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賴光媽媽的射精管理與足交榨精
源賴光媽媽的射精管理與足交榨精
夜很漫長,對於小宇來說是這樣的。
躺在床上的他,微閉著眸子,臉色潮紅,身體時不時輕微顫抖著,嘴角的傻笑似乎反映出他現在徜徉在幻想的快樂中,以至於他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然是一絲不掛——衣裳被胡亂丟棄在櫃角,被子被無意間踢蹬而垂在地面上,一旁是散落的連帶著幾絲水漬的內褲,深色的痕跡透露出淫靡的氣氛。
“源賴光,源賴光媽媽,小宇想要,小宇想要……”
伴隨著口中的呢喃,少年的手也在床鋪上無助地摩挲著,沙沙的聲響讓他難以讓他聊以自慰,更加苦悶的他只感覺全身都要炸開一般,光裸的身子翹起最高的銀白色鐵鎖也微微翕動著,幾滴透明的水潤液體一點點沁出,匯聚在馬眼上。
作為一名血氣方剛的御主,小宇本就性欲旺盛,更遑論從者是源賴光這樣身材姣好,且滿是誘惑的成熟女人,以至於他看著,想著,無時無刻不被過量的肉欲所折磨著。
不過,像源賴光這樣知性的美人,也了解自己的胴體多麼漂亮,對這樣的少年來說是多麼具有誘惑力,她不僅對小宇的行為表示理解,還在逐漸親密的接觸中,開始著手處理這個小家伙產生的過量精液。
就像是,飼養小狗一樣?
隨說小宇並不喜歡這個稱呼,還有著身為御主的底线,不過,他倒是對源賴光喊媽媽完全沒有抵觸,甚至是很受用,很滿足地被她的一雙美腳所支配。
誠然,小宇無疑是幸運的,能夠享受到她的玉足,去將濃濁的白漿噴灑在足底每一處肌膚上,不過,一味地索求快感,沉淪為自己身邊一條沒有思考能力的廢物賤狗,自然不是源賴光想要看到的局面,凡事都要有一個度。
當小宇又一次在她小憩時,將作戰時要穿的涼鞋射滿精液,讓她感到無比難堪時,她才決定給小宇使用貞操鎖,進行規律的射精管理。
她本以為小宇會拒絕,畢竟這對於他來說可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甚至她已經想好如何去哄騙這個小色鬼,不過,她沒想到小宇對她是這樣親昵,親昵到算得上是唯命是從,很自然地同意了她的請求。
他虔誠地躺倒在自己面前,任憑足底輕輕搭在臉上,那根為了方便上鎖而已經被足交榨出數發的肉棒,還是第一時間就挺立起來,直到另一只空余的玉足將射精後即使勃起還有些酥軟的肉棒,堅定地按在小腹上搓動,直到汩汩淌出稀薄精水時,才勉強疲軟著,被套上了冰冷的鎖具。
扣上貞操鎖的小宇,只感覺自己的性欲更加的強烈,就像每時每刻都被源賴光媽媽愛撫著,即使是看到媽媽放在鞋櫃上的戰靴涼鞋,都能硬挺發情到流出先走汁,好一會兒才能將因鼓脹帶來的疼痛和苦悶感平復下去。
這段時間,他總是毫無避諱地盯著源賴光的足底,愣愣地出神,而源賴光媽媽也總會溫柔地抱著他,安撫著他的頭顱,亦或是將溫暖柔韌的碩大美腳搭在他的面前,任由把玩去安撫他的情緒,就像是喂小狗骨頭一般,自然且大方。
