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不能 前文

　　隔著一江榮水，對岸大廈的光影倒映在水中，浮現出接連一片的燈紅酒綠，光怪而陸離。岸的這邊，昏黃的街燈下，柏油路旁，面江的店鋪該開的開，該關的關。關了門的是清一色的卷簾，開著的則各有各的明堂。不知道這些店家過得如何呢？我現在好像也沒有閒心去關心別人的境況。晚風從半開的車窗吹入，使我陣陣發顫。不經意間把目光投向江邊，那兒有吹著江風微醉的人兒，也有互相擁抱狀如親吻的男女。那裸露的胸口，那下凹的腰部，那微撅的翹臀下隱約可見的小褲，我，竟不自覺地關心起他們暴露的著裝，以及

　　 ——會不會恍然向我飄來目光。

　　 南榮……該說不愧是南榮嗎？那令人沉醉的夜色中，帶著點點的腥甜，微微淫蕩著。此時的我正坐在一輛白色的小轎車中，被載著，駛向未知的地方。

　　 我叫羽川鈴，來自古都華陽（古華朝首都）。現在是南榮大學晟文系文學專業的一名大一新生。正在開車的是我的直系學姐榮羽洛，14級有名的美人。她長著一張瓜子臉，五官精致而端正，微微上吊的眼梢又使得她看起來更多幾分嫵媚。她的身材更是好得令人羨慕，高聳渾圓的乳房比我的大了不止一圈，腰比我的略粗些，曲线卻是承接得恰到好處。臀部也是滾圓的，向下延伸出兩條修長美腿，讓人有一種想摸上去的衝動。學姐今天穿著一件低領緊腰的淺色上衣，下身搭配一條深色的包臀短裙，一雙黑色絲襪盡顯知性與誘惑。我看著她，不禁有些入迷，臉頰也微微發熱。

　　 “學姐。”我低聲喚道。

　　 “怎麼了？”學姐仍專心地開著車，但這三個字卻有些刻意嬌媚了。

　　 我的兩頰一下子燙了起來，應、應該是被風吹得不舒服了吧。我央求著學姐將窗戶關上。

　　 “怪悶的，吹會兒風吧。”學姐又將車窗降低了一些。

　　 “唔、咕。”我有些氣惱，可又不敢發作。

　　 我坐在副駕駛上，目光在學姐和窗外之間游離。既擔心窗外的人會注意到我，又被系在身上的安全帶折騰得十分別扭。

　　 “唔、咕……”

　　 安全帶從我的右肩拉向左腰，寬而粗糙的質地雖然堅實，但緊壓在襯衣上，還是給我的胸部帶來不小的壓力。隔著那薄薄的一層合成纖維，襯衣下面就是我未著內衣的胴體。雖然我的胸部沒有學姐的大，但是現在也宛如兩個大水球。安全帶就這麼勒擠著我的左乳，壓在我的乳頭上。行駛途中，轎車不斷軋過坑窪的路面，粗糙的安全帶便一遍又一遍地摩擦我的乳頭。這種並不劇烈的搔動帶來的過電般的瘙癢讓我興奮了起來，乳頭也慢慢充血挺立。這令我更加難受。此時安全帶就像是一只長滿褶皺的怪手，死死地扣住我的乳頭，任憑我左搖右晃都拉扯不出它的掌握。我仿佛陷入了一個惡性循環，越是大幅度掙扎，乳頭便被扣得越緊，而我又不得不掙扎。這幾個回合下來，我就被折磨得徹底沒了氣力，額頭滲出汗來，底下也變得潮潮的。這讓我再難自持，不住地淫淫地叫著。

　　 “啊、唔嗯～呀～嗯哼……誒呀……唔——”

　　 我徹底地敗給了一條小小的安全帶，被它牢牢抱在座椅上挑逗著。座椅雖然很軟，卻儼然是一個溫柔的地獄。我只得強忍著自己肉體上的躁動，呻吟卻仍不免從我口中漏出。

　　 “我都聽到了喲！”學姐冷不丁地笑道。

　　 不、不要這樣吧，學姐！

　　 我可是會害羞得要死呢！

　　 “安全帶勒得有點不舒服吧？”她突然體貼地問道。我下意識的點點頭，請求她放過我。

　　 學姐“好心”地說：“我幫你調一下吧。”

　　 我差點就以為學姐良心發現要幫助我了！

　　 只見她單手擦著我的乳房將安全帶挑起，裝模作樣的調整起位置，實則是在安全帶的掩護下撥動我挺立的乳頭。我根本招架不住，也躲無可躲。“哈啊哈啊”的喘息聲在狹窄的車廂里歡快起來，我的意識被一點點地拋上雲霄。我不自覺地昂起頭，眼神越發迷離起來，這讓學姐更加來勁，直接隔著衣服在摳我可憐的小櫻桃。

　　 “不錯不錯，圓粒的，硬硬的，挺挺的，這樣品嘗起來才比較可口呢！”她說著不知是不是現編的穢詞，點著我的乳頭，感覺像是在找什麼，“讓我摸摸看你的輸乳孔在哪里！”忽然平淡地說出了一個我極不想知道的專業詞匯。

