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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消失的孩子們》8~14

消失的孩子們 虐洛君 11939 2023-11-20 02:11

  8.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鷹氏微笑著拒絕了她,“我知道你討厭那兩個孩子,她們讓你吃了不少苦——可這怨不得她們。”

  

   “我、我知道,可是——”尚子吸了口氣抹了抹眼淚,“這樣的生活……我真的不知道還能再支撐多久,我已經越來越養不起兩個孩子了,如果——如果把她們交給福利院的話,或許她們有更好的生活,那時候我們可以遠走高飛,這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很好的結果……”

  

   鷹氏笑了笑,扶著她坐下:“你累了,好好休息吧。這事我們以後再談。已經很晚了,我該回去了。”

  

   尚子癱坐在沙發上,看著鷹氏頭也不回地走向玄關,穿起大衣,提上鞋子,拿著自己的東西准備出門——

   “如果——”尚子突然說,而鷹氏也因為她的話而停下了動作,等待著她說完“如果,把兩個孩子給你,讓我自由……你願意嗎?”

  

   鷹氏嘆了口氣,打開了門:“早點休息吧。哦,對了,下個月是孩子們的生日,別忘了給她們買禮物,錢我放在酒櫃下面的抽屜里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客廳里,尚子一人繼續癱坐在沙發上,眼淚還在默默地流,此時的她,從未感覺到如此地迷茫。

  

   9.

   從尚子家出來,鷹氏徑直回到了家里,走向書房乘電梯下到了地下室,他有些急,因為他知道有人在等他。

  

   地下室的拷問區里,放著一個冰冷的金屬盒子。盒子的體量不大,像一個低矮的小冰箱,或是小籠子——盒蓋封的很死,密不透風,里面不時傳出悉悉索索,碰撞金屬的聲音。

  

   鷹氏打開了盒蓋,里面蜷縮著一個小小的身軀,像綁粽子一樣被綁得結實,黑色的絕緣膠帶纏在她的身上,幾乎看不清楚她皮膚本來的顏色。

  

   鷹氏將她拎了出來,在他提著膠帶將她拎出盒子的時候,就像提著一袋海鮮一樣,那女孩“唔唔”地哼叫了兩聲,從下體里“嘩啦啦”地漏下幾股水流。

  

   鷹氏像是再扔一袋垃圾,將她摜在地上——這下才能看清她的全貌,是一個14歲左右的小姑娘,她蜷縮在一起,被膠帶綁著,固定著身體。

  

   似乎是因為在盒子里蜷縮的時間太久了,無法伸展身體,在脫離盒子後她依然很難伸直雙腿,盡管膠帶綁的並不是很緊。

  

   鷹氏掏出一柄匕首,蹲下身子將女孩身上纏著的繃帶一條條割斷,並撕了下來,露出少女潔白的身體。

  

   在割斷她嘴巴和眼睛上的膠帶時,那女孩更是如同噩夢驚醒一般,忽然坐起身,大口喘息著。

  

   “晚上好,真冬醬。”鷹氏拉著女孩的胳膊讓她再次躺下,“怎麼樣,你有沒有好好地忍住高潮啊?”

  

   “不,不要……別碰我。”真冬想要逃跑,也想要反抗,但是一整天沒吃沒喝的她,在狹小的盒子里蜷縮了超過15個小時,又經歷了無數次高潮後,她根本沒有力氣做劇烈的抗爭了。

  

   可是鷹氏根本沒把那句“別碰我”放在心上,他繼續拽扯著真冬軟弱無力的身體,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將她漂亮可愛的小屁股正面向上,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同時一根插進她肛門里的震動棒也顯露了出來。

  

   “說什麼蠢話,我們早上打賭了,如果你能忍住高潮低於10次,你贏了就放你回家,輸了的話會有非常過分的懲罰賜予你——這是我們約好的,對嗎?”

  

   “誰要、誰要跟你下這麼惡心的賭注……啊啊吖——!!”