小宇往往會像報復一般,在白里透紅的足底上肆意舔弄,即使那雙玉足可以輕而易舉地一只蓋住他的整張臉頰,他也會細細地全然舔舐過,直到上面覆蓋著淫靡的水痕,才堪堪罷休,下體也往往會泥濘不堪,內褲也會變得濕乎乎的,在源賴光媽媽溫和而戲謔的笑容下,落荒而逃。
性欲不斷地積累著,甚至會讓他有些寢食難安,去懇求源賴光媽媽將雙足並攏,形成天然的美人足枕,他便埋在那有力而帶著弧线美的足弓中,均勻地深呼吸著,在源賴光媽媽馥郁的足香下,進入艷麗的夢鄉中,不知東方之既白。
不過,他一味貪婪地索取,讓源賴光媽媽有些不滿,今晚他竟有些精蟲上腦般去偷窺源賴光媽媽洗澡——目不轉睛地順著推開一小塊的門縫,去享受著朦朧的美景。
修建的並不是太合適的浴缸對身材頎長的源賴光媽媽來說,還是有些小了,那雙漂亮的足底便搭在浴缸外緣,正正好好地對准自己所在的位置。
蒸汽在浴室內彌漫著,那看不太真切的裸足也因為水浴的滋潤變得更加紅潤動人,在水霧的輕隆下顯出別樣的美感。
他虔誠地跪伏在地上,在被玉足結結實實踩過一整天的涼鞋上或吻或舔,慫起的臀部和肉棒也輕搖著,汁水溢出貞操鎖,順著雙腿嘀嗒在地板上,匯聚成一小攤淫液。
這樣不經過女性同意而齷齪的行為,就像一只不合乎規矩的小狗,自然會得到懲罰吧?
敏銳的源賴光能感覺到那種炙熱的目光,她相當確定自己的小御主就在門外跪著,看著自己的足底發情發癲,或許,自己的鞋面已經被靈巧的小舌頭全然舔過了吧,他會不會用鎖住的肉棒磨蹭她足掌印的痕跡呢?
源賴光笑著,輕輕用足尖撥弄了浴缸中的水,又雙腿交疊著,沾濕的足底便更加誘人,而不經意地時不時輕輕蜷縮,更讓小宇神魂顛倒,如同自己被置於足下被那細膩的紋理和肌膚給攫住。
小宇還算有著最後的理智,在源賴光媽媽走出浴室前,想要離開原處,酥麻的膝蓋讓他一時難以爬起,像一只可悲的小狗一般,緩慢而笨拙地倉促爬走,而源賴光媽媽也強忍心中的憤怒與嘲意,等到門外窸窣的動靜消失後,才款款推開門,踏著涼鞋,邁著優雅地步伐離去。
這樣的插曲對小宇久不經釋放地肉棒來說,不僅沒有緩解精蟲上腦的衝動,反而有種淺嘗輒止的遺憾,讓他的夜晚更加難熬,在床上輾轉著,滿腦子都回想著,回想著源賴光媽媽的玉足與那種旖旎的溫存。
現在,該是源賴光媽媽與他約定好,要例行給他處理性欲的時候了呀!
他懷疑過源賴光媽媽是不是忘記了這件事情,但他深知對自己百般寵溺的她,斷然不會忘記這樣重要的事情,或許,這就是媽媽對自己的懲罰吧。
他能聽到房門前的腳步聲,那是源賴光媽媽在為自己喜歡吃的早飯,而做食材的准備吧。他還聽見隱約的聲響,那便是源賴光媽媽特意准備的瑜伽操吧,源賴光媽媽知道自己喜歡去看她做出那種盡態極妍的姿勢時,展露的曼妙身姿與美腳。
不過,今晚他不敢去大大方方地走出房門,而是像個亟待寵幸的賤貨一般,在床上發情。
貞操鎖鎖住的棒身不斷顫抖著,強烈的欲望不斷從身體中升起,愈演愈烈的衝動不斷的刺激著自己的神經,自己已經完全迷失在快感的渴望之中,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要做什麼,他只知道,自己要發泄!
