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教皇國聖女篇(第三紀元的故事)

第7章 故事二·不撓的愛戀·Chapter 5 黑暗的束縛

  \t【Chapter 5、黑暗的束縛】

   \t彌漫全身的酸麻脹痛,令法迪米婭絲從短暫的睡夢中猛然驚醒。

   \t陌生的黑暗遮蔽著她的雙眼,熟悉的金屬填充著她的口腔,堅硬的金屬拘束具遍布她的全身。礦石燈的光芒從她的頭頂灑下,照亮了她的身體和整個房間。

   \t這間屋子看起來像是一間陳列室,沿著牆壁擺放了一圈碩大沉重的黑色石台,每個石台上都立著由金色的金屬杆、金屬圈和金屬絲組成的猶如骨架籠框的一樣的東西。每一只金屬籠框都完美地勾勒著一個人體姿勢,或是普通,或者扭曲,顯得冰冷詭異。這些金屬交織出的人體籠框,並非無用的擺設,籠框本身就是一個緊貼全身的嚴苛拘束具,那些按肢體姿勢設計的內部空間剛好能塞得進一個人。

   \t而一絲不掛的法迪米婭絲此時就站在一座石台上,身陷一副最為扭曲的金屬籠框中,被束縛的身體扭曲著擺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姿勢:

   \t她的一只腳被裝進了一只包著腳趾露著腳背的金屬鞋中,從黑石中伸出的金屬細跟高高地頂起腳跟,讓她只能難受地墊著腳尖站立。一根筆直的金屬杆從金屬鞋跟處向上延伸,一直伸到天花板的石壁中,而金屬杆上每隔一段距離就嵌著一條金屬圈帶,貼著她的大腿內側,把她的雙腿以橫叉劈腿的姿勢,緊緊地箍在筆直的金屬杆上。指向天花板的腳也被套進了一只金屬鞋里,強行繃直了她的腳背。

   \t她的上身也沒有輕松到哪里去,纖細的腰身側屈著貼在向上高抬的那只腿上,金屬杆正對著胯下的位置彎出了一道半圓弧,讓隱秘的蜜穴口毫無遮攔地洞開。另一根金屬杆則從半圓弧位置開始,沿著側屈的脊柱一路向上,最後在後頸的位置變成一只項圈,把那只修長的脖子牢牢抓住。同樣的金屬圈帶也安裝在這根金屬杆上,如同怪物的骨爪一樣,從腰腹、到胸肋、最後越過肩膀,緊緊勒著她的光潔的身體,不僅讓她的上半身始終側屈著緊貼大腿,也讓她不得不始終保持著挺胸卷腰的姿勢。兩只豐滿的乳房從金屬圈帶的縫隙中擠挺而出,一對精巧的鈴鐺掛在她的兩只乳環上,每一次身體呼吸的震顫,都能引得它們發出輕微的聲響。

   \t令人窒息的拘束到這里還沒有結束。她的右手臂從後向前摟過高高抬起的小腿,兩只手腕被十字鐐銬交叉鎖住,之後又被一條從天花板垂下的鎖鏈吊在了頭頂的位置。眼花繚繞的金屬拘束,仿佛一團從石台中長出的邪惡藤蔓,緊緊纏繞固定著她的身軀。遠遠望去,她就像是個柔軟的絕美舞娘,用最優美柔媚的橫叉劈腿姿勢單腳踮立著,用最婀娜多姿的肢體動作舞動著,優雅地呈現著一副曼妙絕倫的酮體。

   \t可是優雅背後是難忍的痛苦,即使法迪米婭絲作為王室之女從小練舞的身體足夠柔軟,這個姿勢也顯然超過了極限。當她的雙腿被強硬打開、腰肢被強行扭曲固定進這副金屬籠框里時,肌腱、韌帶和骨頭撕裂的劇烈痛楚,一度讓她差點昏厥了過去,好在黃玉王室血脈的強大恢復力讓她挺了過來,撕心裂肺的劇痛最終消失不見,扭曲的身體現在只隱隱持續著酸麻脹痛。

   \t這一屋子宛如藝術品的金屬籠框,是那個名叫大戟桑納瑞的男人,在看管法迪米婭絲的四年里,僅憑手摸眼觀她的身體就打造出的拘束具。遠在納瑞從他第一次見到躺在箱中的法迪米婭絲時,他就已經萌生出愛意,然而這份愛意並沒有一個善美的開始和結局。法迪米婭絲只是一個戰敗被俘淪為囚徒的奴隸,四年如一日的奴隸看守生活也讓納瑞的愛意逐漸變得扭曲。這間屋子是納瑞成為中央工房高等工匠時得到的私人庫房,他把這里變成了自己的收藏屋,放滿了為法迪米婭絲量身定制的拘束籠框,每一件都就能完美貼合她的身體。現在,這些充滿了對法迪米婭絲扭曲愛欲和貪婪占有欲的牢籠終於派上了用場。

   \t納瑞把失而復得的法迪米婭絲擄進了這間深藏在中央工房中的屋子里,並讓她發永遠不會逃跑的誓言。這是一個基於法迪米婭絲小腹紋印的惡毒詛咒,是他們第十七室對教國奴隸們的長期研究實驗所研發的最新魔導技術,利用信仰的力量,他們能把誓言化作永遠無法違背的鐵令深深烙入靈魂。雖然咒術還沒有最終定型,但是效力已經得到證實,沒有一個實驗品能抵抗鐵令的力量。沉重的後果讓法迪米婭絲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拒絕,惱羞成怒的納瑞大吼著要讓她付出代價,在痛苦的悲鳴中,她被束縛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t宛如白脂的肌膚上不停滲著細密的汗珠,一直踮立著的腳趾,已經麻木得快要感覺不到存在了。她扭動身軀想把自己從這個麻木酸痛的姿勢里釋放出來,哪怕只有一丁點也好,然而回應她的只有無情的拘束。這身淒美的拘束實在太過合身,合身到連一點多余的空隙都沒有給她留下。

   \t一只厚重的黑色眼罩掩蓋著她黃水晶一樣的眼睛,把她徹底置於黑暗。一切又回到了兩年前,回到了那個昏暗的地下室,沒有救贖、沒有希望、沒有光明、連死亡都奢求不到,只有絕望的黑暗。

   \t她哀哀地嗚咽了一句,嘴巴里的金屬口球剝奪了她說話的權力。這顆口球是和她曾經被囚於巴辛洛格時,把整個腦袋拘束其中的金屬籠子一樣的嚴苛口球同樣的結構。嘴巴兩側分出了三組金屬帶,一組固定於下巴;一組經嘴角通過耳根下側固定於後頸;一組經臉頰在眉心匯合,又沿著額頭繞過頭頂最後也固定於後頸。交叉的金屬帶把她漂亮的五官分割成幾塊,她疲憊地想低下頭,可是一股力量從腦袋後面傳遞到嘴巴的金屬球上,拉扯著她的腦袋保持著昂首的姿勢。這一次,她連低頭的自由都失去了,止不住的唾液順著嘴角流滿了整個下巴,晶瑩剔透的銀絲順著下巴尖不停地滴落。

   \t昨日以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麼?她心想。

   \t恬靜悠然的湖畔莊園,誦經回響的尖頂教堂,那一身匆忙換下堆在床上、還沒來得及洗滌的主教裙袍,那一本草草扔在餐桌旁、讀起來形同嚼蠟枯燥無比的創世教典,那一位永遠不知疲倦、還等著她回家大發雷霆的潔白如雪血紅如淵的神,還有那一位溫柔可人囅然而笑的可愛女仆。

