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藩國敗犬與溫室之花
啟示歷八百八十年五月七日早上九點,大趙乾通三十年,扶桑列島大藩,由八重垣家治理的出雲國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大趙韓王第九子,時年二十五歲的羅津侯李康駕臨於此。表面上看,李康是來履行大韓扶桑都督府九州太守的職務,但任何一個熟悉韓國政治局勢的人都知道,這位年紀輕輕,看似大有作為的王子其實是一個失敗者。
八重垣家的當主,被韓王冊封,授權繼任了出雲國知事(相當於知縣或國相)世職的八重垣木吉帶領著一干家老前來迎接李康。雖然木吉嘴上說著恭維的話,但在政治斗爭中身經百戰的李康還是看出了木吉掩蓋起來的輕視。在迎接儀式結束後,由於還未到午宴時間,因此李康以及他的中書魚允文被木吉安排去了居所暫時休憩。
“殿下,那老倭奴實在惡心!居然敢如此侮辱您!”
“哼,還能有什麼辦法。我那位好四哥還算一只被關起來的老虎,可我卻成了關進狗窩里的孔雀!”
李康如此氣憤不是沒有原因的,就在今年年初時,韓王王世子李端與王四子李莊的斗爭終於有了結果:王世子戰勝了李莊,為了避免世子權勢過大的韓王李廉不得不出手讓四子黨軟著陸。李莊本人作為韓王在大趙中央的新任代表被打發去了帝都洛京,而作為四子黨重要成員和軍師的李康被扔去了韓王占領的半個扶桑擔任九州太守。
雖然李康擔任的九州太守乃是韓王設立的扶桑都督府麾下的五太守之一,官位正三品,看似位高權重,但對踏入第二個百年的扶桑都督府來說,韓王委任的五太守權力已經大不如前。目前,只有由都督親信擔任的飛鳥太守與韓王親任,坐鎮位於飛鳥城以東的伊賀城抵御不願臣服韓王,甚至還敢准備西進收服失地的東扶桑諸大名的平東太守有完全的自主權,其他三太守或多或少都要與西扶桑的豪族合作,甚至要給予他們一定的特權換取對太守所下達政令的服從。
而李康的前任,除了玩宮斗之外什麼也不會的王悅植因為站隊成功,被王世子李端召回國都委以重任。至於他留下的遺產,就是現在在李康面前飛揚跋扈的大名豪族。更讓他感到難堪的是,自作鎮定的他在居所看了一下午文件都沒有人前來拜會,更是讓李康怒火中燒。堂堂王子,扶桑都督一人之下的五太守,得到洛京天使親自冊封的大趙侯爵被一幫不入流的土司給侮辱並無視,是可忍熟不可忍!
“殿下,已經快到辰時了(晚7-9點),該去赴宴了。”
“好,去看看那幫倭奴能給本侯弄些什麼花活。”生了一下午悶氣的李康起身,在魚允文以及八重垣家負責李康安保的旗本武士吉田謙植陪同下前往天守閣赴宴。一路上曲徑幽深,戴上仁善假面的李康向吉田詢問起天守閣的細節,裝出一副很關心八重垣家的樣子。
“不過本侯赴任之前聽說前任當主長吉公英年早逝,所以木吉公乃是兄終弟及,才得了這國令的位置。”
“大人所言不虛,長吉公去世時只留下一女。本家能撐過那主少國疑的艱難時刻全靠木吉公一人支撐啊。”吉田謙植的話語中流露出了對八重垣木吉的崇敬之情,但這番肉麻的話伴著晚風吹入李康耳中後,卻讓這位年輕的侯爵感到一陣莫名的惡寒。他抬頭望去,八重垣家的出雲城天守閣如同一頭海獸,虎視眈眈的盯著他這位來客,而這位毫無根基的王子又該如何應對笑里藏刀的八重垣木吉呢?
經過十分鍾的步行,李康一行人終於來到了八重垣家的天守閣下。望著眼前這座曾經是“扶桑第一城”的九層天守閣,失敗的王子收起眼神中的陰騖和銳利,擺出一副非常職業,頗具親和力的笑容登上了出雲城。
重新翻修過的天守閣減弱了原本作為堡壘的功能,向一座宮殿轉型。原本只能容納一人通過的狹窄樓梯現在可以讓三人並排通過;以前依賴鯨油作為燃料,燃燒時散發著異味的油燈被安格魯斯的哥布林商人輸入的魔導電燈所取代。但這些變化對在國都開京見慣了泰西商人輸入的各式新奇玩意的李康來說算不得什麼,他更在乎的是自己今晚能得到什麼。
終於,李康登上了張燈結彩的天守閣頂層。可高高懸掛在宴會廳中央的八重垣家家紋——“絕境之狐”卻並不歡迎這位理應成為今晚第一貴客的王子。飾以鎏金的巨大九尾狐盤踞在圓盤之上,這只狐狸似乎在逃走,但她卻回過頭,惡狠狠地盯著從大門進來的每一個人。凶戾的臉上還有一道劃過左眼的狹長傷疤,昭示著她不同凡響的經歷。
在九尾狐充滿惡意的凝視下,李康作為今晚的貴客被一位穿著華麗的侍女引導到了主位右起第一的尊貴位置,魚允文則坐在他的右手邊陪同。一直習慣早到的李康成為了今晚第一個到達的客人,只不過八重垣家現任當主八重垣木吉並不在場。心知主子想問什麼的魚允文起身向一個剛剛從他們身邊走過的侍女詢問道:“知事大人何在?”
