢大叔,正端著槍顫顫巍巍地指著我,吐出了一連串的質問。我起初被槍口嚇了一跳,高舉雙手投降屈服示意自己沒有惡意,隨後才開始打量面前的大叔。他的聲音色厲內荏,目光飄忽,雖然端著武器,渾身上下卻充滿了不安和畏懼。他穿著兄弟會的內襯,但上面早已全是補丁。他身上那原本光鮮亮麗的戰斗盔甲,也已經破損不堪,肩甲和腿甲更是那些掠奪者們粗制濫造的焊接玩意。我靜靜地與他四目相對,他的眼神飄忽不定,幾次與我對視,很快又瞥開了。我明白這種狀態,面前的這位戰士肯定陷入了某種不好的精神狀態中,從前线剛撤回來的奈特,最開始幾個月也是如此,連和自己正常交談都很困難,還是自己日日夜夜依偎在他懷中胯下,才慢慢撫慰了他浸潤在血與火中的心靈。
想到這里的我目光柔和起來,盡可能放輕嗓音,溫柔地回答他,“別緊張,聖騎士大人,我是兄弟會的軍婦。”我一邊這麼解釋著自己的身份,一邊從雪白幽邃的乳溝里拎出了自己的狗牌,輕柔地俯身往他面前的地上一丟。布蘭迪斯警惕地死死盯著諾拉的動作,小心翼翼地蹲下來一把拽走了狗牌,舉到自己面前看了看,“諾拉,榮譽軍婦,從屬於短劍偵查小隊,歸屬於聖騎士丹斯。丹斯,丹斯,我記得這個名字,他當年在特區還接受過我的訓練。不,不不不,等下,他們離我這麼遠,會派人來……真的嗎?”他仔細端詳著狗牌,喃喃自語,回憶著過去的經歷,很快新的疑問又生了出來,他忍不住看向諾拉,看著這位曼妙的女性,她站在輝煌的秋日盛陽下,日輝在她的身上鍍了一層金光,和自己身邊昏暗憋屈的地堡宛如兩個世界。
“你要是還不信的話……”輕柔地說了一句後,我媚意十足地對布蘭迪斯一笑,解開了背包的肩帶放在地上,取下了腰間別著的手槍。布蘭迪斯看見我摸向槍的動作後,本能地再次舉起了低垂的槍口,“別,別動……你在干什麼?”
布蘭迪斯眼中的這位女性,在解下了身上的武裝後,纖纖素手伸向自己脖頸上的拉鏈,“咔啦”一聲脆響,她將拉鏈一拉到底,兩團柔軟嬌挺的乳肉跳彈而出,甩出了一陣雪白淫浪的乳波。精心打理的陰毛和肥碩粉嫩的饅頭美屄也暴露在布蘭迪斯面前。他咽了咽口水,槍口再度垂下,幾年未曾享受過女人身體,未曾發泄過性欲的他,胯下的雞巴迅速勃起充血挺立起來。我臉上掛著溫柔的微笑,一邊把緊身衣從肩膀上卸下,整個衣服從身上滑落,美神都要妒忌的完美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給了布蘭迪斯。羊脂凝香的肌膚,瑰麗魅惑的天使面孔,熱辣放蕩的魔鬼身材,和溫和慈愛的母性微笑,布蘭迪斯面對著自己第一次見到的女性,心中卻升起了無限的好感。
“你是,一個軍婦?兄弟會會招收了你這麼……漂亮,可愛的軍婦?為什麼?”布蘭迪斯的思緒有點混亂,他看著諾拉瀟灑地小腿一甩把滑下來的緊身衣和連體高跟鞋踢開,用白嫩如玉的香滑小腳踩在地板上。雖然布蘭迪斯自己略顯邋遢,但是地堡卻被他收攏到有些病態的整潔,我踩在干淨無灰的地上,翹臀輕搖,邁著翩躚如驕傲母馬的步伐,走到了布蘭迪斯身前,用素白的手輕輕撫摸著他保養良好的槍械,順著低垂的槍管一路撫摸上去,輕柔地在布蘭迪斯緊握握把的手槍,一捻一抹,安撫著他。見布蘭迪斯有些痴痴地看著自己的肉體著迷,我輕笑著湊到他面前,低聲細語道:“你既然不信我的話,為什麼不用你的權力,在我身上實踐一下呢?我這種軍婦,就是要為你們服務的呀。”
被諾拉的溫柔媚香纏住了雙手的布蘭迪斯還想堅持一下,他咽了咽口水,盯著諾拉姣好的側臉,問:“我……我姑且相信你了,你確實是我見過的軍婦里最漂亮也最主動的。但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麼?”
我看向布蘭迪斯的俏臉上,浮現了一絲悲哀和不忍,我緩緩說道:“我追蹤著你的組員留下的求救訊號,在他們的全息磁帶里找到了這里。”
“其他組員!他們……他們在哪里?!”布蘭迪斯聽到諾拉提起自己曾經的隊友,死去多年的心再度悸動起來。他丟下槍,一把抓住諾拉的雙肩,迫切地問著她,全然無視了諾拉臉上的悲憫。
“……聖騎士,很抱歉,但是他們都犧牲了。”我一臉不忍地扭開了頭,低聲訴說著。聽到我的話,布蘭迪斯如被五雷轟頂,呆愣在原地,緊抓著我雙肩的手也無意識地送開了。
“法罕,亞斯特琳,法利斯……你們都死了嗎?你們都死了嗎!不!為什麼!”兩行清淚從聖騎士有些渾濁的 眼眶中淌下,他看著自己的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跪倒在地,大聲哭泣起來。
“是我害死了你們啊!是我害死了你們!我要是不冒進,不帶隊離開地堡那麼遠,我們大家都可以撤回來!不會有人死,我也不會在這里腐爛下去!都是我的錯啊!!”他跪在地上,扯著自己的頭發,大聲嚎哭起來,訴說著自己的過錯。然而,我早就從錄音里知道,這只偵查隊被伏擊,是早有預謀的事情。千日防賊,終有漏洞,這種有心算無心,再去責備聖騎士本人也沒有任何意義,當務之急是怎麼讓他盡快擺脫出來,重新回歸兄弟會的序列,把失敗轉化成經驗,迎接新的挑戰。我轉身去自己的背包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了偵察小隊的三個狗牌,跪在地上,輕柔地用手撫摸著布蘭迪斯的背,“聖騎士,給你,我覺得你會需要這些東西的。”
布蘭迪斯抬起了頭,淚流滿面地看著我遞給他的三個銘牌。“法罕?亞斯特琳?法利斯?這是,他們的銘牌?你把它們回收了?”他舉起狗牌,一個個仔細端詳撫摸著,似乎是回憶起了和隊友們曾經在一起戰斗的光輝歲月。良久以後,他看向赤身裸體跪坐在自己面前,賢淑溫柔的諾拉,彎下腰拜了一拜,“謝謝你,偉大的軍婦,你不懼危險帶回了它們,這對我而言意義重大,我,我本來想回去找他們,但是我孤身一人,希望太過渺茫。想找到我肯定廢了你一番功夫,我,我這幾年找到過不少東西,都堆在地堡里了,你有什麼想要的就隨便拿吧,盡管你拿。”說罷,他有些貪婪地舔了舔嘴角,卻又費力地把眼神挪開,似乎是有什麼說不出口的羞事。
“聖騎士大人,這些都是次要的,確保你的安危才是我的目的。同樣的,我也該旅行我的職責了。”說罷,我用手牽過了布蘭迪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嬌乳上,笑盈盈地看著他,“你也,很久沒有接觸過女性了吧?請用我來排解壓力吧,把這些年的苦悶統統發泄在我身上就好,我會接納你的一切。”
布蘭迪斯痴痴地看著諾拉,心里想的都是這位女士的一切。她從進入這個幽閉地堡伊始,就帶著自己畏懼和渴望的光明。赤身裸體站在陽光下的她,和自己記憶里,神話故事中的女神一樣,璀璨奪目艷光照人。而踏進自己的棲身之所後,她又一次次用和藹慈祥的微笑,溫柔體貼的態度,委婉柔情的話語安撫著自己,安撫著自己這頭走投無路的困獸。布蘭迪斯覺得自己肯定是病了,但不是因為自己這幾年叫人就打,他只覺得自己是在自保;而是自己現在看著諾拉,自己眼中的她竟然和自己在特區那早已過世的母親漸漸重合在一起。她們都是一樣耐心溫柔,永遠包容自己,體貼自己,在自己犯錯後撫摸著自己的頭,鼓勵自己昂揚向前。可惜,自己那慈祥溫柔的母親死在了奴隸主的胯下,而自己也正是因此家破人亡,被里昂長老拯救,才加入了兄弟會。他搭在諾拉奶子上的手舒緩地揉搓起來,感受著手掌間傳來的絕佳手感。我見布蘭迪斯開始了對自己肉體的褻玩,心知自己的軟化攻勢已獲成功,便開始替他寬衣解帶起來。布蘭迪斯看著諾拉卸去了自己入睡時都不敢卸下的盔甲,心中卻感到平靜且安心。自己小時候外出討生活,回家時母親也是這樣,一邊笑著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帶著自己去澡盆里洗一個美美的熱水澡,把所有的汙垢和疲勞都洗干淨,然後躺在母親赤裸的懷抱中,聽著母親輕聲頌唱的搖籃曲,酣然入睡。他的目光穿過了面前的諾拉,陷入了深長的回憶中,手卻也未停下來,仍舊在揉捏玩弄著諾拉的美乳。
我脫下了布蘭迪斯的上衣,露出了他肌肉虬結又傷痕累累的身軀。我用滑嫩的指尖在那些傷口上畫著圈,感受著布蘭迪斯所經歷的一場場戰斗。“聖騎士大人,聖騎士大人?”
諾拉的喚叫讓布蘭迪斯回過神來,“我們,先洗個澡吧?”我笑著看向布蘭迪斯,似乎是在征求著他的意見,但是卻又蘊含著濃濃的關懷之情。布蘭迪斯點了點頭,和我一起站起來,讓我替他解下褲腰帶,挺著一根16cm的雞巴跟著我走進了浴室。
我打開了淋浴噴頭,這個地堡運轉良好,熱水器和下水道系統完好如初。我一邊擦洗著布蘭迪斯的身體,一邊用手搓洗著他高高昂起的火熱雞巴。但是,出乎我的預料,本以為憋了這麼久的聖騎士會急不可待地在浴室里就提槍上馬把自己摁倒開肏,但現在的他正閉目凝神,似乎有些享受自己服侍他洗澡的過程。我心中升起了一股挫敗感,不清楚為何自己如此主動奉獻,坦誠相待的直白勾引,竟然還沒勾起這位聖騎士的欲火,想不通的我站在布蘭迪斯背後,用一對柔嫩的乳房緊緊貼在他背後,慢慢地蹭動著,湊在他耳畔詢問他:“聖騎士大人,您是對我的服侍不滿意麼?”
“並不是,軍婦,我只是……我,我沒有覺得你的魅力不足,事實上在我眼里,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人,最美的女人。”布蘭迪斯喃喃地說著,欲言又止吞下了一句話。對比自己還小的女性,說“她是可以成為我母親的女人”這樣的話,真的合適麼?
聽了布蘭迪斯的話,我仍舊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我伸手擼了擼布蘭迪斯的雞巴,發現它越來越熱越來越硬,也不像是在說假話的樣子,只好繼續給布蘭迪斯清潔著身體。洗干淨之後,我拿出自己的布巾替布蘭迪斯仔細地擦拭了一遍,又看了看他滿面的須發,忍不住拉著他坐在了洗手鏡面前。“太久沒刮胡子了吧,聖騎士,今天我來給你好好打理一下吧!”
坐在凳子上的布蘭迪斯看著湊在自己身前忙來忙去的諾拉,忍不住笑了起來。更像了,自己剛剛開始長胡子的時候,母親也是這樣,一邊給自己刮著青澀的胡茬,一邊在耳旁循循教誨。他看著鏡中那穿花蝴蝶一般的靈巧身影,親切和魅惑並存在她身上,簡直是老天爺安排來救贖他的天使。我飛快地把布蘭迪斯的下巴和臉頰刮了干淨,這一手剃須技術還是從奈特身上實踐出來的。我看著鏡子里那位重新俊朗起來的中年大叔,他的臉上再度凝聚了沉毅堅定的神態,棱角分明的鼻梁和下巴讓他更具成熟的魅力。可能唯有他有些凹陷的眼眶和黑眼圈才能證明他是一位常年躲藏的逃避者,我和鏡中的他眼神相碰,他的眼中已不再像剛見面時那樣目光活捉,反而是炯炯有神,用著復雜的眼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這不是很帥麼?聖騎士,以後記得要常常保持整潔哦!”我輕笑著,牽著布蘭迪斯的手,緩步輕搖走進了居室。我躺在整潔的床鋪上,雙腿M字大開迎接著布蘭迪斯,坐起上身微笑著等待他趴在自己身上馳騁,而布蘭迪斯也順勢跪坐在我身前。見總算要進入肉戲的我,心頭一喜,開始思索起自己勸回一位聖騎士,能獲得多少榮譽軍婦的慰安次數抵消。
“諾拉……軍婦,我想問你,你是否養育過孩子?”布蘭迪斯跪坐著,攬起諾拉的兩條腿。在准備挺槍上前插入諾拉的嫩屄時,他突然遵循自己的感覺,問出了這個奇怪的問題。這位貿然造訪的軍婦,不僅年輕貌美風華絕代,而且賢惠慈愛體貼溫柔,這種母性他從未在別人身上見過。
我愣了半晌,訥訥地說:“是的,但是……我的孩子,被掠奪者搶走了。我也是因此才走出避難所,也是機緣巧合之間才加入了兄弟會的。”說罷,我有些疲憊地躺倒在床上,反問道:“為什麼要問這個,聖騎士?”
“我很抱歉,觸碰到了你的傷疤。我只是單純的覺得,你肯定是一位好母親。”布蘭迪斯心懷歉意地掰開了諾拉的腿,用手指撥開她緊閉的淫唇,粉嫩的肉縫暴露了出來。
“承蒙夸獎,我去世的丈夫也是這麼想的。嗯啊~輕一點,聖騎士,你插得好用力啊。”我還未說完,就感覺到布蘭迪斯的龜頭頂開了陰道口,順著滑膩膩濕漉漉的肉穴一路貫通,狠狠地齊根沒入。我本能地輕攏雙腿勾住布蘭迪斯,一臉魅笑在床上舒服地扭動起來,擺動著自己的腰肢迎合著聖騎士猛烈的撞擊,大腿拍打肥臀的肉體碰撞“啪啪”聲在地堡里連綿不絕。我一開始還有些矜持低咬著嘴唇,隨著聖騎士持續不斷的猛烈抽插,我牙關漸送,也開始低聲呻吟起來。
“嗯呢,哦哦,嗯哼,聖騎士,你,嗯啊,你好棒,肏我肏得好狠,我好爽,老天,輕一點。”我一邊放蕩地淫叫著,一邊用兩條腿緊緊夾住布蘭迪斯的公狗腰。雖然在地堡里荒廢了三年,但是久經沙場訓練有素的體格並沒有因為他的自閉而減退,壓在我身上的他仍舊強健有力,瘋狂挺動雞巴的他一點也不像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反而凶狠有力,刺得我浪叫連連,淫水亂濺。
一下又一下更加深入的抽插,布蘭迪斯的大雞巴每一次都狠狠頂在我的花芯宮口,潺潺的春潮讓騷屄里泥濘不堪。肉穴內的層層褶皺包繞在他的龜頭和雞巴上,緊致幽深,不斷擠壓卷攏把雞巴吸住,讓布蘭迪斯如浸溫泉一樣舒爽。他忍耐著嘶吼出來的欲望,一把攬起了諾拉不堪一握的蜂腰,用強壯的上肢力量托起了諾拉的嬌軀,讓諾拉隨著重力的滑落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坐在自己的雞巴上,粗大的龜頭像攻城錘一樣撞在柔軟的宮口上,一點點轟開了緊閉的孕育之源。
我高昂著頭,隨著一次次深長的抽插甩著栗色的秀發,翻著白眼滿面春情,嘴里模模糊糊地喘息呻吟著,已經被布蘭迪斯干到上氣不接下氣了。布蘭迪斯扶住我的頭,幫我梳理了沾染汗珠貼在臉上的頭發,吻在了我的臉頰上。“非常感謝你,諾拉,你讓我回憶起了在首都廢土和母親一起的時光。沒有你,我一定會死在這里,再也不敢邁出去,面對陽光。”
我雖然表面上動情投入,但哪怕是承受著來自下腹源源不斷的衝擊和快感,仍然維持著一絲理智。我回憶著聖騎士布蘭迪斯的每一個舉動,敏感,畏縮,克制,尊重。哪怕和自己交歡的當下,他也是一聲不吭,只是在自己耳畔低聲道謝。他似乎對自己有著奇特的認知,把自己當成了心中的某種替代。我咬著唇角,悶哼著平緩了一下呼吸,把臉貼在布蘭迪斯的臉上,嬌弱地問道:“聖騎士,大人嗯啊,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奇怪的想法啊?為什麼,要問我孩子的事?雖然我現在是,一位軍婦,但是我並不太想,嗯噢!再懷一個新寶寶呢,我還得,找回我的孩子,才行。我不能讓他,在外面流浪。”
布蘭迪斯聽到諾拉的話,衝刺挺動的雞巴停了下來,兩只臂膀緊緊摟住了諾拉。我正奇怪他為何做此舉動時,滾燙的淚水順著我白嫩的肩膀滑過。布蘭迪斯,他哭了?我用臉貼著他才剃須整潔的臉龐,感受著他身體輕微的顫抖,伸出雙手順著他的肌肉虬結的脊背輕撫向上,環抱在他的脖頸和頭上,邊拍打邊安慰著:“怎麼了?聖騎士大人?你為什麼要哭呢?”
享受到了我如對待嬰兒般的安撫後,布蘭迪斯漸漸停止了低聲的抽泣。等了半晌,我感覺還停駐在自己蜜穴深處的雞巴仍舊在勃勃跳動,但布蘭迪斯仍舊和自己緊緊相擁,似乎在享受這纏綿在一起的寧靜。
“不要再害怕了,兄弟會和我已經給找到你了哦,聖騎士大人。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不會有人責怪你的。我們只要找到凶手,替兄弟姐妹們報仇雪恨就好。不要懼怕,害怕的話,我的懷抱永遠向你敞開。”我拍打愛撫著布蘭迪斯,在他耳邊訴說著鼓勵和安慰的話。聽了我的話,布蘭迪斯把我摟得更緊了。
“如果說,諾拉。”他吞吞吐吐地說著,有些猶豫,“如果我說,我覺得,你很像我的母親,你會怎麼看待我呢?”
