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凌辱至死的少女
被人凌辱至死的少女
【主要是後續內容沒有描寫人設所以先在前面說一下吧
人設:個子很矮的少女...遇見人的話不敢大聲說話只敢低著頭躲避別人視线的樣子
黑發,貧乳,柔弱系】
灰白被陰雲籠罩的天空,我裹緊身上從廢墟里撿來的破布用它來尋求溫暖,露出的胳膊和大腿都被泛黃的繃帶纏繞著,還有一只左眼...於此我只能用纖細的手臂撐起拐杖艱難的行走在這片焦黃的土地上尋求生機
“咳...咳咳...!”肺部時不時傳來尖銳的刺痛使我抱著肚子摔倒在地...捂住嘴的手掌也傳來鐵鏽的氣味...
“頭...?頭你沒事吧...!”所幸我並不是孤身一人,我打起精神露出微笑把血液咽下去,用穿著身體上的破布擦盡血液,擺擺手向還在擔心自己的人說自己還沒事
“不要緊,只是老毛病而已,不用太擔心”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不著痕跡的躲開試圖攙扶自己的手臂,我還沒嬌弱到需要人扶著才能走路的時候...不過因為疼痛從額頭滲出的豆大汗珠揭穿了這個事實
“頭...要不我們還是先休息一下吧...趕了一天的路了...大家都累了...”
“是呀頭...休息一會兒吧...沒事的...”
“他們找不到這里的...火藥的氣味掩蓋了我們的味道...休息一下也沒事...”
“呼...”看著他們想要我休息說的推辭雖然感動但...
“前進...直到找到獵物為止...我們的隊伍不止我一個人需要藥品...!”
壓低聲音盡量讓自己顯得穩重一點...明明只是一副因為營養不良而殘缺的身體卻要領導這只和我一樣殘破的隊伍...我能做的也只有前進...直到大家找到安全的地方找到了食物才能安心的眯一會兒...而現在...還在不知道哪里就會衝出郊狼的地方...不行...至少現在不行...
“可...”我用僅剩的右眼瞪了他一眼,現在不能妥協...
“唉...”聽到妥協的聲音我送了一口氣
“整理隊形前進...!”把還有戰斗力的人員劃成圈把不能戰斗的人員放在里面...這是最原始的辦法...也是最有效的辦法...既能盯緊是不是有人脫隊也能應對突襲...
這是一支難民小隊,各種各樣的種族都有魯珀,黎博利,烏薩斯...我們每天都工作就是帶著傷員躲避城市聯邦的搜捕...以及尋找食物與藥物...又或者...安排人員襲擊和我們一樣的流浪者...搶奪他們的物資...雖然有一種愧疚感但為了我們的存活這也是必要的...
我也是這樣從小一個人流浪然後加入了這支隊伍...成為指揮官指揮人員...也只能說幸好我的頭腦比較機靈針對城市的搜捕總能安排人員逃過這讓我在這支隊伍里有了聲望
但...凡事都有意外...上個月在組織人員休息的時候被搜捕隊襲擊了...一枚源石炮彈在我身邊不遠處炸開...強烈的衝擊波把我掀翻...自我醒來我就發現有一只眼睛看不見了而且大腿也有些問題只能像這樣拿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路...讓我最難忍受的則是人員的銳減...自那次讓我眼睛看不見的突襲...自我昏迷之後人員減半...而且大多身體上都有傷口...因為這些傷口不少人在路上都堅持不下去...
至此,我養成了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就絕不休息的習慣...哪怕是這次也一樣...隊伍中已經有不少人開始高燒了...而我身體上的繃帶也已經泛黃甚至有些地方滲出血跡...只是聽說附近有個艦船勢力的合作站在附近我們才一直往這個方向趕,而那個沒了一只耳朵的魯伯偵查員也證實了這一點
襲擊大勢力駐扎在城市里的合作點,這當然會受到追擊,但比起他們的不管不顧讓我們默默等死來說...這是最好的選擇了,只是能讓我們靠著搶過來的藥物存活至今...
很快,前方的搜查人員就發現了那個合作點...我很好奇在毫無人煙的荒漠也有這樣的地方,它如同嵌入大地的釘子只
留半截在外面...站在遠處還能看到幾縷青煙升上雲層...從合作點上的黑色棋子標志...這應該就是我們的目標了...
“病重的人留在原地...其他人拿上上次搜刮來的煙霧彈准備破門...!”
周圍的人應了一聲,然後幾枚煙霧彈劃著漂亮的弧线砸破合作點的窗戶扔了進去,與玻璃破碎來的還有合作點里的人員驚慌的叫聲
一切都是這麼順利,煙霧彈掩護了我們的身影,被煙幕彈所影響的弩箭根本傷不了我們分毫,在制服所有合作點的人員後我們也從廚房與桌子下的箱子里翻出來我們一直在找的東西:食物和藥品,這些東西的分量足夠我們生活一段時間了,最後我們搶走了他們的弩箭之後就離開了,至於通信設備...我想了想還是留在那里了,至少我不想讓他們像我們一樣四處游蕩,最後餓死在這片土地上,至於呼叫支援還是什麼別的...我不關心...因為到那個時候我們的隊伍早就遠離這個破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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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又一次趴在篝火旁捂著肺部大聲咳嗽著,身體一陣一陣的虛弱感傳來...連平日里不多見的面包湯都喝不下去...身體的畏寒讓我裹緊了身上的破布...望向周圍的人發現他們都在為這次的行動而歡呼著慶祝著又可以苟活一段時間...我不好打擾這幅場面...拄著拐杖把湯遞給因為發燒窩在被子里的孩子...
