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的摩)作戰失敗的白鷹運動少女被指揮官變成淫亂母豬的下流事!
(巴爾的摩)作戰失敗的白鷹運動少女被指揮官變成淫亂母豬的下流事!
鐵與火,血與煙。
海面上炮火飛舞,波濤涌動;通訊信號干擾下,作戰編隊只能各自為戰,竭力抗擊著襲來的塞壬。原本處於有利的情況在對方的新塞壬旗艦出現後不復存在,她的艦載機群騰飛著,航彈從高空墜下,在白鷹艦娘們身邊炸裂。
巴爾的摩驚恐地看著獨立攙扶著重傷昏迷的企業呼叫支援——她的艦裝幾乎成了碎片,臉上被血和灰塵沾滿,所幸損管起了作用;身邊的舊金山和海倫娜以及自己的防空火力仿佛負隅抵抗一般地朝天空中傾瀉著彈藥,對面的塞壬看清了巴爾的摩的樣貌後頓了頓,但接著又是一輪飛機起飛……
“到此為止了!”新澤西的mk7主炮撕裂了被飛機主宰的戰場,炮彈精准打中了塞壬旗艦,水下的潛艇部隊射出的魚雷幾乎在同時命中,在火光中,塞壬隕落。
“Honey!不好了!企業受傷了!”新澤西焦急萬分地呼喚著白狐,支援部隊也趕到了,她們匆忙地朝著企業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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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天後,碧藍航线最高作戰司令總督辦公室。
“本次行動的任務是護送5艘運載稀土的商船,作為競爭達爾文港承包代理權的一項考核指標……”總督的秘書艦德雷克閱讀著任務報告。
“一艘商船在塞壬的空襲下沉沒,13人死亡,一名艦娘幾乎犧牲。”匯報完畢,圍坐在一起的高級將領們的目光投向了站在桌子對面的青年,神色復雜。
“這可不像你的行動作風……本來達爾文港的所有權是個限定選項,但很可惜這次你搞砸了啊。”
“這次行動本來應該完美落幕的,你的失誤是致命的……雖然和你之前的表現相比只是一個汙點,但…那些船員的家屬和貨輪公司我們可不太好交代。”
“先生們,”白狐開口,“這次的損失,我的責任不可推脫,但我還是想請你們再考慮一下關於達爾文港承包的事項,我的艦娘們此次失敗也只是偶然,敵人出現了新旗艦……”
“這可不是偶然,資料顯示這艘旗艦在幾個月前出現在你的港區負責的海域,而後來…”一名准將挑釁似的說著。
“這件事情,我正在著手調查,”作為回應,白狐輕蔑地一瞥對方,他不相信自己的艦娘會放任這樣一個威脅從戰場上溜走。
“總之,請你們考慮……”總督伸手制止了白狐。
“關於你的處分我們還需要討論,在此之前,別再說什麼了,達爾文港的事情。”語氣中不容置辯。
青年無奈地微笑一下,示意後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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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怎麼樣?”白狐走到病床邊,抱住興奮地從床上坐起來的企業關切地問。
“沒什麼大礙了”少女撒嬌般貼在白狐身上,“對不起,我失誤了……”
“不是你的錯,這次的敵人太強了。”青年安慰著企業,撫摸著她柔順的銀白色長發,“好好休息,到時候我來接你回去。”
“有一艘船沉了,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你說過海軍部有人看不順眼你……”企業的語氣里充滿擔心。
“別擔心,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除了這個港區誰還能完成那些任務呢?”
離開病房,但白狐心里焦慮不安——企業幸好已經快要康復,但准將的話讓他十分不安,自己手下要麼出了內鬼,要麼有人玩忽職守……
“資料室,幫我查一個塞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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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的摩還記得那天。
自己和隊友在巡邏時發現了一個重傷瀕死的塞壬,但自己看著她殘破的身體,沒能扣下火炮的扳機。
於是她自作主張地放走了塞壬。
而前幾天,那個旗艦就是那天被放走的塞壬。
是自己……害了企業小姐。
自己追尋的正義……為什麼會傷害到自己的同伴……
少女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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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關島前沿海軍港區負責人之一的准將白狐的處分決定如下:
1. 撤銷其對達爾文港承包代理權的申請。
2. 回收該港區對南太平洋島鏈的所有權。
3. 將其軍銜降為少將。
看著總督發來的通知函,眾人議論紛紛。俾斯麥和提爾比茨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幾行文字,“絕對有人想讓他……白狐……”提爾比茨擔心地說著。
辦公室里,能代和君主陪在男人身邊,不斷用言語開導著面色陰暗的男人。藍莓也勸著朋友不要這麼灰心喪氣,“南太平洋本來就不是咱們的地盤,之前他們也一直想要強占……別想了,就算這次沒被收回,咱們以後也很難保住。”
“沒事的,我們依然相信你,就算她們拋棄你了,我也永遠會陪在你身邊做你的劍。”紅發女爵捧著白狐的臉頰,認真說道。
鬼族少女這是緊緊握著男人的手,雖無言語,但十分令白狐感到開心……
他並不是安全因為失去這兩地的控制權而憤慨;軍銜對他只是一塊印著文字的破爛勛章,第三條懲罰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他心中,對於達爾文港和南太平洋群島的執念沒那麼輕,戰略要地,自然資源,作為和上層叫板的有力條件……他有無數理由不放棄這兩個地方。
但真正惹火他的,是今早巴爾的摩來找他,請求接受懲罰——理由自然是幾個月前放走那個旗艦;而這和他手上的資料完全吻合。
他面無表情,用冷淡的語氣下令將巴爾的摩關進禁閉室。
沒有匯報上級,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有可能牽扯到其他貨輪集團的利益,巴爾的摩有可能被拆解甚至…有更糟糕的下場。
懲罰這個對敵人善良的女孩,這個從屬於他的少女的事情….必須由他自己來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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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房間里,巴爾的摩靠著簡陋的床坐著,外面過道傳來的腳步聲讓她有些奇怪的抬起頭,看到自己的指揮官打開門,慢慢走進這個昏暗的禁閉室。
“指揮官?”站起身的少女有些疑惑。
“你之前放走那個塞壬,說說原因吧。”白狐開門見山問道。
“她……當時已經負傷不能戰斗了,所以我……”少女抬起頭,努力用堅定的聲音回答長官,但語氣中仍充滿了顫抖。
“對塞壬手下留情,你可是我聽說的頭一個。”面無表情的冷笑一聲,白狐緩慢的說。“你還記得來這里的第一天嗎,你說什麼要弘揚正義。”
“但我沒想到,你的正義就是當個爛好人,讓敵人逃走,卷土重來?這可真是正義啊。”
“指揮官,這次的確是我的過錯才導致那艘旗艦給港區造成這麼大的損失,您懲罰我我不會有怨言,但……請您別否定我的‘正義’。這是我的原則,我永遠也做不到….做不到那種事情…..”巴爾的摩鼓足勇氣道。
“做不到?那我可我真該去科研部門給設計你的實驗員一耳光,你知道這種情感隨時可能害死你和你的同伴嗎?”白狐冷嘲熱諷的口吻下,怒火已經占據了他的內心。
“對不起……我做不到。這次是我的過錯,我願意全部接受,但我希望您明白,我不會放棄我的原則和正義,只要我還是那個巴爾的摩,我永遠也無法對弱者下殺手。”
巴爾的摩說完這句話後,男人起身摔門而出。只留下她一人。
“只要你還是巴爾的摩嗎……那如果….你變成一條母狗呢?”
