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的寒冰女皇
“駕!”
“駕!”
“快追,休讓這女人跑了!”
馬蹄聲和人聲在雪山峽谷里回蕩,冒著雪崩的危險,幾十名全副武裝的騎兵在光滑的冰面上疾馳而過,目光牢牢鎖定著前方那個騎著白馬的藍色倩影,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雙方的距離逐漸拉近了,衝在最前方的騎兵緩緩舉起手中的弓弩,瞄准了女人的後心。
“騷婊子,吃我一箭!”
女人輕輕側頭,嗖的一聲,箭矢擦著她的耳廓而過,見第一箭不中,那名騎兵緊接著又搭上了第二支箭。沒給他再次射箭的機會,女人突然回頭,傾身彎弓搭箭,一箭正中騎兵沒有任何保護的面頰,騎兵悶哼一聲,順勢跌落馬下,被踩做了爛泥。
“殺了這騷娘們,為強森報仇!”
見同伴慘死,騎兵們紅了眼,密集的箭矢紛紛落在女人身側,箭雨中,一支箭矢不偏不倚正中女人的肩頭,鋒利的箭頭深深地沒入女人的肌肉之中,疼得她渾身一顫,險些跌落馬下。肩部中箭,對擅使箭的女人而言可不秒,再這樣下去,自己定會被射成篩子,女人皺了皺眉,忍著劇痛拔出箭頭,側身拉弓,唰唰唰,三發箭矢夾雜著女人肩部的鮮血射出,衝在前面的幾名騎兵頓時迎頭栽倒,箭頭上緊接著爆出濃濃的白煙,頓時將騎兵們的視线遮蓋,待他們衝出煙霧,女人早已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一串鮮紅的血跡。
“流了這麼多血,她逃不遠的,繼續給我追!”
好險,差點就被射成刺蝟了。又奔出幾十里地,在確認身後再無任何追兵後,艾希終於松了口氣。前方就是峽谷的谷口,只要出了谷口,就是自己部落的領地了。肩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一只手已經抬不起來了,自己如同一個廢人,現在的自己如果再次與敵軍遭遇,必定難逃毒手,沒時間休息,艾希努力甩掉腦子里的暈眩感,拍動馬背,白馬再次抬起前蹄朝谷口奔去。
谷口就在眼前,已經可以看到前來接應自己的親兵了。艾希蒼白的臉蛋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又活著回來了,阿瓦羅薩。
身下的白馬突然不再往前走了,似乎受前方有什麼讓他畏懼的東西,難道說!
領頭的親兵緩緩揚起了頭,那是一張熟悉的臉,但她不屬於自己的部下,而是自己的死對頭——瑟莊妮,艾希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怎麼停下了,小艾,你不想我嗎?我可在這里等候多時了。”
瑟莊妮大笑著張開雙臂,露出那對深埋在皮襖下的豪乳。
“來,到姐姐的懷抱里來,就像小時候那樣!”
“哼,別廢話了,瑟莊妮。”
“我也等這一天好久了!”
艾希用冷笑回應瑟莊妮的假情假意,從背上取下一支箭,搭在了冰弓上。
“那就來吧!”
瑟莊妮喚出埋伏在一旁的坐騎“鋼鬃”。
“看你能不能一箭射爆我的奶子!”
隨著“鋼鬃”的衝鋒,大地都開始顫動。兩米多高的身軀像一座小山,呲著尖牙朝艾希嘶吼著衝了過去。瑟莊妮騎在“鋼鬃”身上,臉頰因興奮而漲得通紅,她揮舞著沉重的鏈枷,像是死神操縱著奪命的鐮刀,眼睛里只有艾希一人。
直面“鋼鬃的”衝鋒,艾希沒有一絲慌亂,瞄准瑟莊妮就是一箭,臻冰制成的箭頭奔著瑟莊妮的眉心而去,卻早被瑟莊妮用鏈枷攔下。見死敵擋掉自己的箭,艾希的臉色並沒有變化,再次摸出一支箭來,肩部的傷口讓她無法連續地放箭,這又給了瑟莊妮的機會,第二支箭照樣被瑟莊妮輕松躲過。眼見“鋼鬃”離自己越來越近,身下的踏雪角馬沉重的呼吸聲讓艾希有些慌亂,她摸出了最後一支箭。冷靜,艾希,冷靜,射她的眼睛,瞄准她的眼睛!
