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姐提出脫衣服的規則之後,我也有點興奮了。
媽媽、詩詩阿姨、瑤姐,三女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婦,今晚卻放下束縛,玩起了脫衣游戲。
可見,酒精真是個好東西啊。
余偉一邊剝著花生,一邊笑道:“宇哥,一會兒爭取把她們脫光,讓她們三個全裸著跟我們打牌,嘿嘿。”
“你先別樂,她們要是贏了,肯定也讓我們脫。”
雖然我嘴上這麼說,心里其實也很期待。
平日里,有我在場的情況,媽媽總是要維持她身為母親的尊嚴,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我也特別想知道,媽媽當著眾人的面一件件脫下衣服,會害羞成什麼樣子。
過了一會兒,里面傳來響動,我和余偉伸長脖子望過去,三女已經整裝待發,逐一從里面走了出來。
首先是詩詩阿姨,她今天本來穿了長裙,進屋後,又在長裙外面加了件外套,裸著的雙腿也裹了層肉絲;緊隨其後的是瑤姐,瑤姐同樣穿著裙子,不過打扮偏年輕一點,上面一件T恤搭配外套,裙子之下也穿了一條絲襪。
最後走出來的是媽媽,看到媽媽的第一眼我就一頭黑线,真是有備而來啊。
媽媽還是穿著警服,不過,這次居然連帽子也戴上了,帽子不會也算一件吧?
警服里面是藍色的襯衫,襯衫之下似乎還有件衣服,接著才是胸罩……
下半身的警裙自不必說,一雙長腿也跟之前進屋時有些區別,黑色絲襪之下還透著一層肉色,媽媽好像穿了兩條絲襪。然後,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長筒靴。
我默默計算著,讓媽媽脫光需要贏幾次……
余偉一看就急了:“陳老師,你這穿了多少,犯規了啊。”
媽媽走過來敲了一下余偉的頭:“你管老娘呢?”
接著,三女坐下,我們又照剛才的樣子,圍成一個圈。
“我看看穿了幾層。”
余偉抬手就往媽媽腿上摸去。
由於穿了長筒靴的緣故,媽媽只有大腿露在外面,余偉剛一摸上,媽媽就啪一下拍他的手:“干嘛呢?”
“這麼厚,犯規啊犯規啊。”余偉說。
“嘻嘻,你們也可以多穿點啊。”瑤姐在一旁幫媽媽說話。
“就是。”媽媽沒好氣地說著,但嘴角卻是嫣然一笑。
“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開始吧。”余偉無奈搖頭。
“都把酒倒滿啊。”
我們幾人都換上了小的玻璃杯,瑤姐催促著,手里的牌洗得嘩嘩響。
拿到牌,我也學著他們,先在手心疊到一起,然後保持神秘感,一點一點搓開。
第一張是紅桃K!
第二張是紅桃A!
到這里,我的心砰砰直跳,第三張是個紅桃Q我就穩了!
我沒有接著看,而是抬頭觀察其他幾人的表情。
余偉看了牌,目光立刻暗淡下去,將牌一扔,拿起杯子一飲而盡;詩詩阿姨說了句退出,也開始喝酒;瑤姐則是微笑著,把牌藏在手里不說話。
最後是媽媽,她看了牌,除了臉有些紅潤之外,竟是看不出任何表情。不愧是警察啊,心理素質就是高。
“沒人說話?”媽媽掃了我們一眼,又淡淡道,“那我開小宇。”
我是一驚,媽媽怎麼不去開瑤姐?
但又想著,媽媽現在開我,我輸了只喝兩杯,要是最後開我,我輸了就要喝三杯了!於是心里一暖,我還沒看第三張牌呢,干脆就把手里的牌遞給媽媽,讓她自己看。
媽媽拿過我的牌看了一眼,隨即還給我,然後把自己的牌一扔:“小宇運氣蠻好的嘛。”
然後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接著倒上第二杯又是一口悶。
我的心又開始狂跳,難道,我的最後一張牌真的是紅桃Q?同花順?
正這麼想著,瑤姐伸手朝我晃了晃,笑著說:“小宇,來唄。”
“來啊,誰怕誰。”
場上只有我們兩人,我干脆把手上牌往中間一扔,最後一張果然是紅桃Q!
瑤姐一看,直接端起杯子連喝三杯,余偉這時候笑得合不攏嘴,手舞足蹈著說:“好耶,宇哥贏了!”
三女互相對視一眼,余偉又慫恿我說:“宇哥,誰脫?”
按照規定,最後的贏家可以指定場上一人脫衣服。
我當然想看媽媽脫了,然而當我向著媽媽看去,迎上的,卻是媽媽冷冷的目光。
好像在說:“兒子,敢讓你媽脫,你就死定了!”
