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奉綠帽人!2
大奉每年歲首之日被命名為上元節。這是一場自下而上的全民狂歡,是對一年辛勤勞苦工作的壓力釋放。無論是富商官員,還是乞兒百姓。在這一日中,都是相同的,再沒有地位與金錢的區分,只要去最繁華的街道,看幾場下里巴人的表演,品一品各家美酒,四方美食,便是這一日共同的大事。
“公主,公主,您走的太快了,等等小人,等等小人!”一個穿著藍色仆役服裝的小廝一邊跑著一邊伸手叫喊著前方精靈一樣的女子停下她的腳步。
“你這下人,肩不能提,手不能挑,跑的還慢,比許七安那個狗奴才差得多了!”女子雙手叉腰,上身微微前傾,長裙隨風擺動。女子的容貌可謂絕美,圓潤的臉蛋點綴著一雙明艷的桃花眸,紅唇鮮艷,便是此刻責怪的嗔怒表情,也在那可愛俊俏的沒眼之間流露出許多嫵媚。這下人哪里見過這等美女,一下子自然是呆立在那,雙目只是痴痴的看著女子的小臉傻笑。
“啪!”一聲脆響,一個掌印結結實實的印在了下人臉上,這人趕緊作勢就要跪下謝罪,卻被女子一腳踢在膝蓋上,沒能跪下去。
“大庭廣眾,我可是偷跑出來的,都說了不要跪拜,你總是聽不明白,你要是有他一半機靈...唉。就不知道狗奴才現在在干嘛。”
“公主說的是,許銀鑼可是咱大奉響當當的角色,小人自然是沒法跟他比的。”
“唉?那邊是什麼行當,敲鑼打鼓的?還有個黑炭鬼在台上嘰里呱啦不知說些什麼,嘿嘿,有趣,有趣!”話音未落,女子輕盈的身影已經向剛剛她話語中所說的位置前進。那身旁的下人一看卻驚叫一聲,上前拉住女子手臂說道:“公主,那里是個醃臢地方,買賣人口的牙行子,不是正經去處呀!”
誰曾想女子回頭鄙夷的看著下人說道:“說的好像你就不是買來的奴才一樣。哼!”女子說著,一甩袖子,自顧自的向牙行去了。下人看著女子的背影,一跺腳只能咬牙跟上。這可是元景帝最寵愛的小女兒臨安公主,若是臨安有什麼意外,他就是有十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瞧一瞧,看一看呀!這可是從來都沒有的好貨色,咱們大奉軍隊南下一處小國,名喚昆侖國,這國內每個人都生的人高馬大,膚色如炭,力大無窮呀!就算是咱們大奉的軍隊甲堅兵利,也是吃了小虧的。今天,賣的就是這麼個好貨色!”台上的牙人一招手,只見十幾個壯漢抬著一個兩丈見方的大鐵籠子,喊著號子放到了台上。鐵籠子上蒙著一塊沾血的皮革,幾乎見不到里面的東西,只能聽到鐵鏈拖動的清脆響聲。
“大家請看!”牙人說著,一掀開皮毛,只見那鐵籠子里關著一個身高至少兩米二三的人型生物,皮膚黑如煤炭,雙眼充血有些紅腫,眼珠滿是血絲,臉上是名為野蠻的凶戾表情,諾大的身子只有下身圍著一個破爛的獸皮圍裙,整個人如同豹子一樣弓著身子趴在籠子里,四肢與脖頸都被足有三寸粗細的鐵鏈鎖住,釘在鐵籠的四個角落,以防止他行凶傷人。可即便如此,整個人被困在籠子里,這黑鬼滿是侵略性的眼神依舊讓在場的眾人感覺到不適。
“吼啊!”這黑鬼見到四周如海的人群,下意識的呲牙威脅,滿口的黃牙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腐臭氣味,高台本就不大,前排的看客被這一聲吼叫嚇尿褲子的大有人在。都是京城人士,哪里見過這種野蠻的怪物?這也能被稱之為人嗎?牙人的話很快解答了眾人的疑惑。
“昆侖人野蠻無禮,於是我大奉之軍不將他們稱作為人,而是喚作昆侖奴!這昆侖奴天生神力,若不是用精鐵打造的鎖鏈只怕早就被他掙脫去了。各位請看此處。”牙人說著指著鐵籠的一角有一處彎曲的所在繼續說道:“這便是抓捕他的時候,剛捆上一只手被這黑奴掙脫,拖著鐵籠跑了數里,被他拉變形的地方。這要是買回家去,建功立業不過小事,保家護院更是無虞。”
“牙子,你說這黑奴這麼厲害,哪個家敢要呀!怕不是打開籠子就把我們撕嘍!”台下的一個富商,剛說幾句,那黑鬼又是一聲怪叫,嚇得這富商一跳腳道:“你看看,你看看。這誰人敢買呀!”