艾希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視线里,瑟莊妮的身影逐漸清晰,那深藍色的眼球就是自己的目標所在。冰弓越繃越緊,終於,在離自己只有十幾米之遙時,艾希手中的箭射出了。
雙方的距離實在太近了,面對著這近在咫尺的箭頭,瑟莊妮來不及躲閃,下一秒,一朵血花在瑟莊妮的臉上綻放。可惜,最後一秒,艾希還是心軟了。箭頭偏了一點,恰巧擦著瑟莊妮的臉頰而過,僅僅擦傷了她的半個耳垂。
刹那間,“鋼鬃”巨大的身軀已經衝到了艾希的眼前。眼看著“鋼鬃”就會將艾希連人帶馬撞成肉餅,野豬鋒利的獠牙已經快勾到角馬的馬頭,瑟莊妮居然命令它停了下來。
“一命換一命,小艾,我們之間扯平了。”
兩人對對方的手下留情都毫不領情,艾希將冰弓重新背回了背上,接過瑟莊妮扔過來的雙刀交叉在胸前,冷冷地直視面前昔日的姐妹。瑟莊妮揮舞著沉重的鏈枷,騎著“鋼鬃”圍繞著艾希緩緩旋轉,眼神中掩飾不住興奮。面對著旗鼓相當的對手,艾希和瑟莊妮兩人彼此僵持不下似乎沒人想要率先發動攻擊。
近戰上艾希遠不是瑟莊妮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她有傷在身,這場廝殺對她來說幾乎已經是一個死局。終於,還是瑟莊妮率先發動了攻擊,重大數十斤的鏈枷在空中拋出一條弧线,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從艾希的背後繞了回來,直奔艾希的後心而去。
背後突然襲來一陣冷風,艾希身體本能般地前傾,如水蛇一般在馬身上靈活地翻了個身,雙刀在空中夾住了鏈枷,借著上面的余力,艾希一記請君入甕,將鏈枷送回了瑟莊妮的懷中。
“不錯不錯!
瑟莊妮接住鏈枷,裝作震驚道。
“我的小艾也沒看上去那麼脆弱嘛。”
“再來!”
瑟莊妮獰笑著再次揮動鏈枷,這次鏈枷沒有轉彎,徑直地朝艾希的頭頂砸來。鏈枷落下的速度太快了,為了不傷到自己的坐騎,艾希只能咬著牙用雙刀去接,雙刀在空中與鏈枷相撞,發出震耳的巨響。艾希的肩膀本就有傷,再加上二人的力量過於懸殊,只一回合下來,艾希一只手上的刀便被震落在地。
“放棄吧,小艾,你不是我的對手。”
“乖乖跟我回去,你也能少招點罪!”
瑟莊妮不屑與受傷的艾希交手,一邊勸降著,眼睛卻在艾希婀娜多姿的身材上游走。明知自己不是瑟莊妮的對手,艾希卻依舊不服輸,她知道自己不禁意味阿瓦羅薩的女王,更意味著阿瓦羅薩幾十萬名人民的尊嚴,如果自己就這樣向瑟莊妮投降,自己怎有臉面面對部落的百姓!更何況就算自己投降,瑟莊妮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自己可是女皇!絕不能淪為他人的玩物!
“那婊子就在前面,抓住她!”
“包圍她,別讓她跑了!”
“啊,瑟莊妮戰母也在!”
是那些騎兵,那些騎兵順著血跡一路追來了,這下後路也被堵死了,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艾希暗自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氣數已盡,與其落入瑟莊妮的手中被折磨致死,還不如就手自己做個了斷。眼見突圍無望,艾希舉起了手中的尖刀,刀鋒對准了自己的脖子。
“你要干什麼!”
“想自殺?”
“沒門!”
見艾希想要自殺 瑟莊妮眼疾手快,鏈枷呼嘯而過,一把打飛了艾希手中的刀。
“畜生!”
見自殺無望,艾希怒罵一聲,從背後抽出冰弓向瑟莊妮砸了過來,卻被瑟莊妮戲耍般躲過,抓住她的衣領一拉一拽,便將艾希從馬背上甩了下來。
“殺了我吧!”
