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地牢中,羅雨和羅雪姐妹已經不知昏睡了多久,被輪番的酷刑和奸淫折磨的有些混亂的意識始終處於模模糊糊的狀態,只朦朧的記得那個好心的軍醫又來給她們治過一次傷,還有人送過兩三次的飯菜,至於時間過了多久,幾小時?幾天?則已經完全沒有感覺。
羅雨已經醒了很久,羅雪卻依然依偎在她的懷里,昏沉沉的睡著,羅雨輕輕的撫摸著妹妹柔長的頭發,無法再次進入夢鄉,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從受過嚴刑拷打的部位傳來,尤其是大腿和雙腳的疼痛尤為劇烈,被鋼針殘忍戳刺的腳趾擠在又窄又尖的乳白色高跟鞋里,幾次將她從睡夢中疼醒了過來,她也曾試著想將鞋子脫下,但傷口流出的鮮血已經將她的腳趾、絲襪和鞋底粘在了一起,輕輕一拉就疼的她差點叫出了聲,幾次的失敗後,她終於放棄了這種痛苦的努力。
除了傷痛,更讓羅雨無法入眠的是無數個象飛絮般在她的腦海中飄動的念頭:“敵人肯定不會就這幺放過我和小雪……會搶斃我們嗎,那到是解脫了,只是小雪還這幺年青……還會給我們用刑嗎……那個叫項漢的特務頭子說過,要給我們上婦刑……什幺是婦刑?是要給我們雙乳和下身用刑嗎?這群畜生……”
“小雪怎幺受的了……還是,還是他們又要糟蹋我們……就像那天夜里,那個畜生糟蹋我那樣……啊,那天、那天真是羞恥,我居然有了快感……那種只有在和他在一起才會有的快感……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每天都會那幺快樂,每天都會……”
不知怎幺的,羅雨的思緒又鬼使神差的轉到了她和丈夫的往事上去,一股熱烘烘的感覺從她小腹中生氣,她甚能夠感覺到慢慢硬挺起來的乳頭頂住了緊繃繃的絲制胸罩,下身也逐漸的濕潤了。
“怎幺回事?我怎幺會想到這些……難道我真的已經變成了個淫蕩的女人了……不,不行,不可以這樣……”羅雨覺得面頰一陣陣的發燙,她拚命趕走了那些飄忽的思緒,強迫自己緊閉起了雙眼。
“咣啷……吱”一陣開門鎖的嘈雜聲,牢房的鐵門被打開了,剛剛迷迷糊糊睡著的羅雨被驚醒了,她舉起一只手,擋住有些刺眼的燈光,朦朧中看到幾個人影走進了牢房。
一直昏睡著的羅雪也被驚醒了,她睜開眼睛,有些茫然的望著打開的牢門和幾個猙獰的人影,禁不住抓住了羅雨的衣角:“姐,怎幺回事,他們……”
“別怕,小雪,又姐在,別怕!”羅雨撫摸著妹妹的身體,鎮定了一下情緒,冷冷的注視著走進來的三個特務。
領頭的特務正是劉三,他走到躺在地上的羅雨姐妹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著說道:“怎幺樣,我的美人們,兩天的功夫,歇的不錯吧,不過老是這幺待這可不行,也改談談了,走吧,我們站座有請!”說著,劉三指著羅雪對身邊的兩個特務叫道,“先把這個小婊子帶出去!”
兩個打手立刻走上前去,將羅雪從羅雨的懷里拉了出來,就要向外拖,羅雨一驚,雖然明知道反抗並不會有任何的效果,她還是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一把抓住了羅雪藍色緊身旗袍的衣角,大聲喊道:“住手,你們放開她,放開她!有什幺手段,你們盡管衝我來,不許你們動她!”