欲望是無法抑制的,他有些抓狂一般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和乳首——源賴光媽媽知道這是他相當敏感的地方,總會在用玉足榨取他精液時,前戲一般用足尖輕佻地點過那幾處。
他模仿著源賴光媽媽的節奏,在自己的乳首蓓蕾邊一圈一圈地滑動,直到自己小聲呻吟,才會點在自己的乳頭上撥弄,在他忍不住嬌呼時,還會把足趾緩慢填入他的口腔,生怕弄傷他一般,無比輕柔,卻不容抵抗一般,輕攪著自己的舌頭。
小宇還沒有發現,自己已然是將手指放入了口中,不住地吮吸著,不夠,遠遠不夠,空虛感讓他將手指都含到泛著水光,還是莫大的空虛,他開始在床上忸怩地磨蹭著,腿也在不住地繃緊,放松,繃緊,放松,如同一葉孤零零的小舟,渴望著關愛。
他甚至犯了大忌,攬住扣在睾丸外側的鐵環,慢慢晃動起來——源賴光媽媽是嚴令禁止他這樣做的,畢竟小宇這樣親密的接觸自己隔著鐵鎖的肉棒,還是有可能會溢出精液,而達不到射精管理的目的的。
而小宇這才可悲地發現,刺激還是不夠,遠遠不夠。
下身此時被覆上了冰冷的貞操鎖後,完全沒有任何直接觸碰棒身觸碰的可能,畢竟,源賴光媽媽為了更好的貼合著他的肉棒,在給他足交時,反復用足趾盤算丈量著他的短小肉棒,原本就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在一遍遍熟悉中,一絲一毫也不會算錯。
嚴密的鎖具提供第一層保險的同時,精神的掌控便更加讓小宇難以抵抗,他的快感已經全然被源賴光媽媽的玉足所俘獲,即使是被放開了允許他擼動自己的肉棒,在不去想,不去觸碰源賴光媽媽的美腳的時候,刺激就會大打折扣,他甚至覺得自己只是在駕駛騎車的操縱杆,索然無味,只會讓肉棒生疼。
極度的空虛讓小宇痛苦而無助,手上的動作也幾乎停滯,他開始懺悔自己近期做的這些事情,一定很讓源賴光媽媽失望吧,本來是為了規范他行為而制定的計劃,卻絲毫沒有起到作用。
源賴光媽媽也在期間一直鼓勵著他,體貼著他,甚至在他枕著玉足睡眠時,肉棒因為舒適和刺激流出淫液時,源賴光媽媽還會悉心揩去那幾滴溢出的淫液。
他深深地感覺到自己渺小與卑賤,甚至眼角都下意識地溢出了淚水,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中希冀源賴光媽媽的到來,去懲罰他,去榨干他,挽救他。
“源賴光媽媽,求求您,原諒我的冒失吧。”
久違的腳步聲和門鎖的吱呀聲,讓小宇終於忍不住抽噎著道歉,祈求著源賴光媽媽的原諒。
無聲的懷抱讓小宇感到無比的心安,他像個頑童一樣啜泣著,任由自己的後背被媽媽有力而溫暖的臂彎抱著。
淚水朦朧的雙眼,讓燈光下的源賴光媽媽多了一絲聖潔的氣息,淺紫色的外衣將誘惑淫靡的色彩演繹的恰到好處,以至於高聳而彈韌的胸部更加色情了,就抵在自己的面前顯得別具分量感,小宇情不自禁地靠在上面,情不自禁地眯著眼睛,很是受用。
源賴光媽媽本就貴氣懶慵的眉眼,帶著一絲情緒和心疼時便更加嫵媚妖嬈,讓小宇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開始紊亂起來,沐浴後的清香有意無意撓著他的鼻息,讓他的思緒更加混亂,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小宇一直覺得,源賴光媽媽的披肩發讓她更具有熟女的氣質,此刻,有幾縷沒有全然晾干的順滑發絲,搭在他的肩膀以及臉側,弄得他有些酥癢,身子輕扭,幾根發絲甚至搭在硬挺的乳頭前,有一搭沒一搭地轉著圈。