面對堂堂太守的侍從,不敢和當主一樣造次的侍女畢恭畢敬的回答道“殿下剛剛急匆匆的跟著黑田信勝大人出去了。”
“好,那你繼續去忙吧。”
“奴婢告退。”在看著侍女走開後,魚允文似乎想問李康一些問題,但看見他正在認真觀察周圍環境後,便坐下為他倒茶伺候。
李康安靜的坐在位置上,手里轉著被魚允文滿上,溫度適宜的茶杯冷眼觀察著宴會廳的一切,往來布置的侍女,站在周邊警戒的旗本武士都被他收進眼底。
不過,這位一貫擅長觀察周圍環境的王子還是從布置中聞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宴會廳中的裝飾表明確實是在舉辦一場晚宴來迎接他,但是卻出現了一些只有訂婚和婚配時才會出現的一些裝飾和飾品。周圍的侍女服飾也不合日常禮制。聯想到八重垣家前任當主長吉只留下了一個女兒,兄終弟及的木吉也沒有按例得到歷任八重垣家當主的右馬頭和九州管領頭銜,李康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結論。
在李康思考的間隙,其他客人也紛紛進入了宴會廳,李康一邊皮笑肉不笑的和他們打著招呼一邊分析著他們的身份。來者都是大友義長等九州豪族的家主,還有一些與八重垣家關系頗深的內外豪商和僧侶。可以說在場諸人除了李康外集結了九州地區的全部豪強家族和勢力的話事人,足見八重垣家對這次晚宴的重視與豪強們的恭敬。只不過,這份恭敬與臣服並沒有給這位太守,而是去巴結一個僭越之人。
在李康等來客落座的七七八八之後,十余分鍾前被家老喊出去的八重垣木吉回到了宴會廳里。就在這個當口,今晚最後也是理論上僅次於李康重要的客人終於前來赴宴了。只見兩個身披進口黑色步人甲,戴著白色行人包頭巾的僧兵護衛著一個穿著朴素,相貌英俊的年輕和尚緩緩走了進來。
年輕的和尚開口說道“小僧淨心寺會持見過木吉公,剛剛在路上遇到了一些俗事,還請諸位原諒。”而坐在主位上的八重垣木吉對會持的態度顯然是非常滿意的,起身走下來迎接這位遲到的貴客。兩人互相奉承,甚至有些肉麻的互動,讓被晾到一旁的李康感到一陣惡寒。不過他們的很快就結束了,淨心寺會持則在侍女的引導下坐到了李康正對面,主位左起第一的位置,彰顯著他作為今晚第二尊貴客人的身份。
在賓客全部到齊之後,作為宴會主持人的八重垣木吉高聲喝道:“今日,有兩件喜事值得我們九州十三家大名共同慶祝。第一件,就是新任太守,羅津侯李康殿下正式上任!”終於被點到名的李康站起來,很有禮貌的回應道:“本侯奉王命前來治理九州,日後還要多多承蒙在座諸位的關照。”說罷,李康不失威嚴和禮儀的環視九州大名,然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一直依靠為韓王上貢特產獲取勘合貿易特許證維持地位,且與歷任太守關系都不錯的九州豪商玉田清雅在熱鬧而詭異的氛圍中率先站起來為李康祝酒,努力張著那張看似與商人搭不上一文錢關系的老臉說道:“祝太守大人文邁成端,武運昌隆!”(成端指兩任在文治上有突出成就的韓王,即韓成王和韓端王)。眼見自己債主之一的玉田清雅率先站起來奉承李康,大友義長等大名們也跟著站起來向看似信心滿滿的李康祝酒。
但已經被鍛煉成老狐狸的李康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回應著他們的奉承,他真正在意的只有兩個人:疑似圖謀篡位,不願歸政的八重垣木吉和今晚真正的主角——淨心寺會持。憑借著出色的勸酒功力,李康迫使在場所有人不得不多喝了幾輪酒,擾亂了八重垣木吉宣布第二件喜事的節奏。
不過李康的逆反終究還是要讓位給今晚的主角,酒過三巡之後,借著李康不勝酒力重新坐下後奪回主動權的八重垣木吉坐在主位上,開始宣布第二件喜事。
“諸位,今天的第二件喜事就是先代當主長吉公的獨女,也是我的侄女菊姬訂婚的日子!”說到這里,在場包括李康在內的所有人,都立刻擺出營業時那股端正的氣勢。不過落入李康眼中的並不是其他人的認真,而是坐在自己對面,胸有成竹的露出邪魅微笑的淨心寺會持。觀察了周遭人一晚上的李康終於完善了自己先前的推測,然而這個結論如果成真,對他而言可謂是最惡心的結果。
“各位也都知道,我八重垣家與門徒宗歷代法主關系匪淺,先任當主長吉公與門徒宗現任法主,依然在越前領兵作戰的顯持上人乃是莫逆之交。在長吉公不幸去世後,更是仰仗顯持上人幫助本家,才使九州局勢穩定,我方能誅殺妄圖顛覆本家與前任太守王大人的逆賊尼子元久一黨。”
在鋪墊了這麼久之後,李康也意識到最終結果是什麼了。但八重垣木吉沒有看見李康那副假笑的表情上爆出的一條又一條青筋,說出了讓新任太守大人怒氣達到今晚頂峰的話:“因此,為了延續本家與門徒宗的友誼,我決定讓菊姬與下一代法主,淨心寺會持結成夫婦,為扶桑大局的和平與穩定做出更大的貢獻!”