　　 那怎麼可能摸得出來！還有，你摸出來了要干什麼呀！不、不要！

　　 我帶著哭腔開始求饒，可是快感讓我的聲音磕磕巴巴：“學、學姐、不、不——學姐！不、不要啊啊、啊！停、停、停、停——下！ ！ ！”

　　 突然，學姐就真的毫無征兆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但我還沒有緩過勁來，她便將安全帶往右推了推，讓一側陷入我的乳溝，另一側正抵住我的乳頭。這把我嚇懵了！

　　 “學、學——唔！唔唔！”

　　 我正要開口求饒，卻也被她算計在內。趁著我張口的一刻，她落井下石地將一枚多空圓球塞入我口中，並在腦後系好。我曾見過這東西，是一種叫作“口球”的成人玩具，專門堵嘴不讓人說話的。於是我就此失去了求饒的能力。

　　 我驚恐地看著學姐，學姐卻咧出一個微笑給我。在我眼中，十分瘮人。恰好，轎車突然進入了一段極不平整的路段，我們上下顛簸，安全帶的邊邊就一下下劃拉著我的乳頭。

　　 “唔嗚嗚嗚嗚！”

　　 好、好刺激！不、不要！快放開我！帶子體會不了我的苦，我奮力掙扎著，卻沒有絲毫改善。我無法用手拿開這可惡的東西，因為它們被反剪在身後，被十字交叉地綁在背心。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綁法，我便失去了一切的自由。以前聽說人的雙手只要被綁在身後就會陷入恐慌，我今天算是有過切身體驗了。

　　 “小鈴的胸部果然很敏感呢！”學姐又開始挑逗我了，“是不是很刺激，很舒服呢？我第一次不帶胸罩開車也是這樣呢！雙手握著方向盤，完全不能調整胸部呀！就那樣被安全帶磨蹭了一路，險些就高潮了。”她的語氣雲淡風輕，卻說得像真事一樣。

　　 騙人！你明明能一邊開車一邊完成以上一系列操作？

　　 我在內心不住吐槽。然而，我明白，我身上該吐槽的地方更多。為什麼不穿內衣？又為什麼被綁著？又為什麼任由他人擺布？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從開學說起。

　　 我說過了，我來自古都華陽。我出身於一個古老的大家族，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家族的家法頗有些嚴格。我自幼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說不上大家閨秀，也算是個非常正經的女孩。如今遠離家族，來到南榮——這樣一個開放包容的城市上大學，我極不適應。尤其是和舍友處不好關系。被疏遠，被排擠。這很痛苦，我也無力解決。於是，我便想要在校外租房子自己住。就在那天，我去找有關部門辦理這事，便碰上了學姐。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當時就在意起我來，反正我是被她的美貌所震驚。再加上她答應我幫我辦手續，我便對這位學姐頗有好感。當她告訴我幫我辦事有個條件，就是需要我配合她進行一些小小的活動。我竟然沒有絲毫猶豫便答應了。那時，我一面是希望自己能改改畏首畏尾的性子，另一方面就是出於對她的好感。

　　 可誰知道，當我搬出了宿舍，搬入公寓的今晚，我收到了來自她的一條短信：

　　 “嗨，學妹！今晚能來興榮廣場一趟嗎？”

　　 “可以。”

　　 “記得，不要穿內衣哦！”

　　 嗯？這、這什麼意思啊！

　　 看著這條短信我懵了神，心想這是什麼奇怪的要求。可一想到自己已經答應人家了，人家也幫我辦好了事情，我就不太好拒絕。所以更懷著一點點僥幸心理，希望學姐就是鬧著玩玩。咬咬牙，就照做了。

　　 於是，我沒有穿文胸，上身只穿了件襯衣，下身則搭配一條百褶短裙和黑色連褲襪。出門前，我仔細地照了照鏡子，鏡中是一個面龐稚嫩的少女，小小的鴨蛋臉上一雙美目微垂，翹鼻玲瓏，櫻唇待放。身上的衣服也很得體，胸部雖不小，應該也看不出沒穿胸罩的樣子。還不錯，我便散著雙乳前去赴約。在約定的地點，我看見了站在轎車旁等我的學姐。我的心放下了一半。既然要開車就說明不是在大馬路上閒逛。

　　 可誰知道車里才是一個真正的地獄！

　　 上了車，屁股剛挨到副駕駛座，學姐便叫我把身子轉過去。我不明所以地照做。可誰曾想，她竟然抽出一條繩子，折中搭在我肩上，從前拉下穿過兩腋在我的大小臂各繞三圈，最後將我的雙手扭到我背後，十字交叉地綁了起來。留出的余繩向上穿過後頸的繩索拉緊綁住，我的雙手就被吊縛在背心，一動也不能動。整個過程學姐行雲流水，我竟然沒有絲毫反應就被綁了個結實。眼看自己雙手後背，胸部被迫高高挺起，羞恥感瞬間在我心中爆炸，我慌張且憤怒的發問：

　　 “學、學姐，這是？！”