自己的指揮官離開後,巴爾的摩一直悶悶不樂地坐在床上思索著什麼。
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信念了。
好想有個人說說話啊….企業小姐怎麼樣了呢,她會原諒自己嗎?指揮官以後會怎麼看自己呢……
少女抱著身子,躺倒床上,閉上了雙眼。
也許是感覺到周邊環境中存在異樣的直覺,也或許是房間內多出來的香薰氣息,少女從睡夢中醒來,環顧著四周;這里不再是港區的禁閉室,而是一間風格古典的臥室。
“這是哪里?”巴爾的摩從床上起身,在房間里來回走動。
她抓住門把手搖了搖,發現被鎖住了。
正打算呼喊的少女被白狐的聲音制止了。
“別喊了,這里只有我和你兩個人。”
男人宛如幽靈一般出現在房間的一角,他坐在那張椅子上,因為屋內只有一盞燭台照明,角落昏暗的光线讓巴爾的摩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一想到自己和他剛才同處一室,自己還在睡覺,那種青春少女特有的危機感和羞恥心瞬間讓巴爾的摩忍不住發問:“指揮官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少女慌忙檢查自己的衣服,灰白相間的作戰服看上去完好無損,自己的身體也不像被碰過。她暫時松了口氣,“嚇死我了,指揮官這可不好哦,你這樣突然出現可一點也不紳士。”
“看你說的,你真覺得我會在你睡著的時候強奸你?”
白狐活動著手腕,一邊站起身來,一遍漫不經心地說。
“突然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未知的地方,當然會這麼擔心啊。等等,指揮官,我們到底在哪里?”
“趁女人睡著時候干事情不符合我的風格,而且我才剛准備開始啊,在你醒著的時候強奸你,讓你變成我的狗。”
“哎?”巴爾的摩一時沒有緩過神來,而白狐趁她愣住的空檔,一步步向巴爾的摩走來。
腹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巴爾的摩倒在了地板上;白狐的靴子是亞楠的獵人們在獵殺野獸時的裝備,頂部有一小塊鐵,可以在與人形的怪物搏斗時踢開它們。白狐蹲下身,用手摸著少女白嫩小腹上那塊不和諧的淤青,問道,“怎麼了?正義的女孩,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想著去保護塞壬?”
“為什麼….指揮官…”少女痛苦地喘息著,但白狐一把拉住她胸前的布料,強行把巴爾的摩從地板上扯起來,“反抗啊,小寶貝,你就這麼任人毆打?”
“嗚啊!”白狐將巴爾的摩推到牆上,右拳一次又一次地揮打在少女的腹部,巴爾的摩本能地想推開眼前的男人——身為艦娘,她不能傷害自己的指揮官。但此刻她的力量與普通的人類少女無異,掙扎的意圖似乎讓白狐更加激動,他雙手死死掐住少女的脖子,巴爾的摩的雙腳逐漸脫離地面,在半空中無力地蹬著;巴爾的摩拼命掙扎,舌頭微微伸出,手指抓撓著白狐的手腕,意識逐漸渙散…
“喜歡這里嗎?小母狗?”白狐微微松手,少女的身體落下,但隨後而來的是另一拳。“這里是我制造的夢境哦,放心,沒人會來救你的,而且你身為艦娘的能力在這里也幫不了你!”又一記重拳。
“不要…咳咳…住手,指揮官…求你了…別這樣…”巴爾的摩眼角含淚地求饒,“為什麼,這麼做…”
“為什麼?因為你啊。”
你知道我為了得到南太平洋群島耗費了多少心血,消耗多少魔力嗎?
你知道為了達爾文港我的妻子們忙碌了多久嗎?
你知道我從一個時代的廢棄品爬到今天的地位用了什麼嗎?
你知道……你的弱智正義給我的妻子帶來了什麼嗎?
“別擔心,小姑娘。很快就會過去的,”剛才的話語已經讓少女因恐懼而無法發出一句言語,男人冷笑著說,“等你變成一條小母狗,你就再也不會考慮這些正義了。”
他抬起膝蓋,猛擊少女的下身。巴爾的摩發出淒厲地哀鳴,捂住下體倒在地上。白狐踢開她保護私處的手,隨後踩在她肚子上稍微用力——少女劇烈咳嗽著,吐出幾口胃液和唾液混合的液體;她在男人腳下扭動著四肢,抗爭著肚子上施加的壓力。欣賞著少女的表情,男人說道:“知道我為什麼只打你的肚子和小穴嗎?”