這樣的刺激,讓他的性欲進一步被喚醒,他在舒適的感覺下又有些惱意,似乎是嫌源賴光媽媽不解風情的遲到,讓他煎熬了那麼久;似乎又是因為自己發情到胡言亂語,會被源賴光媽媽聽到而感到羞愧。
緊緊抱著源賴光媽媽的身軀,很舒服,很柔軟,在抱上去時顯得很安全而有分量,緊致的紫衣完全遮不住那飽滿而如同凝脂般的肌膚。
最美妙的當屬那緊致的腰肢和小腹,腹肌並不堅硬,反而手感上佳——細嗅著熟女別具韻味的體香,即使是舒適到懶洋洋的,小宇的手掌還不住地在上面摩挲著。
這樣還不滿意,小宇還有著惡作劇一般的心思,想要去向著飽滿肥臀摸去,畢竟源賴光媽媽也總會讓他背對著,用堅實的大手握著他的屁股,兩條修長的腿便壓在自己的腿上,夾住自己的小肉莖揉搓到射精。
源賴光媽媽也總會動情到深沉呼吸,就連下身緊貼著自己的私處都在冒出濕潤的熱氣,抵在自己的後背和臀部上,更不要說本就力氣極大的她,會抓到他的兩瓣臀部印著兩只碩大秀美的手印,即使讓他高潮過後,私處和臀部也是又酥又癢,讓他像是一只求歡小狗一樣,祈求更多的愛撫。
不過,他纖細的胳膊似乎難以碰觸到源賴光媽媽的臀部——這最豐腴的一處坐在床上,倒沒有松散到垮開,緊致的肉感恰到好處地攤成弧度極優美的肉墊,大腿根也便和這肉臀墊起了兩道分明的溝壑。
此刻小宇便坐在這雙美腿上,感覺舒適到身子骨都酥了不少,全身都依靠在源賴光媽媽的胳膊上,感受到小家伙的壞心思,她也並不多責怪什麼,幾根手指順著他的肋骨輕輕撫摸,還不經意間在小宇的乳首上摸了一下又一下。
觸電般的快感,讓懷中的小家伙的骨頭都被抽去一般,連下體被她的手心輕貼揉弄都沒什麼抵抗的意思,呻吟都輕飄飄地帶著媚意。
掌心用力,輕微收攏,兩枚滾圓的卵蛋在手里躺地也不安分,指尖並在鎖身上,握在鎖環上,攀附著震顫,小宇的聲音也便更加柔媚了。
趾腹抵在鎖口的馬眼上不住地磨蹭,不厭其煩地撫摸,越來越重,越來越快,直到手指都感覺黏糊糊地,在鎖身上都留下幾道粘稠的水絲。
“小宇,比剛剛濕得更厲害了呢,告訴媽媽,是什麼感覺呢?”
“很,很舒服,很難受,媽媽,媽媽……”
指尖在馬眼口輕輕鑽著,手法也不似先前輕柔,抱著小宇的力氣也大到幾乎快把他揉到自己身體里去,自己也不再多問什麼,就聽著小宇的呻吟,以及越發愧疚苦悶的表情。
“媽媽,不要,不要再摸了我,是小宇錯了,小宇不該玩弄貞操鎖,請您解開吧,用腳,幫我弄出來可以嗎?”
停止指尖的摳挖,小宇的身體卻還在翕動著,整根手指也變得光溜溜的,沾滿了帶著微微腥臊氣的液體,紅唇微啟,手指便送到了自己口邊,舌頭微伸,便在指尖細膩地攪動著,源賴光媽媽的眼神也因此迷離。
“只是這樣嘛,射精管理對小宇來說,還是太嚴苛了吧。”
似乎是羞於回答這個問題,氣氛一下子變得沉寂,小宇更加希冀地看向自己的母親從者,他感覺自己像是每一處肌膚都被這樣細細地品過,尤其是肉棒,即使被貞操鎖鎖住,但總在那根手指被舔過時抽動著。
“沒關系,小宇,媽媽改變主意了,畢竟,你喜歡這樣,對嗎?”
手掌倒著撫摸在小宇的私處,被舔舐的濕乎乎的手指,就搭在兩枚蛋蛋之間,力氣剛好壓到兩枚卵蛋有些涼颼颼的,讓小宇的眼神帶著一絲茫然和畏懼,似乎在央求什麼。
源賴光媽媽的聲音越發輕柔,先前的微微不滿,在看到小宇可愛的模樣之後也悄然散去,
“這些日子,這樣的等待很煎熬吧,媽媽也很難受呢,所以,接下來都交給媽媽,可以嗎?”
