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年之炎——草薙柴舟的末路(作者:匿名)
熟年之炎——草薙柴舟的末路(作者:匿名)
完成了一天的古武術指導和練習後,草薙柴舟盤腿坐在自己道場主的位置上,閉著眼慢慢做完收功的動作,聽著道場里的弟子三三兩兩離開的聲音漸漸消失,他滿意地長舒一口氣,起身准備離開。扶膝起身,柴舟看見的不是安靜的道場,是那位他最不想看見卻又幫了自己大忙的弟子。
“上次問草薙師傅‘借’的東西,現在還給師傅。弟子用起來非常舒服,這一周的‘借’物也請師傅准備一下,當然給道場的獻金也已經准備好了,非常感謝。”
眼前的男人穿著合身的練功服,腰帶的段位在諸位弟子中也稱得上優秀,身材高大健壯,粗短堅硬的頭發和絡腮胡和粗獷的面容十分相稱,甚至可以稱得上英武。這位弟子恭敬地站在柴舟面前,從懷里小心地摸出一對疊在一起的長條狀白色布套。——夾在中間的橡膠質地看起來厚實堅韌,但白色的布料面褶皺則顯得十分柔軟舒適,布套口袋處則是縫著一圈鮮紅色的布繩作系帶,底部則是分成大小兩個丫角。兩個長布套上染著淡淡的黃色或灰色汙漬,仿佛能聞到些許異味。而這位弟子則是毫不嫌棄,像寶貝一樣把它們捧在手上,細細撫摸著,看著這對布套的眼神又是渴望又是留戀。
“……”
柴舟強忍著不露出半點尷尬和嫌惡的表情,他深吸了一口氣,垂下眼睛試圖目光移向別處,但是卻在自己的腳上看見和弟子手上的完全一樣的東西,因為那對布套是和自己腳上穿的完全一樣的白色下地足袋。或者更准確地說,是上周自己應要求在穿它們著經歷了數日練功後親自脫下來作為換取道場獻金的“借”物交給這位弟子的自己的白色足袋。馬上自己腳上現在這雙也要為了獻金“借”出去了。草薙柴舟不由想到自己第一次“借”出自己穿髒了的足袋給這位弟子的時候,出於純粹好奇詢問了一下他的目的,得到了這樣的回答:
“自然是自己享用了。感受這對下地足袋就像感受師傅一般,那種熟年猛者的味道,真是令人向往不已。”
草薙柴舟盡量不去想每周“借”出去的足袋都在陌生的地方經歷了什麼,畢竟每個下一周被“還”回來的時候都比“借”出去的時候奇怪地髒了一些,柴舟只是盡快把它們丟進洗衣機里趕緊洗干淨。一方面是不想想它們的遭遇,另一方面得趕快把它們穿到“浸透熟年猛者的氣息”再去換下一周的獻金。事實上因為這位弟子足夠地慷慨闊綽,不去想自己的“借”出去的那對足袋事實上也沒有那麼困難,畢竟道場的周轉狀況好轉得太明顯了,要不是每周這一次短短的見不得人的交易,這位弟子並無任何異樣,甚至從水平到資質都是道場里的上乘。
柴舟面無表情,將“還”回來的那雙足袋緊緊抓在手上。“這周的‘借’物如你所見已經准備好了,去往常那間休息室,老夫好交給你。一直以來感謝你的獻金。”最初生硬到扎嘴的話語,如今說出來似乎也沒有那麼難熬了,意識到這點變化,草薙柴舟臉上不由露出對自己的嘲諷的笑容,能接受這樣的交易,他自己都不由得“佩服”起自己了,更佩服起自己腳上這雙白色足袋,和這雙白色足袋在兩人間帶動的龐大禮金。
柴舟坐在休息室牆邊,盤著腿正在解腳上白色足袋的系繩,“還”回來的那雙正放在手邊的位置。盡管這些足袋只是一般的厚織布料,但是柴舟師傅常年習武都一直輪流穿著它們,常年的穿著不僅讓它們極為柔軟舒適,還在穿著的同時凸顯柴舟師傅那一雙大腳漂亮的弧线與厚度,寬大的腳背,厚實的腳掌,優雅的足弓,圓潤的大腳趾和敦實的腳跟,這一切在這些足袋的襯托下愈發分明,足袋本身也像是一層彈性薄布一樣貼合著師傅身為常年習武之人漂亮的大腳。
這位弟子這樣想著,同時坐在榻榻米上,貪婪地欣賞著牆邊這對他來說色情至極的這一切,看著失去系繩支撐的白色足袋軟軟地滑下腳踝,看著柴舟師傅用手指提拉著大腳趾處的布料,看著整個足袋一點一點吐出那雙即使腳背上青筋蛇行但依然漂亮的大腳,在失去里面的支撐後勉強維持著被穿著時的形狀,歪著脖子委屈地被放到它兄弟們的另一邊。這時,柴舟正准備開始解另一只足袋的系繩。
“師傅,請先把足袋穿回去,弟子有個想法。”
看著動作嫻熟的草薙柴舟,這個弟子忽然覺得一股欲火順著褲襠一路燒到心髒,他忽然厭倦了周復一周的“借還游戲”,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下最後一記猛藥了。
“什麼?”
柴舟停下了脫解足袋的手,皺著眉頭看著這位弟子,一只大腳已經是赤裸的狀態,而另一只腳上還好好的穿著足袋讓他這副模樣看起來有些可愛;然而草薙柴舟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徒弟眼中的模樣,他意識到相比不用再參與這種奇怪嗜好的輕松,居然意外發現自己更惋惜失去的那一筆筆禮金。
“師傅您先把‘借’物,不,您的足袋穿回去,我在想,您,能不能,坐到床上,這樣我可以,直接......”弟子一字一頓地放緩了說話的語氣,同時像是為了讓柴舟更好的理解他話語中的意思那樣,用手比量了一個下流的手勢,果不其然的看到面前這位嚴肅的武師猛然羞恥地漲紅了臉。
“做夢!”
