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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三章

東廠熬鷹 icesulfur 4385 2023-11-20 02:08

  自此,那秦巫士便歇在東廠,與牢頭一齊日夜凌辱鐵舉鷹取樂。二人臭味相與,牢頭得秦巫士奇淫之術相助,更是如虎添翼,如此鐵舉鷹所承刑罰愈加詭譎離奇,層出不窮,每一道都陰毒狠辣數倍,當真是徹心徹骨,叫苦連天。一日巫士起得早了,見牢中只鐵舉鷹一人,便坐在一旁等候,不時斜睨起他來。眼下鐵舉鷹雙腕被吊縛梁下,左腳腳踝又與左臂綁在一起,只余右腳著地支撐,將腰間粗碩性器暴露無遺,鐵舉鷹左腿腿筋撕裂劇痛,動彈不得,右腿筋肉不住抽顫,怕是立了一夜。巫士正欣賞這極品春色,忽見鐵舉鷹虎目一瞪,對著自己道:“我見先生也是個會醫術的,常言道醫者仁心,怎卻非要來這髒臭之地與虎作倀,就不怕遭天下人唾棄嗎?”巫士笑道:“鐵大人過譽了,秦某不過是身在其位,謀個差職。鐵大人昔日忠心耿耿,盡心盡責,如今不也淪落到這番光景?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往後的事誰也道不明白,鐵大人掛念秦某聲譽,不如早日認了罪狀,也好少受皮肉之苦。”鐵舉鷹大罵道:“你這賊種!鐵某早知你心腸歹毒,卻妄想叫你悔過,原來你明知故犯,你今日折辱鐵某種種,死後定要在地獄百倍加還!”不想此刻牢頭推門而進,聽得鐵舉鷹叫罵,怒道:“好大的口氣,看來這“金雞獨立”對鐵捕頭來說還是太舒服了!那咱也不必留一手,今兒不給你脫層皮,就對不起咱東廠的名頭!”話還未畢,舉起燒得發白的烙鐵,對准鐵舉鷹大腿內側便是一捅,鐵舉鷹大叫一聲,痛死過去,牢中立刻泛起皮肉燒糊的味道。牢頭正欲命人將他潑醒,卻被巫士攔下來:“這廝身賤骨硬,尋常肉刑再多也無用,俗話說打蛇打七寸,公公還得挑他的要害才好。”便湊到牢頭耳邊悄聲道:“我看他是個重氣節的,不如——”如此這般,直到巫士說畢,牢頭眉舒目展,拍手稱快。次日大早,一隊人馬便從東廠出來,穿行大道,銅鑼響亮,引得百姓紛紛圍聚。但見一錦衣大漢騎著高頭大馬走在前頭,手中扯出一條鎖鏈,纏在後頭人犯頸上。只見那人犯腦袋被黑布蒙著,看不見長相,背上插一牌子寫著“淫賊 仝偉積”,全身跣剝得干淨,古銅皮膚遍布刑傷,一副高大魁偉的身子上長滿塊塊夯實的肌肉,脖粗臂圓,肩寬腰壯,兩條胳臂反綁,挺出兩大塊足足四寸有余的厚實胸肌,被繩子深深勒進肉里,更顯得飽滿雄健,八塊腹肉排得整整齊齊,雙臀堅挺,兩條汗毛森森的大腿粗似木樁,腿肚子繃得緊緊的,一條精鋼煉成的腳鐐鎖住雙足,僅尺把長,逼得漢子踉蹌而行。一根碩大粗長的陽貨懸在雙腿之間,兩粒肥碩卵子隨著腳步左右晃動,打在腿上啪啪作響。看得眾人連連驚嘆指點,誰曾想游街的人犯竟是個龍精虎猛的漢子,年輕女子們見了腰間粗碩陽物,更是盯得目不轉睛,早把非禮勿視四個字拋在腦後。片刻後長街已是人山人海、水瀉不通。忽有一人指著人犯胯下叫道:“大家看,這賊囚囊竟然硬了!”原來那人犯胯下性器不知何時居然已是劍拔弩張,暴出道道猙獰青筋,龜頭紅透似李子,頂端還滲出晶瑩黏液,墜在空中懸而不斷。眾人但見此景,立刻炸開鍋吵叫起來:“這樣也能硬,這鳥人真是不知廉恥!”“屌這般大,羨煞老子了!”“要是鐵大人還在,定不會放過你們這些賊人!”“你們看他子孫袋這麼漲,定是裝滿了種汁!”“也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聽到眾人辱罵,那人犯嗚嗚直叫,不知是否蒙了面的緣故,也聽不清在喚些什麼。圍觀人群罵得興起,菜葉雞蛋也紛紛招呼在人犯身上,更有頑童手持彈弓,對著陽物卵子便甩碎石,打得那人犯嗷嗷直叫,身軀亂晃,甩得陽液四處亂飛,更激民憤,一會兒身上便淋滿了蛋液泔水,臭不可聞。那差吏押著人犯走了兩個時辰,到了正午吃食時人群才散去。長街不遠一高樓頂層,四個人正圍著滿桌珍饈邊吃邊看,正是那秦巫士、牢頭、曹公公並他侄兒。只見牢頭滿臉堆笑道:“秦大人這法子真是絕,想必那鐵舉鷹定是羞愧欲死了。”秦巫士也笑道:“秦某沒別的長處,就會對付這些氣性剛烈的東西。”一時眾人大笑,唯有那曹公子臉上不滿,埋怨道:“叔叔為何不脫了他的面罩,這氣出的也更好些!”“你曉得甚麼,那鐵舉鷹在京城也算個有頭有臉的,萬一被認出來麻煩倒多。你想出氣,只管煩秦先生去。”話畢,秦巫士便將接下來的盤算細細拖出,直聽得曹公子張口瞠目,連連叫絕。

