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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童天使島8、14

虐童天使島8、14 虐洛君 21516 2023-11-20 02:11

   虐童天使島8、14

  8. 幼體實驗組

   我給把飼料倒進了喂食槽里,小姑娘們餓了的話自己會去吃。小男孩的屍體就留在那里了,過一會兒會有人來清理。

   我需要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人體實驗組的老大居維葉小姐請我去看“木馬計劃”的最新研究成果,話說已經一上午了,他們應該准備的差不多了吧。

   我披上大衣,叫了輛人力車,去了人體實驗室。

   今天的人力車是由三個肉乎乎的姑娘一起拉的,而且這次,在人力車的尾部連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綁住一個小男孩的雙腳腳踝,很明顯,這個小男孩是被一路“拖行”至此的。我猜他大概也是個拉車童,大概是犯了什麼錯誤,才會被施以這樣的懲罰吧。

   小男孩身上大部分皮膚都被磨爛了,拖行出一路的血跡,像一條蜿蜒的溪。男孩很明顯慘叫過很長一段時間,不過現在應該已經叫不動了。

   我沒去在意那個半死不活的小男孩,我坐上了車,大聲命令車夫:“快馬加鞭,我要去實驗室,越快越好。”

   車夫點點頭,掄起幾鞭子抽在了三個拉車童的身上,三個小女孩很快就大叫著跑了起來。我想一般的男生都不會跑得像她們這樣快吧。

   一路上車夫不停地在關鍵時刻掄起鞭子,不讓女孩們把速度降下來——這是有訣竅的,如果沒有間隙地一個勁兒地抽女孩們會對疼痛產生麻木,習慣了疼痛的女孩不會顧及鞭子的催促,依然會因為體力越跑越慢;而長時間間隔著抽鞭子,則會有同樣的效果。因此,抽鞭子必須要掌握時機,不能讓女孩們適應,在她們即將忘記疼痛感時來上一鞭,使即將慢下來的速度提升上去。

   總之,平時20分鍾才能到的人體實驗室,今天不足10分鍾就到了。我給了車錢,還多付了一些小費,讓他把車停在這里等我,我一會兒就出來。

  

   在走進人體實驗室那棟龐大的建築之前,我扭頭看了下停在那里的人力車尾部——那個被拖行的男孩已經露出了骨頭,他的肚子破了個口,腸子被拖出長長一大截。

  

   天使島的實驗室是一幢很高的建築,共有十多層,每層的面積足有數百平方米。而掌管這棟樓的管理人員就是天資聰慧的,我的女朋友居維葉小姐。

   我想我已經講過她的故事了,無需重復,重要的還是眼前她要帶給我的——“驚喜”。

  

   無需跟保安打招呼,我徑直走進了大樓里,走電梯到了最頂層。

  

  

   9. 木馬計劃·天使淚病毒34號

  

   離開電梯間,來到工作區,映入眼簾的就是各色各樣的——人!

   我說過了,天使島是一個世界組織,世界上的任何人只要願意效忠天使島的人就可以加入——這里沒有種族歧視,沒有膚色偏見,只要是天使島的成員就是一家人。

  

   在天使島,島主以下的所有會員地位均為平等,唯一的差別只是工作的性質不同罷了。

   但即便如此,不論你的工作是基礎還是高端,都不會有人瞧不起你,每個人都有機會證明自己的能力,每個人都有機會學習來提高自己。哪怕是保安,車夫,甚至海上捕魚的漁者,礦坑監工……無需任何費用,只要申請就可以學習你想學的專業內容,結業後通過測試,還會拿到天使島承認的官方證書,那樣就有資格面試高端的工作了。

   如果能通過實習,那麼每個人都有機會從事高端的工作。

  

  

   人體試驗是眾多天使島會員們很感興趣的工作場地,每年來實習的人不計其數。所以,人體實驗組總是顯得非常忙碌,他們中大部分人都掛著“研修中”的工作牌,負責一些比較基礎的工作:記錄,測試,采樣,化驗……所以,人體實驗組總是忙忙碌碌的,總能看到各種顏色的人在跑來跑去地忙活著什麼。

  

   我走到了實驗展示區——那是我跟居維葉小姐約好的地方。

   推開展示區的門,就能看到無數個透明的小房間,房間里關著一個又一個光屁股的小孩子。小房間外面有一個電子屏幕,顯示著房間內小孩的生命體征:血壓,心跳,體溫……以及被注射的各種病原體。

   那些小孩兒們有的皮膚臃腫,膚色怪異;有的奄奄一息,站都站不住,被繩子吊起來才能勉強直立;有的孩子躺在地上翻著白眼球昏迷不醒,艱難地呼吸的同時,糞便和尿液不受控制地從下體流出來,偶爾痙攣抽搐幾下,吐出幾口膿水;有的皮膚潰爛,留著濃水,痛苦地呻吟著;有的不住地咳嗽,嘔吐,下痢……當然,也有的孩子樣子很正常,正無聊地在不足5平米的透明小房間里自由活動。

  

   這個場面足以讓任何一個人震驚了,但真正讓我震驚的是:這里為什麼一個工作人員都沒有?

   正在我納悶地時候,我身後傳來這樣一個聲音:“我把他們都遣散了……我想我們很久沒過過——二人世界?”

   聽到這個聲音,我心里一甜,轉身抱住了身後的小美人——我的心肝兒,居維葉小姐。

   “所以你說‘木馬計劃有新進展’只是個幌子?目的是讓我過來陪你過二人世界?”我打趣地問。

   她嘟起嘴巴嬌嗔道:“當然不是了——真的有新進展。”

   “那可否讓我長長見識呢,居維葉小姐?”

  

   她頑皮地一笑,拉著我來到了其中一個透明的小房間跟前。

   “你看這個。”她笑著,指向房間里。

   這個玻璃房間尤其的大,里面裝著五個不同年齡性別的小孩子。

   其中有三個孩子已經患了病了,兩女一男,他們皮膚潰爛,眼神渙散。被繩子吊住雙手,才勉強地站立在地上。三個小孩都在不由自主地干嘔,渾濁的唾液不受控制的墜出來長長一掛。兩個小女孩的下體已經潰爛得很嚴重了,順著那個可怕的傷口滴滴答答地漏出渾濁的液體——也不知是濃水還是不受控制的尿液;

   小男孩的小雞雞又爛又腫地起了很多疙瘩,樣子像個小小的紅色苦瓜,軟軟地毫無精神地耷拉著,也在不斷地滴滴答答著不明狀的液體。

   他們不住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似乎痛苦的想要大哭大叫,但痛苦已經讓他們毫無力氣。

  

   忽然,小男孩有氣無力地咳嗽了兩下,忽然十分痛苦地掙扎了起來——盡管他的掙扎也十分地無力——一股血流從男孩的口鼻、眼眶里涌了出來,就像是碳酸飲料在劇烈搖晃之後涌出汽水瓶口一般。

   緊接著,他左側、右側的兩個小女孩也先後有了相同的反應。

   三個孩子的臉被血染紅,腳下的地板也鋪了血地毯一般厚厚一層,而她們的五官里還在源源不斷地流著血。

  

   在房間的角落里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他們被分別關在兩個小籠子里,被迫看著那三個小孩的慘狀。小男孩嚇得不住地失禁,小女孩則是崩潰地抓著籠子,大聲哭叫著:“不要不要……媽媽,嗚嗚嗚嗚——我害怕……”

