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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女仆之國的淫交之旅【 Ⅰ 獸娘篇】

女仆之國的淫亂日常 ruts 12926 2023-11-20 02:17

  “哥哥大人的肉棒……好大……”

   傍晚的浴室內,身形纖瘦的少女趴在浴池邊緣,一個男人站在他身後,尺寸驚人的大肉棒在她身體里橫穿豎插,每次插入都一探到底,拔出時又帶出黏膩的濕液。誰能想到,在此行淫作樂的一對男女居然是兄妹。站在後面狂操的男人名為法托亞,他放肆的吼道:“戈莉婭,好爽,你的小穴,嘶,好緊,夾我,好緊……啊……”

   名為戈莉婭的少女臉龐漲得通紅。她扶著浴池沿,只有借助身下物體的幫助她才不至於被身後男人撞飛。快感入腦的她絲毫不顧及兄妹倫理,淫言亂語道:“哥哥大人……我好喜歡你……你的,唔,大肉棒♡,我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呃啊啊……我就好喜歡……好想要……快……干人家……干人家……唔啊啊啊……”

   少女的浪叫撩的法托亞心神蕩漾。他扶著少女的小屁股一邊抽插,一邊也說出了心里話:“妹妹,沒想到你這麼騷……哥哥好喜歡你,哥哥要操死你……嘶……好爽……要射了……不行……要射了……”

   忽然,戈莉婭的臉變成了黛安娜的樣子。看見那張性冷淡的面孔,法托亞猛地一哆嗦,即將絕頂的肉棒立刻軟了三分。黛安娜的臉粉唇輕啟,冷冰冰的說:“主人,醒醒,依娜公主剛才來了。”

   法托亞愣了一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少女突然飛起來推了自己一把。法托亞覺得眼前一亮,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黛安娜正俯在自己身邊,正在推自己。他胡亂抹了一把臉,原來是春夢啊。一個星期沒做愛,看來確實憋的太難受了。他有點怨恨黛安娜,自己現實生活中沒有女孩子可以做愛也就算了,做個夢還被她叫醒。

   黛安娜看見法托亞醒來,站好了身子,標致的五官上還是以往那種典雅中透露出距離感的氣質,說:“主人,到了該起床的時間了。”

   “啊,好,我這就起床。”法托亞打個哈欠就要起來。

   “等一下,剛剛依娜公主來了。”

   法托亞說:“啊,她在哪呢?我這就去見她。不會又要給我准備什麼小驚喜(嚇)吧。”

   黛安娜略一沉吟,說:“沒有,她已經走了。但是臨走前,她說了一些事情,我覺得您有必要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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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法托亞住進妹妹的莊園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依娜蠻好奇法托亞和他素未謀面的妹妹過的怎麼樣了。她起了個大早來找法托亞。她先和黛安娜聊了聊,得知法托亞居然很老實的一個女生都沒碰,驚訝不已。她不等法托亞醒來就進了臥室。看見法托亞還在睡夢中,她好奇爬到床上,揭開法托亞的被子,果不其然,法托亞憋了整整一個星期的巨大肉棒正昂首挺立,似乎在抗訴自己這段時間遭遇的不公。

   “看起來你的主人憋的夠嗆。憋到這種程度還強忍著沒有碰別人,真是個君子呀。”依娜嘖嘖稱奇。

   “君子?”黛安娜不由自主的翻了個白眼。法托亞這個色狼?就他?

   看出了黛安娜的不屑,依娜認真的捧著臉,說:“黛安娜,你沒感覺法托亞的生殖器有點不一樣嗎?”

   黛安娜皺著眉頭,有點難以啟齒:“……是不太一樣……蠻大的……”

   “只是蠻大的嗎?”依娜說著,用胳膊量了一下,這肉棒無論是長度還是粗細都比依娜的小臂大了不少,“長度恐怕有30cm吧,直徑也有7cm以上。你見過誰的陰莖有這麼大嗎?”