我愣了一愣,終於明白過來布蘭迪斯的種種反常究竟是怎麼回事了。自己對他的坦誠和關懷,讓他錯把自己當成了他的母親。他在地堡里逃避了三年,不曾和人交流,不曾聯絡組織,也只有母親才會無理由地包容他這個潰兵。自己的偶然造訪,和主動侍奉的姿態,給了他一種情感上的錯覺。想通了的我忍不住微笑起來,摟住布蘭迪斯的頭,輕輕拍打了兩下,說:“那,你現在拿雞巴抽插媽媽的行為,可就是亂倫哦~”
懷中的布蘭迪斯,在聽到我的這句話後,呼吸明顯變得急促了,還插在肉壺里的雞巴跳動得更加歡快起來。“真的,真的可以麼?我可以叫你媽媽麼?”他有些急迫地問道,語氣中夾雜了熱切和懇求。
“布蘭迪斯,你就饒了媽媽吧,你一邊插在媽媽的騷屄里,一邊還作弄我,媽媽可沒這麼教過你啊~❤”我嬌媚又慵懶地靠在布蘭迪斯的肩膀上,有氣無力地調笑著,還用手指在他的身上不斷撫摸,刺激著他的感官。而得到了我的認可後,布蘭迪斯也再次興奮起來,插在我下身的雞巴再次前後挺動著,猛烈的抽插把騷屄里的淫肉褶皺都肏得翻卷了。
我被布蘭迪斯新一輪攻勢肏得欲仙欲死,靠在他懷里,嬌喘連連:“咿咿噢噢好爽啊,寶貝,你肏得媽媽好舒服!再用力一點,媽媽的花芯都要被你肏穿了,嗯嗯啊啊,就射在里面吧,射到媽媽的淫穴里,媽媽什麼都依你~”我在知道布蘭迪斯對自己的感情後,為了取悅他,不斷地用語言挑逗著他,讓他的性欲更加旺盛強烈,而很明顯布蘭迪斯也找到了感覺,“啪啪”的肉體碰撞聲愈演愈烈,更加賣力地在我身上耕耘著。
“不行啊,諾……媽媽,如果我射到你子宮里,你懷孕了就不好了!等我回兄弟會報道,我們再,再繼續,繼續亂倫吧!”布蘭迪斯一邊頂得諾拉上下顛動,一邊扶起諾拉的臉龐,在她如醇如蜜的俏臉上親吻著。他感覺自己快要到極限了,便把諾拉放平躺倒,自己站在床邊,雙手扶著諾拉的兩條玉腿,狠狠地插入仰躺著的諾拉。他看著臉上春潮滿溢的諾拉,粗大的雞巴狂暴地轟入了諾拉半開半攏的蜜穴,這最後的衝刺讓諾拉提前一步抵達了高潮。
“喔!!!好,好爽!寶貝,媽媽要泄了!啊啊啊啊!!”我一聲尖叫,雙手緊抓著床單,兩條腿緊緊盤在布蘭迪斯的腰間,身體劇烈顫抖著,一股炙熱的濃稠蜜漿從花芯深處潮涌而出,澆灌在布蘭迪斯充血到極限的龜頭馬眼上。感受到諾拉已抵極樂巔峰的布蘭迪斯,果斷地從緊窄幽深的蜜穴里拔出了自己的雞巴,避免自己繼續抽插時精關失守,射在諾拉的子宮里。他挺著自己的雞巴,右手擼動起來,想把即將噴射的精液噴灑在諾拉的小腹和胸前。我雖然高潮了,但是並沒有被肏到渾身疲軟。我看著擼動雞巴的布蘭迪斯,屁股和腰肢挪動了兩下,整個人從床鋪上滑坐到地板上。以為諾拉是高潮後脫力摔下床的布蘭迪斯連忙伸手去扶諾拉,卻被諾拉牽住了手腕。我對著布蘭迪斯媚笑了一下,坐在地上靠在床邊,兩只手攥住了布蘭迪斯青筋暴起的雞巴,伸出丁香細舌在馬眼上舔弄起來。感受到這異樣刺激的布蘭迪斯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整個腰背都繃直了,爽得他渾身上下打了個激靈。我舔了兩口,把自己噴在上面的春露和馬眼里分泌流淌出來的雞巴漿液統統吞咽下肚後,抬起頭對著布蘭迪斯伸了伸舌頭,隨後笑盈盈地說:“你既然不願意射在媽媽的騷屄里,那媽媽就只好幫你吮吸出來咯,媽媽怎麼能讓你自己發泄欲望呢?肯定要幫你啊,小傻瓜~”
說罷,我低下了頭,朱紅嫩唇含住了整個龜頭,在唇齒間含吮。用細舌在冠狀溝間反復刮舔後,一口氣把整根雞巴都吞進了口中。我雙頰緊吸,舌頭卷起包裹住雞巴,讓布蘭迪斯享受到了比騷屄里更強烈的吸力。
“噢噢噢噢!!媽媽,你舔得我好爽!我要射在你嘴里了!”布蘭迪斯一聲嘶吼,終於抵達了噴射的極限,他輕輕扶著我的頭,用力把雞巴捅到了最深。馬眼抵在我的咽喉上,打出了火熱黏膩、腥臭白濁的精液。我用力含吸著整根雞巴,忍耐著跳動的雞巴在自己喉嚨深處射出一團團精液,喉頭一陣上下聳動把精液都吞咽了下去。待到雞巴的勃動終於結束,慢慢軟下來後,我才松開了嘴。
“呼啊!呼啊!”我大喘了幾口氣,又連連吞了幾口口水,終於把嘴巴里的精液統統都咽了下去。我跪坐在地上,痴媚地抬頭看著布蘭迪斯,笑著張大了嘴,伸出舌頭給布蘭迪斯上下翻看著,“你看,寶貝,媽媽全都吞下去了哦,寶貝的精液,媽媽一滴都沒有浪費呢。”
布蘭迪斯盤腿坐在地上,摟住了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的諾拉,淺淺地笑了起來。
【當天晚上】
“哼哼哼哼哼~今天晚上吃牛肉燒扁豆哦,雖然用的是罐頭做食材,但是布蘭迪斯你不可以挑食。你已經吃了太久的壓縮食品了,得開始逐步恢復正常的飲食結構。”我渾身赤裸,只在身上批了一件圍裙,下擺極高的圍裙甚至連正面的騷屄都沒能遮住,而從後面更是可以一覽我那豐腴熱辣的淫肉嬌軀。我一邊哼著歌,一邊在灶台上生火做飯。而布蘭迪斯則目不斜視地坐在桌旁,似乎有些畏懼看向我的方向。
“當當當,出鍋咯!來,寶貝來嘗嘗媽媽的手藝吧!”我喜滋滋地拎著鍋端到餐桌上,盛了一碗肉湯,端起勺子吹了又吹,才放到布蘭迪斯面前。
“那,那個,諾拉……諾拉軍……諾拉女士,我想,我有點話想和你說。”滿臉尷尬的布蘭迪斯撓著下巴,頭歪向一邊看著大門口,語氣僵硬地說。
“怎麼了,寶貝?你想對媽媽說些什麼?”我故作嗲態的拿捏著腔調,笑眯眯地撐著下巴看著布蘭迪斯。
“怎麼說呢,就是,你知道我是一位聖騎士,無論怎麼想去認一位比自己還年輕的女士當自己的母親,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過去的。那個,我之前的請求可能是唐突了,我,反正我請求你當我的媽媽這件事確實是太羞恥了!”布蘭迪斯結結巴巴地說著,說到最後整個人都自暴自棄了,忍不住抓起自己的頭發。
“……寶貝,你這麼快就不要媽媽了嘛?”我的眼睛里迅速氤氳了朦朧的水霧,語氣也哽咽起來,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如果我要返回兄弟會的話,我們這份奇怪的關系,不僅會影響我,更主要的是會影響你。我會像對待母親一樣一直對待你,但是我們確立母子關系這件事還是算了吧!”布蘭迪斯雙手合十,向我鞠了一躬,告饒道。
沉默持續了半晌,我笑著伸手抹了抹雙眸的淚珠,語氣和神態又恢復到了那個自信女強人的冷靜理智模樣,不再像剛才那個賢惠溫柔的少婦一樣嗲里嗲氣。“當然可以,但是,你當時又為什麼會把我當做你的母親呢?”
布蘭迪斯沉默了一會,低頭看了看自己緊握著,顫抖的雙拳,他握緊又松開,一雙手掌上早就布滿了累累傷痕。
“我的母親,當年一個人拉扯著我長大,我幼年喪父,所以只有她一位親人。”深長的嘆息後,布蘭迪斯低著頭緩緩開始了過往的敘述。“當時,里昂長老和兄弟會還沒有遠征到首都廢土,首都廢土滿是輻射和超級變種人,以及混跡在荒野上的掠奪者、奴隸販子。我作為家里唯一的男性,不得不早早去討生活,每次在外面扒垃圾桶、搶廢品,總會遇到和人爭執打架的情況。幾乎每天晚上我都要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家,只有我母親會在家門口迎接我。她會為我燒上一鍋熱水,替我擦拭身上的傷口和淤青,會為我刮剛剛長出的胡茬。她教誨我,照料我,關懷我,為了拉扯我長大,她也不得不去鎮上干著臨工。”
布蘭迪斯頓了一頓,面色有些苦澀,“你也知道的,女人在廢土上,為了生活究竟能做些什麼。為了我能吃飽,她總是比我更累,更辛苦,也更有損尊嚴。但她從來沒對我抱怨過,她總是能燒出一鍋香噴噴的好菜,我美美地吃著燉菜,她就看著我吃,我曾經以為那樣的生活會一直持續到我長大,持續到我能在廢土上闖出一片天!可是!”
說到這里,布蘭迪斯的面色猙獰而扭曲,我看著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中的他,忍不住嘆了口氣,說:“結果,你的母親,遭遇了不測,對吧。”
“……是的,在一個黃昏,我看見她去打工的鎮子上冒起了熊熊黑煙。我怕極了,躲在家里,不敢出門。但自那以後我再也沒見到她,後來我才知道,那個鎮子被墮落天堂的奴隸販子洗劫了,所有人都被抓去當了奴隸。我在廢土上游蕩了幾年,遇到了剛來特區的兄弟會遠征隊。我羞恥於自己沒有去救她的行徑,便懇求他們能收下我,我好對那些奴隸販子們報仇。里昂長老是個開明和藹,又頗具能力的長老,他招攏了很多和我一樣,在荒原上失去了親人愛人的年輕人,並且訓練我們,教育我們,讓我們學會鐵律和道德,學習戰斗和知識。後來,等我成為兄弟會正式一員後,參與到了對墮落天堂的掃蕩中。而等我再見到她時,她已經……變成了墮落天堂里的一個,性奴隸了。她看到我後,甚至認不出我來,她的神志早就被那群畜生用藥物完全破壞,變成了一個只會服從他們性欲的可憐玩具。”
說到這里,布蘭迪斯早已潸然淚下,對過去傷痕的撕裂讓他於徹骨的痛苦中再次汲取了足以支撐精神的力量,面對著面前這位和自己母親高度重合的少婦,他情願把一切都解釋清楚,也能讓自己更加釋然,讓自己再一次擺脫逃避和墮落。
“在離開了藥物的持續刺激之後,這批奴隸並沒有能存活多久,我的母親也是一樣。我在悲哀中抱著她等到她的生命結束,可惜直到最後,她都沒能認出來我,只是像其他奴隸一樣本能地討好著我們。把她埋葬之後,我申請了晉級儀式,加入了對奴隸販子的討伐戰隊中,和戰友們一起對抗著特區廢土上最喪心病狂的一群畜生。”他說到這里,又握了握拳,看著兩個攥緊的拳頭,繼續說:“獲得了晉升以後的我成為了聖騎士,我原本以為久經沙場的我已經不可能再犯同樣的錯了,但是這一次,這次偵察任務,我又再一次,再一次可恥地逃避了。我丟下了所有人,狼狽地逃竄到這里,三年啊!三年來我什麼都不敢做,就像當年一樣,東躲西藏只為了自己能夠苟活下來。這些年我感覺自己再度被當年的夢魘所籠罩了,而且會腐爛在這個陰沉的地堡里。直到……”
“直到我的到來,對吧。”我溫和地接茬,站起身來,把布蘭迪斯摟在胸前,用兩團柔軟的嬌乳緊緊裹著他的頭,讓他能夠得到安寧的懷抱。
“沒錯,謝謝你,諾拉,你就像是我的母親一樣,無限地包容著我,對我放下了所有的戒備。你赤裸著走進來時,我甚至不敢看你,我當時覺得僅僅是盯著你看都是一種褻瀆。所以,我才會在和你交歡時,反復試圖在你身上嗅到母親的氣息。而你確實也是一位好母親,你把你的母愛分潤給了我一部分,這一部分治愈了我殘缺的心靈,我很感謝你。”布蘭迪斯枕在諾拉的酥胸上,接受著諾拉的安撫。把一切都說穿了的他,此刻陶醉在這母愛的溫柔鄉里,感到心靈都獲得了撫慰,變得平靜下來,不再像之前那樣神經質了。
我輕拍著布蘭迪斯的頭,在他耳畔悄聲說:“等到,兄弟會的大部隊到來以後,我們再去回歸隊列吧。把隊友們的銘牌,和這次任務的遭遇、聯邦的種種危險,都交給兄弟會,讓其他兄弟姐妹們能更好地探索和整肅這里,避免更多像你這樣的悲劇。”
“……如果我不回去,他們的犧牲,他們的遭遇,都會被遺忘。我不能再一次體驗這種可悲的感覺了。我答應你,諾拉,我會回歸序列的。”被抱在懷中的布蘭迪斯點了點頭,贊同了我的提議。兩人相視一笑,坐下來把一桌可口的晚餐解決掉後,擠在一張大床上准備入睡。我赤裸的嬌軀展開懷抱摟住了布蘭迪斯,左躲右閃的布蘭迪斯無處可逃,最後無可奈何又頗為享受地靠在我的懷中乳前,枕著我白藕般的手臂,嗅著乳香沉沉入睡。
【次日清晨】
我先於布蘭迪斯醒來,發現他蜷成一團,拘謹地躺在床上。我無奈地笑了笑,起身下床開始准備起早飯。布蘭迪斯睡醒時,目光炯炯地注視著不著片縷的諾拉。她哼唱著童謠,輕輕撩動著披落的頭發,比之前更像是一位母親了。再回想起昨天自己把諾拉摁在床上狂肏猛干的淫亂場面,和兩人動情之下違背人倫的淫言浪語,布蘭迪斯的雞巴又在清晨中一柱擎天了。
專心致志做著早餐的我沒有注意到背後靠過來的聖騎士,直到一雙大手從背後摟過來,輕輕握住自己胸前的兩團雪白嫩乳時,我才小聲驚呼了一下,“哦,布蘭迪斯,你醒啦?嗯啊,不要捏,好癢啊,嘻嘻嘻~”
布蘭迪斯一邊揉搓著我的雙乳,一邊低頭和我擁吻在一起。兩人的唇舌攪繞在一起,我用舌尖輕輕舔舐著布蘭迪斯的大舌頭,又被他強勢的侵攻所擊潰,一臉迷醉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節節敗退地迎合著他在自己櫻桃小嘴里的為所欲為。我感覺到布蘭迪斯火熱的雞巴正頂在自己的臀溝上,便搖動起屁股一扭一扭地蹭著他的龜頭,不少晶瑩的漿液都塗在了我的臀瓣上。
亢長的濕吻終於結束,我大喘了兩口氣,回頭一看,“哎呀!煎蛋糊了!布蘭迪斯!看看你做的好事!”我衝著聖騎士嬌嗔連連,用小粉拳在他胸膛上敲打著,顯得嬌憨又可愛。布蘭迪斯再度摟住了我,附在耳畔溫柔地說:“沒事,我來負責吃掉這個。對了,你今天就要啟程返回兄弟會駐地了麼?”
“應該是的,再拖下去也不好,我會把你的具體情況帶到丹斯他那里,至於他過不過來找你那我就不清楚了。”我把煎蛋翻了個面,回答著布蘭迪斯。
布蘭迪斯沉默了一會,說:“我,護送你回去,這一路上不是很安全。但是我現在不是很想和他們見面,等到我調整好狀態以後再說吧。”
我把煎蛋盛出鍋,把早餐准備完畢後,回頭笑著答應了布蘭迪斯:“好呀,那我們吃完飯就上路吧。對了,臨上路前,需不需要我再幫你處理一下?畢竟這三年也積累太多了,不是一次就能泄干淨的哦。”說罷,我還低頭看了看布蘭迪斯高高挺立的雞巴。
“不用了,我得維持一個高度警戒的狀態才敢出門,那種尋歡作樂的事,等以後再說吧,能得到你一次,我已經很慶幸了。”布蘭迪斯說完,便開始穿衣服了。我見行程已經確定,布蘭迪斯又沒有再和自己做一次、讓自己劃一次服務次數的機會,聳了聳肩,也穿上了避難所緊身衣。兩人坐在餐桌旁吃完了早餐,收拾好行囊和武器護具,打開了地堡的大門,准備踏上返程。
“對了,諾拉,這個給你。”布蘭迪斯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掏出一個鼓囊囊的錢袋,遞給諾拉。“這是我在三年里,遇到一些廢土居民和掠奪者時……拿到的瓶蓋。你如果有需要的話,就拿走吧。”
我看了看布蘭迪斯真誠的面龐,現在發現這群鐵罐頭可能是真的不覺得這是一種侮辱,反而當做了一種務實的態度和對自己的友善。心知沒法改變他們觀念的我只好學會適應他們,懶得和布蘭迪斯分辯,伸手接過了錢袋,只不過還是忍不住陰陽怪氣了一句:“真沒想到,你還要給媽媽付嫖資,唉。”
布蘭迪斯一聽這話登時急了,湊在我面前手舞足蹈地解釋道:“諾拉,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兄弟會確實不會用貨幣去和廢土人做交易的!這東西我們每次繳獲以後,都是分潤給軍婦,畢竟軍婦們還有自己的生活,正式成員的衣食住行都是依靠戰斗中繳獲和組織分配……”
我反手用食指點住了布蘭迪斯的嘴唇,笑盈盈地看著他說:“沒事,媽媽不在意哦,反正布蘭迪斯對我做什麼我都會接受的。而且我的意思是,你想要得到媽媽的話,完全不需要在意這些,只要和媽媽說出來就好。”
僵住的布蘭迪斯愣了許久,終於還是低聲下氣地說:“謝謝了,謝謝你……”
默默無言中,兩人相伴而行,向著西南方一路前行著。
第十一章
【諾拉和布蘭迪斯歸途的順利程度,>50無事發生抵達劍橋警察局1d70+30=25+30=55,順利抵達】
【兄弟會的棺材板……普利德溫號將於幾日後抵達波士頓?1d50=37,37日後】
【諾拉在兄弟會內提升的聲望1d20=15】
頂著明媚的陽光,我和布蘭迪斯收拾好行李一路向西南方,從摩頓山區北部向劍橋警察局進發。布蘭迪斯緊張兮兮的模樣和我游山玩水的寫意對比鮮明,有了隊友照應的我開心自在地揮灑著開朗的天性,笑如銀鈴在溪間戲水,被布蘭迪斯斥責“水里有寄生蟲!”;好奇地湊到垃圾堆旁,又被布蘭迪斯拉開“小心輻射!”。一路上二人雖然風雨兼程,但是也少不了歡聲笑語。當然了,基本都是我單方面的就是了。布蘭迪斯緊張兮兮地盯著諾拉的一舉一動,這位魅力非凡的女士和昨晚那種母愛泛濫的模樣完全不同,像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而她每次又恰好能在布蘭迪斯開始精神衰弱之前笑盈盈地轉回他身邊,若即若離之間讓布蘭迪斯唉聲嘆氣的承擔起望風放哨的職責。
我們邁過丘陵和溪流,和商隊錯身走過聯通劍橋區和摩頓山區的簡易浮橋,一群對著我色眯眯打量、吹口哨調戲的保鏢行商在被殺氣凌然的布蘭迪斯一瞪後,悻悻然地畏縮起來。布蘭迪斯端著手里的激光步槍,對著橋上的人一陣掃視,惹得眾人緊張又害怕。多虧我攬著他的臂彎笑嘻嘻地緩解著他的情緒,才沒有讓他暴起傷人。
“該死的,那群廢土民對你這麼不尊敬!就該把他們都燙成灰燼!你看看他們的眼睛都在往哪里看!”布蘭迪斯被我摟住,氣哼哼地嚷嚷著。而我一邊撫摸著布蘭迪斯的胸口給他順氣,一邊笑著說:“嗨呀,我要是對每個男人都這麼嚴格,那我早就成廢土殺人魔啦!讓他們滾蛋就行了,好啦好啦,乖哦~”
聽著諾拉的排解,布蘭迪斯的怒火泄了大半。他知道攙著自己的這位嬌花美人是一位長袖善舞的交際花,但是自己還是不自主地想要維護她。布蘭迪斯嘆了口氣,卻也不打算把諾拉圈在自己身邊管束和保護,一方面是他不希望耽誤這位少婦的尋子之路,另一方面他對這種甜膩的母愛感到渴望卻又懼怕。現在自己已經走出了心理陰影,那麼只需要繼續修養整備一段時間就好,大可不必……
“……無論怎樣,還是加緊行程為好。不然的話,天黑之前我們可趕不到劍橋。”沉默下來的布蘭迪斯和諾拉肩並肩走在路上,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夜幕下的廢土變異生物,可和白天的它們截然不同。而到了那時沒有夜視設備的二人,倘若遭遇大群怪物,後果可不堪設想。想到這里,布蘭迪斯不禁後悔起來,自己當年為何要拋下動力裝甲孤身逃走,現在竟如此尷尬。
我被布蘭迪斯提醒過,也收起了嬉鬧的神情,點了點頭不再到處玩鬧。專心趕路的二人一個上午就抵達了摩頓鎮,沒有在這里多停留,他們吃了頓便飯就繼續上路。趕在太陽落山之前,他們順利地過橋離開了摩頓區,回到了劍橋區。
“天色有點晚了,諾拉,把槍掏出來,接下來小心一點。”布蘭迪斯看日暮途遠,心道還得趕上一段夜路,拍了拍諾拉的屁股讓她警惕一點。我對在自己屁股上做怪的大手並沒有任何在意,反而還挺了挺屁股,意會地點了點頭,端著丹斯送我的公義權威,和布蘭迪斯並肩走著。劍橋區房屋密布,時不時能聽見幾聲屍鬼的叫嚷和掠奪者們的呼喊,我們就在這一片星星落落的鬼哭狼嚎中,頂著日漸昏暗的夜色穿過了劍橋廢墟。
“到了,前面就是警察局。”我看到劍橋警察局門口的掩體,轉過頭來看著布蘭迪斯,“你真的……不進去,看看大家麼?報個平安也是好的。”
“不用了,等到大部隊抵達以後,我自然會歸隊。我的過錯,到時候都會由長老來審判。”布蘭迪斯目光炯炯地注視著警察局,輕聲說著。我看著他蕭瑟的神情,默默地牽過他的手,塞進了自己的領口;又用另一只手摟住他的脖子,貼在他懷里擁吻上去。
享受著手掌間柔軟滑膩的酥胸,布蘭迪斯面對著主動的我,也開始深情地回應起來。兩人站在角落里纏綿舌吻,我的肉腿頂著布蘭迪斯高高撐起的帳篷上下摩擦,為這臨別抒發最後的欲情。雪白嬌嫩的水滴奶在大手的揉搓下被團成了各種形狀,讓我舒服得輕聲哼哼起來。
“呼!好了,你也該進去了,別在我身上耽誤太久。”深長的愛撫後,結束了濕吻的布蘭迪斯從我的幽邃的乳溝里抽出了手,攏了攏我有些凌亂的發梢,他用手指細細地盤弄著那些沾著香汗的青絲,卻又怕指尖用力捻散了發束。兩人相視良久,又不約而同地微笑。布蘭迪斯幫著我整了整領口,高高地拉上了拉鏈。我噘著嘴,嘴里哼哼著又把拉鏈拉了下來,露出了白皙的乳肉。布蘭迪斯又想把拉鏈拽上去,卻被我一把攥住,嬌蠻地瞪了一眼。
“好了,我不強迫你了,以後多多保重自己。”布蘭迪斯見諾拉這幅小女人模樣,輕笑了一聲也不再糾纏,任由她自己決定。我摟住了布蘭迪斯,伏在他耳畔輕聲細語:“我不在的時候,不要去找不干不淨的女人呐~等到再見到媽媽的時候,媽媽就幫你,統統都射出來哦!”
