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接下來的幾周,鷹氏沒有去拜訪杉本一家,事實上“林原真冬”這個新玩具,他才剛開始覺得有意思起來。
這幾周他每天都和真冬膩在一起,每天除了強奸她以外,便是變著花樣地折磨她。
除了鞭撻、灌水、電擊這類的肉體折磨自是不必多說,就連精神上的折磨也沒被鷹氏忽視——
這幾周以來真冬的每一頓飯吃的都是自己的肉體,最開始的5天,真冬吃的是自己的右腿。5天後那條腿被吃光了,鷹氏又鋸下了她的左腿。
由於真冬重度抑郁,她的食量大大減少左腿吃了8天才勉強吃完。而後鷹氏又鋸下了她的右胳膊,作為她接下來幾天的食糧。
他還常常在酷刑之後,將虛脫昏迷的真冬拖到一處地毯上,然後一屁股坐下,將她當作肉坐墊,坐在她的背上打著游戲。
源田父女倆的視頻在暗網上幫他發了一筆小財,他也終於下定了決心將家里那台老舊的PS4更新換代成PS5,搬到地下室來享受娛樂……
當然,對於鷹氏來說,所謂的“享受娛樂”並不是PS5所運行的游戲本身,而是“坐在少女的後背上打游戲”這件事。
他還買來一些雙人合作游戲,並且硬生生塞給屁股下坐著的真冬一個手柄,命令她一起來玩,如果她死一次,第二天就要多挨一次鞭子,或者多灌一升水,或是多10秒的電擊。
於是可憐的小真冬除了要忍受酷刑之後傷口的疼痛,和後背上壓著的幾十公斤的男人體重,還要為了第二天少挨鞭子、少被灌水或是少被電幾十秒,而強行打起精神來,和這個不斷折磨她的男人一起打游戲。
最開始的一段時間里,真冬還能發揮正常的游戲水平,保證自己在游戲中死的次數不會太多。可是後來,鷹氏鋸掉了真冬的右臂,導致她只有一只手可以打游戲,很難操控手柄。
只剩下一只手的真冬根本不可能玩好游戲,這已經不再是心態和抑郁的問題了——本該讓人愉悅的電子游戲,本該讓小孩子沉迷於此愛不釋手的PS5,此時對於真冬來說卻堪比酷刑。
失去手臂的那天晚上,真冬急得直哭,她看著一旁的小黑板上已經畫了十幾個“正”字,那是鷹氏記錄的她今天在游戲中死亡的次數,這也就意味著她要在第二天多挨50幾次的折磨……
那段日子,真冬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過來的,而這一切都將在今天結束——因為今天,是她失去最後一條手臂的日子。
此時,真冬已經生無可戀,她面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鷹氏蹲在一旁,正用鋸子鋸著她的最後一條胳膊。
咯吱咯吱的拉鋸聲不絕於耳,可真冬卻沒有任何反應——這段時間她很乖,因此鷹氏每次都給她注射足夠的麻醉藥,讓她感受不到疼痛,可是這不可能讓真冬感到慶幸。
“殺了我吧……”面無表情地真冬,聽著耳邊拉鋸的聲音,感受著逐漸失去知覺的左臂,嘟囔了一句這樣的話。
“你說什麼?”鷹氏停下了手中的鋸,將耳朵貼近她的嘴,問道。
“咳咳咳——請你……殺了我吧,求你了……”虛弱的真冬咳嗽了兩聲,氣若游絲,艱難地重復了一遍自己卑微的請求。
鷹氏輕蔑地笑了兩聲,在他看來,這和“請給我一百億円”的請求沒有區別,無知、可笑又悲哀。
“想開點吧,丫頭。你很快就不需要受這些罪了。”繼續鋸斷了真冬的最後一條胳膊,手法嫻熟地止住了血。
真冬沒有回應,仿佛沒聽見一樣,繼續眼神迷離地注視著天花板。
鷹氏為她的左側的殘肢止了血,綁好繃帶,又為她注射了一劑麻醉藥。他這才停下來,好好看了看真冬的身體——
可憐的姑娘,她已經脫了相了,雖然每天都吃得飽但是體重卻一直在下降,現在的她骨瘦如柴的,呼吸間能明顯地看到一棱一棱的肋骨;
她的皮膚干枯發黃,相比起她剛被綁架來的時候那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此時的她仿佛一下子老了幾十歲,像個干瘦的小老太太……
而且由於這段時間鷹氏的侵犯和變著花樣的肛虐,她的小屁眼已經變不回去了,開得大大的,能清晰看到腸道的褶皺,甚至還隨著她的呼吸脫出一小截腸子來。
鷹氏用手將掉出的一小截腸子塞了回去,誰料剛一碰到她的肛門,小丫頭的身體就下意識地抽動了兩下,陰道里便流出水來——
長時間的調教,已經讓她的性敏感從陰部轉移成肛門了。而她的陰部至今一直是處女,鷹氏一直都在侵犯她的肛門,而刻意地保留她的處女。他之所以這麼做自然是另有目的。
不過有一說一,看到這部身體現在的慘狀,再回想一下幾周前那個漂亮、元氣的清純少女,鷹氏不由得心疼了一下。
他摸了摸真冬的小腦袋,難得地溫柔道:“好了~~,今晚我允許你跟我睡在床上,好嗎?”