　　 “別慌，這就是個游戲。”她用右手食指抵住我的唇，我紅了臉，搶她占了話語的主動權。“我們走吧！”說著，她就開車上路。不留給我一絲說不的機會。

　　 接下來就是上面發生的事了。

　　 自作自受啊！我現在不禁暗暗叫苦，自己居然毫無防備地上了賊船。可恥！這是我這輩子的恥辱！我已經分不清自己是羞愧得臉頰發燙，還是被挑逗得臉頰發燙。應該是兩者都有。也不知道車開了多久，我現在居然有點享受起安全帶對我乳頭的刺激了。

　　 可恥！太可恥了！

　　 “唔唔！唔嗚嗚嗚！”

　　 “好了，安靜點！”學姐毫無慍色地責備道，順手又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後面的手感也很好嘛！”

　　 “唔唔！唔唔唔唔！”

　　 不要說出來啊！

　　 我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只能渾身疲軟地陷在座椅中。無助、無奈，僅僅只能渴求學姐不是要把我拉去賣了，就好。

　　 後續，不知是不是玩夠了，學姐再也沒有對我出手，我得以喘息。涎水慢慢從我無法吞咽的口中流出，劃過下巴，點滴在胸前。雙乳爆起，衣襟被兩顆堅挺的乳頭頂出兩個小小的凸點，難以平消。身體一直處於那種敏感的狀態，我甚至可以感覺到包住下體的布料也已經濕掉。可我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做不了！現在的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肉體交出去，任憑他人擺弄。明明剛才還一副拼死抗拒的模樣，此時卻順從了欲望啊？

　　 人，賤！是真的賤！

　　 汽車慢悠悠地拐上一座大橋，駛入對岸的城區。我們在燈光搭建的城里彎彎繞繞，那些亮麗的店鋪卻不能引起我們的興趣。看著街上的行人之多，我仍然害怕著他們飄忽地目光會不會突然發現已經淫亂的自己。如同五歲時被父母丟在節慶的人堆里，如今我又被誰丟在這除了繁華便一無是處的街道中？

　　 忽然車窗升起，蒙著深色的玻璃膜，將我和外界隔開。我偏頭看向學姐，是她在保護我嗎？只見她依然安靜地開著車，嘴角不知為何仍保持著那個標志性的微笑。我懂了一點，卻沒明白。

　　 “睡吧，睡一會兒，還早、還早……”

　　 溫柔的聲音撫摸著我的雙耳，輕蹭我的耳道。神經變得麻木，亢奮過後的低沉期是無力抗拒的。可我還是要掙扎一下，讓眼皮打起架。在時斷時續的清醒中，我感到車子仿佛開進了郊區，城市的燈火已經隔得遠遠的。夜空倒是突然明亮起來，星星們開始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也是許久沒見過星星了，華陽的夜空聽老人家們說比九霄還美。我耷拉著眼皮望著夜幕，四周靜悄悄的，唯有叫不出名字的蟲兒還在吟唱。不知為什麼，我的似乎自由了，可胸口像有一團火在融融。我看向學姐的側臉，她依然是我那天見到的學姐，美麗動人可以依賴……疲倦再次涌上心頭時，我放任身體去迎合刺激。

　　 好困呐，能不能，睡一下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聽見學姐在叫我的名字，繼而臉上被小力地揪了一下。我睜著惺忪的睡眼，看見學姐的俏臉近在眼前，想要說什麼，卻只能“唔唔”嬌聲呻吟。學姐又笑了起來，她可喜歡笑了。她松開手，我的臉又別了回去。

　　 “醒醒，別睡了，小東西！”

　　 你才是小東西，我不小了！我在心中爭辯。但實際上，只有一米六八的我在高挑的學姐面前就是個小東西。

　　 學姐再次揪住我的臉，這次用的勁很大。我不耐煩地搖頭晃腦，學姐又將手撒開，“呵呵呵”的笑聲回蕩在我的耳邊。隨後，我感到有什麼柔嫩的東西碰到了我的唇，我卻突然驚醒，看著學姐將我嘴里的小球取了出來。沒了那球的限制，一時合不上嘴的我只能任由口水決堤。積攢在嘴中的大量口水嘩嘩的流到我的胸前，徹底打濕了我的衣襟。

　　 “哎呀，真是個小憨憨！口水都止不住嗎！”學姐見此情景嘲笑著，還是用手帕紙給我擦了擦。

　　 “學姐~”我莫名其妙地嬌嗔起來。

　　 “好了，好了！下來吧！到了喲。”

　　 學姐說著讓出身位，叫我從車里出來。我環顧四周，發現我們又回到了那座大橋下。只不過是在對岸。學姐為什麼要讓我在這兒下車呢？這里很像是電影里黑社會交頭的地方啊。不、不會是要把我賣給黑社會做妓吧！

　　 我在腦內高潮，沒根據地胡思亂想著，自然也不願意下車。

　　 “怎麼了？”

　　 “我不會下去的！”

　　 “為什麼！”

　　 “……”

　　 “為什麼呀？”

　　 “……不說。”

　　 “為什麼呀？”

