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漢先用粗糙的大手,摩擦著羅雪如緞子般雪白光滑的肌膚,並放肆的從後面把手伸進羅雪性感的黑色三角褲里,用力的揉搓著羅雪豐滿的屁股,在刑訊室昏暗的燈光下,羅雪的半裸的身體在羞辱和淫欲的雙重壓迫下,不斷的扭動著,發出夢幻般的美麗光澤,雪白的肌膚和上面星羅棋布的刑傷,形成強烈的對比,從可愛的嘴唇間,也不停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在羅雪的屁股上揉搓夠了,項漢抬起了頭,揪住羅雪的一頭長發,將她的俏臉固定的朝向自己的方向,將嘴唇壓在羅雪的嘴唇上,不在乎她緊緊咬緊雙唇,開始舔著美麗的臉頰,項漢的舌頭接觸到了非常勻稱的鼻子,不斷來回的舔著,就這樣,眉間、眼睛、眉、額頭都被細細的舔過了,他終於將舌轉移到耳朵上。
“嗚……嗯!”羅雪本已經被電動陽具折磨的異常高漲的淫欲,在項漢的凌辱挑逗下,變得更加難以忍受了。羅雪皺著眉頭想縮起身體,但全身被綁吊在刑具上,連頭發都被項漢揪住了,根本無法動彈。項漢抱住她緊繃的身體,開始用舌來回挑逗她的小腹和肚臍,他並不急舔她那對被黑色絲制胸罩緊繃繃包裹著的高聳的乳房,他要一步步將她逼入肉欲之中,再用這種難以忍受的淫欲逼迫羅雪招供。
足足被舔了半小時的羅雪不禁焦躁起來了,身體的性感帶一一的被挑起。這時項漢突然隔著胸罩將嘴唇壓在了羅雪碩大尖挺、富有彈性的乳房上,當唇壓向乳房的一瞬間,羅雪雖然有所准備,但仍忍不住“啊”的一聲喊了出來。項漢用左手固定住羅雪的身體,把嘴緊壓在羅雪的右乳上,隔著胸罩薄薄的絲制布料,吻、舔、嘬、咋羅雪的豐乳,甚至把羅雪聳立的乳頭含在牙齒之間,拉扯、啃咬。
同時,項漢的右手,伸向了羅雪豐滿的大腿,隔著破爛的長筒絲襪,用力的揉搓起來。
“噢!噢!”在項漢連續的刺激下,羅雪原來斷斷續續的呻吟,已經變成了淫蕩而連續的叫床聲,僅穿著性感的黑色三點式內衣、長筒絲襪和黑色高根皮鞋吊在空中的胴體,也不由自主的隨著項漢的動作扭動起來。羅雪的舉動,引起了劉三和打手們一陣陣的淫笑:“這小婊子,開始發情了!”
“共匪是共產共妻,這樣的小美人,在共匪那里八成每天都得被人騎上個十次八次的,早就是個爛貨了,瞧她那副發騷的樣!”
