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天命女武神少校與神州解放軍政委的二三事

第7章 《天命女武神少校與神州解放軍政委的二三事》第四章:觥籌交錯之夜(完)

  文/洛衿懿

  

   當時就是後悔,十分的後悔。

   直到姬子驚呼一聲之前,趙無恤想的也只是如何將這爛醉的女酒鬼安全送回休伯利安或安置在軍區招待所這種嚴肅的問題,而當他聽到這一聲驚呼後反應過來,視线里便是姬子豐滿的胸部被酒水浸濕的香艷場景,他腦海一時間沒跟上眼前所發生事件的節奏,一句遵循雄性本能,不經大腦思考的話脫口而出:“我草,夠大,可以!”

   這句說罷,政委的智商才重新上线,還未琢磨出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問題發言,便聽見旁邊那位人來瘋撲哧一笑,“哼哼,我對我的本錢可很有自信的,你是喜歡這里呢……還是這里?”

   紅發女子湊了過來,趙無恤從她的身上聞到了玫瑰與蜜糖的味道,她的這套特殊天命極東支部女武神制服“凱旋”,本身就是非常大膽的倒錐型開胸設計,北半球的大好風光瞬間被趙無恤盡收眼底,呼之欲出的胸脯上點綴著一顆顯眼的黑色,不過卻並未破壞整體的美感,反而更顯飽滿真實:不是什麼雜志上印刷的彩色圖片,而是活生生在眼前呈現的場景。

   前面准備的說辭在這一刻全都卡在了喉嚨里,趙無恤一時間失語了。且不提這女子尊貴的身份,光是這個動作都已經足夠令所有男性浮想聯翩了,仿佛只要上前便觸手可及。不過好在前面是有備而來,頭腦還是能夠保持一點清醒的;政委干笑幾聲,試探著說:“我不否認姬子少校的確是很有魅力的一位女性,不過在公共場合,還希望你能夠注意下自己的形象……”

   “呵呵~政委先生,這里就你我兩個人,用不著這麼拘謹吧?” 被酒精催得滿面紅光的姬子歪著頭看向他,露出一個攝人心魄的笑容,將本就大開的胸口拉得更低了。“咳咳,姬子少校,請你自重……”趙無恤嘴上雖是義正言辭地這麼說,不過身體卻背叛了思維,眼睛賊溜溜地被那片不斷延伸的白色山峰給吸住了,身體也不自覺隨之直了起來,看上去活像動物園等待飼養員投喂的猴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姬子注視著趙無恤這滑稽的動作,忽然笑噴了。倏地又轉回了面前的吧台,趴在上邊用力地錘著桌面,震得台面的瓶瓶罐罐哐當作響。

   深知自己丑態敗露的趙無恤自覺顏面無光,只得尷尬地抓過一罐啤酒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一貫而下,衝淡了方才無腦發言所帶來的燥熱。趁著這股勁頭,趙無恤“砰”地一拍桌子而起,開始緊急避險:“走了!ARC,賬從我卡里扣。姬子少校?喂!快起來,我們該走了!”

   想的很美好,可迷蒙醉臥在吧台上的當事人可沒這麼配合趙無恤的演出,只見她偏過頭來瞧了瞧政委,捋了下垂落的幾綹秀發:“怎麼了?趙政委是忍不住了麼?夜還很漫長呢……”

   “我是忍不住了,我忍不住想立刻把你哪來的送回哪里去!”趙無恤好賴也是練過的,最後的防线倒還算堅挺,沒上套:“快起來吧姑奶奶,今天晚上你也鬧夠了,我錢包也大出血了,草,你是真tm能喝,兩箱啤酒起碼有四分之三是你干掉的,你們天命的女武神都是酒桶嗎?”