他抬起腳,抓住巴爾的摩的頭發逼迫她從地上直起身子。
“因為我不想砸爛你的臉,那樣等會強暴你的時候會少很多觀賞樂趣;以及…”他掐住少女的脖子,緩慢增加力量。
“嗚…啊…”巴爾的摩的雙腿在地板上不斷摩擦著,雙眼憤恨地死死盯著白狐,逐漸失去神采。
掐暈她後,白狐說完了那句話,
“先給你的小穴一點懲罰,等會操弄才開心哦。”
白狐輕易撕碎了巴爾的摩的衣服,少女的胴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他用繩子將巴爾的摩捆起來後,走向房間桌子上擺著的熏香爐,看見里面的東西燒干淨後,走回床邊,取出幾個跳蛋。
他坐上床,用手摸了摸著巴爾的摩的下身和胸部的敏感部位,接著將性愛玩具貼在了少女的乳頭和陰蒂上。
“醒醒。”白狐伸出手拍打著巴爾的摩的臉頰,過了許久,少女再次在這張床上醒來,她看見自己身上的繩子和私處的跳蛋後,頓時羞紅了臉,“你…變態,你還要怎麼樣?”帶著哭腔的語氣讓白狐十分喜悅。他湊近,捧著少女的臉頰用舌頭撥弄著巴爾的摩的嘴唇,少女厭棄地扭過臉去,白狐眉頭一皺,打開了跳蛋的開關,它們規律地震動起來;巴爾的摩的身體顫抖起來,男人在將她帶進房間前早就在熏香里加入了大量催情揮發藥物,現在,他從身後抱著少女,舌頭舔弄著她的耳垂與脖子,雙手握著巴爾的摩豐腴的奶子來回玩弄,再加上玩具的振動;很快,少女的乳頭變硬,將貼在上面的跳蛋頂了下來。
“咕!”難為情的巴爾的摩閉上眼睛,不願看這幅讓自己難堪的情景。“舒服嗎?你的奶頭真可愛啊。” “別含著,別用舌頭咦!”白狐探過身,含住巴爾的摩的右邊乳首,細細在口中吮咬著。少女扭動著身子,但每動一下,下身的快感,胸前的瘙癢與溫熱,甚至繩子捆住皮膚的摩擦都讓身體更加奇怪…“你看,你的奶子都這麼敏感了,這麼想被強暴嗎小婊子?”男人用力一捏巴爾的摩胸前的櫻桃,少女發出一聲聲嬌媚的喘息,她全然無力用言語反駁男人,奇妙的快感襲上心頭…
白狐抓起兩個掉落的跳蛋,一手在外圍來回撫弄巴爾的摩的小穴,察覺到他意圖的少女連連求饒:“不行,不能再放了,不要…”白狐趁著她說話,直接強吻上去,在玩弄少女口腔的時候,他的手指帶著跳蛋插進了溫暖緊密的小穴。巴爾的摩發出陣陣呻吟,但都被封在口中;男人的手指淺淺刺激著粉嫩的肉壁,而後一只手將狹窄的肉穴撐開,另一只手的中指從那兩顆跳蛋的間隙中擠進去,慢慢抽動著,他看著少女不斷扭動身子,笑著松開了她。
“呼啊…把手拔出去!你這個流氓嗯啊!”少女哭著罵道,但白狐不為所動,食指也探了進去,越插越深,直到那層薄膜似的屏障前,他不再向前伸手指,而是一點點扣弄摩擦起周圍的嫩肉…巴爾的摩的下身不斷流出澀情的愛液,少女扭動著身子,繩索在肩膀和手臂上勒出了淡淡的痕跡,床單也逐漸凌亂…
“怎麼樣,舒服嗎?你快高潮了哦,不是嗎?”白狐絲毫沒有停下繼續玩弄少女的意思,他的手指在觸碰到小穴內的一點後,巴爾的摩的身子猛烈地顫抖起來,接著,他快速地攻擊這個地方…
“嗚…呼啊…不…啊…不行…要去了嗚!”在巴爾的摩的尖叫中,花園口噴出許多透明的液體,宛如洪水開閘。巴爾的摩無力地癱倒,但下身的跳蛋還未停下,很快,在高潮的余韻後,少女的身體再次興奮起來。
“關掉它,求你了,指揮官…” “怎麼?剛才還罵我變態,現在就改口了?”白狐按著巴爾的摩,將她的頭按在床上,撫摸著她翹起的屁股,拍打幾下後,獰笑著脫下褲子,挺立的肉棒頂在了巴爾的摩的大腿上。“不要,指揮官!別這樣…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會對敵人手下留情,您不喜歡那些正義我也可以改,求您了,不要這樣…”
巴爾的摩徹底慌了神,感到即將丟失處女的恐懼占據了理智,她慌忙地懇求男人放過自己,但回應她的,是溫熱的舌頭舔弄自己菊穴的觸感。
“等一下!哪里很髒的!不要….別進來!”白狐的舌頭洗刷著巴爾的摩粉嫩的菊蕊,他故意將舌頭伸進去,玩弄著少女害羞的私處。後面難以置信地有了感覺,巴爾的摩的下身更加濕潤,她試圖反抗,但身體被捆住加上高潮過一次,只能任由白狐的肉棒一點點頂在菊花上…
“你不想被我奪走處女,沒關系啊,我們可以慢慢來…但,你的後面我就收下了。”
“不要!拔出去!快把它弄出去!求你了啊啊啊啊啊!”