　　 我對別人的軟磨硬泡是很沒抗性的。學姐幾遍追問下來，我腦子一熱把心中的意淫說了出來：“……我、我怕學姐把我賣給黑、黑社會的那些——家伙……”最後聲音小到連自己都聽不見。

　　 學姐聽到我的回答也是一愣，反應過來後銀鈴般地笑了起來。

　　 “你個小丫頭！”我的腦袋上挨了一個暴栗，痛得我哭唧唧，“在你心里我敢情就是個人販子啊！你下不下來！”

　　 “不、不——”

　　 我又傻傻地決絕起來，殊不知這正中學姐的下懷。學姐一口一個“好”地嘀咕著，伸出兩只手來就要收拾我。我本能地想出手抵擋，卻忘了自己的雙手一直被反綁在背後，急得我瘋狂亂扭，拼命掙扎。

　　 “啊！別、別……”

　　 我的雙乳突然一緊，乳尖部位仿佛被電擊了一樣，酥麻了全身。緊接著是硬物嵌進肉里的疼痛，從胸部直擊大腦。我一下不敢動彈，哭喪著臉看著我胸前的兩只手——一對大拇指與食指准確無誤地掐住我的兩個嬌嫩的乳頭。

　　 “誒、啊……啊啊啊啊！”

　　 隨著學姐的手指越發用力，我夸張地尖叫起來。學姐則威脅道：

　　 “你要是再不住嘴，我就把你的兩顆小櫻桃揪下來吃掉哦！”學姐惡狠狠地說著，手上一旋，擰著我的兩個乳頭拉得老長。我的身體只得被迫前弓來緩解疼痛，然而只是杯水車薪。我馬上把嘴緊緊閉住，以求她就此能放過我的雙乳。但是，學姐並沒有放過我的打算。她倒是沒有繼續使勁，只保持著鉗制我雙乳的動作，一會兒向右提提，一會兒向左拽拽，更有甚居然直接往里按入我的乳房，壓出兩個明顯的小窩，再猛地拉出，扯出兩座高峰。我這才明白，原來安全帶是如此溫柔，被它摩擦簡直成了享受。

　　 乳房的刺激過於激烈，我下意識地夾緊雙腿，默默忍耐。忍不住就想開口求饒，但每每剛張開嘴學姐就更大力地掐拽，仿佛是在警告我“再不住嘴就把我的小櫻桃掐掉”一般。我無可奈何，只能嗚咽呻吟地抵抗著刺激與快感的侵襲。學姐幸災樂禍地看著我，就這麼玩了好一陣，她才問道：“要不要下來啊？”

　　 還有什麼好說的！我下！我下！

　　 在學姐拉扯我雙乳的“幫助”下，我離開座椅，站到地面。她終於松開了罪惡的雙手，還了我自由。可我還是不知道她帶我來這里是什麼意思。

　　 “我去後備箱拿點東西，你可別亂跑哦！”

　　 這里視野這麼開闊我能跑到哪啊！我央求學姐放開我。

　　 “別著急，游戲還沒正式開始呢。”

　　 “啊？”這是個什麼游戲，那前面的算什麼啊！

　　 我沒膽量問出口，只能呆愣在原地，四下觀察。這個點了，大橋上別說是人，就連車也看不見。但我仍然擔心會不會從哪里突然冒出一行人，看見我被綁縛的樣子。我越想越害怕，只得盯著車後的學姐以求安慰。終於，學姐拎了一個大包從車後回來了，四周也沒有想象中的人出現。這讓我放松了些，那個包引起了我的注意。雖然不知道包里面裝了什麼，但我還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想知道里面是什麼嗎？”學姐俏皮地問道。我則輕輕搖頭。

　　 “噥，你看。”

　　 學姐沒有絲毫含糊，她嘩啦一下拉開拉鏈，包里面竟然裝滿了麻繩手銬和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東西。這、這都是要干什麼啊！

　　 “學、學姐，您這是要、要干什麼？”我被嚇得結結巴巴。

　　 學姐擺了擺手，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你可別怪學姐哦，是你自己不乖，不聽話。本來想給你簡單處理一下，現在可是要懲罰你哦！”

　　 “學、學姐！”

　　 我話音未落，她便拉開我短裙的拉鏈，一把將其脫下。我重要的私密部位就這樣隔著一層褲襪、一條內褲暴露在人前。比之前強烈無數倍的羞恥感涌上心頭，差點讓我氣絕。可學姐才不管我是怎麼想的。她緊盯著我的胯間看，似乎在那里藏有寶貝一樣，仔細地觀察著。她用手把我的褲襪連著內褲一起用力上提，那布料便深深吃進我的下體里面，繃勒出我外陰的形狀。我感到下面在被觸摸，微微隆起的恥丘一彈一彈的。

　　 “真漂亮啊！妹妹是天生白虎還是什麼？”

　　 “啊、啊？嗯……”我被這一問問紅了臉，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回答。

　　 一定是腦子壞掉了！我看著學姐想扒開我的褲襪與內褲便連連後退，卻被她一把扯住。

　　 “不要，不要看！”我抗拒著，丟臉的哀嚎著。

　　 可這一次學姐居然放手了，我不知道這其中我的抵抗有多大作用。反作用力讓我倒退幾步背靠在車上。我不解地看向學姐。

　　 “嘛嘛，要是真看了可就過了。”她嘀咕著，轉而從包里拿出一捆麻繩，向我走來，“我們還是直接開始游戲吧！”