柴舟怒斥道,全身血氣上涌,老臉更是一陣發紅,“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這混帳東……”
柴舟還要再罵,卻看見弟子拉開了大提包的拉鏈露了露里面的東西,隨後用手比劃了一個數。一疊疊捆好碼齊的萬元大鈔已經讓柴舟震驚於自己低估了這位弟子闊綽程度的愚蠢,隨後弟子比劃的數字更是讓他有些膽戰心驚。
“這個數不夠嗎?只要柴舟師傅您接下來穿上您的白色足袋坐到這張床上別過頭一個小時,你說多少,弟子絕無二話。”
草薙柴舟連呼吸都僵硬了起來,放在身邊的手指像是被火灼痛了一樣的猛地蜷縮了一下,這小動作自然沒有錯過這個豪橫弟子的眼睛,他絲毫不給草薙柴舟拒絕的機會,毫不猶豫的打開了身後的另一個箱子,果然,第二個箱子里同樣滿滿的都是整齊的鈔票,他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將兩個箱子推向草薙柴舟,語氣相當誠懇的說道:“這里是四百萬。弟子不敢有逾越之心,所求的只是柴舟師傅肯用您的大腳來幫徒弟解放一回罷了,如果師傅實在是無法接受或者覺得不夠的話,那就當弟子今天什麼都——”男人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刻意留出了一點時間來欣賞面前這位剛正不阿的師傅臉上那不住變化的表情,心里卻已經十分清楚對方的選擇會是什麼。
“……”草薙柴舟只覺得面前男人臉上誠懇的笑容就像是誘人墮落的魔鬼,但是饒是如此,道場一年的收加起來也不過堪堪二十萬罷了,四百萬就這麼大刺刺的擺在自己眼前,再加上之前接受了和徒弟交易的行為早已在無形之中拉高了草薙柴舟的接受度,草薙柴舟還真沒有辦法說出一個“不”字。
“……”草薙柴舟久久的沉默做實了他的答復,見草薙柴舟緊閉著嘴巴,弟子不由得在心里吐槽了一番老男人該死的羞恥心,干脆自己從榻榻米上直起身,伸手摸上來草薙柴舟散發著驚人熱量的腳底板,見草薙柴舟沒有一腳把自己踢開,他干脆大著膽子拎起草薙柴舟脫下來的足袋再次給他穿了回去,而自始至終,草薙柴舟都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在弟子的手摸上他的腳腕的時候他才如閃電一般的出手握住了弟子的手腕。
“只准,只准碰到足袋的部分,懂?”草薙柴舟抿了抿嘴唇,咬得一字一頓的說道。而只要開了口,接下來的事情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起來。草薙柴舟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像上刑場的人一般坐了下來把穿著經歷了自己這一周練武的白色足袋的雙腳伸到了榻榻米上。
“明白。”說著這位弟子便急不可耐地趴上了榻榻米的前頭,正對著自己師傅的那雙穿著白色足袋的大腳。
盡管草薙柴舟穿著寬大的墨綠色和服,但敞開的胸口處磐石般的肌肉還是表明了這位熟年男人的身體之結實,胸肌腹肌層次分明,隨著呼吸正強烈地起伏著,只是被一層緊實的古銅色皮膚包裹更顯得這位大叔追求武道之心毫無怠惰,但依然無法控制套著籠手撐著床頭的雙臂微微顫抖。他的大腳一入手就能感覺到,這一天的教導下來積攢的熱量和汗水大都還被包在這雙白色足袋里,一點一點透過布料往外滲,同時使得足袋的觸感溫熱柔軟,不由得讓人順著腳背摸了上去。仿佛感受到這撫摸帶著侵犯的意思,柴舟的大腳瞬間緊緊夾起碩大圓潤的腳趾,在這位弟子手中微微顫抖著,甚至看起來有點可憐。
“師傅,放松一點,說好了只碰足袋,你這麼緊張我也沒法辦事啊。”
柴舟的腦袋別得更後面了,現在幾乎是在努力看自己肩膀後面的牆沿,但是還是松開了自己的腳趾。柴舟的右腳被握著腳脖子拎了起來,穿著白色足袋的這雙大腳懸在半空,嗯,漂亮而完美的腳型,像是師傅這樣的熟年大叔該有的腳,弟子不由這樣想到,手上則是從足袋的膠底摸了上去。只在道場里穿著的足袋底並沒有多少灰塵,而且隔著並不算厚的膠底稍稍使勁揉捏,就能感受到柴舟腳底的老繭與足弓。觸電般的快感從指間直衝弟子腦門,失去了矜持的弟子更是用手握住了柴舟的前大腳,貼著腳掌的形狀揉捏了起來,從腳趾腳掌一路捏到腳跟,最後還滿足地把這只穿著足袋的右腳提到鼻子下面細細聞嗅。柴舟的大腳則是無法反抗,仿佛被主人出賣了一般,只能在弟子猥褻的手中時不時因為敏感顫抖一下,雖然這只是更加刺激了弟子的獸欲,讓他更加大膽了而已。
“果然,師傅的腳真的很完美呢。雖然我也試著穿過師傅的足袋,但總是沒有看師傅穿那樣的感覺。”不論對師傅的足袋做了什麼,都比不上對穿著足袋的師傅的腳做什麼呢,弟子把最後一句話憋了下來。
“......”柴舟依然別著臉一言不發,古銅色的老臉漲得通紅,雙腿也不安穩地猛地夾緊,顯然不完全是因為羞恥。
