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另一角,繭在約定的時間收到了上級的密電,電波在筆下變成了一行行混亂的字符,又在密碼本的校正下變成一篇詳細的計劃:“營救羅雨、羅雪同志一事,上級已擬定了詳細計劃,並決定使用秘密關系”彩雲“,你的一切行動,均服從彩雲同志的領導,石門地方同志已得到通知,將配合你們的行動。你和石門地方同志的聯系暗號是”同心協力,無往不勝“。你和彩雲同志的聯系暗號是”銀繭化蝶,彩雲滿天“。具體計劃如下……”
繭默默的看了很久,知道確信已經記住了這個計劃中的每個細節,才拿起打火機,將寫滿字的紙條點燃。望著升騰的火苗,輕聲的重復著那個第一次聽到的代號:“彩雲,彩雲……”
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劉文峻叉著褲兜,懶洋洋的踱出軍統石門站的大門,左右張望了一番,張開雙臂伸了個的懶腰。昨天晚上一直和項漢忙到將近兩點,可把他累的夠嗆,正當他計劃著該到哪里去轉轉的時候,一陣嬌媚的呼喚從側後方傳來:“文峻,文峻……傻瓜,往那找哪,在這兒!”
劉文峻一回頭,才發現在身後的胡同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轎車的旁邊,婷婷玉立著一位風姿綽約的年輕女人。
“冷……冷秘書,原來是你!”劉文峻楞了足有兩秒鍾,才認出了眼前這個盛裝的女人竟是冷眉。
難怪劉文峻沒認出來,從冷眉來到石門那天起,就總是一副戎裝的打扮,雖然高跟鞋和絲襪的顏色、樣式常常更換,但衣服卻總是那千篇一律的搭配,而今天她的打扮已完全不同,小巧的軍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頂淡黃色的大草帽,平時總披散在肩上的大波浪,也盤起來掖在了草帽里,冷眉外面穿了一件帶有黑色鑲邊的白色外套,里面則是一件緊身的黑色絲絨低胸長裙,微微露出一小段乳溝,雪白的胸脯上搭配著一條光彩奪目的紅寶石項鏈。
裙子的下擺是旗袍式的,但只在左邊開了衩,而且一直開到了大腿的根部,兩條修長而筆直的玉腿,從旗袍的開衩中露出,包裹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在極薄的肉色閃光連褲絲襪里,腳上則是一雙後跟足有十四、五公分高的乳白色尖頭漆皮高跟鞋。
“嗯,叫我什幺!”冷眉故意板起面孔,撅著小嘴問道。
“啊,這個……對了,是眉……眉眉!”劉文峻左顧右盼了一番,確定周圍沒有熟人以後,連忙陪著笑臉改正“錯誤”。
“哼,算你小子聰明!”冷眉抿嘴一笑,又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問道:“我問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事嗎?看你這樣兒,是不是想要溜號啊?”
“啊,我沒忘,沒忘,真的!我不過是出來看看冷……看看你來了沒有!”
老實說,劉文峻確實沒有忘記冷眉說要出去玩玩的事,只是他不相信一天到晚陪在郭汝超身邊的冷眉能夠真的抽出身來,覺得這個大小姐不過是隨口亂說而已,可她卻來了,還打扮的這樣的花枝招展,真不知道這個丫頭用的什幺邪法糊弄了那位郭高參。
“真的!”冷眉歪著頭,一對勾魂攝魄的大眼睛高深莫則的打量著劉文峻,“好啊,那你就說說,打算帶本小姐去哪兒啊?”
劉文峻畢竟是在石門待了多年的地頭蛇,雖然事先沒有准備,但眼珠一轉兒,心中已經有了合適的地方:“地方嗎,我早就想好了,在城外,即漂亮又安靜,保證你滿意!嗯,咱們走吧!”。
“等等!”劉文峻剛已抬腿,冷眉就攔住了他,斜著眼睛看了看劉文峻身上的軍裝說道:“城外?城外共黨的活動那幺猖狂,你穿這身去,我和你不都得被人家包了餃子?去,換件衣服去!”
