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白蓮花學生會長是學園性處理委員

第1章 1、白蓮花能做會長嗎

  在我的人生中,不允許出現「不完美」的事情。

   對於我的人生來說,即便是這樣夸耀也並沒有太多不妥——最良好的昂貴家世、最值得投資的朋友、最得體的貴族禮儀……對於其他人來說遙不可及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與生俱來的、理所應當為我所擁有的東西。

   還有這一副自懂事以來就一直被夸贊的外表。

   如果說有什麼事物能在一眼之間就會立刻被與「可愛」掛上鈎,那麼一定是我,姬宮家的三女,姬宮淺音。不論走到哪里,都會有無數人的艷羨投向我,自我懂事起,母上就一直這樣對我說:「你是最完美的。」

   在我的人生藍圖里,唯獨「好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來達到目的」才是我最根本的理念,離開那些對我無用的交際、放下除了帶來心理寬慰一無是處的漫畫與小說、忍著不適向摔倒在地滿手是泥的家伙伸出手……之類的。

   即便有人向我告白,我也只會微笑著、以委婉又動情的聲音來令他的攻勢化為烏有,以巧妙的語言令他無論去到哪里都會發自內心地贊美我。

   朋友、戀人……這些東西我統統不需要,就算只是作襯托用,都只會讓我的完美染上汙垢。

   書上有專門形容我這種人的詞——利己主義者。

   的確是這樣沒錯,我不屑於去否認,對我來說這樣的形容並不是貶義詞。

   我通過絲毫不懈怠的努力磨煉出了我完美的大小姐人設,無論如何,我都會將我的完美演技展現得淋漓盡致,在所有人的眼中,我都是完美無瑕的。

   這樣的我,在無數的光輝之下迎來了十三歲,生日的時候,母上帶給了我友澄女子學園的錄取函。

   友澄女子學園——那是被稱作「大小姐學園」的,即便是在貴族圈內都赫赫有名的豪華私立學園。

   而我將會蒞臨這里。

   「我一定會努力的。」

   我以不失優雅的輕聲向母上露出淺笑,心底卻想著另一件事——

   一個月。

   至多一個月,我將會如曾經的任何一段上學時光一樣,完全地支配這所學校。

   作為我來說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所以我對自己訂下了這樣的目標,可是我從來沒有想到……

   這一切的傲慢,鑄就了我永遠的噩夢。

   ……

   ————————————

   我,姬宮淺音,作為淑女的年紀是13歲。

   友澄女子學園只設有高中部,我是近三年以來年紀最小的學生。

   作為高中生來說,我相當年幼,按理說,還不是能進入友澄女子學園的年紀。

   但只要我想要來到這里,那麼就沒有什麼能難得倒我——不論是那頑固的所謂美女學院長的家伙,還是說那徒有其表的入學試題。

   母上可能並不清楚我做了什麼——我派人將那可悲的學院長引以為傲的女兒綁進了我私人別墅的地下室里,我拿鋒利的刀一根根地割斷她的頭發,用冰涼的刀尖抵在她的脖子上嚇唬她,用可恨的語言威脅她,任由她撕心裂肺的哭喊,看著她失魂落魄地流出肮髒的尿液,然後將那一段可憐又無助的畫面當做禮物送給了學院長。

   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實在是難以稱之為挑戰,一切的流程我都輕車熟路,我派出的人也做得非常漂亮,沒有人看到我的臉,沒有落下任何痕跡。

   於是,當我假扮成一位楚楚可憐的受害者出現在她們面前時,沒有任何人懷疑到我,我以「機智勇敢」破掉了那伙「神秘人」的陰謀,讓學院長的女兒對我死心塌地,讓學院長對我感恩戴德。

   之後只要再略施伎倆,委婉地展露我的意願,學院長就像一條哈巴狗一樣將錄取函送上門來。

   這是我應得的。

   因為我無法忍受這座城市最著名的學院沒有納入我的支配之下,哪怕母上一次次地以「你年紀還未到」來敷衍我。

   對我來說,一切都應該是為我所用的。

   財富、名譽,這些東西我統統都多得數不清了,但我更喜歡能親手操縱一切的支配感。

   支配這座有名的大小姐學園——這是我來到這里的初衷,我將會是這座學園里,唯一、且是最亮眼的公主殿下。

   那麼想要快速提升自己的在學院里的關注度和討論度,要如何做呢?