真冬木訥地點了點頭,不知是因為麻醉藥讓她神志恍惚,還是這麼久以來她已經喪失了情緒表達能力。
當晚,鷹氏烹飪了她的左胳膊,但是真冬沒有任何胃口,似乎仍然因為麻醉藥而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
鷹氏無奈,只能抱著她前往了他的臥室。
在地下室里,鷹氏也有一間裝修比較精致的臥室,那是他偶爾會和他的“玩具”們一起睡的小房間。
他溫柔地將真冬放在了柔軟的床上……本來他想帶著她去洗個澡,但是想到左臂的端口不能沾水,便用濕毛巾給她擦了擦身體,又簡單地洗了一下她的頭發——
她的頭發有些太長了,鷹氏便對著鏡子給她剪成了短發。
“誒呀,剪得不好。”鷹氏一手拿著剪子,一手扶著真冬沒有四肢而無法保持平衡的身體,對著鏡子看著真冬的新發型尷尬地說。
真冬似乎感覺到了,今天的鷹氏前所未有的溫柔,她居然也開始享受久違的溫柔,努力地對著鏡子擠出一個微笑,似乎是在鼓勵鷹氏“你剪得真好”。
鷹氏也笑了,他放下手中的剪刀,用梳子將她齊耳的短發梳得整齊,然後抱著她爬上了床。
關了燈,鷹氏再次光顧了她的肛門,然而這次確實前所未有的溫柔,似乎不是侵犯,而是夫妻間的一次正常的性愛。
兩人喘著氣躺在了一起,鷹氏側過頭,看了看把臉埋在枕頭里,悄悄露出一只眼睛的真冬,忽然覺得這個姑娘怎麼這麼可愛?
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像戀人一樣,而真冬也在回應著他的吻,兩人相吻著,良久才分開。
“拿走,我的處女吧。”真冬悄悄地在他耳邊說。
這就是斯德哥爾摩吧,鷹氏笑了笑,撫著她的耳朵也悄悄地說:“你留著吧,那是你未來老公的。”
真冬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自己未來老公?難道他還准備將她放走?
可不等她多問,下一秒鷹氏就將她當作了抱枕,緊緊地樓在了懷里。真冬感受著他的體溫,頭一次享受到了超凡的溫柔和愛撫,她沉浸在此,沉沉地睡去。
……
半夜,鷹氏在一陣掙扎中驚醒過來,他恍然了一會兒才察覺是懷里的真冬在扭動。
鷹氏有些迷糊,但是他分明地感受到了懷中小真冬的掙扎,呻吟,還有抽泣聲。
“怎麼了?”鷹氏打開了床頭燈,溫柔地問她。
“……疼!”真冬似乎在強忍著痛感,擠出這樣一句話,在昏暗的燈光下,蒼白的小臉和疼得發紫的嘴唇格外明顯。
鷹氏抱緊她,問道:“哪兒疼?”
“唔唔、胳膊……疼!”真冬流著眼淚,沒有大聲地哭喊,但是看得出她的確疼的厲害。
鷹氏這才意識到,是麻藥勁過去了。他慌忙起身,手忙腳亂地去藥櫃里拿來止疼藥,喂真冬吃了下去。
止疼藥起效要有段時間,可真冬的疼痛一時半會無法消退。他只好用力抱緊她,輕拍著她,希望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而真冬也使勁將頭扎進他的懷里,用力咬著嘴唇,忍耐著胳膊斷口的疼痛,等待著止疼藥發揮作用。
現在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也全都是他了。
16.
