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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復仇

惡魔的復仇 黃弟b下 47115 2023-11-20 01:53

   惡魔的復仇

  前章

  

   “我想復仇!我想復仇!我想復仇!”

   虛弱的里本·羅格躺在破敗不堪,鋪滿植被的歐式大床上重復發出著充滿憤恨的低沉吼聲,然而從小體弱多病的他只能做到不甘的低吼卻連最基本的站立都不再可能做到,憤怒的聲音很快轉為悲泣,那是對世界不公的哀悼,是對自己懦弱的身體感到的深深無力。

   這個少年,今年八歲,而他從出生時就被告知活不過八年,事實也確實如此,里本自出生以來就體弱多病,髒器和手腳的衰竭讓他無法如他人般正常生活,好在出生新晉貴族的他有著許多伺候服侍的仆人,即使手腳不便也不影響他吃喝拉撒,甚至是在庭院里欣賞大自然的唯美景色。

   里本的父母並沒有對他隱瞞,在他學字後不久就將他只能夠存活八年的事實告訴於了他,那一晚他們一家人哭的很傷心,但里本對於目前的生活已經感到滿足,雖然人生短暫,但能投胎到如此溫暖富足的家庭已經讓他知足,所以他並沒有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感到畏懼。

   然而就在他認為自己能夠安然度過短暫的人生之時,一隊身著雪白色聖衣,外披銀色鎧甲,手持長劍和權杖的聖教會士兵打破了寧靜的生活。

   沒有來自聖教會的通告,也沒有貴族間該有的禮儀問候,這隊士兵徑直闖入了他家的宅邸並制服了所有的家仆和他的家人,原是騎士候選的他的父親也因抵抗被斬去了右手。

   體弱的里本更是被兩把長劍摁倒在地,生來第一次他感受到了地板的寒冷,然而他始終不知道為何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要受到這般對待。

   聖教會士兵也沒有給出任何解釋,連夜將他們所有人壓出了府邸並投入了格魯地區的聖教堂地下牢。

   地下牢的濕冷空氣,和彌漫在空氣中的腐爛氣息成為了里本這一生最難以忘卻的嗅覺記憶。

   次日,一則通告傳遍全城,稱羅格家族與外敵串通,借外族人之手貪汙聖金幣三百萬枚,所謂聖金幣即聖洛尼亞神聖帝國通用貨幣中價值最為昂貴的貨幣,三百萬聖金幣足以抵消整個格魯地區一年的開銷,可見其數量之龐大。

   在有心人的傳揚下,半日之內羅格家族就遭到整個格魯地區人民的聲討,各種流言層出不窮,有說人民的稅收都被羅格家族貪汙的,也有說羅格家族密謀謀反神聖帝國的,更有甚者揚言要為神聖帝國除害,而更多的則是要求處死羅格家族的聲音。

   很快,這些流言就通過外部渠道流入了地下牢中羅格家族人的耳中,里本的父親這才反應過來家族被奸人陷害,頓時氣的渾身顫抖。

   但也僅限於對流言蜚語感到生氣罷了,羅格家族的人們始終相信神聖帝國的律法會還他們一個清白,身正不怕影子斜,里本的父親和母親自詡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犯忌的事。

   可作為新晉貴族的里本的父親終歸是吃了經驗不足的虧,在政謀方面欠缺甚多。

   當一份份不知真假的所謂的確切的證據在審判院中被提交的時候,里本的父母才發現這是一個死局,他們不清楚自己動了誰的蛋糕,但他們清楚這次羅格家族迎來了滅頂之災。

   最後,在人群的謾罵聲中,除去里本外的所有與羅格家族有著血緣的近親全部被送上了火刑架,唯獨里本被作為反面教材得意苟活下來,其實只是審判院知曉了里本的所剩時日已然不多,也不願意為了一年後即將死亡的人多浪費一份過冬的柴火。

   羅格家族的所有財產都被充公以補償“貪汙”帶來的損失,唯獨家族爵位得以保全,表面上是大主教念及里本父親曾今的貢獻而為之,實則只是給自己戴上“賞罰分明”的標簽,真等里本死後此爵位自然而然的會失效。

   於此同時整個格魯地區的貧民窟更是迎來了一次所謂的大掃除,燒死了上百位所謂的敵國間諜,這一次的羅格家族通敵貪汙案才算告一段落。

   而目睹了家族親人被活活燒死的里本則被拋棄在了遠離格魯區貧民窟外的廢棄墳場里令其自身自滅。

   好在墳場旁被稱為黑暗樹林的深處還留有一座破敗的二層洋房,倒落在地的鐵門連接著生鏽發黃的欄杆,牆上遍布的植被和脫落的瓦片玻璃無不透露著一股滄桑,很明顯洋房已被廢棄很長一段時日,庭院中的雜草更是及腰高,本就虛弱的里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入這處好不容易發現的容身之所。

   里本在書本上有看到過黑暗樹林的記載,據傳這片樹林原為惡魔族的領地,在七百年前被聖洛尼亞神聖帝國第一代教皇領兵占領下後得到淨化,盤踞於此的惡魔被盡數誅滅,想必這處洋房也是當年大戰後所留下。

   洋房的窗框早已被各種植物覆蓋,只有微弱的陽光得以透過狹小的縫隙穿透而入,洋房並不大但設計的極為對稱,進入玄關大廳後的前方就是通往二層的梯字型樓梯,而左右樓梯下方各有著三扇門,連接著不同的房間,二樓則環繞大廳建造著兩側走廊,每側走廊各有四扇房門。

   大廳的天花板依稀可見懸掛的粗壯鐵索,不難猜測曾今懸掛於上方的吊燈是何等的巨大,而樓梯上方貴族常掛著自己畫像的牆壁也是空空如也,依稀可看見植物形成的方形輪廓。

   里本仰面躺在滿是泥濘的地板上休息了片刻,隨即打開了樓梯下左側第一扇門,就如他通過多年貴族生活得出的經驗所料,這是一間客房。

   房屋的牆壁破了一個大洞,入冬前的嗖嗖涼風吹入屋內讓里本打了一個哆嗦,房間不大家具只有一張鏽跡斑斑的大床,時光的侵蝕自然不會留下被褥類的物品,但爬滿其上的植被取代了被褥能夠成為極好的保暖材料。

   除去大床,房間里最為顯眼的就是床前的一顆大樹,其樹根深深扎入木質的地板中,令里本不得不感嘆時間的力量和自然的生命力,而且最令他欣喜的是樹上結滿紅彤彤的名為聖紅果的果實,這是格魯地區最為常見的果脯食物之一。

   雖然有了食物來源和看似舒適的床鋪,但透風的牆壁始終是一個問題,一旦入冬,凜冽的寒風能在一個晚上就奪去里本脆弱的生命。

   於是他不得不繼續探索這處洋房,可令他絕望的是除了第一間房間,其余的房間都上著鎖,而且由於年久失修,生鏽的鐵鎖增加了摩擦力讓門更加難以被打開,最終體弱的里本只能選擇放棄。

   過後他躺在植被大床上又開始自嘲,八歲的他即將迎來生命的終點,居然還擔心寒風帶走他的生命,他嘲笑自己的遲鈍,笑著笑著又哭出了聲,風中搖曳的樹枝帶不走他心中的孤獨與憤恨。

   可能就如聖醫師在他出身時所宣布的那般,亦或是目睹了親人的慘死和人心的丑陋,不到一個月里本就再也站不起身,此時的他不懼怕死亡,不懼怕黑暗,他的心中只有一個聲音,一個憤怒到極致的聲音。

   “我想復仇!我想復仇!我想復仇!我…要復仇!”

   “吾,聽到了你的呼喚!”

   低沉宛如地獄般的聲音突然響徹里本的心扉,隨即他的眼前一黑,靈魂遁入永遠的黑暗。

  

  

   第一章重生

  

   好冷!

   男孩抬手試圖蓋住臉龐為臉頰帶去一絲溫暖,然而入手處卻是一片冰冷觸感,凍得僵硬的皮膚宛如失去了彈性的橡膠,毫無反應的凹陷了下去。

   森森寒風透過牆上的大洞進入房內,帶來冬日里的嚴寒,房間中的大樹周圍落滿了發黑凍壞的果實,樹葉也早已脫落空留有裸露的枝干。

   男孩嘗試挪動身體卻沒有成功,他的全身就如冰棍般死死固定在鋪滿植被的床上,唯獨雙手還能稍微活動,但也僵硬無比,眼皮更似塗滿了膠水粘合在一起,這種感覺讓男孩十分難受,宛如前世的鬼壓床。

   等等,前世?

   男孩對突然冒出的這個想法感到惶恐,他不理解自己為何會認為鬼壓床是來自前世。

   【監測到宿主轉生奪舍成功,惡魔傳承系統激活】

   【開始激活身體機能】

   突然回響在腦中的機械聲打斷了男孩的思緒,讓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進機器了。

   【監測到宿主腦神經短路導致記憶混亂,開始重組前世記憶】

   刹那間大量的回憶涌入男孩的腦海中,出生,滿月,上學,男女混合雙打,emo,看A片,打飛機,emo,表白,被拒絕,emo,考大學,題目太難emo,聽歌emo,打游戲emo……

   不是,怎麼這麼多emo?

   男孩暗自吐槽這些回憶,此時他已然想起自己的身世,楚軍,男,原21歲,平時的愛好就如同大部分男生一樣,打打游戲看看小說,時常檢查一下島國妹子的身材練練槍法。

   一生中也沒有太多驚世駭俗的成就,普普通通的大學生一枚,考的還是那種二流偏下的大學,他對於人生也沒有什麼規劃,更沒有現充們都有的女朋友,原本打算畢業後隨便找個工地搬磚,家里有房父母雙亡,只要找份能夠過活的飯碗就行,但天有不測風雲,一次騎車外出買菜被轉彎的大卡車卷入死角至此結束第一次人生。

   確實沒有什麼特殊的經歷,楚軍再次確認自己的前世,他此刻已經反應過來自己是穿越重生了,但這更令他疑惑為何他會被選中,難道真的是所謂的大道機緣?

   【監測到宿主生前經常emo,顧認為與惡魔族有緣,所以被選為傳承者】

   ……什麼玩意?

   穿越大事要不要這麼隨意?楚軍忍不住瘋狂吐槽,奈何面部動不了發不出聲,否則他肯定嚷嚷出聲。

   【監測到宿主已獲取前世記憶90%,開始融合肉身記憶】

   一瞬間,剛還在吐槽轉生人選太過隨意的楚軍就感受到另一股龐大的記憶涌入腦海,伴隨而來的是極致的憤怒和悲傷情緒,那是名為里本的男孩生前所積累的無窮怨念,也是他生前不曾完成的遺憾,兩個字浮現於楚軍腦海之中,刻骨銘心——

   復仇!

   【融合完成,宿主成功繼承肉體100%記憶,身體機能嘗試恢復】

   楚軍騰地彈起上半身,豆大的淚珠順著冰冷的臉龐滑落,臉部的肌肉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猙獰,咬牙切齒地瞪著前方仿佛要隔空手刃陷害家族的仇人們。

   平復了一下心情,楚軍這才將僵硬的用手把面部的僵硬皮膚擠回原樣,凶狠的表情也因此得以平復,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重重地吐出。

   “放心吧里本,我會找出真凶為你報仇的。”

   做出轉生後的第一個誓言,楚軍頓感一陣虛弱感侵遍全身,讓他猝不及防。

   【監測到宿主現肉身過於虛弱,是否進行惡魔族改造?】

   楚軍翻找著記憶很快就找出了虛弱的原因,由於里本生來體弱多病,這具身體中的靈魂雖然變成了他楚軍的,但仍然保留著原本的機能,自然還是處於體弱多病的狀態。

   惡魔族改造是什麼?楚軍在心中詢問惡魔傳承系統。

   【改造人族弱小的身體,賦予肉身惡魔族的初始數據和種族技能。注:進行惡魔族改造後會沾染惡魔氣息,過於靠近神聖教堂會被察覺。】

   總體來說就是修復身體機能,但會站在教堂的對立面,關於聖洛尼亞的相關信息當然也包括在了里本的記憶里。

   不過對於無神論者的楚軍來說,即使叫他拆教堂他都敢做,區區得罪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進行改造!

   他沒有絲毫猶豫就做出了決定。

   【肉體改造中,即將進入休眠狀態,預計改造時間10年】

   臥槽?這麼久!

   不過想想也是,肉體的改造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而且現在八歲的身體就算立刻改造完成也做不了什麼,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不是。

   楚軍雖進行著自我心理安慰,但還是忍不住詢問系統改造期間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畢竟十年的時間誰都不知道這身體會不會被什麼東西傷害。

   好在系統很關切地給出了可否定的答案,一旦進入身體改造,那麼楚軍的肉體就會被惡魔氣息完全包裹,別說是一般的生物,即使是有著強悍神力的教皇也不可能察覺到進化中的楚軍的氣息,聞言楚軍這才放心的閉上雙眼沉沉睡去,意識再次歸於黑暗。

   “羅格家的孽種除掉了沒?”

   巨大的落地窗前,頂著肥碩肚腩的尼戈夫·霍特搖晃著手中盛滿紅酒的高腳杯,臉部帶著些許微笑的瞥向屈膝跪地在其身後的男仆那倒映在落地窗上的身影。

   “是的子爵大人。前些天派出的騎士在暗黑森林深處的破舊洋房發現了他凍僵的屍體。據說比冰棍還要硬。”

   男仆看似平靜地陳述著事實,實則話語中卻帶著嘲諷的笑意。

   “哈哈哈哈哈,不錯不錯,這下羅格家也算後繼無人了,除去我一大心頭之患。給參與這件事的所有人發一枚聖金幣作為獎賞吧,還有就是教堂那些大人們的謝禮也不要忘記了,日後說不定還會有類似的合作。”

   尼戈夫的視线意味深長的掠過窗上的男仆身影,繼續品著紅酒。

   男仆激動的跪地磕頭,叩謝尼戈夫子爵的賞賜,畢竟作為尼戈夫子爵仆人的他自然也有參與到這次的事件中,雖然只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傳話工作,但同樣能夠獲得一枚聖金幣,要知道一枚聖金幣可是足夠他瀟灑一年的巨款,當然,至於這一枚聖金幣的意義,那無非就是封口費,伺候貴族多年的他又豈能不知這點小事。

   “還有,”尼戈夫子爵抿了一口紅酒,嘴尖閃過一抹淫穢的笑容,“從羅格家抓來的那幾個姿色還不錯的女仆似乎也是重罪啊,今晚也是時候給予她們神罰了,嘿嘿。”

   對於這幾乎是明示的暗示,男仆自然心知肚明,當即將那些女仆的處置告知了出來。

   “按子爵大人的吩咐,那些女仆都已接受了聖禮,成為了忠實的聖奴,就差今晚子爵大人您親自給予她們懲戒了以便她們擺脫罪孽了。”

   男仆再度叩首,看到尼戈夫子爵滿意的點頭後,這才起身彎腰離去,至於那些女仆的後果,多半沒有能活著離開的,所謂聖奴,其實就是一種奴隸的代稱,說好聽點是給予褻瀆神靈的信徒一次迷途知返的機會,實則這些聖奴都會淪為貴族的玩物和泄憤工具,因為這迷途知返的機會事實上就是通過貴族,這些名義上有著神之審判權的高層人士們所設定的各種刁難人的條件,以此表達對於教堂神權的衷心,而這些條件最終都會讓聖奴付出生命,只不過到達最後一刻前的經歷有所不同罷了。

   滿臉肥肉巨顫的尼戈夫子爵一口將杯中的紅酒飲盡,忍不住發出悶笑。

   “呵呵呵呵,羅格啊羅格,可不要怪罪老哥我不講情面,誰讓你們領地里有著那種東西呢,呵呵呵呵。”

  

  

   第二章 黃金果樹

  

   時間冉冉,十個春秋轉瞬既逝,眼看寒冷的冬天又將包裹整個格魯地區,沉睡了近十年的楚軍終於是在這天緩緩睜開了那緊閉了十年的雙眼,寒冬前微弱的夕陽透過牆上的大洞照耀進房間,為昏暗的寒冷房間內又增添了一絲落寞。

   【肉體改造完成,改造成功比100%,肉身升級為原初惡魔,是否查看屬性】

   是,楚軍沒有活動僵硬的身體,他打算先讓許久未活動的肉體適應一下周遭的環境,雖然此刻的他似乎並不能感受到那看似刺骨的寒氣。

   而在此期間,自然正是查看系統消息的最好時機。

   【宿主:楚軍

   肉體:里本·羅格

   肉體年齡:18/?