   “過獎!我之前可是在德國啤酒節的拼酒大賽得過第一名的!”姬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坐起身來挺了挺胸,襯得那對波濤洶涌更是扎眼。

   趙無恤忙把視线移開,好維持那來之不易的理智,嘴上埋汰著:“行行行,知道你是酒桶了,趕緊起來,我們回去。”

   只可惜政委的苦口婆心注定是無法得到應有的效果,面前的女酒鬼絲毫不接招,依舊癱在吧台上,嘴上哼唧著聽不懂的呢喃。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趙無恤深吸口氣,用手托在姬子腋下,將她給扶了起來。溫香軟玉入懷,除了酒精的味道,還有女性特有的馨香。不過趙政委可來不及感受這份悸動了,當事人開始掙扎起來,一邊掙扎一邊嚷嚷:“放開我,我能走!我,我走的直著呢!放開!不信你看!”

   “媽的,給老子閉嘴!剛才你對著板凳和我說話就能證明前面的話全是狗屁!”這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家伙托著姬子的左臂,用雙肩抬起了她的手臂。這位紅發女子的體重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重些,初次發力差點因為重心不穩把自己給摔個狗啃泥。他左手環住她的腰,搭在她的肩上,一邊使勁將她給扛起來,罵罵咧咧:“給我起!”

   “尊重女性——!”姬子在政委肩上拉長了聲調,已然是醉完了:“成熟女性的體重可是禁忌!”

   “草!”趙無恤只來得及罵出這一句,肩上的人兒又開始作妖,身子左邊的壓迫感陡然強烈起來,用屁股想也知道那壓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身子又開始熱起來了。這嚇壞了三團的政委,連忙喊道:“別亂動!別亂動啊,我現在是秉公送你回去,出了啥事你自己負責啊!”

   “#……%……&¥#”肩上的女性已經分辨不清說的是什麼了,濃重的鼻音聽上去更像是在撒嬌。不過飽受煎熬的趙無恤可沒往那方面這麼想,使勁壓著槍,咬緊牙關,猙獰的表情活像衝鋒在第一线的司號員。

   姬子:“欸,酒還沒拿......”

   趙無恤不敢再應了,立即大腳步離開了酒吧,幾乎是連拖帶拽著爛醉的天命女艦長走的。十幾層電梯向下原路返回,短短幾百米路像是走了一個世紀般漫長,視覺聽覺觸覺嗅覺,五感折磨了四感的趙無恤只覺得自己在天堂和地獄的夾縫中掙扎。

   開車行至一處公共停車場停了下來,本循著找個地方睡覺和越少人知道越好的這兩個原則,趙無恤摘下了軍帽,褪下了軍服,摘下了不時鳴叫提醒他偏離導航的手表,在副駕位找了件汗衫胡亂套上了。雖然有酒精擾亂神智,政委卻也深知自己身份的特殊性,如若胡來,給團里蒙羞是輕,烏紗帽連帶著頭都得不保。想到此處,男人不僅感到一股寒氣順著尾椎而上,激得更清醒了些。

   望了下不遠處街邊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商務酒店,再看看後座那已經醉成一灘的天命女艦長,趙無恤真是一刻鍾也不想和這位待在不到兩平米的車廂內了,將那爛醉如泥的女人扛了出來,此時的休伯利安女艦長早已不復晚間時候的優雅從容,前面精心打點的發型部分已經散成一塊塊地披散在肩上,遮蓋住半邊臉頰。不過即使是醉成這樣,這不安分的女人也時不時甩兩下手蹬幾下腿,纖細的胳膊肘撞得政委可勁地疼。

   “啊!別打了!是友軍!你tm打的是友軍,別發癲了!”趙無恤終於忍不住了,無奈地轉臉怒吼。

   “嘿,呵呵!趙政委……你瞧我這招,使得怎麼樣?看招,海虎爆破拳!”政委只覺肩上又是一沉,姬子可不顧他的警告,繼續使著性子亂揮拳,趙無恤真害怕這狂野女人掄圓了一拳就往自己頭上砸,到時候警察到了八成只能看著事發現場撓頭,然後定個“為情所殺”的名頭,而後不了了之。為了自己不會橫屍荒野,更為了自己不被扣個荒誕的死因,趙無恤立即出重拳,把在他右上方瞎晃的那只纖細的拳頭給拍了下去。

