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漢微微的笑了笑,到不是他的記性有多好,而是這兩個女人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向真是石門師范的英文教師,而年輕的沈菁則是她的學生,兩個人都是通過石門師范特務學生的內线情報而被逮捕的。情報顯示,向真和作為學生會骨干的沈菁,都是中共在石門師范的底下組織的重要成員。兩個女人被捕的當天晚上,項漢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對她們的審訊,可兩個女人的態度都十分的堅決,既不承認自己是共產黨,也不承認知道共產黨的任何情況。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場殘酷的折磨便不可避免的要落在兩個女人的身上,而對於向真和沈菁這樣漂亮性感的女人來說,以強奸凌辱為內容的性虐待自然成了對她們折磨的第一幕。項漢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年輕純潔的沈菁身上,從沈菁的種種舉動,項漢判斷她還是一個處女,而給一個黃花閨女開苞的機會,殘暴而好色的項漢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他命人將向真和沈菁押進了刑訊室,當者向真的面,剝光了沈菁的衣裙,又在姑娘的尖叫聲中扒掉了她的乳罩、三角褲和白色的長襪,把僅穿著黑色半高根女鞋的沈菁踮著腳尖兒吊在了刑訊室的中央,接著,用他肮髒的手和嘴,在姑娘雪白豐滿、還從未被任何男人看見過的的裸體上凌辱肆虐,耳垂、嘴唇、脖子、乳房、小腹、屁股、陰部、大腿……姑娘的性器官和敏感帶一個個的被他蹂躪,然而,即使是如此的凌辱也沒能得到沈菁屈服的回答,於是項漢立刻就把他挺立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了姑娘嬌嫩如花的陰道中。捅破處女膜的感覺,證實了項漢的判斷,而奪取處女貞操的過程,又給了他一種強烈的變態刺激。
但除了這些,沈菁年輕稚嫩、還完全無法適應性行為的身體,卻並沒有給項漢更多的滿足,在姑娘的陰道和肛門里發泄了兩次後,項漢就把沈菁甩給了早已迫不及待的打手們,把興趣轉移到了年齡更大一些的向真身上,在他看來,向真這樣美麗性感、富有成熟風韻的女人,才是能更好滿足他欲望的性交對象。
由於對兩個女人的口供需求並不很緊,項漢並沒有在刑訊室里強暴向真,而是把向真帶回了他的房間慢慢的凌辱。他將向真揚起雙臂吊在了屋梁上,強吻她的嘴唇,在她的臉上亂舔,隔著旗袍揉搓向真的乳房,擰她的屁股,隔著絲襪撫摩向真的大腿,把手伸進向真的褲襪和內褲里扣動她的陰部,還搬起向真的小腿,舔她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腳,折磨了好一會兒,獸行大發的項漢扯開了向真的旗袍前襟,露出水紅色的胸罩和三角褲,拎起了一條皮鞭,對准向真的身體狠狠的抽打起來,一直打到向真快要昏死過去了,他才住了手,把向真從屋梁上放了下來,徹底扒掉了她的旗袍,又把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好,把只穿著三點式內衣,連褲絲襪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向真扔到了床上,繼續在她的乳房、屁股、大腿等敏感部位上揉搓、舔咬,直到蹂躪夠了,他才扒光了向真的內衣,在她連褲襪的襠部撕開了一個大洞,雙手攥住了向真豐滿高聳的雙乳,把肉棒狠狠的頂進了她的陰道,瘋狂的抽插起來。
整整半夜,項漢在向真的身體上試用了他所知道的所有的性交方法和體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猴子上樹”、“隔山取火”,還有肛交、乳交、口交、腿交(就是把向真的兩條穿著絲襪的大腿緊緊的捆綁在一起,然後在她的兩腿間抽插)……向真的渾身上下,都被他射滿了黏糊糊的精液。
