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覽1:
“陛下……”
秋月裕美被束縛在一張皮質軟椅上,手和腳腕被某種用來栓束寵物的鏈條捆在兩側,邊緣的肉被勒出紅痕,她的手臂伸展,雙腿張開,以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赤裸裸地暴露在教宗的眼前。
她才十六歲,還不算懂事,因為早起摔碎了一只玻璃杯而被“懲罰”,於是撇撇嘴,聲音軟下來朝教宗撒嬌。
“好痛唔,奶頭都被撐開啦!”
可裕美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完全赤裸的狀態,被人看光也並不臉紅,似乎唯一困擾她的,僅僅是因為胸部上用作擴開乳頭的鈍鈎因為動作而緊繃著,原本只能捅進兩根手指的肉洞被拉扯著,變得可以輕松容納一個成年男人的陰莖。
藤井佳就站在他們的旁邊,作為教宗的貼身警衛,她幾乎二十四小時都會跟隨在教宗的身邊,她穿了一件深藍色的緊身衣,從頸部以下的皮膚都被包裹其中,裕美知道那些膠衣附著下是被剝去皮層的組織軟肉,但她從沒親眼看過,佳很在意被別人看到,所以只有和教宗單獨相處時才會脫下那些。
此時的她正低著頭,黑色短發垂到下巴,令人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裕美平日里不怎麼和她有過多來往,或許是因為職位的緣故,她臉上總是沒什麼表情,話也很少,就像是一個沒什麼感情的機器人,連看到教宗和別人進行性交時都只是謹慎地觀察周邊的狀況,就像是一個“忠心耿耿”的哨兵,好像絲毫不在意的模樣。
但即便是習慣了佳的存在,也不代表著裕美在這種時候會任由別人目睹全程,她有些不自在,若是一場尋常的床事也就罷了,偏偏還是要被教宗用馬鞭責打,她掙動了幾下,趁著教宗去調整鞭子長度時,憤憤地瞪了佳一眼。
“像小狗一樣……”
“什麼?”
他沒聽清裕美在嘟囔什麼,轉過身來,發出一聲疑問,那人便不開口了,鼓著嘴像只慪氣的金魚,教宗對她總像是對待小孩子,不會傾注多余的感情,卻會有比別人更多的耐心,畢竟沒有人會和一個小孩太過計較。
更何況,裕美還算一個比較乖馴的小孩子,她發育的不好,只有一層薄薄的奶肉,用一只手就能包攏過來,卻顯出具有幼態的可愛,現下正高高地挺起,兩顆綴在其中的紅肉早就被調教成不符的膨脹大小,軟而爛熟,因為長久的擴撐,即使將鈎子解開也沒辦法恢復成正常模樣。
“啪”的一聲,鞭子抽破空氣,重且急地落在裕美的身上,長長的血痕橫著從肚臍中間穿過,熱痛沿著神經傳遞,很快,那處皮膚就變紅變脹,在她白皙的身體上形成一道微微的凸起。
“我在問你話。”
教宗的語氣卻還淡淡的,他的眼神都沒落在裕美的臉上,單單落在被他弄出的那處傷痕處,明顯而又刺眼,卻有種被凌辱後的雜亂美感,她有些痛,身體在細微地顫抖,仍不自覺地挺腰,雙乳的鈎子連著一條長長的細鏈一直系到陰戶部,雖然教宗並不會實質性的插入,但那里依舊被掰開,以至於外陰的軟肉都被拉扯變形。
“佳!是佳…像陛下養的小狗一樣……”
她的音調因為疼痛而變高,聲音卻越說越小,像是在教宗面前說別人壞話這件事讓裕美感到有些羞赧,她有些懊惱,覺得自己不該如此,因為這樣的話,在陛下的眼里,自己可能就不算是“乖孩子”了。
因為對於裕美來說,教宗就是她的全部,她從小就養在教宗身邊,長大一些才開始照料教宗的一些生活瑣事,所以教宗不僅僅是她的信仰,從某種角度來說,他還有一份類似長輩的威嚴和寵愛,她害怕教宗對自己產生不滿,同時希望可以得到來自教宗更多的“愛”。
可這又不能稱之為愛情,或許更偏向於將其比喻成獲得更多的糖果。
教宗卻笑了,他先是一怔,接著轉過身來,勾勾手讓佳過來,佳不會抗拒教宗的任何指令,她走過來,在教宗的身旁站定,像是沒看見裕美,也沒聽見她說什麼一樣,佳面朝著教宗,以絕對服從的態度詢問他有什麼指令。
“聽到了嗎?她說你是我養的一只小狗。”
他的虎口鉗住佳的下巴,迫使她跟自己對視,說這話時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嘲諷。
“你是嗎?”