   東倒西歪地走完這不長不短的街道,過了一個斑馬线,險些被肩上那鬧騰貨給帶溝里去,趙無恤終究是咬著牙把姬子連拖帶拽地給帶到了那商務酒店的門口。穿過旋轉門,在前台服務員那訝異而又意味深長的眼光中訂了個單人房,那貨直勾勾的視线盯得政委的老臘肉臉都有點燒得慌,索性拿了房卡就低頭趕路,一刻也不想在這尷尬的大堂多待。

   電梯升至十三層,期間政委多次發動自衛反擊戰,將想要造反的天命女艦長給整服帖。只不過動手動腳的同時總有些桃色盎然,不斷地挑撥著趙無恤那為數不多的理智,直接大手往後一拍,狠狠地拍在了一個渾圓的部位,發出啪地一聲清脆,終是沒忍住肚子里的那股邪火,換了種方式發泄出來:“草,老實點!很快就帶你去休息的地方了!你可真夠事逼的,不添堵你不高興是吧!”

   只可惜威懾起到了反效果:這一拍不知拍到了女艦長的哪根奇怪神經,只聞她哼哼唧唧,竟拍出一聲悠長的呻吟。“嗯啊。”二字一出,硬漢政委就真成了“硬漢”:渾身上下的血液都為之凝固了一瞬,肌肉緊繃起來、某個地方即將萬丈高樓拔地起。

   忍住,他媽的必須得忍住,當年紅軍戰士的先輩們長征都能忍八年勝利會師,自己就這兩步路還管不住自己身上的零件?政委做著最後的思想工作,也走完了最後的這幾步路:找到對應的房間號,刷卡、開門,進房一氣呵成,而後猛地把肩頭上的女人甩在床上。撲通一聲,肩頭上的壓力陡然一輕,男人只覺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腦子里混沌的欲望與房門號混雜在一起,產生了不可描述的化學反應,也變成了天平傾斜的最後一塊砝碼。

   連續深呼吸幾次,趙無恤勉強將注意力放在這個胡亂開的房間里來:是間普通的單人房,慶幸的作為單人間來說足夠大,基礎設施也夠完備,不用擔心作案時沒有犯罪工具。不過這位仁兄目前只感到口干舌燥,動嘴太多消耗了不少口水,得急需補充水分。

   在茶幾前灌飽了白開水,趙無恤回頭看了眼依舊東倒西歪地癱在床上的紅發女子,此刻她的目光正緩慢地聚焦在天花板的頂燈上,出於人文關懷的緣由,趙無恤想了想,還是拿了個杯子倒了些水,走到床邊拉了張椅子坐在她旁邊,把水放在了床櫃上,開口說道:“喝吧,別說我虐待俘虜啊,要不是我來給你收拾,你現在估計就睡在酒吧後面的垃圾堆里了……老子還自掏腰包開房給你睡,懂不懂什麼叫賓至如歸啊!”

   嘶啞的聲音出口連趙無恤自己都嚇了一跳,趕緊干咳幾聲糊弄過去。姬子這才將頭轉向他,失焦的視线聚焦半晌才清晰起來,她軟軟地伸出手來一勾,水杯晃晃悠悠地被接走了去,女人貪婪地啜飲起來,半滿的玻璃杯很快便見了底。她閉上眼緩了會,再睜眼時似乎平靜了些,張開嘴,聲音輕的幾乎微不可聞,但政委靠的近,還是聽到了:“不……留下來?”

   趙無恤不過腦的一句話脫口而出:“留個雞……”後覺和外賓這麼說話好像有些不妥,又補上幾句:“耽擱太久了,部隊里禁止外出過夜,我得走。”

   姬子的瞳孔忽地又渙散起來,她的臉上流露出幾分困惑,歪頭看了下身下躺著的床鋪,又看看面前只套著一件汗衫的政委,繼續追問:“這床還挺大的,兩個人應該也睡得下吧?”

