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目的地附近，導航結束。”
黑色奔馳GLS400里響起親切的林志玲的導航提示音，車里的年輕女孩們再也忍耐不住期待和興奮，熱烈地討論起來，盡管在路上已經討論了很久。
「終於到了！」
「這山看起來很陡啊，會累死人的吧」
「慢慢爬就是了，反正今天出來得早，中午之前到就好了」
「我不擅長爬山...」
「嘿嘿，去年來的時候還是夏天。現在好像人很少，正好適合我們做點不可描述的秘密社團活動！」
嘰嘰喳喳的聲音里充滿了年輕女孩們的活力，讓厚重沉悶的車內也有了幾分歡快的氣氛。再加上女孩們身上特有的沐浴露和香水的氣味，在車里閉上眼睛就像來到了種了整整齊齊的花卉的公園。
與這種畫風格格不入的是坐在駕駛位上的短發中年女人，她戴著防曬用的袖套，打著哈欠把車逐漸減速。
她叫劉瑜，北方醫科大學醫學人文學院性學研究中心的主任。作為保健社（實為性研究社）的指導教師，起早開車把社團的五人送到露營地。
喜歡安靜的她覺得這群大一大二的女學生們有些吵鬧，但又覺得自己整天忙於工作，人也變得越來越消沉，干什麼都不像當年那麼有活力了。所以跟這群孩子們在一起說不定也能變得年輕一點。
汽車經過寫有“龍聚山莊”深藍色牌匾。這塊牌匾左右各有一塊深藍色小牌匾，分別寫著“政通”“人和”。下面用四根紅色柱子支撐著，作為山莊的大門。過了大門後繼續往里開，地勢逐漸上升，道路兩旁是半枯萎的樹木和優雅整齊的別墅。汽車最後停在了山腳下。
「好了，就送你們到這里吧。剩下的路你們要自己走。榛子、林玥，你們要跟進三個學姐，不要走丟了。曉涵、莉瑤、裴英，你們三個要保護好學妹，萬一遇到壞人要主動獻身，讓兩個學妹先跑，明白嗎？」
「哎哎哎~我不要給男人獻身啦，讓小蘿莉去吧，說不定是禽獸們的菜呢」
「你給我滾啊，我才不想被男人碰」
作為社長的曉涵和與曉涵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的莉瑤日常拌嘴，其他人早就習慣了。
「學姐，快下車搬東西啊」
作為入社三個月的大一學生，榛子在汽車後面一邊奮力把厚重的背包和袋子拿出來，一邊對著車里喊道。
這台六座奔馳已經算寬敞了，一共有三排座位。但是為了放堆積如山的行李，第三排座位沒有坐人，她們都擠在了第二排，幸好都是女生，問題不大。
「這個好重，我來拿吧」
「林姐你拿得動嗎？」
「應該可以的」
「這里面是什麼？」
「好像是啤酒？我記得是曉涵學姐放進去的」
「那這個呢？怎麼這麼大？」
「不知道」
此時站在一旁終於擠上前的蘇裴英看了看，解釋道。
「那個包里是燒烤用的工具，有網架、叉子、無煙碳之類的，旁邊的包里是肉和蔬菜...」
「嗚哇，看起來就超級重啊！往里裝的時候沒想那麼多，一到山腳下反而覺得後悔了！」
莉瑤小步快跑了過來，看到大包小包掛在身上的三人，不由得嘆了口氣。
「小蘿莉快干活呀，把那口鍋背著吧」
「你這是在說我是背鍋的嗎？」
「嗯嗯」
「還嗯，那小涵你干什麼？」
「我作為社長，當然——」
被其他四人一齊指著里面最大的那個黑色背包，曉涵的表情頓時垮了下來。
「我不要背帳篷嘛」
「四比一，反對無效」
榛子笑著說道。和學姐們這段時間的相處也讓她和林玥逐漸融入了這個社團，現在經常打鬧開玩笑也都無所謂。
「嗚...」
曉涵遺憾地背起帳篷，手上又拿著兩個塑料袋，好在這里面裝的似乎是墊子之類的東西，不是很重。
「東西都拿好了吧？再仔細看看」
劉瑜下車看到苦瓜臉的曉涵頓時笑出聲來，然後板著臉說道。
「這里還有信號，但是進山可能就沒有了。你們爬山下山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能摔倒了，也不要刮到尖銳的東西。一旦受傷就得趕緊回來。露營本來就有一定危險，更何況你們都是女孩，要是出了問題我第一個要被問責，知道吧」
看著女孩們站成一排老實接受訓斥的樣子，劉瑜也覺得話說得有點嚴重了，就算出了一點小問題她也能處理。但是正所謂先君子後小人，讓她們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
「嘿嘿嘿，放心吧老師，我保證讓學妹們舒舒服服地露營~」
這幾人里跟劉瑜混得最熟的自然是經常聯系她的社長曉涵，再加上曉涵本身就大大咧咧活力無限的模樣，對話自然是無拘無束。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局促。
很想吐槽“舒舒服服”這個詞，但榛子一想到還要靠學姐帶路，一路上或多或少還要讓人家幫忙，就暫時壓下了這個想法。
「好了，那你們去吧，記得拍點照片啊」
「「「好~」」」
女孩們齊聲答道。
......
......
十一月底，北京市延慶區的氣溫達到了零下幾度，新鮮清澈的空氣進入肺里有點冷颼颼的。所幸天氣還不錯，上午十點鍾，流入南面峽谷的河流附近的峽谷區域天空一片晴朗。刺眼的陽光照耀大地，讓寬廣的山脈和一望無際的田地顯得壯闊雄偉。
性研究社的五個女生沿著狹窄崎嶇的山路艱難地往上爬。山上草木凋敝，只留下一點點淡淡的草皮，像少女未成熟的處女地。大部分樹干光禿禿的，落葉掉在地上形成了厚厚的落葉層，腳踩上去沙沙作響。
「呼...爬山這麼累啊」
榛子從小生活在縣城里，既沒有干過農活，也沒有爬過幾次山，印象里的爬山都是小時候的事了。
「這才多遠啊你就不行了，我還沒說累呢」
嘲諷榛子也是莉瑤經常做的事，這個習慣從榛子剛入社的時候就有了。
「但是...我的包..很重」
為了幫林玥分擔壓力，她把林玥背的啤酒拿過來一些放進自己包里，結果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我也是，就你最輕松了，站著說話不腰疼」
曉涵背著全套的帳篷吭哧吭哧地爬，背包大得從後面看不見腦袋。
「有點冷啊」
林玥縮了縮身子，她今天穿的是黃色過膝的羽絨服，保暖性還可以。但越往上走氣溫就越低，爬山辛苦也沒怎麼流汗。
然而一向時髦的曉涵今天只穿了藍色仿羊毛外套，里面只有一件黑色背心，下身穿的是高腰緊身褲。林玥不知道她是怎麼挨得住冷的。
似乎感受到林玥的視线，曉涵回頭笑道。
「還好啦，我本身就是怕熱不怕冷的體質，現在的氣溫正好合適。要是再冷一點就難受了」
「那你帶衣服了嗎？」
「沒帶」
「笨蛋小涵，那冷了要怎麼辦啊？」
「哦？小蘿莉這麼關心我？」
「別叫我小蘿莉！而且我也沒有關心你！只是因為你生病了我們的露營就得中止了，不想讓這麼長時間的准備浪費了而已」
「得了吧，你就是傲嬌，喜歡我還嘴硬」
「你...」
莉瑤鬧了個大紅臉，對此其他人自然是心領神會，對她們倆的事也早就一清二楚。
「目前的氣溫是零下五度，我們的路线應該沒錯。沿著這條路一直上山到山頂埡口，然後再下山就能到後河了」
裴英盯著信號越來越弱的手機說道。這里地勢偏僻，人煙稀少，當然沒有那麼多基站，一旦失聯就很難搜救。
「不過話說回來這座山只有七百米高，一會就能爬到山頂了」
她今天也穿著從櫃子里翻找出來的藍色羽絨服，下身是便於活動的運動褲，鞋子也換上了運動鞋。
「這路還真窄啊，而且前面好像起霧了」
走在最前面的曉涵在一個拐彎處向遠處下山路的方向眺望，那里被白蒙蒙的霧氣籠罩，看不清里面的樣子。
「唉，為什麼路修得這麼窄，覺得有點壓抑」
「那是因為鋪路很辛苦的，榛子。我在老家的時候看過村里人給山上鋪路，都是靠人力一級一級地往上擺。台階的石板特別重，有的人干完活都抬不起腰，落下的病根到現在越來越嚴重。其實只要能走就行了，沒必要做得那麼寬敞」
「哦，這樣啊，說得也是」
「你就慶幸吧榛子，我們三個去年夏天來這里的時候很還挺多，上山路經常堵住。有一個人走得慢後面就被拖累了」
「這里很陡，小心一點，別崴著腳」
每次遇到不好走的地方曉涵都會提醒一下身後的女生們。
漸漸的，眾人的體力有些消耗，呼吸變得粗重，腿也開始發酸。連開口聊天都覺得累，於是都悶聲往前走。
大約四十多分鍾後，她們發現已經沒有往上的台階了，視野變得開闊。
「這里差不多是山頂了，大家先休息一下吧。一口氣爬到山頂也很不容易了呢」
「好大，好厲害」
「好多霧看不清，但是下面都是農田吧」
「應該是的，現在快到冬天農田基本荒廢了」
寬廣的天空幾乎沒有雲彩。頭頂是深藍色，越往下越淺，到蜿蜒起伏的山脈那里變成了白色。遙遠的山被霧氣籠罩變得稀薄，近處的劃分成四四方方的田地還透著一點綠。只有在山上才能感受到天空的高遠和大地的寬廣，此刻正淋漓盡致地展現在女孩們的眼前。
山頂附近沒有什麼樹，只有大片大片的灌木叢一樣的東西。黃色灰色的石頭像鵝卵石一樣形成了路，路邊凸起的石塊布滿裂痕，有的還掛著一道道深綠的苔蘚。
「林玥小心點別掉下去了，離懸崖遠一點」
「好，謝謝學姐」
「呼~到山頂的感覺真暢快啊，剛才那麼壓抑的小路終於結束了」
榛子張開雙臂，像擁抱著萬里山河一樣沉醉其中。微風吹拂臉頰，帶起了兩側的發絲。
「好久沒爬過山了，真不錯」
見榛子這麼喜歡，學姐們也都紛紛露出笑容。
「那就沒白來這一趟啦」
「手里的實驗暫時放下了，出來玩也能換換心情」
「這里是很美啦，但是我有點餓了」
莉瑤捂著肚子叫道。
「今天起床早沒來得及吃早飯」
「啊，我們沒帶那種直接吃的東西，基本都是食材。現在還不能吃飯」
曉涵無奈地攤手，莉瑤嘟著嘴不說話。
「拍張照就往前走吧，早點到露營地早點吃飯」
「啊，還要走多久啊？」
「下山應該快了吧，大概半小時？話說我們上次不是一起來的嗎？你怎麼忘記了？」
「唔，好吧」
「莉瑤學姐跟個小孩子一樣呢，肚子餓了要吃飯~」
榛子趁機揶揄道，立刻惹來莉瑤的一頓小錘錘，大家一陣哄笑。
「那我們先合個影，然後下山」
遺憾的是在山上找不到攝影師，也沒有其他游客，拍出來的照片最多只能容納四個人。
......
......
下山路速度快了許多，但也並不輕松。由於沉重背包的壓迫，榛子感覺像被人推著往下走一樣，十分驚險。
「霧好濃，看不清前面」
「你們跟緊一點，別踩滑了」
台階走盡，踏在柔軟的土地上，眾人總算松了一口氣。
山腳下的樹叢還有很多沒有凋謝，和密密麻麻的樹交疊在一起，只有一條一米寬的小路。
「還要走多遠啊小涵...」
「到河旁邊的開闊地帶扎營，快到了」
「這里的環境還真神奇啊，榛子你看，前面有條小溪」
林玥興奮地叫道，前面出現了一條橫貫左右的小溪，溪水表面凝結成了一層薄薄的冰，但是仔細看可以發現下面的水還在緩慢流動。
小溪里面到處都是西瓜一樣的圓形大石頭，她們踩在上面就可以輕松跨過小溪。
「話說我們一會要用河水吧，會不會也結冰了？」
「冰層很薄，砸開就好了，你看」
林玥隨手撿起一塊石頭，輕輕地拋向空中，距離兩米遠外的冰面啪的一聲被砸開了窟窿，激起一柱水花。
「小時候我經常去凍上的河水邊上玩，在上面打滑很有趣。但是玩之前都要扔個石頭看看凍沒凍結實，不然很危險的」
「這里的石頭就像專門為人鋪的橋一樣，真貼心」
裴英贊嘆道。因為經常熬夜做實驗，也沒有任何運動，她的身體素質並不好，走到這里雙腿疲勞得很，肩膀也因為行李的重壓有些疼痛。不過在小溪上踩著石頭過去還是讓她心情變得輕松一些。
「什麼嘛，因為很多人走過了所以才這麼方便。一開始肯定是不方便走的吧」
莉瑤不屑一顧地說道。
「這麼說也有道理，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路」
曉涵一邊點頭一邊應和道。她拿出手機發現已經徹底沒信號了，不管是網絡還是SIM卡都不可用。
「應該從這里再往前走一段，然後右拐進峽谷里就到了」
狹長的路左拐右拐，也沒有什麼方位指示，第一次來很容易迷路。榛子不由得佩服曉涵的認路能力。
「這片區域范圍很大，基本都是無人開發的。如果不小心走丟了可能會被野人撿走當老婆哦」
「少騙人了學姐，怎麼可能有野人？」
「哈哈哈哈，開玩笑的啦。不過壞人說不定真的有，只是我們來的時候比較冷，壞人可能也不想出門了」
「對了」
忽然蘇裴英好像想到了什麼，用手指戳著下巴回憶道。
「我記得去年來的時候好像被村民攔了，不讓我們進」
「哦，你說這個我想起來了，是有這回事。當時進山的時候出來幾個男的，說山是他們村的，外來的人不能進。我想這是什麼邏輯，土地都是國家的，憑什麼他們就占著？然後就跟他們吵起來了」
曉涵遺憾地搖搖頭。
「這件事當時鬧得很不愉快，他們死活不讓我們三個進，有個男的還說什麼“有話好好說，進村里陪我們喝點酒，慢慢聊”之類的話，真惡心」
「我第一次看曉涵發這麼大脾氣，差點跟人家打起來。後來還是被我和莉瑤勸住了，要不然後果就不好說了」
莉瑤也想起來這件事，插嘴道。
「小涵太莽撞了，我們幾個弱女子哪里是人家對手嘛。不過我確實看不慣那些人，說不定是外人冒充的呢」
「咦，那學姐們上次是怎麼進來的呢？」
「嘿嘿嘿，當然是靠我這個社長藝高人膽大啦。我們偷偷摸摸從旁邊的小路繞過去了，當時真的很刺激，一點聲音都不能發出來，還要避開他們的視线」
「天呐，你們這是...」
榛子想起了“偷渡”這個詞，但似乎用在這里不太合適。
「別提了，上次走樹林我還摔了一跤，膝蓋破了，還蹭了一身泥」
莉瑤不願想起那段倒霉的記憶。
「還好這次他們識相，沒出來阻擋我們，不然得好好聊聊了」
曉涵咬牙切齒地說道。
隨著聊天道路再次變得開闊，遠處的高山、懸崖和翠綠的河面出現在眼前。山崖有幾十米高，側面鋒利得像刀片一般。有的地方被黑色岩石覆蓋，有的地方長了許多植被，有的則是白色的光禿禿一片。
河並不寬，但也比剛才的小溪寬了幾倍。夾在兩座山之間的河蜿蜒曲折地前進，黑色中泛著一些綠色的河面倒映出兩岸的山的輪廓和刺眼的太陽。
空曠的峽谷之中有大片大片平坦的空地，有些地方完全沒有任何植物，而且呈圓形，似乎是人留下的痕跡。
土地依然是灰黑色，較為濕潤，踩上去軟軟的。
「嗯，我們到了，大概就是這里了。具體在哪扎營看你們了」
「總算到了，快點把東西放下吧，我要被勒死了」
「這里真的很寬敞，一個人都沒有，話說晚上會不會嚇人啊？」
「環境挺不錯的，又避風又有水源，適合露營」
她們簡單地聊了幾句後開始在附近找扎營的地點，最後選了一塊山坡下的空地，這里地勢平坦，視野開闊，離河邊也不是特別近。
「好！那就定了是這里吧！接下來我們要兵分兩路，我和蘇教授搭帳篷，你們去撿樹枝吧。記得不要走太遠，別迷路了」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要撿樹枝，但看到林玥直接答應下來就往附近的樹林里走，榛子只好跟了上去。
......
......
「好餓啊...」
林玥、莉瑤和榛子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個白色大塑料袋，在空蕩的樹林里四處走動，眼睛一直盯著地面。
說是要撿樹枝，可是要撿什麼樣的樹枝榛子也不清楚，只好漫無目的地在樹林里走，看到樹枝就撿。這里的樹枝多少沾上一些露水，拿在手里濕漉漉的。有的樹枝粗得跟小臂一樣，有的細得一拿起來就斷了。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一股泥土的芳香侵入鼻腔。
「小心點別扎了手，有些樹枝有刺」
榛子一回頭，發現莉瑤提著裝了一半的塑料袋站在身後，小巧精致的臉蛋被凍得發紅。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用平淡的口氣說道。
「不要撿太濕的樹枝，不好燒的」
「哦，這樣啊，我不太了解」
「沒關系，我第一次來也是，都是小涵和教授教我的」
榛子很少見到莉瑤對自己露出如此真誠的笑容，難道這笑容下藏著什麼危險？
「擺出那麼警惕的表情干嘛？」
「因為學姐一直...」
一直對她不太友善，榛子也知道大概是因為社長曉涵的事，莉瑤對自己抱有一定的敵意。這種敵意從入社的時候就開始了，到現在還對她態度不太好。
「一直什麼？」
「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來這個社團？」
「啊？怎麼突然說這種話？」
是她誤會了嗎？莉瑤一臉驚訝，仰頭看著她。一時間榛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說你平時對我的態度不太好吧。
「你不要多想，我對你沒有惡意，進了這個社團就都是朋友。作為成熟的學姐，應該積極地接納學妹才對嘛」
莉瑤叉起了腰，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但是當學妹的應該好好尊重學姐對吧？比如把好吃的先給我吃...」
「噗嗤」
「你笑什麼！這是基本的禮儀！」
「因為我想起開心的事情」
「你還跟我玩梗！看我捏你的臉！」
莉瑤扔掉手里的樹枝，撲上去就把榛子的臉往兩邊拉，痛得榛子連連求饒。
「嗚嗚嗚...學姐欺負人」
「這是對學妹的教育，懂嗎？」
榛子一邊揉著臉一邊嘟囔，莉瑤嘻嘻地笑著。
「你們撿多少了？我的袋子裝滿了」
林玥抱著滿滿一袋樹枝走了過來，樹枝的尖刺刺破了塑料袋，讓她不得不用手小心翼翼地抱著。
「我撿了不少了，榛子還得多撿一點」
「那我們幫她吧」
有的樹下樹枝特別多，從小在農村長大的林玥自然非常熟練，在她的帶領下三個人很快就裝滿了滿滿三大袋子的樹枝。
就在她們准備原路返回的時候，身後的樹林里傳來沙沙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
......