   健康狀態:非常健康

   種族:原初惡魔(進化度0/5)

   天賦技能:

   腐化奴役(升級進度0/1,升級後提升病毒宿主的身體機能使其更具攻擊性)

   吞噬(無法升級)

   後天技能:無】

   楚軍最先注意到就是壽命的?,這一刻他忽然感受到了上天的眷顧,眾所周知?的定義可大可小,其中充斥著未知,難道說這十年的等待終於有了最初的回報?

   他按捺住不安,趕忙詢問系統,並祈禱一定要是前者。

   【惡魔族的肉體完全超脫人類的認知,以人類的標准去衡量的情況下,惡魔族的壽命接近於無限。】

   楚軍提起的心頓時被激動所取代,不得不說,光這一條楚軍就覺得這十年等的不虧,前世很多事情都受限於壽命而無法達成,長命百歲一直是人類想要攻克的難題,而他只不過穿了個越改了個身體就輕松達成了,這要是被某些專家知道了,那不得把他活剖了做研究?

   楚軍繼續往下看去,種族變為了原初惡魔,他很好奇這個種族在惡魔族中地位如何。

   【原初惡魔為最常見的惡魔種,也是惡魔中被作為奴仆使役的存在。】

   原來是最低階的惡魔,不過想來也是,如果改造好就是最高階惡魔,那惡魔族早就統領整個大陸了,楚軍更好奇如何進階為更高級的存在。

   【惡魔的養分來源於人類的靈魂能量,而人類的心髒中所蘊含的靈魂之力最為龐大,原初惡魔進階所需要的靈魂之力約為五個中等人類心髒中所包含的靈魂之力總和】

   原來如此,簡單點說只要吃人類的心髒就能獲取經驗條,不過楚軍很快就注意到了中等這一定義上。

   “這中等人類心髒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下等和上等不成?”

   【人類的靈魂強度大致可以年齡分為上中下等,隨著年齡的增長,心髒中所含的靈魂之力也會衰弱,這也是人類會死亡的誘因所在。因此幼體的人類,也就是剛出生的嬰兒至15歲的人類心髒中所包含的靈魂之力最為充裕,故而為上等,而16至60歲則為中等,61歲之後為下等,換算成比例差不多是1:2:3】

   原來如此,那也就是說原初惡魔想要進階就必須吃兩個半的幼年心髒或是五個成年心髒,最不濟七個半的老年心髒也可以。

   雖說條件並不是那麼的苛刻,但看到這里楚軍的內心還是產生了一瞬間的抵觸,畢竟他前世也是人類出生,要他突然去食用過去同胞的心髒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就在那猶豫出現的刹那,那融合的記憶就像親身經歷一般閃現在他的腦海中,一想到羅格家族的淒慘下場和愚蠢民眾那丑惡的嘴臉,這點抵觸情緒很快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將他們全部碾碎吞入腹中的怨念。

   系統仿佛沒有注意到楚軍的心理變化,或是根本毫不關心,緊接著就給出了惡魔階級的進化路线,原初惡魔進階後為下位惡魔,而再一次進階就會產生分支,下位惡魔的進階分支有兩條,但目前還無法查看,而每一次進階都會獲得相應的天賦技能,這來源於身體機能的升華。

   楚軍並不意外,進化得技能也是老生常談了,至於進階,人要一口一口吃,復仇是目前的主要目標,為此自身的實力提升也必不可少,總之先定個小目標成為下位惡魔。

   目前他所擁有的兩個天賦技能為

   【腐化奴役:可在生物體內種植具有感染性的惡魔病毒,被種植病毒的生物將失去身體的控制權,並完全遵循母體的意志行動。同時母體能夠隨時命令其爆發,一旦爆發,病毒的宿主會狂化並瘋狂攻擊周圍活著的生物,並將惡魔病毒感染至受害者的體內。】

   感覺和可操控的喪屍病毒有些類似,楚軍喃喃自語著,對於前世一些恐怖片極為喜愛的他不免涌現了一些熟悉感。

   【吞噬:可吞食血肉恢復自身傷勢】

   技能一可以理解為另類的喪屍病毒,而楚軍即是喪屍們的統帥,而技能二就是一個恢復技能,游戲設定中常有的吃肉補充血條,不難理解。

   看著空空如也的後天技能,楚軍立馬詢問系統如何獲得後天技能。

   【一,獲得系統獎勵。二,吞噬技能持有者的血肉】

   看樣子吞噬技能還有這意想不到的附加效果,楚軍暗自竊喜。

   看完自身的屬性,楚軍問出了另一個思考已久的問題。

   “除了我還有其他惡魔族存在嗎?”

   孤身奮戰不論在哪個年代都是極其困難的,如果能夠找到同類自然是值得欣喜之事,同為被聖教追殺的異類,說實話他還是抱有著與其結盟的幻想。

   然而系統的回答卻令他失望了。

   【經系統檢測,聖洛尼亞神聖帝國境內不存在宿主之外的惡魔族血脈。】

   不過也不是完全絕望,聖洛尼亞只占據了四元大陸四分之一的土地,還有其余三塊廣袤的土地說不定還留存有活著的惡魔族也說不一定,楚軍自我安慰著。

   【監測到宿主成功成為惡魔族,是否領取新生禮包?】

   還有這等好事,楚軍當然不會猶豫,是!

   【恭喜宿主獲得黃金樹基因。黃金樹基因:注入任意果樹的樹干內即可使其轉變為黃金樹,黃金樹孕育的果實均為純黃金。】

   【恭喜宿主獲得惡魔管家x1。惡魔管家:合格的惡魔家族必備,只能由世代侍奉某一家族的血脈中誕生的下位惡魔進階而成,完成一切主人交代的命令,即便會丟失性命。】

   看到簡介的那一刻楚軍就忍不住喜笑顏開,發財了啊!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如果有一顆搖錢樹,那後續的各種計劃都能付諸於行動,不再需要擔心資金的問題。

   他迫不及待的取出黃金樹基因,類似於T病毒試劑的玻璃管中,兩條裝滿黃金色液體的螺旋形內管正散發著亮金色的迷人光芒,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沉浸在那刺眼的金芒之中。

   楚軍抬起頭看向床前那凋零枯萎的聖紅果樹,這顆果樹明顯沒能挺過這孤苦的十年歲月,干枯的表皮已經開始脫落,露出其中被啃食的殘缺不全的空心樹干,楚軍嘴里嘟囔著變吧搖錢樹,抬手就把黃金色的基因注入了樹干之中。

   眨眼間干枯的樹干表面就浮現出金黃色的紋路,宛如金色的河流流淌過干涸的大地,給予著後者璀璨奪目的生機,樹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金黃,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楚軍滿意的拍了拍樹干,期待其它脫胎換骨後的新面貌,旋即默念新手禮包中的第二個獎勵,惡魔管家!

   這棟破損的洋房確實需要一名萬能的管家打理,楚軍自認為沒有能力將整棟房子改造成自己希望的模樣,如果這管家真如同系統介紹般,那想必對於房屋修繕肯定也有著不淺的造詣。

   只見一層淡淡的光暈在楚軍面前擴散開來,逐漸構築成類人形,只不過從那被光暈包裹的輪廓上清晰可見一對彎曲的犄角和分叉的尾巴。

   片刻時間後光暈散去,一名身著黑白管家服,身姿挺拔的英氣老者就這樣出現在了楚軍身前,銀白色的標志短發和嘴唇上方的一撮胡須更為其添上了一股沉穩老練之氣。

   銀發老者緩緩睜開雙眼,並沒有與楚軍對視,而是直接單膝跪地,右手輔以胸前對楚軍表現出恭敬之態。

   “老仆見過主上。”

   楚軍見自己未來的管家竟如此英姿帥氣,也是格外欣喜,畢竟顏值這一塊可是貴族最基本的素養,他自詡自己的顏值絕對是貴族標准中的上層人士,管家又怎麼能夠面相平庸。

   “很好,你叫什麼名字?”

   “老仆沒有名字,願主上賜名。”

   老者的頭低的更低。

   【惡魔管家為系統新生,無任何過往因果。】

   楚軍一愣,原來這是系統創造出的惡魔,感情這是個看上去有點老的幼兒?那為什麼不變個漂亮妹妹給我當女仆?楚軍頓時有些後悔使用獎勵前沒有詢問系統這方面的問題。

   【因此為根據宿主前世記憶中最貼合管家的形象創造的惡魔,顧未老者形象。】

   好吧,既然是自己潛意識中對於管家的印象那就沒有辦法了。

   楚軍不再關注這一問題。

   他繼續看向仍單膝跪地的老管家。

   “今後你就叫塞巴斯,為我羅格家族第一任大管家。”

   楚軍抬起雙手本想順勢展示一下自己的好好宮邸,但看到周圍破敗的環境又默默的放下來張開的雙手,尷尬的咳了咳嗓子。

   “以後叫我少爺就行。現在給你指派第一個任務,把這棟洋房的植被和灰塵清理干淨!”

   “謝少爺賜名,塞巴斯遵命。”

   塞巴斯再次微微彎曲上身以示尊敬,隨即也不含糊就起身離開了這四面透風的房間。

   楚軍松了一口氣,第一次吩咐任務他還是有些忐忑的,不過比起這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其實更擔心塞巴斯一人是否能夠完成工作量如此之大的任務。

   他再次看了看周圍,年久失修的洋房覆蓋著厚厚的植被,這即使讓前世的專業團隊來處理也要花上至少一段時間吧,奈何他自己不想動彈,手下也就一個管家可以使喚,罷了,大不了多花點時間慢慢來。

   總而言之重生後的生活才剛剛開始,還有著復仇大計和振興惡魔族的重擔在等著他,楚軍的眼神慢慢變得堅定,透露出一股惡魔與生俱來的氣場。

   “今日起,我不再叫楚軍,本少爺將繼承羅格之仇恨,重振惡魔之血脈,顧化名魔軍·楚·羅格。”

   【宿主更名成功,個人名稱變更為魔軍·楚·羅格,予以保存。】

  

   第三章 傳承

  

   咕嚕~,就在魔軍抒發著雄心壯志,在腦海中稱霸一方的時候,他的肚子發出了不甘的叫聲,讓他不得已從美好的意淫中回過神。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但我該吃什麼填肚子呢?”

   魔軍揉著凹扁的肚腩思索著如今可以入口的東西,他看著眼前的黃金樹,等到它結果自己說不定都餓死了,而且黃金又不能吃,難道要命令塞巴斯去摘野果?

   【監測到宿主首次陷入飢餓狀態,顧提醒宿主盡快攝入靈魂養分。】

   魔軍詫異,這才醒悟自己陷入了思維誤區,至始至終他還是從人類的視角出發,以為所謂的進食應該和人類時期並沒有多大區別,而進階所需的靈魂之力是另外吸收的,未曾想進食和進階對於惡魔族來說是都需要靈魂之力,也就是說兩者其實可以同時進行。

   好吧,至少不需要再等黃金樹結果或是一頭扎進樹林里撿果子,魔軍自我安慰著,不過這人又該上哪去找呢?

   距離黑暗森林廢棄墳場最近的人類聚集地就是格魯地區的貧民窟,而根據肉身提供的記憶,中間有著幾十公里的路程,當初里本被拋棄過來時也是因為有名為地龍的代步魔獸才能夠實現,不過如今化為惡魔之身的他自然不再需要代步用的魔獸,憑借著優越的身體素質,在短時間里來回應該不成問題,這樣一來,這看似有些遙遠的距離似乎成為了一種特殊的保護傘。

   另外,就如同貧民窟的人口基數極為龐大一般,貧民窟每年的失蹤人口也極為之多,其中一部分可能是餓死或者凍死在犄角旮旯,還有一部分則成為了奴隸被賣給各地的貴族,甚至是路過的商隊都有時會在貧民窟里挑選一些看得過眼的“商品”來彌補自己的損失,不僅僅是那些貴族,即便是在那些帝國平民眼里,這些貧民窟的人們也根本算不上是與他們同等物種的人類。

   結合這兩點條件,將貧民窟作為初期的食物來源絕對是不二選擇,魔軍對此不感到絲毫愧疚,雖然貧民窟的人們並不是他的仇人,但作為同族的人類都不關心他們的死活,他一個吃人的惡魔還考慮那麼多干啥,他又不是聖母瑪麗亞。

   就在他思考著怎麼獲得惡魔生的第一口肉時,破舊的房門被敲響,雖然門板早已不翼而飛,但老管家塞巴斯依然恭敬地站在門外敲響了那破舊的門框,此時的塞巴斯已經收起了那對顯眼的犄角和尾巴,外表與英俊的紳士沒有任何區別。

   對此魔軍甚是滿意,管家確實要有管家的禮節,即使他侍奉的家族已經落寞。

   “找我何事?”

   塞巴斯微微鞠躬。

   “少爺,房屋已經打掃完畢了,請問這間房間需要打掃嗎?”

   魔軍不敢置信的看向塞巴斯,距離塞巴斯離開才過去不到半個時辰,這間破敗了幾百年的洋房有多糟亂他是清楚的,他的第一反應是管家居然會扯謊。

   但當他離開房間的那一刻他就發現他錯怪了這位老管家,原本昏暗無光的洋房內此刻灑滿讓人心曠神怡的陽光,窗戶雖仍然缺少玻璃但原本覆蓋其上的植被已被全部去除,就連窗框都干淨的宛如新木,一絲腐敗痕跡都看不見。

   原本泥濘不堪的地板也反射著點點金色陽光,魔軍這才看清原來這先前被埋於泥土之中的地板是大理石鋪成,透過大廳看向庭院,原本及腰的雜草此時也被割下整齊的堆放在庭院中,曬干後定能成為上好的燃料。

   整個洋房煥然一新,如果不是門窗依然損壞,根本不會有人會認為這是一間上百年的破舊老宅。

   魔軍一時間說不出話,這種辦事效率實在太為恐怖,早已脫離了人類的范疇……好像本來就不是人。

   魔軍趕忙調出管家的數據查看,方才忘記查看的他此時無比在意這為老管家究竟有何特殊之處。

   【名稱:塞巴斯

   年齡:未知

   健康狀態:非常健康

   種族:惡魔管家

   天賦技能:

   【管家之才:作為天生的管家,惡魔管家能夠完美掌控一切關於侍奉家族的情報並給出最專業的建議。】(無法升級)

   【快速行事:作為天生的管家,惡魔管家在辦事效率上有著無與倫比的天賦與執著。能夠高速完成一切主人交代的事務。】(無法升級)

   【忠心護主:作為天生的管家,惡魔管家在主人身旁時能感知一切違背/加害主人的想法,並在第一時間對其進行清除】(此技能激活時惡魔管家將暫時獲得侍奉之主的所有技能並將自身體能提高兩倍。)

   後天技能:

   【格斗技巧:掌握所有基本格斗技(LV.MAX)】

   “臥槽!”