   “我該走了。”這話就像亞當站在善惡樹前那條毒蛇在他耳邊的蠱惑,刺得趙無恤一個激靈站起身來,幾欲腳底抹油,但手臂卻猛地傳來一陣拉扯感,男人只覺重心一陣不穩,半邊身體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與那側臥而躺的紅發女子兩兩相視,披散的秀發露出小半張紅潤的臉來,甚至能感受到她炙熱的吐息。

   趙無恤不知該如何形容姬子此刻臉上的表情,用最相類似的一個詞來形容的話,或許是……懵懂?但這種表情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神秘的笑意,她扭動身子又湊近了點,直至二人呼吸可聞。

   “真的……要走嗎?”一雙吸納手慢慢地摸了上來,她的鼻息溫暖,掌心灼熱。

   她在裝醉?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心頭,趙無恤腦門忽地就被冷汗浸透了,這位大大咧咧的政委即使在此刻懸崖勒馬,巨量的震驚填滿了他的思緒,使他無法再思考下去,甚至腦海里走馬燈樣地閃現出自己今夜事跡敗露的後果:記大過一次?留黨察看?停職候審?就地正法?越想越夸張,越想越凌亂。

   後悔的情緒還沒來得及升起來,恍惚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戳著自己,趙無恤才回過神來,聚焦在眼前的景象是一片白雪皚皚……噢不,應該是一具一絲不掛的酮體,這一片白茫茫把前面的所有雜亂思緒全部壓了下去,血液開始流動,肌膚又開始升騰起熱度,有什麼東西支棱起來了,

   “那麼……現在呢?”嘭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在趙無恤的腦子里炸開了,那根前面才續上的弦直接崩的一下斷了個徹底。理性徹底喪失,他伸出粗糙的雙手,在姬子側腰的肌膚上稍作停留,不自覺間滑到了她的後臀處握了握,手指逆流而上,而後輕輕地摩挲著。柔軟的觸感反饋到指肚的神經末梢,宣示著她的真實。他突然想要深入驗證一番,男人俯下身,想要親吻她的臉頰;不曾想那觸摸的身體陡然變得僵硬,這生生打斷了他想接下去的動作,也令得她輕輕地推開了他。

   “喂,不……不許碰我的臉,聽見沒有。”女子有些急促地別過臉去。

   趙無恤被姬子這一記反應弄得呆在原地,拼命支棱著的巨硬玩意兒也微軟了。他沒聽出這句話里有多少欲迎還拒的意思,更像是令行禁止的指令。他有些反應不過來,愣愣地望向面前的紅發女子,不理解這位屢次誘惑她的紅狐狸為何突然反了水。

   姬子說罷也反應過來了,略施粉黛的臉上浮現出點不好意思來,連忙搖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對女孩子要溫柔一點,知道麼?”

   趙無恤疑惑,皺起了眉頭。他沒有回應,陡然騰出的雙手再次抓住了面前女子的腰。姬子略微吃驚,卻沒叫,只用手輕輕地扣住了他的頭。她的指尖滲出汗跡,一對雪白的飽滿被緊緊地壓在這飽經風吹日曬的臉上。他聽見她陡然急促的心跳,鼻聳間略微凌亂的呼吸,又嗅到她溫暖的味道。掙扎之間,他感到小腹燒的火燙,那被言語誤傷的玩意兒再次重振旗鼓,他呼出熱辣的氣息,轉眼間在白雪皚皚的山峰上燒出了一片通紅。

   二人相擁無言,姬子捧著他的腦袋,撫摸他後腦的傷痕,他的手也落在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他們都向對方無聲地敞開著。

   趙無恤摸不透這女人的底細,在他面前呈現的到底是什麼?花園亦或是陷阱?鼻聳繚繞的香味是玫瑰的芬芳,還是彼岸花引誘人落水的誘餌?成天想太多的男人又杵在床上了。

   “趙政委……你們神州男人,就這麼喜歡讓女孩子保持主動嗎?”