「怎麼搭帳篷來著，我忘了」
「唉，上次還是你教我的呢」
「我記性太差了，要是有你那麼好的記性，我也當教授啦」
「別這樣說，我根本不是什麼教授啊，只是個愛玩的孩子罷了」
「瑜姐很看重你呢，私底下跟我說你是她最重要的財產巴拉巴拉...還說讓你直接讀她的博士，把資源都給你」
「曉涵，老師其實對我抱有不切實際的期望，我不是什麼天才，這樣讓我壓力很大」
「好了好了，先把帳篷搭起來吧」
曉涵和裴英兩人從背包里奮力扯出厚厚的帳篷布、帳篷杆等東西，在選好的平坦地面上鋪上了內帳。
「像這樣撐起帳篷杆，把兩頭插進內帳的沿著對角线的孔里面。然後把這幾個魔術貼綁在帳篷杆上」
「你這麼一說我有點印象了，這樣就能撐起來了吧」
內帳掛好，一個三米見方的“包子”平地而起。蘇裴英接著把手伸到內帳頂部。
「這里有一個扣，用來掛營燈的，如果不綁緊的話營燈一掛就會下墜」
「啊哈哈，上次我們來都忘記帶營燈了，結果晚上帳篷里一片黑什麼也看不見，眼鏡都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所以這次就有經驗，我拿了營燈過來，你找找在哪個包里，好像是土黃色的那個...」
「嗯，有了」
接著，裴英又拿起比內帳稍微大一點的外帳，展開之後就像黑色的披風一樣壓在帳篷杆上面。
「有了外帳就不怕下雨了。曉涵你去把那邊的扣子扣上，像我這樣扣」
「我看看啊...應該是這個」
「等下，好像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
「沒有門了」
「什麼門？」
「帳篷的門，沒有了」
「啊？怎麼會沒有呢？這個帳篷沒做門嗎？那我們怎麼進去啊？這個不是門嗎？」
曉涵發現了外帳的一個像門形狀的簾子，掀開後發現里面是內帳，是封死的。
「內帳的門在我這邊，我們裝反了」
「哦？要對齊的嗎？」
「當然啊」
於是兩人又把扣子解開，把外帳轉了個方向重新安裝好。
「這樣就好了吧！真不錯！我都忍不住鑽進去睡覺了！」
「不行哦曉涵，還沒掛風繩」
「什麼繩？」
「風繩，就是用來固定帳篷的繩子，不然刮風的話帳篷會來回晃」
「好像也沒什麼風，不掛了吧」
「還是掛上保險一點吧，萬一晚上刮大風了再掛就很費勁了」
「好吧，那聽你的」
在裴英的幫助下，兩人成功把地釘打進地面，然後掛好了風繩，固定了外帳。
「完成了！」
「高興得早了，曉涵，你沒發現地上還有這麼大的帳篷布嗎？」
「那是什麼，我看不見」
「還有另一套帳篷杆和風繩，總不會為了備用帶這麼多吧」
「我不聽我不聽，我要進去睡覺了~」
「不行，想偷懶的曉涵要被懲罰的」
「我看誰敢懲罰我」
「我要咯吱你了」
裴英雙手成爪，露出壞笑，逼近上半身埋在帳篷里的曉涵。
「等等，你別過來」
「我進來了！」
「呀！好癢啊哈哈哈哈哈——」
兩人一起撲進帳篷里，曉涵的肋骨被反復抓撓，奇癢無比。她條件反射地扭來扭去，哈哈大笑，裴英的動作倒是一點也沒停。
「哈哈哈哈哈別鬧別鬧...我沒力氣了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不鬧了」
裴英剛從曉涵身上起來，曉涵立刻就抓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拉，然後猛地轉身，就壓在了她身上。
「反客為主！嘿嘿，想不到吧」
「我沒有癢癢肉，你隨便」
「小妞兒~給爺笑一個~」
勾起裴英的下巴，曉涵輕佻地調笑道。
「大爺，人家賣藝不賣身」
「少廢話，先把你辦了再說」
「討厭啦，人家不要這樣子嘛」
「好了好了停停停，我快吐了」
「我也是，像喝了痰盂」
「你說什麼惡心的東西啊啊啊那不是更惡心了嘛啊啊啊」
鬧了一陣，兩人還是站起來繼續搭第二個帳篷。
......
......
腳步聲在身後響起，榛子最先反應過來，回頭一看，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出現在幾十米遠的樹林里。
大的身影是一個長相粗獷，身材厚實的中年大叔。他穿著一身破舊的綠色軍大衣，讓榛子想起學校門口的保安。
走在他身後的是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小姑娘，她個子不高，臉長得很稚嫩，大約只有初中生的模樣。她費力地邁著腿，同時張開嘴大口喘氣。
大叔的視线很快就落在了三個女生身上，他跟身後的小姑娘說了什麼，距離太遠聽不清。小姑娘聽了後也看向她們。
「有有有...有男人！我們快走吧」
莉瑤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榛子發現她臉色發青。林玥也變得面無表情，說不定回憶起來童年陰影。
於是榛子主動走上前，謹慎地觀察對方。
走近到十米的距離，大叔很快就露出笑容，露出滿嘴的白牙，舉起粗壯的手臂揮了揮手。
「哈嘍，小美女們，你們也是來玩的嗎？」
大叔一開口就散發一種成熟和樂觀的感覺，也讓三個女生減輕了一點壓力。
「您好，我們是來露營的，請問這位是？」
榛子指著身後跟著的小姑娘，這會已經躲在大叔身後了。
「這是我女兒宋爽，現在上初二。來，跟姐姐們打招呼」
「唔」
宋爽慢慢走出來，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三人，低下頭小聲說道。
「姐姐們好」
看到她如此可愛嬌羞，林玥有一種把這個小東西一把摟在懷里的衝動。她走上前，露出溫柔的笑容。
「你好啊，我叫林玥。這邊是榛子和莉瑤，你和爸爸一起來露營嗎？」
「嗯，是的」
大叔哈哈哈地笑了幾聲，用手摸了摸宋爽的頭，爽朗地說道。
「趁冬天人少，來後河露營多好。我老婆說什麼天太冷太危險，總是不放心。這不是好好的嘛，哈哈哈哈哈」
「您經常來這里露營嗎？」
「來了好幾趟了，有時候我一個人來，有時候帶她一起來。她有點怕生，我就帶她闖蕩闖蕩，順便也鍛煉鍛煉身體！」
「妹妹，你喜歡露營嗎？」
莉瑤走過來問道，似乎特意強調自己是“姐姐”的身份。
「嗯，喜歡」
「爬山很累吧？走這麼遠的路，我們幾個姐姐都有點吃不消了。剛才也看出來你走路吃力了，歇一會吧」
「我還好，不算很累」
說到這里，宋爽的爸爸插嘴道。
「別看她這樣怕生，其實體力還不錯，一路上我都是大步流星地在走，能跟上我已經不容易了哈哈哈哈」
「喂，你這樣欺負女兒是不對的」
莉瑤立刻反駁道，榛子趕緊轉身碰了一下她胳膊，示意她不要說這種話。
但大叔顯然沒在意，繼續笑道。
「那句詩怎麼寫的來著？寶劍鋒從什麼出，梅花香從什麼來？反正鍛煉鍛煉是有好處的，現在的小孩都太缺乏鍛煉了，身體素質一代不如一代。整天窩在家里玩手機，都快成廢人了哈哈哈！她這麼喜歡露營，我也沒強迫她，是她自己要來的」
「是的，露營挺有趣的」
宋爽點點頭。
「你們是學生？看著不大」
「是的，我們在北方醫科大學上學」
「學醫好啊，治病救人，到什麼時候都需要，嘿嘿嘿」
「您是做什麼工作的呢？」
「我也沒什麼本事，在初中教語文，哈哈哈，基本和帶孩子沒兩樣」
「這麼說，您也教您的女兒嘍？」
被榛子這麼一問，父女倆相視一笑，大叔說道。
「哪的事兒，我想教她，可她偏偏不讓我教，你說這孩子」
「老爸變成老師也太奇怪了！我才不要呢」
小姑娘斬釘截鐵地拒絕，讓三個女生一齊笑出聲來。
笑了一會，大叔板著臉說道。
「你們這是第一次來露營？有大人嗎？」
三個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被大叔一眼看穿。
「膽子不小啊你們，這深山老林都敢自己來，不怕遇到壞人嗎？」
被這麼一說，女生們有點不敢說話。是曉涵主持的這次露營，她們只是來參加社團活動而已，安全方面倒沒想太多。
嚴肅的表情維持了幾秒鍾，大叔還是笑了出來。
「哎，算了，來都來了，說那麼些有什麼用。好好玩，好好開心一下，年輕人嘛，就是要過得開心，享受青春才行。我看你們在撿樹枝，是要生火嗎？」
大叔指了指榛子手里的袋子，問道。
榛子看向莉瑤，莉瑤點了點頭。
「冬天不生火的話沒法露營，要凍死了，話說我的手凍得有點疼」
她縮回發白的小手，打了個寒顫。
「忘記帶手套了...」
林玥懊惱地撓撓頭，要不是自己撿得快估計手也凍僵了。
「既然這樣你們快回去生火吧，火堆點起來就暖和了」
大叔邁步要繼續前進，宋爽急忙跟了上去。
「對了，小美女們，我們應該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扎營，有空來玩啊。有什麼缺的少的忘帶的，都可以找我要」
「好的，謝謝您」
林玥乖巧地道謝，隨後父女逐漸消失在樹林里。
「性格很好的大叔，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莉瑤坦率地說道，榛子和林玥表示同意。榛子還補充道。
「宋爽很可愛，要是能和她成為朋友就好了」
「咦，你對她有興趣？」
莉瑤嘴角揚起弧度，眯起眼睛問道。
「什麼啊，我只是說和她交個朋友，什麼叫對她有興趣？」
「其實我早就發現了，你也是個挺主動的人嘛，比如說那邊的小林玥就已經是你碗里的肉了吧」
林玥一聽，小臉一紅，立刻反駁道。
「我和榛子不是學姐想的那種關系」
「你們私底下做過多少次了？嗯？別以為我不知道，不過也沒關系，本來咱們社的關系就很亂了，不在乎更亂一點...」
說著，莉瑤嘆了口氣，把手放在嘴前面哈氣。
「你們是什麼關系啊瑤姐？」
「快回去吧，一會再說」
......
......
「我們回來啦！」
「哦，歡迎回來，撿了好多樹枝啊，不錯不錯」
「小涵你們在干什麼？」
榛子、莉瑤和林玥回到營地的時候，兩頂帳篷已經搭好了。這兩頂帳篷呈半圓形，每個帳篷都有一個小門，兩個小門互相對著。帳篷四周用繩子和釘子固定好，牢牢抓緊地面。
除此之外，帳篷外面的地面似乎經過了人工平整，然後放了一個兩米長的方形藍色布墊子，墊子的四個角壓上了石頭。墊子的周圍還放了五塊頂部平坦的大石頭。
背包和手提包等貨物都擺在了帳篷旁邊，墊子上擺好了一些塑料制的一次性餐具。
曉涵和裴英兩個人正蹲在河邊，手里握著石頭一下一下地往河面上砸。
河面結冰，被石頭一砸發出咔嚓咔嚓的碎裂聲。不一會，兩個人就在邊上砸出了大塊洞，洞口下面的水流可以用肉眼看見。
曉涵率先把手插進水里，接著猛地縮了回來。
「哇，好涼！」
「那當然了，下面的水可能接近0度，甚至比0度還低，形成“過冷水”」
裴英解釋道，然後把左手拿著的鐵鍋壓進水里。
好奇的三個女生已經靠了過來，看她們在搞什麼名堂。
鐵鍋裝了一些水，裴英又把鍋甩了幾下，讓水和鍋的里面充分接觸，就像刷鍋一樣，然後倒在遠一點的河面上。
再舀一鍋水，再倒掉，如此反復幾次，她終於在裝滿了水之後不再倒掉。
在一旁觀看的榛子恍然大悟道。
「現在的水應該就是干淨的吧？可以喝了嗎？」
「不行，不能喝」
裴英斬釘截鐵地否定，莉瑤也湊熱鬧。
「榛子自己生活，說不定哪天就中毒死了」
榛子有點委屈，反問道。
「這不是挺干淨的嘛，清澈見底，也沒有泥沙，為什麼不能喝啊？」
曉涵也如法炮制，舀了幾次後裝滿了水，解釋道。
「冬天的河基本是凍住的狀態，冰層下面的水雖然在流，但是很慢，這樣就不太干淨。而且直接喝喝水可能會有細菌病毒之類的吧」
「沒錯，如果在野外非常渴的時候就顧不得那麼多，我們的情況又沒那麼緊急，把水燒開了再喝更保險一點。你們誰也不想在這里拉肚子吧？」
榛子用力搖了搖頭。
「所以就輪到你們撿的樹枝派上用場了，你們也有點冷了吧，要生火了！」
曉涵興致勃勃地說道，期待中的歡呼聲並沒有出現，幾個人默默地走向帳篷前的墊子前，把被扎得全是洞的塑料袋扯開，里面的樹枝叮叮當當地落在地上。
「有不少濕樹枝啊...這樣點火會比較困難...」
裴英蹲下在樹枝里面來回翻找，找到一根看起來很干很老沒什麼水分的樹枝，拿出兜里的打火機試著點。
所幸風不算大，打火機咔嚓咔嚓地轉了幾次後終於把樹枝的尖端點出了一個小火苗，火苗非常微弱，大家聚精會神地盯著。
「好像要滅了，拿點衛生紙過來，快」
一陣手忙腳亂，林玥從包里掏出一卷衛生紙，扯下來一塊遞給裴英。
火苗碰到了衛生紙迅速擴大，差點燒到裴英的手。她果斷把燃燒的衛生紙扔到樹枝堆里面。
「燒起來了！」
「點著了點著了」
雖然不是榛子來點火，但她心里有股莫名的成就感。她也不明白怎麼回事，明明只是生火這種小事，在荒無人煙的野外來完成也是一件莫名值得高興的事。
「把樹枝整理整理，別放這麼大一片，火太大了很危險的。萬一燒到樹林那邊可就遭了」
女孩們弄好了火堆，火苗越燒越高，越燒越旺，離得近了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炙烤感和灼燒感。身體的寒冷頓時煙消雲散。樹枝在火的里卷曲，變黑，然後燒成灰燼。火苗在微微搖晃，發出噼啪噼啪的響聲。一縷黑煙緩緩飄向空中。
「這才有感覺嘛，上鍋，燒水！」
曉涵頗有氣勢地指揮著，裴英、莉瑤兩人把折疊鍋架搭在火堆上，然後把鍋放在鍋架上。
「哦~還蠻有趣的呀，林姐小時候也玩過這個嗎？」
「玩？這也不是玩吧。我小時候也沒怎麼在外面做過飯，一般都是在家里的灶台。灶台的鍋比這個大好幾倍，而且是扁的，下面有個洞可以添柴」
「那麼大的鍋，有必要嗎？」
「因為不只是燒菜，還要燒飯，放在一切會比較快，節約時間，更重要的是節約柴火。那時候的柴火是很珍貴的。想起小時候吃的大鍋燒的菜可真香啊」
在火焰猛烈地灼燒下，鐵鍋的水很快就沸騰了，咕嘟咕嘟地冒著熱氣。
「好啦，這鍋水是用來喝的，我先把鍋拿下來冷卻一下，等涼下來了再喝。蘇教授，下一項活動！」
「嗯，要開始燒烤了」
「哦哦哦哦！！太好了，快動手吧，我要餓死了」
莉瑤高興地跳了起來，然後跟著蘇裴英一起從背包里翻東西。
榛子和林玥因為什麼都不懂，只能看著她們搭燒烤所需要的環境。
一個一米多長的銀色金屬支架首先被取了出來。它的兩邊是折疊進去的，展開後可以支撐在地面上。支架中間被安裝了一個長方形爐子，上面蓋上多孔網架。
「不對，還沒放炭呢」
裴英對擅自蓋上網架的莉瑤說道。
「啊，我忘記了，等我去找找炭放在哪里了...」
「直接用火烤不行嗎？」
榛子看著燃燒的火焰，好奇地問道。
「最好不要，木柴燃燒的一些有害物質可能會沾到食物上，人吃了會中毒」
「是這樣啊，看來露營還不能完全就地取材呢」
「那是自然，沒有現代社會的產品，我們的露營會很艱難。畢竟露營不是野外求生，吃生肉、喝生水，我覺得很容易壞肚子吧」
「是、是啊，學姐說的有道理，我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榛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林玥看莉瑤把一大包炭艱難地拉了過來，也上去幫忙。
袋子打開後里面是大量長條狀的灰色炭棒，中間有正六邊形的鏤空。
「唔，好像和烤肉店的炭很像啊」
「沒錯啊，他們店里用的也是這種無煙碳，不過現在的烤肉店也傾向於用電來烤了，好處就是沒有煙」
倒進去一些無煙碳棒後，曉涵從旁邊的火堆里點著一支樹枝，插進炭棒里面，沒過多久，炭棒就變紅，冒煙，燃燒。
「食材我也拿出來了，榛子你來烤吧」
莉瑤二話不說把兩袋沉甸甸的食材遞給了榛子，榛子打開一看，里面裝了很多各種各樣的肉和蔬菜。
「我不太擅長這個，還是學姐來...」
「不行，什麼都依靠學姐也不好，我們應該也幫點幫才對」
林玥語氣堅定地說道，榛子見狀只好同意。
「林姐你如果會烤的話...」
「我也沒烤過，不過應該和烤肉店里面的烤肉差不多吧」
榛子和林玥面對一堆食材和發熱的燒烤架討論了起來，其他三人把熱水倒進杯子里，坐在石頭上邊吹邊喝水。
「這下輕松下來了，呼，有學妹就是好呢，不用親自動手啦」
曉涵開心地說著，取出手機給忙碌在燒烤架上的兩人拍照。
「調料在那個袋子里，考得時候別忘了刷油」
蘇裴英雖然坐著，但也沒完全放心，一直盯著她們看，囑咐一些細節。
莉瑤則一副安心等飯的悠閒表情，和曉涵閒聊起來。
「忘記帶茶葉了，這樣的美景只能喝白開水」
「背包已經很重了吧，再帶就更拿不動了。還是以輕便為主比較好」
「嗯...那就沒辦法了啊，要是小涵再努力一點就好了」
「我已經很努力了，為了這次活動，我熬夜串肉串，扎破了好多次手，疼死我了」
曉涵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各綁著一個創可貼。
看到這個，莉瑤頓時皺起眉頭。
「你怎麼把自己傷成這樣？不知道小心點嗎？」
「沒辦法，串的太多有點累了，就眼花了」
「你...」
「心疼我了？」
「誰心疼你這個傻瓜」
「我看就是心疼了嘛，還在嘴硬，死傲嬌蘿莉」
「那我不管你才最好是不是？」
「別別別，還是得管的，我知道你心疼我，下次會小心的」
「哼，算你識相」
沉默一分鍾，莉瑤再次開口問道。
「小涵，你為我們社團付出這麼多，真的值得嗎？」
「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就想問了」
「嗯...」
曉涵放下杯子，盯著冒著煙和香氣的燒烤架，若有所思。
「這麼多漂亮女生早晚都是我的菜，現在辛苦一點，以後有的是享受的時候。就比如說你這小妞兒~已經是我的人了」
順手擼了一把莉瑤精致光滑的小下巴，把莉瑤弄得臉紅到脖子根。
「你這個花心大蘿卜，我、我才不是你的人呢，誰會你喜歡你這種放蕩女」
「呵呵」
曉涵笑了笑，一次性紙杯里變溫的白開水送進嘴里一小口。
「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容易害羞，你還真是過了多久都一樣純情啊」
「老夫老妻...」
莉瑤大腦開始冒煙，這種話不是她第一次聽曉涵說，可就算曉涵再怎麼花心，她都抵抗不了曉涵的情話。
「才不過一年而已」
她低著頭，嘀咕道。
「你說什麼？」
「什麼都沒有」
「我們倆已經完整地走過一年四季，真是浪漫啊」
「你，你...明明聽見了還裝！臭小涵！」
「哈哈哈哈哈...」
「老蘇你笑個什麼勁，跟你沒關系！」
說不過曉涵，莉瑤只好把氣撒在裴英身上。此時她正拿著一本書放在腿上看，一邊看一邊聽著兩人的談話偷笑。
「我只是在笑這本書里的內容」
「《高級藥理學》有那麼有趣嗎？」
「我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
「切」
與此同時，榛子和林玥的燒烤也漸入佳境。
「雞翅刷油了嗎？看起來有點烤糊了」
「哦，好像忘記了。辣椒要放多少？」
「我也不知道」
這時，身後傳來曉涵的聲音。
「至少留出一份不辣的，她們應該還好，我吃不了辣」
