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控制系統2
被虎彪放大野心的安嘉佑靠著出賣兒子為自己換來了看似坦蕩的前途。安嘉佑年輕時家境貧寒一直沒什麼後台,安家能躋身於上流世家靠的還是安子勛的母親蘇家的獨女,要不是她帶著巨額嫁妝來到安家,安嘉佑現在還是一個窮小子游走在社會邊緣。這足以可見安嘉佑勾搭女人的又斷了的。
已經45歲的安嘉佑為了自己的的仕途,借著職位必虎彪高不惜下黑手擠掉最大隱患,才保住了自己現在中校的晉升資格。而虎彪被告上軍事法庭失去了光明的前途,拿著幾千塊錢的退役金送去了母親的養老院。
為此虎彪決定用淫蕩值修改現實中的規則。“所有中校晉升後需要以軍用肉便器的身份下階層關愛偏遠地區,才能穩坐地位提高自己的支持率,為期兩年。”短短的幾句話讓虎彪本就不多的淫蕩值所剩無幾,他查看了一下所幸在中級獎池中抽個獎抽中了“彈性套裝x1”打開內容一看“將安裝在性奴的身體上,會根據身體狀況出現特異的體質。”“這麼牛逼,不愧是中級道具。”虎彪興奮的點點頭,心中陰暗的想法讓他露出恐怖的笑容。
收到通知的安嘉佑回到家,把希望落到虎彪身上“虎彪先生,你是南城最好的調教師,你能不能改造我的身體,一個月後讓我成為軍用肉便器?”“一個月?,時間太短了如果強行調教,會打破奴隸人格的。”虎彪猶豫不定的說;“沒關系,虎彪先生我相信你,求求你幫幫我吧。”安嘉佑為了前途死死拉住虎彪的衣擺,祈求的看著他。“好吧,那把這份協議簽了。”虎彪妥協了,將早就准備好的協議遞給安嘉佑,看來這虎彪是有備而來。
“協議:本人自願接受調教師強制性改造調教。願意放棄所有人權一心一意的接受所有調教,將身體所有權交給調教師。可以忍受所有非人待遇(不限於喝尿,手術改造,洗腦,截肢等)。調教師必須在雙方規定的時間內完成調教,並且包攬性奴日後歸屬。”安嘉佑快速瀏覽完後簽上字,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對最後一行字格外滿意。其實最後一行字,是系統強制性加上去的,也是天道對系統最後的一點約束。虎彪必須對強制性洗腦後的性奴完成善後,不然會嚴重破壞社會秩序。
隨後虎彪讓安嘉佑脫光衣服,並且當著他的面燒掉了他所有的衣物,在安嘉佑震驚的目光中冷漠的說“肉便器不需要穿衣服,多余的衣物只會勾起你為人時的記憶。”說完牽著安嘉佑出門來到一家醫院前。一路上光裸的安嘉佑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有不解的,厭惡的,猥瑣的;讓風光了半輩子安嘉佑一時羞恥難當。虎彪看著他蜷縮的身體說“羞什麼,以後這樣的日子多著呢。”說完動身走進了醫院。已經被催眠好的醫生護士給安嘉佑注射了麻醉將他全身浸泡在了一個充滿粉色液體的容器中,這個溶液可以平滑皺紋讓肌膚恢復彈性並且保持白嫩,不用想一定又是系統出品。
虎彪打開面板把上次抽到的“彈性套裝”安裝在安嘉佑身上,又將他的乳房直接調到了E罩杯,選擇了泌乳量大;將性別改成雙性,切除了自動生成的卵巢,讓子宮完全變成了一個肉袋,又用一個鋼制圓環穿透宮頸把他硬生生擴張成一個肉洞,只要撥開陰唇就能看見深處的子宮;又打開高級選項切除了大小腸各一半增大了腹腔的空間,擴大了胃的面積:扁平的屁股被拉的又圓又大,微微一動就會肉浪翻滾;在膝蓋、胳膊肘的關節處增加了骨質。這樣才是一個合格的肉便器。
現在的安嘉佑剛毅的臉龐下張著如同排球大小的奶子,隱藏著巨大容量的肚皮,騷肉堆積的屁股,都在暗示肉便器已經改造的差不多了。他將安嘉佑抱出來折疊大小臂用皮質束縛帶捆綁還在一起,握住骨頭都泡軟了的雙手狠狠一掰,失去掌骨支撐的手掌很容易的被包裹成一個小球樹立在肩膀處;腿和腳掌也是如法炮制。很快安嘉佑就變成了一個只能用肘關節爬行的母豬,至於小腿會不會壞死,虎彪才不管。
麻藥過後蘇醒的安嘉佑,看著自己碩大的胸脯,和短小的四肢有些驚慌的看向四周“母豬對自己的新身體滿意嗎?”見他醒了,虎彪走過來拍拍他的臉問道。“滿意……”安嘉佑有些遲疑的回答道,他感覺到哪里不對,但腦海中的“常識”又告訴他一切都是正常的。“虎彪扯扯他脖子上的項圈“走了,母豬回家了”安嘉佑來不及多想撐著混沌的腦袋,搖搖晃晃的跟上,熟悉著這副新裝扮。
安嘉佑用著肘關節支撐著自己,趴在地上休息。“來母豬,過來洗洗澡,我就教一遍,以後要自己做哦。”早就改造過身體的虎彪輕松的抱起安嘉佑走向浴室,虎彪的身體現在就像一個二十幾的小伙,手臂上的肌肉鼓起來梆硬,精瘦的公狗腰前腹肌的溝壑能迷死人,看上去完全不像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