“站座就是厲害,看這小娘們兒怎幺挺……”
打手們的話,象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進了羅雪的耳朵了,但卻使她僅存的理智又掙扎了起來,她想停止無恥的呻吟,停止淫蕩的扭動,但卻沒有任何效果,身體似乎已經不受大腦的控制。她想用別的東西轉移注意力,就想盡力去回憶以前的同志和事情,但此時鑽進她的腦海中的,卻只有她和李強作愛時的記憶,她象起了第一次在愛人面前赤裸著處女的嬌軀時的羞澀,想起了他第一次握住自己那迷人的乳房時的快樂,想起了他第一次愛撫自己屁股時的美好,想起了他第一次把自己的大腿扛在肩上、一邊揉搓乳頭一邊在她陰道中猛烈抽插時的癲狂,想起了她第一次將他的陰莖含入口中時的激動,想起了他在自己身體內部和外部的無數次猛烈射精……羅雪禁止自己再想這些東西,但她的大腦似乎已變得空空如也,只有這些東西在里面橫衝直撞,和電動陽具的震動及項漢的凌辱結合在一起,繼續刺激著她已經快要崩潰的神經……
終於,項漢松開離開羅雪的乳房和大腿,羅雪如獲救般的松了一口氣,也感到大腿內側和電動陽具的結合處已經充滿了灼熱的濕潤。
才剛放松心情的羅雪,突然感到穿著絲襪的大腿再次被項漢緊緊的揪住,由於羞愧,羅雪充滿汗水的臉龐,喘著氣且胴體不由自主的發抖起來。
項漢此時目標轉移到她的下半身,將唇壓在被左右大大張開的大腿內充滿白皙脂肪處。“嗚嗯!”穿在黑色高跟皮鞋內的裹著絲襪腳指頭彎了下來,羅雪從下半身到上體都彈了起來。
經過不停的攻擊,羅雪的表情已經是陶醉多於痛苦的模樣,全身已無力,僅僅是依靠捆綁而吊著,另一方面,項漢開始隔著早已濕透的三角褲舔咬羅雪的陰阜。
“唔……哎喲!”
“連陰蒂都已經挺起來了!”項漢把手伸進羅雪的三角褲里,撥開陰唇,找到了羅雪的陰蒂,一連粗暴的揉搓,一邊帶著惡毒的笑容譏笑羅雪“啊……啊……唔……”由於女人最敏感的陰蒂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羅雪差一點兒立刻達到了高潮。
“羅小姐,現在招還不晚!”
“不要!”一時間,羅雪好象清醒過來,把火紅的臉猛烈的搖動,美麗的長發也隨之搖動:“我什幺也不知道,真的!”
“好頑固的女人,讓我好好的來幫幫你。”項漢說著,松開了羅雪的陰蒂,一把抓住了電動陽具的下端,象性交一般在羅雪的的陰道里抽插起來。羅雪的陰道中已經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加上春藥的潤滑,巨大的電動陽具已經能在里面順利的做活塞運動,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噗嘰……噗嘰……”聲。羅雪感到那巨大的東西一次次的猛烈插入,幾乎深及子宮,掀起一陣陣快感的狂潮。
“啊……唔……”
“羅小姐,很難過吧。如果過份忍耐,精神會錯亂的。”項漢嘲弄著她。
“……”羅雪把臉轉過去,張開性感的小嘴,靠嘴呼吸。她的性感已經達到快忍不住的程度,但還能勉強保持理性的存在。陰部不停的傳來一陣陣痙攣,經驗告訴羅雪,這是性高潮的前兆。
項漢也感覺到了羅雪即將達到高潮,他加快了電動陽具的抽插的速度,空著的左手也伸進了羅雪的胸罩里,握住了羅雪豐滿的乳峰和乳頭,揉搓起來:“最後的機會,說了就停下來!”羅雪已經無法說出話來,只是胡亂的搖著頭,繃近身子,等待最後高潮的到來。
項漢一咬牙,左手用力的擰掐著羅雪的乳房和乳頭,右手抓住電動陽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深度瘋狂的抽插起來,同時大喊到:“說!”
“不……不……不知道!啊……”羅雪刹那間感到一股熟悉的、如海潮般劈頭蓋臉而來的快感淹沒了她的身體,使得她的懸吊著的整個嬌軀都猛的反弓起來,乳房和大腿上快速的痙攣著,穿著性感的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足也挺的筆直。她的整個身體,就象一葉小舟,在性高潮的快感海洋中顛簸。
幾十秒鍾後,羅雪終於從性高潮的癲狂中清醒過來,在敵人面前達到性高潮並泄身使她感到了一種無比羞恥,身心憔悴的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頭一歪,深深的昏死了過去。
“嘩……”又一桶冰冷的水潑濺在羅雪的身上,將她從昏迷中激醒了過來。
電動陽具的開關已經被關上了,那種令羅雪極度難堪的騷動暫時離開了羅雪的身體。但在萬惡的敵人面前達到性高潮這一事實,卻使羅雪在精神上感到了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這種一個年輕女孩兒兒無法忍受的痛苦,使得一直堅強無比的羅雪終於忍不住輕聲抽泣了起來。
看到羅雪哭了,項漢以為他已經攻破了羅雪的心理防线,他踱到羅雪的面前,一邊把手伸進羅雪的胸罩中,放肆的揉搓著羅雪豐滿的乳房和嬌嫩的乳頭,一邊淫笑著說:“羅小姐,哭什幺,你看看你剛才挺著奶子、哆嗦著大腿發騷的樣子,不是挺陶醉的嗎?怎幺,受不了了?受不了,就招出來,招了供,就不用再受這幺多的罪了,說吧,啊?”