「好的，我們知道了」
林玥點點頭，給燒烤架上的雞翅和牛肉撒上調料。肉和調料在黃色火焰的炙烤下變干變熟，顏色變深，散發出濃濃的香味。兩人看著都有點餓了。
「烤好了嗎烤好了嗎？」
「瑤姐你什麼時候跑過來的？嚇我一跳」
「榛子啊快用烤熟的牛肉和雞翅孝敬學姐~」
看著肉色鮮嫩、飄香四溢的烤串，莉瑤止不住地吞口水。
榛子見狀起了壞心眼，拿起一串冒著熱氣的牛肉遞過去，莉瑤剛要接，結果牛肉串突然升到了空中。
「誒，給我啊」
「來拿嘛瑤姐」
榛子把牛肉串舉過頭頂，身高矮一頭的莉瑤踮起腳也夠不到。
「哇，你竟敢這麼對我！快給我！」
「我給你了啊，拿不到是你的問題吧」
「你這家伙...」
眼看著莉瑤的怒氣值蹭蹭上漲，榛子還是放棄捉弄她，乖乖送到她的小手里。
「你以為這樣就完了？」
「對不起，剛才就是開個小小的玩笑，請別放在心上」
「哼，等晚上有你好受的」
林玥苦笑著把一把雞翅和一把牛肉串拿出來放到墊子上的一次性盤子上。
「趁熱吃吧學姐們，這麼冷的天很快就涼了」
咬了口雞翅，扯下一塊肉來，蘇裴英因為很燙呼哧呼哧地用嘴哈氣。
「好，謝謝林玥和榛子，味道很不錯」
曉涵拿了一串沒辣椒的牛肉，咬住邊緣的一塊猛地一甩。
「姆姆姆...真好吃啊這個，火候恰到好處，鹽分也充分進去了。還是肉好吃啊！」
可能因為長途跋涉，大家都餓了，幾串肉串瞬間被消滅，只留下幾根空蕩蕩的竹簽。
「這麼快就吃完了...我還沒吃...」
榛子傻眼了，莉瑤一個人就連著吃了好幾串，像餓了幾天似的。
「接著烤吧，榛子，還有這麼多呢，總能吃到的」
「好吧」
「榛子，我要吃烤排骨！」
莉瑤一嚷嚷，其他兩個學姐也坐不住了。
「那我要吃金針菇」
「五花肉，麻煩了」
怎麼感覺自己完全是她們三個的廚師兼仆人呢？榛子無奈地把這幾樣從口袋里翻找出來，放在混合油和調料的高溫燒烤架上。
「還沒怎麼吃肉呢，小涵怎麼開始吃蘑菇了？」
「我很喜歡金針菇啊」
「哦~金針菇有什麼好的？完全沒感覺啊」
莉瑤捂著嘴壞笑道，曉涵立刻反擊。
「因為我太緊了很容易塞滿，男生們都大叫受不了呢」
「你緊不緊我還不知道麼，少在那里信口開...等等，你跟男生做過了？」
「是啊，怎麼了？」
「啊？都有誰？電話號碼給我，我要跟他們聊聊！」
「吃醋了？」
「少廢話，快給我號碼」
「吃醋了吧」
「吃醋了呢」
裴英也湊熱鬧，莉瑤感覺心里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難受，她氣得喊道。
「你跟女生做也就忍了，跟男生做是怎麼回事？」
看她臉色這麼差，曉涵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別激動別激動，我剛才就是想逗逗你，看看你什麼反應。怎麼可能跟男生上床啊？只有白白淨淨萌萌噠噠的女生才好睡」
「騙人，你就是和男生做過了吧？」
「沒有，絕對沒做」
「我不信，你這麼開放，稍微有點帥的男生勾搭你就跟人家上床去了吧」
「那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因為我還有你，就不可能跟別的男生上床」
「額」
被突如其來的直球當場擊中心髒，莉瑤感覺快要沸騰的怒火突然被澆滅了。
「你，你這樣...算什麼...」
「因為看你吃醋很好玩嘛，誰讓你一直口是心非，明明那麼喜歡我，還在一直裝不在乎的樣子。不欺負你一下實在忍不住，嘿嘿」
曉涵撓著頭傻笑著，莉瑤沉默了一會，慢慢走到曉涵面前。
「你要干嘛？」
沒等曉涵反應過來，莉瑤就雙手捧著曉涵的臉，幾乎快要貼到鼻尖的了。
「你准備怎麼補償我？」
真生氣了，這下難辦了，曉涵心想。
「你想要我怎麼樣？」
「接受懲罰」
「好吧，你說吧，什麼懲罰？」
「你先說接不接受」
「萬一你定了根本做不到的懲罰，我怎麼接受？」
「哦，這就是你的誠意嗎？騙我的感情，連道歉都沒有呢」
「這個...」
莉瑤忽然轉過頭，對著榛子斬釘截鐵地說道。
「給她的金針菇刷滿辣椒醬，刷兩層辣椒」
剛才一直聽著的榛子有點為難，這對小情侶吵架自己該偏向哪一方呢？
「沒帶辣椒醬，只有辣椒面」
「那就撒滿辣椒面，越多越好」
「不行不行，會死人的」
曉涵一聽，連連搖頭。可被莉瑤冷漠的眼神瞪了一下，只好縮著頭說道。
「好吧，我試試」
事實證明曉涵對辣的敏感度非常高，染成紅色的金針菇被盛到一個盤子里，沒有人想吃一口這個怪物。
「我要吃了」
用筷子夾了一把鮮紅的金針菇，曉涵在莉瑤咄咄逼人的目光下被迫塞進嘴里，連榛子和林玥都停下手里的燒烤工作，擔憂地看著曉涵。
一股濃烈的辣味像炸藥一樣在口腔炸開，她的臉頓時火燒一樣滾燙，眼淚和鼻涕無法控制地往下流。一張嘴噴出岩漿般的熱氣，嗓子眼在冒火。
「哎，你沒事吧小涵？」
「咳...咳咳咳...」
曉涵坐在石頭上，表情痛苦到肌肉扭曲，她一把抓起水杯，一口氣喝了個干淨。但那里面只有半杯水，根本無濟於事，又去拿莉瑤的水杯一口喝光。
但是，水杯里的都是溫水，舌頭和口腔在巨辣的灼燒下反而更加嚴重。她辣得說不出一句話，嘴巴張開像狗吐舌頭一樣呼吸，鼻涕流到了嘴巴里。
「糟了，好像真的很嚴重！怎麼辦老蘇？曉涵很難受啊！」
蘇裴英一副淡然的模樣，走到燒烤架上取了一串五花肉，咬一片後說道。
「她應該不是過敏，而是舌頭過於敏感了，過一會應該就好了」
「但是她現在很難受啊，快想想辦法吧老蘇！」
「我不管，是你要懲罰她的」
莉瑤後悔了，看著曉涵辣得生不如死，急得快哭了。
「涵姐，要不去喝河水...」
聽到榛子的提議，曉涵猛地跳起，三步並作兩步衝向河邊，對著之前砸開的缺口就用手捧水來喝。
冰涼的河水進入口腔後立刻讓辣度削弱了一個級別，反復用河水漱口後，嘴巴已經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
「瑤姐，闖禍了吧」
榛子一副看戲的樣子，看莉瑤怎麼圓場，雖然曉涵也不太像計較的人，但這種痛苦還是非常嚴重的。
莉瑤早已故去扶曉涵起來，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說道。
「是我衝動了，讓你吃那麼辣的東西...小涵你要喝水的話我去給你倒吧」
曉涵艱難地調整了呼吸，用劫後余生的語氣說道。
「差點被辣死，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對不起啦...」
「這下扯平了吧」
「嗯...」
經過這麼一鬧，莉瑤乖巧了許多。榛子和林玥發現很多串要烤糊了，就手忙腳亂地把它們拿下來放到盤子里。盤子里的烤串很快就堆積如山，香氣四溢了。
「辛苦兩個學妹了，一起吃吧。對了，好像拿了酒來著，我找找在哪個包里」
裴英從沉甸甸的包里掏出幾瓶綠色的雪花啤酒，厚實的玻璃瓶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來喝點吧」
「酒...」
榛子和林玥雙雙沉默，曉涵揉著嘴巴問道。
「怎麼了，你們不喝嗎？」
「從小家人就告訴我們不能喝酒」
「沒錯」
「啊？你們現在都成年了當然可以喝啦，蘇蘇給她們倒上，燒烤當然要配啤酒才過癮」
開了兩瓶，給每人倒了一杯，曉涵咕嘟咕嘟一飲而盡，莉瑤和蘇裴英一口一口地喝，榛子和林玥則面面相覷。
「怎麼辦林姐，我都聽你的」
「嗯...」
林玥面露難色，對酒有種未知的恐懼。
「當成飲料來喝來好啦，嘗嘗看嘛，來來，榛子先喝一口」
在學姐的勸說下，榛子嘗了一小口。
「怎麼樣？」
「有點苦，和汽水有點像，感覺怪怪的」
莉瑤得意地走到兩人面前，和榛子的杯子輕撞了一下，說道。
「喝酒是女人成熟的標志，來，干杯~」
「是這樣嗎？那我也嘗嘗好了」
稍微喝了一點酒，眾人繼續享用美味的烤串。
「比在燒烤店吃更好吃，看著這一望無際的山脈，總覺得心情特別放松」
裴英抬頭看著遠處的山，欣慰地說道。
「蘇姐平時太累了吧，總看到你在活動室睡覺，應該是熬得太晚，注意身體啊」
「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哎？難道有人逼著你這麼做...」
「那倒不是，榛子。我自己喜歡做研究，一個人靜靜思考的狀態真的很好。有不懂的就去查資料，查不到的話就說明快到“未知的領域”了。在這些地方做研究很有成就感」
「好厲害...」
林玥忍不住贊嘆道，但她忽然想起了什麼。
「我記得蘇姐是院長特批不用上課的吧，所以現在做的研究其實是劉老師資助的？」
「是的，劉瑜老師希望我能做出一些成果，給了我很多經費，雖然是通過曉涵給的」
「那之前做出來的春藥...」
「算運氣好吧，應該是一項重大的成果。但不良反應還不明確，需要進一步的實驗。而且這項研究如果貿然公布出來可能產生不好的社會影響，所以老師那邊的態度一直比較謹慎」
「哎呀呀」
曉涵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都出來玩了還討論學術研究，累不累啊。快想想接下來做什麼吧。對了，袋子里還有一些沒烤呢，土豆片、韭菜、魚丸和羊肉串」
榛子和林玥吃了一些東西有了點底氣，就站起來接著烤剩下的食材。
「一會我們沿著河散步，怎麼樣？既不容易走丟，也能欣賞風景」
「老蘇你這主意不錯，吃飽喝足我也想活動活動身子」
最後五個人都吃得飽飽的，把火熄滅後踏上了沿著河岸向前的路。
岸邊泥土松軟，腳踩上去稍微陷進去了一點，抬起後又帶出一些灰色的泥土。
此時已是下午兩點，陽光十分充足，大地籠罩在一片和睦溫暖的氣氛中。雖然這里是峽谷，左右的山對陽光的遮擋並不徹底，暖洋洋的陽光照在身上，讓女孩們心情愉悅。
「吃飽了吃飽了，真舒服啊」
莉瑤拍著肚子走在最前面，純真的笑容像孩子一樣。
「俗話說“飽腹思淫欲”，各位有沒有想色色的事啊？」
「只有小涵才會想吧，女色狼」
曉涵沒理她，忽然靈機一動說道。
「對了，你們應該都自慰過吧」
蘇裴英最先點頭，榛子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撒謊也不好，但是說出來很難為情」
「沒事的，咱們本來就是性研究社，這種事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反正我們三個肯定都有過」
榛子偷看了一眼林玥，發現她的眼神躲躲閃閃，於是用手肘碰了幾下。
「林姐，你就招了吧」
林玥大驚，紅暈瞬間爬上臉頰。
「是，是有過...」
蘇裴英來了興趣，盯著林玥，摸了摸下巴，問道。
「我可以問問自慰的頻率嗎？」
「頻率是...一周兩次...三次...大概」
「不止吧？」
「額，我...」
林玥更加害羞，羞到無法抬頭看前面，只能盯著腳下的泥土走路。
了解情況的榛子自然沒多說什麼，走在前面的曉涵也轉過身，笑道。
「小林玥還挺可愛的呀，或者用悶騷來形容更合適呢？」
「對不起」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不過我對你很有興趣啊，是不是老蘇？」
蘇裴英表示同意，兩個人一左一右把林玥夾在中間走路，林玥不知道她們要干什麼，也不敢亂動。
「上次“模擬強奸”的活動里面已經把她受虐狂的本性暴露出來了，我覺得稍微給點刺激會產生強烈的反應也說不定」
裴英首先提出假設，曉涵在右邊贊同道。
「當然啦，小林玥喜歡被欺負，被強奸，對不對？」
「我，我沒有啊」
「嘴硬也沒用，這種女人我最清楚怎麼對付了」
曉涵抱著林玥胳膊，把嘴貼到她耳邊，一股濕潤溫熱的氣息傳來，輕拂著她的耳垂和臉頰。
「今晚想不想被我在帳篷里狠狠操一頓？騷貨」
「呀！」
耳邊突然傳來惡魔的低語，林玥從耳朵到腰部像有一股電流一樣刷地一下衝下來，讓她顫抖了幾下。
「別這樣學姐，耳朵..好癢」
這一切都被一直觀察著的裴英捕捉到，她滿意地說道。
「相當敏感，你剛才有生理反應了吧」
「嗯...」
林玥羞得小臉紅到快滴出水來，兩個學姐仿佛把她的秘密全部看光了。
「這麼說來，林姐是M吧」
榛子想了想最近在網上看到的關於SM的介紹，說道。
「那當然，而且是抖M」
莉瑤也來湊熱鬧，林玥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全社團達成了共識。無奈的林玥只好認命。
「是的...我應該就是這樣了，但一直不好意思跟各位說這件事。自從那次社團活動只好我好像就變成這樣了，腦子里總想一切奇奇怪怪的東西，經常有時候會自己討厭自己...」
「這不是什麼壞事，是正常的反應而已，上次我們也跟你說過。人的性欲是正常的，本能的，與道德無關。林玥，我還想問問你自慰的時候都在幻想些什麼」
「老蘇你是魔鬼吧，這麼問她要徹底沒臉見人了」
林玥羞到捂著臉蹲在地上，發出嗚嗚的聲音，不過不是哭聲。
「別問了學姐們求求你們了」
「好好好，不問了不問了，還是聊聊小蘿莉今天的內褲顏色吧」
「白色，怎麼，不服氣？」
莉瑤白了她一眼，走到林玥面前，伸出手想把她拉起來。結果因為體型太小體重太輕，拉了一下反而把自己弄得失去平衡。
林玥被嚇了一跳，一個嬌小的女孩子猛地壓在她身上，還好她及時站了起來，一把把莉瑤抱在懷里。
「呼，莉瑤學姐你這是干什麼？」
懷里的一團肉十分柔軟嬌小，一股淡淡的香味傳來，林玥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喜歡抱著睡覺的小熊玩偶。
榛子見狀，壞笑著說道。
「瑤姐這麼喜歡林姐的話，干脆在一起好了」
說完便看向曉涵，曉涵則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令榛子有些失望。
莉瑤啪地一下推開了林玥，跳到兩步開外，火急火燎地辯解道。
「我我我只是想扶她起來，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你看我干什麼，我又沒說你有別的意思」
見莉瑤盯著自己說話，曉涵攤了攤手。
「而且咱們幾個就不要分彼此了吧，基本都發生過性關系了」
榛子正想吐槽，拐過峽谷的彎曲處，前方山坡上出現了一個黑色帳篷，帳篷前有一大一小兩個人坐在地上，看不清在做什麼。
「那邊是不是我們之前遇到的父女倆？」
「好像是的，誒，那個大叔好像在往這邊招手」
林玥向遠處眺望，說道。
「什麼父女倆？你們認識那邊的人？」
曉涵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是一個初中語文老師和他女兒，兩個人出來露營，我們之前遇到過」
「哦，原來如此，喂——」
曉涵舉起手使勁揮了揮，示意對方這就過去。
五個女生走到這頂帳篷前，大叔發出爽朗的笑聲，他女兒宋爽則雙手放在身前，乖巧地微笑。
「這麼多小美女啊，真讓人羨慕哈哈哈。你們吃完飯了？」
「嗯，吃過了。我叫趙曉涵，這個是蘇裴英，之前她們三個應該見過您了」
「是嗎，你跟我說名字我也記不住，反正都是小美女」
曉涵好奇地打量著營地，他們的營地擺了厚實的毛毯和折疊馬扎，一個圓形支架豎在營地中央，下面的圓柱體氣罐持續燃燒，發出藍色的火焰光芒。上面是一個和她們差不多的鐵鍋。
「這氣味是...」
「方便面啊哈哈哈，帶食材太麻煩了索性就帶幾包方便面吃。大冷天的吃著也熱乎」
方便面濃郁的湯汁味不斷地隨著鍋蓋縫滲出來，讓莉瑤吞了吞口水。
「你就給寶貝女兒吃這個，太沒營養了吧」
為了轉移注意力，莉瑤開口道。
「哦，還好，方便面里放了很多速食的蔬菜包，還有火腿腸和培根，營養不至於那麼差哈哈」
「爸爸，出泡沫了」
「快打開蓋子」
宋爽用戴著小巧手套的手抓住蓋子中央的凸起，一把把蓋子提了起來。大團大團的白色蒸汽涌出，香氣撲鼻。鍋里面呈看上去就讓人食欲滿滿的橙色，咕嘟咕嘟的水泡在表面炸開，波浪狀的面條、熟透的火腿和培根、切成小塊的蔬菜一起在鍋里顫動著。
「哈哈哈，你嘗嘗面好了沒有，好了咱們就開飯」
宋爽拿起筷子夾起一根面條放進嘴里，爽滑勁道的面在空中甩來甩去。
「熟了，應該可以了」
「好嘞，開飯」
最痛苦的是莉瑤，明明吃飽了卻感覺自己又餓了，一定是幻覺，一定的。
「你們來嘗嘗不，我下了四包，每次都剩一些」
「四包？！」
「啊，我能吃兩包多，她吃一包，三包肯定不夠嘛哈哈哈」
「瑤姐，你想吃就吃吧，我們不會嘲笑你的...」
「喂！榛子你什麼意思？我沒說要吃啊！」
「小蘿莉饞壞了都，快給她喂一點」
「小涵你胡說什麼？我沒有饞！」
「從剛才開始就聽到有規律的咽口水的聲音，從醫學上來說可能是食欲激發後唾液腺分泌了大量唾液導致的...」
「這個時候就不用學術解釋了！」
「我覺得吃一點也沒什麼，學姐不要那麼矜持比較好」
「林玥你也...怎麼你們都這樣！啊啊啊！」
包括父女在內，除了莉瑤之外的所有人都同時開始大笑不止，笑得前仰後合，直拍大腿。
「嗚嗚嗚...你們欺負人...」
「好啦你們別欺負小妹妹了，這小妹妹這麼乖，來來來，我給你盛了一碗」
看著遞到眼前的煮面，莉瑤心想反正都被嘲笑過，干脆破罐子破摔，把丟的面子用里子找回來。
「怎麼樣，好吃嗎？」
「真好吃！奇怪，為什麼平時都不愛吃的方便面，今天突然這麼好吃...」
「哈哈哈哈！那是因為出來玩讓你胃口大開呀，走了這麼遠的路，爬了這麼久的山，這里又涼颼颼的，吃點暖和的東西可美了！」
榛子看出宋爽有些拘謹，似乎被幾個人看著就不好意思吃。
「妹妹，你想吃就吃，不用在意我們」
宋爽端著碗，露出微笑，細聲細語道。
「我可以叫你姐姐嗎？」
「可以啊」
「姐姐很會關心人，很溫柔」
「哎？」
「嗯，姐姐想吃的話我給你盛一碗」
「啊不，我們剛才吃飽了」
這句話弄得莉瑤尷尬不已，只得埋頭猛吃，禿嚕禿嚕。
「嘖嘖嘖，這麼快就學會了我的無敵把妹術，真是後生可畏啊」
「涵姐你說什麼呢？我哪有把妹」
「小爽爽不是已經被你拿下了嘛，進展很快哦」
「什麼？拿下是指什麼？」
宋爽不解地眨眨眼，問道。眾人不置可否，只有曉涵走到她耳邊，悄悄地說道。
「晚飯的時候來我們這邊玩好不好？會有有趣的活動哦」
「這，這個...」
看向自己的父親，大叔正悶頭吃面，抬頭視线相對。
「怎麼啦？」
「這位姐姐邀請我晚飯的時候過去跟她們一起吃，好像還有什麼活動」
「你這小兔崽子，把你爹一個人扔這里啊？」
「啊，那我不去了，我只是問問」
「哈哈哈哈，開玩笑的，你去吧，你們好好玩，難得有這麼一次機會。老爸天天都看見，這麼多小美女可難找」
見父親同意，宋爽對姐姐們露出笑容，榛子不禁感嘆她笑起來真好看，在寒冷的山谷里就像一朵迎風綻放的花。
「好，那麼我們先回去了，等晚飯的時候再過來接你。這段時間要好好陪陪爸爸，不然他會寂寞的」
「嗯，知道了，曉涵姐姐」
「真乖」
於是性研究社的五個女生暫時告別了父女倆，開始原路返回。
......
