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氣息
全文共1w余字,是我到目前為止最大的工程,還希望大伙們閱讀愉快呀(小驕傲)
本文與上一篇文章《記住,別撒紅茶》一樣,是和Zero_Chariskov一同完成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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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話不多說,我們直接切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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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了,萬物復↘蘇↗,又↘到了動↗物們繁殖的季節......”全息顯示屏上,放映著無所事事的動物們慵懶的四處游蕩的樣子。這種用來給大眾做科普的紀錄片,日夜不停地在羅德島閉路電視上播放著,偶爾還插播幾條辣椒老媽的廣告。這些紀錄片本來是炎國拍攝的,配上羅德島特有的“高級”配音員,讓正常的紀錄片變的離譜了起來。完全讓人聽不懂的方言讓大多數干員都聽得一頭霧水,恐怕,也只有凱爾希能全聽明白了。
好在沒人在意這些,大部分人只是打開它緩解一下沉悶的氣氛,打發在病房或休息室中的無聊時光
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可惜從大晴天變成了霧蒙蒙的陰天,不過沒有下雨。但是空氣還是濕噠噠的,甲板上經常曬的衣服不得不被收走了。感謝可露希爾和加特林吧,這倆人終於修好了中央空調,羅德島里的溫度又回歸了最舒適的溫度。
隨著高溫的散去,羅德島再次熱鬧了起來。饞嘴的孩子們竄出房間,直奔可露希爾的小店。花點小錢,就能從“可露希爾姐姐的小店”那里買到一包一包的甜味冰塊實在是再劃算不過了。
不過嘛......今天的店員是一位眼上掛著黑眼圈,身上散發著化學物質的怪味,並且臉色慘白的魯珀,孩子們謹慎靠近他,將一張小面值紙票放在櫃台上,拿起包冰塊扭頭就跑。那名魯珀店員也想說什麼,諸如“謝謝惠顧”一類的,但是要說出的話剛到了嘴邊就哽住,變成一股空氣,咽下肚去。
宿舍里的干員們陸續走了出來,這也許這是羅德島最尷尬的一次集合。因為第一波從男性干員宿舍里走出來的.....最多是女性干員。
“啊,嗒卡......”
“額,拉約,你也在啊......”
兩人對視了很久,最後相視而笑。
也不知道塞雷婭哪里來的本事,不但能在這個大蒸籠里生還下來,而且還能照工不誤地完成线索搜集工作,看著這麼多張寫滿了字的情報檔案終於有了成果,她長舒了一口氣,捋了捋垂下的長發。用貼著萊茵生命綠色標簽的檔案夾,去夾住來自萊茵生命的重要檔案,這是每一名情報工作者都熟知的程序。不過,哪怕這道程序已經重復了多次,在把情報放入檔案夾的過程中,她依舊還是會沉默一會,最後無奈的嘆口氣,小心翼翼的將它放入了檔案箱。
塞雷婭女士是唯三能像加特林和可露希爾一樣在高溫中繼續堅持工作的干員。只不過她不像那兩個為了錢工作的人一樣,她還有著自己的心思。在給羅德島提供情報分類的同時,她也經常從羅德島提供的眾多线索中找尋一些關於萊茵生命內部的情報。為了伊芙利特與赫默,為了能將萊茵生命重回正軌,她私下的調查仍在繼續。
這已經是她第十六小時在這里了,打印機里的紙一續再續,墨盒一換再換,時針轉了一圈又一圈,但是疲憊依舊沒有跑贏塞雷婭的效率。只有在她停下來時,疲憊才會稍稍追趕上她的腳步,然而她又投入了工作,沒給疲憊留下任何機會。
從凌晨三點開始,到現在下午七點,她一刻也未停下,堆滿的线索箱里,隨便抽出一張都密密麻麻的全是字,比某些偷閒撒滑的干員,例如經常順人錢包飯卡手表的暗索,效率高出了不知道多少。不過嘛,現在她還在沙發上睡著自己的大覺————先前因為太熱發情而被塞雷婭輕輕揍了一拳,現在還在沙發上躺著昏睡不醒。
緊繃著的神經繃得太久了,就連塞雷婭的身體也開始逐漸不支。在屢次的追逐中,疲憊終於追趕上了塞雷婭,高興的吞噬著塞雷婭的意識。
“這份資料....我應該可以分類出來...還不能睡”
“還沒找到......還沒......”