   魔軍忍不住爆了一句國粹,這管家的技能屬實太過於強大,不僅能夠完美打理家事還能快速完成各種他交代的任務,最離譜的是還能感知一切對他有威脅的想法,而且一旦激活技能就能暫借他的技能還能雙倍提升其體能,簡直就是前期的金手指存在,就如同某個蹦來蹦去的殺僵屍游戲開局游泳拔把石中劍,前期亂殺後期也能拿出來耍耍那種。

   魔軍再次露出欣喜的神情,就算塞巴斯不再學習任何後天技能,這三個天賦技能也完全足夠他永世跟隨自己了,更何況他自身肯定也會一直變強,這就相當於同時進步,宛如給管家套了學習裝置,一只經驗兩只分——爽歪歪。

   “干得不錯!這間房間也交給你了。”

   雖然魔軍心里歡喜,但表面還是得裝出沉穩的樣子,一家之主可不能因為管家的普通操作而一驚一乍。

   “感謝少爺的夸獎。”

   塞巴斯答獲得許可後才踏入房間開始清掃。

   這時魔軍突然回想起洋房內的其余上鎖房間,他停下邁出房間的腳步,扭頭看向塞巴斯。

   “其他房間的鎖可有打開?可有發現什麼值得關注的物品?”

   塞巴斯聞言立馬停下手上的動作,恭敬回禮道:“老仆已經將所有的生鏽鎖扣取下,但並沒有發現任何值得關注的事物。”

   “是嗎。”

   魔軍略顯失望,不過也沒有太在意,畢竟洋房是在戰爭中落敗後的殘留,這麼多過去肯定不知多少阿貓阿狗來過這里,縱然有好東西肯定也早已被搜刮干淨。

   就在這時塞巴斯又接著說道,“不過老仆發現了洋房有一間寬廣的地牢,其中堆放著許多生鏽發黃的刑具,另外還有一些鐫刻著人名,疑似刻碑的物件。”

   魔軍點了點頭,吩咐塞巴斯繼續打掃黃金樹房,這是他剛剛起的房間名,他決定將這間房間單獨讓給黃金樹生長,到時候把牆上的洞和窗戶填上後為其開個天窗,再將二樓對應的房間也空開來讓其枝葉不至於無處生長,畢竟財不外漏,黃金樹可不能隨意讓人看見,在發展初期還是室內種植更為合適。

   他現在准備去地下牢瞧瞧那些刻碑,地下牢的階梯位於梯子樓梯的正後方,如果不繞到樓梯背後很難發現其實還有這一處通往地下的空間,看樣子當年惡魔族也有著很多不想讓外人知曉的秘密,魔軍暗自思索。

   很快他就看到了點燃的蠟燭,多半是塞巴斯打掃時發現的老舊蠟燭順勢就給點上了。

   在昏暗的燭光下魔軍勉強看清了地下牢的排布,確實很大,面積比洋房一層大廳要大上一倍,牢房更是多達十五間,還有一間從堆放在房間各處的刑具來看多半就是拷問房,魔軍還在這里看到了許多眼熟的物件,不過他本能感覺這些物件和他前世那些用來玩特殊play的玩意不是一個級別的東西。

   他也沒有太過於關注這些東西,反正當下還用不到,他也不是很想用,畢竟目前他還是有著一絲作為人類的道德約束在。

   很快,魔軍就找到了塞巴斯所說的刻碑,上方的確刻畫著某種語言,每行的字數都有著某種規律,看上去的確像是人名,但魔軍看不懂。

   四元大陸現如今都是用的一種叫做通用語的語言,雖不知是如何做到這點的,但因此消逝在歷史長河中的各族語言數不勝數,刻碑上的想必也是其中之一。

   【監測到古惡魔語,是否進行解析?】

   “系統居然還有翻譯功能?這不意味著我可以成為語言天賦學者之類的?”

   魔軍又開始了意淫。

   【解析完畢,是否閱讀解析內容?】

   系統沒有給魔軍太多做白日夢的時間,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是!頓時,一種奇特的聲音帶著特殊的韻律回響在魔君的腦海之中,那宛如洪鍾般的聲音自帶一種威嚴霸氣。

   【吾之惡魔後裔

   得系統閱此碑

   吾乃惡魔始祖

   敗於神聖之神

   吾願獻祭吾身

   扶持吾之後裔

   得惡魔系統者

   需重振惡魔族】

   魔軍沉默,不是因為有了古老存在的托付,也不是為惡魔始祖的犧牲而感動,只是單純他沒想到系統的身世竟然這麼快就被揭露。

   尋常套路不該是一段冒險後成就無敵的他終於挖出系統的跟腳,才發現是個陷阱,之後與系統背後的存在一較高下嗎?

   怎麼這才剛開局就解開了最終迷局呢?

   ……

   似乎是對魔軍的意淫感到無語,系統居然主動做出了回應。

   【部分記憶解鎖……系統似惡魔始祖獻祭自身後的宏願形成,包含所有惡魔族有關資料和資源。】

   好吧,看樣子真的就是個無敵金手指,魔軍仔細一想,這樣反而要輕松不少,什麼最終boss,如果真有那等存在最後麻煩的還是他自己,他頓時感覺自己是傻子,盡想著給自己找不自在。

   “惡魔始祖是什麼階級?”

   【超越宿主當前階級過大,無法回答。】

   不出魔軍所料的答案,畢竟他才初成惡魔,還是得慢慢來。

   走出地牢,塞巴斯已經打掃完房間靜靜地等待在地下階梯旁。

   看到走出地牢的魔軍,塞巴斯微微鞠躬但並沒有多余的發言。

   【恭喜宿主完成宅邸的清掃,獲得迷路花種子】

   魔軍手中出現一把五顏六色閃動著重影的種子,其形態就如虛幻,讓人看不清其真正的形態。

   而魔軍則並沒有第一時間將注意力放在那一把詭異的種子之上,而是在思考系統獎勵的機制,既然清理宅邸都能獲得獎勵,是不是意味著只要完成某個目標就會獲得獎勵呢。

   他趕忙詢問系統。

   【系統會根據宿主完成的目標對宿主復興惡魔族的重要性進行評估,達到一定標准就能獲得獎勵。】

   也就是說,只要是對復興惡魔族有幫助的目標,一旦完成就能夠獲得獎勵,至於這個標准還是由系統來定,不過按照打掃衛生就能達標來看,這個標准應該不會太過於苛刻才對。

   魔軍將迷路花的種子交給塞巴斯,命令其撒在宅邸周圍的樹林里,據物品介紹,迷路花是惡魔族培養出用來捕捉人類和躲避神靈追殺的一種迷幻植物,迷路花有著美麗的外表因此時常被認為是無害的觀賞花。

   實則一旦扎根於某塊地區,其根須就會快速繁殖並呈圓形區域擴張,被觸及的其他植物都會化為其子體,且外形不會有任何變化,而且迷幻花的母體和子體都會散發出一種無色無味無形的迷幻花粉,形成一種領域,類人生靈一旦大量吸入這種花粉就會下意識的迷路,其可怕之處就在於靈魂之力越強的人會逐漸進入領域的中心再也走不出去,而相反如神靈族這類不存在靈魂之力的種族則會朝著中心地區的相反方向前行,直到離開迷幻花的領域。

   獵捕人類的同時不被天敵發現,魔軍不得不感嘆雜交出迷幻花的天才惡魔,雖然迷幻花也有著被火燒就會死等植物都有的弱點,但發展前期絕對是一種必備的神器。

   總之先鞏固宅邸周邊的防御是重中之重,否則一旦有仇人前來查看他的情況時發現他還活著的話就不怎麼妙了。

   閒著也是閒著,塞巴斯去種花了,魔軍感覺自己也應該為改善現狀出一份力,於是他來到宅邸旁的樹林准備折一些小樹枝,也算是備用一些柴火了。

   然而,當他原本打折樹枝卻變成了折樹干時他無語了,他這才察覺自己還是小看了惡魔族的肉體,簡直不是人類的肉體可以相比的,原初惡魔的他能夠輕松將三人粗的大樹連根拔起,甚至掄在手里當作棒子揮。

   魔軍突然有種蓋世無雙的感覺,就人類的小身板他這力量直接去吃自助不就行了嗎,何必大費周折准備防御工事。

   但系統很快就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監測到宿主過於膨脹,為了宿主的身心安全顧以宿主自身為基准介紹人族的力量體系。此為參考,具體戰斗力會被戰斗經驗和技能左右。】

   人族進化體系一:【凡人:1/100個宿主——覺醒者(擁有1~2個天賦技能):1/5個宿主——聖騎士(初入神靈退凡之境,4~5個天賦技能):4個宿主——聖主教(神靈退凡中期,6~7個天賦技能):16個宿主——神聖教皇(神靈退凡後期,10個天賦技能以上):約300個宿主——神靈族(未知)】

   人族進化體系二:【凡人:1/100個宿主——覺醒者(擁有1~2個天賦技能):1/5個宿主——超凡人類(4~6個天賦技能):10個宿主——完美人類(10個天賦技能以上):約200個宿主——超人種(未知)】

   魔軍的雙眼不由得瞪到最大,他承認自己孟浪了,就好比一只螞蟻多長了條腿就想要搬倒大象,簡直是不自量力,加上他自身壓根沒有戰斗經驗,可能連覺醒者都不一定打得過,來三個覺醒者都能把他滅殺了。

   他暗自慶幸還好有著系統,否則他肯定膨脹著去貧民窟肆意妄為了。

   魔軍只能默默擼樹,既然沒辦法直接無雙,那只能踏踏實實擼樹開局了。

   惡魔肉身屬實給力,魔軍自覺前世躺著擼管都沒現在擼樹輕松,僅半個時辰他就足足在宅邸後方挖出了一片空地,就連根深蒂固的樹根都輕輕松松的被拔起扔在了一旁。

   魔軍拍了拍手,即便拔了半個時辰的樹他依然沒有感到疲憊,只不過這點木頭足夠過冬和修繕宅邸了,再擼下去他擔心把森林都給擼禿了,保護環境人人有責,這是前世人們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少爺,按您的吩咐,老仆已在宅邸周圍的樹林里撒上了一圈迷幻花種子,想必不久後就能形成直徑四公里的迷幻領域。”

   前去播種的塞巴斯也在此刻回來,對於萬能管家塞巴斯辦事,魔軍還是很放心的,只是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播種的細節,而是指了指眼前堆積如山的原木。

   “把這些劈成小塊做成柴火,余下的就用來修補宅邸的門吧。”

   塞巴斯領命,只見他手起掌落,一顆四人粗的原木就應聲變為大大小小的木柴,其力量掌控程度看得魔軍羨慕不已。

   “系統,我想知道塞巴斯和人族對比是什麼戰力。”

   【約為一般聖騎士的程度。】

   這麼強!魔軍感到了一種安全感,得此管家,何懼之有?不得行不得行,我太弱了我太弱了!

   他趕忙壓制住再次膨脹的心態,現在基本工作已經做好,是時候考慮如何獲得第一口食物了,魔軍的肚子早就提出了抗議,只不過先前的體力勞動讓他暫時忘記了飢餓。

   “光一個人還不夠,塞巴斯應該也需要進食,只不過他不會表達出來罷了。我得想個兩全的辦法,既能抓到人類還不會過早暴露宅邸的存在。”

   魔軍喃喃自語,思索著完全的計劃。

   霍特家主宅邸,會客室內。

   咚!身穿紅色貴族襯衣的男子重重錘了一下桌面,惡狠狠看向對面挺著肥肚腩的丑陋男子,正是尼戈夫子爵。

   男子怒吼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承諾嗎尼戈夫閣下?羅……那里的金礦當初可是承諾有我家族的一份!我的家族可也是出了力的!如今開采成型了你就想過河拆橋嗎?!”

   面對男子的怒吼,尼戈夫並沒有收斂臉上的丑陋微笑,他緩緩轉動手中的高腳杯,不緊不慢得品了一口。

   “冷靜,蘭魯特男爵,我可不屑做過河拆橋這等沒有品格的事情。”

   “那為何我家族的開采隊一直得不到開采許可?”

   名為蘭魯特的男爵明顯不相信尼戈夫所說,口氣中仍帶著質問。

   “凡事總有原因,當年你家族負責的是最後的善後工作,但據我所知你們只是將其扔到了黑暗森林的廢棄墓場,並沒有確認他是否真的死亡。”

   尼戈夫意味深長的摸了摸擠成一堆的下巴。

   一聽是這借口,拉魯特顯得更加激動,但他似乎是記起眼前的肥丑男人爵位比自己高,努力壓制住自己又將爆發的情緒。

   “這件事當年我們不已經達成了共識嗎?而且您也知道那里曾是惡魔族的領地,有著惡魔族的詭異力量殘留,一個半只腳踏進棺材的小鬼肯定死的不能再死了。何況我們後續也有前去查看,早就確認了他的死亡。”

   “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蘭魯特男爵,我們並未見到他的屍首。這樣吧。”

   尼戈夫微微前傾肥碩的上半身把酒杯輕放在眼前的精美木桌上。

   “你們如果能帶回他屍體的一部分我相信很快就能獲得開采許可。”

   “你!”

   拉魯特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眼前這貪得無厭的肥豬碎屍萬段,奈何他清楚對方的豬皮下隱藏著更加凶惡的嘴臉,只能夠忍氣吞聲。

   他深吸一口氣,將憤怒吞入腹中,“好,我會派人帶回他的屍首,希望尼戈夫子爵閣下不要再次食言。”

   隨即蘭魯特起身,忍著怨氣道別離去。

   尼戈夫看著關上的客房木門,臉上的丑陋笑容逐漸消失,被肥肉擠兌著幾乎看不到的雙眼微微眯起,臉上的油膩肉塊顯得更加惡心。

   “摩薩!”

   “小奴在。”

   一名衣著光鮮的男子彎著腰進入房內跪倒在地,把頭埋的很深,赫然是十年前報告里本情況的那名奴仆。

   “派人去把那根冰棍毀了,記住,弄點野獸的痕跡,不要讓人看出端倪。”

   “是!小奴定辦妥此事。”

   “另外,再派人去曼迪家,就說想吃蛋糕的老鼠有點多,告知是我意思就行,他們會懂的。”

   摩薩磕頭領命而去。

   “哼,區區新晉男爵也敢對我不敬,剛崛起的小家族竟也想分食我到嘴的肥肉,呵,是時候讓你們知道什麼是規矩了。正好,最近那些貨色都玩膩了,尼斯家的二女兒姿色還算不錯,十歲也正是最嫩的時候,剛好給我改善一下口味咯咯咯。”

   尼戈夫舔了舔嘴唇,露出滿口黃牙發出令人作嘔的哼笑聲,肥肉抖動地格外猙獰。

  

   第三章 首次

   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十天,宅邸的修繕在塞巴斯的技能幫助下只花了一天時間就達成了竣工,腐爛的牆板被替換成嶄新的木材,雖然不是磚砌的,但至少不再透風,而覆蓋整棟房屋的植被也得到了休整不再顯得雜亂,原先破敗的洋房眨眼間就化為了氣派的貴族居所。

   如果窗框上能夠安裝上玻璃就更好了,魔軍暗自評價道,奈何暫且還沒有錢去買玻璃窗。

   解決了住的問題,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吃了。

   雖然惡魔族在斷食的情況下比起人類能堅持的更久,但餓肚子終歸不是辦法。

   期間魔軍多次想外出覓食,但畢竟剛剛成為惡魔,一想到可怕的進階人類就又心生膽怯,而派塞巴斯外出他又擔心好不容易得來的管家會被教會發現。

   最後還是塞巴斯提議靠廢棄墳場殘存的冤魂勉強撐過幾天,待迷幻花成功展開花粉領域後再外出抓捕人類,這樣至少逃回宅邸後不用擔心被人發現,畢竟強大的人類基本都進化了血脈,不再是純淨的人類魂魄,均會被迷幻花排斥。

   起初魔軍聽到還有吃殘魂這等操作的時候還以為發現了什麼bug,高興的一蹦一跳,結果系統告訴他類似冤魂鬼魂類的殘魂不僅不能夠獲得進階進度,甚至消除的飢餓感也只是一種假象,並不能給惡魔肉體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幫助。

   這著實打擊了魔軍脆弱的心靈,讓他靠著墳墓偷偷成就惡魔始祖再出來大殺四方的夢想破滅殆盡。

   魔軍忍受著腹中的飢餓感悶悶不樂得坐在宅邸的大門口,望著光禿禿的庭院草坪出神,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復仇大業似乎有些坎坷,連第一塊面包都啃不到。

   “少爺,迷幻花的花粉已經彌漫開來,我們是否現在出發找尋食物?”