我說到這里,伸出小手在布蘭迪斯撐起的帳篷尖上輕輕一搓,布蘭迪斯受激之下,頓時嘶嘶直抽冷氣,連腰都勾起來了。佯怒的他兩只大手狠狠抓上了我的兩瓣肥臀,在我的驚呼嬌嗔下響亮地抽了兩個巴掌。
“啪!啪!”兩聲脆響伴著臀肉波蕩的淫浪,讓我羞紅了臉。我可憐兮兮淚眼汪汪地看著布蘭迪斯,上揚的嘴角卻怎麼都藏不住那絲狡黠。心頭一軟的布蘭迪斯稍稍松開了臂彎,卻被諾拉像只花蝴蝶一樣,翩躚招搖著鑽了出去。他本能地伸手,卻從諾拉的袖口邊劃過,只得徒勞無功地收回來。
“拜啦,迪斯小甜心,路上千萬要小心哦!以後我們再見!”我一邊從布蘭迪斯懷中掙脫出來,蹦跳著逃走,一邊還不忘衝著他甩了個飛吻。
【不一會後】
“所以說,聖騎士布蘭迪斯還活著?只不過他們小隊的動力裝甲都損失殆盡了?”劍橋警察局內,四人圍坐在一張桌子旁,海倫學士正擺弄著桌子底下的電暖器,為深秋的夜帶來了一絲暖意。丹斯仍舊穿著他那套厚重堅實的T-60動力裝甲,舉重若輕地坐在木椅上,粗大的鋼鐵指節輕輕敲擊著桌面。他把諾拉交給他的幾盒全息磁帶挨個插在擺放於桌上的動力甲頭盔中公放完畢,也從中獲得了很多的情報和訊息。
“事實上,他現在是孤身一人,他的小隊成員遭遇了大股敵人,挨個犧牲了。”我聳了聳肩,很遺憾地說著。
“……所以說,他為何堅持不與我們匯合?一個人孤身行動,難保會出現意外。形成團隊以後,也方便互相照應。”丹斯有些疑惑,停止了手指的敲打。
“我見到他時,他的狀態……很不好。”我咬了咬下唇,猶豫了一下,接著說:“他非常敏感,而且懼怕,沒有安全感,經常對著其他人舞刀弄槍,我懷疑他得了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
丹斯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只存在於古老典籍里,用來形容退伍戰士的詞匯。他沉吟了一會,說:“情理之中,他能活下來就是奇跡了。”
“兄弟會,會怎麼對待他們的付出?”我想了想,既是替布蘭迪斯發問,也是出於自己的好奇,問了這麼個問題。
“他們勇敢面對任務,情況再怎麼惡劣,也是懷著榮譽心奮戰。他們生死與共,情同手足,而這正是鋼鐵兄弟會的戰士精神。你交付給我的全息磁帶,如果我們平安返回,我會確保這些卡帶被送回到他們的家屬手上。這項任務很不容易,我也沒想到你能這麼干脆利落地完成,你的表現令我肅然起敬。軍婦,你干得很好,我會再替你記上五個積分。對了,你撫慰過聖騎士布蘭迪斯了麼?”丹斯神情肅穆,認真地看著諾拉闡述道,最後還不忘問一下諾拉的本職工作。
“是的,我和他做了,所以我才會說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很不好,他似乎有點人格退化,把我當成了他的母親。”我臉色微紅,也不知道是熱氣蒸騰還是有所羞澀。里斯騎士冷哼了一聲,卻又被海倫學士掐了一把。
“這樣麼……布蘭迪斯聖騎士的母親,這是兄弟會內部人盡皆知的悲劇了。好吧,那這次可以給你記六個積分。順便,這次我們在清繳115號兄弟哨站時,繳獲了一批武器裝備。我讓海倫學士修復了一套戰斗輕甲,塗上了兄弟會的噴漆,正好適合給你使用。”說罷,丹斯把桌面上擺放著的護甲推到了諾拉面前,示意諾拉可以自由取用。
我有些驚訝地捂住了小嘴,感嘆道:“真的麼?太棒了!”說罷,我頂著里斯的臭臉,喜滋滋地拿起了護甲,開始一件件套在身上。這套輕甲雖然輕便靈活,但是仍舊防護了軀干和四肢的主要部位。我在海倫的協助下穿上了一整套護甲,漆成暗綠色的護甲上噴灑了消光液,似乎是有著一點隱蔽效果,只不過哪怕是這一身護甲也沒有遮住我魅惑的身材,胸口大片的白皙和挺碩的翹臀仍舊奪目,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利落干練,精神奕奕。我招搖著擺了幾個姿勢,卻發現其他三人正直愣愣地看著自己,羞澀地吐了吐舌頭捂著臉坐了下來。
“很適合你,諾拉軍婦。”丹斯忍著嘴角抽搐的笑意,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而坐在一旁的里斯騎士,小聲嘀咕了幾句“風騷”“不動腦的痴婦”“走了什麼狗屎運”之類的話,又少不了被海倫皺著眉頭一陣狠擰。
鬧騰完了的眾人,圍坐在桌子旁,湊在一起吃起晚飯了。我一邊吃著熱乎乎的罐頭,一邊籌劃著新的旅程。吃到一半,丹斯放下了碗筷,敲了敲桌面,說:“低頻發射器已經聯絡上總部了,雖然能夠傳達的信號非常少,但是我們還是獲得了至關重要的訊息。普利德溫號,大概會在一個月以後抵達。”
這句雖然沉穩到有些輕微的話,卻如同重錘一般敲打在海倫和里斯心頭,兩人激動地同時從椅子上跳起來,異口同聲地叫道:“真的嗎!”
蹦跳起的二人對視了一眼,臉上的驚喜卻怎麼都藏不住。他倆整理了整理儀容,里斯咳嗽了兩聲,禮貌的聲线中卻掩蓋不了那份喜悅:“丹斯聖騎士,我們的普利德溫號就快到波士頓了麼?”
一向嚴肅的丹斯也知道不用繼續板著臉,他微微一笑,招招手示意二人坐下繼續吃飯,淡定地說:“沒錯,今天下午我在輪值接收發訊器信號的時候,終於獲得了總部的回信。他們給的信號斷斷續續,但萬幸把最重要的情報發送給了我們。我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固守這里,為引導普利德溫號做准備即可。”
“戰無不勝,聖騎士!兄弟會的榮光必然播撒在這片不守秩序的廢土上,我們期待著那一刻!”里斯騎士敬了個禮,趾高氣昂地坐在椅子上,還不忘瞥了一眼一頭霧水的諾拉。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丹斯究竟說了個什麼程度的好消息呢?我有點想問,卻又不想被里斯碎嘴,只好張著大眼睛,撲閃撲閃著看向丹斯。
丹斯搓了搓下巴,沉吟了一會處理措辭,終於緩緩開口:“普利德溫號,是我們的遠航旗艦,能夠搭載大量的動力裝甲和士兵,具體的情況等到你親自見到就會理解了。”
一旁的海倫學士用手肘輕輕戳了戳還在尋思的我,悄聲說:“非常壯觀,會非常壯觀,對於沒見過的人而言肯定是一個大驚喜,你就等好了吧!”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一群人在簡短的歡騰後,很快又平穩了下來,繼續吃起飯來。
【臨睡前】
挨個排隊洗完澡,我搓著蓬松的頭發,原本發至下頜,現在已經垂落到了頸子旁。已經穿上了避難所緊身衣的我低頭搓弄著,正要走回自己和海倫共寢的隔間,突然聽到身旁一聲低沉的咳嗽聲,似乎是故意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一樣。
我抬起頭,拿下頭上的浴巾,發現里斯正靠在牆上,半張面孔隱秘於陰影中,只有灼灼的目光緊盯著自己。“你,有事麼?”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發現他不同於以往的咄咄逼人,反而似乎是有些猶豫。想到這里,我不禁玩心悄起,拉了拉大敞的領口,對著里斯微微一笑,說:“怎麼,有需求了?”
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里斯並沒有搭理我的挑逗,反而繃著臉一本正經地說:“你……聖騎士布蘭迪斯的事,你最好不要和任何人說起。”
我並沒有被他的冷臉嚇唬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反問回去:“你是,在求我?”
里斯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怒目圓睜,雙臂緊抱,似乎是忍耐著怒火。夜色已深,萬籟俱靜,兩人就這麼沉默地對視著。良久之後,里斯嘆了口氣,繃緊的軀體也慢慢放松下來,語氣柔和了三分,說:“聖騎士布蘭迪斯,是聖騎士丹斯的導師。我不希望聽到任何有關兩人的壞話,無論是臨陣脫逃,或者是悲慘的母親之類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麼?”
我看了他一眼,面前的里斯已經不復剛才那股怒發衝冠的氣勢,反而像個逞強的大男孩一樣。我再度卷起浴巾搓了搓頭,自顧自地繼續往臥室走去。
“等一下!”里斯壓抑著聲音喊了出來,前邁了一步想去抓住諾拉的胳膊卻撈了個空。破漏的木質穹頂下,皎潔的月光披落於諾拉剛剛沐浴更衣的柔媚身軀,月色如緞帶纏在暗藍色的緊身衣上熠熠生輝。里斯一愣,一直針鋒相對直到此時,他才第一次正眼打量起面前這位女士。她雖言行放蕩,但卻風華絕代;她雖狡黠油滑,卻又聖潔高貴,上天將兩種獨特的美賦予了她,用自然的曼妙畫筆勾勒出了她。里斯心里一突,伸出去的手不由自主地縮了縮,似乎是怕碰碎了披在諾拉身上的這層月之紗衣。
我頓住了腳,高跟鞋輕踏在老舊的木地板上,清冽的嗓音回響在寂靜的走廊中:“你為什麼覺得我會亂說?”
里斯一愣,嘴唇上下開合,卻沒說出頂在喉口的那句質疑。面前這位嬌弱的女性,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生入死間完成兄弟會的委托,更是替他們解決了重要的目標之一,自己本以為還可以居高臨下地批評她,質疑她,現在卻發現……
“因為我是半路加入的投機客麼?如果你還是這個想法的話,就閉上嘴好好看我步步高升就行了。”我扭過身子,半邊臉映照在星月的輝光中,眼眸輕眨閃動,注視著對自己徒勞伸手的里斯,“如果你覺得我搶走了丹斯的關愛和栽培,為何不更努力一點去奪回來?維護自己喜愛的人,最好還是依靠自己的雙手。”
說罷,我打開了房門,一甩頭發,灑脫地笑著說:“當然,如果你想拿我發泄,我也多多歡迎,正好讓我在你身上快點把軍婦的身份刷過去。”
“咣當”一聲,房門緊閉,只余里斯一個人站在陰影與星光的邊緣,搓著手腕陷入冥思。
寬衣解帶的淅淅索索聲過後,我赤條條的鑽進被窩里,卻發現海倫正躺在床上,同樣不著片縷地看著書。
“里斯又找你麻煩啦?”海倫翻動著書頁,有意無意之間詢問著我。
我躺在床上,舒服地扭動著,笑盈盈地回答道:“可不是嘛?那個奮斗狂又來挑釁我了。嗨呀,我說你還是幫幫我吧,讓他別再欺負我了,我可是怕了他呢。”雖然嘴上一副服軟的口吻,但是我的語氣卻曖昧不清,捉摸不定。
“哦?我看你好像還挺樂在其中的樣子。”海倫合上了書,輕輕放在床頭櫃上,扭過頭來想繼續諷刺諾拉兩句,卻不想被一雙嫩白的玉手欺身上前,捏住奶子又搓又擰。
“哎呀!好癢啊諾拉,求你快停手~♥”嬉鬧嬌嗔之間,兩團白花花的媚肉滾作一團,在大床上你來我往地盡情戲弄著對方。我喘著粗氣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稍占上風,把海倫摁在身下,手指猛探向她幽邃的蜜穴。而海倫則緊緊夾攏雙腿,把我的手夾在了腿肉里。
“好了,不鬧了,收收收。”我的手指盡力前探卻寸功未立,有些力竭的我立馬開始叫嚷著鳴金收兵,試圖趕緊在還占著優勢的時候罷手。卻不想海倫一陣壞笑,身體一滾翻身壓住了我,兩只手在我的酥胸上做起怪來。
“嗯啊,別啊,海倫,別捏我,你又揪我奶頭,我好癢,你快別玩我了,饒了我吧~”我雙乳被海倫搓擰把玩嬌媚地呻吟起來,雙手無力癱軟在床上,面色潮紅魅笑著舔起了嘴角,一副已經被玩壞的媚態。海倫見諾拉不僅不抵抗,反而還躺平享受起來,又氣又笑地在諾拉雪白嬌挺的雙乳上打了幾個巴掌,卻只聽到諾拉更加淫浪的嬌呼。
“哼,你這個小蕩婦,嘴上說著我不要,床上比誰都欠肏,可不能便宜了你!”海倫氣鼓鼓地嘟起了嘴,狠抓了諾拉的奶子一把,翻身一卷摟著被子滾到了床的另一側。而見海倫興致全無,我也收起了那副欲火焚身的發情浪姿,雙眼含春地側臥在床榻上,拱起了腿看著海倫,大敞著自己火辣的身軀和肥美的陰阜,說:“我說你啊,要不干脆就直接把里斯辦了,他這種耿直的一根筋,不見得就會繼續只顧兄弟會不顧你了。”
用光滑脊背對著我的海倫沉默了許久,終於還是只發出了一聲嘆息。
“唉,最起碼等到和總部匯合了再說吧。”
我聳了聳肩,卷好被子躺下閉眼。
“晚安,海倫。”
“晚安,諾拉。”
【AD2083,10月3日,早上八點】
我整理好行囊與正在劍橋警察局門口的幾位隊友告別。我向丹斯敬了個禮,丹斯也微笑著回了個禮;和海倫擁抱在一起,約定好再見面的時間;看著雙臂環抱滿臉臭屁的里斯,伸手拔出了里斯緊箍的手臂,用力握了握手,惹得里斯又是一陣大呼小叫。
“拜拜啦兄弟們,旗艦上見!”瀟灑地道別之後,我背著背包,再度走上了尋子的道路。
【掠奪者們對諾拉的性趣1d100+50=64+50=114】
【諾拉的口才1d100+92=99+92=191,191>114】
【諾拉的口才大成功,發生了什麼?1d10=5,掠奪者們被劍橋那群到處搶劫的鐵罐頭嚇壞了,知道諾拉的身份以後送走了她】
沿著通向波士頓的城區公路,一路向南走到了大橋邊上。這片區域在丹斯二人的掃蕩之下,正處於短暫的寧靜當中。我哼著小曲,扭著肥臀邊看碧波河景邊招搖地晃悠著。大橋上停滿了報廢的汽車,似乎是從那核爆之後就再也不曾有所改變。就在諾拉毫無危機感地漫步時,幾雙充滿色欲的眼睛已經在暗地里窺探諾拉了。
“你看,那個妞,又美又靚,咱們給她拿下,每人來一發再放走吧,嘿嘿嘿。”
“媽的,我雞巴要爆了,她有三個洞,我們一起插死她!”
“別搞出人命,其他都好說,我們這設卡攔路的行當,分寸一定要拿捏好。玩夠了就把她丟路邊,看哪個商隊給她撿走就行了。”
我走過一個路障,突然發現前面站出來三個穿著混搭的掠奪者。三個人拎著棒球棒和鐵管土槍,臉上塗著紋身蒙著面巾,隱隱約約堵住了我前進的道路。
“嘿,小妞?你是想過橋吧?跪下給爺們兒吹幾次,就放你過去。”
“嘿嘿嘿,別想著反抗,不然我的子彈可要把你的漂亮臉蛋給打花咯。”
我看著這三個圍上來的混混,冷笑一聲,手肘一撤頂在背包上,暗綠色的激光步槍滑落下來。我靈敏地反手一抄拎起步槍,端在手上指了指面前的三個小混賬,嚇得他們三個哆嗦了一下後撤了一步。我昂起下巴,睥睨地瞪著他們三人,皮笑肉不笑地說:“就憑你們三個攔路的小廢物,還想占老娘的便宜?你知道老娘是混哪里的人麼?”說罷,我還拍了拍手里激光步槍。
“草,大哥,點子扎手,這小娘們手里的好像是闊佬們都用不起的玩意。”一個有見識的掠奪者低語,似乎是認出了諾拉手上的激光步槍。
領頭的掠奪者看了小弟一眼,又盯著諾拉,色厲內荏地喊道:“我管你混哪里,想過這座橋,就得給我們點好處。我們三個打你一個,就算你盔甲鋥亮,多少也能卸你一副手腳下來!”
我笑著擺了擺頭,手指輕扣之間,一束猩紅的激光束打在瀝青橋面上,嚇了三人一跳的同時,也讓三人同時退了幾步。
“他娘的,這是河對岸那群鐵罐頭們用的家伙事!”為首的掠奪者暗罵一聲回頭看了看該往哪里躲藏,扭回頭卻發現諾拉正饒有興趣地舉著槍瞄准了他。
“好了,小老鼠們,現在該輪到我對你們收稅了哦,再不乖乖舉起手來的話就等著變成焦炭吧~”我拍了拍槍匣,冰冷地笑了起來。三個掠奪者互相對視了一番,面面相覷。隨著諾拉的表情越來越臭,笑容也一點點凝固消散,幾滴冷汗也順著他們仨的臉上淌下來。就在我快要按捺不住,准備開槍射擊時,為首的掠奪者一把攬住自己的兩個小兄弟,五體投地趴在地上磕頭道歉起來: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識好歹得罪了您!我們三個就是三只臭老鼠,不長眼睛攔了夫人您的路!您人美心善,武功高強,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三個只敢討要點保護費混口飯吃的廢物當個屁放了吧!求您啦!”前面還趾高氣昂的老大,現在立馬卑微匍匐在地,磕頭求饒。
我嘴角抽搐著僵笑了一下,扭著肥臀一步一搖走到三人面前,高跟鞋踏在地上,每一步的“嗒嗒”聲都如同敲在三人心上的重錘。掠奪者老大低著頭看著地面,看著那雙暗藍色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踩向自己面前。她的腳嬌小可愛,她的腿纖長優美,他不敢再抬頭看,他害怕真的被毫無理由地燙成焦炭,隨著海風飄入江河中。高跟鞋停在了他眼前,左右扭捏了一下,突然抬了起來,鞋尖勾起了自己的下巴,頂在自己的頜下,讓自己被迫仰起頭來看著它的主人,那位自己幾人精蟲上腦、想要劫色享受的危險小妞。她站在日光的光暈下,面龐卻藏在陰影中,讓人不寒而栗。
“說說看,我為什麼要放過你們?”她的嗓音冰冷又清幽,像是冰霜,又像是綻放著夜香的嬌花。他額頭冒汗,盯著諾拉的目光游離亂瞟,唇齒打架間磕磕巴巴地說著:“我們,我們,我們只是想,攔個路,要一點好處……”
“哦?然後就打劫到我頭上來了,還想我給你們含雞巴?好啊,你現在倒是讓我給你含啊?除了想讓我給你們口交,還有什麼想法,嗯?把我摁在地上狠狠肏個遍,然後一把推下河?或者賣給其他奴隸販子?說的我都有點性奮起來了呢。”諾拉勾起的腳尖上翹了一下,低下頭笑嘻嘻地看著他,但諾拉越是滿臉笑意,只讓他愈發感到恐懼。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那群動力甲老爺們的人,我們不該冒犯您……”隨著聲音愈發嗚咽,掠奪者老大眼角也溢出了淚水。我看著他這副可憐樣子,又被點破了自己的身份,低聲“嘁”了一下,本來想要把這幾個劫匪烤化的想法也漸漸淡了下來。我有些無聊地收回了腳,沉默了一會,看著跪在地上的三人,發問道:“你們之前遇到像我這樣的單身女人,都是怎麼辦的?我想聽實話,要是你們敢撒謊,後果你們也是知道的。”
良久的沉默以後,掠奪者老大囁嚅著說出了實情:“……我們,一般會先玩弄一遍,然後看到商隊來了,就放在路邊,等著商隊自己撿走就好了。”
“再順手打劫商隊一遍,對吧?大的放過,小的攔路要錢,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是這個樣子。”
諾拉沉默地盯著趴在地上的三個人,冷不丁地問了一句:“很後悔?現在知道惹錯人了?看到激光槍害怕了?”
