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生存權
“我不會再回來了!”李宣旺恨恨不平的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四周盡是溫和的柔黃色燈光,看著附近的麻將店里一片歡聲笑語,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因為他是離家出走的,爸爸媽媽平時太偏心妹妹了,平時有好吃的得讓給她,直到她吃飽了,宣旺才能吃她的殘羹冷炙,玩具也是只有她才有,甚至於連床在一次和她的爭吵中也被父母徹底劃給了妹妹,他要麼睡地上,要麼就只能睡沙發,特別是他一點隱私都沒有,他每次最後洗澡的時候,既要防備熱水不足的情況,也要忍受不時進入上廁所,或者吹頭發的妹妹的視线,甚至於她還要發出點評,“哥哥的雞雞又長大了呢!”
有一天他終於忍受不住,面對的第一個就是父親的皮鞭,是比往日重十倍的力度,他不知道怎麼撐過去的,第二日就是他的生日,然而家人盡然沒有一個人記得他的生日,唯一記得的妹妹還故意嘲諷他,央求爸爸買蛋糕,當著他的面一口口吃掉。他逃了出來,並且朝著父母吼道再也不會回去了。
現在他看著麻將店內他的朋友--一個小胖子,正在過生日,他父母的一臉笑容,那是他從未擁有的,店內的顧客紛紛在百忙之中獻上祝福,明明到了嘴邊的牢騷話他卻無法說出,眼角掛上一絲眼淚朝著熱烈邀請他參加派對的朋友說了聲“生日快樂!”
宣旺拒絕了邀請,飛快的逃離了那里,“爸爸媽媽有沒有再找我?妹妹應該知道錯了吧?該不會他們已經報警了?”他想著這些走在去公園的路上心里有些後悔,但是事實上他沒有見到在他逃出時父母譏諷的眼神,妹妹得意的朝著他笑。
此時,他家中,
“哥哥離家出走不回來了嗎?要不要找警察叔叔讓她回來?”妹妹露出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故意問正在收拾碗筷的媽媽。
“放心,莎莎,他哪能夠在外面活著,估計明天晚上,他就得餓著回來求著我們讓他回來了。”媽媽此時並沒有太大的擔憂,對於她來說宣旺的離家出走還不如怎麼樣更方便的洗好碗筷來的重要。
“確實那個小兔崽子哪會真的離開家,等他回來看我不好好的讓他嘗嘗皮鞭炒肉。”爸爸也是附和到,但從始至終他的眼神都沒有離開手機,上邊播放著無營養的搞笑視頻,陪著罐頭笑聲。
李宣旺不知為何的走到了公園,盡管已經晚上9點了,這里依舊燈火通明,大大的廣場上還有小孩子在開心的玩耍,老人們多半聚集起來跳著廣場舞,可能是為了尋找熱鬧,也可能是為了尋找睡覺的地方。他背吸引進了公園,不過他並不是走進廣場。而是沿著小路去到了一邊的兒童樂園,里邊有著滑滑梯,蹺蹺板之類的東西,盡管他平時不怎麼喜歡玩,為了調節心情他還是走了過去。
結果,還沒有進入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周圍全是大人帶著小孩,甚至於他似乎見到了自己的同學,拿著相機在拍攝。他逃一般的離開了那里,轉入了一邊的森林,說是森林不過是一塊綠化帶,里邊種著些書,多半上了年頭,樹干十分光滑,有些甚至彎垂下來,可以讓不會爬樹的他也能輕易的爬上。
他躺在樹干上,奇跡的沒有見到任何蚊子,但是他還是有些擔心,要是爸爸媽媽報了警,就在公園旁邊的警察局會不會有警察來抓他,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回去了!!