  

   真冬忽然叫了出來,因為鷹氏忽然抽出了她肛門里的震動棒,使得她趴在他的腿上,全身劇烈地抽動了一下。

  

   原本被塞滿的肛門忽然變得空蕩蕩的,讓真冬感覺涼颼颼的。

  

   “嗯~~,已經沒電了。”鷹氏看了看震動棒上已經熄滅的屏幕,嘀咕了一句。

  

   隨後他直接站起身,而趴在他腿上的真冬也因他起身的動作被跌到了地上。

  

   鷹氏沒有在意她,自顧自地前往一旁的櫃子給震動棒裝填電池。而真冬趴在地上,疼得吸氣——

  

   一整天的蜷縮,加上震動棒在自己肛門里不停歇地震動,她此時不僅僅覺得肛門酸痛,全身的骨頭都如同被被刺激了十幾個小時一樣,幾乎快要散架了。

  

   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或許是她逃跑的最佳時機——那個惡魔去給震動棒裝電池了,並沒有在意她的情況,如果現在不快點逃跑的話……

  

   現在的她,真的後悔那天的離家出走。如果不是自己的賭氣,或許現在正偎在家里的沙發上看動漫打游戲,哪里會被抓到這里受這個罪。

  

   不過她很確定那個家伙沒有再看自己,他正在翻箱倒櫃地翻找著電池,暫時沒有注意到自己。

  

   真冬努力地活動起已經僵硬的四肢,關節處咔咔作響的聲音之大甚至讓她害怕會引起鷹氏的注意,不過好在她的擔心是多余的——她用力支撐其身體,膝蓋和雙臂共同用力,撅著白嫩的小屁股爬了起來。

  

   隨著她動用起肌肉,肛門處的劇痛越來越劇烈,火辣辣的似乎燒起來一樣。她想要站起來,可是雙腿一旦發力肛門就疼得受不了,她只能四肢並用,像狗一樣在地上爬,用盡全身所剩不多的力氣,向著她所以為的出口爬去。

  

  

   瘦小的四肢支撐著嬌弱的身軀,這個14歲的小女孩全身赤裸著在地獄中爬行著,而在她的身後,便是追逐她的惡鬼。

  

   鷹氏很快就追上了她,畢竟她高潮了一整天,又沒吃沒喝早已筋疲力竭,就算站起來跑又能跑多快呢?更何況她是伏在地上爬行。

  

   “嘿,你要去哪里,真冬醬。”

   鷹氏突然出現,一腳踩在了真冬的後背上——真冬那細細的小胳膊立刻支撐不住,顫抖了幾下便倒地了。

  

   她僅僅爬行了數米遠,就已經趴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如同奔跑了數公里一般。

  

   鷹氏將已經換好電池的震動棒在真冬的眼前晃了晃,讓她看清顯示屏上顯示的數字——那是震動棒偵測到她這一整天高潮的次數。

  

   “電池裝好咯,你今天居然高潮了157次呢!你被震動屁眼也會有這麼多次高潮嗎?很有快感是不是?——嘖嘖嘖,明明還是個處女,居然有這麼下流的肛門。”

  

   “不——我沒有——你別說了!!”

   真冬別過了臉去,不願去看震動棒屏幕上顯示的那刺眼的“157”——其實就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她明明前兩個月剛剛迎接初潮,還未經人事,卻被搞屁眼搞到高潮百次,難道自己真的是個喜歡被別人玩屁眼的變態女?

  

   她扭過臉去,揮舞著四肢掙扎著,她不僅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也想要逃離這令人作嘔的事實——她不想承認自己是個下流的變態女。

  

   “好了,我們回去吧——”鷹氏拽住真冬的一只腳,將她拖拽回了拷問室里。

  

   10.

   “接下來該開始懲罰咯。”

  

   真冬發著抖,眼睜睜地看著鷹氏將幾塊長杆的烙鐵塞進了滾燙的火爐里,冰冷的金屬與極度的高溫相接觸發出的鏗鏘聲讓真冬更加害怕。

  

   “不……你要做什麼?”盡管親眼看著,但真冬還是不願相信地問道,抱著僥幸心理,希望自己想多了。

  

   “懲罰呀,這可是賭注哦。沒有懲罰怎麼可以?”

   鷹氏說著,自顧自地將烙鐵從火爐中抽了出來——由於加熱,烙鐵在空氣中冒出了熱煙,但是還沒有被燒紅。

  

   “還不行呢……”他看著冒著煙的烙鐵,覺得溫度還是太低,喃喃著將烙鐵重新塞回了火爐里。

  

   “應該還需要再燒一會兒,我們先來玩一下吧。”

   鷹氏說著脫下了褲子,露出了那根早已雄起的性器,紫紅色的不知道已經奪走了多少幼女的貞操。

  

   真冬看著那根粗壯的家伙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剛滿14歲的她頭一次看到這玩意,可是還不等她叫出來下一刻鷹氏就像撲殺獵物的獅子一樣撲了上來,將真冬嬌小的身子壓在了身下。

  

   “不要、不要啊——!放開我放開我!”

