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涵忍不住再次抽插了一下何貴妃的嘴,最後還是將那陽具拔了出來。
黏噠噠的口水濕了一褲子,他眉毛蹙起。何貴妃見狀,連忙起身,挺著個大肚子,在衣箱里翻找,最後取了一條褻褲出來。
“這是干了多少次...”蘇夜瑜眉毛微挑,暗嘆何貴妃的荒淫。
“還算聽話。”
伺候方涵換上褻褲的何貴妃被拍了下屁股,方涵的手指轉勢揉進何貴妃的陰唇,鉗住陰蒂,惹得她嬌喘連連。
待何貴妃也換完衣服,芙蓉殿才徹底恢復了常態。
白煙繚繞,桂香四溢,銅制香獸鼻里吐息著濃郁的香煙。
榻上之人則素衣傍身,指攆佛珠,目光遠眺,若落凡天仙。
至於白衣折扇,仍是那公子方涵,再不復先前那只臭腳操逼狗的模樣。
貴妃見方涵要離去,抿緊唇线還是道了句“珍重。”
誰料方涵好似沒聽到般,輕輕一躍就飛上了房梁,蘇夜瑜也緊跟其後。
只是芙蓉殿里煙塵滾滾,香意撲鼻,何貴妃拿起金剛經起誦,如同梵音。
那方涵到底是凡人之軀,足足半個時辰才用輕功飛出了皇城,瞧他那模樣,多半也是燥熱不堪被悶得慌,才快步走進了王爺府。
“備澡水,本王要沐浴。”他擺了擺衣袖,徑直走向了主堂,找到管事吩咐完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蘇夜瑜一走進,才覺那方涵早已脫盔卸甲,汗臭夾著腳臭,再次盈滿整個屋子。
方涵好似疲憊不堪,整個人都攤在了床上,大口灌著茶水。
他索性催動禁蟲,那禁蟲隨著方涵的腳丫子,找到了他的男根,“滋溜”一聲就鑽進了馬眼。
只是方涵還未察覺,除了下腹有些脹痛,也別無異樣。
老仆叩門卻沒進來,只在外面道“王爺,水備好了。”便離了去。
方涵也只是支支吾吾應了句,就准備起身。
蘇夜瑜見時機已到,揭了隱息符,出現在方涵眼前。
方涵見來來人,眼神微眯,已然將蘇夜瑜當成了刺客。
只是此刻的他又驚又懼,自己的內力竟調不起半分,強忍下來,平靜道“你是什麼人!”
蘇夜瑜見他這幅樣子,玩味道“你的主人。”
“什!”方涵氣惱,正欲追問,下身卻燥熱異常。
整根雞巴猶如被火燎燒,卻直挺挺地抵著褲子,硬是支起了個小帳篷。
蘇夜瑜也是這才知道,這個禁蟲還能這麼玩,轉眼間,方涵又趴在地上,將雞巴露出,在地上磨蹭著自己的屌,臉上紅暈乍現“操...想操逼...好癢,老子的雞巴好癢...”
蘇夜瑜則走過去一腳踩住了躁動的雞巴,狠狠攆了兩下。
“嘖嘖,果真是條狗。”蘇夜瑜又摸了一下那張俊臉,輕輕掐了一下,就又走開,找了個地方坐下,看這只操逼狗是怎麼發情的。
方涵離了蘇夜瑜的腳,雞巴又開始瘙癢,他靈機一動,扯下自己的臭靴,拿鞋底摩擦著自己的雞巴。
嘴里還嘟囔道“啊!操,操逼,小騷貨,干死你,啊!啊!”