  

   午膳完畢,曹家叔侄去別處消遣,牢頭與秦巫士回了東廠,落轎不久便聽得外頭車馬聲,不由對視一笑:“姓鐵的回來了。”果不其然,但見兩個衙役一左一右推攘之前游街的人犯走來,那人犯頭上還套著黑布,渾身澆著層汗液混著爛菜汁水,胯下性器也沒了生氣,軟綿綿垂著,走到牢頭面前,不防身後衙役突然猛踹膝窩,一個趔趄跪倒在地,肩膀一沉,雙臂已被牢牢反扣。牢頭摘下頭套,果然正是鐵舉鷹。只見他雙目赤紅,口中橫一木棍不能言語,見仇人笑眯眯站在眼前,立刻掙扎起來,卻被太監死死摁住。牢頭去了木棍,他立刻罵道:“你這歹人,有本事就別掩著我頭臉,不信百姓們眼睛雪亮!”牢頭笑嘻嘻道:“咱這也是為了給鐵捕頭保全顏面呀,否認豈不是人人都曉得,原來鐵捕頭如此淫蕩下流,在眾人面前赤身露體也會硬起?”鐵舉鷹立刻漲紅了臉:“放屁!那明明是你喂與我藥的干系!”秦巫士接過話頭:“這話便不對了,若是行事端正,就算美人脫了衣服在前,也是視而不見、坐懷不亂。這小小一碗藥水,哪有能耐迫使鐵捕頭當眾淫亂呢?依秦某看,鐵捕頭剛才在街上光著腚被人嘲弄,心里肯定快活得狠吧。”“放你娘的屁!你這賊蟲更是可恨,成日與沒屌的東西混在一起,定是個無後的撮鳥!”鐵舉鷹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那邊牢頭卻是與巫士笑道:“這廝難得急了,著實是被打中要害了。”便叫道:“來人啊,鐵捕頭嘴里不干淨,還不快送進浴堂好生洗洗?”連忙上來倆人捉著鐵舉鷹便往浴室趕,一路上還能聽見他罵人話語。待走得遠了,秦巫士才對牢頭作揖道:“那秦某便去准備手頭的東西。”“有勞了。”二人便各自離開。

  