   看似不經意的話題的炒作還不夠,僅僅只是「年輕的天才大小姐」這樣程度的奉承只能奪取一時的目光,我的矜持不允許我每天都出現在這些庶民的面前,而這里是女子學院,想必也沒有那麼多心甘情願為我造勢的可悲男性,那麼想要長久地保證我的絕對優越地位,最直觀的做法就是——奪取學生之間那唯一的位置:學生會會長。

   這是邁出的第一步,也是最簡單的一步。

   靠著我這副可愛的臉蛋,我輕易地將那個傻乎乎的除了好看一無是處的學生會副會長——四楓院美雪邀請來到了我的私人別墅,然後她毫無防備地喝下了我特別准備的禮物——一些添加了一點點有趣的東西的飲料。

   只消幾分鍾的時間,她開始渾身燥熱,意識不清。

   大概沒有想到頂著這樣一副皮囊、被人稱頌無數的我,會對她下藥吧?她露出了驚愕莫名的目光。

   我輕笑一聲,輕輕松松就推倒了她,解開她的衣物,用我干淨的指頭撩撥她,她大叫著,卻連推開我一個十三歲小女孩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我奪去她的貞操,小聲地哭泣著、胡亂地叫喊著,然後被咬碎成細細的呻吟。

   只是幾分鍾的時間,她就已經再也沒有力氣抗拒我的侵略了。

   「求求你……給我……」

   她嬌聲喘息著,那樣的聲音遠比她平日里做作的模樣要誘人多了。

   這讓我也有些興起,稍微往她的身體里多撩撥了幾下,直到她徹底神魂迷亂。

   「嗯……嗯啊……好難受……淺音……求求你了,快給我吧……用你的手指玩弄我,插進去……嗚……」

   大概是心里的排斥和身體的渴求在發生著激烈衝突,她一邊說著令人害臊的痴話,一邊扭動著浴火難耐的身體,一邊流著淚。

   我沒有回應她的請求,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你自己解決吧。」

   我放開了她,將濡濕的手指用紙巾擦干淨,安逸地坐在了一旁,欣賞眼前的少女被欲火折磨的美景。

   「誒?」

   四楓院美雪無措地一楞。

   她的內褲早就已經濕透了,透過濡濕的痕跡能看到她恥毛稀松的肉丘,那之下,便是像脫水的魚一般一張一合的肉色的穴口。

   「雖然比我要差了些,但還算是上等的好貨……」

   我雖然沒經歷過人事,但女生下體的重要性還是被我放在了自我鑄造的日程企劃中。

   即便我一直沒有將我的身體獻給任何人的打算,但對於身體各個補位的養護,我都一直有在做,恥毛一根都沒有、穴口像是新生的肉一般粉嫩,即便是湊上去聞,也絕對聞不到任何的異味——我對身體的各項管控源自於我的驕傲,我絕不容許我身體的任何一處表現得像是四楓院美雪這樣下賤和肮髒。

   這是我的矜持。

   就在我評價四楓院美雪的穴口時,她顫抖著、無力地爬上了低矮的桌子,像是排泄的狗一般張開了腿,滑稽地用桌角擠壓著她那巨大的胸部和潮水泛濫的穴口,只是輕輕一蹭,她便發出了蝕骨的媚叫,她像是蚯蚓一般,就在我的面前用桌角做著這種下流的自瀆行徑。

   我促狹一笑,任由她來。

   因為我知道她接下來會做什麼——特制的滑面桌角的磨蹭根本無法滿足她,那種東西帶給她的刺激尚不如用手指,隔著內褲就更不用說了。沒多久,她就放棄了桌角,她變成了躺在桌子上的姿勢,不斷地用手指隔著內褲的布料搓揉著充血腫大的陰核,很快,她迎來了高潮。

   她渾身抽搐著,小嘴成了小小的三角形,忘情地喘息著,眼睛失去焦距不知道望著哪里,好一會兒才恢復了些顏色。

   如果說是作為第一次,那麼這樣的絕頂體驗對少女來說毫無疑問是幸福的——如果沒有接下里的折磨的話。那種藥物沒那麼簡單,如果不深入到內里消火,那麼熊熊燃燒的欲火很快就會重生。

   不服用解藥,浴火灼身的情況會持續很久很久,直到她精神崩潰。

   曾經就有人被我關在地下室這樣折磨過,第二天去看時,她就像是一塊破抹布一般,作為女人的一面已經徹徹底底地壞掉了。

   顯然,四楓院美雪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哭著蜷縮著身體,一味地笨拙的自慰無法壓制她體內的欲火,強烈的欲望一次次地衝擊著她,幾乎要崩斷她的理智。

   「我有能讓你舒緩下來的藥,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

   「想、我想要!請給我……求求你了……請把藥給我……」

   她大聲地哭著,而我則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不過,你得先讓我舒服起來。」

   沒錯,我是非常適時地拋出了救命稻草,但也拿出了惡魔的契約書——在生意場上,這樣的事情不是常見嗎?