“你在干什麼?還不快舔!”此時一個小男孩被壓在浴缸里,不斷掙扎卻怎麼也出不去水面,憋紅的臉蛋暗示著他快不行,全身都暴起猙獰的青筋,讓人震驚的是,壓著他不是什麼彪型大漢,而是一個少女,紫白的長發不符合物理規則一般浮起來,眼里被均分成四塊的三角圖案微微轉動,眼睛散發出赫人的黑光,紫色的絲質長裙下是一雙宛如白玉的腿,那如同羊脂一般的雙腳踩的水面卻是少年永不可及的地方,她微笑著看著腳下的少年,眼神透露著一絲殘忍,和無盡的冷漠。
很快少年就瞳孔已然擴散,緊閉的嘴巴也張開的,無盡的水倒灌進他的身軀,卻不見水泡冒出,或者是水面下降,鐵青的臉示意著他已然死去,可是少女任然繼續,看著這個男孩,但是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
待到華麗的紫衫耀金門被敲響,於此同時,門上懸浮著的线條猛然斷裂,門被突入的氣流掀開,朝著浴缸飛來,她才不緊不慢的看向門口仿佛胸有成竹,然而接觸到門的一瞬間她就變了臉色,因為這股力量,不是她能輕易接受的。她只得朝旁邊撤去,浴缸被打碎。
“男孩”准確來說是男孩的屍體順著水流流下,身上還插著一些玻璃渣子。
“納溪.安格列,你想干什麼,私自闖入我的臥室。就是你是家族最有天賦的巫師也不行,你要是不道歉的話我就告訴父親了。”紫發少女對著門口吼道,已經失去了之前的淡定,散發著潑婦的氣息。
“還給我。”門口煙霧漸漸散去,露出的是粉白頭發的少女,盯著躺在地下的少年,面無表情,但眼睛中閃爍的四角符號表現出她似乎不向表面一般平靜,她揮手一到淡綠色的符號出現,化作一道煙霧,成波浪一般飄向少年,然後再一拍打衣角,順間狂風大作,卷起灰塵朝著窗外飛去。看見這慕,紫發少女嫉妒怨恨的表情已經刻在臉上,像是森林深處的樹精。
地下的少年慢慢的蠕動起來,但是這只是生物自然的反射罷遼,兩人都深刻明白。紫發少女率先動手,她知道她的這些行為最多不過是擾亂納溪的心境,真正的殺招還在醞釀,她齜牙一下,一道尖銳扭曲的符號出現,朝著納溪飛射而去,又像是聲波,又像是隨手亂畫的线條。納溪只是搖了搖手指就將其化解了,這讓紫發少女越發心驚,她居然突破了,她甚至懷疑殺手鐧有沒有用,不過她還是相信她的母親。看到她的攻擊被納溪輕易化解,她也不費力氣,而是用言語來干擾,“還不快滾,你一個低賤血統仗著些天賦就以為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了嗎?錫金王室不是你能對抗的。”但納溪並沒有多看她一眼,只是淡淡的數著“三,二,一……”。
就是這時,紫發少女暗暗開心,還真有傻子站著等她的殺招,她嘴角流出一絲血跡,一道符文飛出,明顯就與之前的不同,符文構成了一個淡淡的框架,一個小提琴,隨後一道波紋擴散開來,很慢很慢卻將道路上的一切事物粉碎,花瓶粉碎,碎裂的粉末還飛上了天去。
納溪看了看地上的少年沒有被波及後,終於看了一眼少女,但大部分注意力都在符文上。雙手在胸前合攏,猛然外展一道立方體構建出來,音波趕到和立方體激烈的碰撞,讓人牙酸上刺耳聲產生,使得周圍房間都騷動起來。
“好了!”威嚴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人的爭斗,盡管沒有見到人出現,紫發少女和納溪不約而同的安靜下來。一股威壓布滿整個樓層,使得騷動的房間安靜下來。
“納溪,不要擅自闖入蘭妮房間。”納溪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紫發少女臉色瞬間不好看起來,父親是要偏袒那個賤人了,果然不出她所料。
“納溪你突破三階了吧。記得去找管家要一份黑天鵝奶穩固境界。好了就這樣吧!”