止疼藥起效後,真冬睡了被綁架後最舒心的一晚。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今早看到鷹氏那張臉時,她卻不像以往那樣害怕和恐懼,或是憎恨。事實上,她今天才開始正視地評價鷹氏的樣貌。
不得不說他還是個挺帥的家伙,年齡應該不大。
他還睡著,而真冬看著他的側顏越看越覺得好看,她下意識地想要伸出手默默他的臉,可她試了幾次都沒找到控制手臂的方法,這時她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沒有手臂了。
不僅如此,她現在是個人棍,不僅沒有手臂,連腿也沒有,一陣自卑感油然而生。可是她還是想要表達自己的愛意——
她努力地蹭著身體湊近了鷹氏的臉,輕輕地吻在了他的臉上。
親吻把鷹氏弄醒了,他動了動眼皮,睜開了眼睛,側過頭來,看了看剛剛偷吻自己的真冬。
“早、早上好。”真冬滿臉嬌羞,像是新婚的小夫妻在新婚夜後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的尷尬相見。
“早上好。”鷹氏笑著,撫摸她的頭發。
兩人在床上膩了一會兒,鷹氏便抱著真冬一起去浴室中洗了澡,隨後還和鷹氏一起吃了早餐。
鷹氏為她准備了一個他自制的人棍專用椅,可以卡住她沒有四肢的身體幫助她平衡地坐在椅子上——由於沒有雙腿,她現在也不能分清“坐”和“站”的區別了,對於她來說這個姿勢應該是“立”。
真冬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雙腿的斷面和自己的陰部一齊接觸在椅面上。而她周圍是一圈像嬰兒學步車似的護欄,圈住自己的身體,而不讓自己倒下去。
這麼多天以來,真冬第一次“坐”在椅子上吃早餐,第一次看到桌面。鷹氏坐在她旁邊,用刀叉切著漢堡肉喂她進餐,不時還溫柔地給她擦擦沾在嘴邊的醬料……雖然吃的還是自己胳膊上的肉,可是氛圍卻完全不一樣了。
這或許是真冬被綁架以來最舒服的一天,她不由得幻想起來——自己難道要以這樣,沒有四肢的身體,以一個小情人的身份,和一個變態的綁架犯共度一生嗎?
這樣……好像也不錯。
真冬有些小竊喜地想著,一瞬間無數的問題涌了上來,他們會辦婚禮嗎?哪怕只是象征性的,哪怕沒有別的任何人參與,沒有任何人的祝福,只有他們兩個,只要互相道一句:“我願意。”便是百年;
他們會一起去旅游嗎?會有孩子嗎?會白頭偕老嗎?……
每一個問題似乎都是那麼平常,可對與她和他來說又是那麼的特殊。
吃完早餐,通常是每日酷刑和折磨的開始。可今天,鷹氏卻抱著她前往了另一個房間,而不是拷問室。
或許,我要迎來新生了——真冬害羞地心想。不過,即便依舊是每天酷刑折磨,但只要能享受痛苦後的溫柔,她也可以接受。
“我們……我們去哪兒呀?”真冬依偎在鷹氏的懷里,像一只被他抱著的小貓咪。
“去你的新住所,你不需要住在拷問室里了。”鷹氏掐了掐她的小鼻子,抱著她在地下室的龐大迷宮中轉著。
走了數分鍾,兩人終於走到了一個緊閉著的房間。這時,真冬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而下一秒,屋內傳出了一連串震耳欲聾的吠叫聲。
門開了,是一條巨大的藏獒犬,它被關在一座低矮的籠子里,正在發瘋一般地吠叫著,肮髒的狗嘴里露著森森獠牙,流著渾濁的口水,滴滴答答,散發著惡臭。
真冬懵了,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鷹氏,而鷹氏卻還是一臉溫柔地笑,只是在真冬眼里,那不再是溫柔了,更多的是“嘲諷”。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要跟你共度余生吧?”
