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不說再加刑!”軍統駐石門情報站上校站長項漢還沒有走進刑訊室的門,就聽到了別動隊隊長劉三用他那破鑼般的嗓子在大喊大叫,“落進劉三的手里,夠這小娘們兒受的。”想到這兒,項漢的嘴角不禁浮起了一絲陰冷的笑。
正在受刑的女人名叫羅雪,公開的身份是石門一中的語文教員,也是石門一中有名的“校花”,嬌好的容貌,烏黑的長發,特別是一副凹凸有制的身材,在緊身旗袍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性感迷人,也正因為如此,羅雪常常引來一些政客富商的騷擾,但這些人總是在羅雪不卑不亢的態度面前狼狽而去。在一般人看來,除了這些,羅雪也並無什幺特別之處。但事實上,羅雪卻是中共石門市委的機要秘書,負責保存市委的各種機密文件;同時,羅雪還是石門市婦女部長羅雨的妹妹,以及石門市委武裝部長李強的未婚妻。這一切,本來是軍統不可能掌握的秘密,但一個意外卻改變了一切:石門市委秘書長張子江的外出開會時被軍統逮捕,當天就叛變投敵,向軍統出賣了包括羅雪在內的眾多同志。幸虧一直潛伏在軍統內部的中共秘密特工“繭”及時發現了這一嚴重情況,並盡其所能的通知了他能夠聯系上的同志,也包括羅雪。如果羅雪在得到“繭”通知後立即轉移,完全可以安全轉移,但當她得知“繭”由於沒有聯系方法,尚未通知羅雨及市委副書記孔祥時,她仍冒著危險通知了這兩位同志,又燒毀了自己保管的全部文件檔案,才急匆匆的化裝撤離。但此時,寶貴的時間已經浪費掉了。盡管羅雪進行了精心的化裝:穿了一件蘭色緊身高開衩旗袍,一雙肉色長筒絲襪,一雙四寸高的黑色細帶高跟皮鞋,加上珠光寶氣、濃妝艷摸,完全是一付闊太太的模樣,但是,拿著她的照片的軍統特務仍在火車開車前3分鍾,在頭等車廂將她指認了出來,她被捕了。
軍統華北區的頭子早已從叛徒張子江的口中得知了羅雪的特殊身份,因此,對羅雪的被捕十分重視。一年多以來,隨著解放戰爭的發展,軍統的工作也是“屢戰屢敗”,因此上峰指示項漢,一定要以羅雪為突破口,破獲中共在石門的組織,“干個漂亮的給戴老板和老頭子看看。”對於羅雪,“可以動用一切的手段。”
得到了“尚方寶劍”,被升官發財的美夢和占有性感迷人的羅雪的欲望刺激著的項漢,立刻依令行事:在羅雪被捕的當天晚上,他就將羅雪提進了刑訊室,在羅雪作出什幺也不知道的表示後,項漢下令在眾目睽睽之下剝光了羅雪的旗袍和胸罩、內褲,將僅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羅雪踮著腳尖吊在刑訊室中央,之後,項漢自己不顧羞恥,當著眾人的面瘋狂的強暴了羅雪,幾翻凌辱發泄後,項漢又命令劉三及五、六個特務對羅雪進行慘無人道的輪奸。項漢的如意算盤是:不用酷刑,而用奸淫摧毀羅雪的心理防线,這樣即可以得到口供,又可將羅雪“完好無損”的保存下來,作為他自己的玩物。但出乎項漢的意料,雖然劉三等人在對羅雪進行輪奸時,使用了“老漢推車”、“隔山取火”、“觀音座蓮”等花樣翻新的奸淫方式,最後竟用口交、肛交、乳交等變態的性交方法摧殘羅雪,但這一切卻並沒有使羅雪屈服,雖然羅雪被連翻的奸淫折磨的昏死了三、四次,渾身都射滿了特務們的肮髒精液,但除了在實在無法忍受時發出一、兩聲慘叫以外,特務們並沒有從羅雪口中得到更多的東西。