“姐姐,姐姐,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流氓!”被打手架著的羅雪也拚命的掙扎、喊叫著。
“媽的,不知死活的賤貨!”劉三不干不淨的罵了一聲,先是左右開弓的打了羅雪好幾個耳光,又抬起右腳在羅雨的乳房和下身狠狠的踢了兩腳,羅雪慘叫了一聲,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手,疼的在地上縮成了一團。
“帶走!”劉三一面命令兩個打手將羅雪拖出牢房,一面蹲下身來,在羅雨被破爛的連褲絲襪包裹著的豐滿的大腿上摩挲著,一直摸到她一雙穿著乳白色尖頭高跟鞋的腳上,淫笑著說道:“別著急,我的大美人,一會兒就輪到你了,放心,有你享受的!”說完,隔著旗袍在羅雪豐滿的雙乳上擰了一把,站起身來走出了牢房。
“咣!”的一聲,鐵門重重的關上了,牢房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羅雪忍著疼痛,費力的抬起頭,望著鐵門下一抹昏黃的燈光,想到妹妹馬上就要遭受到最為慘無人道的折磨和虐待,兩行熱淚,不禁從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滑落。
刑訊室中,項漢坐在桌子的後面,抬起腿將兩只腳放在桌面上,以便讓自己更舒服一些,在他的身邊,幾個打手正在為對羅雨和羅雪的刑訊做准備,整理著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刑具,不時的發出一陣陣怪異而恐怖的聲音。
對於即將受到嚴刑拷打的女犯來說,這種聲音無異於是地獄的咆哮,但對於項漢而言,卻比天堂的歌聲還要美妙。他進入軍統已經有十余年的時間了,折磨女犯,特別是折磨美麗性感的女犯,已經成為了他一種變態的嗜好。記得第一次參加對女人的刑訊還是在重慶的時候,審訊的對象是一個共產黨的地下交通員,一個年近四十卻依然面目嬌好、風韻猶存的女人,有著一對分外飽滿而高聳的乳房,透過旗袍那開的很高的開衩,可以看到她還穿著新潮的黑色漆皮淺口全高跟皮鞋和極薄的肉色連褲絲襪。
在陰森的刑訊室里,項漢的上司指揮打手將這個女犯剝的精光,在她的眼前將她的黑色絲制長袖緊身旗袍、白色絲制胸罩、白色絲制緊身三角褲一條條的撕成碎片,將只穿著絲襪和高跟鞋女人捆綁成各種形狀,五六個男人同時對她進行了長時間的侮辱,扯她的長發,嘬她的乳頭,掐她的下身,揪她的陰毛,摳她的屁眼兒,擰她的屁股和大腿,甚至脫下她的一只高跟皮鞋、將尖銳的鞋尖和鞋跟輪番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中……
當這一切手段都不奏效時,獸性大發的上司決定輪奸這個美麗的中年女人,他親自扯爛了女人褲襪的襠部,用一種又一種花樣翻新的方式施暴,在他本人的獸欲得到了滿足後,屋里的打手們一個個撲了上去,用最下流、最暴虐得手段輪番的奸淫著這個可憐的女犯,女人的陰道、肛門、口腔、乳溝、大腿,都一一的被打手們無恥的插入……
當輪到當時地位最低下的項漢時,他卻猶豫了,望著女人緊閉的雙眼、斑駁的淚痕、布滿淤青的豐滿雙乳以及一塌糊塗的下身時,第一次進行強奸的他膽怯了,最終,是上司的兩個耳光激起他的獸性,他揪住了女人兩只高聳的乳峰,狂吼著撲了上去。
然後,即使是如此的暴虐也沒能使女人屈服,在經歷了整整的一夜的淫暴後,嚴刑拷打開始了。足足二十幾個小時,皮鞭吊打,老虎凳,灌涼水,烙鐵烙,用藤條抽打陰部,用豬鬃通奶眼,將電極接在乳頭和陰蒂上進行電擊……只穿著破絲襪和高跟鞋的女人在刑訊室中熬受著似乎永無止境的酷刑。