  

   房間里的慘狀真心刺激。我低下頭,正要開口詢問,居維葉小姐卻主動解說起來:

   “房間里那三個吊起來的三個小孩子,是已經被注射‘天使淚34號病原體’的實驗品,他們已經患病一個小時了。前期症狀就是:嘔吐,咳血;真實症狀便是現在三個孩子的樣子:皮膚潰爛,失禁,無力,最後五官出血死亡。

   “經過改良,我們將潛伏期調整到了一周左右了,在感染的最初幾天里,實驗品不會出現任何不適,然後會出現前期症狀,隨後,感染者會在5分鍾內迅速死亡,但不論死前還是死後,感染者都會傳播大量的病毒,像孢子一樣。

   “這樣的話,不容易被發覺,當病情真正展現出來,再想醫治就來不及了。

   “至於另外兩個籠子里的小孩,他們是‘傳染實驗’的試驗品,據我們的多次測試,病原體可以通過接觸、血液、飛沫、空氣多種途徑進行傳染,感染新的人體,屬於超高傳染疾病,致死率甚至超過鼠疫。”

  

   這時,被吊起來的三個孩子已經沒了任何生命跡象,他們無力地垂下了腦袋,鮮血還在流著,從鼻孔和耳朵,嘴角里流出來。這代表他們短暫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

  

  

   “好了!”居維葉小姐興奮地叫道,“不出一分鍾,籠子里的兩個小家伙也會被空氣中的‘天使淚’感染,咱們過幾天再來的話,籠子里的就會變成兩具潰爛的屍體了。”

   我像個視察田地的村支書滿意地點了點頭:“效果非常好,那你是怎麼批量生產‘天使淚34’呢?據我所知,這一代病原體的原料不容易搞到呢。”

   “嘻嘻,就等著你這麼問呢!”居維葉小姐詭秘地一笑,“來,跟我來這邊。”

   她又拉著我,走到了一扇密碼門前。“嘀嘀嘀”地輸入了一串密碼,電子門左右兩分——就像打開了一扇新的世界一樣。

   門內是一件巨大的倉庫,足有幾百平米,密密麻麻地擺著一個個“水晶棺材”。粗略地數了數,大約有一百多個。

   每一口“水晶棺材”里,都用束縛帶捆綁著一個滿身潰爛的小孩子,只不過這些小孩子明顯更慘一些——如果剛才透明玻璃房里死去的三個小孩子看到了棺材里的這些小孩,他們一定會慶幸自己的死法。

  

   棺材里的小孩明顯已經患病超過一個小時了,他們的潰爛程度明顯更加嚴重,幾乎能看到骨頭。然而——他們都還活著,而且精神很好,因為他們都在歇斯底里地大聲慘叫,劇痛並沒有讓他們脫力,或是昏迷,他們反而更清醒;

   不僅如此,他們的腦殼被撬開了,露出了粉白色的大腦,每個孩子的腦子上都插著幾根電極,發出電流,刺激著他們的大腦迫使他們清醒,這大概就是為什麼他們在劇痛之下仍然清醒的原因吧;

   女孩子們無一不是被開膛破肚,小小的子宮被掏了出來,同樣被扎入了電極;

   呼吸管通過嘴巴和鼻孔捅進肺里,強勁注入氧氣,迫使他們本來就該停止工作的肺進行呼吸;

   想必他們已經無法進食了,就只好用輸液的方式注射營養物質。

  

   這景象堪比人間地獄,我卻豪不反感。身邊是連綿不絕,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那聲音真的是從胸腔內部發出來的人類最原始最痛苦的聲音,絲毫不像是小孩子的聲音——疼痛真的可以改變很多東西。

   我走到某一個“水晶棺材”跟前,里面束縛著一個小女孩——盡管她的全身上下已經潰爛得像一個牛油果一般,我還是能從她破敗不堪的臉上看出來——她曾經也是個俏麗的蘿莉。

   但是現在,她渾身潰爛不堪,等著血紅的眼睛,盡可能地張開櫻桃小嘴大聲慘叫著,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我不知道劇痛之下她能不能隔著透明的玻璃罩子清楚地看到我,不過——暴露在外面,插著電極的大腦和小子宮,似乎在向我們傳達著一個請求:“求求你了,我想死。”

  

   “你這是做什麼的?”我看著這滿屋子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小可憐鬼們。

  

   “當然是有意義的了。”居維葉小姐撅著嘴,“你剛剛說的沒錯,‘天使淚34’的制作條件確實非常苛刻,但是它們卻是一種有繁殖意識的生命體,它們會在人體內無限地繁殖,但在空氣中只能存活3個小時而已。所以,我找了這120個生命力相對強壯的小孩作為培育苗床——有一些還是從‘光環島’調過來的。

   “我用科技手段迫使他們活著,且保持清醒,在痛苦也死不了。讓‘天使淚’在他們的體內盡可能的繁殖,這樣我們就能省去制作成本,直接大豐收了!”

  

   “那你計劃多久呢?”

  

   “大概三天左右。”她咬著手指琢磨道,“現在這些孩子體內,應該是每百毫升血液中,80mg的‘天使淚病毒’。大約三天之後,可以翻上一倍,就是160mg/100ml血液。到時候,這些病毒數量就足夠我們對付任何一支軍隊了。”

  

   我高興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抱著她興奮地大叫:“哈尼,你簡直就是個天才!!”

   她在我懷里咯咯地笑。我們倆都高興地手舞足蹈,似乎剛才看了一場令人興奮的電影,而不是人間地獄般的慘狀。

   “那那,身為領導,我獎勵你一下唄~,”我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這幾個月,忙著改進‘木馬計劃’真是辛苦了。我給全實驗組的成員放假3個月,好好休息休息!”

   “萬歲!”她高興地展開雙臂,撲進我懷里,像個十來歲的少女。

   “天使淚病毒”已經達到了這樣的效果,暫時不需要更新換代了。無論如何,三個月以後再開始新的研究吧——幾個月沒有見到她,我真的想她。

  

   我拉著居維葉小姐的手,到了試驗區的大廳里,那里是全體實驗人員忙碌的地方。當看到我們出現,原本亂哄哄的大廳里突然就安靜下來了。

   當居維葉小姐宣布領導高層們給全體實驗組成員放假三個月的時候,大家著實高興了好一陣子,並且集體興高采烈地歡呼了一分多鍾。

   歡呼結束,大家收拾東西准備回家了。居維葉小姐單獨挑出了十來個人,要求他們加班三天,等三天之後,將“天使淚34號”批量生產的小孩子全部殺死,取出血液中的病原體,工作就算結束了。最後,她還不忘記囑咐一句:“抗體也要提取出來,保存起來,等放假結束之後開始進行改進解藥的工作。”

  

   那幾個加班的人,我同意他們可以在多休息三天,這樣他們休息的日子就和別的員工同樣多了。

  

  

   身處休息日,我想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帶著女朋友到處玩一玩吧。盡管我執意要求她先跟我回家休息一天,但是她還是希望先在外面到處轉轉。

