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覺得,希瓦艾什少爺是個完美的男人。
他品學兼優,風趣優雅,彬彬有禮,再多的形容詞也無法形容這位年紀輕輕的公子哥。恩希歐迪斯·希瓦艾什並不像其他紈絝少爺們一樣終日尋歡作樂,即便他與他們同屬雪境的豪門貴族。
很多朋友都評價他是個富有慎微精神的君子,在宅邸中見到他時他一般在讀書,就算是參加其他家族的聚會他也從未逾矩,他看上去完全沒有一般的年輕紈絝獨有的跳脫,取而代之的是仿佛一位紳士的沉穩和溫和。
大概吧,希瓦艾什家族陷落之前,大家都是這麼想的。而家族的陷落將他的神秘過往淹沒在雪崩之下,更無人會在乎失勢的他。頂多在茶余飯後會想起曾經那個年輕瀟灑的公子哥。
對了,他那只雪狐是從哪來的?[newpage]
[羅德島-博士辦公室]
博士揉了揉老腰,一屁股陷進沙發,宛如一條咸魚般重重地嘆了口氣。想起這半個小時以來他為了不給後勤干員添麻煩,自己一人把隱藏臥室收拾干淨的壯舉,他就覺得一陣心痛。
“小老妹沒吃到不說,還給小老弟收拾了殘局,我特麼又不是工具人,憑什麼對這對狗男女這麼好啊淦!”他越想越氣,伸手去夠桌上的茶壺,卻不想那里面空空如也,只好什麼都不干,老老實實躺下來。
“罷了,剛才看銀灰那家伙好像挺在意我知道了他的過去的……反正也沒什麼麻煩事,我就好好看看剛才抓取到的無關記憶吧。”雙手交疊墊著腦袋,博士喚出積木森林,它開始散發來自過去的輝光。
[3分鍾後]
“讀取不到?不,似乎只是有點模糊,這在以前可從未出現過……”博士暫停了積木森林,沉思起來,“脫離了旁觀視角麼……我還是找個內行問問比較放心啊。”
於是正在訓練清流怎樣讓[涌泉]更充分施發的華法琳被一個傳呼叫到了辦公室,在博士有意控制源石印記的情況下,她甚至不得不緊追慢趕,展開血翼飛過去。
“太過分了博士!”華法琳一腳踹開門,氣呼呼地快步走了進來,“惡作劇要適可而止了吧!”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直接刺激印記會有什麼效果……要不,你跟我描述一下?”博士試探般問道,“啥感覺?”
“誒?”華法琳向後一跳,警惕地盯著他,“你不會又要拿我當實驗品什麼的吧……”
“……我真的只是問一下而已。”
“問一下?行啊,那我告訴你。”華法琳惱怒地說,“你叫我來是有問題要問我吧,現在的這個和你本來想問的問題,我只回答一個,你自己決定吧。”
“啊這,那你說說什麼感覺吧。”博士撓撓頭,“我更好奇這個。”
“糊————”華法琳怒氣滿滿地嘟著嘴,蒼白的小臉漸漸染上一抹羞紅,“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就,就是有點疼。”
“疼?那不能再用了……”博士略有所思地點點頭,“連薩卡茲都覺得疼,安努拉肯定受不了的吧。話說,哪比較疼?”
“安努拉……你還想著那只青蛙!”華法琳重重地跺腳,“你個屑博就放心吧,哪疼你家那只青蛙都受不了!”
“酸什麼酸啊你是大檸檬嗎酸。”他說著又一次激發了華法琳的源石印記,面對面的距離足以讓他掌控血魔少女的所有感覺,“嘛,果然是刺激子宮嗎,真是沒什麼懸念,嘖嘖。”
“疼死了……唔啊啊……”華法琳差點直接癱倒在地上,看著他的眼神也因為疼痛變得有些畏縮,“別,別再刺激我了……”
“好好好,行行行。說不過就撒嬌我還能怎麼辦啊。”博士好笑地摟住華法琳,輕柔地和她一起坐在沙發上,“饒我一回唄,親愛的華法琳小姐……誒?”