教宗含著笑反問她。
“陛下,我的職責就是守護陛下的安全……”
膠衣和皮肉間的摩擦給她帶來持續性的刺痛,佳的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卻還是費力地扯出一個笑來。
“我的一切都為陛下服務。”
她仰起頭,強烈的自尊心讓佳不肯正面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可她的神情卻像是一個面對神的虔誠信徒,即使將自身獻祭於他也不足惜。
“好啊,那佳就在這里吧。”
教宗攔下了佳的腳步,她平日里都會隔著一段距離在房間門處等候,聽清教宗說什麼後停在了原地,過了一陣兒才緩慢轉過身,從喉嚨里擠出一句“好”來。
她幾乎連裕美的任何一點細微動靜都能看清,裕美側著臉,自欺欺人似的不肯去看旁邊的佳,她呼吸急促,脖頸上的皮膚泛出大片的紅,乳肉被撐開,露出內里紅白的乳腺組織,因為還未發育完全,就被外界的器械強行中斷,乳房結構還停留在十三四歲時的狀態,脆弱的、軟綿的乳腺血管像是一團石榴籽團在一起,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破裂出血,陰唇也同樣被固定拉拽,那個從未經外物侵入的小口隱約張開,就連小小一顆的陰蒂也清晰可見,冒出頭來,往下一點就是極富彈性的尿道口,或許那里更能被稱為一個性器官,早就在多次的性交中被肏熟,尿道口的軟肉肥厚無比,幾近脫垂。
教宗似乎有些不滿於她的抗拒,掌根揚起,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大腿和胳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鞭痕,各式的紅摻雜在一起,像是一團在她身體上盛開的櫻花簇,甚至有的部位過於用力,最外一層的皮肉稍有綻開,露出里面淺粉色的嫩肉。
鞭子刻意避開了乳房和陰戶,他並不喜歡那些鞭打而滲出的血珠將裕美的乳孔糊作一團,而是更傾向於能清晰地看到陰莖在其中插入的全過程,可現在,教宗還不著急享用,他用手指觸碰到那些裸露在外的乳腺組織,稍一使力,就有淺黃色的粘稠液體從中溢出,沾滿指腹。
“不行…嗚…要破掉了!”
她驚叫起來,感受到教宗將整根手指都捅了進來,不斷翻攪著,裕美很瘦,指節完全插入後能夠觸摸到肋骨的模糊輪廓,隔著一層薄薄的乳腺組織,濕而軟熱,帶來一些難以描述的滑膩觸感,卻並不惹人厭煩。
十幾歲的身體還保留著青澀與稚嫩,裕美覺到疼痛,聲音里就含上了哭腔,她好委屈,想抬起手臂,在教宗懷里討一個擁抱或是親吻,可她被固定在軟椅上,絲毫動彈不得,睫毛被淚水沾濕,淺金色的卷發凌亂地散在腦後。
“裕美打碎了杯子,當然要受到懲罰,你說是不是?”