掠奪者老大唯唯諾諾地磕著頭,卻不敢說半句話,生怕激起諾拉的惡感。我見三人已經嚇破了膽,身體感到一陣空虛,也沒了繼續戲弄他們的性質。她抬起小腿,狠狠蹬踏在掠奪者老大肩膀上把他踢翻在地,他咬著牙趴在地上,一聲不吭。
“滾吧,別讓我再見到你們三個,連強奸都沒膽量的廢物。”我冷哼了一聲,邁著搖曳的步伐踏過了三人,身影漸行漸遠。等到諾拉走了之後,三個人才敢爬起來,拍拍膝蓋湊在一起抱怨起來。
“他娘的,沒想到攔了個劍橋那群鐵罐頭的人,真他媽的晦氣!”
“痛死老子了,她那一腳可真狠!再見到她一定要她好看!”
“得了吧老大,咱們以後還是掂量掂量吧。不過,她的話總感覺怪怪的。”
“好像等著人來肏她似的,她媽的,就她那個屁股,還有那張賤嘴,我敢打賭她就是個蕩婦婊子,剛才咱們再硬氣一把就能把她摁倒了。”
“拉倒吧,你想被燙死你就自己上,咱們能吃這行,不就是靠著審時度勢麼?低個頭不吃虧,這樣的騷娘們也不是我們能吃下來的,這事就這麼過了。”
三人悻悻然地唉聲嘆氣了一番,又在心里意淫了一下諾拉,很快就把這件丑事忘在腦後了。
【諾拉對派普·萊特的好感度1d50+50=44+50=94;派普·萊特對諾拉的好感度1d50+50=32+50=82】
【麥克唐納市長是否提出性服務需求?1d2=1】
【諾拉是否替麥克唐納市長性服務以進入鑽石城,並獲得額外情報?>69替麥克唐納市長做性服務1d100=37,諾拉拒絕了麥克唐納市長的性賄賂請求】
【麥克唐納市長對諾拉的好感度1d70+30=50+30=80;諾拉對麥克唐納市長的好感度1d80=65】
我走進樓宇密布的波士頓城區,在戰前,這里是車水馬龍的繁華勝地。自己和丈夫每周末都會開車進城,看棒球賽、保養秀發、在琳琅滿目的商店街里挑選漂亮的衣裙和俊朗的衣服。但是,現在這一切都化為了烏有,瓦礫遍地,殘垣斷壁,我眼里的,滿是彈痕和創傷,這座城市早就成了一座廢墟。
穿行在舊街道之間,時不時能聽見兩聲槍聲,夾雜著喊叫聲、嘶吼聲,我按照路邊插下的“鑽石城”的路標逐漸前行,終於發現了一群穿著皮甲的守衛。守衛們三三兩兩地靠在哨所旁,低聲說笑著。其中一人看到了緩步走來的諾拉,拍了拍旁邊的隊友,不一會所有的守衛都注意到了這位俏麗的女士。我淡然自若地看了看對自己吹著口哨比著手勢的守衛們,淡然一笑走向大門,和眾人揮手示意,而得到回應的守衛們則有些開心地衝著我喊起話來:
“嗨!漂亮小姐!歡迎來到鑽石城!記得不要在城里亂開槍!不然警衛們會把你抓起來的哦!”
“還有不要盜竊,哈,我想這麼光鮮亮麗的女士是不會像外面那群流氓一樣的,但是這也是規矩!”
“要喝酒可以去殖民酒吧,但記得帶夠錢!喝太多的話,小心盛情難卻的鑽石城帥哥們哦!”一個帶著墨鏡的光頭守衛不正經地提醒了兩句,招來同伴們的哈哈大笑。(兄弟會麼,那個盔甲上的標識。)和同伴們勾肩搭背的光頭墨鏡男,此刻心里卻惦記的是諾拉盔甲上亮銀色的徽記。
我微笑著走到鑽石城的大門前,仰頭看著燈火通明的綠色高牆,忍不住嘆息道:“芬威公園(FenwayPark),原來是你啊。”我認出了鑽石城的前身,這不正是自己和奈特每個周末都會造訪的棒球運動場嗎?自己當時還和奈特一起為尚恩買過簽名手套和球棒,只不過現在這一切都和舊世一道化為了塵埃。但是這堵堅實的高牆,卻抗住了核爆的衝擊,屹立在這里足足兩個世紀,並且仍在替人們遮風擋雨。
“不能開大門是什麼意思?別再耍我了,丹尼,我現在毫無防備地站在外頭,拜托你別鬧了!”就在我仰頭看著高牆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喧囂,一個抑揚頓挫的女聲似乎正在門口和誰吵架。我定睛一看,發現是一個帶著報童帽、披著紅棕色夾克,穿著小皮裙,踩著黑絲和高跟鞋的年輕小姐正衝著門口的通話器喇叭一陣怒吼。
“我接到了命令不能放你進來 ,派普小姐。抱歉,我只是盡忠職守而已。”一個略有些青澀的男性聲音從喇叭里傳出來,似乎也有自己的苦衷。
“盡忠職守?保護鑽石城就要把我關在外面是吧?“你看,是哪個可怕的記者!”,拜托!快點給我開門!”聽了喇叭里的話,年輕的小姐更生氣了,揮舞著雙手怒火萬丈。
“抱歉,但是麥克唐納市長非常生氣,派普,他說你寫的文章全是捕風捉影的杜撰,會把他的大客戶氣跑的。”
“啊啊啊啊啊!馬上把大門給我打開,丹尼·蘇利文!我住在這里,你不能把我鎖在外面!”氣憤不已的小姐仰天咆哮起來,氣憤地狠狠跺了跺腳。她嘴里嗚嚕嗚嚕地出了幾口氣後,抬頭四顧,剛好發現了掐著腰饒有興趣打量著她的諾拉。
“嘿,你想進鑽石城對吧?”她把頭湊了過來,小聲地問道。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說:“雖然我才剛到,但倒也沒錯……”
“噓,配合我就是了。什麼?(大聲)你說你是昆西來的商人?帶了一個月的貨來交割?丹尼,丹尼你聽到了麼?你要開門放我們進去嗎?還是選擇去和風電的莫娜解釋物資為何沒送到呢?”派普先是小聲和我串了一下口供,隨後裝模作樣地大聲呼喊起來,語氣夸張又滑稽,卻好像真的有這麼個商人趕著十幾只雙頭牛來卸貨一般,終於是把通訊器那頭的守衛給逼得沒了辦法。
“天哪,好吧,好吧,求求你別把大麻煩再甩給我了好麼,派普,等我一下。”隨著喇叭里無奈的聲音傳出來,掛在體育館入口處的鐵板大門緩緩升起,派普狡詐地一笑,對我說:“最好趁著丹尼看穿我的謊言前進去,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他會不會把我倆轟出去。”
我用手拖住下巴,看著慢慢打開的城門,問:“這鑽石城,是個怎樣的地方?”
“呵呵,“翠鑽”?我承認很壯觀。聯邦的任何人,都和這里有千絲萬縷的關系,要麼來自這里,要麼定居在這里,要麼從這里被趕出去,或者來這里賣貨、討生活。高牆、電力、管线、學校和一群混賬保安共通造就了鑽石城這麼個龐然大物。嗨,至於是喜歡還是討厭,就看你自己了,走吧。”派普比了個往前走的手勢,帶頭往里走去。結果還沒等她進去,就聽見一句憤怒的叫嚷傳了出來:
“派普!是誰放你進來的?我叫蘇利文不要幫你開門的!你這危言聳聽的惡魔!你那報紙完全是一派胡言,你知不知道你嚇走了多少大客戶!!我把你那復印機拆了賣零件都賠不起繳上來的稅錢!百分之一都抵不上!”
“嚯,麥克唐納先生,這就是你的聲明嗎?“暴政市長關閉報社”?要不要問問新來的漂亮女士?請問你支持報社麼?市長現在正在威脅要鉗制言論自由呢!”派普看著正在門口大發雷霆的微胖中年紳士,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站到他對面,尖酸刻薄地諷刺起來,顯然這樣的爭論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我看著攔在入口處的兩人,有些頭疼地撫了撫額頭,問向派普:“你們說的,是什麼報紙?”
“我的報紙,《公共事件報》,我們專門報道事實,你支持不支持我們?”派普夸張地對著自己比了比,衝著我擠眉弄眼起來。
我對自己面前這位鬼靈鬼精的小姐確實有一定的好感,這位女士的活潑開朗和臨機應變,讓我頗感有趣,再加上自己曾經接受的教育和職業背景,我輕點櫻唇,開口說道:“我嘛,我相信報道自由,畢竟言論自由是基本的人權,是……”
敏感地察覺到新來的漂亮小姐很大概率也不是個好招惹的主,再加上她身上藍色的避難所制服,麥克唐納市長雙手一攤,連忙打斷了這個話題,示意別繼續下去了,隨後說道:“好了好了,我不是故意要把你卷進來的,這位小姐。我覺得鑽石城想必非常適合你這種知書達禮的女性,我們城里都是文明人,大家都是秉承契約精神的講道理的人。那麼,歡迎來到聯邦的翠鑽之城,我是這里的市長,麥克唐納。這里在我和廣大市民的建設之下,安全又幸福,物資充沛、設施完備,歡迎你來這里,無論是花錢采購,還是安家定居,我想這里的居民都會很歡迎你這種優雅高貴的善良女性。所以,別聽這臭記者的胡言亂語了,好嗎?她都快引起鑽石城的公憤了。”麥克唐納市長和善地看著諾拉,語氣高昂地褒獎著自己背後的這座高城,看著諾拉的眼神分外柔和,與同派普吹胡子瞪眼的樣子完全不同。我倒是明白過來了,這位麥克唐納市長和戰前那些職業精英沒什麼不同,那我就明白該如何相處了。
“我相信你的城市一定是一個好地方,廢土上這樣的地方可不多見了。”我對他點頭示意,兩人的目光流轉,似乎都明白了對方的態度,也都露出了一絲微笑。“咳咳,那麼,這位女士,請問你叫什麼名字?你來這座城市有什麼特別的理由麼?無論是誰造訪這里,我們最起碼要登記一下。”
“我的名字?我叫諾拉,諾拉·約翰遜。我來這里的目的是找人,我的寶貝兒子,尚恩,他還不到一歲……”一提到自己的寶寶,我一提起自己的寶寶,悲傷的情緒就涌上心頭,明眸蒙上了一絲迷蒙的水汽。
“等等,你兒子失蹤了?麥克唐納,你聽到了嗎?你要讓鑽石城的保安繼續袖手旁觀,讓一位媽媽自己找還在襁褓里的兒子嗎?”派普本來看二人的互動漸漸升溫,就有些著急了,這下總算找到了機會,立馬開始借著由頭開始攻訐起麥克唐納來。
“別聽她亂說,雖然我們的保安小組沒辦法調查每個案子,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在這里找到人幫忙。或者,我們可以一起坐下來,吃頓午飯,喝一口下午茶,在上層區的天台上幫你好好聯系幾個擅長追蹤线索的市民,然後好好睡一覺,就能有轉機了。”麥克唐納有些慍怒地瞪了派普一眼,隨後語氣溫柔地凝視著諾拉,慢慢地說著。
“對,就像你以前對其他漂亮小姑娘做的那樣,對吧?把人騙上床,占盡便宜以後給點錢就一腳踢開,就像對你那些女秘書一樣?現在你要對一位少婦用同樣的伎倆了?”派普辛辣地揭發了麥克唐納的黑歷史,卻並沒有惹怒他。
“你這種從來沒被人邀請過的潑婦是不會懂這種聯誼的,派普,這只是正常的人際交往罷了,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而你總是想不勞而獲,甚至連采訪費都不願意給,更何況讓那些優雅的男性靠近你了。”麥克唐納沒有接招,反而是頤指氣使居高臨下地反過來諷刺起派普糟糕的男人緣,這下可把這小妞給點爆了。
“哈?哈!你這滿腦子臭錢只知道對商人鞠躬的色胚,竟然還敢罵我沒男人緣?你這……”派普張牙舞爪地咆哮著,恨不得一拳頭打在麥克唐納的臉上。看這里兩人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我拍了拍額頭,伸手示意兩人先暫停火氣旺盛的對罵。
“好了,好了,一切緣我而起,我很抱歉但是我對你們的爭吵確實沒什麼興趣。麥克唐納市長,我想我們互相之間認識認識完全是可以的,但是剛見面就邀請一位女士去家中過夜,未免也太快了點。”
“我只是給你提供一個建議而已,禮貌優雅的女士。鑽石城的服務應有盡有,我們 眾多的市民中,肯定有人能抽出時間來幫助你,不過這就需要靠你自己了。”說罷,他紳士地後撤了半步,摘下帽子對諾拉行了個禮,“但我的邀請還是一直有效,哪怕不是為了幫助你,僅僅是和你這種高貴的女性互相交流,都是很舒適的體驗。”
“真是荒謬,沒有勾搭到就翻臉不認人,麥克唐納你可真是個勢利的色胚,你心里就沒有真相和正義嗎?”派普氣鼓鼓地抱著雙臂,高跟鞋煩躁地踏在石磚上“嗒嗒”作響。
“我不想再聽你的胡言亂語了,派普,我還有一整個城市要管理,如果這位女士需要幫助的話自然會找到我,我也不用替她添煩惱。我會盯緊你和你的妹妹,你們要是再有什麼捕風捉影的捏造報道,我不會好饒你!”麥克唐納衝著派普發了一陣脾氣,轉頭帶著幾個守衛坐著電梯上了上層區。
“市長親自熱烈歡迎你來鑽石城,當天就邀請你和他上床慶祝,你覺得榮幸嗎?我們的市長就是這麼個狗東西。好了,我得去安頓一下,但是晚點來我的辦公室吧,就在一進去左手邊很好辨認,我感覺我找到下一篇文章的題材了。拜了,小藍~”派普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蹦一跳走上了台階,消失在一片璀璨的陽光中。我也輕輕笑了笑,一步一步踏上了台階,走進了鑽石城的大門。
(這骰子真的絕了,就嗯不想搞黃色唄?我怒了)
第十二章
【諾拉是否在這里存檔?1d2=1,是】
【諾拉對小奈的好感度1d100=86;小奈對諾拉的好感度1d50+50=42+50=92】
【派普的采訪對諾拉廢土聲望的提升1d50=22,目前為31】
【派普是否知道尼克·瓦倫丁的相關线索 >50知曉1d100=29,不知曉】
【諾拉選擇去哪里求助?1.集市2.小教堂3.旅館4.保安5.電台6.看台區7.學院辦事處8.紅燈區9.麥克唐納市長10.大成功/大失敗1d10=10,rd2=1,大成功!】
【諾拉尋找线索的大成功是?
1、2.凱伯家的愛德華,正好帶著商隊進城,撞上了剛走出派普房間的諾拉
3、4.雖然派普忘了,但是小娜仍記那個從學院叛逃出去、鬧得沸沸揚揚的合成人
5、6.鑽石城電台恰好正在宣傳當年的叛逃事件
7、8.麥克唐納市長的請帖送到了派普門上
9.尼克·瓦倫丁,正好進城補給物資,和諾拉在集市上偶遇了
10.大成功/大失敗1d10=9,兩人於集市內偶遇】
(過於震撼人心了……)
【學院對諾拉的干涉力度1d100=12,仍舊只是監視罷了】
【諾拉對尼克的好感度1d60+40=52+40=92:尼克對諾拉的好感度1d50+50=41+50=91】
【尼克·瓦倫丁接到的是(瘦皮馬龍/凱伯家)的委托1d2=2,凱伯家】
【諾拉是否要跟著尼克一起去凱伯家?1d2=1,諾拉會一同跟去】
【派普要不要一起跟著去凱伯家?1d2=2,派普不會一起去】
【尼克一行要在鑽石城待多久?1d7=4,四天後兩人會啟程去凱伯家】
踏在最後一節石階上時,我感覺到那熟悉的靈魂抽離感。這種奇妙的靈魂出竅一次比一次真實,上次尚且薄如晨霧的軀體,這次已經若有實質了。我看了看自己略帶著些肉色的玉手,像游泳一樣揮動起來,靈魂在靜止的時空中自如地游動著。我漂浮到體育場的天穹上,俯瞰著零零落落卻又錯落有致的鑽石城,人們圍繞著場地中央搭建出了各式各樣的房屋建築,雖然有些破舊,但是人聲鼎沸摩肩擦踵。在球場原本的工作區被改造成了獨門獨棟的別墅,不算富麗堂皇但是相比廢土上其他的建築已經可堪精致。這次靈魂和意識的透體而出明顯比之前一次要長,我甚至還來得及環顧鑽石城一整圈,方才被姍姍來遲的吸力拽回了肉體中。
我逐步走下台階,看到先自己一步進城的派普正和一位穿著羽絨服的可愛小姑娘打著招呼。小姑娘一蹦一跳地從站台上蹦下來,“嘿喲嘿喲”地跑到派普身邊,高興地歡呼起來:“派普派普!你回來啦!”
而派普也笑著蹲下來摸了摸她的頭,問道:“沒錯,壞市長針對我的小絆子再一次失敗了。報紙賣得怎麼樣,小鬼頭?”
小女孩掏出一個小筆記本,翻了幾頁開始念起來:“復印機附在過量,不更換引擎的話會壞掉。之前一期《學院在謀求什麼?》在下層區賣得不錯,但是看台區的家伙們又在說我們的壞話了。”
派普無所謂地揮了揮手,“你這話都說了好幾周了,但是我們的老家伙還是在正常運轉不是麼?我要先去辦公室准備啦,這次有大新聞哦!如果你看到有氣鼓鼓的政客上門來找麻煩的話,就吹口哨忽悠過去好了,別那麼擔心。”說罷,她站起身,正好看到緩步走過來的諾拉,便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衝著諾拉介紹起來:“這是我妹妹,娜塔莉·萊特。”
“很可愛的小姑娘,也很有活力。”我點了點頭,對二人溫柔地笑了一下,本來緊抓自己姐姐褲腿的小姑娘看到溫婉慈愛的諾拉,也好奇地張望起來,沒有剛見面那麼生疏了。
派普又拍了拍小娜的頭,轉身開門進了報社。我則扶著雙膝,躬下身看著滿臉好奇的小娜,和她打了個招呼:“你好啊,小娜,我叫諾拉,諾拉·約翰遜,是你姐姐的朋友。”
“你好,諾拉小姐,你是新來鑽石城的旅客吧?我們《公共事件報》會免費提供給任何新來者一份報紙,幫助大家盡快了解鑽石城。”小娜一邊說著,一邊從挎包里掏出一份報紙遞給我,“給,你肯定需要這個。”
我接過了報紙,看了起來。在荒蕪的廢土上,能誕生城鎮和報紙,確實讓我深感安慰,人們似乎在重拾舊世的榮光。這份報紙雖然紙質有些粗糙,但是排版和印刷卻有模有樣。我端著報紙略帶欣慰地看了看,標題加粗的幾個大字醒目地寫著《學院!兜售合成人服務的背後究竟在圖謀些什麼!》。
“學院?學院是什麼?”我再一次看到了這個字眼,上次在兄弟會那里,丹斯介紹他們是一群戰前的科學家,瘋狂地研發合成人技術禍害聯邦。這次,我打算從鑽石城居民的眼里再看看,大家眼中的學院究竟是什麼。
“他們擁有很多的戰前科技,能批量制造合成人,你知道合成人麼?就是那種有一層仿真皮膚的金屬架子,他們的力量和速度都超過正常人,學院正在用這些家伙來掠奪聯邦的財富!但是,和他們做了生意的人,最後都無法擺脫對學院的依賴了,成了他們的附庸和奴仆,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小娜舉著雙手,張牙舞爪地比劃著,似乎在控訴合成人和學院的恐怖。
很好,一種新看法,學院霸占了廢土的資源,騎在人們頭上吸血,並且還在廢土上籠絡勢力。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疊起了報紙放進背包里,對小娜說:“我相信你,這個觀點很有用。”
得到了諾拉認可的小娜卻沒有高興起來,反而有些低落地諷刺道:“呵呵,你真像頭誤入狼群的羔羊,小姐。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你肯定會被學院騙走的。算了,不說這個了,所以你為什麼要來鑽石城?為了繁榮,還是為了采購?或者是為了出名?”
我蹲下來,把手輕輕搭在小娜的肩膀上,見她沒有抗拒,便輕柔地撫摸了一下她稚嫩的面龐。“沒人能騙到我,放心吧小娜。我來這里,是為了找人,我的寶寶尚恩,被人搶走了,我聽說鑽石城有人擅長尋找线索,就來到了這里。”
“諾拉小姐,你有兒子?天,你還真老。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根本看不出來你已經這麼老了……嗚嚕嚕嘟嚕嚕!!”小娜被諾拉已婚已育的事實嚇了一跳,唐突之間就評點了幾下諾拉的年齡。額頭只冒#字的諾拉繃著笑臉,眯起了眼睛,兩只手順勢摸上了小娜滑嫩的臉蛋,嬌柔的臉蛋被她揉成了各種模樣。
“小娜,你父母沒有教育過你,不要隨便評價一位女士的年齡麼?”蹂躪著小娜的小臉,諾拉的臉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微笑。落入諾拉魔掌的小娜掙扎著嘟囔著。揉了幾下後,諾拉方才放開了小娜,小娜搓著自己通紅的臉蛋,氣鼓鼓地說:“我又不是故意的,況且我的父母早就死了!”