木吉話音剛落,剛剛還在演奏魯米交響樂的樂工們瞬間完成和洋音樂的轉換,開始演奏起扶桑傳統的雅樂。在莊嚴、肅穆的鍾磬聲中,今夜這場大戲的主角終於緩緩步入了熱烈但充滿陰謀與詭異的宴會廳。
八重垣家的七草姬,領(西)扶桑國朝廷從四位下右馬頭官職的八重垣石菊在左右兩側捧著禮器的侍女陪同下踩在精工細作的紅地毯上,邁著符合禮制的優雅步伐,目不斜視地向主位走去。精工細作的木屐與地毯充分接觸,軟乎的摩擦聲讓原本就表現得非常順從的石菊更顯恬靜。
不過今天的石菊並沒有穿著普通的長裙,而是大膽的以加長到大腿根部的黑色長筒足袋來覆蓋自己如漢白玉石柱般筆直修長的美腿。這雙由九州第一大服裝店——謹業莊出品的加長足袋為了貼合八重垣石菊象征生活清貧簡朴的“七草姬”之名而去除了一切不必要的裝飾,僅通過那堪稱扶桑第一的制作工藝與其用料,大趙的頂級絲綢——臨絲來彰顯她作為八重垣家真正當主的應當享有的禮制。
加長足袋之上則是以一件制作精良,白色為主鑲以朱邊的連衣裙取代了過去繁復的十二單禮服包裹住了八重垣石菊凹凸有致的玲瓏胴體。不過十二單的一些元素依然得以保留,石菊在連衣裙外多穿了一件唐衣,僅露出沒有被習練多年武藝而改變的柔荑小手捧著扇子,恭敬地擺在身前。
而在足袋與朱邊下擺的分界處,可見一抹潔白如玉的肉色一閃而過,幾絲媒肉被足袋勒出筒外。這片小而鮮艷的絕對領域不由得讓在場諸人產生遐想,就連已經修煉的不會輕易動凡心的淨心寺會持也瞟了幾眼,腦子里也回憶起兒時無意間瞥見自己的父親淨心寺顯持和幾名侍妾進行雙修時的場景。
盈盈一握的細腰被一條八寸寬,飾以八重垣家絕境之狐家徽的丸帶束縛,完成了胴體與雙腿的分離。丸帶之下是有著完美弧度但不顯豐腴,充滿少女感的美臀。但如果此時有人能夠窺見石菊裙下的風光,只能遺憾的發現一條明明非常貼身卻完全感受不到一點魅力的安全褲。
坐在遠處的李康視线上移,停留在了被連衣裙包裹的椒乳處。由於在婦女並沒有使用裹胸布或是褻衣習慣的韓國長大,李康一眼就看出來八重垣石菊的連衣裙下沒有褻衣,是真空出陣。不過讓這位侯爵感到失望的是,石菊不愧於七草姬的清貧簡朴之名,連身材也是那麼的清貧。堪堪達到B罩杯的鴿乳並沒有在連衣裙上留下更多容易引人遐想的特征,僅徒留一副曲线讓人感嘆她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懸在大廳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照耀下,八重垣石菊化身為恬靜而優雅的大和撫子,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隱藏在半閉的美眸之中,不在諸大名面前展示出一絲一毫的違禮之舉。小巧精致的瓊鼻。略施薄粉的臉頰與鮮艷的櫻唇和點在眉心的花鈿交相呼應,讓人不禁想起昔日大趙紹明之治時洛京仕女的妝容。
而由於扶桑大名多是大趙前朝——玄朝流亡來的貴族之後,因此石菊不可避免的帶有動物特征。她的頭上就是一對與烏黑秀發同一顏色的黑色狐耳。平日里非常靈動,打探周邊環境變化,油光水滑的狐耳和在她背後豎起來充當屏風的三條寬大狐尾一樣肅穆不動,嚴格遵循著古老的禮制。
經歷了短暫而又漫長的一分鍾,八重垣石菊終於優雅的走到了叔叔木吉坐著的主位前,先向八重垣木吉行禮,而後再向李康行禮。在起身還禮時,自認為已經成為孤家寡人的太守失禮地直視著七草姬的眼睛,而他從石菊那雙終於睜開的眼眸中看見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一股讓他重燃斗志的氣息。
大趙韓國失意的王子,被叔叔軟禁多年的公主四目相對,兩個在某種意義上都是失敗者的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旋即石菊便收起了自己遇見知音的狂喜,繼續營業般的向淨心寺會持行禮。而李康也按捺住自己的心情,坐下來盤算著今後的計劃。
在石菊行禮完畢,走到主位為自己預留的位置上跪坐。對結果已經早有預想的大名和豪強們還有李康適時起身向淨心寺會持和八重垣石菊表示祝賀,會持也站起身恭維著大名和八重垣木吉的肯定。但在這熱鬧的氣氛中,無數的陰謀圍繞著這場訂婚儀式開始成型,或是慢慢的浮出水面。
————————
子時一刻,魯米時間晚十一點十五分,八重垣家的現任當主,西扶桑最有權勢的大名八重垣木吉獨自一人站在房間里,出神地望著掛在牆上的《有趙扶桑國三畿十道全圖》。圖上的扶桑列島被分為兩個部分,西部是大趙天子授予韓王代行統治權的西扶桑,也是韓國的扶桑都督(即“일왕”)統治的“扶桑都督府”。東部則是在武藏國的埼玉城擁立了另一個扶桑大王,並僭稱為“保國大將軍”的今川幕府。