　　 “還要綁嗎！”我慘叫道

　　 “那是當然。”

　　 學姐意興十分地將麻繩抖開，半指寬的繩索看起來結實可靠。她將繩子對折，掛在我的脖子上，捋順後一溜綁下六個繩結，位置分別對應著喉下、乳溝、胸骨、肚臍、臍下和恥骨這幾個不好形容的部位。綁好繩結後，學姐在我的身前蹲下，用手打開我緊閉的雙腿，對著我的下面一陣觀察，最後還上手摸了摸菊門和陰道口之間的細肉，又在比劃著什麼。

　　 “學、學姐！”我的下面又濕潤起來。

　　 “別說話！”她又順手將口球塞入我的嘴巴里，兩根皮帶被緊緊的扣在腦後。

　　 “唔唔唔！”我不要被堵嘴！但舌頭被壓住，根本用不上力。

　　 學姐聽著我柔媚的呻吟繼續開心地在我身下忙活。她又打了兩個的繩結，而且比之前的大了不止一點，繼而趁我一個不注意，繞過我的胯下，左手在我的身後使勁一提——那兩個繩結一個恰好陰蒂，另一個頂住細肉，中間一段繩子則深深吃進我的陰部，使我陰唇的形狀更加明顯，也更加飽滿突出。我被勒得全身一軟，張開的雙腿微微下癱，這讓繩結抵得的更緊，繩索吃得更深。“唔！嗯~哦~嗚嗚、嗯~嗯哼~……”我不禁急匆匆地叫喚著，身體愈麻，未經人事的我和我花苞般的私處第一次受到這樣直接而有力的刺激，這讓我根本站不起來。可學姐的左手卻不肯放松，她一段一段地向上提起，硬是將我一點點地拎了起來。陰部的繩索已經陷入最深處，我的臉燒也似地燙了起來，叫喚聲最後也變成“嚶嚶嚶”的低吟，全身無力的我相當於跨坐在這條細細的繩上。學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卻用力地在我的翹臀上拍了一下。

　　 “唔！ ！ ！”這一拍可是要命！臀肉的振顫帶動著繩索的震動，刺激著我的私處。我只能微微扭著屁股，消磨刺激與快感，“唔唔！”

　　 學姐下了命令：“夾住！用下面夾住不要掉了！”

　　 “咿唔唔唔咿、唔唔唔昂！”

　　 勒得那麼深，怎麼掉啊……可我稍稍適應後，還是用力夾緊雙腿，用陰唇包住繩子。

　　 我羞恥地撇過頭，用眼角的余光幽怨地瞥著學姐。“我勸你可別這樣看我哦！我的手段還有很多的。”她笑嘻嘻的，將我翻過身開始背後作業。她好像還在打結，時不時將我翻動一下，觀察著我身前的繩索。完工後，她將余繩從我後頸的繩子穿過，下拉。脊柱上有被疙瘩壓住的感覺，每一個都比身前的高出一些。我並不明白這是要干什麼。

　　 學姐繼續著捆綁，她把兩股繩子左右分開，分別繞過腋下回到身前，橫向依次穿過身前與身後每兩個繩結間的繩圈，由上到下，一一環過身側。學姐一邊穿繩，一邊整理著各個繩圈的形狀與位置，它們被拉開撐成一個個美麗的菱形，如同龜甲般排布在我的上半身。其中兩個菱形圈住我的雙乳，本就被迫挺起的乳房更是被勒得快要破衣而出。不過更慘的還是下面！由於繩子被橫向來開，所以縱向的繩長明顯減短，陰部被勒得更緊。好痛！在一前一後的變化中，那抵在陰蒂的繩結居然劃入了陰唇，頂住細肉的繩結更是被扯入菊門。前陰與後庭同時包住一個巨大的繩結，這讓我始料未及。下體的飽滿讓我既難受又興奮，仿佛被人侵犯了似的。我不覺間恍惚起來。

　　 “丫頭這就開始享受了？”學姐用話語挑逗著我。我無法辯駁，只能微微搖頭。但即使只是這樣微小的動作，卻也引發了全身繩子的收緊。下體和胸部同時受罪，牽一發而動全身，我完全不敢動彈了。

　　 學姐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捏著下巴打量起我來。我被那玩味的視线盯得極不自在，身體越發得興奮和敏感。學姐盯著我的胸部看了老半天，最後又拿出兩小捆麻繩，一上一下將我的雙臂緊緊地綁在背後，身前則是捆在雙乳上下，夾住乳房。她的力道比她的外表看上去的要大很多，在捆縛胸部時格外賣力。“唔——”我也被她逼出最後的氣力高聲呻吟，雙拳緊握。回過神來，上身徹底一動都不能動了。胸部被最大限度地抑制著，呼吸也很是吃緊。