   許久不見動作的男人似乎僵成了雕塑,視线只賊溜溜地在那具白皙的酮體酮體上四下游走,也令面前的女子無奈一笑,她松開了手,趙無恤也下意識放開了她。那妙曼的身影慢慢地在寬大的床面上輾轉,在整潔的白色床單上留下一片褶皺,而後她翻轉過身,象牙般潔白的裸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趙無恤的面前,無聲地對他敞開著。

   “那麼……別讓我等得太久喔~”姬子歪著頭,躺在床上,臉上終於露出點狡黠的媚態來。

   這句話如同投入敵陣的炸彈,將趙無恤的呼吸炸得陡然粗重起來,接下來的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了:女子纖細的手掌宛如靈巧的白蛇,指引著趙無恤進入她的體內,當那根玩意全部沒入的那一刹那,趙無恤只感到世界突然沉下半截,生命猛然前進三寸。他聽見姬子悶哼了一聲,抬頭望去,這女子不知為何已淚如泉涌,水珠熱辣辣地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他輕輕地幫她拂拭去了。而後那對修長的雙腿再次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腰。她稍作起身,雙臂摟住了趙無恤的脖頸,將那對紅唇給送至他的唇邊,她的唇瓣帶著玫瑰的花香與熱辣的味道,一如這火紅鮮艷的女子,也可能是因為對飲之前吃了他極力推薦的辣味蠶豆。

   良久唇分,姬子繃直了身子,二人坦誠以對。她那雙琥珀色的雙眸此刻已褪去了魅惑,變得朦朧而溫柔,只見她的頭輕輕地湊近到他的耳邊,吐氣如玫:“繼續吧……”

   “女人,你在玩火。”趙無恤的大腦皮層已經熊熊燃燒起來,火熱滾燙的視线恨不得在姬子的皮膚上烙下印記。

   “事到如今,還要退縮麼?莫不是不行?”攻守似乎發生了變換,姬子調笑道。

   這句話如同禁詞,趙無恤只覺氣血上涌,惱怒化作勁勢,提槍上馬,將面前這個豐滿的嬌軀給壓在了身下,女人披散的頭發無意間掃過他的手臂和胸口,掃的他的心砰砰直跳。他瞥著她的臉頰,肌肉酸痛的疲憊很快被高昂的欲望取代,開始奮力地的耕耘。男人在本能的召喚下很快便掌握節奏,每一次撞擊都會換來一次低低的呻吟。他在衝刺中逐漸領悟到了有生以來最為美妙的過程。起初女子還會發出輕輕的痛呼,很快就轉變成斷斷續續的呻吟與嬌喘,豐滿的軀體在他身下水波般顫動,兩個人猶如溺水般緊緊地扭絞在一起,直至不分彼此。他們的汗水與其他液體混雜在一塊,化成了黏糊糊的垢漬,每次撕開都會發出奇怪的聲響。

   讓悔恨見鬼去吧!人生得意須盡歡!

   在這個醉人的夜晚,趙無恤徹底栽在了這天命女艦長的手上。這多情的極東尤物是燃盡干柴的火,是熱辣刺口的紅椒,是捉摸不透的雲彩,是流連忘返的幻境。他在快感里迷失,在夢境中沉醉,每一次撞擊都會帶來強烈的致幻感。他肆意揉搓著面前占據大半視线的白團兒,玩弄上面點綴的粉紅,舔舐著那對櫻桃頂上的凹痕,柔軟的觸感中夾雜著熱辣辣的溫度;他在她的身體里不斷進出,周而復始,如此反復,他每一次挺進都讓她節節敗退,密集的衝擊讓她窒息,火熱的雄壯令她顫抖。她捧著他的腦袋,扣在了後腦勺上。他的手掐進了她光滑的脊背,准備做最後的衝刺。

   這個頂峰來的比二人想象中的還要稍晚些,男人在最後的衝鋒下腰身猛地一挺,伴隨著女人悠長的嬌鳴噴涌而出,這是真切的聲音,也成為摧毀二者的最後一發子彈。在這靜謐淫靡的夜,她如同火紅的玫瑰一樣嬌艷可人,在這座城市的某處徹底綻放。