“謝謝大姐姐...!”
稚嫩的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之後就囫圇喝起來了,而我只是笑笑便一瘸一拐的走開了
回到角落里蜷縮起來...身體像是被火焰灼燒一樣...像是又回到了哪次被炮彈炸到的那一天一樣...發黃的繃帶都被汗水打濕發出難聞的汗臭味...連頭發都被粘黏的一縷一縷的...是因為白天不小心摸了從箱子里搶回來的源石嗎...之前在城市里的時候聽說那種石頭有傳染性...不過...我都手指都被繃帶包裹著的...應該沒事吧...應該沒事才對...之前的源石炮彈炸到了都沒事...這次應該也沒事的...我止不住的安慰著自己...但我的內心已經有了不詳的預感...
恍惚中...我身上拿來當做取暖的被子被拉開...我似乎在對面迷離的眼睛里看出來了驚恐的表情...隨後對方不可思議的聲音傳來“怎麼會...”我掙扎著想要撐起這幅破爛的身體而對方只是像受了驚嚇一樣跑開了...我的身體到底怎麼了...?
我努力撐起上半身伸出瘦弱的手臂夠向拐杖試圖撐起自己的身體然而身體的虛弱感讓我摔倒在地上...這副身體...到底是怎麼了...?
當我摸向自己的腰部才發現...靠近腰部的上半部分被一種硬質晶體所覆蓋著...雖然只有手掌部分但我身體的影響估計都是它的功勞吧...長出晶體部分的繃帶被鋒利的晶體割裂開來...難怪他們會受到驚嚇...這股身體已經變成那群魔族佬一樣了...我已經成為異類了...
當我模糊著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都不在了...發熱還在繼續...原先熱鬧的廢棄礦洞營地已經死寂下來了...只剩我一個得了礦石病的病弱人員在這里...哪怕知道就算帶上我也只是個負擔...恐怕他們與我交談溝通之後我也會自己留下來了脫離團隊...但一聲不響的把我扔在這里還是很難受...一想到這些事情胃部就泛起酸楚...只是...幸好身邊還放在一些風干了的干糧...雖然已經被汗水浸濕但應該也不影響食用...這就是目前我身體上最有價值的東西了...
...
多久了...?干糧早就吃完了...酸澀的味道實在不想回味...但我也只能逼著自己咽下去...我多麼希望之前的團隊只是瞞著我出去打獵了他們一定會回來帶我走的...但僅是過了兩天我就不抱什麼希望了...晚上...沒有篝火的保護我只能害怕的窩進被子試圖讓自己忽略掉外面野獸的叫喊...用這種方式來麻痹自己...
...
“呵...哈...哈...”我像個鼓風機一樣大聲呼吸著...蓋在身體上的被子早就被汗水打濕...雖然身體一直堅持到現在但我也明白堅持不了多久了...我現在只能空洞的注視著礦洞的天花板...我的眼前越來越黑...耳邊也時不時響起雜音...我...不想死...
但...比起在這片肮髒的大地艱難求生來說...還不如死了...漸漸的...視野越來越模糊...好難受...最後我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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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活著嗎...?”我猛然起身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個廢棄礦洞里了,連身上蓋著的破被子都不在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寬大的條紋病號服...
“驚訝嗎?小姐,從那種情況下居然能撐到我們的到來...只要晚幾天的話我們搜尋到的說不定就是空洞的骨架了呢...”
我猛然朝出聲處望去發現一位淡綠色頭發的菲林正在不遠處看著我並用筆記錄著一些事情...
“謝謝你們...救了...咦...??!”直到這時我才猛然發覺過來...那位漂亮的菲林身上的醫護服與自己身上穿著的病號服都印著一個黑色的棋子符號...這種感覺讓我很不好受...感覺自己之前做的事情要是被發覺的話自己下場一定會很慘的...我不禁身體發抖...
“怎麼...?做了那種強盜的事情如今卻不敢承認嗎...?也對...在外面的流浪狗才不會懂的感恩這種事情吧...?”
因為害怕我沒注意到她高跟鞋走過來的腳步聲直至我發覺的時候她已經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讓我從病床上強迫抬起頭與她對望
說實話她真的很漂亮整潔的醫護服與高雅的淡綠色頭發以及讓我身體放松的清香...但從下巴傳過來似乎要捏碎骨頭的力道讓我打消了放松的念頭...我只能看見她眼睛里的蔑視與一種欲望...
“我...我是不得已...丟失的錢...與醫療費用我會賠的...”我感覺我下巴快被捏碎了...我只能求饒解釋以求她放過我的下巴...
“哼...你賠不起...而且馬上你就會知道...羅德島的醫療費用了...尤其是你這種流浪狗來說...”
冷漠的瞳孔掃過我貧瘠胸部然後她松開了鉗住我下巴的手掌...在這一切我因為疼痛不停發抖的身體才得以喘息...我也大口呼吸著難的的空氣...然而只是片刻...剛剛的手掌如同鉗口一樣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就被推到在了病床上...
“哈...咳...放...放過我...”我僅剩的右眼泛出淚花,脖子處蒼白的皮膚被扼出青紫的傷痕而我卻絲毫沒有反應...我拼命用膝蓋不停頂著她的身體並用瘦弱手指試圖扳開她像鐵鉗一樣的手指...但無論怎麼做她都好像要置於死地一樣瞳孔中散發著暴虐的光...身體也紋絲不動...