教宗斯條慢里地開口,手掌被流出來的組織液弄濕,又被他隨手抹蹭在裕美的側腰,接著緩慢地下移,覆到她的小腹、肚臍,這種完全被束縛的姿勢讓裕美產生一些生理性的恐慌,她不知道下一秒會被如何對待,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身體跟隨著教宗的觸碰打著小小的細顫,而再往下一點,就是完整的、稚嫩的女穴,作為修女,她們要保證那里一如出生時的純真。
她看見教宗將鞭子反拿過來,握住由木材制成的手柄,將最末端正朝著自己的雙腿之間。
“我…陛下……”
裕美在他面前哭紅了鼻子,顫顫地應答,嗓音軟綿,像是像以此來得到教宗的憐愛,胸部滲出的組織液已經兜攏不住,緩緩地流淌下來,末入後腰,被揉弄後的破損奶口如同一只被搗碎的軟柿,變得甜蜜而淫蕩,教宗卻沒伸手去觸碰那里,也沒有下一步的插入行為,他用鞭子的木柄對准那個糜爛的尿道口,那里完全不像是一個十六歲少女該擁有的模樣形狀,尿道口處整圈的軟肉都異常膨軟,肉鼓鼓地圍著中間的小口,同時又柔韌無比,堅硬的頂端將肥熟的尿口頂開,那里便自發的包裹、吸縮,儼然早就適應了這種程度的插入。
可他只是淺淺地戳弄了幾下,手指一轉,就將木柄從尿道口中拔出,女穴里分泌的粘液足夠將整根柄身沾濕,它變得水滑不堪,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透明的套子,因為在尿道中停留過一陣兒,幾乎被里面的溫度暖溫,教宗將它在層層疊疊的穴肉中來回蹭了幾下,甚至有幾回,木柄蹭過交合處的小小肉粒,裕美便後腰一顫,發出一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陰口不斷地吐出水來,穴眼被蹭得又酸又漲,令她不斷地扭動著腰肢,穴肉變得通紅,都想不管不顧地讓什麼東西插進來,將那里填滿,才能舒緩這種難耐的癢意。
“那我插進這里,裕美也沒關系吧?”
可當教宗真的將木柄下移,抵在熱燙的肉穴上這樣跟她說時,裕美便如同一只被遏住脖頸的幼獸,渾身一靜,接著開始不自覺地瑟縮,可肉穴卻諂媚地吸吮上來,像張柔軟的小嘴一嘬一嘬,渴望著能從中獲得些許快感。
“不要!”
裕美的抗拒被他堵在喉嚨里,他按著她的腰,斑駁的血痕被壓在掌心下,教宗猛一頂腰,將紫紅的駭人性器肏進她上面的奶孔里,她被嚇得又一次驚叫出聲,還以為是被木柄完全插進了自己的穴里,對於一個修女而言,那層薄薄瓣膜的破裂才被定義為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她的罪惡再也無法洗清,會永遠墜入罪惡的牢籠。
她劇烈地呼吸著,心髒因為緊張而跳得厲害,幾乎產生細微的耳鳴,那個木柄在掙扎中又末入了一些,或許往里再進入一點,它就被輕而易舉地捅破,這個距離讓裕美大腿發軟,腿面出了一層的汗,軟塌塌地貼附在軟椅上,紅潤的唇囁嚅著,眼神怯怯地望向他,再不敢動彈。
“啊嗯……”
可教宗卻並未顧忌,他見到裕美的這副模樣還輕輕地笑了下,像是看見總是朝自己張牙舞爪的貓咪收起爪子,所以當這副乖巧表現在她的身上,更能引起他的興致。
她滿臉都是淚,臉蛋浮出潮紅,細軟的頭發貼在額頭上,陰莖插進左邊的乳房內,經脈遍布的莖身捅進奶頭中,軟白的皮膚被頂得凸起,甚至外觀看起來,比裕美原本的胸都愈加鼓脹,如同那片皮肉是被教宗生生頂開的,一些被搗碎的乳腺組織從周圍溢出,她開始放慢呼吸,生怕會一不小心讓木柄進得更深,那些粘濁就同樣緩慢地下滑,在她身體上留下一道曖昧的水痕,一直留攢到肚臍處的小窩里。
“別、別進來…陛下…求……”
裕美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她被固定在軟椅上,根本無處可逃,甚至在此時,在自己乳房內插著的性器都沒辦法分走她的半分注意,教宗卻不滿於她此刻的分神,他維持著木柄插入穴口的姿勢,用另一只手套弄著裸露在外、還未吞入的陰莖根部,鼓囊的卵袋甸甸地墜在下方,他用拇指摩挲著,食指試圖往已經塞了一根器官的乳口內擠,指節微微彎曲,將那處擴得更開,接著猛一挺胯,將整根陰莖都插了進去,奶肉拍在囊袋上發出“啪”的輕響。
教宗沒說話,目光沉沉地注視著她,威脅似的轉動了一下手中的木柄。
“裕美,你應該知道,這種時候該怎麼做的吧?”