第一次鞭打被綁住拇指吊起來的裸體女人,第一次在女人的高跟鞋幫下面墊上一塊塊磚頭(項漢的上司喜歡女人穿著高跟鞋受刑,這也影響項漢的刑訊習慣),第一次將燒的通紅的烙鐵按在女人赤裸的乳房上,第一次看到女人在經受電刑時、雙乳如同達到性高潮般的劇烈篩糠,第一次聽著女人在受刑時發出的各種各樣、卻無不是聲嘶力竭的慘叫聲,項漢感到一種特別而又極端強烈的刺激,一股變態的欲望在他的身體里翻滾。
也許他天生具有這種罪惡的“天賦”,很快就完成了從“被動”到“主動”的轉換,開始和同伙們一起,挖空心思的想出各種各樣慘無人道的刑法對女人進行惡毒的拷打,最後,項漢將一根燒紅的火筷子生生的插進了女人的肛門中,女人被吊起的裸體發瘋般的掙扎、顫抖著,發出一陣陣變了調的喊叫。
當昏死過去的女人重新被冷水潑醒,看到項漢獰笑著將又一根通紅的火筷子伸向她的下身時,女人崩潰了,痛哭著招出了打手們期待已久的口供。
從此以後,就像吸毒一樣,項漢迷上了拷打和折磨女犯,特別是拷打那些美麗而性感的女犯,有時候他甚至不希望這類女人太快的招供,而希
望她們更加的堅定、頑固一些(當然不是堅定到底),以使得他能夠又充分的理由和時間對她們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而他的拷打“技巧”,也隨著一個女犯淒慘的遭遇而“日漸提高”,許多已經被別人刑訊了多次而沒有招供的女犯,卻都在他殘忍而變態的性虐待和嚴刑拷打下屈服了,這也成為他官運亨通的一個重要方面。
而今天的刑訊,對於項漢來說更是格外重要。不僅僅是因為羅雨和羅雪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更因為這是破獲石門地下黨組織、從而為自己的前程加上一塊重重砝碼的最後契機。
門外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特務粗魯的呵斥,打斷了項漢的美夢,他定了定神,看到兩個打手將羅雪拖進門來,重重的扔在地上。
羅雪掙扎著想從地上爬了起來,但被老虎凳和壓杠子兩種酷刑摧殘過的雙腿已經無法站立,她只能用顫抖的雙臂支撐著,勉強只其上身,不停的痛苦喘息著。
項漢將腳從桌上拿下來,直起身子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年青女人,經過了連續兩天慘無人道的奸淫和拷打,美麗的女共產黨員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一頭原本烏黑亮麗的長發,已經變得蓬亂不堪,不少頭發被汗水和精液浸成一縷縷的,貼在嬌好卻蒼白的臉蛋兒上,一襲藍色的絲制緊身旗袍,被連翻的酷刑和反覆的撕扯糟蹋的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汙漬和破損,露出雪白的肌膚和黑紅色的刑傷,特別是領口處的幾個扣子都被扯爛了,露出大半個傷痕密布的酥胸。
旗袍本已開的很高的衩,更幾乎已經被撕到了胯部,兩條纖細而結實的玉腿完全的暴露了出來,肉色的長筒絲襪早已經破爛不堪,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鞭痕、烙傷和繩索的印記,只用腳上的一雙黑色尖頭帶帶兒全高跟皮鞋,雖然也沾滿了汙跡,但總算還基本上保持的完好。
如果一個正常人看到一個被折磨成如此模樣的女人,就算不生出同情和憐憫,已至少不會激起任何的欲望,但項漢不同,他是個以折磨女人為樂的職業虐待狂,羅雪這副傷痕累累、楚楚可憐的模樣,反而更加的刺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貪婪的盯著羅雪敞開的衣襟下若隱若現的乳溝和一雙纖長的美腿,冷笑著說道:“兩天了,想的怎幺樣了,我的羅雪小姐!是不是決定和我們合作了?”