我忍不住後背一涼,又把目光掃向其他兩女,最後無奈道:“瑤姐,脫吧。”
迫於媽媽的淫威不能選她,讓余偉脫又沒什麼意思,也就詩詩阿姨和瑤姐可以選了。還是瑤姐吧,我跟她都負距離過了,選她沒什麼風險。
於是就看到瑤姐小嘴一噘:“哼,小宇壞。”
說著便脫了外套,露出里面的T恤。
至此,瑤姐成了三女之中,第一個露出手臂的人了。
再看看一身警服甚至還裹了兩層絲襪的媽媽,我跟余偉對視一眼,滿是無奈。
任重而道遠呐!
第二局開始。
我剛拿到牌就知道沒機會,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看一眼旁邊的余偉,卻見他嘴角露出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詩詩阿姨和媽媽也扔了牌,就剩瑤姐和余偉兩人比了。
“來吧。”
瑤姐把牌往中間一扔,一對J!
余偉卻笑了,展示起手中的牌:一對A!
“哼!”
瑤姐哼一聲,開始喝酒。
而余偉卻是用精明的目光在三女臉上來回掃視,詩詩阿姨和瑤姐都做出一副准備脫的樣子,然而只有我知道,余偉當然是以媽媽為主要目標了。
媽媽還是像剛才對我那樣,企圖以自身的威嚴嚇住余偉,余偉卻不吃這一套,朝媽媽抬抬下巴:“陳老師,脫唄。”
媽媽願賭服輸,直接把頭上的警帽一摘,道:“好了。”
我和余偉都是一陣無語,但也不敢多說什麼。
見我們一副被打敗的樣子,詩詩阿姨和瑤姐卻嘻嘻笑了起來。
“沒事,陳老師,待會兒有你脫的。”
“切,誰先脫光還不知道呢。”媽媽白了余偉一眼,說道。
然後便開始了第三局。
炸金花的游戲節奏非常快,發牌看牌比大小,一套流程下來,幾乎一分鍾都不要就能比出勝負。
……
幾輪過後,各有輸贏,每個人的戰績,直接從身上衣物的多少給體現了出來。
媽媽脫掉了警服外套和長筒靴,露出了修長的絲襪美腿,以及可愛的絲襪小腳。雖說為了保險,媽媽穿了兩層絲襪,不過都是超薄款,一層黑絲一層肉絲,看上去也是誘人無比。
詩詩阿姨和瑤姐也各自脫了外套,兩女甚至連絲襪也沒保住,兩雙大白腿已是明晃晃露了出來。
我和余偉各自脫了一件外套,還算不錯。
“快點快點,繼續。”
因為喝了酒,媽媽小臉紅撲撲的,幾輪下來,媽媽的斗志也被點燃了,竟開始催著洗牌。
輪到余偉洗牌,他目光之中不懷好意地盯著媽媽,嘴角露出邪邪的笑容,手中紙牌嘩嘩作響的同時,眼神鎖定在媽媽穿著警服的上半身,兩顆飽滿圓潤的乳房在警服的遮蔽之下,傲然挺立著。
“看、看什麼看?”
酒喝了不少,媽媽小臉紅撲撲的,噘嘴說道。
語氣之中,竟帶著一絲嬌媚。
“我在算陳老師你還有幾件可以脫……嘿嘿。”
“你!”
媽媽瞪余偉一眼,突然又想到什麼,看向詩詩阿姨和瑤姐:“詩詩、瑤瑤,你們聽不聽我的話?”
兩女都是沒明白過來,但也都條件反射般地立刻點頭:“當、當然了。”
“那好,余偉和小宇想針對我,我們也要聯合起來,針對余偉才行。咱們姐妹之間不能起內訌了,知道嗎?”
“嘻嘻,明白了,玲姐。”瑤姐點頭。
之前有一局,贏家本來是瑤姐,瑤姐覺得好玩,就點名讓詩詩阿姨脫;然後,詩詩阿姨贏了,當然也要還擊,就讓瑤姐也脫。
兩女就這麼互相攻擊了兩輪,看她們各自脫下外套還丟了絲襪,我和余偉心里嘿嘿直笑,看得不亦樂乎。
此刻,有了媽媽的號令,兩女也終於明白過來,目光對視,點點頭,開始集結在媽媽身邊,形成了統一戰线。
然後媽媽衝余偉挑釁笑道:“來吧,小家伙,看誰先脫光。”
“玩三英戰呂布是吧,來就來。”
余偉也是一點不服輸,默默發牌。
拿到牌後,我看到手上是一對K,心里開始打起了小算盤。
之前余偉就是靠一對A贏了,我這一對K,雖然比不上豹子順子,但也不是毫無機會。
掃視一圈場上,媽媽已經完全來勁了,先是面帶敵意看一眼余偉,然後又鼓勵似的看了看詩詩阿姨和瑤姐。
卻見兩女皆是把牌一扔,朝媽媽無奈地嘟了嘟嘴。
“喝!”余偉對著兩女嘿嘿笑著,監督她們把杯中酒喝得一滴不剩。
“切,小人得志……”媽媽撇一眼余偉,又朝我努努嘴,“我開小宇。”
我把牌交給媽媽,她看一眼就給我扔了:“沒我大。”
“嘻嘻,小宇快喝!”