艾希跌坐在地上,望著將她團團包圍的士兵,緩緩閉上了眼睛。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落在了艾希的臉上,將艾希扇倒在地。
“想死?做夢!”
艾希捂著紅腫的臉蛋,眼睛里已經隱隱能夠看見淚花。瑟莊妮蹲下來,親昵地環住艾希的脖子,撩開臉頰上的發絲,包含深情地注視著艾希的雙眼。
“咱倆這麼多年不見了,不好好玩玩你,怎麼舍得讓你死呢?”
雅爾庫斯克,凌冬之爪大營。
天氣一如既往地寒冷,狂風像惡鬼一樣在營地四周哭叫,這樣的天氣,大家本應該躲在厚實的帳篷里御寒,可現在一眾凌冬之爪的精銳卻都等在戰母瑟莊妮的營帳外,等待著一會兒的好戲。面前那深藍色的營帳中,不時地傳出女人絕望的哭喊聲和興奮的浪叫聲,惹得眾將領們都下體膨脹,有幾個不安分的家伙甚至冒著被瑟莊妮責罰的風險,偷著捅破營帳的一角,偷窺著里頭兩個女人之間的纏綿悱惻,瑟莊妮戰母明顯占了上風,將艾希牢牢壓在身下蹂躪,那哭聲就是從艾希嘴里傳來的。
隨著營帳里一陣婉轉鶯歌的浪叫聲,哭泣聲漸漸低了。眾將們急忙整理好衣服,舉著篝火分立在帳門兩側。
營帳門撩開了,滿面春光的瑟莊妮意猶未盡地走了出來,跟著一招手,立馬有兩個女將進去抬了一個渾身赤露的女人出來。這女人正是前幾天被瑟莊妮活捉的阿瓦羅薩的女皇艾希,眼下她已經被扒了個精光,神情恍惚,淚流滿面,奶頭紅腫著,雙腿岔開著,搖晃著走了幾步,就摔倒在地上,顯然可憐的女王這幾天被瑟莊妮“照顧”得不輕。被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女王艾希似乎有些害羞,低垂著頭,臉色微紅,像是第一次見到肉棒的黃花大閨女。
“小艾,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瑟莊妮蹲在艾希身前,掂起她的下巴。
“代表你的部落向凌冬之爪投降,我不但會饒你一命,在攻下冰霜守衛後,還會分三分之一的土地給你們,不然,你就准備在我這做一輩子性奴吧!”
艾希憤恨地盯著瑟莊妮的眼睛,嘴唇在寒風中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你做夢!”
“好,那可怨不得我!”
過了良久,見艾希仍無悔意,瑟莊妮失望地嘆了口氣,起身走向眾人,立刻有人將她扶到了營地中央的王座上。
“凌冬之爪的子民們。你們都認識眼前這個女人是誰吧?”
“對,她就是阿瓦羅薩的領袖,也是我兒時的好姐妹——女皇艾希!”
瑟莊妮側過身,將艾希白花花的身子毫無保留地展示給眾人,四周的人們頓時群情激奮,男人們大喊著“肏死她,肏死她!”,女人們則嫉妒地捂著自己男人的帳篷,一邊喊著:“殺了她,殺了她!”不知是誰起的頭,臭雞蛋和爛番茄像雨一樣砸了過來,艾希雪白的肌膚上頓時沾滿了黃色的蛋液和紅色的番茄汁。
“停!”
“勇士們,艾希女王不遠萬里,光臨部落,為了讓你們一睹她的芳澤,難道你們就用這種方式來歡迎她嗎?”
眾人們都對瑟莊妮的話面面相覷,瑟莊妮卻神秘一笑,朝身旁招了招手,早有人簽了一匹白馬上來,正是艾希被俘時所騎的白馬。只是這白馬已經不像幾天前那樣溫順,血紅的眼睛瞪得溜圓,鼻子里喘著粗氣,幾次三番差點把馬夫們撞倒,直到看到馬腿間那根立起來的肉棒後,人們這才明白,原來這白馬是被灌了藥。又有兵士抬來了一個木架放在了白馬身前,見到那木架的造型,還有那發情的白馬,很多人已經猜到了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包括艾希自己。
“你,你要干什麼!”