   這一下我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按照我的原計劃,就是帶她先回家睡一覺,畢竟幾個月的操勞肯定沒有過踏實的安穩覺,然後晚上再帶她去盛幼齋赴宴的——今晚是“手先生”准備的特別晚宴,我也答應要讓居維葉小姐給他恢復容貌的。

   不過既然是她的要求,我沒有理由不去滿足。

  

   出了實驗大樓,人力車還在等我們,車後一直被拖行的小正太似乎即將走到生命的盡頭了,他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翻著白眼渾身顫抖,暴露在體外的內髒隨著他的顫抖也是一抖一抖的十分惡心。

   居維葉小姐一處大門就被刺眼的陽光晃花了眼,我連忙摘下自己的墨鏡為她戴上——據說很長時間不接觸陽光的人突然見到強光會失明。

   居維葉小姐正了正眼鏡,然後朝我親昵地一笑,那嘴角輕輕地向上一挑柔情無限。不過她很快就注意到了人力車後面拖性的小男孩了。

   她徑直地走過去——剛剛換好的高跟鞋“戈登登”地響——她在小男孩跟前蹲了下來,查看了一番男孩的傷勢。然後,她從包里掏出一瓶黃色的藥劑,又拿出了一個小型的注射器,十分熟練地注射進了男孩的肘窩里。

   男孩立刻精神了起來,盡管他仍然疼痛不已,不住地顫抖,但是看得出來他暫時不會死了。

   “想死可不行哦,”居維葉小姐點著男孩的鼻子,“剛剛給你注射的是一種強心劑,只要不傷到腦子,在痛苦你也死不了~……小可愛,我想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本來即將解脫的男孩,又要再次面臨拖行的痛苦了。

  

   居維葉小姐不管男孩的哭號與咒罵,起身離開了他。我紳士般地拉著她的手,把她帶上了車。

   “今天是要約會嗎,兩位?”車夫說,“那樣的話我就不回車行了,今天就專門拉你們二位到處玩兒了。”

   我哈哈笑道:“那就辛苦您了,希望您的三匹小馬駒能堅持的下來。”

   “鞭子總能如願的,先生。”車夫說著,掄起一鞭子抽在其中一個拉車女孩的小屁股上。

   那女孩叼著口枷“嗚嗚”叫著,疼得連蹦帶跳。但是因為沒有肛門里電擊器的刺激,她知道這一鞭不是命令她跑起來,只是消遣罷了。

  

   “您想好要去哪兒了嗎,先生?”

   “去班克街吧。”居維葉小姐搶先回答,“我有好幾個月沒逛街了。”說完,她還看著我曖昧一笑。

   我很快就意識到——糟糕,今天錢包要癟……

  

   十.班克街的百靈鳥

  

   在天使島的歷史中,有這樣一個人物一直是個傳奇——班克·索文戴。他之所以著名,就是因為他開創了天使島上第一條“天使島商業街”。

   班克街名字的由來也是根據這個家伙命名的,而這條街背後的管理團隊——“索文戴商會”也是他的名字。由此可見,班克先生是這條街道真真正正的主人。

   不僅如此,就連天使島所同行的貨幣,也叫做“班克幣”。無論是硬幣還是紙幣,正面一定是班克先生的大頭照,背面則是一個張開翅膀的天使,代表著天使島。

  

  

   班克大街和索文戴商會作為天使島歷史上第一條商業街,幾十年來始終保持著其獨特的繁華。其繁華表現在平均每天有至少長達10個小時以上的連綿不絕的購物人潮;而其獨特性表現在——這條街上絕大多數的店鋪都具有著天使島特色的。

  

   這條500米左右的商業街,與小奴隸們有關、各色各行的店鋪應有盡有,光是“幼童販賣點”就有大大小小100多家商鋪。期間還包括一些正常的消費場所,比如人力車行、按摩院、酒吧、餐廳、電影院、房地產等等等等。一些由會員組織的“俱樂部”和“私人教會”也會聚集在這里,聞名天使島的“上帝羔羊會”的總部就設立在這里。

  

   在大街的中心位置有一個廣場,廣場中央立著班克·索文戴老爺子的雕像。在雕像下面總是會圍攏著一群人,那里是街頭賣藝的好位置。

   經常有人在這里表演雜技或魔術,演奏小提琴、薩克斯。也有穿著嬉皮士的衣服站在小台子上說脫口秀,或是穿著大褂的中國會員說相聲、講故事,逗得周圍的觀眾哄笑連連。

   ​

   我們的人力車靠右行駛在“人力車道上”,兩側是摩肩接踵的顧客人群。

   今天的班克街人力車並不多,所以我和居維葉小姐還算是暢通無阻,但是即便如此,我們的車還是一走一停一走一停如同堵車一樣——因為居維葉小姐總是會把車輛叫停,下車去查看某家商鋪。

   果然購物逛街是女孩子的天性,再殘忍的女性也抵抗不了購物的誘惑。

   開頭的幾家店面,她只是走進去轉了轉,什麼都沒買就上車了。當來到第六家的時候,還總算有了些值得注意的東西。

   第六家店鋪是個中等規模的“幼童販賣點”,店名起的很俏皮:“幼趣萌奴”,用了“有趣”的諧音作為店名,感覺起來這更像一家寵物店,而不是奴隸市場。

   實際上,真正吸引我們的,是一進門就能看到的大籠子。籠子的風格就是個放大了很多倍的“鳥籠”,金色的鑲邊和西洋風格的雕花,讓人不禁想到所囚之物一定十分高貴。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籠子里關著一個十分可愛的“小天使”。當然並不是真正的天使啦——是一個銀色頭發的西洋小女孩,頭頂帶著天使的光環,身後背著翅膀,就像一個被囚禁的小天使一樣。

   那女孩看上去只有8、9歲而已,被赤身裸體地關在這個豪華的鳥籠里,除了背後的翅膀,她什麼都沒穿。

   然而即便她赤身裸體,即便她關在籠子里,她仍然筆直地站著,昂著頭,向進門的客人優雅的微笑……那股氣質,那種神氣,並沒有因為奴役而讓她丟失,仿佛她真的是個落入人間的高貴天使,奴役和虐待並沒有改變她高貴的血統。

  

   我被那女孩吸引住了,其實店內還有很多玻璃隔間,囚禁、展示著各種各樣的小孩子,然而我全然沒有注意到,我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這個猶如天使的女孩吸引走了。

   “您好,客人……哦,原來是洛君大人和居維葉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前來迎客的是一個個子很高的歐美女店員,她頭發偏棕色,灰色的眼睛里帶著笑意,盡管她看上去至少有30多歲了,但是——她很漂亮,是那種成熟且自信的女性的美。

  

   居維葉小姐其實早就看出了我的心思,或許她也被那籠中女孩的高貴其治所感染了。她朝女店員微笑了幾下,指著籠子中的“小天使”問道:“我們想買下這個女孩,請問需要多少錢。”

   店員小姐很自然的答道:“抱歉,居維葉小姐,這個女孩是非賣品。”

   “嗯哼,看得出來~。”居維葉小姐也很自然地說,似乎一點兒也不意外。

   我敢肯定,我們絕對不是第一個提出這種要求的人,那女孩的氣質一定吸引過無數顧客的眼球。

   “她是鎮店之寶,對吧。”我用手機給籠子裸體的天使女孩拍著照,“她有名字嗎?”