   \t這場夢太過真實,真實到讓她都忘掉了自己其實還身處於冷酷的黑暗。

   \t而現在,夢醒了,除了牢籠自己還是什麼都沒有。

   \t淚水奪眶而出,卻被黑色眼罩的厚布吞食得一干二淨。

   \t陳列室的門吱呀呀被打開了。

   \t法迪米婭絲疲憊地發出一陣悲泣,聲調軟地像是哭泣又像是討饒。她知道進來的人一定是納瑞,雖然她打心底地不願向他服軟求饒,但是身體現在的姿勢實在令她難以忍受,雙腿早已不聽使喚,腰肢也早已骨軟筋麻,腳趾甚至都沒有了知覺,如果不是這一身扭曲的牢籠,她早就摔倒在地了。

   \t粗糙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軀體,從脖子向下,沿著她身體上那條淡紅色的天使印記,滑過柔軟酥胸上的乳環和鈴鐺,滑過光滑小腹上的紋印,最後停在了毫無遮掩的蜜穴洞口。兩只手指撥開了蜜穴花園水潤的花瓣,輕輕摩挲了一下穴口的花蕊肉豆,一瞬間的刺激穿過了麻木的下肢,仿佛在靜謐的大地上炸響了轟雷。從小穴中溢出的黏膩汁水逐漸把侵犯的手指打濕,然而手指並沒有趁機繼續深入,反而從淫糜的蜜穴花園里退了出來。突然中止的挑逗,令已然躁動的肉體又落寂了下來,酸麻的身軀立刻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胸前的鈴鐺也隨之搖出了連綿不絕的輕吟。手指並未就此作罷,沿著大腿繼續向上撫摸,一直摸到了那只高高抬起繃直的腳。

   \t法迪米婭絲不停地嗚鳴著,手指撫摸在麻木肢體上的感覺又癢又酥,比單純的快感刺激難受百倍,讓她幾近崩潰。

   \t“法迪婭,你想從里面出來麼?”

   \t納瑞的話語聽著像是關心,可低沉的聲音里聽不出一點關愛的感情,反而更像是命令。

   \t法迪米婭絲盡最大的努力微微點了點頭。

   \t“那你知道錯了麼?”

   \t知道錯了?這個問題讓她瞪目結舌,明明自己才是被奪走一切的受害者,現在卻還要卑躬屈膝地承認莫名其妙的錯誤。

   \t“看來你還是不知道錯,那你就繼續這樣呆著吧。”

   \t“嗚啊!嗚嗚嗯!”

   \t她不顧那些橫亘在臉上的金屬帶的勒扯,拼命搖晃著腦袋,扯著腦袋後的鎖鏈發出急促的聲響,滴流的唾液絲也被甩得滿身都是。她雖然不明白自己有什麼錯,但是切身的痛苦讓她不得不忍辱含羞。

   \t眼睛上的厚布被揭下,納瑞的臉孔映入眼簾。

   \t“你知道錯了麼?”

   \t閉目,點頭,屈辱的悔恨直衝心頭,可是卻無可奈何。

   \t“證明給我看。”

   \t納瑞打開了法迪米婭絲臉上籠子的鎖扣,滴著銀絲的口球被取出,一直張著的嘴巴得到了釋放,法迪米婭絲大口喘息著低下了早已僵直的脖子,疲憊不堪的她現在連抬起腦袋的力氣都沒有了。

   \t“要,怎麼證明……”慫拉的腦袋有氣無力地低聲問道。

   \t“我要你發誓,用你們教國那些神的名義發誓,發誓永遠不會逃跑,永遠忠於我!”

   \t寫滿術式的手按住了法迪米婭絲小腹上的紋印。這就是納瑞之前被法迪米婭絲拒絕的,把誓言變為詛咒印入身體的咒術。

   \t那位潔白如雪的神的身影在法迪米婭絲腦海中悄然浮現,這一次,遠在夢境彼岸的她虛無又飄渺。

   \t“求求你……不要……”

   \t“你的發誓!別讓我失去耐心!我有的是時間,我倒想看你還能忍耐多久?”

   \t“求求你……我一定不會……”

   \t“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快點發誓!不然你就繼續保持著這個姿勢吧。”

   \t毫無回旋余地。

   \t片刻的沉默後,法迪米婭絲用顫抖不止的聲音,緩緩說道:

   \t“……我……法迪米婭絲·奈芙·達帝納,海波斯恩的虔誠聖徒……今日以創世諸神的名義,在眾神之巔的神聖光芒下宣誓……我將永遠……忠於大戟桑納瑞,棲身於他,服從於他,永不逃離……”

   \t小腹上的紋印發出了紫色的光芒,一縷縷帶著熾熱溫度的魔力從紋印的位置升騰,游向全身,融進血肉。一陣惡寒在法迪米婭絲的心中油然而生,如果咒術的效力已成,她的身體將會成為她的牢籠,就算她的意志還想著逃跑,她的身體也會毫不猶豫地履行誓言。

   \t教皇國不滅的聖女、城鎮教會的主教、都文王國法理上的公主,好不容易取回來的生活再次成為過去。兩年時光,如夢如幻,昨日皆以成煙,隨風而逝,往後的時日,她只是個侍奉大戟桑納瑞的奴隸。

   \t“潔白如雪的神呀,您一定還在傾聽我的祈禱吧……求您賜予我救贖的力量,讓我能夠度過黑暗……”

   \t向神的祈求宛如風中殘燭,在這場真實的噩夢中,救贖的希望只是一團迷糊不清的虛影。

   \t納瑞似乎很滿意法迪米婭絲的誓言,法力在他手掌上的術式和法迪米婭絲小腹上的紋印之間的流動,看起來符合鐵令生效的特征,不出意外的話法迪米婭絲已經是他的掌中之物了。

   \t“我按你的要求做了……放我出來吧……我快受不了。”

   \t至少此時此刻,法迪米婭絲的身體能夠得到夢寐以求的解脫。

   \t男工匠履行了他的諾言,隨著一陣金屬機關碰撞的聲音,鎖住法迪米婭絲身體的金屬拘束具逐一解開,早已軟綿無力的身體沒了拘束具的支撐,像一條沒了骨頭的蛇鰻癱倒在地上。一只裝滿水的皮水袋丟到了地上,清水晃動的聲音勾起了法迪米婭絲喉嚨的干渴,她強撐起胳膊,拖著尚且酸麻不受控制的下半身,一點一點艱難地挪到了水袋前,一把抓起了水袋。水流過干燥發痛的嘴唇,冰涼的觸感刺痛著喉嚨,令她咳嗽不止,身體的震顫牽動著胸前乳環上那一對鈴鐺,搖出悅耳清脆的聲響。

   \t搖曳的乳房被白皙的手臂環抱遮掩著,因咳嗽而濺出的水珠傾灑在光潔如凝脂肌膚上,再加上胴體上被金屬拘束具勒出的一圈圈紅色的勒痕,法迪米婭絲柔媚的身體就像一道美味可口的菜肴,撩撥著納瑞的神經。

   \t“法迪米,你以前明明都是會主動討好我的,看來你逃走的這兩年讓你忘記了自己原本是什麼模樣了。不過沒事,我會讓你重新學會該怎麼侍奉人的,只是多花點時間罷了,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

   \t納瑞從腰間拿出了一只連著鎖鏈的金屬項圈,暗鐵色的金屬圈體比法迪米婭絲見過的任何一只都更粗大沉重,她搖著頭連連後退,不敢想象這種東西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將會是何等重壓。可是僅靠雙手挪動身軀的她又怎麼能逃離得了面前的男人,粗糙的手指抓住了她的頭發,扯拽著拉起了她的腦袋,頭皮的痛楚讓她不得不伸直了脖子,而那個沉重的項圈就這樣套在了她修長的脖頸上。一把同樣沉重的大鎖穿過了項圈的鎖孔,咔擦一聲,閉合了鎖齒。

   \t扯拽著頭發的手指一松,脖子上的重量差點沒讓法迪米婭絲墜倒在地。

   \t“法迪米,現在我還沒把這鎖焊死。如果你不聽話,我就讓你一輩子戴著這只項圈。明白了嗎?”