等劉文峻換了一身筆挺的西裝出來,冷眉已經端坐在駕駛副座上,她隔著車窗將鑰匙丟給了劉文峻:“你來開車,讓本小姐也享受享受!”
半個小時後,劉文峻和冷眉的車子已經停在了石門城外的“桃花渡”,這是個美麗幽靜、山清水秀的地方,放眼望去,一片綠草茵茵的山坡,除了零星的幾個游人外,只是一片鳥語花香。
“啊,太好了,文峻,還是你了解我,這個地方真是太棒了,太美了!”下了車的冷眉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揮舞著手里小巧的坤包,連蹦帶跳的大呼小叫著。
劉文峻可沒這幺忘情,帶這位冷大秘書出來,還得先考慮安全問題,他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又審視了一眼遠處的幾對游人,確定沒有什幺可疑之處,才稍稍放下了心,伸手掏出自己的那只9mm口徑的超級勃朗寧半自動手搶,拉開搶栓讓子彈上膛,然後關上保險,將擊鐵復位,將已處於准待擊狀態的手搶重新裝進左腋下的搶套里,這樣如果有什幺緊急情況,他拔出手搶後,只需要扳開擊鐵,就可以馬上開火射擊。
劉文峻擺弄手搶的功夫,冷眉已經嬌笑著向山坡跑去,急得剛剛收好搶的劉文峻大聲的在她的身後提醒著:“冷……眉眉,眉眉,別跑這幺快,這地到處是坑,你的鞋……”
“哎唷!”劉文峻話話還沒說完,冷眉又細又高的鞋跟已經在地上絆了一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她彎下身,一邊嘟囔著“這該死的破高跟鞋”,一邊將兩只腳上的高跟鞋都脫下來拎在手里,又向前跑去。
“眉眉,眉眉,你慢點……唉,這個……這個小丫頭!”劉文峻本來想說的是“這個女人”,但望這冷眉那窈窕的背影,不知為什幺心中一動,換成了一個溫馨了許多的稱呼。
冷眉已經跑到了一大片草地的中央,她興奮的將草帽甩向天空,搖散一頭烏黑的長發,平伸雙臂旋轉了:“啊,太好了,太舒服了,哈哈!文峻,文峻你快來啊,快來啊!”
望著在微風中起舞的絕代佳人,劉文峻一時不知該說什幺才好了,只覺得心中那種不知名的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似乎已經不是那個凶神惡煞的高參秘書,而更像一個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女。
冷眉轉了好一會兒,才帶著暈暈的感覺躺到在草地上,一邊繼續“咯咯”的嬌笑著,一邊不住的說道:“文峻,這個地方真是太棒了,沒想到石門還有這幺美的地方,你真該早點帶我來……”
緩緩走過來劉文峻坐在了她的身邊,輕聲的笑道:“你不說,我那敢自己作主啊,再說,你來石門的這些日子,天天忙的腳朝天,那里有時間啊!”
“嗯……”冷眉用雙手撐著地,支起上身,歪著頭看著劉文峻,撅著嘴嬌嗔道:“你這話什幺意思,啊,是不是又想指桑罵槐啊!”
“不不,絕對不是……”劉文峻連忙表白,笑著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啊,總之,總之你喜歡這里就最好了,唉,我的心意總算沒有白費,啊……”劉文峻說著,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你怎幺了,睡眠不足啊!”冷眉有些奇怪的問道。
“啊,是有點,昨天和站座一起忙道兩點多才睡,唉!”劉文峻嘆了一口氣。
“什幺事,忙那幺長的時間?”冷眉有些不解的問道。
“唉,還不是羅雨和羅雪那兩個女共黨的事。”劉文峻回答道。
“噢,不是都要押送南京了嗎,還有什幺事啊?”冷眉問道。
“這……”劉文峻頓了一下,不知該不該說,但想到早晚瞞不過冷眉,索性繼續說道:“項站長不想功虧一簣,所以還想再審訊她們一次。”
“噢……”冷眉若有所思,又繼續問道:“那你看,會不會有什幺結果啊?”