“哎...現在幾點了....”
“算了,先休息一下吧....”
最後塞雷婭的精神還是對肉體做了妥協。她疲憊的走到小沙發旁,掃了掃獄卒帽上的灰塵,並將它掛在了衣帽架上。她緩緩地靠在了小沙發上,合攏眼睛,在辦公室里打起了盹。
不遠處的走廊里,傳來了吵雜的聲音——
“太陽透過柵欄對我微笑~”
“水滴將歡快地跳舞~”
嘈雜的節拍聲的確是很不入耳,特別是在安靜的會客室里更是顯得格格不入。但對於凜冬來說,盡管有些影響他人,但這也是她為數不多的娛樂方式了——扛著音響,放著音樂,再拿一瓶拿薪水偷買來的伏特加,接著奏樂接著舞。烏薩斯人彪悍的舞蹈實在令人模仿不來,如果是其他種族,膝蓋什麼的也許早就已經肉綻骨斷了。
嗯,當然,膝蓋再怎麼堅挺的“將軍”也是扛不住塞雷婭一拳的。
所以平常如果是塞雷婭主任在執勤,她都會盡可能的繞開會客室,去別的地方找樂子。
但是今天她走運了,塞雷婭倒頭就睡,而暗索也在昏睡不醒,會客室旁也正好沒有其他人,而且有一大片空闊的開放地帶,空闊到甚至可以在這理發店。
她左顧右盼,確定打擾不到人之後,躍起了她的舞步
“樹葉將發芽,汞柱升過零點~”
“一切都在春天復蘇~”
............
“這不會因為你們是否是感染者而有任何改變。”
“更不會因為任何不公正的評價而改變。”
“嗯!我會加油的!”赫默鞠了一躬,耳旁的羽毛歡快地抖動著。
在兩人的談話中,塞雷婭也少有的露出了淺笑,而當時的赫默也還是那個純真的女大學生,富有青春的激情,眼里有光。
“....我怎麼會在萊茵生命”入眠時意識的模糊,現在突然地清醒讓她有些搞不清楚情況。
“塞......塞雷婭......”
“赫默?”
赫默低下頭,試圖不讓塞雷婭看到她那紅的發透的雙頰,目光也盡量避開塞雷婭的視线。“謝謝你的幫助....沒有你的幫忙,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合著我是在做夢”塞雷婭終於搞清楚了狀況。然而,盡管現在她的狀態十分清醒,但是卻操控不了自己。夢是個神奇的東西,你進去了,你還是你,但你卻無法操控你自己。
不過對於現在的塞雷婭而言,她那堅如磐石的內心,居然在這個時候再次流出了涓涓細流。
“這樣的一面真是讓人懷念啊....”先前的遲鈍讓塞雷婭無法感受到赫默的心意,後來的厭惡讓塞雷婭已經無法追回曾經。
她怔了一下,眨了眨眼,驚奇的發現自己可以自由行動了。盡管感知上還有欠缺,但自己已經可以操控夢中的“塞雷婭”了。
“額......塞雷婭主任......?”