鷹氏抱著真冬的手突然松開,真冬的身體像是落地的果實“咕咚”一聲摔在了地上。
“哎呦!痛っ!”她驚呼一聲,而睜開眼,便是鷹氏那恐怖的笑容,正詭異且充滿了嘲笑荒謬地看著自己。
“你是不是以為你是最特別的那一個,明明我殺了那麼多女孩,卻唯獨對你動了真心?然後照顧你、伺候你,一直到你老去、死去?——別做夢了,你沒想過那個‘人棍專用椅’為什麼會存在嗎?實話告訴你,你並不是第一個坐在那椅子上的人棍。”
他貼近她的臉,揪著她的頭發,一邊說一邊諷刺地拍打著她的臉。
“看到它了嗎?”鷹氏指著籠中吠叫著的大狗,“這是我一年前在暗網上訂購的訓練犬,它被實驗改造過,有著很強的性欲,並且最喜歡人類女孩了。去做它的新娘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它的第8任妻子了吧。”
真冬瞪大了眼睛,喃喃道:“妻、妻子??難道說——”
“正解~!你以後要跟它生活在一起,一起吃一起睡……哦,當然還要一起做愛~~。還記得我昨晚是怎樣跟你說的?——”
鷹氏像昨晚那樣,用手撫摸著她的耳朵,悄聲說:“你的處女是你‘未來老公’的。從今以後,這條狗就是你的‘旦、那、さん’。”
一切都崩塌了,真冬的世界在一瞬間蕩然無存,一切的幻想不僅化為了泡影,那些泡影還化為了可怕的夢魘,化為地獄的惡鬼撕扯著她的內心……
真冬從沒想過,也根本不可能去想自己的結局居然是這樣的。她甚至都不知道這世上有人會被狗艹。
這是個怎樣的人會想出如此令人作嘔的折磨手段,他曾經以炫耀的態度向她展示那些可怕血腥的虐殺錄像,明明是這樣一個殘忍可怕的人,而她居然還傻乎乎地相信了他的溫柔?
“不要……我不要!”真冬掙扎著,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鷹氏,“你是開玩笑的對吧?請告訴我你是開玩笑的!我不會和狗生活在一起的,對吧?!”
“很遺憾——不是玩笑。這個籠子以後就是你的歸宿了,你將一輩子被關在這里……哦,前提是你能活一輩子,它的前7任妻子里面最短命的只活了6天,最長的活了9個月。
她們最終都死了,然後被自己的‘老公’當作肉吃掉了。我很好奇你能活多久,會不會破紀錄呢?”
“去你的破紀錄!”
真冬突然奮力掙扎了一下,用頭撞了鷹氏的鼻子,掙脫開來,然後蠕動著身子像條小蟲子那樣在地上爬行著。
“混蛋!你就是個惡魔!我才不要在這里當狗的新娘!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我要……”
才囂張了幾句,她就忽然覺得眼前的視线開始模糊,腦子里昏昏沉沉的,身體開始變得沉重,每條肌肉都軟綿綿的。剛在地上爬行了幾米,就累得動不了了。
被頭槌撞了一下的鷹氏一點也沒生氣,他簡單地走了幾步就追上了她。這不由得讓他想起第一天晚上,她就是打算這樣逃跑,而自己也是這樣輕松地追上了她。
“我在早餐里下了藥,你很快會進入深度睡眠。”鷹氏笑著看她,那眼神中,依然充滿了嘲諷。
“我、我要……我要……殺了你……”真冬喘著氣,似乎在拼命與困意作斗爭,她知道一旦睡去,就是永恒的地獄。
“下輩子吧,親愛的。”鷹氏將她抱起來,放在房間內的一個金屬台子上。
“我們先來做個小手術吧,不然就浪費了這強效的麻醉劑——”鷹氏麻利地戴上口罩,給雙手消了毒,拿出了手術刀。
“我要把你的眼睛切除,反正這個屋子大部分時間都是漆黑一片的,你不再需要眼睛了。
哦,我還要切除你的舌頭,這樣你就沒辦法說話了,只能像動物一樣發出叫聲。如此一來,你就只能用嗅覺和叫聲交流了,這應該會和你的旦那さん挺般配的……哦,對了,為了報復你剛剛給我的一記頭槌,我還打算為你進行‘割禮’。”
鷹氏揪起真冬的一瓣小陰唇,撥弄著可愛的陰蒂說:“就是切除你的外陰,包括陰蒂——這樣你就不會有任何性快感了,今後你的每一次性愛都將沒有任何快感,且非常痛苦。”
真冬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但她仍有意識可以聽懂鷹氏的話,她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扭動起來,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
可最終她也抵抗不住強效麻醉劑的藥性,陳睡了過去,而這一睡,便是永恒的黑暗。
手術後,真冬被剃光了頭發,挖去了眼球和舌頭,陰部也被切割掉了陰唇和陰蒂,只露出一個丑陋的性洞。
鷹氏為她處理了傷口,注射了一陣快速愈合的藥劑,相信在藥物的作用下,她只需要十幾個小時就可以愈合所有的傷口吧。
她還沒醒,可鷹氏就已經將她塞進籠子里了。
那條大狗一直在吠叫著,它經過實驗改造,肉棒粗大鮮紅,並且有著難以想象的強烈性欲。它已經很久沒有交配過了,一直處於極度暴躁的狀態,而今天當天再次聞到人類女性的氣味時則再次發了瘋,憋悶已久的性欲勢必要在今天發泄出來。
當真冬那嬌小的身體被塞進籠子里的下一秒它就熟練地趴在女孩身上交配起來,盡管她還在沉睡中。
“享受你的新娘吧。我還有事,晚上再來看你們。”鷹氏起身,擦了擦滿手的血,走出房間,鎖好了門。
17.