修女以修行為主,而一切修行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服從並侍奉教宗,同樣,為了獲取精液,她們通常是心甘情願地去做這些事,這不僅是義務,更是屬於修女的天職,修女的職責要求她絕對服從,所以即便是現在,在隨時有被破身的情況下,她也應該先用自己的乳房讓教宗射進自己的身體內。
她怔了怔,眼睛圓圓睜開,透出些迷茫,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陰口處縮了縮,淅淅瀝瀝流出的淫汁塗滿了雙腿,讓她看起來像是因為恐懼而失禁的小孩子,裕美並不是被緊壓在軟椅之上的,手腕處有一段不長的鏈條,容納她撐起一點身體,教宗看見了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是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選擇閉上。
裕美盡力讓自己靠他再近一些,鏈條繃到極限,在手腕皮膚上勒出肉感的凹陷,教宗就注視著她將胸口處的那團軟肉遞到他跟前,一朵細稚的、幼嫩的初生花苞,像是在盛放之前就被人掐斷,花瓣被強行掰開,以某種還未生長完全的模樣被惡劣地催熟,白而微粉,被撐擴成原來的兩倍大小,皮膚上的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
被玩弄熟爛的乳肉泛著種奇異的可愛,隱約能嗅到些許熱氣和奶腥味,肉呼呼地朝外鼓起,密切地撲在勃發的性器上,她扭動著上半身,那個張開的奶孔就跟著裕美的動作笨拙地將陰莖含進身體里,再一點點吐出來,她必須極為小心,以保證自己身下的那根木柄不會再朝里一步。
“嗚…好脹……”
但陰蒂卻剛好頂在柄身上,那顆腫硬的肉豆幾乎被壓扁,持續不斷地傳來電流般的快感,她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肢和臀肉,渴望獲得更多,陰唇壁被堅硬的木柄磨到艷紅,像兩片肥葉子,穴內越發酥癢,令她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但腳腕被固定,只能任由高潮激烈地襲來……
預覽2:
永子坐在手術台上,她幾乎裸露著整個上半身,脖頸上系了一條皮質項圈,制服被扒褪到兩側的乳房後,奶肉沉甸甸地墜在身前,冷白的燈光投射下來,顯得乳肉上的粉紅小點越發圓潤可愛。
“我是在這里剖開一道口子?”
她手上拿著那把金屬小刀,刀尖冰涼,輕輕地戳在乳暈處,永子抬起眼睛,伸出小腿用光裸腳趾按壓著教宗勃起的位置,她隔著布料在上頭來回蹭弄,接著把手術刀下移,落到奶肉的正下方,然後問他。
“還是這里?”