   黛安娜搖搖頭。“我只見過主人的……呃……嗯。”白皙的臉蛋微微發燙,她還沒有交過男朋友。

   依娜平淡的說:“這種事情告訴你也無妨。你的主人受過傷,我救過她一命。他的陰莖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我從獸人身上移植過來的。”

   黛安娜驚訝的捂住嘴。她秀目圓睜,重新打量了一下這根家伙。仔細一看,這根肉棒的顏色黑里發情,皮膚光澤也和常人不太一樣,環繞陰莖的血管特別粗壯,確實不太像人類身上的東西。依娜沒有理會吃驚的黛安娜,繼續說:“所以你的主人擁有了了獸人的性能力,同時也部分繼承了獸人的性欲。而且,這個手術當時我是第一次做,為了保險起見,一些針對那方面的咒語有些用力過猛。也就是說,他在那方面無論是能力還是欲望都比獸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忍受性欲對他來說是極為痛苦的。比正常人都要折磨。特別是住在凡舍公國,身邊都是美少女,哪怕是正常的男人都難免犯錯,何況是他呢。只是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老實。他其實不是色狼,只是單純難以遏制的好色罷了,就算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也不是他的錯。”

   黛安娜沉默的低著頭。意識到一直誤會法托亞的她感覺到發自內心的愧疚。天生性冷淡的她不能理解欲火焚身是什麼樣的感受。想到來這里之前法托亞和晴子沒日沒夜的做愛,她似乎明白了一點。那樣想必很痛苦吧。

   沉默半晌,黛安娜說:“原來如此。如果主人的欲望實在無法忍受的話,我會幫忙的。”

   “法托亞難受與你何干?”依娜好笑的說,“他的事讓他自己解決。你又不是凡舍公國的人,不必按照凡達琳的標准要求你自己。”

   “可依娜殿下,那你為什麼還讓他住在這里?讓他留在晴子公主身邊不可以嗎?”黛安娜說。

   依娜搖搖頭:“沒有一個女孩子可以遭得住他的。即使是晴子公主。來到這里,至少還有多幾個人可以讓他發泄一下。”

   黛安娜蒙了:“什麼多幾個人?”

   依娜嘟起嘴吧,說:“我為法托亞找這個地方可是有原因的。政治原因是一方面。還有,戈莉婭小姐的那些女仆,你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嗎?”

   “她們是獸娘。”黛安娜說。還有什麼不對勁嗎?

   “就是因為她們是獸娘呀。獸娘畢竟有獸人的血統,和人類還是有根本上的區別的。她們在內心深處是沒有禮義廉恥的觀念的。吃穿也好,做愛也好,對她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只要快樂就行。她們甘願當女仆也是出於野獸本能的服從意識與等級觀念而已。”依娜說著,眼神忽然有些躲閃:“而且,因為法托亞的陰莖畢竟是從獸人那里來的嘛,他的身上多多少少會散發出雄性獸人的荷爾蒙。人類感覺不到這種東西,獸娘是可以感覺到的,她們肯定會有所回應。法托亞不是獸人,但他的獸人本能是可以感受到獸娘的誘惑的。簡單來說,這個星期他每天都在無意識的服用空氣春藥。我原本以為他至少會對獸娘下手……”

   黛安娜的三觀已經完全被刷新了。依娜站起來,對黛安娜說:“剛剛我說的話你告訴他也可以,不說也可以。還有……”她臉色一轉,“算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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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新主人來到這個莊園的第一天起,佐伊就在嘗試勾引他。這只年輕的小狐娘很確定新主人和自己是同類,都是流淌著獸人血統的一分子,雖然她想不明白新主人為什麼沒有長獸耳和尾巴。其他獸娘也都在打新主人的主意,她每次發現都會把那些不老實的獸娘收拾一頓,畢竟她才是這群獸娘里地位最高的那個,是僅次於主人的存在。

   佐伊很確定新主人一定感受到了自己的主動示好。每次她向新主人搖尾巴,拋媚眼,努力散發自己的氣味時,新主人的體溫都會升高,心跳也會加速。但就像不知道為什麼主人沒有長獸耳一樣,她也不知道主人為什麼不回應自己。正常的雄性獸人早就該撲上來了吧……直到有一次,她聽到新主人帶來的女仆們(因為是主人帶來的女仆,所以地位也比佐伊高)聊天才知道,新主人在以前的莊園成天沒日沒夜的做愛。那里是沒有獸娘的,所以新主人不願意接納自己,一定是嫌棄自己是獸娘吧……獸娘的地位比人類要低上一等。新主人聽說是其他國家的一位王子,怎麼能看上自己呢。

   想到了這一點,刻在狐娘骨子里的階級本能很快幫她解釋了這個問題。新主人的地位比自己高,如果和新主人過分接觸的話,一定會發生可怕的事,說不定會受到主人的懲罰。想到這里,這位白發珀瞳的小狐娘再也不敢在新主人面前發騷。忽然有一天早上,主人喊自己去他的臥室。來到主人臥室,佐伊看見主人穿著閒服,很不安的坐在床上,兩腿之間的那個東西在褲管里膨脹的很。看見那個尺寸的大家伙,佐伊覺得自己心跳都要暫停了,一時失神,又散發出了求偶用的氣味。她慌忙遏制住自己的動物本能,緊張的說:“主人,您叫我有什麼事嗎?”