“哈哈哈,這位客人說得對,這般凶猛的黑奴,若是沒有馴服手段,我們牙行怎麼敢賣呢?諸位再看這是何物?”牙人說著,掏出一個項圈繼續道:“此物乃是巫神教異物,專門用來訓奴。帶上了它,只能乖乖聽主人使喚,讓你往東不能向西,讓你摸魚你不能抓鱉呀!項圈加上這昆侖奴,一口價!三千兩!”
“呵,說的這麼厲害,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繡花枕頭,經看不經用!”一個女子的聲音從一種看客中間響起,而後看客們循著聲音看向發出聲音的位置,是一位滿身貴氣的絕美女子。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臨安。
剛剛抬著黑奴籠子,推到高台一側的牙行護衛只道臨安是來搗亂的,便齊齊挺身一步,卻被牙人攔下。這牙人上下打量臨安一番,一拱手說道:“不知是哪家千金,賞光來我牙行?”
“我是誰家人與你何關,主要是這黑奴是否有你說的這般厲害?”
“不知姑娘想要如何?”
臨安一招手,剛剛趕到的下人便將一張銀票拍到台上。
“這是三千兩,放這黑奴出來,尋幾個五六七八品的武夫與他做過一場,若是這黑奴真有你說的那般厲害,我再出三千兩。若是沒有,哼,本公..本小姐砸了你的攤子!”
牙人看了看台面上的銀票,有看了看臨安,再一抱拳道:“好,既然這位小姐想看,便讓小姐看個清楚,上人,開鎖。”
“等等,你叫的人,要是假打該怎麼辦?不如上我的人!阿三。”
“是,公..小姐。都出來吧。”那名為阿三的下人拍了拍手,只見三個武夫從人群中顯出身影。
周邊圍觀的江湖人,見了這三人容貌,不由得跟身邊人說道:“快看快看,左邊那個,不是雪山怪手肖薔薇嗎!當年一招翻雲手縱橫北武林無人能敵呀。”誰知他身邊人也是識貨的,用手一指右邊的供奉說道:“這位才是真高手,葉紅蓮聽過嗎?”
“那個天外神龍?”
“沒錯,正是那個單槍匹馬殺盡蠻域橫掃三百里的天外神龍葉紅蓮。”而這時,有一個好事的湊了過來道:“這都什麼和什麼呀,中間那位爺不認識嗎?二十年前武林盟主活太歲殘奕!據說從當年文聖的太歲貼中悟出幾式太歲劍法,天下無敵!”
其他的人聽了這幾人的討論,忍不住問道:“聽你們這麼說,這三個武夫還挺厲害的?”
“何止是厲害,這是身手不凡呀!本來我還覺得這黑鬼還有勝算,誰想到來了三個銅皮鐵骨,還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牙行這是要砸招牌了呀!”
話音未落,三人騰空一躍,便跳上擂台,而那牙人不知是不認識這三人,還是怎樣,只是讓護衛將台上四周架上鐵欄杆,再用粗鐵鏈鎖好,而後將鑰匙丟進鐵欄內說道:“就請三位壯士自己開鎖了。”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肖薔薇一抱拳道:“還是讓小弟來吧。”說著,抄起鑰匙便去開鎖。只聽鎖匙插入鎖孔,隨後便是咔咔吱吱的機關聲響,這一個小小的要是居然能夠解開這黑鬼全身的束縛,就在鎖鏈脫離刹那,只見一道黑影噌的一聲竄了出來,肖薔薇靠的太近多少不及,起手便是翻雲手中的鎖式,這一招講究馬步弓腰,眼准手穩,一手抵住來者手腕,一手抵住腰間,一提一拉一扭,便能頃刻間制服敵人。可誰曾想,就在肖薔薇雙手探出准備抓住黑鬼手腕之時,那黑鬼竟然不閃不避直勾勾撞了上來,不屬凡世的巨力帶來無可睥睨的恐怖勢能,一撞之威,肖薔薇飛出三丈多遠整個人如同面條一樣掛在了被牙人豎起來的鐵欄上,眼見有出氣沒進氣,口鼻流血,雙目上翻,看來是活不成了。