   塞巴斯依然不失風度的單手置於胸前,微微俯身詢問著魔軍的意見。

   聞言魔軍眼前一亮,猛地站起身,他可算等到了這一刻,這幾天他也不是毫無考量,系統給出的實力對比的的確確一時對他造成了很大影響,但他轉念一想,自己既不是直接挑釁貴族也不是立馬攻打聖教堂,更不是現在就找仇人算賬,只不過單純從貧民窟抓一些上層人眼中的垃圾而已,怎麼可能會遇到那些所謂的進階人類。

   他看了看天邊,正是夕陽西斜的時刻,不得不說塞巴斯在提建議的細節方面沒得說,簡直完美。

   幾十公里的路程,以原初惡魔的腳程抵達貧民窟時應該正直午夜,絕對是掠人的最佳時刻。

   不多廢話,下定了決心後的魔軍囑咐塞巴斯關上剛剛翻新好的庭院鐵門,一起朝著記憶中格魯貧民窟的方向疾馳而去,他們刻意避開了曾今人工開通的小道避免留下過於明顯的痕跡,也是為了更好的隱藏起那個瀕死少年復活的事實。

   與此同時,距離羅格宅邸十公里外,通往廢棄墳場的唯一小道上,金色短發的年輕女子正翻看著手中的羊皮地圖比對著位置,臉龐上的灰塵依然遮蓋不住那美麗的容顏,額頭上掛著幾滴明顯的汗水,被鋼制胸甲包裹著豐滿胸脯微微起伏著,顯然這長時間無人同行而雜草橫生的小道行走起來極為困難。

   此人名為愛羅莎,覺醒者公會的銅牌傭兵,受雇於尼斯家族來回收一具被拋棄了十年的屍骸,根據雇主提供的資料她只知道那句屍骸名叫里本·羅格,畫像上是一個瘦弱的稚嫩孩童,至於此人的身世資料上並沒有,她也對此漠不關心。

   不要抱有好奇心向來是傭兵的鐵則,雖然她本不想來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奈何尼斯家族開的價格實在太高,最近正缺錢的愛羅莎便接下了這份差事。

   “好想來一杯冰鎮麥芽酒!這次拿到錢後老娘一定要整上幾杯可惡!”

   發著牢騷,愛羅莎繼續尋著小道走向森林深處,不一會就消失在茂密的樹林中。

   月亮高高掛起,在沒有空氣汙染和霧霾的天空下綻放著美麗月華,只是月亮的顏色居然是粉紅色,看得魔軍連連稱奇。

   他和塞巴斯已經成功潛入貧民窟,不過說潛入實在太過於夸張,因為髒亂不堪,到處充斥著汙物的貧民窟根本沒有衛兵或是騎士看管,出了樹林就自然而然的進入了貧民窟的地界。

   即使已經午夜,貧民窟依然熱鬧無比,只不過不同於魔軍前世的夜市,這種熱鬧更像是犯罪分子打窩,大多是聚眾群毆和賭博,赤裸上身骨瘦如柴的漢子居多,還有不少站街女郎,魔軍甚至看到在街上多人play的,如果不是女的太過消瘦,一點姿色沒有,他肯定要駐足欣賞一番。

   對此塞巴斯沒有進行勸阻或建議,他永遠尊崇主人的決定。

   兩人穿梭在充滿臭氣的街道中,路過一處處簡易搭建的帳篷和土坯房,尋找著合適的目標。

   很快塞巴斯就鎖定了一處位於貧民窟東邊的小型土坯房,房前同樣聚集著一群貧民享受著少有的歡樂時刻,不過塞巴斯注意到那些人身後不遠處的土坯房內傳出一些輕微的呼吸聲,不同於成年人,這些呼吸聲顯得極為小聲,而且數量也很可觀。

   塞巴斯把嘴湊到魔軍的耳邊:“少爺,前方那座土坯房內應該都是孩童,數量為八人,您怎麼看?”

   魔軍點了點頭,孩童的心髒可是上等的靈魂之力,作為第一次的口糧絕對是上上之選,打了個手勢示意靜觀其變,於是兩人藏匿在陰暗的角落開始慢慢等待動手的時機。

   時間慢慢來到後半夜,大部分貧民第二天還是需要早起找工的,所以陸續回到各自的居所,也有的喝醉了倒在地上就打起了鼾。

   期間魔軍注意到他們關注的土坯房內有孩童探出頭來張望,不難猜測這探頭的孩童應該是守夜擔當,畢竟貧民窟這種地方不機警一點很難存活下去。

   守夜的分別是兩個女孩,都在十二三歲左右,留著及肩的短發,可能是營養不良的關系,兩女孩臉色都有些蠟黃,但姿色相對算得上姣好,魔軍感覺如果有充足的食物她們肯定會是水嫩的小美人。

   可惜她們才是自己的食物,魔軍暗自嘆息,或許可以當做寵物來養?一種古怪的想法浮現在腦海之中,不過這個想法出現的瞬間就被前世生為人類的道德觀給壓制了下去,吃是為了生存,但養寵奴性質就不一樣了。

   夜深人靜,周遭的人們都逐漸陷入夢想,塞巴斯和魔軍互相對了個眼神,魔軍先用手比劃出跑步入屋的樣子,隨後又抬手比劃後頸,意思是直接衝進去敲暈帶走。

   塞巴斯微微鞠躬,即使是在商討戰略,這位英姿颯爽的老者也沒有任何態度上的怠慢。

   戰略制定完成,就在兩人准備行動的時候異變突起,只見一名醉漢搖搖晃晃的走到土坯房前,用力頂開了木板門強行進入了其中。

   兩名守夜的女孩明顯不敵醉漢的力氣,沒能夠阻擋住醉漢的侵襲,很快木板門就被從內關上,隨即房內傳出一陣嘈雜,但很快又安靜下來,隱隱約約能聽到一個低沉的男聲說著“不要反抗,否則殺了你們”之類的威脅之語。

   魔軍頓時氣極,作為男人怎麼能不知道此時的毛坯房內發生著什麼?那可是他即將入腹的食物,他可不想吃男人的億萬子孫。

   立刻朝塞巴斯比了個割喉的手勢,兩人在呼吸間便也是串入了房門,先前守夜的女孩已被推入了屋內,兩人自然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昏暗的房間內唯獨亮著一盞油燈,多半是醉漢進來後點上的,牆角蜷縮著六道身影,魔軍可以看見那些蜷縮著的身影均是年紀相符的女孩,目測都在十歲左右,多多少少都有著些許營養不良的症狀。

   而此刻的醉漢手上抓著一把鋒利的匕首,身下正壓著另外兩名少女,正是之前他看到的兩個守夜女孩。

   兩名女孩已經被扒光了衣服按倒在了地上,死死閉著雙眼,但令人意外的是兩個女孩卻沒有哭泣,似乎是早知會有眼前一幕一般,而醉漢也掏出了男人都有的肉棍正在對准少女的私密處。

   魔軍二話不說一步踏前狠得抓向醉漢的後心,原初惡魔的力量迸發而出,五指如尖刀般輕易的貫穿醉漢的胸膛,一顆還在跳動的心髒被牢牢抓在魔軍的手中。

   似乎是感受到了液體的溫熱,兩名女孩微微睜眼查看,而後被眼前的一幕嚇愣了住,身體開始不自主地顫抖,角落的女孩們則更加惶恐就要大喊出聲,魔軍立馬向塞巴斯使了個眼色,管家瞬間讀懂其中的含義,一個瞬身就將所有女孩放倒。

   魔軍沒有第一時間管他人,他感受著手中還在跳動的炙熱心髒,一股難以言喻的渴望和飢餓襲上心頭,再也忍耐不住,從醉漢的胸膛中連著心髒一同抽回手掌,旋即便大口咀嚼起手中的心髒,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涌入他的身體,讓他感到了無與倫比的人舒適。

   這就是靈魂之力嗎?竟然如同甘泉般甜美,魔君異常興奮得感嘆出聲。

   【監測到宿主第一次吞噬人類獲取靈魂之力,恭喜宿主獲得技能(定點傳送)】

   【定點傳送:選擇一處不可更改的地點設下傳送錨點,可從任意地點傳送回錨點。冷卻時間為一天。】

   回城神技!魔軍眼眸一亮,第一次吃人的心髒不僅體驗到了無比舒暢的快感還獲得了如此實用的技能,簡直爽到爆炸。

   他注意到進階進度已經變成了20%,一想到只要把眼前這群孩童中的兩個撥出心髒吞入腹中就能夠進階他就更加興奮,原本還殘留著的一絲對於吃人的抵觸感也在靈魂之力入體後的快感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把手中醉漢的屍體扔到一邊,他迫不及待的看向身下的兩名女孩,兩名女孩早已嚇得魂不附體,打顫著的雙腿下更是彌漫出淡黃色的液體,顯然即便是做好了被侵犯的心理准備的她們在面對一個食人惡魔時也會感到恐懼。

   魔軍這才注意到兩女那沒有絲毫遮攔的酮體,雖然顯得極其瘦弱,但在兩女那略顯姣好的臉蛋的承托下並沒有那麼的不堪,反而是那突出的骨骼輪廓和貼腹的腰线顯得格外誘人。

   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血脈在噴張,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感開始充斥向大腦,前世連女生的手都沒牽過的處男此時此刻竟然胯在兩個裸體女孩的身體上,雖然這兩個女孩在前世都屬於碰了就是三年的范疇內,但這是在異界,不知怎的,作為人類的那一絲絲道德觀在此時忽然間轟然破碎,隱約間魔君似乎聽到了其心中那惡魔始祖傳來的不屑嘲笑。

   “吾之惡魔一族,釋放本性何錯之有?”

   他不由自主的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不知何時轉變成血紅色的眼眸中展現出無盡的貪婪。

   【監測到宿主的性欲達到峰值,可做出以下選擇獲取相應獎勵。】

   【一.立刻奸淫後食用兩名少女,可激活系統新功能】

   【二.立刻奸淫兩名少女,後帶回宅邸充當性奴,可激活系統新功能】

   雖被欲望充斥著腦海,但魔軍依然有些無語,原來是吃掉還是養著的區別,能不能等會再選?我想先釋放欲望。

   他略顯焦急地詢問系統。

   【可以,但請在處理女孩前做出選擇,否則任務會失效。】

   聞言心中一定,他立刻將視线重新移回身下的兩女,緩緩脫下內褲,那惡魔族獨有的陰莖豁然展露,宛如戰神的巨棍般挺立而起,其長度約為八尺,幾乎超過兩名女孩一半的身高,而那遍布陰莖上的肉疙瘩讓整根陰莖顯得極為猙獰可怖。

   兩名女孩也是在這巨根出現的刹那親不自禁的吞了幾下唾沫,不知為何幼小的身體竟是產生了一些不是這個年齡的反應。

   “我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

   魔君的口氣變得冷漠,仿佛在看兩只螻蟻。

   “我想你們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不會陌生,現在開始你們兩個要服侍我,然後喝下我所有的精液,如果你們能夠做到,我就讓你們成為我的性奴,否則我會活剖你們的胸膛吃掉你們的心髒。”

   魔軍面露狠戾之色,宛如主宰生死的惡魔,此時此刻的他是一個真正的原初惡魔,而不再是曾今的人類轉世。

   兩個少女頓時面露驚恐之色,但只猶豫了不到一秒,兩人立刻撲上來舔舐吸吮起魔軍那碩大的肉棒,一人摩擦龜頭,另一人則捧起睾丸親吻著那些凹凸不平的疙瘩。

   陣陣快感傳遞到魔軍的大腦中,讓他忍不住發出喘息,“嗯,不錯,嗯很不錯但還不夠。”

   他將一女狠狠地推翻在地,女孩還沒來得及慘呼就被兩手掰開瘦弱的臀部,讓早已濕透的陰唇呈現出來。

   “如此年紀竟然這麼濕潤?何等淫蕩?”

   看著那濕潤的陰唇,魔君不禁感嘆出聲,殊不知這都是由於他惡魔族的陰莖有著催情人類的效用導致。

   另一名女孩剛想開口求饒,但想到魔軍先前的話欲言又止,有感受到自己的身下那滑膩的怪異感覺,當即也失去了開口的想法。

   魔軍將自己巨大的陰莖貼上少女的陰唇緩緩摩擦起來,感受著進攻前的寧靜,少女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害怕隨時到來的侵入。

   摩擦片刻後,整個碩大的龜頭被粘液包裹,魔軍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直接將陰莖狠狠的插入了少女禁閉的陰道口,少女雙眼瞪大,即使被催情但忽如其來的劇痛依然讓她想要慘呼出聲,然而魔軍的一只手迅速地蓋上了女孩的嘴唇死死的將那聲慘呼給堵了回去。

   緊接而來的便是飛速的抽插,少女的身體隨著每一次抽動而抽搐,鮮血灑滿了身下本就肮髒不堪的被褥,顯得更加凌亂,而魔軍絲毫未覺,享受著溫暖肉壁包裹陰莖的快感。

   “爽!太爽了!你的屄很緊很不錯!”

   魔軍肆意發泄著獸欲,看得另一名女孩大氣不敢喘,生怕魔軍轉移進攻的對象,但她也不敢合攏雙腿,生怕自己的動作惹怒眼前的魔鬼。

   然而魔軍可沒有忘了她,又抽插了一陣,胯下的少女的陰道已經松垮下來,而其本人也昏死過去不再努力夾緊陰道。

   魔軍感受著即將到來的高潮,沒好氣的把女孩拔出扔在一邊,隨即來到觀戰的女孩身前,也不等女孩反應,拉開女孩的雙腿就是一個筆直挺進,直接頂到女孩的子宮口,女孩立刻干嘔起來,但有朋友的前車之鑒,她拼命的忍耐著劇痛,並沒有呼喊出聲。

   魔軍滿意的點了點頭,但胯下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一下一下頂著少女的子宮口,雙手更是死死捏住少女干癟的雙乳,該說終究是女孩,入手處還是有一點柔軟,但不多。

   就這樣魔軍狠狠的頂了十幾下後,一股難以言喻,堪比吞噬靈魂之力的快感涌上心頭,他猛地拔出陰莖塞入女孩的嘴里,乳白色的大量精液激射著灌入女孩的喉嚨中,女孩的腹部肉眼可見的變大,但女孩也很執著,又或是懼怕所謂的挖心懲罰,硬是死命含住魔軍的肉棒,沒有讓一滴精液滴落出來。

   就這樣過了十息,魔軍才戀戀不舍地抽出陰莖,女孩立刻閉住嘴吧不停吞咽著喉嚨。

   進入賢者狀態的魔軍此刻已經略微平復了性欲,他突然覺得成為惡魔族還有一層好處,那就是可以沒有任何負罪感的侵犯人類女性。

   看著努力吞精的女孩魔軍滿意的摸了摸對方撐大的陰部,相信很快就會恢復原樣繼續供他使用,作為他畢業處男的第一和第二個對象,他決定留兩女一命,反正還有六個人,不缺這點口糧。

   【監測到宿主選擇豢養兩名女孩為性奴,恭喜宿主開啟系統新功能,不死軍團培養】

   【不死軍團培養:可在殘魂聚集之地建造不死族墓地。不死族墓地可生成曾為惡魔族下屬的不死族士兵,可生成的不死族種類與數量將根據宿主的階位變化。】

  

   第四章

   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先前魔軍的確有考慮過類似的問題,即便自己有了可以與教皇相抗衡的實力,但面對幾萬甚至是幾十萬的軍隊,一人之力終歸是有著上限。

   內部蠶食固然重要,能夠正面突擊擊垮敵人的力量也必不可少。

   一旦自己為了羅格家族正面與敵對貴族發生衝突,不談帝國是否會動用聖騎士兵團進行鎮壓,單就貴族各自家族培養的私兵就會是一個龐大的數量,而這絕不是他一人外加一個管家可以應付的,即使他們都是惡魔之身。

   系統的新功能無疑是給了魔軍正面抗衡的實力,這樣一來復仇大計將更有保障,也能為之後更加雄偉的大業打下地基。

   就是不知現有的不死軍團種類有多少,又能生成多少,希望會是一個可觀的數字。

   魔軍這樣想著,腳步則毫無減緩的朝自己的宅邸跑去,身旁塞巴斯肩扛八名用繩索捆的嚴嚴實實的少女們,嬌小的身軀即使疊加在一起也不會給塞巴斯的速度帶來任何負擔,仍穩穩跟在魔軍身旁。

   這段小插曲並沒有在貧民窟里造成絲毫混亂,似乎是對於此類事件的麻木,這里的人們早已對夜晚擄掠少女的行為習以為常,並不會有人去在意這些低賤少女的死活。

   然而就在八名少女被魔君掠走後的幾天,一處地下交易市場內的暗室中卻是傳來了怒罵。

   “什麼?你說辛苦養著的那幾個商品被人劫走了?”