我看著小娜毫不顧忌地說出了這個事實,不由得一愣。我輕柔地將小娜擁入懷中,雙手摟住她稚嫩的脊背,貼在她耳畔輕聲道歉:“對不起,是我不該說那樣的話,非常抱歉,小娜。”
小娜被我緊緊摟住,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後也默默地把小腦袋擱在了我的肩膀上,小聲說:“……沒關系啦,我不在乎的,我有姐姐就夠了。”
親昵地依偎了一會,我才放開小娜,微笑著問她:“所以,小娜,你知道什麼擅長尋找线索的人麼?”
“鑽石城最擅長調查的應該就是我姐姐了,但是她應該只會盤問,我不覺得她能幫到你的忙。”小娜用手指點了點她的小腦袋,冥思苦想了一番後還是沒給出一個答案。不過本來就未曾期待的我也並不會因此失望,反而是笑著摸了摸小娜的頭和她道別,“那,我們就之後再見咯,你姐姐還在里面等我呢。”
“拜拜,新來的漂亮阿姨,記得不要被我姐姐牽著鼻子走!”
我轉身進門發現,早早進門的派普已經布置好了臨時采訪的環境——一套錄音拍照設備,一張椅子和沙發,一套記錄的紙筆。坐在椅子上的派普看到我進了門,站起來牽住我的手,拉著我在沙發上落座。
“感謝你過來,小藍,你和小娜相處的還好麼?”
“你為什麼這麼叫我?小娜的話,她很活潑直爽,我很喜歡她這種元氣滿滿的女孩子。”我雖然有些疑惑對自己的稱呼,但還是回答了派普的問題。
“額,因為你身上穿著避難所特有的藍色緊身衣?你是避難所居民,所以我才這麼叫你。那麼,事情是這樣的,我要對你做一次采訪,把你的人生經歷印刷出來,我覺得鑽石城應該對有些來自聯邦之外的人抱有一定的認知。等到采訪完,我還可以和你一起同行,順便可以收集更多新聞逸話。”
“這會是什麼樣的訪問?”我饒有興趣的托著下巴,美眸流轉,思索著出名的利弊。而派普見我提起了興趣,趕緊解釋道:“我會問你是誰,對廢土生活的看法,也許會問幾個難一點的問題讓采訪有趣一些,你覺得如何?”
我手指輕輕撩動兩頰,稍微遲疑了一下,答應了下來,“好吧,派普,我同意。”
“很好!我們開始吧!”派普小小地歡呼了一聲,把筆記板的夾頁翻了一張,開始發問:“所以,你是從避難所里出來的,你會怎麼描述里頭的生活?”
“我是和999個男性一起,關在一個避難所里……”我玩心乍起,曖昧地笑著說了個謊,而看到我這麼說的派普,倒抽了一口涼氣捂住了嘴,露出了不可置信和一絲……艷羨的神色,“你能逃出來真的是辛苦了,好吧,看來我們這篇得用桃色花邊的角度來寫了……”
“好啦好啦,我是開玩笑的,派普,不要當真。”我嬌笑著擺了擺手示意派普不要記上去,而派普方才知道自己被戲弄,也是佯怒,“哈?那我們的避難所女士就是一位很愛開情色玩笑的天才了?這個我總得記下來吧!”
我面色微紅地咳嗽了兩聲,緩緩闡述道:“咳咳,我啊,我們的避難所實際上是一個大冰箱,我和我的家人都被凍了起來,並沒有在避難所里待多久。”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他們把你關在冰箱里?一直都是?你在戰爭前就活著了?”派普愣了一下,隨即有些驚愕地叫出了聲,連連發問。
我慵懶地靠在沙發扶手上,撫了撫鬢角的發梢,說:“沒錯哦,我還親眼目睹了核彈是怎麼砸在波士頓的大地上的。算一算的話,我大概有兩百多歲了吧?看吧,我可是長生不死的!”
派普聽到這麼震撼人心的發言,連忙用紙筆記下了幾個關鍵詞,“哇哦!我想你真的算是了!我的老天,“時間之外的女人”,你可真勁爆,我這下撿到寶了!那麼,你見過聯邦的現狀,見過了鑽石城,你覺得現在的一切和你以前的生活比較起來如何?”
我斟酌了一下,把心底對聯邦荒原的壞印象藏了起來,說了句場面話:“說真的,見到大家在這里生活,重建世界,這讓我感到了希望。”
“這……小藍,這句話出奇的富含哲理,我一定會引述此句的。那麼,我知道你正在尋找你的兒子,你覺得他被綁架一事,學院是共謀麼?”派普詳細地記了這段話後,抬起頭提了下一個問題。
“學院?老實說我並不是很清楚他們究竟是什麼勢力,我還沒和他們打過交道。”在心底默默地把和合成人搏斗結果自己還發情的丑事藏在了心底,我裝作一臉疑惑地反問了回去。
“小藍,這就是聯邦最大的謎團。他們擁有戰前科技,擁有批量制造合成人的技術,擁有改變廢土的力量,但是他們卻選擇了蝸居在地下,只是利用自己的合成人當做觸須去擺布聯邦,掠奪聯邦的財富,從原材料到戰前遺物,他們無一不要。如果只是那種和機器人類似的鐵架子,那也就算了。但是就我得到的情報來看,他們似乎已經可以做出和真人類似的合成人了,有皮膚、血液、溫暖的笑容、羞愧的表情,就跟正常人一樣!沒人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你如果躺在這樣的怪物旁邊睡覺,你會安心麼?”派普義憤填膺地申斥著學院的疑點,但是我回想起在冷凍艙里看到的那一幕,那個邪異的光頭怪客,似乎又和學院這種理性科技的團體不太符合?我擺了擺手,說:“是一個男性,光頭,穿著有點像掠奪者或者傭兵,把我的寶寶尚恩擄走的,我不清楚他是否和你說的學院有所關聯。”
派普攤了攤手,不置可否地說:“我希望這是真的,假如他們真的是同謀,你的旅程只會變得更糟。在采訪的最後,我想做些不同的嘗試,我想讓你對鑽石城坦率地講幾句話。聯邦危機遍地,人們很難形成合力去反抗那些爪牙遍布的勢力。對於那些失去至親好友,但是太過恐懼或者漠不關心的人,你想說些什麼?”
我坐正了身體,雙手伏在腿上,一本正經地說:“不論,你多麼畏懼黑暗,也千萬不要畏懼光明。在漫漫長夜中,你必須握住希望的火炬,希望你會再度見到那些對你至關重要的人。如若不然的話,你恐怕連事情的真相都無法得知,所有的所有也都會埋葬於深淵之中。”
“nice!小藍,這句話太有詩意了,是個超棒的結尾!謝謝你。”派普小小地歡呼了一下,飛快地用筆記下了這段話。“那麼我們的采訪環節就到此結束了,小藍,我這里給你拍兩張照片,影印在報紙上,正好讓大家認識認識你?”
我稍微思索了一下,旋即答應下來,“好啊,需要我擺什麼姿勢麼?”
派普拿起大頭相機,調整了一下,說:“拍兩張吧,一張坐姿一張立姿,你覺得合適的姿勢就好。”
我聞言,雙腿交叉一翹,伸長了纖細的小腿,讓高跟鞋和小腿拉成了一條筆直的曲线,盡顯出窈窕的身材。我靠坐在沙發椅背上,一手扶著小腹,另一手托著下頜,眼波盈盈檀口微張,於端莊中又流露出一絲魅惑。
“哇哦,你在戰前肯定是個貴婦人,小藍。”派普有些興奮地抓拍了一張,隨後又指揮起來,“小藍,再拍一張立姿的,麻煩你啦。”
我優雅地站起身來,環顧了一下小報社,最後站在橘紅色的門口,挺胸撅臀,把自己肥美的蜜桃臀翹得老高。我看到派普一臉吃驚的看著自己,面色一紅,又收回來了一些,顯得不那麼放蕩了。
“小藍,我現在,有點相信你是從999個男人的避難所里逃出來的了。你要是保持剛才那個姿勢上報紙,我敢打賭聯邦每個男人都會買一份用來收藏!”派普嘿嘿地笑著調侃起我,聽了派普的話,我更加羞恥的嬌憨地啐了一口,改為了相對保守的站姿,只不過微微踮起了腳尖,一手扶住不堪一握的蜂腰,一手扶住鐵皮門,看向鏡頭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bingo!完美,小藍,這兩張圖就夠了,等到這期報紙賣出去,肯定要分你一筆,這麼勁爆的采訪肯定收益不錯!關於你兒子的事,我原本不知道你的為人,是否正派,不想擅自踏入這趟渾水。但是現在看起來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找能幫助你的人,我想多一個人就是多一份力量,你本來就人生地不熟,我肯定還是能幫上一些忙的,如何?”
我開心地雙掌合十,笑著答應了下來:“那當然啦,有你幫忙真的是太好了!”
【不一會後】
我跟著派普走街串巷,認識了面露凶光但是和藹可親的旅館兄弟,陰陽怪氣的醫生,販藥收草的藥販子,敏感多疑的雜貨鋪老板,故作高姿態的理發店老板娘和她隨和的兒子,叫嚷個不停的球棍商人,寬厚慈眉的小教堂牧師。把鑽石城下城區逛了差不多一圈的我喝了口水,指著一扇緊閉的大門,問向派普:“嘿,派普,那邊是什麼?怎麼不開門啊”
派普有些嫌棄地看大門了一眼,怪聲怪調地說:“那兒啊,那是紅燈區,大白天當然不開門啦。雖然也有給女士享受的服務,但是絕大多數都是下半身管不住的臭男人。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士,進去可少不了被他們揩油的哦。”
我吐了吐舌頭,“我才不會隨便去那里,我又不傻。”
“得了吧,你是不傻,但我看你是飢不擇食!”
“呸呸呸,亂說什麼呢你!”
互相調侃逗弄的二人靠在中央廣場的吧台前嬉鬧起來,正打鬧著,突然派普拍了拍我的肩膀,指向我的背後,“嘿,你看!”
我回過頭,看到一隊人馬正緩緩走進城。走在前面一馬當先的是一位穿著破舊披風、戴著圓帽的合成人。
“合成人?是學院的人麼?”我有些疑惑,和派普逛過鑽石城的我,此時已經知道學院在鑽石城安設了一個辦事處了,各個商隊要雇傭合成人、購買學院的補給都會去那里辦理手續,但是他們一般也只是把合成人擺放在城外的交割區,並不會帶著它們進城,而這也是麥克唐納市長的底线。
“當然不是啦!我想起來了,這個合成人和學院確實有一點關系,但是和你想的可能不太一樣。或許,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那種人。”派普思索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這個人的事情,拉起諾拉的手,迎了上去。
看到兩人迎了上來,那位合成人稍稍愣了一下,隨即摘下帽子放在胸前行了個禮,用成熟磁性的合成嗓音說:“兩位女士,不知道你們找上我尼克·瓦倫丁,這個破破爛爛的合成人,有什麼事麼?”
我定睛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位彬彬有禮合成人,他穿著破舊但干淨的灰大衣和洗淨的白襯衫,打著蒼黑色的領帶,戴著一頂圓帽,衣服帽子上面都有些許彈孔和翻卷。橙黃色的燈泡眼睛之下,裝著一張按照人臉塑造的假面,就像那些服裝店里的模特一般。他的塑膠外殼上一樣點綴著彈孔和創口,在這層外殼下則是鋼鐵支撐的骨架,於陽光下閃光奕奕。他一只手上覆蓋著灰白色的硅膠皮膚,另一只手則是鋼筋鐵骨的動力臂,似乎是在聯邦的荒原上已經經歷了太多的滄桑。
“您好,可敬的紳士,我叫諾拉·約翰遜,我聽我的朋友說,你可能是一位擅長尋找线索的人,我不清楚她說的是否是真的……”我故作嬌柔地雙手合十,湊在他面前,諾拉的熱情和尊敬讓尼克·瓦倫丁有些愣神,自己在廢土上闖蕩這麼多年,甚少有人第一個照面就會對自己如此平等地對待,大多數人要麼懼怕自己為機械怪物,要麼唾棄自己為學院走狗。雖說自己和他人深交詳談之後會解除大多數人的偏見,但是像面前這位溫柔可愛的女士一般,打心底就不對自己抱有惡意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他的機械芯片稍微運轉了一番,調取出了更合理的應答話語:“雖然不知道你的情報來源,但你打聽得沒錯,女士,目前在廢土上闖蕩的偵探應該就剩下我一個人了,這年頭偵探可不好當,也就我這樣的繡鐵皮才能槍林彈雨輻射遍地趟過來了。”
我聽了他的話,忍不住鼓了鼓掌,“太好了,偵探先生,那麼如果我想雇傭你的話,需要准備些什麼酬勞呢?”
“oh,如果你要給我瓶蓋這種貨幣的話就大可不必了,我既不喝酒也不喝核子可樂,但如果你能給我點冷卻液或者螺絲的話還是不錯的。”他風趣地打趣著,旋即又問道:“那麼,諾拉女士,請問你有什麼想委托我的事情麼?”
“我的寶寶尚恩,他才一歲,被一伙穿著奇怪的匪徒掠走了。其中領頭的是一個穿著皮衣的光頭中年男人,很凶惡,留著胡子。”我回憶著腦海里那痛苦的一幕,靈動的美眸間盈溢著迷蒙的淚水,抿著下唇說道。
“好吧,諾拉夫人,在你哭出來之前我必須先道個歉,這份委托我接下了,但是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份委托需要完成,四天之後我要先啟程去西北邊的凱伯家……”尼克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稍稍平息一下諾拉緊張的情緒。
“沒關系,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我有些激動地喊了出聲,隨後又發現自己似乎有些興奮地過了頭,俏皮地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非常感謝,你願意幫我。”
尼克攤了攤自己的機械爪,伸進衣服內兜里,突然又停了下來。他眨了眨折疊眼皮,有些無奈地說:“去凱伯家的路上要穿過好幾個危險區域,他的委托有什麼風險也尚未知曉,是否適合你這種……好吧,既然你執意的話,那我們四天以後在這里見面,我們一起上路,我先定個計時。”他說著說著,面前的諾拉眼眶里又蓄積起晶瑩的淚珠來,只好口風一轉先把事情敲定下來。
“謝謝你,尼克~”我輕擁上前,抱了抱尼克的鋼鐵身軀。他雖然冰冷,但卻堅實可靠,諾拉身上的幽香撲鼻而來拍打在尼克的胸膛上,他只感到香玉滿懷,還在發愣時,懷中的可人兒已經轉身和他擺手道別了,“拜拜,尼克!你果然和你的名字一樣,是個甜心!四天後見面哦!不許放我鴿子!”
尼克·瓦倫丁,看著面前牽起同伴的手,一蹦一跳嬉鬧著跑走的諾拉,遵從記憶中的本能用機械爪撓了撓頭,低聲嘟囔了幾句:“真是個,活力十足的夫人。見鬼,我之前應該把嗅覺感受器修理一下的。”
“嘿,我真沒想到,小藍,你竟然還有這套招數!三言兩語就把它降服了,還能跟著一起去冒險,你知道凱伯家麼?他們是聯邦最古老富裕的商會!我之前聽說尼克他是凱伯家從學院手里保下來的,現在看來,傳聞很有可能是真的!等等,我得趕緊回去把這件事也記在下一刊的草稿上!”派普拉過我的手,嘰嘰喳喳地說著,滿臉都是興奮的神色。
“你們之前的傳聞里,他是個什麼樣的角色?”我有些好奇地問,畢竟派普之前也沒有解釋為何尼克就是她需要的那個幫手,剛才的交談中也只是知道了他是一名偵探。
“它叫尼克·瓦倫坦,一個被學院拋棄的合成人,它在學院大規模和地表接觸之前就已經在活動了。最開始和它遭遇的人都覺得它的記憶存儲存在一定問題,它總是認為自己是一個警探。聯邦很多地方都有它出沒的目擊證明,說明它曾經流浪過很長時間,直到拯救了前任市長的女兒,才獲得了在鑽石城定居的機會。後來,學院爬上了地表,和鑽石城有了接洽,當時正在鑽石城的它和學院產生了衝突,准確來說是來自學院單方面的追捕,搞得城里一陣雞飛狗跳。搜捕持續了一整天,驚動了鑽石城的上上下下,直到麥克唐納那個死胖子出面斡旋,這大張旗鼓的侵犯行為才得到制止。也正因此,學院在鑽石城的形象一直很差勁,老一輩的人都知道他們驕橫跋扈的模樣,也就只有那些外來的,和學院想做生意的家伙們才會對他們點頭哈腰。所以,你現在明白為什麼我們不喜歡麥克唐納了吧?”
一口氣說到這里,派普又不輕不重地點了一句市長,而我則附和著點了點頭,“嗯嗯”回應了兩聲,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搜查行動之後,尼克·瓦倫丁就在鑽石城失蹤了。有人說它是從小升的湖泊下水道里逃出去了,但是鬼知道它那身鐵皮究竟防不防水;有人說是芳鄰鎮的俠盜們救走了他,但後面又有傳聞,它並不敢去芳鄰鎮;有人說是凱伯家袒護了它,因為凱伯家是聯邦最古老且強盛的家族,現在從它的話,這個可能性應該是最大的了!不過,因為大鬧了一通,所以學院和鑽石城也達成了默契,不能再在城內制造任何武力爭端,所以它才能大搖大擺地進鑽石城補給,在學院眼皮子底下卻不會被抓住。再往後,就能聽到有關它行俠仗義的各種傳聞了,它在聯邦干著偵探的營生,幫人調查失蹤、走失、綁架和行凶的案件,游走於幾個大聚落之間,闖出了名聲。”
我聽完以後,滿臉崇拜地贊嘆了一聲:“哇哦,好帥的過去!看來我們找對人了?”
“沒錯,要是連他都辦不到,那我覺得像麥克唐納那樣的豬頭更做不到了。”派普雙手一攤,又趁機罵了市長一聲。只不過這次兩人背後正好站著一個警衛,他忍不住在後面咳嗽了一聲。
派普回頭看了一眼,驚訝地叫嚷道:“蘇利文?你這家伙什麼時候鑽到我後面來偷聽的?又在替麥克唐納偷偷監視我是吧!”
“嘿,派普,你只要不天天到處說市長和看台區居民的壞話,我也不會在下午打盹的時候被丟出來負責看著你!這位避難所女士,還請你先離開一會,我今天要和派普好好算算賬了。”保安隊長蘇利文見自己被倒打一耙,也忍不住吵起來,當然還不忘先遣散無關人士。
“哈?蘇 利 文!你不會是來真的吧?你把我關在門外就算了,現在還要找我算賬了?麥克唐納指使你和我有什麼關系?行吧,小藍,你先回報社,我和這保安頭子算清楚賬了再說。我可能回去的晚一點,之後還要去采購一批復印紙。”派普一擰自己的報童帽,對著蘇利文咆哮了一嗓子,還不忘囑托諾拉趕緊遠離戰場。
我聳了聳肩,對蘇利文淺淺一笑,說:“還請溫柔一點,蘇利文先生。派普她沒有壞心思,只是害怕大家被學院傷害罷了。”
蘇利文看著諾拉的笑容愣了愣神,旋即點了點頭,咬了咬嘴唇。得到他的許諾後,我和派普道了個別,轉身走回了報社,路上還聽到蘇利文那委屈卻又憤怒的聲音,“貨呢?你說的商人呢?你知道莫娜追著我逼問了多久麼?”
我聽到這句話,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派普扯的謊竟然被識破了,自己還是趕緊開溜免得被一起抓住比較好。想到這里,我忍不住加快了腳步,走到了報社門口。不想,門口此時卻正好站著一位穿著黑白制服的年老男士,打理精致、衣著筆挺。他雙目微合站在門口,似乎正在等著什麼人。我的腳步聲近,他也隨之張開了雙眼。
【諾拉在這四天里選擇去哪里逛逛?1.集市2.小教堂3.旅館4.派普家5.電台6.看台區7.學院辦事處8.紅燈區9.麥克唐納市長的請帖發到了諾拉手上10.大成功/大失敗 1d10=9,諾拉收到了麥克唐納市長的邀請】
【諾拉是否已經做好了准備?>69欣然應約1d100=78,諾拉做好了一切准備】
“請問閣下,是名為諾拉·約翰遜的避難所夫人麼?鄙人凱爾文·勒羅伊,是麥克唐納市長的管家,很榮幸能見到您,不知我是否能占用您一小會兒的時間?”他一手撫胸,輕輕鞠躬行了個禮,讓我頓住一愣,半晌後也鞠躬回禮。“沒錯,我就是諾拉·約翰遜,您不用這麼客氣,我正好沒事,請問是麥克唐納市長找我有什麼事麼?”