尚子已經離開家很久很久了。久到索菲亞和愛瑪都不會數她有多少天沒回家了。
由於教育的匱乏,兩個孩子只能從1數到10,假名也只認識前5行。這說明尚子至少離家11天了。
最初的一段日子,兩個孩子還可以用冰箱里的存貨做些簡單的料理——由於尚子常常不在家,兩個孩子的自立能力相對同齡人強了不少。
可是時間一天天過去,媽媽還是沒有回來,冰箱也漸漸地空了。兩個孩子不得不飢餓度日,每天只能以喝自來水為生。
而她們的親生母親杉本尚子,卻拿著家里所有的錢前往了東京吃喝玩樂,美其名曰“再離開這個國家前最後享受一下這個國家的美好”。
她在臉書上發動態,每隔幾個小時就更新一下自己的東京之旅,美食、景點、購物,甚至還交了個短暫的男朋友……逍遙得像個富婆。
她早就退了房,和不動產會社的人說她即將移民至美國,因此在這個月月底房子合同到期後並不打算續約。
至於兩個孩子,她認為池內已經收養了她倆那便不再是她的責任,就是餓死在家里也不歸她管——而且她清楚,池內是不可能虧待那兩個孩子的。
因此她可以毫無顧忌地享受著自己的日本全國游,等待著兩個孩子生日當天那架在羽田機場起飛的客機。
可她並不知道,兩個孩子正在家里餓得直哭,絕望地站在陽台上向樓下張望,期待著媽媽或是池內叔叔的身影與下一秒出現。
她倆翻箱倒櫃地找了半天,一枚硬幣也沒找到,只有一袋開封已久的陳舊薯片,被兩個孩子分著吃了一下午。
艱難的飢餓日子過了4天,兩個孩子才聽到熟悉的鑰匙開門聲,隨後門開了,池內叔叔拎著兩個大大的塑料袋出現在玄關。
那一刻,在索菲亞和愛瑪眼里,簡直如同天上最美的那顆星星遙遙而墜,降落在兩人跟前,化做一個天使,發出金燦燦的光。
18.
“池內叔叔——!”
兩個孩子尖叫著跑向鷹氏,一下子撲在了他的懷里放聲大哭起來,十幾天來的委屈終於一股腦地發泄了出來。
“好了好了,孩子們,不要哭了。”鷹氏溫柔地撫摸著兩個孩子的頭,盡管他剛剛用這雙手切除了一個女孩的舌頭眼睛和陰部,將她送入鐵籠與惡犬為嫁,葬送了她的一生,而現在他又要來扮演溫柔的叔叔,拯救兩個孩子於水火的大天使。
凶殘的惡狼披上了羔羊的皮,等待著機會的降臨。
兩個孩子哭了好久才喘過氣來,抽噎著翻看著鷹氏拎過來的兩個塑料袋。
袋子里裝著吃的,是麥當勞的兒童套餐——這個時候也就洋快餐能夠又解饞又解餓——因為漢堡用手抓著就能吃,如果是便當的話,恐怕兩個孩子真的會開始厭惡筷子。
兩個孩子毫不客氣地抱著漢堡啃了起來,這4天她們除了吃了半袋薯片,就是靠喝涼水解餓,根本抵擋不住食物的誘惑。
鷹氏看著兩個孩子狼吞虎咽,心里默默打著算盤,思索著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池內叔叔,媽媽去哪兒啦?”索菲婭第一個啃完了漢堡,稚嫩地向鷹氏問道。
可憐的孩子,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被親生母親拋棄了。
鷹氏摸著孩子的臉,表現出愧疚和善意的隱瞞:“嗯……媽媽有點事情要忙,我們先不管她,好嗎?……明天是你和愛瑪的生日,你們現在好好地吃點東西,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叔叔帶你們去新家過生日。”
“新家?”愛瑪聽到這個詞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我們要搬走了嗎?”