   “有的,大人。”女店員答道,“她曾經是某個童星歌唱大賽的冠軍得主,唱歌如同天籟一般,我們都叫她‘百靈鳥’。”

   籠子里的女孩似乎能聽懂女店員在介紹自己,女店員的話音才落,她便開始唱起歌來:

  

  

   『奇異恩典,何等甘甜,我罪已得赦免;前我失喪,今被尋回,瞎眼今得看見!

  

   如此恩典,使我敬畏,使我心得安慰;初信之時,即蒙恩惠,真是何等寶貴!』

  

  

   那是約翰·[[rb:牛頓的 > 奇異恩典]],可以說,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翻唱版本了,就連原唱海莉·薇思特拉也不會唱的比這只“百靈鳥”更好聽了。

   雖然都是美聲唱法,不過與海莉原唱的差別是,百靈鳥的歌聲里有一種孩童的特別聲音。或許,海莉唱得再好也是個凡人,而百靈鳥則是個“天使”。

  

   她唱了短短地兩句歌詞而已,我的心就已經被她徹底勾走了。

   我上前抓住女店員的胳膊:“你們店長呢?我要跟他面談。”

   女店員微笑著:“我就是店長,先生。您直接跟我說吧。”

   我沒有在意為什麼真正的店長會親自進行接待客人的工作,她之前明明沒有認出我們來啊……

   不過,已經被百靈鳥幾句歌詞勾走靈魂的我腦子已經一片空白了,沒經大腦就說:“多少錢,你隨意開價吧。”

   “先生,我說過了,這是非賣品。”店長女士依然微笑著,不過她的神情似乎已經有些動搖了,“不過如果您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確實可以開個價格。”

   “嗯,你說說看。”聽到她有條件,我立刻警惕起來,但表面上卻裝得若無其事。

   “您不用緊張,大人。”女店長很自然,“我想要一個會員名額,給我的朋友。”

  

  

   十一.伊萬女士的挑戰

  

   給會員名額這種小事,對我來說真的比吃飯還容易。但是,我們不可能保證會員們的絕對忠誠,不排除會有二五仔的存在。因此,天使島從來不會隨隨便便招收會員,除非通過了天使島的測試。

   但是女店長一個勁兒地表示:她的朋友只是在外面得罪了大勢力,申請天使島的庇護 ,如果她背叛了天使島,那麼她自己也活不成……

   說實話,從一個會員名額,換一個極品的小奴隸真的劃算的不得了!但是誰又能保證她的朋友不是個二五仔呢?萬一把天使島的具體坐標泄露出去,可就不是鬧著玩兒的了。

   雖說我動用權限,隨隨便便加個人進來並不是難事,但是——加新人這種事情不得不謹慎,我不能因為一己私欲置全島的安危於不顧。

   我眼睛轉了轉,想了個好托詞:“好啊,我可以給她一個加入天使島的機會。讓你的朋友去跟中介人聯系吧。”

   女店長很明顯有些驚訝,可能沒想到我會答應的這麼痛快。

   “不過嘛——”我拉長聲音玩味兒地說,“她如果沒通過測試的話……你知道規矩哈?”

   那女店長很明顯地一愣,笑容漸漸收斂:“等等,我、我以為她可以直接在島上登陸的?”

   “女士,我之前說的是‘給她一個加入天使島的機會’而已。”我露出了自以為是的微笑,“我可沒說她可以加入天使島……好了,既然我已經答應你的條件了,那麼——請給你的百靈鳥開個價錢吧。”

   女店長氣的滿臉通紅,但是她似乎頗有城府,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並且換上了一副毫不在乎且帶有一絲蔑視的眼神對我說:“好啊,我可以開個價格,不過不是現在……”

   “你……你什麼意思。”我愣住了,心里盤算著如果她反悔怎麼辦。

   “明天下午,我會帶著‘百靈鳥’參加索文戴商會舉辦的‘契約拍賣’。而且,不單單是百靈鳥,還有我們店里其他的幾個‘非賣品’,我會把他們綁定成契約一並拍賣。到時候您就會看到我開出的價格了。”

   我懵了,伸出手指著她:“你剛剛根本不是這樣說的!”

   “先生,我剛剛說的是‘如果您答應我的條件,我可以開一個價格’而已。”這次,換成她露出了自以為是的微笑了,“我可從來沒說過‘在哪兒’‘對誰’,根本沒有食言。”

  

   我被徹底激怒了——在天使島,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套路我!我大步走過去,甩開想要攔著我的居維葉小姐,面對著那個女人——她個子幾乎跟我沒差多少,作為女人她很高——我們的鼻子幾乎貼在一起,我憤怒地與她對視著。

   “你的買賣不想干了吧!”我有些惡狠狠地說。

   面對我幾乎要殺人的眼神,那女人毫不動搖,依舊保持著那股平淡的神情,又帶有一絲蔑視地說:

   “切~,本來就不想干了。——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拍賣掉百靈鳥?我的店也賣給房地產公司了,我准備換一份兒工作,做店長太累——難道你沒發現我們店里的店員都被我辭退了嗎?否則身為店長我怎麼會親自迎客呢?……怎麼?如果有錢,你可以競拍啊!”

   “你是在挑戰我嗎?!”我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領,怒吼著。

   她也毫不示弱地抓住了我揪她衣領的手腕:“我挑戰你又怎麼樣!”

  

   我的眼睛眯起來,氣憤地聳了聳鼻子……然後,我居然笑了?是那種黔驢技窮的苦笑。

   “你叫什麼名字,女人?”我問她。

   “伊萬。”

   “俄羅斯人?”

   “是的。”

   “很好——我接受你的挑戰。”我恢復了平靜,“但是如果我贏了,我成功拿到了你的奴隸契約,我就限制你找新工作的權力——你的新工作將由我來指定,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好啊。”伊萬毫不示弱,“那如果你輸了,我的契約流拍,或者落入別的大款手里,你就在天使島的媒體面前當眾親吻我的腳尖,叫我‘女王大人’。”

   “你!”我真的被她這個條件激怒了,這也太過分了——不過我馬上就被她的下一句話噎了回去。

   “怎麼,你不敢?還是說——你就這麼沒自信,覺得自己肯定會輸?嘖嘖嘖,看來揚名天使島的虐洛君大人是個窮逼啊。”

   我立刻調整了一下情緒,深呼吸,然後淡淡地說:“那明天下午,索文戴商會不見不散。”

   說完,我就拉著居維葉小姐,氣呼呼地離開了。

  

   十二.虐殺表演會

  

   “MD,真是氣死了,老子自從加入天使島就沒受過這份兒氣!”我一邊快步地走,一邊對居維葉大聲抱怨,“還讓我叫她女王?跟我提條件?在天使島還從來沒有人跟我提過條件!”

   “好啦好啦,你別說了。”居維葉小姐溫柔地攥著我的胳膊,有些小埋怨地對我說,“誰叫你先套路她的?你要是乖乖地讓她朋友偷渡過來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嗎?現在好了,想反悔都沒機會了吧?”