在一百余年前,設在扶桑都城飛鳥京的河內幕府在西國本部的三管四職與關東公方為首的東國大名聯盟的全面內戰中瓦解。而原本供奉扶桑本土神明須佐之男的八重垣家在此過程中崛起,從扶桑最古老的社家(世代為神社服務的家族)一躍成為九州第一大名。此時韓王派軍干涉,以武力為後盾,支持扶桑公室與關東公方合作,消滅了犯上作亂的三管四職。事後,韓軍被扶桑朝廷特許在南九州與和飛鳥京毗鄰的乳首山駐軍,並由韓王徹底壟斷了扶桑與大陸的勘合貿易。
但是,扶桑公室與關東公方的合作僅持續了五年便宣告結束。由於將軍本家——河內家與河內一門眾之首的吉良家瓦解,作為河內一門眾第二名門,已經兼管東海與關東合計八國領地,擁有石高二百萬石,東國盟主的關東公方今川家成為了下一任將軍的不二之選。然而在時任公方今川氏文上洛,於中興寺留宿時,被決意以斬首氏文來瓦解東國聯盟的扶桑都督元昌派兵襲擊。然而氏文成功逃脫,返回東海後立刻動員聯軍准備反擊。
但已經留有後手的元昌立刻出動了編練不久,人數高達六萬的新六衛府軍並兩萬韓軍東進。然而在坂田戰役中,元昌被今川氏文擊敗,以飛鳥近畿市民為主力的新六衛府軍有四萬余人埋骨於琵琶湖畔,導致剛有起色的西國市民勢力一蹶不振。乘勝追擊的今川氏文又在天台山被趕來增援的韓軍與西國大名軍隊擊退,最終東西方不得不就此停火。而氏文在返回關東後便擁立白河院的禮慈公為新的扶桑大王,正式開啟了扶桑的東西朝時代。
“唉,平簡公(元昌號“平簡”)先敗中興寺,再敗於琵琶湖,六衛府新軍折損泰半。而今今川氏道又革新幕政,東國不日將完成整合,以西國當前這文恬武嬉之態,恐怕難以抵擋今川家的下一次攻勢啊。屆時本家,又該如何自處呢......”在木吉回顧歷史,思考八重垣家與淨心寺聯姻後並沒有強化多少的家勢時,身後的木門被無聲的拉開,皎潔的月光灑入室內,讓在地圖上被標記為藍色的八重垣家更為顯眼。
“哼,回來了麼?情報刺探的怎麼樣了。”八重垣木吉對打斷他思考未來的不速之客略感不滿,讓她跪在門外匯報自己的工作。
“稟報主公,羅津侯返回居所後命人拿王大人遺留的檔案來供他閱讀研究,並於亥時六刻(晚十點半)睡下;會持上人在居所中習練薙刀,目視實力已經達到五階頂尖水平;豐後守(大友義長的官職)......”木吉豢養的精干私忍向她的主人匯報著今晚搜集到的情報,只不過她的聲音並不婉轉動聽,甚至也不是傳統忍者那被強行扭曲出的嘶啞聲,而是不應該出現在女性身上的低沉聲音。
“這麼說來,你今晚沒有打探到比較有價值的情報呢,我的小牝犬。”八重垣木吉轉過身來,神態不復宴會時的大方與剛剛的深謀遠慮,而是流露出一股急不可耐的暴虐與強烈的欲望。順著著他那沒有絲毫掩飾的火熱目光,皎潔的明亮月光照耀了在以土下座的姿勢五體投地跪伏在門口正中央的女忍身上。
自恃武功高強的女忍並沒有穿著較為寬松,便於在夜間活動的夜行衣,而是穿著一件覆蓋了雙腿和軀體的連體黑絲。此時在月光的照耀下,女忍的絲背閃爍著淫靡的油色亮光,足可見其對自己的能力自信到了何種地步。但這位強大的女忍,卻只能恭敬地跪伏在榻榻米上,等待著主人的裁決。
而在連體黑絲之外,女忍只用一件由鏤空皮帶拘束衣改良而來,掛上數個多用口袋以放置自己所用忍具的戰術背心來覆蓋自己的身體。縱橫交錯的皮帶熟練的分割著女忍的成熟美肉,用漆塗成啞光色的十字手里劍圍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形成了一條獨具特色的腰帶。但最能展示她作為木吉牝犬本質的,還是她的下裝。
為了取悅木吉,女忍在深夜前來時基本都會卸下自己佩戴在下裝的裝備,只讓兩指寬的皮帶與上面的金屬掛鈎來點綴自己鍛煉出的美臀。她的左右大腿根部各以一個皮環勒住,略顯豐腴的腿肉從皮環中溢出,使油亮黑絲流出稍顯突兀但誘人的光芒。腿環的外側向上延伸,與剛好卡住髖部的“褲帶”相連,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下裝。
但是,她的下裝並沒有能夠覆蓋住女性最為誘人的溝壑,而是在那層連體薄絲的覆蓋下大剌剌的露在外面。因為久經鍛♂煉而非常飽滿,流露出不符合其氣質的陰阜撐起那層微不足道的遮羞黑絲,在月光的照耀下溢出一股朦朧的美感。渾圓的小丘上又有不少郁郁蔥蔥的幽黑嫩草,使這隱藏在迷霧中的美景又多了幾分淫蕩的雌熟之美。
“賤婢無能,辦事不利,還請主人責罰。”面對木吉的斥責,女忍依然在用那沉悶的聲音回應著在心靈上牢牢拴住她的主人,可她的語氣卻急迫了起來,使一直平穩的聲音出現了不小的波動。聽到一直無條件聽命於自己,滿足自己一切需♂求的女忍再次露出那副自己親自調教出的媚態,心情略微好轉,但暴虐之心越發加重的木吉說道:“沒用的野狗,自己爬過來領罰!”