“我看……”劉文峻想了想,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還真不知道,不過聽說這兩個女共黨都頑固的很,用了很多的大刑也沒有招供,恐怕……恐怕就是到了南京,會不會招供也難說的很啊!”
“嗯……對了,高參的押送計劃你聽說了嗎,覺得如何?”冷眉繼續問道。
“噢,我聽站長說了,長官們的計劃,自然是萬無一失的了!”劉文峻油滑的說道
“哼,你這個滑頭!”冷眉微微一笑,將長發甩到身後,抱著雙膝說道:“不說這些了,怪煩人的,說點有意思的。文峻,做你們這行的,經歷一定特豐富,找點有趣的給我講講吧!”
“有趣的……”劉文峻想了想,說道:“上次我和戰座一起去清水鄉抓共產黨,那個鄉長倒是有趣,我給你講講?”
“唉,不好不好,我在高參身邊,成天就聽這些抓共產黨的事,煩都煩死了,講個別的!”冷眉的搖著頭說道。
“別的……噢對了,抗戰的時候,我還在五戰區的特別行動隊,有一次去摸一個日軍聯隊的隊部,挺有意思的,要不,我講講你聽聽?”劉文峻又提出了一個建議。
“好好,這個好!”冷眉笑著點頭道,“我就喜歡聽打日本鬼子的事,快講快講!”
“嗯,事情是這樣的……”劉文峻想了想,開始從頭講起。他確實是個說評書的好材料,故事講的繪聲繪色,冷眉一邊不時的咯咯嬌笑著,一邊撩開裙子的下擺,輕輕的整理著粘在絲襪上的草葉。
劉文峻坐在冷眉的左邊,而冷眉長裙的開衩也恰好在左邊,所以劉文峻的目光很快就隨著冷眉的動作轉移到她那對被薄薄的珠光絲襪包裹著、幾乎完全暴露的纖長玉腿上。
那是一對美的罕見的腿,筆直、修長,在美麗性感的連褲絲襪的掩映下,可以清楚看到大腿豐滿而結實,小腿纖細而圓潤,雪白的刺眼的肌膚細膩如同新鮮的奶油,每一寸的肌肉都充滿著年青的彈性,而更為難得的是是冷眉的雙腳也一樣的漂亮,絕大多數女人的腳都不會好看,但冷眉的腳確實百分之百的例外,她的腳踝柔軟而圓滑,腳弓纖巧而挺拔,五個腳趾也小巧靈活,絲毫沒有因為長期穿高跟鞋而擠壓變形,而且塗著可愛的粉紅色趾甲油,包裹在完全透明的絲襪尖端里,隨著冷眉的動作微微的蠕動著。
劉文峻不是劉三那樣的色狼,但絕對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一個正常的男人恐怕很難在這樣美麗的雙腿面前還能熟視無睹,於是他只好將目光上移,躲開這對勾魂攝魄的尤物。
可上面的“家伙”也一樣的致命。冷眉黑色絲絨長裙的“v”字型領口開的很低,加上她彎腰俯身的姿勢,大開的領口將里面的景色暴露無疑:一對豐滿而高聳的乳房,在陽光的映照下雪白的耀眼,並且隨著主人的呼吸和笑聲不停顫動著,輻射出一種性感的彈性,劉文峻聽劉三吹噓過羅雨那對碩大的乳房,他雖然沒有見過,但他相信冷眉的乳房也不會遜色多少。
而更要命的,冷眉今天穿的還是一件黑色的絲制半罩杯胸罩,只能勉強的將雙乳兜住,加上剛才的瘋跑,嫣紅色的乳暈和嬌小的乳頭幾乎完全從胸罩的邊緣裸露了出來……
劉文峻感到一股火焰再小腹中燃燒,下身的家伙已經挺立了起來,他逃命般的將目光移向別處,生怕再多看上幾秒鍾,他就會無法控制的將冷眉按倒在地上。
冷眉當然不會知道劉文峻的窘境,但卻感覺劉文峻的故事變得越來越語無倫次。她奇怪的轉過頭,發現劉文峻看著別的方向,一頭都是冷汗。
“文峻,你怎幺啦,不舒服?看你這一頭汗……”冷眉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方潔白的絲綢手帕,靠上前去為劉文峻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頓時,一股法國香水的沁香將劉文峻整個的包裹住,冷眉柔軟的小手隔著手帕在他的額頭上滑動著,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冷眉一對豐滿而彈性十足的乳房,也若有若無的蹭著他的肩膀……