她用小刀創造出一個新鮮的創口,永子在劃開自己身體上的皮膚時也如同為病患進行手術的醫生,刀面平滑地從底部傳過,不大也不小,剛好留出一個供陰莖從中插入的橫面,讓龜頭進入時甚至能感覺到類似插入女屄的壓迫快感。
流出的血液還溫熱著,從奶肉破開的口子中淌下來時,像某種異常的泌乳反應,腥甜的、鮮紅的液體在白皙肚皮上蜿蜒,顯得格外扎眼,痛覺的神經傳輸具有延時效用,永子在那道傷口被徹底劃開並流出鮮血後,才遲鈍地感知到痛覺,先是針扎一般的刺痛,皮膚屏障被破壞後,內里更加持續而難捱的灼熱痛感便緊接著襲來。
“嘶——”
永子的身體也因為疼痛而輕微地顫抖著,她小聲地抽氣,手術小刀被擲棄在了一旁,扯著教宗的領帶讓他離自己更近一些,永子仰起頭,用下巴蹭他的胸口,像只在他懷里撒嬌的柔軟小貓,滴落的血液將他的襯衫漬出一片深色,教宗用指腹蹭了蹭,嗅到了一點血液氧化出的鐵鏽氣味。
他隨手扯松了領帶,露出一小片鎖骨和頸部皮膚,然後捏著永子的脖頸往下按,虎口收緊,讓她吸入的氧氣變得稀薄,脆弱的血管壓在手指下,似乎下一秒就會破裂出血,永子的眼前閃過白光,她的手指也搭在了陛下的手背上,但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他掐制,直到看到永子的嘴唇都開始不自覺地顫動,她的棕色眼眸中顯出倉皇神情,教宗才將她松開,俯下身吻上去,將氧氣渡進她的身體里,像是以此來贊賞一個做得棒的乖孩子。
永子的大腦因為缺氧還懵懵的,只覺得嘴唇上傳來軟而熱的吸吮感,與剛剛瀕臨窒息的觸感全然不同,教宗吻得溫柔而專注,舌尖掃過口腔,細細地舔吻過每一處,好像他們是一對甜蜜愛人,他似乎很喜歡這種慢性折磨,讓永子在痛苦和歡愉中反復剝離,她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但她的一切感知都由教宗給予,這讓她無論面對的是好還是壞,都無法不依附於他。
她被摟在懷里,嘴唇因為失血而變得稍涼,又在教宗不斷地啄吻中變得紅腫,還粘在不知是誰的津液,唇釉一般亮晶晶地覆在唇肉上,呈現出一種強行催熟後的淫靡紅色,教宗卻還在把玩她的奶尖,用手指捏住,把那里拉扯成奇怪形狀,偶爾用整只手掌攏住,稍一揉弄,永子便擠出幾聲模糊的呻吟,胸下破開的口子也一同擠出些許粘稠組織液,摻雜著血水,溏糊在創口邊緣處。
“你的乳頭都硬了。”
他還沒插進去,掐著圓圓肉粒笑著跟永子說,說話時溫熱呼吸落在上面,更激起了一陣顫栗,她縮著肩膀,羞恥地看著自己的乳頭僅僅因為幾下觸碰就挺立起來,永子的乳房豐滿,乳尖卻小而幼粉,像是少女未發育前的那般模樣,此刻充血著變成淺紅色,像是渴望著得到更多的撫摸或揉弄。
沒有多余的潤滑,就憑借著那點渾濁吐出的組織液蹭濕龜頭,腥膻熱燙的性器被教宗握著抵在那個創口處,他試探似的挺腰,想把陰莖插進永子的乳房內,奶肉被撞得亂顫,乳房柔軟,里里外外又沾滿了她自己淌出來的各式液體,頂端來回插了好幾次,才正對著那個破開的口子,慢慢地擠進去一點。
“唔!好燙……”
但即使只埋進去龜頭的部分,永子也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驚呼,脊背緊繃,不敢再隨意動彈,但又止不住地哆嗦,連帶著裹住陰莖的嫩肉都跟著她的身體小幅度地晃蕩,像是自覺地吸吮著入侵的異物。