   我惡劣地衝著四楓院美雪笑著,

   「你若是不願意,那就在這里待上一天吧。」

   我笑著,向著她微微張開著腿,輕輕地撩起了自己的短裙,在四楓院美雪渙散的目光中,我向著她將內褲輕輕往旁側撥開,露出干淨的穴口。

   作為打發時間的趣味體驗,我很喜歡看著這些同樣被稱為大小姐的人在情欲與理智之間掙扎的模樣。

   然後,她們無一例外都會迎來失敗。

   只是短短十秒鍾的思考,四楓院美雪還是舍棄了身為四楓院家大小姐的矜持而開始向我諂媚,她開始用那不檢點的肮髒身體服侍我,用她那難以恭維的舌功舔舐我的下體,以期許討得我的寵愛。她大概以為我會這樣對待她是因為我對她抱有扭曲的愛意,所以面對著我的時候她主動地剝開了內衣,但對於她的身體,我並沒有多麼留戀——我更喜歡我這樣未發育的幼女身體,如果說「完美」有一個標杆,那麼定然是我,所以其他人的身體對我來說僅僅只會限於「欣賞」,絕對不會高於這個程度。

   「好了,往下面舔一舔。」

   她的鼻息很熱,像是在燃燒一般,滾燙的舌頭在我的恥丘上剮蹭,留下涼絲絲的口水,緊接著,她的舌頭一路滑下到我的雙腿間,迎著花蕊就直接舔舐上去。

   真是生澀的技巧。

   我有些不悅。

   泠泠的水聲變得有些迷亂,四楓院美雪空有一副姣好的容貌和身體,但終究只能是我的奴隸,而我是支配者,我只需要坐在那里,一邊孜孜不倦地教導她如何用那笨拙的舌頭取悅我,盡我喜好地甩她耳光,讓她對口交這種事情學得更快一點。

   我很享受這種凌虐別人的快感,接受別人的服侍,這才是我本就應當擁有的一切。

   但她真的很沒有天賦。

   「用力一點……」

   她更賣力了,可是除了讓我覺得有些癢以外,實在沒什麼勁。

   「往里面舔。」

   我命令道,甚至自己掰開了我的穴口,讓那粉色的肉洞呈現在她的面前,她只是頓了一下,便伸出手指試圖去為我扣弄。

   但我一腳踢開了她。

   「別拿你的髒手碰我里面!」

   我越發不喜歡她了——真是的,我沒有見過這麼難教的奴隸。

   「要是把我弄破了,你就等死吧。」

   我惡狠狠地盯著她,然後再一次張開腿。

   「再來。」

   我命令道。

   我還是處,我的第一次只能由我自己來破,我留給未來自己的禮物,決不能交予別人手中。

   四楓院美雪顫顫巍巍地爬了過來,一句話也不敢說,再次俯下頭去,埋在我的腿間。

   至今為止我沒有讓男人碰過我或是看過我的身體,但我卻和很多女生做過——只有同樣有著女生的身體的這些人才能讓我稍微放下身段去給予她們侍奉我的權力。

   但只要橫向對比一下我就發現,四楓院美雪的口交技巧實在是太糟糕了,甚至於教都教不會,她除了賣力地舔之外就像一個木頭,讓她揉我的胸部也只是把我捏得痛起來——我只有十三歲,對於她來說還是過於孱弱了。

   我原本的一絲興趣因為她那令人無法恭維的技巧而冷卻,我拿起手機將她那齷齪的汙言穢語和自瀆與破處的全程都用視頻記錄下來。

   等到她慢慢醒轉過來,我露出了本來的面貌,以仍舊不失可愛的臉居高臨下將手機里的淫靡畫面拿給她看,並嗤笑她,以「你猜這種東西散布到網絡上會怎麼樣」來威脅她。

   她屈服了。

   她對我唯命是從,她願意將換屆選舉的會長席位出讓給我,自願為我拉票,將她手中那300人權重的票投給我。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在這里的第一個奴隸,知道了嗎?」