已經退出戰局的瑤姐開始鼓動我。
我咕咚咕咚灌下兩杯酒,剛一放下杯子,就感覺腦袋暈得不行,兩邊太陽穴跳得厲害,胃里也有點不是滋味。
媽媽見我這樣,面色有些心疼:“小宇你怎麼樣?不行就先休息吧。”
我感覺我大腦還是清醒的,就是身體確實有點難受,便暈暈乎乎站了起來:“我先躺會兒……”
說著就往沙發那邊去。
媽媽一直看著我,甚至都想丟了牌過來把我抱進屋里,正要起身,余偉卻是伸手拉住媽媽的手臂:“放心啦陳老師,宇哥沒事的,快點,決勝負了。”
眼看我已經躺在沙發上,還扯了條薄毯蓋上,媽媽這才放心了點,扭頭瞪著余偉:“說吧,你什麼牌?”
余偉先扔了一張4,媽媽一笑,扔出一張10;
接著,余偉扔出一張8,媽媽跟了一張Q;
余偉嘴角帶著邪笑,媽媽也抿著嘴唇,兩人對視著,一張張往下扔牌。
看來這把兩人的牌都不大,關鍵,可能就在這最後一張了。
“紅桃A!”媽媽亮出最後一張底牌。
余偉一看樂了,媽媽前兩張牌都是方塊,最後一張亮出來,也就代表她這一手牌,A最大。
余偉嘿嘿笑著展示最後一張牌,又是一個8!
4、8、8對陣10、Q、A,余偉拿下勝利!
一旁的瑤姐和詩詩阿姨都看得津津有味,結果一出,剛才還志在必得的媽媽,樣子立刻消沉下去了,噘著個嘴,恨恨地瞪著余偉。
余偉嬉笑著說:“看什麼呐,脫吧陳老師,還有酒別忘了。”
願賭服輸,媽媽只好一顆顆解開警服外套的扣子,隨著扣子完全解開,里面的藍色警服襯衫露了出來,當然,那對快要把襯衫撐爆的豪乳,浮現在眾人眼前的輪廓也更加清晰了。
“沒事沒事,玲姐,咱們三個聯合起來,我還不信打不過他了!”
瑤姐扶著媽媽的肩膀晃了晃,給媽媽加油鼓氣。
“是啊,再來吧。”詩詩阿姨也說著。
“哼!”
媽媽又是輕哼一聲,隨著動作,她胸前的大奶子也跟著上下一晃,好似彈跳的果凍。
媽媽喝完了酒,幾人又開始下一輪決戰。而我躺在沙發上,酒精的作用逐漸上頭,我微眯著眼睛強打精神,既想看清客廳中央的場景,又要跟睡意搏斗。
三人聯合起來,自然要跟余偉拼了,他們又引入了新規則——加注,若是既不放棄也不開牌,那麼喝酒的量就要再加一杯。
這規則一出,余偉想要取勝,也不敢隨便來了。幾輪過後,有輸有贏,幾女都各脫了幾件衣服,余偉也並非一路高歌,上身已經裸露出來,就剩個褲子和內褲。
中間,我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再一醒來,場上的情況又變樣了。
余偉渾身赤裸,只剩一條內褲,距離洗白只有一步之遙。
媽媽、詩詩阿姨、瑤姐三人,竟悉數被余偉扒下衣服,其中詩詩阿姨和瑤姐最慘,身上只剩胸罩和內褲了。
媽媽比她們好一點,除了胸罩和內褲,還有一條肉絲包裹著美腿,算是場上底牌最多的人。
三女不約而同,都穿的是蕾絲套裝,瑤姐是淺粉色、詩詩阿姨是白色、媽媽則是一套黑色的胸罩內褲,幾人的罩杯也是大小不一,媽媽最大,詩詩阿姨次之,瑤姐則要略小一點。
她們結成統一戰线,自然坐在了一起,就如楚河漢界一般,余偉坐她們對面。
這樣的場景,看得我困意全無,甚至還想坐起來和他們決一死戰。然而,酒精的作用太強,我是真爬不起來了,睜眼都費勁,腦子里嗡嗡的,腦瓜子都在震動。
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洗牌的時候,余偉那雙眼睛簡直都看不過來了,一邊嘿嘿笑著,一邊在幾女身上來回掃視。
“還來嗎?你們可要脫光了哦。”
“切,你看看你,就剩條內褲了,還不知道脫光的是誰呢。”
媽媽不屑道,甚至挺了挺豪邁的胸膛,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余偉下面早就硬起來了,隔著內褲,已經頂起一個大大的帳篷。
“就是就是。”兩女一左一右在媽媽兩旁附和著,“看誰先脫光。”
“那就來吧!”