“……你感受到了吧,博士?”華法琳捂著小肚子靠了過來,她腥紅的眸子里殘留著痛楚,卻更多的是羞憤,“用這麼下流的手段弄痛我,自己卻還搞不清狀況嗎……”她一邊說著一邊撩起衣擺,散發銀光的◇穩穩地烙印在小腹上,辦公室的氣氛隨著這個動作瞬間變得有些色情。
“啊……該說是不出意料呢,這印記刺激的是你的欲望吧?”博士了然,雙手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要不,我趁著這個機會讓你感受一下,我和藍毒都是怎麼玩的?”
“疼……不行了,好……想要,都怪博士……”華法琳暈陶陶地搖著頭,短短幾秒就像即將被自己的性欲淹沒一樣,“啊啊哦,要,要去————唔唔唔唔…………”
“我還沒動你就開始自動高潮了是什麼神奇操作啊!”博士無奈地抹了抹被愛液打濕的褲子,“明明高潮了,卻絲毫沒有減輕欲望……”
“博士,博士啊……”華法琳已經管不得面前的人說什麼,做什麼了,他的刺激已經停止,但這幾分鍾里積攢的神經衝動依舊沒有排解,她的大腦無比混亂,肉褶繁多的雌性甬道不停地分泌粘稠,欲求不滿的子宮自虐般扭曲顫動著,一直壓抑著這股衝動的後果就是,現在的她完全喪失了對自己的掌控力。
“順便一提,我再也沒能返回我青澀的純愛時光……”博士哀嘆道,隨著身上這只血魔瀕臨崩潰的動作掏出了粗黑的攻城槌,“純愛……本來還想和藍毒偷摸約會去呢。”說著,他輕松地撕開被她的淫液浸透的胖次,一鍵(?)攻城。
“哦啊啊啊————”
“博士,我……”兩個聲音跟著門栓轉動同時響起,華法琳難以自制地享受著兵臨城下的壓迫感,淚眼朦朧中那個站在門邊的藍粉色身影看不真切,對她來說最要緊的事依舊是做愛——於是她自己動了起來。
“藍,藍毒……”博士僵硬地看著門口面色急轉直下的小天使(正宮),下體還在血魔濕潤的肉穴中聳動,大腦宣告宕機。
“唉,每一天都這麼胡鬧啊。”藍毒最終無奈地把剛剛沏好的雪源茶放在一邊,自己轉身走了出去,“我還是不打擾了,等博士有空了我再來吧。”
“不是,誒!”情急之下莽夫博士干脆也激發了藍毒的源石印記,剛准備出門的藍毒腳下一個趔趄,眼冒金星地摔在地上。
“得,變3p了。”他蛋疼地咂咂嘴,抱著華法琳輕若無骨的制服嬌軀走過去,輕輕地反鎖了大門。
“我真的只是打算給你們留點空間啊!所以華法琳罵博士變態一點錯都沒有,”藍毒虛弱地喘著,早已被調教到一經刺激就會發情的子宮渴求地收縮著,讓她無論怎樣都挪不動步子,“我聽了好一會牆角了,屑博。”
“嘛,還是我們藍毒最好了,是不是?”博士大著臉尬笑了起來,“屑都屑了當然要貫徹到底了,對不對?”
“……你hso啊。”藍毒嗔怪地無視了吊在博士身上起伏的華法琳,自顧自與愛人吻了起來。
“對了,我叫華法琳來是為了干啥來著?”在委身於本能前,博士還剩下一點理智的腦子終於想起這個問題。
但是,剛才他已經停止思考了。[newpage]
[羅德島-源石制品二號實驗室]
“說起來兩位姐姐還滿意不?小的可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滿足你們,如此勤勉不給個一鍵三……”
“少廢話,給姐爬!”華法琳痛斥道,“不顧我的想法強暴我也就算了,你還中途帶上藍毒!能不能稍微有點羞恥心?”
“反正都是老婆在乎什麼羞恥心……”博士賊兮兮地笑著,“而且真要說起來的話,藍毒肯定站我這邊哦。”
“屁咧!給你能的。”她惡意地吐吐舌頭,“到底要我看什麼,趕緊拿出來啊。磨磨蹭蹭的煩不煩。”
“呐,就這個。”博士聞言便借助積木森林的銀絲模擬出自己眼中那個◇圖案,讓它浮在手心,“我本來去找煌問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她也不清楚,那時我才意識到羅德島上可能沒幾個人真正清楚我的來歷……當然凱爾希肯定知道,可這家伙屬悶油瓶的,問啥都憋著不說。那麼我就只能接著試試和她走得近的人,這陰差陽錯的你就……”
“那你直接問我能死?女孩子的第一次那麼珍貴就這麼被你給拱了!”華法琳氣得一跺腳,“圓潤地滾下船好嗎!”