一招?甚至不到一招。按照江湖規矩不過是半招罷了。眼見肖薔薇慘狀,殘奕與葉紅蓮自然不敢怠慢,二人本就是絕世高手,更身兼公主府護衛多年,出手頗具默契,赫然一劍一槍,一短一長,聯手對敵。那黑鬼本就是敗於大奉軍陣的昆侖移民,好勇斗狠基本都是靠著蠻力,如今二人聯手來攻,只能憑借強大的反應能力騰挪躲閃,絲毫沒有反攻的機會。
不過三合,那黑鬼已經被二人逼到牆角,葉紅蓮與殘奕對視一眼,長槍下掃,青鋒點刺,眼看便要取這黑鬼性命,台下之人哪里見過這等凶險的江湖對局,無不屏息凝視,連大氣都不敢出,仿佛面對索命之厄的不是黑鬼而是他們自己一樣。可誰曾想那黑鬼面對長槍掃堂之威竟不閃不避,僅僅是一扭身子避過長劍,向前一撲想要將葉紅蓮撲倒在地。大奉武學博大精深,只見葉紅蓮抽身一退,拉槍一提掃了個半圓,隨後接著後退的力道一腳點地回旋身子,一手捉著槍杆,一手按住槍尾,捉槍杆的手輕輕放開,托槍尾的手盡力一送,這長槍直直轉了個半圓槍口又對准黑鬼的位置猛地一戳,正是長槍短接的不二技法,回馬槍。
蠻夷黑鬼哪見過這等技巧,只是愣在原地,這長槍便直直點在黑鬼胸口,另一面太歲劍法同樣不凡,見長槍鎖住黑鬼進退無路,橫掃一劍直奔黑鬼脖頸,奔的是一劍梟首。
誰曾想,長槍點在胸口便再不能寸進,精鐵的長劍更是在砍到黑鬼脖子的時候直接崩斷了劍刃。
“銅皮鐵骨?”
“比銅皮鐵骨還硬!”
“退!”
短短一刹,二人語言交流,棄兵後退,而一雙黑色的大手緊隨二人身影而來,就差一點便抓住二人喉嚨,眼見面前兩人再次抽身退走,滿腔凶惡無處發泄的黑鬼猛一跺腳一聲怪叫,震得四周看客耳朵一陣受罪。
“擒拿!”
“我左手。”
短暫交流,兩名高手再次出擊,一左一右欲擒拿黑鬼,黑鬼見二人上前只管亂揮拳頭,可前有肖薔薇之事,兩人自知黑鬼體格非凡不能硬碰硬,縱使黑鬼把拳頭甩的密不透風,依舊無法碰到二人分毫,可他動作稍慢便被兩人連續擊打肋下、臂彎、膝蓋等關節連接之處,不過幾個呼吸便因為疼痛導致動作變形被殘奕抓住機會,一手捏住黑鬼手腕,一手順力將他的臂膀順著他甩胳膊的方向別到身後,直接將他鎖住。另一隨便葉紅蓮也如法炮制,眼看黑鬼就要被擒下,一陣臭味忽然傳進兩位高手鼻腔,隨後便是濃烈的惡心感覺,不由得手上一松,被黑鬼掙脫,一拳打在葉紅蓮臉上,登時臉部塌陷腦漿迸裂,堂堂銅皮鐵骨居然連黑鬼的一拳都接不下來。
“這什麼味呀,臭死了!”下面的看客也聞到了味道,不由得捂鼻說道。
“確實呀,臭的很!”
“太臭了也!”
看著周圍人捏緊鼻子,臨安也有樣學樣將鼻子捏上。可實際上她不僅不覺得這股味道難以忍受,甚至俏臉還因為這股味道爬上一點粉紅,雙腿也不自覺的摩擦了幾下,淌下了不少蜜汁。
“這是流汗了吧!”一個看客似乎明白了臭味的來源,原來是那黑鬼劇烈運動身上的體汗。
殘奕自然也看出葉紅蓮敗亡的原因,他因為上了年紀,哪怕一身武功高強,體力卻已經有些跟不上了,而那個黑鬼卻依舊精神奕奕,又是幾個回合,殘奕的動作已經幾乎跟不上黑鬼的速度,就在黑鬼一拳要打在殘奕面門的時候,只聽一陣鈴鐺聲響,那牙人搖了搖手上的項圈,隨後那黑鬼便痛苦萬分的倒在地上打滾,這下殘奕才算撿回一命,癱坐在地冷汗之流。
那牙人將銀票受到懷里之後看著俏臉微紅的臨安說道:“小姐,這昆侖奴,如何?”