　　 我苦苦猜想，這回應該是結束了。但學姐卻又取出一大捆麻繩顯示著“我要繼續了”。

　　 “唔哼！唔唔唔唔！”

　　 接下來，學姐將我緊緊並攏的雙腿綁得更緊。在大腿根部、中部和膝蓋上部個纏三圈，並在兩腿間的縫隙豎向加固，打好繩結。我的大腿被勒得鼓囊囊的，雖然小腿沒做任何處理。但是也很難走路。

　　 此時，我徹底失去了自由，真正成為了學姐砧板上待宰的肉塊。

　　 “嗚……”我悲傷地看著學姐，不知如何是好。而後者卻繼續揉捏起我的胸部，挑逗著我的乳頭，待兩個尖尖變硬變翹，她又不知從哪兒拿出兩個掛著鈴鐺的塑料夾就緊緊地夾了上去。我吃痛地長吟一聲，乳頭就像被針扎了一樣疼痛難忍。我甩開學姐的雙手，不顧一切地甩動雙乳，想把兩個夾子甩掉。但只是徒勞，倒使兩個鈴鐺發出“叮鈴叮鈴”的清脆響聲。

　　 “好了，小鈴。”學姐叫著我的名字，我則惡狠狠地看著她。

　　 “對，就是這種眼神！我對你的所作所為就應該抱以這樣的目光！恨我吧，痛恨我吧！想殺掉我吧！對吧？”學姐念白著，像極了一位話劇演員。她接著話鋒一轉，又說：“但是現在你做不到。所以讓我們繼續游戲吧！我來給你說明一下。”

　　 我確實想殺了她的心都有，可我被綁成這樣什麼都做不到。只能任憑學姐擺布。

　　 “接下來，你將獨自一人穿過這座大橋，我則開著車以很慢的速度行駛。只要你中途追上我，或者成功到達橋對岸，游戲就結束，你就自由了！”

　　 僅此而已。很簡單，很明白的游戲說明。可對我而言就像晴天霹靂。要讓被綁住大腿的我追上行駛的車輛，就算開得很慢怎麼想也是不可能的吧！

　　 “嗚嗚嗚嗚！嗚嗚！！！”

　　 “加油哦！”

　　 我強烈抗議著，但話語卻被口球翻譯成了無意義的哀鳴。學姐也不再理會我，徑直上了車，真的很慢地開了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追上車，或是走到橋的對岸？我望著已經駛出一小段距離的學姐，心中猶豫不決。這座大橋少說也有兩公里長，平常人跑都要十分鍾左右。被如此緊縛的我肯定要花更多的時間才能走完。怎麼辦？看著學姐越來越遠，我知道再不作出決定我將陷入更加為難的境地。於是我心一橫，邁開步子。

　　 只是剛一開始我就後悔不已。第一次被緊縛還是讓我低估了這股下繩索與繩結的威力，它們深深地嵌進我的私處，讓我每一次邁步都會被繩結摩擦陰戶，下體陣陣的酥麻讓我根本提不起勁。而身子的扭動則拉扯著胸部上下的繩索，它們對著我高聳的雙乳又擠又夾，讓我覺得乳房又脹大幾分，進而乳頭被夾得更緊，更加刺激。伴隨著“叮鈴叮鈴”的張揚的鈴聲，我點著小步子，口中流著香津，渾身充斥著淫糜的氣息。

　　 大橋上的燈光一盞一盞地打在我身上，像是一種審判，令我越感罪惡與渺小。我從護欄向外遠眺，就連南榮這樣的城市也陷入了一片黑暗。到底是多晚了呢？前路遙遙。而那輛白色小轎車卻好似一直和我保持著微妙的距離，引我上鈎。那距離感覺幾步就能追上，卻怎麼也抓不住。我像喝了酒一樣，漸漸上頭。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越來越緊湊，繩結自然摩擦陰戶得更加起勁。快感逐漸提升，我的下面也充血脹腫大，更加敏感。里面熱熱的，濕濕的，幾步下來有什麼液體流了出來。我知道那是什麼，是陰道分泌的潤滑液，只有在做愛的時候才會流出來的東西。這我是無意間聽說的。我好幾次蹲下查看自己的陰部，那圓鼓鼓的陰唇，好可愛啊！我居然有點想親上去，但嘴巴被堵著，只撒了幾點口水。

　　 對了！我為什麼不試著解開繩子呢？學姐可沒說不能解開啊！我真是佩服自己的聰明。說干就干！我的雙手開始在背後摸索繩結。是這個？我一拉扯，便“啊”的一聲被口球悶住。不是這個！我又羞又氣，繼續摸索著下一個。

　　 這個？啊！不是。這個？啊呀！不是。是這個！啊嗚嗚！也不是！

　　 沒用，這根本沒用！被高高吊在背心的雙手根本解不開繩子。不僅解不開，還時常勒緊我的脖頸，拉扯我的乳房、乳頭，讓我我嗯嗯啊啊個沒完沒了。我就想一只陷入蛛絲的蝴蝶，再也飛不起來。

　　 那索性就不飛了！當個淫亂的女孩兒不好嗎？這個想法突然在我心中閃過。天哪！我的內心怎麼會涌現出這樣的想法？難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嗎？不，我不是！不