忽然脖頸處一松我連忙呼吸起空氣因為缺氧而青紫的膚色也恢復成原來蒼白的膚色...唯一留下的只有脖子處的掐痕...但都無所謂...能得救就好了...能得救就好了...與剛剛的暴虐截然不同她似乎只是想看我像溺水者掙扎求生的樣子...她甚至還愉悅的彎起了嘴角...怪物...剛剛顫抖又平復下去的身體因為恐懼又一次顫抖起來...
“很不錯,因為害怕而恐懼眼眸中擴大的瞳孔以及稍微施暴就會像廢物一樣發出嗚嗚的求饒聲...這樣的話或許會滿足我的施虐欲...”
她摸著自己的下巴帶著審視的眼光看著我,在她面前我就像一只被腿毛的羊羔一樣除了發抖什麼都做不了...
猛然間我的頭發被拉扯著,傳出的巨力與刺痛讓我只能順著力氣的方向走,我被硬生生從病床上拉到了病房里靠牆的地方,在巨力的引導下我被迫直起來身體冰涼的地板讓我的腳感到一陣一陣的疼痛...雖然身體經過治療但腿部的不便還是讓我只能一瘸一拐的走路...現在讓我站直都會感覺小腿劇痛...但還是...我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承認這這種暴力
“現在脫下衣服”
“咦...?”
在我為她的命令式語氣感到疑惑時她見我遲疑了便一下子走過來舉起拳頭,直到這時我才發現我需要做什麼
“噫!我...我脫就是了...!”
“不聽話”
她沒有遲疑還是舉起拳頭向我腹部重重打了一拳,刹那間我感覺眼前突然發白然後一股疼痛感從腰部爆發,連胃液都不禁逆流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要裂開了...!”
我一下子被衝力打到牆上然後我一下子抱著肚子蹲了起來...胃里一下子翻江倒海...額頭和臉頰也因為疼痛變得漲紅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額頭上滑落...我咬著牙身體因為疼痛而發抖...
“夠了嗎?”
“夠...夠了...”
因為疼痛不禁緊閉的眼睛被她冰涼的話語撬開,我連忙回答,我不想在受這種疼痛了...
“那就快點”
“好...”
我發出像蚊蟲一樣的嗚咽聲,然後忍著劇痛用還在發抖的手指慢慢解開衣服露出蒼白的肌膚以及腹部被毆打的青紫,只能用稍微有些突兀來形容這幅胸部,直到我褪去上衣我遲疑了一會...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還需要脫下去...這種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材已經讓我的臉都有些微紅我的手掌放在腰間遲緩不定
“快點!”
突然加重的聲音把還在走神的我拉了回來我的身體一下子開始顫抖不受控制但還是咬著牙硬著頭皮在她充滿欲望的注視下褪下了褲子...
我根本不敢看她的臉,我羞愧的低下頭用手臂試圖遮擋自己貧瘠的乳房和私處...不知不覺間眼淚又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我能感受到對方像巡視自己領土的君主一樣不停掃視著我的身體...呼吸吹拂在皮膚上隱隱發燙...
突然我的臉被一只手掌按著牆上,然後我沒有穿衣物的股間搭上了一根滾燙的棍子...?
“咦...?”我艱難的回過頭發現她褪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一根在女性身上絕對不會出現的器官後我開始拼命掙扎起來...我根本沒有想到我會遭遇這種事情...也根本想不到有人會對我這幅營養不良的身體有想法...但當我掙扎之後按在我頭上的手掌爆發出一股巨大的抓力...我甚至聽到了顱骨發出的悲鳴,我只能停止反抗的行為並把臉貼著光滑的牆壁不想看接下來悲慘的一切...
我能感受到那根猙獰的東西一陣陣有規律的顫抖著與它一起的還有我的心髒...她根本沒有想著先做一下前戲...她似乎就是把我當做物品來使用的...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就找到了我股間的恥丘...然後一股撕裂的劇痛傳來...我驚叫出聲...然後我不停哀求著輕一點...但她好像根本沒有聽取我的哀嚎...反而她只是把我的哀嚎當成配菜一樣盡情的享用我的身體...瘦弱的身體根本不能容納她的欲望...股間恥丘處凸出一道山脈與肚子上的淤青交織在一起...與疼痛感一起的還有撕裂感...以及幾乎沒有的快感...
“好疼...輕一點...求求你了...”
“閉嘴...”
請求又被強硬的拒絕了...我只能咬著牙流著眼淚承受這單方面的奪取...很快股間的肉莖又一次膨脹起來...隨之而來的就是濃重的精液一下子全部涌入子宮...肚子像懷孕了一樣隆起...在我失神的眼光下看到的只是她不屑的表情...明明那麼美...卻這樣冷漠...我不禁苦笑出聲...
滋噗...性器分離的聲音從空曠的病房里響起...她沉重的吸了一下空氣之後放開了對我的束縛...我靠著牆癱坐在地絕望的仰視著她的臉...恥丘處的黏重感與刺痛感還在提醒剛剛發生的一切...
“現在起來”
“唔...”
我不會像一開始一樣愣在原地而是扶著牆慢慢直起來身子...在我起來的時候肚子里的精液摻雜著血液一下子順著股間流下讓我羞紅了臉低著頭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
“不要認為我所做的一切只是開始,現在穿上衣服然後跟我過來”
什麼...什麼只是開始...?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腦子一團糟什麼都想不起來...不過我還是知道她讓我穿上衣服然後跟她走這個命令
“好...好了...”
與剛醒來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不同...除了脖子處和肚子上的青紫以及還在顫抖的大腿來說沒有什麼不同...