赫默小心翼翼的問道,塞雷婭感到記憶和夢境開始分離了。
“抱歉,我分神了。”塞雷婭盡可能清楚地吐著字。“你先忙你的吧,防衛科還需要我去開會,我先走了,一會不要忘了讓喬伊絲小姐回去休息。”記憶中的話語變的模糊而不可辨認,突然被置入此般場景的塞雷婭也沒有預備。一向不注重情感世界的她,自然不是很會表達自己的情感。不過,她會緩兵之計。
“嗒......嗒......”長靴落地的噠噠響聲響徹在走廊,卻踩不斷塞雷婭的思緒。她和其他人不同,在本應談情說愛的年紀,卻將最美好的年華全都獻給了事業。當然,性格驅使是一部分,太過健壯和嚴苛也是一部分——能打殘專業的拳擊手的拳擊水平和一絲不苟的眾多要求,想追求塞雷婭的男性自然會避而遠之。畢竟,吃軟飯雖然聽起來不錯,但是如果被這樣一個可以一拳打死駝獸的女性壓著,一般的男性先別說吃軟飯了,估計連生存空間都不好保住。
她開始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和繆爾賽思多看幾本《霸道總裁愛上我》這樣的書。現在好了,自己對於情感表達的儲備幾乎為零。書到用時方恨少,現在又不可能跑去問繆爾賽思,而干瞪眼也不是個方法。
當然,她也完全可以去靠特殊手段來征服赫默......這當然是一個不錯的方案,但她或許忘了這是夢,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被她否決了。
“我......辦不到。”
“這種欺負弱小的事情,我辦不到。”糟糕的回憶涌上思緒,逼她放棄這個念頭。
......
“我跟你說啊,有一天晚上申克和格蕾斯主任喝醉了,嘿嘿,嘿嘿......”宿舍旁傳來幾名八卦女的喧鬧聲,混亂的夢境貌似是在預見未來。
“真的假的?”另一名黎博利研究員好奇地發問,她帶著整合運動的面具,戰斗服外面披了個白大褂,鬢角的羽毛裝飾卻讓人聯想起繆爾賽斯小姐。
“還能騙你還是怎麼樣?不信你問問特蕾莎,那晚我就在旁邊偷聽,一開始我還不信,後來才知道,哈哈哈......”那幾名研究員根本沒注意塞雷婭,就這樣有說有笑,走了過去。
“剛剛我都在想些什麼啊......剛剛她們說的....?”塞雷婭錘了錘腦門,心想自己一定是魔怔了,但剛才過去的那些人所談論的事,竟然讓她一時以為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夢啊,就是這麼奇怪,在現實中是那麼不合理的事情,在這里看來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酒......嗎?”這幾個人倒是說出了她內心的想法。她參加過很多次酒會,和銅臭滿身的人打過很多次交道。只要在官場與商業之中,你就一定會沾上它。哪怕是在萊茵生命的年會上,部門同事間的心機也會在觥籌交錯中被掩蓋。這種東西可以麻醉人的神經,讓人在暈眩中做出妥協,亦是讓人暫時忘記痛苦,讓人麻痹在虛無之中....酒可成事,亦可敗事。
當然,酒的最大特點,就是在喝醉之後往往會做出些往往不敢做的事。塞雷婭清楚自己平時威嚴的架子此時派不上用場,畢竟赫默是為數不多能觸碰到自己內心的人,強硬的姿態定然會讓她們之間的關系破裂....她不想傷害傷害這份感情,更不想傷害到赫默。
但是她也不敢直接表達自己的情感,她擔心赫默會拒絕....畢竟現實關系已經夠僵了,要是夢里還能把關系搞差,那鑽石直女的稱號那都算是褒義了。
左想右想,這份思緒整的塞雷婭坐立不安。最後她下定決心:用酒灌醉赫默來試探她,這樣無論成不成都可以留個余地。也許這並不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但這是最能讓塞雷婭接受,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再說了,反正這是夢,試試也沒關系...吧
“這是夢......沒錯,反正這是夢......”塞雷婭自我催眠著,逼著自己相信一個本來就是事實的事情。
光想不做可不是塞雷婭的本性,她馬上辦理了外出手續,在外出登記表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後,快速離開了萊茵生命。
............