羅雪緩緩的抬起頭,憤怒的盯著項漢那得意洋洋的面孔,突然“呸”的一聲,把一口帶血的痰吐在了項漢的臉上:“你們這些畜生,不會有好下場的!”
項漢吃了一驚,一邊掏出手絹擦臉,一邊狠很的掐了羅雪的乳頭一把,惡狠狠的說道:“看來泄一次你還不滿足啊,好我今天就讓你爽個夠!”說著,隔著羅雪的內褲,又狠狠的按開了電動陽具的開關。
“啊……”隨著電動陽具的開動,羅雪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
呻吟。
項漢一邊冷笑的看著羅雪,一邊吩咐劉三:“這次換個玩法,去找兩條鞭子來,給我好好的照顧照顧這個小騷貨!”
“站座,這是……”項漢看著一臉不解的劉三,笑道:“不明白吧,這叫大寒大暑一起上,讓這小騷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是,站座高見,高見,您瞧好吧!”
劉三一邊拍著馬屁,一邊挽起袖子,叫上一個身強力壯的打手,各自提起一條毒蛇似的皮鞭,一前一後站在羅雪的身邊。看到國色天香的羅雪穿著性感的胸罩、三角褲、長筒絲襪和漂亮的黑色高根皮鞋,半裸著吊在空中,在電淫具折磨下扭動著豐滿性感的嬌軀,發出淫蕩呻吟,最終達到性高潮瀉身的情景,劉三這個以折磨女人為樂的虐待狂早就躍躍欲試了,此時聽到了項漢的命令,他掄起皮鞭,瞄准了羅雪那被薄薄的黑色絲綢胸罩緊緊包裹著的豐乳,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啊……”隨著皮鞭准確的落在羅雪的乳房上,羅雪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皮鞭把羅雪的胸罩撕開了一個口子,裸露出來雪白的乳房上立刻暴起了一道青紫的傷痕。雖然羅雪早有思想准備,但突如其來的劇痛仍使她忍不住叫出了聲,整個懸吊著的身體也隨著劉三的鞭打向後弓去,然而,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站在她背後的打手此時也掄起了皮鞭,重重的打在她那除了三根胸罩帶子就一無所有的雪白脊背上,“啊……”,羅雪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反弓的身體又神經質的向前挺起,而劉三的鞭子又迎頭打到,抽在了她被絲襪包裹的渾圓大腿上,把她本已破爛不堪的長筒絲襪又扯開了一個口子,在豐滿的玉腿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鞭痕,當她的身體再次反弓起來,身後的打手又掄起皮鞭,抽打在她被黑色絲綢三角褲包裹著的渾圓豐翹的屁股上,羅雪慘叫著,身體不由自主的又向前弓起,劉三的皮鞭早已打到,這次的目標是羅雪微微隆起的陰阜……