她現在難得的沒有為難我只是盯著我掃了幾眼過來打了個手勢然後跟著她走...我見狀急忙低頭跟在她後面一瘸一拐的走像個小尾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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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她突然停下還在低著頭想著亂七八糟事情的我一下子仰面裝向了她的後背
“對...對不起...!”我急忙道歉我害怕又一次被迫品嘗到她的拳頭...而她似乎又一次寬宏大量只是冷漠的掃了我一眼便按著我的頭走進了眼前黑漆漆的門...
精英干員休息室...?在最後的時候我瞄見了門上的幾個字...雖然識字不多但只要不是太偏的字的話我還是認得的...只是...我默默好奇...我應該只是個外人才對...為什麼要帶我來這里呢...我頂著她放在我頭上的手掌抬著頭看了一眼她的側臉...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喲...!凱爾希怎麼突然想著來這個地方了...?這個孩子是...?”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下意識抓著她的衣服下擺躲在她身後...
“嗚...對不起...!”
剛剛的行為似乎惹怒了她...她一下子扼住我的脖子把我提了起來...我急得大聲道歉...
“凱爾希你干嘛呢...?!這樣會嚇著孩子的...!”
脖子處一松,發現扼住脖子的手臂正被一只與那只欺負我的綠色菲林差不多身高的菲林鉗制著...
“雖然說...凱爾希之前我對你抱有一種敬畏感...甚至有點害怕你...但在我面前做這種事情還是過頭了...!”
脖子處的手掌慢慢松了下來然後我被放到了地面上...我甚至一度以為自己又要經歷那種溺水的感覺然後討好對方才能休息一會...沒想到...居然有人會救我嗎...救我這只強盜...?我現在的頭腦完全沒想到這點...多次的窒息體驗與礦洞的高燒已經讓我的理性磨滅了不少...只是現在的我並不知道...
從哪只折磨我的菲林手下逃脫出來之後我立馬躲在了那只幫助我的黑發菲林後面...經過剛剛的討論我明白了那只折磨我的菲林叫做凱爾希...但...為什麼...為什麼...凱爾希只是揉著被抓紅的手腕然後露出期待的表情盯著剛剛救我的菲林呢...?
“凱爾希...你為什麼變成這樣了...?欺負一只瘸腿瞎了一只眼睛的孩子...?”
她不斷質問著似乎想從凱爾希的表情里看出答案出來...但凱爾希只是抱著胳膊默默看著她...什麼話都沒說...在我的心中此時她就像護衛孩子的雌狼一樣...就算我不是她的孩子...甚至還剛剛見面...就一直護著我...眼睛模糊了...我用手掌擦拭了一下臉發現我居然又流淚了...是因為第一次有人無條件護著我的安心感嗎...還是她的身姿感動了我...
“誒誒誒...!不要哭了嘛...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的哦...我是不會像那個人一樣欺負你的哦...!”
她見我哭了連忙蹲下來安慰我,說著還指了一下凱爾希,她臉上露出一晃而過的嫌惡
“嗯...!”
我重重點了一下頭對著她露出笑容...
“啊啦啊啦...真的可愛呢...凱爾希...如果你沒意見的話這個孩子就交給我來收養吧...直到你把你那脾氣改掉之前...”
說著她一下子把我抱了起來...在過大的身高差面前我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坐在她的手臂上靠著她的胸部...感受著她的心跳和呼吸...我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難堪...
相反...我靠著她的胸部感受著難以想象的溫柔只有這些就夠了...
“唔...好像又哭了哦...小花貓...?”
她溫柔的擦拭著我的眼角...眼神中的溫柔仿佛要溢出來了...她仔細打量著我的樣貌並用手指輕撫被繃帶包扎著的右眼...難以想象這個孩子之前受了多大的罪...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就請回吧...凱爾希...”
她背對著凱爾希發出逐客書,似乎不想再看見凱爾希的臉...然後就是溫柔的把我抱在懷里...我真的就想這樣永遠享受這獨一份的溫柔...
“完了嗎...?所謂可憐玩偶的戲劇...?”
凱爾希一邊走一邊說著話,來到我和她的面前後露著挪揶的眼神盯著我,強烈的視线似乎要把我剝骨抽筋赤裸裸的展現在眾人面前一樣令人難堪...我的身體有了反應一陣陣的顫抖起來...臉色發白的埋在她的胸部試圖用別人的溫柔來武裝自己...
“嘖嘖嘖,居然通過這種方式來騙取她人的溫暖嗎...?小姐...?”
“凱爾希不要太過分了...即使是這里也不容許你做這種事情...!”
她站起身強硬的阻斷了凱爾希的進一步發言...同時也把我輕輕放下...不過我還只是抓著她的褲腿不敢松手...如果不是凱爾希依然還只是一副輕松的樣子話...說不定會打起來了...............【如果只是打起來的話...我或許就沒有以後的罪了...】
“7月15日,建築在切爾諾伯格的站點被人入侵了...”
誒...為什麼凱爾希要在現在這個環節突然聊起這件事...那次行動...只是被迫的...而且我也受到了懲罰不是嗎...?
我咬著牙...她因為是站在我面前背對著我所以看不到我的表情...但...凱爾希一定能看到我這幅咬著嘴唇臉色發白渾身顫抖的樣子吧...
“等等...!”
終於...我低著頭用顫抖的音线試圖阻止凱爾希的發言...
“誒...有什麼問題嗎...?要是有其他問題的話待會再提吧...現在是大人之間的事哦...”
她微笑著阻止了我...好像我就是單純被欺負的孩子一樣...討厭...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呢...凱爾希...