預料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艾希嚇得臉色蒼白,也顧不上女王的尊嚴,手腳並用地向後爬去。卻被瑟莊妮上前一步,拽著頭發將她整了拎了起來,扔到了木架上,兵士們立刻拽胳膊拉腿的,將艾希用繩子五花大綁固定在木架上。
“不,不要,王八蛋,放開我!”
不論艾希如何掙扎,依舊無法改變即將被馬奸命運。士兵們先將艾希的手腕用繩子吊了起來,接著用繩子捆住她的腰,纏繞住雙乳,從乳溝間穿過,最後在艾希的脖子上繞了一圈系在了高處。艾希被迫昂起脖子,彎下腰,一雙長腿也被繩子分別吊了起來,大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白白嫩嫩的陰阜。
“這娘們的屄還真嫩啊,就這樣被只牲口肏了,可惜啊可惜!”
“大白屁股真翹,好想上去摸幾把!”
“我酸了,為什麼我不是那只馬!”
艾希半趴在木架上,聽著四周人對自己的評頭論足,不禁羞恥地想要自殺。雙腿間突然一涼,艾希驚恐地轉過頭去,一個馬夫正色眯眯地盯著自己的私處,手已經撫上了自己的大腿根。
“滾啊,把你的髒手拿開!”
“瑟莊妮,你個王八蛋,別再羞辱我了,殺了我,殺了我!”
自己身為女皇的身子,竟然被一個身份低微的馬夫撫摸,這當中的落差讓艾希無法接受,卻又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不停地叫罵著瑟莊妮的祖宗十八代,以求能夠激怒瑟莊妮的殺心,結束自己的折磨。
可瑟莊妮絲毫不受艾希的影響,反而走到艾希身後,耐心地指導起馬夫撫摸的手法。
“伍茲,你這樣摸不對,要先揉捏她的陰蒂,對,就是那里,然後再這樣...”
“對,掰開她的陰唇,多抹點鯨油...全部倒進去,別讓艾希女王的小嫩屄被馬肏壞了。”
“唔~別碰那里,你這個敗類!”
“呃~你灌了什麼,好涼~好難受,快停下...”
在瑟莊妮的指導下,馬夫的手法愈發嫻熟,手指在艾希的陰道里快速地扣弄,抹香鯨的鯨油進一步放大了艾希的快感,雖然嘴上還在叫罵著,可表情卻越來越享受,肉眼可見的潮紅迅速染紅了她的臉頰。
圍觀的眾人發現了艾希的變化,各種淫言穢語頓時將她包圍。
“被一個馬夫玩弄都能騷成這個樣子,也配叫女王?”
“聽說她當初就是靠賣身陪睡上位的,今日一看果不其然,天生的妓女。”
“阿瓦羅薩的女人是不是都和她一樣騷?我等不及了,過幾天去搶幾個阿瓦羅薩的娘們回來試試。”
對不起,阿瓦羅薩的子民們,艾希給你們丟臉了!聽著耳邊對自己和阿瓦羅薩的侮辱,幾日受的折磨一時間涌上心頭,艾希終於崩潰了,眼淚啪嗒啪嗒落在雪地上,在地上凝結成滴滴冰晶。
“呦,小艾你怎麼哭了,是伍茲服務的不到位嗎?”
“別急,馬上就讓你爽個夠!”
瑟莊妮掩飾不住嘴角的興奮,拍拍手,身後的馬夫立刻拉開了白馬眼睛上的蒙布。白馬這幾天被喂了過量的藥,早就已經欲火難耐,突然間有個肉洞出現在自己面前,也顧不得那屬於自己的主人,立刻興奮地嘶吼起來來,沒等艾希反應過來,白馬已經將馬腿抬起來搭在她的肩上,長達半米的肉棒在空中晃蕩著,像是一條吐著芯子的巨蛇,傘蓋狀的龜頭徑直朝艾希張開的蜜穴里插去。
“住手啊,大白,這樣會壞掉的~呃啊啊啊啊!”
艾希呼喊著白馬的名字,祈求阻止它,可惜已經晚了,白馬粗大的龜頭已經鑽進她的陰道。盡管塗抹了足夠的鯨油,可白馬的尺寸還是太大了,艾希疼得眼冒金星,身子如篩糠般顫抖,鮮血從撕裂的陰唇間滴落,在雪地里濺起滴滴鮮紅。白馬還是頭一次肏女人的屄,艾希褶皺密布又滑膩溫暖的陰道帶給了它馬生從未有過的快感,耳邊女人聽不懂的慘叫聲讓白馬更加興奮,有艾希小腿粗的肉棒一寸寸地深入艾希的身體,在艾希雪白的肚皮上撐起一個丑陋的輪廓。
“啊啊啊~疼死我了~快停下~大白~不要~啊啊啊!”