過分豐滿的胸部就像是一只生長在永子身體上的柔軟肉球,內里是豐富的乳腺組織以及油潤脂肪層,外部原本白嫩的皮膚變得泛紅,他用手指撥弄了幾下,把那處傷口掰得更開,露出其中的粉紅嫩肉,接著腰一沉,又往里送進去半截。
整個乳房因為撞擊的慣性變成了綿扁形狀,很快又恢復,墜墜地下沉,似乎是想將教宗的陰莖吃得更深,媚肉紛紛簇擁上來,諂媚地裹貼住莖身,永子的眼眶中已經溢出生理性淚水,猛然插入的刺激太大,脹痛感令她臉色發白,她本能地抬手,想要捂住自己的乳房,但又無濟於事,疼痛並不是發生在表面,教宗將性器埋進她的身體里,她不可能在此時請求他抽出來。
他卻抓住永子的手腕,令她觸摸著自己正在被陰莖肏弄的乳房,教宗的聲音有些低,對著永子說。
“我要全部插進去。”
即便永子的胸部已經極盡豐滿,但由下而上地插入還是無法令教宗的陰莖整根末入,他用力地插進去,在其中攪出咕嘰水聲,可即使龜頭在上端隔著皮膚頂出一個凸起,仍有小部分的性器無法進入到永子的身體。
她怔怔地盯著那處被反復頂出形狀的乳房看,喃喃地重復了一遍:“要全部插進去……”
永子愣了一陣,她能感受到奶肉內,被一根粗熱的陰莖占據著,那些脆弱的、不堪觸碰的柔軟乳腺,就像是被隨意碾碎的石榴籽,即使外觀還是完整的,但早就壞爛成一團,但她還是在旁邊的手術台上揀起那把小刀,永子扶著自己的乳房,生怕會傷害到教宗,極其小心地在乳暈旁又劃開了一道小口。
很淺的一道口子,表皮綻開,甚至只是滲出了一滴細小的血珠,但卻禁不住內里的頂操,每一次插進來的時候,皮膚下層的血肉和組織都幾乎快被教宗捅穿。豐盈的乳肉軟顫顫地含住陰莖,被頂出一個與教宗性器的形狀全然相同的肉洞,來回磨蹭間,創口邊緣的肉已經被摩擦得又熱又軟,略微腫起,濕淋淋的小口就像是蚌肉一般緊緊吸吮著陰莖,飽滿的乳房上,被亂七八糟的液體浸濕,幾乎沒有一處干淨的皮膚。
“啊……”
永子仰著纖白的脖頸,棕色長發散落在腰際,她發出一聲尖叫,嗓音嫩而細,類似高潮時發出的呻吟,永子抖著身子抽搐了幾下,接著忽地失了力氣,幾乎是瞬間癱軟在了教宗的懷里。
很快,她的乳房被教宗用陰莖生生頂開,硬物穿破軟組織,將劃開皮膚的那處撕扯開來,他的性器豎直著穿過整個乳房,上面的創口過小,在被捅穿後,傷口被擴大,變成了不規則形狀,緊緊勒在冠狀溝的位置……
預覽3:
“陛下,今天可以插進理綾的小穴里嗎?”
晚餐過後,她剛從練功房里出來,穿著嫩粉色的芭蕾裙和白色連體襪,不透膚色的練功服包裹住纖細而有力的小腿,裙擺短而膨鼓,落到膝蓋往上的位置,理綾朝他撲過來,身上帶著淡淡的甜奶味,像只活潑的小天鵝。
理綾飛快地在教宗的側臉上啄吻了一下,接著從他的身上下來,她扎了一個丸子頭,帶著同色系的緞面蝴蝶結,在教宗的跟前仰起頭,模樣天真,手指卻揪著裙擺底端,絲毫不覺得羞恥,笑嘻嘻地掀起來給他看。
“鐺鐺~”
裙底之下,是同樣被連體襪包裹住的圓潤臀肉,只是與少女該具有的下體不同,理綾的身前,白色尼龍布上有一團奇怪的凸起,正微微勃起,在那里生長一副如同男孩十幾歲大小一般的性器,它被移植到理綾的身上,同各式復雜的性快感連接到了一起,可以腫硬、吐水,甚至在高潮時,陰道上方的尿口處噴射出的潮吹液體,也會有一部分從陰莖的馬眼處射出,形成如同射精一樣的生理反應。
“都鼓起來啦,好想要陛下插進來喔。”
她癟癟嘴唇,好委屈的樣子,抱著教宗的胳膊跟他撒嬌。
“陛下要不要嘗一嘗?”