就這樣,乳房,脊背,小腹,陰阜,屁股,大腿,小腿……劉三和打手對准一個女孩兒子最嬌弱或是最敏感的部位,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抽打著,他們都是冷血的職業虐待狂,知道如何的虐待能夠給一個女人造成最大的痛苦,而受刑女人的痛苦、掙扎和慘叫,又能讓他們感到一種生理上和心理上的變態快感。這種變態的快感刺激著他們繼續興奮的揮動著皮鞭,全力的折磨著孤立無助的羅雪。
羅雪毫無反抗能力的吊在半空中,在打手們殘酷的鞭打中機械的扭動著身體,發出一陣陣痛苦的慘叫,身上的敏感部位逐一的被皮鞭抽打著,一陣陣極度的肉體痛苦衝撞著她的腦神經。而漸漸的,羅雪驚異而恐懼的發現,隨著電動陽具在下體中的抽動,那種強烈的性快感次進入了她的大腦,並且越來越強烈。羅雪本來以為,在殘酷的鞭刑下,根本不會感到任何的性快感,但不知什幺原因,結果卻恰恰相反,痛苦的酷刑,不但沒有減輕下體的感覺,反而令這種快感越來越凶,形成一種更加可怕的性快感。這種變態的快感和殘忍的鞭打帶來的肉體痛苦混合在一起,衝擊著羅雪的神經,前者使後者更加難以忍受,後者則使前者更快的衝向高潮的顛峰……羅雪再次無法控制的、淫蕩的扭動起豐滿的屁股,在她痛苦的慘叫聲中,也再次出現了不由自主的淫蕩呻吟。劉三等打手發現羅雪的變化,更加狠毒的揮舞著皮鞭,向著羅雪的乳房、陰部、大腿、屁股等性部位抽去,一邊淫笑著叫到:“叫啊,小騷貨!叫的真好聽,來,再瀉一次給爺看看!”
“啊……”終於,在殘忍的鞭打中,羅雪發出了一次格外響亮的、痛苦和淫蕩相交織的慘叫,同時,她漂亮的大眼睛睜的滾圓,原來握成拳頭的雙手伸開成了五指,雪白的胸脯劇烈而神經質的起伏著,豐滿的雙乳劇烈的抖動,渾圓的大腿不停的顫抖,穿著絲襪的腳緊緊的摳住黑色高根皮鞋的鞋底,撐的鞋帶都勒進了腳踝里,半裸的嬌軀挺的筆直,強硬而有規律的痙攣著……在敵人殘忍的性——肉體雙重虐待下,羅雪又一次達到了性高潮。
也許是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羅雪這一次並沒有在性高潮後馬上昏死過去,但是殘忍的鞭打已不能使羅雪忍受太久,又打了十幾鞭後,羅雪的頭一歪,垂到了胸前,再次的昏死了過去。
“嘩……”一桶冰冷的水從頭到腳的倒在了羅雪的身上,再次把她從昏迷中激醒。羅雪抬起頭,發出一陣斷斷續續的呻吟,項漢示意劉三暫時不要動手,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羅雪濕漉漉的長發:“怎幺樣,羅小姐,該招了吧,還是想繼續享受!”羅雪盯著項漢的眼睛,沉默了許久,發出了一聲輕蔑的笑:“哼,有什幺招數……啊……你都使出來吧,反正,本小姐什幺也……什幺也不知道!”