不過一會她回到了她的住所,手里提的袋子里裝著幾大瓶瓦隆釀啤酒。暗色的瓶裝中流淌著金黃的血液,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鬼魅的幽光。這是好酒,值得她跑這一趟。
拿出移動終端,通訊錄里赫然躺著赫默的號碼。但是在撥出的那一刹那,她卻猶豫了。明明已經三十多歲的人了,卻像十幾歲的孩子一樣,不敢去面對。她苦笑了一下,無可奈何的向下一滑,開始編輯短信。
就這也耗了她將近二十多分鍾的時間,而且不斷借助網絡的力量,才得以編出一副看起來沒那麼尷尬的東西。發完過後,塞雷婭的心境開始有些躁動不安。也許是在後悔自己的魯莽,也許是興奮,也許是擔心赫默的拒絕......但是不管怎麼說,她也只能等著了。
天色漸黑,飯菜的香氣從塞雷婭的廚房里飄出,最後一道小羽獸湯還在鍋里咕嚕咕嚕的響著。為了提前試試這酒的性子,塞雷婭給自己到了一杯口感不烈,有酒精的味道,但是並不明顯,對於赫默來講應該還算好。
“嗯......”雖然沒喝太多,但她的臉上已經染上了酒精的紅暈。
“叮咚——”門鈴聲響起,預告了門前的來者。“來了!”塞雷婭焦急地收起酒瓶,一把扯下圍裙,快步走向了門。
“嗡......”隨著自動門緩慢地嗡嗡聲,將來者的面紗被逐漸揭示開來。暗紅色的連衣裙束著黑色的腰帶,反射著屋中燈光的鑽石項鏈,未諳人事的靦腆掛在被精心打扮過的面容上,將害羞與期待寫在了臉上。屋里的冷氣掛起一小陣旋風,赫默灰色的軟發便隨著旋風飄動。
“進來吧,晚飯已經准備好了。”
塞雷婭並不喜歡浮夸的裝飾,所以她的家中並沒有太多的裝飾品。潔白的牆紙,一些微微泛黃的照片就是她為數不多的牆飾。不過,塞雷婭種植的一些綠植使這個簡潔的家中添上了一分生氣。順著香氣,便可以看到餐桌上那誘人的飯菜:被冰鎮後的西藍花撒上熱氣騰騰的芥末醬油;光潔的瓷盤里躺著撒上黑胡椒汁的彎角蹄獸肉排,還在滋滋的冒著白色的油煙;紫紅色的烏薩湯冒著縷縷熱氣,讓人看著就垂涎欲滴。
“你想在土豆泥上撒些黑胡椒汁嗎?”塞雷婭回過頭,手里端著熱氣騰騰的一碗土豆泥,金黃色的土豆泥細膩但不油,就像是一塊黃油。而揮發的水汽在上面凝結成了霧,讓人不禁有了食欲。
因為趕實驗,赫默錯過了午飯時間。看到這幅光景,她不禁舔了舔嘴唇,喉頭也上下翻滾了一下
“別愣著呀,快進來。”塞雷婭把碗放到了桌上,順便解開了圍裙。
“啊,好的,塞雷婭主任!”赫默看著滿桌的食物入了迷,現在才反應過來。
“叫我塞雷婭就好”塞雷婭沒有問赫默喝不喝酒,直接將液體盛滿了玻璃杯。
沒事,這是夢。
....如果當時就這樣呢。
赫默的臉通紅,她輕輕放下手里的挎包,慢慢就坐。塞雷婭坐在她面前,拿起了刀叉。
“牛排只有五分熟,抱歉沒提前問你的口味,你想再加熱一下嗎?”
“誒?啊?不用,這樣就好......”