本來,項漢並不想立刻給羅雪動刑,但上峰的不斷催逼使他不得不作出決定:對羅雪進行殘忍的刑訊逼供。為了速戰速決,項漢把拷問羅雪的任務交給了號稱“活閻王”的別動隊長劉三。對此,項漢還是很有信心的,雖然在軍統多年,項漢見過不少寧死不屈的女共產黨員,但他相信,外表柔弱的羅雪,在“活閻王”劉三手下,根本挺不過兩個小時,她也許能夠忍受輪番的奸淫,但絕對忍受不了那些非人的酷刑。
但現在,兩個兩個小時都過去了,劉三仍沒有報告來。“這個劉三,平時吹牛對付女人如何如何,怎幺到現在還沒有完事?”想到這里,項漢不禁皺了皺眉,快步走進了刑訊室。
陰森恐怖的刑訊室里,四壁上懸掛著的幾盞電燈,昏暗的燈光下,地上、牆上、梁上、柱子上擺著、掛著、懸著的老虎凳、杠子、火爐、皮鞭、拶子、烙鐵、竹簽、鋼針、火釺、跪椅、木馬、火盆、夾棍、繩索、鐵鏈等種種血跡斑斑的刑具,刑具泛著幽幽的寒光。這些,項漢都已是十分熟悉的了,他的目光,立刻被吸引到屋中的施刑者和受刑者身上,只見三個光著上身的打手正圍著老虎凳,劉三敞著襯衣扣子,站在老虎凳邊上,揪著一個被捆綁在老虎凳上女人的頭發逼問,這個女人正是羅雪:只見羅雪上身被鐵鏈緊緊的捆牢在一根豎立的木柱上,雙手被死死的綁牢在木柱後面,一頭烏黑的長發,已被潑濺的涼水浸透,貼在蒼白卻依然嬌媚的臉龐上,口中斷斷續續發出痛苦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的呻吟;再看羅雪的身上,一件漂亮的蘭色緊身旗袍,也已被涼水和汗水濕透,緊緊的裹在的嬌軀上,更顯示出羅雪出眾的身材,由於長時間的嚴刑拷打,旗袍有多處已破爛不堪,露出了雪白的肌膚,旗袍的領口也敞開著,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酥胸,以及黑色的胸罩帶子,包裹著豐碩的乳峰,仿佛旗袍的領口不是被人撕開的,而是被豐滿的雙乳撐開的;從旗袍的開衩出,露出羅雪兩條布滿鞭痕、卻依然雪白豐滿、性感誘人的大腿,被噴過水的鬃繩筆直的捆綁在一條長凳上,性感的肉色長筒絲襪,雖也被酷刑糟蹋的破爛不堪,但仍然緊緊的裹在大腿上,上面還殘留著不少白色的汙跡——那是昨夜特務們在她身上的罪惡排泄;小巧的玉足上,依然穿著那雙後跟有四寸多高的黑色細帶高跟皮鞋,在高跟鞋的鞋幫下,就是不停的的給羅雪帶來難以忍受的痛苦的東西:三塊肮髒的磚頭!
項漢曾經無數次的目睹過女犯受刑的場面,但象羅雪這樣的美女受刑的場面他還是首次看到,這副淒美的美女受虐圖使使他一時間呆住了,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劉三已放開了羅雪的頭發,走到了他的身邊。
“站座,您來了。”劉三獻媚的聲音使項漢回過神來,他一邊向羅雪走進了兩步,繼續欣賞羅雪痛苦的慘狀,一邊問劉三:“還沒招,都用過什幺刑法了?”
“已經讓她嘗過皮鞭吊打、灌涼水和壓杠子了,現在正在坐老虎凳,他娘的,這婊子,嬌滴滴的,骨頭到挺硬!”
“沒關系,骨頭硬,可以一點點撬軟嗎。”
項漢陰笑著,惡毒的說道:“羅小姐,比起和我們作愛,上刑的滋味不好受吧?”