老管家看著頗有教養的諾拉,眉目之間明顯多了一分欣賞與尊敬。他從衣領內抽出一封暗綠色的請帖,遞給了諾拉,“我的主人,麥克唐納市長,將在今晚舉行一場小規模的酒會。他計劃邀請看台區的住戶和下層區的代表,以及其他聚落前來交流的貴客。今日晨時,他對和您的交談印象深刻,所以誠邀您前往參會,我們准備了酒水、甜點、音樂和舞池,希望您能賞顏一至。”說罷,他深深地一鞠躬。
“呃,如果只是參加酒會的話我當然沒有什麼意見……但是,凱爾文先生,我想問一下,這個酒會會包含我們都懂的,男女之間的那種環節麼?”我打開了燙金的請帖,上面簽著麥克唐納的名字。再回想起早上自己和麥克唐納的交談,我面色微微發紅,問了個有些敏感的問題。
“誠如你所料,但這不正是人們加深彼此間印象的一種方式麼,夫人?參加酒會的均是城里尊貴的紳士,是否要和大家展開更有意義、更深入骨髓和靈魂的交流,既取決於主辦者市長先生,也取決於您的自由意志。”老管家不可置否地回答道,而我也搞清楚了他的意思,這次酒會後可能會有嘉賓自由交媾的機會,而這取決於雙方的意願。我吸了口氣,展露了一個甜美的微笑,對老管家說:“請幫我把話帶給你的主人,希望他不要因為我的粗鄙而嫌棄我沾汙了他的舞池。”
“哦吼吼,想必不會,優雅的夫人,我的主人提到你可都是贊美之言呢,這方面您大可放心。”既是暗示,又是恭維,老管家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笑眯眯地回答了我。“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夫人,酒會時間是晚上七點,我們歡迎您的到來,鄙人先告辭了。”說罷,他再次行了個禮,笑盈盈地離開了。我在他走後,攥著手里的燙金請帖,默默地端詳了許久,輕嘆了口氣,還是把請帖揣進了衣服的夾層里。
“算了,希望他們不要為難我吧。都請到家門口了,再不懂事的話……何況這未嘗不是一個在鑽石城立足的機會?市長看上去對我青睞有加,只要我能用魅力和肉體征服他的話,很多事情就會容易太多。”我閉上眼睛默默安慰著自己,卻發現自己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利弊,並且不自主地規劃起來,沒有一絲絲貞潔和倫理的阻礙。我把自己的這種靈活歸結於對廢土生活的適應,並且甘之若飴。想通了的我睜開美眸,一雙狐狸媚眼更加靈動活潑嬌俏勾人,嘴角也重新帶上了笑意。
我晃過神來推門而入,看見了里面站在凳子上擺弄著排版機的小娜。機器運作發出一陣陣“嗡嗡”聲,矮小的女孩站在凳子上踮著腳操作著機器。似乎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頭也不回地說著:“姐姐,你選的兩張圖有點太大了,我調整了一下尺寸。”
我看著勤勉工作的小女孩,靜步悄聲走到她的背後,輕輕摟住了她,用自己的臉緊緊貼住她的小臉蛋,笑盈盈地戳著她問:“小娜小可愛,你在做什麼啊?”
“啊咧?是怪阿姨……咳咳,是諾拉姐姐啊,哎呀你貼的好緊,我都沒法做事了。”小娜在諾拉的懷中扭動著,認出諾拉的她雖然還有一點生疏,但是對於和這位溫柔慈愛的女性依偎在一起並沒有太多排斥。
“小娜,告訴姐姐,浴室在哪里好不好啊?姐姐走了一路,現在身上臭臭的,頭發都要打結了啦~”我一邊蹭著她嬌嫩的臉蛋,一邊套著話。被諾拉抱在懷里玩弄的小娜伸長了脖子,想擺脫她的束縛,忙不迭地說:“哇啊啊!你快別蹭了!你都臭了還要來蹭我!浴室在里面,浴室在里面!”
“嘻嘻嘻,小可愛,那我去洗澡澡啦,下午我可能會出去一趟見個熟人,你姐姐問起來的話就讓她放心哦。”我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小娜的臉蛋後放開了她,打了個招呼以後就鑽進了里面。派普的報社並不狹小,即便挪用客廳當成了辦公室,房間里面仍舊有完整的衛生間和臥室。雖然不比劍橋警察局那麼寬敞,但是論設施完備程度可是比那年久失修的舊木房子好太多了。衛生間里不僅有馬桶和淋浴噴頭,還有洗手池、梳妝鏡和洗衣機,我甚至找到了吹風機和燙發夾。我美美地衝洗淋浴了一番,把自己沾了些灰的肌膚重新洗得白白嫩嫩,又開始用派普的設備打理起自己的頭發。
在廢土上闖蕩了一段時間,我從未有時間閒下來照料自己的秀發,但是相比戰前只要有幾天不打理就容易發卷打結,現在的頭發總是能保持柔順閃亮。事實上,不止是我的毛發,我的肌膚,甚至體液,都慢慢變得更加完美,更加暗合著我想要維持的優雅姿態,向著更有魅力的方向慢慢進化著。這一切源於何處呢?是冰封百年的質變,亦或是艾伯特饋贈的進化芯片,還是那本藏在尚恩嬰兒床下的特長書呢?正在梳妝打扮的我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能也是當做一種理所應當的才能了吧。
【諾拉在鑽石城里提升的聲望1d50=43】
【聚會演變成了(淫趴/幽會)1d2=2,麥克唐納和諾拉幽會一晚】
時間一晃到了傍晚,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一直在報社內坐等派普的我又看了看表,時間已經悄悄來到了六點半,出去批發紙張的派普仍未歸來,而操勞了一下午的小娜正坐在餐桌上吃著熱氣騰騰的罐頭。我有些緊張地十指交叉揉搓著,雖然我與派普一見如故,但是很明顯派普對麥克唐納市長有著很深的成見。倘若讓她知道自己就要和市長共度良宵,甚至還要和其他她唾棄的人纏綿苟且、在他們胯下婉轉承歡的話,不知道她還會不會繼續和自己做朋友。只不過一想到可能會有男人騎在自己身上馳騁,我又忍不住夾緊了大肉腿,兩條小腿不由自主地上下磨蹭起來,面色紅暈,似乎是春情已動了。
“諾拉姐姐,你帶來的罐頭好好吃啊!你不吃兩口麼?”坐在飯桌上狼吞虎咽的小娜看諾拉正痴痴地靠坐在沙發上,有些疑惑地問道。
“啊~嗯,沒事,姐姐等會有事,先不吃了。”我被這呼喚聲突然驚醒,嘴角漏出一聲嬌呻。我連忙輕捂住嘴,扭捏地解釋起來。“好了,一會你派普姐姐回來的話,記得和她說我去見朋友了哦,今晚就不回來了。”
“哦,我知道了。諾拉姐姐,記得小心路邊的醉鬼和痴漢哦,還有那些愛占便宜的保安!”小娜看著推門而出的諾拉,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也不知道她聽到與否。
順著大路走到直通看台區的綠色樓梯,我看了看守候在樓梯口的一位巧手先生,它帶著圓禮帽伸展著機械臂,正挨個檢閱著每個想上看台的人的資格。
“看台區不是公園,你們能不能不要給看台區的住客們添麻煩了?”“如果你想訴諸武力的話,馬上就會有一批保安把你們關到認錯為止!”我遠遠地就聽到巧手先生正在驅趕閒人的合成音。我湊上前去,看著剛趕走兩位小伙子的巧手先生,禮貌地遞出了自己的請帖。
“哦,一位女士,起碼是知道不該強闖後花園……嗯,您,您持握的請帖就是可以隨意進出看台區的憑證!記得不要攜帶任何武器,否則會被我們的保安趕出去哦!請!今晚的酒會正為您所准備!”巧手先生在簡單的核對之後,很快確認了請帖的真實性,立刻讓開了一條路,同時還不忘行了個禮。我對它點頭示意,捏著遞回來的請帖一路走上去。
看台區位於體育館的大門口,本是體育館的工作區域,因為在核戰的侵襲下保護較為完好,而且有現成的建築結構,所以成為了鑽石城內富貴人和官僚們的居所。我出門之前,早就畫好了精致的妝容,塗好了唇彩,把避難所制服上的泥點都擦拭了個干淨。雖然仍舊穿著暗藍色的避難所緊身衣,但是我偷偷把束腰又勒緊了一點,把胸口的拉鏈又往下拽了一點,不僅僅露出了雪白的上乳,那被緊身衣攏出的幽邃神秘的溝壑也若隱若現起來。
順著刷著綠漆的鋼鐵樓梯一路向上,我終於在頂層看到了一卷鋪出來的紅地毯。“哦嚯,還不錯?”我小小地感嘆了一聲,往鑽石城最大的建築——市長宅邸走過去。走到大門口,我看到了侍候在一旁的老管家。兩人對視片刻,會心一笑,老管家伸出帶著素白手套的手,輕輕接過了我遞上來的暗綠色請帖,象征性地審閱了一眼,旋即嘹亮地報唱起來:“諾拉·約翰遜,來自避難所的高貴女士!歡迎您的到來!”
我微閉雙眼深吸一口氣,昂首挺胸邁著翩躚的步伐,掐腰搖臀妖嬈地走進了麥克唐納市長的宅邸。我向內走著,邊和衝我舉杯的男士們微笑點頭致意,邊打量著周遭的環境。市長大人的家裝潢典雅,富麗堂皇,寬大的會客廳內此時張燈結彩,掛上了彩帶和漂亮的小掛飾。略有些昏暗的燈光下,為了營造氛圍而點燃的燭燈熠熠生輝,酒紅色的絲絨牆面在這輝光的映照下平添了一分曖昧的氛圍。
(真是奢靡啊,和戰前那些官僚們沒什麼兩樣……)我在心底默默感嘆了一句,臉上卻伴著燦爛的笑容,迎向正端著長笛型的香檳杯走過來的麥克唐納市長。
“哦嚯,諾拉夫人,晚上好,你的到來讓這昏暗狹小的會客廳蓬蓽生輝啊!”麥克唐納穿著得體的西服,開心地和諾拉擁抱了兩下,嗅到懷中暗香流動的他順勢從跟在一旁的侍從的托盤上端起一杯酒遞給諾拉。
“哪里哪里,您這居室若是要說簡陋,恐怕整個聯邦也再不會有比您更高貴的寓所了。”我看著麥克唐納咧開的嘴角,分明地清楚他不過是謙虛和恭維自己,也返以迎合稱頌的恭維話。我從麥克唐納的手上接過香檳杯,輕搖了一下杯子里金黃色的香檳,看了看杯底竄上來的雀躍的氣泡,微微抬起眼簾看向麥克唐納,說:“感謝您的盛邀和款待,尊敬而又慷慨的市長大人,讓我為你的成功慶祝一杯!”
“也為您的魅力和友善慶祝一杯,諾拉夫人。”兩人言笑晏晏,一同舉杯含住了香檳。麥克唐納飲了兩口後,視线不由自主地瞟到了諾拉身上,她正伸著小舌頭盡情享受著冰鎮香檳的美妙口感,今晚的她畫了個精致的妝容,雖然還穿著進城時那身避難所緊身衣,但是卻明顯比白天更加窈窕動人。
如此美色美人,讓麥克唐納不由得食指大動,他攜著諾拉坐到一群衣冠楚楚、花枝招展的上流居民身邊,開始替諾拉互相介紹起來:
“這位是諾拉夫人,來自避難所;這位是馬爾康·拉提莫,這位是考曼夫人,這位是……”麥克唐納領著我和看台區的老住戶、鑽石城里的權貴們一一認識,替我介紹著大家的身份和地位。我對大家報以溫柔得體的微笑,笑盈盈地打著招呼,而幾位男女紳士也相應回以禮貌的笑容。幾位男士看著諾拉俯下身時,胸前鼓脹搖晃的玉乳和豐滿挺翹的肥臀,眼睛中都冒出了熾熱的火,其中兩位還挪了挪坐姿,免得不雅的尷尬被人發現。
我一邊陪著這群人閒聊飲酒,一邊悄悄打量著他們。圍坐在麥克唐納周圍的這群人,大抵就是鑽石城真正的上流群體。他們要麼是看台區里掌握著鑽石城經濟命脈的商人,要麼是跟在麥克唐納身邊、鑽石城的權力者們,要麼是和鑽石城有著密切貿易往來的外地大商戶,或者是以上的夫人們,這群廢土上真正的大人物們此刻正借著昏暗的掩護偷偷看著自己,無論男女。一想到這里,我下意識地挺胸昂首,把自己更端莊、更艷麗的姿態呈現給他們。我環視了一圈,發現坐在這里的夫人們雖然穿著比自己更加大膽、華貴,但是無論是肌膚還是容顏,亦或是身材都無法與自己媲美。看到這里我也不難理解為何諸位男士會這麼熱切地看著自己了,自己可能就是今晚酒會真正的主菜,也是每位男士眼中的頭獎。
“剛才我看到您含飲香檳的姿態,可真是優雅啊,諾拉夫人,您之前在避難所時,也經常享受這種美酒佳肴麼?”
就在我邊聊邊觀察時,麥克唐納有些好奇地問向我。我稍微猶豫了一下,輕嘆了一口氣,緩緩敘述起自己的故事來:
“市長大人,您有所不知。我所在的避難所,是避難所科技公司選中的,用以進行冰凍試驗的特殊避難所。我和我的丈夫、孩子被一起冰封自戰前就被在里面,直到有一天,一伙匪徒闖進避難所,殺害了我的丈夫,搶走了我的寶寶尚恩,他才一歲,就遭此厄運。我確實接觸過這些社交舞會,但那都是戰前的事情了。我從避難所出來之後,就矢志於尋找我被劫走的孩子。”這麼說著,我情不自禁地眼框含淚,掏出了一片手絹輕輕擦拭起眼角來。
“上帝啊……”“我的老天……”“這可真讓人害怕。”我講完後,圍坐著的紳士們紛紛哀嘆起來。
“哦,天啊,您的經歷之豐富和坎坷,簡直讓我無以言表……穿越時間的夫人,執著尋子的母親,您真是……您已經是一個傳奇了,諾拉夫人。我很抱歉,讓你傷心落淚。我想,參與酒會的每一位貴客都不會對您的遭遇置若罔聞,您在尋子道路上大可以向我們尋求幫助。”麥克唐納有些震撼地連連嘆息,伸出手來輕輕在諾拉背上撫摸了幾下。我接受著他有些曖昧的舉動,破涕為笑說:“承蒙市長大人關心,但我已經找到了一個能幫助我的家伙了,就是那位和學院有些糾葛的合成人尼克。”
“咳咳。”麥克唐納聽到我說出尼克的名字,意有所指地咳嗽了兩聲,眼神瞟向眾人圍坐的一張空椅子上,我也把目光移過去,椅子旁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名牌:學院代表。我心領神會,捂嘴輕笑著道歉:“哎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好像觸怒到不該得罪的大人物了呐,希望他們能高抬貴手諒解我一二吧,畢竟我只是一個尋子心切的母親啊。”
“放心吧,學院那群鐵疙瘩可不會遷怒,哈哈哈哈。”
“科爾曼,瞧你說的,學院的大人們心胸開闊,和我們立下盟約以後就再也不會管那個合成人了。諾拉夫人你別招惹學院的話,學院是不會干涉你的。”
見其他人調笑起哄,我也放下了心里一塊大石。我發現除了學院,還空出了一張座位,空座位的標牌上寫著“凱伯”。再回想起自己就要和尼克一起去拜訪凱伯家,我美眸流轉,輕捂著嘴問向大家:“除了學院的大人們沒來參加這場盛會,我看還有凱伯家也沒來呢。”
“凱伯家的家主深居簡出,他們明面上的話事人是一只……屍鬼,所以甚少與我們來往。但是,出於對他們家族的敬仰,我們每次聚會都會為他們保留席位,和學院一樣。”麥克唐納替我解答了疑惑,而我也想起了曾經見過的那位屍鬼商人。
(愛德華?我記得他自稱是凱伯家的,就是他麼?)我把這個問題藏在了心底,舉起香檳杯,向麥克唐納敬了敬,“感謝您的解惑,市長大人。我在這里敬您一杯,既敬您的友善和寬仁,又祝這聯邦的翠鑽能夠永久閃亮!”
我的致敬帶動了大家,眾人紛紛舉杯,一時間場面熱鬧和睦,麥克唐納喜笑顏開間也舉起了杯子,同大家應和起來。一輪酒過後,麥克唐納站起身來和諸位道了個別,去和其他賓客應酬去了,而大家也開始三三兩兩地低聲聊起天來,只不過幾位男士的眼神都時不時瞟向坐在麥克唐納身邊的諾拉。
幾輪搭訕與寒暄過後,坐在夫人圈里的我雖然仍舊對這群夫人們口中的談資還不甚了解,但是在我友善的態度、高超的交際手腕,以及麥克唐納外露的鍾情之下,已經成功扎進了上流女士的小圈子里。我聽著夫人們聊著家長里短男女幽情,互相推薦著美食和奢侈品,時不時用自己的戰前眼光或評點或附和,總能獲得夫人們的稱贊與欣賞。男士們在聊天的時候,也不忘邀請我搭茬,雖然言語和話題中多少沾點挑逗和下流,離不開那些男歡女愛的情節,但我仍舊溫言細語不卑不亢地應答如流,既沒有讓男士們覺得自己是個放蕩的婊子,也沒有讓他們覺得自己疏於人情。
就在眾人聊得正開心時,本就昏暗的燈光突然熄滅,還未等大家喧嘩聲起,幾束聚光燈打在會客廳的正中央——一處臨時拼湊出的舞池中。
“諾拉夫人,馬上舞會就要開始了,今天的第一支舞,請你與我跳一支交際舞,如何?”
我看著走向自己,伸出了手邀請自己的麥克唐納,也含笑遞手應邀起身,如蝴蝶一般棲於麥克唐納身旁,用有一絲曖昧的語氣說:“待會若是我踩了您的腳,可千萬別怪罪我哦,我起碼有兩百年沒跳過華爾茲了。”
“長夜漫漫,多踩幾次也無妨,諾拉夫人。”兩人一邊說著情話,一邊邁進了舞池里。站在聚光燈下,看著閃耀的舞池和面前雖已中年但仍舊打理精致的市長,我心中重燃了往日沉浸在歡場中的愉悅。雖然舊人已逝,但人們總是會重現開始新的生活,不是麼?我和麥克唐納十指相扣,靠在他懷中,嬌挺的雙乳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感受著面前男人漸漸沉重的呼吸,開始隨著他的步伐而慢慢挪動著腳尖。初舞的二人尚且在配合上略有些保守和青澀,但隨著幾輪挪步回轉之後,相互熟稔的他們越跳越愉悅,節奏越來越合拍,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麥克唐納嗅著諾拉香汗淋漓的雪白脖頸,沉重的呼吸打在自己敏感的肌膚上,讓她的身體也漸漸升溫火熱起來。
其他舞者們還在前後踱步時,我與麥克唐納已經開始繞著舞池招搖擺蕩起來。我在戰前就是歡場里的交際花,而麥克唐納也是應酬的老手,兩人合上拍以後就像是花叢中的蝴蝶一樣,穿梭於人群中,炫耀著自己卓越的舞技,引來其他人一陣陣的喝彩。
“你的舞技真好,諾拉夫人。”麥克唐納低頭附在我耳畔,低聲贊美著我。
“叫我諾拉就好,麥克唐納先生。或者,我可以叫你麥克唐納麼?”我對這種親昵不僅沒有排斥,反而開始用言語勾引起麥克唐納。我沉浸在這種浮光掠影的氛圍和健壯雄性的懷抱中,欲火上涌,桃腮暈紅,面龐上顯出迷離恍惚的媚態。我的神秘桃源間滲出了點點黏膩的淫液,漸漸也放開了身段,主動把雙峰送進麥克唐納的懷中,還調皮地扭動了幾下,用乳尖摩擦著他的胸膛。
感受到懷中香玉美人的熱情,麥克唐納的下腹也升起一團烈火,性質勃發,撐起了一團小帳篷。我敏銳地感覺到了一個火熱的小山丘頂在自己的小腹上,便抬起頭對著麥克唐納嬌媚一笑。聚光燈打在諾拉白玉凝霜的面龐上,卻映照出她妖嬈風騷的笑顏,如一朵盛放於幽夜中的曇花,絢麗璀璨,暗香怡人。在無言的默契中,我逐步放任著麥克唐納隱晦的騷擾,從在自己小腹上摩擦亂蹭的雞巴,到轉身時反復碰到自己嬌乳的手肘,以至於最明目張膽時,他甚至低下頭來親吻舔舐自己細長雪白的脖頸。
隨著舞曲漸漸步入尾聲,兩人雜糅與圓舞曲中的調情也升溫至熾熱,我能感覺到麥克唐納胯下的陽物愈發堅挺,心知打鐵需趁熱的我,微微踮起腳尖湊到麥克唐納耳畔,喃呢道:“一會記得抱緊我,麥克。”
“放心下腰,我會托住你的。”
我聞言一笑,掐著舞曲的最後一節,陪伴著麥克唐納做出了諸多華麗的動作,舞池中央的我宛如一只御風飛舞的海燕,步態輕盈婀娜多姿,搏來眾人連聲叫好。最後一次與麥克唐納十指緊握,我的右腿後撤挺直了脊背,纖長的左腿高高抬起,蜂腰下墜仿佛要跌落在地一般。而麥克唐納則心有靈犀地水中撈月,左手抄起了我嬌柔的脊背,攬住了弱柳扶風的美人,還不忘用指間輕觸我香軟的側乳;而他的右手又輕輕把住了我高翹的左腿,夾在自己腋下,於極致的動感中又黏膩著無限的旖旎。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合在一起,我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柔軟又敏感的騷屄被麥克唐納堅硬火熱的雞巴狠狠抵住,雖然只是舞蹈,但他早就在精神上狠狠插入了自己,還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擺成了這副模樣。我情不自禁地夾了夾大腿根,卻只是把麥克唐納的雞巴夾得更狠,我的臉色也紅暈異常起來,潺潺溪流自蜜穴內緩緩淌出。這極富張力的姿勢與樂曲一道完成,片刻的寂靜過後,滿堂喝彩轟然響起。人們為這精彩的一舞歡呼鼓掌,稱頌著麥克唐納的名字,在這歡騰的氣氛下,麥克唐納看著懷中的美人,湊上去輕輕吻住了她的櫻唇。躺在麥克唐納堅實臂彎里的我微合雙眸,享受著他的撫慰和擁吻。賓客們的歡呼聲在二人親吻之時,終於把酒會的氣氛推上了最高潮,人們紛紛效仿麥克唐納和諾拉,把伴侶擁入懷中,曖昧的情愫流轉於整個酒會中。
這一吻並不深長,有些堅持不住的麥克唐納很快摟起了諾拉,攜著她走出舞池,悄聲問著:“這可是我人生中跳過最棒的一支舞,今晚留下來陪我,好麼,小甜心?”