她笨拙地用著刀叉,切出的血水染滿了瓷盤,盡管肉質松軟,但是她還是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切下一片肉。
赫默從來不會顫抖的手此時也開始違抗她的命令,正當她准備將這塊充滿蛋白質的角獸肉往嘴里送時,它卻掉到了裙子上。
“哎呀!”她驚叫道,肉塊吐出了殷紅的液體,死死地抓住她的連衣裙。
“小心點啊....”塞雷婭放下手中的刀叉,抽出了一張紙。
“啊啊,又失態了......”赫默小聲的說著,而塞雷婭早就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沒事的,下次注意一下就好”塞雷婭細心地擦拭著赫默的連衣裙,將醬汁擦拭干淨。不過,塞雷婭也是第一次如此接近赫默。纖細的雙腿被黑色的絲襪包裹著,勾勒出一道曲线。
她本有機會現在就將赫默作為盤中餐享受,但是她仍在在忍耐。克制自己的欲望早已成她的習慣,但是現在忍耐起來,卻是那麼的困難。
“嘖.....我大概能理解暗索是什麼感覺了”塞雷婭想著,熱汗從額頭上冒出。即便如此,她仍然專心致志地拭去汙漬,手甚至沒有抖一下。
“忍耐,忍耐”她告誡著自己,將雙手移開了赫默的裙擺。
汙漬雖然還殘存著些許顏色,但在暗色連衣裙下卻不那麼明顯。
“沒事的,先吃些土豆泥吧,如果你想喝點酒的話,也不是不行。”塞雷婭微微揚起嘴角,讓赫默感覺自己面前的不止是偶像,更像一位可靠的男人。
她自己本來是不喝酒的,從來都是滴酒不沾,但是今天卻一把抓起了啤酒杯。
“咕咚......咕咚......”還沒吃什麼,她就開始像是像是酒吧里的醉漢一樣喝著啤酒,即使赫默的眼角已經有了淚花,她也沒有停下來。
塞雷婭被眼前的景象看愣住了,連忙去制止已經淚眼汪汪的赫默。
“你在干什麼啊....喝不了就算了,好嗎?”
“笨蛋”赫默放下啤酒杯,濕潤的灰瞳緊緊鎖著塞雷婭。塞雷婭愣了一下,想要攙扶赫默的手懸在了半空。
“....啊?”
“我說你真是個笨蛋!你是完全感覺不到別人對你的好感嗎....”
“明明主任是那麼的強大,那麼的令人安心,可是為什麼就是感覺不到他人的情感呢”
“明明我都送出羽毛了,明明....”
“算了,再給我倒一杯吧,如果我醉了的話......”
她沒說出下半句,就被塞雷婭的動作打斷了。
“我明白的,我明白”
塞雷婭緊緊抱住了她,而赫默也在她的身上依偎著,打濕了她身上的一片衣襟
“去床上吧”
塞雷婭輕聲在赫默的耳邊輕語著。比起讓她自己走過去,她選擇彎下雙臂,直接打橫抱起了赫默。與此同時,塞雷婭感到頭有些不對勁,不過她沒多想。
這些啤酒酒精含量不算低,再加上自我催眠的力量,赫默算是喝了個半醉,塞雷婭也徹底克制不住自己,把赫默推到了床上。
“咿啊!”赫默半強迫式地接受著,塞雷婭的床不大,對於兩個人來講還是有點小了,好在彈性足夠,足夠兩人折騰。
連衣裙變成了無謂的阻礙,但塞雷婭沒有急著去扯開它,而是先選擇品嘗甜點。兩舌交纏,淫靡的水聲響徹了整個房間。房間的冷氣很足,但是赫默臉卻火一般的熱。而她的面頰上,則帶著羞澀與酒精的嫣紅。
“姆啾......”塞雷婭貼在赫默身上,開始慢慢的解開赫默的衣服。她們在接吻時閉上了眼睛,將全部的精神集中,享受舌齒之歡。
塞雷婭只知道怎麼去自慰,缺乏做愛的經驗,這有些尷尬。
不過沒有關系,她可以從淺層的地方開始,慢慢地去學習。
赫默穿著孩子氣的白色內衣,微微隆起的胸部用一只手就可以完全覆蓋過來。塞雷婭沒有手下留情,一把扯開了乳暈像是誘導著塞雷婭去吮吸,而頂上可愛的小石子也露了出來,在塞雷婭的掌心中游曳著。
“嗯.....噗哈......姆啾......”