“阿三,付錢。”說完扭頭就走,只是心里暗道:“這黑奴當真厲害,這下若是那個狗奴才還勾三搭四,不聽本公主的話,便讓昆侖奴好好收拾他一頓。”可想到這里,臨安看了看台上那兩個已經死透了的銅皮鐵骨,又不免擔心道:“還是算了,這昆侖奴暴虐凶猛,一旦把狗奴才打出個好歹可就沒人陪本公主玩了。”
阿三將後續的三千兩銀票交給牙人之後便和殘奕一起將台上已經活不成的兩人架著走了。
“頭,要不要上去!”說著,這個護衛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隨後便被牙人扇了一耳光。
“你他嗎沒看見那三個銅皮鐵骨?只怕不是高官之女,就是公主貴胄。招招手就三個銅皮鐵骨,你真以為這昆侖奴舉世無敵?收了錢,趕緊派人把昆侖奴給人家送去。”
“得嘞,得嘞,知道了頭。”
臨安公主府邸,牙行的人將昆侖奴送至大門,便被公主府的護衛攔住不許進了。還是阿三出來引眾人將這裝著昆侖奴的籠子送到後院,找了個空曠地方放好。
“這是昆侖奴的項圈,和他脖子上的千萬不能弄反了,一個是控制的,一個是被控制的。”說著,牙行的人將一個項圈遞給阿三。
“公主,那昆侖奴已經送來了。”阿三跪倒在地恭敬的說道。
“走,去看看。”
“公主您慢點。”
臨安蹦蹦跳跳的向後院走去,阿三趕緊追上。
“喂!起來看看本公主!”臨安走到籠子前面,一腳踢在籠子上。那昆侖奴見到有人靠近還是一個絕美的女人,胯下本就只有一層獸皮遮羞,此刻一根粗大的大黑雞巴直勾勾的繞過獸皮挺了起來,馬眼中還斷斷續續的流出腥臭的液體。臨安那曾見過男性的雞巴?這一下直接把她嚇得哎呀一聲坐倒在地,身子不知怎麼癱軟無力,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公主,您沒事吧?”阿三趕忙上前將臨安扶起,公主的一張俏臉此刻已經紅成了一個紅苹果一樣,被扶起來之後身子還晃了幾下。
“哪要你個奴才多管閒事?”臨安一腳踩在阿三腳面上,痛的阿三哎呦一聲後退了幾步。
“那個鈴鐺呢?”聽了公主的話,阿三趕緊弓腰上前將那個項圈遞給臨安。
“放他出來。居然讓本公主出丑!哼!”
“公主,這?”
“我讓你放他出來!”
“是!”
隨著鎖具卡扣松開的聲響,這黑鬼再次掙脫了束縛。本就已經被囚禁很久的他,此刻見到臨安這樣的姑娘,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整個人如同一個發情的猛獸一樣,直接撲向臨安。臨安本就是個普通女孩,沒有修為在身,哪里能反應的過來,直接就被這黑鬼壓倒在地。
這黑鬼雙手緊緊抓住臨安的小手,整個人貼在臨安身上,將臨安的一雙小腿分開,那根又粗又大的黑色雞巴就直勾勾的頂在臨安的瀆褲上,可黑鬼的國是沒有這等東西的,試著頂了幾下都沒能進入。
“女人!女人!讓我操你!”黑鬼的話語粗暴有無禮,臨安卻絲毫沒有生氣的感覺,她還是頭一次被男人推倒在地,只是本能地扭動著身子反抗,黑鬼的話語伴隨著濃烈的口臭,涌入她的鼻腔。可臨安卻並不覺得反感,只是覺得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隨著氣味的深入,她的大腦和身體仿佛不輸於自己一般,一種奇妙的感覺直衝天靈,隨後雙腿顫抖了幾下,一股暖流從她的小穴噴涌而出,她竟然高潮了!