   \t法迪米婭絲抬著沉重的脖子,點了點頭。

   \t“很好,接下來我來教你侍奉的第一課。”

   \t說著,男工匠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根已經脹大了的男根,衝著法迪米婭絲命令道:

   \t“把它含進嘴里,舔干淨。”

   \t黃水晶一樣的眼睛裝滿了驚詫,似乎沒有聽懂那句命令的意思,只是呆愣著看著眼前的納瑞。

   \t“把它舔干淨,別讓我再重復一遍。我警告你,你的牙齒膽敢有什麼企圖,哪怕只是碰到它一下,我都會讓你後悔那麼做!聽懂了麼?”

   \t亞麻色長發的腦袋聳拉著,強忍著沒有露出厭惡的神情。即使心中有千百個不情願,她也別無選擇,現在能做的,只有討好他。她強撐著稍微恢復了些知覺的雙腿,跪坐起身,伸手握住那青筋畢露根的肉棍,緩緩地把雙唇貼向了肉棍前端的冠頭。

   \t滾燙粗壯的冠頭頂開法迪米婭絲紅潤的兩片柔唇。釋放著騷臭異味的肉冠令她的心中騰起一陣惡心,她想合上顫抖的雙唇,將侵入者擋在外面,只可惜冠頭的前端已經頂入了嘴中。雙唇閉合的霎那,滑膩柔軟的舌尖觸到了熱騰騰的冠頭,納瑞猶如是收到了進攻的信號,猛地向前一挺,整根肉棍勢如破竹地滑進她溫熱的口中。

   \t突如其來的迫入令法迪米婭絲不知所措,喉嚨深處傳來撐裂的劇痛,隨之而來的是翻江倒海的干嘔,若不是胃中早已空空如也,她定是會把胃中的一切都翻吐出來。火辣辣的灼燒感讓她疼得溢出了眼淚,她從沒有被人侵犯過嘴巴,就連當年被俘遭到無數男人輪奸時,也沒有一個人膽敢摘下她的口塞,把肉棍塞進她這張能夠念出致命咒文的嘴巴里。她唔唔地哀鳴著,沒有吐出這根巨物的勇氣,甚至連微微合閉嘴巴的勇氣都沒有,只是微微仰頭試圖緩解喉嚨深處的疼痛與惡心,用那雙浸透著淚水的眼睛望著納瑞,希望能夠換來嘴巴的自由。

   \t哀求的目光並沒有換來納瑞的憐憫,反而進一步激出了他內心的侵略欲望,嘴角隨即勾出一抹得意的邪笑,說到:

   \t“快點舔!”

   \t法迪米婭絲蜷縮著的無處能躲的舌頭,無所適從地貼住了釋放著騷臭異味的肉棍。堅硬滾燙的觸感在敏感的舌面上徘徊,柔軟溫潤的舌頭十分生疏地蜷動了一下,舔過了整個冠頭。這個生疏的動作惹得納瑞一陣興奮,立刻伸手把法迪米婭絲的頭被死死地按住,強迫柔舌包容肉棍的一切。她搖晃著腦袋想要逃開,可有力的大手卻無情地將其按住。肉棍在此時又是猛烈一頂,堅硬火熱的冠頭再一次深深的插入到了喉嚨深處。

   \t她忍受著口腔深處的疼痛,只能用雙唇包著肉棍,拼命張開喉嚨深處,使出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吮吸來緩解痛楚,柔嫩的舌片隨著冠頭一次比一次更強悍深入的搶進,裹在肉棍上反復滑動舔舐。這出於本能的順從舉動,讓她淚光點點的臉上透出了些許邪淫的媚氣。

   \t“做的很熟練嘛。你是不是在教國當主教的時候,也是這樣侍奉別人的?”

   \t納瑞的話語讓法迪米婭絲倍感羞恥,羞紅瞬間染透了臉頰。她哀鳴著想辯解,可卻不敢讓下巴閉合一點,生怕牙齒碰到肉棍而換來更嚴厲的懲罰。

   \t更何況一個奴隸的辯解又有什麼用呢。

   \t“一個邪媚淫蕩的聖女?一個侍奉別人的主教?一個不知廉恥的公主?只要能讓這一切快些結束,只要能讓我少受點苦,我變成什麼樣都好。”

   \t心中的妥協讓她的身體開始變得順從。她主動挪動起腦袋,讓冠頭在口腔最柔軟的地方前後套動,嬌嫩的舌尖也開始順勢舔逗冠頭下的接縫,逐漸的覆蓋到肉棍的所有部分,就連纖纖玉手也開始在那毛茸茸的卵袋上搓揉。

   \t口腔里的套動越來越快,在吮吸和舔舐的雙重作用下,粗壯堅挺的肉棒逐漸挺立,最終到達極限。白濁粘稠的精液噴薄而出,把她的臉頰撐得鼓起,甚至還從嘴縫中溢出。不知所措的她根本來不及猶豫是該吐出還是咽下,濃稠的液體就已經把她嗆住。她掙扎著推開了那根填滿口腔的肉棍,可泛著咸腥氣味的稠液早已隨著咳嗽在喉嚨中翻騰,從喉嚨里到鼻腔外,都彌漫著精液的濃郁氣味。她撇著嘴想把嘴巴里的東西吐出來,卻立刻就收到了納瑞的呵斥:

   \t“不許吐出來,全喝下去!”

   \t她只能鼓著裝滿濃精的粉腮,捂著嘴巴艱難地把滿嘴咸腥的濁液咽下。先前溢出的液體順著下巴滴落在胸前,她想伸手擦走那些粘稠的液體,可是雙手上早已沾得全是,摸到哪里都是一片腥滑。嘴巴里的味道久久無法散去,她無助地跪在那里像一只受傷的小動物,卑微地向納瑞問到:

   \t“可……可以給我一點水麼……我想洗一洗……”

   \t“你想把我賜予你的東西洗掉麼?”

   \t壯碩的大手抓住了項圈上的鐵鏈,粗暴地把法迪米婭絲從地上拎了起來,另一只手則抓起了她的亞麻色長發,像拿著一塊抹布一樣把她身上和嘴上的精漬統統擦了進去。看著自己柔順的秀發被粘稠的精液糊成了一團,她心中涌出的卻只有沮喪的平靜。

   \t“不,我不敢……對不起。”她怯懦地說道。

   \t“那你應該說什麼?”納瑞惡狠狠地吼道。

   \t“感,感謝您賜予我的……精液……”

   \t納瑞心滿意足地欣賞著自己的教育成果,仿佛看到了他記憶里的法迪米婭絲的樣子。

   \t(防丟水印,Twitter@YemomoChan,Pixiv@葉沫沫的沫沫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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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因朵蜜沿著一條狹窄的通風井道,從庫房的位置摸進了第十七室。

   \t努比絲已被她安置在了一間隱蔽的儲物室里。那是因朵蜜和平安京交易中的最後一道保險,只要到達約定的時刻,平安京在中央工房里的眼线就會前往那里,並盡其所能協助藏身其中的人逃離中央工房。

   \t滿是霉味的庫房陰冷不見陽光,黑暗中隱約能看見兩團似乎是幽幽鬼火的翠綠光點,這是因朵蜜的雙眼,一雙即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也能看清一切的眼睛。

   \t面積不大的倉庫里堆滿了各種看起來像是雜物的金屬零件,幾乎沒有能下腳的地方。因朵蜜好不容易才挪到了庫房大門,卻發現厚實的大門從外鎖著,沒法打開。

   \t無奈,她只能重新回想一下中央工房的結構圖。進入第十七室的道路除了這條通風井道,就只剩下毫無遮掩的正門走廊了。回頭望向天花板上的狹小井道,她嘆了一口氣,看起來得先回去那里,再重新規劃更合適的道路了。