“唔......哈啊......嗯......噗哈......”
接吻時拉出的細絲還在兩人唇上懸掛著,剛享受完接吻的她們睜開了雙眼,深情的注視著對方。
“什麼時候這麼熱了”塞雷婭想,不過一想到可能是發情的原因,她也就沒多想,一把解開了外套,將身上的毛衣也扯了下來。隨著毛衣的滑落,一對傲人的胸部也被釋放出來,將赫默的臉埋在了里面。有一說一,如此傲人的胸部被埋藏在戰斗服之下,實在是一種浪費。
“誒?”赫默發出了有些驚嘆的聲音,將目光轉移到了別處,難為情地雙腿交錯,而雙手也不安地抓著床單。
“放松,奧莉維婭,放松......”塞雷婭張開已經十分濕潤的口腔,開始舔舐赫默的酥胸,盡管不可能能舔出什麼東西來,但是這片大地上幾乎每個人都喜歡干這種讓人羞恥的事情。
“塞雷婭主......不要這樣!”赫默羞澀地注視著塞雷婭,輕輕的推搡著她。而塞雷婭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伸出兩只手指去掐弄赫默的另一只乳房。
“嗚哇,有點痛......請輕一點......”赫默笨拙地接受著,漸漸放棄了抵抗,放縱塞雷婭那雙有力的手愛撫著自己。在有些疼痛之余,赫默的內心中又多了一絲期待,期待著塞雷婭的愛撫,期待著那雙有力量的手給予自己歡樂。
“哎?”此時的塞雷婭已經有了一絲心急,不安分地在赫默身下亂摸,少女從未被開發過的地帶,現在有了新的造訪者。塞雷婭撫摸著赫默的細縫,細細的陰毛摸起來十分順滑,並沒有扎人的感覺,柔軟的陰唇沒有任何阻礙她的意思,塞雷婭就像平時處理自己的發情期一樣,照著樣子輕撫著赫默。赫默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微微的夾緊了陰戶,卻更加刺激了赫默的神經。
“好奇怪啊......明明我們都是女......唔!”塞雷婭沒有給她說完話的機會,直接吻了上去。良久,才松開了口。
“難道喜歡一個人是性別可以決定的嗎?”塞雷婭滿臉通紅,金色的瞳孔閃著光,再次吻了上去。
“唔!”為了“懲罰”赫默,塞雷婭不輕不重的啃咬著赫默的唇瓣,留下了一圈咬痕。一吻畢後,塞雷婭有些惡趣味的在赫默的脖頸上,肩膀上,烙上自己的記號,有時甚至故意用力咬破皮膚,讓里面殷紅的血液流入自己嘴中,品嘗血液的那腥甜的氣味。
與此同時,賽雷婭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赫默的肉簾已經完全打開,因為興奮和疼痛而充血的內壁一張一合,誘惑塞雷婭手指的探索。塞雷婭的手指輕輕掃著沾滿著淫液的入口,時不時淺淺的插入一下,引得身下人一陣顫抖。
嘴上的啃咬和下體的玩弄讓赫默的表情變得更加誘人,疼痛與性愛的快感交錯在赫默的身上,竟讓赫默有些無法適從
“嗚嗚......好痛......求你輕一點......”赫默有些吃痛,央求著塞雷婭停下動作,而塞雷婭卻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直到自己的口欲滿足了,才念念不舍的停止啃咬赫默的鎖骨。
她抬起身子,看著身上全是咬痕,眼角泛著淚花的赫默,居然感到了一絲快感。
“好像解鎖了什麼不得了的xp啊”塞雷婭想著,滿足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前戲做了這麼久,塞雷婭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生物的本能此時徹底摧毀了理智的防线,而且,她此時有一個新的想法。
塞雷婭將赫默轉了個身,讓自己的腿和赫默的腿交叉,把性器完全貼合在了一起。
赫默還在輕輕地啜泣著,被啃咬的疼痛和酒精的作用而浸出的淚水擾亂了她的視线,本來近視的她完全沒看清楚現在的形勢,只能順著塞雷婭來。
“別怕,放松.....會很舒服的,好好聽我的話,明白了嗎?”