無形的威壓擴散開來,男孩的心跳恢復了,在這寂靜的環境里,所有人都可以聽見。該死的老頭也提升了,蘭妮瞬間慌亂起來,不過再強也比不過國王爺爺……,她平靜了一些。
恭恭敬敬的向父親行禮,告別。納溪帶著少年走了,房間里就剩下了蘭妮和破碎的大門,窗戶。
“該死,一個區區的安格列男爵也敢在我面前叫喚,母親你什麼時候回來?”但這些話也只能在心里說說,不敢表現出來,畢竟斯特男爵是國內屈指可數的強者了。
這一層樓都是她的地盤,她叫喊出幾個仆人,隨意找了個理由去懲罰她們,就去補魔了。
……
納溪用魔法卷著少年回到訓練場旁邊的一棟小房子,里邊早已放上來了一罐滿滿的黑天鵝奶,被放到床上的少年,雖然生命體征穩定卻仍然沒有睜開眼睛,少女默默的脫下,自己腳下的小粉皮鞋,褪下白淨的長襪,將青蔥白玉一般的小腳露出來,靠近少年的嘴,手指一指奶罐自動飛到少年嘴邊,少女腳趾一勾,便將少年的嘴巴打開,奶罐順勢倒下進入少年嘴里。
少年猛然睜開眼睛,但牛奶仍然沒有停下,繼續向下流,少年只能用舌頭無力的攪拌,希望它流慢一些。終於奶空了,少女也放開了禁錮,少年猛然坐起,干咳了兩聲,“納溪,我差點被你嗆死……”
納溪本來冷淡的面孔看著少年也是化解開來,淡淡的微笑浮在嘴角,“哥哥,我怎麼可能殺了你呢?還要你幫我補魔呢。”
盡管目前的情況很溫馨,納溪也十分可愛,可是少年還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在這個世界魔法為王,十三大法王威震天下,下邊的世俗王國領導人物也是法系的,自己所在的克夜王國國王是至強者,父親雖然是男爵,但是國內前十戰力,而兒女都天賦異稟,雖然同一個母親,原本主人和納溪的天賦卻完全不同,納溪施法天賦一流是整個王國都少見的體質。但是自己雖然擁有頂級融靈體,但是身上沒有任何陣點無法施法,導致他如同普通人一般,只能供法系補魔,甚至於他的融靈天賦,被人視為最高級的補魔器。原主受不了這個屈辱,自掛東南枝了,而我不知道為什麼穿越而來。正巧納溪天賦被發掘,就被賞賜給納溪了,賞賜給我的親妹妹,一想到那時場景他這老臉還是忍不住的羞紅,畢竟當時他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像狗一般的爬過去,舔著納溪的鞋底,遞上屬於奴隸的狗鏈,附上魔法契約。自此他就是納溪的狗了。當然納溪之後對他的態度也是轉變了,畢竟在一個環境的影響,將他視為私人物品,不允許任何人染指,直到蘭妮出現。
“准備好了吧!”我回過神來,點頭向她確定,因為特有的融靈體質,他是天生的補魔器,事實上法系都是靠汲取他人的魔力補魔的,不然憑借食物補魔太慢。我感受到肚子里的牛奶已經消化完全了,納溪順勢握住我的雞雞,我的雞雞也是十分順從的變大了,可能在外界看了11歲少年的雞雞有14cm已經十分驚人,可是納溪早就習以為常,魔力順著那兒流動出進入納溪體內,這一過程本就帶著些虛弱和痛苦,可是納溪眉頭一皺,侍奉如此久的我,瞬間明白是傳的太慢,畢竟納溪本就是一個注重效率的人,我用起手冊所教的動作,身體雖然無力但還是配合著納溪,但納溪任然覺得不夠,手一扒就將內褲脫下,坐在我的雞雞上,魔力流失速度翻了幾番,但我還得配合納溪,身體的無力,讓我頭腦放空開來,只有最本質的肌肉運動,順著動作納溪的頭發已經變紅,最後完全火紅,我倒在床上。納溪添了舔舌頭,滿意的去了訓練場。
我倒在床上等待著仆人來幫忙收拾,這已經是他的日常了,被萃取魔力,躺著恢復魔力重復一天又一天,不一會一個年老女仆徐梅太太進來了,她是安格列家族資歷最老的幾個人進來了,快速的幫他清理掉溢出的奶漬,換套衣服……
“小朋友,醒醒。”宣旺迷迷糊糊的躺在樹上被人叫醒,“徐梅太太?”
“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呢?怎麼大晚上就你一個在這。”
宣旺看著眼前的老婦人,不知道過去多久他已經迷迷糊糊的睡了很久了,他是李宣旺剛剛離家出走,自然是不會有父母陪著了,不過他還是警惕的說:“爸爸在旁邊上班,我溜出來玩一下。”
說著他還跳下了樹干,活動了下手腳,向老太太告別朝著派出所跑去,四周已經一片寂靜了,甚至於連人影都不見一個,偌大的廣場只剩下一個高高的燈柱是亮著的,其余所有路燈都關閉了。他向著派出所跑去,中途向後看看好像沒有人,就拐了個方向走向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