   名為法托亞的新主人似乎和她一樣緊張:“呃,也沒什麼事。今天天氣好像不錯,帶我轉轉吧。”

   “是,主人。”

   不敢有什麼多余的動作,佐伊起身帶著主人去了花園。在出門時,她聞到主人身上也有一種特殊的氣味。這種味道只有獸娘才能聞到,腥中帶騷,卻是她們最喜歡的氣味。

   難道主人回應我了嗎?佐伊想到,胸腔里小小的心髒撲撲亂跳,快要跳出自己的懷中。

   法托亞也是如此。佐伊一進門他就聞到一股奇特的香氣。這種味道不同於一般女生身上的香氣,更多像是狐娘特有的體香。看著獸娘女仆走在自己前面,美足款款如風擺荷葉,白色尾巴隨著引人注目的渾圓屁股一扭一扭,法托亞的心髒狂跳不已。怎麼辦,要不要下手,依娜會不會騙自己。萬一那個小惡魔是故意那麼說,想看我勾搭獸娘結果出丑呢。但是自己是狐娘的主人,就算撲上去了也沒什麼吧。自己的妹妹又會怎麼看自己呢?她會不會從此以後就不和自己一起住了……

   花園的空氣中彌漫著女仆與主人散發出的高濃度的荷爾蒙。這種發情激素如同春藥,可以讓人情欲熏心,做出平時不想也不敢做的事情。佐伊雖是獸娘,走路的姿勢卻十分端莊,雙手護胸,托著胸前飽滿的兩個肉團,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後搖來搖去,每一下好像都掃在法托亞的心上,搞得他心里癢癢的。胯下的肉棒馬上就要把褲子撐破,法托亞再也忍不住,從身後一把把女仆摟住,把她拉到花園的角落里。

   法托亞像沒見過女人一樣,對著佐伊後頸狂吸不止,一絲少女身上的香氣也不想錯過。他抓著少女胸前兩個碩大的肉球,感受隔著衣服傳來的柔軟。狐娘畢竟遺傳了凡達琳的體質,如果她想要抗拒,法托亞半分辦法也沒有。可自己能輕易的把少女拖到角落肆意蹂躪,他就明白依娜並沒有騙自己。

   “主人,別這樣,不可以……放開我,主人,別……不行……”獸娘的階級本能讓佐伊對於和主人跨越禁河的後果驚恐不已,不過她的身體很誠實,被法托亞碰到的一瞬間就軟了,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獸娘的欲拒還迎讓法托亞更加興奮。他像真的獸人一樣呼哧呼哧地喘著氣,說:“閉嘴,你其實一直在勾引我對吧……從第一次看見我開始就對我拋媚眼,對我扭屁股,還散發那種氣味,嗯?居然勾引你的主人……”

   佐伊的聲音愈發囁喏:“主人,我沒有……”

   法托亞掀開女仆的長裙,佐伊臉色一紅,夾緊雙腿。法托亞粗暴的褪下女仆的白絲褲襪與棉質內褲。果然,少女兩腿之間的私處已經春水泛濫,連內褲與褲襪都被打濕了。他一手摸胸,另一只手摸到少女兩腿之間,洶涌的淫水轉眼就沾滿了法托亞的手心。獸娘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著,法托亞知道不給少女點顏色看看,少女是不會坦誠下來了。他直接把中指和無名指插進未經任何侵擾的蜜穴之中,倔強的擠進兩片深厚柔嫩的軟肉之間。佐伊渾身一激靈,身後的尾巴立時挺地梆硬。感覺到夾在自己和女仆之間的大尾巴挺直了,法托亞明白自己的動作有效果,對著狐女下體的櫻丘展開進攻,兩根手指在里面深挖猛扣,每次都要從里面挖出一小捧淫水。

   “怎麼下面已經濕成這樣了……明明嘴上說著不要,身體的反應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下面已經癢的不行了?其實你已經很想要了吧……”法托亞在佐伊的耳邊說。

   “沒有……主人,不可以……我不是故意這樣的……主人,對不起……嗚嗚嗚……咿,主人,不要,別、扣、咿……”

   少女的下體拼命扭動,小腹說不上是為了避開法托亞的手指,還是為了迎合。法托亞說:“怎麼,有快感了嗎?喜歡嗎?嗯?真騷啊……每天晚上都有在自慰吧……下面濕成這樣,簡直就是為了做愛而准備的。我可要好好品味一下……”