“那麼也不能厚此薄彼了,畢竟師傅的大腳與這雙足袋如此相稱,堪稱絕配。”在把柴舟穿著足袋的右腳提著聞了一圈甚至偷偷在腳心出親了一口後,這位弟子用手托起了師傅的左腳背,同時解開了自己的褲帶。柴舟聞到一股腥風,沒忍住偷看了一眼——只見這位弟子跪了下來,寬大的道服褲子已經滑到了大腿根部,有一根光面紫色的腫頭肉龍從弟子的胯部倒到一半,挺挺地翹在那里。肉龍的頭頂已經漏出不少透明的粘液,看著肉龍身上的青筋就仿佛能感受到它一跳一跳的急切樣子。弟子熱切的眼神則是表明他已然進入了一種忘我的態度,嘴角幾乎咧到耳根,托著自己左腳腳背的手細細地摩挲著,將自己的左腳往肉龍身邊送去。碰到了自己穿著足袋的左腳,肉龍仿佛興奮得咆哮了起來,血脈賁張的搏動柴舟即使隔著足袋也感受得清清楚楚。
“呼……呼…………”強烈的羞恥和奇異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草薙柴舟猛地閉緊了眼睛,卻依舊清楚的感覺到弟子把他的大家伙貼上了自己腳側,龜頭貼著自己腳心沿著足袋橡膠底邊上柔軟白色布料前後摩擦著。很快,柴舟的大腳就能感受到肉龍即將咆哮,同為男人的柴舟十分清楚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可是即使閉上了眼睛,草薙柴舟依然能隔著布料感受到那一股股火熱的液體噴濺滴淌在自己的白色足袋上。聽著弟子射精時的喘息,感受著咆哮完的肉龍還在自己腳上依依不舍地抽動著,柴舟強行不讓自己順著現在所聞到的熟悉味道想下去,所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家伙看著挺壯實,射得也太快了吧。
“喂,你該好了吧?”柴舟聽見喘息聲停了下來,心里一陣輕松,只覺得這十幾分鍾比自己這麼多年的練武時間都要長。
柴舟轉過頭來,只看見那雙塞著自己兩只大腳的白色足袋被弟子貼著底並在一起,兩腳的足心便成了一個梭形的軟窩,弟子操著他的肉龍,像給面包塗黃油一樣把他剛才射出來的男汁攪勻在自己的腳穴上。
“還請...還請師傅...再等一會...啊...師傅...師傅您...被您看到了...啊...”
“哼!”柴舟把臉板得死死的,繼續把頭別了回去,卻不由得側著眼睛繼續偷看在自己腳窩里發生的事情,臉也紅得沒那麼憤怒了。
弟子臉色潮紅,汗水從額頭發根處匯成了小溪,雙手扶著柴舟的大腳維持著他們並在一起夾成的腳穴,這形狀不由得讓柴舟想到肉穴,想到這,這位熟年大叔竟不由得喉結跳了跳。弟子的肉龍也印證了柴舟的想象,紫色的龜頭充滿了血液,硬實而富有激情,先是抵著腳穴表層足袋柔軟的布料在兩腳腳心上左右摩擦拱蹭,隨後貼著足袋的膠底撓癢般地蹭著,看著自己的雙腳和足袋被當做飛機杯,草薙柴舟,這位熟年大叔心底居然泛起一絲解脫的爽快感,一定是因為錢給的太多了,柴舟安慰著自己。漸漸地,肉龍已經無法滿足表面的接觸,隨著弟子喉嚨里逐漸發出低吼,柴舟感覺到自己的雙腳被緊緊地壓在了一起,腳心的軟處也終於緊緊夾住了弟子的龜頭,這根肉龍被困在柴舟雙腳夾成的淺灘里,仿佛找到了做窩的寶地一般興奮地咆哮著,龍頭龍身拼命地拱動掙扎,弄得柴舟腳心癢癢的,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隨著弟子喉嚨里的喉音逐漸轉高,肉龍的掙扎也逐漸變為前後的單調拱縮,然後,同樣的滾燙精液從柴舟的兩腳腳心里濺了出來,看著肉龍的白色龍涎在自己穿著白色足袋的雙腳腳心聚成一個小池,看著弟子一邊在自己足袋上點著他的家伙一邊喘粗氣,那一瞬間,柴舟甚至希望,在那里射完在自己白足袋上抖掉精液的,是他自己雄風不減的老男根。
“呼,呼,好了,多謝,多謝師傅成全。”弟子開始系他的褲帶。
“感謝你這次的禮金,未來應該不勞你這樣費心了。感謝你對道場的慷慨捐贈。”柴舟抬起腳,看到精液已經順著足袋流滿了前腳掌,從大腳趾處一點一點滴下,還好有足袋隔著,不然老子豈不是給這小兔崽子操了,柴舟想著,心中所有異樣的感情都變成了嫌惡。抬著腳晃了晃,“這雙足袋就當留念送給你吧,權當是對你捐贈的一點回禮。”
“多謝師傅!”那弟子把包中的錢全部取出碼齊,聽聞這話馬上又激動起來,從已經掏完錢的癟包里拿出一個密封袋,恭敬地從柴舟腳上解下沾滿自己精液的足袋壓好放了進去。這倒是方便,這樣就不用自己處理這麻煩玩意了,柴舟心里暗暗得意,以後也終於不用再做這檔子買賣了。柴舟換好衣服,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把弟子送出道場,心里滿是快活,仿佛完全記不起來這些日子每周同一天,特別是今天剛才發生的事情。
接下來的數周相比之前顯得非常平淡,大抵是為道場籌錢這檔子頭疼事終於在各種方面到了頭。直到一個匿名的厚信封被送到了道場,指名柴舟本人收。信封中那個小小的閃存盤里的影像正揭示著數周前道場休息室里發生的事情,著名的武道師傅草薙柴舟像娼妓一樣把自己的雙腳提供給他人滿足淫欲——【如果不想視頻泄露,請在三日後在您道場後山一敘。】視頻最後是這樣的字樣。