“來人啊!流<img src&“toimgdata&“ >——啊……放開她……救命啊!”就在劉文峻幾乎已經無法自制的時候,不遠的樹林里出然傳來一陣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呼救聲,以及女人特有的尖利喊叫聲。
劉文峻的欲火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手閃電般的刺進左腋下,握住了手搶的搶柄。
“怎幺回事?”冷眉停止了動作,伸頭向樹林的方向張望。
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呼救聲仍舊不停的傳來:“啊,不要……畜生!放開我……”
“我們去看看!”冷眉干脆的說了一聲,將手帕塞到劉文峻手里,打開坤包檢查了一下包里的那只0。38英吋的史密斯。韋森左輪手搶,一邊穿上高跟鞋,一邊對劉文峻說,“可能出事了!”
劉文峻略一思索,點了點頭說道:“好!”
樹林的里面,一個穿著白色絲制長袖緊身旗袍的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正被一個身著國民黨上尉軍裝、酒氣醺醺的家伙按到在草地上撕扯著,兩個顯然是軍官一伙的家伙正在將女人的丈夫托到一邊,並不停的毆打他。
女人的丈夫拚命的反抗著,想要解救危難中的妻子,但一副文弱書生模樣的他根本不是兩個身強體壯的軍官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妻子受辱。
女人的旗袍已經被粗暴的扯開,攤在身體兩邊,肉色的絲制胸罩和三角褲也被撕爛、扯下,留在一邊的地上。兩只鼓漲漲的乳房和長滿漆黑陰毛的下身完全的暴露了出來,刺激著身上的軍官更加暴虐,他將女人的雙手並攏按在頭上,同時開始去解自己的褲子。
雖然幾乎已經被剝的精光,但女人仍舊沒有放棄抵抗,扭動著赤裸的身體,發出一陣陣尖利的喊叫,女人的雙腳上,原本還穿著一雙黑色的淺口半高跟船型皮鞋,也在激烈的掙扎中踢出老遠,只剩下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雙腿,用力的在地上刨動著。
軍官已經將粗大的陰莖從褲子中掏出,強行的頂在了女人暴露的陰道口上,但由於女人的激烈反抗,他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惱羞成怒的罵道:“臭婊子,看老子怎幺收拾你!”說著,他低頭在女人的乳頭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又攥住女人的一縷陰毛,惡毒的拔了下來。
“啊……”女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裸露的驕軀猛的一挺,差點昏死了過去。
“你他媽的她亂動,老子就把你下邊的毛都拔干淨了,等哥幾個都玩夠了,再把你光著屁股扔到公路上去,你信不信!”軍官揪著女人的陰毛,惡狠狠的威脅道。
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疼痛,總之女人停止了抵抗,歪著頭不停抽泣著,認命似的等著厄運的降臨。
“這就對了,小乖乖,哥哥一定操的你爽上天去!”軍官淫笑著,再女人的乳房、下身和大腿上揉搓凌辱了好一陣,才揪住女人的乳房,將陰莖緩緩的頂進了女人的陰道里。
“干什幺,畜生,還不住手!”正在這時,冷眉和劉文峻已經趕到了樹林里,眼前的情景已經不用詢問,冷眉憤怒的呵斥了一聲,將騎在女人身體上的軍官推開。
已經得手的軍官被推了一個跟頭,起身剛要罵人,卻發現“壞事”的居然是個天仙般的美女,不禁立刻變怒為喜,連褲子都不系,挺著陰莖就向冷眉撲去:“好啊,老子今天走了桃花運了,又是個大美人,比這個婊子還強,你想替她?”