已經發情的牝犬並沒有回答,而是高高的撅起屁股,維持著五體投地的姿勢爬向了木吉。她的一頭青絲以飛仙髻的形式束在腦袋上,隨著她不斷向前匍匐跪行而悠悠顫抖,恍若其他扶桑土人頭上都會有的獸耳。被發簪支撐起來,形似犬耳的發髻隨著女忍淫熟的美尻一步一動,搖曳著引人犯罪的身姿緩緩逼近了飼養自己多年的主人。
“呵,居然穿成這樣去刺探情報。看來你這個變態騷貨真是不怕李康和會持身邊有高手把你抓出來啊。”二十秒後,早已淫墮的牝犬終於爬到了主人面前,開始了今夜的侍奉。低賤的女忍先是用扣在自己臉上的面罩碰了碰木吉的大腳,被調教多年的她早已對此甘之如飴,深情地隔著面罩用高挺的瓊鼻嗅遍了整個腳背。在完成請安後,這匹木吉的禁臠費力地抬起身子,被絲襪與綁帶分趾涼鞋緊緊裹住的美腿大大張開,曲成M字型,被黑色草叢覆蓋的飽滿陰阜在悄悄分泌出的露珠裝點下格外顯眼。
戴著小型肩甲和黑色皮質長手套的雙手握拳並立在身前,努力地將兩坨如果凍般挺立的C杯乳肉的誘人溝壑擠的更深。而兩點已經充血的如同提子大小的成熟乳首更是激凸的將絲襪撐薄,讓被歲月催熟為淺褐色的乳暈給主人欣賞。此時,原本身手矯健,散發著不可接近氣質的高冷忍者徹底化身為一只乖巧的小狗,充滿期待地等待著主人的臨幸。
“你那沉悶的腹語我也聽膩了,該聽聽小母狗婉轉動聽的叫床聲了。”聽到主人毫不掩飾的索求,性奮的女忍將自己的玉足努力地踮了起來,纖長的腳掌與地面幾乎垂直,就像涅瓦的芭蕾舞舞者一樣。對女忍來說,這樣一來就可以讓自己白里透紅的嬌嫩臉蛋離主人更近一點。木吉的大手將已經急不可耐的牝犬的鬢發撩起,露出了設計精巧,只能由木吉本人才能解開的面罩扣鎖。
隨著兩聲“啪嗒”,女忍的面罩被她的主人揭下,露出的赫然是高冷女忍被情欲與木吉調教手段扭曲的欲求不滿的高潮臉。常見於扶桑女性的小巧嬗口被一顆紅色口球封堵,上面覆蓋著的刻印不斷躍動的光芒證明了這是一顆用魔法驅動,不需要外力即可封死女忍小嘴的魔法道具。不過口球上亮晶晶的唾液殘留似乎證明,這只是木吉賞給自己的母狗用來鍛煉嘴唇的玩具罷了。
而被解放的瓊鼻立刻開始大力的呼吸著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然而,被木吉插入其中,名義上是保證呼吸平穩,不會破壞氣息的黑色鼻栓卻限制了她這麼做。可憐的牝犬無論怎麼努力,都只能呼吸到流量一致的空氣。若是在平時,鼻栓里還會被加入木吉的氣味來強化她對主人的記憶,進一步訓練她已經早就鍛煉的如獵犬般的嗅覺。
“嗯,看來凜子很喜歡我的玩具呢。不過,這個可愛的小球,除了堵腦袋上的洞外,還可以堵其他地方的洞呢。”木吉伸出右手,以爪狀撐開了女忍因口球而無法閉合起來的小嘴。雖然已經習慣了主人例行公事般的粗暴對待,但逆來順受的牝犬仍然因此嗚咽地叫了出來。然而,盡管被如此虐待,凜子訓練有素的媚肉女體卻巋然不動,像個雕塑一樣接受著主人的施虐。
可她脖頸處暴起的筋腱和微微顫抖的發髻暴露了她還沒有完全適應被如此虐待的事實,但對一頭原本應該在十幾年前就死在路上的牝犬來說,只有成為主人的肉便器才能償還他所賜予一切。她那得以延續,如塵土般渺小的生命;她在眾人面前以當主親衛身份出現的榮耀;她所享受的生活已經超過了扶桑95%以上的百姓。
而這一切的代價,是滿足八重垣木吉提出的一切要求,替他刺探情報,成為他胯下光溜溜到處轉的牝犬。即便木吉命令她切腹和在臉上覆蓋宣紙,以“貼加官”強制窒息的方式來做自殺表演,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執行。對道野凜子來說,這些都只是她為了回報最愛的主人所能做的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不過所幸,八重垣木吉並不像白河院統的公室一樣喜歡玩弄屍體,對凜子也僅局限於普通的性虐。而像現在這樣如此粗暴的將口球拿出,只是日常罷了。“咕,嗚啊~”終於,被牝犬含在口中用香舌把玩了一天的圓球被主人奪走,只有幾道藕斷絲連的銀絲頑強的證明著牝犬與她這件珍愛玩具的關系。
“嘖嘖嘖,沒想到小狗狗這麼喜歡這件玩具呢。上面都沾滿了你的口水,搞得像個琉璃球似的。”在口球所使用的特殊刻印作用下,凜子的唾液不僅覆蓋了它的表面,還在魔力波動的影響下如洋流般涌動。而面對木吉的嘲諷,凜子像頭真正的母狗一樣犬吠出聲,表現得非常喜歡主人的“表揚”。
“不過這麼好的玩具,只滿足一張嘴巴可不行呢。”一邊說著,木吉勾起腳趾,輕輕地踢了踢被牝犬努力前凸的會陰部。會意的凜子立刻轉變姿勢,高高的撅起屁股,將飽滿的陰阜對准木吉,以土下座的姿勢跪伏,等待著主人的處置。
木吉舉起右手,輕輕地揮動了一下,在他指尖凝聚出的風刃割開了根本遮不住凜子胯下春光的輕薄布料。銳利的風刃威力又迅速衰減,化作一陣微風拂過已經凸出包皮的陰核,讓牝犬淫蕩的蝴蝶狀陰唇凝結出了一滴滴咸腥的淫汁,就像清晨的樹葉上的露珠一樣。不過現在還不是木吉摘下樹葉,品嘗露珠的時候。此時的他更在意的,是被他開發許久,含苞待放的女忍淫菊。