  

   鷹氏用力壓著這個小姑娘,只感覺她拼命蠕動著想要逃離的身體就像條或跳跳的大魚一樣不安分,自己幾次想要侵入她的身體都失敗了。

  

   不知為什麼,此時的她這麼有力氣,這不由得讓鷹氏有些惱火。

  

   “別再動了!”鷹氏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臉,惡狠狠地吼了一聲。

  

   這次真的嚇住她了,真冬的臉很小,鷹氏的手隨便就捏住了她的半張臉,只露出她的一對驚恐流淚的眼睛。

  

   “雖然我平時喜歡用強的,但是如果你太煩我搞不好會殺了你哦,反正侵犯你的屍體也是無所謂的。”

   鷹氏說著,掏出了之前那柄用來割斷膠帶的匕首,貼在姑娘的臉上來回摩擦著。

  

   真冬停止了掙扎,冰涼的匕首貼在自己臉上,讓她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這個男人給她看過那些被虐殺的女孩子的錄像,她相信這家伙不是在嚇唬自己。

  

   “嘛,不過如果你能讓我舒服,我就允許你今晚睡在墊子上,並且和我一起是晚餐——反之,如果你讓我感到哪怕一丁點的不適,我就把你塞回箱子里,你今晚就在那里面過夜。喝水?吃東西?做夢。”

  

   說完,鷹氏將匕首猛地釘在地上,看著她驚恐的眼睛,問:“明白了嗎?”

  

   真冬點了點頭,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而下。

  

   “答我!”

  

   她沉默了幾秒,忍著眼淚委屈巴巴地說了聲:“我知道了……”

  

   這下她乖多了——鷹氏松開了手,做了手勢,命令她轉過身趴在地上。

  

   真冬沒有猶豫地照做了,她轉過身子,像剛剛逃跑時那樣用肘部和膝蓋支撐著身體,翹起屁股,對著這個陌生的男人,暴露出自己處女的陰部,和盡管遭受了摧殘但仍然漂亮的小屁眼。

  

   她已經被折磨了很久了,吃一口熱飯、睡在墊子上這樣簡單的條件對於她來說卻非常有誘惑力,足以讓她出賣身體——

  

   當然,對於在箱子里過夜的折磨和更長時間的飢餓口渴的恐懼,或許更甚一籌。

  

   她看不見後面,但是能感覺到越發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在鷹氏的手掌“啪”地一聲拍在她的翹臀上時,她的身體不由得顫了一下。

  

   糟了,我的第一次……她這樣想道。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那根粗大的陽具正抵在自己的肛門處,他先是曖昧地蹭了兩下,有用手指摳了摳,隨後一口氣捅了進去,入侵了她可愛的小屁眼,進入了溫熱濕潤的直腸。

  

   “請、請溫柔一些,我……啊啊啊——!哎呀!”

   剛還在祈求的真冬被突如其來的侵入嚇了一跳,連連尖叫著扭動屁股,說著,“錯了錯了錯了!不是那里不是那里呀!”

  

   可鷹氏並沒有停下,他開始在少女的肛門里抽插,用行動和劇痛告訴她“就是這里沒有錯!”

  

   “呃啊啊……快,快拔出來……”真冬在忍著疼痛又不敢反抗,只能咬著牙懇求道。

  

   鷹氏用力拍了一巴掌在她的翹臀上,喝道:“你在命令我嗎?是想在箱子里過夜嗎?”

  

   他的語氣非常粗魯。小真冬從沒被人這樣呵斥過,嚇得立刻住了口。在鷹氏的淫威下,即便痛苦不堪,她還是咬著下嘴唇堅持著,冷汗也流了下來。

  

   14歲的嬌小身軀隨著鷹氏的衝撞向前一拱一拱的,就像在暴風雨中被摧殘的小樹苗。房間內除了肉體碰撞的聲音,就是兩人的呻吟聲。

  

   不知過了多久,真冬只感覺鷹氏的衝撞越來越劇烈,速度也越來越快,肛門里那根粗大的肉棒上下跳動了幾下。

  

   即便沒有過性經驗她也能猜到了要發生什麼了。接下來鷹氏忽然前挺,將一腔熱液灌入真冬的身體里。也就在這時,小真冬再也支撐不住,雙臂一癱,倒了下去趴在了地上。

  

   她沉沉地睡了過去,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流在地面上。朝著天花板的白嫩小屁股上布滿了鷹氏的紅色手掌印,肛門里流出濃稠的精液,只顯得更加狼狽。

  

   11.