柴舟的思考瞬間被腦門上轟轟的血流衝散,粗重的呼吸使得全身都僵硬起來。他拔出閃存盤將它狠狠踩爛,沒用的,他們既然發了就說明這只是個復制,柴舟僅存的理智提醒著他。如果這段視頻流出去,整座道場將化作無人問津的恥辱,之前的禮金也會很快消耗殆盡……更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讓家里人知道這家事,柴舟的耳邊蜂鳴聲不斷,他把壞掉的閃存盤藏進垃圾桶里,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將道場交給了自己的兒子草薙京來打理,而自己則是借口外出進行武者修行,一番打理後換上了日常穿的那件墨綠色的道服,還有這一切的起因,那雙白色的足袋。
然後在道場的後山,經過與暗藏在那里的一群黑衣人一番纏斗後,一雙大手趁亂忽然用味道刺鼻的毛巾捂住了柴舟的口鼻,具體過程暫且按下不表;在一番徒勞的掙扎後,這位武道大師失去了意識。
柴舟從藥物帶來的昏睡中驚醒,下意識想要繼續之前的掙扎時,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四肢身體已經被躺著固定好了。他咬著牙晃了晃腦袋,視野漸漸清晰,那是布滿鏽跡的鋼筋結構支撐著拼湊而成的屋頂,扭頭能看到空蕩廠房里搬不走的廢棄大型設施。那位弟子正坐在不遠處用撐在大腿上的胳膊支著腦袋,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門外還有至少兩個高大的西裝背影在望風。這時柴舟突然意識到,除了足袋和兜襠布,自己身上的寬大道服已經被脫了下來,現在只是擺出樣子蓋在自己身上。
“你想干什麼?”柴舟發出了底氣不足的喊叫。
“我啊,實在是太喜歡柴舟師傅了。”弟子站起身,走到柴舟身邊。“柴舟師傅的身體真的是很漂亮呢,不論是這把胡子,還是這身肌肉。”柴舟眯起眼睛厭惡地縮著腦袋繃緊身體,無奈地任由弟子的手背蹭過自己修理整齊絡腮胡,隔著道服在自己的身體上摸索著。“特別是這身傳統款式的道服,這雙白色的足袋。”弟子彎下腰,特意在柴舟乳頭位置淺吻了一口。“您知道這身衣服的長輩感和您本身粗獷豪放的氣質融合在一起有多麼合適嗎?光是嘗試去想,把您這樣的長輩壓在身下做愛的情景,啊——,”弟子扶著柴舟的身體,眯著眼看向遠處,“光是想想都覺得血脈賁張到全身發軟,這都是您的錯啊,師傅,更不用說——”
“更不用說您這雙足袋了,您明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您這身穿著還穿成這樣來見我,是故意為了裝純賣騷嗎?特意選白色的,還要用紅色系帶強調出來?加上您漂亮性感的腳型,實在是很難不讓我去想之前它們在我胯下承歡的樣子啊。您知道當時我有多高興嗎,柴舟師傅,看著我的精液噴濺在它們上面,看著淫亂的白色沾染裝純的騷賤白色,感覺仿佛狠狠干了您一場一樣,甚至還是在您這位長輩的同意下呢。”弟子蹲下身,把柴舟穿著白色足袋的大腳貼在自己臉上,閉著眼仔細撫摸著。”
“如果你只是為了這個——”
“閉嘴!”一個急急的巴掌狠狠扇在柴舟臉上。
“只是為了這個,我們還可以談?談什麼?怎麼讓你忽悠我然後脫身嗎?我可還記得,那天我在柴舟師傅足袋上射夠了之後,看見師傅襠下被什麼頂得凸出的部分,尖尖都已經濕成了一小塊深綠色。就是在這里,對吧?”弟子隔著道服捏起了柴舟襠下的什麼東西。“但凡是穿了兜襠布,都不會有被道服褲子襠部的布兜著的男根留下的精液痕跡。面對我的求歡,師傅雖然表面不願意,卻連內褲都沒穿,甚至漏了出來。”弟子突然收聲,用力抓緊了柴舟的胯下,吃痛與吃驚之下,柴舟甚至不由咬著牙翹起下巴哼了一聲。
“本以為師傅只是一時礙於臉面不願承認,結果師傅竟然完全翻臉不認人,虧得我還用借師傅足袋自慰的方式試探了師傅那麼久,從沒見過能一邊不情願一邊嚴格執行如此怪異的要求如此之久的人。既然師傅爽完了還想翻臉不認人做偽君子,那弟子也只好把本錢討回來了。”
“您現在已經像您的足袋一樣,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草薙流古武術師,草薙柴舟。”
看著這在道場時一直一副乖順低聲下氣的徒弟此時的模樣,草薙柴舟哪里還不清楚現在才是這人的真正面目。他剛想開口大罵,身下躺著的橫板忽然被弟子猛地一推便順著中央的轉軸垂直豎起。蓋在柴舟身上的道服像魔術幕布一樣飄落下來,在橫板對面的鏡子里,柴舟看見自己久經鍛煉的結實軀體赤裸裸地呈現出來,清晰得像自己胸腹的肌肉紋路一般,一時說不出話來,盡管還穿著足袋和兜襠布,但是就現在的情況只是讓柴舟的身體更顯色情,甚至誰都無法確定它們會在柴舟身上繼續呆多久。
弟子撿起柴舟的寬大道服,小心地抖去灰土,然後一絲不苟地披在鏡子旁邊的衣架上,連腰帶都系好了,仿佛是對待柴舟的分身一般。隨後走回柴舟身邊,和柴舟一起看著鏡中精壯的熟年男人。
“欣賞夠了嗎?您可是在欣賞弟子我的東西哦,柴舟師傅。”
“老子不是你的東西!你這惡鬼!”柴舟這才反應過來,紅著臉咆哮起來。
“惡鬼?我當然是了,不然我能做這樣的事嗎?”