塞雷婭說完,開始了腰上的動作。她盡力地扭著腰,肆意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嗯......嗯啊,嗚嗚,嘶哈,不要......”赫默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面對面前的人。不過,她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隨著塞雷婭的動作交合著。蜜液在交合處緩緩流出,就連塞雷婭的臉上也染上了一絲緋紅
“斯....哈...”塞雷婭喘著粗氣,加快了磨動的速度,刺激的赫默的身體不斷抽搐著。由於體力不支,再加上種族間的差異,赫默很快就支撐不住了。
“塞雷婭....唔,塞雷婭...我...我要去了”赫默低聲嬌喘著,伴隨著一陣痙攣,她迎來了屬於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哈...赫默...我也要...”塞雷婭也承受不住如此刺激,最終也忍耐不住,在一陣失神中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塞雷婭突然感到一陣暈眩,一下子失去了知覺。
“唔....幾點了....?”塞雷婭有些迷糊的醒來,准備直起身子起來繼續工作。
“你醒了,塞雷婭主任?”赫默的聲音從塞雷婭的頭頂傳來,把塞雷婭直接嚇清醒了。她連忙坐起來朝著聲源看去,看到了坐在她身旁的赫默。
等等,她為什麼會在坐在自己睡覺的沙發上。
難道說....
正當塞雷婭有些不知怎麼開口的時候,赫默先說話了。
“別想太多,只是看你睡得姿勢有害頸椎健康,所以矯正一下你的睡姿”雖然話不客氣,但是塞雷婭還是看到赫默微微有些臉紅,灰色的耳羽還在微微顫抖著。
“總之不要總是連夜工作,高負荷的工作對你的健康不利,塞雷婭”赫默轉過身去,把桌上的資料拿了起來。“這些我會替你轉交給博士,換班的人博士也已經定好了,另外....”赫默的嘴張了張,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快步離開了會客室。
塞雷婭望著赫默遠去的背影,又重新靠在了沙發上,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話說回來....我應該沒有說夢話之類的吧”
突然想到這點的塞雷婭慌張了起來,起身站了起來,又坐了回去,最後直接放棄思考癱在沙發上。
“看這表現....應該是不知道吧”
“你好,塞雷婭女士,我是博士來安排換班的”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塞雷婭的思緒。她急忙起身打開了門,看見芙蘭卡和安潔莉娜站在門口。
“麻煩你們了”“畢竟這是工作嘛。對了,暗鎖怎麼....?”芙蘭卡看見後面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暗鎖,有些擔心的問道
“....工作太累,睡著了。我待會會把她送回她的宿舍”
“行,那麻煩塞雷婭女士了”
“舉手之勞”塞雷婭一把扛起暗鎖,大步離開了會客室。
“暗鎖真的沒事嗎”安潔莉娜有些擔心的看著塞雷婭遠去的背影。
“沒事,出問題了塞雷婭可以開鈣質化,死不了”
“可還行....對了,剛剛你有沒有看到凜冬?真理好像在找他”
“看到了,兩小時前我看她躺在地上睡著了,音響都沒關。後面好像赫默把她拖走了”
“赫默為什麼會在場”
“哈哈,誰知道呢”
一個星期之後...