“恐怕是這樣的,愛瑪醬。你們要搬去我家,和我住在一起。”鷹氏說道。
“和池內叔叔住在一起?”索菲婭顯得有些興奮,“那太棒了!”
“可是,媽媽呢?”愛瑪還是更在意尚子,“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媽媽生氣了,所以不回來了。”
“你們什麼也沒做錯,愛瑪醬……不用在意她了,好孩子,她會找到我們的。”鷹氏溫柔地將兩個孩子抱起來,去了浴室。
“現在,洗個澡上床睡覺吧,明天帶你們去我家。”
接下來的生活按部就班,兩個孩子洗了澡,看了一會動畫片,就在鷹氏的催促下爬上了床,講了個溫馨的睡前故事,兩個孩子便舒服地睡了過去。
似乎一切都恢復了平凡,一切都向著好的方向發展,似乎那短短的4天是她們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刻。可這對可愛的混血雙胞胎根本想不到,她們的生活將被徹底改變,兩個孩子將墮入地獄萬劫不復,而她們也將注定,活不到下一次的生日。
其實自打尚子離開家的那一天開始,兩個孩子的生活就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
深夜,索菲婭起夜小便。她懵懵地從床上坐起身來,金色的長頭發披散著,讓她顯得很可愛。
“唔,尿尿……”她嘟囔一句,看了看身邊正在熟睡的妹妹,擔心吵醒她,於是輕悄悄地爬下床,小步跑到了廁所。
嘩啦啦的抽水聲響起,索菲婭從廁所出來正打算回到床上,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開始在各個房間里尋找起來。
“池內叔叔?”她小聲地呼喚道,生怕吵醒妹妹。
可是,池內並不在屋里。她仔細地尋找了每一個房間,生怕自己遺漏了什麼而站在原地仔細回想。
她有些慌了,她很害怕池內也拋棄她們離去,而她和愛瑪要繼續回歸前幾天那樣的生活。
其實如果她知道今後的生活是怎樣的,她會寧願回到那艱難的幾天。
可池內的確消失了,索菲婭找不到他。她來到了玄關,想看看池內的鞋子是不是還在——如果鞋子還在,說明他還在家里,如果不在,那就意味著他已經離開了。
鞋子還在。
索菲婭松了口氣,看來是她想多了,池內叔叔怎麼會拋下她們呢?一定在某個房間的角落里,是自己沒仔細找。
然而接下來,就在索菲亞剛剛松了口氣的時候,她聽到了一些奇怪的動靜。
那聲音是從防盜門外面傳來的,“沙沙沙、沙沙沙”,尖銳而刺耳。
最初,索菲婭以為是自己耳鳴了,於是她立起耳朵仔細聽著,那“沙沙沙”的聲音更加明顯。索菲婭全身的汗毛在瞬間立了起來——
那是有人再用刀刮家里的門!
這聲音幾周前曾出現在池內叔叔講的故事里,那是一個讓索菲婭做過噩夢的可怕故事,她無數次地想象過這個聲音發生在現實中會是怎樣的,而那怪物可怕的臉此時隨著這個聲音的出現再次浮現在索菲婭腦海里。
她嚇得呆住,不敢動。而下一秒,她看到防盜門的門把手動了,那是門外有人在試圖開門的最佳佐證。
她想要尖叫,但很快便忍住了。她捂住自己的嘴飛奔著跑回了臥室,鎖上了門,躥一般地上了床。
“愛瑪愛瑪!快醒醒!”她搖晃著妹妹的肩膀,焦急萬分地嚷道,“快醒醒!山姥,是山姥來了!我們必須躲起來!”
愛瑪被姐姐的搖晃驚醒,聽到山姥的名字她也立刻被驚得清醒了過來。
“什麼?山、山姥來了?……你怎麼知道?”