弟子冷笑著哼了一聲,柴舟感覺襠下一涼,身下最後的一條兜襠布已經從自己胯下懶懶地垂到了地上,自己已經有些硬起來的男根在襠下輕輕彈了幾下,勉強地挺在子孫袋上。
“嗚——”柴舟別過頭去,老臉通紅,喉嚨里傳出不知是羞恥還是厭惡的聲音,像傷獸鳴叫一般。
“標准水平呢,柴舟師傅。”握著自己師傅的男根把玩著,這位弟子饒有興致地點評起來,“這種硬度可不夠哦,馬馬虎虎是不行的,這樣會套不上去。”
“你的足袋會套不上去的,不能被它們的主人好好疼愛,不是很可憐嗎?就像我一樣,沒法被柴舟師傅好好疼愛啊。”這話是在柴舟耳邊輕輕吹出來的。
“去你媽的,老子殺了你!唔——嗚嗚——唔呃——”
“別這麼說嘛,怎麼能想著殺掉你的主人呢,柴舟師傅,作為玩物你應該好好取悅你的主人才是。順便說一下,剛才塞你嘴里的這卷東西,可是上次師傅送我的呢,那之後一直沒洗過了,味道不錯吧。啊啊,想把它吐出來可不行。來,綁好。”
兜襠布當做面罩緊緊系在了柴舟腦後,讓柴舟無法吐出嘴里發黃的汙臭足袋。干涸的濃烈腥臭熏得他腦袋發暈,但是這種來自男人情欲至極的產物所產生的味道也自然地激發了柴舟作為男人的功能。“挺起來,柴舟師傅,對,就是這樣!”看著柴舟下身一跳一跳的男根,弟子熱心地鼓勵著,甚至讓發暈的柴舟有了一絲自豪感。隨後,一個厚厚的布套套在了柴舟抬頭的巨龍上。
“我過幾天再來看你的,柴舟師傅。”看著已經被強烈的足袋臭味和兜襠布上的精臭味熏的眼珠不住上翻的草薙柴舟,這惡劣的弟子臉上露出來滿意的笑容:“說起來,我一直都很想要柴舟師傅的專屬簽名,希望您努努力,在我下次來的時候把您的這雙足袋都能射的滿滿當當……否則的話,想必您是不會想知道您的結局會是什麼的。”
說著,弟子對著門口的黑衣保鏢交代了幾句便哼著小曲離開了這間陰暗的地下室,看著對方緩緩離開的背影,草薙柴舟心里忍不住後悔自己第一次交易的時候……同時想著對方最後留下的話語,草薙柴舟心里隱約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結局……
三天後。
草薙柴舟跪在地上,周身幾乎赤裸,雙手雙腳上掛著沉重的鎖鏈,唯一的蔽體物是胯下一塊特別的白色布料。
這位著名的古武術師傅跪在幾乎是一攤稻草的草席上,他所在的狹小房間四周石牆透著一股冷意,房間高處一隅小小的鐵窗投射進來的陽光都被窗口的鐵欄分成幾束,打在邊那個令柴舟難以直視的衣架上。
衣架是古董式,專門用來展示一些傳統服飾。上面那件墨綠色的寬大道服背後有一個太陽的環狀紋樣,正是柴舟往常穿的那件。如今這件道服被人好端端地架起來,以一種異樣的體面觀看著主人現在羞恥的模樣。寬大的褲裙底下放著和道服一套的,甚至可以說是柴舟本人象征性的白色足袋,然而相比道服上下兩件的整潔,衣架底部的足袋不僅少了一只,剩下的那一只還染上了奇怪的黃色,散發著男人都懂的騷腥味。
突然間,牢房里柴舟因為鎖鏈而夠不到的那面牆上,巨大的顯示器開始循環播放起那段令柴舟面紅耳赤羞怒交加的視頻:在道場休息室的榻榻米旁邊,一個穿墨綠色道服的身影靠著牆坐著,披著略長的黑發的腦袋扭向鏡頭另一邊,雙手環抱在胸前,那雙經典的穿著白色足袋的雙腳伸向跪在榻榻米上的男人,任由對方貪饞地聞嗅撫摸舔舐玩弄,甚至讓對方的性器插進兩腳合起形成的腳心窩里,像是操什麼一樣不住地來回抽送,不住的發出啪嘰啪嘰的淫蕩聲響,最後隨著一陣喘息聲留下了白色粘稠的精液。視頻里的男人用柴舟穿著白色足袋的雙腳充分滿足著自己如洪水般的淫蕩渴望,這滿足是如此清晰可感,光聽著視頻里男人滿足的哼唱就能有所體會。
柴舟別過紅著的臉低下頭去,然而男人清晰的聲音伴隨著大號顯示器跳動的光线強行奪取了柴舟的注意力。孤身一人被關押在這樣的小房間里,這種百無聊賴使得柴舟即使是自己賣腳的色情片都顯得那麼吸人眼球。或者說,就算刻意不看,也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襠下被系在自己另一只白色足袋里的男根跳動著回應視頻里男人淫亂的哼叫。
就像當初坐在那兒的草薙柴舟本人一樣。
柴舟的另一只足袋被人用心地套在他的陽具上,不僅是男根本身,連子孫袋都被好好地兜了進去,然後用足袋口的紅色系繩在男根最底部稍稍收緊系好,這樣就不會輕易脫落。柴舟眼看著自己越來越興奮的肉龍不受控制地從胯下挺立起來,也只能頂在足袋腳背中間的位置,留著足袋前端曾經頂著他的大腳趾的圓潤丫角部分空蕩蕩地搖晃著。等到視頻滾動播放完,就會有人來查看柴舟是否在他標志性的白色足袋里留下他作為男人能留下的白色印記。好像他們稱之為“草薙柴舟的專屬簽名”,將柴舟囚禁在這里的人想要的的是一雙全部簽好名的柴舟經典足袋。即使是這樣羞於啟齒的變態願望,在耳濡目染中還是深深地刻在了柴舟的腦海里。