“那個...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仰起頭把這些想法埋在心里...如果錯過了這次的話...我想...我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她的名字了...哪怕只是短暫的溫存...我也難以割舍...我在這個時候明白了凱爾希帶我來這的意圖...
“是煌哦...”
還是如微風一樣的微笑...她怕我不知道還貼心的拿起我的手掌用手指當筆一步步的畫著她的名字...
“好溫馨哦...煌...待會你就知道為什麼我要這麼對她了...”
好像是要故意引起我的注意一樣故意加重“她”這個字,我抬起頭對著凱爾希露出淒慘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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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我什麼事都不知道了...我好像看見煌在聽完凱爾希的報告後臉上那不可置信的驚訝...然後看向我...又看向凱爾希...沒辦法把我與“強盜”聯系在一起一樣...我也明白了...在那次廢棄礦洞後...那群人拋棄我之後緊接著又去了那個站點...是名叫羅德島的那個站點...殺了所有人...又因為之前我是他們的領袖...然後那群人把站點當做他們自己的據點之後被羅德島派過來的支援全殲了之後...找到了在附近礦洞垂死的我...
凱爾希她們一定認為...是受我指使他們才去侵襲站點的吧...也應該是羅德島的支援人員抓住了幾個暴民之後...他們不想死才把這一切的責任全推到我的身上的吧...
我看著煌臉上的震驚慢慢沉寂下來然後走向了我...帶著那種暴怒的神情...我無法反駁這一切...蒼白無力...她也許以為我剛剛想小孩子的表現全是裝的只為了脫離這場責罰也說不定...
我只能勉強露出難堪的笑容看著快步走過來的煌...她與之前的溫柔大相徑庭她粗暴的捏住了我的左臂...
扭曲的白色骨頭碎渣從手臂中冒出...胳膊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了...劇烈的疼痛讓我慘叫出聲...我像只蛆蟲一樣試圖遠離煌的暴力懲罰...但這種行為又好像激怒了煌...不知哪里她掏出了一顆鐵釘...松開我已經疼得快失去知覺的手臂...把我的頭按在地上...撕開我的左眼繃帶...
我知道她想做什麼事情...之前那個溫柔的大姐姐回不來了...現在的只有看清我的真面目...一遍遍碾碎我的羅德島干員...煌...我拼了命的掙扎卻怎麼也逃不過死死按住我的手掌...明明之前還溫柔的幫我擦去眼淚...
“對不起...求求大姐姐放過我...好疼啊...”
我像只小獸一樣哀嚎著...但我只能看見...鐵釘緩緩刺入我的視角盲區...幾乎要把我折碎...碾磨的疼痛爆發了...
“對不起...對不起...!放過我...我要死了...!”
嘴唇被我的牙齒咬出來血...不用照鏡子我也明白我的左眼也被刺穿出一個洞出來了吧...而且暗紅色的血液與嘴唇流出的鮮紅色血液交匯在一起順著我的脖子流出...
“呃...噗...放...”
大量的出血讓我快失去了意識...劇烈的疼痛卻又把我拉回現實...好想死...肉體上的疼痛...以及用右眼頂著眼淚看著煌無神情繼續加重力道的樣子...更多的是心瘍...
在我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更大的疼痛又把我強行拉了回來...煌把鐵釘刺入我的左眼後又晃動起來鐵釘...
“呃...姐姐...”
我感覺我現在正在經歷一場開顱手術還是不打麻醉的那種...我感覺我的大腦正被插在眼珠中的鐵釘攪動著...然後碎成爛肉...要是這樣就好了...然而煌掌控著力道...讓鐵釘不傷及我的大腦只讓我感受著鑽心的疼痛...
之後...一只被鐵釘插著的壞死眼球被取了出來...劇烈的疼痛幾乎要把我的牙齒和嘴唇咬碎嚼爛...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口腔現在正因為傷口在源源不斷的流出鮮血...
“...吃下去...”
冷漠的聲音把正在經歷疼痛的我叫醒了...煌姐姐她低著頭看著我...用那種審視拷問犯人的語氣與嫌惡的表情看著我...手中的鐵釘上插著一顆被血液染成暗黑色的眼球...我被迫張開嘴...然後用牙齒緩緩咬下自己的眼珠...用舌頭品嘗著自己的血肉...好腥...好苦...但我也只能在煌姐姐的注視下咬碎眼球...艱難的咽下自己的血肉...
“凱爾希...接下來送去止血吧...”
吃完之後我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就算看不見自己臉上的狀況...但感受眼前一陣模糊...現在的我...連發出哀嚎都做不到了...我快死了...被之前溫柔的大姐姐折磨死了...
“不會死的哦...畢竟...不止我和煌還有其他人需要你用身體來償還呢...”
凱爾希愉悅的看完了全過程,要不是煌看她快要死掉了說不定還會繼續折磨下去,而凱爾希則繼續會看這場美妙的折磨表演...
而眼前躺在地上的小小人兒...看了一眼正在遠去的煌的背影後就暈了過去...
緊接著一只黑色巨獸出現,剛一出現巨獸就聞見了血腥味伸出巨大的利爪想要撕碎躺在地上的人,不過在凱爾希的命令下巨獸只是低吼了幾聲後便遵從凱爾希的命令...用利爪抱起已經不成樣子的人...跟著一步一跳心情愉快的凱爾希回去了醫療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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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這里就是你工作的地方了,知道了嗎?罪犯”
凱爾希啪嗒一聲在我的脖子上系上厚重的鐵鏈後用調侃的語氣跟我命令著,我楞了一下就隨凱爾希安排了...我已經完全不關心了...被煌捏碎的左臂被截下來了只剩下短短的一截...而且似乎是要斷了我逃跑的念頭一樣...連之前還勉強能行走的右腿也被裁下來了...現在我就是一個廢人...不管什麼工作我都能接受...畢竟讓我這幅身體去荒野上的話...真的就只能死了吧...