   \t就在她思索著該如何回到通風井道里時,一陣微風忽然吹過她的臉頰。她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這股氣流既不是來自大門門縫,也不是來自通風井道,反而是來自不透風的夯實牆角。很快她就在地縫間發現了端倪,在一條寬得能塞進手指的地磚縫中,那股異常的氣流正不斷吹出。

   \t這里有暗道。

   \t幾乎是出於本能,她立刻推斷出這個想法,旋即把手指塞進了地磚縫,向各個方向嘗試了些力量。最後在橫推的方向上,一大塊地磚被推挪了位置,顯出了藏在下面的樓梯。

   \t狹窄的樓梯通向了更加幽暗的地下空間,潮濕的霉味混合著難聞的腥臭味撲面而來。因朵蜜擰了一下眉頭,沒多猶豫,鑽進了暗道。

   \t樓梯並不長,只十多步就通到了下層——一間和庫房差不多一樣大小的暗室。

   \t這里不同於庫房那般雜亂無章,里面只簡潔地陳列著幾座結構復雜的機械。與巴辛洛格到處都能見到的那些機工機械不同,這些機械幾乎不是同一個時代的產物。因朵蜜立刻就認出了它們是什麼,兩年前她和赫辛在蘇塞爾(Sousar)的工房里救出法迪米婭絲時,拘束著她的那台精煉機械就和這里陳列著的有著相同的設計和工藝。

   \t暗室里彌漫著潮濕的腥臭味,好像是血肉,又好像是其他什麼東西腐敗的味道,不過更多的是陳年霉漬發酵後的酸臭,淤積在不透風的角落里漚出的氣味。因朵蜜擦了擦鼻子,無聲地走下樓梯,穿進了一座座機械狹窄的間隙之中。離近細看才發現,這些機械的做工比起被救贖者莊園地下室里的那台,要粗糙得多。無論是彎曲錯位的零件,還是滿是瑕疵的外殼,又或是用不知名的粗糙材料代替的活動部件,怎麼看都只是粗劣的仿制品,就連最重要的主體材料也只是容易生鏽的鋼鐵,而非產自第一紀元古文明的烏鋼。

   \t所有的機械都靜悄悄的,仿佛已經停止運轉了很久,一些部位也已經有了明顯的缺失。因朵蜜伸手從一條廢棄管道上摸擦了一些黑色汙漬,毫不在意地聞了聞,隨即判斷出這是早已干結的人類血液,而那條管道看結構應該是插入女性下體,向子宮灌入和排出精煉液的中空金屬棒。

   \t“長期插進身體的東西,居然用易生鏽的普通鋼鐵打造,這個籠子的受害者應該已經不在了。”

   \t因朵蜜的目光落到了旁邊的一塊銘牌上,鏽跡斑斑的牌子上還依稀可見幾行文字:第十七室所屬八號奴隸,光耀的翠蒂爾,原教國聖職法師部隊成員。空置的機械無聲地證實了因朵蜜的猜想。

   \t一陣金屬的碰撞聲忽然響徹黑暗,驚得因朵蜜猛然回頭。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似乎是最遠處的一台精煉機械運轉啟動了。應著好奇心的驅使,她循聲穿過了狹窄的走道直到盡頭,而在聳立著繁復拘束具的機械中,她看到了一副難以置信的場面:

   \t沉重的鐵梁搭出一人多高的立架結構,組成了這台機械的主體。正中是一位赤身裸體的女孩,全身上下被數不清的厚實鐵條粗暴地焊箍在立架中,淡紫色的頭發長得拖到了地面,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修剪過了。她的雙臂赫雙腿被人齊刷刷地斬斷,只余下短短的殘肢,難以想象她曾經經歷過什麼。裸露的小腹上紋著和法迪米婭絲一模一樣的,由薔薇、愛心與藤蔓組成的紋印,在黑暗中隱隱泛著粉紫色的光芒。下體抵坐在纏繞著管线的尖台座上,看結構應該和被救贖者莊園那台上面的馬鞍尖座類似,而她的前後三穴想必也是被深入腔穴的管道插得滿滿當當。

   \t一塊黑布遮蓋著女孩的眼睛。她似乎聽到了因朵蜜的腳步聲,緩緩地抬起頭,把耳朵側向因朵蜜站定的地方,用虛弱輕柔的聲音試探性地問到:

   \t“有誰在這里麼?”

   \t見沒有得到任何回復,她又用虛弱輕柔的聲音追問到:

   \t“沒有聽過你的腳步聲,你是……新來的工匠麼?”

   \t因朵蜜驚訝於即便自己已經非常小心地控制步伐,不發出一點聲響,女孩依然聽辨出了她的到來。她不想回答女孩的提問,這個女孩太過敏銳,不合時宜的對話會留下無法挽救的破綻。把視线從女孩的殘肢上移開後,她斜眼看了一下機械上的銘牌,可這一眼卻讓她周身一驚。

   \t銘牌上赫然寫著:第十七室所屬五號奴隸,不撓的莉莉安娜,原教國聖職法師部隊成員。

   \t“莉莉……安娜?”因朵蜜差點念出了這個名字。

   \t目光不由得重新移回到那個殘缺的身體上,翠綠的目光中泛出了些許感情。法迪米婭絲不顧危險來到巴辛洛格就是要救這個女孩,可是看著她現在的模樣:穿過殘肢的粗大鏈條、箍住身體的厚重鐵框、還有那個套住下體的鐵塊,沒有合適的工具僅憑幾把匕首,想把她從這些繁復拘束里救出來簡直是痴心妄想。因朵蜜一時間不知道是否應該讓她知曉自己或是法迪米婭絲的存在。

   \t她的理性告訴她,不管不問地默默離開才是應該做的。

   \t可是,法迪米婭絲的笑容猛然浮現在了她的面前。

   \t“法迪婭,如果是你面對這副模樣的努比絲的話,你會默默離開麼?”

   \t猶豫了一下,她最終還是決定伸出手,揭開了莉莉安娜臉上的眼罩。

   \t而然眼罩下的眼睛卻讓她感到一陣熟悉的惡心。兩只眼窩空蕩凹陷,看不出眼球的存在,上下眼瞼被縫合在一起,就像努比絲失去的那只右眼一樣。

   \t“你的手指好纖細,你是……女工匠麼?”僅憑手指和皮膚的接觸,這個女孩就判斷出因朵蜜的性別,“抱歉,我的眼睛有些嚇人。你還是把它們遮起來吧。”

   \t“莉莉安娜·伊·沙爾頓。”因朵蜜念出了女孩的全名,這個名字是她從法迪米婭絲口中聽來的。

   \t莉莉安娜愣了一下。驚訝的表情緩緩地印在了她那張慘白消瘦的臉上,這個名字似乎正在喚醒她塵封已久的記憶,即使是黑暗中也能看得到淚水正從那對凹陷縫合的眼眶中迸流而出,她一字一頓緩慢地說道:

   \t“工匠小姐,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名字……為什麼會知道……我從沒有說過……”

   \t“你的一位朋友……”因朵蜜想說法迪米婭絲,但是話到嘴邊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給予絕望之人以無望的希望,這樣殘忍的事情她不願去做。對於莉莉安娜的問題,她只是回答道:

   \t“莉莉安娜,請你這段日子再努力一下,我會再回來看你的。”

   \t兜帽下的腦袋無奈地搖了搖,手中的黑布重新罩回到了莉莉安娜那雙殘缺可怕的眼睛上,冰冷的手指輕輕摸了摸莉莉安娜的頭,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t“是麼,是麼……謝謝你,工匠小姐……”

   \t機械又發出了一陣新的聲響,開始了新的運轉,莉莉安娜也隨之發出了呻吟。因朵蜜知道,這是精煉機械徹底啟動的征兆,這副殘破的身軀將會陷入快樂與痛苦的循環折磨,直至在體內完成液態魔素的精煉。