“那如果你也是悶油瓶……”
“……你就是饞我身子!你下賤!”
“我……就,就是吧!我誠實!怎樣?”
“淦,我要吸干你!西奈!刀客塔!”
“你們玩上癮了嗎……”倆人拌嘴的無營養時間里藍毒收拾好了有些凌亂的實驗室,“博士,從現在開始要嚴肅起來了,華法琳小姐也是哦?”
“嘛,確實……那要不正事辦完我們再戰?”博士瞥了一眼逐漸DIO化的華法琳,“我先暫時給你陪個不是,或者讓你high一會?”
“唉……”華法琳力不從心地悲嘆一聲,示意他再次放出積木森林,“跟這麼一個沒臉沒皮的人打交道能累死我……”
“呵呵,博士有時也很可愛的哦。”藍毒見他們平靜下來,便開始安靜地觀察那根閃爍著金屬光澤的銀絲,“華法琳小姐能研究出什麼來嗎?”
“這東西凱爾希也沒和我說太多……總之試一試?”華法琳沒什麼把握地說,余光瞥了一眼溫柔看著博士的藍毒,心里不知為何有點小糾結。
“我說藍毒,要不你就叫我華法琳吧,老叫‘小姐’顯得很生分。”
“誒?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啊這家伙就是個口是心非的主……她讓你這麼叫,是想和我間接上更親密一些吧……”
“滾啊屑博!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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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木森林-讀取失敗]
[殘片復原中]
[謝拉格-希瓦艾什宅邸]
今晚也是如此安靜,大雪踏著狂風自由地穿行在山谷中,這座雪國銀裝素裹,儼然冰雪神靈的行宮。
這座雪國銀裝素裹,恰似她雪白的肌膚。而我也理所當然的如同永不停息的狂風,穿行在她青澀的山谷中。
懷中的可人兒溫柔地包容我年輕魯莽的撞擊,她的面容溫柔平靜,似乎正睡得踏實。肆虐在少女深處的硬挺巨龍偶爾深入撬動花蕊,才讓她安睡的表情微微抽搐。
狂風平息時,我的白濁已經灌滿了她禁忌的膣腔,我還要趕在天亮之前將一切恢復原狀。
這已經是多少個夜晚的保留節目了?我無法摒棄對她的覬覦,即使她是我的親妹妹;我無法朝著她以外的任何人勃起,卻在每個輾轉反側的白夜中徒勞地想著她自瀆;我無法活下去,除非她能感受到我,接納我的所有——我愛她,我想擁有她。誰能想到在人們看來穩重慎微的希瓦艾什大少爺,原來是愛上親妹妹的混球?
我是個懦夫。
在低溫下艱難地發酵熟成的米酒,是謝拉格的大戶人家才有能力享用的上品,她喜歡在睡前就著爐火暖一小杯,然後帶著一抹淡淡的醉意入睡。於是我偷偷地向其中撒進了催情的迷藥,在那個寂靜到只能聽見自己急促呼吸聲的深夜里,卑鄙地占取了妹妹的初夜。
我讓角峰帶我去找那個制藥者,在他向其他人販賣藥物後用光明正大的理由殺了他,由此得到了那張神奇的藥方,也由此陷入了禁忌的亂倫深淵。
這一切無人知曉,在那個血流成河的夜晚後更是無跡可尋。
“恩雅……恩雅……哥哥要……要射了……啊啊……”如往常一樣沒有回應的調情,肉壁熟絡地吮吸著龜頭,我將自己肮髒的欲望全部發泄到了妹妹的深處。
“哈……哈……恩雅……”我滿足地喘著,舔吻她巍巍挺立的雙峰,心里無比留戀。可是不能再拖了,真的要啟程了。他們知道我還活著,繼續和妹妹們待在一處會連累她們。
“那麼,明天晚上趁著夜色離開好了。”我依依不舍地揉按著妹妹敏感的腰部,這里似乎是她的敏感帶,也讓我不知多少次傾心於此,“我不會讓你們落入他們的手中……盡管放心好了。”
看著她潮紅的睡顏,我一次又一次雄起,她睡夢中不明所以的呻吟,讓我怎麼也不想就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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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拉格-希瓦艾什宅邸]
“很晚了,准備睡覺吧。”他忽然合上書,指了指客廳一邊的座鍾,“恩雅,恩希亞,有聽見嗎?”