   面罩上有著三朵盛開花朵裝飾的蒙面男子森冷的聲音徘徊在陰暗的大廳之中,其聲內蘊含的殺意絲毫不加掩飾。

   “是,是的,大人,屋內還發現了一些破碎的衣物和……一具男性屍體。”

   另一個蒙面男子顫顫巍巍的回應著前者,只不過這個男子的面罩上只有一朵盛開的花朵,其語調顯得格外慎重,似乎是怕成為對方泄憤的無辜對象。

   “哼!帕洛那沒用的女人,這點小事都干不好!”

   “大人息怒,帕洛大人說她會想辦法處理這件事,想必對大人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那名地位明顯比三花面罩男子低的蒙面男人立刻補充著說道,似乎是想平息主子的怒火。

   “也罷,既然她願意全權處理這件事,那就讓她去吧,大不了她自己扒光了躺上哈羅那老家伙的床上充當玩物,呵呵。”

   聽到三花蒙面男子這淫穢的話語,一花蒙面男暗自松了一口氣,顯然他的主子聽到自己不用負責後心情好了許多。

   “對了,去確認一下那個屍體是誰,和他背後的勢力,就算我們不用為這次的失誤負責,但發生在我們地盤上的事自然要弄清楚是誰干的,如果有機會說不定我們還能從中撈一點好處。”

   三花蒙面男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和貪婪,喉結也是不可察覺的聳動了一下。

   “帕洛那女人雖然能力不怎麼樣,但樣貌和身材確實無可挑剔,如果能捏住一些她的把柄說不定能干上一炮。”

   三花蒙面男的輕聲呢喃傳入到了一花蒙面男的耳中,後者微微撇了撇嘴,心中暗道痴心妄想,要知道帕洛可是那些貴族都不敢隨便垂涎的女人,暗花閣名義上的掌權人,而你區區一個暗花閣的三花管事,雖然也掌握著一處暗市,但和掌握大權的帕洛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地一個天,暗地里罵別人沒本事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打人家掌權人身體的主意怕不是活膩了,不過這話一花蒙面男子也只能在心中腹誹兩句,自然不敢說出來。

   他微微朝著三花管事行了一禮後便匆匆開門離去,而後著還沉浸在那毫無可能的幻想之中。

   回家的路十分順利,迷幻花的花粉不會對惡魔之軀造成影響,長滿雜草的泥濘道路旁,樹木快速往後掠去,魔軍和塞巴斯飛速的奔行著。

   塞巴斯突然一個急刹停住了腳步,魔軍感受到身旁的異樣也隨即停住。

   “怎麼回事?”

   絕對忠誠的惡魔管家絕無可能毫無理由的做出這般舉動,定是發現了什麼,魔軍對此深信不疑。

   “回稟少爺,雜草下的落葉有人通過的痕跡,雖然有做過隱藏處理,但很明顯對方並不警惕,沒有做到完全消除痕跡,腳印的深度可以看出是一名成年女性,應該帶有沉重的武器。”

   說著塞巴斯俯下身單手撩開地面的低矮草葉,露出底下明顯被踏爛凹陷的落葉,肩上扛著的少女們絲毫沒有晃動,可見其動作的沉穩。

   魔軍點了點頭,隨即沉思,按理說這條近十年無人通行的道路不應該會有陌生人靠近,更何況糟糕的路況若不是有著從前留下的地圖,單憑肉眼很難發現這是一條泥路。

   由此可見路過此地的人肯定有著何種目的性,因為此人肯定有著地圖,而在這條道路的盡頭只有自己的宅邸,其目的性不言而喻。

   是敵對家族的人,魔軍瞬間做出了合理的判斷,至於來人的目的也不難猜到,無非就是確認自己是否還活著,或者就是要用這一具前身的身體做些什麼而特意來此回收屍體。

   他的眼神瞬間冰冷下來,種種思緒浮現在腦海中,磅礴的殺意充斥心頭,但很快又被壓制下來,這是一個安插內奸的絕好時機,絕不能為了一時快意而失去,更何況如果處理不當還會提前暴露自己未死這件事。

   好在有著迷幻花的結界,既然來人能夠穿過就代表實力並不出眾,而只要來人抵達了宅邸就絕無可能憑一己之力離開,魔軍稍稍靜下心,朝塞巴斯使了一個眼色後繼續朝著森林深處跑去。

   而此時,愛羅莎撩撥開身前的灌木叢,整個人從樹堆中一個趔趄跌落而出,正自罵罵咧咧的拍落身上的樹葉,抬頭見卻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忍不住出口而出:“臥槽?”

   她也顧不得還有些殘留的樹葉,立刻掏出老舊的地圖開始重新比對,再三確認這里的確是自己的目的地,而後毫不遲疑的轉身就要往原路奔逃。

   作為職業傭兵,愛羅莎知道眼前的情況意味著什麼,與情報不符的實況代表著未知的危險,更何況還是眼前這早該被遺棄了幾百年的破舊洋房,此時卻成了嶄新的宅邸,處處透露著詭異。

   繼續勘查是新手才會犯的錯誤,而有些經驗的她該做的就是立馬返回後把眼前看到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訴雇主,再由雇主做接下來的決定。

   然而就在她半只腳踏回那條偏僻小路時,一道毫無語調的聲音從前方的樹林深處傳來。

   “閣下何不入內坐坐,與我閒聊一番?”

   愛羅莎瞬間全身汗毛直立,在她耳中這一句本該沒有語氣的話語卻仿佛蘊藏了無窮的威脅,她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那是掩蓋不住的憤怒與殺意。

   她下意識就抽出背後的長劍豎在身前,額頭冒出的冷汗頃刻間打濕了金色的發梢,被胸甲束縛著的豐滿胸脯也是極速的上下起伏著,彰顯著其心中的不安。

   “我還有要事,就不打攪此間主人了,對於誤闖閣下的私人領地,我願在此賠罪。”

   “但閣下的劍並不像是賠罪的態度啊,閣下覺得呢?”

   伴隨著依舊毫無語氣的質問,愛羅莎看到一名高大壯碩的青年從樹林深處緩緩露出身形,一身筆挺的西裝外加俊秀的臉龐彰顯出貴族的高貴氣質,但看到這張臉的一瞬間愛羅莎只感覺全身麻木,腿肚發軟。

   那正是她在畫像上看到的此次的目標,雖然此時的魔軍不再如同畫像上那般脆弱稚嫩,但她仍一眼認出了眼前之人。

   “里……里本·羅格!?”

   看著愛羅莎眼中的恐慌,魔軍只是微微一笑。

   “你,你為什麼還活著?你不是應該……”

   “死了是嗎?”

   魔軍的笑容收斂,嗤笑一聲緩緩走向愛羅莎。

   “的確很多人希望我死,但偉大的惡魔之主聽到了我內心的呼喚,賜予了我重生的力量。”

   他一步一步接近愛羅莎,口氣逐漸加重,語調也逐漸上揚,既然已經找到了對方,他就不可能放對方離開,正好利用惡魔的信仰等背神的言語擊垮對方的心理防线,這對於將神視為崇高之物的神聖帝國公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攻心手段。

   “獲得了力量的我自然從死亡中重新睜眼,再次面對這個丑陋肮髒的世界,而作為代價,我……”

   魔軍停在了愛羅莎劍尖所指之處,手指捏住劍身,全身的惡魔之力凝聚在指尖,清脆的金屬聲響起,在愛羅莎驚恐的眼神中半截長劍瞬間化為煙粉。

   “……會將神從這個世界上……抹除!”

   魔軍附身將嘴貼近身前比他矮上兩個頭有余的女傭兵耳側,最後的話語徹底摧毀了愛羅莎的心理防线。

   愛羅莎本就只是個銅牌傭兵,在聖洛尼亞神聖帝國,銅牌傭兵只不過比見習傭兵高出一等,戰斗能力通常不會太高,而愛羅莎在看到屍體復活過來時已經大受打擊,外加魔軍的各種言語恫嚇,直接雙腿無力癱坐在地,手中斷裂的長劍掉落在地直接沒入落葉之中。

   “告訴我是誰指派你來的此地!”

   魔軍眼神犀利,凝視著滿臉驚恐的愛羅莎。

   “我只是一名傭兵!我……我受尼斯家族的委托……”

   失去抵抗之力的愛羅莎自知已無法安然脫身,雖然傭兵往往有著不屈服的職業操守,但對於銅牌傭兵的她來說那種東西還未成熟,當即一五一十將自己如何接取委托,收到的各種資料以及委托人的長相等等,直到方才看到宅邸時的各種心情一一陳述出來,不敢有半點隱瞞,想以此換得一命。

   “我真的沒有任何對於閣下的不敬之意!我只是想賺一點生活費啊!閣下!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將所知一切全盤托出後的愛羅莎把額頭死死抵在地面,祈求著原諒,其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如果她知道這次的任務會這般凶險,她絕對不會為了那一點錢來到這里。

   魔軍默不作聲,實則已經對著愛羅莎發動了技能腐化奴役,對於愛羅莎的陳述他雖然相信了七八分,但出於過去的記憶,他對人類這個種族始終抱有戒心,更何況愛羅莎已經知道了他還活著的事實,那就絕無可能就這樣放她離去。

   很快,腐化奴役的技能面板就亮了起來,後綴顯示(1/1),顯然以目前的技能等級感染一個人就是極限,而腐化的種子已經埋入眼前名叫愛羅莎的傭兵體內,只不過在爆發前她本人並不會感到異常,只會下意識的根據魔軍的命令行事。

   “我現在命令你,跟著我進屋。”

   確認了腐化奴役已然生效,魔君也不再震懾愛羅莎,而是隨意的擦身走了過去,留下一臉茫然的愛羅莎。

   而就在後者感到莫名其妙的時候,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縷奇怪的意識,似乎是牽引著她的思維,身體不受控制的就跟了上去。

   “怎麼回事!?”

   由於還保有著自我意識,自己身體莫名的舉動頓時讓愛羅莎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她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如同一具提线木偶,被眼前本該死去的里本·羅格操縱著。

   “我,我不想死,嗚嗚。”

   口中發出嗚咽,身體卻不聽使喚的跟在魔君的身後走入了那座嶄新的洋房之中。

   進入大門後,沉重的門扉轟然關閉,而魔君則淡然的轉過身看著滿臉淚水,已然泣不成聲的愛羅莎。

   “放心,我並不打算殺你,不過你的命已經掌握在了我的手上,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能隨時隨地的掌握,就如同你方才那般,只要你答應按照我的命令去完成我的任務,那麼我會讓你毫發無傷的離開這里回到你該去的地方。”

   聽到似乎還有轉機,愛羅莎頓時露出祈求的神色,當即不假思索的連忙點頭答應,剛才的感覺讓她不知所措,那種看著自己身體被肆意操控的感覺如果可以她不想再體會第二遍。

   “我,我一定會完成大人您的任務,請您相信我!我,愛羅莎對神……對惡魔發誓!”

   “噗嗤。”

   聽到愛羅莎竟然對惡魔發誓,魔君沒有忍住的笑出了聲,他沒想到人在死亡面前竟然會如此輕易的就拋棄了自己從小的信仰,可見人類是一種多麼卑鄙的生物。

   原先他是打算只稍稍捉弄一下對方就讓對方回去充當間諜的,不過當下看來眼前這名叫愛羅莎的女子似乎極其貪生怕死,如果她在回去後面臨如今同樣的境地,想必也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供出來吧。

   想到此,魔君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心中浮現出些許殺意,不過轉念一想,這枚棋子如果殺了,不知道下一枚棋子又會在何時到來,這種聽對手由命的事情他實在做不來。

   “罷了,干脆就稍微花點時間,把對我的恐懼深深烙印在其心中吧,只要對我的恐懼能夠永遠主導上風,想必就不會輕易的向他人透露出關於我的情報。”

   聽到魔君的自語,愛羅莎的臉龐逐漸蒼白,她心中充斥著苦澀,恨不能先前再裝的大義凌然一點,說不定眼前的惡魔看到自己守口如瓶的職業操守就真的把自己放了。

   “女人,鑒於你這人的貪生怕死,我決定調教你,現在,我要求你跟著我去地下室。”

   說罷,魔君再次轉過頭徑直朝著中央樓梯的後方走去。

   而愛羅莎的身體也在同時動了起來,其臉上再次彌漫上絕望的神情,她似乎猜到了接下來即將面臨的遭遇,因為她剛才看到了前方惡魔那幾乎要被撐爆的褲襠,她忽然感受到自己的下身傳來了一陣溫熱,低頭一看,皮質的冒險褲的褲襠處一大片水漬正緩緩擴散。

  

   第五章

   “少爺且慢!”