雖然用唾液潤滑過,但突然插入仍差點把巴爾的摩疼暈過去,宛如燒熱鐵棍一樣的殺器被腸壁包裹住,男人適應了少女體內的溫暖後,猛地向前突刺,帶出幾率暗紅色的血,肉棒刮蹭著少女的腸道,毫不留情地摧殘著她的小屁眼……少女已經近乎失神,像一條小狗一樣趴著,後面被猛烈地撞擊,無助地眼淚打濕了床單,她哭了,身後的男人不斷用手打著她的屁股,下身瘋狂操弄著巴爾的摩從未被開發過的菊蕊;似乎覺得少女的反應沒讓自己滿意,白狐的手從後面扼住少女的脖子,威脅到:“給我叫床,像妓女一樣,懂嗎?”窒息的感覺讓巴爾的摩不得不服從,她在逼迫下,斷斷續續發出嬌喘,但白狐的手越勒越緊,恐懼和窒息讓少女的菊花夾著肉棒的力度更緊了…
房間外,是一片花園,此刻,暴雨正不斷敲打著脆弱的花瓣,房子里的聲音徹底被雨聲淹沒。
“咳嗯…咕啊…求你…放過我…”菊花幾乎被操的毫無知覺,巴爾的摩賣力表現著,只為男人舒服了能稍微松開掐住她脖子的雙手一些讓自己能呼吸幾口空氣…終於,在將近半個小時的抽插,巴爾的摩的小穴隨著菊花的快感高潮兩次後,白狐一手掐住巴爾的摩,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腰,肉棒抽搐幾下後,白灼的黏液噴滿了少女的腸道…
看著趴在床上昏倒的巴爾的摩,白狐心中某種東西被徹底喚醒了。
“我會讓你,永遠離不開我的幾把。”
一陣急促的鬧鈴聲響了起來——巴爾的摩猛地睜開雙眼,喚醒昏睡少女的不是聲音,而是隨著鬧鍾一起啟動的,插在她下面的一根巨大的電動震動棒。“咕嗚….嗚嗚嗚…嗯…”口球封住巴爾的摩的聲音,她仍保持著昨夜被捆綁的姿勢,抱著她睡了一夜的男人睜開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蜷縮著身體,雙腿帶動著床單無力地擺動。白狐用手一碰那根被改造成帶有鬧鍾功能的性愛玩具,橡膠的尖端頓時更深地進入了巴爾的摩那緊致可愛的私處,嫩肉在鬧鈴聲和震動聲下徒勞抗拒著玩具的插入,液體幾乎把她下身的整片床都濕透。
“想讓我關掉這個嗎?”一邊問道,白狐用嘴巴咬開了少女口球的繩扣,順勢想要去舔巴爾的摩香甜的小舌,但少女死命咬緊牙抗拒著他的舌頭,白狐狠狠咬住她的嘴唇,但巴爾的摩仍不屈服,他松開嘴,然後一記耳光打在少女的俏臉上。
“婊子,別給臉不要臉,再給你一次機會,用你的嘴巴把我下面清理干淨,昨天剛操完你的屁眼還沒仔細清洗…”
“去死吧!混賬!”少女的頑強在一晚的睡眠後似乎恢復了許多,她轉過頭去,不去看男人挺立的殺器,雙腳的腳趾蜷縮著,死命忍耐下體的快感。
“聽好了。”白狐湊近少女的耳邊,“是要在這里被我操,還是想去其他地方被別人操?我不介意等會強上了你,再把你賣去我知道的最慘無人道,最惡劣的妓院,砍掉你的四肢,讓你天天被黑鬼和狗甚至馬開火車一樣地強暴…”
“你殺了我啊!變態!裝的很像的偽君子!”巴爾的摩的眼淚從臉頰上滑落,雖然言語上還抗拒著,但她沒有抗拒白狐伸過來的肉棒。
“想好了?真聰明。”白狐用大棒戳著少女的臉,看著不情願地哭泣著,笨拙地伸出舌頭舔弄自己龜頭和溝壑的巴爾的摩若有所思地說。“怎麼?不喜歡給你准備的鬧鍾嗎?本來打算給我老婆用的,但怕控制不好力度所以先拿你試試,真抱歉啊。”
“哈嗯,嗚….關掉…下面…好難受…”少女含住男人的幾把,但下身的振動已經快要到達她忍耐的臨界點。白狐看出後,雙手抓住巴爾的摩的後腦,強迫她一點點吞下自己的整根肉棒——異物插入喉嚨的觸感讓巴爾的摩十分惡心,男性的氣味和精液的腥味刺激著她,唾液從嘴角難以控制地滑落。在等她習慣肉棒的大小後,白狐自顧自的動起下身,肉棒就像鐵棒一樣戳弄著少女的口腔和食道。
“用舌頭給我舔舒服點,我就讓你自己選等會被那種體位破處,怎麼樣?”他挑釁似地問著,回應的是少女帶淚的怒視。
在5分鍾的瘋狂抽動後,看出巴爾的摩快要不能正常呼吸了,白狐一下把肉棒頂到她咽喉的最深處,雙手揪緊巴爾的摩的乳頭使勁捏著,在多重刺激下,巴爾的摩在迎接白狐的射精時,也迎來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舒服嗎?”
“閉嘴咳咳…你這人渣,企業小姐和新澤西小姐真是看走了眼…”巴爾的摩拼命干嘔著,想把精液吐出來,她的臉頰和嘴巴上沾滿了各種液體,十分狼狽。
“你和她們不一樣,婊子,認清現實吧。”男人隨意的回應,解開了少女的捆綁,拿下了那個鬧鍾震動棒。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女,他笑著走出房間……
“你要是想逃可以試一試哦,我挺喜歡這種情趣游戲的,反正你最後都會變成我的玩具…”
少女不解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和沒鎖的門,想著白狐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
“當然,逃跑是有代價的;你如果不跑我等會會考慮輕點,但你要是跑了還被我抓回來,就小心你的小香批被我透爛吧。”
等男人的腳步聲消失後,少女從床上費力地爬起,在地板上撿起自己早被撕碎的衣服後,猶豫再三,她只穿上了還算完好的文胸和內褲,隨後忍著胳膊上因長時間捆綁帶來的麻木感和屁股撕裂般的疼痛以及下體的酸痛,打開窗戶上的鎖,向外眺望。這間房子坐落在一片白色花海中,遠處依稀可以看見石制的花園拱門與幾棵蒼天巨木;這份不和諧的搭配在早晨的淡霧籠罩下格外詭異。
但少女沒有考慮這麼多,思考幾秒後,她小心地推開房門,探出頭環視四周;房子里空無一人,她大膽地走出這間臥室,一層的平房只有幾個房間,布置的十分精致。一名白色長發,身著長裙的年輕女性正端坐在一個房間的椅子上,似乎還在睡覺,她面前的紅茶還冒著熱氣…巴爾的摩沒有去管她,她盡量不發出聲音的走過了這些房間,推開男人故意沒鎖的大門,走出了房子。