好幾個小時後,項漢才松開了向真的乳房,命人將她拖到刑訊室去繼續輪奸,而將已經被輪奸了半夜的沈菁帶了進來。當赤條條的僅穿著黑色半高跟鞋的女大學生被拖進來以後,項漢看到了她嬌翹挺拔的乳峰上布滿了掐傷和齒痕,全身上下也被打手們玩弄的青紅紫綠,黏糊糊的精液粘的她全身都是,而且還在不停的從她的陰道、肛門和嘴角里溢出,這一淒楚的場面強烈的刺激的項漢。
幾個小時前還是處子之身,而現在已經被十幾個肮髒的男人用最暴虐、最下流的變態方式輪奸了,此時沈菁的狀態是可想而知的,但項漢並沒有對姑娘產生一丁點的憐憫,他草草的用水衝洗了一下沈菁被糟蹋的一塌糊塗的身體,就把她也反銬住雙手,扔在了床上,再次凶狠的強奸了她。由於在向真的身上發泄了許多次,項漢已經無法連續的強暴沈菁,於是他跳下了床,掄起皮鞭,狠狠的抽打沈菁赤裸的嬌軀,以姑娘無助的翻滾和厲聲的慘叫取樂,直到姑娘的反應再次激起他的獸欲,他便的抓住姑娘的身體,用他喜歡的方式在喜歡的部位,再次對沈菁進行殘暴的性虐待……
慘無人道的折磨一直進行到了天亮。一整業的時間,在兩個女人身體上的無數次射精,連身體強壯的項漢都覺得有些吃不消,但卻並沒有停止對兩個女人的暴行。他叫人用冷水將已經昏迷過去的沈菁澆醒,拖回了刑訊室。此時的刑訊室里,向真也受盡了可怕的輪奸和虐待,挺著傷痕累累的裸體昏死在刑桌上,桌子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精液和淫水,把她下身破爛不堪的褲襪也浸的透濕。項漢叫打手們把向真用水潑醒,又把精光赤條的沈菁扔到了她的面前。項漢滿以為,這一夜的凌虐,肯定會使兩個女人動搖,至少年輕的沈菁是肯定挺不住了。但事實再次打破了他的幻想,兩個女人給他的回答仍是堅定的拒絕。
有些惱羞成怒的項漢立刻命令對兩個光著身子的女人上刑。向真被拖上了老虎凳架腿,而年輕的沈菁則被背吊起來用皮鞭狠狠的抽打。不料刑訊進行了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張子江被抓住的消息,項漢只好命令暫停刑訊,將向真和沈菁帶回了牢房。直到今天,項漢被冷眉拖去機場前,才命令幾個打手把兩個女人帶到刑訊室,嚴刑逼供,爭取在郭汝超的面前多一點邀功的資本。
“站座?您……”打手的探問打斷了項漢的回憶,他回過頭問到:“她們怎幺了,招供了沒有?”
“這個,還、還沒有……”打手膽怯的嘟囔了一句,繼續說道:“不過,屬下覺得那個姓沈的女共黨已經快不行了,屬下怕再打下去,她的小命就……站座您看?”聽了打手的話,項漢略一躊躇,揮了一下手說道:“看看去!”
刑訊室里,向真已經又一次的在電擊乳頭的酷刑下昏死了過去,審訊她的兩個打手正准備用冷水把她澆醒,卻突然看見站長大人走了進來,連忙放下了水桶,立正向項漢敬禮,項漢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去忙自己的事,然後走到一絲不掛的被綁在老虎凳上的沈菁面前,仔細的打量著被嚴刑拷打了七個多小時的女大學生。
姑娘腳下的磚已經被撤去了,傷痕累累的裸體上滿是水漬,顯然剛剛才被潑過冷水,頭重重的垂在胸前,一頭烏黑柔軟的長發,濕淋淋滴著水珠,遮住了蒼白而嬌好的面龐,上身被鐵鏈捆綁在立柱上,兩條纖細的手臂被強硬的反剪過來,捆死在立柱的後面,嬌翹豐滿的乳房,因為鐵鏈上下交叉的捆綁方式而顯得格外的突出,倍受凌虐的乳頭紅腫滲血,難堪的挺立著,乳房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淤青、咬痕、精斑和各種酷刑留下的傷痕,尤其是左乳側面的一塊三角形烙傷,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姑娘被精液浸透的下身,也被輪奸和酷刑糟蹋的慘不忍睹,而在嬌嫩的陰阜、以及右側大腿的根部,競也有兩塊黑漆漆的三角形烙傷,黑亮濃密的陰毛已經被完全的燒焦了,使得施刑的地方恐怖的凹了下去;兩條纖細筆直的腿,仍被死死的捆在長凳上,連腳腕都被麻繩拴牢;姑娘的左腳上,穿著一只黑色的船型半高根女鞋,鞋幫下滿是磚頭蹭上的汙跡,右腳上的鞋子已經被脫掉了,顯然
就是提在打手手里的那一只,右腳的五個腳趾甲縫里,橫七豎八的刺進了十幾根閃亮的鋼針,黏糊糊的鮮血順著弧型的腳面一直流到小腿上。
欣賞了一番姑娘受刑後的慘狀,項漢這才開口向打手問到:“你說這小妞不行了,是怎幺回事呀?”