“女主人不會吃我的醋麼?可不要鬧出大半夜把我從看台區丟下樓的笑話啊,麥克。”我輕笑著端起侍從遞過來的兩杯酒水,遞給麥克唐納,二人一飲而盡。
“派普沒和你說過我的八卦麼?這真讓我無法想象,派普轉性了?我現在是獨居一人,只有一個年幼的兒子,明天上午才會回鑽石城。今晚,你就是女主人。”
我坐回座位上吃了幾塊糕點,笑盈盈地說:“那我,先去洗個澡吧,我可不想一身臭汗地和你纏綿,那又黏又膩的感覺可太不好了,我自己都嫌棄自己。況且,我也不想再陪其他人跳舞了,想必你也不希望吧?”說罷,我昂首環視了一圈,周遭的男士紛紛對我點頭示意,正待麥克唐納離開後來邀請我跳下一支舞。
“嗯哼,我確實不希望有人對你上下其手,這種事讓我來做就夠了。”麥克唐納似乎也是同樣的想法,他打了個響指,一直站在椅背後的老管家踱步上前,彎下腰湊到他邊上,“主人,有何吩咐?”
“帶諾拉小姐去我的房間,記得給她准備一套干淨的睡衣。”
“遵照您的指示,主人。諾拉夫人,請您跟我來吧。”
我笑著站起身來,對麥克唐納拋了個飛吻,又看向那些垂涎欲滴的男士們,像大明星一樣揮了揮手,跟在老管家身後進入了內室。男士們火熱的視线一直盯著諾拉搖擺的肥臀,直到諾拉離開會客廳才收攏回來,一時間舞會的氣氛都淡了許多。
那麼現在,可以公開的預設骰點:
【學院對波士頓廢土的干預1D100=13】
【麥克唐納被替換了麼?(骰出1則被替換)1D3=2,未被替換】
我跟在老管家背後打量著走廊,鋪著紅地毯的長廊兩側,掛著歷代市長的畫像或攝像,從前至後總共有十余位歷任市長。兩人很快就走到了走廊盡頭,一扇木質的大門攔住了二人。
“就是這里了,諾拉夫人。但是,在此之前。”老管家轉過身來,對諾拉鞠了一躬,從袖口里掏出了一個手持掃描儀,指向了諾拉,“這是必要的安保流程,請您體諒,我必須優先確保市長大人的安全。”
“可是,凱爾文先生,我並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啊?不然我早就在門口被保安趕出去了。”我攤了攤手,示意自己是無害的羔羊,但是老管家仍舊拿著掃描儀把我從上至下掃了一遍,儀器上的指示燈也冒出了綠光,他這才收起掃描儀,推開了大門,“實在抱歉,但是您確實是安全無害的正常人類,我對我的懷疑感到抱歉,但是還是希望您能體諒我們的舉動,這畢竟事關市長大人的人身安全。”
“好吧,雖然我不清楚你們究竟在警惕些什麼,但是我這算是合格了,對吧?”我有些小情緒,跟著進了麥克唐納的房間,看著里面的富麗堂皇的裝潢,忍不住感嘆起來:“哦,天呐,在廢土上竟然還有這麼典雅華貴的臥室,這可真少見。”
我輕輕摸了摸絲絨靠背椅和沙發,又看了看晶瑩閃亮的大吊燈,這間臥室鋪設著整潔光亮的紅木地板,暖白色的牆面讓人感到溫馨而舒適,一張氣派的豪華雙人床就擺放在中間,兩側分別是通向洗浴間的小門和一排衣櫃書櫃。麥克唐納的辦公桌也擺放在房間內,正對著辦公桌的則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簾被卷起,在一旁還有一張搖椅。我湊上前去,發現這扇窗戶正對著鑽石城內,燈火通明的城鎮在這獨享的視角下一覽無余。
“真棒啊……”我雙手撐在玻璃上,看著城內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忍不住贊嘆道。若是辦公之余,站起身來俯瞰著整個城鎮,無論是自豪感還是權利欲都會得到空前的滿足吧!此種盡收眼底的快樂,我此時也體會到了。
“諾拉夫人,這是為您准備的浴衣。洗浴間就在左手邊的門內,請您自便,市長大人稍後就會來和您相會了。”拿著衣服回來的老管家把浴衣和浴巾掛在了衣架上,鞠了個躬帶上了房門,只留我一人在房間內。我痴痴地看著窗外的風景,等到大門關上才恍然回神,慢慢地脫下避難所緊身衣掛在衣架上,穿上浴衣拿起浴巾,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走進洗浴間。
“真的是,這鑽石城也太有錢了吧?而且這干淨程度,一點也不像打過核大戰啊。”我打開了洗浴間的燈,眯著眼睛看著房間里亮白色的陶瓷盥洗設備,連連感嘆起來。寬敞的洗浴間內,不僅有帶毛玻璃分割的站式淋浴器、安裝著大化妝鏡的洗手池,還擺放著一張浴缸。我擰開水龍頭,在浴缸里放了一缸水,美滋滋地泡起澡來。
(麥克唐納說自己家里沒有女主人,是什麼意思?喪妻?離婚?還有管家的 掃描,似乎他們身上還有不少秘密呢。)我躺在浴缸里一邊吹著泡泡,一邊思索起剛才一些不太正常的細節。
“嗨呀,想這麼多也沒用,反正我都已經成送上門的美肉了,現在洗干淨想辦法把麥克唐納服侍舒服了,從他身上獲得一定的主動權,在鑽石城混開,才是最重要的呀。”
【麥克唐納市長的尺寸1d10+10=5+10=15】
【諾拉的盡興程度1d100=92,諾拉高潮了,性欲值上限+2,守貞度-1,性技巧+1,廢土艷名+10】
【麥克唐納市長是否穿戴避孕套?1d2=1,戴了】
【諾拉在高潮時是否噴乳?>65諾拉噴乳1d100=93,諾拉噴乳了】
和諸多賓客應酬完畢後,渾身酒氣的麥克唐納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推開了臥室的門,和他預想中的不同,諾拉並沒有像其他庸俗的女人那樣,把燈光打得敞亮,像是八輩子沒見過電燈泡一樣。麥克唐納在心底里無數次咒罵過那群沒見識的娘們兒,她們根本不知道搞來一節還能使用的核融合核心有多麻煩,以及維持整個城市的供電有多困難。她們總是只有外表光鮮,只要看到自己奢靡的居室,就像發了春的貓一樣到處亂滾,絲毫不為凱爾文著想一絲,每每看到這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蠢物,他都難掩厭惡,只得用錢財打發走她們為好,免得日後招惹是非還要牽扯上自己。
推開門的麥克唐納不僅沒看到燈火通明的場景,反而只見一片漆黑與寂靜,只有些許市區內的燈火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投射進屋子里。閃爍的輝光照拂在臨窗而立的性感女人身上,她姣好的容顏半隱於晦暗的陰影中。麥克唐納收回了放在燈光開關上的手,換上了拖鞋,踩著輕聲靜步,走到了諾拉背後。
“很美吧,這片風景,整個城市的生機與活力,全都一覽無余,仿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握在掌中。”麥克唐納輕撫著諾拉裸露的雙肩,溫柔地低語著,雙手順著大敞的衣領慢慢向下探索,劃過諾拉那羊脂白玉的肌膚,握住了那對水滴形的嬌挺嫩乳,熟稔地揉搓把玩起來。放任著那雙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我靠在麥克唐納的胸膛上,呼吸漸漸急促,雙眼中也盈起了一汪迷蒙的霧氣。
“嗯啊~可是,你也擔負起了守望這片燈火的責任,不是麼?”我在麥克唐納的玩弄下,仍舊俯瞰著城內的萬家燈火,臉上卻早已羞紅一片。聽了諾拉的話,麥克唐納愣住了,上下抓揉的手也停了下來。他欣慰地笑了,俯下身將諾拉摟入懷中,貼著她的臉,幸福地傾訴著:“諾拉,我喜歡你。我是說,你真的很與眾不同,我對你的欣賞大過對你的愛慕。”
“不要停手,我才剛舒服起來。”我依偎在麥克唐納的懷中,嬌嗔了一句,攬起他的雙手重新放在自己胸前。重新活動起的大手又攀附上了我柔軟傲聳的乳肉,還用指頭搓動起胸前激凸的粉嫩乳頭。雙乳中早已蓄積了不少乳汁的我在這刺激下快感頻頻,更感到胸口一陣鼓脹。
“嗯,哦,麥克,嗚嗚。”抿著下唇的我強忍著淫叫出聲的欲望,昂著頭和麥克唐納吻在一起。不同於剛才二人點到為止的唇吻,此時旁無二人,他們可以盡情地舌吻痴纏在一塊。我飽滿的唇瓣被麥克唐納輕松地撬開,毫無抵抗地任由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和自己的香舌緊緊攪揉在一起。深長的濕吻徹底逗弄起了我旺盛的欲火,已有幾日沒有得到男人澆灌的胴體火熱異常,天性淫蕩的騷屄也開始淌下甜膩的淫水,順著光潔的大腿滑落下來。
“呃啊,呼!”這漫長的一吻以麥克唐納的大獲全勝作為告終,我面紅耳赤渾身酥軟敗下陣來,雙手扶著麥克唐納的臂膀,小鳥依人分外嬌柔。我見自己敏感的身體就快成為性愛主導權的拖累,感受著抵在自己臀溝間火熱的雞巴,又有一計涌上心頭。我笑嘻嘻地一轉身子,拖著麥克唐納轉了半圈,把他推倒在落地窗旁的搖椅上。熱舞一曲、應酬連連、年已四十的麥克唐納,早已不復年輕氣壯時的孔武健壯,多年的官僚生涯讓他疏於鍛煉,肚子上也出現了贅肉,陪著諾拉跳了一曲快節奏的華爾茲已經掏空了他的體力,本以為手到擒來的懷中美人此刻卻突然反客為主,一瞬間的慌亂之後他已經跌坐進了椅子里。
“嘻嘻,市長大人,應酬了這麼久,早就累壞了吧?就讓小女子先服侍你一番吧。”我謙卑地跪在地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大敞著,勉強地披在身上,躺在搖椅上的麥克唐納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對前後搖擺的玉乳和乳尖粉嫩的乳頭。我解開了麥克唐納的皮帶,松下了他的褲帶,脫去了他的衣衫,解放了他的束縛,釋放了他怒張的權力。我輕撫著麥克唐納15cm的膨大肉棒,纖纖素手一邊擼動著白淨的包皮,一邊伸出小舌頭自下而上舔弄著肉莖。我不僅舔著,還抬起眉眼和麥克唐納的目光相對,這婉轉承迎的媚態極大地滿足了麥克唐納的征服欲。稍感疲憊的他放下了一切戒備,往後一靠躺在搖椅背上,長舒了一口氣享受起諾拉這位久經歡場的少婦的侍奉。
我見麥克唐納開始躺好享受,便悄悄開始加碼。我一手輕輕盤著鼓脹的卵袋,一手扶住昂首挺立的雞巴,檀口微開用豐滿的唇瓣吸住了膨大的龜頭,舌尖在馬眼上反復舔舐,時不時還細舌下探輕刮馬眼內的嫩肉。在我出色的舔技下,麥克唐納坐在搖椅上舒服地哼哼起來。“哇哦,好舒服,嘶,呼——”
我不斷用唇舌逗弄著麥克唐納的雞巴,讓它充血膨脹到最大,含在嘴里一跳一跳好不精神。見口活的侍奉已經初見成效,我便吐出了雞巴,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身姿,雙手從大腿慢慢撫摸上來,把自己艷光四射的媚骨好好在麥克唐納面前顯露了一番。雖然有浴袍披在身上,但若隱若現之間更是平添了一份收放自如的風騷。麥克唐納看著諾拉兩瓣飽滿厚實、緊夾無縫的饅頭屄,心知這下碰上了難得的名器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開始為自己邀請諾拉的主意感到幾分慶幸。這女人不僅懂得怎麼侍奉男人,還是其中的佼佼者,無論是態度還是技術甚至比妓院頭牌的妓女還要厲害幾分,仿佛是天生的淫娃蕩婦,一顰一笑都無不在撩撥男人的欲望。他從未見過這麼精通男女歡愛的女人,簡直就是傳說中勾引列王的大淫婦……不,應該是天賜的愛神,能夠肏上她一晚,實屬三生有幸了。
搔首弄姿後,我爬上了麥克唐納的身子,在搖晃了幾下之後,我成功找到了平衡,把早已淫水泛濫的肥碩陰阜用手指稍稍分開,抵在熾熱圓脹的龜頭上,慢慢往下坐,讓麥克唐納的雞巴得以插入我的肉穴中。
“嗯呢啊~好舒服。”我騎在麥克唐納身上,讓他的雞巴齊根沒入自己的騷屄,用最舒服的姿勢插進了桃源蜜穴的最深處,直抵在柔軟的宮口花芯。而一捅到底的麥克唐納也“嘶嘶”地抽了兩口冷氣,這女人不僅外面的肉瓣是千載難逢的饅頭蚌肉,蜜穴里面更是嬌嫩緊窄,九曲八彎,褶皺層層。直抵深處的雞巴就像是泡在滾燙的溫泉中,被諾拉溫熱濕滑的蜜穴裹弄得又酥又爽,一層又一層的肉壁褶皺像是緊箍一般套住了麥克唐納的雞巴,隨著諾拉開始的緩慢坐起而翻浪涌動,帶給了他連綿不絕的快感。
麥克唐納雖然是個中老手,但是這等絕色尤物還是頭一次見。為了能多多享受一會,他暗提一口氣,配合著諾拉的起伏,一並搖動起來。“噗嗞噗嗞”的響聲在奢靡的臥室里響起,麥克唐納的雞巴帶出了蜜穴內的甜膩淫液,水光透亮一進一出,不斷肏入諾拉粉嫩的肥美肉瓣中,脹大的龜頭刮帶著肉壁上的層層褶皺,讓歡愛中的兩人盡享極致的酥麻酸爽。
“啊,啊,嗯,哦,唔唔唔唔!”我找到了配合的節奏,開始漸入佳境,加快了起伏的頻率,我緊夾的屄肉像是一張小嘴含住了抽插於騷屄里的雞巴,忘我地淫叫起來,隨著一搖一擺的晃動甩動著蓬松的秀發和不堪一握的蜂腰,胸前的兩團嬌挺玉乳也隨之一起甩出乳波淫浪。
被坐在身下的麥克唐納伸手扶住我的脊背和雪白渾圓的肥臀,把我擁入懷中。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開始一起使力,搖椅的晃動更加劇烈,兩人的抽插也一次深過一次。我春情澎湃的騷屄里淫水泛濫,順著穴口潺潺流出,黏濕了半張椅子。做愛漸歡,我伏在麥克唐納身上,輕吐香舌,嬌喘連連。
“麥克,你好棒,肏我肏得好爽,噢噢!”在兩人一輪配合默契的衝刺下,我情難自已地浪叫出聲,下意識地聳動著圓潤的蜜桃肥臀,一上一下把雞巴深深地吞沒進蜜穴里。諾拉的主動迎合讓麥克唐納有點吃不消了,他連忙拍了拍諾拉的屁股,我只覺得是他在鼓勵自己更加騷浪地擺臀扭腰,反而加大了下坐的力度。直到麥克唐納在我耳畔呼喚,才從沉醉的媚態中喚回了些許意識。
“諾拉,諾拉!先停停。
”麥克唐納的呼喚終於奏效,我媚眼朦朧的一只手撐在麥克唐納的肩頭,含著另一根食指,有些迷惑地看著他,“怎麼了,麥克?肏我肏得不開心麼?”說罷,我作勢泫然欲泣,扁著嘴角,好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
看著諾拉又嬌媚又委屈的神態,麥克唐納的語氣也輕柔得不行,“和你做愛當然很開心,但是我想起來一個事情,我還沒帶避孕套呢。”
“什麼嘛,反正我今天是安全期……”我破涕為笑,伸手輕輕在麥克唐納肩頭打了一下,卻毫無從他身上爬起來的意思。
“這是我的素養,也是為了你好,小傻瓜。”麥克唐納伸手拍了拍我渾圓肥碩的翹臀,拍打出一陣“啪啪”的脆響。我嬌哼了一聲,慢慢直起腰肢,坐起身來把麥克唐納的雞巴從自己緊窄濕滑的蜜穴內退出來。“你身上有把,避孕套?”我有些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衝著麥克唐納伸了伸手。麥克唐納從襯衣的夾層里掏出一個避孕套,卻被我一把搶過,還未等他有所反應,我已再次俯下身跪在地上,捧著麥克唐納怒張的幾把,伸長了舌頭反復舔弄起來。
“別生氣,我給你清理一下,不然滑滑膩膩的,怎麼好戴呢?”我一邊舔著雞巴上的淫水和汁液,一邊口齒不清地解釋著。舔干淨後,又把避孕套含在嘴里,對准了麥克唐納的龜頭,慢慢吞下了整根雞巴,把避孕套套在了雞巴上。
“唔唔。”雞巴慢慢深入我的口腔和咽喉,一股異樣的侵入感讓我略有些想作嘔,但是我還是忍了下來。被諾拉整根吞入口中的麥克唐納感受到了另一種 不同的裹實感,橡膠套的緊繃和時不時在雞巴下面撥弄的舌頭讓他感覺如登仙境,忍不住坐了起來。
就快捅到嗓子眼前,我的唇齒終於碰到了麥克唐納的卵袋。我輕輕松開嘴,吐出了整根含住的雞巴,看了看自己的傑作,還自得地點了點頭,“還不錯,一次成功!把一整根雞巴都套上了。”
麥克唐納看著面前這位時而高貴、時而淫賤的美婦,心中是敬、愛、欲、憐四種情愫交織雜糅,他敬重諾拉的執著,愛著諾拉的優雅,渴望著諾拉傾國傾城的肉體,憐惜著她的境遇。而超過這四種感情之外,他發現自己似乎又對調戲蹂躪她,產生了一絲興趣。他站起身來,扶起諾拉,摟挾著她走到自己的辦公桌旁,大手一撥把自己桌上的文件撥弄到一旁,按住諾拉的纖腰,把她摁倒在辦公桌上,兩腿叉開姿勢羞人,淫液泛濫的騷屄大敞對著麥克唐納。我見麥克唐納重新拿回主導權,也欣然配合著他,順勢伏在案桌上,挺直雙腿,把屁股高高撅起,未經人事的鮮嫩菊穴和散發著香甜騷味的多汁美鮑就這麼暴露了出來。
麥克唐納突然伸出大手拍打在我的肥臀上,打得臀浪一陣陣甩動,陰阜也甩出幾滴淫汁來,“勾引市長是吧?嗯?誰給你的膽子啊?發騷都發到市長臥室里來了,淫水都撒了一地!”