　　 ——你就是。

　　 不敢再去想！還是專心追上去吧！等到了橋的對岸，一切就都結束了。我這樣想著，恢復了些許理智。可是一個新的威脅卻悄然跟上。

　　 “嗒嗒”“嗒嗒”“嗒嗒”

　　 身後傳來一雙皮鞋的聲音……有人正在向我走來！？

　　 我一下子慌了神，愣怔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微微回頭，我看見一個身穿黑風衣，帶著墨鏡的陌生男子正緊跟在我身後五十米處。他肯定看清了我被緊縛的身體。我的被黑褲襪、白內褲包裹的翹臀，我的高高聳立、呼之欲出的雪峰，我的肉感十足的圓潤大腿，我的極度興奮的、腫脹的、一碰就會出水的下體……天啊！

　　 我要逃！我要快點逃！

　　 我發了瘋似地向前衝。走已經完全不夠，我開始順勢起跳，可每一下都令我痛苦不堪。我一步一步小跳著向前，可因為穿著累贅的高跟鞋的原因，每跳動一寸卻要用盡全身力氣保持身體平衡。而且裸露在外被綁縛的雙腿因為來回彎曲，一緊一舒，盡管隔著褲襪，粗糙的麻繩還是把我的雙腿夾得生疼。更難以忍受的是我股間的繩結，它又換了一種模式折磨著我的私處。每當我跳動的時候，一起一落之際，兩股間粗糙的繩結便一出一入，使勁地摩擦著我的花蕊。就像是被男人抽插一樣，根本不可能習慣的我被折磨得全身發軟，沒跳兩下便要重重地喘息。但礙於口球的阻礙，氧氣總是不足，大腦一旦陷入缺氧，我就更覺得只有跳動才能夠讓我脫離苦海。但身後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我則因為劇烈運動和胯下刺激的原因，身上已經出了一層細汗，襯衣、內褲和褲襪全部黏膩地貼著肌膚。

　　 “唔！嗯！啊！呀！”我一遍遍循環著這樣的呻吟，配合著鈴鐺的叮嚀，我知道自己就快要飛往雲霄，那個快樂的極天。不、不行了！嗚嗚——我投降了！我不禁停下腳步，蹲在地上。明明那人就緊緊地跟在身後，明明被抓到這輩子就都完了……可我現在卻不想再動一步。我的下體正自作主張地一收一張，自行被繩結折磨著，完全不聽我的話。蹲了數秒，我便側倒在地，嚶嚶呻吟。

　　 “嗒嗒”“嗒嗒”，皮鞋聲已貼在耳邊，男人已經走到了我的身前，正用墨鏡背後的雙眼看著我。他在想什麼？我不知道。我在想他乞求，請他放過我。他也不知道。只見她蹲下身，伸出一只手插入綁在我小腹的那股繩與肌膚之間，勾來勾去。繩結又在外力的作用下撕扯著我的下體，嬌嫩的細肉絕對沒有半分耐性。淪陷！我徹底淪陷了。“唔唔唔！嗯哼！啊！嗚哇！嗚嗚嗚……”我毫無克制地大聲淫叫起來，腰部與胯下竟然也配合著來回扭動。我無法自控，只覺得在這種刺激與歡愉下，迷失了自我。

　　 好、好刺激！啊！不、不行了！要——啊！好舒服！呀——要、要去了！啊！去了！！

　　 那一瞬，繃得緊緊的身體一陣痙攣，徹底軟了下來。一股溫熱的潮涌從我的胯間噴薄而出，混合著腥酸與滿足，濡濕了我的內褲褲襪。它肆意橫流，無視一切地漏著。我的意識也隨之流逝。我翻起白眼，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

　　 好熱！唔！動不了！可是，好熱！好黑！

　　 我睜不開眼，眼睛像是被膠帶蒙上了一樣，難舍難分。我掙扎著，想要去撕下它，卻發現雙手被綁在身後，無法動彈。而不光是雙手，全身都陷入繩索的束縛之中。我想掙扎，卻沒有辦法。私處里好像有什麼在鑽來鑽去，一出一進地讓我難以安分。我又興奮了起來。

　　 “嗚嗚嗚！”我呻吟起來，嘴里含了好多口水，咽不下去，只能任意流出。我的衣襟已經透濕，而下面也是一塌糊塗。

　　 “是第一次吧？”

　　 我聽見有一個溫柔而熟悉的女聲在說到，接話的是一個從未聽過的男聲。

　　 “應該是第一次！”

　　 “唔！！！——”

　　 突然胸前傳來熟悉的揪拽的感覺，我吃痛地驚呼一聲。緊接著嘴巴里的什麼被取出，罩在眼前的什麼也被從我的頭上摘去，我得以重見光明，又可以說話。

　　 “學、學姐！”只見眼前，榮羽洛學姐那俏麗的臉龐貼的很近很近。

　　 “你醒了，睡得怎麼樣？”