就像監獄一樣...應該說就是監獄...在十幾平方內的空間里的只有一張床和一個馬桶...脖子上的鐵鏈的距離應該是剛好到達門口不允許踏出去的樣子...嘛...算了無所謂...畢竟工作很簡單...只需要服務那些經歷任務身心疲憊的人就行了...用身體...
.........
“...還不快過來...?”
說話的同時剛進來的白發魯伯踢了一腳正在靠著牆睡覺的殘疾小小人兒
“嗚...對不起...我...馬上過來...”
被踢醒後我立馬知道了現在是有任務了,雖然現在肚子很餓,但不做的話是沒有飯吃的...我扶著牆撐著拐杖艱難的走到那個魯伯的面前...然後跪下來..過分的身高差只能堪堪的到她的腰間...我擠出笑容討好著...希望接下來能夠輕松一點...但接下來頭上傳來的拉扯讓我斷了這個念頭...
“怎麼...凱爾希那個女人就叫你就是做這種事情嗎...”
“是...是的...為了收留一個強盜和土匪...凱爾希大人做了很大的讓步...我很感激她...”
即使被疼的眼淚都要落下來了但還是要微笑著表明自己的立場...否則...就又要像煌那次一樣了呢...眼神黯淡了一下又強撐著打起精神來...
“請問...拉普蘭德大人...是要做的嗎...?”
幸好脖子上的證件能讓我很好的辨認一些人的名字這讓我不用擔心因為叫錯人而受到責罰...
“廢話”
拉普蘭德用手指按壓在我的臉上...被剜去左眼的空洞眼眶這里...
“等...等...大人...做的話...請...請不要觸動傷口...”
即使是被厚厚的繃帶包裹著我還是能感受到她的力道...熟悉的痛感讓我渾身冒著冷汗...我忍不住哀求道...我希望...能稍微輕松點就行...能以輕松點的行為解決欲求就行...不要用這麼疼的方式...我默默咬緊牙關...
“閉嘴”
冷冰冰的話從上面傳來...我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我能感覺到繃帶被一圈圈解了下來...
腥臭的味道突然傳入鼻子里,張開眼睛發現她已經脫下了褲子...用帶著倒刺的性器對著我的嘴...我能感受到她看我的蔑視與無所謂...我來這里就是為了容納她們的欲望...我不能抗拒...
我用僅剩的右手握住那根巨大的肉龍...濃烈的激素味道刺激的我直咳嗽...但我還是張開了嘴巴用舌頭與口腔內壁的軟肉服侍著粗大肉莖...只不過...因為狹小的口腔我連那根肉龍的一半都吞不進去...為了補償我只能更加努力的用舌頭清理著汙垢...並摻雜著先走汁咽下...我能聽到她舒服的低吼聲...但...為什麼...還不射出來呢...也許我只感受過凱爾希那粗暴的性愛...對於這種不粗暴的性愛我的恥丘也有了反應...在我強撐著支起身體服侍拉普蘭德的時候...恥丘流下的愛液順著斷肢落在地上...
“這麼騷,一定和很多人做過吧?你下面的嘴巴都在流水呢”
拉普蘭德大人調戲的聲音不斷從我頭頂上傳來...我只能當做沒聽見繼續用嘴巴服侍她...終於...在拉普蘭德大人一聲低吼後肉龍一下子膨脹起來...龜頭摩擦著喉頭射出大量濃重的精液後肉龍一下子脫離了口腔...沒有准備的情況下口腔一下子被精液填滿讓我下意識吞咽了一下...沉重的精液味道一下子涌入肺部讓我蹲在地上干嘔起來...
“咳...咳咳...謝謝使用...拉普蘭德大人...歡迎下次在來...”
正當我想爬著靠近牆角慢慢清理的時候...我這時才發現...那根肉龍居然開始有了慢慢堅挺起來的意思...
“下面就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向你的小嘴一樣舒服吧...”
她不顧我還愣在原地...伸出胳膊把我甩到了床上...然後直到我腹部被貼上一根要把我子宮灼傷的肉龍之後我才反應過來...
“那個...要做的話...請讓我吃一下藥...很...很快的...不會打擾您多少時間的...”
我哀求著...我應該一開始就吃藥的...
“關我什麼事?”
拉普蘭德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即使那個人流著淚苦苦哀求著自己...但關我什麼事?要是懷孕了就讓那個老女人打掉就行了...
粗大的肉龍一下子闖進狹小的肉壺里,過分的緊致讓拉普蘭德差點繳械...身下的玩具好像因為疼痛不斷哀嚎著...太吵了...
“呃...咳咳...”
脖子一下子被掐住讓我的身體一陣顫抖...我拼命掙扎著...窒息的痛苦已經超過了恥丘被強行打開龜頭一下子撞開子宮的痛苦了...
小腹上被頂出一個又一個凸起...龜頭每掛過一次子宮壁都會讓身體一陣發抖...愛液與先走汁被性器之間的撞擊打成細沫...好痛苦...快停下...明明之前用嘴巴的時候這麼溫柔...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不斷的因為窒息翻著白眼...也因為掙扎牽動舊傷讓斷肢面又開始變紅...左眼空蕩蕩的眼窩也開始有血液流出...好疼...但為什麼就算是這樣身體也還有感覺...