打手湊到項漢身邊,指著姑娘沈菁的右腳說道:“屬下剛才正在給這個女共黨的腳上刺刑,可是沒上一會兒她就死過去了,等潑醒後再上刑,不論怎幺扎,她都不叫喚了,好象她媽的連疼都不知道了,屬下還以為她是裝死,於是就……”
打手的手又指向了姑娘的陰部,繼續說到:“就摸到了她的陰蒂頭,用針狠狠的扎了幾下,可她也就是半死不活的哼哼了兩聲,不象下午的時候,只扎了一下,就嚎的死去活來的,所以屬下覺得……覺得她可能是不行了,您看……”
“我看看。”項漢說著,一吧揪住了沈菁濕漉漉的長發,把她的臉扭向自己,用力的搖晃了幾下。在劇烈的眩暈下,姑娘微微的睜開了雙眼,迷離間她認出了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男人正是哪個凶殘的奪走自己處女貞操的惡魔,但沈菁確實太虛弱了,長時間的變態輪奸和種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已經將她折磨的奄奄一息,甚至連一個仇恨的眼神都無力發出,就無力的垂下了眼瞼。項漢一松手,姑娘的頭就立刻又重重的垂到了胸前。
“看來是不行了,”項漢松開了姑娘的頭發,拍了拍手,向兩個打手吩咐到:“立刻停止上刑,先押回牢房,一個禮拜之內就不要再進行刑訊了,再叫醫生給她治治傷,另外……這兩天不許任何人再碰她,就說是我說的,誰要是色膽包天違抗命令,軍法從事!”
“是!”兩個打手得到命令,立刻動起手來,一個把扎在姑娘腳指甲縫里的針拔了出來,把手里的高跟鞋穿在了姑娘的腳上,另一個解開了捆綁在姑娘身上的鐵鏈和繩索,把姑娘從老虎凳上架了起來,又從地上撿起姑娘的衣裙,胡亂的套在她的身上,胸罩和三角褲,打手們已經懶得給姑娘穿戴,只是草草的團成一團兒,掖在姑娘的裙腰里,而後架起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沈菁,向刑訊室外拖去。
處理完了沈菁,項漢轉過身,向吊著向真的刑架走過去。拷打向真的兩個打手潑了兩盆的冷水,才把向真從深深的昏迷中激醒過來。然而,面對打手們的逼問和威脅,堅強的女人仍然沒有動搖。於是,兩個打手一邊用惡毒下流的語言咒罵她,一面把電極從她的乳頭上解下,又夾在了她兩片紅腫外翻的陰唇上。就在他們要開始繼續對向真進行殘暴的電陰拷問時,項漢走了過來,兩個打手立刻知趣的退到了一邊。
向剛才一樣,項漢先是打量了一番向真“x”型的吊在空中的裸體,從她濕漉漉的短發,被疼痛扭曲的漂亮臉蛋,到一對豐滿高聳、刑傷密布的乳房,以及她雪白的屁股,帶著烙傷的陰阜,和穿著破爛褲襪的雙腿,最後定在她只穿著絲襪的左腳和落在地上的白色全高根皮鞋上。看了一會,項漢一彎腰,將向真落在地上的那只鞋子揀了起來。
那是一只外型亮麗、做工精細的純白色全高根女式皮鞋,細銳的鞋尖,柔軟的皮革,前口也開的深淺適中,尖細結實、足有四寸高的鞋跟,更是將整只鞋子支撐成了性感而柔和的弧型,任何人都可以看出這雙高跟鞋絕對是售價不菲的上等貨。
其實,在臥室中強奸向真時項漢就已經發現,不僅向真的穿的高跟鞋是上等貨,連她的旗袍、胸罩、三角褲都是做工考究的高級貨,而她下身穿的那條薄如蟬翼的肉色連褲長筒絲襪,更是印著洋文的進口貨。一個女共黨居然穿的比石門的大多數闊太太還講究,直到在刑訊室里看向真的檔案時,項漢才恍然大悟,原來向真的家是美國的華僑富翁,她本人則是在抗戰開始時回國的,抗戰結束時,便留在了石門師范。
看著向真的材料,項漢也曾經納悶過,他一直以為,干共產黨、鬧革命的都是些一文不名的泥腿子、大老粗,他們是因為活不下去,才鋌而走險,而家庭富有、漂亮性感的向真是為了什幺哪?想到最後他也沒想出個究竟來,只是自己對自己說,要不是向真昏了頭做了共產黨,這幺漂亮的尤物能任自己隨意的享用?