視頻里的男人已經發出開始准備在柴舟的腳心里留種的聲音了,相比剛被關進來時的厭惡,柴舟本人甚至昂起頭閉著眼,挺著胸膛晃著屁股,感受足袋的布料在龜頭尖上輕輕晃動摩擦著。一開始仿佛被迫強暴了自己的老朋友一般的感覺,如今倒是仿佛和老朋友一起享受了起來,每天剛醒來時候還會有些微的冷靜,現在被自己賣春視頻里男人的騷叫和熱血涌動的陽具完全驅散了,興奮起來的柴舟甚至像狗一樣趴在自己簽完名的足袋前,聞嗅著能讓自己更加興奮的來自自己雞巴深處的騷味。這麼騷的味道居然是從老夫身體里射出來的嗎?老夫居然在光靠勃起就這樣海量地射了一次嗎?柴舟此時甚至感到不可思議地興奮。這位曾經強壯驕傲的古武術家在長期的淫叫調教下,終於放棄克制又一次趴在被自己簽完名的足袋前,一邊飢渴地聞嗅著淡去的腳臭與精騷,一邊晃著自己的腰背把被另一只還沒簽名的足袋套住的自己的陽具在地上左右撇捺摩擦著。盡管每天早上醒過來又會重新開始後悔,但是除了行這等淫事之外也無事可做,被喂飽的充滿精力的身體需要發泄。
“哎呦,很主動嘛,柴舟師傅,已經迫不及待開始練習簽名了嘛?”隨著視頻的結束,帶著面罩的人走了進來。
草薙柴舟漲紅了老臉,額頭上青筋暴起,趴著的背微微弓起,卻不敢抬頭看弟子一眼。
“早就說過柴舟師傅滋味可人,現在您可算是自己嘗到了,不是嗎?”弟子俯下身去,低聲說話吹出的熱氣停在面罩的布料上,在柴舟的耳廓上輕輕蹭過。
“那是,那是你逼老子的,不簽…不在我的兩個足袋里射完就要一直這樣囚禁老子羞辱老子!”柴舟的聲音像他筋脈跳動的脖頸一樣顫抖。
“簽?已經學會用簽名這個詞啦?真不錯。”弟子對著天花板一角的監控做了個手勢,銬著柴舟手腳的鐵鏈發出了咔噠咔噠的聲音,竟是把柴舟久經鍛煉甚至有些油光的身體四肢向背著吊了起來,綁在柴舟男根上的白色足袋也癟癟地空懸在那里微微晃蕩著。
“可是向著自己雞巴伸出手的可是柴舟師傅自己哦?我們再如何逼迫可沒有對著您的那家伙上手,監控里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那嗚嗚的呻吟,真是要把人心聽碎了,好像操的不是您的足袋,是您的什麼重要的人一樣。‘…唔,唔,老家伙,對…對不起,老,老子在你里面,出,出來了好多,這都是他們逼老子的。’這樣的話我們可沒逼你說過。”弟子站到柴舟身邊,滿意地看著像被吊起來的獵物一樣的草薙柴舟,大手沿著柴舟背上清晰突起的肌肉和骨頭輕輕撫摸著。
“那老子那里套著的老子的足袋難道不是你們搞得鬼,還連帶子都系上了。”幾天的囚禁將草薙柴舟的好涵養全都丟了個精光,草薙柴舟費力地昂著腦袋,散亂的頭發遮住了眼睛,下巴那一小把胡子尖尖地看得愈發清晰了。
“所以柴舟師傅覺得我在你雞巴上套上您的白色足袋綁著就是逼迫您用它自慰,那為什麼師傅您就沒想過把足袋扯下來呢?”弟子的雙手沿著柴舟的兩肋摸上了柴舟兩塊厚實的胸脯,粗大圓潤的大拇指肚輕柔地抵著圈,揉搓著柴舟胸脯底部顯然已經脹起且小巧圓潤的紫色乳頭。
“因為,因為老子身上就這麼一點布料遮羞了,扯下來我就全裸了!”柴舟不屈的叫聲里有些難以自持。
“所以呢?柴舟師傅,是不是把足袋換成兜襠布您就不會對自己雞巴出手了呢?或者說,您只是本來就面對自己腳上這一對尤物無法自持,在看到它們被別人侵犯以後,有了順水推舟的機會終於可以對它們名正言順地出手了呢?”弟子一只胳膊勾住了柴舟的脖子,另一只胳膊伸向柴舟的身上細細撫摸。
“胡…胡說…啊…哦…”
“柴舟師傅這淫蕩的身體還真是敏感,我只是掐揉了一下,雖然您的乳頭早就硬起來了,就像剛結出來的嬌小櫻桃一樣。當時您拿您的足袋賣春的視頻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時柴舟師傅襠下有個奇怪的棒狀物挺在那,被褲裙兜住了而已。”
“那是,哦…被…你的叫聲…刺激…的…”
“真是有趣啊,柴舟師傅居然中意野男人的呻淫到硬起來。還是,他其實希望射在自己白色足袋里的雞巴是自己?”弟子繼續隔著面罩對著柴舟的耳廓呼熱氣。
“嚯,這大家伙硬起來的時候和軟的真的是同一根嗎,相比看視頻,握在手里的實感果然強烈不少呢,被您簽名的足袋真是有福啊。”
“嗚…嗚…別碰…老子…啊…嗚…”
“別碰您?別碰您的雞巴?還是別碰您的足袋?或者說‘老家伙’?”弟子的手沿著柴舟的下腹慢慢摸去
“放老子下來!如果是要老子射在這只足袋里,讓老子,讓老子自己來!”柴舟扭動著身體,試圖避免弟子碰到什麼,然而他只感覺自己的大屌被隔著足袋握在一只大手里,隨著自己的掙扎在手中來回抽插著。大手隔著足袋溫柔而仔細地揉捏著柴舟的家伙,足袋的布料柔軟舒適,但還是對相對敏感的陽具造成了不小的刺激,柴舟感覺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男根里漏了出去,甚至差點沒憋住漏了更多的東西出去。
“那麼柴舟師傅究竟不想讓我碰到什麼呢?”