   聽聞一側傳來了塞巴斯的喊聲,魔君雖不知道這名衷心的管家為何要在此時出言阻攔,但出於對後者的信任,他還是第一時間停下了腳步。

   跟在其身後早已哆嗦著尿了褲子的愛羅莎以為是遇到了救星,激動的淚水差點又要奪眶而出,滿懷期待的向那突然出現在身側的神秘老者投去求救的眼神。

   塞巴斯微微躬身,絲毫沒有回應那對他投來的期待眼眸。

   “老仆認為此女不適合擔任間諜的身份。”

   魔君稍稍皺眉的望向臉色逐漸蒼白的愛羅莎,他自然知道眼前這或許只有貌美一個優點的女人並不適合去做一個間諜,也正因為心知肚明,所以這才打算精心調教一下讓其能夠擁有那麼一點微小的價值,但既然塞巴斯給出了建議,那想必自然有他的理由,畢竟賽巴斯的天賦技能可不是擺設,當下魔君還是選擇繼續聽下去。

   “想必少爺也觀出此女的心志不夠堅定,就如同少爺所擔心般,一旦被人威脅到性命,想必她會毫不猶豫的透露出關於少爺的一切,此為第一個風險。”

   聽著塞巴斯的分析,魔君微微點頭,這點和他想的相同。

   “再者,此女的身份只是一名銅牌傭兵,觀其實力想必也只是不入流的雜牌傭兵,這種身份地位不說成為貴族身旁的眼线,恐怕讓她打探到一些最為底層的情報都極其困難,難堪大用。即便少爺成功將其調教成了一名間諜,依然不會有任何的價值。所以老仆建議不如將此女作為下一個誘餌,一旦雇傭此女的勢力,那個所謂的尼斯家族與此女的聯系斷絕,想必並不會有人第一時間聯想到少爺復活的可能性,到時必會派遣更高身份的人前來查看,那樣的人才有可能接觸到少爺敵人中的高層人物。”

   言罷,塞巴斯躬身一禮後保持著彎腰姿勢恭敬的侯在了一旁,而魔君思索片刻後則贊同的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於事物的思考還是太過於理想化,經塞巴斯這一提醒,他才發覺自己想把一個堪堪銅牌傭兵的底層傭兵調教成間諜為自己打聽那貴族階級的情報這種想法實在有些不切實際,更何況目前的腐化奴役僅僅具備操控行動和爆發兩種能力,並不具備操控心智的效用。

   不過這也怪不得魔軍,畢竟他也只不過是剛剛穿越後就沉眠了十年的一個靈魂而已,滿打滿算他在這個世界活動的時間也只有蘇醒後的幾周時間罷了,要讓他在這短短的幾周內就完美掌握那些勾心斗角確實有些為難他了。

   魔軍也不氣餒,這種勾心斗角的事有著塞巴斯在旁輔助,相信自己肯定能處理的越加得心應手,當下他也不再思考這一時半刻無法提升的能力問題,而是重新思考起如何處理這名叫愛羅莎的女傭兵。

   “看來還是挖了心髒變成我的養分比較穩妥。”

   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瑟瑟發抖,卻因腐化奴役而不能夠有絲毫動作的愛羅莎,不得不說雖然此女心性脆弱,但容貌確實無可挑剔,精致的五官配上一頭順滑的金色短發,被護具包裹著的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此刻顯得分外誘人,即便是放在上一世,此等級別的少女也絕對是被人仰望的女神級別存在,而當視线掃過那因為失禁而徹底濕透的皮褲時,魔君的眼神中的殺意徹底消失,更多是看待新玩具時的欣喜。

   雖說進階固然重要,但今才掠來了八名幼女,就進階下一階級的養分而言甚至還有余裕,作為第一欲望的食既然已經滿足,那麼就該輪到同為第一欲望的“性”出場了,魔君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句前世他認為是真理的話,只不過在前世,這里的“性”多半指的是島國的老師們。

   輕咳一聲,感受著略微腫脹的褲襠,魔君轉頭再次看向仍舊保持彎腰狀態的塞巴斯。

   “嗯,我仔細考慮過了,這個女人看上去還蠻順眼,既然她不適合做間諜那麼就讓她做這座宅邸的女仆吧,今後的培訓也交給你了塞巴斯。”

   只見他手指一招,一條微不可見的的細线從愛羅莎的體內飛出,被收回了魔君的體內,而魔君的技能面板中,那腐化奴役也在同時變回了0/1的初始狀態。

   聽到魔君的吩咐,塞巴斯並未露出多余的神情,只是道了一句是後便默默的走到了愛羅莎的身旁,而後者卻是在聞言自己不會死後,那原本蒼白的臉色頓時浮現出一股難言的欣喜之色,但這欣喜卻並未持續太久,原因是她身後的塞巴斯在她傻傻的坐愣在原地數秒後直接一腳將她的頭狠狠的踩在了地磚上。

   “對於主人的賞賜,磕頭道謝是最為基本的禮儀。”

   塞巴斯冷漠的俯視著被其踩著的愛羅莎,口氣中沒有絲毫先前與魔君對話時的感情,仿佛就在看一個死人般。

   鮮血從愛羅莎的額頭處緩緩滲出,顯然塞巴斯的這一腳使足了力氣,頭部受創的眩暈和疼痛讓愛羅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感受到上方逐漸深沉的寒意後,渙散的意識迅速回到腦海中,當下也不顧及額頭的疼痛,立馬就是認清了現狀。

   “對,對不起!謝……謝主人不殺之恩!”

   面對塞巴斯突如其來的踩頭殺,魔君倒也未感覺什麼,反而極其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看著自己的管家管束下屬也是一種樂趣啊,這難道就是前世所說的隔三代的欣慰之感嗎?

   【監測到宿主獲得第一只人類奴仆,新任務開啟。

   任務要求:成功將愛羅莎·馮蒂的調教值提升至100%。調教值來源於調教對象的各種情感,請宿主自行探索。

   任務獎勵:奴仆數據查看權限,奴仆惡魔化權限

   任務失敗條件:愛羅莎·馮蒂的死亡】

   咦?

   突如其來的任務提示倒是讓魔君頗為意外,而且看內容介紹似乎是由於自己決定収愛羅莎為女仆的原因這才激活了這個任務,特別是當他看到那兩個任務獎勵時,嘴角更是忍不住揚起一抹弧度。

   前者自然不用多說,養成類游戲如果缺少了直觀的數據分析,那肯定會少掉一大樂趣,而後者,不僅給奴仆的忠誠增添了一份保障,日後說不定還能作為一種獎勵機制,給予那些貢獻傑出的奴仆。

   雖然獎勵顧然豐厚,但同時也讓魔君對於任務產生的條件產生了疑惑。

   “我先前不是圈養了兩只性奴嗎?當時我記得也給了我任務獎勵,難道奴仆和性奴不一樣?”

   魔君疑惑得詢問著系統。

   【性奴為奴仆的下位等級,性奴可由宿主轉化為奴仆。性奴將不會獲得任何宿主的屬性和技能加成,同時因受到宿主的個體影響將不具備獲取任何技能和進化條件的能力。反之奴仆能夠受到宿主的屬性與技能加成、同時具備自主進階和學習技能的條件。】

   聽完系統給出的講解,魔君略有所思,如果打個不怎麼恰當的比方,也就是說所謂性奴,只能算是最普通的飛機杯,不管怎麼樣都只是個橡膠桶,而奴仆則是能夠在之後安裝馬達甚至是外設一個模型,有著可塑造性。

   “看樣子以後是收做奴仆還是性奴也將是一個重要的選擇啊,不過目前我的確還需要人手,只要不是太過於無用就都收為奴仆吧。”魔君心中思索間已經走到了還被踩著腦袋的愛羅莎身前。

   此時的愛羅莎已經維持這個狀態許久,頭部的疼痛讓她的意識逐漸有些模糊,但為了好不容易得以保住的小命不會再次丟失,她只能始終保持著這個姿勢,而踩著她的那名叫塞巴斯的惡魔管家,明顯在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前並沒有將腳抬起的意思。

   由於臉部貼著地面,愛羅莎並沒能看到方才沉靜在系統界面里的魔君,還在疑惑為何主人突然就沉默不言的時候,突然感受到周遭的光亮減少了一點,努力將眼球轉動朝上,她這才發現魔君已經蹲在來自己的面前。

   將臉緩緩貼近愛羅莎的秀發,魔君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淡淡的清香飄入鼻腔,讓人有些陶醉,魔君揮了揮手示意塞巴斯將腳抬起。

   塞巴斯躬身一禮隨即便是將那死死踩在愛羅莎頭頂的腳挪了開去,而後者這一次卻格外識趣的並沒有第一時間把得以解放的腦袋抬起來,始終保持著磕頭的姿勢,見狀魔君對於愛羅莎的悟性也是頗為滿意。

   輕輕拍了拍有些凌亂的金發,魔君明顯感到愛羅莎的身軀微微顫抖了一下。

   【愛羅莎·馮蒂:調教值1/100,來源:恐懼】

   魔君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旋即便是當著愛羅莎的面朝著塞巴斯說出了前者不敢置信的命令。

   “塞巴斯,把她的褲子扒下來。”

   在聽到這一道命令時,愛羅莎渾身猛地一顫,雖然她早就預料到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但當其真的發生時,依然讓她感到不知所措。

   然而就在愛羅莎思索著是否要出言求饒的時候,魔君卻是再一次開口說道。

   “不要說話,接下來我不想聽你的求饒,我想聽你的呻吟,明白了嗎?”

   口氣是那般的理所當然,就好像愛羅莎只是一件聽話的玩具一般,實則在魔君的心里,愛羅莎的地位確實和一個有生命的玩具沒有多大區別就是了。

   皮革制的褲子格外貼身,緊緊的吸附在少女的肌膚之上,外加上少女先前失禁所排出的液體導致吸附力更加頑強,然而塞巴斯依然好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其一把撕扯了下來。

   皮褲離開愛羅莎身體的那一刻,愛羅莎原本還有些驚慌失措的心情卻突然平復了下來,她緩緩閉上了雙眸,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今日自己被侵犯已是板上釘釘之事,既然如此,還不如不做無謂的抵抗,給自己的新主人留下一個好印象。

   【愛羅莎·馮蒂:調教值10/100,來源:妥協】

   看到系統的提示,魔君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再次順了順愛羅莎那泛著清香的金色秀發,朝著失去了皮褲遮擋的隱秘之處望去,顯然,愛羅莎並沒有穿內褲的習慣,如白玉般的肌膚盡頭是一對緊緊貼合在一起的粉紅色陰唇,光滑平整的小腹此時正因為私處被注視而微微起伏著,仔細觀察那一對粉嫩雙唇,魔君並沒有看到愛羅莎的陰蒂所在,顯然,愛羅莎的陰蒂被陰唇牢牢的包裹在內。

   當下魔君也不再遏制心里的衝動,一個俯身繞過少女半露的玉背湊到了那粉嫩的陰唇之前,手指毫不客氣的搭了上去。

   感受到雙腿間忽然被溫熱的手指觸碰,愛羅莎的身體也是忍不住的顫了一下,最終發出如蚊蠅般的喘息,俏臉上儼然染上了一大片羞紅。

   感受著入手處的柔軟,獸性逐漸取代魔君的理性,其眼神中緩緩覆蓋上一層暗紅,與侵犯貧民窟少女那是如出一轍,一個低沉的洪亮響聲如同雷鳴般在魔君的腦海中回蕩。

   “吾之惡魔一族,出手之間必叫其翻江倒海!”

   【監測到宿主性欲突破上限,任務獎勵檢測中……失敗。監測是否存在新手引導任務……失敗。達成惡魔之性欲開啟條件,惡魔之性欲激活中……1%】

   然而對於耳邊回蕩著的系統聲音,魔君卻是充耳不聞,眼前只剩下那雙腿之間少女最為迷人的閉合縫隙,手指在肉瓣表面飛速的滑動著,起初只是微微濕潤的陰戶在魔君充滿飢渴的撫摸中也開始被少女的體液所覆蓋,皮膚接觸間發出一陣粘滑的摩擦之音,隨著這肉體摩擦間產生的濕潤聲音逐漸增大,魔君手指的活動速度也是肉眼可見的遞增著。

   【愛羅莎·馮蒂,調教值:12/100,來源:快感】

   【愛羅莎·馮蒂,調教值:13/100,來源:快感】

   【愛羅莎·馮蒂,調教值:14/100,來源:快感】

   ……

   手中少女的調教值毫無停歇的瘋漲起來,似乎只是如今單純的性器愛撫都足以將其調教值拖入一個相當可觀的地步。

   然而,來源於快感的服從永遠不是惡魔的第一信條,就如同惡魔進階所需要的是人類靈魂那般,惡魔的存在本身就象征著邪惡與不祥,自然而然的,所謂惡魔的性欲也不可能以單純的快感而終結。

   惡魔的低語回蕩在腦海,如同猛獸的欲望正在以一種極其可怕的速度突破著魔君的理智。

   【惡魔之性欲激活中……10%】

   全身的皮膚宛如沸騰般泛起紅光並冒出股股熱氣,臉龐上爬滿了如同龜裂的深紅色條紋,手指間的高溫更是讓少女那光滑無暇的陰戶變得通紅,可魔君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冒著煙氣的手指一刻不停的揉擦著少女的那嬌嫩的陰唇。

   從愛羅莎那逐漸緊抓地面的雙手就可以看出,魔君體內所散發出的熱量顯然不是什麼裝飾,起初愛羅莎還能夠忍耐,但她很快就察覺到那股來自魔君手指的熱量竟然還在提高,先前被愛撫的快感也是在頃刻間就變為了無盡的痛苦,雙腿間就如同有一根燒火棍在來回摩擦,愛羅莎拼命咬著嘴唇,高溫已經將她方才分泌的體液蒸發的干干淨淨,她極力忍耐著逐漸變得干澀的陰部被灼熱手指磨砂所帶來的痛楚,直到她感覺那炙熱的手指似乎有著直接插入她體內的趨勢,這下她再也按耐不住,如果真被如此滾燙之物侵入了體內,不說自己的陰道是否會永久性的受創傷,單就那痛苦愛羅莎都不願意去想象。

   “主……主人!!”

   愛羅莎帶著懇求的驚呼聲傳入魔君的耳內,但後者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亦或是根本不把愛羅莎的求饒當作一回事,在愛羅莎猛然抬頭後露出的恐慌神情中,炙熱的手指在位於陰唇上方的三分之一處驟然用力頂開緊閉的肉瓣毫無停頓的直直沒入其中。

   “啊!”

   愛羅莎的口中傳出淒厲的慘叫,而聽到女仆慘叫的魔君,那布滿血紅紋路的臉龐上竟是噙上了一抹獰笑,當下手指更是毫不留情的在流淌著涓涓鮮血的嫩穴中瘋狂抽動起來,愛羅莎的慘叫連綿不絕,伴隨著炙熱手指的進出,陰唇處明顯地因灼傷開始紅腫,陰道被灼燒所散發出的焦糊味傳入魔君的鼻腔之中,魔君就好似嗅到了世上最誘人的香氣般越加亢奮,血紅的雙眼顯得無比猙獰,宛如真正降世的惡魔。

   【愛羅莎·馮蒂,調教值20/100,來源:疼痛,恐懼】

   【惡魔之性欲激活中……20%】

   魔軍肆意的折磨著跪地的女仆,不知為何,他在此時才有一種釋放了真我的異樣感受,仿佛摧殘虐待這不敢有任何反抗之意的貌美女仆才是自己應該有的宿命一般,理智逐漸脫離自身的束縛,同時,在魔軍體內,一股磅礴的惡魔之力開始翻騰,在不經意間,手指抽插陰道的同時更是帶上了一股勁力,抽插間的每一下動作都會狠狠得在愛羅莎的陰道肉壁上留下一條血线,這讓原本就被炙熱折磨的愛羅莎更是感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強烈疼痛。

   性器被狠狠虐待,愛羅莎的意識也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朦朧,直到慘呼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絲毫得不到一絲來自主人的憐憫,慘叫漸漸變得沙啞,愛羅莎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氣若游絲,就在她即將昏迷的那一刻,那在她體內無情肆虐的灼熱手指卻是忽然被其主人抽出,愛羅莎無力的睜開那沉重的眼瞼,以為終於熬過了主人的虐待,卻看到臉帶猙獰笑容的魔軍渾身赤裸的站在他身後,身上流淌的紅色紋路宛如岩漿般散發著陣陣熱氣,視线下移,愛羅莎看到了她這一生大概都不會忘記的龐然巨物,那是一根被無數血絲纏繞,其上遍布著大大小小腫塊的碩大陰莖,即便全身已經無力反抗,愛羅莎依舊是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唾沫,想要開口求饒,然而干澀的喉嚨卻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眼看著魔軍將那根駭人無比的肉棒貼上了自己的陰唇,感受著那從惡魔陰莖上傳來的灼燙觸感,愛羅莎的心頓時沉入了谷底,雖說她原本就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備,卻沒想到被這身為惡魔的主人侵犯竟然會如此痛苦,而她堅信,一旦被那等恐怖巨物插進來,不死都得掉半條命,至此她只能做出最後的掙扎,雖然沒有抱著期望,但還是朝站在魔軍身後,淡漠著望著這一幕的塞巴斯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可就如愛羅莎所料,塞巴斯只是淡漠的望著即將被那可怕的惡魔陰莖侵犯的她,沒有任何出手相助的意思,不過愛羅莎不知道的是即使魔軍真的將她肏死,塞巴斯也不會做出任何阻攔,即便愛羅莎是他麾下的女仆,也正因為是女仆,所以奉獻自己取悅主人就變成了其應承擔的義務。

   感受著那已經將自己被折磨的慘不忍睹的陰唇緩緩頂開的巨大陰莖,愛羅莎只能絕望的閉起因哭泣而紅腫的美麗雙眸,金色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似是在述說著痛苦,腦海中不斷浮現起來到此處前的種種回憶,其中也少不了對派遣自己來此的尼斯家族的各種咒罵,意識在疼痛中陷入黑暗,最後終是在那肉棒侵入前徹底得昏死過去。