   男人喘著氣退出了將軟的物件,一下子攤在眼前女人的玉體上。大腦內除開殘留的快感外,只剩下一片暈眩。本來就因為飲酒過量感覺十分疲倦,方才的戰斗徹底抽干了身為戰士的他最後一絲體力,古有雲色字頭上一把刀,當真是誠不欺我。他不知何時閉上了眼,睜開時只見滿眼金星。暖黃的燈光此刻看上去淫亂而奢靡,趙無恤感覺自己苦笑了一下,扯得腮幫子周邊的肌肉生疼;隨後視线陡然一黑,伴隨著腦內的空白,他知道自己已經沉沉睡去。

   ……

   五小時後,清晨,三團駐地。

   “哦呦,老趙你這大清早的怎麼看上去和打了場敗仗似的,腿腳都不利索了?睡覺的時候有女鬼壓你床了不成?”謝團長慣例泡了一缸子茶,正准備在宿舍門口慢悠悠地喝,掃視一眼發現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往角落的門口靠,再定睛一看正是自家團里的禍害政委,立即走上前去開始大嗓門嘲笑。

   再說那政委,正偷偷摸摸准備往房間里摸,被自家團長這麼一嚇,嚇得險些跳起來撞到走廊天花板的頂燈。一看是熟人,立馬張嘴開罵:“草!老謝,我說你大清早端著個狗盆在走廊上嚇唬誰呢?好賴是個團長,非要嚇死個人不是?”

   “老子撒個早尿裝個水你還管我長得嚇不嚇人了?”謝浩波自是反擊回去,再略略一看政委的臉,揚了揚眉毛:“喲,黑眼圈咋這麼重?臉色也蠟黃蠟黃的;哦對,聽你的小警衛員青雲說你昨天沒回駐地,咋地?真去伺候人天命女武神大老娘們去了?”

   不提還好,一提這個趙無恤就搓火,不知是惱羞成怒還是做賊心虛,他放大了八個聲調開始朝自家團長吼道:“草尼瑪的別提這茬,都是你給老子出的餿主意,投什麼其所好,媽的說那女艦長愛喝酒,行,我自掏腰包請她去什麼酒吧喝酒;誰知道這娘們酒品這麼差,喝多了就開始耍酒瘋,老子差點沒被她的醉拳給打殉職!最後還是我又自掏腰包給她送到酒店里安頓好才回來的,就沒見過這麼能折騰的女人!”

   面對這麼一長串的抱怨,謝海波只是端著茶缸抱著個胳膊,絲毫沒有共情,還嘿嘿直笑:“哈哈,我這不是看你這家伙喜歡和女人打交道嗎,你自己口嗨才攤上這麼個事還怪起我來了,好好改造爭取重新做人吧……你身上怎麼一股香水味?”

   趙無恤心里猛地一跳,昨夜的淫靡在腦海里歷歷在目,但這玩意是萬不可和其他人透露的,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還是選擇了蒙混過關:“……你以為是誰把那個喝醉的女人給拖回酒店里去的,那貨在路上吐了好幾回,有一回還直接吐到老子身上了,草!不然你以為為啥我要穿個汗衫回駐地,衣服剛才就丟到洗衣房里了好吧!”

   謝浩波狐疑地打量了下自家政委,沒發現什麼確鑿證據後只是撇了撇嘴,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算了,反正你真要干了什麼也不會和我說,我權當不知道,只要你別真捅破了天就好。一會團里開晨會,你也該去說說話了,媽個雞,一個月的晨會上不見自己團政委的身影,像什麼話?”

   “你媽的,讓老子回宿舍躺躺……”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算了,少你一次也不少,我先走了,組織安排下午我們要去參加老黨員的慰問活動,你記住啊。”

   謝浩波說完這些,背著手就踱步走了。趙無恤站在陽台上脫掉汗衫,用手抹去脖子上殘存的口紅印。清晨的晨曦正緩慢占據著右邊的雲霞,黑色的夜幕卻還未完全散盡,幾縷單薄的陽光打在他的臉上,也映射出昨晚記憶中的那個紅發女子,她那潔白無瑕的性感身軀,像極了家里老人常說夜里化形的藕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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