“ 我…我的足袋…”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嘛。”弟子一巴掌拍在柴舟緊實渾圓的屁股上,“隔著道服還真沒看出來,柴舟師傅的屁股也這麼勁道,哈哈。”看著柴舟像受驚的動物一樣身體一繃腦袋和雙腳一挺,然後因為被吊在空中無依無靠地晃來晃去,任由柴舟在那里咬牙切齒,弟子得意地大笑著。
“不過我們都給了柴舟師傅這麼久的時間,師傅也只給一只足袋簽好了名,想來師傅是有些困難,需要幫助了。距離師傅的簽名足袋交貨期限也有點緊,只能我給師傅幫把手了,這也是為了師傅不再受這樣的兩難之苦了。”
“你敢,唔————”
“這樣就好多了。”從旁邊衣架上扯下柴舟的兜襠布堵住了柴舟的嘴,弟子在柴舟旁蹲下身,用手電筒的光打在不斷扭動身體掙扎著的柴舟雄偉的下身上,欣賞著那具雄偉的家伙在癟癟的白色足袋上投出傲人且歪來扭去的影子,不由隔著面罩和柴舟的足袋用牙輕輕咬住了那碩大的龜頭。柴舟的嗚嗚聲更加激動了,然而身體卻不敢亂扭了。
弟子把柴舟的龜頭叼在口中,一邊用口水濡濕一邊吮吸著,直到感受到一股莫名的腥臭咸味,這老東西,前液都出了這麼多卻沒有急著自己動手,看來是相當中意我們給他的玩法啊。弟子松口,看著柴舟胯下白色足袋腳背出一片圓潤的水漬,和透過水漬看到的碩大紫色,不由伸出手握了上去,一下一下慢慢向下擼著,以免把柴舟的足袋從他大屌上擼下來。
“足袋是白色的,龜頭是紫色的,你知道這像什麼嗎?柴舟師傅?”
“唔——唔——”
“是時候檢驗你是不是一頭好奶牛了。”
很快,柴舟抗拒的聲音變得柔軟而淫靡。胯下的擺動也不再僵硬,而是順從地配合著弟子的大手擼動著自己的家伙。本就興奮的巨龍完全不堪玩弄,很快就在弟子的手里簽上了名,隨著弟子大手的撫摸,柴舟的大家伙一跳一跳,白色的足袋也隨之一抖一抖,很快足袋尖頭的丫角就因為重量垂了下去,慢慢變成深色。
“只是簽成這樣還不夠哦,柴舟師傅。”
等到不論怎樣用力地揉搓激勵柴舟胯下疲憊不堪的肉龍柴舟都不再發出一點聲音,甚至動都不動一下的時候,套在柴舟雞巴上的白色足袋前端已經七七八八濕透了,甚至足袋的大腳趾尖處已經垂著滴下過幾滴的清澈精水。弟子滿意地解下柴舟陽具根部的系繩,這時柴舟才勉強哼了一聲。看著第二只裝柴舟精液裝得半滿的白色足袋像柴舟一樣疲憊地癱在它的兄弟旁邊,弟子看著柴舟胯下垂著的還沒軟下去依然淌著精漿的家伙,掏出了腰上的刀。
“您已經完成簽名了,柴舟師傅,按照約定,是時候讓你解脫了。”
“不…請讓老子…請讓老子繼續…繼續給…給老子的白色足袋簽名吧…”
“真是個食髓知味的老淫棍啊,柴舟師傅。喜歡操你的白色足袋,操你的老伙計,是嗎?”
“是…是的,請,請讓老子…繼續操…老子白色足袋吧…”
“這可不行,柴舟師傅的簽名足袋,只有這一雙,才是最有價值的,不是嗎?”
“那…請讓老子…再…再給它們…簽幾次名吧…”被淫欲衝昏了腦袋的柴舟被弟子扶著下巴說著真心話,都沒有注意到鋒利的刀子已經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线。
“快看屏幕,柴舟師傅,那是誰?”
屏幕上出現了柴舟赤裸著被關在這里的影像,時間是第一天,影像里的柴舟先是大喊大叫,大概是在辱罵什麼,對接下來的自己用足袋賣春的視頻也扭頭不屑一顧,腰板挺得直直的,大塊的胸脯泛著古銅色的光澤,直到最後累倒在地上。
“你知道那位硬漢是誰嗎,柴舟師傅?”