   嘩啦。

   一盆冰冷的水澆到了真冬身上,剛昏過去的小真冬激靈一下坐了起來,口中驚呼著,被冰水刺激得連氣都喘不上。

  

   而她一醒來,就看到鷹氏那張可怕的臉,還有他手中已經被燒得紅而亮的烙鐵。

  

   烙鐵有三根,看形狀應該是三個不同的假名,分別是ど、れ、い,連起來就是どれい(奴隷)。

  

   “不好意思啊,漢字的烙鐵還在制作中,我現在只能訂購到假名的烙鐵,所以要給你烙三次,你才能成為正式的奴隸。”

  

   “怎麼會……”真冬只覺得雙腿發軟,幾遍全身的每一條肌肉都想要逃走,可就是無法操縱它們。

  

   鷹氏走過來,一腳將真冬踢倒並踩在腳下,讓她趴在地上,再次露出她那漂亮的小屁股。

  

   “不要啊,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你會的,不過不可能是現在。”鷹氏毫不猶豫地將寫有“ど”的烙鐵貼在了她的左屁股上。

  

   哧——!

  

   “咿呀啊啊啊啊——!!!!”

   真冬全身都僵直了,每一條肌肉都已最高強度地充著血,繃得緊緊的。

  

   滾燙的燒紅的烙鐵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迅速降溫,冒出縷縷青煙,伴隨著刺鼻的焦糊味。刺耳的聲音結束後,滾燙的烙鐵被女孩的皮膚降了溫,而女孩的部分皮肉也被高溫融化,如同肉醬一樣糊在了烙鐵上,以致於當鷹氏將烙鐵取下時,它和皮肉還黏在了一起,用力撕扯才勉強讓烙鐵脫離女孩的身體。

  

   她的小屁股再也不漂亮了,原本白嫩無暇的肌膚,此時缺失了一大塊皮肉,凹下去一個ど形狀的坑。烙鐵上糊了一層厚厚的肉泥,像裹滿了番茄醬的薯條。

  

   “哎呀,失敗。我應該學習一下怎樣掌握烙鐵的火候,今天先這樣吧,等我學會了再給你烙上れ和い。”

  

   鷹氏將火爐熄滅,將三根烙鐵塞進了水桶里冷卻。

   “懲罰結束,你可以吃飯了。”

  

   可是真冬已經聽不見了,她翻著白眼,再次昏了過去,尿液和糞便紛紛從下體里流出來,惡臭不堪。只是時不時抽搐幾下,讓鷹氏知道她還活著。

  

   12.

   “呃呃……”

   真冬在昏迷中慢慢蘇醒,她只覺得全身上下哪兒都疼,最痛的居然是——腿?

  

   意識還不夠清醒,但是她已經在懷疑自己的感覺是不是真的,開始回憶鷹氏什麼時候摧殘過自己的腿。

  

   “哦,你醒了?”

   鷹氏的聲音傳來,模糊的視线里,隱約看到他那張讓人不寒而栗的臉。

  

   “稍等一下啊,我在給你止血,一會你就可以吃東西了。”

   鷹氏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他的手上沾滿了血,滿滿的都是紅色,剛開始真冬還以為他戴著個紅色的手套。

  

   止血……?我受傷了嗎?……欸,痛痛痛!!

  

   “好痛!你在做什麼?”知覺逐漸恢復,腿部的痛感也越來越強烈,真冬猛地一下被疼醒,忍不住大聲質問道。

  

   “我在切你的腿做食材啊!不然你一會兒吃什麼?”

   鷹氏低著頭不看她,手里繼續忙活著什麼。

  

   “我的……腿?”

   真冬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右腿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截10厘米左右長的大腿根,而鷹氏正在用噴燈的火焰灼燒傷口止血,同時用繃帶包扎。

  

   地板上已經鋪滿了鮮血了,就連真冬的屁股都坐在自己血液組成的血泊里。

  

   “這……這這……這怎麼……?”