“嗚!”
拉普蘭德突然加緊了手上的力道,每次這樣都能讓蜜壺變緊,子宮口的吸附也讓拉普蘭德倍感舒爽...她抬起頭看著身下因為缺氧和痛苦不斷翻著白眼的人蔑笑了一聲...然後加重抽插的力道與次數...
“放...咳咳...過...我...”
直到聽到身體下的人兒因為缺氧拼命擠出僅剩的空氣求饒的時候才松開扼住喉嚨的手掌身下猛的一挺...
龜頭一下子入子宮把子宮口擠壓著...然後噴出厚重果凍般的精液...還有一起的是身上的人兒身體突然顫抖噴出來的愛液...
“這樣居然也能去嗎?騷貨”
拉普蘭德抽出疲軟的肉莖之後,看著大口呼吸渾身是汗躺在身下抽搐的人兒不禁調笑了幾句...隨後就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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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疼...傷口在滲血...我撐著身體在被子的夾層里抽出棉花擦拭著眼眶中流下來的血與斷肢面從繃帶滲出的血液...以及...恥丘中溢出的帶血精液...忍著疼痛以及身體不適處理完重新綁好眼睛上的繃帶之後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間...
1.43...應該...應該還來得及...干員們吃飯的時間是12點左右...現在應該還剩下一些食物的...現在我的胃里只剩下剛剛拉普蘭德大人的一些精液...好餓...
“凱爾希...我...我現在...能去吃飯的嗎...?”
通過牆上的按壓式對講機我能與凱爾希交流...能通過這種方式得到短暫的自由...只是...我並不知道...我在牢房里的所有行為...所以干員都能通過終端直接看見...
“當然可以...如果你認為你能回來的話...”
還是只說半句的樣子...我沒來得及問她就終止了語音...叮的一聲脖子上的鐵鏈松開...我嘆了一口氣...拿起拐杖從牢房這里出發了...
萬幸這次路程上沒碰見別人...我不確定其他人是不是會像凱爾希和拉普拉德一樣對我施加性欲...也不確定是不是像煌那樣只是對我宣泄暴力...我還是躲著一點比較好...
啪嗒...啪嗒...拐杖點擊地面的聲音和稍微有些沉重的哀鳴...所幸餐廳里並沒有多少人...他們看見我進來了只是在互相湊過來小聲低語著...外加看著我的眼神越來越嫌惡而已...
“您...您好...請問...可以來一份清粥嗎...”
我試圖變得不太引人注目一樣低著頭向這點餐的人工智能交流...用寬大的病號服試圖遮擋那些刺眼的視线...
“當然可以...女士...請出示員工卡...”
“員工...員工卡?我...凱爾...凱爾希她並沒有給我這樣的證件啊...”
聽見莫名的要求時我不禁愣了一下...我試圖辯解著...我還特點要了最低廉的食物...這個也不行的嗎...眼前的人工智能只是單純的重復著幾局語音...我知曉沒有辦法了...只能撐起身體杵著拐杖走到餐桌前小睡一會...試圖讓困意讓自己忘掉肚子餓的事實...
......
“喂...起來...!”
我從睡夢中驚醒,才短暫的睡夢中醒來莫名發現周圍圍了一圈人都用審視的眼神看著我...
“對...對不起...我立刻就走...”
迷糊著抬頭看了一眼時鍾...7.50...飯點時間...應該是我占了桌椅位置...我連忙低著頭道歉准備拿去拐杖離開...
“誒...那個...請...請松開...”
出乎意料的是我准備收起靠著桌子上的拐杖的時候一只手也同時按在了拐杖上面...我窘迫的試圖不引人注目抽出拐杖...但她的手像是和拐杖嵌在一起一樣...怎麼抽都抽不動...我只能低著頭請求別人放過我的東西...
“沒想到你居然敢來這種地方?嗯?”
“對...對不起...請...請讓我離開這里吧...”
我不敢頂撞只是不斷哀求著...試圖脫離這里...脫離這個被包圍的人群...被這麼多審視的眼光盯著巨大的壓力讓我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別人胸口上的銘牌是什麼...
吱嘎...拐杖被那個人用蠻力折成了兩節...我害怕我的胳膊也會像那樣...坐在座椅上不斷顫抖著...
“啊...這就哭了嗎...?這個沒用的廢物...”
“都是你的原因啊煌...你太凶了...慢慢來不會嗎...一上來就這麼暴力...人家都哭了呢”
“之前因為同情過她...現在一想著那個破事就生氣,沒忍住”
煌...是煌做的嗎...算了...這個應該也是我應得的吧...我抬起斷肢用上面的繃帶擦過眼淚...然後...蹲在地上調整姿勢趴在地上...扭動著殘缺的肢體試圖爬向牆角...周圍的人發出的哄笑聲讓我倍感難堪...但繼續待在那里的話...多半也會挨揍的吧...
幸好...我坐的位置離牆角不算遠...只是爬了一會就靠近了牆角...我用完好的胳膊抓住立在地上的不鏽鋼管子努力撐起身體...調了一個還算好的姿勢蹲坐在地上...
之前拿群圍過來的人已經散開了...她們一邊調笑著一邊又時不時把目光移在我身上...然後和周圍的人聊天時臉上盡是嫌惡的神情...被討厭了...沒辦法...
好香...米飯的香氣與肉食的香氣不斷混攪在一起然後涌入我的鼻子刺激著我的神經...好餓...我不斷咽著唾沫渴望的看著人滿為患的餐廳里的人的食物...在那些人發現有人注視著時候又趕緊低下頭來躲避視线...