   佐伊心里一驚,臉紅的像櫻桃一樣,滿臉羞容,低聲說:“對……對不起……主人……我,我不應該、嗚……啊,不應該拿主人的衣服……可是,主人的味道……太……啊啊啊……”

   法托亞蒙了一下。他只是精蟲上腦,隨口把心里想到的淫言穢語說了出來,沒想到佐伊居然真的有自慰,還拿自己的衣服。他牙關緊咬,發了狠一樣用手指在少女蜜穴里攪拌,柔軟的嫩肉與手指貼合,又有淫汁潤滑,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佐伊情欲入魂,幾乎忘了反抗,櫻桃小口吐出暖濕的氣體,法托亞在佐伊身後也能想象出那個氣味香氣何等。今天一定要把這個獸娘拿下,法托亞想。忽然獸娘的尾巴瘋狂騷動起來,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在法托亞身上像掃把一樣掃來掃去,時而發力,像是要把法托亞推開。法托亞知道時機已至,手上的動作頻率加速至最高,上面的手扭過狐娘的下巴,封住佐伊的嘴巴。香氣奇特的津液讓法托亞興奮不已,他吮吸著獸娘口中的香津,不時把舌頭伸到獸娘的嘴巴里,輕掃獸娘口中尖銳的虎牙,感受與以往的少女不一樣的滋味。在上下兩端的貪婪榨取之下,獸娘很快到達高潮,身後的尾巴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甩來甩去,小腹劇烈前傾,法托亞及時的抽出手指,讓少女的潮噴沒有任何阻礙,大波大波的淫液噴射著撒到了地上。

   法托亞把沾滿淫液的手指塞進佐伊口中,饒有興趣的摩挲狐娘的小虎牙,說:“怎麼樣,很舒服吧,你流出來好多啊……哼哼,真是一只騷狐狸,勾引主人的罪行,可要好好懲罰一下。”

   佐伊立刻如同五雷轟頂一般。自己馬上就要被懲罰了,她想,自己勾引主人果然是罪行嗎。她心如死灰,顫顫巍巍的問:“主人,要怎麼懲罰人家?”

   “當然是要用身體來接受懲罰了……”

   法托亞把佐伊推到地上,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露出憋了一個星期的挺拔肉棒。黑中帶青的肉棒昂揚挺立,傲然宣告女仆接下來即將遭受的境遇。佐伊由悲轉喜。難道主人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嗎?這對她來說完全不是懲罰,而是獎勵。抓住救命稻草的女仆立刻跪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向法托亞的大屌湊了過去。看著如同發情小貓一樣的女仆在自己面前搖來晃去,雪白的翹臀與粉嫩的櫻丘努力湊向自己的陰莖,毛茸茸的大尾巴像一只手一樣反復撩撥自己的下巴,法托亞真有一種自己馬上要干狐狸的感覺。這種野獸交配一樣的原始衝動讓他無比興奮,佐伊也渴望的看著那根肉棒,不安的等著那一刻。

   等待這一刻的不只有佐伊。這個花園曲徑通幽,石木林立,就在不遠處的一個石塑後面,兩個少女正露個小腦袋,又害羞又好奇的偷看著。腦袋在下面的嬌小女仆梵妮臉皮發燙,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家主人身下那根駭人尺寸的肉棒,喃喃道:“怎麼辦,好大……真的要插進去嗎……會死的吧……”

   個子較高的黛安娜也雙手托胸,秀眉微顰,說:“不知道。如果是獸娘的話,應該沒關系吧……畢竟之前晴子公主都能受得了……”

   梵妮在心里默想如果在那邊的是自己會怎麼樣。她的小穴很窄,偷偷自慰時插進一根手指就差不多了,如果被主人用那個大家伙頂住……如果主人動作粗暴一點怎麼辦……如果……越想越怪的梵妮奇想入腦,差點喊出來,被黛安娜及時摟住腦袋,捂住嘴巴。腦後枕著黛安娜的巨乳,梵妮又是一羞,摸摸自己的胸前,感覺到一點自卑。

   出乎黛安娜和梵妮的預料,法托亞的巨根毫無阻礙的插了進去。一插入法托亞就感覺到了獸娘與常人明顯的不同。獸娘的陰穴天生就是為獸人巨屌設計的,不論是陰道肉壁的厚度還是彈性都遠超普通人類。因為獸人的肉棒長度驚人,獸娘的陰道蜿蜒曲折,如同迷宮一般。從未耕耘過如此肥沃的土地,法托亞胯下巨牛在密壺里橫衝直撞,想要尋找迷宮最深處的密寶。做愛的感覺自然是自慰無法可比的,巨大肉棒帶來的填充感與滿足感讓佐伊身體僵直,肉棒在身體里長驅直入,一直探到以往佐伊的手指從未到達的地方,這種感覺也是她從未想過的。這把佐伊自己都嚇了一跳,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下面有這麼深,這讓她確信自己就是為了與主人交合而生的。