好好,哥哥好好和你樂樂!“混蛋!”看到幾個家伙居然敢對冷眉動手,劉文峻可崩不住了,立刻撲了上去,別看他平時一副奶油小生的樣子,真動起手來,在整個石門軍統都是數一數二的.他抓住軍官的右臂,順勢一個大背胯將他扔在地上,在他的肚子上狠狠跺了一腳,那個家伙就只剩下慘叫的份了。
看到同伙被打的屁滾尿流,旁邊的兩個家伙忙不迭的跑過來幫忙,劉文峻也不慌張,迎上前面的一個,一手擋住他的拳頭,膝蓋一抬,狠狠的頂在了對手的下陰部,那個可憐的家伙一聲慘叫,哆嗦著摔倒在地上,汗水、鼻涕、大便、小便一起往外流。
三個人已經倒下了兩個,最後的一個家伙也傻了眼,知道是碰上了硬茬子,他本能的去摸腰後的武器,可沒等他的手指碰到搶套,劉文峻那只冰冷的9mm超級勃朗寧手搶就頂住了他的腦門。
第一個被打到的家伙掙扎著爬了起來,看到同伙已經被手搶頂住了腦袋,才知道眼前這個奶油小生也絕非善類,連忙捂著肚子強笑道:“別、別誤會,這位兄弟,是、是那部分的?”
“那部分的,哼!”劉文峻冷笑了一聲,緩緩的放下手搶,掏出證件一亮:“讓你們看看老子是那部分的!”
三個家伙瞪著眼睛一看,都嚇的一哆嗦,別說他們最大的一個都比劉文峻小著一級,就是軍銜再大,他們也不敢惹軍統的人,領頭的那個家伙趕緊擠著笑臉賠不是:“啊,長官……誤會、誤會!今兒哥幾個是多灌了幾口黃湯,想和……”
想和這位太太開個玩笑……都是誤會,該死該死……我們,我們馬上走!說著,帶著兩個同伙連滾帶爬的跑了。
此時,那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丈夫已經爬了起來,奔到妻子身邊,女人的旗袍已經被扯的稀爛,丈夫只得脫下外衣裹住她幾乎赤裸的身體,又撿起掉落在草地上黑色高跟鞋給妻子穿上,這才扶著她踉蹌的站了起來,痛哭著向劉文峻和冷眉道謝。
冷眉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什幺都別說了,還是快走吧,要是再讓那幾個家伙碰上就麻煩了,快回家去吧。”
這對可憐的夫妻又千恩萬謝了一番,才轉過頭,互相攙扶著離去了。
望著他們蹣跚的背影,劉文峻嘆了口氣,許久才說了一句:“這群王八蛋,黨國就是毀在這群人手里了……”
冷眉背著手,款款的從後面走了上來,歪著頭看著劉文峻,盈盈的笑道:“行啊,文峻,看不出來,你的功夫這幺好,三拳兩腳就把這幾個家伙打了個滿地找牙!”
“誰讓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打你的主意!”劉文峻順口說了一句,才發覺這句話走了嘴,有點“那個”,連忙笑著遮掩道:“也是這幾個家伙太草包了,我還沒怎幺動手哪,他們就……”
冷眉得意的一笑,卻也沒有讓劉文峻難堪,只是搖著手里的皮包說道:“唉,挺好的心情,被這幾個混蛋都被攪了,算了!回去。”說罷,轉身向樹林外走去。
“噢……”劉文峻應了一聲,習慣性的將手插進褲兜,碰到一樣軟軟的東西,掏出一看,是冷眉的手絹,連忙喊道:“眉眉、眉眉,你的手絹!”
“啊?噢,對了……不過,都是你的汗,臭烘烘的,我還怎幺用!?”冷眉嬌嗔了一句,看著劉文峻那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笑,聲音一下子又變得無限溫柔:“先放在你那里好了。”
“這……”劉文峻看了看手中這方潔白的絲綢手絹,又看了看冷眉哪窈窕的背影,忍不住將手絹放到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瞬間,一股沁香,浸透了他的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