坐了一會後我發現有些人沒吃完的飯都會倒在不遠處的一個桶里...應該...應該沒事的吧...等她們走後稍微去翻一下應該...應該沒事的...
.........
抬頭看了一眼時間...10.43...食堂里都沒人了...為了減少電源食堂已經從明亮變得黑漆漆的...不過我能從味道嗅到那個泔水桶的位置...應該沒事...
拐杖被煌折斷了...現在四肢不便的我只能慢慢爬過去...身上的病號服肯定都沾滿了灰塵...不過能吃到的話...還是都值得的...我努力伸手夠到了桶的邊緣...努力支起身子用斷肢分攤斷腿的重心靠在泔水桶上...
桶底下的面包都被各種湯汁泡的發軟...只能找幾個浮在上面沒有因為浸入湯汁的面包吃了...長久沒有經過進食的胃一下子進食我都控制不住我的嘴...一直用手撈面包吃...雖然有一點因為時間的原因有點發酸但總究還是沒問題的...期間我還因為噎到咳了好久才緩過來...好滿足...來了這里之後第一次因為小事得到滿足...沒有暴力與欲望的施加...好棒...
吃完之後我爬向那副折斷的拐杖哪里試圖拼接好...但試了幾次之後也就放棄了...
我的牢房離這里太遠了...爬過去的話會費很多時間的...但我也沒有辦法...至少哪里還有一張床可以暖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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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我被人一只手掐住脖子按在牆上然後被人重重的在腹部打了一拳...之前吃下的食物都忍不住反芻來不少...全部吐在了那個人身上...與之而來的就是更暴力的虐待...扼住喉嚨的手松了下來我一下子軟在地上...
“對...對不...呃...”
我的臉被人重重的踢了一腳...我的腦袋因為受力與後面的牆壁一下子撞在一起...剛剛吐出的求饒話又被裝了回去...
“為什麼這麼晚才會來?都等了多久了你知道嗎?”
“為什麼剛剛吐出了東西...?我問凱爾希也沒給你員工卡啊?來了這了還想當強盜是吧?”
......
“對...呃...噗”
我只能用胳膊擋住眼睛不斷的求饒著...鼻子好像也被踢出了血...溫熱的液體流進來嘴巴里...剛一回來一群人就把我圍住一頓毆打...衣服也被扯掉...她們還專挑恥丘和臉打...似乎對胸部並不感興趣...胸小真的太好了...
“該死該死該死...!”
隨後一只高跟鞋碾著我的手背上狠狠摩擦...我疼的不禁慘叫出聲...但隨即而來的一只鞋子直接堵住了我的嘴...我只能發出哀鳴...
“現在知道怎麼做了嗎...?”
話落,她們停止了毆打...我趕緊忍著疼痛調整四肢畢恭畢敬的做個一個士下座
“對不起...是...是因為我的原因才去偷吃惹大人們生氣...如果能熄滅大人們的怒火的話怎麼打都是應該的...”
我狼狽的抬起頭用已經被灰塵染髒的小臉撐出笑容...
“還算不錯”
說著她拿出一根水管...冰涼的水一下子衝在身上...我卻不敢遮擋只能用身體的顫抖來抵御寒冷...斷肢上的斷肢傷口又開始滲血了...不過我管不了這麼多...
我被人抓起黑色的長發扔到了床上...然後股間被搭上了一根滾燙的肉莖...我只能順著她們不做反抗...但即使這樣在肉莖衝進來的一刻我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然後又有一雙手撫摸著我的臀部...明明都沒有多少肉摸著也不舒服的...但又有一根肉莖刺入我的菊穴...
“咳...好疼...好疼啊...”
我流著眼淚哭訴著...沒有經過前戲直接暴力性交任何一個女孩子都受不了的...何況是這樣一個營養不良和殘疾的孩子...直腸和蜜壺直接被頂的只有一層薄肉...我能感受到兩根肉莖在我的身體內不斷碰撞著...肯定流了很多血吧...都是我的錯...
“怎麼開始翻白眼了?這就受不了了嗎?”
“廢物”
脖子...不要...又一次脖子被扼住了...而且是近乎瘋狂的用力...呼吸...不上來...好痛苦...放過我...明明...都這麼順從了還要受這麼大的罪...
“好像失去意識了呢...算了管她呢...”
“扼住喉嚨真的會讓小穴變緊呢...”
說完那位薩卡茲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她明顯的感覺肉莖上掛著的小穴一下子絞緊...即使是她也受不了...在一陣怒吼聲中送出了精液...不過在她射精的時候沒有控制好力道導致手中的人兒的脖子發出吧嗒一聲的骨裂聲音...然後頭無力的垂下...
“干嘛啊?這麼用力干嘛不小心就弄死了啊...我還沒爽夠呢...”
插在後穴還沒射精的另一個薩卡茲不禁抱怨著...然後快速抽插了兩下射出精液...
“哎呀不好意思...明天請你吃冰激凌套餐吧...”
“說謊的話就燒死你哦”
聽見冰激凌套餐那個還在抱怨的薩卡茲一下子就放棄了責怪...用雀躍的語氣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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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姐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呢...時間過得真快不是嗎...?嘻嘻...不過你好像再也看不見了呢...”
凱爾希搖晃著一個裝滿福爾馬林的罐子...里面裝的真是那位被玩弄致死的小小人兒..的頭部...脖子處切出一個漂亮的橫截面...渙散的眼瞳與微張的小嘴似乎好像在說著什麼呢...不過...誰知道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