   “主……主人……插得好深,佐伊感覺自己的……唔,身體都要被刺穿了……主人的……好大……”

   法托亞扶著佐伊的屁股說:“居然一下子就插進去了,真是只騷狐狸啊。唔……下面真深,一下探不到底呢……”話音未落,佐伊的小穴突然劇烈收縮,獸娘密壺的強大吸力突如其來,夾得法托亞始料不及,差點泄了出來。他努力忍住射精快感,揪起佐伊的小腦袋質問道::“臭狐狸,居然敢夾你的主人……真是不乖呢,得要好好懲罰一下啊。”

   四人期待已久的抽插(包括遠處圍觀的兩個女仆)就這樣開始了。如果說與一般的女生做愛是幽會,那麼與獸娘做愛就單純是為了發泄。獸娘小穴的每一寸嫩肉都是為法托亞的巨屌而生的,里面溝壑縱橫,褶皺橫生,如同艱難崎嶇布滿礁石的溶洞,讓法托亞的每一次插入都變得異常刺激。所幸這個溶洞里有汩汩涓流匯集而成的暗河,讓法托亞的小船可以順流而下,尋寶探險。即便如此,每次探險的過程中都免不了觸礁,隨時都有翻船的風險。更不要提溶洞里時不時發生劇烈收縮和地震。換成常人,用不了十秒鍾恐怕就要繳械投降了。對於法托亞來說,這也是從未遇到過的巨大考驗。

   “啪!”法托亞拍了一下佐伊的屁股,白皙細嫩的獸娘翹臀上立刻出現了一個紅彤彤的掌印。獸娘渾身一顫,被主人奴役的快感讓她下體顫抖,陰穴再次忍不住收縮起來。

   法托亞舒爽的長呼一口氣,適應了獸娘淫壺環境的他開始加快了腰胯挺動的速度,口中低語道:

   “嗯?還敢夾你的主人?想讓你的主人提前射精,女仆的工作可做的真不稱職啊……真需要主人好好教育一下。”

   毫無做愛經驗,佐伊不知道怎麼迎合主人的進攻,嬌美的身體被頂的前仰後合,口中淫語不止:“嗚嗚主人……佐伊,佐伊不是、咿、故意的……主人♡……主人的肉棒,唔,頂得佐伊……太、太舒服了……佐伊的身體……咿咿咿……對不起……主人懲罰佐伊吧……咿♀……”

   持續著後入的動作,法托亞思索著怎樣才能懲罰這只母狐狸。佐伊雖是媚骨天成,卻沒有做愛的經驗,又對主人求歡入髓,隨便抱著她插幾下就會因為快感而東倒西歪,泄欲有余而享受不足。看著兩只白軟的狐耳,他一把將其攥住,如同拉住韁繩一般,就此操控住了獸娘的身體。耳朵是獸娘非常敏感的地方,就這樣被法托亞揪住,佐伊瞬間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耳邊的痛感與身後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實在接招不得,只能哭哭哀求。

   “主人……請、請不要抓佐伊的耳朵……好痛、嗚嗚……我有點……這樣……唔……啊……唔……主、主人……”

   法托亞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他不顧佐伊的請求,反而加快了胯下的動作,低吼道:“獸娘只不過是主人的奴隸罷了……不主動服侍主人,居然還敢反抗,真是毫無家教可言……女仆就要有個女仆的樣子……就讓主人來教教你……對待主人,永遠只有服從!……”

   此時的佐伊絲毫不敢亂動,身體和頭部不管往哪個方向傾倒都會被法托亞拉住耳朵,頭痛欲裂,只能乖乖的強撐身體保持不動,努力當一個只屬於法托亞一人的炮架子。這也就意味著她要承受比之前猛烈的多的快感。洶涌而來的炮火令獸娘承歡不能,玉體堪堪,一條大尾巴因為無處安放而纏住了法托亞的腰,希望暫緩主人的攻勢。她勉強從被拉彎的嗓子里擠出帶著屈辱與服從的話:

   “是……主人……佐伊知道……請、請隨意……嗷嗚……請隨意懲罰佐伊……唔……嗚嗚嗚嗚……主人,後面……太厲害了……唔……”

   遠處的觀光團已經看呆了。黛安娜知道法托亞好色,但沒有想象過他居然會精蟲上腦到這種程度,在她眼里法托亞就像變了個人一樣。難道他做起愛來就是這樣的嗎?還是那個什麼獸娘荷爾蒙這麼厲害?而且,那麼大的尺寸,那種強度的抽插,真不知道晴子公主是怎麼活下來的。難怪依娜要把法托亞調走……梵妮更是已經把自己代入到佐伊的處境里,小穴濕的一塌糊塗。她面色紅潤,小手緊握,腦海里不斷循環把佐伊換成自己的淫蕩畫面。如果是法托亞大人的話,就算是死在他身下也值了……

   “你們在看什麼呢?”