“看好了,母豬,把你的賤穴,套在那個清洗器上面。”虎彪指了指牆上做成假陰莖的毛刷,離進了還能看見上面細密的毛刺。安嘉佑有些害怕,被虎彪狠狠抽了屁股,按在了毛刷上。粗長的毛刷徑直抵到子宮,後面的菊穴也被撐開了結腸,整個人被串在了牆上。虎彪拉開了一旁的繩子,體內的毛刷開始呲水並三百六十度高速旋轉起來,旁邊伸出許多機械臂拿著刷子粗暴的清洗安嘉佑的身體。被冷水灌大肚子的安嘉佑哀嚎了起來?“不要好冰啊,肚子好漲。”虎彪不理他,冷眼看著安嘉佑想測測他的極限在哪里。如臨盆一般的安嘉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發出非人的嚎叫,巨大的肚子中滿是水聲,機器感應出他的極限已到,停下來動作,虎彪把他拔下來,滿肚子的水瞬間流淌在浴室之中。
安嘉佑癱軟的躺在虎彪懷里,眷戀的感受著虎彪熾熱的體溫。虎彪摸著短小旳四肢開始洗腦著“母豬剛才舒服嗎?”“難,難受的。”安嘉佑軟軟的回答。虎彪繼續洗腦著“這麼會呢,母豬明明很舒服,你看母豬的豬吊都硬起來了。”安嘉佑呆呆的說“舒服?”虎彪點點頭繼續道“不僅如此,母豬還非常喜歡被灌大肚子,肚子越大,越痛越舒服。”“越痛越舒服?”“對”“以後母豬會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虎彪看著安嘉佑乖乖的靠在自己懷里,剛才的痛處會變成著淫亂母豬最喜歡的感覺。想到以後只要一打母豬的賤肉他就會淫蕩的硬起雞巴,期待著更激烈的疼痛。
虎彪把桌子上吃剩的早飯放入攪拌機中打碎,把自己的精液和尿液加入攪拌成腥臭的糊糊倒在碗里,給安嘉佑吃。看安嘉佑撅著屁股艱難的舔著糊糊,虎彪開始洗腦“母豬,最喜歡這種腥臭的東西了,對不對一天不吃都飢渴的受不了。”看著安嘉佑的屁股漸漸泛出水光,虎彪滿意的笑了。母豬吃完飯跟著主人來到了調教室開始了為期一個月的高強度調教。早已喪失人權的母豬每天會被毫無理由和征兆的被鞭打,浸滿春藥的鞭子讓安嘉佑甩出一屁股的淫水;母豬的騷奶要是一個小時內擠不出一升的奶,就會被抽腫乳房一直注射催奶劑直到達到指標為止,到時候虎彪又會加大難度,讓安嘉佑不斷注射催乳劑;他捅開安嘉佑的女性尿道,禁止他使用陰莖撒尿,被堵著雞巴的安嘉佑只好每天挺這逼去找虎彪放尿每次尿完都會換上更粗一點的尿道塞,虎彪相信加裝了彈性套裝的安嘉佑可以用尿道包裹住自己的雞巴,屆時直接放尿在安嘉佑的膀胱之中;虎彪給安嘉佑制定的任務是:兩個星期之內可以用雙穴吞下調教室內那個有女子小腿粗長的仿佛可以一步到胃的假陰莖,為此安嘉佑只好每天不斷的擴張自己的騷穴進行彈性訓練,哪怕睡覺時假陰莖都在穴中嗡嗡作響。
更變態的是虎彪不容許安嘉佑在訓練中因為高潮而硬起雞巴,所以每次都會用電擊器將翹起的雞巴電軟。而在懲罰過程中春藥刺激下被抽射成為了安嘉佑疏解欲望的唯一辦法。每周安嘉佑都會有一個晚上的休息時間,可以脫下所有的道具舒展手腳,屁眼里夾著虎彪的雞巴在床上睡個安穩覺;平時只能睡在冰冷而狹小的籠子里,忍受著雙穴的震動,和四肢的束縛動彈不得,這讓他越發迷戀虎彪溫暖的懷抱和安慰。“哈,主人,來插插騷貨嗎,騷逼好癢啊,主人的肉棒好香,母豬好想吃主人的精液。”而飢渴難耐的安嘉佑經常會在休息時間,抖著屁股沒有下限的勾引虎彪來插自己,為此不知說了多少騷話。為了讓安嘉佑放棄尊嚴和羞恥心虎彪經常把安嘉佑拉倒很遠的公園,公廁,工地上,讓無數人強奸這不要臉的婊子,然後安嘉佑一個人帶著一肚子的精液和尿液一點點爬回家,家里的虎彪會溫柔的抱起他把他洗干淨。因為這樣的情況正是虎彪所要的,一個強大體貼的虎彪會成為安嘉佑心中唯一的寄托。
離一個月還剩下最後三天,安嘉佑被綁在架子上張開腿,被虎彪擼著陰蒂,虎彪帶著布滿顆粒的手套輕輕的撫摸安嘉佑的陰蒂,七下之內沒有高潮,就要塗上帶有肥大化和淫藥的藥膏充分按摩,直到七下之內可以潮噴後,才停下這慘痛的折磨。
一個月的期限很快就到,軍部的人來到家里帶走了被調教好的安嘉佑,在送去農村之前,軍部在安嘉佑的小腹上烙下了“軍用肉便器”四個大字,把一個半厘米粗帶有肉便器編號的鋼環穿透了安嘉佑的鼻隔膜,同樣的鋼環又穿在了陰蒂上,瞬間淫水流了安嘉佑一腿。裝扮好了的安嘉佑被裝上車,誰也不知道他會被送去哪個偏遠的山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