......
霧徹底散去，雲也幾乎消失，天空一片晴朗，河面風平浪靜。一眼望去，遠方的高架橋、城區高樓、連綿不絕的山脈和灰黑的廣袤土地盡收眼底。
山谷間有鳥從頭頂飛過，一雙黑色翅膀不緊不慢地扇動著，似乎也在享受這份寧靜與悠閒。
林玥、莉瑤和裴英結伴去上廁所。因為沒有准備移動廁所或者簡易廁所等裝置，只能在空曠的森林里解決。
曉涵和榛子留在營地把熄滅的火堆重新點燃，然後繼續燒水喝。
「哎——」
聽到曉涵一邊倒水一邊嘆氣，榛子有些不解。
「涵姐，怎麼了？累了嗎？」
「沒有啦，我體力好著呢」
「那你為什麼嘆氣啊？」
「現在這麼幸福，可我一想到未來的事，總覺得現在的幸福是短暫的，暫時的。正所謂春宵苦短，容顏易老啊」
「沒想到涵姐也有這麼感性的一面」
榛子對曉涵的印象大多是活潑，有活力，充滿干勁，有點色。現在露出有點憂郁表情的學姐倒是頭一次見。
「榛子，未來你想做什麼呢？你想過嗎？」
「啊？我才大一，准備好好享受大學生活」
「說的也是，我大一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一年之後就稍微有點變化了，原因是跟我很要好的一個學姐畢業了。她是一個很樂觀積極的人，之前一直在努力考研，偶爾出來帶我玩」
「帶你玩？」
「對，帶我玩。去年她就經常帶我玩，去那些大人去的地方，讓我大開眼界，也認識了很多人。我很佩服她，一邊保持成績名列前茅，一邊還能充分享受大學時光」
「那她最後考研成功了嗎？」
「沒有，失敗了。現在回老家的醫院上班了」
「這樣啊...沒考慮過繼續考研嗎？」
「不會了，說起來理由也很簡單，她要結婚了，男朋友是老家的一個公務員，據說是家里人給介紹的。她再考研也沒什麼意義了」
「哦...」
說起結婚這個話題，榛子還是覺得有些沉重。家里人從小教育她不能早戀，她就沒什麼機會和男生接觸，幾乎都是和女生在一起玩。所以現在也變成了和女生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情況了。
「所以我啊，最近總在想以後的事情。我們總要結婚生子，總要接觸男生，說實話我還完全沒准備好。不僅僅是多了個人，而且很可能是生活方式發生巨大的變化」
「是啊，我還沒有男朋友」
「我也沒有，咱們幾個應該都沒有吧。其實我不怎麼喜歡男生，還是女生適合我。但是要跟家人說“這是我的女朋友”，估計我爸得當場氣暈過去」
「哈哈哈哈，怎麼說那也太離譜了」
「但是我覺得這也沒什麼才對。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不強求，才是人之常情。如果強行把不喜歡的人當成一輩子的伴侶，肯定不會幸福的。我建立這個社團也有這個原因，想讓大家更自由一點，不會受到社會風俗的限制」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原因，我還以為學姐只是喜歡和女生做色色的事」
「啊...嗯...這個其實...」
曉涵一時語塞，榛子不禁莞爾。
「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其實涵姐很喜歡和大家在一起吧。我注意到了，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的涵姐眼睛里都是帶著光的，其實你不只是喜歡性相關的東西，而且喜歡交朋友吧」
「呵呵」
曉涵聳了聳肩。
「榛子不愧是榛子，這都被你看穿了呀。我呢其實是個很怕寂寞的人，做什麼事都要有人陪著一起做，不然就覺得沒動力，沒干勁。所以我努力去認識很多人，交很多朋友，就為了填補這份空虛。你想過沒有，假如這個世界除了你其他人都消失了，你會怎麼樣？」
「那我的家人朋友不都沒了嗎？」
「是啊，都沒了」
榛子低頭沉默，這種情況實在不能想象，簡直是世界末日，不，肯定是世界末日。
「我可能會崩潰吧，到底會變成什麼樣也不一定」
「沒錯吧，如果是我肯定會自殺。沒有別人的世界，一刻我也待不下去」
曉涵的語氣斬釘截鐵。
「我當然不認同為了別人活著，但是別人是必不可少的。哎呀怎麼感覺有點自相矛盾...」
「你的意思是人是社會性動物？」
「差不多，很多事只有和身邊的人一起做才有意義。你看這些山，這條河，這麼多草和樹，看起來挺不錯的吧？但如果讓我一個人來我肯定不來，也完全沒有欣賞風景的心情了」
「說的也是，涵姐原來想了這麼多」
「你的意思是我原來什麼都沒想嗎？」
「哦不是，哈哈哈...」
......
......
「就在這里嗎？這有個坡，應該沒人看得見」
「總覺得很害羞啊，這種空曠的地方...」
「我也是，還好小涵沒來」
裴英找到了一個背光的山坡，山坡上生長著一些雜亂的灌木，附近安靜得只能聽到風吹樹葉的嘩嘩聲。
日光斑駁，明暗交織，確實是個相當隱蔽的地方。
「那誰先來？」
「學姐們先來吧，我在附近守著，萬一有人來了就把她攔住」
莉瑤和裴英點點頭，在一棵大樹後面悄悄蹲下。
「和別人一起上廁所，怪難為情的」
莉瑤脫褲子的速度比平時慢了好多，等到裴英完全脫光蹲下後才跟著蹲下。
「我倒是還好，咱們倆都是熟人了」
「正因為是熟人才奇怪啊，你把耳朵捂住吧」
「為什麼？」
「不想被別人聽到上廁所的聲音啊」
「聽到又沒什麼吧，我們都磨過豆腐了，還怕被聽尿尿的聲音嗎？」
「唔...總之你快點捂住啦」
「不要」
兩個女孩蹲在一起，中間只有一米的距離，一大一小兩個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下面是深灰色的泥土和黃色的枯葉。
「我要尿了」
「不要特別說出來啦！」
身旁傳來嘩嘩的水流聲，一股淡黃色的水柱從裴英的兩腿之間射出，在地面上逐漸形成水窪。
「糟了，碰到鞋子要怎麼辦？我忘記蹲在坡上了」
雖然她們身後就是山坡，但她們腳下的土地是平的，也就是說尿並不會順著某一方向流出，而是積攢在兩腿之間形成水坑。尿越來越多，逐漸向四周移動，快碰到鞋子了。
「哇啊，你怎麼不早說！我已經碰到了！剛才根本沒注意！」
「快往前挪挪」
兩人像豎著走的螃蟹一樣用別扭的姿勢在地上前進了兩步，躲開了剛才的水窪。不幸的是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兩人頭頂。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林玥一臉驚慌地跑了過來，看到兩人羞憤地瞪著她。
「沒事！」
莉瑤搖頭否認，但林玥發現了一點異常。
「你們身後的是...」
「都跟你說了沒事了，快去放哨，一會來人了你負責啊？」
林玥也算明白了怎麼回事，看莉瑤態度這麼差，心里也有些不悅。
她沒有離開，而是繞到了兩人的身後。
「你干什麼？」
「沒什麼，就是看看莉瑤學姐的傑作而已」
「喂！你怎麼也跟榛子一樣學壞了！有什麼好看的啊啊啊啊羞死人了——」
她用衛生紙擦干後光速提上了褲子，氣呼呼地走到林玥面前。
「別看了！快尿，我們要回去了」
「好吧好吧，剛才只是開個玩笑，希望學姐不要放在心上」
然而莉瑤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林玥剛蹲下，她就掏出手機，打開相機的錄像模式。
「讓我看看小林玥是怎麼尿尿的~」
手機鏡頭對准林玥豐滿挺翹的白臀，性感的臀溝和粉嫩的私處肉瓣進入鏡頭。
「學、學姐！你...你你你...」
林玥羞到爆炸，臉紅到和過敏沒什麼兩樣。她想停下來，可是尿出來之後根本停不下來，而且越羞恥大腦就越空白，直到全部尿干淨為止。
「嗯嗯，尿尿的地方拍得很清楚呢，我這就發到咱們社的微信群里」
「不要！絕對不行！」
「發送！」
「快撤回！！！」
「咦，發不出去...」
「我說你們啊...」
裴英無語地看著胡鬧的兩人，從口袋里掏出幾個塑料袋。
「這里是深山，哪來的信號？」
「「啊...」」
兩個女孩面面相覷，早把這事拋到腦後了。
裴英遞給她們人手一個塑料袋。
「再撿些柴火吧，今晚要燒，這里到晚上會很冷」
......
......
回到營地的五人圍坐在火堆旁，夕陽逐漸消失在地平线上，最後一縷余暉只能照亮遠處的樓房和農田。
天空變得深邃墨藍，峽谷里的風漸漸變大了些，吹得火堆上的火光不停搖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香甜的氣味。
「天要黑了，冬天果然日短夜長。這才五點鍾太陽就快落山了。咱們得准備晚飯了」
身為社長的曉涵正在翻背包，從里面翻出各種大袋小袋的東西。
「這是什麼？」
榛子拿過一個袋子，上面寫著“醇香牛油火鍋底料”，還有“海底撈”的標志。
「晚上要吃火鍋了嗎？」
「當然啦，我把底料和蘸料都找到了，水也快開了，你們誰去把那個小姑娘叫來吧」
四個人互相看了看，莉瑤搖頭。
「我不去，我害——」
「瑤姐可是成熟的學姐，這點小事應該沒問題吧」
「額...那、那當然啦，但是這種鍛煉的機會還是留給學妹比較好，是吧教授？」
裴英不置可否，榛子拉起莉瑤的手就往外走。
「來吧瑤姐，咱們一起去，正好給我帶帶路，我忘記怎麼走了」
「啊...別拽我啊...我去就是了」
因為莉瑤這次走得特別快，十多分鍾就把宋爽小姑娘帶了回來。三個人氣喘吁吁，林玥以為出什麼事了。
「你們遇到壞人了？」
「沒...呼...是瑤姐跑得太快...」
「呼...哈...」
不過宋爽倒很快就恢復正常，榛子不禁對她的體力暗暗稱奇。
「因為害怕了吧，我家蘿莉有點怕黑」
用勺子攪拌著冒著熱氣的大鍋，曉涵頭也不回地說道。
「我...我只是有點冷，跑起來會暖和一點」
莉瑤看著熱氣騰騰的火鍋，激動地搓搓手，熱情地拉著身穿迷彩服的宋爽。
「妹妹，快坐下吧，坐這里，我去給你找碗筷」
「好，謝謝姐姐」
宋爽臉頰微紅，小巧的圓臉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捏幾下看看。她雙腿並攏，雙手放在膝蓋上，乖巧得像大家閨秀一樣。
「沒想到姐姐們吃這麼豐盛，實在是非常感謝」
「哪里，反正買的食材那麼多也吃不完，多個人聊聊天也熱鬧一點，嘻嘻」
見大家都盯著她的臉看，宋爽有點不好意思，只能低著頭看著沸騰的鍋。
鍋下面是燃燒的火堆，貼近一點就有強烈的炙烤感，連曉涵都用的是細長的湯勺在攪拌，時不時換手。
「小涵放肉了嗎？」
「放了，牛肉片羊肉片都有」
「魚呢？」
「魚是明天吃的啊，今天不吃」
「哎？」
「這可是野外，吃東西要有規劃呀，像你那麼一口氣吃完的話明天要怎麼辦？你們說是吧」
「唉，莉瑤嘴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原諒她吧」
「老蘇你也說我！我才不是嘴饞！因為妹妹來了就想好好招待她一下而已」
「哦，這樣啊，放心吧，今晚我們絕對會伺候好妹妹的」
曉涵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榛子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她一開始認識曉涵學姐的時候也是類似的笑容，然後在地鐵上發生的事不堪回首。
「桂花腸、魚丸、海帶、豆腐皮」
林玥忙著把腿上擺滿的小盒子里面的食材小心翼翼地夾到鍋里，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這個顏色有點偏紅，會不會很辣？」
「沒事的，我買的時候看過評價了，只有一點點辣味，小涵應該可以吃」
「唉，不然還能怎麼樣呢？只能硬著頭皮吃了吧」
曉涵皺著眉頭，想到了之前被辣椒面折磨的地獄，嘆了口氣。
榛子看宋爽一直盯著鍋發呆，就問道。
「妹妹，你能吃辣嗎？事先忘記跟你說了，不，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底料是什麼口味的」
「嗯，我可以的，我媽媽是雲南人，平時也經常做一些辣味的菜。姐姐們看起來關系很好呢，是一個宿舍的室友嗎？」
「不是，我們是性...保健社的成員，今天是來社團活動的」
差點說漏嘴的榛子發現大家嘴角都帶著神秘的弧度。
「不如直接攤牌吧榛子，我們是性研究社」
曉涵一句話讓榛子來不及阻止，宋爽歪了歪頭，似乎沒有理解。
「小孩子接觸這些不好吧」
林玥率先反對。
「哎哎哎，這就是你不懂了。性教育一般是嚴重不足的，我猜她家人應該也教過她這方面的知識，不如讓我們來填補這份空白」
榛子無語，偷偷看宋爽，發現她正認真地看著曉涵，好像真要學什麼知識。
「性研究社什麼意思呢？」
「就是研究性的社團，小妹妹，你懂什麼叫性嗎？」
不知是火光還是怎麼回事，宋爽的臉頰有些微紅。
「不、不知道」
好可愛，榛子想上去捏她的臉，怎麼有這麼軟乎的女孩子？
「嘿嘿嘿，今晚就讓姐姐們好好教教你吧~先吃點東西，我去倒酒」
曉涵取出一瓶啤酒，用瓶起子砰地一下打開了，熟練得像個常喝酒的大人一樣。
「來，姐妹們把杯子都准備好，今晚不醉不休！」
配合著呼呼的火焰聲和咕嘟咕嘟的沸騰聲，女生們的情緒也有些激動，被曉涵一攛掇，每個人都倒了一杯啤酒。
「我，我不會喝酒」
「哦？不喝怎麼行？姐姐們不會同意的，對吧？」
「但是...」
莉瑤起了惻隱之心，勸說道。
「不喝就不喝吧，她才15歲，給她灌酒不太好吧」
「可是你也是15歲蘿莉啊」
「去死吧小涵，我19了，不是蘿莉！」
「沒帶什麼飲料來，要不然你只能喝水了，多沒勁」
「我...我...喝一點點就是了」
「這才是乖孩子嘛，姐姐們又不會害你」
「唔唔」
宋爽發出可愛的聲音，接過倒了大半杯的啤酒。
「好，那今晚的活動正式開始。作為社長我先講兩句哈哈哈~」
她明顯是所有人中最激動的一個，手里握著的一次性紙杯都有點微微發抖，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在火光照耀下顯得尤為亢奮。
「下午你們去上廁所和撿樹枝的時候我和榛子聊了許多，回憶起當時創建社團的時候，莉瑤和裴英都給了我很大支持，非常感謝」
「喂，小涵你還沒喝能怎麼就說這種難為情的話啦？這樣讓我今晚怎麼欺負你啊？」
「啊哈哈，我偶爾也有感性的一面嘛，一年了你們還不了解我嗎？好了不說這個，今天也順便給小妹妹介紹一下。這個叫楊莉瑤，是我的...額...我養的一只可愛的小蘿莉...哎呦」
被莉瑤狠踹了一腳，曉涵賠笑了兩聲，繼續說道。
「這位是超級科學家，未來的諾貝——」
「我覺得曉涵今天有點欠打，不如莉瑤咱倆給她點顏色看看」
「咳咳咳，不要那麼暴力啊老蘇。總之這位是喜歡鑽研的學霸蘇裴英，我們的社團經費大部分都是來自她的貢獻。沒有她的話我們今天的花費可能都要自掏腰包了」
「姐姐很厲害呢！」
宋爽看著蘇裴英，露出一副看偶像的表情。
「哪里，我只是做喜歡做的事而已，還是要多謝曉涵和劉瑜老師的支持」
「這位是林玥，成熟優雅的豐滿姐姐！擁有社團最豐滿的胸和最挺翹的屁股，讓人難以抗拒的性感尤物~」
「別這樣說啊學姐！我哪里有...」
發現宋爽小姑娘盯著自己挺拔的雙峰一直看，林玥把胳膊當在胸前，但因為胸部比較雄偉，只能擋住一部分。
「這位姐姐的身材真好，不過身體負擔也不小的吧，會不會累呢？」
「有時候肩膀會酸...走樓梯的時候看不到腳下...」
「呵呵呵...啊對不起我不是在笑姐姐」
「唉」
曉涵也跟著嘻嘻笑了一會，接過話頭。
「真是幸福的煩惱啊林玥。那麼這位和林玥是老鄉，表面看上去人畜無害，實際私底下鬼點子很多的女生是榛子」
「我哪有鬼點子多？妹妹你不要聽她亂講」
「榛子這個名字很好聽，讓人一聽就有食欲」
「啊哈，小妹妹原來喜歡吃榛子嗎？口氣不小呢」
宋爽沒理解曉涵的話，倒是說起食物的事情來。
「榛子的話媽媽有時候會買，因為她和爸爸平時在家喜歡吃堅果看電視。但是不是每次都有榛子，有時候是核桃、開心果什麼的」
「說到堅果，妹妹吃過三只松鼠嗎？」
「嗯，買過幾次，不過媽媽說還是買散裝的更實惠一點」
「可惜今天沒帶什麼零食，東西太多實在拿不動了。好啦，那麼姐妹們和我一起把這杯酒干了，慶祝我們的相遇吧！」
「「「干杯！」」」
「干、干杯」
「哎哎妹妹就不用干了，第一次喝酒還是悠著點比較好哦」
「嗯，我知道了，謝謝姐姐」
幾個女生站起來，走得離火堆近了一點，六個紙杯輕輕碰在一起，黃色的啤酒微微灑出，落在火里發出滋滋的響聲。
一入口，清涼的啤酒給整個食道帶來了一股透徹的洗滌感，微微發苦打，泡沫在嘴里炸開，像喝汽水一樣，但又不完全相同。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香甜的氣味，和啤酒的味道正好混合，讓人仿佛沉浸在無盡的花海中，渾身都是軟的。
「哈啊！爽死啦！」
「很涼快，跟火鍋正好相反，冰火兩重天呐」
「妹妹感覺怎麼樣？」
「還可以，味道跟我想的有點不一樣，但是可以接受」
「那就好，榛子學妹，倒酒！」