“嗯...人民陣线的人已經在塞里伯利亞和整合運動聯合了嗎”
“根據收集的情報來看,不會有錯,博士”塞雷婭拿起一疊紙,上面印著烏薩斯標志性的雙頭鷹
“烏薩斯第三軍區不應該視而不見....塞雷婭,你怎麼看”博士的面容隱藏在兜帽之下,使塞雷婭無法看清祂的眼神。祂的手在沙盤上移動著,拿起了一支旗子,又把旗子插回了原處
“整合運動的失敗加劇了烏薩斯上下的混亂,也讓感染者們豎起了榜樣。由於第三軍區的權力爭奪和對後續舊貴族的政治清算讓這些軍區的人無暇控制他們的臣民,這自然給了烏薩斯人民陣线在塞里伯利亞崛起的時機。”塞雷婭挺拔的站在沙盤前,話語沒有絲毫的猶豫
“說下去”博士抬了抬手,但是仍然沒有抬起頭
“轉移到海外的新整合必然不會放棄烏薩斯這個原陣地,而作為新起的烏薩斯人民陣线,必然是整合運動的合作首選。由於整合運動在塞里伯利亞本就有部分殘留的游擊隊,和人民陣线聯絡上自然不是難事。而因為整合運動的表面轉移帶來的懈怠和烏薩斯皇室內部的混亂,第三軍團很有可能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
“甚至完全不知具體情況”
“很有可能”
“烏薩斯內部已經混亂到這種地步了嗎....”博士自言自語著,最後嘆了口氣,起身伸了個懶腰。“看來烏薩斯要出大事咯....話說回來”博士的動作緩了下來,又恢復到了剛剛的模樣。
“這份情報來源靠譜嗎”
“你不相信GUARD,難道不相信凱爾希?”
“說來也是...呵,那個老...”博士的話說到一半,又咽了回去,轉身拿出了一張休假條。“這份情報的意義非凡,感謝你這一個月以來的付出,塞雷婭女士。作為補償,我會給你批一周的休假時期,你看如何?”
“謝謝你的好意,博士。但是我還是....”
“赫默這一個星期也休假”博士摘下了兜帽,笑眯眯的看著塞雷婭,看的塞雷婭有些不自在
“....行吧,赫默也和我提到過要適當休息”塞雷婭沉默了一會,在休假條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祝你有個愉快的假期”博士目送著塞雷婭離開後,轉身看向了窗外。在羅德島的路徑旁,曾經荒蕪的大地長出了新生的青草,腐朽的樹木抽出了碧綠的新芽。
“春天到了啊”博士感慨著,又喝下了一瓶理智液,繼續工作著。
“人道主義物資運送,目的地:塞里伯利亞....”
.......
塞雷婭站在甲板上,沉默的看著遠方的朝暮。太陽從山後翻起,喚醒了山巒里的群獸,也喚醒了一些值早班的干員。此時的羅德島暫時停航在這里,她久違的可以聽到群山中的鳥鳴聲。
“....這樣的生活,也不壞”她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從中撥出一支准備點燃,卻被身旁的人一把奪下。
“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抽煙有害健康吧,塞雷婭”
“...怎麼突然想著來找我?”
“只是路過,然後看到某只知錯犯錯的瓦伊凡在干不好的事情”
“...呵”塞雷婭把煙放回了口袋里,什麼也沒說。
塞雷婭和赫默並排站著,都緘默不語,但是都同樣望著遠方的初陽。
“...對了,我有些東西要交給你”赫默把塞雷婭的手拉過來,將一根尾羽放到了塞雷婭的手中。
“這是....?”塞雷婭有些詫異的望著赫默,而後者已經臉紅的不成樣子。
“...別想太多,只是我最近脫毛,然後伊芙利特又要求,我就勉為其難的送你一根”赫默扭過頭去,不敢直視塞雷婭的眼睛。“總之就是這樣,醫療部還有些事,先走了!”赫默轉身跑開,快速離開了塞雷婭的視线。
“....呵”塞雷婭望著手心里的尾羽,露出了平常不會有的笑容。她小心翼翼的把尾羽和之前赫默送她的羽毛掛在一起,再把羽毛掛回了腰上。
清晨的露水打濕了塞雷婭的鼻尖,她細細的嗅著,嗅著這來自春天的氣息。
“...春天來了啊”她感慨了一聲,繼續欣賞了一會朝陽後轉身離開了夾板,向著赫默宿舍的方向走去。
因為她知道尾羽的含義,而赫默離去的方向,也並非醫療部。
春天到了,萬物復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