看著凜子不停收縮舒張,甚至努力擴張到隱隱露出可供一根手指進入的飢渴菊穴,木吉一邊把玩著口球一邊說道:“別急嘛小狗,明明當初幫你開肛的時候痛得咬我的肩膀,可現在,哼,變成了一個離不開後庭快感的騷貨了呢。”還沒等把腦袋藏在桌子底下的女忍用委屈的嗚咽吠聲反駁,還握在木吉手中的口球被他向上拋出,精准的落在了隆椎處。剛剛還想略作反抗的牝犬立刻恢復了自己乖巧的樣子,等待著主人的調教。
很快,口球在木吉的控制下沿著牝犬性感的脊椎曲线違背地心引力的慢慢向上爬行,遺留在上面的牝犬唾液透過她的油亮絲衣,滲到了她的肌膚上。此時的道野凜子可以清楚地通過自己的唾液感知到口球前進的軌跡,唾液中的水分逃逸到空氣中帶走的熱量使她感覺到一股寒意正慢慢地延伸到自己的尾椎。這種不同於以往從尾椎骨向上蔓延的高潮歡愉使這頭牝犬感受到了全新的快感,讓她控制力極強的身體舒爽的微微顫抖著,而含苞待放的淫菊則更加活躍,更加期待主人的臨幸了。
終於,有著誘人光澤的紅球抵達了它今夜的最高點,然後緩緩落入牝犬努力舒張菊穴形成的小小凹陷之中,穩穩地停在了那里。八重垣木吉心念一動,口球開始擠開凜子的菊肉,慢慢的陷入這讓人食髓知味的後庭之中。早已將虐肛化為享受的女忍這次卻叛逆的略微夾緊了菊穴,故意給主人制造難度。
稍稍嘗試了幾次卻不得入之後,八重垣木吉的好勝心也被莫名的激了起來。他凝神聚氣,接下了愛犬的挑戰。只見他虛空一按,那枚臨時肛珠立刻破開了女忍欲拒還迎的抵抗,幾乎就要完全沒入其中。然而,凜子久經戰陣的括約肌立刻反應過來,頑強的將即將進入過半的口球又擠了出去。不僅如此,她還運用魅功發出了幾聲低沉的悶哼,試圖擾亂木吉施法時不能被干擾的心智。
就這樣,橘子般大小的紅球在主奴的博弈中在菊口反復進出著,逐漸潤濕了原本干爽的牝犬淫菊。但是,不敢真正反抗主人的凜子還是放松了自己的括約肌,任由口球進入菊腔侵犯自己。
“哼嗯啊~哦啊啊啊!”牝犬的妥協換來的卻是主人指揮著肛珠有力而快速的撞擊著她的乙狀結腸。從未被主人深入至此的女忍不受控的發出了快感與痛苦夾雜的淫叫聲,而回應她的則是主人的大聲斥責。“我養的不是一條撿來的母狗嗎?怎麼會發出人的叫聲呢?”說罷還抬起腳,用大拇指使勁地按壓著牝犬勃起的陰蒂。被木吉警告的凜子惶恐的轉變了形態,努力的發出幼犬才會有的委屈嗚咽聲來取悅主人。
“嗚汪,嗚嚶嚶...齁噫!!”可是,女忍其實已經學的惟妙惟肖的犬吠並沒有打動木吉。他的選擇是將這枚靈動的肛珠推過乙狀結腸,將其直接送入了被凜子自己灌洗的干干淨淨的腸道深處。淫賤的牝犬甚至在這種新奇的體驗下攀登上了一個小高潮,肉體的顫抖甚至讓八重垣木吉也不得不嘖嘖稱奇。
“哼,別趴在那裝死了,趕緊給我起來。”但是,僅僅經歷了一個小高潮的牝犬卻並不願意起來。可當木吉故意在解開褲帶時發出很大的摩擦聲後,如同死狗一樣的道野凜子立刻反應過來,迅速地從桌子底下鑽出來,恢復了剛剛那副淫蕩的姿勢。但當牝犬抬頭望去,她那渴望支配的魅惑雙眼正好撞上了下身只剩一條兜襠布的主人慍怒的眼神。作為一位優秀的訓犬師,八重垣木吉也沒有慣著她,直接抓住了愛犬的頭顱,用力地朝自己的胯下送去。
經驗豐富的道野凜子輕輕側了一下腦袋,並沒有直接撞上木吉的兜襠布,而是鑽到了被他充血的陰莖撐起來的空隙處。興致勃發的牝犬毫不猶豫地含住了主人碩大的龜頭,開始認真努力的侍奉起來。散發著雄性氣息的濃郁陰毛並沒有成為女忍進行服務的阻礙,反而進一步增長了她進行侍奉的熱情。
牝犬不停吞吐木吉龜頭發出的“滋滋”聲對他來說無疑非常受用,這讓女忍得到了主人難得的愛撫與反饋。作為對凜子侍奉的鼓勵,木吉的手穩穩地按在她的後腦勺上,有規律的敲打著節奏,指揮牝犬進行侍奉。而八重垣木吉那(相較而言)短粗的雞巴也被牝犬慢慢地從兜襠布下扯了出來,光明正大的裸露在氣氛曖昧的寢室中。
在主人的指揮下,牝犬像一個勤勤懇懇的業主一樣更加努力地經營著口中的活計。在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木吉悄悄地解開了自己的兜襠布,然後隨手甩到一邊,徹底解放了自己的下半身。很快,女忍也察覺到了主人所發出的這個信號,在最後深情地嗦了一下自己魂牽夢繞的粗大龜頭後,開始侍奉起其他地方。
被裝在卵袋中,尺寸並不亞於鴿子蛋的睾丸被凜子含在口中仔細的清理。上面的每一道溝壑都被女忍靈巧的舌頭掃過,雜亂的陰毛也被一一撫平。在多年以前,為了幫助悶在被子里退燒的木吉保持精子質量,剛剛被收養的牝犬蜷縮在被窩里用心的舔弄著主人的卵袋,讓自己的液體遺留在上面,試圖以蒸發所帶走的熱量來保持卵袋的低溫。在這一過程中,木吉擁有了相當舒爽的體驗,也讓凜子的睾丸侍奉服務成為了保留節目。
“呼~母狗,你做的好,做的好啊!”即便經常享受這一特殊服務,但每一次都可以讓木吉擁有印象深刻的體驗,這使得牝犬將其當成了取悅主人的不二之選。隨著女忍認真的侍奉,木吉也進入了狀態,原本耷拉著的卵袋收縮起來,緊緊的靠在胯下,做好了出擊的准備。察覺到這一點的凜子則從肉棒的根部開始,慢慢的舔舐到木吉的馬眼處,並在冠狀溝停留了許久。