“快搖項圈,公主!快!”聽了阿三的話,臨安這才回過神來,在高潮的余韻中用僅剩的一點力氣搖動之前阿三遞給她的項圈。
隨著清脆的聲音響起,那黑鬼怪叫一聲整個人佝僂成了一坨肉團,痛苦不堪。
臨安扭著身子從地上爬起來,再起身的時候口中還不自知的發出了幾聲舒服的呻吟。
“狗東西!還敢撲我!坐下去!”說著,臨安一搖手中項圈,那黑鬼身體不受控制的坐在地上,一根大黑雞巴頂天立地,上面的血管一個個盤虬臥龍的趴在棒身,整個完全充血的雞巴就好似一條擇人而噬的凶惡黑龍一般可怖。
臨安剛剛已經見識過了,僅僅是後退了半步便止住了身子,走到哪黑鬼面前,伸手就是一耳光,可那黑鬼體格健壯,臨安這一巴掌反而讓她的手疼的不行。
“你這黑鬼,還敢反抗!”這黑鬼哪里反抗了,臨安想到這抬起腳就要向那黑鬼的大雞巴踩去,可臨安畢竟天性善良,看了看自己的木底鞋子,想了想便將鞋子褪去,一只穿著羅襪的小腳便暴露出來。臨安自小嬌生慣養,哪里知道女孩的腳不能隨便給他人看的事情?但一旁侍奉的阿三卻是明白這個道理,趕緊跪倒在地不敢抬頭去看。
“哼哼,你這壞東西,踩死你,踩死你!”說著,臨安雙手按住那黑鬼的腦袋,抬起小腳不斷的踩在黑鬼的大雞巴上,白嫩的小腳和柔順的羅襪,這對黑鬼來說,哪里是懲罰?分明是名為足交的賞賜。
“用,用力,再!快一點!”這黑鬼的官話說的磕磕絆絆,臨安卻以為這黑鬼寧死不屈,哪怕被自己這樣懲罰還在嘴硬。一撇嘴道:“你這黑鬼還在嘴硬!”說著,將小腳高高抬起,長裙飄飛,從黑鬼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臨安的內褲。而臨安此刻滿腦子都是懲罰這個無禮的黑鬼,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光的事實。只見她將抬起的小腳猛地一踩這黑鬼的龜頭,本想讓這黑鬼痛不欲生,卻沒曾想那黑鬼的龜頭分泌出了大量的腥臭液體,羅襪本就柔順,此刻踩在濕滑的體液上,臨安這一腳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這一下踩歪整個人再一次坐倒在地上。這一下可是將她的屁股摔個生疼。
“哎呀!疼疼疼疼!”摔倒的臨安嬌呼一聲,可黑鬼卻還沒打算放過臨安,臨安另一只還穿著鞋子的小腳在她倒下的瞬間就被黑鬼抓住,脫下鞋子,隨後雙手抓住臨安的雙腳一左一右貼在自己的大雞巴上,不斷揉搓著。臨安只感覺一股灼熱的溫度從自己的足底傳入,屁股的疼痛使她一時半會不能動彈,雙腳被黑鬼抓住,她只感覺癢癢的,想要從黑鬼手中掙脫。可她一個女子哪里能掙得脫黑鬼的束縛?只是不斷扭動著那一雙嫩白的小腿,臨安的動作並不能讓黑鬼受到懲罰反而讓他更加舒爽。
“放開!你!放開!”臨安努力想要將自己的雙腳從黑鬼的手中抽出來,可本來力氣就比不上黑人,一雙小腳還被黑鬼的大雞巴不斷摩擦著腳心,腳心的酥癢感覺更讓她使不出力氣來。
“啊,你!放開呀!”跪在那的阿三,聽了臨安的叫喊,剛要起身,想了想卻又跪下。他就算幫了臨安,看了臨安的腳只怕也沒好下場。臨安平時待他也不算好,如今,左右都是死,不若作壁上觀。
“哦哦哦!大奉的女人,的腳,都好舒服!好香!”那黑鬼一手攥著臨安的左腳不斷摩擦自己的雞巴,另一手脫下臨安的羅襪,將那白皙剔透的小腳直接貼到自己臉上,殷紅的舌頭竄出嘴唇不斷舔弄著這如玉般晶瑩的小腳趾。
“啊,啊哈哈,好癢,狗東西,放開我啊!啊!嗚!你怎麼跟狗一樣!舔我的腳!啊!”臨安終於想起手中的項圈,剛要要搖動整個人卻被那黑鬼抱了起來,手上一松,項圈竟然掉到地上,那根挺立的大雞巴直勾勾的對准她已經濕透了的小穴,眼看就要插進去了。阿三終於動了,他終究還是不忍心。
“叮鈴鈴!”一聲脆響,原本還力大無窮的黑鬼立刻癱軟下去,臨安掙扎著從他的懷里出來,一腳踩在那黑鬼依舊挺立的雞巴上。被臨安沒穿襪子的小腳踩過的雞巴,在隨後幾秒竟然抽動了幾下,隨後噗嗤一聲噴出大量腥臭的淡黃色液體。
臨安躲閃不及,竟被噴的滿臉都是,粘稠的液體直接糊住了臨安的口鼻,劇烈的腥臭味順著鼻腔直衝臨安的大腦,只見臨安雙目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