   清冷的女聲從身後傳來,兩人嚇的一個激靈,回頭看去。只見戈莉婭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兩人後面,仙氣飄飄的清秀面龐正一臉疑惑的看著二人。面對175以上的戈莉婭,黛安娜和梵妮都需要仰視她,配合這位莊園主人冰山一樣的氣場,二人都感覺腿有一點發抖。黛安娜結結巴巴的說:“沒,沒什麼……”梵妮則立刻從發情的狀態轉換過來,上前兩步:“戈莉婭小姐,這個時候您沒有去練習劍術嗎?怎麼想起來來逛花園了?”

   戈莉婭淡淡說:“我找佐伊。聽說她被哥哥大人叫走,就親自來了。她們在這里嗎?”

   梵妮慌忙擺手:“她們當然不……”

   “嗚嗚嗚……主人……要去了,主人……佐伊、主人……好舒服,佐伊要、主人……主人!……”

   遠處傳來佐伊高潮時的狐言亂語。梵妮與黛安娜面面相覷,戈莉婭皺起眉頭,發現了遠處正沉迷於交歡的二人。

   “她們是在……?”

   黛安娜見事不妙,一把把戈莉婭也拉到石像後面。她可不想戈莉婭過去,以法托亞現在這個狀態,戈莉婭去了八成處女之身不保。她看著戈莉婭嚴肅的神情,知道自己犯了對主人大不敬之罪,明白自己必須要給戈莉婭一個解釋。她深吸一口氣,說:“戈莉婭大人,有些事恐怕您必須要了解一下……”

   三個女生在一邊科普生理知識,法托亞則帶著佐伊在另一邊實踐生理知識。在他的窮追猛打之下,佐伊很快招架不住泄了出來。高潮時的獸娘陰道緊縮,原本深不見底的花心直接縮到法托亞的肉棒前,稚嫩的子宮口死死頂住法托亞的龜頭不松開。法托亞覺得獸娘的花心好像一張小嘴,宮頸周圍遍布細嫩的肉芽與軟肉,瘋狂挑逗他的馬眼。這種挑逗帶來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沿著尿道直插身體內部,爽得他險些再松精關,一瀉千里。還沒有爽夠的法托亞不想就這樣交出今天自己的第一發。高潮讓佐伊直接癱到了地上,她徹底趴了下來,癱在地上無助的抽搐著,這讓法托亞大為光火。他揪住佐伊的尾巴,一把把她的屁股拽了起來。

   “咿——!”

   尾巴是獸娘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佐伊曾經無數次幻想主人可以摸摸自己的頭,或者摸摸自己的尾巴。可她沒想到今天第一次被主人摸尾巴居然是以這種形式進行的。吃疼的佐伊被迫再次撅起屁股,被法托亞稍加瞄准,再次以胯下巨根直搗黃龍。剛剛高潮完的淫穴尚未冷卻,還處於極為敏感的狀態。法托亞只隨便清抽幾下,年幼的狐娘便神志不清,胡言亂語:“主人……咿,咿……嗯……唔,主人……人家……佐伊要……被……這樣下去,佐伊會……又去掉的……佐伊,要……壞掉了……唔……”

   法托亞敏銳的發現了佐伊的異常。自從他拽起佐伊的尾巴,佐伊的小穴就變得異常緊致,難得一見的花心也一直處於緊縮狀態。看來尾巴就是獸娘的死穴。他再次拽住佐伊的尾巴,果然佐伊再次渾身僵直,蜜穴內旋,飽滿深厚的壓迫感與緊致感從四面八方擠向他的肉棒。在這樣的高壓下,法托亞連肉棒的抽插都很困難,每次插入都步履維艱,當然快感相比之前也是翻倍的。興致已至的他索性一只手拽住尾巴,另一只手拽其獸娘的胳膊,強迫獸娘起身接受自己的衝撞。新近承歡的獸娘不懂得怎麼迎合自己的撞擊,他就拉著獸娘的尾巴,操控獸娘屁股有節奏的配合自己的抽插,淫蕩且有節奏的啪啪聲一時間響徹整個花園。對於佐伊而言,能讓主人舒服就是她最幸福的事情。聽著身後的法托亞喉嚨里舒服的低吼,佐伊也努力不去想尾巴被拉住的不適,努力把注意力轉移到主人帶給自己的做愛的快感上。