   \t“等我找回了法迪婭,我會帶著她一起再回來的。”

   \t因朵蜜在心中向眼前的可憐女孩保證。

   \t“工匠小姐……你快走吧……這里並不安全。”

   \t莉莉安娜的回答讓人心中感到踏實。因朵蜜曾無數次聽法迪米婭絲說起過眼前這個女孩的堅強、樂善、機敏。真正見到她時,她才確信了法迪米婭絲所說的一切,即使再也見不到希望的曙光,這個可憐的女孩也沒有徹底屈服黑暗。

   \t因朵蜜彎下腰,望向精煉機械的底座,尋找控制機械運轉的操縱杆。她無法為這個可憐的女孩做更多的事情,也許可以暫時關閉這台機械,讓她少受點罪。這點小小的操作應該不會引起管理者們的注意。

   \t精煉機械的底座里並沒有找到操作杆,但是因朵蜜卻找到了一個更矚目的東西——半瓶泛著輕盈白色光輝的液體,精煉液態魔素。

   \t她小心地取下了那只燒瓶,輕輕搖晃了一下。瓶中泛著輕盈光輝的粘稠液態魔素,無論是顏色還是質地,都和法迪米婭絲產出的完全不同。這份意外的發現令她欣喜若狂,她知道赫辛一直以來都在研究這種物質,但卻進展凝滯,如果能帶回這份樣品,說不定可以讓赫辛的研究有所突破。

   \t“只是帶走一瓶應該不會被發現吧。”她自言自語道,“可是,我該怎麼帶走它呢?”

   \t掏掏褲子和斗篷,窄小的口袋完全塞不下圓滾滾的燒瓶,脆弱的薄壁玻璃瓶身更不可能撐到撤離。

   \t她端起燒瓶陷入了沉思。身為神使,她還有一個地方能作為儲藏液體的臨時容器——她的身體。神使的身體平日里需要補充純水以維持運轉,攝入精煉液態魔素這種成分復雜的液體,將無法被身體吸收利用,最後只會原封不動地從下體尿道中排出。她其實很不喜歡那種排泄帶來的空寂感覺,那感覺仿佛要把她本就空洞的靈魂抽干。

   \t“畢竟是為了主控。”

   \t最終她舔了舔嘴唇,張口仰頭,一口氣喝光了瓶里的所有液體。

   \t說不上來的味道在她的嘴巴里回蕩,濃稠腥苦還帶著些血的腥咸氣息。她摸摸肚子沒有感覺到異樣,這充滿魔法能量的液體似乎並沒有對她的身體產生什麼危害,喝進肚里也只像換了個容器那樣稀松平常。

   \t至少到此為止,一切順利。

   \t她望了望精煉機械里還處在忍受折磨的莉莉安娜,輕輕嘆了口氣,小心地把空燒瓶放回原處。

   \t可就在她准備彎下腰時,眼角的余光猛然覺察到身體左側悄無聲息地冒出了一個詭異的身影。她立刻抬起左手抽刀斜斬對方的腰腹,瞄准脖頸要害的右手攻擊也隨之跟進。然而,理應砍中的斬擊卻只有軟綿綿的手感,左手旋即陷進了黑影的身體里,像是砍進了松軟的棉花。詭異的敵人讓因朵蜜下意識地終止了右手的追擊,准備拉開距離,可當她想抽手後退時,驚訝地發現陷在黑影里的左手抽不出來了。

   \t手臂上傳出了被纏繞的觸感,拉扯著她的手臂,想把她的整個身子拽進黑影之中。她揮舞起右手,控制著刀刃劃過黑影頭顱的位置,但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刀鋒斬到黑影的一瞬間,黑影突然炸裂,露出了真面目:

   \t一團由蠕動的布條和繩索組成玩意。

   \t“糟了!”

   \t短短的一個詞還沒閃出腦海,這些活著的布條和繩索就向她猛撲過來,纏住她的身體,精准地尋找著身體的關節位置,纏繞、收緊、打結。她匆忙地抬起尚且自由的右手,去割斷這些在身體上肆虐的布條和繩索。鋒利的刀刃,輕易地劃開了這些有生命的織物,雙腿、腰身、左臂相繼得到解放,讓她得以從尚未完整形成的束縛中逃脫。割斷的繩索還在地上衝著因朵蜜腳的方向蠕動,殘余的黑影還在張牙舞爪地伸著殘肢斷臂,威脅還未解除,得趕緊逃離這里。

   \t因朵蜜果決地向出口的方向轉身邁步。

   \t然而,眼前卻是絕望。

   \t另一團黑影正站在她身後,攔住了狹窄的去路,張開的布條和繩索猶如怪物的獠牙利爪,只等著把獵物吞入腹中。

   \t而這個獵物,自己撞進了怪物的口中。

   \t“工匠小姐,你怎麼了?你的聲音好奇怪。”

   \t莉莉安娜焦急地詢問著,可因朵蜜已經回答不了她了。黑暗中,只剩下布條與繩索相互摩擦的聲音在不停回蕩。

   \t密不透光的布條扒在她的眼睛上,把那雙幽光的綠眼睛擋的嚴嚴實實。她的嘴巴也被厚實的布料包裹掩蓋,大團的布料填充在口中,抵住喉嚨讓她發不出一點聲音。在這真正的黑暗中,她看不見自己的身體究竟被捆成了一個什麼樣的姿勢,只知道無論如何使勁扭動身軀,都無法移動一分一毫。

   \t兩只手腕被高高地吊在脖子後,細密的繩索把兩只小臂捆縛在一起,貼得不留一點縫隙。更多的繩索纏繞在小臂和上臂之間,拉扯著本就到達關節運動極限的手臂緊貼著後背。一直穿戴著的斗篷被掀開扯走,只剩下貼身的那件黑色緊身衣。一圈又一圈細繩繞過微微隆起的乳房上下,把本就無法挪動的手臂再一次固定。雙手也沒有落下,似乎是注意到這雙手能握持危險的刀具,層層疊疊的布條把雙手裹成了一個圓團。腰腹和胯下自然也纏滿了細繩,肆無忌憚的繩索伸進了短褲之下,在私密花園的位置纏出了繩結的形狀,不停的勒壓。如果是普通的女孩,早就會被這不斷施力的壓迫弄得全身酥軟無力了,好在因朵蜜對此並沒有什麼感覺。

   \t不過她的雙腿就沒有這般輕松了。從大腿到腳腕,不僅有細密的繩索每隔兩三指的距離就纏著一道繩圈箍住雙腿,還有另一束繩索穿過雙腿之間鈎住繩圈進一步收緊了束縛。腳腕上的繩索完成了打結固定的動作後,再次延伸,連上了固定胸口與肩膀的繩圈,拼命收縮,即使因朵蜜拼盡全力對抗這股力量,也攔不住雙腳被一點一點拉向背脊,直到腳趾觸到了手腕才被徹底固定。靈活扁平的布條鑽進鞋中,脫掉了鞋子,這看似多余的動作,只是為了纏繞裹緊她的腳趾,斷絕她解開繩結的一切手段。反弓到極限的身體已經使不出一點力量了,但是繩索還在收束,腰胯的繩圈連上小腿和腳腕,奪走了腰腿之間最後的屈伸空間。

   \t就當她覺得這宛如地獄的捆縛已經到達盡頭時,一股繩索毫不留情地勒過她的嘴巴,拉扯著她的腦袋後仰固定,把這具身體最後的自由壓榨殆盡。

   \t無論她如何攥著力對抗這些柔軟堅韌的繩索,滿身的捆縛都無法松脫,繩索反而還會收束得更緊,緊到身體連輕微扭動都再也無法做到。她哀哀地嗚咽了一聲,最終不甘心地卸了勁,癱倒在堅硬冰冷的地板上,活著的繩索還在不停地試探,准備隨時填補繩縛的空缺。想從這幾近瘋狂的繩索地獄中脫身完全沒有可能。

   \t盡管不願意承認,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行動從這一刻開始已經宣告失敗。等待她的也許是和努比絲一樣的淒慘折磨。她有些後悔留了那個半死不活的軍士一命,當這里的人發現她和那個軍士的聯系後,會采取怎樣的報復?砍去雙手雙腳、挖去雙眼、用刀割和鐵烙折磨她的身軀,直至刨開她的身體,發現她身為神使的秘密,把她永生不滅的她關押到永無天日的深牢?