“啊,這麼快就到睡覺時間了。”恩希亞可愛地做了個鬼臉,“那好吧,你們也早點睡。”說著她就向房間里跑去,“我確實也有點困了……早點洗洗睡,明天才有精力出去玩!”
“嗯,晚安,恩希亞。”我聽見自己溫和的聲音,看到他頰上那抹緋紅,我感到一絲得逞的竊喜。
但我並不聲張,我像往常那樣走進自己的浴室,洗漱後去客廳的爐子旁喝下米酒——不出所料,今天的酒里沒有“其他的東西”。
這個夜晚,他要遠離雪境,維多利亞在等著他,他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可我卻比他還要清楚。
幫他安排通路的訊使和角峰,從小就被我收買了,雖然長輩安排他們作為哥哥的副手,可只有我知道,他們在聽從哥哥之前,會優先考慮我的想法。
所以,他的糾結,他的決意,他那份扭曲的愛意和不舍,我都清楚。
此外,可能是使用的次數太多了,我已經對他的藥物有了抗性,雖然還不能完全保持清醒,但這些晚上的每一次夜襲,我也全都清楚。
“原來這杯酒本來的味道,這麼寡淡嗎……”我失望地搖搖頭,放下酒杯回到了床上,暗色帷幕覆蓋了我全部的視野。
究竟是酒太淡,還是我也動心了呢……
[恩希歐迪斯·希瓦艾什]
即便沒有藥物,恩雅一樣睡得很熟,也許那杯酒確實有點作用。
我已經向熟睡的恩希亞道過別了,現在和恩雅道別後,我就會從宅邸最後方那個隱蔽的出口離去,角峰他們已經搭建好臨時的索道,沒有人會知道我的行蹤。
“恩雅,很抱歉就這麼不聲不響地走了。”我悄悄坐下來,抓住她溫熱的手,“我魯莽地占有了你,還自私地不讓你知道……這簡直不像我了。”
“我從哪一天開始注意到你作為女性的魅力的?太久了,怎麼記得住呢。”
“啊當然,我也很遺憾地忘記了我對你的情感是何時轉變的。”
“如果有的選,我絕不願意離開你,不只是已經戒不掉你的身體,更多的還是覺得踏實。”
“和家人在一起,和……愛人,和你在一起。”
“可是我並不是你的愛人,我的行為甚至不配做你的家人,我只是個迷奸妹妹的懦夫。”
“這樣的哥哥是不是很沒用呢……”
我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美麗睡顏,輕輕地壓上她微帶血色的唇,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就這麼簡單的吻著,直到我的理智拉響警鍾。
於是我起身,准備前往維多利亞。
“所以你就這麼草率地走了,真的合適嗎?”恩雅溫和的聲音突兀地響起,凍結了我全身每一顆細胞。
“恩,恩雅……?”
[恩雅·希瓦艾什]
“你是否仍對我心懷愧疚?”我認真地問他,他說是。
“你是否後悔對我做出那種事?”我接著問道,他猶豫了,說沒有。
“你欠了我很多。”我微笑著說,他低著頭,說是的。
“恩希歐迪斯·希瓦艾什……”我喃喃地念著他的名字,“你真的以為你下的藥我從未察覺嗎?”
“不是,我……你怎麼……”
“難得的慌亂啊,哥哥。”我看著他的樣子有些好笑,“角峰和訊使可是我的臥底呀。”
終於意識到我都知道了什麼,他顯出巨大的恐慌,手無足措地立在床頭。
“對我做了這麼多年壞事,難道現在就要落荒而逃嗎?”我質問他,“你不會真的覺得,恩雅·希瓦艾什是這麼一個溫柔馴順的人,就算被哥哥侵犯了,也無法反擊嗎?我只是在包容你,我的哥哥。”
“你做了什麼?”