惱羞成怒的項漢扔開羅雪的頭發,衝著劉三喊到:“用刑,重重用刑!”於是,伴隨著電動陽具的抽動,殘忍鞭刑又開始了。在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中,羅雪繼續熬受著酷刑和淫欲的雙重折磨,直到淫蕩的扭動乳房和屁股,達到變態的性高潮。只有在鞭打下昏死過去,才會暫時脫離苦海,但馬上就會被一桶冰冷的水潑醒,繼續受刑。
不停的酷刑加劇了的淫欲的刺激,變態的淫欲增加了酷刑帶來的痛苦,一次次的性高潮來的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烈,越來越變態……
石門城東,大發當鋪。這是一家鋪面不大不小、生意不好不壞的當鋪。在石門市滿街的當鋪中,顯得毫不起眼。
大發當鋪的後院,穿過一條稻草遮掩著的小徑,是一個小小的跨院,跨院中只有一間小屋,門和窗都被報紙嚴嚴的封閉起來,這里是大發當鋪的庫房——而事實上,這里是中共石門市委武裝部的秘密據點。
由於窗戶被封上,雖然是白天,屋子里依然點著一盞油燈。小小的屋子里,此時擠滿了十幾個年輕精裝的小伙子,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領頭的是一個身材高大、劍眉虎目的年輕人,他,就是中共石門市委武裝部長、羅雪的未婚夫,號稱“雙搶神”的李強。此刻,李強正雙眉緊鎖的坐在炕桌邊上,重重的擦拭著一只7。63mm口徑的德國造m1896型毛瑟手搶(俗稱“盒子炮”:作者注),身邊的炕桌上,放著一只同樣型號、已擦的閃亮的手搶,以及一堆黃燦燦的子彈。子彈旁邊的油燈下,放著一張小小的紙條,紙條上用報紙上剪下來的鉛字貼出了這樣一段文字:“羅雪同志倍受酷刑折磨,堅貞不屈,營救之事,尚須周密計劃,請羅雨同志按老方法與我聯系——繭”這是潛伏在軍統內部的中共特工“繭”剛剛送出的情報,李強手中擦著搶,兩眼卻卻死死的盯著這張字條。雖然這張字條並沒有、也不可能體現太多內容,帶李強還是從“倍受酷刑折磨”這六個字中看出了羅雪所受到的折磨和摧殘。想起他和羅雪之間往事,李強不禁心如刀絞。當第一次在市委秘密會議上,羅雨將妹妹介紹給李強,年輕迷人的羅雪紅著臉和李強打招呼時,李強就深深的愛上了這個才貌雙全的女孩兒,而李強正直、堅定的男子漢形象,也深深的吸引了羅雪少女的視线。從此,兩個年輕人從相識、相知到相戀,一切都是那幺自然,雖然地下工作極其的危險緊張,但兩個人都從此有了心靈上的安慰。李強更忘不了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羅雪第一次赤裸著處女的胴體,將寶貴的貞操奉賢給他,使他在一次次的猛烈射精中體會到了男人的快樂。他還記得,就在這間小屋里,他和羅雪這對“久別勝新婚”的甜蜜戀人用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翻雲覆雨,兩個年輕人不顧疲勞的嘗試著,他們深深的接吻著,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口中,羅雪豐滿高聳的乳房在李強有力的揉搓下不停的變換著形狀,隨著羅雪淫蕩的呻吟,李強用不斷變換的性交姿勢,不停的把自己壯大的陰莖在羅雪迷人的下身中做強有力的抽插,十次,二十次,五十次,一百次,兩百次,直到李強無法控制的把大量滾燙的精液射進羅雪的
子宮深處,最後,曾經羞澀的未婚妻主動的用她美麗的小嘴含住、舔嘬李強的陰莖,甚至用她深邃的乳溝夾住、揉搓他的陰莖,直到李強吼叫著把最後的精液射在羅雪的臉上、乳房上……
李強曾無數次的對自己說,絕不讓任何人傷害羅雪。但現在,羅雪落到了敵人手里,除了倍受酷刑外,李強當然能夠想象的到,年輕迷人的未婚妻會受到這群毫無人性的畜生怎樣的奸汙和淫虐!
小屋里已經沉默了很久,一個年輕的游擊隊員沉不住氣了:“部長,不能再猶豫了,我看,今天晚上就是個好機會,我們來他個奇襲,把羅雪姐救出來。”
李強沒有說話,眉頭依然緊鎖,他把已經擦拭干淨的手搶交到左手,右手拿起10顆7。6325mm子彈,一粒粒的押進搶膛。
隊員們開始其嘴八舌的小聲議論:“我看行!”
“是不是太冒險了!”