   \t一陣惡寒流過她的心底。

   \t“履行對主控的忠誠吧。”

   \t這是她們這些神使的最後手段了,彼時她們的身體將會化為一團烈焰,把周遭的一切事物統統燒成灰燼。她想向琴十二發送求救信息,但轉念她又打消了這個想法。這個地方暗藏著太多的危機,她不能讓更多的同伴來到這里以身犯險,赫辛承擔不起更多的神使在這里殞命的代價。

   \t可是想到身旁的莉莉安娜,想到不知在何處的法迪米婭絲,想到還藏身在安全屋的努比絲,她猶豫了。她的自盡將會葬送所有人獲救的希望。

   \t滋生於心中的感性,動搖了她的決心。

   \t遠處傳來了磚石挪動的聲響,急促的腳步聲緊隨其後,穿過狹窄的走道,由遠至近,最終停在了因朵蜜身旁。

   \t“你是誰?喂,莉莉安娜,你聽到這家伙的動靜了吧?她是誰?”低沉的男聲警覺地質問。

   \t“我,我不知道……我以為是您,大戟桑大人。”莉莉安娜怯生生地回答道。

   \t“大戟桑?這個人就是大戟桑納瑞麼?”因朵蜜心想。

   \t“你最好說的是實話,等我問出來了什麼了,你就等著瞧吧。”

   \t莉莉安娜發出了一聲悲鳴,聽聲音似乎是這個男人對她下了什麼狠手。

   \t“好了,輪到你了,來和我說說你是怎麼進到這里的?”

   \t因朵蜜感到了嘴巴上的束縛,正在被一只大手扯拽松動。可是松綁的動作只持續了一下,便不再繼續,手指的觸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蠕動的繩索再次收緊。

   \t“我想起來你是誰了,我見過你。你好像是那個和法迪米在一起的女人。”

   \t眼睛上的布條被猛地掀開,在礦石燈光芒投出的陰影中,大戟桑納瑞的相貌躍入眼底。

   \t“果然是你。怎麼,你是來救她的麼?”

   \t堅硬鞋頭向因朵蜜毫無防備的腹部狠踢過去,這猛烈的撞擊在肚子里炸裂,力量之大甚至把她踢挪了位置。因朵蜜發出了幾聲嗚咽的呻吟作為疼痛的回應,可納瑞卻並不滿意,繼續抬腿猛踹她的腰腿,似乎在將心中的怒火盡數發泄到她身上,直到疲憊了才最終收腳。被扒開的布條趁著間隙重新攀回了因朵蜜的腦袋,再次遮住了她的雙眼。

   \t“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溜進來的,不過看你這副模樣倒給我省了不少事。”

   \t裝著匕首的腰帶被解開,刀刃出鞘和撕割布料的聲音傳入因朵蜜的耳中,她感受到自己那把冰冷鋒利的匕首正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把她那件包裹著身體的黑色緊身衣,和那條短褲統統割裂剝離。只是一會,她的身體就沒了衣服的遮蔽,露出了冰肌玉骨的光潔胴體,全身上下只剩緊縛的繩索了。

   \t“你的這些小刀挺好用的呀。”

   \t說話間傳來了皮帶扣合和匕首回鞘的聲音,看來這個男人已經把因朵蜜的匕首占為己有了。貪婪的手指在因朵蜜柔軟的屁股和柔胸上揉捏了片刻,之後狠狠拽了拽勒過她胯下的繩索。手指的觸感在她心中激起一陣惡心,若是平日里她早就一拳讓這個家伙倒地不起了,可現在她只能咬牙忍受。

   \t“挺能忍的呀,不知道把你送給護衛隊後,你還能忍多久。不過,法迪婭似乎還很期待你能救她,把你送到護衛隊之前,我得讓她徹底死心才行。”

  

   \t* * * * * * * *

  

   \t法迪米婭絲扣拽著自己脖子上的沉重項圈,嘗試從金屬的接縫中找到讓自己稍微輕松一點的辦法。可粗鐵制成的項圈看似簡陋,卻毫無破綻。粗大的鐵鎖扣連著砌在牆壁中的鎖鏈,把她的活動范圍限制在陳列室牆角的一小塊區域里。幾層像是舊麻袋一樣的布料簡陋地鋪疊在一起,成了她的床鋪與被褥,不遠處還有只碩大的便器陶壺。

   \t大戟桑納瑞已經不在這里了。在他還正享受著法迪米婭絲的屈從時,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把法迪米婭絲往牆角一鎖,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t“天穹輝光,引路訣歌。鍾聲長鳴,直至彼岸星芒。”

   \t低聲吟唱著的是天使自古相傳的咒術詩,所有承自天使體系的魔法學識都是從類似的咒文開始。它能穩定神魂,控制魔力的流動,這是一切咒術成功施展的基礎,可是對於法迪米婭絲來說卻沒有什麼效力。從小學習教皇國神恩魔法體系的她,是在喪失神恩力量後才轉學天使魔法體系的,她還沒法隨心所欲地控制魔素的流轉,離了魔杖或實體魔素,她什麼都做不了。

   \t她沮喪地放下鎖鏈,蜷縮在粗麻布中,為裸露的身體尋得一絲寶貴的安全感。

   \t“因朵蜜,你成功救出努比絲小姐了麼?”她喃喃地說道。

   \t她不再去在意脖子上壓迫著的重量,也不再去在意身上和嘴中仍然彌漫的精液腥味,這不過是未來漫長的奴隸生涯中的一個序曲罷了。天使血統和黃玉王室血脈會讓她擁有遠比大戟桑納瑞更長久的生命,不知道等那個男人老死後,依舊保持著年輕生命與容貌的她,是會被人遺忘,還是會被人變賣。

   \t“潔白如雪的神呀,您還會傾聽我的祈禱麼?享受過您的庇護,是我最大的榮幸。”

   \t“潔白如雪的神呀,願您的榮光永在……”

   \t黃水晶一樣的眼眸中逐漸消失了光芒。

   \t陳列室的門鎖咔嚓一聲再次被打開,納瑞回到了這里,還帶來了一只碩大無比的木箱。法迪米婭絲微微抬了一下頭,從膝蓋里露出了疲憊不堪的渙散目光,掃了一眼那只破舊的木箱子。

   \t“這又是什麼用來折磨我的東西吧。”她無力地心想,隨即又把頭埋回了膝蓋,任憑那個男人折騰那只木箱。而她此刻還沒有意識到,那個木箱里裝著的東西,會讓她陷入瘋狂。

   \t“法迪米,為了慶祝我們重逢的這個重要日子,我送你一個禮物吧。”

   \t納瑞露著奸猾的笑容,一邊說一邊衝著法迪米婭絲所在的方向,踹翻了身前的木箱。沒有封蓋的木箱瞬間四分五裂,赤身裸體滿身繩縛的因朵蜜從里面滾了出來。

   \t“因朵蜜!”