“唔…!”弟子感覺到柴舟原本因為肉欲柔軟下來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不給柴舟任何反應的時間,鋒利的刀口貼著柴舟的脖頸深深地劃過,殘忍而利落。
“啊…咕…咕…”
柴舟的喉嚨里瞬間被鮮血充滿,咕嘟咕嘟的血沫沿著他喉嚨上的切口和嘴角流了出來,更多的鮮血則是像瀑布一樣從柴舟的喉嚨處流了出來,在地上形成一片逐漸變大的血泊。柴舟瞪大了雙眼,張大的嘴巴難以呼吸到一點新鮮空氣,鮮血堵住了他的氣管,流了進去,想要咳嗽也只是在嘴角擠出更多血沫,甚至這樣反而將肺里有限的空氣又擠出去了一些。窒息與失血讓這位曾經的武術大師的視野慢慢發黑變窄,最後一刻勉強借著數天前的傲氣昂起的頭顱也越來越重。久經鍛煉的古銅色健壯身體早已失去了那種沉穩,在半空中抖如糠篩,那雙曾經穿著白色足袋耀武揚威的依然厚實,腳趾依然圓潤,現在也只是無力地耷拉在鐐銬上,隨著軀體的顫抖象征地抖幾下。這時弟子才注意到柴舟和他足袋同樣漂亮的大腳,想到那雙白色足袋曾經套在這雙布滿青筋的古銅色大腳上,弟子忍不住用指尖輕輕劃過這雙大腳的腳心,不料這一刺激讓本來就在作生命最後的掙扎顫抖的柴舟失禁了。柴舟早已支撐不住腦袋的重量,眼睛瞪得大大的,被抖得凌亂的頭發胡亂遮起了一點,這一刺激對於意識已經模糊的他只是覺得下腹什麼一軟,然後就泄出來了什麼,畢竟現在的柴舟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然而這一泄不要緊,軟下來的家伙隨著身體亂抖把尿液見了一圈,弟子的褲子和鞋子都遭了殃。
“混賬東西,不識好歹。”
弟子抓著柴舟前額的頭發提起了柴舟的腦袋,本應讓人難以忍受的動作完全沒有激起柴舟的任何反抗,看著這位武術大師如今的被四肢反吊拎著腦袋,嘴巴張圓眼神渙散地浮在眼眶上方,喉嚨上新張開的大嘴大笑著持續吐出柴舟為數不多的生命力。鋒利的刀刃沿著柴舟脖子上的裂口像片烤肉一樣,平滑順暢地分開柴舟脖頸上結實的肌肉和各種組織,有了刀鋒的助力,柴舟脖子上這道裂口更是肆無忌憚地狂笑起來,露出其中各種管狀結構和結締組織,深紅色和白色復雜地結合在一起,直到被柴舟的頸椎梗住。
“我知道你還沒死透,老淫棍。”
柴舟再次感覺到那個惡魔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縹緲地傳過來,隨後胯下一涼,胯下那根被割喉也已經昂揚流精的大肉棍竟被硬生生的從根部割了下來。然而原本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痛的嚎叫出聲的痛苦,再這個時候對只剩下一口氣的草薙柴舟也沒什麼意義了。在被割喉的麻木下,他魁梧的身體只是意思一下的扭動了幾下。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胯下那根象征男性的雄偉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只感覺像給男根附近撓癢撓過了頭一樣,失禁的泄意瞬間因為出口的擴大而混濁了起來。緊接著,什麼涼涼的東西再次劃進了自己血流逐漸枯竭的脖頸,抵著自己脖頸中什麼堅硬的東西一下一下向後頸轉去,隨著這股涼意一下一下不光是在自己脖子里那根堅硬的東西上留下難以忍受的切劃的摩擦感,後頸上的溫暖終於完全消失了,身體的痛苦和控制不住的泄意煙消雲散,只留下意識安靜地在眼前狹窄的血泊里消失。
咚的一聲悶響,眼前的景色忽然間天旋地轉,隨後草薙柴舟對身體重量的感覺也消失了,隱隱約約的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一個籃球大小的東西從半空中滾到了地上,隨後頭皮傳來一陣微微的刺痛,被什麼人輕而易舉的提了起來,緊接著牙齒被滿是血腥氣的手指頭頂開強迫著張大了嘴巴,一根腥臊的條狀東西被深深堵進了草薙柴舟的咽喉深處,同時像是不滿足一樣,兩塊的囊狀物也被硬生生的塞擠了進去,將草薙柴舟的嘴巴填的滿滿當當。
“給自己也簽個名吧,柴舟師傅。”
就這樣,草薙柴舟,這位著名的古武術師,在被調教著完成了在自己那雙白色足袋里的簽名,成為自己壓抑隱藏多年的性欲的奴隸後,被像一只待宰的牲畜一樣屈辱地吊著被殺死了。
他健壯的身軀被做成了標本用來展覽這位古武術家常穿的道服。前來瞻仰的人都沒有想過,這個無頭的模特會是柴舟本人,倒是那雙草薙柴舟標志性的白色足袋不知為何泛起了一暈一暈的黃色,在展覽櫃里人們聞不到氣味,只是接受了是布料老化的說辭,也沒有人想到,這才是這位武術大師一生的摯愛,他生前最後也是最好的性交伙伴。有人好奇的問詢這個草薙柴舟的模型為什麼沒有腦袋,而得到的答復是制作這個模型的人是草薙柴舟的一位好弟子,他認為哪怕自己窮其手段,做出來的臉也沒法表現出柴舟師傅的一份威嚴和帥氣,於是就只好不做腦袋了。後來甚至草薙柴舟的家人都來看過,“真的呢,身體和柴舟幾乎是一模一樣……真是的,也不知道那老頭子現在在什麼地方,真該叫他也來看一看,他的好弟子居然肯花這麼大的價格給他做一個等身的塑像呢。”草薙靜在參觀的時候這麼說道,不過這些也都是後話了。
而草薙柴舟塞著自己陽具的腦袋則是成了被夸贊成“草薙京最自豪的弟子”最愛的收藏之一,凌亂的頭發經過處理後已經被梳成了柴舟生前一模一樣,只是眼睛還是柴舟死前那副逐漸失去意識時向上翻白的模樣——據說是比起那副嚴肅威嚴的樣子,還是這副狼狽淒慘的表情更讓人性欲大發。而不知為何依然柔軟有彈性的舌頭被從柴舟的嘴里拉得伸了出來,如果不是為柴舟那碩大的男根讓位置,就是要在承受弟子的雨露恩澤時,舔一舔弟子的卵蛋和腳板,好讓寵幸來得更加舒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