   真冬晃了晃自己的小殘肢,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仿佛做夢似的。

  

   “沒事,不用擔心,我給你打了一點麻藥,會有點痛,但是不會疼得太厲害,忍住就好了——我給你包扎好就可以去做飯了。”

  

   “做……做飯?”

   “對啊,用你的腿,瞧——”鷹氏從旁邊的地上拎起一條血淋淋的人腿,切口截面不是很齊,似乎是被鋸下來,斷口處甚至還在滴淌著鮮血。

  

   “這是……我的腿……?”真冬瞪大了眼睛,不斷地來回低頭抬頭,反復看著自己的小殘肢,和鷹氏手中提著的斷腿。

  

   鷹氏將斷腿舉高,伸出舌頭,舔著上面的血珠:“沒錯,你的腿太嫩了!我覺得做成整條的火腿會很好吃,還應該配上燒酒的。”

  

   “不……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夢!快醒過來啊!”

   真冬發起瘋來,她大聲高喊著,僅剩的一條腿胡亂蹬踹著,雙手抱著腦袋在地上撒起潑來。

  

   鷹氏哈哈大笑,他最喜歡看女孩們這幅樣子了,他伸出另一只手在她腿的斷面上用力一戳,大笑道:“哈哈哈哈!這不是夢,等麻藥勁兒過去後你就會知道了——很疼的喲!”

  

   “惡魔!你就是個惡魔——!!”

   真冬憤怒地用自己的小拳頭捶打著他,用小腳踹他,發泄著自己的憤怒和不甘:“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把我的腿還回來!混蛋——!”

  

   鷹氏非常輕松地躲過了她的所有攻擊,隨後他掄起那條斷腿,掄在真冬的臉上和身上,怒斥道:“可惡!你想死嗎,死小鬼?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啊!?誰給你的膽子來反抗我的!?”

  

   說完他把那條斷腿扔在一邊,掐著女孩的臉,惡狠狠地質問道:“現在我給你個機會向我謝罪,你該說什麼?”

  

   真冬的臉被掐的變了形,臉上可愛的嬰兒肥堆起來擠壓了鼻子讓她很難呼吸,但她還是用盡了氣力,掙扎著擠出一句:“くたばれ!(你去死吧!)”

  

   鷹氏眯了眯眼睛,伸手揪住了她的頭發將她在地上拖行,拖到了之前的那個金屬箱子。

  

   “你忘記了我的調教!”鷹氏控制住女孩想要掙扎得身體,將她生生塞進了箱子里,“在箱子里過夜吧!”

  

   真冬持續掙扎著,她不斷咒罵著,掙扎著,甚至向鷹氏啐口水。用自己的一切來反抗著鷹氏的暴行。

  

   可鷹氏很有耐心,他不斷地將想要逃出的真冬塞回箱子里,對她的咒罵和啐口水根本不在意。而且由於少了一條腿,真冬的身體也小了不少,根本不需要膠帶來綁縛就可以很容易地塞進箱子里。

  

   鷹氏將箱蓋蓋上,封了起來上了鎖,又用力地踢了一腳箱子,叱道:“好好反省一下吧,小母狗!”

  

   說完,轉過身揚長而去——他堅信,一整晚的緊閉定然會讓這個小丫頭改變態度的,沒有什麼比這更折磨人的了。

  

   箱子里依然傳出真冬的咒罵聲,掙扎著,力氣之大甚至讓金屬的箱子都跳動了幾下。

  

   然而鷹氏已經離開了,根本聽不到她的罵聲。不僅如此,真冬的力氣很快就用完了,最開始她是因為憤怒,腎上腺素暴增,促使她有了掙扎的力氣本錢。

  

   可是隨著時間推進,腎上腺素逐漸消退,她很快就累了,並且大量失血和沒有進食,再加上箱子內空氣稀薄,讓她爛泥一般地癱軟下來,萎在了黑漆漆的箱子里,劇烈地呼吸著,像一灘會呼吸的肉塊。

  

   雖然有留幾個小小的呼吸孔,但是根本不足以供應她如此劇烈的掙扎和大聲咒罵。她很快缺氧了,眼前一片金光,而且麻藥的效果也正在消失,肛門、體內,還有斷腿處的疼痛逐漸劇烈起來——

  

   這一晚對於真冬來說,注定是一個痛苦的夜晚。

  

   13.