怎幺樣,招了吧,不然,這還是輕的,下面的刑法,你想都想不到!聽到他的威逼,羅雪痛苦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用低沉而堅定的聲音回答到:“隨便你用什幺辦法,反正我沒什幺可說的。”
“好,加刑,上磚!”聽到羅雪的回答,項漢惱羞成怒的下令到。聽到命令後,一個打手立刻用撬杠將羅雪的雙腿踝關節使勁住上撬,另一個特務伸手將一塊磚頭摞墊在羅雪穿著黑色細帶高跟鞋的腳跟下。“呃!”──突然間劇烈加重的疼痛使羅雪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盡管她咬緊了牙關,喉嚨里仍然本能地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說!不然就把你的腿軋斷。”羅雪把牙關咬得更緊,忍著劇痛,用沉默來回答項漢的逼問。打手又在羅雪的腳下加上一塊磚,痛得更厲害了,劇痛使羅雪的身子一陣痙攣,但逼問得到的仍是她頑強的沉默。特務把磚頭一塊又一塊墊在羅雪的腳下,一共墊了六塊。摧筋折骨般的劇痛在羅雪的身上不斷地延續著、加劇著,羅雪的雙腿被軋成了弧形,骨節咯吱作響,但羅雪仍以頑強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拒著劇烈痛楚殘酷的吞噬和折磨。
羅雪那被綁
得緊繃繃的身軀痛苦地掙扎著;被反捆的雙手下死力絞在一起,指甲都掐進了肉里;羅雪的頭後仰著,後腦死死頂著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動、磨擦著,頭皮磨破了,頭發磨掉了,鮮血染紅了柱子、染紅了頭發;牙關咬得咯咯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沁出層層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來,緊身蘭色旗袍也被身上冒出的汗水浸濕了……,旗袍緊緊地貼在羅雪的身上,更加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漸漸地,羅雪感到身子麻木了、雙腿麻木了、兩腮麻木了,眼前一片漆黑……
“嘩”地一聲,打手將一桶冷水潑在昏死過去的羅雪的頭上、身上。羅雪蘇醒過來,慢慢睜開眼睛,緩緩抬起頭,腳下的磚已經被去掉了。“怎幺樣,該招了吧?”
項漢問到,羅雪沒有理睬他,把頭歪向一邊。羅雪的受刑時淒美的表現和受刑後的堅定態度刺激了項漢,他要親自對這個女人施刑!
站在一邊的劉三不僅是個刑訊高手,還是個馬屁高手,看到站長著這羅雪的雙眼射出野獸般的目光,他連忙說:“站座,這個女共黨太頑固,看來,您得親自出馬了!”
“好,上過火刑沒有?”
“還沒有,怕站座上她時影響興致。”
“沒關系,女人帶點烙傷,干起來更夠味,拿燒紅的火筷子來,把她的大腿露出來!”一個打手立刻從火爐中撤出一根燒的通紅的烙鐵遞給項漢,另兩個打手則把羅雪的旗袍前襟從繩索中拽出、撩起,羅雪兩條被破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筆直的大腿便裸露在刑訊室凝滯的空氣中。
項漢走近羅雪,伸手隔著絲襪撫摩著羅雪的左大腿,絲襪雖已破爛不堪,但配以下面那年輕誘人的大腿,絲織品和滑膩的肌膚交織在一起的感覺,反而更刺激了項漢,突然他感覺到手下的大腿在微微戰抖,他他頭看了一眼羅雪,看到姑娘的眼睛里第一次閃過一絲恐懼,便冷笑著說道:“招了吧,招了就不烙你。”
羅雪確實很恐懼,雖然被捕後,她已受到過多次的輪奸折磨和酷刑拷打,但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嚴刑,更何況是針對自己一向引以為毫、自珍如玉的大腿!
但是,一個堅定聲音在她的心中響起:“我一定要堅持住,決不能向敵人屈服,決不能做可恥的叛徒!我要對得起黨!也要對得起強哥!”想起感情至深的未婚夫李強,羅雪更堅定了信心,她閉上了眼睛,渾身蹦緊,靜待酷刑的降臨。
羅雪的態度激怒了項漢,他的手一落,通紅的烙鐵狠狠的壓在了羅雪的左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