在白馬粗暴的抽插下,可憐的艾希疼得死去活來,轉眼間,汗水已經浸濕了她的白發。可白馬卻不知疲倦,肉棒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艾希只覺得自己的陰道都快被馬肏爛了,白馬熾熱的龜頭不斷撞擊著自己的子宮壁,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的快感,疼痛幾乎耗盡了艾希全身的力量,她想死,卻連嚼舌的力氣都沒剩下。
“這馬的耐力可真持久啊,都肏了半個小時了還沒射!”
“艾希這婊子的騷逼也不一般,尋常女人早就被這馬肏死了,你看她,像沒事人一樣!”
“再肏一會,沒准這馬能把她子宮都給肏爛。”
轉眼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小時,白馬對艾希的奸淫還在繼續,眾人不禁對艾希的耐肏而議論紛紛,許多人已經忍耐不住,幾個膽子大的甚至當著艾希的面打起了手槍。
“大家不用忍,想摸的盡管上前摸,今天艾希這婊子除了下面的兩個洞不能碰,其他地方都隨便摸隨便玩!”
瑟莊妮仍不滿足對艾希的折磨度,徑直走到艾希面前,捏住艾希的下巴,饒有興趣地玩弄著她濕漉漉的發絲。
“看看我家的艾希小寶貝,舌頭伸得這麼長,想必早就等不及了,你們再不來,女王的小嘴可就歸我了!”
“啊這,我們也可以肏艾希女王嗎?”
“什麼艾希女王,不過就是個欠操的母狗罷了!”
“來,弟兄們,咱們一起去喂飽她!”
在奶子和大腿的誘惑下,男人們將艾希團團包圍,艾希憤怒的目光沒有把他們嚇退,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們征服女王的欲望。
“這母狗的奶子真軟啊,又白又大!”
終於還是有膽大的人將手伸向了艾希的奶子,看著那渾圓雪白的乳房在手中上下跳動的樣子,一雙爽罪惡的大手摸上了艾希白嫩的肌膚。
“嚯,這大肥屁股,啪!啪!真響!”
“嘖嘖嘖,這大白腿要是配上德瑪西亞的絲襪,別提有多性感了!”
“這小騷蹄子,也就36碼吧,誒,還怕癢,別縮啊,讓哥哥幫你舔舔!”
“這小臉蛋,賣到窯子里至少能換十頭牛!”
“住手啊,你們這些畜生,阿瓦羅薩不會放過你們的!”
“阿瓦羅薩?”
一個壯漢不屑地朝艾希吐了口吐沫。”
“沒了你,阿瓦羅薩不過就是一群雜魚,不用瑟莊妮戰母出手,只要奧拉夫將軍一人怕是就能擊垮你們的軍隊,想著他們來救你?做夢吧你!”
“就憑奧拉夫?他也配....唔~!”
艾希還想爭辯,嘴里突然被塞進一根惡臭的棒狀物,赫然是那名壯漢的肉棒。
“奧拉夫不配,我的雞巴配不配?敢侮辱奧拉夫將軍,看老子今天不肏爛你的嘴!”
壯漢和白馬一前一後,同時肏著艾希的小嘴和蜜穴,艾希除了嗚嗚地哭別無他法,子宮里的肉棒越來越漲,艾希知道白馬這是要射了,被一匹馬內射,這是艾希這輩子都想不到的,然而馬上就要成為事實。
白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時間艾希的身體被干得左搖右晃,兩只乳房更是甩得像是兩只橄欖球。子宮里強烈的撕裂感疼得艾希直翻白眼,吊在半空中的雙腳拼命向上蹬著,腳趾也不斷地屈伸著,仿佛這樣可以減少陰道里的疼痛。隨著身體的前後擺動,艾希的喉嚨也在不斷撞擊著壯漢的龜頭,不經意間劃過冠狀溝的舌頭更是讓壯漢贊嘆連連,他很快就堅持不住了。
“接好了,艾希女王,我馬上就要射進你嘴里了~哦哦哦哦哦!”