   本來就生氣的我聽到了她的埋怨,火氣立刻就涌了上來,有心把這一肚子怒氣撒在她身上,卻又怕破壞了難得的二人世界。只好鐵青著臉自己憋著,低頭走路。

  

   但是,我貼心的小女朋友總是能看穿我的心思,並且想到解決辦法——她拉住我,在一家會所面前停下來,指著會所的牌子說:“心里窩火的話,在這里發泄發泄吧。”

   我抬頭看向會所的名字:“虐殺表演會”。

  

   在天使島的眾多消費行業中,有一種買賣是最受歡迎的

   ——“凌辱館”。這是一種類似“會所”性質的消費場所,作用是為那些買不起奴隸的天使島會員提供“虐待奴隸”的地方。這種營銷模式,自然也是偉大的班克老大爺發明的。

   據統計,天使島至少有20%的會員沒有權限擁有私人奴隸。45%以上的會員買不起私人奴隸,只能在奴隸市場中“租賃奴隸”,或者購買二手貨。

   而班克老爺子從這一制度中發現了商機,並且開創了天使島歷史上第一家凌辱館。

   凌辱館的服務性質更像是妓院,這里養著很多的小奴隸,每個奴隸都有照片,可供客人翻閱挑選,選好的客人便可以登記,支付費用,拿著房間鑰匙享受服務了——由於費用非常便宜,一個小時大約100班克幣,正好迎合了低收入會員的空缺;加上這些小奴隸們不需要客人們親自調教、喂養,只需要享受服務就好了,省時又省力。

   客人們的權限也很多,凌辱館會提供各式各樣的刑具用於摧殘這些幼小的身體,這些刑具都是致傷不致死,且能造成巨大痛苦的玩意兒。客人們可以隨心所欲肆意地折磨這些小孩子,但唯獨不能弄死他們。

   如果客人們失手造成了孩子們死亡,是要承擔高額索賠的,而這些費用是這些低收入會員根本承受不起的。當然,如果你開始就想要把選中的小孩子折磨至死的話,可以開通“賣命”服務,這是只有高級VIP才有的權限。

  

   說來說去,凌辱館的本質就是為那些“窮人”開放的。自班克老大爺以後,林林總總各式各樣的凌辱館都紛紛開業,營銷模式都千篇一律……但唯獨這一家不同,“虐殺表演會”可以說是獨樹一幟:

  

   如果把其他的凌辱館比喻成“妓院”,“虐殺表演會”更像是那種“投幣式的街機游戲廳”。它並不是一家面對窮人開放的,相反,是面對高收入會員開放的凌辱館——

   在虐殺表演會消費的話,開銷很大,甚至說它有些騙錢的嫌疑,但是哪種街機游戲不是騙錢又好玩兒的呢?

  

   我和居維葉小姐手拉手走進了“虐殺表演會”的大門,門口的前台小姐立刻就認出了我們,甜甜地向我們微笑致意:“誒呀,是虐洛君大人和居維葉小姐,歡迎歡迎!居維葉小姐您今天的妝化得真好看!洛君大人您的衣服……”

   我十分不屑地笑了笑,這姑娘拍馬屁拍歪了——居維葉小姐今天沒化妝。

   我輕車熟路地把錢包里的會員卡掏出來拍在桌子上,打斷她道:“好了,別拍馬屁了。快打卡,等著進去玩兒呢……今天人多嗎?”

   馬屁拍歪的前台小姐很尷尬地笑了笑,一遍給我的會員卡打卡一邊回答:“今、今天啊,還行吧,人不算多。”

   我又不屑地笑了笑嘲諷道:“人不多你們店也能掙不少呢吧?前幾天論壇上瘋傳:你們店騙錢的嫌疑很嚴重啊。”

   前台小姐已經有些不安了:“瞧您說的……嘿、嘿嘿……那個,都是一些不會玩兒的客人亂講的……像您這樣資深的玩家,肯定就不會被騙……啊,不對,肯定、肯定不會失敗的,對吧?”

   看到她不安,我甚是得意,剛才在伊萬那兒受的氣立刻就撒出去一大半。

   我用胳膊肘拄著前台的台子,繼續調侃道:“是真的,論壇上有個帖子很認真地分析了你們店每個游戲的成功率,你猜怎麼著——平均數居然沒超過5%,而你們店每天的盈利至少有20萬班克幣吧?”

   前天小姐冷汗都流了下來,結結巴巴地想要狡辯些什麼。但是嘴太笨,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然後居然可憐兮兮地看向居維葉小姐,似乎在請求“管管你男朋友吧。”之類的意思吧。

   我眼看差不多了,不等居維葉小姐開口勸我,我便拿回了會員卡:“跟你開玩笑呐~,逗你兩句瞧你嚇得……這樣吧,如果我今天在你們店里贏了錢,就證明你們店不是詐騙,我一高興興許就給你們領導提提建議,給你漲個工資什麼的……但是如果我沒贏,就說明你們確實有詐騙的嫌疑,而你剛剛說我是個‘資深的玩家’對吧?”

  

   我把嘴悄悄湊到她的耳邊,像情人說悄悄話那樣輕聲地說:“那你就換個工作吧……你知道那些養豬廠里負責生小豬的成年奴隸都是哪里來的嗎?”

   前台小姑娘的臉變了好幾個顏色,被我最後一句話嚇得毛都立起來了,嚇得張著嘴一句話也不敢說。

   我哈哈笑著,輕輕拍了拍那姑娘的肩膀,然後一手摟著居維葉小姐的腰,進了緩緩開門的電梯。留下前台大廳中,被嚇得懵逼的前台小姐。

   電梯里,居維葉小姐很不高興地埋怨我:“你干嘛那樣嚇唬人家?她就是個打工的小姑娘而已。”

   我哈哈笑道:“你放心吧,我這一番嚇唬,今天肯定能贏錢。即便不贏錢他們也得硬往咱們兜里塞——誰也不想去當生育機器對吧?”

  

   其實,那些生育機器也都是由外界綁架來的,沒有一個是天使島會員。

  

  

   十三.水皮球

  

   “虐殺表演會”經營模式的成功就是在於其游戲的多樣化。雖然這些游戲的成功率很低,即便成功了,所獲得的獎金也一定比你的花銷低好多,除非你是個Lucky Dog。然而仍然有這麼多人堅持不懈地扔錢來參與這些游戲,主要是因為這些游戲真的太刺激了。

  

   比如我們現在正打算參加的游戲——水皮球,這應該是“虐殺表演會”里人氣最高的一款游戲了:

   這是一個類似於靶場的游戲區,半人高的射擊台上擺著一把射紅外线的槍,在距離射擊台10米左右的位置貼著一個靶盤;客人們必須投入100班克幣才能進行游戲,而游戲的方式自然就是用槍朝靶盤射擊,而且射出來的也無非是毫無危險的紅外线而已,不會傷害或破壞到任何東西……當然,如果僅僅只有這些,這游戲也沒什麼意思了對吧?