如果說前幾聲是爽,後幾聲就是尖叫了,不過蘇夜瑜布下了絕音陣,府里不可能有第三人能聽到屋里的對話。
“痛,好痛!我的雞巴好痛,救救我!救救我!”方涵的雞巴發紅充血,凡人之軀哪經得起蘇夜瑜這麼玩。
方涵吐出口水,用唾液滋潤著自己發痛的雞巴,這才想起蘇夜瑜的話,跪行到蘇夜瑜的胯下,一邊磕頭一邊懇求“主人,主人放過我吧主人。”
蘇夜瑜瞧那淚痕遍布的俊臉,還真有些心疼,便道“這樣吧,你如果能把我舔舒服,我就讓你爽。”
方涵伸出手,准備剝下蘇夜瑜的褲子,下身卻猛然被踢,他的雞巴被禁蟲控制,痛得不能自已,經此一踢,下腹猛縮,捂住雞巴就往後退。
“用嘴。”蘇夜瑜見他後退,揪起他的長發又將他提到了面前。
方涵生疏地用嘴剝下蘇夜瑜的褲子,那根屌狠狠地拍打在自己的臉上,下身的疼痛沒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他一口含住蘇夜瑜的雞巴。
肖懷安的雞巴比蘇夜瑜的粗大一些,雖差不了太多,但是未曾開過苞的方涵王爺根本含不住,勉強將整根包下,唾液順著嘴角滴在自己的雞巴上。
蘇夜瑜看著面前賣力的王爺,舌頭雖靈巧,但顯然是第一次舔舐男人雞巴,他神色認真,顯然是極其重視口中的屌,他撫摸著方涵唇周淡淡的胡須,又將屌抽出,拍打著他的俊臉,戲謔道“哦?方涵王爺那麼會舔逼,換成棒子就不會舔了?”
身下方涵王爺的屌卻由痛變癢,開始磨蹭起蘇夜瑜的鞋子。
一邊摩擦一邊道“操逼,主人讓我操逼吧,我要干女人,屌受不了了。”
蘇夜瑜看他難受,就將他揪起扔到床上,道“操逼你可能是操不成了,可你這逼我倒是可以滿足一下。”
“不要,放開我!你這淫魔!”方涵的雞巴突然痛到不行,仿佛再碰一下就會滴出血來,他似乎意識到了危機,對蘇夜瑜的稱謂也變成了淫魔。
蘇夜瑜掰開那粉紅的屁眼,肛肉呼吸著仿佛等待男根的進入,那肛毛整齊地分布,柔軟且淡。
蘇夜瑜將龜頭置在方涵肛口,而後緩緩插入,不過蘇夜瑜沒有操過屄,說來這還是他第一次。
他沒給方涵做擴張,只是九淺一深地讓他適應。
“求求你放開我,我給你找女人,不要操我,啊,好痛,不要,不要,我把錢給你你放了我......。”方涵趴在床上,屁股撅起,腰肢被蘇夜瑜抱著操。
肛肉隨著蘇夜瑜的抽插,收收合合,蘇夜瑜只覺得方涵屁眼里的肉吸得他很舒服。
方涵卻只覺得痛,他感覺自己快要被痛死了,屁眼和雞巴都像要被撕裂,恨不得一頭撞向牆壁。
“好痛,好痛,放了我,求求你,小王什麼都給你。”那成熟英俊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之前操何貴妃的跋扈,反而跟個廢物似的在床上求饒。
蘇夜瑜偏偏不吃這套,他猛然抽身,在方涵的肛口來回進出。
方涵只覺得內里空虛,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來。
但自己粗長的雞巴本是讓他快樂的好伙伴,如今卻讓他痛苦得想要割掉。
“啊!”他叫得斷斷續續,蘇夜瑜每操他屁眼一次,就擼動他雞巴一次,讓他陰莖鮮紅,幾乎要滴出血來。
蘇夜瑜狠狠射進了方涵的身體,那屁眼已經快被操爛了,鮮血和精液順著屁眼流下。
經此一戰,斑駁鮮血浸染華床,方涵王爺射完竟就這樣昏死了過去。
隨著他的射精,那禁蟲順著他的精液從尿道里滑出,蘇夜瑜知道,他已經徹底控制了方涵的屌,如今的方涵就是任自己宰割的騷狗。
將靈丹抹成粉墨擦拭在了方涵的屁眼上,再撕了張清潔符才讓房間恢復原樣。
蘇夜瑜這才有時間去看那禁蟲,隨著蘇夜瑜的目光,它竟變成了嬰孩大小,一尺半的體型,嘴巴是蟲的口器,只是下體像極了女人的逼,還向外流著粘液。
不過一瞬又恢復了蛞蝓的模樣爬到了蘇夜瑜手腕上。
他這才想起師傅說過,禁蟲升階後,恰是如此模樣,甚至還能受孕。
【一般寫虐主攻,主线還是主受,禁蟲在這里發揮的是讓雞巴變癢變痛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