曉涵刻意強調了“學妹”兩個字，榛子站起來取出新的一瓶，給每個人倒滿。
「不管你們了，我要吃了」
眼疾手快的莉瑤從滿是誘人食物的鍋里夾了一大筷子，肉片、海帶和青菜都夾了上來，熱騰騰的在空中還冒著氣。
隨後幾雙筷子紛紛伸進沸騰的鍋里，愉快的晚餐開始了。
「好燙」
「慢點吃啊，還有很多呢」
「學妹快放菜進去」
「瑤姐不要急，這鍋這麼小，再放就要溢出來了」
「這肉真好吃」
「喂，林玥你把我的肉搶走了啦」
「莉瑤學姐要吃就自己下」
「好啊林玥，你敢跟學姐頂嘴啦」
「有金針菇嗎？剛才我記得有人放進去了的，怎麼不見了？」
營地頓時被熱鬧的氣氛包圍，女孩們在野外忙活了大半天，身子又冷肚子又餓，這下可算是大快朵頤了。
吃了幾輪，大家的興趣開始轉向水靈靈的小姑娘，曉涵開口問道。
「妹妹，有男朋友了嗎？」
「誒，應該算沒有吧」
「應該？」
「怎麼說呢，班里自稱是我的男朋友的人有好幾個...但是我沒有答應過他們」
「噗..看來你還真受歡迎啊，本來還想問你進一步的事，估計也都沒有吧」
「什麼事呢姐姐？」
「比如說有沒有接過吻，有沒有上過床...」
「上、上床...」
宋爽羞得不敢抬頭，榛子笑著說道。
「妹妹和我剛入社的時候差不多單純，這方面的知識約等於零，讓涵姐教教也不錯」
「等於零個屁，你看看她那害羞的樣子是不知道嗎？說不定腦子里已經有畫面了」
曉涵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然後堆起壞笑問道。
「妹妹其實知道上床是什麼意思吧？說說看」
「我...我不知道」
「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哦，要不要姐姐幫你說出來呢。首先是男人和女人脫光光」
「脫光...」
「然後在床上抱在一起，親親和摸摸~」
「別...別說了」
「可能有一些前戲，然後男人把XX插進女人的XX里面，妹妹知道XX都是什麼嗎？」
宋爽拼命搖頭，快把頭埋在胳膊里了。
「姐姐好怪...」
「榛子，告訴她吧」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剛才不是說她和你一開始比較像嘛，作為過來人，教給妹妹一點經驗吧」
榛子看著紅透的小臉，有點不忍心欺負，但同時又有一種想欺負的欲望，真是矛盾。
她貼到宋爽耳邊，悄悄地說了句私密的話。
「啊！我不要聽不要聽——」
「已經說完了」
「我什麼都沒聽到！」
「哈哈哈，感覺自己是壞人」
「你剛才說了什麼？」
「就按你剛才說的，把兩個XX解釋了一下」
宋爽宕機了，半天垂著頭一動不動，曉涵走了過去，溫柔地說道。
「妹妹沒事的，這些你早晚都要接觸到，快把頭抬起來吧」
「唔...」
「來，把碗筷先放在這里」
不知道曉涵要做什麼，宋爽乖乖照她的話去做，雙手規矩地放在腿上。
肩膀兩邊被曉涵的手搭上，然後猝不及防地被曉涵的臉貼得很近，幾乎只有一只手遠。
「姐姐教你接吻，好不好」
「！」
宋爽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奇怪的姐姐。
「哇哦，要親親了嗎？老牛啃嫩草~」
「曉涵學姐真是大膽啊，第一次見面的孩子都要...」
「小涵又開始調戲女孩子了，背著我這種事干過多少次了？」
「接吻是很美妙的事，嘗過一次就知道有多好吃了」
面對逐漸逼近的臉，宋爽想掙脫，但猶豫了一下，外加上曉涵對這方面很有經驗，緊緊扣住她的肩膀，然後捧住她的臉。
「親上了」
「好激烈，第一次就這麼激烈」
「禽獸」
莉瑤撅著嘴假裝不屑一顧地說道，拿起另一個燒水的鍋把燒好的水補充到火鍋里。
「放松點，別憋著氣，不然一會就上不來氣了，知道嗎？」
宋爽只覺渾身發軟，腦子飄乎乎的，姐姐的嘴唇很軟，但也很有力量。想逃脫是完全不可能的。
「吸我的嘴，就像小時候吸奶嘴一樣」
「啊...嗯...」
「摟住我的脖子，往回用力」
「不...不行了...喘不過氣」
「先休息一下吧，第一次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多謝款待」
「呼...」
被曉涵放開後，宋爽眼神失去焦點，無力地垂著頭，呼哧呼哧地喘氣。
「你們一會也去教教她呀，這妹妹很乖很好學，嘴巴也甜」
曉涵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下巴上揚，一副得意十足的模樣。
「要跟我試試嗎？」
「哎，榛子姐姐？」
榛子用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眼神渙散，任人擺弄，不禁在心里感慨曉涵學姐的可怕，這就是她玩弄女孩的手段嗎？
「閉上眼睛，我要來了」
「嗯...」
榛子的吻技比較一般，畢竟經驗不足。吸了幾下宋爽的嘴唇後試圖撬開她的嘴，但是她沒有回應。
「把嘴張開一下，不要那麼緊張」
「哦，好...」
舌頭進入後品嘗到了一股火鍋醬的味道，宋爽的嘴里十分暖和，而且口水不少，口腔內部十分潤滑。
在里面盡情攪了一番之後，榛子開始進攻她的舌頭。宋爽的舌頭又小又軟，和榛子的舌頭纏斗了一會就敗下陣來不做掙扎，任憑榛子怎麼改變形狀都承受。
「妹妹的嘴很香，很好吃」
幾分鍾後才分開，帶著一根晶瑩的絲线，兩人對視著對方。這種楚楚可憐的表情激起了榛子的保護欲和占有欲，讓她一把摟住宋爽嬌小的身軀。
「姐姐...？」
「原來舌吻這麼舒服，以前都沒怎麼嘗試過啊。姐姐很喜歡你」
「唔！」
猝不及防的表白引來一陣噼里啪啦的掌聲。
「榛子這麼會玩，剛入社的時候是裝的吧？」
「我看也是，林玥也什麼都不說，看來早就知道」
「不是的，榛子她以前確實沒接觸過這方面的事。好像是最近在看各種科普文章和色情小說才會的」
林玥解釋道。她想起上次榛子給她推薦過一本小說《欺凌者的愛》，里面就是女高中生百合的故事，這本書她剛看兩章，感覺過於刺激，需要緩一緩才行。
「好，你們既然親完了，那干脆喝一杯交杯酒吧」
「哦哦哦，好主意，老蘇偶爾的點子也挺給力的」
莉瑤很支持裴英出的主意，但被曉涵反對。
「不行，不能讓她獨占妹妹，妹妹是大家的。來，咱們喝酒！干杯！」
「「「干杯！」」」
林玥把酒給大家重新倒滿。
「哈啊，都出汗了，明明天氣這麼冷」
「不愧是火鍋呢，就算在冬天也能讓人暖和起來」
「我覺得還有烤火的原因吧」
「老蘇，我看她接吻應該學得差不多了，你教教她自慰吧」
「好啊，看她願不願意學了，不願意的話也不能強迫。不過...說不定林玥更適合教這個」
「我不...呃...」
林玥想反駁但又想起下午已經親口承認了這件事，沒什麼遮掩的余地了。
「好啊，那就林玥教」
曉涵也起了興致，想知道林玥平時是怎麼自慰的。
「等一下，教這個有點過了吧，她畢竟才...15歲」
「15歲已經過了性同意的年齡，不用擔心被抓進去坐牢」
「這種知識就不要在這時候拿出來了吧！」
「來吧林玥，給我們也展示一下」
「太羞恥了啊...」
宋爽還一臉茫然，不知道姐姐們在討論什麼，看起來她們在慫恿這個叫林玥的姐姐做什麼示范。
「那好吧，我只做一次，而且不保證成功」
說完她就後悔了，“成功”意味著什麼？顯然除了性高潮沒有別的解釋。她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高潮一次嗎？簡直是可怕的懲罰游戲。
可是當著大家的面答應下來，要反悔也不可能，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吧。
她坐在墊了墊子的石頭上，把右手放到雙腿之間，食指、中指、無名指並攏，中指壓到快感的源泉上。
「林玥你別光做動作，要講解一下嘛」
沒想到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蘇裴英這麼會使壞，林玥把手放在下面已經克服了很大的心理障礙，要她講解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那我幫林姐講一下吧，林姐負責叫床就行了」
「榛子你——我哪有叫床！」
「嘿嘿嘿」
林玥的手指在私處畫著圈，輕輕揉搓那個最敏感的點。隔著秋褲感覺比較微弱，只好加大力度，但始終是隔靴搔癢。
「請問...這位姐姐在做什麼？」
宋爽不解道，榛子立刻大聲回答。
「林玥正在自慰，自慰的意思就是自己讓按摩性器官，讓自己舒服」
「哎？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啊」
「因為真的會很舒服啊，你睡覺的時候夾過被子嗎？」
「哦！好像有過，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有點害怕」
「那就對了，因為我們女生和男生不一樣，男生靠擼就行了，女生得用手揉那個地方。你看就像你林玥姐那樣揉...我怎麼感覺林姐沒怎麼有反應的樣子」
林玥哭喪著臉抽出手。
「褲子太厚了，沒什麼感覺」
「那你就把手伸進去好了」
「啊，也不是沒有道理，就是...」
曉涵喝了就臉色有些暗紅，她急了，催促道。
「林玥快點，我們也等著看呢」
手伸進褲子里後她沒有直接伸進內褲，因為沒洗手比較髒，只好隔著內褲揉搓小穴的上面那里。這次的刺激明顯比剛才大了好幾倍，快感像電流一般衝上大腦。
很舒服，是平時在家自慰的感覺。她找到了感覺，於是愈發加快動作。眾人看著她的把手伸到褲襠里，褲襠有節奏地一鼓一鼓。
「呀！」
宋爽叫了一聲，偏過頭，抿緊嘴唇。榛子知道她害羞了，就摟著她輕輕說道。
「沒事的，坦率一點面對性，是女孩子成熟的標志哦」
「嗚嗚..」
看著林玥姐姐的手在褲襠里做奇怪的動作，宋爽自己也感到下體一陣燥熱，小腹里面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無法理解。
林玥的動作加快，不知不覺閉上眼睛，眼前浮現出自己被男人們抓住凌辱和強奸的一幕。這是她每次自慰都會意淫的畫面。當然也意淫過其他畫面，只不過這個是最刺激的，最能引發她的高潮。
「小妹妹，陪哥哥們玩玩，把腿分開」
「不要！饒了我吧！」
逐漸進入忘我狀態，無視其他女生的存在。陰蒂被按壓和揉搓，尖銳的刺激感使她腰部繃緊，熟悉的快感逐漸讓大腿發軟發酥。
「真是個淫娃，當這麼多人的面都能自慰到淫叫」
曉涵抱著雙臂看著林玥笑道。其實林玥剛才不自覺地發出了呻吟聲，但說成是淫叫肯定是夸張了。
宋爽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姐姐。她時不時發出低吟，左手放在一個乳房上，右手在褲襠里反復運動，簡直是...
「好下流...」
雖然不太懂，但她多少也明白了一些。這個姐姐在做難以啟齒的事，其他姐姐在旁邊饒有興致地欣賞。從小她就沒接觸過這種東西，現在的場面太過刺激，以至於感覺下面都微微變得濕潤了。
「啊...糟糕了...糟糕了呀...要去了」
「啊，我忘記解說了，抱歉」
榛子這才想起自己的職責，於是指著林玥對宋爽說道。
「林姐現在爽死了，快到高潮了，你知道高潮是什麼意思嗎？」
「不知道」
「就是最爽最舒服的一種狀態，怎麼說呢...和你突然拿到一大筆零花錢，或者考試破天荒地考了第一名一樣的感覺」
「有那麼舒服？」
「是啊，你看她連眼睛都閉上了，啊，來了來了，抽搐了」
「抽搐？」
「林姐剛才到了高潮，所以會抽搐」
「是這樣的啊」
沒臉見人了。等到林玥意識到自己在大家面前做了什麼荒唐事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所有人都在看著她，看著她跟蕩婦一樣的動作。裴英摸著下巴認真地分析著什麼，莉瑤吃飽喝足在用手機錄像，曉涵對她豎起拇指，榛子還在給宋爽妹妹講自己剛才的事...
自己變成什麼樣了呢？內褲濕了，乳頭硬了，手腳脫力，神情恍惚，愉悅感殘留在兩腿之間，仿佛催促她再次給予愛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羞得抱頭尖叫，地縫、地縫，為什麼沒有地縫？對了，跳進河里就沒人看得見了吧。
「很精彩的表演啊小林玥，我想妹妹一定受益匪淺」
回頭一看，曉涵發現宋爽正被榛子引導著把手放在腿中間的私密部位上，一下一下地揉搓。
「是這里嗎？按下去有沒有感覺？」
「嗯..有點」
「那這里呢？」
「感覺更強一點了」
「哦，那我知道了，應該在這吧」
「呀！別！」
榛子用宋爽的食指碰了一下某個不可描述之地，宋爽像燙了腳一樣從石頭上彈跳起來，跳了半米高。
「哇，我也沒怎麼用力啊，你怎麼反應這麼大？」
「姐姐...別碰那里行不行？」
「怎麼了嘛」
「跟觸電了一樣，我受不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啊...」
詢問的目光落在蘇裴英身上，裴英當場答道。
「應該是陰部神經過於敏感導致的，我想可能比莉瑤還敏感。過於敏感的話你碰她甚至會覺得疼」
「不會吧？怎麼會有這麼敏感的人？」
榛子還是不信，安撫宋爽重新坐下，溫柔地說道。
「剛才是姐姐用力太大了，對不起，這次一定對你溫柔點」
「但是那里...」
「相信姐姐，會讓你舒服的」
「那再試一次，不行就算了」
「嗯，那我要來了」
宋爽緊張得很，身體繃得緊緊的，看著榛子的手指慢慢接近自己剛才特別敏感的地方，不禁吞了吞口水。
榛子也對她特別溫柔，手指肚隔著褲子觸碰到陰蒂後輕輕地用指甲刮了幾下，每刮一下宋爽的身體就跟著顫抖。
「這麼敏感，以後跟男朋友上床不得被玩死？」
「我看小涵你才是玩死女孩子的罪魁禍首吧」
「是啊，所以一會跟我進帳篷吧，我想玩玩你了」
「你！別說那麼羞恥的話！」
榛子逐漸加快刮擦的速度，這次宋爽沒有受不了，而是咬著牙堅持抵抗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刺激。
「有感覺了嗎？」
「有點...」
「有點什麼感覺？」
「有點舒服了」
緩過來的林玥頓時給榛子鼓掌，帶著大家一起鼓掌。
「不愧是榛子，這方面的技術學得真快，到時候成曉涵二號可了不得」
「這是我第一次見如此敏感的女孩子，可能很有研究價值，不如拉到我們社團里...」
「她才初中，怎麼進我們社團啊？」
「說的也是，我忘記了」
這時，宋爽的快感逐漸加劇，一股難以名狀的羞恥和快感混合起來越來越強烈。她竭力阻止身體產生快感，但是這由不得她。榛子的手越來越大膽，從指甲刮蹭到指肚按揉，再到繞圈圈，宋爽的身體反饋越來越明顯，雙腿也開始夾緊。
「榛子姐姐...不要...這樣我好舒服」
「舒服了就對了，姐姐讓你更舒服一點」
「別，不行的！啊！」
和爬山不同，爬山到後面是越來越累，但是這種快感相當於在爬山的時候越來越有體力，越來越快，最後猛地衝向山頂，直入九重雲霄。
宋爽的雙腿猛地夾緊，然後放開，再夾緊，再放開，反復幾次直到身體癱軟，被榛子一把抱進懷里。
「沒事吧，剛才是高潮了嗎？」
「我..不知道，只是剛才特別舒服，很快樂...有種東西好像要出來，從那里出來，我攔不住那種衝動，最後還是出來了...」
「好乖，好可愛」
榛子把她摟緊在胸口，看著她微微濕潤的眼睛和透紅的面頰，又忍不住親了一口。
「我今天罪孽深重，似乎要下地獄了。但是涵姐肯定做過許多比我更過分的事，所以她應該先下地獄才對」
「榛子你干嘛咒我，我也不過和幾十...十幾...哦不，幾個女孩子玩過而已，你這是對小孩下手啊」
「她明明很舒服，對吧妹妹？」
宋爽害羞地點點頭，忽然覺得抱著自己的姐姐很有女人味，很想依靠她。
「咳咳咳，從剛才開始你們都沒怎麼吃火鍋了，我一個人吃了好多，快吃飽了都」
莉瑤及時打斷了這種濃情脈脈的氛圍，打了個飽嗝。
「對哦，都忘了這碼事，還有嗎？我也要吃點」
「粉絲和毛肚還沒吃呢」
「那我要吃點粉絲」
「姐妹們，為妹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干杯！」
曉涵舉起杯子，邀請大家碰了一下。
酒足飯飽之後，女孩們開始收拾碗筷，這時大叔也及時出現在營地。
他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還戴了一頂軍帽，手里拿著一根圍巾。
「美女們晚上好啊，玩得怎麼樣了？」
「叔叔好，我們剛吃完飯，妹妹應該吃得很開心，是吧？」
曉涵給大叔倒了一杯雪花啤酒，邀請他坐下聊天。
「嗨呀，我一個老頭就不跟你們在這閒扯了。女兒你吃飽沒？咱們回去吧，時候也不早了」
榛子這才注意到手機上的時間顯示21:20，沒想到一頓火鍋吃了這麼長時間。
「嗯！我很開心，學到了很多東西」
「好女兒，學了什麼啊？」
「這個...不能說」
「還有什麼瞞著老爸的？啊？」
被大叔的目光掃視，眾女只得裝傻望向別處。
「行了，你們小孩的事我也不摻和，咱們走吧，和姐姐們再見」
「姐姐們再見」
「妹妹再見」
「再見啦，下次再來玩啊」
......