   我惡質地笑著,即便這樣我的笑容也十足的可愛,我對此很有自信。

   「那麼,如果不希望你的名譽盡毀,就好好當做一條聽話的狗一樣舔我的腳吧。」

   我理所當然地對四楓院美雪吩咐。

   她只是失神了片刻,便很快地明白了她的現狀,顫抖著肩膀,在我的腳下俯身。

   她捧起我的腳,連絲襪也沒脫就開始舔舐起來。

   不得不說,她的舌頭很軟,我也很喜歡她這種看起來非常拘謹又害怕的模樣。

   看著一絲不掛的四楓院美雪,我又輕飄飄地發出了警告:「別想著能從我這里將手機奪去……就算是手機沒有了,電腦還有備份、郵件設置了定時發送,以及,這里是我的地盤,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和你的家族,從今天開始就可以從這座城市消失了。」

   我威脅著她。

   我不屑於使用暴力手段,但作為脅迫的話語來說,沒有什麼能比這樣的語言更令人膽寒。她身後的四楓院家,在我眼中除了「方便」之外便沒有了其他的標簽。

   她很快哽咽地哭了起來,一句話也不說。

   「就是這樣,舔一舔趾縫,這是給你的賞賜,如果你明白的話就將舌頭伸長一點。」

   我的腳是干淨無味的,要說的話,在我的精心護理之下,還會有很好聞的淡淡花香味。

   很多人都想要被我的腳所光顧。

   曾經還有女生從我的鞋櫃里偷掉我的鞋子自慰、然後拿去盛飯吃,那種經歷對我來說只不過是無數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件中的其中之一,但毫無疑問,這是我身負魅力的體現。

   說起來,那個女生後來成為了我的第一號奴隸,我會覺醒這樣的支配欲,其實和她脫不開關系。

   「好了。」

   我縮回腳,將黏著唾液的腳趾從四楓院美雪的嘴中抽出。

   絲襪被口水染得透明,我腳趾動了動,然後輕輕抬起,將黏膩的唾液拍打在四楓院美雪的臉上。

   「要是一直都由我來發出邀請可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接下來我要你能用你自己的方式,幫我把以下這些人分別帶到相對應的地方去,我會在那里等待你們的到來。」

   我拿出一張紙扔給她。

   「好好記住這些人名,還有該送去的地方,不要弄錯了。」

   讓她足足看了一分鍾,我將紙燒掉——不能留下證據,這是我一直以來的方式。

   看著那化作飛灰的紙張,四楓院美雪眼底泛著不甘,我輕笑了一聲,不做理會。

   奴隸而已。

   ……

   我所選擇的道路從來都是一帆風順的。

   對付這座所謂的大小姐學院里的人,對我來說實在是一件唾手可得的簡單的工作。裸照威脅只是其中一個很小很小的方式,我會派人深挖她們的背景與為人,就如四楓院美雪,她很看重自己的形象管理,家族也將她視作未來的一家之主,同時也有一個家族實力遠高於她們家族的訂婚對象,簡單來說,四楓院美雪的貞操很重要,不僅是她自己的性格而對此看重,家族那邊也將她的貞操視作一個重要的資本。

   所以我毫不猶豫地把她破掉了。

   對我來說,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玩笑,可對她來說卻是致命的打擊。

   奴隸不需要自尊那種麻煩的東西,調教她們時,破壞掉她們本身的自我認知本就是最基礎的一步。

   而對於其他人來說,我也會采取不一樣的方式。

   總而言之,只花了一周不到的時間,整個學生會的所有干事都在我手中落下了足以顛覆她們任何一個人的人生的把柄。

   於是,在開學之後第二周的學生會會長換屆選舉中,我以絕對驚人的優勢票拿下了會長的席位。

   看著觀禮台下那些無知的庶民驚訝又羨慕的表情,我勾起嘴角。

   不過如此而已。

   簡簡單單。

   但我沒有發現,那時候站在一旁客席上的學院長的女兒——冢間瞳,正以一種幾乎是看待著死物一般的目光凝視著我。

   那之後的第七天,也是我上任學生會長、以「可愛又嚴厲」而在學生中快速建立起威信和知名度剛滿一周的那天——我收到了沒有經過我的批准而被發起的「學生會理事會例行會議」通知。

   在那次荒唐的例會中,她們以壓倒性的票數通過了一個決議——實行學園性處理委員制度的決定。

   而我,是在場唯一的反對人。

   那天,是我被軟禁的第一天——第一次的,我感到心慌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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