赤足的少女在踏上屋外的石磚時,身體不由得一縮,但她只能努力適應,環顧四周,花海就像無限蔓延一般,視野所及之處,遍地潔白。
必須離開這里。在這個想法的驅動下,巴爾的摩邁開雙腿,忍著不適踏入了花海,她一邊四周環視,檢查這間房子有沒有人跟出來,一邊用手遮住胸前因為內衣背帶斷了一根而無法遮住的傲人雙峰。
……
“白狐先生,早安…哪位小姐還好嗎?我聽著她昨晚叫的很痛苦,如果需要看病治療,我可以幫忙。”不知情的人偶小姐關切地詢問著剛從外面進來的男人。
“沒關系的,我和她在玩游戲哦。”白狐笑著回答。剛才他目睹了少女離開房子的全過程。
……
少女在花海中漫無目標的一直前行,然而半小時過去了,雖然身後的房屋和花園早就消失不見,但…她總覺得自己一直在一個地方兜圈子。
“怎麼樣?夠遠了吧,那麼,我開始找~了~哦~”男人的聲音突然傳來,巴爾的摩嚇得摔倒在地,她驚恐地左顧右盼,但空無一人……
少女下定決心,向前拼命跑去…
幾分鍾後,她看見了一間破敗的小屋,一旁還有一個磚石壘砌的花壇,里面同樣綻開著白色的花。她快筋疲力盡了,昨晚一整夜的折磨加上什麼食物和水都沒攝取,從昨晚到現在,她肚子里只有白狐強行灌進去的精液,想到這里,少女忍不住干嘔起來。
“你在哪里啊?真是條愛亂跑的小母狗。”
恐懼占據頭腦,巴爾的摩忘記了躲進房子幾乎是給自己自尋死路,她撞開門,插上破舊的門栓,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里,
這間房子里只有一些破舊的木片,一扇半開的窗戶外面對著那個花壇。巴爾的摩本能地想召喚艦裝,她嚇壞了,忘了自己既不能在這個男人的夢境里使用它,也不能傷害這個男人…
少女的呼吸聲幾乎聽不見,寂靜一直持續著,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打破了寂靜,靴子踩踏花園的淅淅索索聲,在巴爾的摩耳中分外駭人,腳步聲停在了門邊……
“你真以為這扇門能擋住我?”白狐嘲弄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乖,自己開門跟我回去好嗎?別逼我動粗喔。”巴爾的摩靠緊了牆壁。
“我之前對你太粗爆了,是我的錯,這次我會溫柔的,好嗎?”
房間里依然是一片沉默。
….
“不要,逼我。”
房門被重重一砸,門栓的四根螺栓松動斷掉了三根,剩下一根支撐著岌岌可危的木門。
巴爾的摩從窗戶跳了出去,她聽見了屋內房門碎裂的聲音,和男人輕柔的歌聲——他在唱歌。她想起來,能代曾經說過,曾經有一次,白狐在追殺一個背叛他的將軍時,也是一邊唱歌,一邊…
巴爾的摩正打算找個地方藏起來,但幾根觸手憑空出現,纏住少女的身體,把她舉到了半空。
“放開我!你這惡心的怪物!”腰肢和手臂大腿傳來的粘膩冰涼觸感讓巴爾的摩掙扎起來,然而觸手紋絲不動,接著,腳步聲繞著房子越來越近,白狐冷笑著走來。
他揮了揮手,一根觸手蹭上少女的下體,開始慢慢摩擦起來,“呀!”巴爾的摩一聲驚叫,觸手的冰涼刺激著她的皮膚,少女的抵抗毫無用處;白狐走到她面前,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布料,被摩擦的小穴已經變得濕潤起來。
“這根觸手上分泌的液體,和昨晚用的熏香是一種成分哦,喜歡吧?”他舔弄起巴爾的摩的身體,左手輕輕玩弄起少女的肚臍,右手則淺淺地在小穴里游離。巴爾的摩的身體在男人充滿技巧的逗弄下,逐漸向墮落滑去……“變態!你做的一切,所有人都會知道的!嗚嗚嗚!”白狐一把抓起被少女被染濕的內褲,塞進她的嘴里。“是嗎?你的禁閉有14天,而在這里,時間的流動我們說了算。”他指揮觸手把少女背對著他放在了花壇上,粗暴地分開巴爾的摩的雙腿,水光接天的花園口暴露在他面前,昨夜剛被摧殘的菊花也一張一合,宛如兩只不同大小的鮑魚,在等待食物一般吞吐著…
“嗚…嗯嗯…”白狐把玩著巴爾的摩的雙腿,少女聽見他解開褲子的聲音後不安地來回擺動身體,“在被破身前,你還想說什麼嗎?啊抱歉啊,你嘴巴說不了話,那我們開始吧!”
男人的肉棍對准巴爾的摩的小穴,毫無憐惜地插了進去。沒有充足的潤滑,加上少女恐懼導致肉壁收縮,疼痛感升高了好幾倍。
“嗚!哈嗯!嗚嗯嗯嗯!”巴爾的摩不斷呻吟著,拼命搖著頭,但下身火熱的觸感越插越深,少女的表情充滿痛苦,接著——白狐的肉棒一下就撕裂了那層少女最後的防线,深處傳來的撕裂疼痛直達腦海,後入的姿勢讓肉棒一下頂到了最深處的子宮口,巴爾的摩的身體抽搐起來,口中陸陸續續地發出痛苦但意義不明的聲音,白狐感到少女腔內的緊致與溫暖後,開始毫無保留地衝擊起這個可憐的女孩。
“嗚!嗚嗚…”吞吐著肉棒的小穴被抽插著,粉嫩的外圍壁肉被肉棒撐開,液體從里面夾雜著血絲流下,落在花壇里……
“咕嗯!嗯!” “怎麼了?爽到要去了?你這條母狗!” “嗚嗯!”
“給老子動!”男人一巴掌打在少女的屁股上,同時加快了抽插頻率,溫暖的擠壓感讓他興奮不已。
少女的血,染紅了潔白的花,原本清純的白花,變得更加妖艷美麗。
白狐抓住巴爾的摩的腰肢,觸手把她的腿掰開的角度加大了些,方便男人一次次衝擊最深處少女的g點和子宮;巴爾的摩的呻吟,徹底變成了哭泣和嗚咽。
一根觸手侵入了少女的菊花,在前後配合下,巴爾的摩的腰肢不自然的繃緊,她能感到男人的肉棒和觸手一起剮蹭自己兩個洞的肉壁,仿佛很快能接觸在一起;頭腦中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快感占據了一切;破瓜時的痛苦在小穴分泌的愛液變多後不那麼強烈,幾根觸手配合著白狐,玩弄著她的乳頭和陰蒂,腋下,肚臍和菊花,巴爾的摩在墮落的深淵里,越跌越深……
“怎麼了寶貝?這就被干暈了?”男人捏住近乎失神的少女的臉頰,取下她口中的布料,用力抓住她的頭發——“嗚啊!”疼痛感把接近昏迷的巴爾的摩喚醒,但下一秒,她感到男人的肉棒和自己屁眼里的觸手開始顫抖…
“不…不要在里面!會懷孕的!求求你!”