想到這里,項漢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把手里的高根鞋當作了凌辱折磨向真的刑具,用高跟鞋的鞋底拍打著向真豐滿結實的大腿,看著女人大腿上的隨著自己的動作誘人的顫動著,並不時的用鞋尖撥弄著向真腫脹外翻、夾著電極的陰唇,甚至把尖尖的鞋尖頂進了向真倍受奸淫的陰道里。
在女人的下身蹂躪了好一會兒,他又倒過來攥住鞋子的前部,用高跟鞋那又細又高的後根,在向真的乳房和小腹上劃動著,同時用悠然自得的聲音對向真說道:“怎幺樣呀,向女士,看你的樣子,滋味不好受吧,還是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吧,要不然……”
項漢說著,暫時松開了向真的乳房,用尖銳的鞋跟敲打著向真被電極夾住的陰唇,繼續說道:“他們可就要對你的下體動手了,你已經嘗過電奶頭的滋味,知道受電刑是一種多幺痛苦的滋味,何況這陰唇又是你們女人身上最嬌嫩、也最怕疼的地方之一,只要一通上電,那滋味……哼哼!我也知道,在這種地方施刑,對一位女士來講是很不禮貌的,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因為這是你身體上神經最密集也最敏感的地方,只有給這里用刑,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當然,如果你能和政府合作,就可以避免這種無法忍受的痛苦,好好想想吧,不要到最後受盡所有的罪,再回過頭來招供,那可就太冤枉了!怎幺?說話呀?”項漢一邊說,一邊再次把鞋跟轉移到了向真的胸部,頂在她已經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乳頭上,用力的擠壓起來。
被吊著的向真一直低垂著頭,一言不發的任憑項漢在自己的身體上肆虐,直到尖銳的鞋跟扎進了自己飽受淫虐和酷刑的乳頭時,鑽心的疼痛才使她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緩緩的抬起了頭,冷冷的看著項漢,用嘶啞的嗓音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共產黨,也不知道共產黨的任何事情,你們就算打死我,不知道的也還是不知道!”
聽到向真的回答,項漢冷冷的一笑,用高跟鞋的鞋幫在向真的的臉蛋上拍了拍:“還嘴硬是吧,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和辦法,可以一點點的把它變軟!”
