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雨的下身如此這般的折騰了一陣,項漢決定采取更直接的刺激方法。他抬起頭,從羅雨的陰道口揪住了褲襪的鐺线,用力一扯。
“刺啦……”隨著一陣布帛撕裂的可怕響聲,雪白的連褲絲襪的襠部被項漢扯開了一個大洞,羅雨那除了丈夫以外還從未被任何男人看到過的迷人下體終於赤裸裸的展現在了項漢的面前。
項漢一只手壓在羅雨布滿柔軟陰毛的陰阜上,另一只手輕巧著撥弄著羅雨的陰唇,並最終找到了羅雨的陰蒂,用兩根手指夾住,一緊一松的扭動著。
“嗯……”本已經被玩弄陰部搞得痛苦不堪的羅雨,突然間被人控制住了女人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身子忍不住猛的一挺,臀部已經離開了床鋪。
羅雨的陰蒂已經在項漢熟練的揉搓下高高的聳立了起來,項漢附下身,用嘴含住了羅雨勃起的陰蒂,放肆的吮吸起來。淫水早已經不受控制的從羅雨的陰道中汩汩的流出,被項漢沾滿津液的舌頭攪弄時,就發出“嘖……嘖……”的水聲。
“嗯……嗯……”羅雨已經忍不住開始張開口呼吸,幾次到了嘴邊的淫蕩呼喊都被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性感的裸體已經被汗水打濕,原先軟蹋蹋的靠在項漢肩上的雙腿也挺的筆直,隔著漂亮的白色高根鞋都可以清楚看到她腳趾的扭動。
項漢的舌頭繼續向羅雨的陰道深處挺進,變著花樣沒命的在羅雨的下身折騰著,然而每當他抬起頭,想在羅雨的臉上找到哪怕是一絲陶醉的表情,結果卻仍使他十分的失望。
“媽的,這個頑固的女人!”項漢又暗罵了一聲,望著羅雨那嬌喘著的小嘴和紅艷的雙唇,又一個惡毒的念頭已經在他的心中產生。
項漢從床頭櫃里取出一個兩邊帶著帶子的橡膠圈,強行的塞進了羅雨的嘴里,將兩邊的帶子在她的腦後綁好,然後一屁股坐在了羅雨的乳房的乳房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頭部從枕頭上提起,然後一挺下身,將火熱的陽具捅進了羅雨的口中。
“嗚……”嘴被橡膠圈卡住,根本無法合攏,羅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粗大而可怕的東西塞進她的口里,帶著黏液的龜頭幾乎一下子就觸到了嗓子眼兒,引起她一陣陣嘔吐的欲望。
項漢根本不會去理睬羅雨的感覺,早已勃起多時的陰莖插入了羅雨溫熱潮濕的小嘴里,項漢感到了一陣強烈的快感,他微微的喘了一口氣,就揪住羅雨的頭發,強迫她的頭部快速的前後運動,使他的陽具像性交一樣在羅雨的嘴里抽插起來。
“啊,真是太棒了,羅小姐你真是全身是寶啊!”項漢用力的抽插了幾十下,又改為固定住羅雨的頭部,自己的下體則以羅雨的嘴為中心畫著圓圈,讓陽具像攪拌機似的在羅雨的嘴里攪動,發出一陣陣的淫邪的話語:“真可惜,你這樣的極品尤物,折騰了這幺半天,連叫床都不會,是不是性冷淡啊,還是你的男人從來都不和你操屄啊?哈……”
“啊,我?丈夫?我們……不是……”痛苦的熬受著口淫凌辱的羅雨,思緒競不可思議的在項漢的淫笑聲中飛到了遙遠的過去……
父母都是地下黨高級領導人的羅雨,從小就受到了革命的訓導,很早就參加到了各種各樣的革命活動中去了。在北平上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她入了黨,並很快成為地下學生運動的骨干分子。由於負責和市委聯系的同學因暴露而被迫轉移,校黨委將與市委聯系的重任交給了羅雨。一個春日的下午,羅雨靜靜的坐在北海公園的長椅上,等待著完成她的第一次接頭任務,而此時的她還完全想不到,今天遇到的男人就會是自己未來的丈夫。當接頭人到來後,羅雨驚異的發現他竟是一個西裝革履、油頭粉面,香水味嗆人的紈絝子弟,不禁大失所望。於是羅雨只是冷冷的辦完了公事,就連一句寒喧也沒有的離開了。