男人絲毫不管,終於,在少女的尖叫中,她的小穴和菊花被同時灌入大量的白灼液體和黏液,而觸手黏液量之多甚至從少女的口中嘔出了幾口這惡心的液體……
被射精和黏液刺激的徹底昏死的巴爾的摩,趴在花壇上一動不動,液體從她下體處不斷流出……
男人扛著巴爾的摩,再次踏入了這間少女永遠無法忘記的房子。
那張床已經被收拾干淨,美麗的人偶看到白狐肩上赤裸的女孩十分驚訝,她用機械的手指捂住自己的眼睛,小聲詢問:“白狐先生,她沒事吧?”
“她很好。”白狐將巴爾的摩放在床上,“接下來是我們的私事,辛苦你了。”
“嗯。”
我記得,白狐先生的妻子不是這個樣子的?算了,這是他的事情,我不能太干涉……
“嗚……走開……”逐漸醒來的巴爾的摩在看見白狐和他撫摸自己被精液灌滿的小穴的手指時,心中的屈辱感瞬間張滿;雙手徒勞地試圖拉開白狐的胳膊……被強奸後的少女此時知道自己無力反抗,只能屈辱地惹人宰割。
“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啊…”被輕觸陰蒂的少女渾身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把你調教成離不開我的肉棒的婊子。”確認少女的下身再次滲出愛液和小穴里殘留的白灼混合濕滑後,他抓著少女的兩腿舉高,讓她的私處暴露在自己眼前。
“不要….求你了。”巴爾的摩哀求著,“不要再操我了…你拆了我吧…會壞掉的…”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男人的觸碰和言語威脅下有了感覺,巴爾的摩不能接受更不願接受這個自己正在“墮落”的反應。
“我不操你,難道你希望我叫一群狗或者馬來?再或者…”他撬開少女的嘴唇,吮吸起她的唾液和舌頭,巴爾的摩依然十分不情願的表情,但這次的反抗微乎其微,男人松開她,用低沉的聲音問。“我讓10根觸手一起操爛你的身體?”
“去死吧…人渣…”她哭著說完這一句,聽天由命般地閉上眼睛,把頭扭到一邊。
男人不再言語,下身再次插進了少女的私處,肉壁像個貪吃的孩子,緊緊吸住性器;巴爾的摩放棄了抵抗,只祈求男人快些結束對自己的凌辱。
白狐用力挺動下身,巴爾的摩體內殘留的黏液和淫水在他的大力抽動下被帶出體外,大量液體把兩人結合之處盡數打濕;“嗯…不對…為什麼我會感覺舒服…”在男人的粗暴進攻下,陰道的疼痛讓巴爾的摩哭叫起來,但她體內的觸手黏液正在悄悄發揮作用;這種液體,正在改寫巴爾的摩的心智,給她灌輸被白狐強暴,凌辱甚至虐待都是十分榮幸,令人舒服的體驗…在男人頂撞少女私處的交合聲下,巴爾的摩的哭泣逐漸由充滿悲傷與痛苦,轉變成了蕩婦叫床求歡一般的呻吟哭泣…
碩大的奶子在白狐眼前晃來晃去,他死命揪住那兩顆粉嫩的果實,拉扯,揉搓,揉捏著。“不!會壞掉的!好奇怪…不要!”巴爾的摩看著自己的胸部被這樣對待,大聲抗拒著,男人掐住她的脖子,逼著少女張開嘴巴,然後用手沾滿從她體內留出來的液體,伸到了她嘴邊。
“咕嗯…”巴爾的摩神志不清地伸出舌頭,舔著自己下身分泌的下流液體,但她的眼神突然清醒過來,剛打算吐出去,男人一下頂到了深處,g點被猛撞,巴爾的摩發出色情的尖叫,口中的液體被迫流入食道。 “嗚啊啊啊啊啊啊咦嗯!”她浪叫著,雙手推搡著男人的胸口,但換來的是下體更激烈的碰撞,自己小穴里的褶皺似乎都不願意放走男人的大肉棒,摩擦纏綿下的性交讓巴爾的摩越來越懷疑自己的身體,但白狐猛地插到了少女嬌嫩的子宮口,雙手扼住她的咽喉,在少女的哭叫中,她再次被無套中出,缺氧窒息的感覺提升了好幾倍她身體的敏感度,子宮不斷被灌入溫暖的液體,小穴抽搐著緊緊收縮,她被操的翻著白眼,舌頭伸出,雙手不受控制的攥緊了床單…
“醒醒,小騷逼。” “嗚!”
白狐含著少女的耳垂,肉棒還停留在她的最深處。
“這麼喜歡被操嗎?看看你的腿,現在都盤在我身上不放松呢。”
少女這才發覺,自己在被強暴時,雙腿不自覺地環上男人的腰肢,在被內射時更是緊緊夾住,仿佛在誘導他射在自己體內一樣…
“我…才不是這種女人…”近乎崩潰的巴爾的摩抽噎著,男人明白,她離成為自己的玩物就剩一步之遙——身體已經徹底屈服,但意識還在抗拒。
他抓著巴爾的摩的身體,把她翻過身趴在床上;接著他握著少女的腰肢,一邊摸著她因鍛煉而形狀完美的小腹,一邊強行將巴爾的摩擺成女上後入乘騎的體位。
堅硬的肉棒一直沒有拔出來,在這個換姿勢的過程中仍刺激著少女虛弱又敏感的身體;“咦呀!嗚…..哈嗯…”白狐按著巴爾的摩的身體,讓她自己扭動著屁股和腰肢,一次次迎接大棒的玩弄,少女努力撐著身子,但龜頭摩擦內壁和溝壑剮蹭褶皺帶來的刺激讓她喪失了一切最後抵抗的能力。她被男人抱在懷里,一下下地向下坐去,一次次地被白狐奸汙…
“好舒服…好熱…還想要…”看著少女癱軟在自己懷里,微微扭過頭,用充滿渴望的眼神看著自己,白狐說道,“想要嗎?”