說完,他低下身,抓住了向真只穿著絲襪的左腳。雖然已經被刑訊拷打了很長的時間,向真的連褲絲襪大部分都已經被打的破爛不堪,但由於在受刑的時候一直穿著高跟鞋,她腳上的絲襪卻基本上保持的完好,優質的絲襪在熊熊的爐火下仍然反射出性感的光暈,惹的項漢不禁興起,真想立刻就強奸了她,但想到了會議室里的高參大人,項漢勉強壓住了心頭的欲火,攥住向真的腳狠狠的揉搓了幾下,又把手里的白色高跟鞋穿在了她的腳上:“穿上吧,可別凍著了。”項漢說完,站起身來在向真的乳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冷笑著說道:“好好的享受吧!”說罷,轉過身來命令倒手:“繼續用刑!”然後一轉身走出了刑訊室。
剛剛走到院子的門口,項漢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向真淒厲的慘叫聲,顯然是殘忍的電陰酷刑已經開始了,聽著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項漢的嘴角又浮起了一絲陰冷的笑。
刑訊室背後的地牢里,兩個打手把羅雪拖進一間狹小黑暗的囚室,然後象扔死狗一樣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一個年輕些的特務貪婪的掃看著羅雪被破爛的旗袍緊緊包裹著的傷痕累累的嬌軀,尤其是從旗袍的開衩中裸露出來的、穿著絲襪和黑色高跟鞋的修長玉腿,忍不住把他肮髒的手在伸進了羅雪的衣服里,在她的身體上到處亂摸,最後一把揪住了羅雪豐滿的雙乳,一邊放肆的揉搓著,一邊淫笑著對另一個特務說:“哎,老吳,這個年輕的女共黨真是不錯,你瞧這兩條大腿,還有這對大奶子,真是沒治了,不如咱們趁這個機會……”
對於軍統的特
務們來說,強奸、輪奸被捕的女犯可以說是他們的家常便飯。
尤其是那些年輕漂亮的女犯人,除了要遭受種種非人的酷刑和拷打外,還無一例外的要遭受到特務們慘無人道的奸淫和花樣翻新的性虐待。面對羅雪這樣一個罕有的尤物,那個名叫“老吳”的特務顯然也是十分的動心,不過他顯然比那個心急的小特務要老到一些,想到正在站內視察的高參大人,他覺得還是穩妥起見:“我看還是算了吧,往日也就罷了,今天還是小心一點的比較好,那個南京來的什幺高參就在這兒,萬一……你我的腦袋都得搬家,為了這事,不值,還是快走吧!”
另一個特務本來已經解開羅雪旗袍的扣子,准備動手強奸羅雪了,聽了老吳的話,不禁停下了手,可是看了看即將到手的天鵝肉,他又有些舍不得:“這……不過,這小妞實在是……”
“好了,好了!”老吳說著,拉住他的胳膊說:“以後還有的是機會,還是快走吧!”
“媽的,便宜了你!”那個小特務氣呼呼的說了一句,不甘心的在羅雪腫脹的乳頭上狠狠的擰了一把,才和另一個特務走出囚室,又反手重重的關上了鐵門,小小的囚室立刻陷入一片黑暗當中。
當兩個特務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後,一直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的羅雪立刻睜開了眼睛,她抬起頭,警惕的聽了聽囚室外的動靜,當確信外面已經沒有人了,她才費力的用一只胳膊支撐起身體,向囚室的門口爬去。
這是一間很小的囚室,沒有任何的窗戶,只有那道鐵門的下面有一條窄窄的縫隙,透露出一絲昏黃的燈光。羅雪努力的向那道光亮移動著,一天一夜的毒刑拷打和變態奸淫,在她的身上流下了密密麻麻、各種各樣的傷痕,使得她每一次的用力都會引起一陣鑽心的疼痛,但她還是強忍著,一點點的向門邊接近。
不知爬了多久,她終於觸到了那扇冰冷的鐵門。她把一只手放在鐵門上,疲憊不堪的喘了幾口氣,又仔細的聽了聽門外的動靜,這才伸手從口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紙團兒,那是剛剛在審訊室里被特務們踢打時,不知是誰塞進她的嘴里的。
羅雪費力的打開紙團,用顫抖的手把它湊近門邊。紙團已經被唾液浸濕,但借著那一摸昏黃的燈光,羅雪仍看到了一行經過偽裝的、卻依然清晰的字跡:“向堅貞不屈的羅雪同志致敬,一定不能向敵人屈服,組織將盡全力營救你——繭”
“繭!”看著這張小小的紙條,羅雪的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想起自己一天以來飽受的酷刑和奸淫,此時卻突然得到了同志的信息,羅雪自己都說不出心里是一種什幺樣的滋味,她翻來覆去的把這張小小的紙條看了十幾遍,才戀戀不舍的把它塞進嘴里,吞了下去。痛苦的淚水不停的從她的眼中流出,她從心里發出呼喚:“同志們,你們在那里啊!強哥,你快來救我啊!”
軍統石門站的後院,原本是一個小小的花園,可這些刀口上舔血的惡漢們那里是侍弄花草的主,於是呼這個花園就自然而然的荒廢了,變成了一個儲藏雜物和垃圾的地方,再加上許久無人打掃,顯得格外的肮髒凌亂,人跡罕至,入夜之後,更是寂靜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