　　 我發現我正躺在學姐的懷里，我們此時正坐在車中，窗外的夜色依然很濃，街道兩旁的路燈像是枯死的稻草，散發著邪淫淫的橙光。“唔……我這是……”突然我發現開車的人居然是那個男人，架在他耳朵上的墨鏡讓我回想起了一切，“不！不要！學姐你走開！”我蠕動著仍被緊縛的身軀，想要逃離學姐，可卻被她拉住下體的股繩，而無法挪動絲毫。

　　 學姐——就是那個誘騙我，將我綁住，還把我丟在大橋上的罪魁禍首。是敵人！Rua！

　　 “哎呀，別害怕啊！那家伙是我的男朋友。”學姐先是松開了拉住我股繩的手，緊接著雙手合十向我道歉，“對不起，事先沒和你說任何情況就擅自讓你進行那種游戲真的很抱歉！但是你能聽我解釋嗎？”

　　 我心想那也叫游戲，便賭氣地將臉扭到一邊。可學姐徑自說道：

　　 “其實那天第一次看見你，我就有一種感覺。這個孩子是不是對自己太過嚴苛了？那總是低垂的眼角，那總是緊抿的雙唇，那缺乏生氣的眼神，我當時就覺得這個孩子多麼可憐。”學姐在向我吐露心聲，她眼若秋波，“我說的對嗎？”那兩瓣櫻色的唇肉在我眼前微微翕動，她在詢問我的看法。

　　 我叫羽川鈴，來自古都華陽，是一個大家族的次女。上有哥哥姐姐，下有弟弟妹妹，我是個中間者，是個不被期待與寵愛的人。“你怎麼這麼笨，看看你姐姐！既優雅又聰慧！”“你讓著點弟弟怎麼了！”“鈴子真是丟我們家人的臉！呵呵！”嘲笑、批評、辱罵——那些不好的記憶又在我腦海中浮現。我姓羽川……我憑著自己的努力被重點高校南榮大學錄取，遠離了故鄉，也遠離了親人們。我本想迎接新的生活，迎接新我。可是——

　　 “我就該被憐憫嗎？”

　　 回想起在宿舍與舍友們的矛盾，完完全全融不進去，也不想這麼干……我逃避了，本以為自己一個人就好的時候，卻被你給打破——

　　 “我就不能默默地活著嗎？”我的眼窩又酸又痛，水汽模糊了我的視线。我似乎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看著學姐同樣悲傷的臉龐，我哽咽著，努力含住了眼淚。

　　 “你知道嗎學妹？”學姐的悲傷化為無奈，“我以前也和你一樣，一面偽裝著自己，一面苛責著自己——為什麼這這干不好，為什麼那那達不到他們的要求……仿佛世界上只有我最差勁，我最不幸。但是，這本不是自己的過錯啊！”

　　 “每個人的能力有限，你懂嗎？過分的苛責自己無異於自虐，就宛如這綁住你的繩索。你想要逃避，你知道自己的問題。但是逃避能改變嗎？人們總是會問為什麼要改變。這種總問為什麼的人最是可惡。他們總是要找到理由和借口為自己的不作為辯解。你想做這種人嗎？”

　　 我搖搖頭。

　　 “那麼只有將這綁繩系緊，”學姐的手又開始在我身上游走，“狠狠地勒住自己，”她扯動著我的下身的股繩，“審問自己……”又轉而捏住我的兩腮，“當你發現你想要去改變的時候，再把它解開。”她開始動手解著我身上的繩索。麻繩剝離肉體的感覺很痛，痛卻又被麻繩帶走。“這就是今晚的游戲。你現在在哭，證明你松懈了！這是放松表現。”

　　 車仍在開著，男朋友君一聲不發地

　　 “舒服嗎？”學姐揉搓著我身上的繩痕，問道。

　　 我已經被她折服，應道：“嗯！”聲音小得是多麼的害羞。

　　 “你呀！”她輕點我的鼻尖，又開始說教，“小丫頭要看開點，對自己別那麼嚴苛！將心胸放寬，包容自己的不足——這對一個作家的成長是很重要的。”

　　 “咦？學姐你怎麼知道？”

　　 “傻瓜，我肯定是事前調查過你的事情，才敢和你玩今天的游戲啊！”

　　 原來我一直被牽著鼻子轉來轉去的。但這感覺也不壞。

　　 “被綁著舒服嗎？說實話！”學姐話鋒一轉，讓我頭痛。

　　 “唔嗯……”我摸索著身上的繩痕，回味著剛才的高潮，臉又燙了起來，怯懦懦地點點頭，表示肯定。

　　 “小丫頭，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是挺老實的！”學姐又高興地捏了下我的屁股，這讓我的臉更燙了。

　　 我看著這樣的學姐，看著開朗地笑著的她，我願意跟在她身後，去改變。“以後還可以再玩嗎？”我都沒想到自己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喲，丫頭這不是感覺挺好的嘛！以後想玩可以啊！直接來找我就好！要不今天繼續？”

　　 “啊！別、別，放過我吧！我已經……”我的下面已經濕的透透的。

　　 車廂里洋溢著爽朗的笑聲和堪堪的賠笑。就這樣，我的第一次緊縛體驗就此結束。我的一生也因這一晚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