   “啊啊……主人♡……好激烈……佐伊……要、壞掉了♡……主人♡……主人的撞擊……佐伊……插的好深……嗯♡……主人……主人……”

   這場大戰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對交合快感的貪婪渴求令法托亞自開始那段時間以後一直毫無射精欲望,只知道像野獸一樣交合。佐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剝光,赤身裸體的獸娘身上沾滿了屬於自己的淫液,無意識發情流下的口水,潮噴時噴射出來的尿液,以及法托亞不知不覺間從馬眼里流出的絲絲精液。法托亞的精力從來沒有像這樣旺盛過,他仿佛覺醒了什麼本能一般,非要把自己一周一來積攢的所有欲望全部發泄出去才肯善罷甘休。遠處的戈莉婭早已被黛安娜和梵妮勸返,二人也離開了花園,去忙各自的事情。覺察到時間已經到了中午,驚覺法托亞還沒有放過佐伊時,黛安娜和梵妮趕緊又回到了花園。

   “居然還在做嗎……”黛安娜一雙美目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梵妮若有所思,呆呆的囁喏:“主人……”

   黛安娜知道自己來時已經快十二點了。她稍加思考,對梵妮說:“主人的樣子有些不對勁。他好像完全不會累一樣,也不知道休息。這樣下去不行,佐伊也承受不住的。如果到了十二點主人還沒有要停止的樣子,咱們就去制止主人。”

   梵妮擔憂的看看黛安娜,又看看法托亞,突然小聲說:“好像要結束了。”

   黛安娜急忙看去。遠處的佐伊躺在地上,雙腿岔開,正吚吚嗚嗚的亂哼著什麼。法托亞握著獸娘曼妙的腰肢,腰間速度愈來愈快,呼吸更加粗重,嘶啞著說道:“呼……不行了……好舒服……好爽……不行,要射了……賤人,夾我……喔喔喔,要射了!……”

   佐伊的身體隨著法托亞的抽插顛三倒四,一雙美乳如同地震了一般洶涌起伏。她本來被法托亞干暈了過去。再次法托亞速度陡然加快,小腹中傳來的陌生感又把她從昏迷的世界中拉了回來。主人的高速抽插把她送上了今天不知道第幾次、第十幾次或第幾十次高潮。她殘存的意識逐漸匯集,淫聲不止,浪啼陣陣,發出歇斯底里的呻吟聲:“主人……干死我,干死我……能夠被主人干死、嗚嗚……是,佐伊的榮幸……能夠被主人臨幸、是、唔♡……佐伊……好幸福……主人♡……佐伊要壞掉了……主人♡……嗚嗚嗚……!”

   法托亞悶哼一聲,腰胯死死的頂住佐伊的肉穴,積攢許久的精液毫無保留的涌進佐伊的子宮。佐伊的子宮本就比常人大了許多,此刻也容納不了法托亞巨量的精液。大量精液想要涌出子宮,又被法托亞的巨根堵住了出路,只能積攢在小腹里面,把小腹鼓出了一個小小的鼓包。

   終於發泄完的法托亞突然感覺清風拂面,腦袋一涼。他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還有躺在地上神志不清,兩腿之間流出汩汩精流的佐伊,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剛剛做的事情他都記得一清二楚,但他覺得那些事情應該都是另一個自己做的,他自己是不可能做出這些事的。此刻的法托亞覺得腰腿說不出的酸軟,突然脫力,坐到了地上。身前的佐伊雙目失神,口角流涎,渾身沾滿了黏糊糊的液體,正自小腹至全身持續不斷的痙攣著,身後的大尾巴也不搖了。法托亞已經聞不到那種讓人意亂情迷的香味了。

   黛安娜果斷走了過去,梵妮也急忙跟上。黛安娜伸手攔住她,先讓她去拿干淨衣服過來。

   得知了戈莉婭知道了今天的事,法托亞惴惴不安,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妹妹。出他意料,戈莉婭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舉動。到了晚上也是,也沒有說什麼,甚至晚上還和他在同一間浴室里洗澡,在同一張床上睡覺。翻來覆去睡不著,次日早晨,法托亞讓黛安娜把手下匯總的昨天大陸發生的重要的事口述給法托亞聽。來了這里以後,法托亞每天早上都要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聽黛安娜說說有什麼新聞。畢竟他實在是無事可干,又不能天天像昨天那樣沒完沒了的干女仆。像如果不找點事情干,他就真的要無聊死了。