   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在於——靶場中間擺放著一把刑椅,刑椅上則固定著一個小孩子作為這個游戲的“皮球”——今天的“皮球”,是一個身材嬌小的亞洲蘿莉,看樣子可能是個中國小女孩——她的嘴里、肛門里各塞著一個粗壯的水管;那女孩的肚子漲的大大的,里面晃晃當當全都是水。

  

   這個游戲的規則是這樣的:

  

   玩家向靶盤射擊,然後系統根據玩家射中的環數向“皮球”里注入相應量的水——靶盤有五個靶環:五環、四環、三環、二環、紅心。只有擊中紅心,系統才會判定,向小孩子的體內灌入大約3公升的水。如果射中了出紅心以外的其他靶環就會被系統評定為“偏靶”,系統會將孩子從嘴里灌入空氣,並開通肛門的水管,將孩子體內的水排空,再重新計數。

   也就是說,必須不停地有人擊中靶心,沒有任何人偏靶才能成功將一個小孩子灌爆。

   這才難了,因為每個人投幣之後只有五次射擊的機會,誰也不能保證每次都能射中靶心,除非受過專業訓練,但是天使島的會員中卻大多是普通人。有很多情況是前一個玩家瞄了半天,終於連中了三、四次靶心,也有些人連著中了五次靶心,但小孩子的肚子卻並沒有爆炸,而下一個玩家第一槍就偏靶了,前功盡棄。

   得不到的才是最受歡迎的,因此“水皮球”這款游戲是虐殺表演會中人氣最高的一款游戲,沒有之一。

   盡管很少有人能成功地把女孩的肚子灌爆,但是客人們都很喜歡這個游戲……客人們開心了,而那些作為“皮球”的小孩子就受了大罪了!他們的肚子被一次又一次地灌滿,難受得不斷掙扎,又一次次地被放空重新灌水……來來回回,在被灌水和排空身體的輪回地獄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便是死,也是“肚子被水撐爆”的悲慘死法。

  

   我和居維葉小姐剛走出電梯門,就看到了“水皮球”的游戲區——靶場周圍圍著一大群人一邊看熱鬧一邊起哄。而靶場中間的中國小女孩的肚子已經被灌得又大又圓,樣子就像水氣球一樣。女孩肚子上血管的紋路依然清晰可見,皮膚薄的似乎一戳就會被戳破。

   空氣中,除了店里放著的勁爆的背景音樂,就是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呐喊,還有那女孩痛苦的呻吟聲。

   一個年輕人正端著槍瞄准著十米外的靶盤,一槍一槍地打。塑膠子彈擊在靶盤上發出一聲聲的悶響,靶盤也不斷地傳來“滴滴”的提示音效。

   今天似乎很有“灌爆”的希望——女孩嘴里叼著的水管隨著提示音效不斷地傳來“嗡嗡”的灌水聲,女孩的肚子也是越漲越大,似乎隨時都會爆炸。此時那女孩還算有活力,她的雙腿不住地亂蹬亂踹著,粉嫩的小臉蛋扭曲的十分厲害,眼睛里就像小溪一樣流著眼淚。想也知道她此時有多難受了……不過唯一讓我驚嘆的是,已經被折磨至如此程度的女孩,怎麼會掙扎的這樣厲害。

   以平常我的所見,基本上經歷過幾次灌滿排水的小孩子就已經沒有力氣在掙扎了,除非是剛剛被替換上來的“新皮球”。

  

   我和居維葉小姐湊了上去,擠過歡呼起哄中的人群,看向那個正在射擊的年輕人。他端著槍,打得很穩,幾乎每一槍都能穩穩地擊中靶心。

   我暗自感嘆,這家伙心理素質不錯啊,周圍環境如此嘈雜,他能心如止水地,並且保證每一槍都擊中靶心。看來這家伙會點兒什麼。

  

   我拍了拍旁邊一個看熱鬧的男人的肩膀,問道:“這人誰啊,這麼厲害?”

   “不知道是誰,不過肯定是個高手。”

   “那麼,你怎麼確信這不是巧合呢?”我反問道。

   那人鄙視地看了我一眼:“肯定不是巧合,他今天已經灌爆了三個小孩了,大家為了看‘爆破’都沒好意思打斷他,讓他一直玩。”說完,他又看了一眼靶場中間刑椅上,已經被灌得眼睛翻白的小女孩,“搞不好這就是第四個呢!”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靶盤的系統提示音“滴”地響了一聲。隨後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嘭!!”的悶響。只見靶場中間爆出一大片血霧,伴隨著崩飛的肉塊和內髒飛濺到周圍觀眾的臉上、身上,那把刑椅也因為巨大的後座力,向後震了一下,如果不是固定在地上的,恐怕真的會後仰過去。

   好在有些人預先穿了店內提供的免費塑料雨衣,才沒有弄髒衣服。而某些不信邪的人卻被噴出來的血霧和肉塊、內髒濺的滿身都是,站在前排的幾乎變成了“小紅人”。

   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生氣抱怨,所有人都隨著這一聲巨響歡呼起來。大家揮舞著雙手喝彩,興奮地大叫,就像在看過年放的煙花一樣。

   血霧散去,那刑椅上的小女孩幾乎整個人都炸開了,她的腹部基本全部崩沒了,空空地只有一根脊柱,心髒還留在她大開著的胸腔內緩緩地搏動著。女孩的雙眼血紅,鮮血從口里、鼻里和耳里像小溪一樣潺潺地涓流而出。令人驚奇的是,那女孩還活著!她甚至還努力地抬起腦袋、轉著眼球看了看周圍歡呼著的人群。然後她似乎是痙攣一般地蹬了兩下腿,就重重地一頭栽倒了,睜著大大的眼睛死去了。

  

   周圍的廣播里也響起了恭喜中獎的音樂,只見那個正在射擊的年輕人高高地舉起手中的槍,做出一派勝利者的自豪模樣。我也看清了他的臉——寒武……?

   我認識他,而且是老相識了。因此,當有虐殺表演會的工作人員上來轟他走的時候,我就像所有正常的損友一樣在一旁樂呵呵地看熱鬧。

   他在一天之內灌爆了四個小孩,不說奴隸的消耗問題,光是獎金,恐怕虐殺表演會今天所有的營業額都要賠給他——我說過了,這個游戲的獎金非常非常高。作為一個正常的商家,虐殺表演會自然會把他轟出去,並且禁止他再次進入的,即便允許他進入,也絕對不會讓他再玩水皮球了。

  

  

  

   十四.100個格子

  

   當寒武和工作人員吵得不可開交,幾乎要動手的時候。我終於像個救場子的主角一樣出場了。勒令所有企圖趕走寒武的工作人員退下,將他保了下來。

   解決完問題,我先解恨般地踹了他幾腳罵道:“你小子!……不是說永遠不會來這種騙錢的鬼地方嗎?怎麼著?嫌錢多啊?”

   寒武笑嘻嘻地用手抵擋著,從他招架的動作來看就知道他確實練過幾年的:“我這不是……好久沒出任務了,太久不拿槍手癢癢,來這兒過過槍癮。”

   我又狠踹了他幾腳:“放P。昨天我剛去過中央倉庫,說你們剛洗劫了一個學校。你敢說沒拿槍?”