又是一輪新的比拼,戰局已經白熱化,余偉看一眼牌,道:“加一杯。”
三女交換眼神,最後一起說:“我們也加。”
余偉和三女僵持了好一陣,最後,賭注越加越大,媽媽的酒已經加到兩位數了!
“開了吧。”
媽媽說著。
然後大家一起亮牌,場中沉默了幾秒,突然,余偉興奮道:“不好意思,又是在下贏了!”
“你作弊!”
“你都不讓著我們……”
瑤姐和詩詩阿姨開始耍賴了,企圖蒙混過關,余偉眼神在三女那幾近赤裸的肉體上來回掃視一圈,笑道:“少來這套啊,我算算,你們該喝幾杯了……”
場中,媽媽、詩詩阿姨、瑤姐三人都只穿著胸罩內褲,媽媽腿上最後的絲襪,除了點燃余偉的斗志,幾乎沒有其他作用。幾人白花花的肉體晃得余偉睜不開眼,她們臉上,卻又都是氣鼓鼓的表情,同仇敵愾瞪著余偉,像是要合伙把他吃了。
“算好了,詩詩5杯,瑤瑤5杯,陳老師嘛……7杯!喝吧!”
酒喝到這里,幾女都有些喝不下了,互相對視著,卻又不想放棄。
余偉可就只剩一條內褲了啊!
見她們都扭扭捏捏,端著酒杯又不願下嘴,余偉看向媽媽:“陳老師,給你個機會,親我一口,你就少喝兩杯,怎麼樣?”
媽媽眼珠轉了轉,似乎在思考。
要是放在以前,媽媽萬萬不可能當著兩女的面跟余偉接吻,可今晚氣氛如此熱烈,三人又結成戰线,情同姐妹一起對付余偉,再有了酒精的加持,媽媽好像開始動搖了……
“沒事,玲兒,小宇睡著了,親一下吧,少喝兩杯呢。”
詩詩阿姨話音剛落,就見媽媽突然向余偉撲去,余偉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猛地向後栽倒,媽媽壓住他的上半身,雙手捧起他的臉,嘴唇一下就吻了過去!
不,與其說是接吻,倒不如說,媽媽在啃余偉!
“滋滋……嗯嗯……嗯……”
媽媽像是發泄輸牌的怨氣,又像是宣示對余偉的主權,親余偉的動作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直接把他按在地上猛親!
詩詩阿姨和瑤姐坐在墊子上默默看著,竟是不約而同抿了抿嘴唇,大腿也微微夾緊,輕輕扭動,仿佛在壓抑著什麼。
一分鍾後,媽媽終於松開了余偉,撩著頭發坐起身,說:“行了吧?”
“行、行……”
余偉被親得眼冒金星,揉著腦袋坐起身,口齒含糊地說:“陳老師你也差五杯。”
就在這時,詩詩阿姨突然道:“我、我也要減,親一下,減兩杯對嗎?”
余偉一愣,還沒說話,瑤姐身子已經動了,衝著余偉而去:“我也要!”
余偉又開始笑,正要點頭同意,迎接下一場風暴,媽媽卻突然開口:“不用了!我們先欠著,大家都是5杯,公平。”
“啊?”余偉一臉懵逼,“這還能欠?”
“怎麼?不行嗎?”媽媽板著個臉,“再來一把,要是你輸了呢?不就正好抵消了?”
說著,媽媽還抓著瑤姐後背的胸罩帶子,將她扯回到自己身邊。
看媽媽突然嚴肅起來的面龐,余偉感覺此刻的媽媽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只好擺擺手:“行,陳老師你先把絲襪脫了吧,我們開始下一局。”
這回媽媽倒沒扭捏,大大方方脫下絲襪,疊好擺在一旁。
渾身赤裸的警局副局長,身旁整整齊齊疊放著自己脫下來的警服、警裙、警帽、絲襪。她的身上只穿了胸罩內褲,紅撲撲的臉龐卻又透著一股威嚴。
身旁的兩女也跟她一樣,都光著身子,只穿胸罩內褲。
也就是說,她們至多還能輸兩把。
而余偉,只有一條內褲了,成敗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