“很簡單,那些晚上你在我的酒里做了什麼,我就在你的香里做了什麼。”
“那柱安神香里,被你下了藥?”
“即使是你也會疑惑啊。”我從來都不是卡普里尼那樣的草食動物,而是雪境中最頂端的獵食者——和他並沒有什麼不同,現在我要讓他明白這一點,“哥哥,就算懷著這麼扭曲的感情,你也忍心對我出手,那現在我主動出擊,你還舍得就這麼一走了之嗎?”
我下床走向他,絲質睡衣輕輕滑落。
“這,就是我的反擊。”
[宅邸*&()*喀蘭*%#¥%&]
[維多%¥#+亞-]
[記錄殘片中-轉化為事相碎片]
[滲透率: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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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島-源石制品二號實驗室]
博士看著華法琳出具的實驗報告陷入了沉思。
“裝模作樣,你看出什麼來了?”華法琳不屑地嘲笑道,“就算你的腦子和以前一樣靈光,失去了記憶又能看出什麼來?”
“不,不是……”他一只手扶著腦袋,“積木森林有點失控……”
“嘖,碳基生命能和镓這種元素共存這麼久而不死亡已經是個奇跡了。你沒看報告可能也不太清楚這朵‘積木森林’的實質……你現在還能聽見我說話麼?”華法琳拍拍他的頭,“雖然就算下一秒你的身體被镓侵蝕干淨我也不會意外,但還是最好不要出現這種情況……”
“沒那麼嚴重,唔……”博士抓住銀絲強行停止了信息交流,“說說看,積木森林怎麼了?”
華法琳咂咂嘴,從他手里拿過報告:“可能有點難以理解所以我姑且只說結論,積木森林的實質是以镓元素為主體的GaTi-碳基仿生體,根據你的使用經驗來看镓元素可能與記憶方面有關。”
“沒了?”
“沒了,就這麼點。”華法琳無奈道,“一定要說的話,碳元素起到框架的作用,但不是所有碳基物質都能與人體相融,所以推測鈦的存在和它能附著在你身上有很大關系。”
“也就是說積木森林這東西,和我自己沒什麼關系?”博士愕然,“那你試著玩玩?”
“……不了不了。”華法琳瘋狂擺手,求生欲直线拉滿,“雖然它和你關系不大,但估計現在也就你能使喚動它了。”
“……嘛,這算主角光環嗎?”
“主角……光環?沒聽過。”華法琳費解地撓了撓耳朵,“不過和你現在的狀態有關系就是了。”
“能不能至少不要在這里斷章?”博士問,“我有預感你是不是要賣關子了?”
“啊,下次一定。”華法琳說著笑了起來,“這麼說吧,你覺得你是不是感染者?”
博士愣了愣:“呀?我還真沒想過……應該是吧?”
“呵呵……這個嘛,”華法琳狡黠地溜出實驗室,丟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二氯乙烷和四氯乙烷的同分異構體有幾種?”
“這不高中知識麼,凜冬那個學歷都會——不過她本人估計懸吧。”博士裝模作樣地四處看看,“可別讓冬將軍聽見了……”
[newpage]
二氯乙烷和四氯乙烷的同分異構體數目……
走在回辦公室的路上,博士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華法琳到底在暗示什麼,這個暗示又和礦石病有什麼關系?
“同分異構體……?”他不禁念出了聲。
“哎呀,博士?”成熟的女聲忽然叫醒沉思的他,原來是遠山,“您似乎在思考很重要的問題呢,要注意看路哦?”
“抱歉,遠山小姐。”博士歉意地說,“沒有妨礙到你吧?”
“啊啦,不必這麼客氣,”她摟著水晶球,意味深長地圍著他走了一圈,“只是您一定要記住,現在是黃昏呐。”
博士不明所以:“黃昏?什麼意思?”
“黃昏就是[[rb:黃昏> 逢魔刻]]啦,這個時候的大家分不清人魔,由此而得名。”遠山優雅地笑著,“請您也千萬分清自己究竟是人還是魔哦。”
博士狠狠地打了個寒戰,一股沒來由的恐慌籠罩了他。
“抱,抱歉遠山小姐,我先走了。”說著,他也不顧遠山的反應,快步離開了走廊。
“啊啦啊啦~”遠山望著他消失的背影,手中的水晶球忽閃忽閃的,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