   “廢話!去中國洗劫學校用得著拿槍嗎?又不是美國,等警察來了早就飛跑了……開槍屠殺又沒有挑戰性,就是爽而已。”

   “來這兒打靶子就有挑戰性了,啊?分明就是大手大腳地辦慶功宴沒錢了,來這兒撈一筆。”

  

   寒武在加入天使島之前在特種部隊里服過役,退伍後又當過雇傭兵,和職業殺手。如今是天使島抓捕隊的總負責人,可以說天使島所有的奴隸,都是經過他的手抓來的。

  

   我們倆互相打鬧著,像兩個小學生似的,又親密又幼稚。直到——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討厭死了!”居維葉小姐叉著腰怒斥道,她最反感我在她面前耍寶了。

   我們倆這才收起了玩鬧的架子,寒武假正經般對居維葉小姐鞠躬道:“下午好,女士。我聽說新型的生物病毒已經研發出來了,我表示祝賀,還有感謝您辛勤的工作,為天使島增添一份新的力量。”

   “謝謝。”居維葉小姐嘴角微微上揚,微笑著說,“瑞伊呢?好久沒見到她了。”

   “她去你妹妹的工藝島上學手工業了。如果可以的話,請您代我感謝一下冰蟾小姐的提攜。”

   “哦,是麼。那正好,我很久沒見冰蟾了,最近准備去一趟工藝島。你有什麼要給瑞伊的東西嗎?我可以幫你帶過去。”

   寒武繼續恭謙地應道:“並沒有。您放心,瑞伊說她被冰蟾小姐照顧得很好。我有空的話一定會去拜訪、當面表示感謝的。”

  

   居維葉就這樣跟寒武寒暄了幾句,我們便分離了。至於寒武,我猜他一定拿著剛剛贏來的錢,去凌辱館了。

  

   “水皮球”這樣高風險高回報的游戲我們是不會參與的,我不會開槍,居維葉小姐也不會。我們只能玩一些完全是“碰運氣”的游戲,比如:【100 cells】。

   翻譯成中文的話,這個游戲應該叫“100個格子”,玩一次只需要100班克幣。是虐殺表演會中,僅次於“水皮球”的高人氣游戲。在這款游戲的游戲區內,有幾十個游戲機,就像秋葉原里,一台挨著一台的抓娃娃機一樣。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有幾個年輕人占了位置玩得不亦樂乎,游戲機的透明玻璃罩子內不斷地傳來小孩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鮮血一遍又一遍地噴在玻璃罩子上,又一遍遍被游戲機內部的洗刷器清洗干淨,為了讓玩家看清里面小孩子的慘狀。

   我和居維葉小姐找了個相對偏僻的角落,選了一台游戲機玩了起來。

   游戲規則是這樣的——每一個游戲機都有一個碩大的透明玻璃罩子,每個罩子里面都有一架高級的束縛刑機固定著一個小孩。而在玻璃罩子外面是一個觸屏的pad,屏幕上畫著一百個格子。在這一百個格子中,只有一個格子是正確的,如果選中了的話,可以獲得1000班克幣;而其他的格子里寫的是人體的某個器官,或是某種酷刑的名稱,或是什麼都不寫。

   如果選中了正確的格子,玩家就贏了,可以獲得獎金。如果選中了“人體器官”的話,那麼刑架會啟動,將所選中的器官從拿孩子身上取下來;如果是“酷刑名稱”的話,刑架也會對這個孩子施以這種酷刑。

   但是如果這孩子死了,玩家仍然沒能從100個格子內選中正確的格子,那就會判定玩家失敗,100班克幣白扔。

   這游戲的成功率並不高,很多人花了好幾千塊,才能贏一次,而獎金卻只有1000……因此很多人把這當作付費的酷刑欣賞,而不是賺錢的游戲了。

  

   居維葉小姐很喜歡這個游戲。主要原因是她運氣很好,幾乎每次投幣,都能在小孩子死亡之前找到正確的格子。沒人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

   今天,我們倆所選中的游戲機里,固定著一個紅色頭發的小蘿莉,正隔著玻璃罩子驚恐地看著我們,想必她心里此刻應該是那種“哦,天哪!他們選中我了?!”的這種想法吧。

   小女孩大概7、8歲的樣子,固定在刑架上一動不動,一對兒綠色的眼睛隔著玻璃能感覺到那種驚慌和不安。我可以清楚地觀察到她全身都在顫抖,隨著她的顫抖連刑架也一起微微抖動起來。她應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在她的身上吧?想必她已經隔著玻璃罩子目睹過不少同伴的慘死了,而這次就是她了。

  

   我將100班克幣的鈔票塞進了機器里,對著自信滿滿的居維葉小姐微微一笑:“加油吧,親愛的。我相信你。”

   “放心吧。”居維葉小姐擼起了袖子。

   當機器吞幣成功、開始啟動的時候,玻璃罩子周圍的彩色燈泡就像聖誕樹上的裝飾一樣一閃一閃的,真的有種玩抓娃娃機的感覺。

   居維葉小姐盯著面前的觸屏pad,看著那100個格子猶豫不決。良久她才伸出纖細的手指,摁下了一個格子。

   “叮”的一聲提示音,電子屏幕上的格子翻了過來,只見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字“耳朵”。

   還不等我們反應,機械刑架就開始“嗡嗡”地運作起來,它伸出了兩只機械鉗子夾住了女孩的耳朵。

   女孩顯然非常緊張,與玩家不同的是,玻璃罩子里的小孩子們根本看不見玩家所選擇的格子上寫著什麼,只能等待,而這種等待更是折磨人。當機械鉗子夾住她的一對小耳朵時,她仿佛是突然明白了些什麼。女孩開始閉著眼睛,眼淚從眼皮的縫隙里擠了出來,衝刷著她漲紅了的小臉蛋;她呲著嘴等著接下來的殘酷。

   機械鉗子嗡嗡地再次運作起來,夾著女孩的兩只耳朵開始向兩側拉扯,女孩的小耳朵就像橡皮糖一樣被拉扯得長長的。直到這時,女孩才開始放聲尖叫。隨著機械鉗子越發的用力,耳朵的形狀也變得越來越夸張,耳朵根部也出現了裂縫,流出血來。

   據說撕扯耳朵的時候會聽到震耳欲聾的爆裂聲,不知道這個小蘿莉是不是聽到了呢?當女孩的眼睛已經瞪出了紅血絲,大張著嘴巴尖叫著的嘴角已經裂開的時候,只聽“刺啦”一聲,她的一對兒耳朵終於被扯了下來。

   居維葉小姐尷尬地吐了吐舌頭:“嘛……還好,沒有傷到要害。”

   血從小女孩的兩側臉頰不斷地流淌下來,在她痛苦地嚎叫的同時,系統彈出提示問我們要不要取走這部分器官。我在一旁插手,選擇了“是”。

   機器將揪下來的一對兒血淋淋的耳朵用機械鉗子丟了下去,通過了一系列的清洗,從取物口掉了出來。

   我從取物口中掏出了這一對兒小耳朵,鮮血已經被清洗了下去,這對兒小耳朵顯地格外可愛。

   我開玩笑地把它們擺在居維葉小姐的頭頂上,讓她像個米老鼠一樣:“首選失敗——繼續選,米老鼠!”

   不耐煩地打開我的手還有頭上的一對兒小耳朵,居維葉繼續選擇下一個格子。

   這一次她猶豫的時間可短了很多,很快就摁下了下一個格子。格子反轉了過來,只見上面寫著:“電”。

   刑架開始啟動,“嗡嗡”地幾聲轟鳴聲之後,我們只見到玻璃罩里那小女孩劇烈地抽搐起來,鬼畜般地慘叫聲伴隨著電流的聲音傳了出來。電擊持續了大約20秒,這已經是很長時間的電擊了。

   當一切平息,那女孩便開始上吐下瀉,嘔吐物決堤一般地從她的櫻桃小嘴里涌了出來,下體也是大小便橫流,三種不同顏色的汙穢之物一同混合著“‘荼蘼’滿地”,蓋住了小女孩腳下踩著的那一片,幾乎沒過了她的腳面……想必在那罩子里一定是惡臭熏天了,不過多虧了玻璃罩子,外面的玩家一點味道也聞不見的。

   屏幕上顯示出小女孩此時心跳得非常劇烈。而玻璃罩子里的她也無力地垂下了頭,聽聲音她已經很艱難地在呼吸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你今天不在狀態呀親愛的。”我調侃道,“才兩個格子這孩子就已經快不行了。”

   但是居維葉小姐仍然信心十足:“放心吧,我有訣竅的。3個格子之內給你賺到1000!”