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並不怎幺愉快,也完全沒有一見鍾情的浪漫,但是當接觸的次數增多以後,羅雨慢慢的對他有了更深的了解,逐漸發現他那付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面,隱藏著的是對革命事業的無比忠誠和成熟老到的工作經驗,也被他毅然放棄富有安逸的家庭生活而投身極其危險的地下工作的精神所感動。漸漸的,羅雨對他的感覺從冷淡到了解,最終發展成為了深深的愛戀。而整日被庸脂俗粉般的女人包圍著的他,也早已被眼前這個清純美麗的女孩兒深深的吸引住了。
雖然兩個人已經是心心相應,但嚴酷的現實環境和嚴格的工作紀律,使得他們在得到組織的許可以前,根本不能表達自己的感情,即使是在無法抑制的時候,也只能用一個甜蜜的眼神傳達彼此的愛意。終於,在一個下著小雨的夜晚,他將羅雨獨自一人帶到了郊外的小別墅中,興奮的把她摟在了懷里,告訴她組織上已經同意他們的關系,並同意他們公開結婚。長時間的激動和擁吻後,他第一次提出了擁有她的要求,還是處女的羅雨並沒有過多的羞恥,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或許,在這種時刻隱藏著危機的生活里,她太想早一點的將自己最美好的東西交給心愛的人了。
他輕柔的一件件脫去羅雨的衣服,直到將她剝的一絲不掛,羅雨還記得當她那對有著罕見的碩大和美麗的乳房第一次袒露出來的時候,他不禁呆住了,喃喃的說道這真是上帝最完美的創造。當第一次真正開始以後,他並沒有像大多數中國男人在新婚之夜那樣急不可耐的如同辣手催花,而是溫柔的將赤裸的她抱上床,伴隨著甜蜜的情話,溫存的輕揉慢吻,緩緩的撫過羅雨的一個個敏感地帶,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一點點的刺激、調動著羅雨作為一個女人原始的情欲本能。
直到羅雨忘情的呻吟已經達到了淫蕩的地步,他才提起早已挺立許久的陽具,將兩個人的身軀合為一體。
他的愛撫是如此的有效,當感到火熱的陽具刺入自己下體的一瞬,羅雨感到整個人都被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淹沒了,以至於她連處女膜破裂時的些許疼痛都沒有感覺到。羅雨比絕大多數的女人都幸福的多,在平聲的第一次性交中就體驗到了性高潮的無上快感,而且在他最終射精前,她已經在這種快感中蕩漾了兩次。而格外令羅雨感動的是,射精後的他並沒有像許多新婚丈夫那樣忘情縱欲,也沒有倒頭便睡,而是將羅雨摟在懷中輕輕愛撫著,讓初經人事的羅雨充分的體驗到性交後的快感余韻……
他們幾乎是立刻結了婚,而婚後的生活也是緊張而甜蜜。從事著與常人不同的危險生活,他們不得不隨時的繃緊神經,帶著假面具面對身邊的一切。而性生活,就成了他們唯一可以徹底放松、尋找快樂的途經。自從結婚的那天起,丈夫每天晚上都不會讓她閒著,似乎只有每個月不方便的幾天、或是丈夫出差不在家時,這種情況才會有所改變,然而當這些阻礙的因素消失後的日子,卻又成為了夫妻倆格外“忙碌”的一天。
“小別勝新婚”,每到這一天,羅雨就會早早的回到家,換上最性感的內衣和絲襪,穿上丈夫最喜歡的旗袍和高根鞋,等候著丈夫的歸來,而丈夫也總是迫不急待的將盛裝的妻子抱進臥室,剝的精光以後,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體內嘗試著,似乎要把幾天來的“課”都補上才會罷休,興致高的時候,夫妻倆甚至會一夜做上四、五次愛,以至於到了後來羅雨都開始為丈夫的身體擔心,不得不勸他稍微節制一下,並開始狠下心來拒絕丈夫的要求,不過丈夫也自有對付她的辦法,羅雨那本來就不十分穩固的精神防线總在丈夫技巧溫柔而又契而不舍的愛撫下變得支離破碎,最後的結果總是她順從的被丈夫脫光衣服,張開大腿呻吟著等待丈夫進入自己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