“才…才沒有…變態人渣…別!咦嗚嗚嗚嗚嗚!”男人用力掐住少女的小豆,巴爾的摩的花園噴出一股腥臊的清泉;少女後仰著頭,男人含住她伸出的舌頭來回逗弄。
“學狗叫讓我聽聽好不好?你這麼做我就滿足你,把你操到哭出來好嗎?”他一邊揉捏少女的乳房一邊誘導。
“嗚….不行…可是….”巴爾的摩僅有的意識在死命掙扎。
男人突然把著少女的腰快速衝撞,巴爾的摩呻吟著扭著腰不斷迎合體內的大棒——但男人突然停下來,留下少女一人——原本頂在深處好幾次,馬上她就可以高潮,但現在只有無盡的空虛。
“做我的狗,我就滿足你。”
……
巴爾的摩流著眼淚,顫抖地說,“求你了,讓我高潮吧….”
“你該怎麼叫?”白狐故意用肉棒剮蹭著少女的內壁。
“汪…求你了…”巴爾的摩臉上緋紅地,用羞恥的聲音顫抖說道。
“啊啊啊!”男人突然發力,一下子頂住子宮口,又托著少女的屁股將肉棒抽出一些,再重重插下…“好棒!用力操我!子宮…子宮好舒服…”巴爾的摩口齒不清,喊著淫靡的言語。雙手向身後伸去,別扭地抱著男人的脖頸和肩膀,主動伸出舌頭索吻——“嗚!嗯…”在二人接吻時,白狐也到了極限,少女的小腹被灌滿,甚至微微隆起,她向後倒去,靠在自己主人的身上,微弱地喘息著….
“乖狗狗,把屁股撅起來,我還想操你。”
少女依依不舍地將肉棒從自己的小穴里拔了出來,隨後背對男人趴在床上,用手分開濕漉漉的陰唇….
“主人,求你了,操死我…填滿我下面…”
歐頓吸收的古神,或者說它自己的能力體現的淋漓盡致。
看著墮落的少女,男人撲了上去,把她壓在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歡愛……
“你找我們來就是為了讓我們看你操這個婊子?”與白狐樣貌完全相同,但手上多出一道道奇怪紋路的青年看著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巴爾的摩和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厭棄地說。
“看她這母狗樣子,你沒少花功夫吧。”依靠著門檻的另一個白狐玩味的看著這個世界的自己瘋狂地插著巴爾的摩嬌嫩的子宮口。
“有話趕緊說,老子時間很緊。”第三個白狐十分不耐煩。
“怎麼了大忙人?格里芬那鬼地方還有那麼多事情要你去處理?你家那個小女仆不是都能天天提早下班和你滾床單嗎?”
“這鬼地方老子已經跑路了,你知道隔壁那個薪王吧,那家伙。都帶著他老婆去其他地方過日子一年了。”來自格里芬的白狐把玩著手中的匕首,“這鬼地方搞什麼風俗審查,還限制我女人們穿什麼衣服,威脅我要把我從格里芬開除,去他媽的。”他一刀插在桌子上,咒罵道,“老子早就不想跟著那群飯桶了,自己單干還是爽,我老婆想穿什麼就穿什麼。”
“所以你帶著那幾百號人跑了?連著整個斯里蘭卡基地?”
“不然呢?以後她們隨便干什麼都好,反正那五個已經和我買好新房子了,最近已經搬家了…”
“你們不來試試這個賤人的下面嗎?”床上的青年一邊揉捏少女的翹臀,一邊不顧她的尖叫毫不憐惜地衝刺著。
“就當解壓,反正你們來這里老婆們都不知道。”
“這個女人最好別讓我失望,穿梭世界线很雞巴累,老子現在想殺人,殺那幫格里芬的走狗孝子,而不是操我不認識的婊子。”
雖然這麼說著,來自格里芬的白狐還是脫下了褲子走了過來;剩下兩人對視一笑,也朝這邊走來。
“嗚…好熱…好舒服…想要…”被內射完的少女還沒從余韻中恢復,就被粗暴地拽起來,她驚恐地看著這幾名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還有他們充血挺立的下體…
“嗚嗯!”一人抓住巴爾的摩,陰莖頂著少女濕滑的小穴直直插了進去;巴爾的摩剛要叫出聲,另一根肉棒就堵住了她的嘴巴,喉嚨被刺激的少女難受地雙手無力地亂揮,另一個白狐站在床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少女的手上下活動,擼動著那根大棒…
“我草你們媽的不帶老子是吧!”最後一人憤怒的罵著,他換了幾個位置,從後面直接攻陷了巴爾的摩還沒被潤滑的菊花。
嘴巴被堵著的少女的身體一陣陣痙攣起來,口中發出模糊不清的喊叫,男人泄欲一般的,像粗暴的孩子玩弄洋娃娃一般的強暴著巴爾的摩。菊花和小穴的雙重進攻,嘴里的腥臭,手上的溫熱…再加上自己的胸部和大腿,屁股都被這四個人上下其手,揉捏玩弄…
“嗚!嗚嗚!”逼著少女口交的男人,一下頂到了她喉嚨最深處,被四個人玩了這麼久,再加上剛才哪一下,少女到達率極限——她的小穴抽搐著噴出一股暖流,接著,不約而同地,來自不同世界线的白狐們的肉棒噴射出粘稠的白灼,巴爾的摩的小穴和屁眼都溢出許多,幾滴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下,和白狐射在她身上的混為一體…
“這婊子還挺騷,下一個我草她前面。”
“把嘴留給我。”
“屁眼給我。”
“我試試她的腳。”剛才射在自己小穴里的白狐,拔出肉棒後,抓著巴爾的摩的雙腿,用她的雙腳摩擦起肉棒來,那根武器很快又挺立了起來…
6個小時過去了,來自另外三個世界的白狐滿意的離開了,只剩下癱倒在床上,三個洞都往外流著白灼黏液的巴爾的摩。
“起來。”白狐一耳光扇在她臉上。
“對不起,主人。”少女順從的忍著臉上的疼痛,乖巧地含住白狐的肉棒,用嘴巴和舌頭清洗起來。
“哈嗯,哈啊…”看少女吮吸舔弄的起勁,白狐抓起兩根塑料肉棒,對准巴爾的摩還沒合攏的花園口和菊花,刺了進去。
“咕!”塑料突刺瞬間被軟肉包裹,少女有規律的口交侍奉被打亂了,男人用手抓著兩根玩具,左右擺動,前後移動,下身也規則地擺動著抽插…
“小母狗,你知道我要把這段錄像發給誰嗎?”