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進艾希的嘴巴里,那腥臭的味道讓艾希一陣干嘔,剛吐出肉棒,舌頭還沒縮回去,又是幾股濃精射在了她的臉上。艾希泛著紅暈的臉蛋上和粉嫩的舌頭上滿滿的都是精液,咋一看像是剛剛被顏射的妓女。
“天啊,我顏射了艾希,我顏射了阿瓦羅薩的女王艾希!”
艾希得不到任何喘息的時間,身後的白馬又發起了新一輪的衝擊,肥大的睾撞擊著艾希的小屁股啪啪作響,陰道里絲絲拉拉的疼痛疼得艾希直抽冷氣,牲畜可不會懂得憐香惜玉,白馬幾乎將整個上半身的重量壓在艾希身上,仿佛它騎著的不是它的主人,而是是一匹性感的小母馬,白馬抽插的節奏越來越快,身邊眾人的呼聲也越來越高:
“要射了,要射了,射爆她,射爆她!”
“射進這騷娘們的子宮里,讓她給你生小白馬!”
“啊啊啊~畜生~不~不要~別射進來~啊啊啊啊啊!”
無論艾希叫的有多大聲,子宮里的肉棒依舊沒有拔出的意思。耳邊一陣陣白馬興奮的嘶吼,艾希毫無准備,只覺得身體里的龜頭一漲,緊接著一股熱流猛烈地在自己的子宮里擴散開來。
它,它射進來了,射進了自己的子宮,自己竟然被一匹馬內射了。艾希無法接受這殘酷的事實,一口氣沒上來,雙眼一翻昏死過去。白馬射精的時間長達半分鍾,最後精液甚至從艾希破裂的陰道口直接噴了出來,幾米遠的像呲尿一樣的精液流混雜著鮮血從艾希的雙腿間噴射而出,有不少濺在了圍觀人群的身上。艾希雖然昏了過去,可身體還在劇烈地顫抖,好像白馬插進去的不是肉棒而是電鑽,背上的白馬似乎已經愛上了主人的身體,意猶未盡地舔著艾希光滑的脊背,肉棒遲遲也不肯從艾希的蜜穴里拔出。
“看來你很喜歡你主人的身體呢!”
瑟莊妮笑眼盈盈地摸了摸白馬的頭,示意馬夫將它帶走,半米多長的肉棒一離開艾希的身體,大量精液立刻如同泄洪般從艾希的陰道口噴出,沒想到看上去嬌小玲瓏的艾希,子宮里竟然容得下如此多的精液,不禁讓眾人連連稱奇。
“別裝死,母狗!”
瑟莊妮捏住艾希的脖子,上去就是兩巴掌把她扇醒。
“你~放過我吧~阿妮~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給我個痛快吧~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
經歷過馬鞭的洗禮,艾希早已沒了活下去的勇氣,一心求死。
“別跟我套近乎,想死,哪那麼容易,馬上還有一個朋友想體驗一下你的騷穴,你可不能讓人家失望哦!”
一陣癲狂的豬叫聲由遠而近,艾希嚇得渾身一顫,是鋼鬃,瑟莊妮竟然還要讓鋼鬃來蹂躪自己!
“不,豬的雞巴,怎麼可以!”
艾希拼命地掙扎,想要掙脫木架逃走,卻被瑟莊妮橫抱住。
“怎麼樣,鋼鬃,這小母豬還對你的胃口吧!”
身為部落里最尊貴的坐騎,鋼鬃可看不上其他母豬,倒是騎過不少漂亮的女戰俘,其中不乏有被它螺旋狀的肉棒活活肏死的。它自然認得眼前這女人就是經常同主人廝殺的敵國女王艾希,它惦記著艾希的屁股已經很久了,可惜每次都讓她跑了,如今艾希白花花的身子就擺在它眼前,雙腿間的肉洞還在滴水,鋼鬃的口水立刻就下來了。
“別,別過來,啊~!”
艾希的尖叫聲未落,鋼鬃鋒利的尖牙已經抵住了她的小屁股,豬鼻子抵在她的雙腿間呼哧呼哧地冒著熱氣,熱氣順著陰道飄進了艾希的體內,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被一頭野豬奸淫,艾希嚇得雙目緊閉,兩股戰戰,一股熱流從雙腿間悄然流下。
“這婊子嚇尿了!”