“哦操,差點就破功了,要是就這麼插進去,估計馬上就要射了。不知道這小騷貨是想看我出丑還是累了想早點完事,抑或是兼而有之呢......”盡管凜子算是正常發揮,但這幾天都忙於石菊婚事與和大名們合縱連橫的木吉顯然是累了,他已經感覺到了疲態,並想快一點結束今晚的睡前互動。但是這副樣子決不能被自己的牝犬察覺,他裝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命令女忍躺在案幾上,等待他用肉棒施以懲戒。
女忍聞言,向主人拋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後乖乖轉身,扭動著屁股慢慢地爬到了桌上。胸前的豐滿被壓成了兩灘黑色肉餅,但立刻又恢復了那副水滴狀的完美外型。此時,牝犬形狀完美的蜜桃臀半懸在桌子邊緣,半邊臀肉被圓潤的鎏金桌沿壓出一道過渡自然的肉溝。然而這勒肉美景很快便消失不見,因為牝犬的狗腰出力一收,還懸著的豐腴肉臀便被抬起,放到了木吉平時最喜歡的角度,一個能讓木吉俯身激烈衝刺的角度。
“好,該嘗嘗美味的宵夜了。”木吉獰笑著蹲了下來,用自己粗大的龜頭慢慢磨擦著牝犬飽滿的陰阜,將她不受控制的淫汁弄得到處都是,使得本就泥濘不堪的花徑徹底化作潺潺小溪,不斷地流淌著汁水。木吉一邊磨著一邊聽女忍委屈的發出嗚咽聲,心情又好起來的他並沒有立刻插入,而是利用這個時間調整著自己的狀態。
“嗚汪,齁哦哦,插進來了!”在凜子努力發聲配合木吉的時候,她的主人和往常一樣發起了突然襲擊,在感受到潤滑的差不多後徑直插了進去,惹得牝犬花枝亂顫。而她也條件反射般的立刻將雙腿纏上了主人的熊腰,努力的讓主人更好的與自己進行負距離交流。與下路主攻相配合的則是上方的突襲,木吉輕車熟路的攀到兩團凝脂上,用自己簽發命令的手捻著兩粒彈珠,慢慢的揉搓起來。
但,這只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原本溫柔的按摩很快就變成了暴風驟雨般的蹂躪。彈珠被主人拾起,卻因為肉體凡胎的阻撓而無法離開;此處也是絲衣最為輕薄的部位,木吉完全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女忍因為害怕而豎起的雞皮疙瘩,對他來說,玩弄一下這里也算是別有一番風味。主人的手指熟練的圍繞著自己的乳首繞圈圈,但卻苦了還在努力迎合他的牝犬,她知道下一步就是痛楚的到來。可是自己卻已經習慣了這一切,甚至在潛意識里期待著主人的攻擊。
突然,木吉俯身狠狠地咬住了女忍充血的乳首,並且開始啃噬巨大的乳球。乳房上的痛楚通過神經清晰的反映到了凜子腦中。早已將痛覺與快感混為一談的牝犬在三點刺激的影響下腦海中卻涌起了過去的回憶:主人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用力的蹂躪乳房來發泄自己的欲望。但很快,這些回憶又被木吉打的支離破碎:在兩團凝脂上留下幾個牙印後,木吉整個身子徑直壓到凜子身上,狠狠地吸住了她的櫻唇。
八重垣家家主因為操勞和中年而略有發福的身體使他的氣質乍一看像極了此時魯米利亞那些貪婪而肥笨的貴族領主,而此時被他壓在身下,在外界看來是一位戰力位於八重垣家乃至整個九州頂點的精干女忍(事實也確實如此)則是陪主人玩情趣角色扮演的奴隸罷了。此時的她猶如一只被配種的母狗,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原本纏繞在木吉腰間的兩條修長美腿在快感的衝擊下脫力放松,無力地耷拉在兩側。被松開綁帶的分趾涼鞋一只在凜子劇烈的反應中被甩了出去;另一只則依靠固定得當的綁帶依然堅持掛在她經過特殊鍛煉而略顯粗大的足趾上。但此情此景就像是每年夏季台風來臨時在狂風中搖曳的樹木,一叢果實已經被吹飛,另一叢則如累卵一樣於風中搖擺。
“啊,主人好威猛!呃啊啊啊,母,母狗要被主人肏死惹......”女忍敏感而淫蕩的身體讓木吉肏弄她的效果得到了增強,很快,牝犬尚能控制住的叫床聲轉化為了毫無規律的淫叫聲,甚至便乘了無意義的呻吟。這讓一直喜歡風雅,好雅樂的木吉不滿,在他看來,雌性出自本能的淫叫毫無情趣,根本就能讓他找到一點所謂的“征服感”。為了讓凜子閉嘴,他選擇壓上整個身體,用自己的嘴封住她淌著口水的櫻唇。
原本屈服於主人,被狠狠凌辱的快感頓時被主人壓上來的體重所帶來的真實壓迫所增強。本就因為高強度性交而導致有些呼吸困難的她在木吉開啟強制授精模式後更加的難受,非常熟悉母狗身體構造的木吉准確的壓在女忍身上,既讓她感受到了性窒息的快感又讓她可以勉強保持呼吸。凜子的反應也讓他非常滿意,使木吉開始思考以後更進一步的調教。
像東國的白河院所掌握的傳說中能讓女性在死亡的邊緣游走,取得極致高潮的秘法(這也是在幕政時代開始後主要經營喪葬行業的白河院統處決“藏品”時的方法)他早已有所耳聞。而凜子作為牝犬女忍,堅韌母狗的身體素質自然也是可以堅持住這些秘法的前期調教。想到這里,木吉又加大了自己的力氣。一邊幻想著自己更加刺激的調教體驗,一邊繼續享受著凜子強韌肉體帶來的好處。
雖然已經被調教的很成功,但女忍終究還是一個人,有著人的本能。愈發嚴重的呼吸困難使她全身的肌肉都不由得緊繃,再痙攣,循環往復。這給予了木吉無與倫比的快感,為了和已經用上本能的牝犬較勁,他加快了自己衝刺的速度,想和這匹母狗好好的比劃一下。不過這位還在壯年的家主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的戰斗力,在連續衝刺之後,他來到了自己噴發的邊緣。