一邊安撫著小宇,一邊垂下自己的頭顱,朱唇輕啟,濕熱的氣息撩撥著馬眼,舌尖伸出一點,順著裸在外面的溝壑舔弄,將那些淫濁的液體悉數舔盡,而鎖著的肉棒開始輕輕瑟縮,便顯得更加渺小。
“很辛苦,對嘛?先走汁都帶著焦躁的氣息呢,一定很想跪在媽媽腳下,被媽媽隨意懲罰,隨意玩弄到射精吧。”
將懷中與自己纏綿的小宇放在地上,源賴光媽媽的面容便不似先前那樣柔情似水的溫和,她知道小宇最喜歡她嚴厲而正式地懲處他的模樣,即使心底再寵愛這個小家伙,她也必須狠下心去扮演好這個角色。
不過,她確實喜歡用腳去欺負小宇,也喜歡在嚴母與慈母的角色間互相切換,她本就狹長而上揚的眼眸有著不怒自威的尊貴感,在佯怒下更是攝人心神,兩彎眉只稍蹙,便讓小宇不敢直視。
此刻的小宇往往會跪著身子,虔誠地祈求著源賴光媽媽為他釋放高漲的性欲,而此時第一次使用鎖具卻讓他顯得更加焦躁,以至於在他對這具美妙胴體所神魂顛倒時,來自肉棒的脹痛都讓他渾身猶如爬蟲遍布。
不滿於小家伙的愚鈍,涼鞋重重地在地板上踏了一下,響亮的聲音讓小宇不由分說地跪倒在地面上,對著這雙美腿玉足稽首。
小宇的順從勾起了源賴光媽媽的病態的愛意,從她的角度看過去,此時身材矮小的小宇如同玩具一般,讓她忍不住想要去欺凌,讓他變成自己的提线玩偶,沒有思考,追求歡愉的同時,去盡情取悅自己。
或許,這樣才算是小宇這種御主該有的樣子吧?
將涼鞋褪去,兩只腳順著毛茸茸的頭發細細地捋著,酥麻的癢意讓她也有著深層的想法,似乎玩弄那跟小巧的肉棒才會解去她這種足底的燥熱。
雙足搭在小宇的肩側,不由分說地將他的身子抬起來,小宇似乎還沉浸在源賴光媽媽的溫柔愛撫中,直到被腳掌和幾枚修長地足趾扇了幾下臉蛋,才勉強緩過神來。
日思夜想的鑰匙便在眼前,貞操鎖的鑰匙繩環已然是掛在了腳踝,在小宇面前晃晃,這個角度看過去,源賴光媽媽的足趾近在咫尺,形狀相當規整,枚枚端莊且修長,像是小巧精致的鴿子蛋般,晶潤透粉,在沐浴後被水滋潤後顯得更加富有生氣,若不是肉棒實在瘙癢難耐,小宇完全不會去看那枚鑰匙吧。
誠懇的眼睛便更加痴迷,將鑰匙含在口中,舌頭包裹住冰冷的質感,露出一角,順著足跟一路滑下,時不時親昵地蹭蹭。
串鑰匙的繩线沒那麼長,將其從足底上褪下也沒那麼容易,源賴光媽媽相當隨意地搭起二郎腿,小宇便只得抬起頭,鼻尖按摩著足底的紋路,貪婪地呼吸著淺淺的足味和體香。
既然這麼想聞的話,源賴光媽媽自然不會拒絕,一邊用腳趾輕夾住小宇的鼻子,一邊取出小宇口中含著的鑰匙,津液也因此順著嘴角流出,嘀嗒在下巴上,一如下身被鎖著的肉棒。
ps,接下來是各種豐富的足交榨精,不時夾雜著龜責,最後在賴光媽媽的戰靴足下宣誓效忠,成為足奴鎖狗。