   離開了拷問室,鷹氏帶著那條斷腿來到了廚房,像以往一樣處理將少女的斷腿做成一鍋香噴噴的燉肉,然後放進冰箱里儲存起來——這以後就是真冬唯一的食糧了。

  

   睡覺前,鷹氏終於有時間思考一下杉本尚子以及她的兩個孩子的事情了。

  

   尚子想要跟他私奔——或者至少想要擺脫兩個孩子。而兩個孩子才是他真正的目標,尚子有可能妨礙到他,也有可能會干擾他。不過無論如何,尚子是一定要除掉的,她是個非常不確定的因素,雖然她討厭自己的兩個孩子,但是未必希望兩個孩子受到迫害。

  

   再說了,“母性”,這玩意誰說得准呢?(連寄生獸都無法自控。)

  

   他思考了一陣,打開電腦進入了暗網,在自己的好友列表中,找到了一個名為“Baba-Yaga”的網友。

  

   ……

   第二天一早,鷹氏沒管地下室那還被關在箱子里的真冬,直接打了個電話約了尚子在一家星巴克里見面,並且吩咐她不要帶著孩子。

  

   上午的星巴克里沒有人,附近的社畜都在忙於工作,整個咖啡廳幾乎是空的。

  

   尚子姍姍來遲,她穿著很朴素,化了淡妝,打扮得像個素人。在咖啡廳門口一眼就看到了鷹氏,踩著小碎步走了過來。

  

   “對不起久等了。”她很小心地拉開椅子坐下,在她心想他一定是同意私奔了,所以她今天特意打扮得不像個妓女,想展示給他自己願意過普通生活的態度。

  

   “不,沒關系的。”鷹氏將一杯拿鐵推到她跟前,“我給你點的,請吧。”

  

   “謝謝。”

   尚子張開櫻桃小口在吸管上抿了一口,然後垂著眼睛,不敢直視他,故意看向別處,有些難為情地問:“那個……私奔的事情……”

  

   “我說過了,那是不可能的。”鷹氏毅然決然地回答道。

  

   尚子心頭如同潑了一盆涼水,一切的期待和熱情被全部澆滅。

  

   “啊,這樣啊。那個……我……那你叫我來是為了……?”

  

   鷹氏笑了笑,說:“我有個比私奔更好的提議——我直接收養兩個孩子怎麼樣?”

  

   他一邊說,一邊從包里掏出了一個文件夾,那是他偽造的領養證書和協議。

  

   尚子眼前一亮,她拿過文件夾翻了翻,似乎沒找到什麼破綻,有些難以置信,她終於直視起了鷹氏的眼睛,希望能從他的眼神里看出真誠,已確認這不是個玩笑。

  

   “真的嗎?你願意收養索菲亞和艾瑪?”

  

   “當然——不僅如此,我也為你安排了新的出路。”他又掏出了一個文件夾,擺在她的面前,“我托朋友為你安排了偷渡到美國的航班,給你偽造的護照和簽證都在里面。落地之後會有朋友幫你搞定綠卡,你可以在哪里常駐。”

  

   聽到他的話,尚子更為驚喜,她興奮地奪過文件夾拆開一一檢查里面的文件——機票、護照,還有一些她看不懂的英文文件。

  

   “這些……都是假的?”可是做的也太真了,尚子這樣想,“不會出事嗎?”

  

   “你到了美國只要不惹麻煩的話就什麼事也沒有。”鷹氏喝了一口咖啡,繼續道,“機票訂在孩子們生日那天。那天我陪她們過,你直接去機場吧。”

  

   “哲人,我……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尚子抹著眼淚,感動得一塌糊塗,“我、我……我什麼都沒有,我只有身體了,如果你不介意——”

  

   “啊,不用了。你把兩個可愛的孩子給了我,就是給我最大的禮物了。”鷹氏微笑道,“我已經替你付了幾周的嫖費,相當於我包了你,所以這段時間你不需要去陪客人了,好好在家陪陪孩子們。一個月後你從風俗店正常離職就好了。”

  

   尚子感動得熱淚盈眶,她從沒想過自己這麼幸運,可以遇到池內這樣好的人。過了將近10年的苦日子,她終於要迎來新生活了嗎?

  

   離開了咖啡廳,尚子難得地選擇坐出租車回家——在車上她看著窗外,八王子市鱗次櫛比的街道房屋從她眼前飛過。

  

   哎呀~~,去美國呢!