   \t法迪米婭絲驚叫著站起了身,向因朵蜜靠去,全然忘了脖子上還拷著一只項圈。脖子上陡然爆發的拉拽,伴著幾乎要把脖子斬斷的劇痛把她摔倒在地,鐵圈在咽喉上的重勒,掐得她眼前一黑干嘔不止。被蒙住雙眼的因朵蜜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聽到法迪米婭絲發出的痛苦喘息,她猛掙著繩索想要扭動身體挪向法迪米婭絲聲音的方向,卻發現自己除了些許的蠕動,什麼都做不了。

   \t“原來你叫因朵蜜呀。”

   \t蒙眼的布條和堵嘴的繩索被一並解除,因朵蜜那強行後仰的脖子終於得到了解放。可還沒有讓她能有所歇息,納瑞就扯著她的頭發,拎著她的腦袋,得意洋洋地對法迪米婭絲說:

   \t“你是說等她來救你的吧?你還說你的神會來制裁我吧?現在,能救你的人被我抓了,你信奉的神又把你拋棄了,你還想說什麼?”

   \t說罷,他把手中因朵蜜的腦袋狠狠地摔向了地面。頭顱和磚石碰撞發出的沉重悶響,在法迪米婭絲的心底敲出了同樣沉重的痛楚,她哭喊著哀求到:

   \t“求求你!不要傷害她!這和她無關。”

   \t“無關?未經許可帶著凶器,進入中央工房的重要區域,哪一條都是這里的重罪!”納瑞解下了插滿匕首的皮扣帶,丟到了牆角,不再理睬倒在地上的因朵蜜,轉而把目光挪到了法迪米婭絲身上,“法迪米,你覺得,我要不要把她送給護衛隊那里。”

   \t“我求您了!不要……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不要把因朵蜜交出去!”

   \t“很好,你的回答我很滿意。那麼你,因朵蜜?你覺得,我要不要把你送到護衛隊那里?”

   \t“大戟桑納瑞!你敢碰法迪米婭絲一下,我絕不饒你!”

   \t“好,記著你說的話。我今天就要碰她了,還當著你的面碰她,我倒要看看你能做什麼。”

   \t納瑞跨過倒在地上的身軀,徑直走向法迪米婭絲,解開了鎖鏈。

   \t“跪下!”他命令道。

   \t法迪米婭絲望著動彈不得的因朵蜜,順從地跪下了身,之前她無力反抗,現在更是如此。不論因朵蜜說出怎樣的狠話,她都明白,她的不順從,傷害得將不僅僅只有她一個,她得為因朵蜜屈服。

   \t“跟著我,爬過來。”

   \t手腳不協調地動了一下,她像一只剛剛學會走路的小狗,扭捏地拖著身子爬出了已被捂熱的麻布床鋪。堅硬冰冷的磚石硌痛了膝蓋,人偶般精致柔美的臉上卻平靜如死灰。

   \t爬行了幾步後,項圈上傳來了拉扯的力量,告誡她跪在此處。幾步之外就是因朵蜜,她還沒有放棄,還在拼命攢動著身體做著徒勞的掙扎。“因朵蜜給綁成那樣的姿勢,她的手腕都給吊到後頸那里了,腳都快碰到後腦勺了,她的腰真的沒事麼?都成這樣了,我們,還有什麼反抗的可能。”法迪米婭絲悲傷地心想。

   \t“法迪米,用你剛剛學會的手法,把它舔脹。”納瑞指了指自己褲襠。

   \t法迪米婭絲立刻就明白了這個動作的意思,低著頭,軟糯地問到:

   \t“是。需要我幫您脫下褲子麼?”

   \t“自然是需要的。”

   \t纖纖玉指解開了粗壯的腰身上纏著的布帶,脫下了那條沾著汙漬、泛著汗臭味的長褲。縮成一團的肉棍像個毛茸茸的黑球,躲在胯間。法迪米婭絲伸出手指,捧起了肉根的卵袋,歪著頭側著臉,把自己的嘴唇貼到了那個軟趴趴的肉團上。散發著騷臭氣味的濃密陰毛磨蹭著她的臉,但她已不去在意,反而伸出舌頭由下而上把肉根的卵袋仔細地舔了個遍。

   \t指尖在肉棍上輕柔撫摸,舌尖在冠頭上靈巧撥弄,溫柔的刺激中,肉冠一下子就變得粗硬。肉冠磨擦著她的臉頰,前端分泌的黏液沾在她那俏麗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形如蛛絲的痕跡。法迪米婭絲溫順地張開嘴,准備再次把已然勃起的肉棍含入口中,可這一次納瑞卻阻止了她。

   \t“做的很好,現在站起來,轉過身,把屁股撅起來,看著她。”

   \t她照做了。可是就在與那雙翠綠色的眼睛對上視线的一霎那,她心虛地躲開了,她不敢以這副淫蕩的模樣面對那個溫柔的因朵蜜,即使她是為了因朵蜜的安危。

   \t納瑞繞到了那只翹起的屁股後,把粗壯的冠頭抵在了法迪米婭絲的蜜穴口。尚沒有完全被挑逗起來的身體,還沒能讓嬌嫩的蜜穴足夠濕潤,可已鼓脹的肉棍卻已經急不可耐,借著還沒有干透的唾液提供的微微潤滑,肉棍頂開了包住洞口的花瓣,粗暴地捅進了法迪米婭絲的小穴深處。

   \t撕扯的疼痛感從下體深處迸出,疼得她直吸冷氣,疲軟的身體顫抖著冒出來細密的汗珠,不由得繃緊了起來。還沒等她有所緩和,雙臂就被納瑞粗大的手掌抓到了身後,頂著她的肩膀,強迫她抬起軟塌的脖子。

   \t“站直了!別把頭扭開,看著她!”

   \t心虛的目光重新轉回到因朵蜜的方向,她已經准備好承受因朵蜜睛中可能會投出的鄙夷與唾棄。然而,那雙還閃著希望光芒的翠綠色眼睛並沒有一絲責怪,只是滿懷愛憐和眷注地望著她。

   \t“法迪婭,還沒到放棄的時候。”

   \t因朵蜜溫柔的話語里充滿了力量。

   \t潮濕的觸感劃過臉頰,留下一道委屈的线條。因朵蜜的溫柔讓法迪米婭絲嗚咽了起來,先是啜泣,而後變成了持續不斷的低聲哭泣。

   \t“為什麼你還能這麼溫柔……你的溫柔讓我覺得,我無比軟弱……明明都已經結束了……”

   \t她在心里悲鳴著、哭喊著,可聲音卻很快就消散在了肉棍運動帶來的感覺中。先是疼痛,再是緩和,最後是淫麻的快感緩緩升騰。她祈求身體能夠冷靜下來,在最愛的人面前,被別人侵犯到高潮迭起,這實在太過淫蕩羞恥。可是,身體再一次無情地背叛了她。在精煉機械里的長久經歷,令她的身體對這個過程已經太過熟悉了,熟悉到幾乎只需要稍作引導,就能讓下體的蜜愛花園變成一片水汪的泥澤,而後水到渠成。

   \t在納瑞看來,身下的法迪米婭絲已然是個愛液橫流,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淫賤媚貨。他拍著那個圓潤的屁股,得意地大喊著:

   \t“在別人面前發情是不是很舒服呀,你都已經濕的不像話了。你這個淫亂的主教。”

   \t“不要看……因朵蜜……不要看……”

   \t她曾不止一次地回想起因朵蜜那張溫柔可人的面容,可是現在當這張面容真的擺在自己眼前時,她又央求著不敢面對。背德的恥辱與強迫的羞恥混合在一起,竟然令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燥熱了起來。自然垂下的兩只玉團隨著蜜穴里肉棍的抽插前後搖曳,帶動著乳環上的鈴鐺發出持續不斷的清響,在這間密閉的陳列室里格外刺耳。法迪米婭絲像伸手捂住那兩只鈴鐺,可是手臂只往前伸了一下就被發現了企圖,立刻又被扭到了身後。粗糙的大手替她握住了一只乳房,卻故意漏出了鈴鐺,手指的揉捏與挑逗,又為鈴音帶去了別的節奏。

   \t上下齊襲的快感衝刷著她的靈魂,撬動了她的牙關,迫使她發出了一聲軟媚的呻吟。

   \t“你是不是個淫賤的主教?”