“我聽到刀子刮門的聲音了!真的!不快點躲起來的話……”
不等索菲亞說完,下一刻臥室的門被狠狠地踹了一腳,“咚”的一聲巨響把兩個女孩嚇得高聲尖叫起來。
“不、不要叫!我們必須躲起來——!”索菲婭迅速冷靜下來,捂住了愛瑪的嘴。
盡管她在發抖,但還是堅強起來拉著妹妹跑到了衣櫃旁邊,快速地打開櫃門,將她塞了進去。
然而不等索菲婭自己鑽進櫃子,臥室的門就被一腳踹開,黑暗中門外的身影高大可怕,而手中的刀子在黑暗中亦是寒光爍爍。
眼見自己來不及躲進去,索菲婭立刻關上了櫃門,將愛瑪關進了櫃子里,希望山姥不會注意到櫃子里而放過愛瑪。可自己卻絕了後路。
愛瑪躲在櫃子里,聽到外面姐姐高聲尖叫著,然後便是一陣扭打蹬踹的聲音。似乎是姐姐正在和什麼東西搏斗,然而很快,便沒了動靜。
櫃子外面安靜得可怕,愛瑪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而她也聽到了腳步聲向櫃子走來。
她快要哭出來了,下體也隱約傳來尿意,腎上腺素飆升的難受讓她每一處神經都繃到了極限。
櫃門被猛地打開了,外面那高大的身影和冒著寒光的刀芒如同一道閃電劈在愛瑪眼前。她終於克制不住,“啊啊啊——!!!!”地尖叫起來。
幾小時後,索菲婭是被一陣劇痛驚醒的。
“啊啊!痛っ!”她痛叫了一聲,驚醒了過來,只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手腕似乎也被什麼東西勒住動彈不得。
忍了一會兒疼痛,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處境——
她正被一條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系住了雙手,高高地吊起來,雙腳離地。而她的身上也沒穿任何衣服,白花花、肉嘟嘟的。只有那一頭金色的長頭發從後背和肩膀上披下來,勉強遮蔽了一小部分身體。
我……已經被山姥抓到巢穴里了嗎?索菲婭哆哆嗦嗦地想著,一瞬間無數的可怕想法冒了出來,她會死嗎?會怎樣死?被山姥用刀子大卸八塊?被砍下腦袋?被開膛破肚?甚至——被活活吞進肚子,然後活活消化……
說起來,她忽然想起剛剛在後背上那一陣劇痛,這讓她意識到她可能是挨打了。
她扭動著身子,想要轉過身去看看身後那個打她的人,她很確信那就是山姥。
然而當她努力扭動著轉過身後,眼前那人的模樣再一次讓她震驚。
“池、池內叔叔……?”
19.
“乙醚的效果真是強啊,我抽了你三鞭才讓你醒過來。”鷹氏掂著手里的皮鞭,喃喃道,“如果不是想看你害怕,我會直接給你用烙鐵了。”
“池內叔叔,你這是做什麼?快放我下來——啊啊!!”
不等她的請求說完,鷹氏又是狠狠地抽了一鞭在她的小身體上,這一次抽在她的肚子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紅色鞭痕,而索菲婭那肉嘟嘟的小身體也隨著疼痛劇烈地抖動了一下,肉嘟嘟的小屁股也隨之很有彈性地上下抖動了起來。
“從現在開始,你要叫我主人,如果你對我有任何別的稱呼,我就賞你一鞭,明白了嗎?”
“不要啊!求您了,池內叔叔,這不好玩——啊啊!!”
鷹氏再次掄起鞭子抽在女孩身上,她不斷大叫著,被疼痛折磨得瘋狂掙扎著扭動身體,鐵鏈被甩得嘩楞楞響個不停。
“別!別再打了!求你、求你了……主、主人……”在鞭子的洗禮下,索菲婭口齒不清地叫出了第一聲主人,而她拿肉乎乎的小身體也已經滿是鞭痕。
“很好。”鷹氏近前,掐住了她的臉,將那臉上的嬰兒肥掐得堆在了一起,扭曲成了一個新的表情。
鷹氏貼近她的臉,注視著索菲婭含著淚花的藍色眼睛,還有滿是淚痕的小臉,惡狠狠地說:“今後,你和愛瑪就是我的奴隸。我要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必須做什麼。反抗——罰!逃跑——罰!你們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必須在我的允許范圍內,不然的話,我會用更痛的手段對付你們——明白了嗎?”