   “……法托亞殿下,這些就是昨天發生的比較重要的事情。”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法托亞擺擺手,讓黛安娜離開。黛安娜俯身行禮,轉過去要離開。法托亞辦公桌後面,覺察到黛安娜曼妙的背影,忍不住視奸起來。只是看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他心想。勻稱而不失肉感的大腿,隨著女仆裙一彈一彈而隱約可見的蜜桃臀,還有大到從後面都能隱約可見的巨乳。如果能把她按在辦公桌上的話……

   黛安娜忽然停住了。她轉過身,臉上似乎做出什麼重大決定的樣子。法托亞慌忙收回自己都覺得猥瑣的目光,說:“怎麼了?還有什麼忘了說了嗎?”

   黛安娜潔白的牙齒輕咬嘴唇,沉默半晌,說:“法托亞殿下,其實您很想看的吧?”

   法托亞一臉茫然:“什麼?”

   “女生的直覺是很敏感的。”黛安娜說著,一雙玉手在胸前游移。她一邊解下胸口的紐扣,一邊走向法托亞,一直俯到桌子上,那雙呼之欲出的巨乳就快貼到法托亞臉上了。

   “您的目光每次照射到我身上時,我都能感覺到。我知道我現在這具身體對您來說頗有吸引力,也知道您對於那種事情很有興致。您是我的主人,又掌握著我的靈魂枷鎖,如果您真的想要對我做那種事情的話……”

   前心的扣子即將全部解開,真空的一副柚子大小的豪乳正迫不及待地等著跳脫女仆襯衫的束縛。即使隔著衣服,法托亞仍然能感覺到那兩個粉白肉球沉甸甸的重量與吸人骨髓的柔軟。法托亞覺得額頭上的血管突突的跳,喉嚨發干。

   “如果您真的要對我做那種事情的話——我知道那一天早晚都要來的——您現在上就好。不必憐惜我。我是您的私人女仆,隨您使用。”

   依娜設計出的完美肉體馬上就要在自己面前暴露無遺,法托亞覺得自己的肉棒硬的都快炸了。畢竟黛安娜的胴體太誘人了,這樣的身體每天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他確實不止一次的想過要把黛安娜按在地上插入,反正黛安娜無法,也沒有那個資格反抗他,更何況如今這個機會就在眼前。所有扣子都被解開,一對那對乳房馬上就要解放。看著黛安娜,法托亞突然發狠,說:“好了,不要再脫了!”說著,伸手抓緊黛安娜胸前兩片衣服……

   ……當然也順手抓到了奶子。這絕對不是故意的,法托亞發誓。

   法托亞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

   “你是我的私人女仆,私人秘書,但你不是我的私人物品。你甚至連凡舍公國的人都不是,我不想,也不能按照凡舍公國的方式對待你。其實你並不願意和我做,對吧?你的身體真的很漂亮,人也很聰明,講話辦事情條理清晰,說是女人的完美模板也不為過。但我……不太願意強迫我的人去干她們不願意去做的事。你的靈魂枷鎖確實掌握在我手里,但我不會去用。你想做什麼,按你自己的心意就好。”

   黛安娜明顯沒有預料到法托亞的這個舉動。她精致的臉龐凝固了,皮膚之下的表情說不上是震驚還是喜悅。過了片刻,少女冷冷的說:

   “那麼,摸夠了嗎?”

   法托亞像被燙了一樣把手縮了回來,滿懷愧疚的低下了頭。不得不承認,黛安娜胸部的手感真是……就像吸鐵石一樣,摸到了就不想松手。

   黛安娜的臉低低的垂了下來。她的心里百感交集,細嫩的雙手好像被抽去力氣一般,慢慢的重新系好扣子,安撫好不安分的一對大奶。法托亞起身,親自為黛安娜整了整衣領,盡力目不斜視的看著黛安娜的臉龐,說:“好了,去忙吧。”說著,就要為黛安娜去開門。

   握住門把手,黛安娜忽然抓住法托亞的手。法托亞沒明白黛安娜的用意,想繼續開門,可纖細的手指力氣大的讓法托亞手骨發疼,覺得自己的手和門把手一起都快被捏碎了。他吃驚的看著黛安娜,只見黛安娜揚起小巧的臉蛋,銳利的眼神直逼法托亞雙眼,冷淡的聲线小聲但有力的說:

   “主人,我想這個問題想了很長時間了。今天您的高貴舉動最後幫我確認了我的想法。恕我冒昧,其實你不是法托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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