   失去了身體支撐的臀部,也在愛羅薩全身癱軟倒地的同時,欣然滑落,魔軍原本處在陰道口的陰莖也因此輕輕擦過愛羅莎那已經腫脹了幾倍有余的陰唇,猛地朝上彈起,劇烈的抖動了兩下,茫然地看著失去意識的金發女仆,魔軍剛欲附身繼續方才的獸行,腦海中卻突然傳來一陣眩暈。

   【監測到宿主心智波動,惡魔之性欲激活失敗】

   全身的血紅紋路如同退潮般回縮入體內,充斥著魔軍全身的惡魔之力也伴隨著理智的恢復緩緩消散而去,而理智重新取代性欲後的魔軍此時已是驚出了滿身大汗,望著那倒地昏厥的美麗女仆,和其雙腿間那被灼燒的有些焦黑的紅腫陰唇,魔軍更是感到一陣慶幸,雖然他在之前有著清醒的意識,但他原本只是打算稍微愛撫一下愛羅莎,如果對方配合,就以溫柔暖男的主人身份與其進行性交,這樣至少也可以獲得一些調教值,也不至於讓對方太過於反感,即便愛羅莎不配合,他雖然也會霸王硬上弓,畢竟哪有上膛的槍不發射的道理,但絕不會如此虐待第一個收復的女仆。

   好在是另類的虐待似乎也會增加女仆的調教值,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看著系統提示中【愛羅莎·馮蒂,調教值25/100,來源:疼痛,恐懼,絕望】的提示,魔軍微松一口氣。

   方才他的所作所為明顯是遭受到了某些不可抗因素的驅使,這也正是他感到後怕的原因所在,雖然對於這一名小女仆的死活他並不怎麼在意,真玩死了也就算了,但被不知名的力量支配全身絕不是一種好的體驗,好在在他的努力下重新奪回了身體的主導權。

   當下也再無興致繼續侵犯這半死不活的女仆,吩咐塞巴斯將昏迷不醒的愛羅莎隨便扔到一間房間休息,算是對其的一點補償,魔軍並沒有吩咐塞巴斯將愛羅莎囚禁起來,不過就愛羅莎目前的狀況,也絕無可能逃離此地,而看著那幾乎被毀去的肉穴,魔君也是一陣惋惜。

   “算了,這女仆以後就開發後庭吧,反正前世玩屁眼的老師也大有人在,這方面我還是有些心得的,等到有恢復能力再幫她修復陰部好了,而當務之急是弄清楚剛才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魔軍思索著點開了系統面板,由於之前有著明確的意識,所以他自然聽到了那些關於惡魔之性欲的提示,想必從系統界面中能夠獲取一些他想要的情報,而就如同他所想那般,他如今的個人信息上的的確確是多了一樣東西。

   【宿主:魔軍·楚·羅格

   肉體:里本·羅格

   肉體年齡:18/?

   健康狀態:非常健康

   種族:原初惡魔(進化度1/5)

   種族天賦【惡魔之性欲(未激活)】

   天賦技能:

   腐化奴役(升級進度0/1,升級後提升病毒宿主的身體機能使其更具攻擊性)

   吞噬(無法升級)

   不死軍團培養:可在殘魂聚集之地建造不死族墓地。不死族墓地可生成曾為惡魔族下屬的不死族士兵,可生成的不死族種類與數量將根據宿主的階位變化。

   定點傳送:選擇一處不可更改的地點設下傳送錨點,可從任意地點傳送回錨點。冷卻時間為一天。

   後天技能:無】

   皺著眉凝視著忽然多出的種族天賦,魔軍頓時感到一陣頭大,目前能肯定先前的不明力量肯定來源於這個種族天賦,不過仔細思索了一番似乎只能明白這是一種惡魔族自帶的天賦技能。

   “得了,廢話文學也是被我玩得明明白白了,還不如問度娘,哦不對,惡娘。”

   遇事不決問系統,魔軍心底默默問出了關於種族天賦的疑問,而很快,系統就予以給出了答案。

   第六章

   【惡魔之性欲:七大惡魔種族天賦之一,激活條件:當天賦擁有者性欲突破極限後,可選擇激活,一旦激活,性欲之火將侵蝕天賦擁有者的全身為其帶來惡魔之火的力量,同時天賦擁有者可按激活程度從此種族天賦中獲取龐大的惡魔之力作用與己身,最多可強行提升天賦擁有者自身一個位階。但同時,激活後的天賦擁有者也會隨著激活程度的提升逐漸難以控制理智,完全激活後將完全失去理智直至徹底將一名雌性類人種生物凌辱侵犯致死並吸取對方痛苦的靈魂後方可解除,否則將永遠陷入失去理智的狀態直到達成解除條件。】

   “臥槽!爆種技能!”

   仔細聽完系統的介紹,魔軍原先的擔憂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狂喜,雖說激活這項天賦的代價不菲,但真到了需要釋放真我的地步誰還會在意其他人的死活,而且看這天賦的介紹,似乎只要不完全激活就等同於有了一種不需代價的小型爆種技能,不過回想起方才的狀況,魔軍又是搖了搖頭,先前侵犯愛羅莎時無故激活的惡魔之性欲僅僅達到20%的階段就足以壓制他的理智。

   當下魔軍心念一動,便是再次發動了這剛剛得來的種族天賦,想要將其運用自如,那麼了解其目前所能施展的極限是極其必要的。

   皮膚肉眼可見的人浮現起暗紅色的紋路,隨著天賦的激活,這些紋路開始由慢變快地流淌,顏色也逐漸變得鮮紅,其形就宛如灼熱的岩漿,魔軍的雙眼也在同時被血紅之色所覆蓋,整個人就如同那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魔般,充滿了炙熱暴虐的氣息,隨著身上猛地噴發出一陣水蒸氣,天賦的激活程度也順利達到了15%。

   有意激活惡魔之性欲的魔軍此時此刻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一股磅礴的火之能量流過四肢百骸,充斥在整個肉體之中,讓他有一種一拳轟爆地殼的錯覺,而這股力量伴隨著天賦的激活有著愈加凶猛的趨勢。

   就在魔軍沉浸在這股無窮的力量里,逐漸變得無法自拔時,腦海中陡然涌入一股夾雜著獸欲的暴虐情緒,意圖壓垮他的理智,雖然這種情緒來得極為突然,但早有所准備的魔軍也是第一時間就收回陶醉在無窮力量中的心神,並穩住了身形,與這股暴虐情緒抵抗著。

   然而起初他還能夠憑借意識與那股情緒抗衡,但隨著激活率逐漸靠近20%,那股暴虐的情緒也變得更加狂暴,全身上下以極快速度流淌著的惡魔之火所帶來的磅礴力量也在試圖擺脫魔軍的掌控,這獸欲與那惡魔之火可謂是里應外合,滿身皆是反骨。

   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再次暴走,魔軍狠狠一咬後牙,大喝一聲,全身火焰在頃刻間收入體內,強烈的虛脫感也隨之襲來,好在並沒有完全激活的天賦所帶來的虛脫只是片刻後便開始緩慢恢復。

   魔軍大喘著氣,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地毯之上,方才如果不是他關天賦關的快,可能就要再次面臨獸性大發的局面了,不過這次嘗試所帶來的回報也很顯著,魔軍興奮的握了握還有些酸軟的拳頭。

   就如他所料那般,目前他所能激活並控制的天賦極限是在20%左右,一旦超過這個界限,大概率他便會成為失去理智被性欲之火所占領的火之惡魔,不過如果將激活率控制在15%左右,他就能夠完美運用那股力量,而與塞巴斯的主仆鏈接讓他隱隱有種感覺,那就是開啟15%性欲的他幾乎就有了能夠與塞巴斯相匹敵的力量,當然這其中還有著後天技能和戰斗經驗所帶來的種種差距,但同樣的,性欲之火也有著其獨特的力量。

   而且要知道,塞巴斯是天生的惡魔管家,在這點上其擁有的戰斗力就遠比還仍然是原初惡魔的魔軍要強,光是這點來看,這種族天賦就足以稱得上是神技了。

   “系統,我開啟15%的惡魔之性欲後大概能干掉什麼等級的人族。”

   【收集宿主種族天賦激活後數據,計算中…宿主激活惡魔之性欲15%後的身體數值相當於十五個正常水准的覺醒者】

   “十五個覺醒者,也就是說15%的激活率就能讓我的實力暴漲三倍左右,確實非常可觀。如果全部激活的話……”

   當然這也只是現階段的幻想,如果不是迫不得已,魔君並不打算動用這等代價的後手,特別是前期這會人口緊缺,無法隨時滿足後遺症的情況。

   思索間,脫力的身體終於恢復如初,魔軍站起身滿足的扭了扭脖子,隨後打開了緊閉了一夜的大門,正午的陽光刺得魔軍微微眯了眯眼,這才想起之前歸來的時候是早晨,在調教了愛羅莎後儼然已是這個時間了,長長的打了個哈欠,魔軍隨手一揮,一座石像突兀的出現在了宅邸的屋檐上,石像通體黝黑,兩根長角彎曲在額前,背後一對巨大的石翼幾乎將半個屋檐籠罩其內顯得猙獰可怖,如果不是有著陽光的照耀,肯定會被誤以為是哪里的鬼怪正在覬覦這屋內的生人。

   然而魔軍清楚,這是他方才發動的【定點傳送】所創造出的惡魔石像,石像的原型來自於另一個惡魔族的旁支血脈——石像鬼血脈,不過說是旁支,其實更像是惡魔族的一支下等血脈。

   有了這處錨點,這處宅邸毋庸置疑的成為了目前最為安全的據點,一天一次的傳送將大大降低出行的成本,也能減少暴露的風險,不過說到暴露的風險,回想起愛羅莎此行的目的,魔軍不禁輕輕皺眉。

   雖然暫時性的收服了愛羅莎,但這也間接讓他未死的現狀產生了被發現的風險,雖然對方多半一時半會不會考慮到起死回生這種可能性,但如果接二連三的有手下失蹤,對方終究會產生懷疑,到時候他或許就要面對真正的高階人類了,至於周圍森林那些迷路花,頂多起到誤導那些不屬於任何勢力的人類的效果,對於真正與惡魔族打過交道的教堂而言,幾乎就是在明目張膽的說著這里有惡魔族。

   也就說目前有兩件事是必須在下一波敵人到來前完成的,一是想辦法讓對方相信里本已經生死,二是在惡魔宅邸之外再設立一處大本營從而隱藏起真正的核心之地。

   “提升實力迫在眉睫啊。”魔軍感嘆了一聲,隨後轉身關起大門,朝著臥室緩緩行去,在享用少女的心髒之前,他打算先好好睡上一覺再說,畢竟睡覺永遠是不可耽誤的大事,不管是對於人類,還是惡魔來說……

   不同於城下的貧民窟,聖城的貴族區在夜晚顯得格外寧靜,這是由於教堂的律令嚴格約束城區居民深夜不得外出。

   “這都一周了,怎麼還沒有消息!?”

   身著爵士高領外套的中年男人不耐煩的在那一眼就知價格不菲的金木桌前踱著步,時不時拿起桌上類似雪茄的柱狀物體吸上一口,然後狠狠得把頂端的煙灰彈落在身前的金木桌上。

   此人正是尼斯家族的蘭魯特男爵,一周前他向聖城中格魯地區中較有信譽的一家傭兵行會發去了依賴申請,並為此支付了2枚聖銀幣的委托金和10枚聖銀幣的報酬,雖然這些錢對於貴為貴族的他算不上什麼高昂的費用,但作為最為簡單的銅牌任務而言可以說是相當豐厚的報酬了,銅牌傭兵所能接受的銅牌任務所支付的報酬通常也只有50-100枚聖銅幣左右,如果不是關系到貼身利益,蘭魯特絕不會為了一具暴露在荒野十年之久的屍骨而付出這般高價。

   起初事情的發展就如他設想那樣順利,那些低賤的銅牌傭兵怎麼可能抵擋得住這等高酬勞低風險的任務所帶來的誘惑,蘭魯特前腳剛踏出傭兵行會的大門後腳就被大廳的接待娘叫住並交付了委托協議,被告知其已被一名叫做愛羅莎的資深銅牌傭兵接受了去,為了巴結這難得一見的男爵,當時那前台接待娘還在蘭魯特的面前吹噓了一番愛羅莎的經驗老道。

   “終歸只是低賤的傭兵!”

   也許是不耐到達了極致,蘭魯特重重的拍了一下金木桌,雙手撐著桌面,臉露陰沉之色。

   “不行,不能再等了,這樣下去尼戈夫那肥豬肯定會想方設法剝奪我家族開采那處金礦的權利,必須馬上把格魯家那雜種的屍骨弄回來!巴魯!叫巴魯來見我!”

   心中有了決斷,蘭魯特當即就朝著始終站在背後的管家發出命令,然而叫喚了幾聲後卻遲遲沒有得到回應,雖然身為凡人,但長久以來在貴族階級的勾心斗角中摸索出的警覺意識,以及每一個貴族子女都具備的基礎戰斗知識讓其頓時心感不妙,當下探手就朝著金木桌下抓去,那里有著以防不時之需藏在暗格中的祖傳寶劍,然而手掌還未觸摸到劍柄,背心忽然傳來刺痛,蘭魯特當即屈膝躬身欲圖閃避那偷襲而至的攻擊,可出手之人明顯實力高出他這個凡人,寒芒閃動間鋒利的匕首直挺挺地刺入了他的肩膀,頓時血如泉涌,雖然即使的閃避讓蘭魯特得以逃脫一擊必殺的危機,但仍是在肩膀處留下了深可見骨的血洞。

   偷襲之人見一擊未得手,非但不退,反而飛速朝前挺身,彎腰前探,手中匕首直取蘭魯特咽喉,面對著這致命攻擊,蘭魯特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方才的躬身讓其成功取得了桌下暗藏的寶劍,當下一個回身上挑將近在咫尺的匕首擊飛開去,匕首上的強勁力道讓他的虎口陣陣發疼,當下心中更是駭然,這等力量絕不是凡人可能擁有,也就是說前來刺殺他的至少也是一名覺醒者。

   成功將匕首震退,蘭魯特也不敢繼續追擊,畢竟身為凡人的他自知硬拼絕不會是覺醒者的對手,當下忍著肩膀傳來的劇痛連忙退後至金木桌後警惕的望著眼前出手偷襲之人,此人身著寬大黑袍,就連面部都被厚厚的黑色布料包裹,只有一雙透露著森冷寒光的眼睛迸發著令人畏懼的銀光。

   “銀色眼瞳?!你是銀雪族之人!”

   面對蘭魯特的喝問,黑袍人沒有做出絲毫的回應,手中匕首打了一個回旋後再次朝著桌後的蘭魯特襲去,顯然是打著速戰速決的主意。

   明晃晃的匕首裹挾著凌厲勁風再次刺向蘭魯特的面門,後者只能艱難的抬手用祖傳寶劍抵擋,即便只是短小的匕首,但覺醒者狂猛的力量一下下擊打在蘭魯特手中的長劍之上,震得他虎口開裂,劍柄上布滿了殷紅的鮮血。

   金鐵再次交擊,蘭魯特漲紅著臉死死地用劍刃抵住幾乎貼到他咽喉的匕首,眼中充滿著怨恨和不甘,瞪著近在眼前的那一對銀色雙眸,沙啞的聲音從喉間傳出。

   “該死的.....肥豬!”