......
送走了父女，曉涵松了口氣，叉腰。
「好了，這下終於要進入正餐環節了，你們快把東西收拾好，我再去拿個墊子」
榛子頗為奇怪，不是剛吃完飯嗎？怎麼還有正餐？
鍋洗干淨，一次性餐具放到垃圾袋里，營地再次變得整潔，只有中間明亮的火堆在燃燒。
加了一層墊子之後非常柔軟，坐上去和沙發差不多。
「夜深了，到了做大人事的時間了」
「涵姐，你該不會是想...」
「來嘛榛子，來和姐姐玩啊」
「我又不是剛走的那個妹妹」
「哈哈哈」
五個女孩圍坐在墊子上，因為喝了酒臉色都有點微紅，莉瑤抱著裴英的胳膊，拿臉在她身上不停地蹭。
「嗯~嗯~」
一邊蹭一邊發出哼唧聲，裴英摸了摸她的頭。
「女兒乖，媽媽帶你睡覺」
莉瑤有些迷糊，眼睛快眯上了。
林玥好奇地看著曉涵。
「學姐，這是要干什麼？」
「嘿嘿，你們有沒有聽過“人體蜈蚣”？」
女孩們紛紛搖頭，只有裴英眼睛一亮。
「你是說那個重口味電影嗎？把人用手術連起來的那部」
「對啊，但那個電影我看不下去，我說的是這種玩法啦。這個墊子應該夠大，五個人圍成一圈的話...」
「嗯，很刺激的玩法」
「等等，你們在討論什麼啊？什麼叫圍成一圈？我們現在不就是圍成一圈嗎？」
榛子不理解曉涵和裴英的話。
「才不是呢，人體蜈蚣是要把每個人的頭和前面的人的屁股貼起來，這樣才能口交」
「啊？這也太變態了吧，我不要」
「哎，之前我們三個人太少玩不了，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了，來嘛」
榛子看了看莉瑤，她在裴英的懷里嘿嘿地蹭來蹭去，想必是喝多了，估計曉涵說什麼就是什麼。裴英也同意要玩，林玥的表情捉摸不定，時不時用手捂著頭，好像也喝多了。
就連榛子自己也覺得這酒有點勁大了，明明只是啤酒，而且喝了還沒幾杯啊。
不對勁，今晚的林玥也不對勁，她怎麼那麼輕易就答應在大家面前自慰，而且還很快就高潮了？
而且宋爽...那孩子明明只是15歲的小女孩，怎麼讓自己這麼容易就攻陷了呢？
而且從剛才開始空氣中就一直有股香味...
總覺得腦袋飄飄的，暈乎乎的...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普通地冒著起泡。
「我好像有點喝醉了，涵姐」
「是嗎？那不是更好嗎？」
「是不是該睡覺了？早點睡比較好」
「平時你也這麼早睡嗎？夜才剛開始啊」
「我，總覺得身體有點奇怪，什麼人體蜈蚣就先不玩了吧」
「哦豁，奇怪了呢，我也覺得有點奇怪。但是說不定是因為第一次在野外喝酒，心情就不一樣了吧」
「也有可能...今晚確實比較放松」
曉涵不知為何貼了過來，和自己擠在一塊石頭上。
火熱的體溫和熾熱的氣息頓時襲向榛子，她的脖子被環住，臉被強行轉過來。
「寶貝兒~我喜歡你哦」
「涵姐你身上的香味怎麼這麼濃...」
榛子越發覺得身體沒力氣發軟，同時胸部和小腹開始發熱，像兩團無名火在燃燒。
「姐姐身上荷爾蒙都被你聞到了，是不是想和我做了？」
「沒有...」
「還嘴硬，明明下面已經濕了？」
「沒濕，涵姐你怎麼這麼奇怪...先放開我一下」
然而她發現自己沒力氣，根本推不動曉涵。
「別想跑榛子，到我的手里的獵物還能跑掉嗎？」
「你...」
另一方面，坐在對面的三個人不知什麼時候也貼在一起了。
「媽媽...我要吃奶...」
「林玥你給她，我幫你弄」
林玥坐在兩人中間，解開外套，掀起內衣，兩顆大白兔跳了出來。莉瑤一看就撲了上去，用精致的小嘴含住一邊，用力吮吸。
裴英蹲在林玥雙腿間，把手從褲子邊緣伸到里面，林玥一臉享受地閉上眼睛。
榛子眼睛快掉地上了，她無法相信這還是三個乖巧的女大學生，居然變得如此淫亂不堪。
「媚藥配啤酒，果然效果加倍。不僅能產生催情的效果，還能讓人迷迷糊糊，是非不分。小蘿莉還變成裴英的女兒了，嘖嘖嘖」
「是你干的？你給我們下藥？」
「別說得那麼難聽嘛，不過是助助興罷了，你看她們玩得多開心」
「這樣子很過分哎涵姐，怎麼說也得先跟我們說一下呀」
「來之前就和蘇蘇商量好了，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她的實驗數據得抓緊收集。而且只是放進火鍋底料里面一點，沒想到高溫也沒有破壞藥效，真是可怕的藥。虧你還這麼有精神，還是說從剛才開始就在硬撐著呢？」
曉涵的嘴角上揚，露出標准的壞蛋表情，榛子心想這下完了，掙脫不開也沒法抵抗她的進攻，自己今天要交代在這里了。
「所以說剛才宋爽妹妹也...」
「是啊，也吃進去了，不然你以為她那麼容易接受你的愛撫嗎？這媚藥一下，只要是個女人都會淪陷呢」
「你做這種事就不怕被大叔發現嗎？」
「沒事啦，正常人哪里想得到會有這種藥的存在，而且我們幾個也都是人畜無害的姐姐，不是嗎？」
「你真是電視劇的標准女反派」
「反派才能笑到最後啊，榛子，看你臉這麼紅，估計身體敏感得不行了吧」
“啾——啾——”
脖子被拉過去，火熱的紅唇強硬地貼上，這是榛子第一次被曉涵強吻。她的嘴唇很軟很香，但侵犯性超強，幾下就吸干了她的口水。
乳頭被粗暴地擠捏揉搓，很快就變得硬邦邦的。這個黃發學姐干脆騎在榛子身上，一把把她扯倒在墊子上。
「咱們還沒做過吧，想要嗎？」
「不想要」
雖然身體有了反應，但榛子堅持嘴上不服輸。一旦這次屈服了，可能以後就沒法在涵姐面前挺胸抬頭了。
「嚯，小娘們還嘴硬」
「你才是小娘們」
「怎麼跟學姐說話呢？沒大沒小的東西，看我不讓你上天」
「涵姐也吃了媚藥，不過彼此彼此，看誰能耗得過誰嘍」
「被我騎著還能說出這種話，我有點佩服你了榛子」
「既然學姐不要臉，那咱們就攤牌好了，各憑本事，誰先高潮誰輸。輸了的話要任憑對方擺布」
「好啊，這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哭著求我放過你」
眼神迷離的曉涵撲了上來，榛子打了個滾把她甩到墊子上，想起身抓曉涵的手的時候被曉涵抱住小腿摔倒，曉涵一得勢就想趁機爬到榛子身上，榛子大呼不妙，伸手抓曉涵肋骨。曉涵怕癢一躲，榛子重新爬起來。
一個回合下去，本來就身體發軟的兩人氣喘吁吁，誰也奈何不得誰，旁邊卻傳來噼里啪啦的掌聲。
「噢噢噢！加油啊榛子！」
「小涵不能輸！」
動靜太大，林玥和莉瑤注意到了以後不但不拉架，反而愈發興奮，巴不得看到兩人打得熱火朝天。
有了啦啦隊的助威，榛子上去就是一個猛撲，曉涵側身一躲，但沒躲過，兩人肩膀撞在一起，雙雙失去平衡。
「嗚哇！」
「哎呦！」
一起倒在墊子上倒不是很疼，兩個人立刻纏斗在一起。榛子的褲子被猛拉下來，只留了一條白色小內褲暴露在空氣中。
「混蛋學姐！」
榛子急了，也想扒掉曉涵的褲子，但曉涵按住褲腰，死死不讓褲子滑下去。
「才不讓你得逞呢」
「給我下去啊啊啊」
兩人的力量差距很小，誰也奈何不了誰。再加上都酒精和媚藥的作用，幾乎都使不出什麼力量。在其他三個女生眼里無非和幼兒園小朋友打架差不多。
榛子見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轉而進攻上路，她刷地一下解開了曉涵的外套拉鏈，雙手伸進她的襯衫里面。
「啊！你不能摸那里！」
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曉涵連忙拿起捂著褲子的手保護胸部，榛子先發制人進去捏了一把。
「不算大，但彈性還不錯」
得手後的榛子再次把手突然往下移動，順勢拽掉曉涵的褲子。這一拽非同小可，曉涵的秋褲、外褲和內褲全部被拉到大腿上。濃密的黑森林和緊閉的粉色肉縫出現在大家眼前。
曉涵羞憤，夾緊雙腿，想把褲子提上來，但立刻被榛子騎在身上。
「哈哈哈哈涵姐，涵姐姐~你再亂動啊~」
「放開我！你耍賴！摸我胸！」
曉涵不得不把手拿來應對榛子的雙手，這樣下面又是徹底真空的狀態。
「莉瑤，救我！」
「喂叫人才是真耍賴吧」
「我不管！莉瑤！」
「啊...來了」
莉瑤掙脫裴英的懷抱走了過來，榛子一看不能一對二，趕緊呼叫。
「林姐！幫我攔住她！」
「嗯！」
林玥和莉瑤在墊子旁邊也纏斗在一起，場面逐漸失控。四個女生在墊子上翻滾拉扯，不斷地撕扯其他人的衣服和褲子。
「你撓我干嘛！」
「踹死你」
「我的內褲哪去了？」
「快幫我壓著她呀！」
夜深了，冬天的峽谷尤其幽靜，到處是沉寂的，寂寞的。女孩們是天地間唯一的熱鬧之源，嬉笑聲、尖叫聲和呻吟聲此起彼伏。圍觀這一切的只有夜空高懸的明月、跳動的火焰和蘇裴英。
幾分鍾後，場面一片狼藉。四個女孩幾乎衣不遮體，白花花的肉體隨意擺放在深色的墊子上。
「沒力氣了...」
「我也是」
「榛子，別這麼折騰了，一次69式決勝負如何？」
「好！」
曉涵和榛子商定完畢，兩人側著身子抱著對方的屁股，把頭埋進對方幽深黑暗的私密部位。雙手扒開蜜穴，一層層肉瓣綻放開，蜜穴的入口被打開，蜜汁從里面滲出。
舌尖毫不留情地劃過蜜穴的凸起疙瘩，劃過去又劃回來，突然的快感讓積蓄欲望已久的兩女得到了一點滿足，但還是遠遠不夠。飢餓的人嘗到一點飯菜後就會更餓，無法忍耐的欲望噴薄而出，化作不停扭動的腰肢、刷子一樣的舌頭和雌性特有的鳴叫。
「嗯嗯嗯...就是那里...」
「哎呀啊啊...榛子你很會...那樣舔下去的話...」
「我，我也很糟糕了...」
「可惡...快給我高潮！」
又舔又挑撥又吸，嬌嫩的陰核在全身最有力量的肌肉的蹂躪下飽脹不堪，嬌滴滴的敏感異常。每次吸吮都向在過山車最頂端往下俯衝一樣的刺激，整個後背的肌肉被迫繃緊，承受著一次又一次難以抵抗的衝擊。
兩個人看對方要不行了，拼了最後的力氣催動舌頭進行狂亂擺動。榛子難以承受越來越強烈的刺激，大腿開始亂動，想躲開曉涵惡魔般的舌頭。曉涵下半身一直在顫抖，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冰面下的河水靜靜流淌，無盡的森林和高聳的山峰之間傳來兩聲尖啼，驚動了洞穴里冬眠的小動物和林間棲息的鳥蟲。聲音尖銳綿長，在山谷間傳響不絕，直到森林深處，驚起一陣撲騰的鳥。
「爸爸，剛才是什麼聲音？」
「啊哈哈哈...這個嘛...」
宋紀輝撓了撓頭干笑了兩聲，看著自己天真無邪的女兒的面容，他什麼也解釋不了。聲音距離他們的營地不遠，是誰發出的一目了然。他想到自己和老婆初相識的青春歲月，那是塗滿蜂蜜寫滿詩句的年代，再也回不去了。
「女兒，剛才那些姐姐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啊？」
「嗯...沒、沒有」
無法啟齒，宋爽紅著臉低下頭，作為其父的宋紀輝自然一眼看穿。可他也不想計較，想到自己對女兒的性教育幾乎為零，他也感到十分愧疚。
「唉——」
「怎麼了老爸？」
「沒什麼，從剛才開始你在寫什麼呢？」
「沒什麼，秘密」
聲音源頭的女大學生露營地，勝負未分，兩個當事人雙雙到了天宮轉了一圈。
「不行了...剛才那一下要了命了」
曉涵投降，榛子也沒好哪去，直到現在大腿還在顫抖，幾乎坐不起來。
墊子濕了兩大片，顏色變深，在冰冷的空氣中逐漸凝結，變得又硬又脆的一層膜。
莉瑤和林玥從剛才開始也沒閒著，身體內部熊熊燃燒的欲火無處發泄，只能再次對身邊的人下手。身高差很多的兩個女生抱在一起，享受著肉體的歡愉。
「看來解藥也確實有效，我目前還沒有發情的症狀」
旁觀一切的裴英站起身，把記錄實驗數據的手機放在背包里，轉而幫助幾個倒在墊子上的女生起來。
她吃了火鍋之後就服用了自己帶來的媚藥解藥，兩者效果對衝，她感到身體有點發熱，但沒有明顯的性欲。
「小涵，我想和你睡嘛，好不好？」
莉瑤的身體比普通人敏感許多，對藥物的反應也大了不少。剛才和林玥的做愛只是淺嘗輒止，沒有盡興。迷迷糊糊的她支撐起搖晃的小身板走到曉涵身邊。
剛和榛子大戰完的曉涵有些疲倦，但看到嬌羞的莉瑤的裸體再次起了邪念。她抱起莉瑤就往帳篷里走， 幾步就消失在帳篷門口。
林玥爬過來查看榛子的情況。
「你還好嗎榛子」
「我想喝點水」
「水鍋里還有一點，我去給你倒上」
爽得一塌糊塗，榛子感到下體隱約傳來陣陣酥麻，快感如潮水衝上天後落了地。但余波仍像小小的浪花一樣不停地衝擊著她下面的堤岸。
「好冷」
「快把衣服穿上吧」
「你也是」
裴英走到榛子面前蹲下，帶著歉意的表情。
「對不起，是我和曉涵擅自決定拿你們做實驗的，你想怎麼報復我都可以」
「我倒是無所謂，涵姐也吃了苦頭，而且也沒什麼大礙，而且我一直相信你的」
「呵呵呵，多謝理解。要吃解藥的話，我這里還有，吃了就會沒事了」
裴英從口袋里取出一個沒有標簽的小瓶子，帶火光照耀下榛子看到了白色的藥片。
「謝謝，不過不用了，我現在好多了」
「是嗎，我看林玥還沒徹底解脫呢，一會你們要一起睡嗎？」
「林姐剛才高潮了嗎？太混亂了我顧不得她」
「還沒有，她今天倒是高潮過兩次，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還沒過癮，說不定是個淫蕩的女人」
「這話我可不能當做沒聽見啊學姐」
林玥拿著兩個盛滿水的紙杯走到兩人面前，分別遞給她們。
「不過學姐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就是了，我好像真的有點...淫蕩，最近自慰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好像怎麼樣都不會滿足一樣。洗澡的時候，睡覺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腦子里總是忍不住幻想下流的東西，我真是太下流了」
「哦豁，真是特殊的體質」
裴英似乎有點興趣，榛子安慰道。
「林姐總是對自己太苛刻，對別人寬容，這樣不太好哦，應該更愛自己一點才是。自慰本來就是正常的事嘛」
「榛子...」
「好了你們慢慢月下調情，我去睡了，拜拜」
「「不是調情！」」
兩人異口同聲抗議道。
......
......