雖是指責的話語,但麥克唐納的語氣卻滿是逗弄,毫無生氣的意思,拍打的大手與其說是抽打,不如說是揉搓與撫摸,連個紅印子都沒拍出來。但是我對這一套早就熟稔,反而夸張地搖臀擺肩,聳動著兩瓣肥美的尻肉,語氣浮夸淫浪地應和著麥克唐納的調情:“小女子色膽包天,不知從哪個淫賊那里討來了請帖,混進這舞會里,纏上了市長大人您,用我的小騷逼把您的雞巴陷住了。您要罰就罰我做您的肉奴隸,天天幫您處理性欲就好,可千萬別把我關進監牢里,被那群不干不淨的犯人凌辱,那我的小嫩屄可受不了啊。”
“我看你挺樂在其中啊!還敢罵我是淫賊!是不是挺希望我把你關在這里天天肏啊?”麥克唐納笑罵起來,又拍了我的肥臀一巴掌,打得我淫叫連連。“嗯啊!好爽……不對是好痛,您要是想天天肏我,我哪敢不從啊?但要是讓我做您的終身性奴,還請讓我,先一步找到自己的寶寶再說,可求求您了,市長大人~❤”我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搖著肥臀,淫浪的媚態盡顯無余。
“放心吧,你去找尼克的事,學院不會插手的。我們和他們有協議,只要不惹到他們頭上,他們都不能管你的。”
“……謝謝您,市長大人,我很感激……啊!!!”我聽到了好消息,語氣中的浪勁一下子收斂了許多,似乎又變回了那個堅強執著的母親、優雅得體的貴婦。麥克唐納喜歡著諾拉這樣的姿態,但同時他也喜歡這個美婦在床笫間放浪形骸的風騷媚態,他趁著諾拉道謝的時候,突然挺起雞巴往諾拉的騷屄里狠狠一插,直捅花芯,突如其來的刺激和快感讓我舌頭亂甩語調發浪,險些翻了個白眼。麥克唐納扶著諾拉的肥臀和纖腰,堅挺的肉棒抽插翻動著騷屄里的蜜熱淫肉,鼓脹的龜頭一次次撞擊在淫水外溢的花芯宮口上。隨著他動作的不斷加快,潺潺外淌的淫水被擠出緊密無間的肉縫,“滋滋”地往噴濺灑在地毯上,濺得滿地狼藉,惹得麥克唐納又笑著拍了拍諾拉的肥尻,說:“你看看你,怎麼這麼騷啊,水都噴了一地。”
“嗯嗯哦哦唔唔啊啊,我也嗯啊,我也不想啊,但我的騷屄就是水多,而且哦哦都怪你你肏得太狠了,害得我把水都噴出來了!”我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回過頭來衝著麥克唐納嬌叫著,嘴里還斷斷續續呻吟個不停。麥克唐納看著她痴媚的騷臉,更加賣力地衝撞抽插起來,一下又一下送進桃源更幽深的蜜肉內。而我泉涌般的淫水和隨著狂肏猛干而微微擴開的宮口,也像一張嬰兒小嘴,在龜頭每次深抵花芯時瘋狂吮吸著,帶來了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
“啊啊……嗚啊——好厲害,麥克,你插得我舒服死了,噢噢,老天,嗯啊。”我趴在案桌上,仿佛觸電一般渾身顫抖,伸著舌頭喘著粗氣,雙眼翻白爽到快要昏死。然而我的屁股卻本能地聳動著,隨著麥克唐納的每一次深深插入,琴瑟和弦地搖擺迎合,就好像是我自己在甩動著屁股,用自己緊窄濕滑的騷屄套弄著麥克唐納的雞巴一樣。越來越多的淫液隨著宮口和龜頭的碰撞而濺出,被我甩得到處都是。麥克唐納小腹和我粉臀在抽插中連連相撞,臥室里響起了一陣連綿不絕的啪啪聲響。
“好了,諾拉小甜心,我們再換個位置。你不是挺喜歡這扇大玻璃麼?這扇玻璃可是從學院買來的防彈玻璃,我們就在這里攀上極樂巔峰好了。”麥克唐納狠命抽插了一陣,又把雞巴拔了出來休息一二。他端起桌上的水一飲而盡,拍了拍諾拉的美尻,又把她攬入懷中摟到落地窗前。
我迷迷糊糊之際被麥克唐納抵在玻璃上,在冰冷的刺激下回了回神,我緊貼著透明的玻璃,看向相比剛才燈光有所奚落的鑽石城。旋即我突然想起了,這面玻璃是何等的清晰透明!“等下,麥……啊!嗯哦哦哦哦哦!!!”
還未等我開始掙扎,麥克唐納便棲身上前壓在我身後,狠命地用雞巴插進了我淫水洶涌的騷屄里,用脹紅的龜頭撥開了兩瓣肥美的淫肉,抵在穴口前一貫而入。我雖然想要掙扎,但是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充實甘美的刺激,讓我倍感愉悅暢快,情不自禁地浪叫嬌吟起來。我的雙手雙乳都緊緊貼在玻璃上,此刻若是有人從外面往里看,肯定能看到一個清晰的裸女模樣了。我想要咬緊牙關,卻難抵身後的大力猛肏,只得趴在玻璃上甩著舌頭,露出一副快要高潮的痴媚淫笑。在這性愛衝刺的最後一程,麥克唐納九淺一深地反復撞擊著我的花芯,完全打開的宮口像是做好了讓人深深插入子宮的准備一般,小口大張,一次次逢迎著龜頭的磨蹭。
這段時間連續不斷的性愛,讓諾拉的肉體似乎是發生了些許變化,她的陰阜和生殖系統在主動調節著形態,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以潤滑緊窄幽深的陰道,同時宮口張開以接納更大更粗的雞巴插入,倘若有的話。子宮結構不同於褶皺豐富、彈性驚人的陰道,倘若有異物侵入,很容易破裂出血,而宮頸口一向是出現意外的要地。但是諾拉現在的身體,卻似乎已經可以靈活調節這一處了,它能夠擴展出更多的余地,去接納更夸張的尺寸,這對於諾拉而言或許不是壞事。
源源不斷的淫液自蜜穴桃源汩汩泉涌而出,像是發了水一樣沿著我的兩條長腿不斷淌下,還有不少積在肥厚的大陰唇上,隨著兩人抽插的搖蕩飛濺在玻璃和地毯上。光是狠狠地肏弄諾拉,麥克唐納還嫌不夠勁,他俯下身貼在諾拉耳畔說:“全城的人都看著你呢,看著你被我狠狠地肏弄著,大家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你放蕩的樣子和赤裸的身體,還有你這張嬌滴滴的臉。”
“不要,求你,不要讓大家看到我,嗯啊……”我又羞又媚地回頭看著麥克唐納,嘴上說著抗拒的話,但又酥又軟的身體卻還在不斷迎合著麥克唐納的衝刺抽插,身體的本能毫無停下來的意思,似乎是熱衷和期待於把私密的性愛曝光於眾。
“看,看看那是誰?”麥克唐納站在身後,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人,他指向窗戶外,我順著他的指間看向下面,一大一小兩位姑娘正滿大街奔走著。
“派普?小娜?!啊啊啊啊噢噢噢噢不要這麼用力,肏死我了,哦我的天呐,我要上天了!”我通過衣著和身材辨別除了兩人,正是自己方才結識的兩位朋友,此刻她們正在街上挨家挨戶亂逛,似乎在找尋著什麼。就在我定睛細看時,惡趣味上涌的麥克唐納又趁機狠狠抽插了我一輪,齊根沒入連根拔出,一陣狂暴的肏弄讓我高昂起螓首,尖聲淫叫著。
“麥克,求求你!饒了我吧,別這麼用力,嗯嗯哦哦啊啊啊啊!!”我一邊告饒著,卻激發了麥克唐納更強的征服欲,他肏得一下深過一下,插得我臀波亂甩,連句完整的話都講不出來了。我趴在玻璃上浪叫個不停,卻看著看台下的兩人找了一圈,此刻正奔著看台區而來!
“對了,諾拉,我必須告訴你,因為我特別喜歡聽市集里嘈雜的人聲,所以這面玻璃牆的隔音效果,可不怎麼好哦。”麥克唐納壞壞地在諾拉耳畔低聲細語著,話語雖輕卻宛如重錘一般砸在我脆弱的心房上。我連忙雙手捂著嘴,盡力壓抑著自己的呻吟,希望不要引起兩位朋友的注意。
知道諾拉在打什麼主義的麥克唐納伸出堅實的雙臂,把諾拉的雙手反縛在背後,“哦,不要,噢噢噢噢嗯嗯啊啊!!麥克,求求你,不要讓我被她們倆發現,我求求你了!!嗯嗯哦哦!!”我有些絕望地求饒著,卻招來了麥克唐納更加凶狠的抽插,叫的更大聲了。我一邊呻吟著,一邊眼看著兩位朋友走上了看台區,卻被警衛攔了下來。可還未等我稍稍寬心,就發現那位檢查進出資格的巧手先生放任兩人走上了看台區。
“我忘記告訴你了吧,派普其實也是有資格來參加這場酒會的,只不過她和我水火不容,自己不願意而已。”伴隨著麥克唐納惡魔般的地獄,更加猛烈的抽插終於來臨,麥克唐納提緊精關,把全身上下的力氣都傾瀉在諾拉的騷屄上,充血膨脹到最大的雞巴一次次抽插在緊窄幽深的濕滑肉縫內。龜頭反復頂在大開的宮口上摩擦,惹得我下身一陣酥麻。快感一波波襲來,貫透於四肢百骸,我的頭腦中再也顧不上什麼朋友和暴露了,像一只交配的牝犬般淫叫搖擺,迎合著麥克唐納最後的衝擊。
“嗯嗯--噢!哦!哦!……天啊!……我的老天!肏得好爽!!輕點輕點輕點磨……我快不行——了!好舒服哦!!要爽上天了!!人家——不行了!要丟了!丟了丟了丟了!丟了!啊啊!——❤”
隨著我高亢的啼鳴,我抵靠擠壓在玻璃上,鼓脹的雙乳也“滋滋”地噴射出了一蓬蓬白漿,那是我身為少婦蓄積的聖潔乳汁,此刻卻在被其他男人猛肏中淫賤地噴射了出來,順著玻璃流淌到地毯上。終於抵達高潮的我花芯宮口驟然收縮,緊緊夾住了麥克唐納的龜頭,猛烈地吮吸了好幾口。隨著嬌軀的劇震,我高昂著天鵝般的脖頸,雙目翻白幾近於昏死過去,雙腿緊繃用力地向後頂踩,腳趾緊緊地摳入了地毯,纖細的蜂腰拼命上挺,屁股猛得向後一坐抵在麥克唐納的小腹上,愛液像崩塌了堤壩一樣,如春潮般洶涌傾瀉,順著兩條纖細的長腿汩汩流下。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涌潮掃蕩過我的四肢百骸,令我渾身抽搐,檀口猛張高聲長吟著,花芯深處猛地噴灑出一捧濃燙粘稠的陰精,衝刷向被花芯包裹吮吸的龜頭。而把雞巴抵在花芯宮口上的麥克唐納,在這熾熱陰精的盥洗下,也怒吼著把滾燙的精液統統射進了諾拉的子宮深處。萬幸避孕套的材質結實,兩人的噴射都持續了十余秒,麥克唐納靠在諾拉身上喘息了幾分鍾,方才慢慢退出已經疲軟下來的雞巴,坐進了搖椅里。隨著“啵”的一聲悶響,射出了一個小球的避孕套被連帶著拽了出來,而避孕套上面也沾著稀白的陰精。
“……爽上天了!……要丟了!丟了丟了丟了!丟了!啊啊!——❤”
正在到處打聽著諾拉去向的派普突然聽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嗓音,只不過因為是在浪叫呻吟,所以她一時間分辨不出究竟是誰。
“姐姐,那是在干什麼?”小娜同樣聽到了那個聲音,抬頭指了指麥克唐納的觀景台,一個赤身裸體的大美人正緊緊貼在玻璃上淫叫著。因為她的聲音太大,樓梯下的自己二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別看!別聽!都是麥克唐納那狗東西又在干壞事了!”派普連忙抱緊了小娜,把她的眼睛和耳朵都捂上,抱著她走開了。只不過,臨走時她還回頭看了觀禮台一眼,看了眼那個靠在玻璃上的裸體女人。
(好像,有點面熟?算了,該去找諾拉了。)
【麥克唐納市長對諾拉好感度提升1d20=19,當前為80+19=99,兩人默認為情婦/夫關系】
【麥克唐納市長對諾拉做出的承諾?
1、2.瓶蓋獎勵1d500
3、4.市內公共資源無限度使用權
5、6.和自己的表弟聯系,讓諾拉成為廢土雙星城的“優秀市民”
7、8.送給了諾拉一套看台區別墅
9.麥克唐納市長邀請諾拉當自己兒子的教母
10.大成功/大失敗d10=9,諾拉成了市長的兒子,傑克遜·麥克唐納的教母】
高潮之後雙腿疲軟的我跌跌撞撞地靠坐在玻璃旁,扭動著有些抽筋的腳腕,平復著剛才的瘋狂。在搖椅上做了一小會的麥克唐納站起身來,把坐在地毯上的諾拉摟了起來,輕柔地擁入懷中,重新坐回搖椅上。兩人就這麼溫馨地依偎著,無言的溫情流轉於這甜膩的空氣中。
“下次,要不試試白天站在窗戶前做一次?我看你好像非常興奮的樣子。”麥克唐納突然奇想地問向諾拉,似乎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在他的心底萌發了。
“才不要,你好壞,哼~”我伸出小粉拳捶打了麥克唐納一下,又攤平成掌輕輕揉了揉,“不過,沒人的時候,可以再試試。”
聽著諾拉細如蚊蠅的小聲嘀咕,麥克唐納啞然一笑,心里記住了這件事,不再多嘴。“知道麼,諾拉,我的夫人其實早就去世了,在我的兒子只有兩歲的時候。我深愛著她,所以我永遠也不會再娶二妻。我想,你和我境遇相同,你應該也是同樣的想法吧。”
我窩在麥克唐納懷中沉默了一會,又往他懷里鑽了鑽,說:“我也沒有再出嫁的興致了,找到孩子以後,我就找個安穩的地方落腳,教育他培養他,這樣就好。”
“來鑽石城吧,我可以保護好你。”
“嗯哼?把我當情婦一樣圈養起來?”
“你也可以把我當成情夫,我不介意。”
又是良久的沉默,但是兩人似乎都沒有反駁的意思,默認了現在這曖昧的關系。諾拉是千載難逢的好女人,無論是廳堂中亦或是床笫上,而麥克唐納也是鑽石城里的實權領袖。我默默思索著利與弊,最終還是沒有多做言語,在無聲中選擇了默契。
“對了,諾拉,我有一個請求。”麥克唐納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撫著我的肩膀,很鄭重地請求著,“我的兒子,小傑克遜,明天就要回來了。他自懂事之前就失去了母親,十年來都沒人能像母親一樣關懷他,照顧他。我希望你當他的教母,稍微教育教育他。”
我抬起頭看著麥克唐納真誠的雙眼,氣鼓鼓地扁了扁嘴,說:“繞了一個大圈,結果你還是對我有所企圖啊,市~長~大~人。”
“你可是優質資源啊,小甜心。你知書達禮,禮貌得體,見識淵博,又有戰前的生活經驗和閱歷,讓你來幫忙教育一下小孩子是最合適不過的了。”麥克唐納笑著把諾拉摟入懷中,輕輕拍打著她的脊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哼,答應你是可以,但是也得人家孩子自己同意才行。對了,你們這個年代,認教母的話還需要去教堂洗禮麼?”我輕哼了一聲,也沒拒絕。
“如果你想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底下的無差別教會去舉辦一個。”麥克唐納把選擇的權力拋給了我。
“等明天見面了再說吧,希望是個可愛的孩子。”
“放心,他是個漂亮乖巧的小男孩,只不過有點冒險精神過剩,總喜歡跟著商隊和保鏢們亂跑。我因此安排了好幾個便衣人員天天跟著他,免得他出事。我之所以希望你能當他的教母,也是想讓你多教育他如何安穩地坐在房間里,如何學會文明人的手段,開闊一下他的眼界。”
“好吧,這些我還是能幫上忙的。不過,麥克,我覺得你得解釋一下,為什麼凱爾文要對著我來回掃描了,你們到底有什麼小秘密,是不是可以告訴我的?”我突然想起了剛進臥室時,老管家的那些異常舉動,便向麥克唐納詢問起來。
“……嗯,首先,我需要向你再確認一次,你不是學院的支持者吧?”
“當然不是,我連學院是什麼東西都不清楚,對他們所有的印象都來源於你們的道聽途說。似乎他們就是一群會造合成人、有大量戰前科技的家伙?聽起來和很多避難所沒什麼區別。”
“事實上,他們之間的差別絕對比你想象之中還要大。學院的前身是戰前聯邦理工學院的師生們,他們在核彈來襲時幸免於難,後來利用手上保存的科技不斷發展壯大,成為了聯邦最強大的勢力。”麥克唐納打開了話匣子,慢慢敘述起學院的過往歷史。
“不過,如果只是到此為止的話,可能我們現在面對他們就不會那麼狼狽了。學院後來為了提高生產能力,研發了一種合成人。最開始的合成人和機器人並沒有什麼外觀上的區別,機械骨架外露,臉上的攝像頭清晰可辨,這種我們一般稱作第一代合成人。隨後,他們研發出了第二代合成人,這種合成人有和人類極其相近的活動功能,不像第一代那樣類似於機械,而是更趨向於人類。同時,他們在這種合成人身上蒙上了一層塑料/乳膠外殼,充當皮膚,這讓第二代合成人看上去更像是服裝店里的模特假人。”麥克唐納頓了頓,諾拉馬上意會,反問道:“你這麼說的話,想必肯定有一種第三代合成人,對吧。”
“沒錯,第三代合成人,這是一個近乎於禁忌的詞匯,整個鑽石城了解這件事的人也為之甚少,我相信你,但也希望你不要拿著這個詞出去亂炫耀,這很有可能為我們招來殺身之禍!”麥克唐納嚴肅地警告著諾拉,而諾拉也乖巧地點點頭,“你知我知,放心吧。”
“第三代合成人是學院秘密開發的一種新式合成人,它們有著和人類完全一致的外形,有大腦、心髒和消化系統,甚至連毛發和肌膚都和人類別無二致。但是,再精巧的合成人終究有其弱點,藏在頭顱里的控制芯片不會騙人,所以我們只要在人的頭顱里掃到了這東西,就證明了它是個合成人了。這種合成人有正常人的喜怒哀樂,言談舉止,一旦讓他們隱藏下來,後果不堪設想。”麥克唐納肅穆地給我解釋著,而我聽了這番話,頓時感覺一陣懼怕。
“天呐,那這樣說的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學院的間諜?麥克,這真的不是愚人節笑話麼?”我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臉,語氣中摻著一絲畏懼。
“我也希望是,但很可惜,這是事實。所以日後在廢土上闖蕩時,千萬小心謹慎,多張幾個心眼。學院雖然明面上和我們和和睦睦,但是背地里不僅在散播第三代合成人,而且還在有意識地拉攏各種廢土勢力。無論是拿錢殺人的槍手、看薪金辦事的雇傭兵,亦或是流動的商隊,他們似乎非常熱衷於建立一張巨大的關系網。所以我在酒會上才會提醒你不要招惹學院,免得你日後惹上禍患。”
“那麼,那個合成人尼克……”我又想了想自己的找孩子大業,吞吞吐吐地提了一嘴。
“那個干偵探活的合成人啊,它當年可鬧出過一番大亂子呢……你想聽故事麼?我可以繼續講給你聽。”麥克唐納有些口干,舉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水。
“講一講吧,正好我要和他一起行動了,先了解了解總是好的。”
“他啊,他是學院的一個試驗品,但是偶然間擺脫了學院的束縛,在聯邦闖蕩了好多年。等到學院開始伸出觸角布局聯邦時,才在鑽石城碰上了他。那可真是瘋狂的一天,學院鋪天蓋地的合成人都快把鑽石城的每個下水井蓋翻開來找一找了,而他們這麼猖獗的行為自然也遭到了全體市民的堅決抵制,人們用各式各樣的武器敲爛了合成人的腿腳,極大干擾了他們的搜索進度。折騰了一天無果之後,他們才消停下來。雖說不至於改換他們那套趾高氣昂的態度,但是起碼願意坐下來和我們談談了。而他本人,其實早就在幾個朋友的幫助下偷偷溜出了鑽石城,學院完全是撲了個空。”麥克唐納聊到這塊,不由得眉飛色舞,顯然這份功勞也有他的一份。
“如果鑽石城團結在一起,學院這種龐然大物也不好下手。鑽石城的地位特殊,其他商隊也離不開這個城市作為貿易中轉。不過,學院拉攏其他商隊,很有可能想要孤立鑽石城,這點你也不得不防啊。”我稍加思索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見解。而麥克唐納聽到她的話,眼神中冒出了精光,他有些驚喜的說:“沒錯,我和上層區的名流們討論過這個問題,大家確實也提出了相似的意見。但其實只要我們能夠遏制聯邦上其他主要城鎮的出現,鑽石城的地位就不會受到挑戰,最起碼我們需要確保新城鎮的領導班子不是學院扶持的,否則整個聯邦就會成為他們的囊中之物了。”
“這麼說來的話,除了鑽石城,另外一座城鎮,芳鄰鎮……”我很快聯想到了和鑽石城並稱聯邦雙星的另一座城鎮,芳鄰鎮,一座怪胎之城。
“有關他們的事,我們可以留待下次再講,今天就到這里為止咯。”說罷,麥克唐納拍了拍我渾圓肥碩的美尻,輕輕揉動了幾下。
“好吧,那麼今天到此為止吧。我感覺身上好黏,要先去洗個澡了。”我摸了摸自己已經略微干涸的下陰,飛濺的淫汁粘在自己的陰阜、臀溝和兩條腿上,早就黏膩讓我難以忍受了。我像是雌貓一樣站起身來,赤身裸體徜徉在地毯上,邁著妖嬈的步伐一扭一捏地走進了洗浴間,只留下了麥克唐納一個人棲身於陰影中的搖椅上,一晃一悠地閉目冥思著。
“芳鄰鎮,呵,我的表弟喲……”
(三萬字大章爆更封上,各位老爺們別急啦,這兩塊不好切分我只能一口氣寫完了放上來了)
(從這章開始,大量和原本輻射4不同的設定與故事背景會慢慢浮上水面,相信我的架構和設計吧,肯定會比輻射4原版那套蠢得不行的玩意好一些的)
(雙城之戰,我他馬吹爆!)
(可能最近會有開個單章聊聊感想什麼的,提前謝過大家看我碎碎念和捧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