   \t男人拍打著她的屁股問到,而她的回答自然是拼命搖頭。

   \t“都現在這副淫蕩模樣了還裝什麼高貴!信不信我把你的朋友,因朵蜜也一起收拾了?”

   \t脖子上傳來了緊勒的壓迫,男人正狠拽著她的項圈,提起了她的腦袋。她掙扎著掙脫出一只手,瘋狂撓拽著深陷進皮肉中的那片鋼鐵,想把手指伸進皮肉和項圈之間的縫隙,為咽喉爭取一絲喘息。可無論她怎麼努力也無濟於事,時間逐漸流逝,緊勒的項圈卻不見一點松懈,仿佛男人已經厭倦了她無趣的答復,就想把她勒死在這里。窒息憋紅了她的臉蛋,雙腿也隨之開始發出無力的抽搐,男人松開了另一只手,圈過她的腰強迫她繼續保持站立,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居然沒有任何拔出肉棍的打算。

   \t恐懼籠罩了法迪米婭絲的身體,牽動著她全身的肌肉隨之收縮抽搐,小穴不顧一切地收緊所有的肌肉,一張一合包裹吞吸著深入的肉棍,仿佛要在生命的最後再享受一次無上的快樂。摻雜著恐懼的快樂很快就灌滿了早已一片混亂的大腦,濕潤的快感在蜜穴深處奔流,令她的意識里只剩下孤注一擲的渴求。

   \t隨著一陣身體猛烈的顫搐,她失禁了。

   \t脖子上的壓迫陡然消失,把她的身體從死亡拉回到現實,和身體的感覺一同回歸的,還有劇烈到令人窒息的高潮。尿液混合愛液,順著她的雙腿滴流滾落,她顫抖著感受著一波又一波無比舒適的高潮快感,用諂媚的喘息感慨著生的喜悅。

   \t“你失禁了呀。”納瑞摸著淋濕的大腿說到:“在窒息的邊緣高潮失禁,哈哈哈!你不僅是個淫亂的主教,還是個下賤的受虐狂呀!”

   \t他如同發現新天地一般興奮地圈緊了法迪米婭絲的腰肢,抱起她癱軟的身體繼續蹂躪。

   \t“你是不是個淫亂的主教?是不是個下賤的受虐狂?”

   \t法迪米婭絲沒有立刻回答,脖子上的壓迫又再次浮現,逼迫著她作出答復。

   \t“我是,我是!”她驚恐的叫道,窒息的恐懼已經深深地烙進了她的腦海,她不敢也不願再經歷一次那樣的折磨。

   \t“你是什麼?復述一遍!”

   \t“我是……啊~我……嗯~”

   \t“快說!”

   \t“嗚嗯~我,我是個淫亂的主教,嗯~是個下賤的受虐……”

   \t原本就聲若蚊蠅的話語,越到最後越模糊不清。

   \t“說大點,我聽不清!她也聽不清!”

   \t粗糙的大手捏住她的臉頰,把她低垂的臉抬向了因朵蜜的方向。

   \t“我是個淫亂的主教……啊~啊!是個下賤的受虐狂……”

   \t濃濃的羞恥隨著被清晰說出的字眼,澆進剛剛從高潮中緩和冷靜下來的肉體,化作火種從皮肉透進骨髓,竟為這副肉體重新點燃了欲火。莫名的興奮開始在心底亂蹦,似乎是剛剛的失禁喚醒了她身體里某個被掩埋的欲望。不,這其實是她心里一直存在的渴求,她曾不止一次地想象過,自己回到了當年戰敗被俘時的那片軍營,身負枷鎖被無數不知道長相的男人當作妓女一樣泄欲,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迫到達高潮。

   \t那種即恥辱羞愧,又心神蕩漾的感覺,就和現在一模一樣。

   \t“被我肏的舒服麼?”

   \t“舒服,舒服……”

   \t每一個恥辱的詞眼被說出,身體里就有一股滾燙粘稠的熱流從下體里翻涌而出,幽深的蜜穴腔道和潤澤的敏感嫩肉,把肉棍每一次蹂躪都變成了酥麻的淫癢襲遍全身。炙熱從蜜穴深處向外傳遞,那溫度仿佛要把她的身心都盡數融化。

   \t“在因朵蜜面前被我肏,舒服麼?”

   \t“舒服,嗚嗚~舒服!”

   \t體內的渴求越來越強烈。在上一次高潮中酥軟的雙腿重新繃直,甚至還踮起雙腳、拱起屁股,主動迎合起納瑞的節奏,美麗的胴體隨著撞擊而起伏。臀部的每一次搖擺,晶瑩的愛液奏出的淫靡啪啪聲都會和悅耳的鈴音交織在一起,伴著嬌媚甜膩的誘人呻吟充斥整個房間。

   \t“你是不是條淫亂又下賤的母狗?”

   \t“唔……我是條淫亂又下賤的……”

   \t她的頭腦已經被深頂花心的甘甜撞擊弄得神魂顛倒,愛欲的紅暈燃透了她魅惑媚人的臉蛋,淫亂的身體只想要更多更刺激的感覺,無論要她說出什麼樣的羞恥話語,她都會完全服從。

   \t“法迪婭!還沒到放棄的時候!”

   \t因朵蜜聲嘶力竭地大喊著,想要喚醒近乎沉淪的法迪米婭絲。

   \t呵斥的聲音令她清醒了些許,可是這短暫的清醒並不能阻止她的沉淪,她已經打心底里放棄反抗了。

   \t“結束了!都結束了!”法迪米婭絲一邊嬌吟一邊哭喊:“至少,嗯嗚!至少,啊~至少讓我,嗯~用這種方式,啊~保護因朵蜜你呀……啊~啊!”

   \t“說得好!你就用這種方式來保護你的朋友吧,不然我就把她送到護衛隊那里,讓她生不如死!”

   \t“啊……哦……啊~”

   \t像是被徹底解開了禁忌,她毫不掩飾地放聲浪叫起來。

   \t“你這條淫亂又下賤的母狗,叫得真賣力呀。”

   \t“我是,啊~我是,啊~是條,嗯~淫亂又下賤的,嗯~母狗……”

   \t濃烈的背德和羞恥把她的意識推到了快樂的頂峰。渾身酥軟、淫液泛濫、眼神迷亂,被快感徹底征服的身體,只剩連綿不絕的銷魂淫叫。在對蝕骨撓心的快樂徹頭徹尾的屈服中,法迪米婭絲到達了猛烈的第二次高潮。

   \t納瑞一松手,把法迪米婭絲癱軟抽搐的身體丟到了地上,任由她像一灘軟肉一般,在高潮余韻中嬌吟扭顫。粗硬的肉棍仍挺立著,盡管沒有射精高潮,可是法迪米婭絲的卑賤模樣已經讓他心滿意足。以後的日子還長,他有的是機會慢慢品嘗。

   \t從高潮的痙攣中逐漸緩過勁的法迪米婭絲,掙扎著爬向了滿身繩索的因朵蜜,把她抱進了懷中。屈辱、怨恨、悲傷、絕望,在這一刻統統化為苦痛的淚水,灑在因朵蜜那張依舊溫柔的臉上。因朵蜜的溫柔令她心碎,因朵蜜的堅強令她羞愧,她不知墮落軟弱的自己,該如何去面對那份溫柔堅強,她只能不停地道歉:

   \t“因朵蜜!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想保護你,但是我太軟弱了……我沒有你那樣的意志……”

   \t因朵蜜搖搖頭,這個簡單的動作反而讓她更加心痛。

   \t她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向那個遙遠的模糊不清的白色身影呢喃祈禱:

   \t“潔白如雪的神呀,您還在傾聽我的祈禱麼?”

   \t“潔白如雪的神呀,請您原諒我的墮落與軟弱,我已經一無所有了,請不要再讓我連她也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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