   作為新晉男爵的蘭魯特自然不是什麼愚笨之人,在與黑袍人交手之際他就已經開始思索一切可能派遣殺手刺殺他的勢力,也不難猜測到其中嫌疑最大的尼戈夫子爵,而讓他確定出手之人是尼戈夫的主要原因就是眼前這一對銀色雙眸的主人——銀雪族。

   銀雪族原本是生活在四元大陸北方,後因北方動亂舉族遷徙至東方的人族領地,身為類人族的他們除了天生的銀發銀瞳外與人族並無太大差異,而且不論男性女性,銀雪族都有著與生俱來的嬌美容顏和潛力,這就導致了他們一直是帝國貴族們垂涎的高級奴隸。

   在銀雪族剛遷徙至東方的那段時日,教堂就曾以消滅異教徒為由大肆抓捕銀雪族人,這也導致了現如今銀雪族數量極其稀少,而帝國中掌控著飼養販賣銀雪族奴隸的產業鏈的家族只有一家,那就是同為男爵家族的曼迪家族,而這個曼迪家族,就是尼戈夫所在的霍特家族手下一條忠實的狗。

   與此同時蘭魯特清楚由於銀雪族那卓越的天賦,在被充當努力販賣外,霍特家族還有著一支由銀雪族奴隸組建而成的暗殺組織,奴隸的身份和高強的天賦讓銀雪族成為了絕佳的棋子。

   不過即使蘭魯特猜測到了幕後黑手是誰也於事無補,即便教堂在後續調查中找出了凶手是銀雪族,也根本不可能就以此定尼戈夫的罪行,而且霍特家只要把刺客暗中處理掉,此事最後也只會落得一個凶手自刎,了了收場的結局。

   酸麻的手腕被越壓越低,迫近的匕首尖端宣示著生命的倒計時那般一點一點靠近蘭魯特的咽喉,匕首尖端割破了皮膚,從傷口溢出的鮮血順著脖頸流淌而下,感受著攀上心頭的無力和絕望,蘭魯特自知今日絕無生還的可能,竟然是猛地松開緊握著寶劍的雙手,眼神中顯露出猙獰之色。

   失去了角力帶來的抵抗,銀色匕首再無阻攔深深刺入了蘭魯特的咽喉,然而黑袍人的眼中卻露出了一抹差異,就在她對眼前瀕死的男爵所做之舉十分不解之時,瀕臨死亡的蘭魯特卻是忽然抬起垂落的雙手死死扣住了殘留在脖頸之外的匕首劍柄,噴吐著血沫的嘴中艱難的吐出幾個模糊的字眼,但卻被呼呼的漏氣之聲所掩蓋,最後只能滿含憤恨的咽下了最後一口氣,然而那抓著劍柄的雙手卻如同兩個鐵鉗,仍舊牢牢的鎖著那奪去他生命的武器。

   黑袍人用力拔了兩下卻是未能將匕首抽出,而也在這時,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驚叫和怒吼,顯然方才她潛入時暗殺的那些下人的屍體已經被後續聽到動靜趕來的其他人所發現,當下也只能放棄收回自己的武器,一個轉身撞破書房的琉璃窗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房間內余下的,只有那死不瞑目的男爵屍體和......一把泛著銀光的短劍。

  

   第七章

   蘭魯特男爵被刺殺之事一早就傳遍了整個帝國的貴族層,然而出人意料地是這件事在高級的貴族階層內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騷亂,畢竟蘭魯特只是一名新晉貴族,還沒有加入任何的貴族派系,對於一些老牌的貴族來說,區區一名男爵的死亡還夠不成什麼大新聞。

   然而,一些心中有鬼的低級貴族就無法象高級貴族那般淡定了,他們可是清楚,蘭魯特最近正在為了當年格魯家族的事與霍特家族產生著分歧,一些貴族間的肮髒手段,他們作為貴族層的一員自然是心知肚明,所以蘭魯特在這個時間段遇刺,與這件事絕對脫不了關系。

   “可惡,那群混蛋肯定是想過河拆橋獨吞了那塊地的利益!”

   一頭燙卷金發的青年男子氣惱地一拍身前的長木桌,震得桌上的茶點都是差點從精美的三層瓷盤中摔落下來。

   “懷特男爵,請注意你的形象。你的父親可不會如此失態。”

   坐在長桌對面的中年人微皺著眉,有些不悅的看著眼前的青年,而此時圍坐在長桌前的其余四名貴族也是紛紛抬頭看了一眼憤怒起身的懷特男爵,皆是表露出些許不悅,甚至有兩人還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看到眾人的表情,懷特更是惱怒。

   “別和我扯那老東西,還有你們也少在這裝鎮定!那群混蛋是在警告我們所有人!”

   “冷靜點懷特男爵,我們都清楚他們的意圖,這也正是我們聚集在這的原因。”

   似乎是不想再聽懷特男爵的抱怨,坐在首位,嘴邊有著兩瓣金色八字胡的男爵也是開口勸慰,此人能坐在首位,證明了其地位即便是在均為男爵的一桌人里也是相當的不凡。

   此人名為帕波流斯,其所在的古拉特尼斯家族經營著聖城內三分之一的酒館和旅店,本來這等產業足以令其晉升為子爵,甚至是更高一級的伯爵,然而他卻是在五年前的一次宴會上喝醉和一位子爵夫人發生了不清不楚的關系,因此遭到了那位子爵的打壓,雖不至於被刺殺,但也使得其晉升爵位變得困難重重。

   不過帕波流斯所坐擁的產業也足以讓其在男爵中擁有頂尖的地位,自然也就成為了眾多男爵的巴結對象,而十年前的格魯家族失勢,他也理所當然的參與到了其中。

   懷特見最有發言權的帕波流斯開口,也不好再抱怨什麼,哼了一聲乖乖的坐過了座位,去過身前的茶杯氣急敗壞的喝了幾口。

   見懷特收斂,帕波流斯這才嘆了一口氣。

   “雖然懷特的言語缺少了貴族該有的風度,但其所言也確實屬實,相信在座的諸位也明白這次蘭魯特男爵的死必然和霍特家族脫不了干系。奈何即便我們能夠猜到也是無能為力啊。要刺殺蘭魯特男爵,單單是霍特家族一家的主意絕對是不可能做到的,既然現在蘭魯特已經身死,就代表其余兩家族也默認了此事,很顯然這是在明確的表明上等貴族的立場,他們並不希望我們去分那一塊蛋糕。”

   “但難道就這樣算了嗎?我們當年可也是出了不少的力,不就是為了能夠分到一些利益不是嗎?”

   另一位男爵有些切齒的看向首坐的帕波流斯,但卻沒能等到後者的回應。

   房間里再次陷入了沉默,桌前的男爵們的一個個都是愁眉苦臉的沉思著,除了懷特仍然在一杯杯的飲著茶水宣泄著心中的不忿。

   “也……不是沒有機會。”

   方才第一個出言訓斥懷特的中年男爵突然打破了屋內的沉默。

   眾人皆是將目光轉向了他。

   中年男爵沉吟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了一用油紙布包裹著的物件放在了桌上。

   “想必諸位應該都知道我和蘭魯特的關系,昨晚他遇害後的第一時間我就收到了消息,也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貴族爵士。”

   說到這,中年男爵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哀傷,眾人卻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眼前的斯帕克男爵與蘭魯特男爵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兩人間的關系比起兄弟來得還要密切,當年的事件也是斯帕克邀請的蘭魯特。

   “他……死的很痛苦,一把匕首狠狠的刺穿了他的咽喉!”

   手中的油包緊了緊,斯帕克咬著牙緩緩將其打開。

   “而這就是那把匕首!”

   油紙布被揭開,一把明晃晃,刀刃上還沾著干枯血跡的短小匕首呈現在了眾人的眼前,握柄處雕刻著兩條粗壯的鎖鏈相互交扣在一起。

   “這花紋……聖奴紋!”

   看到匕首的帕波流斯第一眼便是認出了那異常顯眼的雕刻,更是驚訝的喊出了聲,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居然是聖奴紋,這是域外異教徒奴隸使用的武器才會被強制要求雕刻上的花紋啊!即便是貴族培養的刺客,也都必須在武器上雕刻上這聖奴紋,否則一旦被查不僅奴隸要被處死,就連主人也會受牽連。也就是說,刺殺蘭魯特男爵的是原為域外異教徒的奴隸!”

   懷特看到那花紋後也是大叫起來,喊聲中更是帶上了興奮,似乎是看到了事情的轉機。

   斯帕克雖然對突然大喊出聲的懷特感到不滿,但也是微微點了點頭。

   “沒錯,這是一把雕刻了聖奴紋的匕首,而在三位子爵家族中飼養有域外異教徒奴隸的家族只有霍特家族的狗腿子,曼迪家族的銀雪族!”

   眾人聞言眼中都是露出了一抹喜悅,如果能夠將這份證據確鑿,那麼將會是一個很好的談判籌碼,縱使蘭魯特只是一個低級的男爵,但其身份依然是一個貴族,而如果他們這麼多男爵聯名揭發曼迪家族的奴隸刺殺帝國男爵這件事,外加上足以讓帝國審判所介入的證據,相信對於霍特家族也會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很好!這次多虧了斯帕克男爵了,剩下的談判就交給我吧,我會為大家討回公道的!”

   帕波流斯興奮的看向一旁的斯帕克,隨後在經過對方的點頭同意後將匕首後入了懷中。

   “帕波流斯男爵,我還有一只想求。”

   待帕波流斯將匕首收好,斯帕克這才繼續開口。

   “斯帕克男爵直言便是,如果我能夠幫上忙的話一定不遺余力。”

   “我希望能夠得到蘭魯特那一部分的分成,這樣也好給我的好兄弟一個交代。”

   “沒有問題。”

   對於斯帕克的請求,帕波流斯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下來,如果不是斯帕克提供的證據,這次他們這些男爵可能都會被迫退出利益的分配,畢竟大家都更加愛惜自己的小命,這樣一來,讓斯帕克占大頭也變得理所應當起來。

   “那我們便是期待帕波流斯男爵的好消息了。”

   事情有了著落,本來苦著臉的眾位男爵也是開懷大笑起來,屋內的氣氛變得格外輕松愜意,眾人更是開始喝起了涼透了的紅茶,似乎比剛泡好的還有美味一般,最後在享用了糕點後才是一一起身告辭離去。

   噗嗤!

   冰冷的皮鞭上布滿著細小的倒刺,劃過少女光滑的肌膚後留下了一條血紅的鞭痕。

   腐臭彌漫的地下牢房內,少女的銀發凌亂的披散在身前,渾身赤裸,四肢呈大字型被固定在鐵架之上,兩顆與其矮小的身材比例略微有些不符的豐滿乳房此時已是鞭痕累累,雖然仍舊堅挺的掛在胸口之上,但乳頭上卻已是被刀片割開了好幾個口子,傷口處仍不停的向外滲透著鮮血,如果仔細看還可以發現其中有著淡淡銀色在閃動。

   少女的嘴角也是掛著血痕,臉龐上還可以看見紅腫,顯然曾被猛烈的毆打過,銀色的雙眸中沒有絲毫神采。

   唯一還算干淨的大概就只有少女的陰部,小塊的銀色陰毛之下是飽滿肥嫩的陰戶,雖然也由於肮髒的壞境蓋上了一層灰塵,但仍可以看見那粉嫩的顏色,只不過在那陰蒂之上,赫然是從側面插著一根尾指粗細的銀針,銀針兩端有著扣環,其上有著兩個細线延伸到了插在少女肛門中的鐵棍之上,鐵棍上布滿了錐形的棱角,從少女凸起的腹部和流淌著血液的屁眼就能看出,這跟粗壯的鐵棍至少有一半以上已經完全沒入了少女的體內,而細线纏繞在其中兩個棱角之上,每當少女試圖將一節鐵棍擠出都會扯動細线拉扯陰蒂上的銀針,給她帶去極致的痛苦。

   而每當鐵棍被少女從肛門中排出一點,揮舞著皮鞭的鷹眼老頭都是會將其再度往里塞入一節,並狠狠的在少女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血痕。

   聽著少女幾乎沙啞的慘嚎,鷹眼老頭臉上更是露出淫穢的笑容,讓其本就不算大的眼睛顯得更加的猥瑣。

   “媽的,搞個刺殺還能把武器弄丟!你怎麼不把你這沒用的奶子砍下來丟在那?”

   說著老頭又是揮舞了一下皮鞭狠狠抽在少女左邊的胸脯之上,而後伸出五指死死的扣住左側的乳房,手指嵌入豐滿的肉中,將乳房整個擠得變形,乳頭在擠壓中高高的翹起。

   “嘖嘖這奶子,真他媽棒,真不知道上頭那位怎麼不把你收成性奴,就這身材和相貌,做刺客真是可惜,還不如在床上掰開屄給人肏。”

   面對老頭的穢語,少女沒有絲毫回應,只是在胸部被捏住時牽扯到傷口而痛哼了一聲,雙目無神的耷拉著腦袋。

   老者見狀一巴掌扇在少女的臉龐上,然而還不等少女發出痛呼,又是將少女肛門里的鐵棍猛地往里插入了一節。

   “啊啊啊啊啊!”

   少女淒厲的慘叫響徹而起,老頭這才滿意的松開捏著柔軟乳房的的手指,拍了拍的少女紅腫的臉頰,臉上的淫穢笑容更甚。

   “小可愛不要急,老頭我啊最喜歡折磨你這種可愛的小女孩了,可惜老頭我老了牛子站不起來,否則肯定讓你的肚子里塞滿老頭我的種子,不過不用擔心,老頭我的手藝你肯定會滿意的,呵呵。”

   說著老頭放下手中的皮鞭,伸出兩根手指撐開了少女飽滿的陰唇,卻只見少女的陰唇,乃至於陰道里都是有著一根根細針對穿而過,這一下被撐開惹得少女又是一陣慘叫,但老頭不為所動,一根接一根的將這些細針拔出,頓時少女的陰部血如泉涌。

   少女的慘叫越來越小,在最後一根細針被拔出時竟是暈厥了過去。

   不過老頭似乎是對少女的昏迷毫不在意,從一旁取過一袋白色的顆粒物體,這是只有貴族才能擁有的昂貴調味料—鹽巴。

   當然作為拷問用的消耗品自然是最為差等的粗鹽,那幾乎有小石子大小的鹽顆粒被老頭抓入手中,而後沒有一絲憐憫的塞入了少女還在滲血,遍布傷口的陰道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頓時,放還昏迷的少女再次被劇痛喚醒,哭喊著求饒著。

   但老頭根本充耳不聞,一把把的將粗鹽塞入少女的陰道內,而後手指快速的在少女的滿是鮮血的陰道內摩擦起來,這是為了讓鹽更快的覆蓋著少女陰道內的傷口。

   就在老頭享受著虐待少女的快感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低沉的男聲打斷了老頭的雅興。

   “布蘭德,不要玩了,上頭有秘信給你。”

   突然出現在地牢中的黑袍人從懷中掏出了一封被臘封口的信件遞到了猥瑣老頭的身後。

   “嘖,掃興,這才剛開始呢!”

   老頭雖然嘴中說著抱怨,手上的動作確實馬上停了下來,在少女白嫩的肚腹上擦了一下手上沾滿的血跡,老頭接過黑袍人遞來的信件,而後直接當著其面就撕開閱讀了起來。

   老頭讀得不慢,沒一會便是將信件連同信封全部扔到一旁准備烙鐵的炭盆中,微微有些惋惜的看向身前完全失去知覺的少女。

   “可惜了,沒想到那些低級貴族反應這麼快,這就來威脅了啊,本來還想多玩幾天的,我還期待把這小可愛的腸子塞進陰道里時的表情呢。算了,廢了就廢了吧,你要用一下她的屄嗎?雖然被我搞的有點爛不過是新的哈。”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重口味,我就算了,你看你搞的都是血怎麼玩,我可不想插一個噴血的奴隸。”

   黑袍人略帶嫌棄的看了少女一眼,揮了揮手便是轉身離去。

   老頭搖了搖頭吐槽黑袍人對於藝術缺少欣賞,而後便是從身旁取過一把鋸齒刀。

   信件上叫他把失誤的奴隸處理掉,但不能讓其死在聖城內。

   “還真是有點挑戰性啊……嘻嘻嘻,老頭我最喜歡挑戰了。”

   少女的慘叫再一次響徹在昏暗的地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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