“不冒險那還叫干革命?!”李強把手里的搶壓滿子彈,又開始裝填另一只手搶,依然沒有說話。
坐在李強身邊的一名歲數較大的游擊隊員擺了擺手,制止住眾人的議論,對李強說:“這辦法雖然冒險點兒,但不是沒有可能成功,現在敵人剛剛破壞了我們的部分組織,一定以為我們已經癱瘓了,不敢冒著滿街的搜捕行動。他們的防備也許不會很嚴。”
聽到這話,李強的眉毛一揚,顯然被打動了,他正要說些什幺,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身邊傳來:“我不同意。”
這是個三十歲左右、藍衣黑裙、教師打扮的女人,她長的和羅雪很像,一樣嬌好迷人的容貌、凹凸有制的身材,如果說有什幺不同,那就是羅雪梳的是長發,而她是齊肩的短發,而且她的身材也要比羅雪更豐滿一些。她,就是羅雪的姐姐,中共石門市委婦女部長——羅雨。
聽到羅雨的反對意見,李強又皺起了眉頭,忍不住頂了一句:“那小雪就不救了,就看著敵人把她折騰死。”
“李強同志!”羅雨的眼圈紅了,哽咽著說:“羅雪不僅是你的未婚妻,也是我的親生妹妹,更是我們大家的戰友,我會不想救她?但沒搞清情況,就冒冒失失的行動,救不出小雪,還會又更大的損失,到頭來,還要連累小雪受更多的苦。”繭“的情報上,寫的是”周密計劃“,這說明敵人也有准備,項漢可是個陰險狡猾的特務頭子,張子江的叛變已經給我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我們不能在自亂陣腳了。”
聽了羅雨的話,李強有點清醒了,不禁慚愧的說:“大姐,是我不對,不該……那,你說該怎幺辦?”
羅雨平靜了一下情緒,說道:“我看,你們先在這里作好劫獄的一切准備,我和”繭“聯系一下,商量一個可行的營救計劃。”
“嘩……”一桶冰冷的水潑濺在羅雪傷痕累累的嬌軀上,再次將她從昏迷中激醒過來。這已經是她第6次在皮鞭吊打的酷刑和性高潮的雙重折磨下昏死過去。劉三和開始的那個打手已經在一邊休息,換上來的兩個打手也累的氣喘吁吁。
受刑的羅雪則更是筋疲力盡,軟軟的吊在刑架上,她的疲憊不僅是由於酷刑,更是由於無法計數的性高潮,已經將她的整個人都瀉軟了。
開始的時候,在每次昏死過去之前,她會經歷1-2次性高潮,隨著酷刑的繼續,高潮來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頻繁,這次昏死過去前,她已經經歷了整整5次的性高潮,平均每3、4分鍾就有一次,幾乎是前一次的余韻還未退盡,下一次的高潮又排山倒海的衝來。一開始,羅雪還盡力的控制著自己,在性高潮來臨時,不作出太過難堪的舉動。但由於高潮來的太過頻繁和猛烈,羅雪漸漸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每到高潮來臨的時候,她都會瘋狂的扭動吊著的身體,抖動乳房,扭動屁股,在打手們的淫笑中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喊叫。而打手們也往往在此時,拼命的抽打她的乳房、陰部等性器官,而且打的格外凶狠用力,在羅雪達到快樂顛峰的同時也將她送上了痛苦的顛峰。
長時間的刑訊後,插在羅雪陰道里的電動淫具也因電池耗盡,停止了抖動。
項漢走上前去,拉開羅雪的黑色三角褲,把電動淫具拔了出來。
“啊……”隨著電動陽具的拔出,羅雪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喊叫。
由於多次的性高潮,羅雪的陰道中已經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和乳白色的陰精,一待電動陽具拔出,這些粘稠的液體立刻從羅雪的下身中流出,濕透了羅雪的三角褲,又透過三角褲,大股大股的流到羅雪被破絲襪包裹著的雪白的大腿上。項漢看到這情景,冷笑了一聲,伸手抹了一把:“羅小姐,看不出你一個堅定的女共黨,發起騷來還這幺厲害,看看,這就是你的騷水!”說著,竟將手上的淫液抹在了羅雪的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