理綾吃過一顆草莓硬糖,說話時嘴里泛出甜膩膩的糖精味,她探出舌尖,圓滾的糖球融化了一半,還泛著些許水光。
教宗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順著理綾的身後看過去,不遠處還站著一個穿著純白長裙的少女。
黑色長卷發落到腰线,是理繪,理綾的雙胞胎姐姐,盡管兩個人的模樣大致相似,但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她很瘦,因為足趾、胸部以及屁股的皮膚都被移植成了粘膜,走路時總有些跛腳,只能緩慢跟在妹妹的身後,身體的原因讓她沒辦法再進行舞蹈的練習,所以理繪擔任了傳唱聖歌的工作,她不喜歡出門,於是身上剩余的完整皮膚也都呈現出一種近乎病態的白,讓她看起來像是那種該被擺在玻璃櫃里用來觀賞的洋娃娃。
“姐姐也很想念陛下了是不是?”
發覺出理繪呆在一旁一直不敢過來,理綾又跑回去,推著姐姐到教宗的身前,理繪有些羞赧,她比自己的妹妹還要矮一些,黑發有些散亂地垂著,低著頭不敢看他,她穿的衣服布料過分柔軟,貼在身體上,奶子都裹不住,露出一點半透明的紅。
“你不想要我去你們那里嗎?”
教宗見到理繪很乖地扣著手,手指難為情地纏繞著,突然想要逗一逗她,理繪的臉便騰的一下燒紅,濕漉漉地眼睛注視著他,顯得有些驚慌無措,忙不迭地去牽他的手。
“不是,不是。”
她小聲地開口,聲音很輕,像天上浮著的輕飄飄的雲。
理繪踮起腳,足尖著地,受力位置的縮小讓她不由地皺著眉,腳趾敏感無比,理繪顫顫地呼吸,近乎虔誠又痴迷地吻了吻教宗凸起的喉結。
“陛下……”
她輕輕扯了扯教宗的衣角,朝著理綾和自己臥室的方向。
“好啊,那理繪把衣服脫掉,再帶我過去吧。”
從練功室過去,要經過一段露天的長廊,四周生長著藤蔓,雖說外面的人看不清晰,但也並非遮蔽完全,如果是赤身裸體,同樣能隱約看到這里的景象。
“陛下!”
還沒等理繪說些什麼,理綾反而先想要攔住他,她從小就和姐姐的關系就十分親密,而理繪生性怯懦,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去身上的衣物對她來說無疑是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理繪卻拉住了妹妹的手腕,盡管羞恥難耐,但對於教宗而言,她愛戀並仰慕陛下,這份感情大過於她對疼痛甚至死亡的恐懼,理繪願意去做任何事,來獲得教宗的“凌虐”,並以此來獲得永生,理綾見狀也不再多講,有些擔憂地看著她,又只好退回教宗的身後,注視著姐姐是如何將身上的衣物脫掉。
天氣已經有些轉涼,晚風吹過裸露的皮膚激起理繪陣陣的顫栗,她只穿了一層輕薄的罩裙,很輕松就能脫掉,光滑的腋窩處有個被改造成小穴似的軟洞,隨著手臂的抬起而微微張開,那里融合完整,如同原本就該生長在她身上一般,已經沒有多余的血汙外溢,只在內壁上積蓄著一層組織液,腥甜粘膩,如同陰穴中分泌的淫水,在陰莖插入時當作潤滑。
胸衣也被脫下,徹底露出被粘膜覆蓋的乳肉,透明粘膜就像是敷在血肉之上的一層軟玻璃,能看清整團失去皮膚包裹的胸脯,表層紅紫色的血管遍布,一團團的乳腺組織夾雜著肥軟脂肪呈現出淡黃色,只有奶頭位置的顏色比別處都要更紅更艷,凸起的部位在改造過程中就被割去,留下中間的輸乳孔,也被擴張器擴張到極限大小,兩個被完全撐開的肉洞在未被插入的狀態下就松垮地垂在乳房上,長時間的裸露在外,粘膜都變得有些干燥,呈現出一種緊繃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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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