“母狗尿出來了,好騷啊”
“在這麼多人面前呲尿,可真不要臉!”
在眾人戲謔的嘲笑聲,艾希羞愧地低下頭,下面卻突然一癢,一條肥厚的舌頭貼了上來,正在品嘗著自己的尿液。
“你們看,鋼鬃把這母狗的尿給喝了。”
“看上去挺好喝的。”
“我酸了,我也想喝艾希女王的騷尿”
別喝啊,笨蛋,好羞恥...聽到一旁人在議論自己尿液的香臭,艾希是又羞又愧,不禁埋怨起鋼鬃的粗魯。鋼鬃也是會玩,喝光了艾希的騷尿還不滿足,又把舌頭伸進了陰道里,艾希被舔得連連求饒,淫水流了滿地,引來一片噓聲。整足了前戲,鋼鬃這才雙蹄支撐著艾希的屁股站起身,露出那鑽頭一樣的肉棒。
要插進來了!艾希驚恐地閉上眼睛,吊在半空中的小手緊緊攥成拳頭。唔~好疼~它~它插進我的肛門里了。艾希沒想到的是,鋼鬃的龜頭最後竟然瞄准了她含苞待放的後庭。艾希從未被肉棒光顧的菊花,竟然被鋼鬃的龜頭生生頂開了,括約肌撕裂的疼痛疼得艾希齜牙咧嘴,身體不安分地在木架上亂撞。還好野豬的尺寸沒有馬那麼嚇人,可還是濺了艾希一屁股血,血染的美臀看上去是那麼的誘人,讓這只嗜血成性的野獸恨不得咬上一口,嘗嘗這大白屁股的味道。
鋼鬃幾百斤的體格比白馬強壯許多,它瘋狂地踩踏著艾希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個個殷紅的蹄印,螺旋狀的肉棒則像電鑽一樣粗暴地朝艾希的肚子里挺進,肉棒那一圈圈粗糙的顆粒粗暴地磨蹭著腸道壁上的嫩肉,在那褶皺叢生的腸道里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磨痕。艾希只覺得肚子里一陣翻江倒海的刺痛,仿佛有一把尖刀在自己的腸子里亂串,艾希的臉色由紅變青又變紫,胃里難受得好像要吐出來,鋼鬃肉棒帶來的疼痛遠比白馬更甚,艾希疼得雙眼失神,大張的小嘴里連叫聲都發不出來,只能看見滴滴眼淚從她的臉頰流下。
“這母狗被肏哭了!”
“好可憐啊,為什麼肏她的不是我!”
“鋼鬃,加大力度,你怎麼肏我就怎麼肏她!”
“哼哧哼哧!”
得到瑟莊妮的命令後,鋼鬃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豬肚子緊貼在艾希的背上,粗硬的豬毛擦磨著艾希稚嫩的肌膚,肉棒在艾希帶血的菊穴里狠狠地抽動,每一次拔出都帶出一段血淋淋的腸子,接著再狠狠地送入大腸深處,鮮血和腸液染紅了艾希的大腿,好像鋼鬃正在為她破處一般,甚是淫靡。
“對,就是這樣,繼續,肏死她算我的!”
看到艾希在鋼鬃身下被干得死去活來的樣子,瑟莊妮興奮地脫去褲衩扔到人群中,毫不在意那一束束火辣的目光,坐在椅子上岔開雙腿便自慰起來。
“呃啊啊~瑟莊妮~你~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身體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屈辱讓艾希幾乎崩潰,她現在多喜歡有人能給她脖子上來一刀,結束這痛苦的折磨,可偏偏這幫人就喜歡欣賞艾希在豬身下掙扎的慘狀。
不知過了多久,艾希的大腦已經麻木了,身後的奸淫終於來到了高潮。隨著鋼鬃陣陣興奮的咆哮,上億顆果凍狀的屬於野豬的精子排入了艾希的腸道深處,將艾希原本平整的肚皮撐得溜圓,看上去像是懷胎十月的孕婦。
“哼唧!”
