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方質乾舒了一口氣。
侍奉的順公公有些摸不著頭腦,思來想去,還是道了正事,
“貴妃娘娘的生辰就要到了,皇上可是要挑些物什送去?”順公公的腔調詭異,聽得蘇夜瑜渾身一顫。
方質乾仿佛是察覺到了趴在自己大腿上的蘇夜瑜有些顫抖,一邊像愛撫一只貓那樣撫摸著蘇夜瑜的身子,一邊道
“何貴妃她不喜金銀,反倒是常伴太後身側吃齋念佛,命下面選和田玉造一尊玉菩薩給她送去。”
那順公公聽方質乾一襲話,本欲點頭道是,卻又聽到他一聲抽氣。
那是因為蘇夜瑜又將方質乾的雞巴掏了出來,在手上拿捏玩弄。
順公公不解其意,關切地道“陛下...”
方質乾面色一沉,才開口“不過這椅子有些硌人罷了,還不把朕的話吩咐下去。”
“是。”那順公公得令,向御書房外面走去,暗道“這椅子是司設坊剛制的,怎會硌人?”不過那些心思很快就釋然了,畢竟手上還有一大把事兒等著自己,只想著下次給那椅子上加一層毯子。
“懷安...”方質乾輕輕撫了下身下的人兒,只是看著他玩弄著自己的屌。
誰知蘇夜瑜嘟囔道,“貴妃?”他一邊發問一邊捏著方質乾的睾丸。
方質乾笑了出來,
只是道“何貴妃懷了身孕,跟著太後,不過是找個靠山,暫避那後宮的腥風血雨罷了。”
蘇夜瑜到底脫世了太久,下意識問道“腥風血雨?”
方質乾但笑不言,蘇夜瑜也不問了,只是支起身子,繼續捏揉著半翹的龍根,又道“陛下,如果有人來了,我不說話是瞧不見我的。”說完又繼續玩弄起方質乾的身體。
“陛下!”透亮的聲音響徹大殿,來人面容卻英武神氣,體格精瘦,只是稍壯於方質乾。
方質乾淡淡道“起來吧。”他面上淡定,實際上蘇夜瑜的手已經伸進他的龍袍里撫摸著他的肌膚,纖細的手指劃過腹肌和小腹,讓方質乾血脈噴張。
方質乾強忍下衝動,道“慶功大典三日後舉行就是,屆時將那敵國俘虜斬首示眾。”
沈昭神采奕奕,眼目流光,道
“是!“而後又補充道”方涵王爺此次也入了宮,陛下...”
誰知方質乾好似聽不見般,拿起墨寶又閱起了奏章。
沈昭也識趣,請退後便離了御書房。
蘇夜瑜瞧那模樣神武非凡,便知道那就是定國大將軍沈昭了,果真如外界傳言。
至於方涵王爺?蘇夜瑜見方質乾面色沉靜,又開始閱奏章,顯然現在是說不通話,便請退逛起了這皇宮。
說來這貴妃的芙蓉殿也近(相對),蘇夜瑜不過兩步(常人還是要走一陣子的)就進了她的園子,說到底他也好奇這尼姑是個什麼模樣。
誰知剛到寢殿門口,淫靡的聲音就傳到了蘇夜瑜的耳中。
“唔,好哥哥,插死奴家了,奴家的屄好癢,好哥哥給奴家解藥好不好,解藥就是好哥哥的好雞巴。”
“騷貨,你這穴好生緊,哥哥今天就要捅爛你這淫穴,你那肚里的孩兒和騷貨你一樣淫蕩,噢,老子的龜頭被他舔的好舒服,啊干死你,干死你。”
“好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奴家肚里的孩子。”那女聲有些弱,但怎麼也帶著個媚勁兒,讓男人止不住說出這些下流的話。
蘇夜瑜聽那男聲耳熟的緊,難忍好奇,鑽進去一瞧,便被香艷的場景和撲鼻的腳臭味衝昏了頭腦。
好家伙,那床上行歡的女子披散著長發,發黃的騷臭布襪綁在她鼻下,那大肚與雜發間隱現的芙蓉花鈿,赫然是那有了身孕的何貴妃。
那臭味非凡,繞梁三尺,若非蘇夜瑜是修真者,就連那香爐里燃的龜甲香都聞不出。
“嗯?你這騷穴生下來就是給我操的,怎麼樣?我比起皇兄誰更舒服?插死你的爛穴,啊皇侄,不要再舔皇叔馬眼兒了,皇叔受不了了。”那白衣男子忘情插干著何貴妃,腰身聳動之快猶如交媾的野狗一般,絲毫不顧身下孕婦感受。
“好哥哥,射在奴家里面,奴家的小屄是好哥哥操的,奴家愛死好哥哥的大肉根了,啊,奴家母子都是哥哥的騷貨,啊。”何貴妃捂著隆起的小腹,嘴里的淫話也像跑火車一樣脫口而出。
蘇夜瑜看著面前的一場大戲,直接懸浮在半空近距離觀賞二人做愛。
沒想到那方質乾竟被自己的兄弟扣了綠帽子,那面上信佛的貴妃也不過是個淫婦,被方涵操成了一團爛泥。
方涵...?這人不是自己今日看見的白衣男子嗎?見他成熟穩重,竟不料干起了這挖牆角的勾當?還有那一雙臭腳,蘇夜瑜暗道果真人不可貌相。
“啊,皇嫂,皇嫂里面好舒服,我那皇兄怎就得了你這上好的佳穴,干死你,這吸人雞巴的東西。”方涵的雞巴抽插得發紅,那肉穴里仿佛真有個妖精吸引著他的雞巴,讓他如此流連。
因是夏天,加之他那華靴本就未褪,興是來皇都的路上都不曾洗換,這才讓芙蓉殿里臭氣熏天。
“哥哥的雞巴好大,哥哥插的好舒服,比方質乾那廢物舒服多了,唔,啊。”貴妃淫叫起來,惹得肚子也跟著晃動。
“啊,射了!全部射給皇侄,以後把你肚里的孩子許給我好不好?我天天喂他吃飽。”股股精液射進了何貴妃的陰道,只有少數從屄里流出,但方涵竟不浪費,直接將那些精液舔去。
只是沒想到這方涵竟如此惡劣。
他撥過貴妃的頭,將帶著愛液和精液的半硬的屌捅進了她的嘴,撥弄著何貴妃的頭發,道“真他媽爽,老子以後天天來干你,干得你路都走不了。”
兩人看上去像是有舊情,蘇夜瑜看了眼桌上的古玩,內心暗笑,呵,原來今日去那古玩店,便是買那生日賀禮。
貴妃的口水順著陰莖流到春袋,竟將他整個褻褲潤濕。
那腥臭夾著腳臭,讓蘇夜瑜生出了一個想法,既然這方涵浪蕩如狗,他便收一條胯下狗,於是在他身上打下神識,待他出宮將他徹底收服。
雖換了身體,但芥子袋還在身上,所以他不愁抓不住一個凡人,於是又讓禁蟲爬進了方涵的華靴里,尋找時機將他一舉拿下。
【做個小科普,龜甲香:《述異記》說:這種香就是好的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