索菲婭的臉被掐的變形,眼圈紅紅的,一雙藍色的大眼睛噙著淚花可憐巴巴地看著眼前這個曾經她最信任的男人,委委屈屈地點點頭,說:“是,我、我知道了……主人。”
“喲西~!現在,我把你放下來,你乖乖地躺在地上,給我把兩條腿分開,越大越好!”
鐵鏈被松下來。害怕再次被鞭打的索菲婭慌慌張張地躺在了地上,分開了雙腿,露出漂亮幼嫩的陰部,和可愛的小屁眼。
鷹氏忍不住掏出手機給她拍了張照,隨後放肆地把手機一扔,褪下褲子露出早就被慘叫聲弄硬的肉棒,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女孩的身體。
第一次強奸歐美風格的幼女,這讓鷹氏異常興奮。而那孩子的慘叫聲似乎也和土生土長的日本幼女不太一樣。
索菲婭被破瓜之痛弄得慘叫起來,她大喊著向鷹氏求饒,疼痛和恐懼讓她忘記了剛剛的調教,“池內叔叔!池內叔叔!”地叫個不停。
好在這個時候的鷹氏只想侵犯她,根本不想去在意她叫了多少句“別的稱呼”。
“來吧,索菲婭。這是你的生日禮物——!”鷹氏熟門熟路地侵入了索菲亞的身體,盡管強奸幼女是個很困難的事情,但好在他經驗豐富,“現在我要你保持別動,直到我爽完。”
“不要啊啊——!好痛好痛!你在做什麼?!”索菲婭大喊著,被疼痛折磨得奮力掙扎起來。
“我再給你生日禮物啊!別忘了今天可是你和索菲亞的生日呀!”
鷹氏想要繼續深入,卻發現這女孩太小了。他只能緩慢地一點點深入,然而每深入一點對索菲婭來說都是一陣劇痛,她的掙扎也越來越劇烈。
鷹氏決定一勞永逸,他奮力一挺,以蠻力全根沒入,在索菲亞的小肚子上甚至隆起了一個柱形的輪廓。而索菲婭也大叫一聲,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此時對於鷹氏來說如同用了一個小號的飛機杯,他只覺得肉棒要被夾斷了一般地緊致。即便嘗試抽動,也被夾得動彈不得。他只好扭起腰,在她的肚子里攪來攪去,連那鼓在她肚子上的柱狀隆起也隨著他的攪動不斷變形著。
攪動依舊讓索菲婭感到疼痛。但她還在昏迷,只是喉嚨里“咕咕”地發出聲音表示自己的痛苦。
可鷹氏興奮起來了,他越動越快,興奮得開始啃咬索菲婭柔軟的臉部,將那堆嬰兒肥含在嘴里吮吸著、嚙咬著,又低下頭含住她的小乳頭……
直到索菲婭全身都是紅紅的牙印,與紅色的鞭痕摞在一起,像怪異的紋身。
鷹氏撤出了索菲亞的身體後,她還沒蘇醒,但身體保持著那張開大腿的姿勢,露出被開發過的小陰戶。此時,她的下體——包括那小陰戶——已經滿是血跡了,濃稠的精液從小洞洞里流出來,流過她的小屁眼,流在地上。
鷹氏擦擦頭上的汗,撿起剛剛扔掉的手機再次拍了一場被摧殘後的索菲婭。
他打開暗網,找到聯系人列表中一個名為Baba-Yaga的網友——那正是幾周前,鷹氏拜托幫助杉本尚子“移民”的人。
算算時間,尚子應該早就到了美國,並且和Baba-Yaga有所接觸了吧。
他將摧殘索菲亞的照片通過私信發給了Baba-Yaga,並附上留言:“我這邊已經得手了,你那里如何?”
他稍等了一會兒,收到了對方的回復:“一切順利,雖然反抗有些激烈,但已經擺平,她已經開始‘工作’了。”
隨後幾張照片發了過來,而照片上,杉本尚子全身赤裸地被倒掉在一個黑漆漆的水泥房里,身上滿是鞭痕、淤青和紅色的血洞。
在她周圍,站了十幾個高大的美國大漢,他們每個人都赤裸著身體,露著比亞洲人粗大數倍的巨大陰莖,手里拿著的是鞭子、匕首、銅錘等等的可怕刑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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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