   這一次她猶豫的時間有些長了,似乎過了很久才摁下了第三排最右邊的格子。格子翻過來顯示的是:“左腿”,隨後有彈出了一個系統提示【3 cells to the correct】,這是距離正確的選項只有3個格子的距離的提示。

   如果玩家選中的格子距離正確答案較近的話,系統就會彈出這個提示,但是具體是上下左右哪個方向的3個格子,就只能靠運氣猜了。

   我還在感嘆居維葉小姐是真的厲害,要知道有的人玩上好幾局都不一定能彈出這個系統提示,而此時玻璃罩內的機器已經開始運作了。

   一柄明晃晃的圓鋸高速飛轉著接近了女孩的左腿。剛剛還奄奄一息的小姑娘絕望地大叫起來,這時的聲音只是驚恐和害怕。而當鋸齒鋸入了她的腿,鮮血旋轉著飛旋出來,噴濺在玻璃罩子上。女孩的叫聲變了,這時的她的慘叫聲尖銳無比,比維塔斯的海豚音還要美妙。

   鋸片切割下了左腿連接著身體的最後一點皮肉之後,那條纖細的小腿無力地掉落了下來。屏幕上彈出提示,問我們要不要帶走這部分器官。居維葉小姐不等我查手,果斷選擇了“否”。盡管她的腿很纖細,但是這不像耳朵小巧而存在裝飾性。於是那條纖細的一條小白腿兒就那樣血淋淋地倒在了玻璃罩里滿是鮮血、糞尿、嘔吐物的地板上。

  

   “你真的能選中嗎?這孩子馬上要死了。”我有些心疼我的100塊錢了。

   居維葉小姐不動聲色,而是果斷地摁下了一個格子,那正好距離她剛才選中的“左腿”3個格子的距離。

   遺憾的是,這並不是正確的選項,這一次格子上寫的是“舌”。好在不是什麼要害,如果是“心”或者“頭”之類的那我的100塊是真的白扔了。

   之間機器再次開始運作,它強迫女孩把頭揚了起來,一只機械手伸進了女孩的嘴里胡亂地掏著什麼。此時的女孩已經沒有什麼表情,直到那機械手臂夾著她的舌頭拽出來的時候她的表情才再一次變得“好看”起來。

   她的舌頭被拉扯得長長一條,最後只聽到“刺啦”一聲,舌頭被拔了出來,血淋淋一條掛在機械手上晃來晃去。女孩的嘴巴里也是決堤般地吐著鮮血,恐怕她要把全身的血都吐干淨了。但即便出血量如此之大,拔出舌頭之後她便垂下頭不在動了。

   我嘆了口氣,拍了拍居維葉小姐的肩膀表揚一下她盡力了,然後准備離去。

   “你走什麼?這丫頭還沒死呢!”居維葉小姐在身後叫住我。

   我連忙回過頭來看——果然,屏幕上顯示的心率圖還在微弱地跳動,這證明這女孩即便遭受如此重刑卻還活著。小孩子的生命力果然是最強的。

   機器判定玩家失敗的標准便是機器內小孩子的心跳。所以,盡管我們都知道這孩子堅持不了幾分鍾,但是我們還是有機會。只怕如果下一個格子沒有選中正確的格子,再給這孩子增加痛苦的話,我們恐怕是必輸無疑了。

   而居維葉小姐沒有讓我失望,她有選中了一個格子。這一次,格子翻過來,上面寫著的並不是什麼器官、酷刑的名稱,而是畫著一顆星星,這是代表我們勝利的標識。

   屏幕上開始蹦出“挑戰成功”的字樣,和一些煙花的特效。

   收錢口吐出了一沓天使島的鈔票,我接過來數了數,整整10張。

   我扭過頭看了眼居維葉小姐得意的小樣兒,她此時仰著小俏臉,一臉“快夸我快夸我!”的笑。

   我攬過了她的肩膀,把她摟在懷里,激動地大喊:“親愛的,你簡直超神呐!”

   她把頭埋在我懷里咯咯笑:“怎麼樣,心情好點兒了嗎?”

   “好多了好多了……!”我滿足地說,然後用力摟了她一下,“走!我們繼續逛去!”

  

   此時,玻璃罩子里的女孩已經死去了,幾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他們用鑰匙打開了玻璃罩子,罩子里面的血腥味和排泄物的惡臭撲了出來,一同撲出來的或許還有女孩那看不見的靈魂,抑或是怨靈。這些惡臭似乎是她死後做出的一點兒小小的反抗,然而這並不管用,工作人員們帶了口罩,他們還不以為意,麻利迅速地清理了屍體,和滿地的汙穢,並且帶來了一個新的小孩子——這是一個漂亮的小男孩,樣子就像個短頭發的漂亮小姑娘,如果不是光著身子可以看到他胯下的那根小肉條,誰都會認為他是個小姑娘吧——他們把小男孩裝進了刑架里,重新設置了機器,然後離開了。

  

   我和居維葉小姐在班克大街上繼續閒逛著,步行街上人來人往的都是逛街的人群,也有向我們一樣的情侶,也有人牽著剛買的小奴隸在街上走,甚至有人帶著大型的寵物狗在逛街——在天使島,這些寵物狗都比小孩子有地位。

   “你是怎麼選中正確的格子的?”我問居維葉小姐。

   我本以為她會毫無保留地告訴我,誰料,她居然狡猾地詭秘一笑:“那種游戲是有計算方法的,不過以你的腦子,75+15都能算錯,告訴你了也沒用。”

   我苦笑兩聲,她又在拿我以前的糗事挖苦我了。

  

  

   我們在班克街一直逛到了晚上,太陽半掩在海平面上,灑下一片晚霞和余暉。

  

   我們買了不少東西,拎著各式各樣的購物袋,穿著新買的衣服鞋子回到了我們的人力車旁。此時,車夫把三個小姑娘的韁繩解開了,讓她們坐在地上休息。三個女孩應該是累壞了,她們三個挨靠在一起睡得熟熟的。車後拖著的小男孩已經不見了,或許是已經死了,被附近的工作人員拖走處理掉了。

  

   見到我們倆回來,車夫連忙大吼著揮起鞭子抽在幾個女孩身上,呵斥她們該起來拉車了。

   女孩子們被抽的痛叫連連,迅速地站了起來,乖乖地讓車夫套上了韁繩,重新回到了拉車的崗位。

   我和居維葉小姐坐上了車。車夫熱情地為我們遞上了一瓶水:“大人,我們接下來去哪里?”

   我把水遞給了居維葉小姐吩咐道:“去盛幼斎,手先生邀請今晚我們吃飯。”

  

   【未完待續,持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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