一直和主人心有靈犀的凜子也感覺到了木吉也快到了極限,為了報復他今晚的粗暴行為,凜子將僅存的精力轉移到被不斷往返的狹窄谷道,她用力夾緊,以對抗已緊繃到快要斷弦的木吉。已經上頭,不復平時那副老謀深算之貌的家主為了不露怯,毅然決然的加大力度,以更強的力量和速度與凜子對衝。這下他著了牝犬的道:木吉緊繃著的弦終於在放出了第一支,也是最後一支箭。
“哦,你這騷貨,夾得真緊!該死,忍不住了,這麼想要的話,那老子就統統射給你!”決定不再壓抑自己的木吉索性徹底解除封印,以堪比凜子當年接受試煉時闖關的速度在怒吼中射了出來。質量尚可,並不稀薄的精液立刻灌滿了牝犬緊致的幽谷。但完成這一擊之後,這位白天還威嚴滿滿的家主立刻如豚一般癱倒在女忍身上,一邊用深呼吸掩飾自己的勞累一邊還繼續抽動自己的陰莖。
在主人發泄完後,在他胯下呻吟的牝犬也登上了極樂世界。她在木吉射精後方才咬緊嘴唇,痙攣著流著白濁的淫汁。而高潮的美妙體驗也如同品一口烈酒,在飲入腹中後慢慢擴散,在一瞬間炸開。在她慢慢回味高潮的余韻時,也不忘關注還趴在她身上休息的木吉,但還沒等牝犬侍奉主人,他就已經休息好,要爬起來了。
發泄完畢的木吉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道:“哼啊,累死了。這幾個月操辦石菊的婚事真是折壽,今晚還要喂飽你這-只-騷-貨。”但是這位家主還不解氣,居然又蹲下來對著凜子的屁股左右開弓打了四次。每一下都讓牝犬嬌吟出身,凝脂般的肥臀蕩漾,但木吉已經無力享受了。他拋下一句:“我先去睡覺了,你自己看著辦。”,然後就慢慢踱著走入了不遠處的寢室。只留下凜子一人身穿淫蕩的連體黑絲,在案幾上半死不活地躺著。
在聽見木吉走進寢室後,凜子也艱難地從案幾上起來。但她沒有收拾此時地上的一片狼藉,而是走到會議室掛地圖的屏風後,打開地板上預留的洞口跳了進去。在她的右手邊,正是這座天守閣唯一一座有著全天候熱水,原本是用來伺候木吉的浴室。作為他的牝犬和貼身女忍,凜子也有其自由使用權。
紙門推開,只見里面有一個已經裝滿水,熱氣騰騰的大木桶。凜子也毫不客氣,將身上的快脫裝備全部卸下,直接縱身跳到木桶邊上,兩手一撐,只著絲衣躺下去沐浴。很快,她整個人就浸入其中,只能看見秀發漂浮在水面上。半晌後,牝犬猛地起身,大口呼吸著潮濕的空氣,被完全浸濕的絲衣仿佛成了她的又一層肌膚,完美的貼合在她身上。
“呼,今晚,可真是勞累啊。”疲憊的凜子終於得以放送片刻,穿著如此淫蕩的衣服躲在客人的房梁上刺探情報,深夜侍奉主人並逢場作戲的迎合主人的控制欲(雖然她也樂在其中)讓她的精神時刻緊繃著。而且在刺探的時候,她只能看出李康並不是看上去那麼平庸;淨心寺會持不僅武藝高強,還不止一次往自己蹲著的方向瞟,但也許是礙於身份,也許是礙於不敢在未來的准岳父面前動粗,他只是將自己隨侍的兩個武僧調進去與他一起練武。
為了更好的放松自己,她開始動手撕起已經壞掉的絲衣,“刺啦刺啦”的聲音在這空蕩的浴室中回響。被她撕下來的衣物全部收縮會一團,被女忍揉成一團丟了出去。“差點忘了還有這個,唔哦,噫唔!”將牝犬調教刻入本能的凜子在浴桶中仿照著自己熟習的母狗撒尿法,高抬右腿,剛好就將深褐色的菊穴露出水面。在一陣咿咿啊啊中,被木吉塞入菊穴的口球被她努力排了出來。為了發泄自己的不滿,她還故意用力收縮括約肌,將口球直接噴到了桶壁上。
金屬球與杉木撞擊出的聲響將沉湎於熱水的凜子喚醒,她也收起玩心,開始仔細而快速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幾分鍾後,牝犬從浴桶中爬出,搖曳著身體爬向自己專用,被故意放的很矮的毛巾那里。只見她撿起浴巾,跪直身子開始擦拭身體,潔白的肌膚殘留的水滴被對身體非常嚴格的女忍逐一擦干,而濕潤的青絲也被她用傳承自八重垣家,專門用來吹頭發的風筒魔法吹干。
完成這個簡單的沐浴之後,凜子將浴巾隨手丟在一旁,沿著自己下來的路又跳回了會議室。寢室中傳來的陣陣鼾聲讓她感到惡寒“嘖,好久沒有聽見他打鼾了,看來確實是累了。”拉開紙門後,勞累幾個月的木吉已經躺在地上睡成了死豬,旁邊的床位還空著。乖巧的牝犬立刻跪下,用嘴銜著主人出於惡趣味安裝在低處的把手,關上了紙門。隨後爬行到主人的腳邊,從被子下面鑽了進去。
先行就寢的木吉已經幫凜子暖好了被窩,因此當這份美肉如約送入主人的魔窟時,便感受到了陣陣暖意。而凜子則摸著主人略顯臃腫的軀體,將一雙玉足露出在外,也進入到了夢鄉之中。扶桑東西對峙的局勢,其結滿蛛網的齒輪在這一晚後終於開始轉動,但究竟路在何方,則就要看昊天究竟庇護誰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970638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970638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