得到了釋放的鋼鬃滿足地抖了抖耳朵,將肉棒從艾希的菊花里拔出來後揚長而去,只剩下艾希像一具死屍一樣,一動不動地趴在木架上,任由寒風摧殘她赤裸的身體。
終於,結束了嗎?恍惚中,艾希只記得自己被人從木架上放了下來,抬近了一間帳篷里,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艾希再次醒來,她自己已經又被白馬插入了蜜穴,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艾希被繩子牢牢固定在馬肚子下,成了瑟莊妮向其他部落炫耀的戰利品。
“這,這不是艾希女王嗎?”
“可憐的艾希,她怎麼會被,難道說?”
“阿瓦羅薩完了!”
圍觀的人們紛紛為艾希的遭遇而感到震驚,並為阿瓦羅薩而感到遺憾。但更多人卻一邊為艾希感傷,一邊走上去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的身體。
“偉大的賽爾瑞達在上,只要你們宣誓效忠於凌冬之爪,母狗艾希的身體便任由你們享用!”
瑟莊妮騎在白馬身上,得意洋洋地向每一個人展示著自己的傑作。
“什麼,只要效忠凌冬之爪,就能肏艾希女王的騷穴嗎?”
“當然可以!”
瑟莊妮微笑著點點頭,
“記得不要玩壞了哦!”
“哦哦哦,艾希女王,我來了!”
在宣誓效忠凌冬之爪之後,那人立刻衝到艾希身前,抱著艾希的頭又親又啃,有了第一個敢於吃螃蟹的人,越來越多的人宣誓效忠凌冬之爪,一時間,白馬被人們圍了個水泄不通,摸奶子的,摸大腿的,艾希的全身上下被這些人玩了個遍,甚至有幾個不老實的還去抓瑟莊妮的屁股,被瑟莊妮一腳踹了下來。
“只要加入凌冬之爪,艾希女王想肏多久就肏多久!”
用艾希的身體作為誘惑,瑟莊妮很快便招攬到了大批的追隨者,凌冬之爪日漸壯大,向著阿瓦羅薩的方向浩浩蕩蕩地衝殺過去。自打被俘以來,艾希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洞都灌滿了精液,人的,野豬的,馬的,甚至還有一只大象的肉棒,白天瑟莊妮騎著馬帶著艾希四處游行,晚上便將艾希丟進馬圈里,喝的是精液,吃的是肉棒。才短短一個月,曾經傾國傾城的阿瓦羅薩女王,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成為了弗雷爾卓德的精盆。
在一雙雙窺視艾希身體的眼睛中,卻也有一雙眼睛,帶著憐惜的目光。那是一個流浪者,人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在那天的游行中,只有他沒有玷汙艾希的身體。當他那粗糙的大手撫摸著艾希的臉頰時,艾希感到有一滴眼淚落在了自己臉上,她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張武士模樣的臉,那臉很陌生,卻又很親切,很快那張臉變在擁擠的人群中消失了。
入夜,艾希和往常一樣坐在馬廄中的干草上,瑟莊妮不給她衣服穿,也沒有東西吃,在這刺骨的寒風中,艾希又餓又冷,她咽了咽吐沫,忍不住抓起身下的干草啃了起來。干草幾乎無法下咽,她強忍著,一點點把干草咽進了肚子里,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還要多久,也許自己真的要一輩子 被囚在這里做性奴了,望著星光點點的夜空,艾希絕望地流下了淚水。
突然,她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是在喊艾希,沒錯。艾希回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張面熟的臉,是白天那個武士模樣的男人,艾希咽下了嘴里的干草。
“還記得去阿瓦羅薩的路嗎,我的女王陛下?”
男人翻進馬廄,走到艾希面前,微笑著伸出手。
“報~,報告瑟莊妮戰母,母狗艾希不見了!”
“什麼?一幫沒用的廢物,趕快給我搜!”
瑟莊妮披掛上馬,待趕到艾希下放的馬圈,卻只看見了守衛們的屍體。
“這麼多守衛,居然能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母狗給殺了!要你們有何用!”
“稟報戰母,據目擊者稱,艾希是被一個男人救走的,那男人戴著牛角盔,拎著把大刀,模樣很像曾經的蠻族之王泰達米爾!”
“泰達米爾?”
瑟莊妮輕蔑地笑了笑,
“一個亡國滅種的廢物,也敢來我凌冬之爪救人?”
“來人,給我接奧拉夫,我倒要看看這對狗男女怎麼逃出我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