“咕嗯…嗚…”
“全白鷹的大家都能看到哦,包括你最好的朋友布萊默頓哦,你覺得她們會怎麼評論你這個母狗?”
“嗚!!”白狐再次灌滿了少女的小嘴,巴爾的摩咽下全部精液後,抬起頭回答道,“主人,對不起…我這幅樣子,只有您才能看,請您懲罰我…不該讓其他人看見的…”
關閉掉實時轉播,男人在巴爾的摩脖子上拴上項圈套上狗鏈,牽著她走出了房間…
“你看,是那個勾引指揮官的賤女人巴爾的摩。”
“聽說她還勾結塞壬…這種女人就該這樣!”
在港區的街道上,巴爾的摩四腳著地,像動物一樣赤身裸體地爬行著,屁股還塞著一個狗尾巴形狀的肛塞….
“白狐,你回來了!”
企業撲到男人懷里,撒嬌一般地蹭著。
“乖,身體沒事了吧?”
“沒事了,但…”企業看了眼撅著屁股的巴爾的摩,“你幫我好好教訓一下她哦。”
在港區的廣場中央,巴爾的摩彎著腰,雙腳站立著,兩只手費力地支撐起身體,白狐在她身後用後入體位,在大庭廣眾之下和這條母狗做了起來。
周圍的艦娘紛紛駐足圍觀,有的捂著眼睛偷偷觀望,有的則是厭棄的看著少女,還有幾個吃醋的盯著她身後的男人。
巴爾的摩的下體因為僅存的羞恥和被圍觀的興奮不斷收縮著,男人辱罵般的調情更讓她的快感上升了一個層次;在太陽下,她一次次地高潮,直到最後昏迷在廣場上,那根狗鏈被白狐拴在路燈杆上,男人離開後赤裸的少女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等待主人處理完事情後,回來接自己,繼續和自己做愛…
畢竟….
這是自己唯一的價值了。
…….
睜開朦朧的雙眼,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還是熟悉的禁閉室的天花板。
巴爾的摩從床上支起身子,心有余悸地摸著自己的身體——並沒有被自己的指揮官侵犯過的痕跡,但…
她的內褲早被曖昧的液體弄得濕透了。
不可置信地聞了聞那淫靡的味道,少女終於紅著臉接受了現實。
“早,今天怎麼樣?”布萊默頓打開門走進來,“白狐先生允許我來看你啦,最後幾天了哦,哎?”
…..
“所以說…你又做春夢了吧。”看著捂著臉跪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巴爾的摩,布萊默頓壞笑著調侃,“不是挺好嗎?喜歡就去追!”
“可我都給他帶來這麼大麻煩了…而且…我不知道我從什麼時候有的這種…下流的想法…”
“什麼嗎,至少我了解到的是,你從來這里後,聽說他之前的那些豐功偉績後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樣,這沒什麼,我打賭柴郡聞著他衣服自慰的次數比你多的多…”
“我才沒!”
“那你為什麼捂著下面?”
“現在不是這個問題…萬一他不原諒我….”
“你沒聽說嗎?”
“姐,這幾天咱們的收入,並沒有像預期一樣驟減啊?”提爾比茨看著預算報告,奇怪地問。
“他和我說,把從南太平洋和達爾文港丟失的東西拿了回來…”俾斯麥若有所思。
借著權錢交易來到達爾文港的新海軍指揮官被掐著脖子按在了辦公桌上,兩名帶著黑白面具的狂獵士兵按住他,抓起一只蠕動著的寄生蟲,強行地塞進了他被撬開的嘴巴里。
指揮官發出劇烈的咳嗽聲,徒勞地撓著脖子嘔吐著…很快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血液從眼眶流出,借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幾分鍾後,他站起身,臉上毫無血色,目光呆滯。
站在暗影里目睹全程的白狐,笑著走上前。
“為我效忠吧…”
一間病房里,一個女人的肚子被剖開,里面畸形的胎兒被白狐抓起,狠狠摔在地上。
他抬起腳,踩碎了這個附身嬰兒的古神。
“夢魘嗎…太小了,歐頓不喜歡。”
巴爾的摩的禁閉,結束了。
走出房間的少女,看見白狐站在門口,似乎等待著她。
“指揮…”
“明天早上,早點到港口,白鷹隊差一個人一起壓制塞壬要塞。”
“可…可我…”
“去用收起你的正義,去用行動向我證明你就好。”他認真地看著巴爾的摩說。“過去的錯誤就過去吧…反正我已經把損失降到最小了。”
“在這里,你想履行正義,我不反對。”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指揮官!”
“還有,你再敢對敵人手軟…”白狐湊近巴爾的摩,輕聲說道,“我就狠狠打你那下流的小屁股哦~”
“咦!指揮官請你別開這種玩笑!”滿臉通紅的少女大叫著,白狐看著她作戰服上若隱若現的水漬,和布萊默頓告訴自己的事情,恢復了往日的語氣。
“抱歉哦,可愛的巴爾的摩小姐。”
“真是的…您可是有妻子的人,注意一下分寸嗎…”
“加油哦,巴爾的摩。”布萊默頓一臉興奮地看著白狐和少女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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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最近各種魔幻事件一件接一件…有點麻…也有點魔怔了….里面也加了點自己的私貨吧…關於這一年自己玩游戲經歷的事情啥的…
本來想寫黑暗風強暴凌辱那種風格…但還是狠不下心…估計以後都是純愛了….
不過巴爾的摩太戳我xp了!!
寫完後第一件事就是直接送戒指!
禮服那個誓約彩蛋🤤…我直接把她按在梳妝台上狂親然後狂暴鴻儒🥵
希望這篇渣文能讓大家看的過癮衝的舒服。
世界觀什麼的都是作者瞎幾把扯的,別太在意哦。
嘿嘿,巴爾的摩,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