三個二年級生睡在一個帳篷里，兩個一年級生睡在另一個。進入帳篷的榛子感覺比外面暖和多了，甚至有點悶熱。而且帳篷里透氣性不好，雖然有天窗似的的開口，但也仍然有些悶，像家里的衛生間一樣。
睡在帳篷里顯然沒有家里床那麼柔軟舒適，身子下面總覺得有東西硌著。不過好處也不是沒有。狹小的空間給人帶來一定的安全感，身邊躺著林玥這個大姐姐似的溫柔女生，距離過近了。
不知是忘了還是不想用，帳篷里沒掛營燈。兩人面對面側躺，完全是一片漆黑，甚至看不到對方眼睛。
帳篷里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外面偶爾傳來呼呼的風聲，火堆還在燃燒時不時發出劈啪聲。
「沒法洗澡呢」
面前傳來林玥的聲音，雖然看不見。
「要是夏天來就能下河洗澡了」
「很危險，我不敢下去，也不想讓你下去」
「呵呵，林姐不是說小時候經常下河洗澡嗎？」
「好幾次差點沒命，真的。越長大才越清楚野浴的危險，我寧可不洗也不要進河里洗」
「林姐，今天來露營，你知道我有一種什麼感覺嗎？」
「嗯？」
「感覺世界很大，遠比我們腦海里的更大。習慣了城市里人擠人的生活，突然來到野外感覺哪里都很空曠。什麼都缺就是地方不缺，不管去那里都是可以的，不用排隊，不用預約，不用考慮別人怎麼看——因為根本沒人」
「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這樣」
「正因如此，一到這里感覺心情放松好多，沒人催促交作業，什麼都可以慢慢做。這里的時間比城市里慢十倍」
「看來榛子真的很喜歡露營呢，畢竟從小就是城里人」
「什麼呀，說得好像我沒去過農村一樣。每年過年還是要回去的，但是過年的時候人多事多，到處串親戚，根本閒不下來。從小在農村長大的林姐應該更能體會野外的悠閒吧」
「唔...農村也不是一直很閒，播種施肥除草的時候特別累，收割的時候也是。只有冬天能閒下來，農村生活可比你想的要艱苦啊，榛子」
「哎，是這樣嗎？」
「畢竟露營是露營，本來就是來玩的，要是長期住在這里你也不願意吧」
「有、有道理，我還要睡床，帳篷里好壓抑」
沉默一會，榛子感覺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臉。
「其實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的，但是自從進了這個社團之後，咱們的關系就越來越不清楚了。榛子也變得越來越大膽，我變得越來越...淫蕩」
榛子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但也認同她的說法，握住了這只修長的手。
「難得睡在一起，要做嗎？」
「嗯...」
即使是熟悉的人在完全的黑暗中也變得陌生，榛子慢慢爬到林玥身上，撫摸這個熟悉的女生的身體。她的身材豐滿，凸凹有致，兩座山峰傲然聳立，雙手一握，竟無法完全握住。
「喜歡嗎？」
「喜歡」
「喜歡的話可以給你摸個夠哦」
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乳在榛子的手里不停地變換形狀，時而高聳入雲，時而平坦坑窪，像兩塊海綿，又像兩塊面團。
「哎呀你這麼揉的話...」
「林姐的胸真好，我太喜歡了」
盡管太黑了榛子也看不見，但林玥還是用手擋住臉掩飾自己的害羞。
玩了一會乳房，榛子摸索著按住林玥的臉，但找不准嘴唇的位置。於是她先摸到了脖子和鎖骨，用嘴唇嘬了幾口，然後用舌尖在鎖骨內側滑動。
林玥顫抖了幾下，輕輕摟住榛子的後腦勺。
「榛子...你很會挑逗女生呢」
「都是來這個社團害的，而且林姐本來就很有魅力」
脖子被舔了個遍，林玥有種強烈的被侵犯的感覺，尤其是鎖骨和脖子側面被舔的時候，就像最重要的部位暴露在敵人面前，被任意玩弄一樣。
「看來林姐很有感覺了」
「嗯...那樣舔我受不了...」
「那這里行不行？」
突兀地舌尖鑽洞，耳朵里面的褶皺被撥弄按摩，林玥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哎呦哎哎哎，耳朵太敏感了嗚嗚」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不客氣啦」
「等一下榛子...我說等一下...」
「才不要等」
耳朵里面舔了一圈又來到外面舔耳廓，含住耳垂吸溜，身下的嬌軀承受不住刺激，向上挺身子。
「啊嗚..嘬...呲溜呲溜...」
在耳旁炸響的舌頭和嘴巴聲讓林玥的身體從頭到腳產生一股電流，不，是一股又一股電流，簡直和漏電的電器沒什麼區別。她感到後腰就像有一百只螞蟻在爬，那種癢不是皮膚的癢，而是深入骨髓的癢。她試圖扭腰來緩解，但根本於事無補，反而更加勾起榛子的性欲。
「你這是干什麼？勾引我？」
「不是，是癢」
「就是勾引我吧，你這個騷貨」
「別...」
聽到“騷貨”這兩個字，林玥仿佛被打開了奇怪的開關，下體突然開始瘙癢，乳頭變得硬直。她有種交出一切的衝動，想被踐踏，被鞭笞，被蹂躪，被踩在腳下。
「操我...」
「哎？」
「操我...榛子」
聽到這句話的榛子也紅了眼，火鍋里下的催情藥推波助瀾，她先是狠狠甩了林玥一個耳光，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然後把嘴貼到林玥的耳旁，輕輕說道。
「下賤的母豬」
一股暖流從林玥小腹生成，從下面噴薄而出。似乎有什麼衝破了欄杆，來到了更廣闊的田地。道德、倫理、底线、尊重在此刻全然消失，只有體驗到無上快感的身體和無底洞的欲望。
「虐我吧，今晚我是你的」
兩人發狂了一般抱在一起互相啃，舌頭在對方身體各處舔舐，手在三點來回游走。不一會兩人渾身是汗，悶熱的帳篷里透氣性不好，於是她們脫掉了全部衣物，更加激情地纏綿在一起。
「別...輕點，求你了...啊！」
「母豬，摳死你」
蜜汁浸潤的小穴入口被堅硬有力的手指強硬地進攻，手指在里面到處探索，按摩里面滾燙的肉壁。汁液太多，陰道里面十分光滑，手指進出自如。
「壞...壞人..大壞人榛子...」
「這里好像有個肉芽哎」
「那、那個不行！啊！不行！」
榛子的手指在林玥的陰道里發現了一個凸起的肉芽，稍微撥弄兩下林玥就像鍋里的魚一樣扭來扭去，瘋狂掙扎。她苦苦哀求榛子住手，但榛子正在興頭上哪里聽得進去，更加用力地按壓摳弄肉芽。
「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哎呦呦呦，我還沒怎麼使勁呢怎麼就高潮了啊母豬，果然是騷貨吧」
林玥無法回話，她的意識升了天，徜徉在無盡花海里，到處都是快樂與幸福的花朵。身體繃緊僵硬無比，來自下體的兩根手指是這一切快樂的罪魁禍首，然而還沒有拔出。
半分鍾之久，林玥的身體才緩緩從空中落下，抖了幾下後落在墊子上。榛子對此早有准備，林玥的身體剛一放松，劇烈的抽插蹂躪接踵而至，用狂風暴雨來形容毫不為過，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啊啊啊啊啊我錯了饒了我吧啊啊啊——」
再次大聲尖叫，榛子覺得隔壁帳篷肯定聽到了，可她發現隔壁似乎也傳來了一陣尖叫聲，估摸著是曉涵在欺負莉瑤，也就沒管。
林玥無法承受手指對肉芽的衝擊，第二發緊隨其後到來。她伸出手抓住榛子的手腕，想要被阻止瘋狂抽插的手指。但身子都軟了哪里阻止得了？只能不停地求饒。
「越說你還越犯賤是吧，淫蕩的母豬」
「我錯了，對不起，求你饒了我」
「說你自己是母豬」
「我...我是母豬」
「說你是下賤淫蕩的母豬，等著被人操」
「我是淫蕩的...母豬...」
「那就給你點獎勵」
榛子張開雙腿，把私處和林玥的私處貼到一起，濃密的陰毛互相交織，濕潤滾燙的陰唇貼合，奇妙的快感傳來。她把林玥的左腿扛到肩上，用力前後擺腰，四片火熱的欲唇狠狠地互相摩擦，就連里面陰核都在互相摩擦。
「啊...好舒服...榛子我好舒服...」
「我也是，不對，你這頭母豬來動，伺候一下主人」
榛子躺下，讓林玥坐在上面。林玥模仿榛子握住她的腿向兩邊分開，然後蜜穴再次“接吻”。
「一起吧」
「嗯」
兩人一起有節奏地扭動腰肢，蜜穴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劇烈摩擦著，兩女同時呻吟出聲，和另一個帳篷的聲音遙相輝映，形成山谷里的一道魅惑景象。
......
......
時間調回到剛進帳篷。
「小涵姐姐~」
抱著小動物進帳篷的曉涵因為催情藥的魔力，身體持續渴望著快感。剛才和榛子大戰完的縱情釋放居然這麼快就消耗殆盡，她想要更多。
自己懷里撒嬌的小家伙恐怕也已經飢渴難耐了。她的小臉上極盡諂媚之色，短短的細胳膊緊緊環著自己脖子，望眼欲穿的眼神和時不時摩擦的雙腿將她的欲望暴露無遺。
「看來這藥對身體敏感的蘿莉來說相當要命啊，人格都變了」
「親一個，姆嘛~」
被強吻了一下，曉涵露出微笑，把她輕輕放在墊子上，從背包里找出一瓶潤滑劑和一個腰帶，腰帶中間突出一個又粗又長的酷似男性陰莖的東西。她熟練地把假陽具戴在腰上，然後開始脫莉瑤的褲子。
「乖，別亂動，把褲子脫了」
「嗯~討厭嘛~」
她一雙小短腿軟軟的，嫩嫩的，幾下就暴露在空氣中。所幸帳篷里比外面明顯熱了一些，還不至於著涼。腿雖然短，但並不粗，而是比較纖細的類型。曉涵一只手抬起她的屁股，把她粉色小熊內褲扯了下來。
下體真空涼颼颼，莉瑤自覺夾緊雙腿，但被曉涵溫柔地掰開。
「我這個時候進來是不是不太合適？」
隔著帳篷響起裴英的聲音。
「無所謂，進來吧，外面冷」
裴英一臉滿足的表情，還輕輕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曉涵沒回頭，先用濕巾擦干淨手，然後塗上潤滑劑。
「心情很好啊老蘇」
「實驗成功了嘛，沒想到口感也能改得這麼隱蔽，完全吃不出來」
「那真是祝賀你了，估計隔壁也在做吧」
「是，我聽到里面的聲音了，真是淫蕩的一對」
「這才是我們社團的人嘛」
手心抹了潤滑液，曉涵又跪在莉瑤的兩腿之間，輕輕扒開嬌嫩的小穴。
「看不清吧，我用手機幫你找一下」
手機攝像頭發出明亮的光，把狹小的帳篷照得雪白明亮，曉涵更加得心應手。塗著潤滑液的手指在陰唇里面滑動，惹得迷迷糊糊的莉瑤發出一陣悶哼聲。
「還是超敏感呢，很難想象和自己同齡，簡直是合法蘿莉」
「那你不是有福了？她這麼喜歡你」
「嘛，我知道」
黏糊糊的潤滑液塗進滾燙如火的陰道，曉涵用手指插入，稍微擴張了幾下。
「疼嗎？」
莉瑤搖搖頭，曉涵就稍微用了點力氣，把里面的每個角落都按摩了一遍。
「里面跟蓄水池一樣濕了，忍得這麼辛苦嗎？怎麼不早點跟我說？」
「因為...人多有點害羞...」
「你看這是什麼？」
塗滿潤滑劑的假陽具被曉涵故意拿到莉瑤面前展示，模仿陰莖的形狀如此逼真。龜頭的弧度和冠狀溝的凹槽都惟妙惟肖，只有陰莖後面的部分不太真實——因為有一些增大摩擦力的紋路。
「好長啊，她受得了嗎？」
裴英捏著下巴盯著假陽具說道，她用手比量了一下長度，然放在自己下腹部進行測量。
「不用比了老蘇，一會你聽她叫聲就知道了」
「唔...曉涵...」
「怎麼了？」
「我...有點害怕...」
「怕這個東西嗎？你早就不是處了呀」
「但還是有點怕」
「被操爽了就不怕了，來吧」
「唔，等一下我還沒做好准備啦...嗚嗚」
「不許躲，把腿張開」
說什麼都晚了，莉瑤知道自己難免被插，只好乖乖地躺好張開雙腿，露出滑溜溜的蜜穴。曉涵小心翼翼地用手扶著把粉色的假陽具緩緩插入，插得莉瑤嗚嗚直哼哼。
「啊塞進來了...嗚嗚...塞滿了..不行別再插了呀已經滿了...」
「外面還露著一截呢」
「不要插到底，求你了」
曉涵握住她的側腰，猛地一用力，假陽具猛然插到極限，莉瑤頓時發出尖叫。
「啊啊啊———頂到了頂到了...不行別動...慢慢拔出去好不好...」
「是要這樣嗎？」
曉涵慢慢往外拔，拔到三分之二的時候猛地往里一插，莉瑤發出刺耳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又頂住了啊——」
緊接著曉涵不顧小蘿莉淒慘的叫聲，抱著她的屁股就是一頓猛干，有力的肉體和嬌嫩的肉體啪啪地碰撞，每次抽插都能頂到陰道最深處，被不知名的肉壁所阻擋。莉瑤一邊尖叫一邊求她住手，可她一臉壞笑，沉浸其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
莉瑤忘我地叫著，逐漸由痛苦變成了快感和舒適。
「好舒服，好舒服啊小涵...我...我愛你...我愛你...」
「小穴給你操爛」
「不要那麼粗暴...啊！啊！啊！要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給我高潮」
「是，是！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去了去了...啊嗯！」
莉瑤邊翻白眼邊抽搐，大量淫水像泄洪一般嘩嘩噴出。與此同時，隔壁帳篷也發出類似的叫聲。
曉涵把假陽具拔出，從背包里繼續找出一個白色的帶著無數尖銳凸起和棱角的套子，用力套在了假陽具上，然後又塗抹了一些潤滑劑。
「狼牙棒套...你真狠啊曉涵」
「她扛得住，沒事」
恢復神智的莉瑤看到假陽具套上了狼牙棒一樣的外殼，嚇得拼命搖頭，同時往後縮。
「小涵我受不了那個，求你放過我，我給你舔還不行嗎？」
「你這個小騷蹄子，剛才也說不行，結果還不是爽翻天？老蘇幫我從那邊按著她」
「好嘞」
「哇！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任憑她喊叫，裴英來到莉瑤的頭的位置，雙手按住她的小肩膀，防止她往後挪動。
「好，要來了」
曉涵和裴英一前一後，一個抽插，一個推拉，讓狼牙棒徹底蹂躪莉瑤嬌嫩的肉穴。莉瑤嗓子快叫啞了，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水噴成河，最後失去意識暈過去了。
......
......
“吱吱...吱吱吱...”