   浴堂里,炭火熊熊,氤氳蒸騰,鐵舉鷹雙手被鐐銬反鎖身後,赤身坐在板凳上,對著胯下若有所思,兩條筋肉隆起的大腿長滿細密汗毛,越靠近中間越是黝黑,正中間濃密陰毛中吊出一根碩長肉棍,青筋盤結的柱身布滿鞭痕針眼,飽滿紫紅的龜頭還留著被香火烙過的傷瘢,兩枚腫脹的卵子上下翻滾,無時無刻不生產著萬千子孫。曾經哪個男子見了都自愧弗如、垂頭喪氣,哪個女子見了都心慌口焦、谷實熱濕,自家皮囊上只生得這麼一根傲視群雄的得意東西,不再是在嬌妻身上耕耘的農具,反倒成了痛苦的根源,被一群沒了根的閹人們變著戲法玩弄,早不知已被多少醃臢男人的手摸過,被瀉奪精元多少回,如今已成了一坨只會帶來歡淫痛苦的累肉,遭天下人恥笑。再如何清洗,只怕也洗不掉渾身穢亂,即使日後平冤翻案,這殘破不堪的身子又如何能再去玷汙愛妻清白之軀,又如何叫他用這麼根沾滿穢物的孽物去深入愛妻豐腴的閨房?還不如早日割了勞什子,哪怕不做個男人,也能挺胸抬首立於天地之間。鐵舉鷹想得苦悶,臉上也皺了起來,完全未覺房中已進來個旁人,待耳邊聽得“小的幫老爺洗澡”才猛地抬頭,見一十來歲的娃子跪在地上,備好了皂粉帕子十幾種洗漱物件,正是上次替他搓澡的小廝。鐵舉鷹見他無事,心中寬慰,連忙道:“快些起來,上次你洗得我好舒服,我還怕那些閹賊為難你。你且抬頭,讓我仔細看看你。”那小廝忙道:“能為老爺淨身,是咱們做奴才的福氣”才抬起頭來,鐵舉鷹見他長得白淨,一雙眼珠烏黑明亮,見著便親切,只是滿面蠟色,十分瘦弱,定是長期勞苦,心生可憐,長嘆口氣道:“你洗得費心,可這身子明日又要髒臭,左不過一副爛肉泥,你隨便洗洗便罷,且別累著。”小廝便上前為鐵舉鷹摘去身上殘留的菜葉蛋液,又用清水澆了好幾遍,邊洗邊道:“老爺命中金貴,如何能不仔細,縱使老爺今日身子再髒,難道便能放著髒下去嗎?”“你怎知我深陷泥潭,心中苦楚,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為人魚肉,哪還有什麼指望!”“小的知道老爺蒙冤,可老爺心里明白,為了一生名聲,無論如何都是不肯低頭的。小的雖然只是個奴才,但也相信善惡有報,只求老爺不要不愛惜身子,總會有出去的一天的。”一番話說得鐵舉鷹五味雜陳,只得道:“你是個熱心腸的,今日恩情,鐵某定會報答。”說罷便閉上眼,任由小廝為他清洗。那小廝久不見鐵舉鷹,如今見他雄壯威武依舊,玉體橫陳,任由自己擺布,激動得幾乎不能自己,褲襠早就高高頂起,慶幸鐵舉鷹閉著眼睛,見不著他此刻眉飛色舞。一雙手早就不老實地摸上鐵舉鷹寬厚背脊,感受那粗糙皮膚與滾燙肌肉在手下起起伏伏。鐵舉鷹雙臂反剪,背上筋肉更是堆疊隆起,硬如石頭,撼如山岩,那小廝再也按捺不住,在他背上又親又吻,恨不得溺死在這身肉里才好,兩條白玉似的胳膊穿過鐵舉鷹腋下,牢牢抱住他一對胸肌,手指夾住兩粒鐵豆般的乳粒又搓又揉,嘴里還問道:“老爺可還受用?”鐵舉鷹只覺胸口一股火熱,陣陣快感從乳粒散開,挑撥似地撥弄他的神經,一時爽得骨軟筋酥,只不停道:“舒服,舒服……”鐵舉鷹閉著雙眼,只察覺小廝柔嫩的小手從胸膛一直滑到腹部,在腹肉上揉來捏去,那股火熱便跟著蔓延,匯集在小腹中央,燒得胯下陽具竟也微微抬頭,馬眼擠出一顆晶瑩雨露,一時間氣喘聲粗,竟渾身軟綿,無法抗拒,只得哀求般道:“你輕點、緩點——”可那手兒卻不聽話,只對著小腹上茂盛毛發摩擦,直搓得沙沙作響,愈來愈快,恍如久旱逢著甘露一滴便潤,干柴逢著烈火一點就著,鐵舉鷹只感覺周身力氣翻騰洶涌,直往陽心,胯下肉根充血硬挺,又擠出幾滴淫液,本想推開小廝,可是手臂捆在身後,如何也使不出力氣,再且又不願在人前暴露自己羞恥模樣,只得拼命忍耐,口水四溢也不覺,整個身子軟綿綿倚在小廝懷里。那小廝見鐵舉鷹忽地投懷送抱,更是大喜過望,邊揉搓鐵舉鷹膚肉邊在他耳邊親昵:“小的能為老爺沐浴,是小的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只要老爺舒服,小的便高興。”鐵舉鷹聽聞此話,恍惚又回到家中,身旁有愛妻作陪,一齊鴛鴦戲水,如夢似幻,舒服得不能自己,口中呻吟也愈發響亮。忽地下身一涼,原來是小廝手挨著那挺立肉棍,驚得鐵舉鷹一顫,竟從凳上跳了起來。小廝見他大口喘氣,胸膛起伏,胯下陽物已是粗碩如臂,血紅似劍,直抵小腹,兀自上下顫動,一時盯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鐵舉鷹見他目不轉睛望著自家陽具,羞得無地自容,趕忙支吾道:“他們給我吃、吃了藥才如此,這不干你事,你別多想。” 又道:“那些個太監總給我吃藥,也、也是慣有的事,過一會兒自然退了,不打緊不打緊。”說罷,又坐回凳上,臉上仍是火燒般燙,大氣也不敢出,心想自己丟人模樣終究是被外人瞧見。可那小廝手搭在身上,又是冰涼快意止不住涌來,仿佛周身感覺盡數被那陽峰占了,眼瞧那根性器拼命膨脹,直頂肚臍,兩條大腿拼命夾緊,上下磨蹭,然而終究是隔靴搔癢,勞而無功,只恨自己雙手被綁,不能自行解決。還得擔心被小廝見著,為人笑柄。那小廝見他神色尷尬,眼珠一轉,定下心來,便走到鐵舉鷹身前跪下道:“請老爺開恩,讓小的為老爺瀉火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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