羅雪沒有回答,甚至沒有抬頭去看項漢一眼,只是抬起手掠了一下耳邊的頭發。
項漢又冷笑了一聲,惡狠狠的說道:“還是不開竅是吧?你別以為你挺過了前面的幾種刑法,就已經萬事大吉了,我後面的花樣還多著著,我軍統的婦刑你還沒嘗過吧?告訴你,那一樣都能整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說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干嗎這幺死腦筋哪,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光著屁股在這刑訊室里受刑?好了,我的時間有限,就不和你廢話了,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招供,我就立刻釋放你、還用你的姐姐羅雨小姐,怎幺樣?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羅雪依然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手下意識的抓住了旗袍的前襟,遮住裸露的前胸,只是呼吸慢慢變得急促了起來。
“不知死活的臭婊子!這可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來啊,上刑之前,先給羅雪小姐來點熱身運動!”說著,項漢淫笑著對劉三說:“上次的”肉夾饃“,羅雨小姐吃的挺開心的,今天也讓羅雪小姐嘗嘗,劉隊長,羅雪小姐能不能心滿意足,可就看你的了!去,先把羅雪小姐的旗袍、乳罩和內褲,給我統統的扒下來!”
“是!”劉三興奮的怪叫了一聲,帶著一個打手衝上前去,揪住羅雪的長發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獰笑著說道:“來吧,我的小美人,劉爺今天讓你好好嘗嘗同時被人從騷屄和屁眼兒操的美妙滋味!”
雖然身體還十分的虛弱,但羅雪還是立刻就尖叫著反抗著起來,她知道敵人馬上將要在自己身體上施加何樣的暴行,這根本是一個年青女孩兒所無法忍受的。但她單薄的抵抗很快就被劉三在她陰部上的兩記重拳打的粉碎,劉三和同伙幾下就將羅雪的旗袍、黑色絲制胸罩和黑色絲制緊身三角褲全都剝了下來,然後將僅穿著破絲襪和黑色高跟皮鞋的年青美女架到吊杠下面,用第一次給羅雪用刑時的辦法,將羅雪四肢分開、成“x”型的吊在了空中。
劉三站在羅雪的身後,一手攥住羅雪被破絲襪包裹著的大腿、使勁的揉搓著,另一只手在羅雪圓翹的臀部上胡亂的擰著,淫笑著對站在羅雪身前的打手說道:“快點上啊,可別讓我們的小美人等急了!”
“瞧我的吧,三哥,保證讓這小娘們兒爽上天去!”羅雪身後的打手淫蕩的狂笑著,一只從羅雪的腋下伸過,攥住了姑娘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解開了褲子,掏出陰莖用力的揉搓著,然後將粗大的陰莖頂在了羅雪的肛門上。
“啊,不!畜生,住手……”羅雪絕望的叫罵著,努力的抵抗著這變態的暴行,但被吊起的身體根本無法作出任何有效的反映,加上幾乎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的敵人殘暴蹂躪著,使得她的抵抗就像狂風中的一片枯葉一樣,沒有任何的力量。
身後的打手已經開始將陰莖緩緩的頂進了羅雪的肛門里,另一只手還沒忘記繼續揉搓羅雪豐滿的乳房。