鳥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清晨的山谷再次被霧氣籠罩，黑色的山峰抬頭就看不見了，仿佛雲朵降落到了地面。冷空氣侵入帳篷，帳篷里熟睡的姑娘們逐漸醒來。
「阿嚏！」
榛子被自己的噴嚏吵醒，空氣中的寒冷鑽進了被窩。她和林玥昨晚瘋到半夜，累得不行了才取出被子蓋上睡覺。林玥的睡相很差，一條腿露在外面，手臂搭在榛子的身上，表情十分愜意。
「和清醒時完全是兩個人啊...」
和林玥大戰了之後帳篷里一片狼藉。內衣內褲、秋衣秋褲亂扔一氣，墊子還潮乎乎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淫糜的騷味。
「好冷...被子被搶了」
罪魁禍首林玥仍然在呼呼大睡，臉色紅彤彤的，好像心滿意足。
「完了，這下和林姐的關系徹底不清不楚了，唉，以後怎麼面對對方父母」
慢吞吞地穿著衣服，忽然聽到外面噼啪的燃燒聲，還有時不時的一點腳步聲和拿東西的聲音。
「林姐，起床啦，不早了」
「嗯~榛子好壞，就知道欺負我~」
「你還沒玩夠呢，快醒醒」
睡眼惺忪的林玥看到榛子穿好衣服，忽然精神地睜大眼睛。
「嗯？幾點了？我睡了多久？」
「八點四十多了，正常這個時間該去上課了」
「哦，我還是有點困，晚安」
「不行，不能睡了，快起來干活，我聽見外面有聲音了」
「什麼？」
拉開帳篷的門一看，是蘇裴英學姐。她蹲在鍋旁邊，下面火堆燃燒，鍋已經冒出白色蒸汽，發出咕嘟咕嘟聲音，和遍布山間的濃霧融為一體。
她手里拿著湯勺，慢慢攪拌，嘴里念念有詞。看到榛子這邊的帳篷門打開，她的視线轉了過來。
「早上好兩位學妹，睡得怎麼樣？」
「還不錯，可能是太累了」
榛子答道，林玥補充了一句。
「累壞了，榛子是惡魔」
裴英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後看向煮沸的鍋，手上攪拌不停。
「我料想你們都起不來太早，就先煮點餛飩當早餐」
「空氣中的香味已經很濃了，我都有點餓了」
「我好渴，哪有水？」
林玥發現自己非常口渴。
「昨晚的水都喝完了，等會喝點餛飩湯吧」
「對了蘇姐，她們還在睡嗎？」
「起來了」
「但是怎麼...」
緊閉的帳篷引起了榛子的好奇心，昨晚她們那邊的叫聲絲毫不比自己這邊小，懷疑曉涵又對莉瑤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有了裴英的允許，榛子慢慢走到學姐們的帳篷門口，剛要開口，聽到里面傳來嗚嗚的哭聲和安慰聲。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好啦，沒事啦，都結束了。有什麼可哭的嘛」
「太欺負人了你們...嗚嗚嗚...你是不是不把我當人看？」
「沒有啊，我也是為了讓你爽嘛，你老實說，昨晚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是舒服...但是...」
「高潮了幾次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
「起碼有五次哦，小可愛」
「嗚...還不都是你害的！」
「好好好，是我的錯，該起床了」
「我要你說喜歡我」
「喜歡你」
「沒誠意」
「喜歡你」
「哼」
啾啾的聲音，然後安靜下來。
「學姐？」
榛子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小涵，榛子來了，快穿衣服！」
「你急什麼啊」
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兩個人衣衫不整、頭發散亂地從帳篷里爬出來。
「什麼啊，原來涵姐昨晚也玩得很盡興」
「哈哈哈，彼此彼此」
莉瑤一出帳篷馬上跟換了個人似的，雙手叉腰，神氣十足。
「昨晚小涵被我折磨得要死要活，還離不開我，非要我抱著睡覺，真是長不大的孩子啊...」
榛子和曉涵相視一笑，不作聲。
衣服都穿好了，誘人的香氣讓幾個人的肚子先後發出咕嚕聲，只好乖乖順從食欲。
「我給大家盛到碗里，不過一次性碗比較不耐熱，倒湯的話會很燙手，大家撈著吃好了」
「啊~真好吃~沒想到蘇蘇居然有這種手藝」
「莉瑤什麼都喜歡吃」
「那當然，我不挑食，吃好吃的是做人最大的樂趣啦！」
「瑤姐一大早就這麼有精神啊」
「嘿嘿，滿血復活！」
這麼說好像昨晚掉了多少血一樣，榛子想吐槽，但她發現這餛飩特別鮮美，吃了以後身體內部暖暖的，和清晨山谷的寒冷對抗。
湯汁濃郁，皮軟餡嫩，眾人贊不絕口。
「你們別這樣，不是我做的，不，也是我做的...呃...是我買來速凍的來煮的。其實是人家廠家做得好而已，每一包餛飩里面有一包調料，調料放進去了自然就鮮了...嗯，應該是味精吧」
裴英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榛子沒想到一向沉穩的她居然這麼不禁夸，看來也不是沒有弱點的啊，記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好了。
「這也是為我昨晚擅自在火鍋里下藥的賠罪，各位姐妹，對不起了！」
裴英雙手合十低下頭，四個女孩同時想起昨晚顛龍倒鳳之事，不禁浮想聯翩，身體燥熱，臉色微紅。
「其實也挺、挺不錯的」
林玥說完就低頭猛吃，曉涵舔了舔上嘴唇，不知是餛飩好吃還是什麼好吃。
「哎，怎麼沒了？你們怎麼吃這麼快？」
莉瑤用湯勺反復撈著，可沒有的東西再怎麼撈也不會變出來。
「因為是早餐，我就沒煮那麼多，早餐吃太飽不太好哦」
裴英解釋道，莉瑤無法反駁但是遺憾地撅了噘嘴。
「唔，老師幾點來接我們？」
林玥規矩地放下碗筷，提出問題。
「應該是中午左右，咱們還有一上午時間可以再逛逛，玩玩什麼的」
只有這時候的曉涵才是最認真的，榛子表示同意。
「隨便走走也好，吃了一肚子餛飩，正好消化一下」
「OK，那我們走吧，對了，把外套都穿好，一會就該冷了」
其實大家現在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已經冰涼了，冬天的山谷早晨果然不是蓋的。
「這麼大霧啊，什麼都看不見了，真掃興」
莉瑤嚷嚷著，手里的手機毫無用武之地。只好普通地在濃霧中和其他人一起散步。
路线從營地向南，和之前宋爽父女的營地方向正相反，沿著峽谷的方向，也是河流的方向前進。
「哎，真遺憾，沒玩上人體蜈蚣，明明我很期待的」
「該不會就為了玩這個你才支持裴英學姐下藥的吧？」
「咳咳...玩別的也不錯啦，話說這霧為什麼這麼大？怎麼越來越濃了？」
白蒙蒙的河面被漫天霧氣掩蓋，變得更加縹緲深邃，難以捉摸。能見度極低，能看到的只有以自己為圓心的一個小圓，甚至不到一米。
「比昨天剛來的時候的霧更濃了，這種天氣真是罕見」
「裴英學姐都沒見過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霧？」
「是啊，我見過最大的霧能見度也有幾米，這種霧...簡直是把人放進干冰海里面了」
干冰，榛子對這個詞並不陌生，據說“冒煙”的舞台效果一般用的是這種道具，仔細一想確實很像。
「還好沒有霧霾，不然就慘了」
林玥對霧霾深惡痛絕，一到冬天學校就經常起霧霾，弄得空氣中混雜著一股難聞的氣味，時間久了嗓子和鼻子都不舒服。
「應該說只有霧沒有霾吧，我也特別討厭霧霾」
莉瑤一邊揉著小腹一邊走，昨晚被虐待的後遺症還在。
「有點像在雲里散步的感覺，很神奇，很放松」
「哇，我恐高，你這麼說一點都不放松了」
「什麼嘛，瑤姐你也太膽小了吧，這還是學姐嗎？」
榛子一有機會就開莉瑤的玩笑，氣得莉瑤皺著眉頭直哼哼。
「哈哈哈，榛子說得對，這里跟仙境一樣，我都感覺自己是仙女了」
曉涵叉著腰開懷大笑，心情從來沒有這麼輕松過。踢了一腳地上的石頭，黑色的帶著泥土的石頭滾到了河里，把河面砸破，掉進水里。
「我們真是一群怪人呢，在別人眼里」
對著濃霧伸出手，結果什麼都沒有抓到，手心變得濕漉漉的。
「大多數人都太保守，我們這樣的社團不會被認同，如果公開的話只能遭到封禁和指責吧。同學老師們會怎麼看我們？傳到網上估計會變成眾矢之的」
榛子點點頭，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實。她一開始也認為這個社團不正經，是個危險而變態的社團，雖然現在也這麼想，但是有些東西不一樣。
「家長談性色變，涉及到性就認為是不健康。性是洪水猛獸，是魔鬼，是“萬惡淫為首”，性被認為是“淫穢”的東西，你們不覺得糟糕透了嗎？」
「確實是這樣，從小父母都不讓我看電視上的接吻情節；我問我是怎麼來的，他們說是撿來的；問懷孕是怎麼回事，他們說等你長大就懂了。我現在長大了，可還是沒人教我。最後還是看網上的黃色漫畫才知道的...」
一回憶起小時候的事，林玥就覺得歷歷在目。
「第一次來月經，我嚇得大哭，以為自己流血了，要死了。老媽給我扔了一包衛生巾，也不說怎麼用。我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她只說正常現象...」
「哦！你這麼一說，我第一次來月經是偷拿的我媽的衛生巾...」
莉瑤噘著嘴表示不滿。
「唉，生活在性壓抑的時代就是如此啊」
曉涵長嘆一口氣。
「哦？你的意思是還有不是性壓抑的時代嗎？」
「當然有了榛子，有性解放的時代」
「什麼時候？在哪呢？」
「在未來，我相信總有一天性不再是邪惡和肮髒的象征，而被看做人的正常需求之一，就像喝水吃飯一樣。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那性飢渴了自然需要性產品。我們不是生產不出來，而是造出來了沒人好意思買，擔心被發現，被指責，被當成異類、變態。情趣用品店寥寥無幾的客人，大家都去網上買了吧。即使是這樣，買回來之後只能藏起來偷偷用，這和藏起來吃飯有什麼區別呢？」
曉涵的聲音回蕩在山谷間，好像在向整座山、整條河、整片森林訴說一樣，它們能回應的只是沉默。
女生們陷入沉思，沿著河流的方向默默走著。
「人真是奇怪。最早的人就是生活在這樣的環境里吧，幾乎一絲不掛。後來慢慢地身上的東西越來越多，繁文縟節、規章制度和禮義廉恥層層加碼，到最後人已經面目全非了」
「你這話讓我想起了一些讓女性只能露出眼睛的一些宗教習俗」
「那可不嘛老蘇」
「等等，涵姐你剛才說性解放在未來，為什麼呢？這也很難說的吧其實，因為人也是越來越“文明”的，文明的標志不是越來越守規矩，而不是遵從原始欲望的嗎？」
「哈哈哈哈哈...」
曉涵突然爆笑起來，巨大的笑聲填滿整個山谷，草木土石無不被吸引了目光。
「我不這麼認為，榛子。你的意思是文明就是越來越壓抑人本來的欲望嗎？那允許什麼欲望呢？」
「額...這個嘛...就是正能量的東西唄，比如說學習知識、健身、欣賞藝術之類的...」
「你是想說提升自己吧，那不是目的，那是方法」
「誒？」
「換句話說提升自己也是為了更好地滿足自己的欲望，只是人們把它們粉飾得冠冕堂皇。比如說我想開車去旅游，我的目的是旅游而不是買更好的車或者開得更快，對吧？」
「那當然，啊...」
「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我們都活得很虛偽，活得很累，不能正視自己的欲望。不過」
她走在前面，身影朦朧，若隱若現，像個引路人。
「就像文藝復興那樣，我相信我們終究會變得越來越開放，越來越重視人的感受和欲望。證據就是現在的人身上的衣服比以前更少了，甚至更性感更勾引人了。現在這些短裙、絲襪之類的衣服，拿到幾十年前恐怕就是敗壞社會風俗的肮髒物品」
「嗯...那你覺得是什麼導致了社會風氣越來越開放呢？」
「是人被壓抑的欲望，埋藏在潛意識中，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整個群體的觀念。觀念的改變比物質的富足更慢，也更隱蔽，但是早晚有一天會改變」
「原來如此，這就是涵姐創建我們社團的原因嗎？」
「哈哈哈...」
榛子撓了撓頭，之前曉涵學姐還說是為了可愛的女孩子，剛才這席話又是完全不同的內容。她以為已經熟悉了曉涵，但現在看來還遠遠不夠。
「小涵這個人經常腦子里蹦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榛子你也別放在心上。不過作為社長還算盡職盡責」
走了幾百米，霧氣漸漸消散，熟悉而溫暖的陽光照耀在兩側寬闊的山谷間，女孩們感到身上的暖意，不由得心情愉悅。
「這里好開闊啊，你們看」
曉涵指著陡峭高聳的山峰，被地上的霧和空中的雲分割成了三段。河面逐漸變寬，從兩側平台的河岸就能看出春天夏天的時候河水有多麼洶涌。
「好一個“通天大路寬又闊”啊！我要是能飛該多好」
榛子忍不住踮起腳看向陡峭的山壁、無盡的田野和延伸到天邊的壯闊河面，沉寂的大地被灑向地面的陽光輕輕撫摸。四周只有風聲和腳步聲，空氣也變暖和了。
「我有個想法」
榛子想到了個壞點子，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咱們每個人都向南邊喊一句羞恥的話怎麼樣？必須是超羞恥平時絕對沒辦法說的那種話。因為肯定沒人，所以不會有問題」
「等一下，萬一真的有人...」
「那就跑唄，反正又不犯法，又能怎麼樣」
林玥有點擔心，但榛子胸有成竹。
「我先來做個示范？然後一人一句」
她向前邁了兩步，站在一個打石頭上，雙手卷成筒放在嘴前，深吸一口氣。
「我——喜——歡——做——愛——」
嗓音尖銳洪亮，在山谷間不斷回響，聲音傳到了很遠的地方。
「真、真是不知羞恥的女人，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莉瑤驚訝地用手捂著嘴，曉涵雙手交叉啪啪鼓掌。
「真有趣，原來還有這種玩法，我也來一個」
曉涵站在榛子身邊，用和榛子一樣的動作向迷霧中大喊。
「想——和——美——女——上——床——」
語畢，兩人催促著其他人也來喊。
「來嘛，很刺激的，平時沒有這種機會啊」
見莉瑤和林玥扭扭捏捏，裴英主動站了出來。
「我不知道要喊什麼」
「嗯...我幫你想想...不如就喊“想被男人操”吧」
「啊！這也太淫蕩了吧？而且我也不想被男人操啊」
「又不一定非得是真的呀，你就喊一下也沒人來檢查是不是這樣嘛」
「太、太變態了...」
「嘖嘖，看你臉紅的也算稀奇了呀」
「別笑我，我當然會害羞的，又不是機器人」
裴英頂著微微泛紅的臉抱怨道，她站在兩人身邊，面對遠方吸氣。
「想被男...」
三個字喊得還算大聲，但後面突然變成蚊子音。
「人操」
「哎哎哎，你干嘛呢老蘇？這可不行啊，這不是耍賴嗎？」
曉涵不滿，榛子也表示同意。
「這樣不算合格，你們說對不對？」
喜歡起哄的莉瑤一看有機可乘，自然連連點頭。
「對，我們都不答應，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喊」
「但是這句話也太離譜了，能不能換一句？」
但曉涵不依不饒。
「你剛才想換還來得及，現在這麼敷衍，就不許你換了。快喊！」
結果第二次喊甚至還不如第一次的聲音大，她的臉更紅了，捂著臉蹲在地上。
「什麼跟什麼啊這是！我不玩了」
「那可不行」
曉涵勾起嘴角，和榛子相視一笑。
「說起來，昨晚只有我們四個在“戰斗”，你其實根本沒做什麼吧？」
「跟昨晚有什麼關系...我還幫你來著...」
「這次出來露營，你還沒有享受過性愛的樂趣吧？老蘇？蘇蘇~」
裴英抬起頭，發現榛子、曉涵和莉瑤三人圍在自己身邊，居高臨下壞笑著。
「你們想干嘛？這里可沒有墊子，都是土和泥沙，不干淨的」
「那把你舉起來總沒問題了吧」
「什麼？！」
「林玥你也來幫忙，把蘇蘇給我抬起來」
「哦，好的」
「不，等等，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把我...哎哎哎哎哎——」
身體失去重心懸空而起，四個女生分別支撐著她的四肢，她的視野飛速晃動，出現了被濃霧籠罩的朦朧天空。
「把她褲子扒下來一點」
惡魔曉涵命令道，榛子自然照做，無助的裴英用手去捂運動褲，但是莉瑤和林玥及時把她的雙手按住，動彈不得。
「不行！別別別——我喊就是了，喊就是了！」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把她內褲也拉下來，榛子」
「看我的」
淺藍色的小內褲恰到好處地遮住她的私處，榛子單手拉拽內褲的上沿，毫不費力地把內褲拉到大腿一半的位置。
「嘖嘖嘖，好像毛又密了呀，蘇蘇」
「不要看！」
她夾緊大腿，遮住下面。曉涵和榛子往兩邊一拉，潔白滑嫩的大腿被迫張開，少女淫糜的花叢和嬌嫩的縫隙盡收眼底。
裴英感到下體涼颼颼的，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一點安全感也沒有。還被幾個女同學如此仔細地盯著看...
「裴英學姐，我也對研究有興趣呢，不如來研究一下你的小穴吧」
榛子輕輕用手指肚滑過緊致的肉縫，空中被束縛的女孩就顫抖了幾下。
「我投降，我投降，別鬧了好不好放我下來」
「放你下來也不是不行，老蘇，按我們說的做，讓你喊什麼就得喊什麼，少一句都不行」
「曉涵你不是和我一伙的嗎？」
「那是之前，現在不是了。我和榛子是一伙的，要你對私自下藥的事接受懲罰~」
「我...我...」
榛子一聽才想起來還有這事。
「正好有這個機會，不能輕易放過學姐。先喊一句“請大家欣賞我的淫蕩小穴”吧」
「什麼？！絕對不行！會社死的」
「沒人在你怕什麼，快喊，不然我和榛子就真的要研究你的小穴了」
「你們...」
裴英臉上的表情極為痛苦和糾結，她試了試確實無法掙脫之後只好屈服。
「請、請大家——」
「大點聲！」
「欣賞——我的——小穴！！！」
不想做人了，她來生想做一棵普通的樹，靜靜地杵在那里誰也不會注意到。
「下一句是“請大家欣賞我的屁眼”」
「怎麼還有下一句！你們饒了我吧」
她感到自己屁股附近出現一只手，這只手把後庭洞穴用力扒開擴張，冷颼颼的空氣直接順著孔洞鑽了進去。
「涵姐，我給她扒開了」
「干得漂亮榛子！好了蘇蘇快喊」
「不喊！」
「榛子，把手指往里插，看看插不插得進去」
「不！不行！絕對不能往里插！哎呦，疼！疼！別插了呀！」
「那你喊不喊？」
「我...我喊...」
就算是同為性研究社的林玥和莉瑤也臉紅了，她們沒想到曉涵和榛子兩人這麼會玩，平時一副古井無波表情的“研究人員”竟然被弄得面紅耳赤，羞恥到了極點。
「請大家——欣賞——我的屁——」
「欣賞屁是什麼鬼啦，說清楚，重喊」
「請大家——欣賞——我的——屁眼——」
「榛子，滿足她」
「好！扒開嘍~請各位看官仔細欣賞這個女人的兩穴，真是肮髒不堪的地方呀！」
沒臉了。
臉面是什麼東西已經不知道了。
裴英只覺得周圍的每棵樹都是一個人，森林劇場里擠滿了前來觀看她的私處的人。觀眾們仔仔細細地盯著她的肉縫和菊花瓣，指指點點地談笑著。
別看她討論學術研究時顯得那麼不近人情，可她終究是個妙齡女子，這輩子沒受過這種委屈和刺激。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哀求道。
「饒了我吧...求你們了...」
「啊，要哭了，涵姐怎麼辦？」
「差不多了，放下來吧」
被放下來的裴英低著頭默默穿好內褲，提起運動褲，蹲在地上把頭埋進臂彎里一動不動。
雖然林玥和莉瑤還沒喊，不過氣氛已經不適合再談這件事了。
......
......
太陽升高，濃霧逐漸散去。
回到營地的時候十一點了，營地突然多出來一個女人，正坐在墊了墊子的石頭上，盯著眼前的鍋。
「你們回來了？沒人看家不怕丟東西嗎？」
「「「咦——」」」
女孩們大為不解，她怎麼會在這里？
「怎麼了？我就不能來玩啊？瞧瞧你們這帳篷里濕的，一群小騷貨，昨晚太瘋了吧」
見大家支支吾吾都說不出話，曉涵自然開口回應道。
「瑜姐！你是怎麼進來的？」
來人正是社團的指導老師劉瑜。她穿著薄薄的白色棉襖和深藍色牛仔褲，戴著一個暖色調的圍巾，手里筷子不停地翻著鍋里的食物。
「怎麼進來，走進來的唄，這麼高的山我還能開車進來嗎？」
「啊哈哈，我就是一時沒反應過來。話說你的工作——」
「讓組里同事幫忙寫材料去了，反正本來中午也得接你們，順便進來也體驗一下露營」
真是藝高人膽大，榛子心想。這麼復雜的山路都不怕找不到我們然後一個人迷路的嗎？
「對了，你們怎麼回事？用火燒鍋，把鍋底都燒黑了。買的氣罐怎麼一點都沒用啊？我剛才打開看還是沒拆封的。你們這群小屁孩一點都不讓我省心」
「哎呀！我忘了氣罐這碼事了！嘿嘿..」
曉涵尬笑了兩聲，帶著其他人一齊坐下。
沸騰的鍋里魚肉不停地翻滾著，鮮嫩的紅色湯汁看上去就讓人胃口大開，原來是把她們帶來的巴沙魚肉放進去了。
「差點把燉魚這事給忘了，還好瑜姐來了，不然魚肉就白買了」
「你們不是要煮面嗎？面在哪？」
「哎對對對，面我找找...在那個放食材的包里吧...是這個！」
她掏出一大包速食拉面，拆開後扔進鍋里。
「我不用問也知道，玩得很開心吧？」
「當然啦，這里跟世外桃源一樣，又安靜又天然，就是有點冷」
「而且霧特別大」
緩過來的裴英補充道。
「還遇到了別的游客呢」
劉瑜看向榛子。
「這大冷天還有別人來玩啊？」
「是一對父女，爸爸是初中老師，女兒在他教的班級上學...」
眾人開始討論昨天發生的事，長期沉浸在工作中的劉瑜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在這里不用考慮寫材料，開會，做研究等等事情，也不用想著老公孩子等等家庭瑣事。這里是遠離一切的大自然，只有廣袤的土地、靜靜流淌的河水、險峻的山崖和無盡的森林。
「狼牙棒好不好玩啊？」
「你這個禽獸！不是人的東西！」
「哈哈哈哈...」
劉瑜擰上氣罐閥門，火焰立刻消失。
「我來給大家拍張照，當做這次活動的紀念」
「好啊，正好我們都能入鏡啦」
「明明之前應該讓妹妹幫忙拍幾張」
女孩們站起來聚在一起，莉瑤站在最前面，其他四個人並排站。
「好，我數一二三，你們說個口號」
她們連忙頭湊到一起嘀嘀咕咕，不一會就決定好了。
「一、二、三——」
「「「性愛！！！」」」
咔嚓一聲，女孩們的笑容和恬靜的山谷風光融為一體，就像土生土長的山之精靈。
看著這些嬉笑打鬧的女孩們，劉瑜心里涌出一絲暖意。曾經的自己也那麼無憂無慮，可如今再也找不回年輕時的感覺。如果能再來一次，她一定要更加珍惜和朋友度過的歡樂時光。
所以希望你們每天都過得開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