  

   她在心里不停地念叨著,陷入了幻想——或許到了那里她不需要再做妓女了,找個普通的小時工工作,超市收銀、快餐店前台,或是日本壽司店的服務員。

  

   她終於不需要再出賣身體了,簡簡單單地生活下去。雖然自己的英語不好,但是到了那邊之後一定可以好好地練習起來的吧。最好再找到一個像池內這樣英俊又心善的好男人嫁了,然後當個主婦……

  

   想到池內,尚子又是一陣嘆息——可惜呀,陪自己去美國的,並不是他。

  

   14.

   回到了家,他和昨晚一樣急急地下到了地下室。這里比昨晚安靜多了,真冬也完全沒了動靜,一點也不鬧騰了。

  

   鷹氏有些害怕她是不是死了,於是有些急躁地打開了箱子——

  

   萬幸,她還活著,胸口的起伏隨著箱子的打開、氧氣的大量灌入變得更加劇烈起來。

  

   “哈哧哈哧——!嘔嘔、嘔——!”

   真冬努力地蠕動起身子想要從箱子里爬出來,可是她已經不可能做到了。

  

   她現在又渴又餓,全身上下都出都疼,尤其是屁股上燙傷那火辣辣的痛,和腿部截肢的切口處的撕裂生疼,都讓她疼得幾乎想去死了。

  

   而且加上盒中的空氣稀薄、出氣孔太小導致的缺氧,她一直處於半昏迷半醒的狀態。現在接觸到了氧氣,她只覺得眼前都是模糊的,金色的行星閃來閃去。

  

   “怎麼樣,你反省好了嗎?”鷹氏一腳踹到箱子,讓真冬從箱子中滾了出來,趴在地上。

  

   “……”

   真冬沒有說話,只是劇烈地大口喘息著,她想求饒,可是根本說不出話來。

  

   鷹氏用腳踩著她的背,另一只手揪著她的頭發將她的小腦袋拎起來,看著那張滿是痛苦表情的小臉:“看來你沒有好好反省啊,我是不是應該再多關你幾天?”

  

   說完就拎著她的頭發將她再次拖向箱子。

  

   “不——不不!……哈哧哈哧……等、等一下,請……等一下……”她劇烈地喘著氣彌補著十幾個小時以來一直缺少的氧氣。

  

   “我、我錯了……求求您……別再、別再折磨我了……我會好好聽話……求您……饒了我吧……”

   短短一句話,她一邊喘一邊說了近一分鍾才說完,生怕鷹氏不耐煩再將她塞回去,那就意味著她必死無疑了。

  

   “你是我的什麼?”鷹氏拎著她的頭發,注視著她的眼睛,冷酷的眼神似乎在質問,又像是再向她宣告著什麼。

  

   “我、我是……”真冬想了想昨天他對自己的稱呼,還有烙在屁股上的烙印,她忽然明白了。

  

   “我是,您的小母狗。”她瞥過眼去,不敢和他對視。

  

   “你該做什麼?”他繼續問道

  

   真冬咬咬嘴唇,轉過了身,用雙手和膝蓋撐住身體,翹起了屁股,再次露出了自己的肛門,和尚未開發的幼嫩陰部——只是這次,她少了一條腿,少了一個可以支撐身體的膝蓋。

  

   因為這個原因,真冬只覺得身體的重心怪怪的,歪歪扭扭不停地向兩邊倒去,就是沒辦法保持固定的身體。她只好低下頭去,努力保持著身體平衡。

  

   她聽到身後解開皮帶和脫褲子的聲音,隨後和昨天一樣,自己的肛門突然被肉棒侵入,疼得她再次叫了起來。

  

   而且由於少了一條腿,在鷹氏的衝撞下她完全無法支撐身體,立刻趴在了地上。鷹氏就這樣將她當作了一個軟糯的肉墊地毯,趴在了她的身上,侵犯著她的肛門。

  

   “啊啊!求您了,輕一點,我好疼!不要啊——媽媽!”

  

   真冬哭著,一整晚的折磨積壓的情緒終於在這時爆發了出來。她開始被綁架後的第一次嚎啕痛哭,那個她一直覺得囉嗦麻煩的母親,那個處處管著她,和她吵架讓她一氣之下離家出走的女人,此時成了她最想見到的人。

  

   可惜呀,她注定回不去了——身體,和身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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