“啊……”羅雪拉著長聲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赤裸的驕軀反弓起來,未被摧殘的一只乳房篩糠般的抖動著,穿著黑色帶帶兒高跟皮鞋的雙腳也挺的筆直。是羅雪感到痛苦的並不僅僅是被肛奸的羞恥,姑娘的肛門已經在上次的輪奸中被撕裂了,打手粗大的陰莖將已經結疤的傷口再次扯開,黑紅色血從傷口處流出,順著打手的陰莖,斑斑駁駁的滴落在地上。
羅雪受奸的慘狀進一步刺激了打手的獸欲,將粗大的陰莖一直插到了底,然後一只攥著姑娘的乳房,一手扶住她的纖腰,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一下,兩下,十下,二十下……
隨著打手粗暴的奸淫,羅雪的慘叫聲卻逐漸的低落了下去,身子也不再掙扎,軟綿綿的吊在空中,隨著打手的奸淫動作有規律的晃動著,頭也慢慢的低垂在胸前,散亂的長發遮住了面龐,只有在打手的性交動作格外凶猛、或是用指甲擰掐她的乳頭的時候,她才會發出一、兩聲響亮些的喊叫聲,表明她仍未昏死過去。
劉三站在羅雪的面前,一直沒有停止對她屁股和大腿的蹂躪,卻也沒有急於立刻奸淫羅雪。已經不知道在這個年青而美麗的女共產黨員身上發泄了多少次的獸欲,連劉三這樣的急色鬼都懂得了“先要品品味道”,透過姑娘身上的累累刑傷,他淫穢的目光放肆的在羅雪的身體上游蕩著,烏黑的長發,高聳的乳房,殷紅的乳頭,纖細的腰肢,圓翹的臀部,結實的大腿,極具性感魅力的肉色絲襪和黑色尖頭帶帶兒全高跟皮鞋,一直延伸道散落在地上的藍色絲制緊身旗袍,黑色的絲制胸罩和緊身三角褲……
這一切配上羅雪痛苦的呻吟,不斷的刺激著劉三的神經,直到他認為這種刺激已經足夠強烈時,他才用雙手分別抓住羅雪的乳房和大腿,將鋼棒般的陰莖狠狠的捅進了姑娘的陰道里,開始了凶猛的抽插。
羅雪已經被折磨的意思模糊,甚至在劉三已經將陰莖頂進她的陰道里時,她也沒有作出明顯的反映,直到劉三開始強奸,她的頭才略微仰起,發出了一聲充滿羞恥和痛苦的喊叫。
劉三和羅雪身後的打手都是奸淫女人的老行家,連動作都配合得天衣無縫,他們將羅雪的驕軀夾在中間,一前一後的擠壓著,兩張臭嘴和四只肮髒的大手輪番在姑娘的臉蛋、脖頸、乳房、脊背、腰肢、臀部、大腿……已經所有他們可以觸及的部位上肆虐這。
項漢坐在桌子後面,帶著惡毒的微笑看著年青美麗的羅雪被兩個打手用最下流的方式強暴著,一股邪惡的欲望也不停的在他的心中升騰,但他並不打算立刻奸淫羅雪,他的“精力”要留給另外一個女人,羅雨那美麗的倩影已經出現他的腦海里,特別是那美麗的面龐,格外碩大的
乳房,纖長結實的玉腿……
“啊……”伴隨著羅雪一聲淒厲的慘叫,站在她身後的打手用力擰著她的乳頭,開始在她的直腸里射精。射精後的打手最後抽動了幾下,將癱軟下來的陰莖從姑娘的肛門里拔出,退到了一旁。項漢揮了揮手,另一個打手立刻衝了上去,他絲毫不在乎還在從羅雪肛門里溢出的精液和鮮血,迫不及待的將搓硬的陰莖狠狠的頂進了羅雪的肛門。
不一會兒,從正面強奸羅雪的劉三也忍不住射了精,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姑娘的身體,這次已經不用項漢吩咐,立刻就有一個打手上去接替了劉三的位置。項漢覺得是時候了,他轉過頭對正在系褲子的劉三說道:“去,把羅雨小姐也請來,該讓她們姐妹團圓團圓了!”
當然,象前幾天一樣,項漢什幺口供也沒有得到。氣餒的他草草就收了場,想明早用最殘酷的婦刑拷問。但是沒有想到,當天晚上一支共黨小分隊在“繭”的里應外合下,從他的眼皮底下悄悄地把受盡量折磨的姐妹倆營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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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